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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何春傳奇史》(1-12)作者:何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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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類似風月的情色玄幻小說~~~龍者,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行,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內,龍之潛,乃龍之必騰。方今春深,龍乘時變化,猶人得志而縱橫四海,龍之為物,可比世間英雄。


第一部《龍騰傳》


序章
  這是一個虛幻的故事,在一個比地球大好幾倍的叫巴特米恩的星球上,有十幾塊大陸,大陸與大陸之間有茫茫大海相隔,互不相連。這個行星是一個處在古文明時期的行星,行星上每塊大陸都有幾十個甚至上百個國家,在其中一塊比較大的擁有上百個國家的名叫夢幻大陸的東邊,有個叫鄭的封建時期的國家。
  鄭國歷史上有十幾個封建朝代都與我國歷史上的封建朝代有著驚人的相似和相同,尤其是南北朝之前的歷史更是完全相同。
  鄭國的前面一個朝代是後趙國,當年後趙國的晚期官場腐敗,民民不聊生。
  新帝國歷552年,北遼國入侵了後趙國東北方,佔領極具戰略價值的十六個郡,而後趙國派一位德高望重的趙曠英將軍帶兵去邊關,在去邊關的時候,趙曠英在自己的部下的擁護下皇袍加身,發動兵變,打回京城。
  趙曠英統一全國後取國號為「鄭」定都汴梁城,後世稱他為鄭太祖。
  自鄭太祖發動兵變已有上百年了,立國那十幾年還算打了幾場像模像樣的戰爭,但是被北遼國佔領的十六個郡卻一直沒有收復回來。
  此時鄭國正處在一個邁向封建社會發展高潮的時期,但立國至今,其君主一代不如一代,先是鄭國被北遼國欺凌,丟失了十幾個州郡,後來北方遊牧民族大金族迅速崛起,於新帝國歷685年建立了前金國,新帝國歷692年時金國打敗了北遼國,攻佔北遼國四分之三的國土,使北遼國只保留了西北邊的領土。新帝國歷698年的前金國大舉南下侵鄭,於第二年攻克汴梁,俘虜鄭帝鄭欽宗,並佔領了鄭國自大江以北的幾乎全部國土。
  鄭欽宗的第五子趙究帶領餘下的一些大臣倉皇的逃過大江,在大江以南的臨安城再次建都,這就是南鄭王朝,趙究就是後來的鄭高宗。
  由於江面有十幾里寬的長江阻隔,前金國望江心歎,不得不退兵。而南鄭王朝也乘機向東金國議和,立盟書,自己甘願稱臣,又割讓兩個州郡,而且每年向東金國交納白銀二十五萬兩、絹二十五萬匹,以換得江南的苟安。
  從鄭高宗稱帝到現在的皇帝鄭寧宗又過了幾十年的歷史,前金國的力量逐漸衰落,而北方又出現了一位傳奇英雄,他於新帝國歷773年統一長期被前金國壓制的北方各個部落,後並率領大軍橫掃周邊幾個小國,其實力不容得前金國小看。
  英雄去世後其子慕容台即位,建都弘吉城,國號「燕」後來滅掉了西南有一定實力的北晉國,其國力足可與東金國抗衡,但是北燕並沒有向前金國開戰,而是向東面非常富裕的東越國進軍。
  新帝國歷796年,在北燕滅亡東越國十年後,慕容台以「五大仇」告天誓師,出兵五萬試探性進攻金國邊境省份浦與道,首次針對金朝開始了軍事行動。從此拉開了燕金兩國對戰序幕。儘管當時防守浦與道的金軍僅一萬餘人,但慕容台還是親自掛帥,半個月後,燕軍佔領浦與道全境。
  慕容台牛刀小試,拿下浦與道後,又輕取東州。單州等地,掠走民眾六萬餘人,牲畜三十萬頭。慕容台在對金國發動試探性進攻的兩個月中,橫掃東北數百里。使金章宗又急又惱。與群臣經過多次商議,決定對北燕發動全面反攻,即令駐守在東北與遼東的十八萬金軍,全面反撲。雖金軍反攻力量有十八萬之眾,但由於兵備鬆弛,士氣頹靡,在燕國鐵騎下不堪一擊,紛紛瓦解。
  十八萬金軍在東北全軍覆沒的敗報飛馳到京師,金國朝野一片震驚,金章宗大驚失色,即令大將陳可尚領軍二十萬防守東北上京道的會寧府,並且下令只准固守,不許出擊。這樣使金國再一次喪失了收復浦與道,和理護道中的東州、單州等地時機,一個月後,東北的理護道又被燕國完全控制。
  故事即將開始就從這裡開始。


第一章 宮中初顯威
  南鄭國南面一個小城裡有一位名叫何春的無賴,此人沒有任何的宏圖大志,小時母親就離開了酗酒成性的父親,父親也在娶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妾的第二天就死去了。而村裡人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來歷,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要嫁給何春那酗酒成性的父親。更沒有人知道何春父親的死因。
  然而何春在一次機緣巧合下,發現了這位繼母易容秘密,而且繼母的廬山真面目比他易容後更加的美,簡直可以用美若天仙來形容,每想到繼母很快的就發現偷看自己已經得入了迷的何春,從此以後這位後母開始不斷的欺負何春,時常打他罵他。使他的童年蒙上了一層陰影,這陰影一直留在他心中。
  後來被好心的祖母知道孫子的境況後,便把何春接過來收養。何春離開村子幾個月後,村子裡便爆發瘟疫,後聽人說自己那位繼母也染上重病死去了。
  祖母在世時,何春的還讀了幾年書,也在私塾旁邊的道觀裡學了幾招花拳繡腿,後來祖母去世,為了生存,平日專幹坑蒙拐騙的壞事,漸漸的養成了吃喝嫖賭的惡習,別人叫他「過街龍」。
  十七歲那年何春在一片廢墟裡以外發現了幾百兩銀子,還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升龍劍。於是何春打定注意後,買了一匹馬和一桿長鐵槍,並帶上全部銀兩想到京城臨安去闖蕩一番。於是便開始他傳奇的一生。
  在去臨安的路上,有一日何春看到一位老婦人領著自己孫子沿街乞討,樣子很是可憐。看著老太太滿頭白髮和充滿皺紋的憔悴面容,何春不禁想起自己的過世祖母,不由的慈悲之心頓起,下馬來到老太太面前,拿出幾兩銀子,放入老婦人的碗中:「老人家,拿著幾兩銀子回去,購一間茅舍和一畝地,好好的把孫子撫養長大,您自己也可安度晚年了。」
  老婦人非常感激地說:「恩人,你真是個好人啊。」
  「其實我不是個好人,您過譽了,老人家您好好的保重吧。」
  何春用雙手扶著了老人,便回身準備上馬。
  老婦人看到何春馬上那桿買來的長鐵槍,以為何春是習武之人,連忙喊道:「你等等,我見你也是個習武之人,這個你收下吧,或許有用。」
  便從破爛的包裡拿出一本舊得連封面上的字都快要看不清的書放在何春懷裡,「這是我家祖傳的一本習武的書,但是我家祖上各代也沒有練出個名堂來。老身也不識幾個字,留著也沒有用,就送與恩人吧,也許恩人以後會用得著。」
  何春心裡不覺好笑,心想:你祖上各代比我聰明的人多的是,他們都練不出個名堂來,我能練出來?但看到老婦人那真摯的目光,又不好拒絕。
  來到臨安,何春找到一家客店住下,當晚,正在院中思索今後該幹些什麼,此時手無意放到懷裡碰到了一本書卷,何春拿出來一看,原來是老婦人送與自己的那本武學書,何春想到:長夜漫漫,閒來無事,何不看看此書。於是從客房裡拉出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和兩盞燈。
  何春坐好以後在燈下看起這本書,封面模糊的字經過辨認原是《呂氏戟法》四個字。打開第一頁,封面背面寫著:「布畢身所學盡皆於此,後世晚輩可以以這三十六式戟法橫行於天下。」
  「難道是呂布的戟法,誰不知道『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鐵戟溫候,縱橫不敗。』」何春心中不免有些激動。
  此時這本書立刻引起了何春的興趣,他立刻打開第一頁,仔細看起來,《呂氏戟法》共有三十頁,每頁有六個插圖,每幅插圖的人像都是栩栩如生,持戟作勢,有刺、砍、鉤、劈、擋各種姿勢,應有盡有。而且每頁六個插圖之間都有紅色箭頭相連指引,這似乎說明著一頁六個插圖所畫為一招。但除此之外圖片姿態無半個字注譯相向。
  看完前幾頁的招式後,何春便拿起自己買的那一桿槍來,雖然槍不同於戟,但都是長兵器,所以可以暫時替代一下。何春開始按照書上的招數練了起來,但是何春練了幾招以後發現並不是像他想像的那樣威力無窮,感覺招與招之間都拖泥帶水、毫無聯繫,而且每招使出以後都有如石沉大海,毫無威力。
  何春誰沒有練過戟法,但是曾經也學過點武藝,可今天何春練的這些戟法效果卻完全有背於他以前所學的武藝的感覺。
  難道這些戟法招式就是當年呂布名滿天下的戟法嗎?如果真是這樣,那真不知道呂布當年如何無敵天下的呢?何春不禁這樣想:怎麼看起來這些招式更像一些花拳繡腿。我想這本書一定是假的武學秘籍。不然的話那老婦人的先祖們早就練成戟法了,而我何春更不會得到這本書。
  何春回到屋內,把書向桌子上一扔,準備睡覺,但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沒辦法,何春只好又重新拿起《呂氏戟法》又一次看了起來。
  這一次何春只看後面兩頁,而且是從最後一頁的最後一個插圖向前面插圖看起。當看完倒數第一頁和倒數第二頁時,何春又來到院子中,拿起剛才用過的那桿槍重新練起來,這次何春卻感到這兩招雖然招式普通,但是練完以後感覺全身上下氣血暢順,眼前的景物煥然一新。
  何春感到奇怪:為什麼前後兩次練習效果卻截然不同呢,是否另有玄機呢?於是何春又看了倒數第三頁,倒數第四頁,倒數第五頁,又開始練習。這時他感覺到現在兵器已經和他合二為一、並且使自己全身的力量轉移到兵器上,這幾頁的招式也開始真正完全發揮了長兵器的威力。
  何春又趕緊把《呂氏戟法》後面的招數全部看完,才又開始重新從第一招開始練習。(這裡說的重新從第一招開始是指的從最後一頁的招數向前練習。
  何春感覺練得越來越得心應手時,長槍在自己手中任意飛舞,或刺或削,或砍或劈,招數之間的聯接有如行雲流水,而每一槍揮出,靜時有若平靜的湖面,動時則似怒海激濤,變化莫測,威力強大。而長兵器舞動時的威勢足以使人目瞪口呆、心寒膽落。這種沉迷在奇奧巧妙的戟法裡的美妙感覺,是何春自從學過一點武藝後,還是首次嘗到。
  但是何春很快發現,《呂氏戟法》裡總共才有三十招,但是呂布說他的戟法共有三十六式,那還有六式呢?
  對別的人來說,要練這《呂氏戟法》多少年都沒有成果,像老婦人的先祖就是最好的例子。
  原來當年呂布被困徐州,預感到自己命不久已,但是怕自己的曠世武藝不為後人所知,於是想把自己的武藝畫成圖畫,編成一本武學秘籍,但是不想讓自己的武學被對手所學,於是倒著寫自己的戟法,並且為了進一步迷惑對手,每兩幅圖之間都用紅色的箭頭連接,這樣別人就根本就不會懷疑戟法從第一頁開始就是倒著寫的。
  他本來想把這正確練戟法的秘密刻在自己的方天畫戟上,只有同時得到自己的方天畫戟和《呂氏戟法》後才能學會自己的武藝,但是由於時間急迫,呂布卻未能把這一秘密刻在自己的方天畫戟上,後來徐州被攻克,呂布被殺,世上再無人知道這個秘密,《呂氏戟法》也在城破時不知所蹤。
  後來輾轉流離,不少武林高手也得到過《呂氏戟法》並有不少的人練過,由於他們本來就有強大內功,從《呂氏戟法》的第一頁第一個插圖開始練戟法時並沒有感覺到招與招之間都拖泥帶水毫無聯繫,而且用自己的內功強制催動戟法威力,表面看起來威力無窮,實則已經傷到五臟六腑。
  而有些人練了《呂氏戟法》後也感覺不對勁,他們認為《呂氏戟法》共有三十六招式,但是現在只記錄了三十個招式,應該是因為《呂氏戟法》中最重要的六頁遺失了。後來落在老婦人的先祖手上,也沒練成,直到老婦人將書送給了何春。
  對何春來說,由於他沒有內功,所以他從《呂氏戟法》的第一頁第一個插圖練起戟法時就感覺不對勁。後來他在誤打誤撞下學會了呂氏戟法中的三十招,而通過這幾個時辰的練習足可使他脫胎換骨,得益不淺。其實呂氏戟法最後六招要靠自己去領悟,是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只有通過不斷的實戰,才能將最後六招一一的學會……
  (作者聲明:此幾處作者之構想出關於《呂氏戟法》練習方法的描述,純屬文章需要,沒有任何的科學理論實踐的基礎,所以請大家不要相信。
  此時何春雖然有一點勞累的感覺。但是心中不勝歡喜,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盡快得到一把好的方天畫戟。第二天何春花了一百兩銀子請臨安城最好的鐵匠用最好的鐵礦石開始打制一桿方天畫戟。幾天以後何春便得到了一把好的方天畫戟。
  隨著日子不斷過去,何春一直沒有找到一份好的工作,所帶的銀子也快花完了。沒辦法,何春只好應徵來到臨安城裡的鄭國十女將府當家丁。
  何春聽別人說鄭國十女將府的主人是十位女將軍,她們個個武藝高強;她們之所以成為將軍,是因為她們英勇善戰;她們之所以上陣殺敵,有的是因為丈夫戰死,有的是因為父母被敵軍所殺,有的是因為立志報國的,或者是其他等等原因。
  後來她們相遇了,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上陣殺敵走到一起。由於她們目標相同,便結義金蘭成為姐妹。接著她們散盡家財招募兵馬,大破敵軍。鄭國皇帝為了表彰她們,給她們一一加封,並在臨安城建造了鄭國十女將府用來嘉獎她們。
  後來十女將中的楊延瑜嫁給了鄭國很有權勢的年輕王爺作王妃,由於楊延瑜在十女將中排行第八,所以大家都叫她為八王妃。但是後來這個王爺得病死了,所以現在的鄭國十女將和以前一樣都是單身一人。
  何春在女將府當家丁的幾個月中,主要負責打掃外院的書房和練武場,偶然的一次機會,他在書房打掃時候,隨手翻看一本兵書。
  因何春自小聰慧,再被繼母欺負那幾年裡,使他變得沉默冷靜,長大後因為平日專幹坑蒙拐騙的壞事,習得一身的狡詐陰詭之氣。所以慣於耍奸使猾的何春在剛一接觸兵法謀略時,就深深被吸引他一下子迷上了兵法。以後只要一有空就到書房裡看兵書,書房裡的兵書也被他看完了。
  幾個月後十位女將奉命出征,女將們看何春有些武藝,於是也帶上何春一起出征。
  何春到邊關後,從最低的武將官銜——巡檢做起,每天帶領十幾個甲兵巡邏營寨。後來由於他作戰勇猛,經常獻計獻策,官銜不斷被提高,從巡檢提升為能指揮五十人的——校尉;後又升為能指揮一百人馬的——護軍;接著被提升為能指揮二百人馬的——統領;後來又提升為掌管五百人馬——偏將;再後來提升為掌管一千人馬——副將。
  並且在幾次不利的戰役中憑借自己的勇猛幫助鄭國女將們殺出重圍。由於何春為人仗義,所以幾位女將不久後便被何春弄到了手,並且對他更加死心塌地,每晚都與這幾位女將過著荒淫無度的日子。
  不久以後前金國與南鄭停戰,何春與十位女將也奉命回朝了。與此同時,南鄭國的鄭寧宗駕崩,鄭理宗即位。
  鄭理宗即位後不久就在郊外舉行了一次射獵活動,這次活動邀請了大批王公貴族和文武大臣。鄭國十女將也應邀參加,而何春作為一名邊關低級將領也有幸跟隨鄭國女將們一起參加。
  鄭理宗剛即位不久,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將一些非常年輕的外地的王爺招回京城,並且賦予他們大權。此次射獵活動就是為了籠絡他們。
  這次活動中有位非常年輕的王爺,這個人就是剛封的『襄樊王』——新的邊關最高指揮將領,掌握邊關幾路兵馬——共十萬人,連鄭國十女將也是其下屬。奇怪的是他長的特別像何春。
  射獵活動進行了好幾天,大家的精神都有一些疲憊,而這一天年輕的襄樊王不慎躺在椅子上睡著了,皇帝為了進一步籠絡他,將自己的龍袍給襄樊王披上,防止他感染風寒,這無疑是對襄樊王最大的恩寵,但是誰能想到此舉也為鄭理宗躲過了一場大劫。
  半炷香的時間以後,林中突然有有大批的前金國高手前來刺殺鄭理宗,群臣驚惶失措,襄樊王也被驚醒,但刺客並不認識鄭理宗,只是看到穿龍袍的就殺。襄樊王嚇得騎馬向荒郊野嶺跑去,金國的刺客立刻向襄樊王追去,何春和鄭國十女將也立刻前去保護襄樊王。而鄭理宗在衛士們的保護下立刻返回宮中。
  追了一天一夜後,襄樊王的全部侍衛中除了一個最親近的侍衛叫張三的被何春拚命救下了,其餘都被金國的高手殺死。金國的高手全部被何春和鄭國十女將殺死。但這時襄樊王也身受重傷,失血過多而亡。
  鄭國十女將和張三看到襄樊王被殺,怕朝中的對手在皇帝面前煽風點火,一旦皇帝怪罪下來,那就不好了。還是十女將中的三姐想到一個好辦法,因為何春與襄樊王長的一模一樣,而且襄樊王從小就待在京城外,大家對他不是很瞭解,加上現在是在荒郊野外,襄樊王的死更本無人知道,所以要何春冒充襄樊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這樣不但可以逃過皇帝的怪罪,而且又有一位皇室成員做靠山,這樣何樂而不為呢。眾人聽完後都同意。
  接著何春穿上了襄樊王的衣服,為了使別人相信,何春還用刀在自己的身上割了幾刀,這樣可以使別人誤以為是刺客所傷,對他的身份不敢有懷疑。然後由八王妃和張三陪同回到了京城向皇上覆命,而其他幾位女將就把襄樊王的屍體在一個無人的荒郊野嶺火化並好好的安葬了。
  回到京城,皇帝看到何春滿身是血,大為感動,當看到何春已經破爛的盔甲時,於是下令,立刻把宮中庫房收藏的一套白銀鎖子寶甲賞賜給了何春,並且給予隨意出入皇宮的特權。
  接著皇帝問何春還有什麼要求,何春卻說:「希望能在非正常的場所使用何春這個名字。」
  而皇上問他這是為何,何春只是說,算命的人說如果自己的名字用何春二字,這輩子會平平安安。皇上正在興頭上,准他所奏,於是襄樊王以後就叫何春了。何春之所以這樣做,因為在他的內心深處始終還是覺得自己的名字最好,他不願意用別人的名字過一輩子。
  當晚,何春包紮完傷口便出席了皇帝為他舉行的慶功會,在宴會上何春看到了一位美麗絕倫的女子,從別人口中的話語才知道她就是鄭國的靜香公主。靜香公主的美麗是超凡脫俗的:飄逸的長髮,如玉般光潔無暇的瓜子臉,淡月般的柳眉,最令人心動的是那雙靈動的眼睛,她的一顰一笑,都無損於她的美貌,反而平添了一種扣人心弦的高貴魅力。
  她迎上何春見禮時,步伐姿勢之優美無以復加,令何春看得發呆、差點流口水。但是何春感到這位公主似乎瞧不起自己。
  在宴會結束後何春回王府的路上,何春暗歎一口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到這種煙視媚行,有顛倒眾生的魅力的公主啊?
  自從何春入主王府,一直小心謹慎,怕自己的假冒的身份漏出馬腳,王府後院也一直不敢去,畢竟自己雖然長的很像襄樊王,但身體是騙不了那些後院的那些嬪妃的,何況那些妃子都是一些庸姿俗粉,於是叫人把她們全都打發走了。然而自己的性慾一直得不到發洩,如果冒然去找鄭國十女將,又怕會遭人懷疑,只好心裡一直想著和鄭國十女將那些美艷少婦的巫山雲雨之事。
  但是何春在這一個月中除了處理王府事務外,由於有隨意出入皇宮的特權,宮中不少春宮圖書,何春都一一閱讀過,其中在御書房內有一本很厚的被塵封很久的《玉女魂銷術》更是何春最愛。
  書中詳細的描述了男女房中之術的各種姿勢、男人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付各種女人、女人如何在房事中讓男人更加銷魂、大量男人對女人的SM的介紹、一些淫藥和補藥配置法和一些女人專用包括性用具、衣物和裝飾物等等的製作。何春對此書愛不釋手,私下把這本書拿回王府慢慢研究,床功更加精進了,而且按補藥配置法合上墨蛟龍血使自己的房事耐久力更加提高了。
  在這一個月裡,何春其他時間也沒閒著,他收容了六名侍女。雖然這六名侍女入何府的原因各不相同,有的的賣身葬父,有的是遭人誣陷,有的是受到主家的欺壓等等情況。
  但是她們有幾點卻是相同的,就是這六名女子做事都毫不留情,做人也心狠手辣,對何春卻忠心耿耿。而這幾點就是何春挑選他們主要原因。因為何春知道將來要收復天下的美女,自己必須要幾個得力的手下。
  何春教了她們很多《玉女魂銷術》中SM的用刑方法,經過幾個月的教導,這六名女子的調教技術有了很快提高。何春非常滿意,並給他們取了新的名字,分別叫做桃竹、蘭竹、菊竹、梅竹,雲竹和雨竹。
  一日何春正在處理王府事務,一個宮女跑來傳話道:「皇太妃有請王爺,王爺若再不來,皇太妃將親自來王府。」
  何春大感事情不妙,因為雖說襄樊王小時候是由老皇太后撫養的,後來又是在自己的封地長大,這皇太妃也不瞭解那色鬼襄樊王。但是俗話說的好:天下的母親哪個不識自己親生兒子,而自己從沒去向皇太妃請過安,所以皇太妃今日一天中第三次請自己,可是八王妃又不在自己的身邊,沒辦法,自己只好硬著頭皮去了。
  何春走入皇太妃所住的宮殿,宮女通稟了皇太妃,何春懷著不安心情來到皇太妃的身邊,只看到一個頭帶鳳冠,身著鳳袍的美艷女子坐在鳳椅上,特別是她那雙美目,媚得可以勾引世上任何的男子,一張嫣紅性感的櫻桃小嘴彷彿在召喚著自己的大陽具,何春胯下的雞巴一下子就翹了起來,就想馬上把她弄上床。
  皇太妃見自己兒子來了非常高興,但當第一眼見到何春時,母子間的心靈感應就讓她覺得不像自己的兒子,但襄樊王是假的是何等的大事,萬一弄錯了可是天大的笑話,不可魯莽行事,於是叫左右退下,準備把事情搞明白。
  皇太妃道:「皇兒最近是不是特別忙,或是沉迷玩樂,荒廢了政務,以至於給母妃請安的事都忘了。」
  何春忙答道:「兒臣一直在處理王府事務,所以一直沒來和母妃請安,請母后見諒。」
  皇太妃又說:「是嗎?王兒最近開始注重朝政是朝廷之福、百姓之福,皇娘常常想起聖上小時候非常調皮,一次戲耍時竟然把先帝最愛的花瓶打破,先帝當時狠狠的責罰了王兒,皇娘因此被奸人陷害說皇娘教子無方而被打入冷宮,與皇兒分離,皇娘不記得那花瓶是什麼顏色的了,王兒可曾記得?」
  何春心中大罵:「這可怎麼好了,自己不知道這事,而這個騷貨卻敢提出這樣的問題,以後非把你的小穴插爛不可。」
  但是口中卻說:「兒臣不記得花瓶是什麼顏色的了。」
  其實皇太妃是想用這個襄樊王這個小時候沒有發生的事情來試探襄樊王,何春這麼一回答當然漏出了馬腳。
  皇太妃馬上臉色一變陰沉沉說道:「你到底是誰,王爺小時候根本沒有打破花瓶。」
  何春看到事情敗露,心想到:「如不能當機立斷,恐怕會牽累到鄭國十女將和很多人。」
  於是一躍而起,趁著皇太妃不備用手刀砍了一下皇太妃的後頸,皇太妃立刻暈了過去。這時的何春已經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了,不但武藝高強,而且滿腹智謀,這一手刀砍的力道恰到好處,剛好把皇太妃砍暈,而不會傷到皇太妃。
  何春把皇太妃扶上椅子,就喊道:「來人。」
  幾個宮女立刻跑過來,何春接著說道:「皇太妃身體略感不適,嫌所住的宮殿的濕氣太重,想到孤王的王府去休息。」
  於是幾個宮女把皇太妃抬到了王府。
  何春叫王府中所有人退下,然後抱起皇太妃嬌軀輕放到床上,何春立馬脫下身上的衣服,然後解除皇太妃身上所有的衣物,立刻被皇太妃的美體驚呆。
  一個精雕細刻玉琢的胴體顯現出來,直叫何春的肉棒暴漲難耐,只見她一身潔白如玉的肌膚,胸前兩座像少女般的高聳堅實的豪乳,像兩座小山包一樣高高挺起,尤其是小山包那兩顆粉紅色的蓓蕾猶如紅豆般大小,紅豆下周邊的一圈如錢幣大小的乳暈,顯現出淡淡的粉紅色,慢慢的融入乳房之中,簡直就像渾然一體的寶物。
  兩腿之間的陰阜特別隆起,陰部附近沒有一根陰毛,是個白虎女,胯間粉紅的兩片大陰唇緊緊合在一起,中間一條細縫。甚是好看,再配上那纖細的柳腰,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尤物。
  看得這一切,又聞到成熟女體上發出的馨香,何春快要口鼻流血,立刻用自己的大手抓住兩顆碩大的的玉峰,用力的搓揉起來。
  這時皇太妃已經慢慢的甦醒過來,看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大叫起來,何春眼疾手快,立刻用手摀住皇太妃的嘴巴,皇太妃開始掙扎起來,何春惡狠狠的對皇太妃說:「你再叫,再掙扎,我就把你赤裸關在狗籠裡和狗一起掛城門口,並且小穴插上狗雞巴,讓全城的人都看看到你的淫樣,我說到做到。」
  皇太妃聽何春這麼一唬,立刻停止了掙扎,何春慢慢的鬆開了手。
  「現在可以讓你嘗嘗我的大雞巴。」
  何春說道。
  皇太妃一看到何春那烏黑發亮的大雞巴象小孩子的手臂一樣粗,並且龜頭上有幾顆蠶豆大小的小龜頭,不禁大吃一驚,心想:自己精通狐媚之術,床上功夫甚是了得,但是從來沒見如此大,如此奇特的陽具,如果把它放入自己的小穴,那小穴一定會被漲破。立馬哀求道:「求你了,不要這樣,你假冒的事情我不會說的。」
  何春才不管這麼多,心想自己不能把你收入胯下,那可就危險了,於是挺槍而入。一開始小穴太緊,只插入了一半,皇太妃雖然生過孩子,但是當年被打入冷宮,小穴很少被享用,又加上皇太妃精通狐媚之術,所以小穴很緊。何春不急於進去,將雞巴以小穴為中心攪動起來,當覺得小穴略微有點松時,大槍直搗黃龍,一下子頂到了花芯。
  皇太妃因為小穴很久沒被插過,性慾得到暫時的壓制,小穴並不濕潤。當何春挺槍而入插入一半時已經覺得小穴漲痛,痛苦難耐。當何春的大槍全入時美麗的雙眉一皺,感覺小穴要被從中間撕裂一般,像被打入了一根大木樁,不禁驚叫一聲。
  何春覺得自己的雞巴被皇太妃的蜜肉包得很緊,不宜馬上開始每插必深的方法,於是何春採用《玉女魂銷術》中九淺一深對剛開苞的少女方法對付皇太妃。
  皇太妃已是三十多歲年齡的女人,正值虎狼時期,以前得到暫時壓制的性慾被何春的九淺一深插法慢慢的釋放出來,小穴開始濕潤,漸漸的適應了何春的大肉棒。
  何春見小穴已經通暢了許多,開始採用七淺兩深式,皇太妃覺得自己的小穴的痛楚已經開始減弱,小穴中那種漲滿的舒適感使他興奮不已,隨著何春的每一次插入,皇太妃的櫻桃小嘴中漸漸發出了悅耳的呻吟聲,而何春也慢慢的將每次抽插中深插的次數增多了。
  半炷香後,皇太妃覺得自己的小穴已經完全適應了何春的大雞巴,小穴漲痛感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穴在這根奇特大雞巴出入下舒坦無比,淫液不停從陰道肉壁中湧出而變濕潤無比了,自己口中的呻吟聲更大了。何春聽到了如此悅耳的呻吟聲後更加興奮,立馬採用每入必深式,每一次插入都頂入花芯。
  皇太妃浪叫道:「不要再頂花芯了,我受不了呢。」
  「一切都聽母妃的。」
  何春停止了抽插,只留半截龜頭在小穴裡。
  皇太妃發覺一種強烈的失落感湧上心頭,身體象掉入無底的深淵,輕吟道:「不要停啊。」
  「母妃不怕再頂花芯嗎?」
  何春故意調侃道。
  「好兒子,快插進來呀,母妃求你了。再頂花芯也沒關係,我喜歡你頂我的花芯啊,母妃的穴好癢,用你的雞巴狠狠地插爛母妃的小騷穴吧。」
  何春屁股一挺,雞巴再次全根而入,直搗花心,又開始猛插起來,「原來母后不是真的不想要嗎?是想要更多啊……」
  皇太妃聽了後臉一紅,顯出少女般的嬌羞。
  「母妃你夾得我好緊啊,怎麼樣,漲嗎?」
  何春下流地問。
  「……啊!……慢點……慢點。你的雞巴真大呀!哦……好……舒服啊……快、快……快插深點呀。
  此時皇太妃下體的空虛感再次被粗長的陽具所填滿,開始淹沒在肉慾的漩渦裡,身體像要融化在慾望的火焰中一般,「不……不……要……停……呵……」
  何春不停的挺動雞巴,在皇太妃的陰道中瘋狂地搗弄起來。陽具在皇太妃小淫穴出出入入使她的粉嫩的陰唇一翻一合,陰道內層層疊疊的淫肉在陽具帶動下也不停翻轉著,何春感覺雞巴象淹沒在肉的海洋,溫軟肥膩,極為享受。一大片一大片的淫水也隨著碩大龜頭的出入從結合處飛濺而出。
  何春碩大的陽具不停的在皇太妃肥沃的土地上耕犁著。
  皇太妃被幹得欲仙欲死,陰精直冒,口內不住的浪哼道:「乖兒子……親娘的心肝……你操死我了……情哥哥……親夫君……不能再操了……哎呀……小穴不能再浪了……你真要操死我……騷穴……啊……」
  皇太妃這時已被何春肏昏了頭,猛勇的連續被大力抽插數百次,使她全身酸軟無力,這也難怪,自己十七歲生子,隨後被打入冷宮,十多年都未接近男人,而現在雖然被放出來了,但是以後都是這種清冷的宮廷生活,而自己現在只有三十多歲啊,如今她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性愛,而且眼前的男人的陽具碩大粗壯,又有力,得到這個男人的垂青被他如此狠幹,皇太妃反而有點吃不消呢。
  在何春心中,能將如此高貴、美艷的女人騎在自己胯下一直以來都只能是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而這一切幻想已經變為了現實,想到這裡,加之皇太妃淫聲浪語,刺激得何春淫興大發,立刻變換了姿勢,把皇太妃兩條潔白光滑的美腿分開拉高,分別扛在自己的左右肩上,雞巴不停的變換角度狠狠地插了下去。
  只聽到雞巴插入陰戶時「噗嗤…」
  的聲音。而何春雙手抓著皇太妃的潔白晶瑩玉乳用力搓揉著,玉乳在何春手中不斷地變換各種形狀。口中也不停親吻著皇太妃雪白而又光滑的美腿。
  雞巴急出猛入,像狂風暴雨一般摧殘著皇太妃的小肥騷穴,皇太妃腦中慢慢幻出自己像一條在大海裡遇到狂風暴雨無法操縱的小舟,任由風暴吹打的感覺,陰道裡的淫水也不聽使喚的大量向外滲出,被插得不停地大聲浪叫:「乖兒子你真……真會插……插穴,我的小穴快要被你插散了,我要沒有命啦。噢…插死我吧……插爛小浪穴吧。」
  「母妃,你說我真會插什麼?」
  「討厭,不許亂說,羞死哀家呢!」
  「好母妃你到底說不說?」
  何春又猛的抽插數次,將大龜頭緊頂她的陰蒂不再抽插,而是不住地揉擦磨旋,直揉得皇太妃陰核與嫩肉酥癢難奈的,心裡發顫,連忙大聲叫道:「好!我說!我說!」
  「好快說!」
  「你真會插穴,我的小穴快要被你插散了,我要沒有命啦。」
  說完後臉上泛出了一陣紅暈,羞愧的把臉朝向了床的一邊何春聽後哈哈大笑起來,他故意使壞,就是要從身心上徹底征服她,為他在朝廷中建立牢固的地位,於是繼續抽插並且揉旋不止、前後左右研磨了起來,幹得更加粗野了。「噗滋……噗滋……」
  直插得皇太妃淫水飛濺,浪語不絕。
  「噗嗤…」
  陰囊撞擊陰戶的淫蕩的聲音不時的清晰地傳入皇太妃耳中。
  皇太妃漲紅著臉,心想自己和一個酷似自己兒子的陌生男人在王府裡的龍床上赤裸裸的交媾,這種荒淫無比的事直到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而且眼前這個男人床功如此之高,陽具如此碩大粗壯而有力,和先皇那根小雞巴簡直是天壤之別,早怎麼不知道,人間還有這樣迷人的痛快、舒暢,使人陶醉、留戀的歡樂。這是她從來沒有的感覺。
  皇太妃嬌媚的笑著,快活浪哼:「呀……好……美……好…快活……啊……大力……搗……吧……嗯…嗯……再……大力……搗……深點……吧…啊……」
  她愉快的挺胸抬陰,旋轉扭舞著自己玉臀,盡力的配合何春動作,享受這種舒爽被操的快感以及獨特得美妙滋味。
  「母妃,喜不喜歡皇兒的大雞巴?我天天肏你好不好?」
  「啊,……好……啊,乖兒子,親哥哥,情妹妹的……小穴天天等……你來插。情妹妹的……小浪騷穴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永遠只讓你於你……一個人插……一個人玩。」
  聽到這話何春更加賣力了。
  皇太妃自然抬挺陰穴,玉臀不停的前後左右,一節一節的擺動不止,口中說道:「乖兒子啊……我的心肝肉……娘舒服透了……天啊!你的本領真好……唉……乖兒陽具……又粗壯……又有力……塞呀……咬得我的小穴……緊緊的…好充實暢美……幹得我……魂飛魄散……唔…唔……親親……我的……小穴……好癢……好酸……好酥……好麻……嗯……我的花心……都被你……搗散了啊…快……停一停吧……啊啊……小冤家……我吃不消了……你…你停一下吧……我快要……洩了……乖兒子……好哥哥……情妹妹實在……不行了……你真是……我命裡的……剋星……啊!」
  何春不管這些,繼續將他那奇特碩大的肉棒在業已氾濫的溪谷繼續研磨著,龜頭上突出的稜角早已把桃花洞碾得一片泥濘。皇太妃胸口急劇起伏,呼吸越來越粗重。不一會兒,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湧出澆在何春龜頭上,燙得何春心中一顫,自己陽精一沒控制住也湧了出來 .何春也感到累了,從來沒有一個女子有如此長的持久力,真不愧精通狐媚之術,床功極佳的女子,要不是自己看過《玉女魂銷術》和用過那些補藥,那麼自己恐怕早就洩了。不過今天他還是終於把這頭美麗的獵物收服了,自己在皇城裡的身份可以高枕無憂了。於是吩咐下去不許有人打擾,抱著皇太妃便相擁而眠,但是自己的雞巴還是留在皇太妃蜜穴中。


第二章 皇太妃梅開多度
  皇太妃半夜被下體那些漲癢感覺弄醒過來,原來何春大雞巴在自己小穴內還未抽出來,仍然堅挺著,而且被自己的淫液及溫暖的小穴滋潤得更加粗壯碩大,把陰道內塞得滿滿的,大龜頭緊緊頂著子宮口的花芯,既刺激又有快感,一股又麻又癢的感覺,她氣呼呼地把身邊何春弄醒道:「你到底是誰,竟敢對哀家如此無禮。」
  何春揉揉雙眼笑瞇瞇說道:「母妃是否對兒臣昨天的活不滿意呢?」
  「你這根大寶貝使我又愛又怕,險些把我弄死。」
  皇太妃這句不加思索的話剛一出口,臉馬上就紅了,接著焦急道:「你快說呀,我兒子到底怎麼了呀。」
  於是何春懶洋洋的說道:「那日王爺陪皇上郊外的射獵,在狩獵場時有大批東金國派來的高手刺殺皇上,王爺為了保護皇上,把刺客引到了荒郊野嶺,而王爺被刺客殺死了,我剛剛路過看到,殺了幾個金國高手,王爺在臨死見我長得像他,要我替他坐王位,好好照顧你。」
  何春的話有一半是真,一半是假,他不能把事情的實情告訴皇太妃。皇太妃知道得太多反而對自己不利。
  皇太妃悲切的說道:「是真的嗎?」
  「那還有假。」
  何春答道。
  頓時兩行熱淚從皇太妃的眼睛裡流了下來,並且雙手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何春看到胯下尤物如此傷心,不免心生憐惜之情,忙用手擦去皇太妃眼中的淚水,並勸道:「不要難過了,以後我就是你皇兒,照顧你一輩子。母妃就讓兒臣現在好好疼疼你吧。」
  說完又挺動大雞巴開始抽插起來。
  皇太妃不能把眼前這個男人假冒自己的兒子的事告訴皇上,因為她知道一旦把假冒的事告訴皇上,而眼前這個男人作魚死網破的掙扎,把他毀自己清譽的事一說,那時自己不但貞潔名聲被毀,而且由於自己無子,還要被皇家送到尼姑庵被迫出家,過那種清心寡慾的生活。
  如果自己不說,則可以繼續享受榮華富貴,還有令自己如醉如癡的性愛,十幾年的冷宮生活她已經受夠了,漸漸的皇太妃開始沉浸在無盡的歡快中,口中哼啊之聲也開始多了起來。
  聽到如此的呻吟聲,又眼見皇太妃完全的沉溺於肉慾的漩渦內,何春對自己的大雞巴收伏了這樣一個絕色尤物的成就感到心中滿是歡喜,於是改變姿勢,躺在床上說道:「兒臣為母妃作了這麼多,母妃也應該對兒臣的辛勞有所補償了。
  這時何春將雞巴抽離皇太妃的蜜穴,而自己躺在床上,同時用雙手抱住皇太妃的柳腰,將她潔白如雪的雙腿分別放在自己身體兩側,成為女上男下的姿勢,雞巴對準蜜穴,雙手抱住皇太妃的柳腰向下一用力,只又聽到「噗嗤」一聲,大雞巴再次深深插入皇太妃蜜穴中。
  皇太妃只覺自己秘穴內由於剛才大雞巴的抽離所帶來的那股騷癢空虛難耐,又被這一插入使小穴又重新飽滿舒適。這令她更加瘋狂不已,尤其是這種跨坐在何春身上的姿勢更能讓大雞巴如木樁般死死的頂住秘洞深處,那種酥酸麻癢的感覺更是深深刺激著自己大腦,不由得開始緩緩上下搖擺柳腰在何春大雞巴上用小穴上下套動,而口中的浪聲淫語漸漸大了起來。
  何春躺在床上雙手扶著皇太妃的柳腰,享受著皇太妃的小穴在雞巴上上下套動的滋味。這種由女方主動的使肉棒更加深入的姿勢,使床上的皇太妃與何春很容易達到癡迷快感,漸漸的,皇太妃不但加快了柳腰上下擺動的速度,而且口中的淫叫浪哼更是源源不斷傳入何春的耳中,此時皇太妃腦中恐怕除了追求極度歡快的淫慾使自己更加快樂外,自己的喪子之痛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只見她雙手緊緊扶在何春的胸膛,長長的秀髮隨著自己的頭不停前後如雲散落著,臉似桃花,春意十足,渾身上下香汗淋淋,而美目更是迷離瞇成一條縫,嫣紅的小嘴唇微張呻吟著:「哦……王爺……好棒……好舒服……啊……」
  淫水也順著兩人交合處的縫隙滲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
  皇太妃渾圓肥滿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何春的大腿,發出「啪……啪…啪……」
  淫蕩的碰撞聲,而何春的大雞巴每次都深深的插入到皇太妃的陰道最深處。
  此時的何春正被皇太妃胸前那對玉峰不停上下左右的顫動彈跳著所吸引、弄得眼花繚亂,不由自主地把雙手從皇太妃的柳腰上放開,而在高聳潔瑩的玉峰上不住用力的搓揉抓捏著,刺激得早已如癡如醉皇太妃口中更加不停的浪叫:「呀……好…美…好……快活……上面……嗯……上面……大力……抓……嗯…下面……再……使勁……大力點……搗……啊……」
  何春看到皇太妃這副已經毫無半點皇太妃威嚴,比妓女還淫蕩的騷樣子,忍不住坐起來,抬起自己的舌頭伸入皇太妃的櫻桃小口中與皇太妃的香舌交纏在一起,一隻手則繼續搓揉豐滿的乳房,而另一隻手則捧住皇太妃的粉臀用手指藉著大腿外淫水的潤滑,往後庭不住搔摳,抽插著菊花洞,不時的發出「滋滋」聲,胯下雞巴更是不停的往上猛烈頂著。
  皇太妃全身上下三張小口同時遇襲,乳房的敏感處受到攻擊,終於忍受不住這種魂飛魄散的插法而大叫道:「啊…太爽……了……好……好舒服……我……要……我洩了……我完了……」
  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湧出又澆在何春龜頭上,何春這次吸取了上次教訓,忍住了射精的慾念,還是不停的在皇太妃的蜜穴內抽插著。
  而此時的皇太妃一雙粉臂軟弱無力地勾在何春的脖子上任由何春抽插,自己的豐胸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上下摩擦著何春胸膛,一雙美目媚眼如絲地望著何春,而微張著的性感紅潤的雙唇發出一聲聲的低吟,並且喘著陣陣香氣吹在何春的臉上,整個人像泥不能動彈半分癱軟在何春的身上,從皇太妃面如桃花般鮮艷欲滴的樣子就知道她整個人還沉醉於洩身的高潮快感之中。
  何春看到皇太妃如此美艷模樣,更加興奮,加快了抽插速度,一炷香後太后又洩了第二次身,而何春依然沒有射。
  皇太妃輕聲哀求道:「大……雞巴……哥哥,我……不行……了,……小穴快……被插爛……了,求你……快射……吧。」
  何春故意笑著說:「恐怕我把你的小穴插爛,也射不了啊。」
  皇太妃聽了後心中一顫,心道:「一定要他快射不可,不然小穴非被他插爛了啊。」
  於是使出全身剩餘的一點力氣,收緊下身的小穴,張開檀口在何春身上輕輕咬著。
  大約過了一盞茶時間,皇太妃洩了第三次,何春也果然受不皇太妃這種性愛動作了,不一會兒射精的慾望出現了,何春立馬把皇太妃身體推倒在床上,抽出大雞巴,又用手掐住太后的下巴,弄開小口把雞巴塞了進去。
  大量的精液噴流而出,把皇太妃小口全部填滿了,皇太妃從沒吞過男人的精液,只覺一股難聞的騷味湧上鼻頭,剛想把滿口的精液吐出,卻被何春緊緊的封住了嘴吧。
  何春惡狠狠說道:「只要敢吐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還不把這養顏駐容的瓊漿玉液吞下去。(作者的話:此處純屬作者的幻想,沒有任何的科學根據!以後你想喝也喝不到呢。」
  皇太妃只好吞下口中難聞的精液。
  「剛剛只享用你的小穴,馬上再好好享用你的菊花蕾也就是你的屁眼。」
  何春說道。
  皇太妃心中一顫,說道:「奴家的菊花蕾那麼小,又沒被人插,怎能容下你的那麼碩大的雞巴。」
  何春說道:「那有什麼,你的小穴那麼小,不照樣容下我的大雞巴了。」
  說得皇太妃滿臉通紅。
  何春用鑰匙打開床邊一個櫃子,又用鑰匙打開櫃中十來個大鐵箱中的一個箱子,取出一件做工精美奇特的透明褻褲。
  這件褻褲是何春按照《玉女魂銷術》中的女人專用性用具做出的其中的一件貞節帶褻褲。
  褻褲外面是由輕薄而又非常透明的絲巾做成,而通過透明的絲巾可以看到一個由幾片不知道是什麼完全透明物質的東西做成的T字型的完全透明的貞節帶。
  這個完全透明的物質就是完全透明的高能強化塑料,透明塑料這東西一般只有大內皇宮才有,所以民間根本看不到,而這種高能強化透明塑料更是透明塑料中的精品,堅硬無比,就算一重錘砸下去,高能強化透明塑料也能夠藕斷絲連的在一起,其透明的程度就算毫無雜質的清澈溪水也比不上,並且無論什麼東西磨擦它,它依然完全透明。
  (我查過資料,塑料這東西在古代就有了,但是透明塑料卻是十九世紀以後才有的。不過我要聲明,用透明塑料做貞節帶完全是文章的需要,希望大家不要相信!
  貞節帶前面部分像丁字一樣,十分的窄小,恐怕只能剛好包住自己的陰戶,其外部的正面刻有一朵很精美的鬱金香,而貞節帶裡面的前頭有一根兩寸粗五寸長的用木頭做的惟妙惟肖的假雞巴,後頭也有一個半寸粗二寸長的惟妙惟肖的假雞巴。
  一根透明的小管子從鬱金香的花芯中間伸出來與襠下頭一個不知道用什麼東西作的透明小水袋相連。褻褲襠下緊緊的連接著一個寬半寸,高兩寸,前後長一寸半的金盒子,而金盒子將透明小水袋緊緊固定在盒子前頭。
  前頭假雞巴是個空心的,有許多小孔,雞巴的根部與小管子相連,假雞巴上還套有一個羊眼圈。貞節帶襠部外面有個很小巧的金盒子,金盒子裡是一個精妙的機械結構,只要人走動起來,機械結構就會啟動,使前後兩根雞巴有節奏的旋轉著抽插女人的小穴和菊花蕾,而女人的淫水也通過前頭假雞巴的小孔順著管子流進透明小水袋中。
  「這是什麼?」
  皇太妃滿臉懼色道。
  「當然是可以讓你過足癮的好東西了。」
  何春淫笑著回答道。
  「不……不要帶那些鬼東西……求你了……不要啊!」
  皇太妃恐怖地叫,她知道穿上那種褻褲後等於將自己的私處永遠毫無保留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而且那種褻褲肯定是用來整治女人的淫器。
  當皇太妃看到何春要把貞節帶給自己帶上,本想拚命掙扎,但是經過剛才幾次洩身哪有什麼力氣,只好輕聲哀求道:「求你呢,嫣兒不要帶這種東西啊。」
  何春可不管,把貞節帶給皇太妃帶上,鎖上機關。貞節帶中兩根雞巴早已經插入皇太妃小穴和菊花蕾中。
  何春說道:「別騙我了,沒有騷貨不喜歡這些東西的。這主要是防止其他人玩你的小穴和菊花蕾,也防止你自己手淫。你的小穴和菊花蕾只能讓我插。你叫嫣兒吧,以後行房或是沒人時侯,你只能稱自己為『嫣奴』,以後我還會在你身上裝上其它的飾物,使你變得更加淫艷。這次由於你的菊花蕾還沒開苞,先用個小的假雞巴,以後開了苞後再換個大的假雞巴。」
  於是穿好衣服就上朝了。
  王府內只留皇太妃一人,走時何春吩咐宮裡的太監和宮女不准打攪皇太妃。特別吩咐皇太妃幾個侍女,皇太妃在王府的時候只准走路,不准坐轎。而此時皇太妃由於非常累想睡一下,但是蓋上被子的力氣也沒有了,只好赤裸身體睡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皇太妃醒過來,覺得體力得到少許的恢復,可是陰道中的羊眼圈和假陽具卻不停的折磨著她,於是她想把貞節帶弄下來,但是怎麼弄也弄不下來,只好繫上肚兜,穿上衣褲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準備回宮。但是沒走了幾步就跌倒在地上,於是爬起來,可是站起來走沒幾步,就覺得腳軟無力,又跌倒在地。
  無奈之下,於是吩咐人備轎,但幾個侍女回稟說王爺吩咐皇太妃以後在王府的時候只准走路不准坐轎。皇太妃只好盡量把腿張開,使走路時盡量避免刺激到身體裡的假陽具。但是一旦自己走動,前後兩根雞巴還是會有節奏的抽插女人的小穴和菊花蕾。
  在出王府的路上,王府的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而她身後的幾個宮女更是覺得奇怪,平日裡端莊威儀的皇太妃怎麼在王爺的王府裡待了一夜後走路姿勢就變得如此奇怪了。
  皇太妃這才明白何春為什麼不准她坐轎,原來就是要她把這種難看的走路姿勢展現給大家看,從而磨滅自己剩餘的一點作為皇太妃的自尊心,不由得臉紅了起來。心裡想一旦被皇宮裡的人從這種難看的走路姿勢看出什麼破綻來,那就會出大問題了,於是吩咐幾個侍女說自己要繼續留在王府。
  快到半晚的時候何春處理完所有的政務回到王府裡,看到皇太妃還在床邊坐著,立刻笑臉相迎,見過禮後,叫左右退下。
  何春嬉笑著說:「母妃是不是想念兒臣的大雞巴,以至不肯離去。」
  嫣兒白了一眼何春道:「如果讓被皇宮裡的人從這種難看的走路姿勢看出什麼破綻來,那就會出大問題了。」
  何春頓時冒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己只顧磨掉嫣兒剩餘的一點作為皇太妃的自尊心,而忘了更重要的事情,要不恐怕現在已經出大事了,可見嫣兒已經死心塌地臣服自己了。於是淫笑道:「多謝母妃提醒,那讓兒臣慰勞一下勞苦功高的母妃吧。」
  嫣兒假裝生氣道:「誰要你慰勞了,你只會折磨人家。」
  何春故意站起身假裝要向外走,並且冷冷說道:「母妃既然不要兒臣慰勞。那麼兒臣再也不會慰勞母妃了。」
  這時皇太妃急忙癱軟在何春懷裡,輕聲說道:「嫣奴那麼說,只想要主人以後對嫣奴好一點,嫣奴早已經是主人的了。現在嫣奴快不行了,請主人立刻給嫣奴止癢去火。」
  何春一邊淫笑著,一邊慢慢脫去嫣兒衣物,只見嫣兒貞節帶下的透明小水袋早已漲滿,皇太妃說道:「嫣奴今天被這貞節帶折磨死了,又不能自己解決,好不容易盼到王爺回到王府裡,在這段時間裡,走也不行,站也不行,只覺時間好漫長,好幾次被這鬼東西弄得快要跌倒。嫣奴以後再也不要帶這東西了。」
  何春聽後哈哈大笑指著透明小水袋說:「好寶寶,這東西必須天天帶,你看淫水流了這麼多,還說不喜歡嗎?」
  於是用鑰匙打開貞節帶上的機關,把貞節帶脫下來。
  「可要我給你止癢麼?」
  何春用指頭在皇太妃的雪白大腿上撫摩著說。
  「好……給我……快點給嫣奴啊!」
  皇太妃拚命地扭動著臀部。
  然後何春用兩根指頭合在一起,插入微微張開的肉唇中間,用力地在裡面掏挖著說:「這樣舒服嗎,這樣可以幫你止癢麼?」
  「不要再掏挖了……再掏挖幾下的話,淫水便要流完了!」
  皇太妃呻吟似的說。
  「還早哩!如果真的快流完的時候,我會用我的大雞巴把小穴塞住,那淫水就流不出來了。」
  何春的指頭繼續故意在裡邊攪動著說。
  「不…不要……呀……癢死人了!請你不要用這個,我要……嫣奴要……」
  皇太妃掙扎著叫,但是叫著掙扎著也沒用,何春只手緊緊的抱著皇太妃柳腰防止她掙扎。
  「那要用什麼給你止癢呀?」
  何春促狹地說。
  「大雞巴……我要你的大雞巴!」
  皇太妃尖叫道。
  「那你以後聽不聽我的話啊。」
  何春用雞巴在皇太妃的陰戶外磨弄著說。
  「嫣奴不敢不聽你的話了……啊……不要再……再這樣折磨我!」
  皇太妃哭叫著。
  「不聽話也沒關係,這傢伙會讓你聽話的!你不是說淫水要流完了嗎?那我現在就給你塞住。」
  何春獰笑一聲,手上一使勁,大雞巴立馬擠進那水汪汪的肉洞裡。於是大雞巴「噗嗤」「噗嗤」在那早已氾濫成災的蜜穴中抽插起來。
  「再……進去一點……裡邊癢呀……全給嫣奴吧……我要呀!」
  皇太妃強忍剛才內外煎熬的痛楚說。
  何春笑得更開心的說:「沒想到南鄭國的皇太妃竟如此的淫蕩,你真是個小騷貨。」
  皇太妃羞紅著臉說:「我在主人的大雞巴下永遠是個大騷貨。」
  忽聞外面有人說八王妃求見,何春同意後,不一會兒,八王妃走了進來,八王妃見到皇太妃一絲不掛地坐在何春大腿上被插得嬌喘不止,笑著說:「恭喜王爺又添一美。」
  皇太妃看到八王妃又聽到這話早已經羞得面紅耳赤了,八王妃對皇太妃說:「太后不必在意,我早已是春哥的了。」
  皇太妃驚訝道:「難道你也……」
  何春淫笑道:「不光是她,而且整個鄭國十女將都是我胯下的美奴。」
  皇太妃更加驚訝地望著何春。
  此時八王妃也脫光了衣服坐到了何春的左腿上,何春遺憾地說道:「可惜我只有一隻大雞巴,如果有兩隻的話,可以同時插你們的小騷穴,那該多好。」
  皇太妃說道:「這有何難,嫣奴那故去的師姐有一位清冷美艷孤傲的女兒住在嶺南,她曾經遍訪名醫,精研醫術,不過不肯輕易出山幫你,但是因為嫣奴對她母親有恩,如果你說嫣奴病重,她一定會來幫我看病,到時能否搞定,就看你的了。」
  何春說:「太好了,你真是我的騷寶貝,不過你放心,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美人能從我胯下的大雞巴下溜走,你看你們倆都臣服我的胯下了嗎?到時有了雙雞巴後第一個讓你享用。」
  八王妃立刻嗲叫道:「我也要嘛!」
  何春淫笑說:「哪能少了你,到時你們倆的小穴和菊門一起插,准讓你們爽翻天。」
  二女齊聲說了聲「討厭」後,又沉浸在和何春歡娛的肉慾中去了。(作者的話:作者在此聲明,此處關於何春再要移植一個大雞巴,使自己有兩個大雞巴的事,純屬作者自己的幻想,沒有任何的科學根據,廣大讀者千萬不要用自己的身體去試!
  這一晚,二女被何春插昏了幾次,也不知道洩了多少次,龍床上儘是二女的淫水。直到快天亮的時候,何春才在八王妃口中射了出來。
  第二天何春立刻派人到嶺南去請女神醫,而二女早上都是讓自己的侍女攙扶著到王府的後院休息。尤其是皇太妃,自己全身無力,小穴又要繼續受著假雞巴折磨,走路姿勢別提多難看了。
  在叫人到嶺南去請女神醫這段時間,何春向皇上請求:「懇請皇太妃能搬來與自己一起住,以便自己好照顧皇太妃。」
  皇上立刻同意了。於是嫣兒就在王府徹底住下了,每日都與何春作巫山雲雨之事,而且每次都被何春插得身酥腿軟。


第三章 李妃的臣服
  新帝國歷798年九月十二日,在金國邊關的遠方走來了一支商隊,看這只商隊的打扮就知道是東越商人,雖然東越國已經滅亡,但東越商人卻依然活躍各大國之間。領頭的商人是中年人,年約四十,身材瘦高,生得方臉大耳,貌相威奇,只嫌一對眼細長了點,予人成熟穩重的感覺。
  而在他身邊是一位年輕人,這個年輕人高鼻深目,一雙眼睛深邃莫測,炯炯有神,雖然比領頭的商人矮了半個頭,但肩寬背厚,體形彪悍,手中緊緊握著一把馬刀,邁著矯健的步伐快速向前走著,並時刻保持著對周圍高度警惕。予人一種英姿爽颯的印象。
  這支商隊非常龐大,由兩千人組成。貨物包括五千批上好的駿馬,三千箱上好的貂皮,五百車鹿茸和人參。如果你仔細看這些箱子,會發現在每個箱子上的一些不起眼的地方,有好幾各個破損的小洞。
  上午的時候這支商隊剛剛通過前金國的邊防哨所,由於領頭的商人常經過於此,與幾位巡邊守將非常熟悉,給了巡邊守將幾十兩金子後,守將連貨物都沒有檢查,就放他們通過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商隊來到恆州城下。領頭的商人對著城上大喊一聲:「開城門,我們是來互市(交易)的。」
  守城的將領很快的打開城門,放商隊進城與城裡居民互市。
  很快的商隊全部進入城裡,這時年輕人突然高喊一聲:「殺!」
  沒想到三千個裝貂皮箱子卻自動打開了,衝出了三千名燕國勇士,而那二千商人則在裝鹿茸和人參車子中抽出了兵器。
  五千燕軍突入城內,令守城的三萬金軍措手不及,西京道指揮使順印在自己府中還沒有弄清是什麼回事,就被燕軍殺死,而恆州守備李芳永投降,使得守城的三萬金軍全部投降。
  沒想到遼東的西北門戶的恆州城就著樣落入燕軍手中,而這一次軍事行動從策劃到實施,全部是由一人來完成,這人就是那位年輕人,他的名字叫慕容列,而那個領頭商人就是他的得力手下,外號「夜叉」的宇文昌。
  站在恆州城樓頭,慕容列凝視南方,是乎在思索著什麼,這時宇文昌走上城樓,高興對慕容列說道:「殿下,恆州終於在我們手中,遼東的東大門終於被我們打開了。這下子,殿下可以不必為完不成軍令狀而發愁了。」
  慕容列沒有轉過頭去看自己得力手下的興奮表情,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一切才剛開始呢。」
  年輕的慕容列一個月前,在自己伯父慕容台面前,誇下海口,願意帶五千燕軍攻下恆州,久經沙場的慕容台看著一臉稚氣的侄子,只是笑了笑。
  因為慕容台很清楚,恆州城牆堅固,守衛恆州的更是三萬金軍中精銳的鐵浮軍,而守將順印和李芳永雖無謀略,但向來治軍還算有方。要用五千士兵去攻打恆州城,那簡直是癡人說夢。就算是五萬兵馬也未必能打下來,更何況是讓一個從未上過戰場「小孩子」去領兵呢?
  慕容台不好傷害侄子的求勝心,於是誇讚他勇氣可嘉,卻並未同意侄子的請求。
  但慕容列,卻不依不饒,並當著各部首領和皇親大臣的面,立下了軍令狀,看到侄子如此堅決,慕容台只好勉強同意,並交給他五千燕軍中最為精銳的切薛軍。慕容列有如此把握並不是,並非一時意氣用事,而是經過好幾個月不斷派人偵察和瞭解才有這樣決定的。? ?而這次軍事行動會進行如此順利,這使慕容列萬沒有想到的,但他此時無法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勝利,他必須要考慮今後該什麼辦。這時慕容列又開始低著頭在城樓上來回走著,宇文昌他這樣的動作時知道他又開始沉思下一步行動,宇文昌不願意打擾他,於是一個人走下了樓去。
  與此同時,在遠處的一座城裡最高酒樓上面,另一個年輕人目睹在這一個時辰內就結束的戰鬥。那個年輕人是個年約二十七歲上下,他的皮膚白皙如女子,烏黑的頭髮在頭上了個短髻,並用一條紅繩緊緊綁著,臉上有一股罕見的文秀的神采,給人一種有出身良好的世家子弟的氣質,而雙目藏神更顯得氣概不凡。年輕人身上則穿著一件錦袍,內著了一件軟甲背心,更顯威風八面。
  年輕人身後有兩人,其中一人年紀在五十許間,他身材不高,但相當結實,氣勢懾人,臉骨闊大,帶著難掩的風塵之色,雖神態疲倦,但仍然貌相威嚴,讓人感到他是位值得敬重的長者。
  另一人,年不過四十,身形挺拔高瘦,膚色黝黑,雖滿臉風霜,但身體非常強壯靈活,顯然身體是處在在極佳狀態中。有種軍人獨特的硬朗和風采。
  第二天,穿錦袍年輕人懷著複雜的心情,帶著他兩名手下離開恆州,返回南方了。
  就著樣歷史又翻開了新的一頁,後世史學認為恆州之戰,規模不是很大,但意義卻很深遠,它使處於膠著狀態的燕金兩國的戰略形式朝著有利燕國的方向發展,這次戰役後,金國對北方開始真正處於一種消極防守的態勢,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開始集中到南方。
  ***    ***    ***    ***何春在京城裡每天都荒淫度日,就這樣過了好幾個月。一日皇太妃陪同何春在宮中遊玩,看到一處宮殿,外面上了一把大鎖,但是有宮女往裡面送飯,何春對皇太妃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皇太妃說:「那是千波殿,也就是冷宮,裡面住著先帝寵愛的李妃,那李妃因為和嫣奴爭寵,嫣奴便設計陷害李妃,從此李妃就被先帝打入冷宮。」
  何春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壞,你老實對我說,那李妃長得如何,如果不說實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皇太妃羞愧滿臉地說:「能得到先帝寵愛能差到哪去,自然是國色天香,至於床功聽說也和嫣奴不分上下。」
  何春聽後哈哈一笑邁步向千波殿走去。
  何春邁步走向千波殿,這時嫣兒忙阻止道:「釋放先帝時期的帶罪妃子要有當今皇上的批准啊,如果你私放李妃,一旦皇帝怪罪下來,那就不好了。」
  何春冷冷的說道:「怕什麼,我救過皇上的命,皇上一定不會計較這件小事的。」
  說完以後繼續向千波殿走去。
  接著嫣兒又忙阻止道:「李妃的貞烈向來都是非常出名的,先帝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感動她,最後才得到她,如果主人你貿然去,就怕她不從,適得其反。」
  何春聽到這話也覺得有道理,於是就回到王府。當天晚上何春細心的聽著嫣兒有關李妃所有的介紹。說到李妃在金蓮台上用腳尖跳的鳳凰舞不錯,但由於從小就開始學跳舞,所以她的腳雖然很好看,但比宮內女人的腳大一點,特別是每次跳鳳凰舞前都要花很長的時間去裹腳。聽到這何春立即從書桌內一個神秘的小抽屜裡取出兩張畫交給嫣兒看。
  嫣兒看到這兩張畫,一張畫從各個方面畫著一雙奇特的腳,畫的旁邊還有許多說明的小字,畫的下面部分還有幾種奇怪的用具,畫的名字叫玉蓮腳圖,另外一張畫從各個方面畫著一雙奇特的鞋,畫的旁邊也有許多說明的小字,畫的名字叫玉蓮鞋圖。這兩張畫都是何春從《玉女魂銷術》上看到後命人畫下來的。
  何春興奮的說道:「我很喜歡這種玉蓮腳,但一直找不到可以改造成玉蓮腳的天足,聽你這麼一說李妃的腳正適合改造成玉蓮腳,但是可惜沒有非常精通醫術的人啊!看來只有等女神醫石青璇來了。」
  站在何春身邊的侍女梅竹看到何春這種失落的樣子不由得噗嗤一笑:「主人你可知道,我以前跟石青璇學過幾年醫術而且懂得一些魔法,她還擁有一些帶有魔力的用具,雖然她不能幫你達成擁有雙雞巴的夢想,但是可以幫你把李妃的腳用魔法改成玉蓮腳,梅竹在這一點上可以說是沒問題的。」
  「太好了,我命人連夜把製作玉蓮腳所要的用具準備好,到時由桃竹、蘭竹和菊竹幫著梅竹把李妃的腳改成玉蓮腳。」
  何春說道。
  第二天,用來製作玉蓮腳所要的用具全部準備好了,並且梅竹把這些用具施過魔法,使這些用具都帶有魔力,於是何春又帶著嫣兒去了千波殿。這時嫣兒說道:「難道你真有信心收服李妃嗎?」
  何春笑著叫人把帶著的另外一個不大的木箱子打開,打開以後裡面有兩個小銅箱和一個小木盒,兩個小銅箱上分別刻的是芍葯花和梅花。
  何春把刻有梅花的小銅箱交給嫣兒,嫣兒把小銅箱打開一看,臉立刻通紅起來,原來裡面是和自己帶的貞節帶一樣的一條貞節帶,只是貞節帶前面部分繡的不是鬱金香,而是繡得很精美的一朵梅花、,不用說那刻有個芍葯的小銅箱裡面絕對是前面繡芍葯花的貞節帶了。
  何春說道:「繡有芍葯花的貞節帶是為了你所說那位清冷美艷孤傲的女神醫準備的,而繡有梅花的貞節帶正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想以後給八王妃帶上的,如今沒想到梅花貞節帶這麼快就找到了它的新主人——李妃,梅花配烈女不是正好嗎。」
  嫣兒漲紅著臉說道:「那你到底要工匠作了多少條貞節帶?」
  何春大笑道:「有多少種花就有多少貞節帶。」
  嫣兒舉起小拳頭,捶打著男人的臂膀嗲聲道:「沒想到你這麼壞,你以為憑這就能收服李妃嗎?」
  「你也太小看我了,沒有好法寶怎敢想玩遍天下美女,你看看這個。」
  何春把小木盒遞給嫣兒。
  嫣兒打開一看,只見裡面有許多呈半透明形狀如蠶繭的東西,每個繭蛹裡面隱約可見一隻正在緩緩蠕動的銀色醜惡的詭異的小蟲。「這是什麼?」
  嫣兒驚恐地問道。
  「這就是我用來降服烈女的絕妙寶貝,本來也是為那位清冷美艷孤傲的女神醫所準備,看來今天首先要用在李妃身上了,這可是能讓美麗的烈女在外人面前不管什麼時候都繼續是一位貞烈女子,而在我何春面前卻是一個不停發騷發浪任我玩弄的尤物的奇特寶貝。你知道嗎,這種小蟲叫做『癡情淫春蠱』。如果你以後不聽話,我就用它來整你。」
  嫣兒白了何春一眼說道:「我才不相信。」
  何春說道:「那以後你可以試一試啊。」
  嫣兒立刻笑著逃開了。
  這種『癡情淫春蠱』是何春從《玉女魂銷術》上看到以後叫人到苗疆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雌雄二蟲,經過長時間細心培育,和著宮中大量的珍貴的藥材,每五天用自身帶有墨蛟龍血精血煉製而成的。
  用自身精血是籍以確保和何春自己心靈相通,經過長時期的培育蠱蟲早已成熟,而且藥力比書上記載的更強,這種『癡情淫春蠱』只對女人有效,而施蠱者必須是男性。只要將一隻這種蠱蟲放入女人體內,蠱蟲立刻會與中蠱女人的身體融合,而且心靈也相應結合起來,蠱蟲從此再也不可能去除掉。
  由於蠱蟲受施蠱者的心靈控制,所以中蠱女人心裡有自盡或是對施蠱者有什麼不利的想法,施蠱者立刻就會感應到,並能立即做出相應對策:用心神控制蠱蟲使中蠱女人從思想和肉體上放棄那種自盡或是對施蠱者有什麼不利的想法或行動。
  而且由於蠱毒是以施蠱者的精血為營養來源,每隔一段時間,中蠱的女人為了防止蠱毒發作都必須要與施蠱者交合,唯有施蠱者才可以暫時性的控制蠱毒發作。一旦蠱毒發作,全身猶如千萬隻螞蟻在啃咬,小穴、菊花蕾和乳房更是奇癢無比,有如久欠甘露的蕩婦一般飢渴難耐。
  由於蠱蟲釋放的蠱毒一點一滴的侵蝕中蠱的女人的腦子,最後使人漸漸神智喪失,主動投入施蠱者懷抱。所以中毒之人就算再不願意,但由於蠱毒發作而帶給自己的無法解除的痛苦,最後還是會選擇被施蠱者所淫虐。
  中蠱的女人在長時間裡潛意識受到蠱毒的影響,雖然表面上和常人一樣,但是不知不覺中,對施蠱者產生一種唯一的主人仰賴的心理。最後會達到施蠱者叫中蠱的女人往東,中蠱的女人絕對不會朝西的程度。而且只要施蠱者心念一動,便可以不動聲色的引發蠱毒,令中蠱女人春情勃發,混身騷癢難耐,非得與施蠱者交歡不可。(作者的話:此處寫的『癡情淫春蠱』是作者的幻想虛構,並無科學根據!
