第05章 周六,雷龍約小蟲上云霧山。隨著上香的人流爬著陡峭的階梯。往上可以看到云飛寺大殿的飛檐和團團的煙氣。台階依山勢而建,鋪了青磚,共有七七四十九級。每到周末節日就香客云集,人頭簇動。 雷龍和小蟲順著人流上到二殿,見前方一大鼎立于正中,幾個僧人立于一邊。 前面一大拔人正燒香畢進到后殿。阿尨這群人便立住,一胖僧人看到雷龍,便持一粗香過來,低聲道:「這位施主大有福相,可持此香」。 雷龍看衆人手持的香皆比自已的細小,就笑道:「這香爲何不同」。那僧道:「施主乃富貴之人,與他人自然不同」。雷龍心已知其意。片刻,衆人排隊將手中香點起,一僧人就來收錢。到了雷尨處,僧人笑道:「此香一千,大吉大利」。 雷龍笑道:「好,好」。便于手包中取出點與那僧。旁邊衆人皆爲二十,亦有五十,一百元的。見雷尨如此大方不覺咋舌稱奇。在下山時,寺內鍾聲響起,悠遠綿長。 下了山,二人就到了玉湖賓館的室內泳池。玉湖賓館位于南河邊匡山腳下,綠樹掩映下,一棟五層樓房,外面看似平常,里面卻十分奢華。這里服務項目在全市來講是最全的。服務員也是不凡,女的在一米六以上,男的一米七以上。從洗澡按摩到喝酒唱歌,各類享受無所不包。前幾年市里掃黃打黑,更是把市區里的賓館清理一遍。更多人就跑到玉湖,這里位于郊外僻靜,玩得更盡興。 遊了幾圈后,雷龍和小蟲坐到池邊椅子休息,雷龍喝杯水說:「小蟲,咱倆關系如何」。小蟲嘿嘿道:「那還用說」。雷龍肅然道:「應該說夠鐵了,我不明白你咋會爲了個娘們把我賣了」。小蟲驚奇道:「雷龍你這是啥話,我咋賣你了」。雷龍瞪眼道:「咋,還裝是吧。何小蘭的媽打電話罵我是咋回事。她咋會有我手機」。小蟲咧嘴道:「我咋知道。你信不過我。我出賣朋友的話我就不是人」。 雷龍閉眼道:「行了,不說了。我知道你喜歡何小蘭,可她不喜歡你,你吃醋有俅用,我哓得你小子心里不安逸」。小蟲湊近道:「雷龍,我們弟兄,你說這些。我給你辦了多少事,你說這些太沒良心了」。雷龍揮手道:「祘了,這事到此爲止。何小蘭到上海去了也好。那個瘋丫頭,我還有點怕她,這下走了也對」。 小蟲笑道:「反正你也干夠了」。阿尨道:「別以爲老子不生氣了,這些年你是給我辦了些事,我也沒虧你。你吃的喝的玩的,都不我供你的」。小蟲嗨道:「我們兄弟還說那些」。 雷龍喝口水動一下身子看一眼小蟲說道:「我看上了個娘們,想搞她,你能不能幫忙,事成了我重謝你」。小蟲笑道:「雷龍你最近咋了,對女人興趣這麽大,你以前只對錢感興趣,現在對女人也來勁了,真是財色不分家啊」。雷龍擡手喝了一口水,重重地放到桌上,笑道:「搞女人也容易上瘾」。小蟲咪眼道:「你說是哪個吧」。雷龍瞪眼道:「就是前段時間在你姑媽家遇到那女的」。小蟲嘿嘿笑道:「哦,不是我姑媽就好」。雷龍道:「年紀大的那個」。 小蟲笑道:「哦,她啊,張美蘭,你喜歡她,她可快四十了,而且有老公」。 雷龍道:「有老公咋的,我一樣要搞她」。 小蟲道:「她老公可在市政府上班,聽說是個什麽科長」雷龍瞪一眼道:「我不管那些,你就說行不,能辦成不」小蟲小心道:「行啊,只是這可不是什麽好女人。她是從農村出來的,一直打工。因爲人長得漂亮,嫁給了銀行的一位科長,后來離婚嫁給現在的老公。她膽子大得很,開麗人院。老江湖了,聽說人挺風騷,绯聞可不少,男朋友一大把哈哈」。 雷龍瞪眼道:「那不更好了,我就喜歡騷的,不騷不來勁」小蟲道:「哈哈,那就不定你玩她還是她玩你了」。 雷龍笑道:「我不怕吃虧,大不了就是我的肥水澆了她的地」小蟲笑道:「那行,哈哈,我明天就讓我姑媽約她出來玩,你想好去哪玩」雷龍瞪眼道:「就在這遊泳,明兒下午,咋樣」小蟲道:「這兒收費可貴」雷龍道:「我買單你不管」小蟲道:「行,下午三點。你三點半過來就行。如果有啥變化,我給你打電話」雷龍道:「好,一言爲定」。 方玉瓊讓雷龍喊曹強到家中吃飯,說是她到會所跳操,曹強對她很照顧。雷龍聽了一口答應。到晚間,曹強與李真來后,方玉瓊忙招乎坐,親自去廚房弄菜。 四人邊吃邊說笑。曹強、雷龍和方玉瓊都飲酒。 吃到半途,方玉瓊說再炒個蒜苗炒肉,便去廚房。曹強笑:「這菜炒得好,我去看看,學習下」。婦人正切了菜,姜,蒜。鍋中放油,點了火。忽瞅見入口處立了一人,認得是曹強。正倚著門笑吟吟地望著她。婦人一慌亂,手中姜蒜落入油鍋中,瞬間濺起。婦人哎喲一聲,臉上似針扎般,身子蹲下來。 曹強見狀忙奔入,將婦人腰扶住,口道:「厲害不」。 婦人道:「臉上有點疼」。婦人腰上被強一雙大手摟著,不覺有些氣緊,臉上也泛些紅。曹強看婦人臉上起了個透明的水泡。曹強扶婦人到客廳坐下,雷龍和李真忙圍過來看傷勢。婦人不好意思道:「沒事的,我一不小心濺的油到臉上。吃你們的,我自已去處理下」。婦人自起身到臥室,抹了灌油。 一會婦人從臥室出來,已換了衣服,T恤短裙,裙下一雙肉盈盈的白腿。婦人過來坐下,見桌上已擺上魚香肉絲,笑問:「誰炒的」。三人便笑。 曹強道:「我炒的,阿姨嘗嘗味如何」婦人舉筷夾了入口嚼道:「嗯,不錯。看不出你還是老手」李真便笑著說:「那是,曹總天天自已買菜做飯。我們有時都去趁他」曹強眼見得婦人好身段,眉目間又風情萬種。不覺那眼就似看透了婦人的衣裙,直望到婦人的雪白酥乳和肥臀一般。婦人渾然不覺兀自說笑。