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在月曆上的一小格子上打個勾。還有不多時,我的計謀就得逞了,差不 多挖空了心思。日子愈接近,愈興奮. 我這麼孤注一擲,若得不到我想要的,就 會失去全所有。 買了一間稱為「殖民地風格」的舊房子,自己動手翻新,把空間配置合用。 讀大學院時,我靠做過木工維生,裝修、做家具,這難不到我。親手做一張大床, 用最上等的松木。我和我的心上將來有多少美好時光就會在其中度過. 在睡房加 建了個壁櫥,給我的心上人掛漂亮的衣服。為了預備她來臨,我己添滿了穿在� 面,穿在外面,最新款的、最性感的衣物。 合穿嗎?稱身嗎?當然我會問清楚尺碼. 女人大都不喜歡男人替她買時裝手 袋,但我堅持要替她買. 女心的三圍尺寸、胸圍杯罩大小,是個秘密,不容易向 人透露,除非用來炫耀。她有點不好意思說. 誰個母親會將自己戴幾號杯罩告訴 兒子? 我以無限體貼的語氣地對她說:「如何你心目中有一個身材的標準,覺得不 滿意而羞於告訴我,不要緊. 就把你以為最理想的說出來。然後向著這個目標努 力。當你來到時,我替你買的衣服都合身材了。」 我找一個理由告訴她:你的兒子是個大學教授,有頭有面,你必須要穿得有 體面。國內城�最大的店�賣的最好的時裝,來到美國都不入流。不要帶衣服來, 我會替你買挑選最好的東西。什麼東西都不用帶過來,這兒什麼都有。我告訴她, 把她自己帶來就夠了。我最想念的是她。她應該明白,我害了個相思病,醫這個 病的良藥還是她自己。 能她申請到國外和我團聚,仗賴一位頗有背景的同鄉之助。我替他的兒子找 到個美國大學收錄他,他替我在國內疏通,搞批文。美國入境手續由我辦,我則 兵行險著,以結婚為理由入紙申請。居然給我弄到簽證,一切出乎意料之外的順 利。天助我也﹗我讓她曉得,要成事,她必須要完全配合,令美國領事相信我們 要結婚。否則她來不了美國。怎樣配合?制造證據,證明我們是情侶. 怎樣證明? 寫情書。 對﹗情信屬於隱私,所以是有力的證據。要親筆寫,拿出來給領事看,要能 令他置信。 我規定她每個禮拜至少寫一封情信。我寫的,都是真情露,甚至露骨。在這 幌子,虛則實之。媽說:她都不敢看,我說如何的愛她,想念她,要親她吻她的 肉麻字句,看得她面紅耳赤。 我說:「你可以當作愛情小說看,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幻想我 們是一對異地戀人,在旅途上結識,戀愛,甚至發生了肉體關系。」 她說:「文化水平不高,怎樣寫得出來?」 我說:「你可以的,一定可以。人人都會寫情書。只要你心�想到要出國, 和我重聚,靈感就會來了。」例如,她這樣寫:「我的彬哥哥,自你別後,就不 能不想你。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你知道,你的小軍妹妹多希望明天 就能去美國,在你的臂彎�,受著你的愛護. 」沒有文采,卻可以在我心�讓我 幻想著,現在她是不是己經愛上我。 寫了一年兩年之後,連我都迷糊了,到底是真是假。就是靠這些「情信」來 往,是扶持著我捱過那些等候日子,燃點我心中的愛火。直至那一天,電話報信, 美國領事在她的護照蓋個印。我那位老鄉,陪兒子過來讀書,答應順道把我的「 夫人」從千�之外送來。 我把她一張照片,放在床頭. 很快,我就不用對著照片做愛。相中玉人,很 快就會有血有肉的來到,伴我同眠。而我相信,真實的她,比相中的倩影更美麗 動人。那幀照片,是我特別叫她拍給我看的。鎮上竟然沒有人能替她拍張像樣的 照片。於是,我要到城�最大的照相館去拍一輯專業的「寫真」。照相館的老板 敲了她一大筆,讓我收到幾十幀化了濃妝,換上多款時裝、晚裝,一臉土氣的母 親的豔照。 其實,穿的漂亮不漂亮不要緊. 假若可行,我寧要一幀幹淨利落的裸照。由 我拍攝的話,我要時光倒流,捕捉一個一瞬即逝的鏡頭. 