  這時千波殿門上的鎖被人打開,何春、皇太妃和一些宮女走了進去。只見一名絕色美女正在梳妝打扮,她那張充滿哀怨的臉並不能掩蓋她秀美俊俏的臉蛋,烏黑細長的柳葉眉下那長長的睫毛微微捲曲著,其下是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那雙鑲嵌在俏臉上的大眼睛是最為吸引何春的地方之一,雖然嫣兒和楊家眾多美女都可說是萬里挑一的美目,但是李妃眼睛比她們更勝幾分,而且李妃眼睛看上去很有神,眼梢末端微微向上翹起著。
  在李妃極挺的鼻子下配上了一張櫻桃小紅嘴,雖然小嘴不如嫣兒那樣性感迷人,但仍不愧氣質高雅,鉤人心魄。李妃的美貌真是看得何春心神蕩漾。
  再看,李妃身上穿著一套已經很舊的紅色衣服,但仍然不能掩蓋她那白淨如雪的皮膚。她的皮膚可以算得上是冰肌雪膚。
  何春呆呆地看著李妃,而身邊的皇太妃不經意看到何春襠下的褲子已經被支成一個小帳篷,不免有些嫉妒。
  這時,李妃看到王爺駕到,忙跪地迎駕,跪了一會兒都沒聽見王爺叫自己起來,心中覺得奇怪,忍不住偷偷抬起眼睛,看到王爺呆呆地看著自己。這時皇太妃看到如此情景不免拉了拉何春的衣服,何春立刻回過神來,慌忙喊李妃平身,李妃緩緩的站起身來,低著頭聽著何春說話。
  何春說道:「久聞李妃國色天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李妃聽到這話後心想:「早就聽人說當今襄樊王是個好色之徒,莫非他今日要對我不軌嗎?」
  何春說道:「當年李妃犯下大罪,這本是死罪一條,但先帝以仁德對你,只是將你打入了冷宮,現新皇登基,要大赦天下,李妃你久居冷宮,受苦很多,孤王不再忍心讓你再在冷宮受苦,想把你接出冷宮要皇上封為太妃,再享榮華,你看如何。」
  李妃心想:襄樊王如此安排必定不懷好意,加上自己的死敵王嫣兒又是襄樊王生母,恐怕又有不好的事要發生在我身上,於是說道:「王爺好意,罪婦心領了,罪婦只想長居這千波殿為罪婦犯下的罪贖罪。」
  何春聽到後心中一驚,沒想到李妃看出了自己的意圖,而且果然貞烈,於是望了一眼嫣兒說道:「那好吧,如果李妃什麼時候想出去了,都可以告訴孤王,孤王馬上把你送回宮。」
  嫣兒立刻明白了眼神的意思,叫道:「大膽李妃,可知你以前犯下的是不可饒恕的罪行,還不知悔改,如今王爺好意你也不領受。來人,把李妃押到醉月閣好好看管。」
  這時李妃大聲痛罵道:「狗王爺,你們這樣對待我,你們母子會……」
  這時李妃的口被桃竹用一個兩邊都有細繩子的中間有許多小孔的口球塞住,並且五花大綁的推出了千波殿。
  醉月閣位於王府內一間比較隱蔽的地下室內的大房間中,這間地下室上面的房間如果沒有得到何春允許,誰都不能進去,如果有人沒得到何春允許膽敢進去的話,就會被立刻處死。醉月閣就是這個地下室內的大房間中由許多精鐵打製成的鐵管子合在一起的鐵籠子,鐵籠子內有許多折磨女人的淫器,而何春此時正通過外牆上小石窗清楚觀看到醉月閣裡即將發生的一切。
  這時李妃雙手被扣在鐵籠上鐵鏈上的手鐐中,而菊竹用帶有魔力的小刀在李妃的手臂上劃了一個很小的口子,接著嫣兒將一條癡情淫春蠱放入小傷口處,玉婷掙扎著不願讓這麼一隻長像噁心而又詭異的小蟲放入體內,但這一切的掙扎都是白費,癡情淫春蠱立刻就融入傷口處。
  然後玉婷被拖上醉月閣中間刑床,雙腳被固定在這張刑床上,這時蘭竹逼玉婷喝下了麻沸散,過了一會兒李妃覺得全身失去了知覺,不過大腦還是清醒的。
  不一會梅竹拉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梅竹從箱子裡取出帶有魔力的小刀和一個奇怪的環形漏斗,用帶有魔力的小刀在李妃的兩個小腿上整齊而又對稱的割了一個圓圈,這樣使小腿上的皮和小腿下的皮因為這一刀而分開,接著又用奇怪的環形漏斗套在小腿上,把切口以下小腿的皮一點點裹在環行漏斗嘴的外圍,又取出一個瓶子將裡面的有魔力的奇怪液體倒在環形漏斗裡。
  過了半炷香後,環行漏斗裡有魔力的奇怪液體已經全部流入李妃的小腿裡,而李妃的切口以下的小腿則腫得和大象一樣大。這時梅竹看時間剛好,於是用手將小腿切口以下包括腳上的皮象脫襪子般全部脫了下來,接著把脫下來的皮扔到旁邊一個用來裝廢棄物的木桶裡。
  接著梅竹在箱子裡拿出帶有魔力的小鉗子,將留在李妃腳上面的十個腳趾甲完整的拔下來,再將幾個外面鍍銀的奇特而且帶有魔力的互不相同的小鋼條插入肉裡和小腿骨和腳骨貼在一起,又用帶有魔力的針將帶有魔力的天蠶絲縫入,將鋼條、小腿骨和腳骨緊緊固定住,這樣李玉婷小腿與腳面就成了一條直線。接著又將每個腳的腳趾向下彎曲與腳掌縫在一起,腳指前頭就與腳面形成90度角。
  接著又取出幾雙顏色和皮膚顏色一樣的施過魔法的奇怪襪子,一雙雙的給剖了皮只剩肉而且被改造了的腳緊緊的穿上,又把切口以上的小腿皮包在襪口處的外面,接著又用顏色和皮膚顏色一樣的施過魔法的天蠶絲先將襪子和腳上的肉緊緊縫合在一起、再將襪子與小腿上的肉緊緊縫合,最後將包在襪口處的外面切口以上的皮與襪子緊緊縫合在一起,這樣完工以後襪子就再也不能脫下來了。
  接著梅竹將剛才拔下來的十個腳趾甲安在襪子前頭五個細小的開縫處,把腳趾甲按照順序插入,安在留在腳面上的三分之一腳趾處,又用帶有魔力的天蠶絲將腳趾甲與腳趾固定住,這樣本來應該長在腳趾前頭的腳趾甲卻被安在了腳趾後三分之一處。
  最後梅竹再給李妃穿上的襪子上全部抹上了另一種有魔力的奇怪透明液體,這樣李妃的小腿和美腳就改造完成,形狀就像現在跳芭蕾舞時的女演員穿上芭蕾舞鞋跳芭蕾舞時踮起腳的樣子,只是比女芭蕾舞演員穿上芭蕾舞鞋跳芭蕾舞時踮起腳的樣子更加具有流線形,沒有了皺折。
  (作者的話:此幾段文章中關於將李妃的腳改造成玉蓮腳的部分,這些純屬者自己的幻想虛構,沒有任何的科學根據,廣大讀者千萬不要相信!千萬不要啊!
  玉婷眼睜睜看著梅竹將自己的腳改成怪樣,本來想大聲呼喊,但是口中塞了口球,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就算呼喊了在這王府內也是沒用的。想掙扎但是全身失去了感覺,想動也動不了。
  嫣兒奸笑著對李玉婷說:「王爺喜歡看舞蹈,聽說你在金蓮台上跳的鳳凰舞不錯,特地幫你把腳永久改造好,省得你每次跳鳳凰舞時都要花很長的時間去裹腳,你還不快謝主龍恩。」
  李妃看到自己的腳被弄成那個樣子頓時流下兩行熱淚,又想嫣兒以前和現在對自己的種種欺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眼眶中落了下來,口中不時發出「……唔……唔……」
  的罵聲。這時嫣兒帶著滿意的笑容和四婢女走出了醉月閣,到牆外向正在觀看的何春報告了一切。
  經過十天細心的照看後李妃的腳已經改造好了,小腿裡面外面與腳裡面外面的鋼棍,絲線和仿皮絲襪已經和肉緊緊融合一起,再也不能分開了,這時嫣兒走了進來叫人把李妃從刑床解下來,並且把口球取了下來。
  李妃這十天以來第一次可以下床站立,但是腳剛剛觸到地面,一陣鑽心的痛楚湧上大腦,要不是雙手還被扣在與鐵籠相連的鐵鏈上的手鐐中的話,整個人差點要跌到。
  原來是因為李妃腿骨和腳骨與鋼棍被天蠶絲緊緊固定,因為有鋼條所以小腿與腳的關節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彎曲,而是永遠讓小腿與腳面就成了一條直線,又因為將每個腳的每根腳趾都大約有三分之二向下彎曲與腳掌縫在一起,腳趾前頭就與腳面形成90度角,這樣等於是這每根腳趾三分之二的腳趾面承受著全身的重量來接觸地面,這如何叫李妃不痛啊。
  這時嫣兒忙扶住李妃,對四婢斥責道:「沒看到李妃娘娘腳剛剛弄好,還不快把為李妃娘娘準備的『玉蓮鞋』拿過來。」
  沒過多久蘭竹拿來一雙奇特的鞋子,鞋子基本上是由一整塊木頭所做成的,鞋子的鞋底鞋跟和與腳掌接觸部份都是木頭所雕刻成的,與腳掌接觸的鞋襯部份前面部分是被做成一小段平面,而後面的形狀就像阿拉伯數字中的0被從中央平均分成了四份,四份中的左上角部分的弧度一樣。
  嫣兒叫蘭竹將鞋給李妃穿上,李妃感覺穿上這種鞋後痛楚大面積的減輕了,雖然還有點痛,卻也不像剛才那樣痛得鑽心了。
  再看自己現在穿在腳上的這雙所謂的鞋子,她看到自己的腳基本上完全展露在外面,而外表形狀奇特的木頭正好與自己腳底掌相吻合,而本來是包裹住自己的腳面的鞋面卻只有五六根細繩子,而這些繩子主要起到把自己的腳固定在造型奇特的木頭上,從而使木頭髮揮重新分配受力點,使受力點不會完全集中在彎曲的腳趾面上的作用,根本起不到包住腳面的作用。
  恐怕玉婷也不知道,這雙鞋是何春根據李玉婷改造後的腳形,特別命人製作的。
  「妹妹的新美腿穿上這鞋多合適,由於這雙鞋沒有鞋面,妹妹的新美腿全部展現在外面,妹妹你看新美腿的皮膚部分還有閃光呢。」
  嫣兒羞辱李妃道。
  李玉婷看著自己在燭光閃閃下發光的被改過的腳,立刻羞辱的把頭扭向了一邊。
  「妹妹不知願不願意今晚為王爺獻舞,然後為王爺侍寢。」
  李妃罵道:「呸,無恥……」
  嫣兒身邊的梅竹立刻又把剛剛取下來的口球重新塞到李妃口裡。
  「好妹妹,姐姐也不想這麼做,但你一日不從,那也不能怪姐姐心狠了。」
  皇太妃說完後菊竹把皇太妃的外套脫掉,李妃驚訝的看到皇太妃裡面除了一件奇怪的透明內褲竟然什麼也沒穿。難怪自己看到這些天原來走路姿勢一貫優美的嫣兒的走姿會變得如此難看,恐怕就是這條奇怪的內褲所至吧。
  而桃竹與蘭竹立刻把李妃衣服拔光,準備給李妃帶上刻有梅花的貞節帶,李玉婷不願意讓人把這條有可能使自己的走路姿勢變得難看的奇怪內褲穿在自己的身上,拚命掙扎著,但是最後還是讓桃竹與蘭竹強行穿上了。
  李妃頓時覺得有異物侵入自己的小穴和菊花蕾,而小穴和菊花蕾一下子被假陽具給撐開,頓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李玉婷想擺脫掉這東西,但貞節帶的機關已經鎖上了,她又怎麼能脫掉呢。
  這時嫣兒從菊竹手中接過一條軟鞭開始抽打李妃。讓嫣兒脫光衣服去抽打同樣全身赤裸只有一條貞節帶的李玉婷是何春事先命令要求的,而這些都能讓他自己在小窗外看的更爽。
  嫣兒奸笑的對玉婷說道:「玉婷妹妹放心,這種軟鞭打在人身上除了痛,卻不會有任何的傷痕,所以妹妹不用擔心姐姐會打壞你的身體,妹妹如果受不了、想通了肯為王爺獻舞侍寢,就同時使勁的搖乳扭臀,那時姐姐便會停下來了。」
  這時軟鞭開始不停地落在李妃優美的玉體上,「啪!」
  、「啪!」
  的聲音不斷地響起。李妃痛苦的搖著頭,秀髮如雲般散落著,口裡因為有口球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在幾炷香的時間中,李妃覺得每一鞭都使自己痛入心肺,只能通過小範圍的移動來逃避鞭打,但是她的雙手被手鐐扣住,不管怎樣移動都難以避開那無情的鞭打。
  而且更糟的是因為不停的移動,已經啟動了貞節帶上的機關,使得貞節帶前後兩根假雞巴有節奏的抽插自己的小穴和菊花蕾,弄得她心神不寧,淫水也開始不斷地滲出來,乾癟的透明小水袋也因為管子中淫水不斷的流入而開始漲滿,幾次幾乎要達到高潮,但最後都極力克制住了。
  皇太妃看到這種情況下李妃還是不肯屈服,恨意頓起,加強了鞭打的力度,又過了幾炷香的時間,李妃已經被折磨得心神俱疲,同時覺得自己的身體內有一種強烈的性慾衝動,而且這種性慾衝動越來越強烈,這決不是假雞巴抽插自己的小穴和菊花蕾所引起的,李妃恐怕現在還不知道性慾衝動正是十幾天前種入的癡情淫春蠱所產生的蠱毒造成的。
  而皇太妃經過長時間的對李妃的鞭打已經累得腰酸背痛,一下子撕去了偽善的臉面,惡狠狠的對李妃說:「賤人,敬酒不喝,喝罰酒。桃竹還不把李妃的腳上的『玉蓮鞋』脫掉,好讓李妃提前適應用新腳跳舞的感覺。」
  桃竹連忙把李妃腳上的『玉蓮鞋』脫掉,這時一陣陣鑽心的痛楚重新湧上大腦,李妃覺得自己既無法站立,又無法躺下,這種感覺真是痛苦極了,又加上太后的鞭打,和假雞巴抽插小穴和菊花蕾的興奮感覺,還有更重要的是身體內越來越強烈的性慾衝動。這幾種感覺加在一起真是叫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不一會兒李妃的思想終於崩潰了,她無法再忍受這幾種加在一起的感覺,終於她使勁的搖乳扭臀,一陣陣的乳波臀浪頓起,口中也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這顯然是一種求饒的聲音。而此時通過小石窗觀看到全部令人興奮的美景,早已忍不住的何春衝進了醉月閣抱起了李妃,李妃的手鐐也早已在她搖乳扭臀的時候被解除了。
  何春把眼前雪白的胴體抱上了龍床,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令任何貞女都害怕的烏黑大雞吧。李妃看到如此大的雞吧嚇得想下床逃走,但是自己的腳已經被改成那樣,還沒走上半步強烈的痛苦便使她馬上就要摔倒。
  何春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抱住了李妃的小蠻腰把李妃扔回了床上,接著把自己雙腿與李妃雙腿交叉,然後突然一把抓住李妃的兩條大腿向上提了起來,而自己的大雞巴對準濕淋淋的花芯坐了下去。李妃頓時覺得兩腿懸空被倒提了起來,緊接著小穴感覺就要被從中間撕裂一樣,不由得慘叫一聲,差點昏了過去。
  何春感覺李妃的陰道溫暖濕潤,肉棒給裡邊的層層軟軟嫩肉緊密的包裹住,有一種飄然如仙的感覺,舒爽極了。何春用每插必深的方法不停享用著胯下的美穴,過了一段時間李玉婷覺得陰道裡的疼痛已經被一浪接連著一浪強烈的快感所代替。
  由於小穴裡有許多淫水,並沒給何春的抽插帶來多大的困難,何春發現李玉婷被干到現在也沒發出一聲呻吟聲來,原來是玉婷為維持那剩餘的一點自尊心,緊閉美目並且銀牙緊緊的咬著嘴唇,知道她是在全力守護這最後一道不願屈服的防線。
  何春看著玉婷作困獸之鬥不死心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說道:「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到底有多貞潔,如果今天不能把你操得死去活來的話,那我的襄樊王就不當了。」
  於是何春將大雞巴往李玉婷蜜洞的深處狠狠的一插、大雞巴一下子直搗花心,而龜頭則重重撞在花心上,這一下兇猛而又強力的撞擊快感,使得玉婷差點忍不住想張口「啊」的一聲叫出來,但還是控制住了。
  何春畢竟是床上老手,他不光每次將大雞巴深深插入,而且每一次插入時還將大龜頭的前端緊緊抵住蜜穴深處的花心嫩肉不停的左右研磨轉動著,同時還用手指輕輕彈著乳房上那對嫣紅精緻乳頭,還不時用手指對蜜穴洞口如豆蔻般嫩肉搓揉著。
  這時何春看到玉婷的嬌喘越來越急促,就知道玉婷這種勉強的堅守再也快撐不下去,不由的加快抽插玩弄的節奏,何春這幾下使得玉婷有像電擊一般的快感衝向大腦,頓時感到一陣暈眩,不由得口中輕輕發出的「啊~~」的一聲,這一聲由於快感所發出來的呻吟聲羞得玉婷滿臉通紅。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沒那麼羞恥了,漸漸的玉婷開始情不自禁的呻吟浪叫起來:「啊……好舒服……好爽啊……太好了……再……用力……一點……哦…太美了……啊……又……來了……啊……我還要……啊!」
  玉婷感覺自己的骨頭就要被插得散架了,而整個身體彷彿就要都快要熔化了一般。而在潛意識中她感到自己這具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看到玉婷美目中冒出興奮的慾火,口中浪叫之聲更是不絕於耳,胸前的豐滿碩大乳房隨著身體扭動不停前後搖動,而小淫穴更是不顧一切廉恥地絞纏著自己的大雞巴,加上那些從玉婷口中發出的嬌媚的語調,使得何春更加的狂暴,快意馳騁著。
  玉婷被何春的如潮攻勢殺得丟盔棄甲,放浪的淫叫聲如泣似哭,她不停地左右搖著頭,不知是興奮還是痛苦,而迷惘的臉上也是交織著痛苦與快樂的複雜表情。
  漸漸的玉婷不由的開始抖顫著嬌軀,嬌喘也越來越急促,沒過多久玉婷就到了絕頂高潮,只見玉婷突然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顫,而小穴裡的嫩肉更是一陣強力的旋轉收縮,把何春的大雞巴死命的緊緊夾纏著,何春知道玉婷已經開始洩了,這時玉婷發出「啊……不行了……死了……我要死了……啊……我洩了……好舒服……啊……」
  的一聲聲長長的尖叫。
  何春可不管這些,繼續抽插著。在他看來只有自己的射精才叫高潮,而胯下的這些美人她們的高潮只不過是更加刺激自己性慾的方式,何況她們高潮時候小穴內的蜜嫩肉收縮緊緊夾纏著自己大雞巴的感覺更是使自己做愛更加舒適而已。
  這時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澆在自己龜頭上,何春面對過這種情況多次,心裡早有防備,並沒有理會。淫水從雞巴與小穴的結合處順著玉婷潔白如雪的大腿流到床上。藉著這些淫水的潤滑,何春的抽插速度並沒有減慢反而更加快了,不停繼續幹著李玉婷。
  當玉婷第七次將自己的陰精澆在何春的大龜頭上的時候,何春終於受不了了而把自己的滾燙精液射在了李妃子宮深處,然後抱著已經昏睡的李妃相擁而眠,但是大雞巴還是留在了李妃的小穴中。
  不知過了多久,何春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的大雞巴不知什麼時候脫離了美穴,而李妃正在床邊哭泣,何春忙去安慰她,這李妃說道:「臣妾的身子給了王爺,以後就是王爺的人了,現在臣妾只想穿上鞋到外面走走。」
  何春大喜過望,立刻吩咐人把玉蓮鞋給拿了進來,李妃穿上鞋以後,突然跑起來,將頭向殿中間的大圓柱撞去,李妃這種行動分明是想自盡。何春看到這種情況以後,先是吃了一驚,但隨後阻止李妃自盡的意念油然而生,當李妃的頭馬上就要撞在圓柱之前突然感覺到全身無力、腳下一軟,不由得「啊」的一聲倒在地上,何春慢慢的走下床面無表情把李妃抱起來,重新扔到了床上。
  何春慢慢的走回到了床邊,惡狠狠的對李妃說:「想自盡,門都沒有,我怎麼能允許自己的胯下愛物死掉呢,你也許奇怪怎麼剛才的自盡沒成功,就是因為那條種在你身體裡小蟲子的功勞,無論你何時何地有自盡或是對我不軌的想法,你身體裡小蟲子都會告訴我,而我就可以讓那條小蟲子使你像剛才一樣的全身無力。」
  「你可知道那條小蟲還有一個妙用,小蟲的蠱毒每隔十多天會自動發作,發作起來的話就會使你有慾火焚身的感覺,那時你會變得像一個有雞巴就想往自己的小穴塞的蕩婦,但是無論有多少雞巴插你的小穴,都不能絲毫減輕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惟有與我交合,吸收我的精液才能解決你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
  「我想你剛才在醉月閣也經歷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吧。滋味是不是不好受,是不是想再來一次。現在我看你是沒有真正嘗到和我交歡的快樂,等你喜歡上我的大雞巴,想要你死,你都不願意了。」
  說完以後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何春這些恐嚇的話語讓李妃紅潤的臉龐剎時變得蒼白起來,想到以後自己要像玩偶一樣任由何春隨意侮辱,不由得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
  看到李妃哭得那麼傷心,何春心中很是得意,於是伸出手把李妃大腿分開說道:「馬上又要讓你欲仙欲死了,到時侯那種感覺會讓你不會再哭了。」
  而現在何春深知,一旦藥力消失,眼前這個貞潔而又堅強的美麗女人喪失的意志力和思想意識就會得到恢復的,如果想要徹底的征服她,就像想釣到大魚一樣,不能馬上收線,只能一會兒收線,一會兒放線,待到魚兒精疲力盡時,再把線全部收上來,把魚兒釣起來。
  現在的玉婷就是他釣的一條大魚,必須通過對玉婷心靈的反覆折磨,一點點把玉婷的意志力徹底消磨光。使玉婷最後的一絲自尊心也完全消失,而內心中的堤防也全面崩潰,從而放棄所有的抵抗,最後死心塌地的成為自己胯下的性奴。
  李妃看到何春又要姦污自己,雖然說害怕身上有癡情淫春蠱,但還是不願被何春任意姦污,手開始不停的打著何春,大腿不停的亂踢著,而這些反抗給何春帶來的只是肌肉上的放鬆和對李妃姦污慾望的增強。
  何春沒用幾下功夫,就把大雞巴順利的插進李妃潮濕柔軟的小穴中,漸漸的李妃的反抗也減弱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悅耳的呻吟聲,何春一次又一次把玉婷送上了高潮,最後玉婷洩身太多,以至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當玉婷再一次被腳上的痛楚弄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全身上下除了有一條貞節帶外什麼也沒有穿,那雙可以減輕自己腳上的痛苦並支撐自己走路的淫猥玉蓮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掉了,而身後的王嫣兒和自己一樣除了一條貞節帶外全身赤裸,手拿一條軟鞭。
  這時王嫣兒又開始假心假意的勸李妃從了何春,當然這一切都是白費,在接下來的十幾天裡李妃都要承受將近兩個時辰沒有玉蓮鞋用腳趾面站立的痛苦,當然李妃不會知道這是何春為了讓李妃適應用新腳跳舞所做的特訓。
  不光這些,李妃還要承受王嫣兒的鞭打和貞節帶帶來的對小穴和菊花蕾的折磨,每到半晚時分何春都會把被折磨得筋疲力盡的她抱上床姦淫一次,每一次李妃雖激烈的反抗,但最後還是讓何春把李妃自己弄得洩身數次。
  還有幾次何春為了打擊李妃自尊,竟然在她面前和王嫣兒歡好,李妃非常討厭這種母子亂倫的事,但是作愛發出來的各種聲音使得李妃還是不住地偷看了許多眼,小穴也分泌出一些淫水流入透明小水袋中,當然這一切都逃不過何春的法眼。
  在那天晚上何春為了減輕玉婷對自己的牴觸情緒,將自己不是王嫣兒的親生兒子,王嫣兒的親生兒子被金國的刺客殺死的消息告訴了玉婷,玉婷聽到這個消息不由的心情愉快了許多。然而第二天李妃卻遭到了更嚴厲的處罰,被王嫣兒狠狠的鞭打一天,而且一天之內都沒有穿過一次玉蓮鞋。這都是因為李妃嘲笑王嫣兒也會有喪子之痛的報應,從而激怒王嫣兒所至。
  漸漸地,每到半晚時分李妃都會發現內心深處期待著令身心都忘不了的那種快感來臨,自己的小穴都會忍不住分泌出一些淫水,而粉紅色的乳頭也會變得堅硬起來。李妃身體上的這一切變化都被王嫣兒看到眼裡,並且如實報告給何春,因為王嫣兒懾於何春的淫威,所以不敢有半點隱瞞。
  何春聽到王嫣兒報告以後知道李妃完全臣服自己的胯下的日子不遠了,當然對王嫣兒這麼多天來辛苦的獎勵就是一次讓王嫣兒高潮多次欲仙欲死的性愛。
  一日到了黃昏的時候,玉婷小穴又開始像往常一樣分泌出一些淫水,而粉紅色的乳頭也開始變得堅硬起來,王嫣兒羞辱道:「沒想到後宮中被認為是三貞九烈的李妃,也不過是個每到黃昏就想男人、流騷水的小蕩婦啊。」
  「不,……我不是……」
  李妃歇斯底里的叫著。
  王嫣兒笑道:「你再怎麼反駁都沒用,你以為自己不順從王爺,還可以像以前那樣讓王爺把你的小穴搞得舒舒服服的嗎,別做夢,由於你的不順從,王爺已經開始對你喪失了興趣,以後你能享受的只有你身體內那條小蟲的蠱毒發作時那種生不如死的慾火焚身的感覺,和我的軟鞭抽打的痛苦。」
  嫣兒說完以後又開始鞭打玉婷了。
  李玉婷聽了嫣兒的話後知道嫣兒的話有可能是真的,玉婷自己知道、也親身經歷過自己身體內那條小蟲的蠱毒發作起來的可怕之處,而距離上次蠱毒發作已有十多天,蠱毒又要自動發作了。
  實際上李玉婷已經開始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的變化,感到一陣陣瘙癢火熱的感覺正慢慢從自己的下身生起,這正是蠱毒發作開始的徵兆,這使她感到萬分的恐懼,不由得開始扭動身體,而王嫣兒的鞭子卻一鞭一鞭打在了她的身上。
  李玉婷忍受著這雙重的痛苦,腦海裡想起了很多,想到了先皇沒經調查,只聽王嫣兒一面之詞而把自己打入了冷宮,想到了王嫣兒為了爭寵而陷害自己,並且讓自己在冷宮中過了十幾年,想到了昨日被何春姦污時,何春對自己說過只要自己願意一生一世做他的性奴,他便會好好讓她折磨自己的仇人兼情敵王嫣兒一次。
  想到了以前作妃子時猶如籠中小鳥,還要在後宮費盡心思的爭寵,就算得到了臨幸也無法得到滿足。想到了何春並不是王嫣兒的兒子。又想到了和何春在一起時,雖是被強暴但是那種欲仙欲死的難忘感覺,還想到只要臣服於何春他便會疼愛自己一生,隨時滿足她。一陣陣做籠中小鳥還比不上做性奴了的想法湧上心頭。
  這時李玉婷剩餘的一點自尊也被這種想法和越來越強的慾火燒得乾乾淨淨,她再也忍不住地大聲喊道:「王爺快快救救玉婷吧,玉婷願意一輩子做你的性奴。」
  說完這些話李玉婷羞得滿臉通紅,李玉婷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說出如此淫蕩下賤的話語。
  王嫣兒停止了鞭打,滿意的笑著,看著眼前這具被馴服的美體。而站在小石窗外觀看的何春聽到李妃終於說出願意做自己的性奴的話,興奮的連忙打開門,衝進醉月閣來準備抱起剛剛被解除手鐐的李妃。但是何春自己卻被李妃推開了,何春感到奇怪的問道:「你難道後悔了嗎。」
  李玉婷喃喃說道:「玉婷答應的事情就不會後悔,只是王爺說過只要玉婷願意做王爺的性奴,便會讓玉婷好好折磨玉婷的仇人王嫣兒一次。我現在就要狠很鞭打王嫣兒,以解玉婷心頭之狠。」
  王嫣兒聽到這話立刻開始求饒起來。但何春也不好太逆剛剛收服的美人的心意,也只好點頭同意。四婢不敢違抗,只好照做,於是四婢把王嫣兒的雙手扣在剛才扣李妃的手鐐中。李玉婷拿起那條這麼多天來讓自己吃盡苦頭的軟鞭,把對王嫣兒所有的怨恨都狠狠的打在了王嫣兒的晶瑩如水的肌膚上。
  王嫣兒發出一聲聲的慘叫,並且口裡不停發出慘叫聲:「好妹妹……不要打我了,以前是姐姐……錯了,求你原諒姐姐吧,王爺……求你讓玉婷妹妹不要打我了,嫣奴知道錯了……啊……啊,……不要打……了。」
  何春笑看這對全身赤裸美人的淫虐,不過剛才的施虐者和受虐者換了過來。
  何春悄悄的走到王嫣兒身後,用剛從口袋裡拿出來的鑰匙打開了王嫣兒貞節帶上的機關,然後迅速的拖下貞節帶,將自己的大雞巴飛快插進了王嫣兒菊花蕾中。
  王嫣兒的菊花蕾受到巨物所襲,差點昏了過去,口裡喊道:「不要啊,不要啊。」
  何春並沒有理會,只是兩手緊緊抱住王嫣兒柳腰,讓她無法掙脫自己的抽插,也怕她一開始受不了,於是採用水磨功夫,將大雞巴每次慢慢的插了進去,再徐徐抽到只剩半個龜頭在菊洞口時,再慢慢的插了進去,就這樣開始週而復始慢慢抽插起來。
  而王嫣兒的菊花蕾在何春抽插下漸漸的開始有了快感反應,沒多久,一陣陣的酥麻痛癢從菊花蕾襲來,小口中不由得輕叫:「啊……怎麼會……啊……怎麼會……太棒了……太棒了……我還……要。」
  而玉面上開始浮顯出一層紅雲,顯得更加美艷動人。
  何春看到如此美景,心中慾火更加高漲,便大刀闊斧的抽插起來。此時的嫣兒對肛交不再抗拒,面對何春的抽送,不停篩動自己的柳腰粉臀迎合著,粉臀撞擊陰囊不時的發出啪啪的撞擊聲,何春一邊抽插著一邊說:「每次要給你的菊花蕾開苞,你總是巧妙的躲開了,現在還不是被我開了苞,你看你的小屁眼不是被插得很舒服嗎。以後還敢不敢不讓我插你的菊花蕾了。」
  嫣兒淫叫著:「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請主人……用力……插吧……好舒服……好棒,以後主人……想插……哪裡就……插……哪裡。」
  由於後庭被插,前面又要忍受鞭刑,這雙重感受使得王嫣兒幾近瘋狂!沒到半炷香時間嫣兒便淫叫道:「我不行……我要洩了。」
  不一會兒,一大股的淫水從陰道裡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面。
  何春忙伸出一隻手接住這些淫水,然後伸到嘴邊,用舌頭舔了一下說:「真是甘甜啊,嫣奴還不趕快把這些好東西喝了。」
  嫣兒無力地抬起頭把伸到口邊的何春大手中自己流出來的淫水全部喝掉,最後何春還要嫣兒用舌頭恥辱的將手中淫水舔乾淨,並且命令桃竹用玉碗接住嫣兒流出來的淫水,然後再讓嫣兒把碗中自己的淫水全部喝掉。
  這時何春看到玉婷的一隻手正在隔著貞節帶撫摩著自己的陰戶,而舉鞭動作也變得很緩慢,看來受到剛才淫靡畫面和貞節帶裡假雞巴的影響使得蠱毒進一步發作所至。
  何春挺著大雞巴走到玉婷身後,輕聲說道:「是不是小穴非常癢啊。」
  玉婷只是輕微點下了頭,「那我幫你止癢如何?」
  何春接著說道。
  玉婷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閉上了雙眼,稍微的把大腿分開了一下。何春知道這種方式表示就是默許了,於是取出另一片鑰匙打開玉婷的貞節帶上的機關,脫下貞節帶。
  玉婷只希望何春的大雞巴快點寵幸自己的小穴。但是何春卻將自己的大雞巴飛快插進了玉婷菊花蕾中,玉婷原本以為是自己的小穴,卻沒有得到大雞巴,而是菊花蕾受到巨物所襲,急忙喊道:「不要啊,王爺搞錯了,不是那裡啊。」
  不停的掙扎扭動,想要擺脫何春的侵襲所帶來的痛苦。
  何春抱緊了玉婷了柳腰淫笑道:「沒有搞錯啊,就是這裡,你看嫣奴菊花蕾不是被插的很開心。」
  「但是小穴很癢啊!」
  「插這裡照樣可以給你的小穴止癢啊。」
  「但是那裡插得好痛啊。」
  「多插幾次就不痛了,而且會越插越舒服。」
  「真的嗎,那麼王爺就……用力的……插吧……把菊洞……插爛吧!」
  玉婷的菊花蕾被何春插,自己並不反對,相反看到剛才嫣兒被何春插的欲仙欲死的樣子,心中更有一絲期待。
  何春將自己的大雞巴留在菊花洞口部分也慢慢沉入進去,只覺得玉婷的菊花洞比嫣兒還要緊窄上幾分,大雞巴立刻被一層層的柔軟溫暖而又緊實的還不時的蠕動著的黏膜嫩肉緊緊的包裹住,使得入侵的大雞巴無法動彈,如果不是剛才抽插了嫣兒的菊穴而使雞巴帶有淫水的話恐怕連玉婷的菊穴都插不進去。
  於是略微抽送了幾下後,發現後庭稍微有點鬆弛時,才開始採用水磨功,將大雞巴慢慢的插進,再徐徐抽出,這樣週而復始的抽插起來。待到後庭又有一點鬆弛時何春的大雞巴像毒蛇出入洞一般猛烈進出著玉婷的菊花蕾了。
  何春剛才在嫣兒身上積蓄很久的滿腔慾火隨著對菊花的抽插而得到發洩,而玉婷的菊花洞內的剛開始被侵入的那種難受的痛楚一點點的被何春的大雞巴的插入所融化,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歡娛。
  何春看到這具前幾天面對姦淫還堅貞不屈的美婦,而現在卻成了自己胯下的淫蕩的性奴,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而玉婷由於何春抽插速度的加快,反而變得手足無措,整顆頭不停的前後左右搖擺,使得烏黑的秀髮像飛雪一樣般四散飛揚,而粉臀奮力前後扭動著迎合何春的抽插,自己的那對沉甸甸的雙乳被何春牢牢抓在手中,隨著何春搓揉變幻各種形狀。而鞭打嫣兒的手也停止了運動,在不知不覺中軟鞭從手中掉落在地。
  玉婷發現手中鞭子落地,本想去撿,但是由於全身無力而且都被何春控制住了,根本彎不下腰,只好對何春說道:「鞭子掉了。」
  何春淫笑道:「大鞭子不是還在你身上嗎。你對大鞭子滿意嗎?」
  玉婷並沒有回答而是臉上泛起了一陣害羞的紅暈。
  何春突然停止了抽插,說道:「你不回答就代表你不滿意這條大鞭子,那我就把大鞭子抽出來。」
  玉婷連忙不顧一切地向後扭動雪白粉臀,生怕何春把他的大鞭子從自己身上抽走,並且大聲喊道:「不要……把大鞭子……抽出來,玉婷……很滿意……很滿意……啊!」
  「那以後你都得聽我的,不然的話就不給你大鞭子享用,而且在我面前你只能稱自己為婷奴,稱我為主人,知道了嗎?」
  何春說道。
  玉婷連忙回答道:「知道了……玉……不……婷奴……知道了,……婷奴…知道了啊!」
  「這還差不多。」
  何春滿意的說道。接著又開始奮力抽插起來。
  這時玉婷突然發覺有一個柔軟而且溫和的東西在自己的小穴處摩擦著,低頭一看,原來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手鐐的嫣兒正在用她的舌頭舔自己的小穴。玉婷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何春用眼神對四婢下的命令。
  「你看嫣奴正在舔你的小穴,可見她對你有了多麼深的愧疚感,婷奴你就原諒她吧,以後你們倆一起做我的好性奴,婷奴你說好不好啊。」
  玉婷連忙回答:「主人的要求,婷奴不敢不從,婷奴原諒嫣奴就是。」
  這時的玉婷已經完全沉浸在肉慾中,她生怕自己如果不答應何春,何春就會把大雞巴從自己身上抽走,自己和嫣奴的切齒之恨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
  何春的大雞巴還繼續在玉婷菊穴裡抽插,而玉婷的小穴還是被嫣兒的舌頭舔著,玉婷的那對豐滿的乳房被何春的大手任意的把玩著,菊穴被何春抽插不時傳來陣陣酥癢的快感,粉面玉頸也不時的受到何春親吻,何春還不時把他的舌頭伸入玉婷口中與玉婷香舌絞在一起,玉婷終於受不了這全身敏感受襲的淫靡方式,小穴流出一大股的淫水,而這些淫水全都被正在舔自己小穴的嫣兒喝掉了。
  大約又過了三炷香的時間,玉婷已高潮了多次,全身早已無力。而何春終於有了射精的感覺,何春連忙抓住玉婷頭髮,把玉婷像狗一樣按爬地上,另外一隻手則抓住玉婷下巴,想把大雞巴塞入玉婷口中射精,玉婷看出了何春意圖,連忙說道:「不要啊,請主人射在婷奴小穴裡吧。」
  何春惡狠狠說道:「大膽,你難道忘了你的性奴身份。你不想吃控制蠱毒發作的解藥了嗎?你難道看到過用小穴吃藥的人嗎,吃藥都是要用口吃的。快張開嘴。」
  「上次主人不是把解藥射進了婷奴的小穴中了嗎?」
  「還敢頂嘴!上次是特殊情況,以後都要用嘴吃藥,這種藥不光能控制蠱毒發作而且是養顏駐容的瓊漿玉液,你看嫣奴不正在眼巴巴望著大雞吧,她多想吃這種瓊漿玉液啊。」
  玉婷扭頭望過去,看到嫣兒正在伸頭張開嘴準備來搶喝何春的精液,玉婷看到這種情況,嫉妒之心油然而起,連忙推開正在爬向何春的嫣兒,大喊了一聲:「解藥是我的,誰也不能搶。」
  於是連忙張開小嘴將大雞巴含入嘴中,頓時一股難聞的騷味充滿了玉婷小口。
  玉婷把口中難聞的精液吞了下去,吐出了雞吧,而嫣兒連忙爬過去用舌頭細心的舔吃這大雞巴上剩餘的精液,而四婢爭著爬過來想舔吃玉婷嘴角邊那點流出來的精液,玉婷性感的瞇著眼發現她們的意圖,也趕緊用舌頭把嘴角的精液舔乾淨,心裡想著主人給自己的好東西怎麼能留給情敵的女婢呢。
  何春接著叫四婢把玉婷和嫣兒扶到王府龍床,當晚又把二女搞得好多次絕頂高潮,第二天何春上完早朝,二女還面帶笑意在昏昏睡著,顯然還沉醉在昨晚徹夜的性愛中。
  這時八王妃突然而來,說有要事相告。當何春從八王妃處得知皇帝對何春私自釋放李妃並且把李妃收入自己的府內這件事很是不滿,因為畢竟李妃是先皇的妃子,又加上一些大臣在皇帝面前煽風點火,皇上更是惱火。並且皇上有可能降罪何春。
  於是何春連夜上奏折,陳訴自己的罪過,希望皇上能寬恕自己,並且希望把自己的封地由每年產糧八十萬石襄樊地區換到每年產糧三十萬石的關西地區,還希望把自己的爵位由襄樊王降為襄樊侯。何春想用這些條件換取自己能夠得到李妃。
  第二天皇帝立刻同意何春的幾乎所有奏請,但是還是保留了襄樊王的爵位,因為畢竟襄樊王救過自己。至於李妃,皇上也做了順水人情,將她賜給了何春,因為李妃畢竟沒為先皇生過孩子。當何春接到聖旨,連忙帶著皇太妃與李妃起程前往關西城,並且派人通知去嶺南的使者叫人把石青璇帶到關西城去。


第四章
  壯志雄心當年鄭太祖建國後繼續採用前朝制度,將全國劃分成二十三個行政區,每個行政區叫做道(相當於省)道的首府叫做道府(相當於省會)每個道下面都有幾個或十幾個郡,那麼全國就有兩百多個郡,郡下又分了幾個或者十幾個縣。後來連北遼和前金也採用這種制度。而南鄭時期將自己僅剩下的十二道又重新化分為十七道,何春的關西郡就是屬於漢中道。
  鄭太祖將全國的兵力分為兩種,一種是地方軍,一種是中央軍,也叫禁軍。
  地方軍共分為十八個大的兵團,一個大的兵團稱為一路,每一路兵馬的最高將領稱作指揮使,而每一路兵馬下面都有三個至五個藩鎮,每一個藩鎮都擁有一萬人馬,藩鎮最高將領稱節度使或者叫總兵。每一個藩鎮都管理一個或幾個郡的軍事事務,一個郡的最高軍事指揮官叫做長史,但是長史掌管的兵馬不超過三千人,其地位只比副將高一級。
  大鄭禁軍的人數有六十萬,大部分都是從地方軍中抽調上來的精銳,這樣形成禁軍與地方軍桿強枝弱的特點。並且長史以上的武將官銜都必須有皇帝任命。這種軍事制度到了南鄭時期也沒改變。
  何春之所以會選關西地區,是因為這裡比襄樊地區更加遠離南鄭國的京城,所謂山高皇帝遠,何春在這所做的一切,皇帝很難知道。如果選襄樊地區的話,很多襄樊地區的人對襄樊王很瞭解,搞得不好就會露出馬腳。而關西地區的人對襄樊王趙何春一點都不瞭解。自己在這裡可以高枕無憂。所以以後的關西地區就是何春自己的小王國了。
  而且皇帝在處理李妃這件事上,使他深刻的認識到,伴君如伴虎,稍有不留意的話,皇帝就不會管你有沒有救過他的命,照樣要你人頭落地。所以他急於出京,去這個遠離京城的地方。而且在出京的時候,皇帝還把關西地區兵權交給了他,可以說他現在不光是襄樊王,而且是關西節度使了。
  在去關西城路上何春一邊坐在馬車觀看窗外的風景,一邊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他想著:「關西地區位於東金國、西遼國和南鄭國三國的交界處,想必在這裡南鄭國囤有重兵,而且關西城依山伴水,想必也很堅固。所以它日萬一和皇帝鬧翻,說不定可以揮軍東進,直搗京城,自己坐上龍椅,從這件事上可見皇帝太糊塗了。」
  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但是經過兩個月的路程到達關西城以後,何春才發現一切與他想的正好截然相反。關西地區雖然位於東金國、西遼國和南鄭國三國的交界處,但卻沒有囤重兵,士兵少的可憐,只有三千多人,而且大部分是老弱殘兵,士兵的裝備也破爛不堪,長槍和大刀上都長滿了鐵銹,許多的弓都沒有弓弦,馬匹才區區的五百多匹。關西城的城池也是破爛不堪,沒有一點防禦能力,根本禁不起敵人的進攻。
  雖然說關西地區每年產糧三十萬石,但是除了關西城在官府的掌握之中外,其它地區都讓山賊土匪佔據了,所以每年官府收穫的糧食不但遠遠達不到三十萬石,還需要朝廷撥糧救濟。
  更糟糕的是由於關西地區處於群山峻嶺之中,自然有很多山賊土匪,大大小小的山寨有幾十個。最大的山寨是由四個大山寨組成山寨聯盟,附近的幾十個小山寨歸順了他們,兵馬竟然有三萬之眾。他們被人叫作四大寇。
  由於這裡情況複雜,東金國和西遼國都不願要這裡,所以關西地區還是保留在南鄭國版圖之內。其實關西地區就是三不管地區,東金國不管、西遼國不管、南鄭國也不管。而且關西城內的人口由於長時間的戰亂和匪患,不到十萬人,市集非常的蕭條,根本無法與京城相提並論。
  現在何春才知道皇帝怎麼會那麼快就同意自己的奏請,不但把關西地區兵權交給了他,而且非常樂意的把李妃賜給了他。皇上心中恐怕認為自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別人都不願意去的關西地區,就是自己跑了過去,而且捨棄了原來富裕的襄樊地區。
  何春與自己的兩位愛奴走進了節度使府,節度使府的情況比城裡更糟,破破爛爛,到處蓋滿了灰塵,桌椅床凳殘缺不堪。這個府邸恐怕連一個七品芝麻官的縣衙府都比不上,更不要說拿豪華的王府去比了。
  看到如此情景,嫣兒立刻不停的抱怨起來,玉婷雖然口裡沒說什麼,但是從眼神裡可以看出,她也不滿意、不高興。何春忍住了滿肚子的怨氣,立刻叫下人去打掃整理節度使府,還叫人請城裡的木匠把殘缺不堪的桌椅床凳修一修。又叫人作了一塊『襄樊王府』的匾額,當把匾額掛在節度使府後,這才算是正式把節度使府變成王府。
  到了晚上,何春把滿肚子的怨氣發洩在兩位愛奴身上,而玉婷和嫣兒也不敢掙扎,只好不停的哀求。何春哪管那麼多,他現在只是有氣有欲。對玉婷的性愛動作也是更加的粗暴,每一次的插入都一插到底,而且速度和頻率都非常快,插的玉婷連喊救命。因為何春心裡感到要不是為了玉婷的話,自己也不會到這個地方來。
  那天晚上二女最後都被何春插的昏了過去,那晚嫣兒洩了六次,玉婷洩了九次,而且玉婷的小穴和菊洞被何春插的紅腫不堪。
  第二天何春感到他不能就這樣子在一個窮地方過一輩子,他要改變命運,他要登上權利的頂峰,他要做皇帝。
  上午的時候,他首先視察軍隊,他把軍隊中的大部分是老弱殘兵全部解散回家,並發放了路費。隨後何春來到府衙處理政務,叫人到處張貼安民告示。
  他把前不久朝廷撥下來的糧食分成三份,一份用於賑濟城內的老百姓,以便安定民心;一份用於預防以後不測之事發生;而另一份用於軍糧。並且在城內四處張貼告示,說只要年輕人肯從軍就不愁沒飯吃。
  俗話說「好男不當兵」這年頭當兵都是地方上的地痞、流氓和一些破產農民之類的人,他們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沒錢、沒地位、沒有一份正當的職業、也沒有可以謀生的一技之長,而官府又一個勁的猛增賦稅,所以要想活命混口飯吃只有當兵一條路。
  見了告示,有一批的年輕人願意從軍,在裡面精挑細選了兩千名年輕身強力壯的人入伍。他不敢多徵兵,因為軍糧有限,如果一下子徵兵太多,那拿什麼來養活那麼多士兵呢。最後還叫人立刻打制兵器和盔甲,以替換那些破爛不堪的裝備。又叫人購買大量的馬匹以便組建騎兵。
  忙完了這一切已經是晚上了,他並沒有去玉婷和嫣兒房間,而是直接去書房睡覺,因為他要保留精力以便第三天作更重要的事。
  何春雖然讀書不多,但是他以前最喜歡聽村裡的老人講歷史故事了,而且他以前在京城王府時也讀過一些史書,所以他知道眼前他要做什麼,而恰恰是現在所做的一切,為他以後稱霸天下鋪平了道路。
  第三天清早,何春冒著寒風就來到了校場,叫人擊鼓,把睡夢中的士兵叫起來。開始操練。關西城的士兵平日裡懶散慣了,從沒有起這麼早,何況這又是冬天,天氣這麼冷,好不容易從溫暖被窩裡爬出來,然後拉著自己兵器三兩個的懶洋洋地來到校場,開始他們還以為有什麼事發生。當他們聽說要操練的時候,一個個都叫苦不迭。
  而此時關西的守將是剛剛上任的一對兄弟,他們只比何春早來一個月,哥哥叫李大虎弟弟叫李小虎何春立刻叫李大虎頒布了昨天自己制定軍紀,軍紀條款對士兵要求非常嚴格,而且賞罰分明。但是還是有幾個士兵在不停喧嘩,何春大怒,立刻命令人將幾個士兵拖出去,杖責三十軍棍,一下子軍隊中的軍紀就好了起來,再也沒有人敢再說話。
  何春忽然舉臂高呼道:「大鄭正處在危難之際,外有強敵入侵,內有奸臣當道,我趙何春決定與眾位弟兄同甘苦,共患難,一起扶國保民!」
  何春其實並不想說這些,但作為朝廷官員這樣冠冕堂皇的大話總要說上一說。
  這時何春頓了頓繼續說道:「眾位弟兄凡是不願意追隨我趙何春者,可以馬上離開,我將會發給路費,決不為難大家。凡願意追隨我趙何春者,我趙何春一定不會虧待大家。其實我也知道大家窮,沒工作,沒錢沒地位,連個女人的小手都沒牽過,而且常常受人欺負,你們之所以當兵就是為了混口飯吃,然而我想你們每人心中一定都有自己夢想,不就是有的想當官,有的想發財,有的想娶個漂亮老婆嘛。然而按照正常情況,這是很難實現的。」
  說道這裡何春停了下來注視一下全場。? ?   這時聽到何春的話,很多的士兵都底下頭思索著,因為他們中很多人都有著過同樣慘痛的經歷。他們知道自己想要出頭是很難的。
  這時何春提高了音量道:「然而,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你們面前,如今,燕、鄭、金三國鼎立,南鄭朝廷闇弱,金國隨時都有可能入侵,一場大戰不可避免,逢此亂世之機,正是你們一展身手的時候,當年,漢高祖劉邦開始的時候不就是沛縣的一個小混混嘛,有道是:『早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所以請大家相信只要跟隨我何春,將來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用之不絕。我雖然不能保證你們每個人都能活著回來,但是我可以保證,最後能活下來的人肯定能成為富翁,總兵,甚至將軍。今天我就在這裡對天發誓,我何春說過的話一定算數。天地為證!日月可鑒!」
  此時校場一片寂靜,何春聲音顯得特別的洪亮;士兵們聽得入神,眼睛緊緊注視著台上的何春,彷彿是注視一個給他們帶來希望的使者。尤其是何春後一段話更是士兵們的心聲,他們也想自己能夠出人頭地,也想有好日子過。所以他們願意用自己的生命搏取命運轉變的那一線契機。何況他們本來就是一無所有,賤命一條。
  這時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說了一句「關西王萬歲。」
  緊接全場都開始高呼「關西王萬歲!關西王萬歲!」
  聲音響傳遍全場,山鳴谷應。
  這時站在一邊的李氏兄弟面面相覷,他們倆從來也沒有想過有人能用簡短的幾句話,就把三千士兵全部成為他死心塌地的追隨著。而且他們很難把眼前這個擁有如此強大煽動能力的人與那個傳聞中那個只知道,喝花酒,玩女人的酒肉王爺聯繫起來。
  其實作為下級軍官的李氏兄弟聽到何春這種具有強大煽動的演說也是全身熱血沸騰,他們早就想投奔明主了,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適人選,如今他們看到何春氣度不凡,又負有煽動力,正是合適人選,於是兄弟倆對望一眼後,決定賭上一賭,首先站出來是弟弟李小虎:「末將李小虎願意以王爺馬首是瞻,今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隨後哥哥李大虎也站了出來說道:「王爺,末將也跟定你,就算豁出這條命了!也無所謂!」
  但是第二天一早起來,何春發現自己已經睡過了時辰,何春深感自責,來到校場招集眾人,喚出行軍執法官,擬定自己失職之罪,行軍執法官說道:「王爺豈可擬罪。」
  何春說道:「我制定的軍法,現在我犯軍法,卻不執行,何以服眾。」
  行軍執法官雖說不過何春但也明白何春本意,於是按照失職之罪中最輕的重打二十軍棍論處。三個月以後以後何春嚴格治軍的事情傳遍關西城,不少的官員和將領改變了原來對關西王——何春的看法。
  何春不顧自己傷痛,隨後便開始操練士兵了。他在女將府的時候看過一些兵書,也有實戰帶兵經驗,所以他總結出了自己的一套訓練士兵的方法。
  何春手拿帥旗站到高台。他先是把三千名士兵分成六十隊,每隊五十人,當自己手中帥旗向上一揮,立變為五隊合一的二百五十人為一隊,當自己手中帥旗向下一揮後,則十隊合一成五百人一隊。雖然這些士兵操練的還很不成熟,陣形也無法保持整而不亂,但是加以時日,這支軍隊必定會脫胎換骨,而不會是現在的一群全無鬥志的烏合之眾了。
  接著何春赤著上身手拿木頭做的大刀與同樣是手拿木頭做的兵器八個身體強壯的士兵比武演練,木頭做的兵器交擊聲響個不絕,而在校場圍觀的士兵喝采聲不斷,士兵們的士氣被主帥這種以身說教的大將之風大大的激勵。隨後,何春又親自傳授給士兵們一些武藝,士兵們都賣力的訓練起來。
  就著樣歷史又翻開新的一頁,後世史學認為何春被貶關西代表著一個時代開始,是何春走上了稱雄天下的第一步。關西軍的效忠則代表了何春擁有了一支真正屬於自己的私人武裝力量,而這支軍隊成為何春日後稱雄天下的資本。


第五章
  一戰成名話說回來,四個大山寨在得到何春上任的消息後,以為這位從京城來的王爺會帶來大量的金銀財寶,馬上連續開會磋商,最後決定於一個半月後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進攻關西城搶奪財物。但何春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早在他剛剛上任的時候,就派出心腹之人到四大山寨中臥底,在四大山寨做出攻關西城決定的第二天,何春便已得到了消息。
  這下可急壞了何春,自己的關西城兵馬不足三千人,兵微將寡,如何與這三萬多的山寨匪兵抗衡,唯今之計,只有利用這短短的一個半月的時間,加緊訓練兵馬,要是實在不行,那只好到時疏散百姓,自己帶上兩名愛妾,先到其他的州郡去避一避風頭。
  而這時嫣兒和玉婷走了進來,說道:「主人有什麼事情犯愁嗎?有什麼可以讓愛奴解憂嗎?」
  何春一聽頓時變得不耐煩了,大聲呵斥:「本王正在憂心本州郡之事,你們兩個賤人懂什麼,還不快回房去做好你們本來之事。」
  嫣兒長居宮中,對男人的心思很是瞭解,微微一笑,這時蘭竹、梅竹等幾個丫頭,抬了幾個箱子進來,嫣兒笑道:「我知道主人並非池中之物,一心想做大事,現如今剛到關西城,各方面都需要錢,先帝在世時,曾賞賜了不少金銀,還有一些是大臣和宮裡的人孝敬的。加在一起也有幾萬兩,現在全部獻於主人。」
  玉婷也說道:「我雖然錢財沒有嫣兒的多,但也有幾千兩,也獻於主人。」
  何春馬上打開箱子,裡面裝的全部是金銀財寶,大概的數了一下有黃金一萬多兩,白銀兩萬多兩,和一大批兩個女人的貴重的金銀首飾。
  此時的何春頓時喜上眉梢,自己從京城帶來那些金銀早已經花的差不多了,現在二女獻上的這些金銀,正好解燃眉之急,現在又可以增加不少的盔甲、兵器和馬匹了。
  何春淫笑著把左手伸入嫣兒的衣服內,用力的搓揉著嫣兒的白嫩的乳房,另一隻手則隔著衣物不停捏著玉婷肥美的豐臀。
  都半個月時間了,她們身上穿戴著的那特製的貞節帶常常讓她們春潮氾濫,而她們自己又無法解決,如今讓何春這麼一弄,她們心中的那團慾火越燒越旺,再也難以抑制,下體也不由自主地又開始慢慢濕潤了起來。
  「主人,快點享用我們吧,我們都半個月沒得到你的寵幸了,嫣奴還要嘗嘗那種美妙的滋味。」
  「婷奴也要嘗嘗那種美妙的滋味,何況我的蠱毒又要發作了,主人,快點享用我們啊!……」
  「好,我這就給你們弄,不但要讓你們欲仙欲死,還要徹徹底底好好插一插你們兩個小賤貨的小浪穴……」
  二女面帶媚笑,被何春左擁右抱帶入房內,這半個月可苦了嫣兒和玉婷,不但隨著何春遠離了京城的繁華,來到這人煙罕至的關西地區,而且還要忍受著性慾的煎熬,為了能再次得到何春的寵幸,她們獻上自己畢生所有的積蓄,只為了換取自己片刻的歡娛。
  她們本來想留一些金銀,以便以後可以用這些財物再次有歡娛的機會,但是一想到何春的性格這種想法立刻打消了,原因只有一個,如果讓何春知道她們再次獻金的目的是為了得到寵愛的話,又不知道何春會用什麼方法懲處自己了……
  第二天,何春留下李小虎和張三兩人繼續訓練兵馬,自己就和李大虎兩人領五十軍士,帶上大量的金銀前往關西以外的的州郡購買馬匹、兵器、軍糧等等。
  騎行了幾日時間,一行人便來到了沔州,花了一天時間採購了馬匹、兵器、軍糧,但還是遠遠不夠,尤其是馬匹的數量。回到客棧,何春和李大虎兩人用過晚飯,何春吩咐士卒分成五班,每隔一個時辰輪換,看守輜重車,何春自己與李大虎分別鎮守上下半夜。
  黑夜中何春在院中來回的行走著,何春抬起頭望著皎潔明月默默的沉思著,白天能順利買到所需物品的喜悅並沒有打消他的憂慮:自己兵馬太少,又無實戰經驗;大虎、小虎和張三又從未領兵出征過,自己雖然隨鄭國十女將上過戰場,但從沒有單獨指揮過軍隊。
  「我真的可以嗎?就算打敗了四大山寨,我又如何稱霸天下呢,以關西地區那是絕對不行的,關西地區雖然有一定的戰略位置,但是畢竟地少人稀。想要成大事,還需要另圖它地……」
  這時何春感到心煩意亂,於是在黑夜裡拿出自己的方天畫戟練起武藝來。現在的何春的武藝已今非昔比,自從何春得到《呂氏戟法》後,不但一有空餘時間就刻苦練習戟法,並且找來高手不斷的切磋,雖然未能領悟《呂氏戟法》中後六個招式中的任何一個招式,但是其餘的三十招練得如火純青,而且方天畫戟舞動時的威勢足以使旁邊站崗的士兵嚇目瞪口呆、心寒膽落。
  何春沉迷在奇奧巧妙的戟法裡,不知不覺間渾忘一切,時間飛快地溜走,只聽到有人連聲說了「好、好!」
  兩個字後,何春才停下來。一看原來是李大虎,此時上半夜已過,該輪到李大虎看守輜重了。
  何春收起方天畫戟,笑著對大虎說:「長夜漫漫,故而練練武藝。」
  大虎道:「沒想到王爺武藝如此之高,大虎佩服。」
  「花拳繡腿,不值一提。大虎下半夜就靠你呢。」
  說罷,何春抬起手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回到了屋內。
  第二日,何春留下李大虎繼續看守輜重,自己則帶著兩名兵卒準備繼續買些馬匹,但是在沔州城內走了一上午,都沒有什麼收穫。
  時到響午,何春剛準備進一家客棧吃飯,看到對面有一家專門賣弓箭的兵器店,店面的匾上寫著天下第一弓箭店,不由說了句:「好大的口氣啊。」
  於是便來到店內。看來看去,卻無一件好弓能被自己看上,於是何春準備起身離去。
  老闆看到來人穿著不凡,而且有兩個隨從,連忙問道:「等一下客官,你可是需要弓箭?」
  「可你的店內卻無一件能讓我看的上。」
  何春說道。
  「稍等一下客官。」
  不一會兒老闆從後堂拿出三把弓來,「客官,這三把弓雖不是上古神兵利器,但也是弓中的上品。」
  何春拿過一把弓,看到這把弓可非普通用竹子所制的弓,弓體以特製鋼絲絞結纏織而成,既富彈性又堅實無比,弓絃線是更細的鋼絲結成,更重要的是這弓拉弓的勁道比一般弓拉弓勁道要多使很多的力氣。何春花了吃奶的勁才把弓拉成滿月。
  「客官能把這種弓拉成滿月已相當了不起,這三把弓是超強硬弓,一般的人沒有點功力是是拉不動的,小店前不久剛剛得到這三把弓,這三把弓因為不少的客人拉不動,並且價錢太貴,而一直沒有被買出去。」
  老闆繼續說道:「我看客官這身穿著打扮就是一個大富大貴之人,才把本店鎮店之寶拿出來,那客官你要買哪一把弓呢?」
  何春說道:「我全要了,共多少錢?」
  老闆沒想到這個客人會如此大方,連忙笑著說道:「共計黃金三百兩。」
  何春毫不猶豫的掏出三百兩黃金交給老闆,拿上三把硬弓就離開了弓箭店。
  何春來到客棧裡用午飯,在客棧用飯時聽到不少客人的談話,其中有人說:「城西馬場來了不少的好馬……」
  何春聽完這句話後,心裡有了下午去那裡的的打算。用過飯後,經過打聽,一行三人先來到城西馬場,這裡果然馬匹眾多,大約有兩三百匹駿馬,何春心中大喜,想挑選一匹好馬作為自己的坐騎,看來看去也不知那一匹馬比較好。
  由於何春對馬匹不是很瞭解,所以此次出來帶了一位對馬比較瞭解的兵卒,這時何春身邊的這名瞭解馬的兵卒說道:「王爺可是要選一匹好馬,你看那匹馬如何?」
  何春順著李四指的方向看過去,在一個馬圈中有匹白馬,但是此馬比較瘦,何春搖了搖頭說:「太瘦了。」
  兵卒連忙說道:「王爺,我家世代是相馬的,只因為戰亂才沒有生意,只好來當兵混口飯吃,那匹馬的確是匹千里馬。」
  何春將信將疑,上前一問馬場夥計,才知道這匹白馬確實是在北遼國草原上抓獲的一匹野生千里馬,由於它難以馴服,故而餓了它好幾天以便馴服。何春聽完後大喜,立刻花了十兩黃金將此馬買下,又叫夥計繫上了一副上好的馬鞍,便飛身上馬。
  白馬見有人騎到自己身上,立刻不停地抬起前蹄和後蹄想把何春從馬背摔下去。白馬這些舉動嚇得何春連忙拉緊韁繩,雙手摟住馬的脖子,雙腳蹬住馬鐙並且緊緊夾住馬的身子。白馬見不能把何春從馬背摔下去,就發瘋似的向馬場外跑去。
  何春雙眼緊閉著心想:俗話說『上馬三分險』,何況這是一匹沒有馴服的千里馬,我可千萬不能從馬背摔下去,否則小命休矣!我會讓此馬領教我擅長的死纏爛打的精神,不管它跑到哪裡,我都不會鬆開手,直到此馬服了我為止。於是何春的手更加緊緊摟住馬的脖子,任由白馬跑到何處。
  一盞茶時間以後,白馬始終沒有把何春摔下去,終於停止了狂奔。何春感覺白馬放慢了,知道白馬終於被馴服了,於是騎著馬回到了馬場,並且把自己的馬命名為賽風駒。接著又和馬場主交涉訂購馬匹,最後向馬場主訂購六百匹馬匹。決定十幾天後來取貨,付了定金後離開馬場,返回城內。
  後面十幾天,何春都在盡量的購買糧草輜重。
  在沔州逗留倒數第三天何春開始拜會了沔州城內許多重要官員,有不少官員向何春敬獻了貴重禮物和金錢。何春知道他們不但因為自己有王爺的身份,而且知道他們希望自己日後重新得到皇上的重用時,也乘機陞官發財,不過知道自己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對這些不義之財一概照收不誤。回到客棧,除留下幾件特別貴重的古玩字畫,其他的禮物一概叫人送到當鋪換錢。
  而後兩天裡何春不光帶著幾個侍從在沔州城內遊覽,還叫人用那些官員行賄的錢財又買了不少的兵器、糧草和盔甲。在沔州城的最後一天上午何春考慮糧草輜重太多,於是叫人在城內召募民夫二三百人。下午何春騎上經幾天照料已恢復強壯的白馬,帶領軍隊和民夫出城來到城西的馬場取走十幾天前訂購好的六百匹馬匹,便開始起程回關西城。
  在一路上何春最擔心的是輜重車隊一旦到達關西地區怕遭到山賊的襲擊,在回程途中的第二天上午,何春發現在自己車隊的左後方出現了一彪人馬,人數有五百人左右。何春立刻與李大虎帶領十幾名士卒迎了上去,上前一看原來是鄭國女將帶領五百人馬,但是卻只有三人,何春立刻問其緣故。
  這時排行第五的程鳳蓮眼含熱淚說道:「自從何春哥你做了王爺留在京城,我便和大姐、二姐、三姐、四姐、七妹、九妹、十妹返回了襄陽城,過了沒多久前金來犯,我和姐妹們率領一萬兵馬迎敵,沒想到卻中了埋伏,於是派人向新上任荊州北路指揮使江陵王求救,沒想到他卻按兵不動。」
  「最後我們不得不率軍突圍,大姐與二姐、三姐和四姐為了掩護我們都戰死了,突圍一天後我們才派人悄悄的返回,將大姐與二姐、三姐和四姐的遺體抬回來安葬好。」
  「而江陵王為了掩蓋真相竟然糾集一些朝中奸臣向皇帝說我們通敵賣國。不久以後皇上便下旨緝拿我們,我們幾個只好帶領鄭國女將府的親兵逃了出來。在逃亡的路上,九妹感到鄭國的國勢已無可挽回,於是獨自一人乘船出海尋道成仙去了。」
  何春急忙問道:「那六姐和八王妃呢。」
  杜金娥接著說道:「八妹由於她是王妃,一直留在京城。六姐因為生病所以一直呆在京城沒有出征。而我們三個一路上打聽才知道何春哥在關西,我們歷經艱辛最後帶領五百人馬來到關西。」
  何春聽完三位女將所說這些話,不知內心是痛苦、憤怒、還是悲傷,這些感情都難以言表。對何春來說,現在自己能有好的前途和尊貴的地位無疑都是鄭國十女將的功勞,而改變何春人生的鄭國十女將現在卻死的死、走的走、逃的逃,叫何春怎麼不傷心難過。
  何春畢竟是何春,他強壓下自己悲憤對三位女將說:「你們的仇就是我何春的仇,這些仇我不能不報,不過現在不是報仇的時機,當前我們要積累自己的實力,等自己的實力強大以後我們才有足夠的力量對付仇人。」
  三位女將聽完後默默的點了點頭,於是三位女將便和何春一起返回關西城,而三位女將帶來的五百兵馬就當然成了護送糧草輜重的隊伍。
  在三位女將帶來的五百兵馬中有兩名副將。一人叫趙龍成,此人身材魁梧,臂力過人,可以同時拉開兩張硬弓,箭法更是入神,有百步穿楊之能,有小李廣美譽;還有一位名叫張安德的武將,此人面部黝黑,虎背熊腰,手持一把大斧,他舞動起大斧來不但招數純熟,而且非常的粗獷豪壯,有劈山開嶺的威武雄姿,人送外號賽徐晃。
  此二人均是鄭國十女將的直屬部下,而且二人也對朝廷多有不滿。何春原來在荊州北路駐防軍隊中擔任副將時就與此二人私交甚好。
  何春一下子又得到五位有實戰經驗的將領,這下子對打贏這次戰役又增添了幾分信心。
  幾天以後一行人馬回到關西城,當天晚上,何春把在沔州城內買到的三把硬弓中的兩把分別贈送給了趙龍成和張安德。這就是何春做人高明之處,對一個武將來說,兵器、盔甲和戰馬是非常重要的安身立命裝備,二人來到關西以後就會知道何春的真實身份,為了能更好的籠絡他們為自己效命,於是給二人每人各送了一件好的兵器。
  第二天何春便召集眾將領開會商討如何應付四大山賊進攻,大家眾說紛紜,一直到深夜也沒有商量出一個好辦法來。最後何春只好給來開會的每個人分配任務:「穆桂英,本王令你繼續操練士兵。張安德,本王令你在百姓中招募五千名有作戰能力的年青男子,並且操練他們如何守城。杜金娥,本王令你負責發動百姓加固城牆。程鳳蓮,本王令你負責帶人巡查關西城並且嚴加查看四個城門過往人員,抓捕一切可疑人員。趙龍成,本王令你負責勘察關西地區的地形並且派人探聽關西城外的一切動靜,一有敵軍情況立刻向本王回報。張三,本王令你繼續打造兵器。李大虎,本王令你派人在城中收購全部馬匹。李小虎,本王令你安撫城中百姓。眾將皆要按照本王的旨意去辦,不得有誤。」
  眾將沒想到何春雖是第一次帶兵指揮,但是所有的命令卻下達的井井有條,都心悅誠服領命而去。
  十天後後四個大山寨的兵馬果然出動了,而關西這邊也做好了準備。此時的關西城共擁有三千六百名訓練有素的士兵,而且士兵裝備比一個月前大大的提高了。其中有騎兵一千八百人,其餘的一千八百人都是弓箭手和步兵。
  新帝國歷798年三月初八。何春開始了自己作為主帥的第一次帶兵指揮。
  何春瞭解到:四大山寨中,每一寨都各成體系,但一旦有大事或有大的行動時都以金狼寨主馬首是瞻,並且其他的三位寨主都聽命於他,而對手之中最難對付的是銅狼山寨的寨主徐尚,此人智勇雙全,不易對付。前幾次川陝宣撫使韓旭之所以圍剿四大山寨失敗,全仰仗此人的計謀,而其他的幾位寨主則不足為慮。但從內線剛剛傳回了一個好消息,就是由於徐尚在四大山寨中威望日益增加,因此金狼寨主對徐尚也產生間隙,對徐尚的話也聽不進去了。而這一點說不定是何春自己破敵關鍵呢。
  而從四個大山寨盤踞的地區到關西城有兩條路,一條是比較近的小路,大約只要半天的路程就可以到達關西城,但是崎嶇難行,中間還要經過一條很長的山谷;另一條是平坦的大路,但是到關西城的距離卻要遠五十里,中間還要渡過一條河面有幾十丈寬的大河。而何春早已把這條河的河面上的幾十條渡船全部燒掉了,只留下兩條小渡船方便來往的行人。
  何春的軍事部署是準備在小路上的山谷中伏擊四大山賊的兵馬。
  這一天,何春命令杜金娥一人帶領五千民兵留守城池。何春和其他武將則帶領關西城所有的地方軍三千六百多人出城在山谷中設伏。
  何春剛剛在山谷中將三千人馬埋伏好,就聽探馬來報四大山寨的兵馬已到大路與小路的交叉路口,於是何春命令程鳳蓮領五百人馬去引敵軍進入山谷,但是程鳳蓮交鋒幾次都未能把山賊引入山谷,反而損失不少的兵馬。原來是銅狼山寨的寨主徐尚看破何春可能在山谷中設伏的計謀,力勸金狼山寨主才沒有讓四個大山寨的兵馬進入山谷。
  不少的將領看到山賊未能進入山谷,都以為失去唯一破敵機會而洩了氣。而何春卻不以為然,下令道:「張安德領騎兵一千,穆桂英領弓箭手六百,繼續留在山谷中。」
  眾將不解,敵軍既然不走山谷,在此設伏已沒有意義,為什麼主帥還要留下差不多一半的兵力在山谷中呢?