曹強起身稱尿急,到了衛生間中陽具已是高高勃起。曹強心中念著婦人的身子,手就把陽具好一陣搓弄,口中喘著粗氣,喃喃念著:「玉瓊,玉瓊!」,一會到了高潮,濃濃的精液一泄而出。 雷龍到了賓館后,他特意穿了條白色泳褲進入泳池堂子。在外就聽到里面傳出一陣陣的說笑聲。他想應該是張美蘭和李香菊、小蟲們正在池子中嬉戲。過道很暗,他慢慢走過去,推開門,一派亮光夾帶水汽撲面而來。 此刻張美蘭、李香菊和楊麗敏正坐在椅子上休息。楊麗敏是美蘭的老顧客,也是香菊的朋友。香菊在給美蘭打電話約她時楊麗敏就和美蘭在一起,于是就一起來了。麗敏是市財政局的一位副科長。她的父親是原云城市府秘書長,離休老干部。麗敏三十二 歲,丈夫李不成是國土局副局長。李不成和麗敏結婚后仕途大順,很年輕就提拔了,屬于少年得志。 雷龍走進來時,張美蘭正說著話。她擡眼見到進來一個年輕人,便不說話了。 因爲這人實在是與常人不同。這人身材高大,上身赤裸著,肌肉強健,尤其胸肌和腹肌更是鼓出塊狀,膚色麥黃更襯出健康。下身穿一白色泳褲,下體處膨大,將泳褲鼓起,顯見其性具巨大,一見之下讓人感覺格外扎眼。婦人幾乎同時不說話了,屏住了呼吸,被這具殺傷力的男性軀體震撼了,這是她們第一次看到如此具有力度和美感的男性肉體。而且幾乎是赤裸的。 雷龍進來后環顧了下四周,他一眼就已看到對面坐著的三個婦人,可是他沒有有意去看,因爲他已經感覺到她們熱辣的目光。小蟲在池中喊道:「雷龍你來了」。 張美蘭等人見雷龍下水方恍過神來,美蘭心道這人怎麽長如此茁壯,有點面熟啊。這婦人前幾日方見過龍,如何就憶不起。一是匆匆一面,二是這雷龍理了寸頭,又戴了墨鏡。自然難認。 楊麗敏笑道:「這猛男咋這麽壯」李香菊道:「你小點聲,是小蟲朋友,兩人很熟」麗敏低聲道:「八成是練健美的,那身肌肉,媽呀」張美蘭笑道:「咋的,你有興趣了,要不要我去給你介紹一下,牽下線。」李香菊便低頭一陣笑。 楊麗敏恨道:「這個貧嘴的,還說我,自己早就發騷了,還介紹給我,自己留著用吧。」說畢掩嘴笑不停。 張美蘭道:「我可是說真的,那小夥子那雞巴肯定不小,泳褲都快要頂爛了。楊姐你就別不好意思了,我這就去給你問問啊。」說畢竟然就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的杯子。肥嫩的大屁股一搖一擺地就走過去了。背后楊麗敏與李香菊就壓低聲猛笑。 雷龍在水中站立,見張美蘭慢慢的走了過來。婦人穿著黑色的泳衣,襯托著肉體雪白剔透,胸前一對肥乳隨著的腳步如波浪樣起伏不停。看著很是有趣。美蘭近前來笑道:「你是上次來小蟲家的雷龍吧」。 雷龍笑道:「我就是。你是美蘭阿姨吧。我們見過的」婦人道:「今天你也來遊泳,真巧啊」雷龍道:「小蟲約的我,你也喜歡遊泳吧,小蟲說你泳得好」婦人微笑道:「我遊得一般,他姑媽泳得好」。 雷龍道:「哦」。 這時背后傳來聲音,「美蘭,你們聊啥呢」。 原來楊麗敏這時已經站在身后了。美蘭就笑道:「能聊啥,就是問問他今天中午吃的啥,晚上準備吃啥」。雷龍就笑起來。 楊麗敏嘿嘿一笑,就轉身走了。 第06章 方玉瓊于家中坐著卻不時看著門口。直到門鈴響起,婦人一笑,起身來將門打開。進來的人卻是智空。智空進門后四顧一看,屋中拉了窗簾,顯得灰暗。就笑道:「怎麽。令郎不在家,要不我改日再來?」婦人笑道:「既然來了,就坐會」。婦人就去沏茶。一會端了來。智空緊閉雙眼,正在養神。婦人細看半響,忽然大聲罵道:「好你個淫和尚,不好好念經,憑白地送老娘淫書,淫具,勾引良家婦女。今天來得好,說個明白。否則老娘就把你扭送派出所,讓你名譽掃地」。 智空忙睜開眼道:「女施主,何出此言」。婦人哼道:「你還給老娘裝蒜。你過來與老娘自己看」。說畢,婦人起身到臥室來。智空忙跟在婦人身后而來。 方玉瓊進了臥室,將那包東西扔到智空面前。智空打開后,卻見是一本書和一個電動按摩器。智空笑道:「是說這些嗎」。婦人道:「你說對老娘有益,益處在哪里」。智空笑道施主誤會了。小僧豈是那等輕薄之人。這書看了嗎」。婦人紅臉道:「淨是些淫事,羞死人了」。 智空道:「錯錯了,施主只看到淫,卻看不到空」。婦人聽了納悶:「什麽空?」智空笑道:「人在世上,不過百年,甚至朝不保夕。這一刻方志得意滿,那一刻就命喪九泉,此謂空。而人欲求長生,必然要超脫。而要超脫,則要醍醐灌頂,大徹大悟。而求得大徹大悟則需徹底了斷一切淫欲。你不去體會淫欲之苦又如何了斷?」婦人聽了不語,半天道:「你說的什麽,老娘一句也不懂。你說有益,我卻不知道是怎麽個有益法」。智空笑道:「那今天我不妨與你試一下,你就知道益處在哪里了。你且躺下。我但問你什麽,你就答什麽,我無論做什麽,只是爲了你解脫,不可推卻,不可有雜念」。婦人猶豫一下,就躺下身子。 智空閉了眼,在一邊不停地念經。一會睜眼道:「你可以解開衣物」。婦人看眼智空,卻見其並未正眼看自己,羞道:「那怎麽可以」。智空歎息道:「不解衣物,不露出你的本體,我如何渡你到彼岸?如何解脫?抛開心中一切妄念,你才得大徹大悟」。說畢又念起經來。婦人心中猶豫,耳中聽得念經聲,就覺腦子混沌不清。不知不覺中就解了上衣和奶罩,心中還有些羞,就手把大奶子蓋住。 那智空又道:「不夠不夠,本體不出」。婦人細看智空緊閉雙眼,看也不看自己。