在遙遠的老家,破舊房 子外面的廚房,年輕的媽媽蹲下來洗澡的背影。 晨光從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氣熱騰騰的上升,她光滑的背脊滴下串串水珠, 兩個渾圓的臀兒之間有道深深的溝,水流從那兒瀉下。兩條玉臀擡起來洗頭,在 濕淋淋的頭發刷起肥皂泡。一個乳房的側影,順著膀子搖動,一高一低的彈跳。 忽然,她轉身向我看過來,叫一聲:「彬彬,是你嗎?」兩個顛動的乳峰,直撲 過來…… 吉日良辰隆重地降臨,迎接我的新娘子。 闊別多年,我心儀的玉人的身影,在接機處的出口出現時. 我不敢相信是真 的,心如鹿跳撞。她東張西望,在人群中尋找我,我向她揮手。還是老鄉眼利, 指著我那個方向。她看過來,神情生怯、慌亂畏縮. 那是個施展伎倆的機會。我 跑過去,喊一聲媽,她的淚水奪眶而出。在熙攘往的旅客人叢中,她就給我張開 的膀臂攫住,讓我攏在懷�. 在大庭廣眾前,她不能控制情緒,把臉埋在我的胸 膛,放聲的哭。 「媽,你來到了。我們可以相依為命,我們不會分離了。」我安慰著她。我 要緊緊擁抱著至愛的人,毫不顧忌地把她冰冷僵硬的身體摟在我的膀臂�,把她 緊緊貼在我的胸膛。 這是我期待的一個感覺,和她肌膚相接,氣息交融。在人群中,好像天地只 有我們兩個,永�地相擁相愛。我極盡溫存,輕撫她的肩、她的背。在這充滿激 情的一刻,似是無意卻是有意地碰觸她的乳房,搓揉它。這是我刻意營造的氣氛, 趁她甫下飛機,尚未站穩時,安排一個身體的全接觸. 她需要這個擁抱,並且至 少給我愛撫過乳房和摸過臀兒,就會減輕她對日後更親密的接觸的戒懼。 我相信,這樣碰觸她的身體,不會沒有生理的反應。不過,心情如此激動會 掩蓋了性欲的挑逗。當她心情平伏下來時,那種給一個男人的挑動愛撫會在她心 底召喚她,驚動她。 她是清白無邪地向我投靠,胸脯急促起伏,我配合著她呼息的節奏晃動,把 她的乳房壓平在我胸前,抵住我的胸口磨蹭。雖然隔著乳罩和衣衫,但那兩個肉 團的滾動,與我肉體廝磨的剌激,直透全身,竟然消受不了,直打哆嗦,連說話 的聲音也顫抖。 想到我精心布置的陰謀一步一步湊效,一切在意料之內,不禁沾沾自喜。我 擺布的天倫團聚,背後是個情欲陷阱,要媽媽墮入網羅,成為我的禁臠,奪去她 的貞操。一個令自己打顫的,逆天而行的構想﹗就這樣,媽媽在我的懷�,在公 眾場所,如此肆意地撫摸她的臀兒。她的眼淚沾濕了我的衣襟,一切都掌握之際, 我的老二卻不受控制,硬繃繃的脹大,挺起來,向她的小腹擠壓。它像一條蛇, 要攛入她兩腿之間的小洞�,我們一個高一個矮,它無法伸延到它想要去的地方。 媽媽感覺到它在蠢動嗎?感覺到它需要她嗎?她會遷就它而讓它進入嗎?我 在思想上己經和她做著愛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但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 在性欲和心靈上預備好,甘心情願地獻給她的丈夫。現在,只是剛剛開始。 我攬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臉,看著她的濕潤的眼眸,疲累的面容,打量著。 口頭的話卻是:「媽,旅途勞頓了,我帶你回家。」心�說的是:「完全滿意, 把你接收了。」我仍攬著她,用指頭抹去她的淚水。媽媽說:「自己來。」我說 :「不,讓我來。」她揚起頭,我眼角也有淚痕,她替我抹了。抹過淚,仍不放 開. 我必須趁現在給她一吻,那是機場迎送親人的禮儀. 而我覺得不必問過她, 可否吻她,就托起她的腰,把她的嘴唇湊過來,給她一個出奇不意的濕吻。 難以置信地,媽媽張開眼,看著我吻下去,眼眸閃避我的直視,無耐地閃上。 她不敢動,任我吸吮,嘴�有家鄉醃制涼果的甘草氣味,直至我感覺到她的唇片 由冰冷轉為溫熱,再放開. 