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接下來的一、兩天�,我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又喜又怕的情緒之中,有時候一 個人莫名的對著遠處傻笑,有時候又膽戰心驚的不敢出門。 真是痛苦並快樂著。 不過我還是記住了對白姨說過的那句話:我會保護你的。 怎麼保護? 不知道,總不能衝到村主任家去揍他一頓吧,何況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要不,去揍他5歲的小兒子一頓,出出氣? 或者,半夜去砸他家的窗戶? 再或者,去偷他家的老母雞? 呃,太丟份了! 唉,不得不承認,我根本沒有足夠實力和勇氣,又拿什麼去保護白姨呢?! 還說要保護她,到最後才發現是一句空話。 …… 新的一天,今天天氣不錯,清晨陽光喚醒了大地,給整個平安村帶來了光明, 卻一點也不燥熱。 大清早,小侄兒彪娃子便拉著我到河�去摸魚。 摸魚可是個技術活,十歲的彪娃子遊刃有餘的在河邊飛舞,每過一會,就有 一條小魚入手,時不時還有些小蝦,小蟹的驚喜,而我,呃,除了渾身濕透之後, 唯一稱得上戰利品的就隻有一隻要死不活的懶青蛙,至少青蛙塊頭不小,小小的 欣慰吧。 我VS彪娃子——完敗。 彪娃子提著小水桶歡樂的奔跑在鄉間小路上,而後麵跟著氣喘籲籲的我,暗 自腹誹:你這個熊孩子,精力有這麼旺盛麼?等等叔啊!! 「阿爺!阿爺!你看我今天抓了多少魚!」 離家老遠時,彪娃子就開始得意的呼喊起來。 「喲,好小子,不錯嘛!」 大伯鼓勵道,又問:「你叔呢?」 「在後麵呢!」說著,彪娃子一頭衝進屋�。 我累得滿頭大汗,不過總算回到家了,剛踏進門,就看見大伯和村主任正坐 在院子�一邊吃著花生,一邊喝著小酒。 村�人都這樣,沒事的時候喜歡聚一起嘮嘮嗑,喝喝酒。 不過滿屋的酒氣,還有兩人通紅的臉,顯示著今天這二位喝得還真不少。 我禮貌的喚了一聲:「大伯!」 「嗯。」大伯笑著道:「快進屋洗洗手,馬上開飯了!」 這時,村主任也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道:「來順啊,那…那我也先回去了!」 「主任,要不留下來一起吃個飯?」 大伯熱情的招呼。 「不了,家�…咯…家�還有點事。」 村主任打著酒嗝,伸手去抓掛在一旁的外套,誰知手一滑,外套掉在地上。 我突然靈光一閃,腦中升起一個惡作劇的念頭,急忙衝上前將外套撿起,同 時順手將手�的大青蛙,塞到衣服的外兜�。 哼,惡心惡心你! 我下手很快,沒人有發現我的小動作,村主任樂??的接過外套,對著我點 點頭,又轉身吩咐道:「來順啊,那塊地的事…咯…那就這麼說定了,下午…咯 …我還要給別人答複呢!」 「是是是,主任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大伯點頭回應。 「走了…咯…」 「主任慢走!」 大伯笑著揮手,不過在村主任走遠之後,笑容卻消失一幹二淨,眉宇間的浮 起愁苦,臉上的皺紋似乎也加深了幾分,無奈歎口氣,發現我還在旁邊,強顏道: 「進屋吧,馬上開飯了。」 雖然我沒怎麼明白到底是什麼事,但從大伯臉上的表情也能發現他此刻的心 情不太好。 一定又是那個該死的豬頭主任弄得,對,就得整死他。 於是我趁大夥沒注意,又偷偷溜出院子,爬上屋後的小坡,想親眼看看那個 豬頭主任出醜的樣子,出口惡氣。 果然,喝得有點醉醺醺的村主任還慢悠悠的晃蕩在村頭,此刻正走在村口的 橋上。 這座不知名的橋也不知是哪一年才搭上的,很簡陋,幾張大石板鋪成,為了 節約成本,而並未修有護欄。 隻見村主任走到橋中間時,突然可能是尿意來了,迷迷糊糊的就站在橋邊上, 直接掏出家夥就撒尿。 我呸,還幹部呢,真不講文明。 酒後抽煙,賽過神仙。 村主任一邊尿,一邊伸向口袋中,準備點煙。誰知,手剛一入兜�,就摸到 一個軟乎乎濕膩膩的東西,登時驚得一跳,腳下站立不穩,還沒來得及呼喊一聲, 就一頭栽進河�。 河�的水位因為前幾日的暴雨,上漲了不少,而村主任雖說原本水性不錯, 但此刻醉的手腳無力,剛栽進水中,沒倒騰幾下,人就開始往下沈。 而遠處的我早就被這一幕嚇呆了,腦子頓時空白,隻能眼睜睜看著一個活生 生的人就這樣淹沒在水�,甚至連呼救都沒。 「有人掉進水�了!」 幾分鍾後,終於有村民發現河�異狀,開始呼救,而我害怕被人發現,晃晃 張張地衝回屋,甚至連午飯都沒吃,慌稱頭痛,鴕鳥般地躲進被窩。 腦子一片混亂,迷迷糊糊間,我似乎看見村主任被大夥救了下來,又似乎看 到村主任滿臉血色的要向我索命。 這種渾噩的狀態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最後——「不……不……!」 我滿頭大汗的驚醒,才發現是個噩夢,隨手抓過一張毛巾抹了把臉,才發現 竟然連後背都被浸濕了。 都是做夢。 對,是做夢! 我自我安慰著,平複下心情,走出�屋。 「小波啊,好些了嗎?」 收拾家務的大嬸看見我關心問道。 「嗯。」 我發現屋�少了很多人,又隨口一問:「我爸呢,還有大伯他們呢?」 「哦,今中午村子出了點事,村主任掉進河�溺水死了,你爸還有大伯正趕 過去看看呢。」大嬸一邊忙活的家務,一邊漠不關心的道:「前兒還是媽的大生 呢,竟出了這事,真是晦氣,也真……」 大嬸還在喋喋不休,根本沒注意到一旁的我早已是臉色慘白,渾身輕微顫抖。 什麼?!真的死了?真死了! 我殺人了? 我殺人了!! 即便是炎熱的夏季,我卻彷如置身冰窟一般,手腳冰冷。 怎麼辦? 我殺人了! 我牙齒打顫,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跑去。 「誒,小波,你去哪,你還沒吃午飯呢!」大嬸回頭發現了,急忙招呼,還 以為我跑去湊熱鬧,隻得無奈道一句:「這孩子……」 我漫無目的的奔跑在村子�,村子大部分人都往出事地點聚集了,路上基本 沒人,因而也沒人發現我的反常。 迷迷糊糊間,不自覺地跑到了白姨家門外,也許潛意識�認為這個與我發生 了特別關係女人值得去信任。 推開門,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去,呆呆的站在院子�,卻再也挪不動一步。 「誰啊?」 白姨的聲音傳來,無人回應。 片刻之後,白姨靚麗的身影出現在小院中,發現是我後,明顯楞了一下,複 雜的神色在眼中一閃而過,旋即皺起眉頭,語氣有些冷淡的道:「你怎麼來了?」 我沒回答,因為此刻我腦海中還回放著剛才的畫麵,根本就聽不進去任何東 西,擡起頭木然的望著白姨,喃喃的自語:「我殺人了。」 「什麼?」 白姨神色一凜,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牙齒打著顫,不斷重複著這一句:「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白姨看到我空洞的眼睛,發現�麵充滿恐懼,這開始才確信我不是在胡言亂 語。又聯想到今天中午聽到的關於村主任的事情,似乎想到了些什麼。 雖然很困惑,但是白姨還是第一時間就衝到小院門口,目光往外一掃,確定 沒人後,趕緊關上門,拖著我往屋�走。 「砰!「臥室門也被重重關上。 「怎麼回事?」 白姨神色凝重的問。 「我,我沒想害他的……」我語無倫次著:「我隻是想嚇嚇他而已,誰知道 ……」 巨大的恐懼之下,我根本不敢做任何保留,將腦子�東西一五一十地往外抖, 企望將這些說出口的東西從記憶中抹去。 但是現實卻恰恰相反,我越說,越回憶,心�反而越害怕,仿佛再一次回到 了那個可怕的時間點,村主任就在我眼前掉進水�,而後又渾身是血的向我撲來。 我驚恐萬分,雙手捂住臉,混身的氣力似乎都被抽幹,連坐都坐不穩了。 雖然我敘述得很淩亂,但是白姨還是很清晰的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本來她中午聽到村主任意外溺死的事後,心�慶幸萬分終於擺脫了那個惡魔, 感謝老天爺有眼,懲治了惡人,還暗想著是不是去燒個香,拜一拜。現在才知曉, 原來『老天爺』竟然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子,還是前兩天剛占有了自己身子的『臭 小子』。 白姨複雜的望著我,她也說不清此刻的心情。 竟然是他! 說要保護我,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以往也有個男人說過要保護她,在她困難的時候,那個男人將她拯救出來, 然後帶到了這個小村莊�,快樂的生活。 後來那個男人死了,夢破碎了。 現在又一個男人,在她最痛苦,甚至要對生活絕望的時刻,再一次挽救了她, 保護了她。 白姨越看,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越覺得不像是偶然。 丈夫去世後,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眼前的這個男孩出現了,再一次扭轉命運, 難道這一切真是天意? 眼前的這個瘦小的身影在這一刻似乎和已經模糊的丈夫的身影慢慢重疊。 不僅臉型相似,還說過同樣的話,做過相同的事,連那方麵的能力都是一樣 的強,不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東西甚至遠遠超過去世的丈夫。 白姨想到這,不由得一陣臉紅,暗啜了自己一口。 不過這個想法一旦有了,卻再也無法抹去,下身也似乎濕潤起來。 白姨知道自己身體的很獨特,之前的丈夫也算的上是身強力壯,器大活好, 但是在自己身上也忙乎不到幾分鍾,超過5分鍾的次數屈指可數。剛結婚那會兒, 丈夫年輕,還能勉強滿足自己,可後來隨著年紀變大,還要操勞生活,丈夫在這 方麵是越來越力不從心,而自己是個正常女人,需求卻沒半點減少,甚至變得更 加渴望,便是刻意壓製,但有時候不滿的情緒還是不免表露出來。 丈夫很愛自己,不想讓自己失望,所以房事前都悄悄吃一些壯陽藥之類的。 出事的前一晚,白姨還和丈夫徹夜大戰,弄的筋疲力盡,結果第二天,丈夫還是 照常起床開車送貨,傍晚時分就傳來了噩耗。後來法醫鑒定,認定丈夫是由於駕 車時打瞌睡,這才引發了交通事故。 