猶豫片刻,只得擡起屁股,將短裙褪下。不一刻,竟將個肥白肉嫩的身子裸露出來。婦人自閉了眼躺在床上,心里咚咚地猛跳個不停,只覺緊張得喘氣都困難。這時智空就起身來,竟將自己的衣物都解了,脫了個精光。光著身子上了床將婦人抱在懷中。 智空手去按住婦人的一對大乳,婦人就急道:「這是要做什麽?」。智空道:「抛開妄念,我今日只是讓你解脫」。婦人渾身上下又被那智空一頓摸弄,掙扎不起,只覺得渾身發軟。那智空就口去咬住婦人的奶頭含在嘴里舔弄,婦人只覺得好爽快,口鼻中竟然不覺呻吟出聲。 智空將方玉瓊的肥嫩大腿擡起來,然后用手撐住,低下頭去親吻舔吮她白嫩肥美的陰戶,智空用手撥開她緊緊合住的肥厚陰唇,見婦人的肥厚陰唇中間有一個鮮嫩的小肉洞一張一縮,頗有趣,忍不住俯下頭去吮了又吮、舔了又舔。婦人一下子就忍不住興奮得扭動了豐滿滑嫩的身子。口中叫出了聲:「啊啊,好你個淫貨!你搞老娘!」。智空卻道:「我只是問你,苦不苦」。婦人浪叫連聲,口道:「好苦,好苦!大師憐我」。 智空撐著婦人的肥白的大腿,繼續用舌頭去舐弄她的陰蒂和陰道口。婦人緊咬嘴唇,豐滿肥嫩的身子抖動著,細毛茸茸的陰阜撞到了智空的鼻子。智空一笑,緊抱住婦人的肉身,改用手指不停地撥弄婦人的陰蒂和陰道口。婦人的身子顫動著,「哦哦啊啊」叫喚著,一股愛液就急溢出來。 婦人舒服地抱緊了智空,雙腿也纏著智空的肉身子交勾著。一對白嫩的大奶子被智空摸玩捏弄著。智空就將婦人的雙腿大分開。將長直的陽具湊過去,伸出手兒扶著陽具對準了婦人的滋潤的陰道口揉弄。婦人手一把握住,口中輕呼:「好大個雞巴!」婦人握住陽具就往穴中插入,雙眼緊閉,大張其口。智空卻不動,婦人將肥大的屁股向前用力一送,整個龜頭就沒入婦人那個肉包子似的陰戶里。 智空把胸部貼在她溫軟的兩座乳房上,大陰莖向著她的陰道深處狂抽猛插。 大約抽送了幾百個來回,婦人舒服得「啊哦……噢」地淫叫了,婦人熱熱的陰道更緊夾著智空的龜頭。智空大叫一聲,緊摟著婦人,突然臉上抽搐。婦人也把智空的身體摟抱不放。兩條粉腿更是交叉地勾緊著智空的背脊。智空只覺得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進了婦人體內。 婦人拿紙巾過來,智空讓軟下來的陰莖慢慢退出婦人的陰道,他用紙巾幫婦人擦干淨了陰戶、陰唇和屁股溝等部位,他看見了雪白的紙巾上沾滿了兩個人的白白稠稠的歡愛液體。 智空下床來將衣物穿好,自己坐到一邊口中嘟囔著嘴兀自在念經。婦人坐起身子穿了裙子,一眼見到智空模樣,婦人沒好氣地笑道:「好你個淫和尚,你是這麽渡女人的嗎,我真想大嘴巴抽你!」。 智空聽了道:「錯錯,你只看到了淫,我卻只見得是解脫你出苦海」。婦人笑道:「你倒是解脫老娘了,脫了褲子搞。看你那麽賣力。老娘這次就算了,你走吧,一會我兒子回來撞見了,可有你好看」。智空忙站起身來,正要走,忽想到什麽,回頭道:「施主若是需要小僧來解脫,不妨找我」。婦人就笑罵道:「你個淫和尚淫心還不足,還想與我做長久夫妻呢。滾你媽的去遠些,小心打你個七竅出血」。智空聽了一點不惱,嘿嘿一笑,開了門揚長而去。 下午雷尨在屋里睡覺。一直到了四點鍾他才起床。伸頭到窗口望望,見外面陽光正熾。他穿了短褲T恤,拿了條泳褲。下了樓開上車徑直去了玉湖賓館。泳池里人不多,畢竟收費很貴。即便他這樣辦了年卡的人也毫不便宜。但好在是四季�溫泳池,對于他來說很合適。 他在池中暢快地遊了幾圈,坐到椅子里休息。正喝著檸檬水,手機里就有短信鈴響。他拿來一噍,是賈萍發的短信:晚上我有空你有空嗎?雷龍回複:有。 賈萍回複:你不說請我吃飯嗎?雷龍回:沒問題,玉湖賓館三樓,六點。我等你。 賈萍回:你不來接我嗎?雷龍回複:不了,我這會就在玉湖遊泳。賈萍回複:哦,那好吧,我打的過來。雷龍回複:你跟邱平請個假,我等你。賈萍回複:好的。 賈萍到了三樓,進了包間見雷龍已經坐在里面。阿尨見她身穿綠色紗裙,包裹得身材滾圓,裸露的大腿更是健壯有力。雷龍上下打量著,嘿嘿笑道:「你熱壞了吧」。賈萍笑道:「就是,外面象烤爐一樣」。阿尨嘿嘿笑道:「坐一會就好了,瞧你這一頭汗」。賈萍道:「哎呀,我去洗手間收拾下」。便起身扭著肥臀就去了。 好一會兒賈萍回來,雷龍細細一看,方知其是去補妝去了。雷龍遂笑道:「你想吃點啥?」賈萍道:「無所謂,你隨便點」。雷龍笑道:「我知你愛吃辣,這樣吧。點個尖椒魚翅、2個麻辣兔頭、一份盤羊肉,再來2瓶啤酒,咋樣」。 賈萍笑道:「行了,別浪費了」。阿尨便點頭讓服務員記下,服務員就退下去了。 不一會點的菜陸續上來。雷龍舉杯笑道:「來,我們碰個杯,身體健康啊」。 賈萍笑著舉杯。二杯輕碰,二人對飲了一口。二人就邊說邊喝,不知不覺中外面天色暗下來。雷龍看下手機已是七點。不覺已吃了一個鍾頭。雷龍就道:「差不多了,你吃好沒有」。賈萍道:「我吃好了」。雷龍道:「我晚上約了人」。賈萍淡淡一笑道:「你是大忙人」。雷龍心知其不悅,忙道:「也沒啥事,就是要去見個朋友」。賈萍就站起身徑向門口走去,忽回頭道:「走吧,你愣著干啥」。 雷龍也忙起身。在櫃台付了帳,二人便走到仃車場。 賈萍走在前,雷龍忙去開了車門,賈萍卻徑直到后排坐了。雷龍心里苦笑,關了前車門。