  何春知道眾將疑慮,但並沒有回答。自己則和其他的將領領兩千人馬來到大路上河流東岸三里的地方安營紮寨,臨走時留下了一個錦囊給穆桂英,吩咐她到傍晚時才能打開它。
  再說四大山寨的三萬兵馬走大路來到河流西岸,金狼山寨主看到河面上只有兩條小渡船,於是命令手下的士兵砍樹木紮成木筏準備渡河。這時銅狼山寨的寨主徐尚勸道:「大哥,隊伍用木筏渡河容易造成兵力分散,讓敵人有機可趁,不如在河面鋪設浮橋。隊伍用浮橋渡河會更好些。」
  金狼山寨主怒氣沖沖道:「鋪設浮橋要好幾天,我可等不及。關西城總共三千兵馬,我們有三萬,消滅他們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徐尚你不要多心了。」
  這時徐尚說道:「大哥,那你就讓我帶領本部人馬去小路封鎖小路上山谷的前面入口,防止敵軍從背後偷襲我軍。」
  金狼山寨主說道:「不准,我不是說過,我們人多,消滅他們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你如果這樣做才是分散人馬,休再多言。」
  徐尚只好退下。
  三萬兵馬於是開始砍樹木扎木筏,然後用木筏渡河,四大山寨的三萬兵馬不但人數多,而且還有大量的馬匹、糧草和很多攻城器具。到了傍晚,才渡過兩萬兵馬和大批輜重,但是還有一萬兵馬和大量輜重留在了河的西岸,金狼山寨主見天色已晚,下令河兩岸兵馬就地安營紮寨。安扎完營寨後,許多勞累了一天的士兵累得倒地就睡。
  這時已有探馬把四大山寨的情況報告給何春,何春知道自己等待的時機終於來到了,何春叫李小虎騎快馬去命令埋伏在山谷中的張安德出山谷,從後面殺入敵軍的西岸大營。自己則升帳議事,然後下令大軍準備出發。
  何春帶領兩千兵馬悄悄來到河東岸敵軍大營。來到河東岸敵軍大營以後,何春大喊一聲,首先率領八百騎兵殺入營寨之中,直奔中軍而來,而程鳳蓮和張安德各率五百步兵從左右殺入營寨之中,頓時喊殺聲震天。
  何春所率八百騎兵在出發的時候就打扮成山賊模樣,為了能與山賊區分開,不會與自己人自相殘殺,所以每個人的頭盔上插一根白色羽毛。八百騎兵不但在四大山寨的東岸營寨中殺敵和放火燒燬敵軍的營帳,並且一邊高叫著散佈謠言:「不好了,漢中路的兵馬主力殺過來了!總兵力超過十萬!」
  睡夢中驚醒的四大山寨的士兵面對黑暗、烈火、刀槍……根本無法做任何有效的抵抗——再說他們也無從抵抗,敵人和自己人都是穿著同樣的服裝,往往有人大叫:「不要打!我們是自己人,那邊才是敵人!」
  然後一刀砍過來……在這種敵我難辨的情況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先下手為強——造成的結果是當晚的四大山寨數千陣亡人員中超過一半是死在自己人手下。
  而由程鳳蓮和趙龍成各自率領的五百步兵也異常勇猛,他們左衝右突,消滅了不少敵軍,燒燬大量的敵軍營帳,讓四大山寨的士兵驚惶失措,不知道敵軍有多少,自相混亂。
  何春八百騎兵在敵營中縱橫馳騁,逢著敵軍就殺,遇著營帳就燒。而何春更是一馬當先,他所到之處,敵軍無不被他的勇猛嚇得四散逃竄,並且誅殺敵軍中的小頭目數十人。將士們看到主將如此勇猛,更加奮力殺敵。
  金狼山寨主在混亂中慌得連盔甲都沒有穿戴上,就由手下的人扶上馬,這時他看到一位身穿銀盔銀甲,披著銀白色戰袍,手提一桿方天畫戟,背後背著一把銀色的硬弓,跨下騎著一匹雪白戰馬的將領,此人猶如天兵天將下凡一樣從黑暗中殺出,直奔自己而來。金狼山寨主問道:「來者何人?」
  這名將領答道:「大鄭國關西王何春。」
  話音剛落,方天畫戟便刺了出來,一戟便將金狼山寨主挑落馬下。
  許多山賊看到大頭目已死,紛紛嚇得尖叫道:「不好了,大寨主被關西王殺死了。」
  何春這才知道自己這次所殺的是金狼山寨主。
  接著何春帶領八百名騎兵殺向別處,過了一會兒,何春看到一位四大山寨中的女將正在高喊:「大家不要亂,我是銀狼山寨主,站好自己的位置,一切聽我的。」
  企圖重新集結兵馬準備反擊。
  何春當然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立刻殺了上去。近前一看,此名女將眉清目秀,十分好看,何春不願殺之,只用了一招,就將此女將生擒了。就在何春剛剛生擒了此女將不久後,何春就聽左邊傳來一位年輕女子叫聲:「放了我娘。」
  一位年輕女將舉刀向何春殺過來。
  此時程鳳蓮已經率軍殺到,程鳳蓮看到有一員敵方女將殺向何春,於是就手握雙刀迎了上去。何春看到如此情景後立刻大聲說道:「鳳蓮、刀下留人。」
  程鳳蓮心中罵:「沒想到在這麼關鍵時刻,他還在想玩女人的事。」
  但是何春的命令她又不能違背,程鳳蓮與這員年輕女將戰鬥了起來,十個回合以後,程鳳蓮就把這員年輕女將生擒了,這樣一來河東岸的四大山寨已經是群龍無首。這時河東岸何春三路兵馬合兵一處,繼續衝殺敵營。而張三和李小虎則率兩百弓箭手埋伏在敵軍的營寨之外專門對付落網之魚。
  而河西岸的四大山寨不少的山賊在對岸震天的喊殺聲中驚醒,爬起來到河岸邊觀看,最先來到岸邊的是鐵狼寨的兩位寨主兄弟,他們看到對岸漫天的火光,不知道是去救援還是該撤退。
  正在拿不定主意時徐尚也來到岸邊觀察了一下對岸的形式,說道:「對岸太亂了,分不清敵友,我們如果去救援,每次渡河只有百人,根本幫不上忙,只能損失兵力,我們應該馬上集合隊伍撤回山寨,保存實力。」
  他的話音剛落,營寨的後面突然喊殺聲震天,徐尚知道自己部隊安全撤退的戰機已經錯過了,於是喊道:「趕快突圍!」
  徐尚和鐵狼寨的兩位寨主兄弟騎上馬帶領部分兵馬向營寨外衝去,剛剛快到營寨門口時,一員大將手拿大斧攔住了去路。鐵狼寨的正寨主舉刀迎了上去,但是不出一個回合張安德便將鐵狼寨的正寨主一斧斬於馬下。鐵狼寨的副寨主看到哥哥被殺,氣急敗壞的舉刀砍向張安德,沒想到卻被左邊殺出的李小虎一刀斬於馬下。
  這時張安德卻與徐尚戰在一起,二人斧來槍去,大戰三十個回合也沒分出勝負,徐尚不敢戀戰,虛晃一槍,撥馬便率兵逃出營外。
  徐尚本人可謂是死裡逃生,路上他剛想停下來集結敗兵,但幾乎就在他隊伍快集合的時候,張安德和李小虎的騎兵就出現了,一陣砍殺,驚魂未定的敗兵們又一擊即潰。徐尚只好帶領敗兵向四大山寨逃去。
  就在距離四大山寨還有三里的地方,徐尚看見前面火光沖天,大火把敗兵們的歸路給封鎖了,就在這時路的兩旁飛出了無數的箭枝,射向了驚魂未定的敗兵們,不少的士兵中箭倒地,徐尚大喊一聲:「有埋伏,快撤!」
  於是便撥馬向回跑去。沒走幾步路,自己的戰馬被一條絆馬索絆倒,自己則從馬上摔了下來,這時埋伏在草叢裡的士兵馬上衝出來將徐尚捆了一個結結實實。
  埋伏在這裡放火、放箭和抓人正是穆桂英率領的六百弓箭手,正是按照何春的錦囊妙計在此埋伏。
  此時四大山寨的最後一個頭目也被俘獲,這些山賊已經真的是群龍無首,同時後面追擊的馬蹄聲也響起,不少的山賊看到前無去路,後有追兵,左右兩側也被敵軍包圍,都放下兵器跪地投降,接著全部的敗兵都陸陸續續投降了。這時河西岸的戰事已經結束了,而與此同時河東岸的戰事也早就結束了。
  最後這場戰役以四大山寨的三萬大軍全軍覆沒,何春率領的關西兵馬大獲全勝而告終。這時天也快要亮了,何春命令李大虎率五百兵馬打掃戰場。
  遠處的山坡上有三個人觀看了今晚發生的一切。三個人中為首還是那個穿錦袍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名叫趙淺雪,是越王趙均的養子,而他的兩個隨從都是越王趙均的家臣,年紀大的是杜預松,年紀年紀小一點叫劉繼沖。
  「少主,你已經在這個山頭看了一天一夜了。我們還是盡快趕回邕州吧,不然的話,千歲他老人家會怪。」
  說這話的是杜預松,他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趙淺雪。? ?   「是啊!少主,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應該趕路了,我想郡主也希望少主人早一點回去呢!」
  劉繼沖補充說道。
  趙淺雪是乎並沒有聽到他們倆的催促,自言自語道:「的確有一套……好傢伙,看來一點也不遜色於那個傢伙。」
  趙淺雪聲音裡夾雜著一點敬佩與讚賞。這時他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停頓了一會兒後,連忙說道:「杜老將軍,這個人真的是被貶為關係王的前襄樊王嗎?」
  「沒錯,就是這個傢伙。聽說這個傢伙以前吃喝嫖賭,樣樣據全。」
  「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的軍事才華這麼出眾,真可稱得上『小則隱介藏行,大則興雲吐霧。』看來平時他把自己的才華隱藏起來,到必要時才開始展現。」
  劉繼沖也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樣的人太可怕了,說不定他將來會成為我南鄭的禍根。」
  杜預松臉上露出了一絲憂慮。
  此時趙淺雪的臉上卻露出少有的笑容,心中不盡想到:「自己北上偵探敵情真是不虛此行,幾個月前在恆州有幸目睹了燕國年輕將領,慕容列以五千切薛軍奇襲恆州,使金國三萬精銳的鐵浮軍全軍覆沒,今日自己在回邕州路上,能意外看到何春以三千六百人全殲令川陝宣撫使韓旭頭痛十年的四大山寨的全部四萬兵馬。而且這二人作戰方法十分令人欣賞,不管將來是否會成為自己的敵人,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就是自己一生中很難得遇到這樣的對手。」
  「這麼出色的夜襲方式我是平生第一次看到喲,少主人你說呢?」
  劉繼沖凝視著山下還未消失戰火,不禁發出了輕輕的歎喟。
  這時劉繼沖心中突然想到「自古以來,在戰亂的時代裡,必定會有用兵思想異於常人的軍事天才出現。我家少主人,慕容列,何春,雖然他們都很年輕,但都可以稱得上是真正名將啊!」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到。」
  趙淺雪回過神來連忙應道。
  杜預松臉上立刻閃過一絲憂慮。他知道趙淺雪不會輕易說出這樣的話,然而這一次趙淺雪在半年內,第二次說出這樣的話。
  杜預松心中也開始仔細思量這兩次戰役:「自兵家鼻祖姜子牙輔助武王伐紂開始,歷史上的戰爭史中,這樣偷襲戰例就已發生過許多次了。上次慕容列所用的奇襲戰術,此次何春所運用的夜襲的戰術,都不是破天荒頭一遭了。其兩次戰役過程的精彩程度與十年前,少主人率領六千騎兵乘二千條戰船連夜過江,成功偷襲了金軍江北防線的那次的戰役相比,也不遑多讓。」
  三匹馬很快的就掉轉頭向南走去,臨走前趙淺雪望了一眼山下,然後小聲喃喃自語道:「何春,希望將來有機會在戰場上一較高低,不過在那之前,希望你能多保重,千萬不要倒下啊!」
  ***    ***    ***    ***此次戰役,何春率領的關西兵馬共殲敵數千人,還有數千敵軍是自相殘殺或是想渡河逃走而掉入水中淹死的。俘虜敵軍兩萬餘人,繳獲大量的輜重和糧草。而何春親自率領的八百騎兵卻一人未少。這一戰的勝利使「關西王何春」名字傳遍了鄭國和鄰國。不少的鄭國百姓都非常高興鄭國又出了一位年輕的將領。
  就著樣歷史又翻開新的一頁,後世史學認為關西之戰,規模不是很大,但是何春指揮的第一戰,這次戰役後,穩定和擴大了何春在漢中道的根據地。關西之戰後,關西軍得到了補充和休整,為幾個月後何春全面控制漢中道西面打下了基礎。
  第二天上午何春在關西城王府裡升帳議事,首先有士兵將銀狼寨的女寨主和她女兒押了了上來,何春這時仔細一看,這二女的面容雖然比不上靜香公主,但也可以說是美艷動人。這時何春發話:「你們叫什麼名字,趕快報上。」
  這時銀狼寨的女寨主滿面怒氣地說道:「要殺就殺,何必多問。」
  何春繼續說:「本王從不殺無名之人。」
  這時銀狼寨的女寨主怒氣沖沖說道:「我叫楊越琳。我女兒叫劉如琪。你們要殺就趕快殺吧!」
  何春笑了笑說道:「來人,將楊越琳與劉如琪押下去好生照料看守。不得對她們放肆,違令者斬。」
  於是兩個士兵領命將二女押了下去。
  接著有士兵押一人來見何春。此人性情頗為剛烈,站著不跪,士兵們好不容易才讓此人跪下。何春問起姓名。此人說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人正是銅狼山寨的寨主徐尚。」
  何春這才知道此人就是徐尚,笑著對徐尚說:「本王早就聽說過徐寨主文武雙全,聽趙龍成說敵將之中有一人與他大戰了三十個回合也沒分出勝負,我想就是你吧,沒想到我們兩人卻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了。」
  徐尚斥罵道:「狗官!你休得意,如果是由我來全權指揮四大山寨的三萬大軍,那麼跪在這裡的人就是你。」
  何春笑道:「那我倒想聽聽徐將軍有何良策大破我軍。」
  徐尚便說出了自己原來心裡想好的作戰計劃和勸說金狼山寨主的建議,何春和眾將聽了以後無不被嚇出一聲冷汗。何春心中安叫僥倖,不禁想道:「幸虧四大山寨的三萬大軍不是由此人率領。否則哪怕我的三千兵馬再精銳也不可能是此人三萬大軍的對手,此人智勇雙全,性情剛烈,是一員難得的將才,我若將此人收為己用,必然是一個好的左膀右臂。必能幫我稱霸天下。」
  於是何春說道:「徐尚,你可願意歸降本王。」
  徐尚怒斥道:「休想!」
  何春高聲叫道:「那本王成全你,來人啊,把徐尚推出去斬了。」
  便有幾個士兵準備押著徐尚出去。
  這時徐尚用身體撞開押解他的士兵,高聲叫道:「不用你們押著,我自己會走。」
  接著便邁步向門外走去。
  何春只想嚇唬一下徐尚,沒想到真有人會面對死亡如此的大義凜然,心中更加喜歡這員武將。就在徐尚要走出門口的時候,何春突然說道:「來人,把徐尚推回來。」
  這時徐尚卻說道:「要殺便殺。何必這麼婆婆媽媽的。」
  何春一下抽出升龍劍,來到徐尚背後把捆著徐尚的繩子割斷,然後何春來到徐尚面前行了一個大禮說道:「本王何春非常佩服徐將軍的智謀和忠義,將軍落草為寇,實屬明珠暗投。將軍何不把畢生的才華貢獻給朝廷,本王願意與將軍一起為造福天下蒼生出力,將軍如果不願意,本王也不強留,可帶本部兵馬回去,它日我們在戰場上再分高低。本王一言既出,決不反悔。」
  徐尚看到何春對自己如此的恭敬,不禁想:自己自幼勤練武藝,熟讀兵書,為的就是報效國家。沒想到朝廷腐敗,自己壯志難酬,而且被奸臣所害,自己只好帶上家人落草為寇,而現在關西王這麼看重自己這個手下敗將,自己終於得到明主了。於是施一個禮說道:「王爺如此看重徐尚,徐尚願意歸降王爺。」
  何春大喜,回到帥椅上開始下令道:「徐尚聽令,本王令你領本部五千兵馬收服關西郡剩餘的山賊。」
  這時張安德連忙阻止道:「此事萬萬不可,徐尚剛剛歸降,人心難測,王爺將如此重要的任務交給他,怕徐尚走後重新佔山為王,以後想要抓住徐尚也就難呢。」
  這時其餘的將領也同聲說道:「望王爺三思。」
  何春面對眾將的反對意見緩緩的說道:「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王不是說過『徐尚如果不願意留下,本王也不強留,可帶本部兵馬回去,它日我們在戰場上再分高低。』徐尚既然願意留下,我相信他必然不會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此事本王已定,你等不必多言。」
  徐尚聽了這番話後連忙跪倒在地說道:「敗軍之將,荷蒙厚恩,無可以報,在下願意為王爺效犬馬之勞,肝腦塗地,在所不辭。末將願在三天之內消除關西郡剩餘匪患。」
  何春連忙起身攙扶起徐尚。此時的徐尚已經是感激涕零。心中對何春更加忠心。
  這時何春再次下令,除徐尚和趙龍成留下外,其餘的將領和兵士府外聽令,當眾人走出府後。
  何春小聲的對徐尚說道:「徐尚收編完其餘山賊後,不必返回關西城,繼續在四大山寨處操練兵馬,然後將四大山寨收集的財物中,除留下軍糧,軍械和一萬兩銀子,其餘的財物派人悄悄送到關西城來。」
  徐尚聽完這話有點感到奇怪,剛想問。
  這時何春轉過頭去對趙龍成小聲的說道:「龍成,你帶二千人馬全都穿上山賊衣服,與徐尚一起回到四大山寨,如果一旦有事一定要聽從徐尚安排。」
  接著何春鄭重對徐尚和趙龍成二人說道:「記住你們去後,假意的重新佔山為王,假意還是沒被朝廷收復山賊,不要與我輕易的聯絡,所以運送四大山寨的財寶來關西的事一定要秘密進行,以後你們要與朝廷繼續為敵。凡是朝廷各道各府各郡通過四大山寨時的各種消息盡量截取。」
  二將不解其故,問之。何春命令道:「你等不必多言,一切按本王的吩咐去辦,到時自有本王派人通知。」
  等二人領令走了後,接著何春喚回在府外等待的諸將,又給他們每個將領分配其它任務,任務有:操練城中士兵、打造各種兵器、收購馬匹、加固城牆、巡查關西城和收集情報等。
  下完令後,何春回到府中又開始沉思。自己雖然說是關西節度使,但是他只有長史印鑒,可以說自己就是個掌管的兵馬不超過三千人的長史。
  而此次自己不去叫援兵,而是用關西城的兵馬對敵是有原因的,如果自己叫漢中兵馬來救援,一旦被四大山寨知道後,必然不會出兵,山賊的後患就很難根除,就算漢中兵馬消滅了山賊,那麼自己擴軍的目的也很難實現,自己恐怕只能做一輩子的只能擁有三千兵馬的長史,所以他不願意讓別人插手他封地的事情。
  何春便開始寫奏折給皇上。奏折中大致寫了這一月關西郡發生的事情,但是奏折並沒有說自己已消除了關西郡全部匪患,而是說消除了關西郡大部分匪患,並希望皇上能多撥錢糧,自己能再多招募一些兵馬,將關西郡全部匪患消除掉。
  在準備送奏折的同時,何春還準備了一些古玩字畫,又從剛得到的寶藏中拿出數千黃金。何春想叫心腹之人用這些古玩字畫和大量的黃金來收買朝廷中一些大臣,讓這些大臣為自己在皇上說好話。讓自己當一個總兵。
  三天以後,徐尚果然收編了關西郡剩餘三千山賊,但他卻和趙龍成「重新佔山為王」眾將皆以為徐尚重新反叛朝廷,但卻不知道這是何春計劃。但幾天以後,一大批財寶被人悄悄的運到關西城,關西城中沒有人知道這批財寶是從四大山寨中運來的。
  徐尚重新反叛並沒有影響何春仕途。由於何春在消滅山寨的戰役中本來就有大功,加上一些被何春收買的大臣極力推薦,一個月以後皇上賞賜何春不少的錢財和綢緞,還撥發了一些糧餉,而更重要的是皇上不但下旨免了三位女將的罪,只是讓她們永遠不得入京而已,還下旨要正式升何春為總兵,將總兵印鑒交到何春手上。
  這意味何春可以讓自己擁有的兵力達到一萬人,何春在關西城的兵馬本來就有一萬人,而他要當總兵的目的就是讓自己有一個擁兵一萬的身份,這樣才不會讓自己的政敵誣陷為叛逆。這就是何春最高興的事。
  過了幾天以後,何春剛剛起床,忽聞嶺南女神醫石青璇來了。何春來到王府大廳與石青璇相見,雙方見過禮落座以後,何春仔細觀看眼前這個女子。
  石青璇果然是一位長髮垂腰的絕色女子,她的秀髮烏黑發亮,其它任何一個部分也都都可與靜香公主那級數的美女相媲美,尤其是那對烏油油明亮如寶石的眸子,和挺真的嬌巧鼻子,令她更是貴秀無倫,完美無瑕。
  何春清楚感到石青璇的美麗是與靜香公主不同的,靜香公主是一種高貴的氣質,而石青璇她的美麗是帶有冷漠和神秘的,這或者是由於她似是與生俱來的清傲,使他人不敢親近,但又依然渴望得到她的垂青;何春感覺石青璇是一位真正的完美無瑕的淑女。
  石青璇看到何春這樣色迷迷的,心中很不悅,輕輕的咳了一下,何春這才回過神來。石青璇說道:「聽聞姨母病了,青璇特來為她看病。」
  何春聽了以後,立刻帶石青璇來到嫣兒房間,石青璇為王嫣兒看完病後道:「姨母這病是日夜操勞過度,以至陰陽失調所至。」
  嫣兒聽了這話後不免向何春白了一眼。
  石青璇開完了藥方便準備返回嶺南,這時非常明白何春心意的王嫣兒連忙勸阻石青璇並且希望她多留幾天敘敘家常。石青璇看到姨母盛情,只好答應留下來再呆半個月。
  在前幾個月裡,何春為了得到石青璇,就向王嫣兒打聽了不少有關石青璇的事情。瞭解到石青璇對比自己大十歲的王嫣兒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這種感情不是一般的感情,而是一種愛慕之情。
  石青璇從小接觸或是看到的不是一些又老又醜的藥農就是一些附庸風雅的男人,或者是一些滿身銅臭的沒有一點修養的爆發戶型的奸商,或者是一些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紈褲子弟,還有一些愛財如命、不顧百姓死活的貪官。她感到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能配上她。
  前些年,當青璇的母親剛死去,王嫣兒來看望她,當十五歲的石青璇第一眼看到王嫣兒時,她就被王嫣兒那高貴的氣質、有修養的談吐和性感而又美麗的面貌所吸引。在隨後幾天的交往之中,王嫣兒也感受到來自石青璇不同尋常的愛慕之情,但是王嫣兒並沒有有說破或是拒絕石青璇的這種不同尋常的愛慕之情,而且從嫣兒口中還知道石青璇對鄭國女將也十分的佩服。
  於是何春想先用王嫣兒來對石青璇下手,還制定了許多作戰方案用來得到石青璇。
  當天晚上,石青璇正在看醫書,突然感覺大腦昏昏沉沉,不一會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原來是何春在石青璇房中的蠟燭中放了迷藥,這時何春走了進來,將一條癡情淫春蠱種入了石青璇的體內,然後關上房門走了出去。而何春隨後也觀察到石青璇醒來時也沒發覺自己體內被種入了一條癡情淫春蠱。
  十天後的晚上,正是癡情淫春蠱的蠱毒發作日子,石青璇一個人在房內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湧上心頭。這種感覺是自己從來沒有過的,而且更有越來越猛的趨勢。這時傳來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自己從小就一直深愛著的王嫣兒,於是石青璇便打開門把王嫣兒請了進來。
  嫣兒把深夜來訪的目的說了出來,原來是想讓石青璇嫁給何春。石青璇雖然在路上聽說過何春以三千兵馬大破三萬山賊,心中頗為佩服。但是自己向來對王公貴族就沒有好感,還是沒有同意,這時站在門外的何春笑著走了進來。
  何春笑道:「青璇姑娘,不願意嫁與本王,是不知本王好處。待會嘗過本王的床上功夫後。准叫青璇姑娘樂而忘返。」
  石青璇沒想到一個堂堂王爺竟會說出這樣粗俗下流的話語,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形象徹底被毀掉了。
  何春能說這番話心中早有準備,對王嫣兒使了一個眼色,王嫣兒馬上脫光了自己全部的衣服,只留下一條貞節帶。何春來到王嫣兒身邊開始親吻起嫣兒的玉體,此時的石青璇對眼前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
  王嫣兒說道:「王爺並不是我的兒子,姨母的兒子被刺客殺死了,不過主人答應為我報仇。」
  接著又說道:「你們倆還不快進來。」
  不一會兒,梅竹和桃竹各用鐵鏈牽著一隻動物進來,石青璇仔細一看,原來是兩個赤身裸體的美麗女子,當這兩名美女抬起頭來,立刻有兩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石青璇的眼簾,原來是兩員鄭國女將。
  以前石青璇為鄭國十女將治過傷,所以認識這兩員鄭國女將,這二人正是程鳳蓮和杜金娥。這二人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金色項圈,項圈上連著銀白色的鐵鏈,鐵鏈的另一頭分別由梅竹和桃竹牽著,這時程鳳蓮和杜金娥爬到何春身邊,脫下何春的褲子,張開小嘴,伸出香舌輪流的舔著何春大雞巴的敏感部位。
  此時的屋內一派艷色。何春更是得意地說道:「這幾員鄭國女將白天是威風凜凜的女將軍,晚上則是我何春養的幾條美女犬。」
  石青璇沒想到自己喜愛的姨母和一直崇拜的鄭國女將竟然如此的淫蕩下賤。這種活生生的春宮圖更加劇了石青璇體內蠱毒發作。
  「你是不是現在感覺有些慾火焚身啊!你看看這是什麼啊。」
  何春說道,拿出一個精巧的一個小鐵盒,打開以後將小木盒遞給石青璇一看。
  這句話正好說中青璇此時全身的感受,當青璇感到奇怪的打開了鐵盒子,看到裡面時不禁嚇出一些冷汗,鐵盒子裡有許多呈半透明狀如蠶繭的東西,每個繭蛹裡面隱約可見一隻正在緩緩蠕動的銀色的,醜惡、詭異的蠱蟲。「這就是我用來降伏你這位清冷美艷孤傲的女神醫,所準備的烈女剋星,絕妙魔界的寶貝——癡情淫春蠱。」
  「十天前,你一來到關西城的晚上,我就趁你昏迷的時候給你身體裡種了一條癡情淫春蠱。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春情勃發,混身騷癢難耐,小穴、菊花蕾和乳房更是奇癢無比,猶如千萬隻螞蟻在啃咬,就像久欠甘露的蕩婦一般飢渴難耐。但是你唯有與我這個施蠱者交合才能減輕你的痛苦啊,就算你再不願意,最後癡情淫春蠱還是會讓你主動投入我這個施蠱者的懷抱非要交歡不可。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當好我的性奴,讓我享受你的身體,我就會給你解藥吃。」
  作為女神醫的石青璇看過無數的醫書,當然知道並在一些書上見過癡情淫春蠱的插圖,更清楚癡情淫春蠱的作用和蠱毒發作的威力,而可怕的是現在自己的體內卻有這麼一隻癡情淫春蠱,並且現在自己全身的感覺與何春所言分毫不差。
  (作者的話:此處寫的『癡情淫春蠱』是作者的幻想虛構,並無科學和事實的根據!請大家不要相信!
  這一連串的打擊使石青璇倒退幾步,一下子坐在床上,目光呆滯。何春知道石青璇的第一層心理防線已經突破。
  何春對三女使了個眼色,三女明白何春的意思,於是來到床邊,開始脫石青璇的衣服,此時的石青璇神情呆滯,任由王嫣兒、杜金娥和程鳳蓮三人將自己的衣物脫去。當石青璇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連最後一件遮羞物肚兜也被王嫣兒脫掉了。
  她剛想用手遮住自己身上的重要部位,但沒想到,自己的雙手被杜金娥和程鳳蓮死死抓住,根本無法動作。就在這個時候,她看見何春挺著一根粗壯無比的醜陋大雞巴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石青璇想掙扎,但是全身被三個女人抓住,無法動彈。
  何春來到石青璇身邊,看到青璇的玉體果然是美輪美奐,就像羊脂白玉精心雕琢一樣晶瑩、潔白和光滑。乳房不是非常大,但也是圓潤堅挺,十分的好看。
  何春分別用兩隻手一把抓住石青璇那雙玲瓏小巧的秀足,然後分開石青璇那白皙如雪的美腿,這時何春兩眼發直,愣住了。
  何春如今也是閱女無數,但看到石青璇的下體也不禁為之驚艷——光潤的玉戶上沒有一絲毛髮,和王嫣兒一樣也是個小白虎,但是石青璇的下體卻看不到微綻的花瓣,滑膩的下體上只有一稍微突出圓鼓鼓的肉丘,白亮細嫩,就像一個小饅頭似的,正中間一道筆直的細縫將整個玉戶一分為二。整個的玉戶就好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似的,叫人不禁要揭開來看一看……
  揭開石青璇的玉戶一看,差點使得何春大流口水。何春連忙用左手手指輕輕撐開了她的大小陰唇,小穴裡露出了鮮嫩奪目的粉紅色嫩肉。
  而此時石青璇感到萬分的羞恥,自己從來沒有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她幾次想掙扎著併攏雙腿,無奈何春力氣很大,自己根本無能為力,不由兩行熱淚從美麗的面頰上流了下來。這時王嫣兒說道:「好侄女,有什麼好哭的,待會破膜時會有點痛,但是很快的春哥就能讓你感覺到做為春哥的女人的快樂。」
  這時何春一手托起石青璇的圓臀,一手扶著粗硬的大雞巴對準穴口。首先慢慢的在石青璇的秘洞口處緩緩揉動,然後突然將龜頭探入秘洞內,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大雞巴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卻遇到了阻礙。
  何春將大雞巴往前一頂,可是那層阻礙卻沒有如想像中那樣應聲而破,這樣何春的大雞巴就沒有進入期待已久的桃源聖境。而石青璇的處女象徵依然頑強的存在著,根本不讓何春稍越雷池一步。
  這時何春對程鳳蓮使了一個眼色,程鳳蓮立刻明白了何春的想法,立刻抱住石青璇的纖腰微微往上抬了了一抬,然後向下一沉,而與此同時何春也將自己的大雞巴向後稍微一退,然後猛的向上一頂。
  隨著石青璇「……啊……」
  的慘叫,何春的大雞巴終於衝破了石青璇守護多年的處女膜。而此時痛失處女之身的石青璇也差點痛的昏了過去。
  將自己大雞巴全部插入青璇小穴的何春,感到自己的大雞巴並沒有如想像那樣,馬上就能在石青璇秘穴縱橫馳騁。而更讓何春驚奇不已是,石青璇這種陰戶是一種極罕見的珍物:玉戶的玉門不但窄小,而且小穴內迴廊彎彎曲曲,十分緊湊,有如羊腸小徑,若非自己長有一根特大特長的大雞巴恐怕是是很難探索石青璇的小穴花心的。
  而此時的石青璇這個美麗的玉人,哭得如梨花帶雨,她沒想到今晚會痛失貞操。但還是沒流露出半點肯屈服的表情,她一直在守護著她那最後一道防線——堅強的自尊心。可是何春畢竟是床上功夫老手,對付石青璇這樣的淑女自有一套辦法。
  何春挺著這根超級大雞巴開始一種任何淑女都要屈服的抽插法,他有時將自己的大雞巴往青璇的秘穴慢吞吞地插進去,並且半天都不從青璇秘穴裡抽出來,只是將自己的大龜頭輕輕地在陰核處緩緩揉動摩擦。
  有時將大龜頭緩慢抽出來以後,就老半天再不插進去,只是用大雞巴緩緩揉動在青璇小穴口處的美肉。有時又像捉迷藏似的,將龜頭部分偶爾探入小穴內,就馬上抽出,但就是不肯大雞巴全部深深插入。
  經過這樣挑逗愛撫一弄,石青璇的破處之痛不但被減輕了,反而一陣陣熱燙酥癢的騷癢難受勁從自己的小穴內悄然爬上心頭,與自己蠱毒發作的那種混身騷癢無比的感覺互相交融著。
  這種從沒體會過的感覺使得石青璇全身一陣顫動,粉臉的雙頰也染上了兩朵嬌美的紅暈,呼吸也漸漸濃濁急促,一陣陣想呻吟的慾望湧上心頭,但是石青璇仍然緊咬著下唇,極力抗拒著,就是忍著不肯哼出聲來。
  何春看著石青璇這副模樣知道時機成熟了,眼前的玉人再也忍不了多久了,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了。
  接著何春改變抽插策略,放棄那種慢條斯理,極具有挑逗性的抽插法。而是借助青璇體內急劇增多的淫水潤滑,突然加大加快抽插力度。而石青璇本來就蠱毒發作,混身春情勃發,騷癢難耐,又在何春這種更加嚴厲的打擊下,感到此時小穴中的騷癢感更加嚴重了,甚至感到到了自己無法控制的狀態。但是石青璇還是繼續緊咬牙關,艱難地拚命強忍著不發出一絲的呻吟聲。
  王嫣兒看到石青璇這副難過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對石青璇說:「好侄女,想叫就叫吧,任何漂亮女人碰到主人的大雞巴沒有不屈服的。何況你現在體內的癡情淫春蠱的蠱毒又發作了。」
  嫣兒的這幾句話像咒語一樣,剛說完,青璇就大聲呻吟起來,而且扭動腰肢配合著何春的抽插,這時嫣兒又對青璇說道:「好侄女知道主人的好了吧。」
  青璇並沒有回答,何春突然停止了抽插冷冷說道:「既然不知道本王的好,那你就不要享用了。」
  而此時青璇體內的癡情淫春蠱的蠱毒已經發作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現在唯一能幫助她的就是何春。所以極不願意何春此時停下來,連忙拚命的扭動腰肢,口中不停說道:「我知道王爺的好了,我知道王爺的好了!」
  青璇說完後何春並沒有恢復抽插,嫣兒又笑著對石青璇說:「好侄女,你應該叫主人,你自己應該稱自己為青奴,你的一切都屬於主人,還不快改口說。」
  青璇連忙改口說道:「青奴知道主人的好了,青奴知道主人的好了,青奴的一切都屬於主人!」
  恐怕青璇以前做夢也想不出,這麼淫蕩下賤的話語竟然會出自自己這樣一個從小就受到正統的優良教育、令無數男人傾慕並且是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貴淑女,但是此時青璇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這時的何春見初步磨滅青奴自尊心的目的已完成了,又重新開始了抽插。何春得意說道:「這才乖嘛。舒服嗎,青奴?」
  此時的青璇已徹底的陶醉在性愛之中,她生怕何春再次停下來,立即說道:「青奴……好舒服,……青奴……真的……好舒服……啊!……」
  何春為了進一步羞辱青璇,說道:「接下來會讓你更舒服的。」
  接著何春開始躺在床上,來了個女上男下。此刻青璇騎在何春身上,因為自己從來沒有接受過床上功夫的訓練,當然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而杜金娥和程鳳蓮當然知道此時何春想要做什麼,說道:「還是我們幫你吧,青奴?」
  她們分別抓住青璇的左右臂膀,然後把青璇的身體往上一提,接著猛的往下一坐。
  此時嫣兒也說道:「我也來幫忙。」
  於是嫣兒用雙手抱住青璇白嫩的圓臀,就在青璇的身體往下坐,而何春大雞巴進入青璇小穴後,嫣兒按住青璇的圓臀左右前後這一推,這樣不但使何春整個大肉棍全部插入了青璇的小穴,而且每次被大龜頭正頂住的花芯都要被何春特殊的大龜頭磨一下。
  青璇立刻受不了這三女這種弄法,臉上那一層紅雲臊的更加通紅,而且每次坐下時被嫣兒這一磨使自己全身感覺有如觸電一樣。
  嫣兒笑道:「好侄女,你真幸福,我們都從來沒有享受過主人的如此待遇,你可是第一個哦。」
  而此時青璇也顧不得其它了,雙手緊緊抓住何春的肩膊,兩隻美乳房身體上下左右晃動,而何春呢,他兩隻魔爪緊緊抓住青璇的那對美乳又捏又掐,美乳在他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並且不時的坐起來與青璇甜美的紅唇親吻在一起,也不時的伸出舌頭舔著青璇身上流出的香汗。
  何春這麼老道的床上功夫哪裡是一個剛破瓜的青璇受得了的,青璇只見不少的蜜液從自己的小穴和何春大雞巴的交合處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去,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淫蕩。但是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口中不停的浪叫道:「噢…不行…噢…受不…住了…好主人……求您……饒了……青奴吧……姨媽……二位姐姐……不要……再這樣……做了,……小穴淫水……快流完……」
  何春笑道:「我不會讓它流完的。只要你對我完全的聽命順從。」
  這時青璇強扭著腰肢說道:「青奴……一定聽命……順從……主人,那請……主人……快點,再……快點……插青奴……騷穴……吧!
  「……啊!……」
  在青璇一聲淫蕩的叫聲後。何春感到青璇全身一軟,小穴洩出一股熱熱的陰精澆在了自己龜頭上。何春知道青璇已經洩身了,但是自己的大雞巴還是挺立著,心中的慾火更是強烈。
  何春從青璇的小穴抽出大雞巴,來到青璇的背後,然後又用鑰匙解開嫣兒的貞節帶,給嫣兒使了一個眼色後,嫣兒便下床而去,過了一會兒又重新上床。
  這時青璇體內的癡情淫春蠱的蠱毒得到了一定的減輕,慢慢的睜開雙眼,不禁瞠目結舌,在自己的愛人——嫣兒的下身赫然挺立著一根男人的象徵——就是一根極其巨大的假陽具!
  這是一個根外表用黑皮包裹著的雙頭假陽具,而用皮革製成的鏈條緊緊將其固定在嫣兒的兩腿和腰部之間,其假陽具的一頭已經完全插入到嫣兒的小穴裡,而露在外面的假陽具另一端的黑色龜頭部分,在屋內的燭光照射下,發出令青璇感到妖邪、異樣而又淫穢的光芒,似乎像有生命一般虎視眈眈地直挺挺地戳向青璇自己。
  這時嫣兒對青璇輕聲說道:「青奴,姨媽知道你喜歡姨媽,那麼,今天姨媽也就好好的愛你一回。」
  嫣兒在何春幾個月的性交奴隸調教下,床上功夫有了進一步的提高,此時嫣兒並沒有馬上將假陽具插入青璇的小穴,而是一邊用雙手輕柔地揉弄青璇的粉紅乳峰,一邊又用紅潤的小嘴含住青璇的耳垂,並且用口中香舌不斷的來回的、小心翼翼地輕輕舔著她耳垂的邊緣,動作是那樣的嫻熟和細膩。
  青璇的大腦中也傳來了陣陣舒服至極的觸感,這是被這種嫻熟而又細膩的動作不斷地衝擊著敏感的耳垂所傳來的,青璇不由自主地閉上自己美麗的眼睛,用自己的身體默默的感受著嫣兒柔軟的雙唇溫柔地親吻。嫣兒輕輕的吻過青璇的耳垂,又開始在青璇潔淨的面頰使用她那銷魂的雙唇,並且準備一直向青璇那張櫻桃小口吻去。
  而原本被假陽具嚇得緊繃繃的青璇的身體由於嫣兒的親吻漸漸也開始放鬆下來。青璇更是自然而然地微啟朱唇迎接自己愛人的性感紅唇。在兩人紅潤的嘴唇剛剛相接一開合以後,兩片香舌就飛快的緊緊纏繞在一起,青璇此時完全沉醉在與自己深愛的人接吻所帶的幸福感中。她享受著這一切,似乎感到天地之間就只有她和嫣兒兩人。
  一會兒青璇突然感到嫣兒的嘴離開了自己的雙唇,不知去向,她微微睜開美目尋找著,但卻驚恐地發現嫣兒正跪在自己大張的兩腿之間,準備用剛與自己親吻過的舌頭舔青璇她那剛被何春粗暴強姦過,還有點紅腫的嬌嫩花瓣。
  因為有一種同性之間的羞恥心,使青璇立刻想阻止眼前馬上要發生的景像,她小聲哀叫道:「不!不要啊,那裡很髒,嫣兒不要舔啊。」
  而此時嫣兒卻說:「乖侄女,讓姨媽舒舒服服的為你的小穴清潔乾淨。」
  說完後便把嘴慢慢湊上前去,伸出香舌,小心翼翼地清理著青璇那剛剛被何春的大雞巴弄得一片狼藉的蜜洞來。
  下身傳來的從未有過的奇妙而又強烈的快意感覺再次令青璇腦海一片空白。也許是羞恥心作祟,讓愛人親吻自己的小穴居然也會有如此的美妙感覺,以至青璇的小穴內又再次濕潤起來了。而身後的何春也不失時機地張開大嘴,含住青璇的一隻耳朵,用牙齒和舌頭輕輕佻逗著青璇敏感而又細嫩的耳垂,一雙魔爪也是不失時機的大力揉弄青璇堅挺的乳房。
  耳朵、乳房和蜜洞這幾處不同的敏感部位不約而同的受到強烈刺激,一陣陣的酥麻感,令青璇不由自主地一陣激動,自身的性愛慾望被充分調動起來並且迅速膨脹爆發,而小穴不斷分泌的蜜液更是氾濫成災。此時青璇也渾然忘記了周圍馬上要發生的對她不利的一切危險。
  此時何春看到用嫣兒挑逗青璇,令青璇放鬆警惕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就輪到自己辦正事了。他用手抱起青璇的細腰,將自己的大雞巴對準了青璇的菊花洞。而此時青璇心神跌蕩,已經毫無戒備,根本沒有留意到何春這個對她不利的舉動。
  何春見時機已經成熟,趁青璇的菊門仍在半張開狀態,加上在自己的陽具上有青璇的蜜液作潤滑劑,於是將青璇的身體慢慢向下坐了下去,同時把肉棒向前一推而入!
  青璇突然感到後門遭襲,拚命掙扎著,大聲喊道:「不要,不要那樣做!」
  但是青璇的身體已經被杜金娥和程鳳蓮制住,根本沒辦法抵抗。
  被一瓣瓣的肉褶包裹著,而且從未被外物玩弄過的美妙性器——菊花洞此時幾乎密不通風,並不因為青璇雙腿分開而完全張開。
  剛才享受到那麼舒爽感覺的青璇,又突然被巨大的陽具撐開了自己緊窄的肛門,準備要進行肛交衝擊,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讓她猶如從天堂掉下了地獄。這種痛苦令青璇感到不下於她剛才痛失處女之身時候的痛苦!她立刻本能地把菊花洞用力收緊,力圖將剛剛入侵的大雞巴擠出體外。
  這時何春才只進入了大雞巴的龜頭部分,就遭到頑強的抵抗,一下子就擋住自己繼續前進的去路。何春哪肯放棄此次幸幸苦苦營造出的大好機會,可是大雞巴的龜頭被菊花洞緊緊夾住了,進退不得。但是青璇這舉動早在何春意料之中,事先也早有應對之策,他又對嫣兒使了一個眼色。
  這時嫣兒跪直了身體,然後一手抱住青璇的纖腰,另一手握住自己胯下挺立的雙頭假陽具在外面的一端,並且將其正好對準青璇的小穴,然後就抵了上去。接著這支假陽具便像條巨大的淫蕩毒蛇一樣,開始緩慢蠕動著向密洞深處推進。
  青璇的肉洞雖然此時充滿了蜜汁,但剛開苞不久,還是很緊,假陽具插入時遇到了極大的阻力,而沒想到的是這些根本不是什麼問題,杜金娥和程鳳蓮早各伸一隻纖手按在嫣兒的屁股上幫助這支假陽具繼續猛地向前推。這些問題和解決方法都是何春從《玉女魂銷術》中知道的,再引以自用,並且用於了實戰。
  「……啊!……」
  青璇哀叫一聲,自己顧後失前,前面小穴中又傳來異物闖入的劇痛,不由使她想立刻阻止嫣兒假陽具繼續侵入,而與此同時何春也連忙用力拍打了幾下青璇的菊花洞邊的臀肉,拍打的震波馬上令青璇的菊門自動地放鬆一下。
  何春趕緊把握住這個大好機會,馬上飛快地將自己的大雞巴向前推。「哈哈哈!青奴你上當了!你中了我調虎離山之計,你現在是賠了小穴又失菊門啊!」
  說完繼續把自己的大雞巴向前,盡量深入並且到達青璇菊洞那從未被外物侵入過的地方。
  何春感到青璇的菊洞和她陰道相比又是另一種緊湊感覺,就算何春自己不抽動,青璇的菊洞也因為本能想把自己的大雞巴排出體外,而使菊洞內的肉壁也自動地收縮起來,這樣反而緊緊夾著何春的大雞巴,使得何春感到好爽快。
  此時青璇感覺正好與何春相反,自己受不了菊花洞被巨物擠壓的痛苦,而突然罵道:「好痛!……禽獸……快把你的髒物拔出來!」
  何春從來沒被別人這樣罵過,更何況是自己馬上要收服的一個性奴,怒不可遏的何春突然在青璇菊洞裡大力抽插起來,並且怒斥道:「敢這樣對主人說話,看我先把你的菊洞插爛。然後讓癡情淫春蠱的蠱毒把你折磨個夠。」
  青璇被何春這一舉動痛得差點就要昏過去,大叫道:「主人,青奴錯了,青奴再不敢罵主人了。求主人把大雞巴從青奴菊洞抽出來吧。求主人你了。」
  何春得意地對青璇說道:「你知道自己錯就好了,這樣青奴你還算是一個可以調教好的性奴,現在青奴你的菊洞比你的另一條道路還要窄迫呢,而且癡情淫春蠱的蠱毒正在發作,主人不光要好好為你開發你的菊洞,而且要減輕蠱毒的發作,當然不能馬上抽出來,主人開發好你的菊洞後,解了你的蠱毒。你就能體會到主人用心良苦,而且以後每次作愛時,青奴就能舒舒服服享受主人插你菊洞的美妙之處。」
  而此時嫣兒露在外頭那一端的假陽具已經完全沒入到青璇的肉洞裡去,並且開始不斷在青璇肉洞裡抽插起來。假陽具每次緩慢進出青璇的肉洞都粘滿了她的淫水,假陽具的龜頭就像鄉下木製抽水機上的木片一樣將她的淫水帶出小穴。
  青璇看到自己前面的小穴被嫣兒用一個粗壯的假陽具抽插,而此刻後面自己的菊洞更是強制地容下了一支巨大的陽具,這種淫蕩的姿勢是青璇以前做夢也沒想到過的,她只覺得這種前後遭襲的感覺開始時差點讓自己昏過去了,但是過了一會兒,令她沒想到的是前後兩個真假陽具,竟能很快就將自己重新帶回到性慾的迷亂世界中去。
  這時前面的嫣兒的假雞巴配合青璇身後何春的真雞巴開始使勁抽動起來。當假雞巴向上頂時,後面何春的大雞巴則抽離,相反的後面的何春向前衝時,前面的則後退,青璇完全沒有任何的喘息的機會。
  青璇感到嫣兒與何春不但配合默契而且這兩個人做事也極為冷靜,更可怕的是青璇竟然不知道何春什麼時候會洩精,也不知這次蠱毒發作什麼時候解除的,似乎何春這樣緩慢地抽動下去是沒有止境的。
  「求你了!請停…停下來吧!」
  青璇全身汗如雨下,甚至再次流出了眼淚。
  「你這次蠱毒發作還沒解除,我怎麼能停下來呢?」
  何春看著青璇說:「只要我不射精出來,你這次蠱毒發作就還沒有解除,嫣奴與我就得一直這麼幹下去喔!」
  「那怎能……讓你……射精呢?」
  青璇說道。
  何春笑著說:「你什麼事都不做,只顧自己享受,那我怎麼能射精呢?」
  青璇聽完後回過頭張開櫻唇向何春吻了過去,對一個剛開苞黃花閨女來說,這是她唯一知道做的。四唇緊接後,青璇把自己全身燃燒的性愛情慾整個是放在舌尖,然後香舌滑了過去,而何春也緊緊吸著剛剛到手的玉人伸過來的舌頭,兩人便開始互相用力吸吮並且長時間的深吻著。
  何春不願意再讓懷中剛剛得到的玉人受更多折磨,反正青璇已經到手,以後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也是很容易的事,於是加大了在菊洞裡的抽插力度。而每一次的抽插都讓青璇感覺到更大的刺激,她也不知這是爽還是痛,只能隨著何春的抽插慢慢地晃動起她的白嫩屁股。
  在青璇快要第三次洩身的時候,何春也忍不住了,他連忙將自己的大雞巴抽了出來,然後用手用力卡住青璇的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接著便將自己的大雞巴乘機插了進去,在青璇口中射了精。然後惡狠狠說道:「不許吐出來,全部吞進去。」
  當天夜裡,何春抱著全身赤裸的石青璇相擁而眠,而此時的石青璇早就被何春搞得精疲力竭了。
  第二天早上,石青璇默默起床穿好散落在地上衣服後,她發現在桌子上有一把剪刀,強烈的復仇願望油然而升,她拿起那把剪刀慢慢走向正在熟睡的何春,但是她哪裡知道何春在她體內種入的那條癡情淫春蠱已經把石青璇這一舉動報告給何春了。何春並沒有馬上阻止青璇,而是微微睜開眼,偷偷觀察著青璇的一舉一動。
  青璇來到床邊,剛想刺下去,但是突然想到,眼前床上的男人就是自己第一個男人,何況自己愛慕的嫣兒深深愛著他。更何況這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對付敵國的希望,如果自己殺了他鄭國的百姓怎麼辦,並且以後每次癡情淫春蠱的蠱毒發作時,自己沒解藥該怎麼辦。
  想到這些石青璇又默默走回去,將剪刀放回到桌子上,何春看到這一切知道昨晚對她的調教非常成功。
  石青璇來到浴池,想洗掉自己昨晚留在身上的全部污垢。不知什麼時候,何春也來到浴池,他看到石青璇正在拿起梳子,為她烏黑發亮的長垂秀髮輕柔地梳理,動作姿態,引人至極點。
  何春按不住心中的興奮,趕快衝到青璇身後,一把抱住池中的玉人,雙手用力的搓揉著青璇那對美乳。青璇並沒有反抗,只是繼續梳著自己的長髮。
  何春笑道:「小美人,怎麼不反抗啊!剛才你不是還想用剪刀殺死我嗎?是不是被我的大雞巴征服了?」
  青璇驚訝的回過頭看著何春:「你怎麼知道的?」
  何春得意地笑道:「因為你身體內的癡情淫春蠱把你想要殺我的事情告訴我了啊。」
  青璇一下子想到癡情淫春蠱的確有向施蠱者預警的功能,只是淡淡對何春說道:「還不把解藥給我。」
  何春得意地淫笑道:「昨晚最後不是把解藥餵給你了嗎,你不會是吐出去了吧,如果你吐出去了可是對主人的不敬哦,以後再也沒得吃了。如果沒吐出來,那麼只要你以後乖乖的聽主人的話,主人我就會給你解藥吃。」
  青璇突然想起,昨晚令自己羞恥的最後一幕,立刻自己羞得滿臉通紅。
  青璇細聲說道:「要我乖乖的聽你的話也可以,不過要答應我三個條件,第一要……」
  何春大怒道:「大膽,你難道忘記了該如何跟主人說話,在主人面前必須要恭恭敬敬稱『主人』,而對自己要稱為『奴』,還有就是性奴沒有資格跟主人提條件,難道你忘了嗎?你的一切都是屬於主人。念你初犯先不予追究,下次再犯就讓你再嘗嘗癡情淫春蠱的蠱毒發作的滋味。」
  接著何春又柔和地對青璇說道:「只要你乖乖的聽主人的話,主人就會好好的享用你的。」
  青璇當然已經體會過癡情淫春蠱的蠱毒發作的威力,心中雖然不屈服,但目前也只能只希望何春好好對自己,只好說了句:「青奴知道了。」
  她哪裡知道以後還有更大屈辱和折磨在等著她。而此時何春知道青璇這個中蠱的女人對他這個施蠱者已經產生了一種仰賴唯一的主人的心理,以後就會達到何春叫青璇往東,青璇絕對不會朝西的程度。何春一想到這些,便馬上將自己的大雞巴迫不及待地插入青璇小穴中……
  一番雲雨過後,何春抱著青璇嬌軀走出浴池,這時梅竹捧著一個上面畫著一朵芍葯花的精緻木盒走過來,打開一看,是何春命人特製的外表繡著一朵芍葯花的貞節帶,青璇不知這是何物,連忙問道:「主人,這是什麼?」
  何春說道:「這是準備給你終生戴上的一件、讓你對我忠心並且讓你終生難忘的好東西。」……
  當青璇來到客廳,大廳中就嫣兒一人在坐,嫣兒看到青璇一下子變得非常難看的走路姿勢,笑著對青璇說:「青奴現在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以後你會喜歡的。」
  石青璇心中也知道:從現在起,自己已經告別過去的石青璇了,自己馬上就要面對新的生活。
  但青璇內心中卻還深深隱藏著另外一種想法,就是有朝一日,自己研究出真正解藥時,那時,自己一定要帶著王嫣兒一起離開,因為自己不屬於這裡,不屬於何春,王嫣兒則更不屬於何春,王嫣兒只屬於自己。不管自己將來要遭受到怎樣的凌辱,但最終自己一定會帶著王嫣兒衝出牢籠的。
  ***


第六章 收服母女花
  ***********************************本文屬於成人文學,禁止未滿十八歲的人、還有心理上和生理上未成熟的人觀看此文。請未滿十八歲的人、還有心理上或生理上未成熟的人看到此聲明後,立刻將本文章關閉,以免對自己身心產生不良的影響。
  作者聲明:本故事所有的都是虛構的(包括人物、姓名、事件、物品、時間、地點、名稱、作愛方式、人的身體部位等等都是虛構的)本故事沒有任何科學和歷史依據。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請大家千萬不要相信,也千萬不要對號入坐。
  作者的話:我寫的《何春傳奇史》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如果覺得寫的好,希望大家多多回復,並且提出好意見,你好意見,我會好好考慮或者採用,如果實在提不出好的建議,那麼就隨便寫一兩句讚美的話也可以啊。而你的回復也是我寫作的關鍵。
  希望廣大讀者不要將此文在其他的網站上轉載!