悲劇發生過後,白姨沈浸在悲傷和悔恨之中,認為這一切是因為自己才導致 的,直到過了好幾年,才漸漸走出這段陰影。 所以白姨在心�對去世的丈夫一直都有一種很深的內疚。 看見我抖如篩糠,白姨內心一軟,對丈夫的那股內疚感頓時轉移到我身上, 將我擁入懷中,還一邊輕輕拍我的背,試圖讓我平靜下來。 可即便此時我身體靠在白姨的懷�,但是精神卻一直遊走在崩潰的邊緣,什 麼溫暖香豔完全沒有,腦子�唯有驚恐。 白姨安撫了我許久,卻發現我依然沒有半點好轉,雙眼無神,臉上沒有一絲 血色,整個人如同失了魂一般,沒有一點生氣,依舊沈浸在噩夢般的場景中無法 自拔。 白姨眉頭緊皺,知道人的精神如果長時間處於這種狀態,那就離崩潰不遠了, 之後即便人恢複正常,精神上也會受到嚴重打擊,甚至還會留下些的未知病根, 到那時,這整個人就真的是毀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人放鬆,讓那根繃緊的神經立刻舒緩下來。 怎麼才能放鬆? 白姨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 …… 處於渾渾噩噩狀態下了我,似乎做了一個夢。 夢�,我脫了個精光,麵前還有一個美麗的女人,同樣也是一絲不掛,身體 是那麼的嬌嫩白皙,那麼起伏波瀾,然而我卻怎麼也瞧不清這個女人的樣貌。 我被她擁入懷中,胯下那話兒也被她一手握住。一種沁人心脾的幽香竄入鼻 孔,我情不自禁的吮吸起那兩顆山峰上的殷桃,酥軟溫柔,奶香四溢,讓人沈醉。 胯下的大雞吧在那小手的指引下,很順利的鑽入一個溫濕狹窄之地,那種舒 爽的感覺讓我忍不住高呼。 我抱住她軟弱無骨的蜂腰,迫不及待的將大雞吧使勁往�頂,一點一點,一 寸一寸,在那泥濘不堪的洞中費力的前行,穿過重重阻隔,終於一通到底。 本能的驅使下,我開始抽動起來,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暴風雨般的粗暴抽插, 臀部就像裝上了一部大功率的永動機一般,不知疲倦的在那個女人身上起起伏伏。 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深。 耳旁似乎又一次響起了熟悉的歡叫聲,是那麼的悅耳,鼓勵著我,刺激著我。 終於,我爬上了性奮的頂峰,死死扣住那細腰,使勁往�頂,在洞戶深處發 射。 一道一道的精華往�掃射著。 我射,我射! 我要射個痛快! 我射,我射! 我要把所有的負麵情緒統統都射出去。 終於,我累了,我匍匐在女人的身體上喘息,但是我仍舊沒有鬆開懷中的嬌 軀,因為我怕一鬆手,這個夢就會醒。 我困了,在我睡著的最後時刻,我擡頭看了一眼這個美麗女人,想要記住她 的麵容。 居然——是白姨?! 哈哈,白姨,這真是一個美麗的夢! ……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一股幽香的引誘下,我睜開了眼皮。 入眼的是一片美肉,我整個人還躺在那副柔軟的軀體上,溫暖的感覺,臉龐 正枕在那山峰般的酥胸上,我不由得拱了拱,好軟好舒服。 原來我還在夢中啊! 真希望永遠都不要醒過來,就這一直沈睡在這美夢�。 「你醒了啊?」 耳旁傳來一陣悅耳而舒心的話語。 「嗯…」 我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還順手將懷�的嬌軀摟得更緊。 這夢可真夠真實的! 「輕……點~ 」 一聲嬌呼入耳。 我一個激靈,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登時吃驚萬分,再次睜眼仔細打量四周。 這,這好像不是夢�!! 我猛擡頭一望,白姨那精美絕倫的麵容映入眼中。 此刻她黛眉微蹙,見我目光投去,又對我莞爾一笑,道:「臭小子,醒了還 不起來,壓死我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我懷�的嬌軀竟然是白姨,此刻她正一絲不掛的被我 壓在身下,整個女人的美麗完完整整的呈現在我麵前。 這簡直讓我無可置疑,這是真的麼? 然而白姨那傲人的酥胸此刻還被我揉捏在手�,手掌上傳來的鬆軟感覺,明 確無誤地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不由的呆了。 難道,夢�麵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而那個和我纏綿悱惻的女人正是白 姨。 我和白姨做愛了?! 我還射在她體內了?! 難道—— 我直起身,往胯下一看,那是一副簡直要讓我要噴血而亡的場景。 隻見,我的大雞吧此刻還準確無誤插在白姨的蜜穴之中,我倆的交合處還彌 滿著大量的白色渾濁物,滑濕陰毛交纏在一起,身下的床單幾乎完全浸濕,這一 切都在向我暗示著之前的肉體大戰是多麼的激烈。 雖然此刻肉棒疲軟了不少,但是我仍能清楚的感受到白姨陰道之中傳來的燥 熱和溫濕,穴肉一寸一寸的按摩著我的肉棒,一種放鬆安寧的感覺。 可是親眼見到這個場景,我哪還能放鬆下來。 一股欲望的熱血從心髒發射,沿著小腹而下,瞬間充滿我的肉棒,整個大雞 巴「噌」的在肉穴中彈起,將白姨的陰道撐滿。 「呃……!」 白姨被我頂得渾身一抖,不滿地白了我一眼,嬌嗔道:「又調皮了,先抽出 去!」完全一副小女兒家姿態。 「哦…」 我愣愣的應了一聲,但卻沒有半點動作,因為整個人完全迷失在她的剛才風 情之中。 白姨抿嘴一笑,繼續道:「瞎看什麼呢,快抽出去啊!現在可是危險期,再 不及時處理的話,想讓我懷孕啊?」說著,還伸出芊芊玉手輕擰我的耳朵。 我終於清醒過來,雖然現在腦子還有點暈乎,但是卻老實的執行白姨下達的 任務…… 我慢慢地將肉棒從白姨的蜜穴中抽出,心�極度不情願,但是不得不這麼做, 於是我盡量拖慢整個過程,想品味這最後的餘韻。 果然,已經漲大的龜頭一點一點抽出,冠狀溝的棱角在狹窄鱗曲的陰道中一 點點刮過,傳來的舒爽讓我直打顫。 終於肉棒完全抽離,當大龜頭被蜜洞一口吐出之時,我竟然爽得差點又射了。 一道涓涓的白液沿著龜頭開辟的通道,從洞�緩緩流出,搭配那開闔的小嘴, 組成一道絕美的風景線。 可惜,我還想多看一會時,這幅美景卻被白姨小手遮住。 「看什麼看。」白姨轉過身,語氣不自然的道:「我去清理一下,床頭有紙 巾,你自己擦一擦。」 說完,白姨抓過衣服,半遮半掩,逃也似的跳下床,一眨眼消失在衛生間的 方向。 白漿灑落一地。 離開的那一刻,我分明看見白姨臉頰嫣紅,一直紅透到耳根,不知道是害羞, 還是剛才的抽動帶起了她的情動。 而我腦中想得更多的是,那流出的白液,似乎就是我的精液,我似乎又一次 在白姨體內射了精! 感覺——很好! 當白姨妙曼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我麵前之時,她已經穿戴整理,收拾好心情, 變成了那個精明幹練的美麗女人,仿佛剛才的小女兒風情是幻覺一樣。 不過,當她看到我依舊渾身赤裸的坐在床上,尤其是那根一柱擎天威風凜凜 的陰莖之時,還是不由得俏麗一紅,啐道:「你,你怎麼還沒穿好,快,快穿上。」 說著,白姨將我的衣服丟過去,別過頭,假裝鎮靜地挽著耳發,那紅騰騰的 臉龐如同成熟的蘋果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一口。 我一邊穿,一邊心�抱怨:我這不正等著再和你幹一次呢,早知道是這個結 果,剛才就不抽出來了。 不過這些話,我隻能在心�嘀咕,可不敢真說出口,因為我感到白姨對我的 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應該是一千八百度的大轉變,不然哪能主動和我幹 那事,我可不想再自毀形象。 正當我磨磨蹭蹭穿褲子之時,不知道的是,白姨假裝不經意地挽動耳發,實 際卻是透過指縫在偷瞄我的大陰莖。 「我穿好了。」我老實道。 白姨再一次回轉過頭,臉頰卻比剛才更加嫣紅,不知道又看見了什麼,我還 以為是我褲子拉鏈沒拉好呢。 跟著白姨來到客廳,一左一右的隔著茶幾坐在沙發上,剛才那種綺麗的情愫 ?那間消失得一幹二淨。 白姨整理好情緒,一臉認真,開始循循誘導般的向我說教。 當然不是說教什麼房事十八式,而是開導我,說什麼村主任的死跟我沒有半 點關係,完全就是他自己酒後不小心溺水,責任在他自身,與任何人都沒有牽連 之類話。 我其實早就想開了,現在除了心理還有點不安外,並未沒之前的那種恐慌。 老老實實聽白姨講了幾句後,我腦子�又開始胡亂跑馬,因為我現在更加關注是 白姨,心�全是她身影。 白姨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甚至主動還和我交歡! 我還能再和白姨性愛嗎? 萬一提出這個要求,她會不會又討厭我呢? 我很疑惑,而每一次當我的目光投向她眼睛時,卻發現她每次都故意左顧右 盼,不知道是不想還是不敢和我對視。 她的態度讓我很困惑。 到離開時候,我終於忍不住開口道:「白姨,今天……」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姨打斷。 隻見她微微一笑,臉色平靜,認真的看著我,道:「??,今天什麼事也沒 發生,不是麼?」 「呃……哦!」 我楞了一下,望著白姨不夾雜一絲其他多餘情愫的目光,心�不由得一陣失 落。 …… 接下來幾天�,平安村又開始熱鬧了起來,因為死了人,得辦喪事,更何況 還是個主任,那就不能隨隨便便了事,至少得辦個像模像樣的追悼會啥的。 至於村主任的死因,調查結果很簡單,酒後墜河意外死亡。而那隻引發他墜 河的青蛙呢,早在他掉進河�的第一時間內,就已經遊跑了,根本不可能找的到。 不過呢,為了宣傳幹部的正麵形象,村主任最後被定性為——因公殉職,也 算是功德圓滿吧。 聽到這個消息時,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終於逃過了這一劫。 當然,這追悼會啥的,除了給平安鄉增添了些熱鬧的節日氣氛外,對大部分 人的生活都沒有一丁點影響。 因為奶奶的生日已經過了,而且家�的事都已經忙活完,於是我爸媽便又要 返回城�去,畢竟都已經在村�待了一周時間,他倆都是請假回來,還得及時趕 回去上班。 