她垂下頭,以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 我馬上握著她的手,說:「來,拉著我的手,跟著我。這個機場很大,你不 懂英語,不要走失。」我牽起她的手,提著她的手李,踏出機場。 媽媽四處張望,不時用手背揩抺嘴角,那個濕吻的感覺該還留在她唇上。她 從沒離開過家門,美國大都會的機場的氣派,對一個世代住在小鎮的中國婦人是 個很大的震撼。她的手,在我的手中,我輕輕拿捏著。這是幹活的手,這雙手曾 把我拉扯大。初而,我牽住的手好像不屬於她的,惘然地握在兒子的手�. 漸漸, 它變得柔軟,放松,信任地與我的手指互扣著,一步一步隨我而行。 而她臉上有一個問號。剛才的事,勢不可擋的。與兒子擁抱,給他愛撫和熱 吻的一連串的事,需要找個解釋。在入城的路上,我把在美國生存之道,向她灌 輸,而且叫她放心,一切我己有安排,並且都是為她著想的…… 「媽,你知道你以什麼理由來美國的嗎?」 「來和你團聚。」 「當然。但你千萬要記著,並且一定要理解,我們的理由是結婚。美國移民 局很嚴格的,假如給查出破綻,會馬上把你逮住,關起來。」 「知道了。」 「那麼,有人問你,我是你的誰人?你怎樣答他。」 她有點猶疑。 「你這樣表現,就會惹起人懷疑了。你要能不假思索,就說出來,為了我們 的好處。現在告訴我,我是誰?」 「我的老公。」 「對了。」 「你會告訴別人,你是我的什麼人?」 「老婆。」 「你要習慣在人面前,無論是誰,都要和我夫妻相稱. 明白嗎?不能讓人識 破。警察會抓你的。」 「知道了。」 一路上,我把這番話重複又重複地說,要她不住地演習,直至到了家口。 我替她開車門,並展示塗上新油漆的房子。「比照片看來更大。」她一臉的 驚喜。我拉住她的手,她沒想到回到家仍要牽起她的手。但是,手己經給我抓住。 拉著她的手有一陣奇怪的感覺,親切,浪漫,自我陶醉。那拖帶我走過我的童年 的手,現在我要牽著它,帶她跨進愛欲之門. 「媽,這房子是你的。」 「我的?」 「那是你的家,當然是你的。待一切手續辦手了,你的名字會放進地契,成 為共同的主人。我所有的都是你的。」 我的話感動了她。房子西化的布置,寬敞的空間,教她如入大觀園. 她說: 「那麼大的房子,你獨個兒住?」 「不是,我和你,兩個。」 「美國的房子都這麼大的?」 「在美國,這個不算大,也不算小。」我讓她參觀樓上樓下地庫車庫,每一 個房間都看過,最後才領她到我們的睡房去。「媽,這是我們的睡房,是個套房, 有很大的衣櫥,你可以買很多很多鞋子和衣服。那是浴室。打開窗簾可以看到山 景和園子,你喜歡嗎?」 她顧盼一下,有點錯愕,然後有點尷尬地說:「我們都在這�睡?只有一張 床?」 「沒錯,這張床是我親手造的,夠大的,兩個人一起睡不會擠. 」 「房子�有空房間,分租了給別人嗎?為什麼……」 「不要問為什麼. 一切都有個理由。只有我們兩個人,但我們要睡在一起。 忘了嗎?我們用結婚的理由來團聚的,不同床睡會教人懷疑。而且,從前在國內, 我們一家人只有一張床,有什麼問題呢?你不願意和我一起睡嗎?」那是個她不 能說不的問題,而我所說的一起睡覺,意義深長,但她不能拒絕. 我抓住她的手, 把她提起來,輕輕撫拂她的手背,以堅定的語氣,一邊說,一邊引她到衣櫥,將 我為她搜購的珍品展出來。「媽媽,穿這條內褲好嗎?這件睡袍是配襯一套的。」 我把準備好的好東西拿出來,遞給她,說:「累了,快脫去髒衣服,洗個澡,上 床睡吧。」 她拿著我替她買的東西,愣住了,滿臉狐疑,卻不敢說出來。 「都是VictoriaSecret,名牌子,應該合你身材的,而且保 證一定貼身舒服。快去穿上出來看看,尺碼不對可以換的。」我把她的內褲撐開, 把釘在褲頭的牌子給她看,並以堅定的眼神,堅持她一定要穿上。 和我討論她�面穿的衣物,媽相當難為情。但我絕不吞吐,習為平常,並且 把要給她穿的、非常性感的小內褲、睡袍把玩,向她解釋,令她難以面對我。