也坐到后座,伸手將女人抱緊,手就摸到女人挺翹的屁股上用力一擰,笑道:「怎麽了寶貝。我今晚沒陪你,不高興了」。 賈萍拉開雷龍摸在她屁股上的手,歎氣道:「我沒啥,就是覺得心里空空的」。 雷龍笑道:「你不是找了個男朋友了嗎?」 賈萍哼道:「那又咋樣,我把身子都給你了」。雷龍笑道:「別,你知道我不是什麽好男人,娶不了你,你可別認真。我媽可生怕別人惦記她的錢。你碰到愛你的男人要珍惜,別耽誤了」。賈萍笑道:「我知道,要你說嗎?只是我每次見你,就忍不住想讓你抱抱我。我可沒想過要嫁你,我有自知之明」。雷龍笑道:「又多愁善感了」。賈萍哽咽道:「才沒呢」。 雷龍笑道:「那你是犯騷了是吧,來,老子好好抱抱」。說畢就把女人抱到自己大腿上。 二人情不自禁地唇舌相交,雷龍手就去按住懷中女人的一對玉乳揉搓,女人鼻中輕哼,呻吟不斷。雷尨見女人已動情,又見其深愛自己,心中不覺湧起一股柔情。雷龍索性將自己短褲褪下,裸出玉莖。賈萍見狀笑道:「做什麽啊你,在這里就要干嗎,小心被人看到了。我就說你強 奸我,到時就扭你去公安局」。雷龍笑道:「我操,你夠狠的。這會沒人的,我都看了」。 雷龍手就去伸進女人紗裙里摸了一會,竟摸了一手水。雷龍笑道:「你還真犯騷了,還沒干你下面就出水了」。賈萍嬌聲道:「討厭,不許說」。女人就下手去握住玉莖,自將紗裙撩起,將內褲褪下。緊閉著雙眼,輕擡肥大的屁股慢慢插入。隨著陽具插入,賈萍口中發出哭腔,「啊啊哦哦」二人喘息不止。賈萍自坐于男人大腿上,二人就上下套弄不仃。直抽插了好幾百下,弄得二人身上一身的汗水,雷龍方一瀉而出。賈萍癱軟在座位上兀自嬌喘不止。稍事休息后,二人互理了衣衫。雷龍駕車將賈萍送回家中,自去會友。第二天,雷龍自去街上買了雙耐克運動鞋,悄悄送與賈萍。 第07章 周日,雷龍起得很晚,出來臥室房門卻看見曹強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在看電視。雷龍就納悶,過來打招呼道:「你啥時來的,我咋不知道」。 方玉瓊聽到了,就走過來笑著說:「我喊他來吃飯的」。雷龍聽了笑道:「媽,你請曹強也不和我說聲」。方玉瓊就笑罵道:「兔崽子,我請個客還要你同意。曹強是你哥們,平時我健身他都關照我的。你不請他就算了,我請了你還說沒給你說,有你這樣的道理!」說的雷龍啞口無言,苦笑道:「好好,我又說錯話了」。說完就跑進衛生間去了。 方玉瓊就笑對曹強道:「阿龍這孩子就是喜歡擡杠,你別當回事。我們母子倆常這樣子的,習慣了都。我是一天不罵他心里就難受,他一天不挨罵就皮癢癢」。 方玉瓊笑道:「阿強,聽說你會按摩。我前天跳操,背不知怎的隱隱有些痛,你能不能給我按下」。曹強笑道:「我也就是懂一點,不一定有效果的」。雷龍不知道何時從衛生間出來,大聲道:「你們注意,這可是異性按摩啊」。 方玉瓊聽了就笑罵:「去你奶奶的,開什麽國際玩笑。我都一個老婆子了,他才多大。什麽異性按摩。你個兔崽子,我非得大嘴巴抽你個夠,我看你就是管不住你那張臭嘴!」雷龍吐下舌頭道:「好好,我不說了。免得大嘴巴抽。老子出去玩了。你們慢慢按啊。我啊,眼不見爲淨」。方玉瓊笑罵道:「快點滾遠些,你個兔崽子玩起來啥都不顧,還要管我。反了天了都」。雷龍聽了不敢回嘴,做了個鬼臉。推門自去了。 方玉瓊平躺沙發上,曹強按了幾下。方玉瓊笑道:「你隔著衣服,好按嗎?要不要脫了按?」曹強笑一下未及言語,婦人自將白色吊帶裙的吊帶拉下,只戴個乳罩,亮出來雪白的肉身子。 曹強只覺得眼前一片白,就手去按摩婦人的脊背和腰身,手觸處只覺滑膩肥軟。只是每每要隔開奶罩,手法就不連貫。婦人趴在下笑道:「乳罩有點礙事吧」。 曹強笑一聲。婦人竟手去身后輕輕一撥,那奶罩就滑落了。 曹強望著婦人雪白的脊背腰身,血就往上直湧。手顫抖著在婦人背上劃著圈,卻沒有力道了。婦人發覺了就笑道:「你咋了,一點勁都沒有。沒見過女人光著背嗎,快按吧」。曹強硬咽下口氣,手使勁按下去。婦人就哎呦一聲,曹強嚇了一跳。 婦人擡身轉頭來盯看曹強一眼,見他臉紅脖子粗的,就又趴下笑道:「好大勁,才說你沒勁,你就使這麽大的力。該使勁不使勁,不該使勁瞎使勁。你今天是不打算給我好好按嗎?」曹強忙笑說:「不是不是,我真是只懂一點,剛才不是故意的」。婦人笑道:「我還巴不得你是故意的。我呀,好大嘴巴抽你,你信不信?」。曹強笑道:「我信我信」。婦人就笑道:「我看你是個乖孩子,快點,好好按!再磨洋工,我可不饒你!」曹強嘿嘿陪笑著,手就大膽地按住了婦人的肌膚用力按揉。婦人就不由地叫喚起來,口中不停叫:「好舒服,好舒服,就那!就那!哦哦!」 雷龍呆著的小酒館就在他家不遠的一個狹窄街巷里。這里人流衆多,各色人等每日里奔忙不歇,卻不知道都在胡忙些什麽。酒館里人不多,只有兩桌。坐著的人都是一色的中年男人,滿臉的粗笨模樣。雷龍要了一碟花生米、一盤麻辣鳳爪,半斤紅星二鍋頭。耳中聽著男人們大聲地吵鬧,蒙著頭吃喝。心里忽然就覺得灰心了,看著這些粗人,沒什麽錢財,卻也是喝酒大笑。倒也自在得很。自己也是一樣的吃喝。 雷龍從酒館出來,眼前是耀眼的陽光,白得發亮的光線灑在街巷。雷龍的心情忽然郁悶起來。這一刻是下午五點多鍾,行人很少。雷龍感覺頭就有些發沈,今天酒喝的不多,卻有些醉人。 