而我則留了下來,理由是假期快結束了,趁著最後的時間,多陪陪奶奶。這 可把奶奶高興壞了,父母一商量也就同意了,隻是提醒我別忘了開學時間。 父母一離開,我心�樂開了花,終於沒人能管我了,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了。 我留下一方麵是為了哄奶奶開心,哈哈,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有些事,我必須趁熱打鐵的去搞清楚,不然真的是寢食難安。 一連幾天,我都往白姨家附近跑,在她麵前晃悠,漸漸的,我發現白姨其實 並沒有表麵上那麼的冷淡。 有時候我故意裝作不小心,碰到她臀部,捏到她小手什麼,她都沒有生氣, 隻是風情萬種(我的自我感覺)的白了我一眼。 於是我得寸進尺,每天故意找些話茬子和她說話,常常逗得她直樂,笑起來 花枝亂顫,那晃動的豐乳肥臀,經常看得我目不轉睛,口幹舌燥,而這幅赤裸裸 的豬哥樣,每一次白姨仿佛沒看見似的,依舊盡情地展示身段的美妙。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經過我的不懈努力,白姨同意晚上和我好好談一談。 至於談什麼,我一點都不關心,我更關心的是『晚上』。 哈哈,看來有戲。 早早的吃過飯,天色還沒完全暗下來,我就迫不及待地溜出去,直奔白姨家 而去。家�卻沒人,肯定還在浴場,我三步並作兩步的飛奔而去。 白姨,我來了! 剛進溫泉門口,就看見白姨正在打掃衛生,正準備關門回家,看來這兩天生 意有點冷清。發現我來了之後,白姨有些吃驚我居然來這麼早,不過還是對我笑 道:「這麼早?」 「嗯!」 我興衝衝的回應。 當然要早啦,古話有雲,早起的『鳥兒』有肉吃。 說著就要走上前,裝作不經意間揩油什麼的,這兩天,這一套我我已經玩得 很熟練了。 「等等,先去洗洗,身上一股汗臭!」 白姨蹙起可愛的眉梢。 「哦。」 我有些不情願,不過,瞬間想通了,洗幹淨再做事是應該的。擡腿就要往男 浴池走,卻又被白姨叫住了。 「去這邊洗!」 白姨伸出蔥白般的玉指一指。 我一看,頓時愣住了,什麼,那可是女浴室! 這,這…… 雖然我心�麵幻象過千百次如何混進去,但是現在,光天化日之下,我一個 有皮有臉的人,哪敢肆無忌憚的往�闖啊。 這行為可是要被全村的姑娘大媽們追著猛打的——這色狼,膽也忒肥了。 我扭扭捏捏的道:「這,這,恐怕不太好吧,我,我……」 「哈哈,你這個小色鬼,想到哪�去啦。」 白姨瞧見我的窘樣,頓時噗嗤一笑,好看得如同春天�的花兒一樣,她笑著 捂起肚子,道:「我剛把男浴池打掃幹淨,怕又讓你弄髒了。——放心吧,�麵 沒人!」 「呃。」 我尷尬的撓撓腦袋,目光疑慮地往大門方向望去。 「還知道害臊啊。」 白姨哪能不明白,走過去,「砰」把門關上,「這下不怕了吧!」 我終於放心了,正要走進去之時,突然回頭看著白姨,不自信的語氣??地 問:「那白姨你呢,你……」 我心中萬分希冀,但話一出口,突然變得後悔,害怕。 沈住氣,我告訴自己,堅定地與白姨對視著。 白姨認真的盯著我,半晌,才微微一笑,柔聲道:「我一會兒就來!」 哦也! 我心�終於樂開了花,鴛鴦戲水,好耶。 浸泡在溫泉之中,水溫很高,但是我心中火熱的溫度卻更高。 我從來沒有想到原來時間過得如此之慢,那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煎熬。渾 身上下,來來回回洗了不下十數遍,但是還是不見白姨過來。 難道她騙我? 不會的,白姨一定不會騙我的。 就當我快按捺不住之時,一個妙曼的身影開始出現。 薄薄的水霧之中,一個纖細有致的身影欲隱欲現的往溫池走來,安寧而恬靜, 輕而柔和的腳步聲,每一聲響仿佛敲打在我的心頭,讓我心髒噗通噗通地翻騰。 直到白姨如同一個畫中仙女般從霧水中走出,這一刻,她的美麗簡直令我的 呼吸停止。 小巧的鼻子,柔情的雙眸,精致的麵容因為水蒸氣的侵濕而略微潮紅,發髻 高高盤起,嘴角微微上揚,如同聖潔的女神降臨,而額前那一束青絲自然垂下, 更為女神增添一絲嫵媚。白皙光滑的細肩,豐腴雪白的小腿,小巧玲瓏的嫩腳丫, 都讓我興奮的似乎噴出鼻血。 然而那凹凸有致的身軀,神秘誘惑的桃源,卻被一張可惡的大白毛巾給嚴嚴 實實的裹住,整張大毛巾一直延伸到大腿膝蓋,將任何可以幻想的春光都給徹底 遮住。 我討厭毛巾!! 我不由自主地就想遊過去。 「等等,小波!」 白姨出聲製止了我的行為。 「嗯?」 我很疑惑。 「就在那邊,先別過來!」 白姨的語氣很堅決,讓我不由的去遵從,我老實的坐回水�,有點犯怵,事 情似乎沒有按想象的那樣發展。 白姨慢慢走入溫水池,在池邊靜靜地坐下,離我足足有四、五米的樣子,斟 酌了半晌,才輕聲道:「我們,我們保持現在這樣,不好麼?」 什麼!? 我心�一楞。 保持這樣?! 我褲子都脫了,雞巴都硬了,你現在居然跟我說這個?! 我現在腦子�早就被欲望的熱血灌滿,哪還能接受其他,反正今天是必須幹 到白姨的。 「白姨,我是真的喜歡你,我……」 我急匆匆的道。 白姨聽到我的表白,俏臉一紅:「小波,阿姨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可是我 是你的長輩,有些事情,我們不可以做得。」 「我和白姨你又沒有血緣關係,怎麼就不可以?!」我漲紅著臉,把腦子的 東西一股腦兒說出:「我們不是都做過幾次嗎!!」 白姨一聽,頓時臉頰紅透一片,羞得不行,結巴的道:「那,那隻是意外。」 「意外?」我有些憤怒了,死死的盯著白姨:「那你主動那一次也是意外?!」 「……」 白姨眼神中閃過慌亂,根本不敢與我對視。 「怎麼不說話了?」我不依不饒,繼續質問:「難道白姨你對我真的沒有感 覺嗎?」 「我,我……」 白姨諾諾著,卻沒說出半個字。 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雖然內心並不排斥我,甚至可以說對我有某種程度上 的喜歡、依賴,不然也不會發生之前的一係列事情,但是另一方麵,理智與世俗 的觀念,都不斷告誡她,這是不被允許的。 一麵是內心情感,一麵是世俗理智,讓她也無法抉擇,矛盾中的白姨,最後 隻能選擇一個平庸的辦法——折中,既保持這個曖昧的態度,但又不越禁區一步。 本來已經想好說法的她,沒想到剛一開口,竟然遭到我的強烈反對,在我的 咄咄逼人的質問下,她再一次亂了,選擇了退縮、沈默。 浴池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沒人說話。 倆人都在等,但是到底等什麼,卻又沒人知道。 時間仿佛停在了這一秒。 「嘩啦啦……!!」 一陣急促的抽水聲從女廁傳出,將定格的畫麵突然打破。 我和白姨同時一驚。 白姨不由得想往我這邊靠,驚聲問道:「誰?!」這�是女浴池,難道還有 其他人? 「哦,哦,是俺。」 一聲略微蒼老聲音從女廁的方向傳出,「不好意思啊,……」 雖然還沒聽出是誰,但是可以肯定是村�的老人,之前來泡溫泉的,沒想到 還在廁所�。 被發現可就糟了! 我和白姨迅速對視一眼後,我手忙腳亂地向池邊遊去,必須在對方出來之前 衝出女浴室躲起來,因為這個地方太空了,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 躲水�憋氣? 算了,這可是溫泉,而且我沒那麼好的肺活量。 但是廁所的方向正好在入口處,按照我的速度來算,有很大可能在我剛剛爬 出水池時,就被對方逮個正著。 但沒其他辦法,必須得賭一賭。 還是白姨腦子轉得快,及時製止了我這個不現實的做法,示意我和她一起往 池子深處遊,一直遊到在最�角,把我擋在�麵,一努嘴。 我明白了,立刻下蹲,隻留一個腦袋在水上,而白姨轉過身,用身體將我遮 擋住。 希望可以瞞混過去。 剛剛隱藏好,那個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不好意思哈,小婧,人老了,不中用,上廁所花的時間長,沒嚇到你吧!」 「哦,是村頭的五嬸啊,沒事沒事。」 白姨的話�悄悄向我暗示。 五嬸?那我不就該稱呼婆婆咯。村頭的?沒太多印象,不認識。 「對了,小婧,剛剛你跟說話呢,什麼不可以不可以的?」五嬸隨口一問。 「??,沒和誰說話啊。」白姨鎮定的笑道:「五嬸,您聽錯啦,我是說身 體有點髒,不好洗,我自言自語呢……」 髒?哪�髒了,要不我幫你搓搓。 望著白姨那光滑如錦的項頸和香肩,我那顆剛剛鎮靜下來的心又開始活絡起 來。 「哦,這樣啊。唉,人老了,現在耳朵也開始背了,有時候啊,別人說話俺 都不大能聽清了。」五嬸歎息著。 「五嬸您哪�老了,這幾年都沒怎麼變呢。」 白姨回應道。 「不行了,不行了,趕不上往年咯。眼睛也老花了,光線一暗啊,就看不清 東西了,就說現在吧,俺瞅你那邊都是模模糊糊的哩。」 「但是五嬸啊,您這身體可真精神著呢,上次,我還看著您在地�種菜來著。」 白姨安慰道「???,你這倒是沒所錯,俺今年雖說六十有七,但是身體沒什麼 大毛病,不像別的……」五嬸笑??的回應,一下子打開了話嘮。 「俺跟你說,隔壁那個趙婆子,比我還小三歲,腿腳還沒我靈便……」 「俺年輕的時候,那可是……」 「平時啊,俺還……」 五嬸一會兒扯東,一會兒扯西,越說越興奮。而作為晚輩,白姨又不能哄她 走,隻好含笑,時不時「嗯」一聲以示回應。 躲在白姨身後的我,心�一直鬱悶:怎麼您老還沒完沒了了啊! 您不走,我怎麼和白姨親熱啊,我怎麼,咦,等會兒,剛才五嬸不是說她自 己看不清這邊嗎,而且耳朵還不大靈光。 那我豈不是可以…… 嘿嘿,我心�偷笑。 白姨正應付著五嬸,突然隻覺腰部和臀部同時遭到鹹豬手的襲擊,頓時身子 一僵,明白是誰在搞鬼,但是卻又不敢出聲製止,隻得是微微回轉頭,用美眸瞪 了我一眼。 我迎上白姨的目光,壞壞的一笑,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停下,一手挽住白 姨的細腰抱牢,讓她的身子和我緊緊貼住,另一手隔著毛巾揉捏起她滾圓的翹臀, 還迷醉般的深吸一口氣,輕聲道:「白姨,你的身子好香啊!」 被如此輕薄,白姨微忿:「放手,小心被發現!」 「放心吧,白姨,我會很小心的。」 我慢慢撫摸著白姨的翹臀,真是又圓又彈又軟,還時不時捏一捏,漸漸地, 白姨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不安的輕微扭動起來。 