她 只有垂下眼,掩飾她的羞態,掉頭走進浴間. 「沒有門的嗎?」她在浴間�結巴 地問。 「是的。主人睡房�的浴間不需要關門,在美國生活,很隨便。你得習慣一 下。」 「是嗎?我洗澡,上廁所怎辦?」 我不回答。 「那麼你不要看。」 我當然會看她,她在浴間一角,閃閃縮縮地脫下連身裙子,並不褪下胸圍內 褲,就把睡袍罩在身上,都看在我眼中。我說:「其實美國的男人都不穿睡衣。 不會穿睡衣上街,也不會穿睡衣睡覺. 」 「不穿睡衣穿什麼?」她好奇地問。 「男人通常都脫光裸睡,不過我不會。有些女人什麼都不穿,思想保守的都 只穿一件睡袍,像你一樣。」 聽見我的話之後,她以金蟬蛻殼的方式迅速脫下內褲,穿上我給她的簇新的 小內褲。然後,在睡袍下,把胸圍解下來。兩顆乳尖就從薄紗質料的睡袍突出來, 讓她兩個乳房看起來更挺。她不知道,無論她怎樣遮掩,都是捉襟見肘,藏了私 處露出腎兒,不能不讓我看見她的裸體. 她垂著頭,背向著我,不能回避一雙向 她全身掃射的目光。她不敢看出來,看見她的兒子,檢閱著她的赤露,那鼓鼓的 奶子,渾圓的大腿,恥丘與大腿神袐的三角地帶,覆蓋著那�和小屄的恥毛叢… …是媽媽的身體,全裸或是半裸,能看見已是一種福份。 以後,她每天得在我眼前穿衣脫衣,我反而擔心,裸露慣了會失掉嬌羞。在 我的想像中,媽媽就算接受了妻子的名份和責任,甚至為我生育了兒女,例行的 房事仍會一樣的矯揉、羞怯。 只不過是今天,她才初進我房門,己能令她在沒有遮掩,在我注視之下更衣, 並且瞥見她裸露的全相。我滿意擁抱著她,愛撫她的感覺,而對她的裸體沒有失 望。現在,母親己在我的睡房�寬衣解帶,乳光臀影,纖亮畢現,幻想變為現實, 還要求她有閣樓裸女的身材嗎?當然,我還打算和她上床做愛。不過,那是以後 的事。我不著急,也不會強奸自己的母親的。一定要她情願,才可作愛。因為我 追求的是高尚的情愛,而非一時之快。 「看見洗衣籃子嗎?把髒衣服放進去。紅色的刷是你的,面巾掛在架子上。」 母親漱洗時,我脫衣。她出來時,我只穿背心和內褲,和她打了個照面。 媽媽穿上睡袍,變成了另一個樣子,我沒法把視線從她身上挪開,兩個乳房 的形狀,小內褲簡約的剪裁,比她在國內拍的豔照,更能現出她成熟美妙的身段。 美妙之處,不是她有《大都會雜志》那些穿內衣的模特兒的那些曲線玲瓏。我是 看那些女性雜志,按圖索驥替她賣�面穿的。媽媽穿上睡袍的身段,就是美妙。 她給我看得垂下頭來,睡袍的蕾絲料子好像螞蟻釘她,渾身不自然。 「媽,你真好看。你現在看來更像個美國女人了。」 「我還是喜歡穿睡衣。」 「只有老太婆或者還會穿睡衣。你來看,衣櫥�有各種流行的款式,以後你 自己挑。」我漱口洗臉,仍然注意著她的舉動。她打開衣櫥看了看,就端坐在大 床的一端。 我出來,坐在她身旁,她下意識地挪移身體讓一讓。我再挨近她,搭住她光 裸的肩膀。細肩帶有個小蝴蝶結. 她只是露出了肩膀和大腿,但好像脫光了一樣。 我撫弄那蝴蝶結時,她打了一個哆嗦。她害怕我會解開那個結,睡袍就會松脫嗎? 「媽,歡迎你回到家。這就是你的家,我們的家了。你喜歡嗎?」我按著她 的肩頭,輕輕揉著。 「房子太大了,我怕會在房子�迷路。」 「其實,房子多大,我們只睡一個房間,一張床。來美國還不夠一天,你己 經做得很好了。」然後,我按一按床頭搖控制,把睡房的燈都熄了。我的手從她 肩頭滑下,攬住她的腰,把她向我攏過來。她的身軀就靠近了一點. 她又打一個 哆嗦。 「以為你睡了。看你滿懷心事。不習慣嗎?」我問。 「可能有點,我不知道。」 「和我在一起,不用擔心。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最親的人了。你來了就安心 享福吧。在美國,什麼都有。你要什麼,我都買給你,想去什麼地方,我帶你去。 我都答應過你。」 「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很孝心。」 