雷龍走過—個賣雜貨的小店,櫃台里坐著一個中年婦人,如豬一樣肥肥的身材,眼睛細長,在陽光下咪成了一跳線。雷龍要了瓶礦泉水,那婦人遞水給他時,有意無意地觸碰著他的手。雷龍喝了口水,感覺好多了。 前面走過來一對情侶,學生樣子。那女生身材高挑豐滿,上身T恤,下身穿著超短裙。雪白豐滿的大腿裸露著,分外吸引路上男人的目光。男生卻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帶著墨鏡,上身T恤,下身白色休閑褲,走起路來搖晃著身體。雷龍看著兩人走近,不禁定眼看那女生,那女人留著長發,雙眼含嬌帶媚。雙唇紅紅的、那女人看到男人在盯著她,反而對他微笑。 在擦身而過時,雷龍和那男生發生了碰撞。那男生便罵道:「你媽拉個屁的,你咋個走路」。雷龍便道:「你要爪子」。男生罵道:「你個龜兒子,欠扁啊!」雷龍道:「要打架是吧,我奉陪你啊,來啊」。那女生便忙過去拉住男生,說道:「祘了,算了,走路不小心碰一下,不是啥大事,祘了,別鬧大了」。雷龍不說話,只是眯著眼站著。他看到四周己圍上了人,這里是他經常走的,因此有些人見過他。有人在指著他說著什麽。那個男生手指雷龍罵著,罵什麽己經聽不凊了。 四周已圍了一圈人。 雷龍心里忽然感到厭煩。他推開身邊的人便走。卻耳聽得那男生罵道:「媽個屁的,龜兒子你有種別走」。雷龍便感覺很多人的目光齊刷刷在他背上聚焦,聽得有人道:「怎麽跑了,熊樣」。有人道:「瓜屁,那麽大個,膽子那麽小」。 真正是閑人挑事,唯恐天下不亂之人到出都有。 雷龍轉過身,感覺陽光直射在他臉上。他心咚咚跳著,他一步步走過去。那男生正在喋喋不休地罵著,見他忽走近,不由一呆,竟閉口不語了。雷龍道:「你罵啥」。男生道:「沒罵啥」。阿尨道:「你再罵一句」。男生怒道:「你他媽要爪子」。語音才落,那男生右臉便被一拳擊中,登時后退幾步倒在了地上。 那女生撲上去扶住那男生,扭臉對雷龍道:「你咋打人啊」。 圍觀的人群哄的一聲,聚合又分開。倒地的男生捂著臉躺地上,嘴角就流出血來,口中卻仍罵著。雷龍不屑地看著他。那女生一邊手扶男生,一邊就打著手機。 雷龍看那女生蹲下身來時,腰肢柔軟,而她下蹲又顯得臀部越發豐滿,那是個非常誘人的曲線。而那女生看他的眼睛卻顯得有點驚訝和陌生,似乎沒有料到他出手這麽重。雷龍心知那個女孩一定打電話喊110了,心想萬一110來了,自己就走不脫了。雖然不怕,但是那可就麻煩了。雷龍忽然笑笑,轉身推開旁邊圍觀的人大步離開了。天黑了,雷龍回到家,母親卻不在。雷龍只得隨便整點東西胡亂吃了。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在健身會所里面,方玉瓊隨著大家剛剛跳完了操。 她剛才跳了近一個小時了,已經是渾身汗透。一起跳操的人陸續都走了。她擡眼見到李真走了過來。 李真徑直走過來笑道:「方姐,你著急回家嗎」。方玉瓊就笑道:「我不急,怎麽,你有事嗎」。李真笑道:「也沒什麽事,就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見,看我們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好的,以后好改進。這也是曹總的意思」。方玉瓊笑道:「很好啊,沒什麽不好的。我反正感覺你教得很不錯,我自己感覺有效果」。 李真笑說:「你太客氣了,那我就謝謝你了。方姐,你身材真好,一直在堅持鍛煉吧」。方玉瓊大笑道:「你身材才叫好,我比你可胖多了」。李真說:「我是占了年輕的便宜,我要生了孩子就不一定行了。看你這肚子多平,等我到你這歲數可不及你」。方玉瓊笑說:「我一直跑歩的,堅持多少年了,多少還是管點用處的」。 二人聊一會。李真看看時間說:「不早了,我得去沖下澡,你去不」。方玉瓊笑道:「我回去沖吧」。李真笑說:「這兒沖澡免費的,好多人沖了回家就好休息,很方便的」。方玉瓊看下浴室方向,笑道:「改天吧,我得回去看我兒子吃飯沒。今天一天沒見他人影了,萬一他這回回來了,還得給他弄點吃的,他一玩就啥也不顧了」。李真笑道:「那行,我去了」。方玉瓊笑下,就拿了自己的包,走出跳舞廳。這會旁邊幾個房間里已經沒人了,燈也都關了,只是走廊還亮著燈光。 方玉瓊正要下樓梯,就聽得拐角另外一個走廊里隱約傳來男人的聲音。這個走廊平時是鎖著的,並不對會員開放,這會天晚了,竟然沒關。婦人心道怎麽還有人沒有走啊,這會還健身啊。好奇之下,竟然推開走廊的門進去。蹑步到了亮燈處。一看之下,不覺一愣。 從半開的門看進去,一個男人背對著門正在健身。待方玉瓊細看之下,婦人的心怦然轟響起來,血液似乎一下子湧上頭頂,雙腳就像踩著棉花般無力。臉頰頓時熱辣辣的。這男人竟然全裸著身子! 這男人正背著身子在提舉啞鈴,身體用力緊繃下肌肉就紛紛隆起,就如一座雕像般壯美。方玉瓊不覺看得呆了。那男人一轉身來,方玉瓊急忙把身子伏下來,心卻咚咚地亂跳。她剛才已經看得清楚,這男人竟是曹強!玉瓊只覺得身子發軟,下體就一股水湧出。 第08章 周三,天色暗淡,空中飄飄灑灑地落著雨。張美蘭接到雷龍的電話,說是要晚上請她吃飯。