嘿嘿!反而更加刺激我。 我偷偷一樂,加大了對白姨的襲擊,一麵扶著她的身子,讓她不能亂動,一 麵摸索到毛巾下擺的邊緣,用力往上翻,因為此刻白姨蹲坐在水中,那滾圓的大 屁股完全被大毛巾給包裹住,是我必須除去的障礙。 當下麵的那層毛巾終於被我弄散後,我立刻靠前貼住,將堅硬如鐵的大陰莖 迅速卡進白姨大屁股的凹縫之中。 「小波,你……」 白姨忿然。 我充耳未聞,陰莖在她那撅起的大屁股中來回滑動,在兩瓣大肥臀的擠壓下, 竟然有一種插穴般的快感。 白姨伸出一隻手,想從水下製止我的行為,但是被我雙手抓住,動彈不得。 而她另一隻手還必須得抓住毛巾的上擺,不然整張毛巾都會散開。 白姨終於開始驚慌起來,哀求道:「小波,別這樣……」 「白姨,你太迷人了,我實在忍不住,我真的太喜歡你了。」我再一次問出 那個讓她艱難抉擇的問題:「難道白姨感受不到嗎?難道你真的對我沒有感情嗎?」 「我,我,我……」 白姨內心再一次開始彷徨,手上反抗的動作也慢下來。 機會難得! 趁著白姨心靈再一次鬆懈之時,我騰出左手,沿著渾圓細膩的翹臀撫摸之下, 順利的摸到了那處朝思暮想的蜜穴。 輕捏起小嫩芽,撥開細長的陰唇,手指伸進陰道�進進出出,明顯感受到一 種潤滑程度不同的液體從�麵開始滲出。 「別,別這樣,好麼?」 白姨幽幽的低語著,卻並未反抗。 隻是美人兒眉頭微垂,眼角掛起了晶瑩淚花,顯得嬌小柔弱,整個人像是在 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我哀求,可憐的模樣讓我心疼不已。 雖然心�很不忍,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現在停手的話,以後再也不會有這麼 好的機會,而且我和白姨的關係也將止步於此,我再也不可能得到這個美麗的女 人。 於是,我一狠心,在她耳旁呼著熱氣:「白姨,我實在太愛你了!」 說著,抓住她芊芊玉手,往我堅挺的陰莖方向引去,當那隻小手觸不及防地 抓住我的陰莖時,白姨的身體猛然一抖,小手不由得想要撒開,卻被我按住。 「白姨,難道你還沒感受到我的愛意麼?」 「……」 白姨小手雖然沒有再躲開,卻也沒有撒手。 「白姨,讓我——愛!你!一!次!!」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地的一字一字吐出。 「……」 白姨並未回答,眼中隻有某種情愫在閃動,但有的時候沈默就是默許。 機不可失! 我扶住腫脹的陰莖,挪動到白姨撅起的翹臀下,找到那熟悉的肉縫,緩重的 往上頂。 終於,大龜頭破穴而入,引領著肉棒一層層地頂開狹窄的陰道,在那嫩肉的 一圈一圈地緊錮和包圍下,十分費力深插到底,直至子宮口,我和白姨的性器官 再一次完美的結合到一起。 我微喘著氣,不敢稍作移動,因為從我肉棒傳遍全身的那種酥麻快感令我幾 乎要射了精,而白姨被我這麼一插,顫抖得更是沒蹲穩,差點一頭栽進水�,還 好被我及時扶住。 畢竟白姨的神器『九曲回廊』可不是浪得虛名,玉門窄小,曲道悠折,每一 次破穴直入都是一項艱巨而又艱難的工作,但與此同時,也會帶給男女雙方巨大 的快感。當你勝利到達彼端,徹底征服時,曲洞中的每一處都會為你敞開,讓你 盡情的享受神器的快樂。 我停歇下來,靜止不動去感受陰道內的柔軟,而白姨費力地撐住池邊,陰道 的嫩肉呼吸般地與我的肉棒一吸一吐的相輔相成。 當白姨再一次擺好姿勢,我輕輕的喚了一聲:「白姨,我來了!」這個美麗 的女人臉帶羞澀,輕咬下唇,終於翹首微頷。 我扶住她的纖腰,另一手撐住池底,緩緩抽動起來,白姨則高高翹起大屁股, 手扣住池邊,迎接愛的衝擊。 因為怕弄出大的聲響讓五嬸給發現,所以我動作不敢太大,不過雖然每一次 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是插入蜜穴之時,去勢又重又沈,一插至底,直指花心。 一下又一下。 因為我知道白姨喜歡這種腔內深插的方式,每一次頂到底時,花心就會灑出 蜜汁浸染龜頭,而白姨也會咬著銀牙,悶哼一聲。 她的這種反應,讓我非常地有幹勁,盡管肉棒已經被穴肉撕咬得酥麻不堪, 但是我仍咬牙堅持,保持這個頻率有條不紊的抽動。 我要給她快樂! 水中的浪花因為男女交合而快樂的翻滾,一聲聲悶雷般的拍打聲在水底響奏, 越來越多氣霧迷濕了雙眼。 澎湃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刺激得我要忍不住高呼,而白姨整個身子都已酥軟, 搖搖晃晃的,仿佛隨時都會被我幹翻在水中。 終於,喋喋不休的五嬸想起家�還有事,急匆匆地道了別。五嬸不知道的是, 此時兩個性交到關鍵時候的男女簡直都已是咬牙切齒地渴望她早點離開。 「五~ 嬸~ ,啊~ ,慢~ 走,順~ 便~ 把~ 門~ 帶~ 上!」 白姨在迷情的最後關頭,艱難地吐出一句完整話語,幸虧五嬸走得匆忙,耳 朵也不太好使,才沒能聽出話�那股暗藏的歇斯底�的媚意。 「砰!」 當遠處大門的關閉聲音傳來的時候,我和白姨那早已按捺不住的情緒瞬間爆 發。 白姨迅速的抽起身,脫離了我的大肉棒,轉身麵對我,呼吸急促的看了我一 眼,旋即躺坐在池邊,小腦袋後揚,緊閉雙眼,喚道:「快!」 隻見白姨已經是高蹺起白玉般的雙腿,小手主動撐開陰戶,將那滴著水的肉 穴向我盡情敞開,招呼。 這種情況下,我哪還能停留,立馬飛身撲上,迎麵就是一槍。 大龜頭猛然破穴而進,一時水花四濺,肉棒突入層層嫩肉的包圍而直達陰戶 的盡頭,頓時,我大肉棒再一次被曲折的嫩肉吸啜緊箍。 「啊……!!」 這一次,白姨終於可以舒暢地大聲叫了出來,雙眼緊閉而顫動。 我一口含住雪峰上早已堅挺的乳頭,一麵大力吮吸,啜食,奶香味四溢,一 麵瘋狂聳動著臀部如狂風暴雨般挺進抽出,每次都掀動那兩片剔透的花瓣,白姨 噴出陣陣香噴噴的蜜汁,沾濕了兩個抖動而又吻合得天衣無縫的性器官與毛發。 白姨櫻唇微張,發出陣陣囈語般的呻呤聲,抱住我的頭,將我的腦袋埋進雙 峰之中,修長的雙腿更主動夾緊我的腰板,助我一臂之力,使我能夠插得更重, 更深。 「卜滋,卜滋!」 水花脆響,愛液飛蕩。 在我瘋狂的抽動下,白姨強烈的高潮終於來臨,她隻感到花心突然一開,大 量熱滾滾的陰精噴灑而去,陰道如同痙攣一般擠壓塞在穴的大肉棒,那種沛然的 舒爽感,仿佛升天了一般,使得白姨全身顫抖動不已,小穴唯有夾緊,再夾緊! 在白姨的侵襲下,我發脹的下體被如此的擠壓,揉捏,已經敏感到極致的龜 頭終於不堪忍受,在陰道中發威暴漲。 「別…射在�麵,別…」 疲憊不堪的白姨,還不忘提醒我。 而這一次,我竟然聽進去了,咬緊牙關,脖子青筋畢露,堅持將大雞吧完整 地抽離陰道後,這才對著白姨的方向,一通猛射。 又腥又濃的精液,一道一道的射向白姨,最後她的上半身幾乎全被我射滿, 我做完這一切後,終於累得不行了,一頭撲到在白姨的懷�,大口大口地喘息。 盡管身上都是腥臭的精液,但是白姨卻沒有半點不開心,相反的是,她看到 我在最後的關頭,仍然能夠尊重她,愛惜她,為她著想,這些行為都讓她感到十 分欣慰,望向我的目光中,愛意又更加深了一層。 白姨輕輕的拍撫著我的後背,溫柔而舒服,我則緊緊扣住她的細腰,感受著 她的體溫。兩個赤裸的人在夜幕下靜靜的慰藉,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溫馨。 …… 經過浴室的香豔後,我和白姨倆人間的感情突飛猛進,她坦然地麵對了這份 跨越年齡,輩分的情感,再也沒有拒絕過我,或者刻意對我冷淡。 一旦沒人的時候,我就撲進她懷�,隔著衣服去吃她的大奶子,或者撫摸她 的身體,輕吻她的香唇,白姨很敏感,也很熱情的回應著。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再也沒能夠有機會幹到她,將雞巴插進她的蜜穴。 一方麵是由於白姨對這事兒心�還有點小抵觸,另一方麵是,我很難再有和 她長時間獨處的機會。 因為我有個『小尾巴』——彪娃子。村子�頭的熱鬧勁過了,所以他幾乎是 天天都要跟著我,如影隨形。 終於等到了開學時間,村子�頭的熊孩子們都去上學了,也包括彪娃子,整 個村子頓時清淨了不少。 我心情一下子舒暢起來,哈哈,因為我是上大學,而新生報到的時間要比中 小學晚了十天,所以我還能多玩一段時間。 正當我興奮不已的時候,老媽的電話來了,下達了最後的通令——最遲明天, 必須回到家。 我將這個消息告知白姨後,沮喪了撲進她懷�,白姨則愛憐地輕撫我的腦袋, 沈默半晌後,道:「今天天氣不錯,我帶你上山摘楊梅吧。」我一擡頭,就望見 白姨微笑著臉龐,眼中閃著神采。 白姨提了個小籃子,而我跟著其身後,什麼都沒拿,因為我知道今天可能根 本就摘不到什麼東西。 白姨今天裝束有點特別,簡單的白衫,下麵卻是一條粉紅色雙層紗短裙。走 在前麵,結實渾圓的翹臀在我眼前搖來晃去,一起風時,紗裙飛舞,光滑潔白的 大腿顯露無遺,沿著大腿根部往上,我甚至能看到黑色的小內褲,還是帶鏤花的。 我大飽眼福,胯下早頂起了小帳篷,雞巴硬的不行,要不遠處還有人在,我 肯定立馬將前麵的女人撲到,掏出長槍就插。 剛轉過一個山頭,我眼見四周無人,立刻衝上前抱住白姨的細腰,對著她的 粉頸猛啃,下體隔著衣服就聳動起來,口齒不清的道:「白姨,我…我快忍不住 了…,給我…」 白姨花容一驚,但並未反抗,隻是柔聲勸道:「小波,快停一停,這�經常 有人經過的。」 終於我發泄一陣之後,動作緩下來,也知道在這�辦事太不安全了。當我放 開白姨時,才發現她的衣服被我弄得皺巴巴的,衣衫不整。 「白姨,對不起,我……」 我歉意的說著。 白姨卻沒生氣,嫵媚的白了我一眼,調笑道:「小色鬼,瞧你猴急的,衣服 都快被你扯破了。」 「呃……」 「先找個隱蔽的地方!」 隱蔽的地方?! 我正好知道一個,可不就是上次彪娃子帶我去的小水窪麼嗎? 那地方除了小孩,一般人都找不到,而現在,村�的小孩子都上學去了,更 不可能有人去,豈不是正好合適。 於是,我拉起白姨的小手開始猛跑。 十來分鍾後,終於到了,雖然這�還是那麼的醜陋,但是這一刻,在我眼� 卻不亞於天堂。 白姨很很吃驚,我能找到這麼個地方,剛才在山�左轉右轉,她都差點迷失 了方向。這�不僅隱蔽,而且還有一汪小溫泉,是一處天然的偷情場所。 當白姨還在四處打量之時,我便迫不及待的將衣服褲子脫了個精光。 