  ***********************************新帝國歷798年五月,金國大將高琪虎在西北被北遼和大燕兩國聯軍擊敗,五萬兵馬全軍覆沒,不久後高琪虎被押回京城,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把自己從小撫養長大的侄女,有金國第一美女之稱的花碧芸送給了金國太子,結果太子保住了高琪虎的性命,不久後,高琪虎升任禁軍頭領。
  新帝國歷798年六月某天深夜,鄭國南面的一個小村鎮來了五十多名武藝高強山賊,他們殺人放火,將全村鎮一千多人全部殺死,村鎮被燒為灰燼,官府對這起山賊殺人放火案毫無頭緒,於三個月後宣佈結案。
  新帝國歷798年七月,在太子少卿阿男汝和高琪虎唆使下,發動政變,殺死章宗皇帝。不久太子繼位,史稱前金宣宗。金宣宗繼位後沉迷酒色,將政事和軍事交由高琪虎和阿男汝處理,很快的高琪虎和阿男汝二人就獨掌朝政。? ?   新帝國歷798年十月初八,何春正在府中看書,這時有人來報:「一位自稱關西山寨的郎中求見,他說有一副上好的靈丹妙藥要賣給王爺您。」
  何春聽完後立刻放下書本,這句話是自己與徐尚約定的一句暗語,趕緊道:「快快有請。」
  侍從將將郎中請入書房。何春屏退左右,關上房門。何春仔細一看,來人正是徐尚,何春知道徐尚這次前來必然有重要的事……
  關西河會戰結束,何春命令徐尚與趙龍成率一萬人馬重返五大山寨,對外就說徐尚與趙龍成與自己不合,嫌官職太小重新落草為寇。但是外人哪裡知道這是何春隱藏自己實力的一個重要手段。並且這件事情也只有幾個親信將領知道。
  何春說道:「徐兄,你這次親自前來,看來必有要事相告。」
  徐尚說道:「王爺,你看看這。」
  接著徐尚從自己帶的藥箱內底部夾層裡拿出一封信,何春打開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原來是沔州郡總兵王乘私通前金國,賣國求榮的信,而且從信裡還看得出前金國要於明年開春進攻大鄭。
  何春看完信後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微微一笑,問徐尚有何想法,徐尚說道:「王爺心中已有主意,何必問我呢?」
  何春面帶微笑道:「徐兄,沒想到你我相識雖晚,但你卻非常瞭解我啊。」
  接著何春就在徐尚的耳邊小聲說出自己計劃……
  ***    ***    ***    ***幾天後徐尚帶領一支一千人的山賊隊伍前往沔州郡,他們頻頻騷擾當地。
  在沔州城外的營帳內,一個五十開外年紀的男人,這個男人額寬臉長,一雙有神又似無神的兩眼若閉若開,給人一種長年沉醉酒色的印象。但是他的身材瘦長,一身總兵服,亦給人頗具威勢之感。這個人就是沔州郡總兵王乘。在王乘的左右兩邊均站立有兩名副將。顯然著幾個副將就是他的親信將領。
  王乘此時正在看一封關西王的來信,信中的內容大致是說:今日關西王身體染恙,無法剿滅山匪,以至有近千名山匪竄入沔州郡滋事,對此深感抱歉,希望王總兵迅速剿滅串入沔州郡山匪,這樣對關西郡和沔州郡的百姓都好。
  看完信後王乘歎了一口氣,隨後帶著輕蔑的眼神說道:「既然關西王有請,那麼李副將你就帶領三千兵馬將徐尚一夥山賊趕回關西就行了,但記住千萬不要將其消滅。這些山賊不但能牽制關西兵馬,說不定將來還會對大金國有利呢。」
  這時一位年輕將領站出來領命,並說道:「末將領命!」
  王乘哪裡知道這其實是何春故意放出來迷惑他的煙幕。
  第二天,沔州軍對山賊進行了清剿,把山賊一度趕回了關西郡內,但當沔州軍一走,山賊們又重返沔州,就這樣好幾天,沔州軍不停趕,而山賊們在兩郡交界處進進出出,使得沔州軍幾天的努力全都是徒勞無功。而沔州軍不敢越境,畢竟關西是藩王的封地,地方上沒有朝廷上的旨意是不能越境的,何況總兵大人又有額外的吩咐。? ? ? ? 三天後的夜裡,王乘正準備就寢,這時有親兵來報:「有一蒙面人在府門外求見,他說有要事面見。」
  「蒙面人,不見,告訴外面的人有什麼事明天光明正大的來找本大人,不要蒙著什麼面。」
  ?? 過了一會兒,親兵又跑進來通報:「外面那人要屬下將這封信交給總兵大人。並說只要總兵大人看了這封信後,便會見他。」
  王乘覺得奇怪,於是接過信打開一看,當看完後,此時的王乘全身打顫,冷汗浹背,「快將來人請到內廳,內廳外十丈之處不准有任何閒雜人等來往。」
  沒過多久,親兵領進一人,進來的人身形彪悍,手足雖粗壯而不失靈活,臉部用以黑布蒙著,而且額頭有一處刀傷,眼睛很大而又機警。這個人正是趙龍成。
  「你是什麼人,這封信,你是怎麼得到的。」
  王乘焦急問道。
  「我乃徐大王一名將領,前不久,偶然截獲此信,本來我家大王不想勞煩大人,帶兵到這,也只想弄點糧草,沒想到總兵大人卻一直想趕我們走,所以出此下策,我們只好將那封信的副本帶來給大人一觀。」
  趙龍成緩緩說道。
  王乘知道此人來者不善,但是還是用傲慢語氣說道:「你這個山賊好大的膽,不但夜闖進總兵府,還敢誣陷本總兵,你可知道本總兵一向對朝廷忠心耿耿,豈會通敵賣國,關西王已經要求本總兵剿滅你們,你就不怕本總兵會殺你祭旗嗎!」
  ? ? ? ? 趙龍成毫無懼色地說道:「相信總兵大人看完我家大王的這封書信後,必定不會殺在下。」
  王乘還是故做鎮定的說道:「好大的膽子啊,來人啊!將此賊推出去斬了!」
  ? ? ? ? 此時的趙龍成卻哈哈大笑起來。
  王乘連忙說道:「將死之人,有何可笑?」
  「我笑總兵大人太低估我們山賊了。如果我在兩個時辰內不歸,那我家大王就會將王總兵通敵賣國的書信的買與別人,相信王總兵這封信箋一定會買個好價錢。到時就不知道誰是將死之人呢?」
  趙龍成說完後又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王乘已經惶恐萬分,他連忙低聲下氣的說道:「那你們想讓我怎麼樣做呢?」
  趙龍成知道王乘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正一步一步走向何春設計的陷阱中,接著帶有一點嘲笑和得意說:「總兵大人既然肯商量,一切都好辦,只要大人肯出一萬兩銀子,就可以將信箋贖回。兩日後在沔州郡北面的一百里的沔州山,總兵大人一手交錢,我們山賊一手交貨。並且雙方所帶的兵勇不得超過一百人,不然的話,……哼!……哼!……後果自負。」
  說完後趙龍成離開內廳來到後院中,縱身一躍,轉眼見就消失在夜幕中此時的王乘,此時的王乘目光呆滯,臉色蒼白的像死人一樣……
  ***    ***    ***    ***兩日後,也就是十月十五。徐尚卻三次改變交貨地點,這樣使王乘在原交貨地點的五千兵力部署全部白費,而且每次改變的交貨地點都離關西郡越來越近。
  此時王乘內心惶恐不安,已經無法去想這麼多。而在雙方交貨時候,徐尚更是以王乘多帶兵馬為由,將一封假書信交給王乘,使得他暴跳如雷,連忙帶五千兵力追趕徐尚的一千兵馬,一心想搶回書信。但是王乘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何春安排的。
  ***    ***    ***    ***十月十六的寅時在關西郡與沔州郡的交界處的丘陵地區,早集結了一支一萬人的兵馬,他們準備伏擊沔州軍。不用多說,這支已經是訓練有素的關西軍就是關西王何春率領的關西兵馬。何春內心深知對付像王乘這等能征慣戰的將領,如果平時要在某處埋伏突襲,根本是沒有可能取勝的。可是何春現在料定,此時王乘內心的焦急感肯定將平時比較冷靜的作風擠得乾乾淨淨。
  何春把大軍一分為二,由張安德領一軍為前軍,前軍共有三千人馬,布在丘陵地區前方負責攔截沔州軍前進的道路,程鳳蓮則領兩千五百步兵為左軍,李大虎和李小虎領兩千五百步兵為右軍,左右兩軍各埋伏在離道路兩側三十丈內的草叢中。
  何春和穆桂英則率領餘下的三千騎兵為後軍,埋伏在一座山丘上的密林裡,以便切斷沔州軍退路。這座山丘位於王乘的沔州追擊軍所要通行道路旁,並且山丘離沔州軍必須經過的道路只有不到半里路程。
  這時一切準備就緒,何春他們靜候「獵物」的來臨。
  「王爺在看星星嗎?」
  穆桂英望著何春,她感到何春變了,從這時何春的一雙讓人覺得是那麼野心勃勃的眼睛中,就可以知道已經不是她以前認識的快樂莽撞無知的鄉下無賴了。自從關西會戰結束後,何春的眼神就開始充滿霸氣了,就像一個君主。
  「桂英你知道嗎?我祖母說過:『每一個大有作為的人,天上都有一顆代表他的星星,當這個人一旦死去,這顆代表他的星星也會隨著隕落。』不知今天過後,天上是否有一個屬於我的星星。」
  何春用銳利的目光抬頭仰望天空,並沒有低下頭來看穆桂英。
  「我相信天上一定會有一顆星星是屬於王爺的……」
  這時一名騎馬探子飛快跑到何春身前打斷了穆桂英的回答。
  「報!徐尚帶領一千山賊距我軍已只有一百五十里,沔州軍緊隨其後。」
  這名探子報告道。
  何春回過神來:「再探再報。」
  探馬領命下去了。
  何春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徐尚的戲演的真不錯」接著命令全軍馬上隱蔽,前軍放過徐尚山賊部隊,然後各軍以後軍的狼煙和鼓聲為號進攻王乘的沔州軍。
  「春哥!我真有點弄不明白,如果你想為朝廷立功,你完全可以把王乘通敵賣國報告給朝廷,讓朝廷出兵來剿滅王乘呢,何必動用我們關西軍呢?」
  穆桂英在樹林中問著何春。
  「桂英你想想看,如果是朝廷出兵剿滅王乘,那麼沔州郡還是在朝廷手中,如果是我們出兵的話,那就不一樣。」
  何春回答道。
  穆桂英一臉驚異,「那你是想把沔州郡納入我們的掌握之中。」
  這時何春的眼神帶有一點興奮,「沒錯,關西郡地少人稀,在這裡我們很難有所作為,沔州郡就大不一樣,良田眾多,人口稠密。馬上前金國就要對鄭開戰了,如果我們有關西和沔州兩郡,在這場戰爭中我們就可以大有作為了。」
  ***    ***    ***    ***天色已經開始放亮,太陽剛剛從東邊升起,清晨陽光似乎特別的柔和,無數光線照耀著大陸上兩支一前一後的人馬。兩支人馬相距一里的奔跑著,在後面的就是王乘所率的五千沔州追擊軍。
  這時王乘帶兵追至關西郡邊界,李副將說道:「總兵大人,再往前追趕就是關西王的地盤了。作為地方軍擅自進入藩王的領地那可是死罪啊!」
  王乘說道:「現關西王正在染病,何況我軍是以追擊山賊為名進入關西郡,量關西王也不敢多說什麼,如果不能將書信搶回,萬一那封書信落入他人之手,你我皆要身首異處了。」
  由於聽到何春染病無法出征的消息,加上此時王乘自己已經心亂如麻,都沒有特別加強戒備就領兵衝入了關西郡。
  半炷香時間以後,徐尚成功的將王乘引入伏擊圈,而王乘卻渾然不知他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王乘追著追著,前方徐尚的兵馬不知蹤影,此時何春從山坡上密林裡用銳利有神的目光眺望著像一條長蛇般經過山腳的沔州軍,不久以後敵人的後衛部隊終於通過了何春埋伏的山谷。而沔州軍只顧追擊徐尚山賊軍,全然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落入關西軍的伏擊圈中。
  何春知時機已至,一聲令下,士兵馬上點起狼煙,命令全軍進擊,戰鼓聲響起,三千騎兵衝出密林向山丘下衝去,切斷沔州軍退路。然後咬著敵軍尾部掩殺過去。
  而這時前後左右的戰鼓聲突然響起,沔州軍的軍心大亂,首先是三千馬步兵攔住了沔州軍前進之路,接著道路兩邊草叢中和巨石後飛出上千支勁箭,一下子把沔州軍左右兩側兵馬射殺不少。王乘知道自己中伏,馬上命令部隊撤退,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退路已經被何春率領的騎兵切斷了。
  不久以後,四面八方的關西軍衝了出來,將沔州軍圍在了中間,雙方行成了短暫的對峙之局。王乘細察到這支軍容鼎盛,盔甲鮮明的軍隊竟然是飄著關西軍旗幟,一種不詳的預感浮上了心頭。
  不久後,在井然有序的關西軍陣前掛出一面王旗,王旗上面寫有一個斗大的「何」字,旗下有一員武將騎在一匹高大的如雪白馬上,他雖然騎在馬上,但以銀色為主的盔甲,仍然整齊筆挺地穿在他那勻稱的肢體上,益發顯出精悍幹練的剛陽之氣。
  王乘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關西王何春,心中更是恐懼,但還是故做鎮定,在馬施禮道:「在下沔州軍總兵王乘參見關西王,下官追擊山賊,誤闖貴地,還望關西王恕罪。沒想到王爺的病好的這麼快,這麼快就能上陣殺賊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何春冷笑道:「王總兵免禮,無須那麼客氣,雖說我是個王爺,但是你我掌握的兵馬實權卻是一樣的!還有就是鄭國現在出現的那個奸賊,使我不敢再安心的躺在床上養病,所以我就馬上披掛上陣殺賊了。」
  王乘連忙說:「王乘怎麼敢和王爺相提並論呢!此行只是為朝廷也為王爺剿滅山賊,望王爺明查。」
  何春譏笑道:「哦?看來王總兵為朝廷立功心切,以至與不顧朝廷法紀帶兵私闖藩王領地。不過小王到是聽說王總兵心裡早就沒有了當今萬歲了。」
  王乘急忙說道:「王爺此話怎講,王乘可是一向對朝廷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
  何春聽後哈哈大笑:「王總兵想為朝廷立功是嗎?那好啊!小王也想為朝廷立功捉賊啊,不過小王想要一樣王總兵身上的東西。」
  王乘驚恐問道:「什麼東西?」
  何春說道:「你的項上人頭!」
  隨著何春「沖」的一聲命令,關西軍立刻如潮水般的向被團團圍困住的沔州軍發動了全力以赴的猛攻。
  王乘所帶的沔州軍不過五千兵馬,在數量只是關西軍一半,更何況沔州軍追擊山賊一天一夜,已經是人困馬乏,哪裡是以逸待勞,兵強馬壯,訓練有素的關西軍對手。兩軍一交鋒就變成了一場幾乎沒有反抗的屠殺。沔州軍一下子就潰不成軍,騎兵就只顧騎著馬頭也不回的向外倉皇逃命,而步兵就只能張開雙腿奔跑逃命了。
  王乘看到關西軍有如破竹之勢,由四周殺來,稍一衝擊,自己的沔州軍軍立即陷進難以控制的混亂中。他知道自己敗局已定,劫數難逃。於是索性舉刀向何春殺了過去,想做最後掙扎。但他很快的就被數以百計關西軍團團包圍起來。張安德與程鳳蓮兩員大將立刻衝進來與王乘大戰起來,不出十個回合,張安德便將王乘一槍挑落馬下。
  此時的何春看到大局已定,大聲喊道:「王乘,私通敵國,已經服誅,爾等沔州軍將士皆為我大鄭子民,不必為王乘這逆賊妄送性命,凡是以前與王乘一起投敵叛國,只要能揭發王乘罪行,本王可以擔保其性命無憂。」
  這話一說完,很快的剩下的三千沔州軍將士全部投降。此役何春只傷亡不到千人。
  何春命令將沔州軍與關西軍送入關西城治療,其餘的一萬二千名關西軍與沔州軍立刻向沔州進發。兩天以後大軍在毫無阻攔的情況下進入沔州城。入城後何春立刻下令派兵包圍王乘府邸,並派兵搜查王乘通敵叛國罪證,雖然大部分的通敵叛國書信王乘以前就燒燬了,但還是搜出了一些王乘通敵叛國的罪證,在這些罪證面前,沔州城太守和沔州的一些大臣對何春帶兵進城的做法也無話可說了。
  一天後何春又控制了沔州城外餘下的五千沔州軍。從而從實際意義上控制了沔州郡。兩天後,何春與沔州城的太守和沔州軍將領聯合上奏折揭發王乘通敵叛國的罪行,並且將一些王乘的罪證和王乘親信將領的親筆供詞一起上奏給皇帝。
  一個月後,皇帝下旨正式加封何春為漢中路副都指揮使,掌管沔州、關西兩郡全部兵馬,並將沔州郡封賜給何春作為封地。
  何春正式將王府設在沔州城。王府其實半個月前就建好了,王府一建好,何春和眾女便毫不猶豫的住進了新王府。沔州的王府雖比不上臨安城的自己那座富麗堂皇的王府,但比起關西城的破破爛爛的王府還是強多了。
  沔州這座王府以前是王乘的別墅,但由於王總兵通敵叛國,且被何春誅殺,按照大鄭國律法,凡是能檢舉揭發通敵叛國者,並且情況屬實。那麼罪犯的全部家財全歸揭發者。因此王乘的別墅就歸何春所有了。
  王乘的別墅的兩側原來是另外一些沔州官員的別墅,但是由於怕受到王總兵牽連,更為了巴結何春,便將這些別院送與何春。何春也沒有推辭,更為了籠絡他們,一概照收不誤。並且將別墅與別墅之間的圍牆打掉,將這些別墅連起來形成自己的王府。並且將王府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裝修改造一番。
  ***    ***    ***    ***昨天聖旨下來後沔州郡已經成了自己的領地。我該如何治理好沔州郡呢?……何春在王府裡盤算著今後的事情,突然他又想到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接著他就走出自己的書房。
  何春來到石青璇的房間,這位女神醫自從半年前被何春收服後,現在更成為了何春在尋歡作樂時不可或缺的人物。
  石青璇不光成為了只為何春單獨享用的蕩婦浪女,並憑自己的醫學知識和對藥性的詳細瞭解,在何春命令下跟據《玉女魂銷術》裡面的配方,為何春配了不少的藥物。使何春在床上作愛時的體力和持久力有了更大的提高,而且每次作愛中至少何春要洩兩次才能熄滅心中慾火,就算作完愛,何春依然龍精虎猛,而他胯下那六個女人早已經洩好幾次了。
  這一次何春喚石青璇主要為了雙雞巴的事,由於何春以前一直很忙,就把雙雞巴的事情忘了,但是今天何春很高興,又想起這件事。
  何春問道:「青奴,我有一件事想問你,我能不能擁有兩個大雞巴。你能幫我作到這一點嗎?」
  青璇害羞道:「主人,此時恐怕不行吧。」
  何春急切的問道:「為什麼?」
  青璇說道:「不是青奴不想幫助主人,而是當今世上,根本無人能為主人完成這個夢想啊。」
  何春聽了此話猶如晴空霹靂,一下子坐在椅子上,能同時插入美女的小穴和菊洞一直是這幾個月的夢想,而現在這個夢想破滅了。
  青璇接著說道:「雖然不能幫助主人實現兩個大雞巴的夢想,但是有一樣東西或許可以幫得上主人的忙。」
  何春忙問是什麼東西。青璇笑而不答,一下子從櫃子裡拿出小盒子。
  自從何春準備收服石青璇,就命人在石青璇離開嶺南不久,將石青璇在嶺南的所有物品一起搬到何春這裡來了。
  石青璇打開盒子以後,取出一件類似短褲的物品,這個短褲是金黃色的,短褲正前面下方破了一個大洞,這個短褲頗有一點像開襠褲,何春想自己短褲也不少了,如果穿這種開襠褲,那大雞巴就露在外面,那還不讓眾女笑死。
  石青璇說道:「你可不要小看它,它可是一件上好的淫具。「何春接過這件短褲,又仔細一看,這個短褲正下方破洞是圓形的,在這一個破洞外褲面的正上方半寸處則有個突出物,這個突出物和花生米一樣大小。除了這些這個短褲就和一般短褲一樣了。
  這時青璇告訴何春:「這個短褲叫淫器具短褲,而這個花生米一樣大小突出物叫『淫生棍』。首先主人你必須要在這個只有花生米一樣大小的『淫生棍』上滴上幾滴主人你自己鮮血才行。」
  何春二話不說,立刻抽出寶劍割破自己的手指,在滴了幾滴鮮血在這個只有花生米大小的『淫生棍』上後,青璇悄悄告訴了何春有關的淫器具短褲的咒語。
  隨後石青璇先幫何春脫下全部的褲子,接著幫他穿戴上淫器具短褲,然後何春念完石青璇告訴自己的有關的淫器具短褲咒語,短褲立刻緊緊貼在自己身上,如果有外人看起來淫器具短褲好像消失了一樣,但自己的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何春看到自己下身上還是只有自己那個真雞巴,沒有第二個雞巴出現,感到非常疑惑。
  石青璇連忙解釋道:「一個人要擁有此物,必須有魔力而且內力非常深厚,主人從《玉女魂銷術》上學到了魔法,所以在每次作愛時,一旦穿上淫器具短褲的人想要第二個陽具,還必須要用強大內力真氣,從『淫生棍』中催動假雞巴出現才行。」
  何春馬上用內力催動起來。一下子在何春真陽具根部正上方大約半寸的地方的短褲上,出現了一個和何春大雞巴模樣大小相同的大雞巴,而這個假的大雞巴方位正是穿上那個淫器具短褲後,短褲上的『淫生棍』的位置。而這根假雞巴是何春用自己強大的真氣凝聚出的一根發出紫黑光的金色陽具。
  石青璇說道:「念過咒語後,淫器具短褲就和主人合為一體,只要主人再念一次咒語,就能把淫器具短褲脫下來。只有主人穿上淫器具短褲,才能用主人自己強大的真氣凝聚出一個假雞巴。這樣主人才有一真一假兩個雞巴。」
  何春說道:「沒想到這個東西這麼好。」
  石青璇繼續說道:「這個淫器具短褲是上古時候仙魔大戰時魔界的一個弟子做的一件有靈性的淫器具,當主人你在『淫生棍』上滴了幾滴主人你自己的鮮血後,淫器具短褲就會永遠只屬於主人你一個人。它還擁有對主人忠誠的靈性,別人就算穿上它,念了咒語也不行了。如果那人想擁有它,只有讓春哥三十年中不穿此物,三十年後那個人才能穿!」
  石青璇接著說道:「這樣東西是青奴先輩偶然機緣下得到的,本來想將此魔門之物毀去,但又不忍心毀掉這前人鬼斧神工的傑作,於是就把它封存起來,……」
  何春撫摩了一下假陽具,發現假陽具和自己的真雞巴體溫雖然一樣,但假陽具上卻並沒有自己任何的感覺,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撫摩,於是問石青璇這是怎麼回事。
  石青璇又繼續說道:「淫器具短褲再怎麼說也是一件作愛用的淫器具,並不是主人身上的肉,當然不會有任何的感覺,更不可能射精了。」
  「不過這個假雞巴可以按照主人心意任意的伸縮,變長變短,最長時可達七寸,最短時也有三寸,而且大的時和主人的大雞巴一樣大。」
  聽完石青璇的說明後,何春試了一試。真的按何春的心意變長變短,然而這個假雞巴在變長變短的伸縮和的幾個過程中何春確實感到沒有任何的感覺,看來這個假雞巴果然就是作愛用的淫器具。
  何春心中暗喜:自己雖然沒有實現擁有兩個真雞巴,但還是可以說自己擁有了兩個雞巴,不過這兩個雞巴一個是自己身上長的真雞巴,一個是假陽具淫器具短褲。但以後還是可以用自己的真雞巴和這個假陽具淫器具短褲將天下絕色美女插個欲仙欲死。
  何春對石青璇說道:「那麼這個假陽具就叫它金芒陽具吧?」
  (重要聲明一點:就是小說中何春的第二個雞巴的描寫,是沒有任何的科學和事實上的依據,希望大家千萬不要相信!這樣寫的目的完全是為了文章和以後的文章需要。
  「一切聽從主人的。」
  青璇說道。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何春讓石青璇把門打開,進來的人是蘭竹,蘭竹說道:「梅竹和桃竹想要我問問主人,還要不要享用那對母女,她們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
  何春這才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沒做,連忙對蘭竹說:「你告訴她們,主人馬上就到。」
  接著蘭竹就告退,何春又對青璇說:「好東西要慢慢使用。青奴你好好休息吧,主人出去有點事。」
  說完,何春運功將真氣收回體內,所謂的「金芒陽具」也就消失了,何春胯下還是只有自己那個真雞巴了。
  然後何春穿上褲子,此時石青璇也不敢留他,知道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何春便走出石青璇房間,向另外一間臥室走去。
  由於今天上午要正式進行就職大典,所以何春特別高興,沒想到一高興就差點忘記今天要享用半年前被抓住的楊越琳和劉如琪這對母女花了!
  本來這對母女花早該享用,然而這半年裡由於各種煩心的政務以致無霞顧及其他,所以將這對母女花,在地牢關了半年。但在這半年裡,除了一般的調教,兩位美女各方面卻被照顧很好。
  今天為了能讓順利啟用半年前抓到的那對母女花,何春可以說是準備十足。在沔州王府建好的同時,這對母女花就被何春的人從關西押到沔州王府地牢裡。而且這對母女花在關進沔州王府地牢得同時,身上就各種了一條癡情淫春蠱。算一下日子現在已經半個月了,昨天晚上起這對母女花身上的蠱毒就開始發作了。
  昨晚何春和石青璇一起來到王府的地牢中,去看看那對準備在今天就職大典後被何春好好享用,以慶賀自己的高昇的楊越琳和劉如琪兩母女花。……何春開始想著昨晚的事情:***    ***    ***    ***地牢中關押著一對母女,而梅竹和桃竹此時正在看守這對母女,不用多說,這對母女就是半年前被抓到的楊越琳和她的女兒劉如琪。
  此時何春淫笑看著現在已慾火焚身的母女兩人說道:「早就要你們臣服我,做我的愛奴,你們就是不聽,如今可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活忍受慾火的煎熬,這是何苦呢?」
  楊越琳說道:「只要王爺放過小女,民婦願意伺候王爺。」
  何春看到楊越琳已經屈服,道:「本王可以答應你。只要你不親口同意,本王是不會碰你女兒的,不過要看你能否伺候得本王舒舒服服,那本王才給你們解藥,最後把你女兒放了。」
  何春不是真心的放過劉如琪,只是暫時的放過劉如琪,等明天先把楊越琳玩到手後,緊接著再對付劉如琪。何春叫桃竹把楊越琳拉出地牢,去浴室沐浴『更衣』,好好化妝打扮一下。
  這時桃竹打開牢房,將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項圈套在楊越琳脖子上,然後繫上鐵鏈,但是何春沒有想到的是,項圈套在楊越琳脖子時候,楊越琳就像聽到了什麼命令一樣象狗一樣趴地上,其動作自主性根本根本用不著桃竹命令,隨後楊越琳竟然問何春:「主人,越奴是不是馬上就脫衣服。」
  何春驚訝地看著楊越琳,沒有想到她還沒經過自己的調教,就稱自己為「主人」稱越琳自己為「越奴」「現在不用,以免地牢中髒東西弄到越奴你身上,等下就不好梳洗了,到浴室再全部脫光吧!」
  很快的何春就回過神說道。
  很快桃竹就把溫順的越琳牽出了地牢,何春看著越琳爬出地牢門外,消失在他自己的視野中。
  隨後何春向梅竹做了一個手勢。接著便梅竹進入牢房。很快,她將項圈強行套在正在發春的劉如琪脖子上,然後繫上鐵鏈,緊接著梅竹一拉鐵鏈,說:「帶你出去洗個澡,」
  準備帶著劉如琪離開地牢,而此時劉如琪和她母親大不相同,被強行戴項圈後身子還是站著,準備隨著梅竹一起走出牢房。
  梅竹看到劉如琪是站著準備走出地牢,大聲對劉如琪怒叱道:「你這牝犬,不許站起來,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身份是條母狗嗎,你忘了你娘那條母狗剛才是怎樣行走的嗎?」
  劉如琪不願意跟母親一樣,用象狗爬姿勢爬出地牢,不停掙扎著,在被梅竹打了三鞭以後,才被梅竹和石青璇強行押著象狗一樣趴在地上,接著如琪哭叫著無可奈何的隨著梅竹向另外一間浴室爬去。
  楊越琳的極其主動和劉如琪的極其被動形成鮮明對比,這使何春感到了萬分驚詫,暗道:為什麼這對母女花有這麼大的區別呢?隨後何春跟在劉如琪身後,摟著石青璇思索著離開了地牢。何春肯定想不到其實楊越琳有一段悲慘而又羞恥的歷史,而她過去那一段歷史是她一生中覺得最羞恥和最不願意回憶的記憶。
  ***    ***    ***    ***何春走進這間臥室後,看到桃竹正牽著一條美女犬,這個美人犬就是風光一時的四大山寨中銀狼山寨的女寨主--楊越琳。楊越琳頭部的打扮就是當時被抓時的打扮,但是所不同的就是此時她全身只剩下了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而這兩樣東西都是在沐浴以後換上的新的。
  此時的楊越琳象狗一樣的趴在床上。她的脖子套著一個精緻的項圈,再看她的腿部,她的每一條腿都被繩子單獨捆著。繩子將越琳的腳踝和她的大腿根部緊緊捆綁在一起,而小腿則與大腿重疊緊緊綁在一起。
  這樣一來使整個雙腿彎曲,雙腿大大的張開,由於是爬在地上,雙腿樣子就像形成W型,所以此時的越琳只能用雙手和雙膝支撐身體來保持身體的平衡。由於膝蓋要經常接觸地面,所以雙膝都被戴上了一個厚厚的V字型絨布護膝。但V字型護膝高度只有一寸高,一點也沒有遮住整個大腿的美感。
  何春上一次見楊越琳母女時只覺得這對母女很美,沒有仔細觀察這對母女,而在地牢中光線太暗,也無法看清楚這對母女。
  細看眼前的楊越琳,雖然已經三十三歲了,但仍屬上乘之姿。何春仔仔細細觀察楊越琳,高髻雲鬢下有一張如花嬌靨,瓜子臉上嫵媚的美眸、筆挺的玉鼻,尤其她的朱唇特別豐潤,很是性感。她艷色雖比不上王嫣兒,嬌俏遜於石青璇,清麗更及不上靜香公主趙靜香,但是從她眉宇間不時流露出一種似哀似怨的迷人的眼神,使她更增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成熟風韻,讓人傾倒。
  何春立刻先脫掉越琳的肚兜,接著又扒掉越琳的褻褲,而這件褻褲早已被越琳自己淫水弄濕了一大片。然後何春便開始觀察楊越琳赤裸的身體。
  何春看著越琳現在完全暴露的胴體上,肌膚潔白晶瑩,嫩滑如緞錦,平坦細緻的小腹。
  最讓何春心喜的是,她那對豐滿溫香的軟玉,白裡透紅聳入雲霄,這雙豪乳至少也有39,雪白而秀挺的大奶子上有一顆嫣紅如盛放的花蕾般的乳頭。何春用手輕輕的揉了一揉這對豪乳,發現這對軟玉極具彈性。
  再看她的下身,她的陰毛非常的茂密,但仍沒有改變和降低她陰戶的美麗,粉紅色的陰唇在慾望的刺激下早已漲大並微微的張開,等待著何春進入,而且陰戶與菊花門相互輝映成了一種妖艷之美。
  但陰戶與菊花門之美卻比不上,楊越琳又肥又圓,而且雪白透亮又有巨大壓迫感豐臀,而越琳這個巨大肥臀的強大的壓迫感,必然會在作愛時給何春帶來更大的快感。何春想道:這對妙物美麗性感的境界只有王嫣兒的那對雪臀玉股可以匹敵,在眾多愛奴中這對肥臀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
  沒有想到她的胴體會這麼美,光看她的胴體就能讓男人滿足,不知道她的床上工夫怎樣。何春暗道。此時的何春已經急不可耐想嘗一嘗她絕妙的身體了。
  楊越琳全身早就被慾望佔據,看到何春用那富有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仔細打量自己美妙嬌嫩的胴體,流露出一種淫媚的羞澀,又羞又急,原本紅暈的俏臉更紅了,輕柔的垂下眼,不敢看何春的雙眼。
  「牝犬快爬到床去。」
  隨著何春一聲令下,越琳開始一步一步緩緩的向床上爬去,每爬一步,越琳的屁股就會稍微用力扭動一下。本身已是份量十足的肥臀在這種扭動下,竟然前後來回的無規則的顫動,這種顫動很是誘人。
  「啪!啪!」
  的兩聲很小的輕響立刻傳進了何春耳朵。「這是什麼聲音,還沒有和她作愛呢。」
  何春暗道。
  何春很快就發現,原來是雙乳相撞的聲音,原來越琳每爬一步,那對巨乳也會同時前後擺動,有時,雙乳同時向前,以這樣/\的路線在前點交匯相擊,發出「啪!」
  一聲輕響後,雙乳同時再顫動一下;有時雙乳同時向後,以這樣\/的路線在後點交匯相擊。(重要聲明一點:在我的小說中,乳波樣子的描寫是絕對沒有任何的科學和事實上的依據的,希望你千萬不要相信!這樣寫的目的完全是為了文章的需要。
  這種撩人的乳波臀浪,淫媚至極的爬行姿勢,看得何春口乾舌燥,想在地上就把楊越琳給幹了,現在何春才知道桃竹為什麼要自己好好看看越琳的大乳和肥臀!
  很快,越琳就爬到了床上。這時,何春打開床頭櫃,取出一個藥瓶,打開蓋子,然後用桌子上一支尚未用過的毛筆,插入瓶中,毛筆頭沾了許多白色藥膏,何春用毛筆將白色藥膏均勻的塗在陰戶四周和小穴內。
  給楊越琳上完了淫藥膏後,何春強忍慾火,留在床邊按兵不動,靜靜觀察這瓶由石青璇親自配置的奇淫合歡膏的威力。沒過多久,越琳便用左手的手指插入小穴,但是無論越琳怎麼弄,心中慾火,小穴中的瘙癢,都沒有減弱,這時何春抓住越琳的左手,強行把這隻手從越琳的牝穴中拿開,不讓她繼續手淫自慰。
  三點保持一個平面,越琳的左手被何春控制住,她不能用支撐身體的右手去自慰。但是強烈的瘙癢感,使她終於用支撐身體的右手去自慰。此時的越琳用頭和雙膝支撐著身體俯臥在床上。但很快的,越琳的右手也被何春牢牢控制住,並且用繩子將越琳的雙手在背後捆起來,這樣楊越琳連最後一點解決的辦法也沒有了。
  楊越琳感到心中慾火快將自己整個人吞噬了,而自己小穴中的瘙癢感嚴重得不能再嚴重,已經達到只要是棍子,不論大小、長短和粗細等等越琳都想把它插進自己牝穴中的程度,開始不停掙扎,希望能減少一點痛苦。
  何春看到楊越琳這個樣子,故意問道:「楊寨主,你感覺如何啊!」
  楊越琳此時也顧不上羞恥,說道:「我小穴好癢,全身像被火燒了。」
  「誒呀,楊寨主你身上中了兩種淫毒,一種是癡情淫春蠱的蠱毒,它能腐蝕你的心靈,使你的內心極度想淫慾,而另一種是嶺南女神醫石青璇配置的奇淫合歡膏淫毒啊,它可是外用淫藥,能使你肉體上想縱情的放縱,而這兩種淫毒都是無藥可解的啊!」
  楊越琳帶著神迷目眩的目光說道:「越奴知道,主人你既然給越奴上了這兩種淫毒,主人你一定會有解藥的。」
  「其實,是有一種解藥,不過我不會輕易給人家解藥,一定要有報酬。」
  「主人你要什麼樣的報酬,越奴我都可以答應你。」
  「將越奴你的身體和靈魂獻給主人我。主人還要越奴你同意,將越奴你的女兒獻給我,和越奴你一起乖乖做我的性奴。」
  「不行,主人你不是答應我,放過越奴的女兒嗎?」
  「既然越奴這麼說了,那越奴一個人在這裡乖乖享受吧。」
  說完,何春作出要離開的樣子。
  楊越琳連忙高聲叫道:「不要走,越奴可以為主人你作牛作馬,只要主人你不要碰我女兒。越奴我什麼都答應你。」
  「那還不是一樣,說了也白說嘛。越奴就乖乖在這裡享受慾火的煎熬,等過幾天,越奴你被慾火煎熬死掉後,主人我就慢慢的享用你的女兒。」
  就在何春假意要出門的時候,「越奴求主人不要走,越奴全都答應主人你,越奴答應把女兒獻給你。」
  此時的越琳慾望已經將自己的理智全部衝散,以前越琳也被別人使用過許多的淫藥春丸,但是其藥性遠遠比不上天下第一的癡情淫春蠱的蠱毒,和女神醫石青璇配置的奇淫合歡膏的淫毒。
  「這還差不多。」
  說完,何春便開始脫衣服。脫完衣物後來到床上,他鬆掉了捆著越琳的繩子,然後讓越琳仰臥著躺在床上的,由於她的雙腿被繩子捆著,雙腿就極大的分開形成了一個M字型。接著何春他將楊越琳的雙腿高高的舉起,然後用力的將雞巴插入楊越琳那早已濕潤的牝穴中。
  何春感覺到楊越琳的陰戶是又濕又緊,雖然生過孩子,小穴不再是奇緊無比的了,但小穴一點也不鬆垮,並且活力十足。層層疊疊的膣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動起來,更奇妙的是牝穴裡的膣肉分成了四種方式運動著:牝穴內左右兩邊的膣肉是以不同的方向,一上一下相對的運動著來磨擦著大雞巴,而牝穴內上下兩邊的膣肉亦是以相反的方向,一前一後相對運動著來磨擦著大雞巴。
  每當大龜頭撞到花芯時,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大龜頭的馬眼。還有當大雞巴要抽出時,牝穴好像在自動要把肉棒重新啜入去一樣。
  「太舒服了,這麼世界竟然有如此奇妙的美穴,還好是我何春進洞,要是一般人進入這個消魂洞中,很快的就會洩出來。」
  何春暗道。
  當何春的大龜頭剛一進入小穴,楊越琳就立即發出狂喜的歡叫聲,隨後小穴的腔壁也立即將這位「貴客」緊緊的「擁抱」住。
  面對越琳那種對性愛的渴望一覽無餘,何春並沒有使用「九淺一深」插法,而是採用每插必深插法大力的幹著著楊越琳,隨著「噗哧,噗哧」的聲音,何春粗長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在胯下美人的小穴中進進出出,而且每次何春都會將自己的大雞巴連根肏入越琳的美穴,而何春的睪丸也隨著「啪」的一聲響亮的打在越琳的陰阜上,足見何春每一下兒多麼用力。
  隨著自己的花芯被何春這麼狠狠的撞一下,楊越琳也「啊…」
  的尖叫一聲,當雞巴一次次插到最深處時,越琳的表情是那麼的不滿足,她貪婪的用自己一雙美腿使力夾緊何春的腰部,口中不停的喊道:「你再用力一點,把我的小浪穴徹底插爛吧。」
  這時何春突然停止抽插說道:「剛才的話說的又不對了,以後要記住你自己是越奴,我是主人,記住了嗎?」
  此時的越琳已經開始嘗到性愛的甜頭,連忙扭動嬌軀,唯恐何春的大雞巴不再光臨自己的牝穴。何春再一次將大雞巴插入越琳的美穴,並且說道:「越奴將剛才你說的話再說一遍。」
  越琳不願何春的大雞巴從自己的牝穴中抽出,連忙高亢的呼喊:「主人……再用力……一點,把越奴的小浪穴……徹底插爛……吧。」
  「那下邊就讓你來好好服侍主人。」
  何春說完後,改變作愛姿勢,讓楊越琳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採用女上男下的騎乘式的體位。由於越琳的雙腳被捆著,無法用力,更無法支撐整體平衡,所以越琳雙手扶在何春的胸膛上,讓自己的身體能夠直立著。
  這時何春雙手抓住越琳的腰部,想讓越琳臀部不斷上下的扭動,這樣能使自己的大雞巴更深地肏入越琳的牝穴中。但使何春意外的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手剛一放到越琳腰部讓她扭動自己的纖腰,越琳就讓自己擁有巨大壓迫感的肥臀以最強烈的方式上下抖動著了,一次又一次將粗長的大雞巴容納進自己一點也不寬大的極品牝穴中。
  隨著越琳每一次坐下,肥臀不斷碰撞何春身體,不時也發出「啪!啪」的聲音,與越琳口中不斷發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聲交織成一曲讓任何男人都心動的音律。而她那雙豐滿溫香,白裡透紅,聳入雲霄的巨型軟玉,也隨著動人的韻律上下晃動,並且乳房晃動方式和越琳爬行的時候乳房的運行方式完全一樣。
  何春欣賞著這一幕,滿意極了,他的大手也不時用力握住這對凝脂白玉般的巨型酥乳,而這對豪乳中的任何一支乳房,都是何春一雙大手難以掌握的。兩人身體附近的床單完全的弄濕了,不知道是兩人的汗水,還是從何春的大雞巴和越琳的牝穴交合處早已經流出來的越琳的淫水。
  過了兩個時辰,楊越琳的快感愈來愈強烈,此時她的體力已經接近虛脫了,剛才那愉悅的呻吟聲也快變成了痛苦的嗚咽聲。越琳感到自己的身體己快酥軟而無法繼續直立著,但何春總是在她最虛弱,想要停止擺動香臀的時候,趁機用自己大雞巴向上用力一頂,讓越琳淫勁不停的持續。
  大聲浪叫的越琳不停上下擺動腰肢,使她早已散亂的頭髮繼續四處飄蕩。不久以後楊越琳終於忍不住了,感到從自己小穴深處襲來一股從來沒有的快感,一陣滾熱的陰精澆在何春的大龜頭上,何春知道她洩了,但何春卻感到此女的持久時間可以說是比一般的女子長很多,也就讓她整個人暫時的趴在自己身上,休息一下。
  但再怎麼說,這時的何春仍然沒射精,他先推開趴在自己身上全身無力的越琳,然後他站了起來,在靠床的牆上「咚!咚!咚!」
  敲了三下,此時楊越琳根本無心去理會何春這個奇怪的舉動。接著將全身軟趴趴的楊越琳擺成一個新的姿勢,此時的楊越琳全身毫無力氣,任由何春擺弄,也趁機喘口氣。
  何春從楊越琳背後看著她剛才被自己大雞巴狠狠幹過的陰戶,一時半會還無法合得上嘴,小陰唇也因大陰唇被大雞巴抽插得翻開而顯露出來,而大陰唇因為有不少淫水的濕潤而顯得淫蕩異常,整個牝戶就像是早上帶有露水的一朵盛開的花。
  何春用左手扒開楊越琳雪白的左臀,肥臀裡的春光盡收何春眼裡,露出的美麗的菊花門附近有幾撮陰毛,但一點也不會降低越琳菊花門的美麗。這反而和楊越琳的那朵帶有露水的盛開的花一起形成一幅淫靡的圖畫。這時何春用右手的毛筆沾了一些奇淫合歡膏塗在楊越琳的菊花門附近和裡面。
  ***    ***    ***    ***奇淫合歡膏真正的用途是在女孩的處女美穴和處女菊花門上,雖然癡情淫春蠱的蠱毒是世上最好的淫藥,但是何春大雞巴要進入處女美穴或處女菊花門,這些美女還是會疼痛,要好長時間疼痛才會消失,其後才能在癡情淫春蠱的蠱毒幫助下進入歡娛。
  如果給處女美穴和處女菊花門塗上這種奇淫合歡膏,不但增加處女小穴和菊花洞的性慾,更使破處後的小穴或菊花洞的疼痛大大減輕,而且根本不會影響處女初次作愛時美穴和菊花門的各種愉悅感覺。這就是奇淫合歡膏的雙藥性,所以說奇淫合歡膏補足了癡情淫春蠱的淫毒缺點。
  楊越琳這輩子從沒想過自己的菊洞然會被人用毛筆玩弄,而且在何春用毛筆給她上藥時,她幾乎有了快感。不久後何春觀察到楊越琳的菊洞附近肌肉逐漸的軟化,這肯定是奇淫合歡膏的藥性發作了,他知道時機已經來臨,準備進行新的攻勢,一舉拿下楊越琳的處女菊洞。
  何春挺著巨大的雞巴站起來,雙手扶著越琳的纖腰,先將大龜頭在楊越琳的處女菊洞外反覆摩擦。還在享受高潮後美妙餘韻的楊越琳大驚失色,這時她才知道,何春下一個目標便是很快啟用她的處女菊花門。
  雖然越琳驚覺到自己最後的處女地即將要遭到侵犯,但是此時她全身虛脫無力,根本無法掙脫反抗。越琳口中不停喊道:「不要啊!不要啊!」
  也只能輕輕搖動肥臀以表示她的反抗和拒絕。
  但是肥臀這樣的肢體動作,在何春眼中這哪裡是反抗、哪裡是拒絕。這分明是引誘、是歡迎啊。
  「越奴!還不快點像狗一樣趴好!讓主人好好品嚐你的美穴。」
  何春說完,在越琳雪白的肥臀上用手掌不停用力拍打。漸漸的雪白的臀肉被打得泛紅起來,並且隨著何春的手掌擊打不停上下左右的搖動。
  越琳聽到何春的話,以為自己只要像狗一樣趴著,何春就只會享用自己的小穴不會動自己的菊洞。於是忍著臀肉疼痛,勉強用手臂支撐起虛弱的身體,像狗一樣的重新趴到床上。何春也隨著越琳肥臀一起來到床上。
  何春看到越琳這種狗爬式,得意地說道:「越奴!你真是一個天生的牝犬。主人知道像你這種淫蕩牝犬不光要幹你的牝穴,還更要用你的菊洞,這樣你才能滿足。而越奴你這狗交式的姿勢最適合讓主人干菊洞了。」
  本以為自己屈辱的象狗一樣趴著,何春會放過自己的菊洞,但哪想到這樣的姿勢卻給何春打開方便之門。何春將大龜頭頂在楊越琳的菊花洞門口。「不要!不要弄那裡!那裡髒啊!」
  楊越琳面對即將到來的危險大聲的叫著。但何春絲毫不理會她的叫聲,只顧慢慢的沉下腰,將雞巴一點點的插入緊窄的菊花洞。
  雖然說奇淫合歡膏使菊花洞長時間疼痛大大減輕,但破處時的菊洞疼痛仍然使越琳覺得下體彷彿要被撕裂成兩半。楊越琳不停的擺動著頭,原本盤起的長髮早已經散開了,隨著螓首的搖擺而「翩翩起舞」雪白的肥臀也不停扭動著希望能阻止何春繼續插入。
  何春連忙雙手緊緊抓住楊越琳雪白的肥臀阻止它繼續扭動,而大雞巴也不顧楊越琳「啊!啊!啊!好痛!不要!」
  這樣不停的喊叫聲,繼續向前,直到全部插入越琳菊洞為止。等到大雞巴全部攻進菊洞時,大雞巴並沒有馬上開始抽插,只是停在越琳菊洞裡不動。
  而越琳也覺得自己的神秘谷道己完全被何春大雞巴攻佔,稍稍減緩了抵抗,只因為痛而流下眼淚。在這短暫時間裡奇淫合歡膏的藥性再次發揮,很快越琳覺得菊洞裡的刺痛感已不是她唯一的感覺。原來被異物侵入菊洞時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已經又被死灰復燃的慾火、菊洞內突然冒起的瘙癢和大雞巴的充實感所一點一點代替了。
  這一系列愉悅快感很快就在越琳面上表現出來。現在的何春早已經是閱女無數,性經驗豐富。看到越琳的愉悅表情,知道時機成熟,便開始大刀闊斧的抽插起來。
  他扶著楊越琳的腰部,每一次都將整個大雞巴連根深深插入楊越琳的菊洞。而楊越琳呢,臀部開始只是在何春雙手用力下慢慢的前後運動,現在也漸漸變成了肥臀主動瘋狂的前後擺動來迎合何春抽插,來表示她的歡愉。她那口中發出的熟悉嬌吟再一次傳入何春的耳朵裡。
  何春一面抽插一面問:「喜不喜歡主人幹你的菊洞。」
  「喜歡,越奴……好喜歡……主人干……越奴的菊洞,主人……再大力點!好爽……啊!」
  現在的越琳已經沒有害羞的表情了。
  「越奴再說一些更淫賤的話,主人可以有意外獎勵哦!」
  何春詭異淫笑道。
  心中尚存的一絲廉恥感讓楊越琳遲疑了一下,畢竟五年沒有說過非常下賤的淫詞浪語了。
  但是何春根本不容得越琳有任何的遲疑,很快,「啪」的一聲,何春的手掌就重重打在她的肥臀上,臀肉的劇烈疼痛感使楊越琳不顧自己保持了五年的廉恥感立刻的說:「越奴是一個人見人肏的大賤貨,主人用力干爛越奴的菊洞,再使勁插散越奴的騷穴吧,好爽!……越奴的……菊洞……好爽啊!主人……再快一點……再用力一點啊!」
  越琳以前做夢也沒想過,五年後這麼一段淫蕩下賤話語會重新不知不覺從她的口中脫口而出。
  「哈!哈!哈!說的不錯,不過主人不會讓你人見人肏,你只能讓主人肏!知道嗎?」
  何春興奮地說道。
  「越奴知道了,越奴是主人的,只能讓主人肏!」
  越琳繼續毫無廉恥地道。
  「好,主人現在就來滿足越奴的要求,用主人的大雞巴使勁搗散越奴你的騷穴的。」
  說完後,何春非常興奮,自己的秘密武器----金芒陽具終於要上戰場了,於是運氣將淫生棍用真氣凝聚成一根發出紫黑光的金色陽具。
  越琳聽到這番話,開始以為何春會把大雞巴從菊洞抽出,去肏自己的小穴,但大雞巴根本沒有從菊洞撤出的跡象,很快的一根熱力十足的陽具插入自己的小穴,越琳感到這根陽具和何春那根熱氣騰騰的真傢伙毫無區別。她連忙低下頭,看到一根生龍活虎發著紫黑光的金色陽具已經插入自己的小穴中。
  「怎麼會……怎麼會……」
  越琳言語中第一個「怎麼會」表示她自己此時驚訝之情已經難以言表,第二個「怎麼會」反映出她現在第一次被「雙重入侵」時,那種簡直舒服的連靈魂都要出竅的強烈快感。
  這時越琳更加興奮了,雙手撐著床面,自覺的前後擺動肥臀,用菊洞不停套動何春的大雞巴,而美穴則圈緊金芒陽具,生怕兩個大雞巴從自己的美穴和菊洞中離開。
  何春看著胯下的美女,原本是威風八面的美麗女寨主,如今牝穴和菊洞都同時被自己開發和享用了。將來那些更高貴更出名的大美女,自己也一定要用狗趴式享用她的美穴和菊洞,用自己大雞巴和金芒陽具真真正正的征服她們。何春憧憬著以後的事情。
  此時的越琳只顧自己享受,不會想到隔壁那間屋子裡,有一位美女犬用她的美目從牆上的暗洞在注視著越琳她那淫蕩之極的表現。這條美女犬就是楊越琳的親生女兒劉如琪。當接到何春敲牆後蘭竹很快就通知了梅竹,梅竹就牽著劉如琪來到隔壁的房間,讓劉如琪從牆上的暗洞觀看越琳得示範性表演。
  這時的劉如琪脖子上和她母親一樣都套著一個連著鐵鏈的精緻的項圈,其姿勢及樣子和越琳大腿分別捆起來的樣子一模一樣。
  這種姿勢是一種極其淫蕩下賤的姿勢。開始的時候如琪被癡情淫春蠱的蠱毒弄得意亂情迷,根本無暇理會梅竹和蘭竹對自己的捆綁,反而有點享受這種捆綁的樂趣,隨後如琪發現自己被捆成這麼一種淫蕩的姿勢,想反抗,但是一切都晚了。隨後自己的小穴和菊洞都被塗上了一層由石青璇配置的奇淫合歡膏。
  ***    ***    ***    ***「咚!咚!咚!」
  從隔壁傳來的三聲敲牆聲。何春知道這個暗號是梅竹告訴自己已經準備好的暗號,但是越琳卻渾然不知這三聲敲牆聲的含義。
  這時何春抽出自己的大雞巴和金芒陽具,強烈的失落感讓越琳不停扭動著肥臀說道:「不要,不要離開……」
  接著何春說道:「牝犬,換個地方再弄你。」
  隨後何春拉著繫在越琳脖上項圈上的鐵鏈,來到大床邊靠在牆壁的一側,越琳不知道為什麼要移動地方,只能在鐵鏈牽引下爬到床上新的位置,接著越琳馬上自覺地抬高屁股,這種姿勢分明是想讓何春的金芒陽具再一次深深刺進她的花芯,而大雞巴呢則狠狠幹著自己的菊洞。
  這一次的雙重入侵爽得越琳拚命浪叫:「啊……好……好爽……爽死越奴了,主……主人好棒,主人是……是一個天生……的肏穴高手,我……是……主人的母狗……啊、插……插穿母狗吧……」
  爬在隔壁屋子內的如琪被這一下子拉近距離的性交畫面驚呆了,清楚的看到充滿淫媚的神情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而那個男人竟然有兩個大雞巴,這是以前得到的性知識中沒有的,母親的菊洞「含」著的那個男人的肉棒已經是巨大無比,比以前無意中看到的山賊們的陽具都要大。而插在母親陰戶裡那根金色陽具更是奇特異常了,不但大,而且發著紫黑色的光。
  而母親的淫靡表情和浪叫聲更是讓已經不太清醒的神智更加陷入一片空白境地。尤其是母親那句「我是主人的母狗」深深印入了如琪的腦海,使神智不清的她說道:「母親是母狗。那我是什麼啊?」
  在一邊牽著狗鏈的梅竹沒好氣地說道:「你和你母親一樣,都是主人養的牝犬。」
  「我也跟母親一樣是牝犬。狗是人養的動物,希望主人能養我這條牝犬。」
  如琪口中不斷的重複這三句話。
  「如果想當主人養的牝犬,那就要看你等下的表現了。不然的話你將永遠是野狗。」
  梅竹說道。
  ***    ***    ***    ***楊越琳突然感覺自己的美穴分泌出的淫水正大量增加,這顯然是她又將高潮的前兆,此時的越琳不停大聲浪叫,而何春也受到她的刺激,在她高潮的同時自己也快高潮了,而用真氣凝聚的金芒陽具在何春高潮快要到來的時候很快就消失了。何春連忙抽出自己的大雞巴,然後用手用力卡住越琳的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準備將自己的大雞巴趁機插進去。
  雖然以前也吃過精液,但是大雞巴都是從自己的牝穴中來的,而眼前的大雞巴卻是從經常拉屎並且是全身最髒的菊洞中拿出來。
  越琳不願意插過自己菊洞的大雞巴進入自己的口中,拚命搖著頭,但是被何春打了一個耳光後,越琳的徒勞反抗停止了,何春順利的將白濁的精液射在越琳口中,然後說道:「不許吐出來,全部吞進去。」
  有了剛才一個耳光的教訓後,越琳只能將口中這股又濃又腥的液體吞下去。
  這時何春雙手一拍,桃竹走了進來,將在床上躺著的軟趴趴的楊越琳拉到地上。
  接著何春雙手連拍兩下,不一會兒,梅竹牽著一條美女犬進來,不用多說,這條美女犬就是如琪。何春看著如琪這位美女面容,她確實長得很像她的母親。
  她的容色姿采,落落大方,一頭烏黑閃亮的秀髮在頭上紮了個男兒髻,綁上白色英雄巾後給人一種男孩的英姿,其餘的烏黑閃亮的秀髮垂至背上,配合那秀美的瓜子臉,給人一種麗質天生的感覺。她美目靈動、瓊鼻挺直、櫻唇小巧,與白皙的肌膚諧和地融合在一起。
  她的美雖然不能令何春動魄驚心,但還是有一種輕柔纖弱的動人感覺。但是眉宇間流露出少女的清純氣息,這一點與她母親的成熟風韻大不相同。如琪頭部的打扮就是當時被抓時的打扮,但是所不同的就是此時她全身赤裸。
  如琪爬到何春身邊,剛發洩完的大雞巴依然滾燙直挺對著如琪臉部,大雞巴傳出的熱度以及那充滿淫靡的騷腥味,使如琪在體內兩道淫藥的催動下身體不受控制的繼續往前,稍開朱唇將龜頭慢慢的含入。這是她唯一知道的性交方式。
  何春發現如琪口交技術堪稱一流,她很善用自己的舌頭與唇。尤其是大雞巴進入她的口中時,她雙頰用力的吸住雞巴,不讓雞巴從口中滑落。一邊不斷的透過嘴唇輕柔舒緩摩擦著雞巴,一邊用小嘴中的紅舌纏綿悱惻地不斷舔著龜頭,還不時用舌尖輕點一下馬眼,同時一雙粉嫩的小手輕柔的愛撫陰囊,把玩著睪丸。
  並時不時用一種淒涼幽怨目光望著何春,眼神略帶攝人魂魄的美感。而且每一次要重新含入大雞巴時,她都忍不住從口中輕歎一聲,彷彿是感歎自己悲涼淒苦的命運。這哪裡是一個從未經過人事的十六歲美處女,分明是一個哀怨如水的的怨婦。慢慢的,何春感覺愈來愈興奮了,同時感到他已經挺立的大雞巴不斷的在如琪口中漲大。
  這時楊越琳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和神智,她睜開雙眼,朦朧間看見一位少女正在舔著何春的大雞巴,當她仔細一看,大吃一驚,那名少女竟是自己的女兒。看著女兒帶著一臉淫媚表情陶醉在口交之中,而何春正帶著淫邪笑容不懷好意地望著自己胯下還是處女的女兒,看來他馬上就要將這位用純熟口交技術為他帶來興奮快感的女兒「就地正法」奪取女兒的處女之身了。
  出於一個作母親的天性,顯然是無法接受這一切,隨著「不!」
  一聲尖叫,楊越琳撲向何春。但是何春早有準備了,此時越琳的腿被繩子綁著,根本別想站起來,加上自己項圈上的鐵鏈一端被桃竹牽著,根本別想靠近何春半步。這時何春冷漠的看了爬在地上的越琳一眼,從床頭櫃中取出一根軟皮鞭遞給桃竹,而隨後的事情當然誰都想得到。
  「淫賤的牝犬,竟然敢對主人不敬,還妄想偷襲主人,讓你嘗嘗馴犬鞭的厲害。」
  接著桃竹一邊口中不斷的罵著,一邊用力揮動手中皮鞭,鞭打著越琳豐滿的兩塊左右臀肉和越琳潔白的後背。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越奴再也不敢了,越奴再也不敢對主人不敬了。求主人饒了越奴這條母狗吧,啊!」
  越琳一邊哭叫著,一邊四處逃避桃竹鞭打,但是無論越琳怎樣逃避,身上的鐵鏈還牢牢的掌握在桃竹手裡,桃竹的每一鞭都準確落在越琳身上,發出「啪!啪!」
  聲響。
  雖然開始何春並不理會越琳求饒之聲,但是何春很快發現越琳臉上除了淚水和痛苦外還帶有一種滿足,偶爾口中還會發出幾聲動人的呻吟。何春覺得奇怪,但是何春做夢也沒想到,在二十年前,就有人用今天同樣的方式對待過越琳了。
  見到母親被鞭打這一幕,如琪起先是嚇得臉色蒼白,但是很快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替母親向何春求饒:「主人饒了我娘吧。」
  何春說道:「如琪你以後要在主人面前稱自己為琪奴,知道嗎?現在主人要你把剛才求饒的話再重新說一遍。」
  如琪馬上說道:「主人饒了琪奴的娘吧?」
  「有長進。看來琪奴你天生就是一個做牝犬的料。主人可以饒了你娘,並給她快樂,但是主人的恩賜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哦。主人可是要回報的。」
  「要琪奴怎麼樣回報主人呢。」
  如琪問道。
  「當然是把琪奴的身子全部獻給主人啊。」
  何春淫笑著說。
  這時越琳不顧自己的疼痛,阻止的喊道:「如琪,千萬不要答應,不然你就會像娘一樣。」
  聽到母親的話,少女遲疑了,低下了頭,默不做聲,何春本來計劃好的一盤好棋又被越琳攪了局,頓時臉色大變,凶神惡煞的對桃竹說道:「給我繼續用力的往死裡打那頭牝犬!」
  接著便傳來陣陣越琳更加悲慘的尖叫聲。
  如琪不願意母親再鞭打,連忙說道:「琪奴願意把自己身子全部獻給主人,求主人不要再打琪奴的娘了。」
  何春的臉又一次變得溫和起來,對如琪說:「琪奴,你也看到剛才你娘被主人弄得多開心,你知道嗎,其實是你娘這條牝犬很壞,她不願意讓主人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她只想一個人獨享主人的大雞巴,你看你娘多壞,一點都不疼自己女兒。」
  現在被慾念沖昏頭腦的的如琪說道:「琪奴不會聽娘的話呢,琪奴以後只聽主人的話。」
  何春聽到這話很得意,當看見爬在地上的越琳,心想:這個女人兩次壞了自己的好事,只有讓她重新進入高潮,才不會妨礙自己佔有如琪的處子之身,但是眼下馬上要對付如琪,誰去弄越琳呢,自己的女人是絕對不能讓別的男人碰的,而在自己的女人中只有王嫣兒最會對付女人。
  想到這。何春對如琪說:「好,剛才主人答應你,不打你娘,並給她快樂。主人現在就實現這個承諾。」
  接著何春對站在門口的梅竹說道:「梅竹,你去把嫣奴給牽進來給越奴爽一爽。」
  又對桃竹說道:「好了,桃竹不用打了,讓越奴戴上口桎,免得讓她再說話破壞本王好事。」
  這時桃竹不顧越琳掙扎,拿出一條絲綢帶將木製鉗口球固定在越琳的嘴中,讓越琳不能再發出任何的聲音,只能聽到越琳口中嗚嗚的聲音。
  何春又對如琪說:「現在主人將你的雙手捆在背後,這樣你會更爽。」
  如琪沒有任何反抗就默默的答應了越琳眼睜睜看著自己女兒不做反抗,何春很輕易地將她的雙手捆在背後。而自己現在什麼也不能做,連起碼的說話也不行了,口中因為有鉗口球,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時何春將如琪從床上抱到太師椅,仔細的欣賞如琪的玉體。少女雖然才十六歲,但是她有一具發育得完全成熟的胴體,這是她的同齡少女所不能比的。
  少女胸前的乳房色澤如羊脂白玉。而這兩個大白饅頭似的乳房看來格外的碩大,幾乎是同年齡的少女好幾倍以上,可以用「難以置信」這個詞來形容這對超現實程度的乳房,而且少女這對乳房和她母親的乳房一樣,每一隻都是絕對無法用兩隻手掌能握住的。
  而從雙峰中間那一條清晰且深深的乳溝,可以得知乳房雖然傲人的豐滿,但卻極為堅挺,並沒有因為碩大而有所下垂,反而有點不甘寂寞的略微向上傲然翹起,可見它十分的有彈性,大小適中的乳暈呈粉紅色,漸漸溶入乳房的雪白色之中,而青澀的粉紅色葡萄般大小的乳頭已經硬硬的勃起,其顏色又慢慢溶入粉紅色乳暈。
  何春感到越琳的乳房雖然在大小,色澤和彈性方面均有和如琪一爭高低的實力,但是卻有一點點美中不足,就是因為碩大而略微有所下垂,所以在乳房向上翹起方面輸給了自己女兒。
  何春心中暗想:沒想到十六歲的女孩竟有這麼大、這麼美的乳房,可以說這對乳房是自己玩過的女人中最美的,如果說如琪的乳房排世上第二的話就沒有人排世上第一了。
  何春再細看著少女的陰戶,她的恥毛是稀疏的,絲毫掩不住她陰戶的美麗,這和她母親有非常茂密陰毛的陰戶正好相反。由於她整個臀部高高的向前抬起,少女的神秘禁地更加顯現突出。將美麗的處女陰戶一覽無遺地暴露在何春眼裡,她那處女的陰唇緊緊的合住,好似在保護她純潔的處女之身,這和她母親略略有些張開的陰戶又有所不同,別有一番風味。
  而陰唇附近的恥毛長得不是很濃密,等於整個粉紅色陰唇完全沒有任何的遮掩,陰唇漂亮的粉紅色也絲毫不見任何的雜色,這一點連她的母親也未能匹及。越琳陰唇的顏色雖是粉紅,但是多少帶有一點褐紅色。
  欣賞完這美處女最神秘的地方後,又接著向下看。一雙絕對可以讓何春一手掌握的美麗小腳,雪白細嫩,晶瑩剔透,腳趾整齊漂亮。
  何春嚥了一口快要流出來的口水說道:「好美。」
  然後就忍不住張開嘴伸出舌頭從少女腳趾開始吮吸輕舔,一直向上一遍一遍的舔,最後直到少女粉嫩的玉頸。少女修長的大腿,性感的陰戶、雪白碩大的乳房和粉嫩玉頸被舔的都是何春的口水。
  趴在地上的越琳看著女兒被何春搞成這樣自己又重新春潮浮動,這時房門打開了,越琳看到又爬進來一個美女,這個美女大概和自己年齡相差不多,從艷婦的面貌上來看,這名艷婦比自己的美麗還略勝幾籌,從她高貴的氣質這一點上,越琳自己就更比不上了。
  而這名艷婦全身打扮和現在的自己一樣,有所不同的是艷婦下身穿著一條繡著荷花的輕薄而又非常透明的絲巾,通過透明的絲巾可以看到一個由幾片不知道是什麼完全透明物質的東西做成的T字型的完全透明的貞節帶。
  越琳當然不知道這個完全透明的物質就是完全透明的高能強化塑料,透明塑料這東西一般只有大內皇宮才有,所以民間根本看不到,而這種高能強化透明塑料更是透明塑料中的精品,堅硬無比,就算一重錘砸下去,高能強化透明塑料也能夠藕斷絲連的在一起,其透明的程度就算毫無雜質的清澈溪水也比不上,並且無論什麼東西磨擦它,它依然完全透明。
  (我查過資料,塑料這東西在古代就有了,但是透明塑料卻是十九世紀以後才有的。不過我要聲明,用透明塑料做貞節帶完全是文章的需要,希望大家不要相信!
  透過完全透明塑料做的貞節帶可看到艷婦的小穴和菊洞分別被一個比較大的假陽具完全撐開了,兩個假陽具也是正在運動著,菊洞裡的假陽具前面部分是緩緩地前後運動著,而插入小穴的那根假陽具的前面部分正在慢慢地轉動著。
  貞節帶的上方的圍在腰上的部分和絲巾顯然是連在一起的,而T字型的貞節帶位於胯下的部分鑲嵌著一個長三寸、寬半寸、高三寸的金色盒子。可見貞節帶裡兩個假陽具只所以能運動肯定與這個金色盒子有關。
  盒子的前方用銀絲固定著一個高三寸半,直徑三寸的透明圓柱型水袋,一條直徑很細的透明管子從貞節帶內插在小穴裡的那根假陽具中通出來,經過絲巾上荷花的花芯從上面通入水袋。此時的水袋中也裝著半袋那個艷婦的透明而泛著白泡的淫水浪汁。
  絲巾、貞節帶、金色小盒子、透明水袋和透明管子共同組成了一條淫靡異常的褻褲。
  現在如果這個艷婦再穿上乳歡,陰環,掛上鈴鐺的打扮可是《玉女魂銷術》記載標準的美女犬姿勢打扮啊!