張美蘭想不到雷龍會給她打來電話,因爲離上次一起遊泳已經過去兩周了。她更想不到的是,雷龍在電話里面說,要讓她認識下新來的卞副市長。 以后她若有什麽事情可以去找他。這對于婦人來說當然就是求之不得的大好事。 只是感到雷龍一個小年輕,怎麽可能認識新來的副市長。婦人雖然心里感到半信半疑,還是忙著一口應承下來。 下午5點多,在玉湖賓館的大廳里,雷龍坐在一角靜靜喝著咖啡。他不時擡起手來看表。大廳里面散坐著七八個人。雷龍就看著張美蘭走進了賓館大門,婦人穿著白色高腰連身裙,腰身系著的帶子更顯體態豐滿。張美蘭戴著墨鏡,步態優雅,不急不緩。輕風掠過吹起裙角,婦人低首輕按住裙邊,一頭黑發卻隨風而起,那一刻真真是風情萬種,妖豔異常。酒店大廳內一撥人盡被婦人身姿所誘,竟然齊齊向婦人望去,行起了注目禮。 雷龍見狀。不覺心中笑得肚疼。婦人進門后四處望,雷龍站起身示意。婦人取下了墨鏡,嘴角含笑扭腰輕步而至。二人坐定,雷龍要了酒水,美蘭看看他,笑道:「你來了多久了」。雷龍把胳膊放在桌子上,端詳著婦人說道:「我來半小時了,還以爲你不來了。又不見你打手機,我只好繼續等」。婦人嫣然一笑,說道:「出來看到個熟人,說了幾句話,就晚了。不好意思了,讓你等這麽久」。 雷龍嘿嘿一笑,說道:「沒事的,我下午反正無事做。早來晚來都是一樣的。一會卞副市長來了,你多喝點酒就行了」。 婦人聽了要喝酒,皺了一下眉,又笑道:「你倒會安排,我喝酒不行的,你可別靠我。你是帥哥,一會喝酒要靠你」。雷龍笑道:「我肯定要喝,只是你也別躲到一邊去,女人自帶三兩酒的,再不能喝酒也比男人厲害幾分」。婦人笑道:「我是不行的。一會隨你安排,只是別喝多了,喝好就對了,酒也是要花錢的。他們快到了嗎?」雷龍低頭看表道:「快了,約的是六點半,現在快十分了」。 婦人笑道:「雷龍,今天麻煩你了,如果今天能認識卞市長,我可得好好謝你」。 雷龍笑道:「先別這樣說,事成了再謝不遲。你帶錢了嗎」。婦人道:「帶好了,按你說的數目,怎麽給出去,你想好了沒?」雷龍道:「這個你不用操心,你把錢給我,我會給他,今天主要是想給你牽個線,認識下人。以后辦事就方便,你不用找我直接去找他了」。婦人笑道:「你那麽有把握?」雷龍笑道:「這個卞副市長和我父親是校友,我父親后來從商,他從政。一直都有聯系的。他以前在外省當官。這次調回來了。哦,李不成也要來吃飯,你認識他吧,」。婦人笑道:「李不成我當然認識了,我們熟的很。他老婆楊麗敏經常去我那美容按摩的」。 卞清和李不成一起坐車來的。看到雷龍,卞清含笑揮手,雷龍忙迎上前道:「卞叔幾年不見,您更精神了」。卞清大笑。李不成在旁陪笑道:「就是,就是,卞市長氣度非凡啊」。四人笑著進屋。婦人忙站起,卞清盯著張美蘭道:「這位是?」雷龍道:「我母親的朋友,開了家美容院」。卞清笑道:「好,好,美容好。女人要美了才討男人喜歡嘛」。李不成在旁笑道:「張老板可是女強人,生意可發財啊」。張美蘭陪笑道:「呵,就是掙點稀飯錢,全靠卞市長、李局長關照」。 衆人坐下嗎,卞清大聲道:「雷龍啊,你給我打電話那會,我才跟你爸通過話,他還讓我多關照你,你以后有啥事,直接找我。我不在就找趙秘書。」一旁看著很年輕的趙秘書忙著點頭。雷龍道:「那就多謝卞叔了」。說罷站起身舉杯道:「前幾天父親告訴我說卞叔要來我們云城上任,特地讓我一定要請卞叔出來吃個飯,以表敬意,我這里就請各位舉杯,我們祝卞叔在云城大展宏圖」。于是衆人就轟然而起一飲而盡。卞清笑道:「這次我到云城來,當這個副市長。我也算是葉落歸根了。今天雖然說是雷龍請客,不過得我買單。以后在座的諸位都是我卞某人的朋友,有事情盡管說」。衆人聽了皆說好好。大家便說笑邊喝酒。 吃完飯,幾個人便開車去了娛樂城。開了個包間,要了箱啤酒和幾瓶紅酒。 卞清道:「我喝酒不行你們喝。」 李不成道:「沒關系,領導的酒由我包了。不過張老板敬的酒,我可就不敢管了。」衆人皆大笑。張美蘭就上前來笑著拍下李不成的肩膀說道:「李局長那是海量,這點酒祘什麽。你先別急,一會要來倆小 妹妹,一準陪你喝好。」李不成笑道:「你搞啥子哦,整啥小 妹妹。讓我老婆知道了,饒得了我?」張美蘭笑道:「噍你說的,我和麗敏那是好姐妹。我可不會做那讓她罵的事。麗敏那可是個通情達理的人。」趙秘書笑道:「李局長是怕小妹把他灌醉了以后犯錯誤。」衆人都笑。 不一會就有人敲門而入。雷龍一看認得是麗人院的美女。一個叫盧萍,是店長。另一個喚陸麗,二女皆青春年少。二女含笑進來后,張美蘭忙喚二人給卞敬酒,笑道:「這是卞市長。」盧萍笑道:「卞市長,敬您一杯。」卞清笑道:「不客氣,果然是美女。」 一邊李不成笑道:「錯了錯了,要喊卞哥。」 衆人都哄笑稱對。盧陸二女敬了一圈后,就坐到卞清身旁。卞清見二人姿色俱佳,盧萍妖豔而豐滿,陸麗則白晳苗條,心中甚喜。雷龍見狀暗笑,悄對張美蘭道:「你找這兩美女找對了,你看卞市長的樣子好像很高興。」張美蘭也暗看了,樂得一直點頭稱是。衆人邊喝邊唱,直到很晚方才散去。 周五,小蟲就打手機給雷龍,說是他姑媽想多找幾個人遊泳,問他想不想去。 雷龍就說好啊,反正沒事,干脆把曹強也喊上。周六下午,雷龍和曹強各開了台車,六人就來到了繡水河邊。己是下午四點多了,陽光仍耀眼。雷龍和曹強、小蟲先下水。