「咦,這�還能看村頭的浴池呢,有沒有偷看過啊,你老實說……」白姨一 邊詢問著一邊回轉過頭,卻發現我已經是赤條條地站在麵前,胯下的大雞吧早已 經一柱擎天,鬥誌昂揚。 白姨小臉頓時緋紅,輕輕啐了一口,薄怒輕嗔道:「你,你怎麼都脫光了?」 眼神雖然有些躲閃,但還是不經意地往我下體瞟去。 「白姨,你看我實在憋不住了。」 我指著胯下,一臉可憐的哀求道:「白姨,行行好,給我嘛!」 白姨被我樣子弄得噗嗤一笑,發出銀鈴般的聲音,她輕輕捂著小嘴,裝作一 副不懂的樣子,笑道:「給你什麼啊……?」 我拉著她的小手,撒嬌地搖晃起來:「給我嘛,給我嘛。」 白姨終於伸出蔥白嫩指,在我額頭輕輕一點,道:「快去洗幹淨,身上臭死 了……!」說完,又瞅了我的大雞吧一眼。 「好咧!「我高興的跳下水池中,哇塞,好爽。 白姨隻得無奈的笑罵一句:「小色鬼。」背過身去,開始脫衣服。 白姨的動作很慢,看上去很誘人,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看到美人兒脫衣服的 場景。特別是當她褪去裙子時,細腰輕輕的扭動,那薄薄的紗裙沿著潔白的大腿 一點點滑落,向後輕輕撅起翹臀,滾圓的大屁股間黑絲內褲慢慢現形,好一個誘 人S型曲線。 脫,脫! 我心�猛喊。 當白姨伸出手,去解開後背的胸帶扣時,突然調皮的回眸一笑,道:「好看 嗎?」 我一副豬哥樣,飛快的點頭:「好看!好看!」 當最後那丁點薄片去除後,白姨一絲不掛的站在前方,背對著我,卻停住了, 我仿佛聽見了她紊亂的呼吸聲,終於,她俏生生的轉過身,盡管臉上飛滿了紅霞, 但是目光再也沒閃開,深情地望著我,莞爾一笑。 哇,太美麗了。 我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眼前的美景,腦子�唯一記得清楚的就是那一對白 嫩堅挺的大奶子,還有那一撮濃鬱黝黑的陰毛,精致的黑色倒三角。 鼻子�麵仿佛噴出了一股暖流,腦子當機幾秒鍾,當我視線的再次對準焦距 時,白姨已經同樣坐水池中,就在我旁邊。 我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輕吻她性感的檀口,嗅吸她呼出如蘭般的香氣。 白姨激烈的回應著,小香舌主動深入我口中扭卷,我立刻卷住它,盡情的吸 吮起來,白姨的香液源源不絕絕地送入我口�。 一番激吻過後,兩條糾纏的舌頭分開,帶起一條長長的津液,我急促的道: 「白姨!」 「嗯……」 白姨紅透小臉,動情回應。 美人兒出浴,白姨起身坐在池邊,對著我的方向,輕咬著下唇,緩緩張開修 長的雙腿,曲成M字型,將自己神秘而珍貴的陰戶完整地展現在我眼前。 再一次看到這美妙的瑰寶時,我還是忍不住看呆了。 它晶瑩剔透,粉嫩酥軟;它細致細膩,幽香迷人;它像一個小嘴般開闔,對 著我呼吸,對著我招手。 麵前的這個女人,此刻將她最後的羞恥心都丟掉,美麗隻為我一個人綻放; 身子將毫無保留都奉獻出來,胴體隻為我一個享受。 我顫抖的吻上那片潔白滑膩的鮑魚,輕吻著大小陰唇、陰蒂、陰道口、尿道 口,每一處都細心的舔舐著,舌頭深入蜜洞中去感受她體內的柔情,可口的蜜汁 源源不斷的流入嘴中,香甜潤滑。 白姨顫抖地抱住我的頭,輕輕的哼了起來。 「喜……歡……嗎……?」 悅耳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我滿嘴蜜汁,擡起頭,看見的是白姨一雙充滿柔情美眸,水汪汪的,仿佛要 滴出水一般。 「喜歡!太喜歡了!」 說著,我輕咬住陰蒂,邊舔便搖晃,用實際行動表示。 「……嗯……,好舒服……,小波……,我要看著你『愛』我的樣子……!」 白姨深情的望著我,緩緩道。 「好!」 我握著早已堅硬如鐵的大陰莖,在白姨鼓勵而又渴求的目光中,碩大的龜頭 插入肉縫,在洞口滑動。 「……嗯……」 白姨身子輕輕一抖,抱住我的脖子,目光片刻不移開,輕聲道:「繼續… …」 我策動著大陰莖,開始在蜜洞中緩重的插入,一層層的礔肉被撐開,蜿蜒的 小道根本不能阻擋我前進的步伐。 白姨的眉頭輕輕抽搐,身子再次顫動不已,每一次破穴之時,她都是如此敏 感而激烈,但這一次她要想徹底瞧清楚這個又愛又恨的大家夥。 終於,在白姨的注視下,腫漲的大雞巴生生的塞入狹窄的陰道,插到的最深 處,死死頂住花心。 「啊……!」 白姨舒服的呻吟出聲,對著我微微一點頭。 我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 「啪!」 速度不快,但動作很沈,每一次都是重重插到底。一連抽動十幾下,然後速 度漸漸加快,蜜穴中的淫液也慢慢滲出,越來越濕滑。 「啊……」 白姨閉上眼,開始全心享受舒爽的快感。 正當白姨快樂節節攀升時,卻發現體內的大雞吧突然不動了,頓時渾身奇癢 難止,她不由得扭動細腰,將陰道拼命的夾緊,磨蹭著大雞吧,企圖緩解小穴� 異樣的瘙癢。 「怎~ 麼~ 停~ 了,呼呼~ 」 白姨喘著粗氣,不解地睜開眼,卻看見我壞壞的對著她笑。 「嘿嘿,白姨,喜歡嗎?」 我邪邪的道,故意停止不動。 「討厭~ 」 白姨嫵媚地白了我一眼。 「喜不喜歡?不說我就不動咯!」 我繼續調笑道。 「討厭鬼~ ,喜~ 歡啊!」 白姨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嬌嗔道。 頓時,我深處的大男子主義虛榮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正要繼續抽動時。 一道聲音幽幽傳來。 「如果,今天你不能讓我滿意的話——」 話音婉轉,白姨挑逗的眼神看著我,伸出小香舌,淫蕩的在唇邊一舔:「— —那就別想再幹我了!!」 不管是白姨的話,還是她的動作神情,都刺激得我倒抽一口氣,體內熱血頓 時沸騰,如同一頭發情的公牛一樣,開啟十萬馬力模式,瘋狂地抽動起來。 「啊……,好~ 舒~ 服……!」 白姨雀躍的呻吟聲再一次響起。 「卜滋,卜滋!」 暴風雨般抽插下,淫靡的水響聲越來越清晰,陰道內越來越燥熱,淫液越來 越多,白姨的花心在一次龜頭凶猛碰撞下,終於失守了,愛液如同決堤般洪水, 一浪一浪的湧出,拍擊在腫脹的龜頭上,蜜汁從洞中飛濺而出,我整個人都彌漫 在一種異樣的芬香之中。 但我還沒停下,一直插到牙根緊咬,青筋畢露,陰莖暴漲,滿臉通紅得仿佛 隨時都會爆炸掉。 「射在�麵……!今天是安全期……!」 白姨長腿緊緊盤住我的腰,小手死死掐我的臀部,整個人都吊在我身上,我 使命往�頂。 咻~咻~咻~ 一陣彷如實質般的射擊聲響起,馬眼猛張,一道一道急促而滾燙的精液在陰 道深處洶洶而出。 好爽!! 一連射了半分鍾,我終於無力的撲在白姨身上,射得太舒服!由於射精量太 多,雞巴和屁眼還不時的抽搐著。 呼哧呼哧,我喘著粗氣,揉捏那對大奶子,含住舔舐,吮吸。 「嗯……,喜歡嗎~ ?」 白姨清麗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吃了大奶子,口齒不清的答道:「喜…歡…,實…在…是…太…舒…服 …了,白…姨!」 突然幡然醒悟,我好像又上了這個精明的女人的當了,之前明明我占據上風, 但是白姨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輕而易舉地挑動我的欲火,重新掌控了局勢。 可惡啊。 我捏著小櫻桃,報複性的在白姨小穴�一頂,埋怨道:「白姨,我又上當了, 你又騙我!」 「噗嗤……」 白姨忍不住一笑。 「哪有啊,咯咯~ ,而且,我可沒有騙你~ 」,女人俏皮地眨了眨眼,表情 認真地道:「今天不能讓我滿意的話……以後真的沒得幹咯……」 那條小香舌再次伸出,誘惑的一舔。 太……太… 我心髒『撲通』一跳,剛剛疲軟的雞巴,在陰道�再次硬挺起來。 真是個撓人的妖精啊! 「白姨!來,屁股翹高點,腳放到我的肩上,我要站起來插了!!!」 我咬牙切齒的道。 「咯咯……,你個小色鬼,哪學得這些古怪招式。你還能行嗎?」 白姨嬌笑著。 「你看我行不行!!」 撲哧…… 水花四射! …… 「對,白姨,就這個姿勢,趴好,我要從後麵進去了!」 撲哧…… …… 「白姨,再快點,再夾緊點!」 …… 「白姨……」 …… 我和白姨一直大戰到太陽落山,玩得很瘋狂,嚐試了各種各樣的姿勢,瘋狂 地渴求著對方的肉體,到處都留下來戰鬥的痕跡,最後整個樹林�都彌漫著精液 和淫水的味道。 我和白姨的生活圈子基本沒有交集,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沒有心理負擔, 所以我們才能放才開,才能坦然麵對,才能敞開內心去麵對感情。 嘿嘿,白姨把身子奉獻給我,我把精華奉獻給她,這就是相互奉獻。 終於到了該下山的時刻,當衣衫整齊的白姨再次恢複成那個冷豔聰明的女人 時,誰又敢相信,她體內早已烙上了我的印記呢。我太有成就感了。 「該走了,小波!」 白姨柔聲道。 「我舍不得你!」 「可是沒辦法呀,明天你要回家。」 「呃——要不我插著你,我們邊做邊下山!」 「又調皮啦~ ,小波!」 …… 第二天,當我坐上回家的汽車時,我揮手向奶奶,大伯他們道別。 我舍不得離開,因為我知道在遠處,也有一個美麗的女人靜靜地站在那�, 為我送行。 再見,白姨! 等著我! 我心�傷感不已,同時又有一點小小的竊喜。 因為昨天下山途中,白姨終於拗不過我的執著,唯有提起裙子,撅起屁股, 趴在路旁讓我插入,一頓猛幹,在深處一瀉千�,最後白姨則夾著我的精液回家。 真是一個給我帶來性福的生活好女人! (8) 告別了讓我魂牽夢縈的小村莊,我回到了C市。 抵達C市時,時間已經不算早了。 我腦子還回想著這幾天奇妙的經曆,回味著白姨的迷人與溫柔。想著,想著, 腳下的步子不由得輕快了許多,自家的房頂已經清晰的出現在視線之中。 剛轉過角,就看見老媽和鄧阿姨正站在門外聊天。 鄧阿姨? 什麼?!鄧阿姨!!! 我心�一驚,前一秒還在幻想,後一秒卻猛地被拉回到現實。隻覺後背一涼, 腳底發軟,被嚇得差點拔腿就跑。 是做賊心虛麼? 可還沒當我實施這個計劃,我就已經被老媽發現了。 「小波!!」 老媽大吼一聲,頓時,我如同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傻傻地愣在原地。 「你還知道回來啊?是不是玩得姓什麼都忘了?眼見著就要開學了,還不回 家,還要我催?!