  這時艷婦美女犬首先向何春行禮說道:「淫蕩牝犬性奴----嫣奴隨時恭請主人的尊貴的肉棒插進嫣奴的淫賤肉穴裡。」
  這名艷婦美女犬不用多說就是王嫣兒。看到如此高貴的艷婦竟然說出如此下賤的話。不由得想到了五年以前的自己,唯一不同的是這個艷婦眼神是帶有淫媚歡喜的,而五年前的自己的眼神是暗淡無光的絕望神情。
  很快越琳就將注意力從艷婦身上重新移回到自己女兒身上。畢竟那才是自己最親、重要的人。
  越琳完全沒有留意嫣兒的行動了,不久以後,用雙手雙膝爬行著的王嫣兒來到了越琳身後。這時梅竹用鑰匙解除了王嫣兒的貞節帶,將整個褻褲脫下來。接著從床頭櫃中拿出一根外表用黑皮包裹著的雙頭假陽具,然後將雙頭假陽具的一頭完全插入到嫣兒的小穴裡,再用雙頭假陽具中部連接的皮革製成的鏈條緊緊將其固定在嫣兒的兩腿和腰部之間。
  此時嫣兒是無法直起身子的,因為嫣兒的雙腿分別被捆綁著,一旦雙手離開地面,用雙膝是很難支撐身體的,更不要說讓嫣兒直起身子,但是很快,梅竹蹲了下來,用雙手從嫣兒背後扶住嫣兒的腰部,在又多了幾個支撐點的情況下,嫣兒直起了身子。嫣兒當然知道梅竹讓自己直起身子的目的,自己接著要做什麼也清清楚楚。
  嫣兒手握著假陽具的一頭,對準楊越琳又開始濕潤的小穴,趁著楊越琳專注於女兒時,將假陽具用力的插進去。毫無防備的越琳立刻「啊!」
  的慘叫一聲,但是,性愛後的虛弱和剛才逃避鞭打時耗費了的剛恢復一點的體力,使得她再無力反抗,她心力交瘁地任憑嫣兒姦淫自己的牝穴,玩弄自己的身體。
  ***    ***    ***    ***何春看著美麗的少女春潮滿面、媚眼如絲,連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便準備要奪走如琪的處女之身了。如琪全身在經過何春吮吸輕舔後,小穴內整個都濕透了,發覺自己的身體也愈來愈燙了。
  接著何春重新抱起如琪,自己坐在太師椅上,然後放下如琪,改變姿勢讓如琪背部靠著自己結實有力的胸膛。讓如琪已經分別捆綁的大腿分開跨坐在自己大腿上,這樣如琪的雙腿就極大的分開形成了一個M字型。
  這時如琪感到兩股之間小穴口處有個火熱的大東西正在磨蹭。自己的身體被這個火熱的大東西磨蹭得愈來愈燙。正當自己沉醉於這種感覺時,何春慢慢移動自己的大雞巴,將龜頭偷偷的伸入大陰唇中。而小穴很快就把偵察到的情況報告給了少女,雖然這根火燙的大雞巴正是少女的美麗小穴期待已久的,並且馬上就要喜歡上的新「玩具」但內心還是對這個醜陋兇猛的「玩具」害怕。
  出於對「玩具」的害怕,少女不由輕聲說了句:「不要進來,我不要了。」
  但是「玩具」繼續在處女狹窄的小穴裡艱難挺進著,很快就遇到前面有一道「防衛牆壁」小穴被「寵物」撐開時的強烈疼痛使這道「防衛牆壁」的主人--如琪不願意讓「玩具」再留在小穴裡,更不願意「玩具」突破這一道「防衛牆壁」如琪開始不停的扭動腰臀強力的反抗,並且大聲的哭喊:「快出去,我不要了!」
  想要擺脫從小穴處傳來的痛楚。
  但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
  這時何春雙手略有放鬆,這樣如琪的身體就開始自動下落,由於如琪雙手雙腳被捆,這樣使她無法踩住或是抓住東西來阻止自己身體的下落。這時如琪對剛才同意何春捆綁自己雙手的決定有所後悔了,但是世上沒有後悔藥,現在的掙扎反抗根本無法阻止身體下落。
  很快的如琪身體的重量幫助粗長堅挺的「玩具」硬生生打通了這道「防衛牆壁」醜陋兇猛「玩具」真的變成了衝破處女膜的洪水猛獸。
  隨著「啊!」
  一聲慘叫,宣告如琪處子之身失去了。
  「琪奴你說不要,主人就鬆手了,結果還是琪奴身體想要,一下子將主人大雞巴『吞』到你的小穴,琪奴你說是不是。」
  何春挑逗著如琪。
  「好了琪奴乖!再忍一下痛,主人馬上就可以讓你享受成為女人的愉快。」
  何春在如琪耳邊溫柔的說道。
  如琪並沒有在何春的安慰下停止反抗,開苞強烈的痛楚使劉如琪不斷的扭腰晃臀來擺脫何春的身體,這反而讓何春享受到新開苞的快感,這時何春也不急著抽動自己的大雞巴,靜靜的享受剛剛征服的處女小穴緊緊包住整個雞巴的快感。
  何春感到如琪這種陰戶從玉門到花心一路上的膣道的寬度始終沒有改變,就像竹筒裡面一樣,寬度相同,膣道結構有如竹筒空心的內部,筆直而又真深不見底,幸虧自己的大雞巴很長,否則肯定媾不到花心。
  「琪奴,你這頭小美女犬很有福氣,今天你的初夜肯定不會敗興而返,因為琪奴的小穴幸虧碰到了主人這根又長又粗又大的如意肉棒。否則的話,琪奴你一輩子都別想享受到作為一頭美女犬與男人的交合之樂,更別說什麼高潮了。所以說只要主人這根大雞巴插在你這頭美女犬的媚穴裡,你一生就可以不用發愁了。不過,琪奴一定要記住要用你的絕妙胴體一輩子來服侍主人哦!」
  如琪沒有回答,她也不知道何春為什麼這說,她感到下身被異物強行撐開,傳來劇烈的火辣辣的痛。
  很快何春又開始表現出他不愧為採花老手的一面。
  他溫柔的用舌頭輕舔如琪敏感的耳垂,然後又將臉頰上流下的眼淚慢慢的舔到嘴裡。最後何春開始進攻如琪的嘴唇。何春首先用舌頭輕輕分開輕閉的雙唇,然後用舌頭在她的潔白牙齒上來回輕輕滑動,同時用他的手掌心輕輕磨滑著劉如琪粉紅的乳頭。
  逐漸的,劉如琪也從破處痛楚中慢慢的解脫平靜下來,加上兩種淫藥的藥效的威力。全身重新燃起的慾火使如琪也不再抗拒何春的舌頭,徐徐的牙關輕啟,何春的舌頭順利的與如琪的舌頭交纏糾結在一起了。雖然劉如琪以前被男人逼迫用假陽具器物練習口交技術,也真正口交過幾次,但從來沒與男人嘴對嘴、唇碰唇,以四唇相接的方式接吻。
  如今,這個男人搶走自己寶貴的貞操,而且連自己的初吻他也奪走了。越來越強烈的慾望使如琪沒有時間想這麼多,她開始貪婪的向何春索吻,自己的香舌糾纏著何春舌頭,不願分開。何春也發覺劉如琪的小穴中分泌出不少的淫水,這些顯然是潤滑自己大雞巴的好東西。
  他開始前後挺動著腰身,慢慢用力抽插這個才開苞不久的年輕陰戶,他要讓這個年輕的身體從痛苦中脫離,逐漸開始感受到做愛時的快感。所以他雙手還用力搓揉,那對已經肥美但還要發育的年輕乳房。時不時的用手指彈一下已經發硬的粉紅的嬌嫩乳頭。
  如琪被這種嫻熟的作愛手法弄得快感連連,她不停搖頭晃臀,賞心悅目的大白乳不停的上下擺動,發出陣陣乳波。如琪頭上紮著的男兒髻鬆開了,白色英雄巾也飄落在地,烏黑發亮的散亂的秀髮飄到何春的頭上,讓何春能夠時時聞到她秀髮中瀰漫著的少女的髮香,而淫詞浪語更是毫不吝嗇的說出來。
  何春為了摧毀如琪內心中所有的自尊心,將如琪內心中最淫亂的一面挖掘出來,又開始了一種新的調教。他一面肏著劉如琪,一面問著劉如琪:「琪奴願不願意和主人玩個遊戲啊!」
  「琪奴願意!琪奴非常願意和主人玩遊戲啊!」
  「主人要和你玩的遊戲名字叫做『有問必答』,凡是主人提的問題,你都必須回答,如果你不回答、或者回答聲音太小、或者回答錯誤、說錯答案。或是回答一些需要主人糾正的答案,你的小穴就要被主人大雞巴狠狠插一下以示懲罰,如果回答正確,等下主人操完你的小穴後可是有獎賞的哦。琪奴你知道了嗎?」
  「琪奴知道了!請主人開始吧。」
  「琪奴現在做什麼?」
  如琪沒想到第一個問題就是這麼羞恥的問題,以至於她閉口不答。這時何春將大雞巴狠狠插入了如琪的小穴,疼得如琪大聲驚呼。
  何春又重新問道:「琪奴現在做什麼?」
  「琪奴現在正在被主人肏。」
  劉如琪小聲說道,生怕在一邊的母親聽到。
  「主人我聽不見!現在重新把剛才的答案大聲說出來。」
  「琪奴現在正……」
  劉如琪實在是無法說下去了。這時何春猛的將大雞巴抽出來,只留半個龜頭在陰唇上,作出一副又要猛插進小穴的樣子。嚇得如琪連忙大聲說出最後五個字:「在被主人肏!」
  這五個字一出口連屋外的人都聽得到,但如琪小穴還是被何春的大雞巴狠狠插了一下。
  「琪奴現在做什麼?」
  何春又重複問一遍。
  「琪奴現在正在被主人肏。」
  如琪大聲喊道。
  「琪奴陰戶小穴現在插著什麼東西?」
  「陽具!」
  「不對,應該說主人的大雞巴在肏琪奴淫蕩小騷穴!再說一遍!」
  何春強迫著劉如琪再重複講一遍他所說的話,並且大雞巴狠狠插了一下如琪的小穴,疼得如琪又是「啊」一聲驚呼,但是口中還是馬上說道:「主人的大雞巴在肏琪奴淫蕩小騷穴!」
  「喜不喜歡主人的大雞巴?」
  「琪奴喜歡。」
  隨著「啊」的一聲,小穴又被大雞巴狠狠抽插一下。
  「這句話要加上『非常喜歡主人的大雞巴』才可以!」
  「琪奴非常喜歡主人的大雞巴。」
  「那琪奴的小穴怎麼報答主人的大雞巴?」
  何春問道。
  如琪遲疑了:這又是羞恥和難以回答的問題,看來只有自己回答得越下賤越淫蕩才能逃過何春的懲罰。
  但是何春根本不允許如琪有任何的停滯和遲疑,將大雞巴緩緩抽出來,只留半個龜頭在陰唇上,「噗嗤」一聲狠狠將整個大雞巴插進如琪小穴,大龜頭也狠狠的撞在花芯上。
  「啊!不要!」
  如琪口中不禁驚呼道,接著如琪說出了一個從出生以來最下賤最淫蕩的回答:「琪奴的小穴一定終身陪伴主人的大雞巴,讓主人的大雞巴天天插、月月插、年年插,隨時隨地都可以插琪奴的小穴,一直到把琪奴的小穴插爛,也一定要把琪奴的小穴插爛插穿為止。」
  多次糾正如琪錯誤答案和不斷的對如琪懲罰後,何春終於得到了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答案,然後一口氣將大雞巴插入到底。
  在一旁越琳聽著如琪說出一段比她當年還要下流淫賤的話語,此時她所能作的也只有無力地左右搖著頭。
  當如琪說完那段淫賤的話語時,自己整個人都有一種解脫之感。而何春呢,此時已經加快抽插速度,並且每一次都用力插著如琪小穴,並且說道:「琪奴,現在主人就滿足你的心願,用力插你的小穴,一直將你小穴用力插爛插穿為止。好嗎?」
  小穴中傳出陣陣酸酸的、麻麻的、癢癢的和酥酥的感覺,已經讓如琪意亂情迷。她口中喊道:「請主人用力插琪奴的小穴,不要憐惜琪奴的小穴,只有主人用力插才能讓琪奴的小穴舒爽滿足,琪奴的小穴再也不離開主人的雞巴了。」
  剛才那麼淫賤的話都說出口了,這一些話又算得上什麼呢?而且這些淫言浪語刺激著如琪更加陷入淫亂的性交之中。如琪很快就被何春推向激情的最高潮。
  何春沒有讓如琪體驗半點高潮後的餘韻,接著就把如琪抱起來放倒在床上,將原來是坐姿的如琪從背後向前推,使她頭接觸床面。這時如琪的姿勢就是用頭和雙膝來支撐身體的俯臥姿勢,而且形成臀部向上舉起的樣子。
  這時何春才清楚看到如琪臀部,如琪的臀部雖比不上她的母親臀部那樣豐滿性感,給人一種極具壓迫之感,但是還是可以說是上等的兩片雪白肥美的少女翹臀。
  「琪奴不要這樣子,這樣子好下賤!好丟臉!求主人換一種姿勢吧。」
  如琪感覺著這種羞人的姿勢,口中雖然是小聲抗議,但她的內心卻充滿了用這種姿勢做愛的期待,接著「啪」的一聲,左臀立刻傳一陣火辣辣的刺痛。
  何春怒斥道:「你忘了你現在是頭牝犬,絕不能對主人的行為有任何異議,這一次只用手掌教訓你,下一次,再犯就要用皮鞭像你娘一樣被人鞭打,知道了嗎?」
  「琪奴,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這時候劉如琪也只有閉上雙目默默等待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何春將滾燙的龜頭對準如琪的菊洞,劉如琪發出驚恐的叫聲:「不要,不要用那裡!」
  拚命扭動肥臀。她本急切盼望粗大的肉棒能再次光臨她早已經是氾濫成災的小穴,但是沒想到是要光顧從未被外物侵入過的菊花洞。
  何春淫笑道:「我剛才不是說過只要琪奴你回答正確一個問題就會有獎賞,這個獎賞就是為你的菊洞開苞。琪奴你不高興嗎?」
  如琪沒有想到自己的獎賞就是讓人給自己的菊洞開苞。從來沒有肛交過的劉如琪只能驚慌失措的擺動肥臀,扭動身體,但是很快肥臀就被何春的雙手限制,何春濕淋淋的大龜頭緩緩插入菊花洞中。
  「痛!好痛……」
  少女再次流出眼淚,口中發出沉痛的哭訴聲。
  何春一點也不理會劉如琪不停的哀鳴乞求,反而將大雞巴變本加厲的徐徐插入菊花洞,不久後大雞巴便插進去一半。
  此時何春更加覺得如琪的菊花洞非常緊,自己已經快無法再繼續向前插進去了,大雞巴便開始揉搓菊花洞,同時何春抓緊劉如琪正在企圖掙扎扭擺的肥臀,把左右兩塊臀肉用力向左右分開,接著留在洞外的剩下的半截肉棒也順利的慢慢進入菊花洞裡,直到肉棒根部插入到已經沒有辦法逃避的菊花洞裡。
  「啊!…啊!…啊!…」
  劉如琪哭天搶地地呼喊著,粉臉在柔軟的床面上不停摩擦,散亂的頭髮在床面上四處無規則的散開著。劉如琪感覺從菊花洞傳來一陣陣的火熱的疼痛,使得她把牙齒咬得卡滋卡滋的響。
  為了能盡快的在菊花洞內大力抽插,何春用真氣放出了金芒陽具說道:「寶貝,主人讓你嘗嘗作為女人最舒服的享受--『雙穴撇棍』。」
  接著金芒陽具便插入少女早已氾濫成災的小穴。
  如琪發覺又有一根同樣火熱的大雞巴插在自己的小穴中,由於她的雙手雙腿被捆,頭部已經被用來支撐身體,所以她無法看到自己下身的情況,只能讓那個火熱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小穴中一進一出。
  她模糊的思想裡突然想到剛才母親也被兩個大雞巴搞過,莫非現在插在自己小穴中是那根發紫黑光的金色陽具嗎。但是,在菊花洞的大雞巴並沒抽動,這根大雞巴怎麼會不停的一進一出抽插自己的小穴呢。
  如琪哪裡知道,這又是金芒陽具的一種功能,它可以按照主人的心意不斷伸縮,當然,伸長時最長不能超過女人陰道的長度,縮短時最短也要將龜頭留在外面,所以說它的這種功能在女人的小穴和菊洞中,就會讓女人感到像陽具在抽插一樣。
  「啊…怎麼辦…羞死我了…」
  面對這未知德第二根雞巴抽插,只能不停的用聲音來表達自己的興奮。如琪從沒想過自己的雙穴會被一個男人用兩個大雞巴操著,兩種淫藥的威力和如琪這種羞恥感很快把如琪的慾火重新點燃,口中也發出和剛才哀求時相反的充滿興奮的聲音:「好爽!好舒服啊!」
  接著何春讓金芒陽具停止伸縮,又讓金芒陽具和自己的真雞巴在如琪的雙穴同時進出。有時則改用一種新的插法,當真雞巴插進小穴,金芒陽具抽出菊洞,真雞巴抽出小穴時金芒陽具插進菊洞。劉如琪沒想到剛剛破了處女之身不久後菊洞也被無恥的攻佔,而現在呢,小穴和菊洞分別被兩個大雞巴,用不同方式玩弄著。如琪很快的陷入精神迷惘錯亂的狀態……
  如琪又是一陣自己不能控制的全身痙攣,使她又一次的咬緊牙關,而何春也感到真雞巴幾乎要被收縮著的菊洞夾斷。
  「啊…不行了……我又要死了……」
  劉如琪大聲慘叫後又達到一次高潮,她數不這是自己第幾次高潮,了只是希望是今天最後一次的高潮。
  隨著如琪叫聲逐漸變小,何春也感到自己胯下的真肉棒就要「爆炸」了。隨著自己高潮到來,用真氣凝聚的金芒陽具很快就消失了,正在消失的金芒陽具使如琪的感到自己小穴中的金芒陽具,好像正在從小穴中抽出去一樣。
  隨著何春自己高潮的到來,何春連忙將自己的真肉棒從如琪的菊洞抽出來,然後用手用力卡住如琪的下巴,迫使已近昏迷的如琪張開了嘴將自己的大雞巴塞進如琪口中。接著何春大吼一聲,自己的頭向後仰去,終於大雞巴順利的將白濁的精液射在如琪口中。然後何春手將如琪嘴合上以免自己的精液流出來。
  而這時,越琳的身體卻在嫣兒假陽具抽插下興奮異常,她的腰非常嫻熟地配合著嫣兒的身體動作,那個從不為她爭氣的陰戶流出來的淫水順著兩個人的大腿流到了地上,越琳口中不斷有嬌吟聲出現,這時的嫣兒已經快第三次高潮了,就在嫣兒第三次高潮來臨時,越琳也高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母女心靈相應,就在女兒洩身的時候,自己也同時達到高潮瀉身了。
  不久後嫣兒就被梅竹牽了出去,桃竹再把越琳雙手捆到越琳背後。捆完以後桃竹也離開了房間,房裡只剩下何春、越琳和如琪三人。
  何春看著都已經昏過去的少女和她母親,將她們抱上了床,讓她們用頭和雙膝支撐著身體趴在床上,並且母女倆的臉面對面,然後何春躺在母女倆中間,用一隻手抓住越琳的一隻肥奶,另一隻手抓住如琪的美乳,而這對母女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何春一面不停地搓揉母女倆的乳房,一面在心中疑問:越琳的性愛持久力這麼會這麼長?現在的自己每次到達射精的時間,一般能讓兩個女人有六次高潮,但是越琳只用了三次高潮,就能讓自己高潮一次,而且在鞭打虐待她的時候,她竟然會有興奮快感,更奇怪的是越琳床上技術不是一般婦人可比的,純熟無比。
  而她的女兒如琪則更奇怪了,雖然處女之身一點都不假,但是怎麼會有那麼高超嫻熟的口交技術呢?她的這種技術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如果是一般的男人,還沒有奪走她處女之身,就已經在她的口中潰不成軍了。帶著這些心中疑問很快的何春就進入夢鄉了。
  當何春醒來的時候,發現睡在一邊的越琳的臉已經朝向另外一個方向,好像正在哭泣,何春連忙起身看了過去,果然越琳在哭,而且已經哭的梨花帶雨,讓人憐愛。何春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惜花之人,連忙抱起越琳安慰起來。
  越琳哭泣著看了一眼身前這個男人,她心想:本來以為五年前逃出淫賊的狼窩,就會有好日子過,但是現在卻落入了關西王的虎穴,甚至連自己的女兒都賠了進去。
  「……越奴乖,不要再哭了,再哭就不是好牝犬了,呆會,主人舔舔你的牝穴,摸摸你的肥奶,讓你舒服一下好嗎?……」
  聽到何春下流而又有點哄嬰兒般的安慰,越琳突然覺得又氣、又恨、又羞、又有一點好笑,她抬起頭看著何春。
  眼前這個男人的樣貌遠遠比不上多年前侮辱自己的淫賊---銀面郎君,更沒有銀面郎君書生般的氣質。而且眼前這個男人,他的下流程度使他根本不像個王爺,簡直像個無賴。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卻有超人的智慧,驚人的武藝,顯赫的地位,更重要的是他有征服滿足自己的實力。
  但是愛護我的心他有嗎,他能幫助我完成自己多年的願望嗎?如果他真的能幫我完成自己多年的願望,那自己做他的性奴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但是當越琳看到在一旁熟睡的女兒時,馬上就否決了剛才的想法,暗道:但是這個男人卻將我最親、最寶貴的女兒姦污了!光憑這一點,我就不能原諒她。想到這裡,越琳又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看何春。
  「……越奴乖,不要再哭了,再哭就把琪奴吵醒了,主人就不好同時安慰兩條珍貴的牝犬了,越奴你知道嗎,你和琪奴都是我心頭上的肉,看到你們中任何一個哭,主人都會心痛……」
  聽到這裡越琳又把頭扭回來看著何春:他真的會痛愛自己和琪兒嗎?他真的把我和琪兒當成自己的心頭肉嗎?如果真的這樣,我到可以賭一次。
  「你愛我嗎?」
  恢復神志的越琳害羞的說道。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何春連忙回答道:「愛,當然愛,主人當然愛越奴,主人不光愛越奴,也愛琪奴!自從狩獵場上看到越奴和琪奴的時候,主人我就被你們這兩條珍貴的牝犬所吸引,一條是人間少有的艷婦犬,另一條是世上罕見的美處犬。所以主人我決定立刻將你們這兩條珍品級的牝犬獵捕擒獲。」
  「擒獲你們以後,主人我才知道你們這兩條牝犬其實是兩條淫犬,你們經常憑著自己犬身的肥美銷魂去危害人間,有不少的男人死在你的洞內。大家都要求主人將你們這兩條禍害不淺的牝犬當場屠宰,主人不忍心,不願將你們這兩條本應人人得而誅之的牝犬宰殺,也就不顧眾人的反對……」
  「不要再說下去!」
  越琳聽到何春對自己母女倆愛的表白是這樣下流無恥,甚至把越琳自己和如琪看成是兩條淫犬一樣的畜生。羞得越琳耳根都紅了,她不敢聽下去了,連忙打斷了何春淫邪的話語。
  「越奴你怎麼能打斷主人話呢,難道你忘了牝犬身份,主人念你是初犯,先小懲為戒,下次再犯絕對不輕饒你。」
  「啪」的一聲後越琳的雪白屁股立刻印上一個泛紅的手掌印。
  這一下狠狠的打擊使越琳重新哭泣來:師傅說的沒錯,世上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而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看中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心願絕不能交給他去完成。
  「不許哭,再哭的話就讓兩條真的大公狗伺候你們,公狗干牝犬是最合適你們的方式!」
  經過何春這麼一嚇唬越琳立刻停止了哭泣,何春又立刻說道:「主人是嚇唬你們的,主人的寶貝牝犬怎麼捨得讓公狗干呢,只要你們乖乖把肉體和靈魂交給主人,主人就會給你們幸福和快樂。就不會讓任何男人碰你們,更不會容許任何男人欺負你們。」
  何春最後幾句話正好說在了越琳心坎上,越琳心想:長期以來自己最想要的不就是安全感,就算自己當上山大王的時候,也沒有感到任何安全。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會給自己安全感嗎?她決定用卑賤的語氣再賭一次。
  「求高貴的主人能幫淫蕩的越奴做一件事,好嗎?」
  「按理說,性奴不能向主人提任何要求,不過今天主人心情好,如果你的要求合情合理,主人又辦得到,那麼主人就答應你。不過主人要有報酬才能幫你辦事,辦完這事後你就不能再提任何的要求了,越奴知道了嗎?」
  「越奴知道了,越奴要主人殺一個人。」
  「殺誰?」
  何春問道。
  「銀面郎君!」
  越琳面帶怒氣,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個人的名字。
  「越奴為什麼要殺他。主人可不做任何沒有理由的事。」
  「我狠他!」
  越琳說道。
  「這不是理由。」
  何春冷冷說道。
  越琳不語了,她不願意揭開塵封已久的記憶。
  何春說道:「算了,你不說,主人我也不逼你。越奴你報仇殺人的事情就當主人沒聽到吧。」
  看到所有的報仇希望都馬上要化為泡影,越琳立刻說道:「主人,你能聽越奴講一個故事嗎?」
  「可以啊!你說。」
  何春知道越琳要說出理由了。
  「從前有三個相差只有一歲的親姐妹,她們從小就死了爹娘,成了是孤兒,後來被一個長得俊美得男人收養。」
  「這個男人就是姐妹三人的養父,養父是外表是個英俊瀟灑的男人,但本質卻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他要求姐妹三人練習穴交、口交、肛交、乳交和被虐待等各種各樣服侍人的性交技巧。如果有哪個女孩有一個姿勢和技巧做得不好,養父就會處罰全部三個女孩,輕則沒有飯吃,重則用皮鞭狠狠抽打,到了三個女孩十六歲那年,養父竟然把這三個女孩…全部姦污了……」
  說到這越琳又開始哭泣了,何春馬上安慰了越琳兩句。
  越琳接著又開始哭訴起來:「這樣子還不算,一年後養父叫了一個相貌非常英俊瀟灑的嫖客來。他們將姐妹三人在受孕期內奸污了十幾天,那個嫖客隨後也被養父殺死了,但不久後姐妹三人都懷孕了,但是養父竟然說如果三個姐妹中有哪一個生的不是女孩,就會再找幾個漂亮英俊的嫖客來進行一次配種。」
  「不知道是這三個姐妹命中不幸還是幸運,都生了一個女兒。而且這三個女孩居然長得一摸一樣。當然姐妹三人的女兒在很小的時候就又被養父進行各種各樣的穴交、乳交、口交、肛交和被虐待的服侍男人的性交技巧練習。準備將三個姐妹的女兒在十六歲的時候……再一起姦污……」
  越琳有一點說不下去了。
  接著越琳還是是含著了眼淚向下說:「在三個姐妹的女兒都長到十歲時,一位女俠打跑了邪惡的養父,救了三個姐妹和他們孩兒,這個女俠就是她們的師傅。後來師傅為了不讓這六個女人再受欺負,用一年的時間教武藝給三個姐妹。使她們有起碼的自衛能力,後來師傅又去雲遊了,接著姐妹三人先到南方先安定,二姐機緣巧合當上了山大王,接著大姐和三妹帶著她們的女兒去找那個養父報仇。」
  越琳頓了頓說道:「越奴所說故事中,邪惡的養父就是銀面郎君,而這個二姐正是越奴啊!」
  何春心中的疑惑全都消失了,不過此時的何春心中大呼上當,原來這個女人原本就是個性奴,自己今天的調教只不過把她打回原形,只要花一點時間就會讓她的身體和靈魂徹底屬於自己。可惜自己剛才還是被她眼淚所騙以至答應了她的要求,真是虧大了。
  越琳更加氣憤的說道:「更可惡的是玉面郎君為了讓我們有能被他享用的更加美妙的身體,竟然給我們六個人從小就服用一種『養春補淫丸』!『養春補淫丸』毒性強烈,女人一旦服用,就必須到十六歲時才能停止服用,否則必將慾火攻心而死,害得越奴我和琪兒生得一雙巨奶與肥臀!」
  何春疑惑地問道:「對了,那為什麼越奴你的菊洞還沒有被人用過。」
  「那是因為銀面郎君對肛交天生反感,所以越奴的處女菊洞才留給了主人。」
  「那為什麼銀面郎君要你們練習肛交姿勢呢?」
  「也許銀面郎君他想把我們六個人玩膩後買給妓院,這樣在估價時候能有一個好價錢,這也是銀面郎君對我們六個人說的。」
  越琳略帶羞澀地回答道。
  何春說道:「那好吧,主人答應為越奴你報仇。」
  「只要主人替越奴報了仇,越奴就把自己肥美銷魂的身子和淫浪下賤的靈魂作為報酬獻給主人。」
  「不行,越奴和琪奴的身子和靈魂現在就要。」
  「那主人得到了越奴和琪兒的身子和靈魂後不為越奴我報仇怎麼辦?」
  「越奴和琪奴你們的身子和靈魂已經是主人我的了,這根本不是報酬。」
  越琳急切的問道:「那主人要怎麼樣才肯給越奴報仇呢?」
  「主人要越奴你的大姐三妹和越奴你的兩個侄女的身子和靈魂作為報酬。」
  何春淫邪地回答道。
  這麼屈辱的條件使越琳一時無法接受,但為了報仇越琳很快說道:「主人要越奴我的大姐三妹和兩個侄女的身子和靈魂的事,越奴作不了主,但是主人只要給越奴報了仇,越奴一定會撮合主人和她們四人,讓她們四個成為主人性奴,好嗎?」
  看到懷中美女這樣說,何春也不好再逼她,只好說:「好了,主人答應為你報仇就是了。」
  這個回答讓越琳興奮得抬起頭奮力的向何春索吻,何春看到她這個樣子,馬上就低下頭和懷中美人吻在了一起……
  一番長時間的舌戰之後,越琳深情地望著何春說道:「主人你得到越奴和琪兒後,真的會為越奴報仇嗎?」
  「我何春身為堂堂一個大男人,對一個柔弱女子做出的承諾就一定要實現,欺騙女人是懦夫的行為,我何春絕對不會有這種懦夫的行為。」
  何春嚴肅而又正經說道。(註:這段話是金鱗豈是池中物130中的一段話,這段話很經典,小弟實在想不出比它更貼切和經典的話語,所以只好借用後稍微改動一下,希望各位版主手下留情!
  越琳聽到愛郎這一番表態,心中歡喜而又激動,自己理所當然也應該對愛郎這番表態有所回報:「主人,越奴從現在起永遠都只屬於主人,主人想怎麼玩越奴都可以,而且越奴就算是死也不會讓別人碰一下自己的身體,除非主人把越奴送給別人。琪兒也和越奴一樣。不,應該叫作琪奴才對。」
  聽到越琳將自己女兒的名字改稱為琪奴,何春心中高興,知道越琳已進一步向自己臣服,說道:「越奴,主人怎麼會把越奴你這樣的好寵物送給別人玩呢?越奴永遠都是屬於主人的。」
  聽到這些越琳心中更是高興,說道:「越奴我好想要嘗嘗『雙穴撇棍』的滋味……」
  這時越琳發現自己女兒已經睜開眼睛望著自己,顯然自己剛才的不少淫蕩的話語都被如琪聽到了,越琳害羞的連忙轉過頭去,不敢看自己的女兒。
  看到自己母親轉過頭去,如琪也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口中還含著一股很濃的腥臊的液體,少女剛想吐出來,卻被何春發現了。「琪奴!不許你把主人的寶貴精液吐出來。」
  何春的大聲怒吼使得越琳連忙回過來看著女兒,然後說道:「琪奴乖,快將主人的主人精液吞下去!」
  看到一向關心愛護自己母親都幫助眼前這個男人教訓自己,無奈之下如琪只好把口中那股很是腥臊的精液吞到肚子裡……
  一天後,何春坐在床上,左手抱著越琳並且玩著越琳的左乳,右手抱著如琪並且玩著如琪右乳,說道:「昨天,琪奴你的口交技術怎麼那麼好?」
  這時在一邊的越琳說道:「她的這種口交技術練了五年了。」
  「什麼口交技術竟然練了五年,這種口交技術叫什麼名字?」
  「這種口交技術叫『怨女相思簫』,它與『淑女挑情笛』和『艷女銷魂竽』並稱為口交技術中三大極品口技。雖然琪奴的『怨女相思簫』技術很熟練,但是還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如琪也連忙說道:「娘的『怨女相思簫』技術比我更好。」
  何春說道:「越奴那你以後好好教教其她的牝犬。」
  「她們要學,哪裡那麼容易。一套『怨女相思簫』,五年才出師,十年才算真正練成功,還有如果越奴教會其她的牝犬,那以後拿什麼來留主人。」
  「好的,主人不逼你,以後只要好好讓主人享受就行,對了,昨天你的犬爬姿勢很美啊!……」
  「那是娘獨有的『相思怨女七犬步』啊!」
  如琪興奮的打斷了何春的話,她驕傲的說道。
  越琳瞪了一眼如琪道:「琪奴,你難道忘了嗎?犬奴打斷主人說話是要被主人處罰的。」
  越琳的話嚇得如琪連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
  聽到如琪說的『怨女相思七犬步』何春突然想起,『淑女挑情簫』、『怨女相思簫』、和『艷女銷魂簫』三大極品口技,在《玉女魂銷術》上有記載。
  『相思怨女七犬步』也是《玉女魂銷術》上記載著的失傳已久的美女犬爬行姿勢,而『相思怨女七犬步』、『挑情淑女六犬步』和『銷魂艷女八犬步』並稱三大淫媚至極的美女犬爬行姿勢,這三大爬姿在多年前就消失了。
  《玉女魂銷術》上記載這三種爬姿不但難學,而且三種爬姿對女人的身體要求極其嚴格,不但要求女人巨乳肥臀,更重要的是要求女人有著天賦異稟的奇異身體。並且美女犬一旦學會這幾種爬姿,以後想改也改不了,沒有想到越琳這個女人竟會這種誘人的爬姿。
  「越奴,昨晚你的爬姿真的是『相思怨女七犬步』嗎?」
  何春興奮的問道。
  越琳被何春這一問弄得面紅耳赤,她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何春挑逗的語氣說:「那麼主人真有點想讓你以後都像昨天那樣捆著雙腿,用『相思怨女七犬步』這種讓主人銷魂蝕骨的爬姿行走。你說好嗎?」
  「主人好壞,不要啊!越奴不要啊。」
  說完,越琳面帶春意的立刻投入何春的懷抱,並用粉拳不斷的敲打著何春結實的胸膛。
  如琪用嫉妒的眼神看著母親投入男人的懷抱,而這個男人如琪不知道是該叫繼父還是該叫愛郎。強烈的醋意使如琪也很快的投入這個男人懷抱撒嬌的說道:「主人有了越奴,就不要琪奴了,求主人不要不理琪奴啊!」
  看著這對母女花在自己的懷中爭風吃醋,何春得意極了,說道:「主人怎麼會不要琪奴呢,主人要琪奴更要越奴。所以今天主人要給你們穿上一樣東西。」
  接著何春雙手一拍,桃、蘭、菊、梅四婢走了進來。蘭竹、菊竹兩婢女手上分別捧著一個精緻木盒,蘭竹手上的木盒盒上畫著一朵建蘭花,菊竹手上的木盒盒上畫著一朵銀蓮花。兩女隨後打開手上木盒,越琳和如琪一看,兩個盒子中裝的都是一條完全透明的奇特貞節帶褻褲。
  這條完全透明的奇特貞節帶褻褲和王嫣兒昨晚穿的那條奇特貞節帶褻褲式樣相同,所不同的是,王嫣兒的貞節帶褻褲上繡著一朵荷花,而這兩條貞節帶褻褲中一條繡著一朵建蘭花,另一條繡著一朵銀蓮花。在完全透明貞節帶上有兩根比較大的假陽具,用高能強力透明塑料做的貞節帶厚度有三分之一寸。(註:一寸是三厘米,三分之一寸就是一厘米)看著這麼淫靡異常的貞節帶褻褲馬上就要穿在自己的身上,越琳立刻羞紅了臉,而在一邊撒嬌德如琪立刻吵鬧著死活都不肯穿上這樣的貞節帶褻褲,但是此時的越琳已經是自顧不暇,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剛才和自己爭寵的女兒此時的哭鬧。很快的母女倆就被人強制穿上了貞節帶褻褲。
  越琳很快的就發現透明貞節帶上冰冷的兩個假陽具已經插進了自己的牝穴和菊洞。不但如此,貞節帶褻褲內還另有乾坤。她開始後悔,但一切都太晚了,而如琪則哭鬧著想要把她自己那條貞節帶褻褲脫下來,甚至想找東西把它弄下來,在一邊的菊竹立刻罵道:「賤犬,如果這個貞節帶褻褲被稍微弄壞一點,你就永遠不能把它脫下來了。」
  這話嚇得如琪不敢再動她自己的貞節帶褻褲。
  此時的何春淫笑著出屋子去處理自己軍務了。這時越琳突然感到自己將來的命運再一次掌握在別人手中,甚至無法想像。


第七章 御前會議
  隨後的一個月內何春加緊操練兵馬。並且招募了五千新兵。充實軍力。
  新年已近,各位在外的諸侯王爺和領兵將領都要返回臨安,參加新年御前會議。何春令穆桂英全權負責關西郡和沔州全部事物。幾天後自己帶著張三和李大虎和五百精兵返回京城。
  考慮到自己此次上京來回至少一個月,臨走時,何春交給梅竹几顆用自己精液為藥引做的藥丸,這幾顆藥丸是跟據《玉女魂銷術》裡面的配方配置的,名叫「延淫丸」它們可以延緩「癡情淫春蠱」的蠱毒發作時間至少三個月,但是三個月後被那些種上「癡情淫春蠱」女奴們到必須得到真正的解藥,就算再服「延淫丸」也用,到時那些被種上「癡情淫春蠱」而得不到真正解藥的女奴們就會慾火焚身,七竅流血而亡。
  半個月以後,一行人馬來到了臨安。何春無暇瀏覽熱鬧的臨安城,直奔自己的王府,到了王府中臥室到頭就睡,這一個月的行程,自己實在太累了。
  幾個時辰後,有人來報,尚書右丞金旋、兵部侍郎張明成、翰林學士李准、諫議大夫黃可、少府卿張慶、中書舍人嚴與等十二位大人已在王府客廳中等候多時了,何春馬上換好衣服來到客廳中與各位官員見面。
  「各位大人,小弟由於一路辛苦,沒想到多睡了一會兒,小弟在著向各位賠罪了。」
  「那裡,那裡,關西王爺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最近又為朝廷立下了兩次大功,我等在這裡等候一點時間又栓的上是什麼呢。」
  一位頭戴官帽、五縷垂須、一派儒生風格、年約五旬的老者連忙上前答話。此人就是御史大夫金旋,其他的官員連忙符合的說道:「是啊、是啊、關西王您辛苦了!」
  「這是說那裡話!小弟立下的兩次功勞不過是舉手之勞,那裡像各位大人那樣,每日都要不停的為朝廷起早貪黑,嘔心歷血呢?」
  何春接著說道:「來人!吩咐廚房準備酒菜,中午我要與各位大人暢飲一翻。」
  一番寒暄說話後,主客雙方分別落座,何春便與各位官員攀談起……
  各朝建國初期,都曾經明令禁止藩王與大臣們私下來往,但是到了晚期這樣的禁令都是名存實亡了,鄭王朝也不例外。
  在臨安城的寧外一座王府中密室內,也在召開重要會談。一位年過半百老頭正在向一位年青人交談著,這個老頭身材高頎,可是相貌猥瑣,但看他的眼神,便知他胸有城府,非像他外型和面貌所予人的感覺。他就江陵王的老師,現官居御史大夫的林盛德。
  而這位年青人容顏俊秀,額角寬廣、眼精目靈,與何春有幾份相似,只是身體略顯單薄,他正是鄭國女將不共戴天的仇人----江陵王趙賀。
  趙賀說道:「雖說王乘與我們毫無關係,但是他畢竟是我們重要的一顆棋子,本來想讓王乘引金兵攻打漢中,然後讓舅舅上奏說邊關緊急,以便抽空京城中禁軍,我們好乘機起事,率兵殺向京城,重奪皇位。但是我們的這麼好的一步棋讓何春哪個小子破壞了。看來我們一定先要除掉關西王何春才行!」
  「王爺,我找就對你說過,不要利用前金國的勢力,金人向來對我大鄭有著狼子野心,你看這次不但計劃的失敗,而且王總兵也死了,我門還損失一萬多可利用的人馬。」
  趙賀說道:「區區一萬人馬算得上什麼,事情還沒有像你想像中的那麼糟,不然的話,我們怎麼還能活著站在這裡,何況這次我還偷偷帶了三萬精兵前來,實在不行的話,就強行攻入京城。殺掉皇帝和何春哪個臭小子。」
  林盛德連忙說道:「不可,殿下,何春這次的勝利純屬偶然,因此除掉關西王的事,我們先緩一緩,眼下當前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慫恿皇上允許各地藩王自行招募兵馬。以實現我們的計劃。」
  趙賀握緊雙拳憤憤說道:「好吧,先放過那個臭小子。等我重新奪回皇位之時,定是他死期將至之時……」
  趙賀如此憎恨何春不光是因為何春破壞了他奪回王位計劃,而且還有上次何春收留鄭國女將的事,更何況兩人還有「上一代人」王嫣兒與趙賀的母親的恩怨。
  說道王嫣兒與趙賀的母親的恩怨。那得先說一下王嫣兒身世。
  王嫣兒以前是西秦國的皇室,王嫣兒的父親王遞為西秦國的朝廷重臣為了。他為了獨掌朝政,扶植一個年幼的皇子作皇帝。為了進一步的掌握朝政,並且王嫣兒的父親要求幼帝取當時年幼的王嫣兒為後。西秦國內亂,不久以後西秦國就被燕國滅掉了。而年少的王嫣兒也幾經周折來到鄭國,並落入青樓。在十八歲那年,由於她的美貌被人送入宮中,終於她的原本是屬於西秦國皇帝的初夜還是被鄭寧宗所佔有。
  而趙賀的母親也是出生官宦之家,身份高貴,後來入宮成為鄭寧宗的貴妃娘娘,並且生下了趙賀,但是後來鄭寧宗迷上了出生低微的王嫣兒,並且想把把王嫣兒立為皇后,王嫣兒後來也為鄭寧宗生下一子,(註:王嫣兒這個唯一的兒子就是,幾個月以前在狩獵中被人刺殺死去的襄樊王。
  但是趙賀的母親一心想讓自己的兒子立為皇太子,於是聯合當時任御林軍統領----自己的大哥韓旭,並且糾集一幫朝臣,以王嫣兒出自青樓,不能母儀天下為由,向皇帝施壓。大有逼宮之勢。鄭寧宗沒有辦法只好隨便找一個理由將王嫣兒打入冷宮。
  但是皇帝為了補償王嫣兒,於是就把才一歲王嫣兒之子封為襄樊王,封地為荊州北面大部分地區,並且荊州北路的兵馬由襄樊王掌管。
  而趙賀的母親也如願已嘗的當上了皇后,趙賀也被立為太子,韓旭被封為利州公兼安西上將軍,掌管五萬漢中路兵馬。
  這件事過了十五年後一日,鄭寧宗突然暴病而亡,由於太子不在京城。而當時任驃騎大將軍的鄭理宗掌管京師防衛兵馬,並且控制全國三分之一兵馬,於是以國一日不可無主為由謀得皇位。而對鄭寧宗的死因有很多種說法,有人說是病死的,有人說是鄭理宗害死的,還有比較離奇說法是說寧宗騎馬時從馬上摔下來而死的。
  當時的太子趙賀,正在外巡視,當他問訊趕回京城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大局已定。趙賀自己只被封為江陵王。鄭理宗為了能更好的穩固自己的寶座,於是他下旨放出在冷宮待了十五年襄樊王母親王嫣兒,想用襄樊王的勢力來牽制江陵王的勢力。
  再說關西王府這邊,何春便與各位官員用完了午飯後,親自將每位官員送出王府門外,並且給每位官員的府上還送了一份份量不同關西的「土特產」這些官員通過與何春第一次會面,感到這位年輕的王爺待人處事老練而又穩重,言談舉止更是讓人感覺到他並不是一個池中之物。而這次會面何春不但瞭解到自己離開京城後,幾個月來京城發生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自己在朝中代表自己利益的關西王一黨已經初步建立。
  何春自從被貶放關西的時候,他就感覺到應該在朝中建立自己的黨派。於是半年以來他苦心經營,沒有想到也小有成就。而自己的這一黨派官員主要來自朝廷中五種官員。
  第一種就是身居高位,但出身寒微,想找個有前途靠山,使自己以後地位更穩固的人,像尚書右丞金旋就是這一種人。
  第二種就原來八王妃已故的丈夫的親信大臣通過八王妃楊延瑜的穿針引線而加入何春這一派,如兵部侍郎張明成和諫議大夫黃可等人就是這種情況。
  第三種就是剛剛憑自己實力通過科舉入朝為官,還沒有加入仍合一派的人,像翰林學士李准等人就是屬於這種情況。
  第四種就鬱鬱不得志、希望能找到一賞識自己的靠山,一展抱負的人。像中書舍人嚴與等人就是屬這種人。
  第五種就是王嫣兒當年為貴妃時提拔的人,這種人有少府卿張慶等人。
  在送走了這些官員,沒過多久時間,八王妃楊延瑜來到府上,何春立刻與楊延瑜親熱起來。楊延瑜說道:「離開京城這麼久,有沒有想我。」
  何春立即滿面春風的笑道:「時時刻刻都在想。」
  楊延瑜用手指戳了一下何春的額頭撅起小嘴便說:「你當我不知道啊,你最近又收服幾個女人,連嶺南大美女石青璇都讓你弄到手了。你怎麼還會想奴家呢?」
  何春滿臉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七姐在給我的來信中全都告訴我了。」
  躺在何春懷中的楊延瑜瞟了一眼何春說道。
  何春的臉上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我在關西發生任何事情你有沒有對別人說過?」
  「你當我是誰啊?你們的來信,我看完後就立馬燒悼了。就連我最親近的丫鬟和六姐也不知道信信的內容,更別說我會將你的事情告訴別人了。」
  此時楊延瑜臉上已經頗有怒氣。
  何春看到懷中的小美人已經開始生氣,馬上面帶微笑的哄道:「不要生氣了,春哥哥在京城的這幾天每天都陪你,還不行嗎?」
  「你可要說話算話,不許耍賴,那現在呢?」
  「當然不行,今晚還要和你一起去皇宮參加宴會呢?」
  ?   ? 「好吧,先放過你,明天一定要人家舒爽一下啊。」
  ? ? ? ? 「沒問題!明天一定好好的享用你這個小美人羅。」
  「討厭,人家不來了」……? ? ? ? 在申時三刻的時候,何春與楊延瑜離府參加皇宮的宴會……? ? 在夜夜幕之下,由一系列的的宮殿群組合建築物,鄭國的皇宮顯得壯麗輝煌。皇宮的附近雖然也有一些官邸建築,但都不是高層建築物,最主要的原因在於,臣民們的居住地不可高過皇帝陛下的宮殿,更不可以由上向下地俯視皇官,這些行為都是大不敬的。
  皇宮裡的四周連接著一些大大小小的自然樹林、人造假山、各種花園、古樸典雅的涼亭、有無數的水池圍繞周圍,而碧綠草地等裝點其間。每一棟建築物上都雕樑畫棟,美輪美奐,整棟建築物籠罩在一片淡淡的燭光與月亮的光茫之下,看起來相當舒服。
  這棟皇宮是支配南鄭全國的政治、軍事、經濟、外交和文化的中樞,宮殿中宮女和太監以及侍衛近萬人,每天負責打掃、清潔、招待、花園管理、照顧皇帝以及賓妃起居和日常生活等工作,極盡奢華,這也代表皇帝的地位之高及權勢之大。因為皇帝有這樣的特權,所以歷朝歷代密謀造反,皇子之間爭權奪位的事情發生不斷。?? 在這天晚上,群臣都齊聚於皇宮的宣政大殿內,參加一年一度的新春宴會,不少的王公大臣還攜帶女眷一起參加,身為關西王的何春也不落人後,何春帶著楊延瑜一起參加盛宴。大家也並不感覺奇怪,因為八王妃與關西王相好的事情早已不是什麼秘密。
  宣政大殿裡,一張寬半丈的紅色絨毯從大殿外一直鋪到大殿中北面的金黃的龍椅下,從而把大殿分為左右兩邊,此時宮女引領何春坐在左邊第一排第九個座位上楊延瑜也陪伴在何春右邊坐下。何春發現有十個「原本應該認識」的諸侯王和官員應該重新認識,於是連忙問楊延瑜。楊延瑜也悄悄將嘴貼近何春的耳朵,輕輕的告訴何春這些人是誰。
  沒有人留意他們倆的舉動,因為在這座大殿的任何一個地方,大家都在在竊竊私語著。自古以來,謠言一直就是這麼伴隨著人們,不論在什麼樣的情況和時代之下,也不管地點是在豪華的宮殿中或貧民街上。
  今天晚上,皇親權貴,文武百官全部到齊了,由於今晚有諸侯藩王參加,所以與平時不同。這些諸侯藩王按照慣例分別坐在在絨毯左右兩邊第一排前幾位,從左邊從龍椅向殿門口處數起,分別是蜀王趙林、越王趙均、關西王的何春、靜江王趙沖和漢中侯韓旭、右邊前幾位分別是楚王趙科、江陵王趙賀、贛南王趙標、黔州王趙橫和均州王蕭懷明。? ? 何春此時環顧左右,在它左手邊的越王趙均是一位方面大耳,笑容雖是親切,但兩眼精光閃閃,顧盼生威,自有一股威嚴尊貴的氣質。他雖是當今皇上同父同母的親弟弟,但不知是什麼原因,看上去他的外貌卻比其兄還要老一些。何春心想:「蒼老的原因不會也是想謀得皇位吧。」
  再看右手邊的靜江王趙沖,此人是個大胖子,臉容帶點酒色過度的蒼白,眼細長而鼻大,完全是一副被酒色侵蝕了靈魂和肉體的模樣。何春心中暗自冷笑道:如此耽於酒色的人,將來爭奪天下,必不足為慮。
  何春看了看坐在對面幾位王爺,這幾位王爺形象與何春身邊的兩位王爺形象差不多,不是滿腹心機就是沉於酒色,但是有一位與眾不同,此人華裝麗服,氣派高雅,頗有些氣魄風度和某種難以形容的大將之風,旁邊還坐著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也不知道這女子是他的妻子還是姐妹。
  此人不喜歡與左右的王公大臣寒暄交談,只顧一個獨自飲酒,他的神態總給人帶來那麼一點冷漠傲氣之感。不過何春對他已經對此人心生好感。
  何春用手指偷偷指向那位男子,忙對楊延瑜輕聲說道:「哪個人是不是你剛才與我所說的均州王蕭懷明?」
  楊延瑜也輕聲對何春說道:「正是。」
  「我從未聽說過此人來歷,此人到底有什麼來頭?」
  何春說道。
  楊延瑜:「你可知道後趙國最後一位皇帝趙世宗。」
  「聽說過,此人頗有雄才大略,可是後趙國後期官場腐敗,國家更是內憂外患,千瘡百空。趙世宗雖有整頓朝綱宏圖大志,但也是無力回天了。」
  何春帶有一點歎息說道。
  「當年鄭太祖兵變奪取皇位,趙世宗雖自殺身亡。然而那時趙世宗的親弟弟還擁有十萬兵馬。當時鄭太祖那時剛剛得到皇位不久,正是需要聚斂人心的時候,為了拉攏趙世宗的親弟弟於是封他為均州王,將均州,新城兩郡作為他的封地,其子孫後代中除了犯下大逆不道之罪以外,其他的罪行一律可免除刑罰。並且且其子孫後代中長子可以世襲王位,永享榮華富貴。那時的趙世宗的親弟弟見大事以去,又得到鄭太祖一系列的許諾以後,現上自己封地開城投降。長期以來,由於身份特殊歷代的均州王和均州王府的人很少與朝中王公大臣來往,以免遭人誣陷為謀反之罪。」
  楊延瑜解釋道。
  「哦」的一聲代表著何春已經瞭解了蕭懷明的身世。
  「你可不要小看蕭懷明,蕭懷明現在得封地--均州位於邊境,金國好多此大舉進犯,都被蕭懷明帶領自己的親兵以少勝多擊退,而且是在沒有任何援軍情況下,前年,蕭懷明殺了金國勸誘的使者,以表對大鄭忠心。現在蕭懷明在鄭國軍界聲望很高,皇上對他也十分器重。」
  聽完楊延瑜對蕭懷明誇讚後,何春又重新打量蕭懷明一番。
  從紅絨毯左右兩邊第二排開始便是朝廷中重要文臣武將,左邊第二排是文官,右邊第二排是武將。
  左邊是文官排在第一位的是一位張的長得鼻尖眼陰,頭髮銀白的老人,他就是大鄭國的宰相、三朝元老、鄭理宗心腹寵臣劉絮如、此人不光是宰相,而且身兼兼尚書令為內閣的最高首長, 現年才六十六歲。
  然後宰相之左所坐立的,依序為中書令呂凱、大納言程赫、太尉伊倫普、尚書右丞金旋、尚書左丞孟威和御史大夫的林盛德……等人。而在第二排後面幾排座位上坐著的都是一些地方上重要的和朝廷裡中下等的文官。
  而右邊第二排武將依序為兵馬大都督李倫博、驃騎大將軍黃長元、車騎大將軍郭師克帥、鎮軍大將軍周赫坦、左將軍馬肯傑、右將軍孔斯夫……等,而在右邊第二排後面幾排座位上坐著的都是中央禁軍將領和十六路地方軍指揮使等人。
  何春指著第二排第一位的一個相貌堂堂,身材魁偉。充滿了男性的魅力的中年將領,嬉笑對楊延瑜說道:「你知不知道,這位兵馬大都督李倫博家中有兩位美麗非常的女兒,其大女兒已經許配給太子為妻,馬上就是我們的太子妃了,而二女兒聽說比其姐姐更加傾國傾城傾漂亮迷人。據說尚未婚配,但是上門求親的人卻絡繹不絕,可李倫博都以女兒年少加以拒絕了。我想李倫博是想在找一個好的靠山了。不知道我上門去求親行不行?」
  何春把上午從金旋他們那裡得到消息說給楊延瑜聽後。楊延瑜沒好氣的說道:「你已經有好幾個小妾了,如果李將軍把自己的寶貝女兒許配給你,這樣豈不是虧待了自己的女兒。」
  何春心理當然知道:自己雖說是一個郡王,但是自己在朝中無權無勢,封地也只有一郡,所轄兵馬也不過一萬人。憑現在自己這個條件肯定是無法娶到李倫博次女的。
  這時何春再次環顧四周,發現王公大臣都已經到齊,但是惟獨卻了一人。何春疑惑問道:「我早思暮想的靜香公主怎麼沒來啊!」
  每個女人都會或多或少嫉妒之心,沒有嫉妒之心的女人是很少的,而楊延瑜也是一位有妒忌之心的女人。此時她聽完何春這話,立刻將左手伸到桌子下,纖手對準何春的大腿就是狠狠的捏了起來,大腿肌肉上的刺痛使得何春連忙輕聲的求饒道:「好寶寶,饒命啊!好寶寶,饒命啊!」
  楊延瑜這才鬆手,然後不屑一顧說道:「公主她病了,所以沒來。」
  何春連忙問道:「公主她得了什麼病。」
  楊延瑜有點不耐煩說道:「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不去問太醫。」
  何春接著說道:「我想去看看她。」
  楊延瑜連忙提醒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現在可是關西王,和公主是『堂兄妹』,就算你去看她,公主也未必領情啊!」
  楊延瑜說這話時,『堂兄妹』三個字特別重,有意提醒何春忘掉過去的無賴身份,要全心全意作好『皇室成員』中的關西王。
  何春聽到這話很不是滋味,但是他知道楊延瑜說這話是為了自己好。心中不禁想到第一次見靜香公主時,公主瞧不起自己的眼神,而現在憑自己這種實力當然也無法把公主弄倒手,但是總有一天,他會讓靜香公主在自己的跨下嬌喘呻吟、婉轉承歡,乖乖做自己性奴的。想到這裡,心中打消去看望公主的念頭。
  這時左邊宮門處走來一個年近半百,兩鬢的黑法中參雜了一些花白頭髮,沒有鬍鬚的人,這個人就是大內總管。他來到了龍座邊,用震天般的聲音高喊道:「大鄭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駕到。」
  說畢,宣政大殿內立刻安靜下來,群臣紛紛雙膝跪地高聲喊道:「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祝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祝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鄭理宗和他的皇后以及太子從宣政大殿左邊宮門處來到坐上最前端正中央的金黃色豪華龍椅上。而皇后以及太子分別坐在龍椅兩邊臨時擺放椅上。鄭理宗看到諸位王公大臣對自己恭恭敬敬跪倒在地向自己磕頭,笑這說道:「諸位愛卿,免禮平身。」
  所有王公大臣都慢慢的重新坐好。聽候皇帝的訓示。
  鄭理宗現年五十五歲,是鄭寧宗同父異母的弟弟。他的模樣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蒼老得多,似乎是一位精神上相當疲憊的男子。這並非憂心國事所致,而是長期處於壓力之下,歷經無數血雨惺風的激烈生死權力鬥爭後造成的。從他那身形瘦弱的體格,使人很難想像到他以前是掌管京師防衛兵馬並且控制全國三分之一兵馬的驃騎大將軍。
  鄭理宗緩緩張開嘴頗有得意說「諸位愛卿,我大鄭國自太祖皇帝到寡人這一代已經有三百年的時間了,雖然時常遭到北方各國攻擊,但是大鄭國依然穩固。」
  群臣連忙附和道:「這都是托皇上洪福和諸位先皇在天庇佑所至。」
  何春聽到這話,心中不僅火冒三丈:庇佑個屁!弄得現在只剩下半壁也叫皇上洪福所至嗎?雖然心理是這麼想,但是嘴上卻不能說。也只能隨聲附和。對於何春來說皇帝的重要性輕如鴻毛,真正重要的不過是皇帝手中的權利罷了。
  鄭理宗又用沉重聲音說道:「但是最近前金國又要進犯我大鄭國土了……」
  鄭理宗的話還沒有說完,下面的群臣又重新交頭接耳議論起馬上要發生戰事起來了。大內總管陰陽怪氣的聲音高聲喊道:「皇上訓示時,群臣不得喧嘩,敢有違反者,廳杖伺候。」
  喧鬧的宣政大殿又重新安靜下來,鄭理宗接著說道:「所以朕決定將荊州北道襄陽府,房陵郡上庸郡等五郡設置為成京西南道。將漢中道西面的關西郡,沔州郡和陰平郡三郡設置為利州道。沔州郡改名為武都府,為利州道的首府。重新恢復十八路地方軍建制,新增利州路軍和京西南路軍。這兩路軍每一路軍各擁有三萬人馬。」
  鄭理宗的話說完後,大內總管就開始準備正式宣旨。
  鄭理宗作出如此重大,令在場的每一位王公大臣都吃驚不已,眾人內心各有所感,紛亂不一。每一個人的臉上都現出不同的表情,有吃驚的,高興的,憤怒的,疑惑不解的,還有漠然以對的等等表情,不過要不是剛才那條不准喧嘩規定,恐怕現在的殿宣政大殿已經鬧開了鍋。
  這時一位宮女恭恭敬敬捧著一個方行的木盤來到大內總管的身邊,木盤裡面放著三道聖旨,總管拿出第一道聖旨後喊道:「大學士羅奧聽旨。」
  這時從地毯右邊的第三排座椅起身走出一個頭帶官帽,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儒生氣度的男子,來到御座前面惶恐不安雙膝跪到在地叩首道:「臣大學士羅奧恭迎皇上聖旨。」
  大內總管開始誦讀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查大學士羅奧在朝時,勤於政務,忠心為國,特陞遷為新設置的京西南道刺史,即刻上任。希望其為朝廷建功立業,造福一方百姓,然則,朝廷幸甚,百姓幸甚。欽此。」
  羅奧慌忙磕頭接旨謝恩。羅奧退下後。大內總管拿出第二道聖旨喊道:「均州王蕭懷明上前聽旨。」
  這時均州王蕭懷明一楞神心想:我祖上,自從歸順了鄭朝後,很少接到朝廷的聖旨,今天我怎麼會撞了個大彩了。接著他還是馬上來到御座前面下跪叩首:「臣均州王蕭懷明恭迎皇上聖旨」大內總管又開始誦讀第二道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查均州王蕭懷明盡心管理所轄封地十數載,使所轄封地,百姓安居樂業,無一匪患。又查知蕭懷明通曉軍事時,剛毅尚武,忠心朝廷,特指派為京西南路軍指揮使。希望其為朝廷鞏固邊防,打退金兵。然則,社稷幸甚,朝廷幸甚。欽此。」
  均州王蕭懷明不禁楞住了,心想:自太祖皇帝登基以來,我家做事小心謹慎,但是鄭朝歷代君王還是不敢賦予我家較大的兵權,今天的皇上是什麼回事。但是蕭懷明還是很快的回過神來,磕頭接旨謝恩。然後退下作回自己的座位。
  大內總管拿出第三道聖旨喊道:「關西王的何春上前聽旨。」
  何春一下子楞住了:以前只是對皇上說在非正常的場所使用何春這個名字但是現在在正常的場所也用何春這個名字,這是什麼回事……
  何春那裡知道,他的那句:「算命的人說如果自己的名字用何春二字,這輩子會平平安安」的話,使得很多的王公大臣把他的這種行為當作笑話來傳,況且他用自己本名用打了兩次勝仗,所以他----何春名字已經深入人心,大家也不在管他以前叫什麼了,只知道他在叫何春,而皇上也不例外。
  何春發呆想事時候,大內總管已經準備再一次宣詔何春,楊延瑜用力的推了推何春,何春立刻回過神,他知道自己差一點犯了對皇帝大不敬之罪。於是連忙上前來到御座前面,內心漫不在乎,外表卻恭敬有禮的三跪九叩:「「臣關西王的何春恭迎皇上聖旨。」
  何春心想:既然皇帝在正常的場所都叫我何春了,那我就真的用自己的本名吧,何必再用一個死人名字了。想到這裡心中不由得一陣高興。
  大內總管開始誦讀起拿出第三道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查關西王的何春勇猛過人,謀略出眾,關西河一役,身先士卒、大敗四個大山寨三萬匪軍,山谷川一役,浴血殺賊,為朝廷剷除叛逆王乘。顯揚帝威,可堪大用。特指任為利州道刺史並兼任利州路軍指揮使,即刻上任。又聞關西王忠心為國,智勇雙全,特加封為安北上將軍,望其繼續肅清關西境內剩餘匪黨,並為朝廷抵抗外敵。然則,社稷幸甚,朝廷幸甚,百姓幸甚。欽此」聖旨念完後,何春並沒有領旨謝恩,這時何春說道:「臣有事稟奏,不敢領旨」按照正式的場合,臣下是不可以不領皇帝的聖旨,尤其可以是在皇帝面前。頓時宣政大殿象死一般寂靜。這時怕愛人出事的楊延瑜的心更是跳到嗓子眼了。
  鄭理宗急切的問到:「有事稟奏。」
  何春說道:「關西河一役四大山寨的徐尚被臣抓獲,但臣在與其交談中發現此人文滔武略,素有一顆報國之心。只是徐尚早年被奸人所害,以至落草為寇,若此人原為朝廷效力,無疑是又使陛下得一猛將,所以臣私下將其放走,要他等待朝廷的招安,所以為臣懇請陛下讓臣招安他。而且他文滔武略,不在臣之下,關西川一役,要不是事先徐尚截獲乘通敵賣國的信箋,交於臣下,才使臣得知乘陰謀,最後才能順利剷除叛逆。望皇上明查。
  「什嗎」鄭理宗面帶怒色斥道:「你不知道私放朝廷要犯,是死罪嗎?」
  何春不慌不忙道:「臣知道,但是臣這樣做是為了陛下考慮!」
  鄭理宗面色有點緩和:「哦,那你道說說看?」
  何春不慌不忙說道:「臣有三點理由,其一,眼下,金國在邊境上囤積重兵,欲要南侵,朝廷正是用人之際,如果,臣獎這麼一位的將才處斬,那不是作了臆見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嗎?其二是徐尚卻有報國之心。臣之所以能得知王乘陰謀,全賴徐尚及時截獲王乘通敵賣國的信箋交於為臣,因此為臣最後才能順利剷除叛逆。這一點正好證明當初,為臣沒有看錯人。其三,如果陛下能招安徐尚,那麼天下必將有更多有才能的人投效朝廷。所以臣從朝廷的長遠利益出發,在得到徐尚不在與朝廷為敵,願意等待聖上招安的許諾後。臣將他放了,望皇上明查。」
  「那你為什麼不在奏折上寫明此事,難道你不知道你已經犯了欺君之罪嗎?」
  鄭理宗繼續盤問道。
  何春振振有詞說道「當時,臣是帶罪之身,如果在奏折上寫明此事,怕朝中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在皇上面前進讒言。所以臣只好把這事情拖到現在面見皇上,當著諸位藩王和滿朝文武時才說。臣本想過幾日,才向皇帝進言,但今日,皇上冊封臣那麼重要的官職,臣為報答陛下,知遇之恩,臣才吐露自己的肺腑之言。」
  宣政大殿又一次變得那樣寂靜無聲,大家都在等待皇帝給何春最後「判決」這時一位大臣站了起來,這個人就是尚書右丞金旋。他說道:「啟稟皇上,關西王何春雖然有錯,但是他是處處為朝廷所想,不應降罪。」
  接著身材魁梧的兵部侍郎張明成說道:「啟稟皇上,尚書右丞大人所言既是,關西王不應降罪。」
  這時鄭理宗心腹寵臣宰相劉絮如也起身說道:「啟稟皇上,二位大人所言有理,關西王雖犯了欺君之罪,但念在他情有可願,而且他這麼做是為了朝廷,為了陛下,不應降罪,況且關西王立下兩次大功,陛下仍然應該按聖旨加封於他。」
  一向與何春不和的江陵王趙賀一看連劉絮如這樣大臣也為何春說話,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兄長再不為他說話,恐怕外人說自己氣量狹小於是也站起身來:「啟稟皇上,我王弟雖然有錯,但不應降罪,仍應該封賞。」
  這時兵馬大都督李倫博也站起身來:「啟稟皇上,江陵王與諸位大臣所說的有理,如果降罪關西王,恐怕天下臣民寒心啊!而將士們再不願意為我大鄭出力效命了!」