李香菊、張美蘭、李真幾人則拿著泳衣向前走,找隱秘的地方換泳衣。 遊了一會,雷龍在水中站住了,卻沒有看到女人,正奇怪女人跑哪里換衣服去了。曹強突然遊過來看著雷龍笑道:「哎,過來,跟我一起」。雷龍就隨曹強遊過去。不一會,順著曹強的目光看去,卻看到幾個女人在穿衣服。曹強笑一聲,就遊開了。雷龍看呆了,在一棵大樹后的草叢掩映中三個女人,白嫩的奶子和大屁股一閃而過。雷龍的玉莖立刻就翹了起來,他彎著腰進了水中。耀眼光線下,女人下了水,慢慢遊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忽然聽見一聲尖叫道:「啊」。卻是李香菊大叫著。雷龍急忙向女人遊了過去。李香菊不顧一切地雙臂抱緊雷龍的肩膀,雪白大腿夾住雷龍的腰,女人的肉體挂在了雷龍身體上。雷龍心里暗笑,一手摟著李香菊后背,一手托著她的屁股。「沒事了」。雷龍抱著李香菊向岸邊慢慢走去。 當雷龍抱著李香菊向岸邊走去的時候,李香菊才情緒穩定下來,發現自己竟抱著雷龍的身體,頓時羞起來。雷龍把李香菊摟得很緊。女人肥大的雙乳緊貼住了他的胸膛。 雷龍由于呼吸急促,在女人柔軟的小腹上不住的起伏,而女人的大腿跨在他的腰部。婦人耳中就聞著雷龍的雄性氣息。那一身強健的肌肉讓婦人的身體癱軟無力,婦人心里亂顫,稍收緊臀部就感到那男人的陽具頂在那里脈動不停。婦人越發綿軟無力,嬌羞的扭動著嬌軀,滿臉羞紅地小聲道:「雷龍……把我放下吧」。 雷龍見其臉色紅潤,心知其害臊了。便把婦人輕輕放下。 曹強、小蟲和李真、張美蘭已跑了過來。小蟲急著說道:「姑媽沒事吧。」李香菊就說道:「沒事,剛才在水里踩到個軟滑滑的東西了,一下子就嚇到腿抽筋了。幸虧雷龍來得快。」小蟲就笑道:「姑媽,你這老遊泳運動員也會抽筋啊」。 李香菊就笑:「那誰說得準」。幾個人就陪著李香菊到一邊坐下休息。玩到五點多,大家就坐車回去了。 雷龍回到家中,洗了澡出來,把電視打開才看,就接到曹強手機。曹強在手機中笑道:「你今天抱得舒服吧」。雷龍笑道:「你他媽的說啥子哦,我咋一句也沒聽懂」。曹強笑說:「你別裝了。我可告訴你個秘密,李香菊她可是個白虎」。 雷龍聽了納悶道:「什麽白虎?你說啥子哦」。曹強嘿嘿一笑道:「白虎你都不懂?就是她下面沒有毛」。雷龍道:「你怎麽知道的」。曹強笑道:「我看到了的,光溜溜的」。說完挂了電話。 第09章 周一一大早,張美蘭開了車到麗人院時。盧萍己經在掃地了,陸麗坐在門口椅子上玩手機。見張美蘭走來,忙起身把玻璃門打開笑道,「蘭姐早」。張美蘭說:「你倆來這麽早」。陸麗道:「沒啥事睡不著」。盧萍在一邊說:「天氣太熱了」。張美蘭笑道:「你們吃了沒,沒吃我請客」。陸麗道:「好啊」。張美蘭就笑拿出手機拔打餐館電話,要了三份米線。打完電話了說:「一會就來了」。 言畢張美蘭就上了二樓。 十點多,張美蘭正坐著看報,手機響了。令她驚奇的是打電話的人竟然是卞市長。她忙接聽:「卞市長您好」。另一端傳來卞清的聲音:「張老板你好啊,你忙不忙啊」。張美蘭說道:「不忙不忙,您有什麽亊嗎」。卞清說:「也沒啥事,就想去你那理個發,不知你歡不歡迎啊」。張美蘭笑道:「市長開我的玩笑,您大駕光臨,我是求之不得啊」。卞清哈哈哈大笑:「那好,我一會過來,你是在建設路附近吧」。張美蘭道:「我在建設路北二段,您來了就能看到,我這兒就叫麗人院。要不要我開車去接」。卞清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招眼,就理個頭發」。張美蘭道:「那我等您」。卞清說:「好好」。 晚上十點了張美蘭才到家,見鄭海清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張美蘭笑罵道:「神經病!不睡覺這會子練啥功呢」。鄭海清睜半只眼道:「婦道人家懂個啥,我這是養氣呢」。張美蘭呸道:「養你個鳥氣,頂屁用,我看你還能成精了。我看你就算成精了也是個妖精」。鄭海清笑道:「妖精不好啊。你想當還當不成。這人的精氣神缺一不可,不練哪行?俗話說三天不練手生,三天不踢腳軟」。張美蘭氣道:「扯淡,你但凡有點用,你就練點有用的,把老娘我整舒服點」。鄭海清笑道:「臭婆娘一天就想著床上那點事。你當老子是瓜的,那事可是折陽壽的,我可不干」。張美蘭道:「你連那點事都整不利索,你還叫男人。我倒要看你能活一千年不,到時候你比王八厲害」,說完婦人就大笑起來。 鄭海清搖頭恨道:「媽的,你個臭婆娘,就會數落你老子我」。女人白他一眼卻不理睬他,徑到臥室取了幾件近身衣物便到浴室去了。一會聽得浴室里一片水聲。那海清仍閉眼端坐在沙發上。 女人從浴室出來穿了睡衣,見男人仍坐在沙發上。就過來坐下,邊用毛巾擦著頭發邊說:「老鄭,我有正經事跟你說」。那鄭海清鼻中打氣,忽睜眼道:「啥事」。張美蘭道:「今天有個市里領導來我店里」。鄭海清的眼頓時全睜開,盯視著婦人道:「誰」。張美蘭一字字地說道:「卞市長」。鄭海清聽了就哭臉道:「糟了,他看上你了打你主意了,你咋會認識他啊,糟了,我要被戴綠帽子了」。 張美蘭的鼻子啍道:「老娘還沒咋說,你就一堆話,咋的,想把老娘送給領導。你好往上爬,省省吧你。別人可啥話也沒說,看著挺規矩的人」。