……」 老媽喋喋不休著,嘴上如同裝上了機關槍,對著我猛掃,句句直至心扉,振 聾發聵,引人深思。這連環炮彈,也就我能招架得住,換了個心智稍微弱點的, 估計當場就痛哭流涕,跪地求饒了。 「你還傻站在那幹什麼,還不過來!」 老媽一吆喝。 「哦。」 我低著腦袋,一麵老實地點著頭,一麵飛速地邁動起小腿,打算裝憨,與她 倆錯過,直接往家�麵鑽。 擦身而過時,我明顯感覺到有一道灼熱的目光正盯著我。 肯定是鄧阿姨,不過我可不敢擡頭。 「回來!」 如意算盤落空,我再一次被老媽叫住:「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沒禮貌,沒看 見鄧阿姨在這�嗎,怎麼不打招呼?」 我隻得硬著頭皮轉頭身,擡起頭。 鄧阿姨那精美的麵容映入眼簾,她還正對著我微微而笑,彷如春風拂過。 「鄧阿姨好。」 我機械般的道,而說出這句話時,心�『叮叮咚咚『地敲起了小鼓。 鄧阿姨不會告我的狀吧? 我幹過她,還在她逼�射過精,她會不會在我媽麵前說我壞話呢? 我惴惴不安著。 「這孩子,老讓我操心。眼看著都是個大學生了,還是像小孩子一樣調皮。」 老媽抱怨著。 「??,是有點~ 調皮~ 」 鄧阿姨看著我,眼中帶著笑意。不過她在說這個『調皮』的時候,明顯對著 我,嘴角有一個輕輕上揚的小動作,有些玩味。 我心頭一顫,不知道鄧阿姨這個『調皮』到底是什麼意思。 「唉,不懂事。我真擔心他去學校後能不能照顧好自己?」老媽看著我,繼 續道,語氣中的愛切之心甚濃。 「哎,劉姐,瞧你說的。小波從小就聽話懂事,這我還不知道嗎?你看我家 �那個小猴子,那才真是……」 鄧阿姨搬出徐洋那個家夥做反麵教材,總算沒繼續糾纏在我身上。 兩個女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我站在老媽的身後,原本撲通撲通直 跳的小心髒慢慢回落,開始盯著鄧阿姨看起來。 美女,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是最吸引人目光的。 鄧阿姨身著一件簡簡單單的白色連衣裙,魅力卻絲毫沒有減少。前凸後翹的 身段如此誘惑,粉嫩的肌膚,優雅的身姿,迷人的笑容,每一處都散發著成熟的 美麗。 本來,鄧阿姨在說話的空當,會時不時的拿目光掃我一下,而我立馬裝作不 經意的撇過頭,閃躲目光。但當我真正看入迷後,光棍脾氣又上來了,幹脆就盯 著她不放。 美,美! 我整個都醉了。 突然,趁著老媽俯身看我的空當,鄧阿姨美眸對著我偷偷一眨,頓時嚇得我 倒抽一口冷氣。 終於,這場無聊的嘮嗑結束。 正當我準備轉身回家時,鄧阿姨溫柔的看著我,熱情地招呼道:「小波啊, 有空到我家來玩啊!」 一股淡淡的香氣傳來。 「哦……」 我呆了一下,木木地應聲,表麵上還是那副平靜的神情,實際心中早已經哀 嚎起來:鄧阿姨啊,我膽子小,可別再嚇我了! 新開學而且還是第一次上大學,要準備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老媽老爸繼續 收拾著我的家當,雖然客廳中已經裝好幾個皮箱包裹了,但是他倆還沒滿意。 嘿嘿,反正他們忙活去,不關我的事。 早早地躺在床上,我輾轉反側,回想著假期的神奇經曆。 在床上,在樹林中,一會兒是和舅媽赤裸肉戰,一會兒是和白姨抵死纏綿。 她們盡情地向我展示胴體,都是這麼的讓我迷戀,讓我回味。 越想我就越激動,胯下的那話兒又不安分起來,越來越大。 真想找個女人幹啊! 我有點抓狂,對著床板聳動起來,腦子�幻想著舅媽的成熟誘人,幻想著白 姨的溫柔體貼,幻象有個女人就在我胯下承歡。 對,她是這麼迷人美麗,我撥開她的白色連衣裙,將她翻過身,她…… 竟然是鄧阿姨!! 我猛地驚醒。 今天見到了鄧阿姨,她那一笑一顰的樣子仿佛還在麵前,鼻孔之中似乎還回 蕩著那股淡淡的幽香。 她那豐滿有致的身段讓人難忘,她那熱情如火的回應讓人銷魂。 忘不掉! 也沒辦法忘掉! 我爬起身,看著對麵那房子�亮昏暗的燈光,鄧阿姨是不是沒睡?她在做什 麼呢,是在做什麼呢? 這個寂寞的女人,今晚是不是和我一樣寂寞難耐? 再一次醒來時,已經是中午。 我已經忘了昨晚到底是何時睡著的,隻記得自己在床上來回翻滾,難以入眠, 腦子�不斷的幻象著那場洶湧的場麵。 吃過午飯,當我一個人走出門時,迎麵正好撞上鄧阿姨。 「鄧,鄧阿姨……」 我結巴道。 「??,小波啊。準備去哪呢?」 鄧阿姨微微一笑,很隨意的鄰�打招呼。 「無聊,到處瞎轉。」 我心�給自己打氣:不怕,不怕,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 為了表現出自己沒心虛,我裝作仔細打量著鄧阿姨的樣子。 鄧阿姨還是昨天的打扮,還是一襲白色連衣裙,亮銀高跟鞋,但我注意到了, 鄧阿姨今天的妝容有少許不同,明顯精心畫過,紅唇柳葉眉,瓊鼻粉腮,整個比 昨日更加的誘人。 女為悅己者容。 鄧阿姨畫給誰看呢? 不會是因為我吧?我大言不慚地想著。 一陣微風吹過,帶起鄧阿姨的青絲飄動,裙擺飛揚,美得我眼睛發直。 還是那股淡淡的幽香竄入鼻孔,我深深一吸。 好誘人啊……! 咦,等等,這香味之中,怎麼有一股特別的氣味。 這氣味很特殊,我也很熟悉,因為正是——女人陰道中蜜汁的氣息。 我太熟悉了,因為整個暑假內,我都浸泡在其中,實在太熟悉,盡管這氣味 不是很濃鬱,但我的鼻子在這方麵特別靈敏,我敢保證,絕對是蜜汁的芬香。 難道鄧阿姨昨晚又在自慰?! 我突然聯想到,昨天晚上由於我睡不著,所以我時不時的去看鄧阿姨的屋子, 發現�麵的小燈一直到淩晨很晚的時候居然都還亮著,莫非那個時候鄧阿姨在自 慰? 得出這個結論,我驚疑不定。 鄧阿姨當然不知曉,見我眼神有點發呆,問道:「小波,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 我慌忙的回答。 「咯咯,你啊,還是這麼可愛。」鄧阿姨微笑著,盯著我眼睛,輕聲道: 「有空到我家來玩!」 「哦……」 我撓著頭,木木的回應。 鄧阿姨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看了看四周,突然用小手撐著膝蓋,俯下身,精 致的小臉與我麵對麵。 頓時,女人成熟的誘香撲麵而來,醉人不已,而我下意識地將目光往下。這 一瞧,更不得了,從女人領口望進去,又白又嫩的一片,好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啊! 正當我被白肉晃花了眼時,一道低沈而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一個人在家……!」 什麼意思? 我驀地擡起頭,正好看見鄧阿姨的小嘴對著我做著口型,吐出三個字,嘴角 微微一翹,美眸輕輕一眨。 我呆住了,直到那道靚麗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之中。 因為,鄧阿姨吐出的那三個字分明是——「小,壞,蛋」 整個下午,我都處於一種精神迷離的狀態,不斷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 心中既糾結又蠢蠢欲動。 鄧阿姨這是在暗示我吧?肯定是。 不對,說到底她今天也沒真說些什麼,就像是在嘮家常。 萬一是我想多了呢?不可能! 去?! 還是不去?! 吃過晚飯後,我繼續糾結的坐在沙發上。 心�想去,但說到底,還是怕。畢竟鄧阿姨就住在對麵,稍微出點什麼意外 情況的話,很容易被父母知曉,那時我就真死定了。 「兒子,明晚就要出發了,你看看有什麼東西忘拿了沒?」 老爸一邊捆紮著包裹,一邊問道。 「都拿了。」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心中猛然念叨起來,明晚就走了,明晚就走了,今天可是最後的機會,最後 的機會啊! 望向窗外,從鄧阿姨的屋子透出微弱的亮光,�麵仿佛有著無窮的誘惑,等 待有人去發掘。 「我出去逛會。」我扔下一句。 「別玩太晚,早點回來!」老媽的嘮叨緊隨其後。 當我來到鄧阿姨門外時,再一次膽怯了,來來回回的徘徊了十多分鍾,終於 把心一橫,將手伸向門鈴。 艸!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幹都幹過了,還怕個鳥啊!!! 「叮咚……」 清脆門鈴聲響起。 與此同時,我心中也是丁咚丁咚直響,小腿不自覺地微顫,好不容易聚集起 的膽氣,卻在這一刻,隨著這一聲鈴響,再一次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發誓,如果門開的那一刻,鄧阿姨是一副警惕或者疑惑的表情的話,我絕 對二話不說,轉身拔腿就跑。 有多快跑多快! 吱呀…… 門開了,鄧阿姨俏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後,一見我,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神情, 笑道:「你來啦!快進來吧!」說著,拉著我的手往屋�走。 當我抓著鄧阿姨那軟弱無骨的小手時,頓時,一種夢幻般的感覺將我環繞, 腦子暈暈糊糊的,整個身體都不聽使喚了,唯有被鄧阿姨牽著走。 「砰!」 門被關上,把屋外冰冷的空氣隔絕,滿屋子都是一股綺麗的氣息。 「來,坐!」 鄧阿姨拉著我的手走到沙發邊,示意我。 我規規矩矩地坐下,顯得十分拘謹,心�特別緊張,甚至有些後悔進屋了。 手腳都不知道到該怎麼放,最後隻好老實地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副標準的軍中坐 姿。 鄧阿姨見我這幅模樣,「噗嗤」一笑,小臉百花綻放,捂著小嘴笑道:「別 這麼拘束,你以前不是很隨便的嗎,咯咯……,放鬆點~ !」 呃,我臉上微微發燙。 心道:我也想放鬆啊!還隨便點?今天的情況能和以前一樣麼? 不過,我還是稍微將繃直的身子拉低,想做出一副很隨意的樣子,可任誰看 到我額頭冒出的細汗,就很容易知曉我現在緊張的心情。 鄧阿姨倒是和以往沒什麼兩樣,坐到我身旁,照常和我拉家常。 鄧阿姨:「吃過飯沒?」 我點頭。 鄧阿姨:「看電視嗎?」 我搖頭。 鄧阿姨:「口渴嗎?