  接著其他的諸侯王爺和滿朝文武都跪倒在地齊聲說道:「望皇上開恩,赦免關西王!」
  這時皇后與太子也為何春求情。
  鄭理宗心中早就被何春那翻慷慨激昂說辭打動,更本無心處罰何春,現在有皇后、太子、諸位王爺和滿朝文武為何春求情,正好找到一個台階下,說道:「關西王,這次朕念你也是為朝廷所想,私放朝廷要犯與欺君之罪舊不與追究了,但下不為例,朕仍然特指任你為利州道刺史並兼任利州西路軍指揮使,並加封為安北上將軍。望你不負聖恩。好了,眾卿也平身吧。」
  何春慌忙口中喊道:「謝主龍恩,但臣希望皇上恩准剛才臣的請求。」
  ? ? ? ? 「朕恩准你去招撫徐尚,讓他在你麾下,至於他官職嗎,你就看著辦吧,難道你忘了你現在是安北上將軍嗎?」
  鄭理宗說道。
  何春連忙想道:自己現在貴為上將軍,官階雖比一般將軍高上一級,但身份卻尊貴許多,是真正意義上掌握兵權的人了。不但可以有全權管理一路和一路以上地方軍的職權,另外,他還可以設立自己上將軍府, 自由任免其所需將領和謀臣,何春心中無比高興連忙磕頭謝恩。
  然後直起身來,踏上階梯,恭恭敬敬地接過聖旨。從這一刻起,何春正式成為大鄭國的上將軍了。何春接旨後向自己坐位子上去了。這一步邁出對何春在人生前進目標途中,是堅實而又重要的一步! 今天何春賞賜、封地和官職都得到。更重要的是他終於重新從皇帝手中取得實權和信任。
  何春剛才一開始之所以拒領聖旨,他這麼做是他暗自算計與充分思考後的結果。其原因是:何春讓徐尚拉走隊伍返回山寨時,就知道自己這一舉動很難滿過別人的耳目,乾脆在別人尚未發覺此事時,及時把這件事半真半假說來,雖然自己冒一點風險,如果自己一旦成功,不但有可能讓徐尚光明正大成為自己部下。而且更重要的是能維護自己在朝廷中的實力。不過何春也沒有想到今天自己的演說會這麼精彩。不過他的這一套說辭確是他臨時想出來的。?   ? 單何春邁步步走過江陵王趙賀座位時。
  趙賀輕蔑的望了一眼腳步沉穩而有力地走著.具有將帥的威武氣勢的何春,然後低聲音對身邊年紀近七旬,神態雍容的楚王趙科喃喃說:「哼,沒想到妓女的兒子今天又得封又得賞,他做的錯事也變成好事,更可氣的是二十還不到就當上了上將軍,真是鄭國武將官階史上的笑話。」
  楚王趙科的半白的雙眉微微上揚說道:「賢侄的話雖講不錯,但那個何春那小子的軍事才能,的確無可否認! 現在就連身經百戰的兵馬大都督李倫博也無話可說啊! "兩人望著對面武將行列中靜靜坐著的李倫博。
  「不知道他是吃錯了什麼藥,也許他一副牙齒被何春那小子拔光了。」
  趙賀毫不留情地抨擊李倫博。
  接著趙賀憤憤不平說道 「雖然何春那小子打勝了,但僅僅是純屬偶然而已! ? ? 依小王之見,純粹是那些毫無頭腦的山賊和那個倒霉蛋王乘太過無能,才讓那小子有機可乘!」
  ? ?楚王趙科打斷趙賀話題並且帶點警告意味的說道:「賢侄的聲音太大了!小心廷杖伺候哦!」
  趙賀毫不在乎的說道:「我才不怕呢。」
  「賢侄一切都看開點吧!」
  楚王趙科聳聳肩說道。接著二人繼續聽皇上的訓示。
  這時群臣也坐好後,鄭理宗接著又說道:「朕最喜歡有人對朕說實話,今日關西王就對朕說了實話,並且他處處為社稷考慮為朝廷考慮為朕考慮這樣的忠臣朕是不會虧待他的。希望群臣以關西王為榜樣,處處想著朝廷。朕則一定不會虧待大家!」
  這時鄭理宗話鋒一轉說道:「凡是對朕不忠,圖謀不軌的人,朕一定不會放過他。」
  說完後用眼睛裡的餘光漂了一眼江陵王趙賀。
  宴會繼續進行,當助興的歌舞全部表演完後,鄭理宗突然想群臣問道:「諸位愛卿,前金國馬上就要進攻我朝了,不知有何對敵良策。」
  這時何春這一排中站起一位可以算得上俊俏風流的美男子的年輕將領,何春望過去這人虎背熊腰,眼正鼻直,額頭高廣平闊,兩眼更是精光閃閃,有著說不出的傲氣和自負。此人就是當今皇后的侄子----右將軍孔斯夫。
  孔斯夫說道:「啟稟皇上,所謂先發制人,後發制於人。兵法講究兵貴神速,我鄭軍首先應該趁現在金兵毫無防備之市時,率軍過江攻打前金國。如果這樣,必能一戰成功。」
  何春聽完他的作戰方案後不覺得心中好笑:前金國要進攻我國,必然有所準備,何況我軍從部隊裝備,士兵的訓練程度上都不及金兵,如果真的照他的這樣的打法,鄭軍畢竟會全軍覆沒,看來此人又是繡花枕頭一個,中看不中用。
  這時御史大夫的林盛德站起來:「啟稟皇上,「右將軍的方法必不可行,原因有三,其一,前金國要進攻我國,必然有所準備。其二、我軍從部隊裝備,士兵的操練程度上都不及金兵。其三我軍兵馬不多,難以與金兵正面周旋。臣建議允許各地藩王自行招募兵馬,以便抵抗金兵。」
  何春聽完這話,不禁眼前一亮心想:「如果皇上真的,採納其建議的話,那麼一旦戰爭打完,自己決不止三萬兵馬,恐怕是三十萬,所轄領地也肯定不止三郡,至少也有三十郡以上……何春這一想法很快的就被一個人沙啞的聲音打斷了。
  「皇上,此事萬萬不行,如果採用林大人的建議,無疑會大禍臨頭,一旦諸位藩王作大,到時朝廷想要控制就難了。不如多進貢一些財寶或割幾座城池給前金國,化解兩國兵禍。」
  說這話的人就是當朝宰相劉絮如,他顯然看出了問題的嚴重性。
  但是他的對敵方案,兵馬大都督李倫博卻不敢苟同:「宰相大人的話不可行,今年,我大鄭有五十個郡遭災,使得朝廷的的收入大幅度減少,什麼向金國進貢呢?自高宗皇帝以來,我大鄭向金國進貢割地不下幾十次,但從為阻止金人對我邊境騷擾。臣以為與其向金國進貢割地,還不如放手一戰。」
  「大都督的話也未必可行,如今中央禁軍,兵力不足三十萬,況且從裝備,操練程度上都遠不及金兵,這那裡是上百萬有如虎狼之師的對手,何況現在我國國情正如大都督的所說一樣。今年全國多處遭災,朝廷無法拿來那麼多錢來擴軍備戰,還不如多割幾座城池,以化解兵禍。」
  說這話的就是大納言程赫。
  「陛下,程大人此割地求和策略乃下下之策,如果禁軍不行,皇上大可允許各地藩鎮自行招募兵馬,抵抗金軍,這樣可以使我大鄭江山萬年永固。」
  這時留著五綹長胡,一派儒生風度的監察御使宋翼用他那陰柔尖細的嗓音說道。?? 這時何春看到尚書右丞金旋也要站起來,何春連忙用手示意他暫不要進言。何春顯然知道,如果將自己的籌碼放在此時無任何意義爭執中,無疑是將一顆針扔進大海,無任何效果,正所謂好鋼用在刀刃上,一定要將自己這顆重要棋子用到關鍵地方。於是一個人繼續悠然自得的喝酒。
  這時又有好些大臣站起來發言,有的是提出自己主張,有的是支持林盛德建議,有的支持劉絮如主張。一時之間鄭理宗也不知道該聽誰的。他突然看到何春一個人悠閒的喝酒,表現出一副與世無爭,胸有成竹樣子。不禁心中對鄭國剛剛誕生年輕名將有了一份好奇和一絲期待……
  宴會在這樣無意義爭執中隨著皇帝的旨意而散去,對敵的方案到最後還沒有決定下來。但是何春卻被單獨留了下來。
  所有王公大臣陸續走出宣政大殿,而走到門外的趙賀回頭望了何春一眼,四目相對,何春感到江陵王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嫉妒。這讓何春頗感不爽。
  很快的何春被皇帝招入了御書房,這地方何春再熟悉不過了,以前有皇帝給予隨意出入皇宮的特權。自己成了御書房常客,而且在御書房後面的藏書閣中找到了一套完整的《玉女魂銷術》的書這可以說是天下第一淫書,最後字還將這本淫書偷了出來,空閒時常慢慢研究,至今還保留著它。
  鄭理宗帶著親切的笑容問道:「剛才群臣爭執時,惟有愛卿一言不發,是不是卿的胸中早有什麼好的退兵良策。」
  何春連忙說道:「皇上……」
  何春把剛要說出口的話又重新嚥了下去,並且用眼睛看了看四周。
  鄭理宗會意,屏退左右,御書房裡只留下自己與何春。這時何春繼續說道:「皇上,劉相的話實不可取,當年戰國時期,七雄爭霸,秦國最強,六國以割地進貢秦國,最後還是被秦國所滅,如果我們還是用割地進貢方式進貢前金國,這和當年的六國有什麼區別,這不等於是懷抱木炭去救火嗎?」
  「愛卿提醒,朕也有所考慮,但劉相有些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朕確實有些擔心劉愛卿所說『藩王如果擁兵作大,朝廷難以控制』所以不敢下旨宣佈允許各地諸侯藩王自行招募兵馬。」
  何春恭敬站起身來說道:「皇上難道忘了漢朝《推恩令》了嗎?」
  (註:《推恩令》是漢武帝時期頒布的,在漢高祖時期,曾經封了很多同姓王,但後來這些同姓王的後裔卻橫行鄉里,對抗中央,不肯聽從中央的命令。為了徹底削弱諸侯王的勢力,武帝就頒布了這項命令,內容主要是:諸侯王的王位除了由嫡長子繼承以外,還可以用「推恩的形式」把其他的兒子在本侯國內分封,也就是廣佈恩惠,讓更多的人來享受特權。新的侯國就脫離原來王國的限制,地域獨立,而且政治權力也基本被剝奪,受當地郡縣官吏的管轄。這樣,就使原來獨立的地方王國自動地將權力上交給了國家。此後,地方的王與侯僅僅享受物質上的特權,即享用自己封地的租稅。但是沒有了以前的政治特權。)? ? ? ?「《推恩令》愛卿的想法確實不錯。此令一出確實可以徹底削弱諸侯王的勢力」理宗接著說道:「但是眼下的金兵,不知道愛卿有何破敵良策?」
  「陛下,雖然我軍從部隊裝備、士兵的數量和操練程度上都不及金兵。但是並不是完全沒有打贏這場仗的可能,首先,我軍應該加緊操練,打制兵器,加固邊關和邊關附近城市的城防。允許各地藩王自行招募兵馬,以便抵抗金兵,金兵來犯時我軍堅壁清野,適機而動,金兵久攻不克,必然會人疲馬乏。那時再派一位上將率輕騎千餘人,抄襲金軍後方,斷絕金軍糧道,那時金兵看到糧道被斷,軍營內驚駭的情緒就會蔓延,到時我軍出擊,必然會大獲全勝。然後我軍兵分三路攻打金國,定能收復失地。」
  「 愛卿韜略竟然如此,確實不錯。真是沒有辜負朕封你的上將軍職位,有愛卿在,朕的江山社稷可以說是穩如泰山了。今夜朕與愛卿這一番談話,使朕有如撥開雲霧見太陽,朕明日就下旨允許各地諸侯藩王自行招募兵馬,以抵抗金兵。」
  鄭理宗用讚許的目光望著他若干年前瞧不起的皇室成員----「關西王」何春。何春還是馬上下跪叩首說道:「謝皇上誇獎,臣希望皇帝保守臣的對敵策略!」
  「這是為何?」
  鄭理宗疑惑道。打仗貴在出奇制勝,如果一旦敵瞭解本方的策略,必然有所準備。那時我們的一番心血其不白費。只有等到前金國進攻我國時,陛下在說出對敵策略才是上策啊,現在陛下要做的就是下旨,令我軍加緊操練,打制兵器,加固邊關和邊關附近城市的城防。允許各地藩王自行招募兵馬,以便抵抗金兵!」
  何春又滔滔不絕又對皇帝說了一些用兵常識,何春心裡知道不管是現在還是戰時說出他的對敵策略,都有可能沒有什麼用,自己的戰略戰術講得再精彩,也是紙上談兵,而打仗這個東西講究是軍隊的主帥根據戰場上敵我形式的不斷變化,而作出相應的判斷和對策,要不然怎麼會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呢』。而現在自己只要為皇帝「多想一些」將來從皇帝那裡得到就會更多。
  而對鄭理宗來說,雖說他以前也當過驃騎大將軍是,但是那靠的是他的皇室地位,畢竟沒有上過戰場,所以他對何春所說理論上的對敵之策深信不疑。
  鄭理宗聽完後哈哈大笑:「愛卿真是深思熟慮啊,處處為社稷著想,真不愧為我大鄭百年難得名將啊!好,一些就依愛卿想法辦的辦。」
  「謝謝皇上誇獎,臣一定為大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何春違心說出一些恭維的話語後再次磕頭謝恩……
  ? ?第二天的早朝上鄭理宗當眾下旨宣佈軍隊加緊操練,打制兵器,加固邊關和邊關附近城市的城防。允許各地的藩王和擁有兵符的將領的自行招募兵馬,以便抵抗金兵。其意是要與前金國一戰。? ?當宰相劉絮如聽完後立刻阻止,但是他的諫言被鄭理宗當眾駁斥。並且當眾將配劍交於兵馬大都督李倫博後說道:「諸官再有言進貢割地求和者,卿可用與此劍斬之。」
  鄭理宗說的這番話,以表示要與前金國決一死戰。
  群臣看到皇帝一向言聽計從的宰相劉絮如被皇帝當眾訓斥,而且皇帝一副自信滿滿胸有成竹,戰則必勝樣子。不少的大臣聯想到昨晚關西王何春被皇帝單獨留下來,也不知道昨晚何春對皇帝講了些什麼,讓皇帝在一個晚上有如此大的轉變,看來關西王何春馬上就是當朝紅人了。許多人都半目光投視著這位朝廷中年輕王爺。
  下了早朝後不久,在臨安城另外一座王府密室內,江陵王趙賀也在和一幫自己的親信朝臣開會。
  「沒想到,關西王頗不簡單啊!昨晚宴會後也不知他對皇上說了些什麼,竟然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使我們能夠公開的招兵買馬。況且昨晚宴會上他與皇上的一番言談,依老臣看並非一般人可以做到舉止,而這個人在關西的兩次成功戰役,看得出他還頗會用兵。王爺,此人我們不得不防啊」說這話的正是御史大夫林盛德。
  江陵王趙賀默默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們以前都小看了這個妓女的兒子。」
  這時監察御使宋翼用他那陰柔尖細的嗓音對江陵王說道:「最近,尚書右丞金旋和兵部侍郎張明成等一大批大臣常常往關西王府走動,昨日宴會上,右丞金旋和兵部侍郎張明又為其說話,後來下官看見到尚書右丞金旋本欲站起來說話,但是關西王用手勢給阻止了。說明關西王已經在朝中建立自己的黨羽,看來此人其志不小啊,我們不如趁其羽翼未封之時,將其處去,以絕後患。」
  這時林盛德說道:「不可,關西王現在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一旦我們除去關西王,畢然打草驚蛇,引起皇上懷疑。對殿下的重奪皇位極為不利,眼下我們所要做的是,利用金國與鄭國馬上要開戰的時機,讓我等能更多的招兵買馬,然後在兩國戰爭中保存實力,等戰爭一過,後便是重奪皇位之時。到時要除掉關西王何春,還不是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嘛?」……
  何春下朝後回到王府。不久以後,有人來報尚書右丞金旋大人求見,何春命人將金旋引進書房。兩人寒暄一會兒後,何春變問到「金大人為何事前來?」
  金旋說道:「今日在朝上,皇上為何有如此大的轉變,王爺可知原因?」
  ? ?何春就把昨晚宴會後發生的事完整的對金旋說了一遍。金旋聽完以後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更加佩服了。「王爺下一步有打算?」
  金旋問道。
  「小王只打算多募兵馬,以對付金兵,至於朝中之事,就有賴金大人了,不過小王有一事不知,昨晚宴會上皇上為什麼要下那幾道聖旨呢?」
  何春問道。
  「王爺那麼聰慧,何必要問下官呢的」「小王確實不知道啊!還望金大人賜教?」
  「當今皇上最怕的,不是金人,而是江陵王。」
  「這是為何?」
  金旋壓低聲音小聲答道:「王爺,你難道不知道,當今皇上這個皇位,名不正,言不順嗎,這皇位原來應該是江陵王。而江陵王原來封地只有荊州北道南面的幾個郡,自從王爺你上次被貶後,江陵王按照藩王的兄弟兒子可以繼承這個藩王的領地,並且掌管其領地兵馬這一條大鄭律法,將王爺您以前的荊州北道北面的幾個郡封地全部吞併了,而且將荊州北路的兵馬全部控制了……
  何春想了一想確實如此:現在天下中共有十八道兵符,皇上掌握了臨安城外中央禁軍三道兵符和京城周圍其他道府的七道兵符,加起來才十道。其他八道兵符卻在被人手中,其中江陵王趙賀手中就有三道,而蜀王趙林、越王趙均、蕭懷明、韓旭和自己手中各由一道兵符……
  「……可是荊州北道向來是兵家必爭之地,荊州北路的兵馬又是我大鄭的地方軍的精銳,如此重要領地和兵馬,皇上如何安心交給一個時時想奪回皇位的人了,加上荊州北道西鄰漢中道,而漢中路指揮使又是江陵王舅舅韓旭。如果這二人聯手的話,對朝廷有莫大的影響。」
  說到這金旋停了停。
  接著金旋又說道:「皇上為了削弱這二人的勢力,特將均州在內的荊州北道的北部五郡設置為京西南道,而均州王的封地現在在京西南道,皇上為了拉攏均州王又給均州王加封了一地,並且指任為京西南路軍指揮使利用他來牽制東南面的江陵王勢力,但是由於他畢竟是個異姓王,對他還是不放心,於是派出自己信任的大學士羅奧出任京西南道刺史,用來監察均州王。皇上至於加封王爺嘛,還用下官說嗎?」
  何春聽完這些話,頓時對昨晚皇帝旨意的意義恍然大悟,立刻知道原因:皇帝加封自己,不全是自己立下了兩次大功,而是提高自己的地位來牽制漢中公韓旭。更主要的是利用王嫣兒母子倆與江陵王母子倆『深仇大狠』來相互制衡,但是皇帝做夢也沒想到王嫣兒的兒子已經死了,自己不過是冒充的。
  何春說道:「如此高深的制衡策略,必定不是皇上想出來的。」
  金旋說道:「王爺所言既是。出這主意的人必定是宰相劉絮如,當年皇上能奪取皇位全賴此人之謀,而他之所以提出向前金國進貢割地求和。就是不想再沒有外敵入侵情況下將你們這些諸侯王爺全部剷除。不過他的這一如意算盤被王爺昨晚對皇上的一番話全都打碎了。」
  「看來我們要小心提防此人。」
  「我們還要提防一人。」
  「是誰?」
  金旋便將這個人的官銜和名字說出:「御史大夫,江陵王的老師----林盛德。」
  然後又說道:「上次王爺之所以被貶,全因為此人聯絡一幫朝臣在皇上進了不少讒言所導致。」
  「看來這來這個人的確也不得不防啊。」
  誰都看得出此時何春眼睛裡已經帶又一點仇恨目光……
  送走了金旋後,何春回到臥房,躺在床上休息起來,連日以來的,應酬,和勾心鬥角,已經讓他的精神疲憊不堪了,一想到再過沒多久又要上陣殺敵,大腦更是一陣頭痛。
  何春暗想:也不知道關西和沔州兩郡情況如何,交給穆桂英處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漸漸何春腦海裡突然回想出前幾年的一件往事:那還是自己很久以前事,那時自己剛剛升任中軍校尉沒有多久,在一場幾天幾夜血戰之後,忙碌鄭軍大營一片寂靜,士兵們都太累了,自己帶領五十幾個甲兵巡邏營寨。她們來到穆桂英的營房前,何春發現營門前面竟然沒有守衛,何春那裡知道守衛穆桂英營房的士兵已經在剛剛結束的那場戰役中全部戰死,而連穆桂英都沒及時察覺今夜自己營房無守衛的這一情況,恐怕是她太累了導致疏忽。
  何春看到穆桂英營房無守衛,生怕穆桂英出事,於是叫一部分的士兵繼續巡邏,而另外一部分士兵在營房外等候他的指令。何春自己則一個人走進穆桂英營房。
  一般來說軍營中地位較高的武將的營房是由好幾個營帳組成,這種營房只有一個營帳門設置在最外面,幾個營帳緊靠,其他的營帳門相互連在一起,重要的臥房營帳(註:臥房營帳相當於臥室)的窗戶也是開在幾個營帳緊靠的地方。所以說外人想一窺營帳臥房情況必須進入營房才行。(註:這裡說的外人不包括敵軍間諜,如果敵軍間諜想看臥房營帳裡的情況,只要在臥房營帳外用小刀向帳篷上劃一道口子就行了。
  穆桂英的營房由三個營帳組成,第二間營帳是臥房營帳,其營帳門和窗戶分別開在臥房營帳與另外兩間營帳連接處,這種只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設計,對於何春這種色魔來說,恐怕也發揮不了作用。
  何春走進第一間營帳時發現裡面無人,於是往第二間營帳走去。當來到營帳門口時,何春發覺裡面有動靜,於是馬上來到臥房營帳的窗戶邊,用手輕輕的撩開窗簾布一探究竟,立即一幅香艷得足以讓何春噴鼻血的畫面映入眼裡。
  那位武藝超群,又有謀略,常常身披紫青盔甲,臉上喜戴一副醜陋面具,在戰場上光威名便使敵國聞風喪膽的人稱「紫煞魔女」的女將----穆桂英,正在脫衣服,準備沐浴。
  而此時何春觀賞她的角度極佳,不但可以清楚地看到穆桂英和她的每一個動作,而且自己也不易被發現。
  此時的穆桂英已經脫去了笨重而又血腥盔甲,展現在何春眼裡的是一位身材高挑,而且有著婀娜健美身材的女將。(註:何春以前並沒有留意。她開始揭掉那張遮住自己下半張臉的醜陋面具,當面具揭去時,一張本應天仙才有的冷艷絕倫的面容深深把何春吸引。
  這是一張只有美女才應該擁有的鵝蛋型臉,以前最多只能看到光滑白淨的額頭,兩條奇特的柳葉眉,和這雙秀眉下的一雙深邃而清澈如潭、透著神秘光采的水靈大眼睛。而現在何春終於看到了:山根高起的鼻骨端正挺直,並且是那麼的充滿自信;一張大小適中、有著美妙弧度的柔嫩雙唇讓人看了就想吻上去,一個尖而優美圓潤的下巴,顯示出她的意志個性比任何人都要堅強。
  尤其是她那以前都被人忽略的與眾不同的眉毛,一般人的眉毛都是斜斜的向上揚,而她的眉毛卻是以眉心微微的向眉梢滑下來,現在再看起來卻是那麼的奇妙,這樣奇妙無比的眉毛在她那種讓人不敢親近的冷艷面容中,又增添了無限的嫵媚。
  揭掉面具後,穆桂英就用木梳子梳理她那一頭又長又直的秀髮,秀髮在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襯托下,顯得格外的飄逸動人。
  接著穆桂英慢慢的解開腰帶,將自己的衣服長裙一件件脫了下來,不久後,貼身的內衣和長褲也落到了地上,全身只剩下肚兜和褻褲。此時展現在何春眼裡的是穆桂英絕妙的身材。
  這時何春一看差點流出了口水,穆桂英有著潔白如雪的皮膚,如果仔細一看又似乎有胭脂一樣的液體在她潔淨的的皮膚下泛動閃爍。這是青春的美在她身體上發射出來的耀眼的光華。
  現在穆桂英上身只剩下一件粉紅色鑲著淡藍色花邊的精美絲質小肚兜,這樣的小肚兜根本無法完全遮掩住至少有35寸,怒拔而又挺秀的雙峰,雖然雙峰被肚兜遮住不少,但還是可以看到肚兜上賁起兩點乳蒂和露出肚兜的白嫩乳肉,使人看了以後就想立刻扒掉她的肚兜,一口咬上她的乳房,而此時穆桂英下身只也剩下一條半透明的,以粉藍色為底色,上面繡著乳白色的水仙花的薄紗小褻褲,由於褻褲太小,所以不少濃黑細長的陰毛調皮的露出了小褻褲邊緣,性感無比。而最讓人浮想聯翩的是褻褲裡面包著的神秘而又隱現凸起的陰戶。
  一雙秀美晶瑩的白嫩玉足恐怕還不到四寸,真可謂是蓮中絕品,這盈盈只堪一握的金蓮使她渾圓修長白淨的美腿更添無限魅力。
  這時何春感到穆桂英高挑窕窈身段曲線是那麼的妖美,那麼的豐腴,那麼的典雅,這樣動人的身材幾乎找不出任何的缺陷,足以讓每一個鐵石心腸的男子傾倒。
  這時穆桂英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突然撩開了大腿根部的半透明小褻褲,小褻褲內的乾坤便馬上被何春收入眼裡,看了以後,何春心跳得更快,血脈更加賁張,並且亢奮的血液更是不停湧上大腦,尤其是胯下那根大雞巴再也不堪寂寞,比一般時候更加的脹大挺硬,似乎要衝出褲襠的束縛。
  原來穆桂英的陰戶特別鼓脹奇凸,要比何春幹過的女人陰戶都要凸出。後來何春才從《玉女魂銷術》中得知,這種特凸的陰戶叫「蜜桃湯包穴」其性多汁特淫,插起來可讓所有的男人欲仙欲死。這種小穴是千萬女人中才能出一個的,並且讓男人鍾愛異常的極品美穴中的聖品,穆桂英在自己的陰戶上揉了一下後,把小褻褲重新遮住自己的陰戶,然後很快的,穆桂英從衣箱裡拿出一件乾淨的肚兜和一件乾淨的褻褲,走到臥房營帳中央由四個屏風圍繞的地方,搬開一個屏風,裡面原來是一個盛滿熱水的大浴盆,穆桂英走了進去,接著又把剛才搬開的屏風又放回原位。
  不久後,何春只能隱約看到,面對自己的一個白色絲製屏風上,有一個在四個屏風中央的美女在除去她自己身上「最後一道防線」的影子畫面了。看來穆桂英為了保住自己聖潔的身體不被外人看到還是作了一些準備。
  此時香艷的畫面已經終止了,何春很快就想到自己還肩負巡邏營寨的責任,帶著內心洶湧猶未止息的波濤走出了穆桂英營房後,便向營房留守的手下幾個巡邏士兵說了謊。
  當天巡邏完畢後,何春害怕這件事傳了出去,下令:「今日,本將軍進入穆將軍的營房是商談機密軍情,事關重大,大家都不得將本將軍進入穆將軍營房的事向任何人提起,包括本將軍和穆將軍。一旦發現有違令者,必按軍法處置--斬首示眾。大家記住了嗎?」
  士兵們齊聲回答:「將軍命令,屬下不敢有違。我們都記住了!」
  何春接著下令:「好!解散,各自回營。」
  隨後何春便回到了自己的營房。……
  隨後幾天,何春雖依然震撼在穆桂英的冷漠和美艷,但他沒有忘了以自己眼下的身份,要想得到穆桂英這樣的美女等於癡人說夢。在以後的日子裡,何春雖得到了幾位鄭國女將,但是,從她們口中也知道穆桂英非常難以得到。
  後來在關西,何春下了決心,好幾次都想把穆桂英弄上床,但是都被桂英拒絕了,而且每一次拒絕時對何春的態度都是那樣婉轉,迷人。這樣反而使何春的心越發癢癢地,最後竟然使何春難忍難熬的心中頗為惱火。
  ***    ***    ***    ***此時何春在床上想著他見過的女子中幾個絕對堪稱最最上乘的極品美女:其中穆桂英的美是冷如冰霜,石青璇的美是秀美孤傲,王嫣兒的美是妖艷亮麗,靜香公主的美是嬌俏明艷。
  她們的美都可以令所有鐵血男兒目眩屏息,也可以讓全部有迷人風采的女人黯然失色。這四個女人可以說得上是真正的艷麗如仙。
  但是四個美女中,前面兩位靚女的美麗還多了一種讓人無法褻瀆的氣質,只要看到她們倆中的任何一位,何春那根平常看到美女就會活躍非常的大雞巴,卻能頗為安安份份、老老實實的待在褲襠內沉思。
  而相比之下,四個美女中,後面兩位靚女的美麗之中卻沒有那種使他人不敢親近的感覺。而何春一見到她們,跨下的的大雞巴就變得難忍寂寞,迅速壯大,並且興奮異常。
  就在這時有僕人來報柴郡主來了。何春想:「來得正好。正好用你的身子為我瀉火。」
  ? ?何春何春馬上從床上爬起來,來到內廳。泡上兩盞香茶,然後在每杯香茶裡都放進了春藥「奇淫合歡散」因為何春為預防萬一,怕柴郡主不上鉤,所以何春在的兩杯茶也放了「奇淫合歡散」「奇淫合歡散」和「奇淫合歡膏」同樣藥性,都是會使無論任何貞潔的女子,在轉眼間就會變成淫娃浪婦的十分霸道的淫藥。不過唯一不同就是,「奇淫合歡散」是內服的淫藥,而「奇淫合歡膏」是外敷的淫藥。但同樣能達到肉體對性慾極度渴望。
  而「奇淫合歡散」對早就淫毒不侵的何春來說,其淫毒對何春豪無作用,更何況何春已經是一個超級大淫魔,現在的他根本不需要任何淫藥幫助。因此何春不怕等下會喝帶有「奇淫合歡散」的茶水。
  接著何春急忙叫人將柴郡主接到內廳。
  鄭國十女將個個漂亮,而柴郡主和楊延瑜,杜金娥,程慧蓮四人又都是鄭國十女將中姿色最上乘的幾個,當然她們的姿色不能與鄭國十女將中天仙般美麗的穆桂英相比,但她們的姿色還是大大的超過已經戰死和出海漂泊的那五名漂亮的鄭國女將。
  但柴郡主又比楊延瑜,杜金娥,程慧蓮她們三人還多一樣東西,那就是高貴的氣質,雖然柴郡主的高貴氣質比不上王嫣兒和趙靜香。但是她卻和王嫣兒一樣女人味十足。
  至於家庭身世方面,柴郡主可以說是半個皇室成員,柴郡主原名夏侯飄雪,自小時候父親戰死後便孤苦無依,後來被自己的父親的好友淮南王收為義女,並賜封為「柴芸郡主」大家都叫她柴郡主,十九歲嫁與一上將軍為妻,後來丈夫戰死沙場,為了為先夫報仇,上陣殺敵,為國立下不少戰功。
  由於柴郡主自己戰功;已故義父和先夫影響力和前不久關西一黨的活動之下,最近柴郡主剛剛成為六扇門副指揮使。負責分管西北方面。在鄭國十員女將中柴郡主的武藝平平,但智謀卻僅次於穆桂英,而見識卻是十員女將中無人能及的。
  先夫死後,柴郡主一直獨守閨房,雖然自己也常常想往男女之事,但她非常重視名節。以前何春好幾次想把他弄上手,都被她巧妙拒絕,柴郡主曾經對何春說過:「女人中重視名節,如果春哥想碰我身子,那只有等我們到來世作夫妻之時吧。」
  可以說柴郡主是鄭國十女將中除了穆桂英以外另一個沒有被何春碰過的兩個女人中之一,但是直到現在何春也沒有放棄過對柴郡主努力。
  不過多久,一位生得花容月貌,氣質高貴的美女來到內廳。站在何春面前,她有一雙媚人的勾魂美目,鼻正梁高,紅嫩的嘴唇,隨時掛著一絲溫婉動人的笑意,尤其柔唇下方的一粒美人痣更是錦上添花,讓她又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嫵媚風韻。
  柴郡主脫下來的外套掛在內廳衣架上,接著就落坐了。這時何春親自給柴郡主奉上了一盞茶。
  柴郡主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民婦怎好勞煩上將軍親自奉茶。」
  「郡主無須客氣,別忘了,我以前可是你們女將府中的僕人,僕人給主子奉盞茶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郡主聽到何春這句話,心裡美滋滋的,滿帶笑容的小聲說道:「沒想到,以前的一個小無賴,現在也成了鄭國威風凜凜的上將軍了。我一定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何春知道她在和自己打趣,並沒有回答,反而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柴郡主看到後撲哧笑了一聲後說:「放心,我不會漏嘴說出去的,如果我說出去,害得你掉了腦袋,那五姐,七妹和八妹還不把我怨死啊。」
  「對了,延瑜怎麼沒來。」
  「怎麼,想她了,放心吧,她有點事,等下過來。」
  接著兩個人一邊喝茶,一邊談些家常的事情。但此時的柴郡主萬沒有想到自己喝的那杯香茶早已被人做了手腳。
  雖說柴郡主也是一員女將,但由於她身份高貴,所以除了上戰場,平時基本上都呆在家裡養尊處優,很少出門,因此保養極好。
  尤其是今天穿著華麗的粉藍色絲質的圓領外衣,而這種絲質圓領外衣不但襯托得她挺秀的雙峰呼之欲出,而且把她纖細的腰身也勾畫出來了。下身穿的是米白色長裙,裙擺下露出了一雙穿著嫩綠色絲襪金蓮,小腳腳踏一雙乳白色的高跟鞋,這樣的打扮使她在嫵媚動人的外表中更加透出輕盈動人的神態。
  (注,這裡的高跟鞋當然不可能是細高跟或者粗高跟,而是市場上另外一種高跟鞋。這種高跟鞋的鞋跟從側面看就像一個鈍角三角形的楔子。其中三角形的一條邊與地面完全接觸。這條底邊位於腳尖底部處的那個角度大約20度左右,而這條底邊位於腳跟底部處的那個角度大約120度左右。
  從下面看鞋跟形狀尺寸大小和鞋底完全一樣,且牢牢的固定在整個鞋底部,整個鞋跟在腳掌底下鞋跟部分比較薄,而越往腳跟底部方向時的鞋跟部分就越來越厚。我以前看過一本漫畫書上得知,這種高跟鞋在宋朝以前就有了。不過古代時作鞋子材料用的是布和木頭,而現在作鞋子的大部分材料用的是皮革和塑料。
  不知我寫這麼多,大家明白了沒有,如果大家實在不明白,也不用多想了,就把我所寫的這種鞋子,看成我所想出來的虛構的鞋子吧!
  今天的柴郡主在華服襯托下,更是姿容秀美。這對剛才已經慾火高昇的何春來說是多麼激情的誘惑啊!
  郡主看到何春這麼一直望著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面,用得著這樣看著人家嗎?……」
  郡主這時漸漸覺得渾身燥熱,血脈賁張,腦海裡暇思連綿,尤其要命的是,小穴騷癢無比,淫水陣陣往外直湧。郡主不禁將兩腿夾得緊緊的。
  何春看到郡主緋紅的臉頰,粗重的氣息、夾緊的兩腿、知道她體內的藥性已經發作,便淫笑道:「郡主是不是感到身體有些不適,如果是這樣的話,請到裡面歇息一下,如何?」
  郡主看到何春淫笑著望著自己,知道何春肯定對自己不懷好意,忙推脫道:「將軍好意,民婦心領了。在將軍王爺府叨擾多時,我也應該回府了。」
  說完便起身要走。
  何春哪肯讓一塊到手的美肉溜掉,臉色一變,厲聲叱道:「好你個不識好歹的賤人,本王好心讓你在本王府中治病,你卻違本王的意。但本王心好,不能看著你病發卻無動於衷,本王還是要給你治病。」
  於是一把摟抱住想回女將府的郡主。
  這時柴郡主雖已是意亂情迷,但神志尚還清醒,連忙甩頭扭腰全身抖動著,急欲掙脫何春的擁抱以保住自己貞潔的千金之軀。兩人就站在內廳裡糾纏起來,雖說柴郡主也是個習武之人,但此時淫藥的威力已經使得她全身酸軟,哪有什麼力氣反抗。
  不一會兒,何春便一手扶起香肩,一手攬住纖腿,將柴郡主抱起來,向臥室走去。一路上郡主只得大聲喊叫著:「不要!不要!……」
  此時這樣的喊叫根本毫無作用。
  進到裡屋,何春將郡主軟綿綿的身體放在床上,飛快的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將胯下早已經不老實並且堅硬無比的大雞巴放了出來。
  當郡主看到何春的大雞巴時,不禁嚇了一跳。何春的大雞巴不但碩大粗長無比,且龜頭紫亮,上面肉冠非常大,頸溝比較深,大龜頭看上去就像一個蘑菇,而紫紅色的陰莖桿上更是鑲滿了肉珠,稜稜的杵身就像長滿鱗片的麒麟身體,而整個大雞巴就似寶相莊嚴的火麒麟一樣。
  看到這樣一根恐怖雄壯的大雞巴,柴郡主立刻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她害怕這個醜陋的巨大「火麒麟」插入自己的小穴,如果一旦被它插進來,那自己的小穴還不會被插爆嗎?
  這時何春便馬上開始替郡主寬衣解帶,郡主又開始了掙扎。何春幾下子就將郡主的衣服扯落在地,這時隱藏在肚兜內的雙峰呼之欲出。接著何春不顧郡主雙手不停捶打,沒幾下子又把郡主的長裙從她大腿上脫出並且甩落在地,郡主的渾圓雪白、柔滑細膩的修長大腿也露出來了。何春顧不上看這些,開始向郡主上身的最後一道防線進攻。
  雖然柴郡主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上身最後一件肚兜,但很快就被何春一把將她扒掉。一下子,宛如白玉凝脂的皮膚全部露出。但很快的郡主就用雙手將一對玉乳遮住,何春只能欣賞到郡主腰肢纖細,肚臍深凹等等,但何春並不在意,因為這些並不是何春最後要進攻的重點。
  這時何春突然強行用手扳開郡主的緊夾雙腿,誰知雙腿被分開這一下,郡主的小穴便像開了閘一樣,淫水一下子湧出,讓褻褲濕透了一大片,並且開始順著大腿往下直流。此時郡主感到小穴猶如有數百隻螞蟻在亂爬著,使郡主感到更加酥麻騷癢難耐。
  隨後何春用自己的雙腿分別壓住郡主那雙已經被分開的大腿,此時的郡主已經察覺出何春的意圖,一隻手摀住自己的胸部,另一隻手則保護住身上的最後一道防線----那件輕薄的絲製小褻褲。不久後,何春的手與這道防線就有了今天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接觸。
  當何春的手指伸入郡主褻褲內時,首先歡迎他的是郡主那微卷的濃密陰毛。當何春的手準備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探測她胯下那已經被淫液蜜汁浸透著的小穴時,沒想到,卻被郡主伸出壓護住小穴和褻褲的那隻手攔住了去路。
  何春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妨礙她的征途的,在郡主不停喊著「救命」的哭鬧聲中,何春的手抓住褻褲一用力,「……哧……」
  一聲,郡主那件輕薄的絲製小褻褲被撕成了碎片。
  此時的柴郡主已經被剝成了一隻白羊,但何春依然不滿足。
  接著,何春的雙手在郡主不停的反抗掙扎中,硬生生將郡主分別用來遮住乳房和美穴的雙手扳開,並且隨後用自己的一隻大手緊緊抓住郡主雙手的手腕。
  終於,一對有著淺紅色堅挺高翹的乳頭的碩大渾圓雪白玉乳,在沒有任何遮攔物的情況下暴露在何春的眼裡。同時郡主的小穴頓時暴露無遺,沿著小腹下又濃又密的陰毛形成一條細長的毛路,下面就是一個粉嫩的小穴和另一個褐紅的菊穴,尤其是那粉紅色的小穴正微微一張一合,不斷有少量的淫水流出。
  何春故意帶有諷刺意味地罵道:「有這麼多淫水流出來,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見到大雞巴就想被肏的淫浪的小蕩婦。」
  柴郡主歇斯底里地辯白道:「我不是,我不是蕩婦。」
  何春繼續故意嘲笑道:「既然不是淫浪的小蕩婦,但又流了這麼多淫水,我想一定是得了淫蕩的病,放心吧!任何美婦的淫蕩病我都能治好。不過我先要給你探探病。」
  說著,何春用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大雞巴,讓大龜頭觸到郡主的陰唇上,然後讓大龜頭開始在已經被淫液弄得濕滑無比的陰唇上磨擦起來,逐漸郡主的花瓣張得更開了。
  柴郡主大力的甩動頭部,全身不停扭動搖擺反抗著,被何春那隻大手緊緊按住的雙手不斷嘗試著想掙脫出來。她呻吟叫著:「春哥,求你不要這樣,我沒有病。我真的沒有病。」
  這時已經亢奮到了極點的何春說道:「還說沒病嗎?靈龜已經診斷出你確實患了美婦淫蕩病,而且已經病入膏肓了,不過幸虧我這裡有一劑良搖藥,包你一用就好,而且包你用過後還想用。藥名叫『金剛麒麟杵』,它可是天底下最好最有名的三件陽具『兵器』啊。」
  當何春的話一說完,郡主的陰唇就被大龜頭磨擦得又有一大股的淫液湧出小穴,沾濕了大片的床單。
  但是此時的柴郡主還是依舊拚命扭動搖擺著身體,反抗呻吟道:「春哥,我不能這樣。求你也不要這樣做。」
  何春怒罵道:「事到如今你還在諱疾忌醫。我本來想為你送來一劑雪中送炭的良藥,你卻不識好人心,不過現在為了治好你的病,已經不由得你做主了。」
  只聽到「噗哧」一聲,何春的大龜頭已經挺入郡主被淫液弄得柔滑無比的陰道,郡主疼得兩眼翻白,大叫一聲:「不要啊!」
  何春趁郡主話沒喊完,連忙把她壓在身下,郡主繼續扭動著腰肢不斷掙扎,這種肢體的磨擦反而讓何春更加亢奮,在她驚呼聲後大雞巴已經完全插入她滑膩的陰道。
  「好緊的穴。」
  何春暗暗讚歎道。此時何春的大雞巴被郡主陰道內的嫩肉緊緊的包住,龜頭很快的觸到她的陰核。而郡主立即扭著美臀,想極力甩脫何春已經整根進入她美穴頂住花心的大陽具。但郡主扭動轉磨著的美臀反而使她已經脹大發硬的陰核圍繞著龜頭轉圈摩擦著。這樣的快感讓何春的情慾更加高漲。
  小穴傳來一陣比破處時還要疼痛的感覺,使郡主大叫道:「好痛……不要進來了……我受不了……太大了……我那裡好疼……好脹啊……啊~~~!」
  何春的嘴立刻吻住郡主誘人的柔美紅唇,希望用此法減輕這時郡主的痛楚,就在兩人四唇相觸之時,郡主居然混身一顫,小嘴不由自主輕輕的張開了一下,何春見機不可失,連忙將舌頭伸入了郡主的檀口中去挑逗郡主的嫩舌,可是郡主的香舌卻始終逃避著何春舌尖的糾纏。
  何春一邊大肆親吻著郡主誘人的柔美紅唇,同時自己的那隻大手也鬆開了郡主雙手,然後把自己的雙手放在郡主腰間,自己則更好的壓在郡主身上,也防止與自己下半身赤裸的緊密相貼的郡主身體亂動。
  何春並沒有急於開始抽插,只是將已經插入三分之二的火熱的大雞巴停在郡主那已經發熱的窄緊小穴中,感受大雞巴和膣肉緊密相連時的舒服感覺,並且也讓郡主適應一下自己粗壯的大雞巴。
  此時郡主還沒有放棄最後努力,她大力的呻吟著,已經鬆開的雙手拚命捶打著何春德虎背,使勁甩著頭,想要將自己的柔唇移開何春的嘴。
  何春不理會她的掙扎,雙腿夾緊了郡主的玉腿,一隻手摟緊她的頭部,讓他們的四片嘴唇貼得更密實。另一至手移到她的豐腴微翹的美臀,然後用力將她臀部向上一抬,將兩人的下體使勁壓向一起,這時何春的大雞巴已經整根插進郡主的小穴,大龜頭一下子頂在她的小穴最深處的花心上。
  「……啊~~~!」
  一聲大叫,郡主感覺她的小穴象被何春大雞巴完全撐裂一般地連在一起,撐得一點縫隙都沒有,緊密得好像再也分不開了。尤其是大龜頭頂在她的花心上的那一下,格外的痛。
  強烈的巨痛使郡主自己的大腿肌肉繃得很緊,反而帶動小穴膣道的緊縮,子宮頸將何春的龜頭緊緊的咬住。
  何春一邊大肆親吻著郡主誘人的柔美紅唇,同時不滿足於現在的戰果,於是將自己的那隻大手鬆開了郡主的雙手,然後把自己的雙手放在郡主腰間,自己則更好的壓在郡主身上。也防止與自己下半身赤裸的緊密相貼的郡主身體亂動。
  何春並沒有急於抽插在美穴中的大雞巴,一是他怕郡主一時受不了,二是讓郡主也適應一下自己粗壯的大雞巴。三是更想讓自己感受一下郡主的美妙小穴。
  何春感受著與小穴緊密相連的火熱大雞巴傳來的窄緊溫濕的舒服感覺,和一陣陣小穴口的抽搐。何春知道這是在自己胯下的最具女人味的郡主喝了「奇淫合歡散」後,腿間裂縫必然會出現的又熱又騷癢的情況,現在如果不給她解決秘唇的騷癢,以後就會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而一個蕩婦那顯然不是何春想要的女人。於是何春慢慢的抽插動起自己大雞巴。
  由於郡主身中淫毒,很快的郡主的小穴適應了何春的大雞巴,並且郡主感到當大雞巴進出自己陰道時,大雞巴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上的肉顆粒,不停磨刮著自己膣道壁上的表皮,這些突起物所產生的刺激感覺絕對要比先夫那普通的小肉棒要強上萬倍。
  這時郡主感到深吻自己的何春的那張嘴離開了自己的柔唇,慢慢的移到自己的乳房上。很快郡主她就感到自己的一隻乳頭被何春張嘴含住了,舌尖不時繞著她的乳珠打轉,並且吸吮著,她的另一個乳房也被何春一隻手握住了,並且用指尖不停揉動著她已經發硬的乳珠。郡主的兩個乳珠變得更硬了。
  這時郡主微動了幾下,感官上劇烈的刺激,下身的強烈騷癢和腦海裡漸漸模糊的意識,使她漸漸放棄了最後無謂掙扎,自己柔軟的香舌也意亂情迷的吐進何春口中,任何春吸吮,同時也不由自主伸出雙手摟抱住何春的虎腰。
  郡主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是飄浮在空中,她忍不住開始輕喘,輕柔的叫著:「好刺激……好棒……」
  但很快郡主她就感到自己一隻乳頭被何春張嘴含住了,舌尖不時繞著她的乳珠打轉,並且吸吮著,她的另一個乳房也被何春一隻手握住了,並且用指尖不停揉動著她已經發硬的乳珠。郡主的兩個乳珠都變得更硬了。
  此時的何春不但抽插著美穴,而且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時,輕搖臀部,將大龜頭頂磨著郡主的花心打著轉。
  「好舒服啊……啊~~~!」
  郡主發出一聲愉悅的叫聲,緊繃的身軀開始放鬆了,她原始的本能被激起了,更多的愉悅的呻吟聲也忍不住發了出來。
  『沒想到她的淫液比一般女人多,弄得我的大雞巴都濕淋淋的。』何春心中暗想,『看來又是一個要做我淫奴的好材料。』接著何春興奮的開始加速挺動大雞巴。
  當何春火熱粗壯的大雞巴再一次進入郡主濕滑而又緊窄的小穴時,她不再迴避,而是舒適的張開雪白圓潤光滑的大腿,毫無羞怯的不停的挺起陰戶去與何春的陽具緊密相連,並且用力讓自己的花芯去頂磨著何春的大龜頭。
  何春感到郡主輕輕的挺動陰戶迎合自己的抽插,雖然這動作生疏,可是她主動的反應,激起了自己更大的亢奮情緒。
  何春開始大力的抽插,每一次全根盡沒,都是龜頭狠狠撞擊她的花心,一時之間只聽到「……噗哧!……噗哧!……噗哧!……」
  的聲音不斷。
  聽到激情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何春知道離徹底征服這位鄭國女將已經不遠了,他不但次次盡根,而且何春的每一次插入,都將大龜頭在郡主的陰部深處用力旋轉了幾下,由於小穴深處那種溫暖密實感,使何春的龜頭脹得更大。
  而脹得更大的龜頭在頂到自己膣道深處柔嫩花芯時的幾下大力旋轉,這種強烈的刺激感覺使郡主全身酥麻。郡主終於將她貼在何春腿上的那兩條修長雪白渾圓光滑柔膩的美腿,抬起來纏到何春的腰上。
  她喘著氣發出迷人的呻吟:「好春哥--你真會治病,…好、好舒服……我這輩子……都沒有這麼舒服過……啊……我裡面好癢,好春哥--你快給我再治一下,快點……」
  何春也喘著氣說:「沒問題!我一定會把你的小穴的淫蕩病治好的,並且讓你高潮不斷!」
  何春的手扶緊了她豐美的臀部,讓自己大雞巴大力抽插,不再用九淺一深,而是次次盡根。在每一次抽入時都將陰囊實實在在的撞擊到她的陰戶上,何春說道:「這樣感覺好一點了沒有!」
  「還要大力點,……再用力頂住我,……再用力啊!~~~!」
  郡主忍不住伸手死死的用力抱住何春的臀部,希望大雞巴能更加深入自己的小穴,修長結實的美麗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部,勻稱的小腿更是緊緊壓著何春的臀部,希望大雞巴永遠不要從自己的小穴中離開。
  在何春一連串的攻勢下,郡主扭動著豐滿雪白的臀部,氾濫的淫水不斷的被插入的大雞巴擠壓著並且隨著大雞巴的抽離而溢出洞口,口中只能發出陣陣的呻吟及更加粗重的喘息。她的兩手向上移動,然後緊緊抱住何春的虎背呻吟大叫:「吻我……快吻我……」
  說完,郡主閉上眼睛,張開嘴,向何春送去自己柔嫩的唇,當四唇相貼時,她緊緊的吻住何春的嘴唇,並且香舌立刻伸入何春的嘴裡去尋何春舌頭,她很快迎住了何春的舌頭。隨後兩人便舌尖與舌尖糾纏在一起,她軟軟的舌頭也讓何春隨意吸吮著,更不在乎自己口中的香津蜜汁被何春貪婪的吞嚥著。
  何春改變了作愛方式,一把將郡主柔軟的身子抱了起來,雙唇含住了姑娘圓潤的耳垂兒。然後緊抱住郡主的腰部,上下將她甩動。何春這樣的動作,讓郡主緊小濕滑的陰道『主動』在何春的粗壯的大雞巴上不停的套進脫出,次次套盡根底,並且郡主子宮深處的花蕊不斷的『主動』撞擊著大龜頭。
  這時郡主坐在何春雙腿上,已經亢奮的身體任何春擺佈,當何春每一次全根盡沒,她都會用力讓自己的花芯去頂磨著何春的大龜頭。這樣做讓她感到肉洞塞得飽滿充實,花芯酥麻爽快,郡主滿足的微閉眼睛,享受其中的妙處。
  「……再多用一點力干我……插爛它……一定要插爛小浪穴啊……啊!~」小嘴開合中吐出纏綿撩人的浪語,嫵媚而美麗的臉上浪媚神態十足,胸前高聳白嫩的乳房被何春頂得上下亂顫,平滑雪白的小腹興奮的前後亂跳,美穴也已經被何春插得淫液橫流,濕滑無比。
  郡主被何春瘋狂地幹著,在何春一連串的奮力開拓之後,郡主的呼吸變得更為急促,體內的慾火已達到了頂點,這時她突然將陰戶急速的挺了幾下,纏在何春腰間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著。她緊緊的抱住何春臀部,讓何春大龜頭緊緊的頂住自己的花芯不動。口中叫著:「不要動,不要動,就這樣……我要……要洩了!……「何春知道她要洩身了,於是嘴立即離開她的耳垂,迎蓋上了她的柔唇。何春感到她的陰道四周緊密的肉壁一陣陣收縮,子宮頸咬住何春龜頭肉冠的頸溝,一股又濃又燙的陰精由那粒堅硬腫脹的小肉球中噴出,澆在與她的陰核花心緊緊的抵在一起的何春的龜頭上,她高潮了。
  雖然郡主已經高潮了,但此時的何春依然沒有高潮跡象,他四肢還緊密地糾纏著郡主身體,大雞巴與小穴的結合還是那麼嚴密無縫,嘴巴也吸得兩片柔唇緊緊的,捨不得分開。
  何春低頭親吻著高潮過後,已經恢復神智得郡主。此時郡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眼角中不斷的流出晶瑩的淚珠,是的,柴郡主恢復了神智,她眼眶中積滿了淚水。何春心中感到一絲的愛憐和愧疚,畢竟這是自己的愛物,自己不光要征服她的身體更要征服他的靈魂,於是何春的嘴隨即離開了她的柔唇。
  何春帶一點歉然卻又不正經的說:「好寶貝,別哭了!病快治好了。」
  郡主望著上方流著淚水,帶著一絲怨憤的說道:「你這個無賴哪裡會治什麼病啊,你好卑鄙,我多年的貞潔名聲讓你一下子全給毀了!讓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何春只好痞痞的說:「誰說我不會治病,我為了治你的病,所以才讓我的大雞巴與你的小穴結合一次。」
  郡主沒好氣的說:「我沒有病,那是你這個無賴強迫的!」
  何春只好睜眼說瞎話:「好寶貝,你真的有病,如果不給你治,你真的會有危險。」
  郡主皺眉道:「騙人,你剛才明明是粗暴姦污,哪裡是什麼治病,而且弄得人家那裡到現在還很痛!」
  「你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房事嗎?怎麼會痛?」
  接著何春又故意的將大龜頭猛的在她花心用力頂一下,道:「你肯定說話不老實。」
  「……啊……我說的是實話……」
  郡主大叫完後,有點害羞的說:「先夫生前只與我行了五次周公之禮,每次行房的時候我那裡都被弄得很痛,而今日你的那裡又粗又長,比先夫的要大許多倍,弄得人家那裡更是又脹又疼……」
  「才五次,延瑜的小穴也只被她的亡夫才用了不超出十次,太好了!難怪你們的小穴都那麼緊。看來,你們的小穴真正主人是我啊?如果不用我的大雞巴,你們的小穴就就永遠得不到舒服,就會得美婦淫蕩病。」
  接著何春開心地吻了她的唇一下:「不過你放心,只要你以後乖乖聽我的,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以後一定會治得你的小穴舒舒服服的。」
  然後指著床單上的一灘淫水,「你看,這就是剛才給你治病的成果,你不是很爽快嗎?」
  看到此情此景,郡主羞紅了臉:「你壞死了,你治得我流了這麼多淫水…」
  「誰叫迷人的你病得那麼厲害,所謂治重病用猛藥啊。」……
  當何春與郡主一前一後相擁坐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時,他們沒想到此時臥室門被人悄悄的推開了一條縫,而一個美女正在窺視著此時正在床上的何春與郡主。原來這個美女就是早就來了的楊延瑜。
  何春說道:「寶貝,你的美婦淫蕩病還沒治好,只有讓大雞巴好好插一插你的菊穴,今天的療程才算結束,」
  「插菊穴舒服嗎?……聽說插……插菊穴會很痛的……」
  「那只是剛開始,隨後就會很舒服的,比插小玉穴還要舒服。」
  「那好吧,就讓你的的大雞巴給我的菊穴也治一下病。」
  柴郡主一說完這話就主動分開了大腿,將女人最害羞的部位暴露出來。
  突然,傳來楊延瑜的聲音:「好啊,人家在外面苦等,你們都開始要插菊穴了。」
  聽到這話柴郡主羞得連耳朵根部都紅了何春與郡主不知道楊延瑜什麼時候進來的,而且此時楊延瑜的衣服早就脫光了。延瑜說道:「好春哥,我也有『美婦淫蕩病』,等六姐舒服完了,你再幫我好好治一下小穴。」
  何春說道:「可以,現在你就趴在我背後,幫我先治好郡主的病,然後我再給你治病。」
  隨後楊延瑜上了床並且來到到何春身後,坐好後將赤裸的身體貼靠在何春的後背上。
  何春先將自己的大雞巴從郡主兩腿中間的小穴抽出,接著何春的雙手將郡主那雙雪白渾圓的美腿往兩邊分開,這時何春清楚的看到郡主兩腿中間剛才被大雞巴肏過的小穴,陰戶左右兩片粉嫩的陰唇充滿淫液,中間原本是一道粉紅肉縫,現在卻張開著。看起來就像一張一時半會無法合攏的豎著的嘴巴,而嘴角邊還滲出點點晶瑩的雨露。
  離陰戶下邊一寸不到的地方就是菊花門。何春驚異地發現郡主的菊花門比較低,並且陰戶與菊花門之間的距離比一般人都要短。而且後庭也是很漂亮,菊花門周圍有著美麗的皺紋。
  這時何春將沾滿了濃稠滑膩的淫液的大龜頭在郡主的菊花門周圍磨動著,每當何春龜頭一頂觸到她的菊花門時,菊穴都會收縮一下,連帶她那毫無贅肉的纖腰也立即挺動一下,刺激得郡主又是一陣輕哼著。
  當陰戶嘴角邊的雨露越來越多,開始流到菊花門的時候。何春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便將郡主那雙勻稱修長的美腿再度抬起來,並且將她們分別扛在自己的左右肩上,然後手扶大雞巴,將大龜頭緊抵住了菊門。
  郡主面對即將發生的一切露出害怕的表情道:「好哥哥,我怕,我怕痛。」
  何春吻了她的嘴一下,溫柔體貼到家的說:「寶貝別怕。開始會有一點痛,但我會很溫柔的,等痛結束後,那就是無盡的快樂……」
  何春話還沒說完,下身用力一挺,粗硬的大龜頭以準確的方向往下插入這位嫵媚動人的郡主的處女肛門內。
  又是是一次破處般的痛苦,使得郡主拚命擺動著腰部,想擺脫何春的大雞巴對菊洞的侵入,她痛得大叫:「……啊~~~」郡主痛苦的慘叫,並沒有讓何春放慢推進速度,他將自己的大雞巴一寸寸擠入菊洞內,龜頭的頂端如破冰船一樣嘎吱嘎吱的將郡主最後的處女地給割開來,好一番功夫才將整根粗長的大雞巴完全塞入菊洞之內,這時何春感到自己進入了一處既濕又溫熱的深遂的神秘之地,這個神秘的菊穴與其她美女的大大不同,不但是緊這麼簡單,而且更重要的是菊洞裡的每一塊溫暖的嫩肉,都像自己有生命一樣,緊緊的把何春的大雞巴包裹住,更奇妙的是菊洞深處更是像有什麼東西在吸吮著何春的大龜頭。
  而此時郡主的反抗更是有意無意的將自己的菊洞內肉壁不斷的收縮,這種肉壁變化給大雞巴的唯一感覺就是夾緊般的壓迫感,像是要把何春的大雞巴都要吸附夾斷似的。
  這種舒爽的壓迫似的吸附快感使得何春全身上下的毛孔全部張開,而大雞巴也差一點就直接射出來了。
  破肛後那撕裂般的一陣陣劇烈痛苦,使得郡主那美麗的容貌發生了扭曲,她甚至有點喘不過氣來。而她瀑布般長長的秀髮隨著臻首胡亂左右前後甩動,同時一串串晶瑩的淚珠從眼眶中飛散出去濺在她嫵媚的俊臉上,全身上下更是冒出不少的汗水。她不停的擺動著腰部,卻無法擺脫何春的侵入。
  郡主從痛苦中回過神來,雙眼用淒慘的目光瞪著何春,並且忍不住大聲慘叫道:「騙人,一點都不舒服……好痛啊~~~!求求你!快拔出來……求求你!快拔出去……啊~~~!」
  何春當然不願意從郡主的菊洞中撤退,那對於何春這位在床上百戰百勝的人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恥辱。但何春又不想胯下的美人受苦,於是何春為了減輕郡主破肛的痛苦,立刻用嘴堵住了郡主的口,靈活的舌尖更是不停的上下左右翻騰著觸動她口內的性感帶,並且不斷的挑逗著她的嫩舌,插在她肛門內的陽具也不再挺動。
  而這一次熱吻並沒有減輕痛苦,反而差點使柴郡主快要窒息,她一扭頭,擺脫何春的熱吻,喘過氣後輕哼一聲:「痛!求你還是快拔出來吧,以後再給我治療菊穴吧!好嗎?」
  後邊傳來楊延瑜的笑聲:「既然六姐不願意,春哥就不要為難她了,暫時別插了,以後再插她菊穴行嗎?求好哥哥先給我的小穴瞧瞧病吧!」
  楊延瑜一邊說,一邊抓著何春的手去摸她胯下那早就被雙手自慰得濕淋淋、黏糊糊的小浪穴。
  看到郡主破肛時強烈的痛苦,何春畢竟有些不忍,雖說是自己的玩物,但畢竟也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而身後楊延瑜的小穴已經濕成這個樣子,自己也必然要安慰一下這個女人,於是說道:「好!我聽你的,待會再插她菊穴,我先來插你的美穴,幫你治病!」
  何春說完後,就要將自己的大雞巴抽出郡主的菊花門。沒有料到,郡主在聽了何春與楊延瑜的對話後,由於女人天生的嫉妒之心引發了強烈的醋意,女人最不想讓自己鍾愛的男人被別的女人分享,由於這種緣故竟然讓郡主搭在何春肩上的那雙粉嫩修長的美腿分別移下來,向下移到何春的腰部,然後緊緊夾纏住了何春的腰。
  郡主這樣做唯一的理由是不讓何春將插在郡主自己菊穴內的大雞巴抽出去,然後嗲喊一聲:「討厭,不許拔出去。」
  何春驚訝的說道:「怎麼了?你剛才不是很痛嗎?一直要我拔出來?現在怎麼捨不得讓我拔出來呢?」
  郡主臉頰羞紅著,「等你讓我享受到那種無盡的快樂,再讓你拔出去。不過人家那裡現在會痛!求你先想一個辦法讓人家止痛。」
  何春說道:「延瑜,看來只好等下再幫你解決了,你也幫我想一想對付郡主菊洞痛的辦法。」
  何春之所以會這麼說,就是因為這一次他帶的淫藥不多,沒有有效的辦法解決郡主的疼痛難忍,所以只好集思廣益。
  楊延瑜晶瑩的大眼睛一閃,邪邪的媚笑著說:「好哥哥!我有一個好辦法,我先給六姐調調情,而你大雞巴則插在六姐的菊穴裡暫時不動,等六姐的菊穴適應一下你的大雞巴。那時在調情的幫助下,再慢慢抽動你的大雞巴嘛,這樣插法可以緩解一下六姐的痛楚。」
  何春淫笑著:「你這個調皮的小寶貝,竟然能想出這樣的鬼主意,真聰明!等我先解決你六姐,待會再收拾你這個鬼靈精。」
  「好哥哥,你可要說話算話啊!」
  說完後,延瑜從何春背後左邊探出來了身子,用自己的櫻桃小嘴一口將郡主左邊粉嫩耳垂含在自己的口中,並且舌尖不停的逗弄著敏感的耳垂,又伸出左手輕柔的撫摩揉動著郡主左邊那只渾圓碩大的乳房和上面變硬的粉嫩葡萄。
  只經歷過五次性愛的郡主真有點受不住延瑜的挑逗,她臉頰很快又重新開始酡紅,慢慢的融入了這種挑逗式的性愛中。就在郡主美眸中開始出現一片迷濛的時候,楊延瑜的另一隻纖手繞過何春的背部伸入郡主的胯下美穴,並且用指尖在她陰核上揉動著。缺乏經驗的郡主萬沒有想到延瑜會來這麼一手,很快額頭上就冒出晶瑩露珠,輕哼慢喘。
  由於楊延瑜在不停地動著,所以延瑜那對彈性十足的碩大雪白乳房也揉磨著何春的左邊後背,這種舒適的感覺使得何春插在郡主肛門內的大雞巴不由自主的向前挺動了一下。
  郡主此時感受到原本在菊洞裡不動的大雞巴再一次動了起來,菊洞再一次傳來了像要撕裂的疼痛,使她痛得大叫起來:「不要動!好痛,啊!~~~」看到此時延瑜的調情仍然無法完全減輕郡主痛楚,所以何春準備自己也要親自出馬,為進一步減輕胯下美物的痛楚而努努力。就在郡主才張口叫了幾聲時,何春的唇就立馬再次堵住了她的嘴,靈巧的舌尖挑逗糾纏著她的嫩舌,並且用自己的右手大力的搓揉著右邊那只同樣是渾圓碩大的乳房。
  全身刺激中,郡主感到尤其要命的是延瑜靈巧的手指不斷的揉捏自己敏感的陰核。這種下體的獨特快感開始慢慢變成強烈的電流,很快就傳遍了全身,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縮菊穴,更加緊緊的咬住何春的大雞巴。
  不一會兒的工夫,延瑜的手指感覺到一股淫汁由郡主的小穴中流出來,灼熱的淫汁順著郡主的股溝流到何春的大雞巴與郡主菊門緊密相連處。由於小穴與菊門靠得很近,並且兩穴之間的股溝結構精妙,所以小穴中流出的淫液都自然的流進了菊穴中。
  何春一邊親著郡主的優美柔唇,一邊開始用右手大力玩弄搓揉著郡主右邊那只雪白的大乳。同時也趁著郡主滑潤的淫液,何春開始慢慢的挺動陽具,在她緊密濕滑的菊穴內大力抽插起來,漸漸的加快每一次大雞巴的抽插速度。
  火熱的菊穴肉洞內有了淫液的潤滑,使大雞巴抽插起來方便了許多,而且大雞巴能清楚的感到肉洞內腸壁的強烈蠕動收縮。何春感到郡主菊穴肉洞比一般的菊門美穴的滋味都有不同,更加緊湊些,尤其是流進來的淫液更是起了潤滑的作用。這是何春進入菊穴後,發現的第二種感受。
  何春很快發現自己正在抽插的菊穴其實是《玉女魂銷術》中記載的一件菊穴名器,他高興的壞笑道:「寶貝,你知道嗎?你的菊穴比你的小穴更好,並且是個名叫『春水谷道』的名器。名字的由來嘛,是因為你的淫汁能自動從小穴口流進菊穴中,而這些流進菊穴中的淫汁就是所謂的『春水』,並且由於你的菊穴是一個又緊又暖又滑的穴道。所以說你的菊穴就是大名鼎鼎,難得一見的『春水谷道』……」
  「……不要說了……」
  聽道何春如此的介紹自己的菊穴,郡主連忙打斷何春的話語,自己已經羞得面紅耳赤的臉一下子扭到一邊,來逃避何春輕薄的目光。
  看到胯下美物含羞的表情,何春哈哈大笑:「既然不想聽我說,那就乖乖的讓我插。」
  說著,何春的嘴再次吻上她的嬌美柔唇,並且加快了大雞巴抽插菊穴的速度。