「你一定要放心。在美國,兒子可以不養母親,但丈夫不能遺棄老婆,要付 膽養費的。你不單是我的母親,而且在身份上做了我的妻子。所以你不用憂心些 什麼,明白嗎?」 「其實,我擔心假結婚犯法,會負累你。」 「噓﹗千萬不要說假結婚。我們是真結婚。假結婚是欺騙政府,人們識破了, 會抓我們坐牢的。一切手續都是正式的,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但是……那只是做給移民局看的。」 「不要這樣說. 都是真的。都是事實。每天起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我和彬 兒結婚了,和他是真正的夫妻。記住,不要露出馬腳. 」 「我怕會做不來。」 「不用擔心,不是太難的。美國和國內不同,私人生活最重要。關上門,不 管在房�幹些什麼事,沒有人會盤問你,幹涉你。出外的時間,我都會和你在一 起,一切依照我說的去辦就行。」 母親點點頭. 「媽,要睡了,來個goodnightkiss,好嗎?」 「那是什麼?」 「美國人,睡前都會親一親最親愛的人。母親親孩子,丈夫親妻子之類……」 我沒待她回應,繞住她腰肢的膀子使點力度,她的身體靠過來,她斜倚在我懷�, 來不及反應,我們的嘴唇就交纏著。她的眼眸遊移一回,便合起眼。 我的吻不會與機場吻她時一般狅熱,那是個突擊,來得輕狂,現在是睡前一 吻,旨在溫馨,溫柔。如果她能體會到的話,那是步向浪漫的。輕輕的吻,像是 沒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唇上,她張開眼,以為完了,遇上我充滿柔情的眼,馬上 閉上。媽媽,我發現你接吻的經驗不多,以後接吻多了,漸漸會懂得每一個吻的 分別. 我從媽媽的身上,解下乳罩,披上薄紗般的睡袍,柔軟得多了。她的身體 傾斜過來。我的心從她腰肢逐寸上移,在她乳房的下緣探索它的圓周,並觸摸她 的乳尖。那肉團柔軟的藏在我掌中,像拿著稀世珍品,放不下來。 女人如此給人玩弄乳房,必會十分驚惶、掙紮。但她沒有反應,像睡了一樣。 她在我臂彎中,愈來愈沈重。我在她耳邊,輕叫她一聲,看看她睡了沒有。她沒 有回答,似乎眼皮沈重,撐不開眼。我抱她上床,她一雙裸露的大腿在睡袍下掩 映。 我讓她安詳入睡,但自己卻不能眠。實在興奮過度,現在相信今天發生的一 切不是夢中。我端詳著母親慈祥的臉蛋,經過風霜,仍是純樸與溫馴. 我輕輕地 愛撫她的臉、她的肩、她的乳,然後從腳丫子、小腿、大腿掃上去,探到己撩起 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內褲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從那個狹窄的角度,觀賞 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出口。 那肥美香甜的陰唇,飽滿的恥丘和鬈毛,令我垂涎欲滴。 我把她的大腿分開一點,把一個指頭探進去。媽的身體略為移動,我就縮回。 等候她調整睡姿,把她的屁股蛋兒先作個近距離的鑒賞. 她好像知道我所想所求 的,側身蜷曲而睡。那不是和小時候見過的,一樣結實的臀兒。和她乳房一樣, 比從前肥大。但是我摸一摸,試驗它的彈性。我有信心,如果她能為我好好的保 養維持,還可以為我服務很多年。 這些東西不能稱為「名器」,我不缺乏女生、女教授投懷送抱,但是,那些 都是媽媽的東西,她不會容易給我,以後用的時候,要珍惜著,愛護著。 當我在她臀兒上吻一吻時,她又挪移身體,並發出夢囈。我怕驚醒她,替她 把小內褲穿好,就側臥在她身邊,讓她的呼息噴在我臉上。 我發昏了,但仍支撐著,希望看到我的心上人,睜開眼時,就看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