喝點飲料嗎?」 我搖頭,忽而又點頭。 「咯咯……」 鄧阿姨再一次笑出聲,眼中閃著神采看著我,我不敢對視,假裝四處打量, 移開目光。 「我去給倒點飲料吧。」 鄧阿姨站起身,帶著一陣香風。 當這具火熱的身子離開之後,我跳動的心才有點平複,咽了口唾液,偷偷抹 去額頭的汗水,不由得暗罵自己,剛才表現真TM跟個傻子似得,不知道鄧阿姨 有沒有不高興哦。 當鄧阿姨再一次過來時,手上端著一杯飲料。 「給~.」 我立馬小心地接過,一口一口的喝著,眼中隻盯著杯中看,不敢擡頭,因為 有一道灼熱的目光一直在我臉上徘徊。 不管怎麼著,我現在總得裝出一副規矩的模樣吧? 鄧阿姨看我做什麼?她在想什麼呢? 整杯水都要被我喝完了,怎麼還盯著我在看啊? 我心�『叮叮咚咚』的直敲鼓。 「先去洗個澡吧!」 鄧阿姨突然開口。 我機械地點點頭,仿佛就是一個機器人一樣,鄧阿姨下什麼指令,我就做什 麼。 「毛巾就用我的。」 鄧阿姨隨意的說著,遞給我一張粉紅的女式毛巾。 我接過,走進浴室,鎖上門,望著手中的毛巾,粉紅色,還有一隻小兔子, 真可愛。 輕輕一嗅。 啊,有股幽香,呃,好像是心理作用。 洗完之後,我又在浴室�犯起了愁。 隻穿條內褲出去?還是啥都不穿呢? 呃,算了,還是老老實實穿好吧。 走出浴室門,剛剛開始活絡的心又拘謹起來,我站在浴室門口,不知道現在 該做什麼。 還好,鄧阿姨發現了我,微微一笑,道:「你先看會電視。」說完,小手拍 拍的我頭,拿上換洗的衣服,側身進入浴室。 「嘩啦啦……」 水花聲再一次響起。 我注意到,浴室的門沒有從�麵反鎖,隻是很尋常的關著。 鄧阿姨還真是夠隨便的呢! 當我無聊的按動遙控器時,屋內回蕩著電視機的聲響,還有浴室淋浴的水聲, 反而顯得更加空蕩,冷清。 鄧阿姨的丈夫常年不在家,現在也一樣不在。而徐洋這個家夥呢,正上初中 呢,前幾天就開學了,而且學校是封閉式管理,平時都必須住校,周末才能回家。 所以現在,整個屋子�隻有我和鄧阿姨兩個人,可謂孤男寡女。 幹柴烈火? 回想著剛才的行為,我才發覺自己簡直如同空氣一樣,完全放不開,太過於 緊張,太過於拘束。 鄧阿姨反而很隨和,如往常一樣,沒有半點不適,對我就如同一個最親近人。 很平常的說著,很平常的做著,所有的事都是這樣的稀疏平常。 就好像我是來她家做客一樣,一切都很正常。 很正常嗎? 浴室的水流聲終於停止了,當門打開的那一?那,鄧阿姨穿著一身吊帶絲綢 睡衣,歪著小腦袋,正用毛巾擦拭秀發,見我目光投去,鄧阿姨對我微微一笑, 繼續打理秀發。 我心頭猛然一跳,眼前的這個成熟美婦,一副雍容的模樣,披著濕漉漉的長 發,粉嫩的香肩,雪白的大腿,秀氣的小腳丫,每一處都不加掩飾地展示在我麵 前,絲毫不介意外泄的春光。 我呼吸急促了,心道,既然鄧阿姨都不在意,那我還何必這麼在意呢? 管他什麼正常不正常,都不管了。 我不再掩飾心中的欲望,死死的盯著鄧阿姨的一舉一動。這個女人舉手投足 之間都有一種慵懶的魅力,使我不自禁地被吸引。 鄧阿姨扭著豐滿的身姿,走到沙發上坐下,發現我正瞪著一對牛眼,眼睛一 眨不眨,卻沒有生氣,笑道:「坐這邊來啊!」 我剛起身,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在安靜的房間�顯得特別刺耳。 是我的。 我翻開褲兜一看。 我擦,老媽!!!! 緊張的看了鄧阿姨一眼,接通電話…… 「喂喂,媽媽啊!」 我壓低著聲音。 「你在哪,都快十點了,怎麼還不回家?」 「我,我在鄧阿姨家。」末了,又加一句:「和徐洋玩呢。」 「是不是騙我?你肯是在網吧。」 「我沒在網吧。」 我這一句說的理直氣壯。 「哼哼,那你讓鄧阿姨聽電話。」 老媽祭出必殺技。 我不安的看了鄧阿姨一眼,卻見鄧阿姨微笑著對我招手,示意我將電話給她。 房間�空曠安靜,電話那頭的聲音,她已經很清楚的聽見了。 「喂,劉姐啊。」 鄧阿姨家常般的拉起話。 「哦哦,小晴啊!小波這孩子真在你那啊!」 「是啊,他正和洋洋玩呢。」鄧阿姨撒謊都不帶打草稿。 「真不好意思啊,小晴,又打擾你了。」 「沒事沒事,我也挺喜歡小波這孩子的。我看他倆玩得高興,要不,今天他 就在這邊睡好了?」 「這……」 老媽有點猶豫,倒不是起疑心,因為我以往也經常在鄧阿姨家睡覺,而且她 根本沒注意到徐洋已經開學了這個細節,還以為那小子和我一樣還在家呢。 老媽主要是怕我玩過了頭,耽擱了明天的安排,又擔心我給鄧阿姨添麻煩, 徒惹人厭。其他的倒沒多想。 「??,聽說小波明天就走了,洋洋還挺舍不得呢,讓他倆多玩會吧,放心 吧,劉姐,有我呢!」 鄧阿姨再打出感情牌。 「??,那就麻煩你咯,小晴!」 老媽終於笑著應道,實際上我不在家,沒人折騰,她還能落個好覺,正好。 「沒事的,劉姐。」 「那再見。」 「??,再見,劉姐!」 鄧阿姨笑著道,轉頭將手機遞給我,調皮地一眨眼:「這下沒人打擾了!」 我小心肝再次被電。 鄧阿姨優雅地走到窗邊,拉上窗簾,隔斷外界的燈光,又關上屋子�絕大部 分燈,隻留下一盞很昏暗的小燈。 整個屋�的色調晦暗起來,一絲異樣的情愫蕩漾在空氣之中。 終於要肉戲了麼?我心�暗呼。 「??,先看會兒電視!」 鄧阿姨道。 看電視?我有點發呆。 而鄧阿姨卻真的盤起美腿,坐在沙發上一副認真的模樣,對著電視機屏幕。 我就坐在她身旁,嗅著女人成熟的體香,時不時的拿餘光去瞟那從睡衣中裸 露而出的白腿,真是滑膩豐潤,一直延伸至大腿根部。 真想伸手去摸,真想探索一下更深處的蜜源。 我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鄧阿姨身上,胯下的雞巴越漸發硬,若不是還有褲衩遮 擋,肯定早頂了出來。 根本沒注意電視�放的什麼,鄧阿姨倒看得挺認真,還時不時笑得花枝亂顫, 豐腴的身子看得我心頭直癢癢。 我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反正每一分每一秒對我都是煎熬。 「唉,又播完了,隻能等明天咯。」 鄧阿姨終於開口了,對著我又道:「換個好看的?」眼底滑一絲玩味的笑意, 這讓我感覺之前的一切,都像是她故意在挑逗我。 我猛點頭,早就覺得沒意思了。 鄧阿姨起身,蹲到電視機前,翻找起影片。因為是蹲著,所以鄧阿姨整個豐 滿的大屁股高高鼓起,形成一道誘惑的曲線。 太誘人了,真想立馬趴上去幹她的大屁股。而且,從那道流線般的挺翹上可 以分辨出,鄧阿姨�麵根本沒什麼都沒穿。 睡衣下麵,隻有一具赤裸裸的胴體!! 當鄧阿姨坐回到沙發上時,我的目光已經無法移開了,這美婦太誘人了,怎 麼看都不過癮。 下意識的一瞥電視機�的畫麵,這一眼,卻差點讓我震驚得差點噴出鼻血。 隻見電視機�,正放著一部限製級的A片,而且影片似乎已經被人看了一半, 現在從中間某個時間開始繼續播放。 兩個赤裸男女糾纏在一起,那男的正伏在女人的兩腿之間,對著那黑木耳一 陣猛舔。 太刺激了! 我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液,鄧阿姨莫不是拿錯了?! 我震驚地回過頭看鄧阿姨。 而鄧阿姨美眸閃著異樣的神采盯著我,然後就這麼在我麵前,將肩帶一左一 右的輕輕剝開,整個輕柔的睡衣再也沒有一絲掛靠,順著鄧阿姨光滑的身子一滑 而下。 頓時,鄧阿姨玉頸像天鵝般柔美,瘦削渾圓的香肩,肌膚雪白細膩,一對翹 挺豐滿的玉峰凸顯著女性獨特的線條美,雪藕般的玉臂,盈盈一握的纖腰,濃鬱 黝黑草叢形成規則的倒三角,在往深處,更是令人浮想聯翩。 我感到腮幫子都不止顫抖起來。 鄧阿姨沒說任何話,用充滿魔力的黑寶石般的雙眸看著我,靜靜的側身而坐, 背靠著沙發扶手,對著我的方向,擡起一條白皙的美腿,踩到沙發上,而迷人的 女人陰戶隨著她這個動作,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視野之中。 噗……! 我血液簡直開始逆流,體內熱血翻騰。 萋萋芳草之下,粉紅的陰核,鼓鼓的陰戶,肥美的陰唇,迷人的肉褶,而且 整片鮑魚已經鋪上一層新鮮的蜜汁,昏暗的燈影下顯得晶瑩,玉滑,透亮,誘惑 難擋,我已經清晰地聞到了散發的異香。 可口,誘人! 然而更讓我噴血的場景還在後麵。 隻見,鄧阿姨伸出芊芊玉手,輕捏粉嫩的陰核,還不時將手指伸入洞穴之中 撥弄,亮晶晶的淫水慢慢浸濕了她的小手,整個過程,她始終都嫵媚地看著我, 眼睛有些微眯,靈巧的小舌尖在嘴唇上舔舐,一些輕微的喃喃自語從口中慢慢哼 吟出,完全是一副享受快樂自慰的模樣。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對了,怪不得今天的發生一切都顯得平常而詭異,原來這些都是以前鄧阿姨 獨自一個人在家時所做的,一切都是這麼的自然,唯一不同是,今天我也在她家!!! 我腦子�已經容不上任何其他想法了,麵對如此的蜜穴,美味當前,根本不 需要任何人下指令。 仿佛是本能一樣,我慢慢的將頭湊向鄧阿姨的私處。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我已經聞到了蜜香,鼻尖甚至觸碰到了那片軟肉。 我撥開鄧阿姨還在自慰的小手,終於一口吻了上去。 濕滑! 細嫩! 甘甜! 隻一口,我就迷上了,迫不及待的輕吻起來。 陰核又嫩又翹,我用舌尖輕輕撥弄,含住輕輕吮吸。陰唇大而肥厚,我用手 指扯動玩耍,舔得撲哧撲哧直響。蜜洞對著我呼出熱乎乎的淫靡之氣,我深深嗅 去,沿著芬芳追尋,舌尖深入洞中,上下撩動,一麵感受�麵的溫暖,一麵品嚐 順滑而出的蜜汁。 我將整個臉都埋進了鄧阿姨的陰戶中玩耍,鄧阿姨舒服得輕哼不斷,身子隨 著我每一次舌頭的挑動而輕微顫動,小手時而輕輕撫摸我的腦袋,時而用力往� 按,仿佛要將我的腦袋按入她的蜜穴之中一樣。 沙發的坐墊上已經濕淋淋了一小片,不時地有淫水滑下那滾圓的大屁股。 雞巴已經很硬了,我站起身,匆匆扯去褲衩,將大雞巴暴露在空氣中。 恰好電視機�,男女互換,女的正在為男人口交。 無需任何言語,鄧阿姨已經知道該如何做了。她嫵媚地看著我,一口就將大 龜頭包入嘴上,吮吸搓弄,陰莖部分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她的檀口之中。 鄧阿姨學著電視機�的方式,握住我大雞吧,俏舌沿著巨根一點點舔過,一 會吞吐著龜頭,一會兒又用含住搖晃。雖然鄧阿姨的口交技術不是很好,偶爾有 一絲絲疼痛,但是正是這種實在而真實的感覺,讓我飄飄欲仙。 