  粗壯的大雞巴快速的在郡主的菊門中進出著,漸漸的郡主的菊穴內的痛楚開始消失了,她那起了助滑作用的淫液一股一股像永不止息的泉水一樣湧出,流進菊門。由於大雞巴像一個蘑菇一樣,龜頭上的肉冠非常大,頸溝比較深,所以這時粗壯的大雞巴像一部不斷正反旋轉的木製抽水機一般。將小穴中湧出來的濕滑蜜液擠入她的菊門,又將流入菊洞中的濕滑蜜液再次抽出來,這些湧出的淫液蜜汁,不但濕潤了郡主的菊穴,也將何春的胯下弄得濕滑無比,從而確保粗壯的大雞巴能更加快速的在郡主的菊門中抽插,菊洞中的痛苦也由於這些淫液蜜汁漸漸減輕了。一種另類的快感,使得郡主被堵住的口中發出吱吱唔唔的愉悅叫床聲。
  沒過多久,郡主完全陶醉了。她感覺到菊洞內被何春的大雞巴抽插著,傳來了一陣陣別樣的快感;前邊的桃源洞內肉芽被楊延瑜靈巧的手指不停的摳弄著,非常的瘙癢;自己左邊的柔軟乳房被楊延瑜一隻手輕輕的撫摩,乳頭被手指不停挑逗;而右邊的柔軟的乳房感覺卻與左乳感覺正好相反,它被何春右手大力的揉搓著;自己檀口中的香舌被何春的舌尖任意糾纏和吸吮著;再加上自己粉嫩敏感的耳垂上還不時傳來延瑜輕柔綿密的舔吻和舌尖逗弄。
  全身上下說不出是酥、是麻、癢、是酸、是痛,那股快要溶化的舒暢美感,這是她以前做夢也沒想到過的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樂滋味。
  此時郡主不光感到自己的身體被眼前這個男人完全掌握,甚至認為自己的靈魂也要被這個男人完全控制了。只見她眉間輕皺,目光迷離地望著這個給自己帶來無上快樂的男人,隨著何春的抽送,兩條雪白渾圓的美腿更緊地纏著何春的虎腰,自己的柳腰粉臀也不停的上下篩動迎合著何春的動作,乞求著大雞巴每一次的抽送。
  何春腰部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楊延瑜下手撥弄的幅度也越來越重。這時簡直是妖媚到了極點的郡主坐在何春腿上,櫻桃小嘴裡發出極具挑逗性的浪叫聲:「下面插快點了,上面不要弄了,我受不了,我小穴裡面好癢……我好難受……我的菊穴好舒服……好美!……啊~~~」聽到這話,何春忙說道:「延瑜,你現在不要再弄郡主了。」
  聽到何春的命令,楊延瑜的身體各部位全部離開了郡主身體。接著何春的嘴貼著郡主耳邊說:「讓我的另一隻雞巴插你的小穴,也幫你的小穴止止癢!」
  接著何春讓郡主改變了姿勢,讓郡主分開雙腿背對著自己,坐在自己的雙腿上。先將堅挺的「金剛麒麟杵」抽出,再由她背後插入她那淫液橫流的小穴內。然後何春再運氣在淫生棍上,用真氣凝聚成「金芒陽具」接著將「金芒陽具」戳入窄小濕滑的菊洞裡。
  郡主沒有想到當何春那根「金剛麒麟杵」插入自己的小美穴時,竟然還會有一根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冰冷大陽具替代剛剛抽出的「金剛麒麟杵」再度插入自己的菊穴中。由於郡主背對著何春,使她無法看到這根來歷不明的大雞巴。但是郡主顧不上想這麼多,反正先好好享受再說。
  郡主開始感覺著兩根碩大粗壯的大雞巴不停的大力在自己敏感的小美穴和菊花洞裡來回地抽插進出,這讓郡主不停的呻吟著,而小美穴中一股一股的愛液也隨著「金剛麒麟杵」強有力的抽插而流入到濕潤依舊的菊穴中。何春整個粗壯的「金芒陽具」在這些淫液蜜汁洗禮中,變得更大,變得更加的容易抽插她菊穴。
  「啊……變大了……變大了……壞哥哥……快……快用力啊……啊~~!」
  郡主淫媚地叫著。兩根真假大雞巴的每次抽插,都讓濕滑的陰道和火熱的屁穴興奮得一次次又麻又酥。一顆顆從螓首上冒出的香汗從緋紅的香腮上滴下,與胯下一波波湧出的似流水般的淫液蜜汁一起滴落到兩人緊密交合的胯間床上……
  郡主感受著真雞巴插著自己水汪汪的美穴,假陽具肏著自己火熱熱的菊洞,陰囊也不停的打在自己凸起的陰戶上。並且讓自己與何春都聆聽到這些「……噗哧!……噗哧!……啪!……噗哧!……噗哧!……啪!……」
  不絕於耳的美妙樂章。
  郡主被插得左右甩著頭,秀髮飛揚,但依然高翹的美臀不停的向前頂撞,迎合著何春強猛有力的幹著她美穴和菊洞。她大叫著:「……啊……好哥哥……妹妹的好哥哥……你好厲害啊……肏得妹妹我快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出來了……好哥哥……快……快抱緊妹妹……夾緊我……啊~~~」郡主再度達到了高潮,強烈的高潮使她身體向後仰。屁股更是高高抬起,一股溫熱的陰精泉澆燙著插在她小穴內的「金剛麒麟杵」然後湧出玉門口,順著郡主的股溝,流入郡主的菊洞,也燙著菊洞中的「金芒陽具」然後順著大腿內側的郡主臀溝,流到床單上。
  這時何春抽出兩根真假大雞巴,重新讓郡主改變做愛的姿勢,再一次讓郡主與自己面對面的的坐好。直到這個時候,郡主才驚異地發現剛才插在自己小穴裡的冰冷的陽具,是何春胯下「長」出的另一根發出紫黑光的金色大雞巴。
  楊延瑜也同時看到了何春的兩根真假大雞巴,連忙喊道:「快,快把它們插進我的那兩處。」
  何春笑道:「別急,先讓我把這一泡精先射在郡主體內,呆會再滿足你。」
  延瑜聽到這話後,先是一隻粉拳重重打在何春的背上,然後嬌嗔道:「你偏心,六姐都舒服過兩次了,你還不把它們放在我這裡。我今後再也不理你呢。」
  何春連忙安撫道:「好寶貝,你先忍一忍。等我先射了這泡精。待會一定把你肏得哭爹喊娘。」
  延瑜聽後羞紅了臉說道:「你壞死了!待會你一定要說話算話,不然的話,我不饒你。」
  何春繼續開始工作。這一次何春的「金芒陽具」插進了郡主那個只被她的亡夫用過五次的緊窄玉穴,而「金剛麒麟杵」則戳入了郡主剛剛開苞不久的菊洞。
  何春立即直接讓兩個粗壯的陽具像活塞般的,急速的抽插著郡主的玉穴與菊洞。只插得郡主長長的秀髮隨著紅得發燙的臉龐不斷地左右瘋狂甩動,自己上半身更是緊緊趴伏在胸膛上,與何春臉貼著臉,郡主喘息粗重的叫著:「再用力…再快點……下面好熱啊……上面好冷啊……我裡面好舒服……啊~~~」何春一邊享用著郡主的兩大美穴,一邊又在感受著楊延瑜赤裸的身子貼在自己背上的舒適感覺。
  此時楊延瑜雙手摟住何春,柔軟的雙唇重吻輕咬著何春的背肌。又讓何春感受到她柔滑充滿彈性的大乳貼上了他的虎背,不斷的用力摩擦。而楊延瑜的下身更是不停挺出,她那微凸而又多毛的陰戶適時在與何春的臀部磨擦,讓陰戶上濃密而又濕滑的陰毛不停的上下左右摩擦何春的臀部,由於下身也大力的向前,這樣也使何春的大雞巴與郡主的菊門插得更加密實。
  何春不時回過頭去用他的嘴吸住延瑜的柔唇,舌頭在延瑜口中絞動著,與她柔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面對如蜜汁甘露的美女香津,何春向來是一滴不剩地將其吞入腹中,這樣能使他的慾望更加的高漲。更使勁地挺動兩個真假大雞巴,假龜頭在抽插中不斷撞擊著深處的花芯,並且把小穴插得發酥發冷,真肉冠進出中也不停的重刮著郡主菊穴內壁的嫩肉,把菊穴戳得發麻發熱。
  郡主在上下兩穴截然不同的感覺中,呻吟聲幾乎成了哭泣之聲,更是不時伸手將與楊延瑜四唇相吸深吻的何春的頭扳回來,張開她柔嫩的唇咬住何春的嘴,嫩滑的舌尖伸入何春口中翻騰絞纏,希望用這樣方法來控制自己興奮的感受。雙手也緊緊抱住何春的腰部,讓自己是彈性十足,碩大無比的雪白乳房不斷的揉磨著何春胸膛,來發洩心中所有的慾火。
  何春像三明治一樣被兩位美女夾在中間。兩個美女的主動更是使何春倍加亢奮,下身挺動的兩根粗壯真假陽具在菊穴和小穴中的進出已近白熱化,肉與肉的廝磨,性器緊密相接,美女的淫聲不斷傳入何春耳中,此時的何春暢快得四肢都要抽搐了,舒服得身上都要泛起了雞皮,妙音聽得骨頭都快酥軟了。
  這時何春一面挺動下身猛插著郡主的蜜穴,一面享受著背後的延瑜身體的服務,在兩位絕色的鄭國女將服務下,何春閉上雙眼,腦海中開始幻想另外一位鄭國女將----穆桂英。
  漸漸的何春感到胯下干的不再是嫵媚動人的郡主,而是冷艷逼人讓何春心動神馳,日思夜想,一心想幹到手的穆桂英。
  很快的何春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副何春很想看到的畫面:穆桂英全身被自己扒了個精光,絕妙的身體使自己立刻抱住了她,然後自己扶著「金剛麒麟杵」隨即將自己脹硬的巨大龜頭一舉突入穆桂英那特別鼓脹凸出的「蜜桃湯包穴」接著就闖破了她的處女膜。
  這時穆桂英慘叫一聲,但何春並沒有顧及她的疼痛,「金剛麒麟杵」直搗黃龍,一直深深的插入她的花心為止。
  再接著何春便享受著「金剛麒麟杵」被活潑蠕動的膣肉包裹著的舒服感覺,享受完後,何春挺動堅硬的「金剛麒麟杵」在「蜜桃湯包穴」進進出出,並且每一次的進入都讓大龜頭猛烈的撞擊她的花蕊。每一次大雞巴抽出時,都讓自己的大雞巴的肉冠頸溝被她剛開苞的處女花瓣緊緊的咬住,只剩大龜頭留在小穴裡為止。
  最後兩人激情的頂撞廝磨起來……
  幻境中穆桂英被自己插得飄飄欲仙的迷人樣子時時浮現在眼前,讓現實中的何春激動得全身熱血沸騰,興奮得口乾舌燥,一顆火熱的心加速跳動,幾乎已經快要跳出嗓子眼。而抱住郡主臀部的手指,都要興奮的掐進郡主臀肉裡了,本已夠粗壯的「金剛麒麟杵」奇跡般的再次脹大一倍,幾乎要把兩片雪白的臀肉完全的撐開一樣。
  幻境中狂插猛干穆桂英的無上美穴的何春現在是越插越興奮。此時現實中的郡主卻叫苦不迭,她感覺自己的臀肉被何春掐得好痛,尤其是大雞巴把自己的菊洞抽插得火辣辣的滾燙疼痛,而且大得都快要撐破了。郡主的嬌軀不禁強烈抖動著,顯然她剛開苞的菊洞無法承受再度脹大的「金剛麒麟杵」激情的高速抽插。
  郡主忍不住大力尖叫一聲:「……太大了……太快了……啊,……把我那裡撐破插爛了……啊~~~」這時形同瘋狂的何春,一下子就被郡主臀部的強烈抖動和這聲尖叫帶回到現實中,原來在腦海中那位在自己胯下婉轉嬌啼呻吟的穆桂英變回了現在床上的柴郡主。
  何春雙手緊抱著郡主強烈抖動的光滑細膩的臀部,睜開朦朧雙眼,低頭看著自己那兩根被淫液浸透得濕滑無比的大雞巴,正像活塞般同時進出緊窄的小穴和美嫩的菊洞,同時,在雙穴裡面傳來肉體摩擦發生的水聲,並且每一次抽插都把她的陰唇花瓣和屁穴嫩肉帶動得翻進翻出,從裡面流出的蜜汁弄濕了臀部。
  看著又一位鄭國女將被征服,更加堅定了何春總有一天要讓已經掌握在手中的鄭國最美女將--穆桂英徹底臣服於自己胯下決心。想到這時,何春便絲毫不理會痛苦不堪的郡主,更加大力快速的抽插起來。逐漸的郡主菊洞也再次適應了高速而且再次變大「金剛麒麟杵」的抽插,並且有一種更加強烈異樣的酥麻的快意從菊洞裡傳遍全身。
  柔媚的郡主被何春這種更加大力快速的插法插得粗重的呻吟著,額頭上出著汗,盤住腰的修長的美腿不停的抽搐,她的小穴被何春快速進出的「金芒陽具」揉搓得更加發冷發麻;菊穴卻被「金剛麒麟杵」迅猛抽插得得更加發熱發酥。
  此時的柴郡主已經被何春的冰火二重天插法弄得死去活來,自己也不知道瀉了多少次。她連聲浪叫:「啊……噢……前面的小穴被肏開花了……後面的菊洞也被插開了花……啊……我又洩了……啊~~~」漸漸的,郡主的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緊纏著何春,並且混身顫抖,前挺的美臀緊頂著,讓何春插到盡根的「金芒陽具」的龜頭在自己的花芯上扭轉廝磨著,接著一股熱燙的陰精由她的美穴中噴出,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這時何春聽到了被自己大雞巴插得欲仙欲死的郡主這幾聲大叫,接著很快又感覺到郡主窄小的菊洞一陣痙攣,一股灼熱的陰精流出郡主的小穴,順著她的股溝流入她的菊洞,燙在「春水谷道」中何春的「金剛麒麟杵」上。
  一種讓大雞巴暖呼呼的快美無比的感覺使何春達到了快感的巔峰,何春摟著郡主纖細的腰肢用力地聳動了幾下,就再也控不住精關,一股一股灼熱濃稠的陽精像水壺嘴中噴出的開水一樣,灌入了郡主菊洞深處的腸壁,燙得郡主全身一陣發抖。
  高潮後,郡主雪白的臉變成紅潤,雪白的下體還在微微顫抖。
  楊延瑜看到郡主滿帶那種欲仙欲死的表情昏睡在床上,急忙說道:「快給我吧,我的小穴已經好癢了!」
  何春說道:「你就用『狗交式』來接受『雙穴擎棍』吧。」
  聽到這話,楊延瑜馬上像狗一般趴伏在床上,撅起翹臀,等待何春的抽插。這時何春的雙手一邊輕撫揉捏,一邊扶住了延瑜圓滑又充滿彈性的美臀,一把將「金剛麒麟杵」和「金芒陽具」插入了延瑜下面的小穴和上面的菊洞…………
  在何春連環抽插下,不知道有過多少次高潮,只插得延瑜連連發出動聽膩人的輕哼:「……好爽……好舒服,……我要洩……啊~~~」何春的「金剛麒麟杵」撞擊揉磨美穴又把她帶上了高潮,何春也興奮地感覺到身下這美人兒的白嫩的玉體緊緊地繃直,小穴兒驟然收緊,陰道壁上銷魂的嫩肉緊緊包夾住自己的大雞巴,使何春的「金剛麒麟杵」幾乎不能移動,一陣洶湧而來的熱潮讓何春也得到了無盡的快感。
  一股股乳白濃稠而又滾燙的陽精如火山噴發時的岩漿,猛烈的衝入延瑜的花芯,延瑜伴隨著陽精一燙,酥麻而劇烈地顫抖起來。這種全身酥麻到了極點的感覺,直到最後一滴濃精都擠入她的花心深處才停止。然後楊延瑜也像郡主那樣滿臉如癡如醉的神情昏睡在床上……
  再看此時的柴郡主和楊延瑜,香汗淋漓,玉體陳橫,全身無力地躺在自己床上,看著自己那些傑作----郡主屁眼裡殘留的白濁的精液,延瑜的小穴也流出了過量的白濁的精液,尤其是兩人的小穴和屁眼都是又紅又腫。何春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
  今天經歷了兩次巫山雲雨,何春也癱在床上喘著氣,雙手一左一右抱著兩條白嫩膩滑的嬌軀。何春感到自從學會「打炮」起,歷經抽插無數美穴,少有的幾次插穴插得這麼痛快淋漓,想來水乳交融人間至樂的無上美境也不過如此。隨即一手摟著嫵媚動人的郡主一手抱著嬌滴滴的延瑜睡著了。
  半個月後何春準備返回武都,臨行的時候,何春吩咐楊延瑜繼續加強關西黨在朝中的勢力,自己不再時由她全權處理關西黨在京城中的事務,而京城中有什麼異動立刻向他匯報。吩咐柴郡主發展擴大自己一派在六扇門中的實力,此時兩名在京城頗有實力的兩名美女靜靜的聽著何春的吩咐,在她們華麗衣著的裡面,她們都各自穿著一條繡著花完全透明的妖艷褻褲貞節帶,其中其中瑜奴的貞節帶繡茉莉花,而郡奴的貞節帶繡海棠花……


第八章 山雨欲來
  大鄭國鄭理宗二年二月,及前金國金宣宗三年二月,在前金國都城汴梁城舉行了攻略南鄭國的作戰會議。
  聚集在前金國皇宮議政殿裡有大將軍完顏陣可尚,以及尚書右丞相高琪虎,尚書左丞相張汝,還有其下的上百名文物將官,其中也包括了剛剛晉陞為關中守護史的完顏昭烈.金宣宗並沒有出席這次會議,也許是昨晚縱慾過度,以至今日無法起床來參加議事的朝會,所以今天的朝會由坐在右邊武將第一位的大將軍完顏陣可尚和排在左邊的文官第一位的尚書右丞相高琪虎一起主持。
  而前金國軍界對這位兩年前由一個平章政事一下子進升為尚書右丞相,沒有半點功勳的高琪虎非常不滿,何況他又將好幾名親近軍方的大臣調離京城,或是強迫其告老還鄉。其目的就是要完全掌握朝中大權。
  此時金國皇宮宣議殿裡並沒有什麼爽朗的氣氛。
  南征軍的旨意剛剛下達不久,大致就作了如下部署決定:統帥當然是大將軍完顏陣可尚,但由於完顏陣可尚一直在北方戰場,專心對付燕軍。所以無法把心思放在南侵戰略上,所以此次南侵戰略的真正統帥,是並不懂軍事的尚書右丞相高琪虎。而作為此次南侵戰略的核心,就是共分東中西三路進攻南鄭。
  東路軍元帥一職由林懷特擔任,林懷特是僅次於大將軍完顏陣可尚的前金國軍界第二號人物,他的用兵戰術在前金國軍界有相當高的評價,並且他和完顏陣可尚有著經歷了三十多年的風風雨雨,而堅毅不摧的友誼關係。
  中路軍元帥一職由金利夫擔任,金利夫是年進花甲老將,據說從十幾歲就開始參加金國對周遍國家的戰爭了,可以說得上是真真正正身經百戰的老將。
  西路軍元帥一職由孛安德擔任,孛安德可謂是前金國軍首屈一指的猛將,但他卻凶殘成性,在一次鎮壓東部叛亂的時候,居然把那裡的一個部落兩萬餘人全部殺光。此後前金國軍界有不少的人就開始說孛安德只是石器時代的勇者。
  而這一次,在內政事務處理方面的一直受到大家認可的關中守護史---京兆王完顏昭烈則作為西路軍後方補給監運使,而這一次的後勤補命令,對完顏昭烈而言這也許是前所未有的一次艱巨任務了。
  這一次南侵作戰,前金國可謂是動用國內剩餘的全部家底。光實戰部隊方面則動員了七個兵團,總共二十三萬步兵,十五萬騎兵部隊和八萬弓兵部隊。而指揮人員方面則派有上將二十多人,將軍八十多人,其他各種副將、偏將和校尉近千餘人。
  而在這次計劃中,連前金國國內治安部隊之中,可上戰場的青壯人員也基本納入實戰部隊的編制之中。不光如此,甚至從已經非常吃緊的北部前線強行抽調了兩萬精銳的騎兵放入即將開始的南侵行動中,另外此次南侵還包括其他各種攻城器具和糧草輜重車一萬七千台的後勤部隊。
  這次大膽的南侵計劃,總動員兵力數竟達五十五萬。而這個兵力數字是前金國總兵力數是百分之七十一,這等於是動員了前金國的近七成兵力。除了在北部前線與燕軍交戰的十五人,相當與前金國兩成兵力無法調動外,可以說是動員了前金國目前最大限度能夠調動的兵力。
  這下子,留在國內的恐怕只剩下半個兵團來分兵守護各個城池城兵和一些老弱治安部隊,加起來的兵力七萬不到而已。
  「各位大人,下官相信此次的南征是我大金國開國以來的壯舉。必能重現當年太宗皇帝克汴京,虜鄭帝,滅北鄭的宏圖大業,而下官能以副統帥身份親自實施、參與和目睹,這份榮耀是無可比擬的。當諸位凱旋北歸之日……」
  這種發言語調中似乎缺少了點什麼,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這個高談闊論的聲音自然是發自尚書右丞相高琪虎。高琪虎是個到了而立之年,又接近中年的人,但是讓人看起來,總覺得比他實際年齡要來得老,威嚴的官帽下是一張似乎比較單薄而又缺乏血色的臉,他的眉目臉型倒還算清秀。身材卻十分的魁梧,這好像與他的清秀的面貌有點不相配,尤其是那彷彿總想著要凌駕於他人之上目空一切的高傲眼神和並不自然的笑容,使別人對他的印象更為灰暗,頗為讓人不爽。
  聽著著空洞乏味的說辭,即使是身經百戰的各級將領們,對這次前金國建國以來,史無前例的巨大作戰計劃也無法掉以輕心.放眼一看,有的不斷在擦著那根本未曾流汗的額頭,有的則和鄰座的同僚低聲私語著,有的不斷地喝著準備好的茶水。可見大家並不在意他說些什麼。一時之間朝堂鬧哄哄的。
  「好了,大家不必在議,此次向南鄭國領域征伐的計劃已經由當今聖上決定了……」
  顯然這開口說話的是大將軍完顏陣可尚,表情和聲音中並沒有一向給人的自信而又昂揚的感覺。列席會議的文臣和諸將都知道他是非常反對此次出兵的。
  「南征軍具體兵力分配和行動計劃步驟已經確立,諸將還有什麼提議和想法嗎?」
  或許有人從欠缺積極性的語言中看出了大將軍對此次出兵苦惱與無奈,又或許有人會對那深沉的語調感到大將軍對此次出兵的某種程度上的強烈反感。當陳可尚的話一說完時,議政殿裡全場靜默, 暫時還沒有任何的人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的人站起來發表任何的意見。似乎大家都各自浸入了對此次出兵沉思之中。
  完顏昭烈也不例外,他此刻在腦海裡反覆想的是,前不久從前方穿來的,金軍兵敗恆州,三萬兵馬全軍覆沒事情。由於金軍節節敗退,燕軍不斷南侵,使大金國遭受嚴重的威脅,統治地區日益減少,也許在右丞相高琪虎看來,與其與之對抗,還不如先吞併掉南方軟弱的鄭國,但是這樣作不是等於兩線作戰,這可是范了兵家不可兩線作戰之大忌的……
  完顏昭烈的沉思很快的就被一個洪亮的聲音打破。
  「既然我們是軍人,只要聖上下旨要我們前進,不管是何時何地我們都會勇往直前。更何況是要直搗軟弱腐朽的南鄭國都臨安,我們當然更是義不容辭了。但是,諸位大人也知道,雄圖偉業並不等於輕率無謀。周詳的準備也是不可或缺的,首先我想問一問右丞相大人, 此次南征在戰略上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是打敗南鄭,要他們簽定新的臣服條約之後就大軍還朝,或是用武力佔據南鄭國內的一大片疆土,還是要將南鄭最終滅亡呢?」
  說這話是個筋骨壯健的壯年男子,此時他的雙眼散發出銳利的光芒看著高琪虎,他就是中路軍先鋒官羅克重。
  羅克重的祖先是跟隨金世祖一起滅東遼,創建前金國的功臣,其後他的歷代先祖都為前金國立下了蓋世功勳。所以羅家在前金國的軍界中有很特殊的地位。並且羅克重前金國諸將中,武勇以僅次於孛安德的名將,並且由於他對人和氣,愛兵如子,比孛安德更受到前金國的軍界中不少的將士的擁護和愛戴。
  「這還要問嗎?當然是滅亡南鄭,將南鄭全部領土併入我大金國版圖。」
  高琪虎不屑一顧回答了羅克重的問題。
  羅克重繼續追問道:「假如,此次作戰曠日持久,南鄭久攻不克,那我軍其不是會陷入兩線作戰,腹背受敵不利境界,到那時軍餉糧草該如何接應?」
  羅克重所提的這個問題也是諸將最關心,當他的話一說完,大家一下子將目光聚集聚集在高琪虎身上,彷彿在催促他的答覆。
  「只要我大金國的大軍長驅直入到南鄭國的領土,如此以來,就可讓的那些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鄭人為之膽寒了。所以根本談不上曠日持久,久攻不克這種事情。」
  高琪虎以一種會預料結果般的口氣說出自己盲目樂觀的想法。
  真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只喜歡誇大其詞的傢伙。這就是完顏昭烈聽到這些話心裡唯一所想到的。心理不由得對高琪虎多了一絲厭惡。
  聽完這話,羅克重皺起眉頭略帶思索的坐了下去,顯然高琪虎回答使他不能滿意。
  高琪虎環視四周故意問道: 「諸位大人還有什麼問題嗎? 」「有時候一頭綿羊率領一群獅子也會被一頭獅子率領的一群綿羊所打敗?」
  有人自言自語大聲說道。此話一出惹得殿上一陣哄堂大笑。
  這帶有諷刺味道的聲音,一下子使得高琪虎的嘴唇扭曲得很厲害了。而說此話的人是一直在北部前線與燕軍交戰的金國北方軍副帥嚴豐年。他和完顏陣可尚、林懷特、金利夫同為前金國軍中屈指可數的老將. 因為他不是貴族出生,而是由一個普通的校尉逐級晉陞上來的,所以在諸將中身份上雖然比較低,但年齡和經驗卻比眾人均豐富得多。在用兵方面更是被大伙公認為已經達到了老練的程度。而他說的這句話中一頭綿羊,大家都知道指的就是高琪虎。
  和其他將領一樣,嚴豐年也是對高琪虎本來就很不滿,尤其是在燕軍交戰的北部前線已經是兵力吃緊,本應該需派更多的部隊,但高琪虎還是強行抽調北方軍中的兩萬精銳的騎兵,放到勝算不高的南侵計劃中去的事情上,更是讓嚴豐年無比惱火。
  但高琪虎很快調整了心情,採取了聽而不聞的態度:「恐怕鄭國能打敗我大金國的那頭『獅子』還沒有出現呢」殿上又是一陣哄笑。
  在自己一陣思索之後,聽到此話的完顏昭烈終於決定站起來發言:「右丞相大人,恐怕眼下鄭國就有那麼一頭獅子,難道大家忘了十年前鄭國那個人嗎?」
  頓時,在場的不少將領重新陷入追憶之中,十年前鄭國那個人以三萬兵力渡江連續擊破擊敗金國三大軍團。殺死金族百姓數以十幾萬。很多的金族嬰孩半夜聽此人名字時都不敢哭泣。
  看到大家的臉色之後,這時一直莫不作聲的尚書左丞相阿男汝在高琪虎回答之前說道:「大家不用擔心,那傢伙沒有什麼好怕的,最後那個傢伙被完顏陣可尚,與完顏沓荷說率領的「猛虎」和「哮狼」兩大兵團所擊敗。何況一項奉行仁義治國的南鄭已經下旨,永不用他。所以他沒有什麼好怕的。」
  這時坐在一邊身材矮小的完顏沓荷腦海裡不僅產生這樣的疑問:「那個傢伙真的被我和完顏陣可尚所擊敗了嗎?」
  這時他望了一眼坐在後面的完顏昭烈後暗道:「鄭國的那個傢伙可是連久經沙場、號稱大金第一名將的完顏宏(完顏昭烈的父親)都給擊敗了。」
  阿男汝話音剛落,完顏昭烈立刻又說道:「那蕭懷明呢,他可是一個勁敵,最近大鄭又出了一位名將,此人就是關西王何春。不久前以三千兵馬大敗三萬山賊,後又設奇計誘殺以歸降我國的王乘,展現了他出類撥粹的軍事才能。現如今鄭帝下詔允許各地藩王自行招募兵馬以對抗我軍,如此以來,此二人更是如魚得水,是不是此人也列入我軍南征重點考慮之中,並且還要不要再慎重研究南侵的計劃呢……」
  完顏昭烈覺得作為此次行動的參與者,他覺得有必要提醒大家,尤其是高琪虎。
  「這也算是什麼顧慮,蕭懷明可是後趙的遺臣,南鄭朝廷豈會相信並重用於他,而何春再怎麼能幹,畢竟也是一個紈褲的皇親貴族,終究難成大氣,他兩次小戰役的勝利在我大金國看來完全是巧合。」
  阿男汝繼續為南征的前途辯解道。可見阿男汝是朝堂上為數不多支持高琪虎重量級人物之一。
  小戰役!巧合!同樣作為一名將領,看另一名將領作戰,最重要的是看他一次戰役中如何取勝對手的方法,而不是看這場戰役的大小規模,至於巧合方面,一次可以說是巧合,兩次未必能說是巧合吧。完顏昭烈心中立刻想到這些用兵常識。
  此刻他還想站出來反駁,但是覺得自己這樣的反駁未必有什麼效果,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但此時他內心的想法卻是十分複雜的,他對這次南侵連戰略構想報著懷疑態度,其根本原因是,此次作戰的實施方面的細節還未確立,又不考慮到其他各種不利因素,這到底所謂的勝利從何而來,沒有勝利的作戰又有什麼意義呢?
  高琪虎教訓般的口吻下了定論:「對敵人評價太高會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這不是我大金國勇士的作風,在下官看來蕭懷明、何春之流只不過是一隻小綿羊而已,不必對他過多的畏懼。」
  「右丞相大人,你未免太輕敵了,輕敵可是兵家之大忌啊!」
  說這話就是中路軍元帥--老將金利夫,他接著對高琪虎言語中的用詞做了矯正。「也許鄭國真的沒有一頭獅子,但在下官看來,但他們卻有幾隻披著羊皮的狼,這樣的狼專吃一些無知的羊。」
  說完老將的銳利的眼神向高琪虎直逼而來,高琪虎銳利的被這眼神逼迫得不自禁地挪動了一下身體。
  這樣的話、這樣的眼神使得高琪虎的嘴唇扭曲得更厲害了,並且那缺乏血色的臉頰在微微地抽動著。群臣都清楚地看見,高琪虎還在強忍著,他迫於老將金利夫在軍中地位,並沒有為此而發怒。
  這時又一次傳來了完顏陣可尚沉穩的聲音:「大家不必爭執了,既然聖上已經下旨,作為我大金國勇士只有奮力而已……」
  爭執得激烈但毫無成果的議政會結束了,對完顏昭烈而言,此次的南征,只不過是高琪虎的少數幾個最高掌權者充滿幻想的冒險而已,就連冒險構想中的細節也沒有來得及佈置。完顏昭烈走在回王府的路上靜靜的想著。
  忽然間,他看到前面大將軍的車隊,他立刻策馬趕了上去:「大將軍,難道你也同意這次南征計劃嗎?」
  完顏昭烈略帶憂愁地問道。? ? 「不同意又有什麼辦法呢?聖上已經下旨了,我們作為臣子的理應照辦。」
  完顏陣可尚顯得頗為無奈。
  「但是南鄭國中有久經沙場的大將李倫博,襄陽方面又有數次與我們作戰,熟悉我軍的蕭懷明,加之南鄭又有一批有經驗的將領,而關西王何春更是一個危險的不可預知的強大對手,何況還有那個人。我們的……」
  完顏陣可尚打斷了完顏昭烈的話,說道:「王爺,我知道你對南鄭的許多年輕的將領有很高的評價。但是他們畢竟還年輕,用兵也不夠老練,打起仗難免偶然總會有這樣的錯誤和那樣的失敗。而李倫博與蕭懷明方面我們大金國派出了林懷特和老將金利夫來對付,再說南鄭朝廷內部也有許多不安定的因素啊!你說不是嗎」這時完顏陣可尚的臉上露出笑容。在這笑容中卻一絲苦澀與無奈。在南征的大局一定的情況下,現在完顏陣可尚能做的恐怕就是只有安撫周為將領的情緒激勵他們的士氣。
  此刻的完顏陣可尚覺得再說別的話卻已經不具有多大的意義了。於是揚手一鞭,飛快的騎著馬向帥府奔去,不再搭理完顏昭烈,隨行的馬隊也跟著完顏陣可尚一起向前奔行著。
  完顏昭烈騎著馬戴在原地,思索著完顏陣可尚那一句「打起仗難免偶然總會有這樣的錯誤和那樣的失敗。」
  沒錯,打仗時偶然會犯這樣和那樣的錯誤,但是勝敗終究是相對的,如果我們所犯的錯誤比他還多還要嚴重的話,那麼我們所犯幾個或是十幾個偶然的錯誤,就會成為最後必然的失敗原因,最後取勝就是對手,也許在當前的形勢的大前提之下, 這個南征計劃本身就是非常嚴重的錯誤……
  不管如何,這一切都只不過都是自己的猜測。只希望上天到時能讓能讓對手犯更多更嚴重的錯誤吧。想到這裡完顏昭烈苦笑一聲,他不知道除了苦笑之外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表現他此刻的心情,於是只好策馬向自己的王府走去。
  六個月前的關西之戰,是乎也有將領對上天有過這樣類似的企求,但是其結果確實他們不想看到的。
  ***********************************何春的車隊一行人行了數日,來到了均州地界,和襄陽府一樣,均州郡也可以說是邊境地帶,從均州城再向北走幾十里地就是前金國境界了,何春的車隊進入均州城,此時的均州城卻異常的繁華,來往的金鄭兩國的商販都忙碌著兜售自己貨物,大街上人來人往,看不出大戰之前的氣份,何春看到被別人稱為「小京城」的繁華之地卻是均州王蕭懷明私人的封地,心中不免有些嫉妒,畢竟自己的利州道三郡加在一起也沒均州城繁華。
  這次何春路過均州地界,很想拜會一下均州王蕭懷明,自何春上一次皇宮開宴會時,見到此人,對此人印象,極為不錯,而且此人長期與金軍作戰,熟知金軍實力,如今,路過此地說什麼也要拜訪一下這位郡王,於是先將柴郡主和楊延瑜,安排在郡王的行轅內,一切安排妥當後,何春帶上幾名親信來到均州王府門外,叫人遞上名貼叫人向裡面通報。
  不久以後,一位年紀稍長的軒梧青年將領迎了出來,這名年輕將領生得方面大耳,形相威武,眼如點漆,神態自若。來人施禮道:「均州王麾下武猛將軍王天鵬見過安北上將軍。均州王爺在王府恭候您多時了。」
  面對別人對自己的新稱呼還有一點不適應,但是這樣也好,畢竟安北上將軍是一個有實權的官職。
  進入王府,何春看到王府裡的佈置亦非常有心思,以松柏等耐寒的長青樹為主調,再配以落葉樹和四季花卉,組成了濃郁的綠化環境,林木中不時看到一些奇珍異石組成的假山,增添了園林內清幽雅致的氣氛。那座主宅在園林的襯托下,更是氣象萬千,比之自己在沔州的王府要強上數倍,恐怕比之自己在京城裡的王府也不遑多讓。
  均州王府主殿乃是坐北朝南的格局,是一座佔地數百餘丈的長方形的雕樑畫棟的建築,上有重簷飛脊,下有白石台基的殿式大門。宅前還有小溪橫貫東西流者,上架兩座白玉石欄杆的石橋,整個王府的形式頗有一些宏偉壯觀氣勢。
  踏進廳堂,蕭懷明正端坐在一張椅子上,雙目奕奕有神,手拿書卷,正細細翻閱著,一派淵停嶽峙的氣度。見到何春進來,忙起身相迎:「關西王大架駕臨荒州,榮幸之至。」
  「如果均州算是荒州的話,那我的利州道三郡那不成了晃無人煙的蠻荑之所了嗎?」
  「關西王說笑了,請上座,來人奉茶。」
  二人落座,王天鵬則手握寶劍,側立在蕭懷明坐椅旁。侍女隨即為何蕭二人各端上了一盞茶。
  何春拿起茶碗嘗了一口,發覺此茶味道中帶有較濃的成熟果香味,與自己以前的所品嚐的茶大不相同忙問道:「這是什麼茶?」
  「信陽毛尖。」
  蕭懷明回答道。
  「是嗎,味道真不錯。蕭兄此茶有什麼來歷嗎?」
  何春隨口問道。
  蕭懷明臉上一笑侃侃而談到:「此茶產於淮南西道信陽郡鏡內的「四雲」山區,及----車雲山、集雲山、雲霧山、天雲山。和「兩潭」地區,及---黑龍潭、白龍潭,此茶是一種名貴綠茶品種其芽葉細嫩有峰梢,精製後緊細有尖,並有白毫,所以叫毛尖,又因產地在信陽,故名「信陽毛尖」此茶沖泡三四次,尚有一種較濃的成熟果香味。據古籍記載,早在三百多年以前,信陽一帶就已生產名茶。前朝時後,信陽毛尖已成為當供奉朝廷的貢茶。曾有大詩人盛讚道「淮南茶,信陽第一」何春沒有想到眼前的貴族會如此學識淵博,連忙稱讚道:「蕭兄博學多才,懂得真多啊。」
  蕭懷明馬上謙讓道:「閒來無事時,常常靠品茶為樂,故而知道的很多,對了,此次不知關西王不知為何事光臨舍下呢?」
  「既然均州王這麼說,那我就直言不諱呢?」
  何春侃侃而言道:「不知均州王對眼下的形勢有何看法?」
  何春這個問題很唐突,加上蕭懷明畢竟不清楚何春的來意,半響的的時間後才緩緩說道:「不知關西王為何會有此一問。」
  何春言道:「眼下國事危機,我看在朝廷中,有見解的的,屈指可數,而均州王就是其中的一位。」
  蕭懷明思索了一番,言道:「燕國不斷南侵,金朝遭受嚴重的威脅,統治地區日益縮減。東勝州恆州到臨潢府一線的十幾個州郡遭到侵掠,老幼流亡人戶,都遷移到河南。處在重重危機中的金朝,如何對待南方的我大鄭朝,在前金國的朝廷中出現了兩種不同的主張。以大將軍完顏陣可尚為代表的朝臣,則主張聯鄭杭燕。以尚書右丞相高琪虎為代表的一派,主張南侵我軟弱的大鄭朝,以擴大前金朝的疆土;而高琪虎此人在宣宗即位後升尚書右丞相,此人操縱朝政。總攬政務。與掌管財利尚書左丞相張汝又一唱一和,排斥異已,擅作威福。而且兩人置河北於不顧,把精兵聚集在河南與江北一地,力勸宣宗攻鄭,看來此二人亡我大鄭之心不死啊。」
  何春一笑,顯然他是同意蕭懷明的見解:「以兄的看法,此次戰役的勝負會如何呢?」
  蕭懷明慢慢言道:「以行軍作戰的原則來說,用兵要力求平實迅速,出奇制勝,千萬不能拖延持久,長時期戰爭,能使國家蒙受利益,那是不可能有的事。
  此次前金國出兵,規模會大概在步兵二十三萬左右,騎兵十二萬左右和弓箭手六七萬人再配合一萬五千多台各種攻城器具和糧草輜重車的編制規模,如此大的規模出發到千里之外的我大鄭國戰場,所要支出的費用如:國內國外的車旅費、外交情報費用的支出、購買膠、漆籌裝備,輜重車或甲冑的供給與維護,每天須繼續投入龐大金錢,五十幾萬大軍才能行動。
  如此大規模形態的軍隊,從開始戰鬥到打敗敵人為止,時間一旦持久,會使軍隊疲勞與兵器鈍銹,攻敵圍城會消耗戰力,軍隊久久駐守在國外,也會導致前金國經濟之貧乏。
  如此以來,金國軍隊疲勞,兵器鈍銹,又陷於戰力和財貨耗盡的狀態時,使本來中立的國家。如北遼等國也會乘虛而入。那時我軍出擊,這時即使何等有智謀的將領,也無法扭轉其情勢。所以說有時用兵要求會乘虛而入。如果一個有智謀的權臣,如果不徹底瞭解用兵的害處,又哪能完全瞭解用兵的益處?」聽到此番話,何春眼前一亮,眼前這位世襲門閥子弟居然有如此高的見解,而他的戰略見解和自己所謂的堅壁清野,伺機而動的戰略構想如出一轍,基本一樣。並且他的見解比自己的說明的更加充分,可以說是從理論上做了分析。何春心中暗暗希望此人不會成為自己以後爭霸道路上的一個對手,不然的話必將是一個難以應付的對手……
  何春與蕭懷明越談越投機,尤其是兩人在大事上的見解完全一樣,這使兩人不約而同感覺到真有一點相逢恨晚。這時從內廳裡傳來了一陣爽朗的少女的笑聲:「兄長也真是的,有貴客到,也不通知小妹,就不怕把小妹關在閨房裡悶壞了嗎?」
  接著從內廳裡走出一名身穿淺綠色的長裙女子來,這名女子,的生得玉立亭亭,肌膚如凝脂盛雪,一雙鳳眼隱蘊威稜,臉上雖未塗脂抹,但相貌甚美,還有著一種女將英爽之氣。
  蕭懷明一笑,「關西王,我來介紹一下,這是家妹蕭美仙。美仙還不快給關西王施禮。」
  「舊聞關西王大名,如雷灌耳,今日美仙有辛見到關西王。」
  「小王賤名不足郡主掛齒,沒有想道郡主真是人如其名啊?」
  面對何春的讚賞,蕭美仙嫣然一笑:「關西王,見笑了。」
  蕭懷明打斷二人的談話說道:「兩位不必再謙讓了,何兄,在下已經備下酒席,請何兄入席吧。」
  「好了,我正好也有些餓了,我們三人一起用餐吧。」
  何春說道,……
  ? ? 何春本來是在均州準備待一天沒有想到一待就是五天,並不是因為的均州繁華,而是和蕭懷明談的很投機,熟話說酒縫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在這五天,何春與蕭懷明從行軍作戰到朝廷大事,州郡內政到民生生活無所不談。
  第六天雙方臨別時,互送贈品,何春贈給蕭懷明一把御賜的七星寶劍。蕭懷明則贈一千黃金給何春。這一千黃金對軍費奇缺擔又要擴軍備戰的何春來說真是如雪中送碳啊!
  忘著何春遠去的背影,王天鵬來到蕭懷明的身邊,說道:「主公,你難道忘了祖上的『均州王極其王府的人如非得以,不許與朝中王公大臣來往』的遺訓了嗎?」
  「不,我沒有忘,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南鄭就像一個已經衰老的人,時日不多了,和史上其他的王朝一樣,南鄭也是難以無法避免地會墮落和頹廢的國度。經過幾天的交談,我發覺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最終將給南鄭王朝致命的一擊的人,儘管他是大鄭的皇親貴族。我們蕭家的勢力能否擴大有可能取決於他。」
  蕭懷明從內心中說出這樣的話語。
  這時站在一邊的蕭美仙說道:「如果有那個人在恐怕很難哦。」
  十天以後,何春回到了關西,來到上將軍府,首先是聽取穆桂英關於利州道三郡這一個半個月以來情況的報告,何春一邊聽著穆桂英匯報,一邊充滿慾望眼神上下鑒賞著這位讓自己心怡已久的大美人。但他知道現在還暫時無法褻瀆她。
  穆桂英很討厭何春看自己的那種淫邪目光,她和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時時刻刻都想佔有自己,但是她還是堅持把匯報說完。
  聽完穆桂英對這的匯報,何春大致瞭解了利州道三郡目前狀況。接著又忙問:「擴軍備戰情況如何。 」穆桂英答道:「從皇上下旨到現在,我們已經招募三萬新兵,而新購買戰馬五千匹,打制和購買各種兵器二萬餘件,箭枝一萬根。目前軍費缺乏,無法再添置戰馬和兵器了。現在我利州路軍數量已達六萬六千人,戰馬乙烷二千匹,各種兵器五萬餘件,箭枝三萬根」「士兵的數量已經基本足夠,但戰馬、兵器和箭枝任需繼續添購,至於軍費嗎,你不需擔心,本王此次從京城中帶回黃金二千兩,白銀一萬兩,我想應該暫時足夠了。」……
  回到王府,何春開始有些忍不住了,在這一個半月的時間裡自己玩的女人太少了,除了柴郡主和楊延瑜。這時梅、蘭、菊、桃、雲、雨六婢一起走了馬車前,六婢女一起高喊恭迎主人回府,這時何春下了馬車。
  來到臥室,六條打扮得十分妖艷,全身半赤裸的美女犬整齊的趴在床邊,何春仔細瞧了瞧這些美女們的打扮,這些美艷女人上半身除了胸前戴著一件絲綢作的肚兜,肚兜緊緊裹住他們豐滿乳房,此外上身還穿著了一件薄如蟬翼般透明絲巾製成的上衣,衣衫下若隱若現的是那青春的曲線,和那芳香洋溢的動人氣息。
  何春的火辣辣的眼光開始移到她們下半身,美女犬的下身穿著一條樣式相同的淫靡異常的褻褲。褻褲剛剛隱約遮住她們豐滿的屁股,通過褻褲外層繡著花的輕薄透明的絲巾,然後再延伸到前面的私處來。其中可以看到一個由幾片完全透明塑料做的T字型完全透明貞節帶。而透過透明的貞節帶可看到美女們的小穴和菊洞,分別被插進一整根與他們兩穴不成比例的假陽具,而她們的小穴和菊洞比較大的假陽具完全撐開了。
  一上一下的兩根假陽具此時正在用不同方式運動著,菊洞裡的假陽具緩緩地象活塞一樣前後運動著,而隨著假陽具運動,菊洞裡粉紅色的媚肉不停的裡外帶進翻出。
  而插入小穴的那根假陽具的慢慢以旋轉的方式轉動著。伴隨著假陽具轉動,小穴兩邊粉色的大陰唇嚴重的扭曲著,而一股一股的透明蜜液更像泉水般從她們小穴滲出來,湧進貞節帶上透明圓柱型水袋,此時的水袋中也裝滿了透明而泛著白泡的淫水浪汁。? ? 而她們的貞節帶褻褲唯一有所不同的是貞節帶褻褲繡的花不同。
  再看她的腿部,她們的每一條腿都被腳銬單獨捆著。腳銬將她們的腳踝和她的大腿根部緊緊捆銬在一起,這樣就使小腿與大腿重疊緊緊綁在一起。
  這樣捆綁使整個雙腿彎曲,雙腿大大的張開,由於是爬在地上,雙腿樣子就像形成W型,所以此時的越琳只能用雙手和雙膝支撐身體來保持身體的平衡。由於膝蓋要經常接觸地面,所以雙膝都被戴上了一個厚厚的V字型絨布護膝。但V字型護膝高度只有一寸高,一點也沒有遮住整個大腿的美感。捆腳踝和大腿根的腳銬是用銀白色的精鐵製成的,它取代了以前的繩子。腳銬的寬度只有半厘米,所以也不會遮住整個玉腿的美感。而且中間有把鎖,必要時可以將腳銬鬆開。
  最能代表她們奴隸性愛美女犬這一身份,是她們白皙的脖子套著一個精緻的項圈,並連著長長的鐵鏈,鐵鏈另一段和床邊牆上的一個鐵環鎖在一起。
  現在這些女奴離《玉女魂銷術》記載標準的美女犬姿勢打扮只差穿上乳歡、陰環和掛上鈴鐺的啊!
  這時幾名艷麗美女犬此時迷人細嫩的臉龐泛著淡淡紅暈。一見到何春,趕緊低頭行禮道:「淫蕩牝犬性奴----嫣奴/婷奴/蓮奴/娥奴/越奴/琪奴隨時恭請主人的尊貴的肉棒插進嫣奴/婷奴/蓮奴/娥奴/越奴/琪奴的淫賤肉穴裡。」
  這六名艷婦美女犬不用多說就是王嫣兒、李玉婷、程鳳蓮、杜金娥、楊越琳和劉如琪,此時她們早已經春心萌動。搔首弄姿用最下賤的姿勢等待何春的寵幸, 她們幾個人早已經被何春種下了癡情淫春蠱,而在這一個半月時間裡,要不是給她們服用了「延淫丸」他們早就被癡情淫春蠱的蠱毒折磨死了,但是「延淫丸」可以短時間的緩解蠱毒的毒性帶來的危害,但是卻無法阻止她們對性愛的渴望,並且加重她們的慾望。
  「從最近一次蠱毒發作到現在,已經快有一個多月了吧?」
  何春問道。
  桃竹回答道:「主人說的的沒錯。從最近一次蠱毒發作到現在,她們貞節帶褻褲上的圓柱型透明水袋,每天裡面都要兩次裝滿她們的淫水浪汁,主人你看,現在中午未到,水袋裡又裝滿淫水浪汁。看來水袋馬上要換洗了。」
  何春大概看了一下,的確如此,看來她們被淫毒折磨不行了。接著說道:「她們的現在的表現情況如何,調教具體情況又如何?」
  「她們的身心基本上已經奴化,她們每一個自己都認為是主人最忠實的美女犬,越奴、琪奴、嫣奴和婷奴一個月來基本上每天都是全天的不斷的調教,至於調教情況則是嫣奴到比較聽話,而婷奴性子太烈,很不服管教。越奴和琪奴由於以前已經接受過成為美女犬的相關調教,所以調教起來比較容易,尤其是越奴的表現可以用出色這個詞來形容。至於蓮奴和娥奴則不怎麼理想。」
  「為什麼?」
  「一是她們每天軍情事物太多,所以每天調教的時間不長,不過她們還是經常來接受調教。」
  何春看了一下程鳳蓮和杜金娥下身穿的貞節帶褻褲,程鳳蓮貞節帶褻褲上面繡著薔薇花杜金娥貞節帶褻褲上面繡著鳶尾花,這兩條貞節帶褻褲是何春去京城的時候,留給桃竹她們幾婢,讓這幾名婢女在適當時候給程鳳蓮和杜金娥穿上的。
  何春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會吩咐人,解除她們在軍中的職務,讓她們每天全天候的全身心的接受調教。」
  這時何春突然想到自己另一大極品收藏,立刻問道:「青奴她怎麼樣呢?」
  桃竹沒好氣回答到:「說起她,我們一肚子都是氣,她雖然被主人征服,她作為女神醫的自尊心太強,相當不好調教。還有要不是她們的蠱毒發作,恐怕連貞節帶褻褲,都無法重新給她穿上,根本不要說佩戴上美女犬獨有的腳鐐的呢?」
  何春想了想後對桃竹說道:「現在青奴身心基本上已經快離不開我,從現在起你們把青奴嚴加訓練,一直要把她調教好為止,而婷奴、蓮奴和娥奴則牽回馴美室重新調教,並且也調教好,總之,那些不接受調教愛奴沒有資格受到主人的寵愛。」
  「是,主人。」
  聽到何春命令,桃竹、蘭竹和菊竹三婢解開開牆上鐵環上的鎖,準備將李玉婷、程鳳蓮和杜金娥三人牽到馴美室,接受新一輪的調教。
  梅竹、雲竹和雨竹三婢則去另一個房間要對石青璇進行嚴厲的調教。
  當李玉婷、程鳳蓮和杜金娥三人聽要自己今天無法得到寵幸,並且要重新接受更為嚴厲,時間更長的調教時,連忙哀求道:「主人,婷奴/蓮奴/娥奴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求主人今天放過我們吧,以後婷奴/蓮奴/娥奴一定接受調教。」
  「啪……啪……啪~~~」基本上是同一時間,只聽到三聲皮鞭聲,李玉婷、程鳳蓮和杜金娥三女各自身上重重挨了一鞭。
  這時只聽到蘭竹對李玉婷說到:「今天這種情況,都是你自己以前不接受調教造成的,怪不了別人,還不快點去馴美室,好好接受調教。」
  接著菊竹對程鳳蓮說道:「聽到蘭竹調教師的話了嗎?如果你不好好接受調教,永遠別想得到主人的寵信。」
  隨後桃竹對杜金娥說道:「娥奴,聽到兩位調教師的話了吧?不好好接受調教,就想得到主人的大肉棒,天下那有這麼美的事,還不快爬到馴美室去。」……
  李玉婷、程鳳蓮和杜金娥三女硬是讓蘭竹、菊竹和桃竹三婢生拉硬拽的拖到內堂秘室中的馴美室。準備去接受讓三名美女去掉最後一點自尊心的調教,去接受按照何春的心意、下賤出賣她們身體和靈魂的調教,去接受那種無恥的滿足何春的慾望的所謂的調教。
  ? ? 這時大臥房裡的只剩下的三名同樣是接著出落得如花似玉。能令任何男人眼花繚亂,六神無主的女人與何春自己。
  何春一件一件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當自己把最後一件內褲也脫掉時,立刻猙獰粗壯的『金剛麒麟杵』,三女一看到她們熟悉的『金剛麒麟杵』立刻向何春遞送著那集聚挑逗暖味的秋波,希望何春能夠盡快的寵信自己。到時能夠平息她們上下兩個肉洞在假陽具的不斷刺激下,早就燃起熊熊慾火。
  這時何春沒有理會她們目光,來到她們身邊幾下子將她們上暴露性的衣物全部拔光,又解除貞節帶褻褲,頓時全身赤裸的三具鮮美、晶瑩而又光滑的胴體一覽無遺的盡入眼底,接著又來到牆邊,將著的栓著她們的三條鏈條的鐵環上的鎖解開,然後左手握緊三條鏈條,右手從牆上順勢取下一條軟鞭,接著用力一揮很準確的打在三女身上,罵道:「你們這三條牝犬還不快床邊上去。」
  三名美女的玉背上不約而同的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痛,他們開始象狗一樣的買力向床邊爬去。何春站在三女身後注視著三名美女媚態十足的爬姿,尤其是剛才分別被一支特大的假陽塞的嚴嚴實實的紅潤的恥戶和精緻的菊肛,等一下就要接受自己大雞吧的的驗收了。一想到這,何春不知不覺感到渾身熱血奔湧,口乾舌燥。
  三女好不容易爬到床邊,這時何春走了過來坐在床邊:「好了,現在是該你們匯報訓練成果時候,那麼首先讓主人享受一下越奴和琪奴你們的口技吧,看看你們的『怨女相思簫』吹得怎麼樣了,這時越琳和如琪爬上前來,何春抬起雙腿,將自己的一條腿上架在越琳的玉背上,另一條腿則架在如琪的粉背上。
  首先越琳順服的張啟雙唇將醜陋猙獰的比鵝蛋還要大的『杵頭』含入嘴裡,越琳用舌頭輕輕的揉壓著、吸吮著嘴裡的龜頭,就像品嚐美味一樣,如琪則在大雞巴的青筋暴顯和肉珠突出的地方用自己的小信舌輕揉慢舔,而眼神略帶攝人魂魄的悲涼美感。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越琳用一種淒涼幽怨目光望著何春一眼,戀戀不捨吐出大龜頭,如琪連忙將大龜頭含入嘴中,讓龜頭立刻浸沒在小嘴中溫暖滑濕的香津中,而越琳彷彿是感歎自己淒苦的命運一般,口中輕歎一聲,然後開始津津有味在粗長而又長滿肉珠的陰莖上用自己香舌輕舔慢吻。
  而有的時侯母女倆的的香舌就像兩條小蛇一樣在『金剛麒麟杵』上互相追逐著,相互纏繞著。
  母女倆帶著一臉的陶醉的表情,相互配合默契和諧,進退自如,雖然何春以前也享受過美女的口交服務,但和心有靈犀一點通的一對親母女比起來,自然不可同日而語,現在這對母女倆雙舌聯合出擊,給自己胯間帶來那種刺激,使何春體會到了口交這一方式以來從未有過的快樂。
  此時王嫣兒的香舌在母女倆主動抬起來的雪白美麗的屁股中的股溝遊蕩著,時不時的輕吻一下越琳菊肛周圍那美麗的皺摺,或者將香舌伸入如琪濕潤的小美穴中舔揉著含苞待放的小蓓蕾。刺激得越琳與如琪母女倆常常忍不住發出淫媚的輕哼之聲,這時越琳停止了動作,何春感到奇怪,問到為什麼。越琳說道:「越奴還有一名品口技想獻給主人。」
  「是什麼樣的名品口技」「名字叫『美乳輕夾怨女相思簫』。」
  「還不快點讓我享用一下」「可是我現在……」
  越琳欲言又止,她低頭看了看被腳鐐捆住的雙腿。
  何春知道越琳的下一個口技恐怕是因為跪起來,身體無法平衡而沒法做何春說道:「嫣奴好好的橫著爬好在越奴的身後,待會越奴的身體會靠在你身上。
  很快的嫣兒就照何春的話做了,再背後多了一個支撐點的情況下,越琳在何春幫助下雙膝著地直起了身子,跪在何春的身旁。
  琪奴先停一下,在旁邊好好看一看學一學越奴動作姿勢。
  「是,主人,琪奴知道了。」
  這時如琪小嘴吐出正在吸吮大雞巴,接著越琳開始用她超人的雙乳夾住粗長的『金剛麒麟杵』。自己一左一右兩團碩大無比的雪白嫩肉,在兩邊雙手用力擠壓下,緊緊夾住了乳溝中間著那根已經是一柱擎天的大肉棒。
  越琳一上一下賣力抬動嬌軀,並藉著大肉棒上面的殘留的口水,將胸前的乳房不停的上下推擠著,揉搓著被母女倆的香津浸得濕淋淋,亮晶晶的大肉棒。在巨型雪白豪乳包覆下,長滿肉珠、盤滿青筋的紫紅色大肉棒在奶肉間,不停的以最淫穢方式吞吐出沒著。
  何春又粗又長的大雞巴不時從白嫩的乳肉間的上端探出頭來,越琳也不時地低下頭,最大限度地伸長她細嫩的香舌,舔著在乳溝間出沒的紫紅色大龜頭和龜頭正中的馬眼,越琳的香舌不停的掃來舔去,生怕放過了一處地方。並不時抬起頭來用哀怨纏綿的眼神望著何春。
  此時的何春他深深的陶醉在這種軟滑酥麻的爽快感覺之中。在那種有別於小穴的溫暖潮濕和菊洞的緊窄壓迫的感覺下,乳交又是別有一番滋味,更何況越琳還有一條靈巧的舌頭,它舔得自己真是興奮異常,對任何男人來說這簡直是一種如登仙界的享受。
  越琳細嫩、敏感柔滑的豪乳不斷的磨擦著何春的粗長的大雞巴,堅硬的大雞巴和柔嫩的乳房相互刺激,給對方帶來的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覺,這種舒服快樂的感覺漸漸的向兩人渾身擴散出去。
  何春大雞巴越琳的豪乳揉搓得越來越堅硬,甚至有了一絲射精感覺,不過何春還是能很好的把持住的,而越琳雪白的乳肉已被何春大雞巴揉搓得泛起了絲絲紅暈,而乳房上那種被摩擦得灼熱的快感使得嫣紅的乳頭兒也挺立起來。這時越琳覺得渾身都在燃燒,尤其是下面的小穴。
  「好了,越奴你先在一邊歇一歇,嫣奴,轉過身來,把你的小穴對準主人的大雞巴,現在讓主人好好享用一下你的美穴。」
  何春命令道。
  很快的越琳和嫣兒就照著何春的話做了。
  何春一手扶握著自己的大肉棒,剛把把龜頭頂在嫣兒那濕潤紅艷的的小穴縫口時,沒想到,剛一對準,嫣兒的雪白的美臀就主動往後一挺,立即將整根粗長的大肉棒毫無阻攔的吞入緊滑濕滑緊窄的小穴中!隨後嫣兒早己的墮落的身體為追求心靈上與肉體上那無限快感,順服的開始前後主動蠕動身體,讓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塞滿自己的陰道小穴。
  「想不想讓主人將你上面的菊洞也塞滿啊。」
  「想,求主人……快一點……塞滿……嫣奴的菊洞巴……快啊!……」
  嫣兒回答的是如此的乾脆,沒有半點羞恥之心。? ? 何春運氣將淫生棍用真氣凝聚成一根發出紫黑光的金芒陽具。然後將金芒陽具抵在嫣兒同樣是濕滑無比的菊洞口。然後慢慢的將金芒陽具一點一點的擠入紅潤的恥洞。
  「啊!」
  上下兩洞強烈充實感使嫣奴浪叫一聲。玉背一下子弓了起來,對她來說畢竟太刺激,太興奮了。強烈的刺激感一下子使嫣兒停止運動。
  「啪!」
  一聲軟鞭打在嫣兒玉背上,痛得嫣兒渾身一顫。「牝犬,既然主人賞你雙穴擎棍的恩賜,你難道不知道怎樣報答主人嗎?」
  何春罵道。嫣兒身體很快的重新開始前後運動起來。? ? ? ? 這時何春低下身去,猛的一把將一絲不掛的如琪抱了起來,說了一句:「好了,現在讓主人好好也用用你。」
  便分開如琪的一雙被單獨捆綁的大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一條大腿上,何春一邊聞著使人消魂少女獨有的體香,一邊瘋狂開始從如琪的嫩唇,粉面,玉頸,一直到背脊上親吻著。
  雙手不停的在如琪那對讓天下女人羨慕不已的,嬌嫩柔滑且碩大無比的豪乳房上,用力的又搓又揉。還不時的用手指夾住了一個乳頭輕輕的揪一揪,捏一捏。越琳此時也沒有閒著,也用她那靈巧的舌頭刺激著女兒秘穴裡鮮艷的肉花,母親的這種極盡挑逗舌技,更是讓如琪很快就有興奮的快感。
  「哦!……好棒……好舒服……啊!……」
  床下不停傳來嫣兒興奮的哀鳴聲,相隔不到半寸的上下兩處肉洞各夾著一根肉棒,而此時嫣兒就像條正在爬行的肉蟲一樣,在何春一隻大手大力的牽引下,努力前後來往不停的運動著自己的身體。不停的讓何春的真假兩根大肉棒,同時像活塞一般快速進出著自己的恥戶和菊門。
  真假兩根大肉棒在上下兩個穴道內不停的飛快抽送著,發出一聲聲不絕於耳的「噗哧」「噗哧」之聲。嫣兒雪白美臀的中間股溝上,黏滿許多她自己的晶瑩透亮的浪液。而一股股蜜汁從真雞巴所插的小穴洞口不停冒出,不時的滴落在兩人交合處的地面上,並且已經積了一大灘的淫液蜜汁。
  「求主人……快點,……再快一點啊!……一定要將嫣奴的……小穴插爛啊!……」
  嫣兒不停浪叫著,他此時早已是意亂情迷,為了追求肉慾,她早忘記了自己以前是端莊嫻美西秦國皇后,也忘記現在是萬乘之軀、高貴無比的皇太妃身份。
  此時的嫣兒早已經徹底看不起自己了,自從她被何春第一次佔有開始,做為一個女人尊嚴和道德就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而她以前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將來竟要主動取悅先帝以外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是一個冒充皇親貴族,冒充自己兒子的無賴。
  女還要不如,畢竟妓女還有做人的尊嚴,而自己連做人的尊嚴都喪失了,現在自己只不過是一條整天都要讓人用鏈子牽著,用自己的四肢爬著走的最淫蕩、最下賤的美女犬,而所謂的美女犬其實就是一條發情的「母狗」而已。
  但為了得到肉體上最大的滿足,為熄滅現在早已經燃起的熊熊慾火,嫣兒還的繼續任由上下兩穴夾著兩根真假肉棒,並且反反覆覆一前一後往返著、挺動著白皙的臀部,主動去迎合著何春的抽插。
  一株香的時間後,嫣兒的動作也愈來愈遲緩,額頭上滲出細汗已經匯聚成一顆顆晶瑩汗珠順著臉頰從下顎處滴落在地上,顯然體力有點無法繼續支撐下去。而這一切,顯然逃不過何春的法眼,何春抓起床上皮鞭,向嫣兒玉背上狠很的一抽,罵道:「賤犬,早上沒吃飯,還不快點。」
  嫣兒被這一鞭打來,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體加快了運動速度。
  但一會兒功夫後,嫣兒體力就嚴重的透支過度,雙手已經撐住自己疲憊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手臂一彎,趴在了地上,在也無法撐起來。何春抓起皮鞭狠狠朝嫣兒的玉背抽了下,嫣兒背上默默承受了好幾鞭去,但是自己實在是連再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
  何春抽出『金剛麒麟杵』和『金芒陽具』,然後罵道「真是一隻不中用的母狗。」
  接著又面帶淫邪的笑容對如琪說:「好了,看看我最可愛的小狗狗能不能讓主人我滿意。」
  如琪用那純純的天真笑容對何春說道:「主人放心,琪奴的小穴和菊洞是最棒的。一定會讓主人滿意的。」
  「那還不快點。」
  如琪重新將分開被單獨捆綁的圓潤光滑的左腿,然後她跨坐在何春一雙大腿上,如琪一手抓住何春手臂,來保持身體的平衡,一手先握起何春堅硬灼熱的『金剛麒麟杵』將它對準的又熱又騷癢無比小穴,然後在握著『金芒陽具』將它的大龜頭對準自己腿間另外一處裂縫洞口。
  一切都準備後,如琪慢慢的坐下去,隨即兩個龜頭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擠入各自的洞口內,兩個洞內鮮紅的媚肉個被一個大肉冠一點點頂開了,而這麼緩慢的推進速度顯然無法滿足如琪自己被壓抑了一個多月的強烈慾望。
  這時如琪雙眼一閉,銀牙一咬,將豐腴的美臀往下一壓,毫不遲疑的一坐到底,很快的『金剛麒麟杵』上的大龜頭都抵到小穴洞裡的最深處,而『金芒陽具』也完全整根浸沒在菊洞裡。雖然這快速的下壓過程,有點讓如琪感到天昏地暗,但是現在前後兩洞充實感的美妙,還是讓如琪發出陣陣滿足的愉悅呻吟聲:「好漲,……好舒服……好過癮啊!……」
  何春雙手扶助如琪的纖腰,雙唇含住了如琪圓潤的耳唇兒,如琪也上下不停的扭動腰枝。兩粒挺拔高聳、彈性十足、碩大無比的雪白乳房,隨著身體上下扭動而整齊激烈跳動,蕩起一波波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浪。無獨有偶的是兩瓣豐嫩白皙的臀肉也在不停撞擊著何春的小腹,發出一聲聲「啪!啪!啪!……」
  的清脆的妙音。
  如琪回頭看了一眼何春,何春的表情那麼陶醉,這讓這位情痘初開的少女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這時少女低下頭去,開始用一種自傲和不屑的眼光來重新打量了正爬在地上,等待著何春享用的母親。
  此時越琳正癡癡望著女兒而股溝和何春跨下的交合處的淫靡景象。兩根紫黑色的真假肉棒隨著女兒白嫩的屁股起落,同時在女兒前後兩個肉洞口處忽隱忽現。這樣淫靡景象使越琳感到自己下體的兩個小穴,想與何春真假兩個大雞巴,不斷緊密的結合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了。
  越琳情不自禁的朝女兒臉上望去,正好母女倆四目相對,越琳看到女兒臉上滿是一臉舒服表情,但在望自己的眼神中卻有一種得意的成就感和對自己的鄙夷。在不知不覺中自己的眼神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如琪看到母親眼中那種那種慈母眼神漸漸的消失,取而帶之的是一種情敵才應該有的妒忌仇恨的目光……
  伴隨著如琪「哼……呀……哼……呀」嬌聲,她自己也不知道瀉了幾次身,身體越來越乏力,自己的姿態也愈來愈不堪。口中發出醉人的呻吟聲:「再快一點,……再用力一點……哦……啊!……我不行了,……我要去了啊!……」
  此時她再一次亢奮得,使背部呈現出,完全弓起的姿勢。如琪抖直了腿,又一次瀉出自己寶貴的少女陰精。
  滾燙的少女陰精隨著粗長的『金剛麒麟杵』強有力的抽插而湧出了小穴口,順著大腿內側再一次流到床單上,此時的如琪和嫣兒一樣,全身無力,軟綿綿的趴倒在床上。
  「真是沒用,虧我在京城的時候還想著你。」
  何春罵道,他把如琪拖到地上。由於自己還沒射精,於是抱起爬在地上的越琳。
  「好了,讓主人我好好享用一下你這條人間少有的艷婦犬」何春將越琳放到床上,準備主動對越琳展開另一波強大的攻勢。
  首先何春的嘴堵住越琳柔嫩的雙唇,將自己的舌頭神入越琳小嘴中,去的情挑越琳的香舌。