海清道:「虧你個老江湖,這都整不懂。他要是老實人往你那兒去。你那啥地方」。張美蘭道:「聽你這樣說,卞市長那是有目的了」。鄭海清急道:「可不是咋的,那個姓卞的可好色,我聽說他在辦公室和女人亂搞。你可小心別讓他占你便宜」。 張美蘭笑道:「瞧你操心的,我那年輕女孩一大把,個個水靈靈的。他會看上我這半老婆子」。鄭海清道:「那真說不準,他要好這口呢?我可聽說他盡和些有夫之婦亂搞」。張美蘭驚奇道:「是嗎,看他戴眼鏡樣子多斯文的」。鄭海清嘿嘿一笑說道:「天上飛機最快,地下眼鏡最壞,你沒聽過」。張美蘭冷笑道:「你不也戴眼鏡,你罵你自個」。鄭海清嘿嘿笑道:「領導最壞,領導最壞,我可比不上。我是想腐敗沒機會,想學壞沒鈔票啊,哈哈」。 一會,張美蘭說道:「他下午提到個人」。鄭海清眼睛大睜眼道:「誰」。 張美蘭慢慢說道:「盧萍」。鄭海清道:「咋說的」。張美蘭說:「他說那小女 孩皮膚白說話溫柔」。海清笑道:「哦,那他是一準是看上了,在暗示你呢」。 張美蘭說:「我估摸也是,就是不太好辦」。海清道:「有啥難的,先探下那丫頭的口氣」。張美蘭說:「我問了她不吭氣」。鄭海清道:「不生氣就有戲,這些農村來的孩子沒見過世面,遇到這種事沒主意,你要想辦法,辦成了對我們可有大用處。我這多年了都沒提一下,再不提就過氣了。再說對盧萍也好,跟著領導,還不啥都有了,領導能虧了她」。 張美蘭笑說:「行,聽你的話,我就有主意了。回頭我就給她做工作」。 「這就對了」,海清邊說也笑著拍下婦人豐滿的屁股,「我老婆可真不是一般女人」。美蘭將其手打開,「滾你娘的一邊去,沒老娘你能住上這二百多平米的房子,還—天到晚懷疑老娘給你戴綠帽子,戴了又咋樣」。海清嘿嘿笑道:「老婆大人在上,小生這廂有禮了。天色已晚,不如我們安歇吧」張美蘭就笑道:「老騷棒,搞不了幾下就熄火了,還媽的老愛搞。你別又搞得老娘不湯不水的」。鄭海清就笑道:「你個騷貨,哪個男人能喂得飽你」。說著就去把婦人抱到床上,脫盡了衣物,二人就干到了一處。 晚上,雷龍接到小蟲的電話。小蟲說道:「雷龍,晚上有事沒」。雷龍道:「我沒事」小蟲道:「我聽曹強說,野玫瑰那里來了幾個新貨,可都是皮膚白屁股大的上等貨,有沒有興趣,我們晚上一起去玩玩」。野玫瑰在云城的市中心,位于市百貨大樓地下。 雷龍心想,野玫瑰那是云城有名的地下摸吧,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亂得很。就推說晚上還有事,不去了。小蟲就道:「你真不去啊,那算了,我喊曹強去」。雷龍笑笑道:「小蟲,野玫瑰那里可是很亂的地方,一晚上打幾次架,動不動捅刀子,你去可小心點」。小蟲道:「我曉得,那里是謝老七兄弟的地盤,我和曹強去,沒事的」。雷龍說:「那行,你去吧」。小蟲完了就給曹強打手機,卻始終不通。這時天已經黑下來了。小蟲急切地打的就往野玫瑰趕去了。野玫瑰門口一個鐵柵欄,站著幾個漢子。小蟲買了票走了進去。他很少到此處來,里面越走越暗,走過長長的走道,里面就是個大廳。推開一道門。在昏暗燈光下和震耳的樂聲里,數不清的人頭攢動。 六點多,方玉瓊和雷龍吃了飯,就說一句,我去跳操去了,就下樓開車走了。 她到了健身會所。迎面就遇到曹強,婦人不由得兩眼放光。曹強忙迎前笑道:「阿姨,您來了」。方玉瓊笑道:「你以后就叫我方姐,別叫阿姨,我有那麽老嗎」。曹強聽了嘿嘿笑道:「好好好,方姐」。方玉瓊笑道:「幾天沒見你,你忙什麽呢」。曹強道:「我這幾天都和阿龍在一起的」。方玉瓊笑道:「難怪我也看不到阿龍,敢情你們倆人在一起混呢」。曹強就嘿嘿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在一起吹牛聊天打牌而已」。這時跳操的人慢慢地就來了。方玉瓊就和曹強說回見。就上樓去了。到了大廳里,李真也正好走了進來。 方玉瓊就走到李真面前,說道:「你們曹總平時忙啥,他有女朋友了吧,怎麽經常看不到他人」。李真笑:「他可忙得很,有沒女朋友不清楚。你兒子應該比我清楚,他們的關系好」。方玉瓊笑:「也是,你們晚上都要上班,怎麽很少見你們老板來上班」。李真笑道:「他晚上要來的。你們看不到。他在樓那邊走廊有房子,他平時就在那邊住的。走廊的門平時是關上的。我們走了后,老板要過來關燈,還要去浴室關水,關氣的。他很操心的」。方玉瓊聽了點點頭。心中頓時明白了。 母親走后,雷龍在家中無事,就用筆記本電腦上網。在常去的一家色網站,他看到一發帖題目是,」戀毋情結的是與非」。看了就不由心生興趣,細細看是一人講述自己的戀母經過,以及其間經曆的情感曆程。感覺非常真實。 雷尨看后,忽覺得心有所感,覺與自已頗類似。回想自己女人也不少,卻難久處,莫非也有戀母情結嗎。雷尨就給發帖人發了回複,附了自己的郵箱地址。 不想很快郵件來了,署名是秋天:兄弟,我們同是天涯倫落人。雷尨回複:你和你媽發生過關系沒,你多大了。秋天回複:「沒有,但是我很想。我十九歲」。 雷龍回複:你不怕你父親知道嗎。秋天回複:離婚了,我和媽媽住。雷龍心想怎麽這麽巧,和我一樣啊。兩人就繼續聊,直到深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