眼前的這位美婦,竟然又一次主動為我口交,恐怕她的丈夫也沒享受過這麼 好的待遇吧。 「噗~ 」的一輕響,鄧阿姨吐出我的雞巴,小臉紅彤彤的,煞是好看。嘴上 掛著香津,雖然意猶未盡,但是很明顯,她下麵的小嘴早已經饑渴難耐了,更需 要大肉棒去止渴,止癢。 鄧阿姨再次坐回到沙發,展開雙腿,小手搭下,主動用食指和中指撐開陰唇, 將蜜洞對著我,渴求我的臨幸。 隻一個勾人的眼神,我就仿佛失了魂一般,主動握著大雞吧,湊上身,將龜 頭對著洞口。 輕輕摩擦,往前一送! 終於,腫脹的龜頭再一次頂入鄧阿姨的陰戶之中。四周的穴肉便迫不及待地 將我的大龜頭包裹,禁錮,又暖又軟。洞戶之中更是由一種神奇地牽引之力,主 動將龜頭往深處吸去。 舒服! 龜頭撐起洞戶,繼續往前頂,越多的嫩肉被層層頂開,越多的蜜汁浸濕著肉 棒。盡管�麵已經是泥濘一片,但是越往�,龜頭越是前行困難。 因為鄧阿姨的陰道實在是太狹窄了,長時間沒人開發不說,再往深處的地方 甚至這麼多年都無人問津,所以鄧阿姨的整個陰道宛如處女之地,緊湊至極。 蜜道既深且長,又窄又小,我的龜頭似乎都被陰道給擠壓變形了。不過,如 此極品,僅插此穴,給我帶來的爽感就不亞於連幹數個處女。 我爽得樂乎了,而鄧阿姨可謂是快樂並痛苦著,陰道中又痛又爽,又癢又酸, 酥酥麻麻的感受,宛如在天堂和地獄來回徘徊,爽得無法自拔。 當我將雞巴插入四分之三後,明顯感覺再往�走更困難,而且鄧阿姨因為疼 痛,小臉已經蒙上細汗,眼睛緊閉,柳眉皺到一處,讓我心疼。 上一次我插鄧阿姨時,是分成三步走的,一次一次的深入,循序漸進,而今 天一次性完全插入,肉棒太大,我怕鄧阿姨的身子承受不住。 鄧阿姨正遊走於迷失邊緣,突然感覺到體內的大東西停止不進了,不由得睜 開眼,卻看見我一臉擔憂,心�明白了。 因為我的關心,鄧阿姨心�產生了一絲感動。她輕咬銀牙,對著我點點頭, 示意我繼續,同時陰道�穴肉攢動,以示鼓勵。 我腰板一挺,不過大龜頭僅僅前進了半個身位,鄧阿姨已經疼得輕哼,正當 我不知如何是好時,鄧阿姨美腿主動盤住我的腰,兩手小手按住我的屁股,大力 往下一送,雙手雙腳同時發力。 在如此推動之下,大龜頭以雷霆之勢,一記漂亮的深插,將鄧阿姨的陰道完 全頂開,一頭重重的撞死在花心上。 那種緊湊縫隙中的強行插入下,陰莖的包皮被劈肉往後拉,而光溜溜的龜頭 往前直送,這一拉一送,帶起洶洶快感,頓時將我淹沒。馬眼一個沒忍住,就要 打開猛射,我急忙緊咬牙關,強行停止,雖然最後忍住了,但是馬眼處還是溢出 了不少精液。 我狠狠喘著粗氣,而鄧阿姨更是被這麼深深的一插,疼如破瓜,被幹得渾身 顫抖,唯有雙手雙腳的纏住我。 兩具赤裸的身軀,就在這麼毫無廉恥的抱在一起喘息,性器官完美嚴絲合縫 的結合在一起,渾然天成。 感覺到這具火熱而豐滿的身子反應不再那麼強烈時,我開始進行人類的天職 工作。 提起臀,輕輕的抽出,緩緩的插下,待二三十次之後,再慢慢提速,動作越 漸加大,每次都重重插下,再狠狠抽出。 鄧阿姨已經舒服得呻吟起來。 每一次雞巴插入之時,鄧阿姨都要輕哼出來。 「啊~ !~ 」 聲音宛轉悠揚,誘惑十足,充斥著整個房間。 我越幹越帶勁,看著胯下的大肉棒在一具美妙晶瑩的洞穴中進進出出,真是 視覺衝擊感極強。 然而更重要的是,此時此刻在我的大雞吧下呻吟的不是別人,而是鄧阿姨。 這個美麗的成熟女人,可以說是看著我長大的,打我記事開始,她就已經住在我 家隔壁。 隨著我年齡漸漸增長,麵對異性當然也越漸癡迷,然而如此一位極品美婦, 明媚皓齒,豐乳肥臀,天天都能看見,自然是我性幻象的對象,甚至很多次我獨 自打手槍的時候,腦子�想的都是鄧阿姨的模樣。 雖然我和鄧阿姨之前也發生過一次關係,但是今天的情況,明顯不同於上一 次。這個我垂涎許久的美人兒,竟然主動邀請我去幹她,去肏她的逼。 大雞吧肏得蜜穴內淫水橫流。 隨著每一次大肉棒抽出之時,新鮮美味的嫩肉都要翻出一大片,滾滾蜜汁四 處飛濺,甚至都噴到我臉上。 而當大肉棒狠狠插入之時,去勢之凶,連同蛋蛋一同重重拍擊在女人的大屁 股上,「啪」,浪花聲激響,整個陰戶內水汪汪一片,淫水再次泛濫。 爽!爽!爽! 哈哈,讓一次子侄輩的男人如此猛幹,不知道鄧阿姨作何感想啊?! 如同是她一邊和我老媽稱姐妹,打招呼,而另一邊卻撅著屁股,主動讓姐妹 的兒子掏著大雞吧猛插。 徐洋那個家夥要是瞧見我是這麼幹她老媽的話,會不會哭著喊著叫我老爸呢? 我越想越興奮,幹得太TM爽了。 幹她! 我要幹得鄧阿姨不省人事。 對,我還要把精液統統,統統地射進去,射她個滿滿。 哈哈! 我腦子漸漸上頭,被這快樂的浪潮卷積,理智完全被拋棄,宛如一頭發情的 野獸一樣,趴在鄧阿姨雪白的身子上起起伏伏,腦中隻有一個念頭。 肏!! 肏!!! 我要肏爛這個女人的逼。 動作瘋狂地凶狠,每次都將龜頭強行拉至洞口,然後一記泰山壓頂,整個身 體的重量都壓上去,雞巴快速而沈重的直接插在陰道深處的花心,「卜滋卜滋」 直做響。 如此不留情麵的深插,鄧阿姨反而舒爽得更加快樂,小腦袋瘋狂的搖擺,臉 上露出歇斯底�的神情,陰道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沈醉,又豈是自慰能夠比擬的。 她已經如同一個浪婦一樣,粗著聲音,不斷的要求我插得更深插得更快,八 爪魚一樣纏著我,兩條修長的美腿簡直要將我的腰板給夾斷了。 我已經不知插了多少下,龜頭已經酥麻到了極致,雞巴的根處能量彙集,跳 動著,利劍隨時都可能噴薄而去。 隻聽耳旁一聲重哼,鄧阿姨終於泄了。 高潮來臨,小穴�猛然收縮,擠壓,海量的淫水從四麵八方湧出,花心處一 道道熱情的蜜汁對著龜頭傾灑而下,淋得我一個激靈。 我終於也憋不住了,低吼一聲,龜頭猛地漲大,重重的對著噴灑蜜汁的花心 一撞,馬眼開啟,「嗖,嗖,嗖」,一道道粘稠腥濃的精液對著鄧阿姨的花心瘋 狂射擊,我再一次在女人陰道的深處無法無天地射精。雞巴瘋狂的跳動著,足足 射了一分鍾,精液將整個陰道灌得滿滿。 爽! 太爽了! 我握著大奶子猛啃,終於又一次幹到了這個極品美婦,她還任由我在其體內 猛射。這種美妙的感受,簡直如同做夢一般,若不是雞巴還插在陰道�麵,溫熱 濕滑,提示這一切都是事實,我還真不敢相信。 我和鄧阿姨相擁著,躺在沙發上喘息,溫存。 沒人說話,兩個人都在細心回味高潮的韻味,那一大一小,一白一黑的身軀, 顯得格格不入,然而又是如此的協調,天成。 夜幕之下,又一對男女成功的拋棄了道德的約束,一同奔向快樂的性奮。 當雞巴漸漸開始擡頭,當陰道的穴肉重新開始攢動,當懷中的嬌軀主動開始 輕吻我的臉龐時,我知道這是無聲的請求,又一次大戰拉開了序幕。 我提起臀部,重重壓去。 「撲哧……!」 雞巴插入,水花四射,美人心歡。 …… 當我醒過來之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有人輕輕拍著我的臉龐。 「小波,該起床了!」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鄧阿姨穿戴整齊,一身靚麗的坐在床邊,美得晃眼。 當我正想把邪惡的鹹豬手伸入那深邃的乳溝之中時,悅耳的聲音再次傳來。 「小波,都中午了,你媽媽可在叫你咯!」 鄧阿姨戲謔的道。 什麼!?! 我猛地翻身坐起,慌忙去找衣服穿。 「咯咯……」 鄧阿姨輕笑出聲:「別急啊,我跟她說了你還在睡覺,一會兒就回去。」 我長長籲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老媽都在門口了呢。 可惡,被騙了! 當我緩過神來時,美婦早已走出門外,隻留下一道沁人的幽香。 望著房間內收拾的幹幹淨淨,我竟然產生一種錯覺,難道昨晚都是個夢? 如果不是看到自己的渾身赤裸,小弟弟上還印著一道淡淡的口紅的話,我還 真不敢確定。 可知昨晚有多瘋狂,我和鄧阿姨不停地做愛,拼命地做,死命地幹。從客廳 幹到臥室,從地板幹到床上,房間內到處都是橫流的精液和淫水,直到我睡著前, 鄧阿姨的小穴�都還不停地往外噴著白漿,都是我射進去的。我的小弟弟也是沾 滿了淫靡的汁液,混合一片,根本來不及清理。 而現在整個陰莖,從龜頭到陰囊都被清理得幹幹淨淨,肯定是鄧阿姨做得, 她還調皮得在我的雞巴上親了一口。 想到這,雞巴似乎又要擡頭,我急忙製止,又趕緊將口紅印擦去,可不能讓 人看見。 當鄧阿姨再一次將我送至門口時,我知道終於到了離別的時刻。 「小波,路上小心。」 鄧阿姨像一個長輩一樣,一邊幫我整理衣領,一邊關心道。 我點點頭。 「小波,去學校後,精力還是要放在學業上,別去找漂亮女孩子。」 我一怔,雖然這句話,我老媽也常常跟我講,但是怎麼從鄧阿姨口中說出來, 感覺好像變了個味呢? 偷偷看阿姨一看,發現她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意味深長。 我又點了點頭。 當我準備離開時,鄧阿姨俯下身,笑著輕聲道:「回來後記得來玩哦。」 殊不知隨著她這個動作,胸前露出潔白洶湧的一大片,而豐滿的山峰上那殷 紅的兩顆赫然顯露,竟然沒帶bra。 我眼睛再一次看直了,一邊點頭,一邊不自覺的狠咽下一口口水。 見到我一副豬哥樣,鄧阿姨嘴角一彎。 猝不及防下,我再一次被鄧阿姨擁入懷中,腦袋徑直壓上那兩團豐滿的軟肉。 真是又軟又綿! 我順口含住,吮吸,咀玩。 香甜可口,奶香四溢。 「~ 嗯……」 鄧阿姨輕聲哼吟,檀口輕啟,緩緩吐出三個字:「小~ 壞~ 蛋~ !」 …… 「嘟……!」 列車的長鳴聲,悠揚又洪亮。 我靜靜的坐著,望著窗外,才反應過來,昨天美妙的纏綿�,整整一晚,我 在鄧阿姨家中隻是點頭和搖頭,竟然一句話都沒說,宛如一個隱形人一樣就把鄧 阿姨給幹了。如果不是鄧阿姨體內還留有我的殘液,這一切都如同一個美好的夢 一樣,迷幻而神奇。 平靜的外表下,所以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恐怕沒人會相信,然而一切卻真 實發生了。 不僅如此—— 當列車在漆黑的夜幕下漸行漸遠,我望著燈紅酒綠的城市慢慢遠去,突然感 覺這一切都是如此夢幻、美麗,如同我這個暑假的神奇經曆一樣,離奇而美妙, 仿佛一個奇幻的美夢,而又真實存在。 夢嗎? 如此真實。 我的女人們,等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