  越琳羞澀的閉上雙眼,美艷的俏臉上佈滿淫媚歡喜的春意。默默感受著何春一點點的將他的嘴唇向下移動著,當輕輕吻完她粉嫩的頸部後,緊接著就是在她那兩隻渾圓高挺的豪乳上不斷的親吻著,隨著雙乳被何春雙手用力向中間一擠,雙峰上那兩粒嬌美艷紅的蓓蕾也立即同時被何春吞入口中。
  何春用自己的舌頭不斷將兩顆乳頭攪來攪,並且用力吮吸著,希望能吸出一口甜美的乳汁來。此時的越琳對何春的動作沒有任何牴觸,身體任由何春擺弄著。最後何春慢慢分開她每一條都是單獨捆綁著的一雙玉腿,頓時雙腿中間那恥逢裡的淫水,立刻不斷陣陣往外直湧出,何春隨即張開嘴吮吸著冒出的淫液蜜汁。
  越琳激情呻吟著:「好癢啊,……好興奮啊!……主人不要停……千萬不要停啊!……」
  「主人當然不會停,不過你的淫水太多了,看來只有用我的『金剛麒麟杵』將牝穴塞住,才不會讓淫水冒出來。」
  何春罵道:「牝犬你趕快爬好」越琳很快的轉過身來,像狗一樣的爬起來,期待著何春的真假兩根肉棒對自己上下兩穴貫入,口中焦急的喊到:「求主人快一點插入越奴兩個淫蕩的的牝穴。」
  當何春的大肉棒再度與越琳上下兩個肉洞結合後,尤其是越琳那個讓任何男人骨酥魂飛小穴肉洞,給自己帶來舒服異常的感受,緊窄濕滑的膣道裡面的嫩肉,有規則但不同方向的蠕動著,這些蠕動的嫩肉不停夾磨著自己的『金剛麒麟杵』。
  何春享受這似登天堂的舒適感覺,不由得發出了讚歎聲,「真是太美妙了。真不愧是被稱為『天翻地覆』的人間極品美穴」何春開始慢慢挺動小腹,用「九淺一深」的方式開始抽插著越琳那早氾濫成災的奇特嫩穴。
  而越琳也配合著何春的動作,雪白的大屁股也不斷的向後挺動,迎湊著何春真假兩根陽具的越來越快的抽插,緊接著便很快就產生了一波一波,無窮無盡的快感,並且從小穴裡和菊洞內向全身擴展開去,何春抽插速度越來越快,使得晃動著與眾不同的獨特乳波的兩隻形態出眾的吊鐘似的巨乳。更加不停的顫動著。這淫美放浪的乳波刺激著何春,使他馬上就從越琳背後緊緊抓住那細嫩柔滑,令人垂涎欲滴一雙豪乳。
  越琳感到自己白嫩豐柔的雙乳給何春堅定有力地完全掌握了。當她一想到身後的男人,一種複雜的心情由然而升,對她來說,身後的男人對待自己比之銀面郎君更逾越、更過份、更粗暴,有時可以說是極其惡虐的。他給自己帶來的不光是無窮無盡的羞辱和接踵而來的性虐,更重要還有象寵物一樣飼養和挑逗著自己,但是這個男人卻讓自己什麼是真正高潮,讓自己得到了自己長期以來都想擁有的安全感。
  越琳現在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哀。她只知道自己徹底地成了何春跨下的俘虜,何春不光完全佔有了自己的身體,更成為了自己心靈上征服者和支配者,現在的她,在何春的面前所能作的,就是盡量以淫媚歡喜放浪的模樣來取悅何春,和用自己的胴體來滿足何春的慾望……
  「好爽……好舒服……啊,……快點……再快一點……啊……」
  越琳持續的迎合著何春兩根大雞巴快速的抽插,自己好久這樣酣暢淋漓與何春交合了。沒過多久,「……啊……」
  一聲,只見越琳已經冒出細汗的美麗嬌軀又是一陣哆嗦,接著滾燙的陰精已一股腦在肉洞裡濺開了。這是越琳今天第二次被何春的真假兩根肉棒玩到高潮而洩了身。
  而此時何春的呼吸也變得粗重和急促。在急速的抽插幾下後,跨下的的『金剛麒麟杵』一陣急顫,何春趕緊將『金剛麒麟杵』從小穴中抽出,然後將紅彤彤的大龜頭對準如琪的那張膠俏的俊臉,精神一鬆,精關大開。將一股股的灼熱的陽精噴射而出,落在了如琪的俊臉上。
  隨後舒暢無比何春便向青璇房間走去,臨走前,還不忘記囑咐三女:「你們三條賤犬好好聽著,不要忘記將琪奴臉上剛剛塗上的那層的雪花膏舔乾淨,那可是主人我賜給你們的解藥!」
  話一說完,嫣兒和越琳兩個嬌喘噓噓的艷婦拖著疲憊身體開始向如琪爬去……


第九章 作戰計劃
  鄭金兩國即將開戰的消息,在鄭國內部很快的流傳開來。再鄭國人心中,這開戰的消息比任何措詞強烈的「宣戰公告」都來得有效。鄭金兩國是世仇,加之先帝被俘的恥辱是鄭國人心中永遠無法摸去的陰影。這些年以來,長期累積下來的各種仇視和憎恨,很快的就重新燃起的鄭國軍民同仇敵愾火焰。
  非常多的沒有軍籍的平民青年,紛紛自願放棄手中工作和離開自己的家庭。竟響向各地的軍隊徵募事務所報名。很快的全國各地軍隊徵募事務所一下子可以說是人滿為患。
  這些人種有的是風度翩翩公子哥,有的是衣裳襤褸的乞丐,有的操著古怪的口音和方言外鄉人,有的留著嚇人的大鬍子的工匠。有的則是衣著老舊、打滿補丁,但士氣高昂的農民,有的則是衣著華貴,捨棄平穩生活的鄉下土貴族。在這些人之中,兵役期滿返鄉後卻又希望重回軍旅者,更是比比皆是。? ?在這驚濤駭浪的抗金高潮被掀起的時候,各地的藩王的實力響應開始急速增長,十天以後,南鄭的兵力總數從五十一萬迅速擴大到八十六萬。然而在八十六萬兵馬這中有多少能夠真正投入到對金作戰中,最也不知道。
  而在八十六萬兵馬中各地藩王和擁有兵符的藩鎮將領所控制的兵力就達到了五十三萬。在這種這股旋踵逼至擴軍的浪潮中,何春當然也不落人後,兵力也急速增加了三萬三千人,達到六萬三千人左右。
  南鄭的軍事實力急劇膨脹與平民們本身憂患意識固不無關係,因為民眾現代最害怕的莫過於自己的家園受到金人的蹂躪,自己的生命財產無法得到保障,以及在社會、政治和經濟上被金人壓制,無法得到的公平權利。所以在南鄭朝廷,在並沒有大力煽動民眾情緒這種情況下,實現了軍事實力急劇膨脹的意圖,這實在是出乎南鄭掌權者的預料。
  然而真正能成功瞭解民眾的心態,並為民眾實實在在的作些事情,最終才能夠成功的利用民眾的心態,為自己服務。這是成為一個霸主的先覺條件,比如說秦末的陳勝吳廣的起義,和漢末張角三兄弟領導的黃巾起義。
  但成為一代霸主必須還得具備審時度勢,用人得當,從諫如流的能力和氣度。這才是成為一帶霸主的充分必要的條件。這也是漢高祖劉邦為什麼能成為一代霸主的正真原因。更是他有別與陳勝、吳廣和張角三兄主要區別所在。
  而現在的何春也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他從未放棄追求至高寶座的企圖。由始自終他都在為自己稱霸天下作著各種準備,現在的他就像一個正在登高樓去眺望遠方,只要他佔據一個階梯,就不會放過通往上面樓層的第二個階梯,然後是第三個階梯、第四個階梯、第五個階梯……以便他登上更高的樓層上,這是屬於一個亂世梟雄固有的資質和本色。
  而這份不甘居於人下的野心約自一年多以前從流放關西開始,便已在他的內心深處產生,並時常作動不已。對於他來說,稱霸天下,這並不是癡心妄想,他確有成為一代霸主的器量和才能。
  三月十二日上午的時候何春視察了曲池城,曲池城是從關西之戰以後,就開始興建的,曲池城是在四大山寨基礎上,將它們連接以後改建而成。到現在剛剛完工,可以說在時間上,真是恰到好處。
  城池的規模不大,充其量只能說是要塞,但是可以說是真正的雄關。因為曲池城居於高處,並且背靠山嶺、橫跨在通向利州道的必由之路上,加之又有良好水源。所以這種的的城堡叫在《孫子兵法》中《雄牝城》一篇裡,一般叫做「雄城」而且非常難被攻克。
  何春對曲池城非常滿意,一天後再回來的路上,何春發現一隊人馬路過沔州,向東而去,這隊人馬帥旗上有一個斗大的雪字。何春忙問旁邊的的侍從「這是誰的部隊?」
  侍從回答道:「好像是越王養子趙淺雪的部隊。」
  何春是頭一次聽到趙淺雪這個名字,忙問道:「他們為什麼會來利州。」
  「下官不太清楚。」
  侍從回答顯得很無奈「哦!是嗎?」
  何春也不想多問,隨後便策馬向沔州城奔去。
  三月十六日上午的時候,安北上將軍府召開作戰會議,出席者有十位。
  安北上將軍--及關西王何春,副都指揮使--輔軍將軍穆桂英左都尉--昭文將軍徐尚、右都尉--昭武將軍趙龍成沔州郡總兵--建業將軍張安德、陰平郡總兵--鎮遠將軍魯達耀、關西郡長史--武略將軍李大虎、陰平郡長史--猛毅將軍金昌豹以及安北上將軍府首席參軍張三、次席參軍李小虎。
  而關西郡總兵--建信將軍程鳳蓮與沔州郡長史--威震將軍杜金娥兩人。由於這幾天一直有事。所以這幾天她們並沒有在公開場合中露臉了,包括今天未能出席如此重要的會議。(註:我想只要看過前一章的網友。應該都知道原因吧)魯達耀與金昌豹原來是益州路軍的將領,由於利州道的設立,被重新劃分到新組建利州路軍,此次作為利州路軍高級將領第一次參加了上將軍府的軍事會議。
  何春昂然入座,將領們同時行禮致意,此時,他表情嚴肅。「今日召集眾將於此,是想聽聽如何應付前金國大軍一事,我想先聽聽各位的意見。雖然情況大家都瞭解了,不過首先還是由副都指揮使--穆將軍先把敵我的形式先做一個說明。」
  何春作了很簡單的的開場白後,穆桂英優美的修長身姿便緩緩的從座位上離開,向何春的身邊走去。筆直烏黑的長髮,隨著她的走動而閃耀迷人的光采。這絕對是一具讓人著迷的胴體,何春也時常為能得到她而攪盡腦汁。不過眼下形式危機,這件事也只能放到一邊了。
  穆桂英來到何春的身邊,指著何春身後地圖,向大家作著說明:「這一次,前金國發兵五十五萬,共分三路進攻鄭國。我大鄭國以駐守漢中道,利州道,京西南道,淮南西道和淮南東道這五道,而我利州軍有可能要面臨前金國西路軍十八萬左右兵馬的進攻,金國西路軍西路軍主帥一職由孛安德出任,副帥分別是楊惠和完顏翼蒲。張沃衍為先鋒。完顏昭烈為軍前襄辦。不過目前前金國各路兵馬還未集結完畢,相信至少還需要十天才行。而我利州軍目前兵力六萬三千人,加上蜀王剛剛增援的五千兵馬。目前我軍兵力總數……」
  「什麼,才增援這麼一點點兵力,他奶奶的!蜀王那老狐狸到底是怎麼想的,他難道不知道,假如我們利州道三郡一旦失守,那他的益州,不就岌岌可危了嗎?」
  作為關西王手下的頭號猛將的張安德,他毫無顧及一下子打斷穆桂英的話語,並且直截了當、毫無隱諱地說出發自內心話語,這話語完全顯露出自己對蜀王趙林的極度不滿和非常反感的心態。
  「夠了!安德不用再說了」何春冷靜地制止了自己手下這員頭號猛將毒辣的舌鋒。接著何春用一種嘲諷的口吻說道:「我想蜀王也有自己的難處,我們就不必對他強求了,就先讓他在一邊隔岸觀火,明哲保身吧!」
  何春不想在現在這種場合繼續去討論蜀王趙林這種事不管己,高高掛起的做法,何況會議廳中還有兩位蜀王舊屬。接著何春收斂起諷刺的口氣,補充說道:「下面繼續請副都指揮使穆將軍接著說明眼下的情況吧。」
  穆桂英接著說道:「目前我軍兵力總數為六萬八千人。並且士兵的操練取得了很大的進展。目前利州道的糧草充足,可維持大軍半年以上。情況就是這些。」
  何春突然疑惑道:「你前幾天不是說,利州道的糧草只能維持一個月嗎?怎麼短短糧草舊增加這麼多了。」
  「今天上午,邕州王趙淺雪給我們送來了一百萬石糧食。」
  「是不是軍旗上繡有一個『雪』字的越王養子的部隊」「正是。」
  「為什麼,他會送這麼多糧食給我們。」
  何春覺得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事實上這件事情到後來,何春也未搞明白。
  不過此時,他的部下卻紛紛議論開來。不是議論邕州王送糧草的事情,而是議論邕州王這個人。
  有的人說:「沒有想到,魔王又出山了,看來不知道又會增加多少血腥。」
  又有人說:「眼下的形式,使朝廷不得不又重新啟用他,因為能對付金國名將太少了。」
  還有人說道「「有了他的參與,我大鄭國的勝算又多了幾分,這也是一件好事啊!」
  何春對邕州王趙淺雪這個人並不瞭解。也難怪,當趙淺雪正在建立不世之功勳時候,而與趙淺雪將來同列為南鄭三傑的何春,那時只有九歲,正在南面一個小城裡為了自己的生計,兢兢業業的刻苦工作著。
  面對手下人的議論,何春發話了:「你對趙淺雪這個人瞭解多少。龍成。」
  被問道的是在軍中待的時間比較長的趙龍成,趙龍成用一種驚懼的表情說道:「王爺,你難道沒有聽過有人被喚作魔王這一稱呼嗎?」
  「聽到是聽過,但是卻一直不知道這一稱謂是對誰而言。」
  趙龍成表情凝重說道「這是對趙淺雪最為形象的比喻。在第二次採石場會戰中,年僅十七歲趙淺雪親率六千騎兵,一舉擊跨已經渡江入侵的金軍。次役擊斃金軍二萬餘,俘虜近一萬人。這是鄭國與金國交戰以來少有幾次勝利,但此戰最令人震驚的並不是驕人的戰果,而是趙淺雪的殘暴,……
  趙淺雪下令將抓來的俘虜全部處死,不留一個活口。越王趙均聞訊後大驚失色,策馬飛馳帶領中軍趕去阻止。等他到了現場,趙淺雪一邊恭敬有加的請自己的義父進帳喝酒,一邊卻暗中指示手下人將最後一批一千名戰俘全部斬首。等到越王趙均第二天酒醒過來時候,營外已經是一片屍橫遍野的景象。
  看到這樣的景象,越王趙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指著趙淺雪罵道:「你這個孽子,我大鄭國以仁義立國的三百年的基業將來會被你一手葬送啊!」
  而當時趙淺雪卻正色回答:「義父,別管那什麼仁義立國三百年,我現在可在為大鄭開創萬世不拔之基業!」
  一時間氣得越王趙均說不出話來。從此以後趙淺雪的魔王稱謂就此誕生了。
  當這條屠殺戰俘的消息傳回京城,朝野震驚。而正當君臣們正在討論,是該趙淺雪對論功行賞,還是應該嚴厲處罰時候。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件事對趙淺雪來說,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對於他以後所做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會戰後,趙淺雪不等休整,馬上帶領六千騎兵和自己義父二萬兵馬乘三千條戰船連夜過江,向疏虞防備的金軍江北防線,發起進攻。由於金軍長期以來魔一直有著金軍主攻、鄭軍主守的麻痺大意的戰術思想,一下子被趙淺雪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全部倉皇后撤。趙淺雪則乘勝追擊。
  一路上,凡是有任何金國人的居住的村落,城池抵抗超過三天的話,城池一旦被他攻克,他馬上下令屠城,城裡的金國人不分老幼婦孺一律格殺勿論,然後放上一把大火將金國人居住的城池全部燒掉。所以在他大軍過後,身後往往只剩焦土。很快他成了金國人心中魔王。
  於是魔王很快的傳遍整個鄭國和金國全境,而在所有的鄭人心中。他成為了無敵的化身,大軍所到之處,金國境內鄭國人居住的城市往往敞開大門跪拜迎接,加入他軍中的鄭人不計其數,而在在金國人心中,趙淺雪這三個字成為噩夢一樣詞語,所以許多金國人居住的城市也敢違逆於他,要麼守城部隊倉皇逃匿,要麼繳械投降。
  趙淺雪一路上連續擊敗擊敗金國三大軍團,並對金軍的敗退殘餘部隊緊追不捨,同時又如海納百川似的吸收歸降金軍中鄭國士兵,兵力日盛。很快的他的兵力已強達十萬之眾,並且連續攻克前金國二十三郡,大軍只逼前金國都城汴梁。這是自武穆大將軍北伐以來,第二次對前金國有著如此凌厲,如此深入的挺進攻勢。
  然而在趙淺雪準備進攻歸德府時候,他遇到了金國兩員名將完顏陣可尚與完顏沓荷說率領的「猛虎」和「哮狼」兩大兵團十七萬大軍的阻擋,雙方血戰六天,均傷亡慘重,但是仍不分勝負,直到趙淺雪營中糧草緊缺,趙淺雪不得已才退兵。
  趙淺雪回到京城,朝廷產生對趙淺雪的處置的兩種意見,立刻尖銳起來。一種主張是嚴懲趙淺雪殘忍的行徑,一種是主張是賞罰應該分開,最後在越王趙均、一些有遠見的大臣和與主戰派的力保之下,朝廷對趙淺雪的採取了重賞輕發的處置。
  首先是趙淺雪能大破金軍,並且收復十二郡,作為封賞:他的品級由從五品的威猛將軍提升到正三品虎威將軍,職務由禁軍左前總領提升為廣南西路軍指揮使,俸祿增加一萬石。
  其次由於此次趙淺雪的作戰殺戮太大,朝廷害怕前金國報復,作為處罰:趙淺雪被罰俸三年,外放廣南西道。並且永世不得進京。朝廷並且下旨全國禁止談論趙淺雪北伐這件事,違令者重罰……
  十年過去了,所以現在很多鄭國的百姓只知道有這次的北伐,但對北伐經過知道甚少,包括近幾年才提拔上來的中高級的年輕將領。」
  趙龍成滔滔不絕的將趙淺雪事跡講完。
  「不光如此,聽說趙淺雪治軍極為嚴格。」
  說這話是魯達耀,他是一個樣貌端正,談吐不俗,在軍中同樣很有有資歷的將領,他繼續補充道:「有一次他將戰役中私自後撤的五百多名士兵在全軍面前全部處決,他對違反軍紀的士兵,輕著鞭打五十皮鞭,重則重打一百軍棍,實際上受處罰的士兵只有很少有能挨過他的懲罰。在用兵上,趙淺雪更是用風、林、火、山、雲、雷六個字來要求自己的部隊,於是在趙淺雪鐵腕的嚴酷統帥下,軍中無人敢違命,也無人敢玩忽職守,更無人敢在遇敵時臨陣退縮,停止不前。」
  這時穆桂英秀麗的嘴角浮現水晶柔光一般的微笑:「我想他的風、林、火、山、雲、雷六個字,一定是取自《孫子兵法》第七卷《軍爭篇》中的疾如風,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這六句話。」
  顯然穆桂英對趙淺雪這個人有著某種程度上的感興趣,望著穆桂英臉上頭一次出現那種令任何男人,無法抗拒充滿魅力的笑容。何春頓時心中湧起了一股醋意。
  不過何春聽完趙淺雪的這些事跡後,確實被他的這些傳聞弄的得張目結舌。但很快的何春抖擻精神,用抑揚頓挫語音說道:「趙淺雪固然是個名將,不過太殘忍了,我們一定會用自己的方式來取得勝利。今日邀集眾卿,是想聽聽各位的意見,」
  說完後這時會議廳內一陣無聲的騷動。
  半晌之後,何春覺得到了應該清楚地表明自己的意思時候了:「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好的建議,那我先說說自己的腹案。」
  於是他語氣淡然地說明了自己的策略:「還是我常說那八個字:堅壁清野,伺機而動。」
  說完後,何春環視在座的人,大多數的將領都點頭表示贊同,唯有徐尚一語不發地盯視著窗外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徐都尉,你有什麼高見嗎?」
  何春語氣溫和問著正在望著的窗外沉思的徐尚。
  被指名問詢的徐尚,有時總能在適當的時機和場合下,有著語不驚人死不休表現。徐尚立刻回過神來,表情嚴肅說道「上將軍的對敵之策,但就基本構想而言,確實是一個穩妥可行的計劃,但是這樣光憑借堅固的城防工事嚴陣以待,坐等敵人犯錯和鬆懈,會嚴重縮小了我們戰略上的可選擇範圍,所以我認為不僅僅只有堅壁清野、伺機而動這一條策略。」
  何春立刻睜大眼睛,對於何春這位年輕的戰爭天才,只要有事關絕世美女和與戰略及戰術有所牽連的事時,便會不知不覺流露出振奮昂揚的神態。何春開口說道:「難道你有什麼高招嗎?」
  徐尚來到何春身後地圖旁,語氣平靜地開始陳述了自己的主張:「我們可以只留三萬六千人鎮守利州道,其餘的三萬利州軍從曲池城出發,先走關西谷,接著走漢川谷,饒過前金國西路軍主力,然後突然攻佔天水道,最後攻取嶢關。並佔居祁山上的五原城要塞。最後從嶢關出發攻入關中,然後分兵兩路,一路二萬人,從金國境內攻打大散關,以切斷金國西路軍退路。假如這一路不成,只要另一路的一萬精騎人能攻下攻打防守薄弱的長安,從而我們也可以緊緊扼住前金國西路軍的糧道,只要我們能夠堅守三座要塞一個月以上,到時前金國西路軍的糧草難以接濟,到時將不戰自亂。」
  「這太過冒險了。」
  說這話的是以用兵一向慎重的魯達耀,魯達耀接著說道:「假如我軍在以上任何一個關塞中,舊攻不下。到時金國西路軍乘勢回軍,從背後挾擊我軍,我軍將成甕中之鱉,孤立無援。就算這種情況不致於會釀成最終失敗,但還是會造成大量不必要的犧牲!何況,我們連前金國境內的地理情形都不瞭解,這個計劃未免風險太大了!」
  徐尚立刻反駁道:「雖然這是一種對我們的處境非常不利情況,並且這種情況即有可能會發生。但是,從古自今,不少著名戰役中的名將,他們都是沒有去奉行與常規相同戰術打法嗎?至少,我認為通過兩個山谷,連續偷襲兩關。這個方法,必然會大出敵軍意料之外,單就這一點來看,這條謀略已遠勝其它策略一籌了。」
  儘管魯達耀對徐尚這個戰略方案有所不滿,終究緘默下來,其他的將領也沒有公開的支持任何一方。
  「好了,大家不必再思考新的策略了,達耀將軍顧慮固然沒錯,但還是就照徐尚謀略這麼辦吧。雖然這條計策風險很大,但是相對的勝算也很高。」
  三月十六日上午利州軍的生死就被何春這簡簡單單的最後幾句話決定了。
  大家的視線集中望向何春,他們的心態從各自的表情上流露無遺。然而何春再做此決定的時候,並不像他自己說的那麼簡單。過去一向豁達明朗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憂慮而又緊張神態。但是,似乎沒有人發現他臉上一閃而過,神色有異的表情。
  會議就這樣結束了,大家緊繃的神經並沒有鬆懈下來。除了徐尚以外各個將領,雖然在言語間,並沒有透露出對於何春最後決定的不信任感。但是心中卻一直迴盪著一般莫名奇妙的不安……
  午後的陽光溫暖的照在上將軍府的後花園的草坪上。這裡是整個上將軍府最神秘的地方,這裡除了何春指派六個調教師和何春自己以外,能到這裡的恐怕只有何春的性奴了。而其他任何人都不允許入內,違令者者殺無赦。因為何春經常要在這裡一邊享受午後陽光,一邊享用著他的性奴。
  這時花園中央的一塊草坪上放著長寬都是三米多的大地毯。地毯的一邊何春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思索著今天上午會議中,徐尚的策略的可行性。雖然自己已經同意了這個計劃,但是兵法上說:「勝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少也;多算勝,少算不勝。而況於無算乎?」所以這件事。必須再思索一下。
  地毯中央爬著兩條美女犬,不用多說,這一定是楊越琳和劉如琪兩母女了,此時的滿臉春意的越琳,正在用她那條靈巧的舌頭舔弄著自己女兒恥縫外的精液殘留物。她時不時將舌頭伸入了如琪的小穴之內,輕柔的緩緩舔拭著女兒的陰道的柔軟的內壁嫩肉。
  如琪臉上也泛起那微微的媚意和快美表情,任由母親隨意的舔弄著,雖然小穴是被母親的舌頭非常輕柔的舔著,但還是會時常令自己情不自禁發出了「啊……」
  一聲甘美的呻吟。
  現在的越琳和如琪的全身都已被調教成非常敏感的軀體,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燃起熊熊慾望的烈火。
  很顯然,何春剛才跟越琳和如琪翻雲覆雨來過一次,此時的他依然沒有的得到滿足,於是她拿起地毯上的銅鈴,搖了搖,不一會兒,桃竹走了過來。何春吩咐道:「把這兩條犬牽走吧,順便把更加蓮奴與娥奴牽過來。」
  「是,主人」很快的桃竹領命牽著越琳和如琪走出了花園。不一會兒,雲竹和雨竹兩人分別歌牽著一條美女犬來到了後花園。
  這兩條美女犬,她們毫無例外地都是擁有美貌面容和優美身栽的大美人,並且與越琳和如琪一樣,兩人的面容眉目都透視著一種淫艷、妖媚的蕩意。很顯然這都是是癡情淫春蠱的蠱毒的長期作用的結果。
  何春給自己這些性奴都種上了「癡情淫春蠱」其目的不但要她們長期浸在淫慾、性愛的世界內,還起著完全徹底收服她們的目的,何春要她們從肉體上到靈魂中,都徹徹底底地歸順自己,要她們今生今世,永永遠遠不能離開自己。要她們為自己而生,為自己而死。要她們對自己的命令毫無條件的去執行。甚至要她們出賣自己的的親人,親自瞭解她們自己的生命都毫無怨言。這也許便是身為何春性奴的悲哀宿命吧。
  兩人一見到何春的大雞巴就飛快的向前爬行,雲竹和雨竹差一點都沒有拉住,於是皮鞭很快的落在了程鳳蓮、杜金娥身上。「你們這兩條牝犬,一見到主人的大雞巴,就爬得這麼快。平時調教時有這麼積極就好了,不過你們要牢牢記住,只有在調教中認真表現的的美女犬才能得到主人的青睞。記住了嗎?」
  雲竹訓斥道。
  程鳳蓮和杜金娥同時回答道:「記住了!」
  隨著一聲鞭響,何春停止了腦中對戰局的思慮,他對雲竹和雨竹說:「你們先下去吧。」
  雲竹和雨竹領命走出了後花園。接著何春低下頭仔細看著地毯上兩條美女犬。對她們說,你們先慢慢的爬過來吧。
  於是鳳蓮與金娥兩人貼地向前爬行,緩緩靠近了太師椅邊。低頭行禮道:「淫蕩牝犬性奴----蓮奴/娥奴隨時恭請主人的尊貴的肉棒插進蓮奴/娥奴淫賤的肉穴裡。」
  何春看著這兩條身上每一處曲線都暴露無遺的漂亮美女犬。
  首先是左邊的這一條,頭上梳著高高的蟠龍頭髻、鬢上插著一個鳳釵、一張俏生生的瓜籽臉上有兩彎清清秀秀的柳葉眉,眉下閃著兩隻似笑非笑含情目,白玉般的蒜頭鼻子下面,櫻桃紅的兩瓣朱唇極富性感,她一直衝何春微微媚笑著,露出了非常潔白,而且非常整齊牙齒。
  整個神態不卑不亢,而且落落大方。而柔嫩的肌膚身上只剩下一件蟬翼般透明的青色真絲的肚兜。她的膚色很白,也很細膩圓潤而又光滑。兩隻鼓脹豐滿的乳房非常性感地隨著她的爬動而顫動著。而兩顆乳頭更像兩粒紫珍珠一樣,叫人垂涎欲滴。這一條美女犬便就是蓮奴。
  然後是右邊的這一條。烏黑的長髮披在身後,有一張天生麗質的嬌俏面容,在這張面容上眼睛、鼻樑和嘴唇三者的分佈恰到好處。首先是柳眉之下,是一雙有如秋水一樣的水汪大眼睛,靈動的雙眼有如醉人的星空。高高的鼻樑下嘴唇輪廓分明,顯示出兩條優美的曲線,這種俏麗面容配合著那優美的休型,顯得青春而又美麗。
  更加動人是:她那苗條的身段有著有如吹彈可破的白嫩皮膚,上身穿著一件蟬翼般透明的白紗肚兜,這輕鬆的白紗肚兜根本掩藏不住她胸峰高聳,誘人的乳溝,就像白霧中的春山,時隱時現,非常性感。爬起路來怎樣也掩飾不住由於發育太好的,那對碩大而飽滿乳房引起的振動。這一條美女犬便就是娥奴。
  她們倆和她性奴無一例外地是,她們白皙的脖子上已經套上了一個項圈,並且連著鐵煉,下身穿著一條樣式相同的『淫靡異常的貞節帶褻褲。兩條光滑潔白的修長大腿被分別單獨捆綁著。而和她性奴有所不同是她們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似乎顯得有些疲倦,這也許是最近日夜不停的調教後的結果。
  何春三兩下的就把她們倆的衣服全部脫光,讓這兩條年輕美女犬一絲不掛暴露在自己面前。
  兩具雪白的胴體在午後陽光照耀下,肌膚更是白裡透紅,晶瑩剔透。尤其是在她們被分別單獨捆綁著的,那雙修長勻稱玉腿的大腿根部,有一個神秘的三角地帶中,而在這神秘地帶中間,隱約可見是一個早已氾濫成災的嫩穴,恥戶早被湧出淫水弄的濕淋淋的,在陽光照耀下,並且反射著淫穢媚艷的眩目光彩。
  而在她們兩片渾圓光滑的白嫩的臀肉中央,是一個誘人魂魄的股溝,股溝裡有一個人人想入的深不見底的「無底洞」洞口那些皺摺則顯露出驚心動魄的美感。
  一年多以前,有誰會想到這兩位平時是冰肌玉膚的大美女,而在戰場上是英姿颯爽女將。現在她們倆會媚態橫生的爬在地毯上,會成為何春的洩慾品呢。
  看著這兩具美妙的,活色生香的胴體,何春的全身的血液不禁又開始加速,均勻呼吸聲開始急促。跨下的大肉棒愈發的激昂了。兩具美妙的胴體都很中何春的意,不過一時之間,何春卻不知道先該享用那一個,何春到底是何春,想了一下,終於打定了主意。
  他要鳳蓮和金娥平躺在地毯上,然後何春伸出兩支手,分別對付兩人的小穴,左右手的兩根手指很快的地撐開了程鳳蓮和杜金娥恥戶, 何春用手指用力的插進兩人小穴深處扣挖著,鳳蓮的花房比的淫水比較多,把左手的兩根手指弄的濕淋淋的,而右手的兩根手指一進入杜金娥的小穴就立刻被小穴裡的嫩肉緊緊夾纏住了,就像被牡蠣夾纏住一樣。好不容易,何春的手指才繼續向前挺進。
  何春左右手的兩根手指不停的在她陰道裡進進出出,著兩位美女,並且不時搓揉一下她們小穴中的小蓓蕾。嘴巴也沒有閒著,不停用嘴唇和靈巧的舌頭的舔吮著兩人白嫩纖細的腳趾,親吻著兩人圓潤潔白的一雙玉腿、並時不時的吸吮她們豐挺嫩滑的大乳房。
  兩位美女盡讓何春情調戲著自己,他們感到自己已經被何春那細膩挑情的技術,帶入美麗的天堂,尤其是自己那不爭氣小穴被何春扣得,酸麻瘙癢無比,很是舒服。甚至不自覺的一股股淫水又重新湧了出來。
  「主人,求你了,……快……插進來吧,……不要再弄了……啊……」
  「主人,小穴……好癢……啊,受不了,……快快進來……啊」何春並不被這些淫蕩的浪叫聲打動,用手指來姦淫著她們。
  半沾茶的時間以後,「啊……不……啊……要來了。」
  隨著杜金娥自己的浪叫聲中,杜金娥洩了身。何春見時機已經成熟,於是運氣將淫生棍用真氣凝聚成一根發出紫黑光的金芒陽具。
  「好了,現在蓮奴可以首先得到主人的享用。」
  於是雙手分開程鳳蓮被分別單獨捆綁著的潔白玉腿,讓她的上下兩個洞口張得大大的,然後收回一支手扶著自己挺硬的大雞巴,將大龜頭緊緊的頂著蜜穴入口處,然後將挺硬的金芒陽具對準菊洞。
  然後何春朝前猛力一挺腰,「噗滋!」
  「噗滋!」
  兩聲,大肉棒上的大肉冠刮著陰壁上的嫩肉,直達花心應聲而入,而且全根覆沒。金芒陽具也隨著那一聲輕響,盡根插入那溫暖的菊穴中。
  只聽得程鳳蓮「啊!」
  浪叫一聲,這一聲中充滿著暢快、滿足、舒爽。剛才還被「癡情淫春蠱」的淫度折磨以至精神瀕臨崩潰,並且被何春挑逗良久,以至於到了慾火難滅的窘境的程鳳蓮。經過自己頑強努力,終於得到了何春那奮力一擊,而這短短的一瞬間便足以讓處在窘境的程鳳蓮,一下子進入飄飄欲仙、昏昏若醉,這種歡樂無邊妙境。
  程鳳蓮覺得自己的小穴與菊洞分別被何春的兩根真假肉棒塞得滿滿的,這種充實、漲滿的的快感,讓她嬌喘連連、呻吟不斷。
  這時何春雙手有力的抱住程鳳蓮的豐臀,並指示鳳蓮的雙手環抱何春的頸脖子。由於程鳳蓮的雙腿被分別單獨捆綁著,不能盤纏著何春的腰,所以她的雙腿只能盡力的夾住何春的腰,不過雖然是這樣,程鳳蓮雙手雙腳,還是象八爪魚一般緊緊的將自己的身體,輕盈「纏掛」在何春的身上。
  何春就緩緩站直身子,開始在地毯上走動起來,不停的上下抬動著程鳳蓮的豐臀。並且親吻著鳳蓮潔白的粉頸,鼻端嗅著鳳蓮身上特有的。使任何男人聞之能頓時讓人,覺得口乾舌燥,慾念橫生的,那種帶有甜甜、軟軟、淡淡的體香之味。
  這時何春兩支真假大雞巴從一前一後,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地插入鳳蓮的體內。不斷在鳳蓮的小穴和菊穴中上下翻攪,兩個大雞巴產生強烈快感,使得鳳蓮美麗苗條的胴體更加激動的顫慄起來。
  鳳蓮豐滿潤滑的玉體,緊緊的貼著何春的身體,努力上下扭著屁股,乞求著那兩根珍貴的大雞巴能更好的插入自己飢渴前後兩洞中。淫蕩浪水從她下身的被撐開的恥縫口處,不停滴流下來,落在地毯上。
  此時何春只覺胯下大雞巴被小穴裡的嫩肉有力包圍著,並且小穴裡的春水猶如澎湃洶湧,急捲蕩漾的暗潮一樣圍繞著自己,真是有說不出的舒服爽快。不知不覺的加快了抽插速度。
  而此時的程鳳蓮已經不是哪個端莊穩重,英姿颯爽女將了,現在她腦海中只有慾念,蘊藏已久淫蕩的浪態,騷媚本性,有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這時的程鳳蓮媚眼如絲,盤好的頭髮散亂飄著,不停嬌聲淫叫著:「好舒服啊,……再快一點,……再狠一點……啊!……」
  一陣接著一陣的高潮、一次比一次來得強烈,程鳳蓮也不知道洩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要不是何春那堅強有力的手臂緊緊抱著她。她那的越來越無力的雙手,有好幾次都從何春的脖子上滑落下來,使自己差點從何春的身上摔掉下去。
  何春不停的繞著地毯到處走動著,隨著何春的走動,程鳳蓮前面的桃源洞被插得魂飛魄散,後面的菊花洞被插得失魂落魄。尤其是兩洞中傳來的麻、酥、癢、痛、酸多種不同與常的感覺集於一身,使程鳳蓮覺得刺激又舒暢。
  又過了大約過了一株香的時間,程鳳蓮只覺得自己小穴裡酥癢的快感又一次的愈來愈強烈,很快的全身又是一陣急促的抽搐抖動,同時雙手與兩腳分別緊緊的纏夾住何春的頸部與腰部,纖細的柳腰更是往何春身上一頂,緊緊的將大雞巴收入自己小穴內,隨後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啊……不行了,再也不行了……我洩了……洩了呀……」
  接著一股溫熱陰精汩汩地洩了出來,澆在何春大雞巴上,使何春大雞巴中那股酥麻感上又增添幾分燙熱的快感。隨後程鳳蓮的雙手再一次從何春的頸部上滑落,何春知道她再也沒有力氣了,於是將她放在了地毯上。
  何春這時也覺得有點累了,於是自己雙腿張開,坐在地毯上。然後對杜金娥說道:「爬過來,自己弄」杜金娥慢慢的爬了過來。分開自己被分別單獨捆綁著的雙腿,這時何春雙手扶著金娥的柳腰,幫她保持身體平衡,而金娥也謹慎地的將何春的兩根真假大肉棒分別對準自己的前後兩洞,然後向下坐下去,將何春的兩根真假大肉棒緩緩的插進自己前後兩穴中。
  這時何春扶著美人的柳腰雙手向下一用力。將露在穴口外面的肉棒,一下子狠狠地插了進去。隨著金娥「啊!」
  的一聲尖叫,何春的兩根肉棒順利地一插到底了這一聲尖叫裡包含的是杜金娥那種舊旱而逢甘露的無限喜悅之情,看到自己緊窄的小穴又一次將粗長巨大的『金剛麒麟杵』全部吞沒,這使杜金娥滿面飛紅。她雙手按在何春的肩膀上,嬌軀略微向後傾斜著,白嫩的屁股壓在何春的小腹上並沒有動,還在體會那兩根粗壯的大雞巴,分別貫穿自己小穴和菊洞,那種穌穌的、麻麻的爽快滋味。
  何春感覺到杜金娥的小穴依然是那麼的緊,不斷收縮著,緊緊箍束著自己的肉棒。溫暖濕滑的小穴依舊是那麼的具有強烈的吸引力。吸吮著自己的大龜頭好舒服。
  「真緊……賤犬還不快自己動起來!」
  何春對杜金娥大聲斥責道。
  杜金娥開始努力的抬動著屁股上下坐動著。同時像玉山一樣聳立著的,兩座沉甸甸的乳房開始在何春的眼前晃來晃去。
  雪白碩大的乳房不停晃動著,強烈的刺激著性慾高漲的何春,何春毫不猶豫的張開口,含住了一隻乳房上那尖尖的翹起的嫩紅色乳頭,並在嘴裡不斷的吸吮起來。而另一隻同樣是結實而富有彈性乳房也沒有放過,被何春的一隻大手大力的恣意搓揉著。
  杜金娥一上一下移動下體時,嫩穴和和菊洞內不但被漲的滿滿的,而且被何春的真假肉棒不停的貫穿著。尤其是『金剛麒麟杵』的那碩大的龜頭,多次在她的小穴內往返時,不斷的磨刮著嬌嫩的肉壁,弄得杜金娥非常舒服,小穴裡面的淫水隨著『金剛麒麟杵』不斷抽插,而不停的流了出來,在地毯上面漸漸形成一個水灘。
  何春一面飽覽眼前的春色,一面又充分享受著杜金娥的服務給自己帶來的快樂。何春雙手扶著金娥的柳腰,開始主動的抽插起杜金娥前後兩穴。
  杜金娥粉臀柳腰不斷的上下搖擺挺動著,迎合著何春的抽送,粉臀更是與何春的小腹不住相擊,發出一陣陣「啪,啪」急響聲,『金剛麒麟杵』則不停抽插淫水滿洞的小穴,發出一聲聲「噗嗤、噗嗤」的淫聲,而從杜金娥口中傳出來的浪叫聲越來越:「啊……啊……好美……哦……快……嗯…再快點……啊……好舒服……啊……啊!……」
  何春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聽到杜金娥浪叫聲,開口問道:「賤犬,舒服嗎?」
  杜金娥一臉朦朧說道:「娥奴,好舒服。求主人……再快一點,……再狠一點……啊……啊!……」
  「真是一條餵不飽的淫犬,看來只有我的大肉棒才能滿足你,你說是不是,淫犬?」
  「一點也沒有錯,主人。娥奴已經無法再離開你的……兩根大肉棒了……啊!」
  「既然離不開我,就要好好接受調教。知道了嗎,淫犬?」
  其實何春的這個問題,才是整個問話的核心。
  但是此時,杜金娥腦海中,那僅剩一點點的理智早像風中殘燭一樣,隨風而滅。她毫不猶豫回答到「知道了,主人。娥奴一定會……好好……接受調教的,讓主人……享用到娥奴……最好的侍奉,求……主人再……快一點,……啊!……」
  聽到杜金娥回答後,何春非常滿意說了一聲:「好主人,現在就答應你這條淫犬的要求。」
  說完何春抽送更快更狠了,他一面雙手抱住金娥的柳腰不停的上下舉動著,一面不住的向上挺動著自己的腰部。將自己真假兩根肉棒,狠命的捅進,又慢慢的拔出杜金娥的前後兩穴。
  杜金娥兩處秘洞內傳向全身的那一陣一陣的衝擊般的快感。使杜金娥也說不出這到底是舒爽還是快活,反正這快感將杜金娥,她自己身為一名女將軍應該具備的理智,和作為一名女人起碼具備的羞恥。沖的得煙消雲散。
  這時杜金娥杏眼如絲。一張迷人的櫻唇,不停的主動在何春的嘴唇、臉上、頸部以及肩膀上的狂吻著,雙手更是不自覺的緊緊握著自己豐滿的雙乳,揉捏著。
  何春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杜金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來過幾次高潮了,她只是覺得頭暈目眩,吐氣如蘭。更有一種自己聖潔的靈魂已經脫離了自己骯髒的身體,而飄蕩在極樂的世界的感覺。
  在這種感覺不久以後,杜金娥又感到下身又一次傳來了快感,這一次來得又是那麼強烈的。使得鼻子中原本是無力的哼聲,又重新逐漸轉變為口中,那忘情浪叫呻吟聲:「嗯……啊……好爽快,……哦……好美,……哦……好快樂……啊……不行……了要洩了……啊!……」
  這時一種強烈顫慄感襲向杜金娥的全身,不由得白嫩的玉體地繃的筆直,雙手緊緊抱著何春的背部,手指更是在何春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不久後,小穴內一股溫熱的蜜汁急湧而出,熱燙燙蜜汁首先就澆在何春的『金剛麒麟杵』上,燙得何春忍不住直顫抖。
  再度洩身後的杜金娥靠在了何春的胸膛上,顧不上自己的豐滿的乳房被壓得變成扁扁的。只是享受著高潮後,那片刻的溫存。
  這時何春將杜金娥放在地上,讓她平躺著,然後急忙抱住杜金娥的粉臀,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狂抽猛送。在一陣急速的抽插後,何春的喘息聲開始零亂,插在小穴裡的肉棒更是一陣抖動。何春知道自己要射了,於是將自己的大雞巴快速抽出,隨後就將那滾燙精液射在了杜金娥俏麗的臉上……
  一轉眼過了三天,此時夕陽斜照山嶺,何春率領十二名侍衛巡視曲池城外十里的地方,這時迎面走來了六名女子,很快她們倩影亭亭玉立站在何春面前,這是六名十七八歲少女,雖不能與自己後宮的那些「美畜」相比,但是但是都可以說是頗有姿色的俏麗美少女。
  她們長像雖然不同,但是卻散發出同樣的氣質,並且除了她們外面穿著的紗衣顏色不同外,其它的打扮均是一樣,頭上都是紮著一個象靈蛇一樣的頭髻。她們臉上描眉的形狀相同,點的眼影顏色也是一樣,抹的胭脂口紅顏色也是相同,而從她們式樣相同紗衣外可以看出裡面均是穿著同樣青羅衣,甚至連她們手中的配劍也一樣。
  這時一名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少女說道:「請問閣下是不是,安北上將軍及關西王何春殿下。」
  何春正在思慮著這幾名女子來歷,見到紅衣女子這樣問,也馬上作答:「正是在下。」
  「我家主人有請王爺,去我家仙山一遊,並有要事商議。」
  「請問你家主人是誰,可與何相識否?」
  這時一名穿著米白色衣服的少女說道「請王爺原諒,恕我們無可奉告。只能說王爺小時侯與我家主人認識!」
  何春一聽,暗想,既不告訴我姓名,只說與我以前認識,但是我可不是真正王爺,說到底,還是不知道對方是誰。於是淡淡說道:「本王軍務繁忙,恕小王不能遠去他地。」
  一名穿著天藍色衣服的少女立刻說道:「關西王爺,請你放心,只去幾天,耽誤不了你的軍務。」
  「幾天,幾天也不行,你不知道馬上要開戰了嗎?」
  說完後,何春便準備策馬掉過頭來準備返回曲池城。
  就在此時一名穿著橘黃色衣服的少女攔在了馬前,說道:「如果王爺不去,奴婢們很難向我家主人交代。」
  何春不耐煩的說道:「那是你們的事與小王無關。」
  一名穿著草綠色衣服的少女連忙說道:「希望王爺再考慮,考慮。」
  何春帶著怒意的說道:「做夢」見到何春馬上就要走了,最後一名穿著淡紫色衣服的少女用強硬口氣說道:「既然如此,請王爺恕我們無禮了。」
  六名美少女同時抽出寶劍,何春見狀說道:「怎麼,想動手。好本大爺就陪你們玩一玩。」
  隨後何春十二名侍衛也抽出兵器,接著便與六名美少女戰在一起。但是十二名侍衛很快就敗下陣來,紛紛被打倒在地,但因為六名美少女有意的手下留情,所以十二名侍衛都沒有被傷及性命。
  何春見狀後立刻跳下馬來,與六名美少女戰在一起。
  何春先揮戟朝粉紅衣少女猛劈過來,破空之聲,尖銳刺耳,凶狠猛毒,有使人心寒膽裂的威勢。
  「鐺!」
  的一聲? ? 粉紅衣少女卻像早知何春有此一招般,弓步坐馬,一劍硬架住長戟。
  何春使戟忽左忽右,變化無方,輪流疾攻六位少女,每一戟的力道、速度和氣勢均一戟比一戟強,每一戟籠罩的範圍甚廣,威勇無匹。較常人無法閃避。
  叮鐺之聲不絕如縷,何春一步不讓的抵擋住六位少女手中寶劍,而對方劍勢忽變,由大開大闔,化為各種細緻的劍式,刺、抹、劈、削、圈、砍,手法玄奧奇特,一直把何春完全罩在劍陣之內。
  然而何春也非等閒之輩,手拿長戟,遠擊近攻,教六位少女無法形成合圍之勢。
  一時之間在這方圓五、六丈平地中,劍氣騰空,戟與劍相擊聲不斷,殺氣更是貫盈。
  交手一段時間後,何春才發現,自己陷入了六名美少女聯手劍陣中,這個劍陣甚是精妙,每個人的站位恰倒好處,不管何春怎麼移動,都被她們圍在中央,何春幾次想衝出劍陣,但是都被這密不透風劍陣擋了回來。
  這時橘黃衣少女趁勢一劍擊至,何春失了勢子,被迫硬拚了一戟。
  霎時之間草綠衣少女爭取了何春右側的位置,在何春疾退後意欲捲土重來時,手中劍化作一道光芒,奔雷掣電般朝何春右脅下射去,劍未至,劍氣已激射而來。
  何春左手先發出一掌,硬將橘黃衣少女迫開,然後回戟扭身挑開草綠衣少女手中劍,依然是威勢十足,但似已無復早前之勇。?  ? 其實並不是何春武藝不高強,若是單對單,何春的「呂氏戟法」對付她們裡的每一個都綽綽有餘,但是現在是對付一個精妙劍陣。六名少女的劍陣狂風暴雨般,殺得何春逐漸陷入非常被動之中。此時何春,被迫得門戶洞開,再不能保持原先搶攻的優勢。經過雙方交手了八十個回合後,處於下風何春終於敗下陣,被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少女制住了。
  紅衣少女說道:「關西王得罪了。我們只需要關西王六天的時間,到我門那裡商談大事,絕無他意,六天後,我們必將毫髮無損將王爺送回。」
  何春見對方這麼說,知道對方對自己並無惡意,於是對自己的侍衛下令道:「我先和她們先去幾天,你們回去後叫各位將軍不必擔心,這幾天一切軍政要物由副都指揮使穆將軍決斷。知道了嗎?」
  「是。王爺。」
  侍衛們應聲回答道……
  隨後的三天,何春雙眼一直被布蒙著,他知道坐一天的馬車,坐了一天的船,又走了半天的山路。此刻,何春又覺得自己現在在一個宮殿裡。很快的,遮住自己雙眼的布取掉了,這是何春三天以來,首次能看見東西,但是最先映入何春眼中的是大廳中央一個美麗女人,但何春見到這個美麗女人,卻全身顫抖起來……


第十章 與故人結盟
  在莊重、陰暗、封閉的宮殿中,一位身著黑衣的絕世美女正端坐在大殿上。體態有如山川起伏的優美,肌膚晶瑩似雪又充滿張彈之力,而柔滑的肌膚又襯托著猶如魔鬼般玲瓏窈窕的身形,一張宛如天仙般美麗的面容,再配上長長烏黑的秀髮。一對閃亮、可勾起最美麗的夢想的眸子。而這對美眸可以勾去世上任何一個男人的三魂六魄,並且雙目時不時閃爍出詭異陰狠的厲芒,而此時美女面目表情出奇的平淡,近乎冷漠,又似高傲,給人一種超凡脫俗之感,神聖不可侵犯。所謂傾國傾城之美大概就是這樣子。
  當何春見到她那詭異的美麗時,卻沒有原來看見著美女時總會心熱感覺,反而此時何春便有立刻產生一種膽顫心驚的恐懼感。
  而這個傾國傾城大美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何春的後母寧氏。
  十年前寧氏嫁到何家,而她易過容的這一秘密幾乎無人知曉,只是何春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才偷偷一睹寧氏的廬山真面目,她有著如仙的一般的玉容,但卻透射出詭秘迷人的艷光。
  寧氏發現了正在偷看自己容貌的何春,從此之後她對何春不是打就是罵,每一次的毒打之後,年幼的何春全身都是傷痕纍纍,可想而知這種折磨對幼小的何春的心靈是一種多麼大的傷害。而他的父親卻是個酒鬼,每日喝得大醉,根本不管兒子的死活。直到後來何春被他奶奶領走,才逃出這惡婦的折磨,過上了一個正常孩童的生活。後來聽說村子發生了瘟疫,那位繼母也死了。
  這童年的陰影至今還在影響著何春,使何春永遠不想回憶起這位絕色繼母,這也是他為什麼如此對待自己的愛妻的主要原因。
  寧氏的絕世花容使得何春至今也不得不承認她是自己見過最美的兩個女人之一。而她超人動人氣質和容貌,即管石青璇、穆桂英、靜香公主那種級數的美女,亦要遜讓一分對於何春來說,眼前的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按理來說,這個女人就應該在幾十年前死去了,怎麼現在又好端端的坐在這裡,何春預感到眼前的這一切不同一般,必然有重大的秘密。
  這時,溫柔細膩、可讓人目眩神暈的聲音再次在何春耳邊響起:「我的兒,這幾年日子過得不錯啊。」
  何春很快的鎮定了情緒,「沒想到我漂亮的繼母死而復活,可喜可賀,你不知道,當初聽聞您的死訊時,作兒子的不知道有多悲痛。」
  美女露出了嬌媚得足以銷魂的笑容,「沒想到,幾年不見,我的乖兒子的嘴巴是越來越甜了。」
  何春並沒有注意她那銷魂笑容,而是決定一探究竟,「不知道您喚兒子前來有什麼事情?」
  「哀家本名寧玉馨,當初是聖教的聖女,現在是聖教的宮主了。而現在你也是威風凜凜的堂堂一個王爺了,更何況手上擁有幾萬兵馬,而娘親現在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不知母親有什麼樣的請求?」
  「說是請求,還不如說是合作,我們黑月宮在江湖上耳目眾多,最近幾年的生意也頗為順利,所以我們黑月宮也想和關西王合夥作筆生意。」
  「那是什麼樣的生意?」
  「我們可以為你稱霸提供必要的情報和所需的軍餉。並時常可以幫你收拾因你無法出面而不能解決的事,而作為回報,一旦王爺成就大業,請承認我們黑月宮在江湖上的統治地位,將凡是和我們黑月宮為敵的門派一律清除,怎麼樣?這個條件不算太過分吧?」
  何春終於明白了對方的目的,暗想:「我軍雖然缺軍費,但也用不著和江湖上人人不恥的魔教合作吧!既然明白對方的意圖,趕快找個理由脫身吧。」
  「母親大人,你老人家掌管了這麼大一個幫派,還用得著我這個小小的王爺嗎?別開玩笑了。兒子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不然的話,金兵打過來,那就只有逃命的份了,容我回去考慮考慮。那麼兒子現在向母親告辭了,改日再來請安。」
  何春笑嘻嘻說完便邁步向門外走去。
  美女臉上嫵媚動人的笑容轉眼間變成一張冷酷無情、令人顫抖的面孔,顯是芳心震怒:「我兒先別忙著走嘛!」
  六名婢女抽出寶劍架在何春的身上,立刻攔住了何春的去路。何春知道對方不會放自己離開了,於是來了一個以退為進,忙求饒道:「姐姐們,你們不要動不動就抽出刀子,我好怕。母親大人,不要動怒嘛,有什麼事情好商量啊。」
  寧玉馨看對方已經服軟,於是用眼神示意一下六婢女,六婢女收回了寶劍。
  大美女寧玉馨回復無風無浪的平靜神色,幽幽一歎道:「我想你還沒有蠢到想讓自己的身份馬上公諸天下吧!如果要考慮,那就請王爺留在黑月宮慢慢考慮吧,我黑月宮主--寧玉馨必定會好好的招待王爺的。」
  「好厲害啊!這個女人竟然抓住了自己的弱點。只怪自己太粗心了,別人敢叫自己來,那麼必然對自己的一切都瞭如指掌。」
  何春很快的緩過神來:「母親大人你可是江湖魔教中人,您的話朝中有人會相信嗎,我的家鄉發瘟疫人全死光了,我祖母的那個村鎮去年也被山賊放火燒了,這可是死無對證;別忘了我手中可是有王嫣兒,她可是我的「親生母親啊」想想以我如今的地位,加上救駕有功、討賊有功,有人會相信這謠傳嗎?
  寧玉馨千嬌百媚橫了何春的一眼道「兒啊,你有沒有想過,謊話說過三遍,往往也會成為真理,你難道好像未聽過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兩句話,我們敢把你請來,就證明我們手頭有非常重要的證據啊。」
  何春毫無畏懼說道:「就算皇上知道又怎麼樣,如今大戰在即,他怎麼會蠢到自斷一臂。加之又有江陵王趙賀在一邊虎視王位,他更不可能處置一個能牽制趙賀勢力的人。」
  寧玉馨嬌軀後仰「噗哧」一聲嬌笑:「我的兒,你長進不少,現在的你果真有膽有識。你不忘了是誰把你貶為關西王,現在皇帝把你當作自己人,但當皇帝處理掉自己一個個的對手後,總有一天他會把你當作他的對手除去。何況你的對手現在知道了你的真實情況後會怎麼樣,他們會千方百計的打擊你,欲要將你置於死地而後快,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為了能避免所有對自己不利情況,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當家作主。」
  何春不禁暗自盤算道:「寧氏分析並沒有錯,眼下我的勢力薄弱,還不能獨霸一方,一旦真實身份大白於天下,一定成為各方制約我的理由。自己勢力將很難發展。那麼將來後果是難以想像的……既然如此,大丈夫能屈能伸,況且這樣暫時的合作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壞處,不如現在暫時答應,好好的利用她們。以後再作計較,但自己現在也不能這麼輕易答應她。」
  很快的何春振振有詞說道:「花間黑月宮與慈航靜齋爭鬥多年,但卻一直沒有取勝對方,所以你們想用我來擴充你的實力,打擊一切與你門為敵的江湖門派。而你們花間黑月宮雖然在金鄭兩國中也能拉攏一兩位權臣,但是始終無法控制這兩國的朝廷,而北方的燕國,更是讓你們無法插手,而趙賀,蕭懷明這些有實力的藩王更是不屑於你們合作吧,江湖上個大門派更是不恥你們的行為。現在只有我才是你們的最理想合作夥伴,你們也只有靠我才能,才能統一江湖,徹底消滅慈航靜齋吧。我說的沒錯吧。」
  寧玉馨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道: 「說的一點沒錯,我們幫你取得天下,你幫我們一統江湖,大家結盟後各取所需這又什麼不好呢。」
  何春大聲道:「好,既然母親大人有合作的意願,那兒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本王答應與你們結盟,並且幫你們在本王轄區裡擴張你們的勢力。但你們必須答應本王三個條件,否則,結盟之事就此作罷。」
  寧玉馨露出一個甜蜜嬌柔的笑容,說道:「那就請王爺言明。」
  何春慢慢說道:「第一、花間黑月宮的勢力不得染指到我軍中和我管轄各級官吏。
  第二、花間黑月宮要剿滅慈航靜齋和我轄區裡的江湖門派必須要得到我的同意,不得要求和動用我的兵馬參加你們江湖殺伐行動,但我可以給你們以適當的幫助。
  第三、花間黑月宮每消滅一個江湖門派,其門派裡所有漂亮女子必須送到我這,交由來處置。
  以上三條中如果你們將來違反任何一條,那時我們的盟約就立刻中斷。」
  聽完對方這三個條件,寧玉馨目光射出淒迷和若有所思的神色:「條件有點苛刻,但將來的形式,絕對不會允許它朝別的方向前進,因為它只會被牢牢掌握在我們聖教手中。」
  很快的寧玉馨就帶點撒嬌的動人神態回答道:「好!這個條件我們全部接受,但也請王爺記住,如果王爺作出什麼背信棄義,危害到我花間黑月宮的事,那就會像這桌子一樣。說完用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面前石桌,接著石桌便四分五裂斷裂開來。」
  看到如此畫面,何春心中一驚,但臉上卻是冷笑一聲,接著寧玉馨櫻唇又輕吐的道:「為了表示誠意,本宮主封你為「聖龍尊者」在本教中職位只在本宮一人之下,再賜你青鳳節杖,接著女弟子手中拿過一根雕刻了一支精美鳳凰的青色權杖,只要王爺拿著這根「青鳳節杖」聖教弟子見杖如見本教主,王爺可以任意指揮她們。
  「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王爺,被一個魔教的人封了一個什麼鳥屁的「聖龍尊者」而且職位還在她之下。」
  此時的何春火冒三丈,但還是畢恭畢敬伸出手去。在接住「青鳳節杖」時,自己手無意間觸摸到了寧玉馨的手,何春第一次發現這是一雙接過了又白又滑又嫩的小手,何春真有點捨不得把手鬆開,直到寧玉馨自己抽回了手。
  何春回過神來,隨後何春說道:「本王現在封為利州按察使,在本王管轄領地中職位只在本王一人之下,接著何春從懷中拿出一面金牌說道:「你拿著這面令牌,在本王轄區內可以暢通無阻。」
  寧玉馨也伸出了她完美無瑕雙手接過了令牌,然後用她那天籟之音輕輕說了一句:「多謝了。」
  何春的聲音轉冷道:對了,天色不早了,孩兒軍中還有一些事情,就此別過。」
  說完何春轉身就走,雖然寧玉馨很美,此刻的何春真的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裡。
  寧玉馨以她低沉性感的聲音道:「「我兒慢走,為娘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這讓何春又一次停下了腳步。
  話音剛落,一名亭亭玉立女子走了進來,何春立刻把她由頭落腳瞧了一遍,此女雖然姿色比寧玉馨差一些,但輪廓很美,可以說的上是絕色佳人,漂亮誘人烏黑的髮質,天生麗質雪白的肌膚勻稱無可比喻的身段,這些都完美無瑕,找到任何足以破壞她美麗的半點小瑕疪,可是臉色卻有一丁點的蒼白,但卻並不影響她那高雅、清麗的氣質。反而是愈看愈感到她那種難以言喻的美麗。尤其她一雙眼睛很大,內裡隱蘊威稜,又似若蘊含著無盡甜密的夢境,不時透出的眩人詭艷。
  然而這女子的眼神,神態和氣質與寧玉馨那詭艷淒迷眼神,迷人至極的神態和虛無縹緲的氣質有著很多的相似。是乎她的這種似有非有的特質正在期待和等候著自己去尋找和發掘。
  寧玉馨看著已經著迷的何春,巧俏的唇角逸出一絲比漣漪更輕柔自然的笑意,「這是我的師妹--上官鶯鶯,武藝高強又善於理財,久聞我兒大名,愛慕不已,希望我兒不要嫌棄,將她收下為妾。」
  上官鶯鶯用她獨有的靜如止水惹人遐思的的美眸把何春上下掃了一匝,然後像一位天上下凡仙女般裊裊婷婷的移到何春跟前前,接著飄然的單膝跪下,精緻小巧的櫻唇用委婉迷人的聲音輕吐道:「妾身拜見關西王。」
  何春立刻回過神來,說道:「愛奴請起。」
  何春知道這名女子其實就是派來監視自己的,如果自己不收下這份禮物,恐怕是很難離開這裡的。
  低頭不語的上官鶯鶯一聽到「奴」字時,鳳眼中霎時生出了一道外人很難察覺的寒光,因為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用」奴字這個賤稱,包括自己的師父和師姐。如果是以前,自己一定會叫那個人死無全屍。
  何春非常討厭被別人監視,但他何春本能卻也不想執意抗拒這份禮物,因為另一方面,何春希望在自己的後宮中再增添一個這樣的美女,因為這個女人確實很漂亮。對於這件事何春的思想上也欠缺一致性,只怪他太好色了。
  ***    ***    ***    ***新帝國歷798年三月,大燕國皇帝慕容台病逝,其子慕容貴登基,改國號為衛,就是後世史書記載的衛國第一任皇帝衛世祖。慕容貴登基後,為穩定朝局,與金國短暫議和。這對想南侵的金國來說是個大好機會,於是金國立刻撕毀了與南鄭的和約,對南鄭發動了大規模的進攻。
  剛被提升為平南大元帥、吳越國王的完顏陣可尚,在祁州元帥府檢閱諸路兵馬完後,立刻調動各路人馬,分東、中、西三路南下。由於北方戰線要重新佈防,陳可尚並沒有親率大軍南下,而在祁州元帥府坐鎮指揮諸路兵馬。
  東路軍由林懷特指揮,取道東京(開封)目標直指兩淮。中路軍由金利夫指揮,目標直指荊楚,企圖拖住荊楚的五路兵馬,防止他們東進增援臨安。而右元帥孛安德統率西路軍,由同州出發進攻川陝,企圖佔據長江上游、繼而順流東下,最後與東路軍構成東、西鉗形包圍臨安(杭州)的態勢。
  而此時南鄭戍邊的軍事部署是:淮東由馬大都督李倫博把守,淮西為劉絮如與趙淺雪防守,蕭懷明駐守均州,韓旭守禦川陝。其他諸王的藩鎮各守其土,隨時準備支援。在幾個防區中,除了川陝以外,其餘三大防區均是壁壘森嚴、眾志成城,唯有川陝防線倒是一個突破口。
  川陝宣撫使韓旭號稱是「鄭良將第一」實際上也是一個很平庸的將領,只因為他一直小心謹慎、墨守成規,所以在寧宗時代,憑藉著興元府(漢中)高大堅固,打退了金國十幾次襲擾,才在鄭軍中立下不少戰功。後又憑藉著自己妹妹韓翠蘋--當今的韓太后的裙帶關係,才爬上安西上將軍位置。
  到了理宗時期,他在幾次的鄭軍北伐出擊行動中卻打不了勝仗了,尤其是在這幾年對四大山寨的圍剿中,每次他率領十萬大軍來回於興元府(漢中)、武都(前文中所寫的沔州)和關西地區(沓中)間,加之不能約束部將,謀劃矛盾,後又因為軍糧不繼,結果牽動全局,大敗而歸,充分暴露了他的無能。就連與他為同一黨派、並且相交甚好的御史大夫林盛德也認為他在平匪上「失策之甚」但是唯一值得鄭國安慰的是,鄭國的對手--金國此時的情況也許比鄭國更糟。
  ***    ***    ***    ***這些日子完顏昭烈惶惶難安。
  完顏昭烈擔心的其原因之一是由於軍方的前任龍頭老大--大將軍完顏剛歸天不久,而新任大將軍完顏陣可尚地位未穩,高琪虎利用自己太師的身份派自己的嫡系大臣乘機而入,擴大自己在軍方勢力,如果此次南征成功的話,那麼最後會使得高琪虎在軍方的影響力與日俱增,甚至連軍部的核心位置也會被高琪虎一黨所控制。
  而所謂原因之二恰恰又與原因之一相反。軍方不少將領與高琪虎消極對抗,並且兩者之間的摩擦日益加重,嫌隙也日益擴大。如果將這種情緒帶到此次南征上去,後果不堪想像,那會使金軍這次南征一敗塗地,喪失幾十萬精銳之師。就算結果是金國與南鄭相互傾軋,兩敗俱傷,那麼最後的結局也將是兩國一起被北衛國滅亡。這兩個結局都不是完顏昭烈想看到的。
  完顏昭烈極既想打贏這場戰爭,又害怕打贏這場戰爭,心情及為矛盾。
  然而更令他擔心是第三點原因,現在南鄭已經有了防備,可以說戰役的突然性這一點大金國這次已經無法做到了。更糟的是南鄭重新啟用趙淺雪這一當世奇將,南鄭北線更是有蕭懷明、李倫博和何春等名將。恐怕取勝不易啊!我大金恐怕會陷入苦戰,甚至慘敗啊!」
  還有更糟的是眼下的日常瑣碎的工作忙得完顏昭烈焦頭爛額,雖然將全部精力投入到大軍糧草輜重的籌集工作上,但作為關中守護使的他,眼下最頭痛還是二十萬大軍的糧草輜重,俗話說「三軍未動,糧草先行」可西路大軍已經出發兩日了,而所需糧草還有三分之一還未籌集到,身心俱疲的他已經無力再想上面的事情了。
  ***    ***    ***    ***何春站在船頭,凝視前方,此時的他無暇去觀看兩岸的美景,金國方面已經有所動作的事他已聽黑月宮的人報告了,自己眼下最關鍵的事情就是趕快返回利州道,回到武都(前文中所寫的沔州)去。
  眼下自己最擔心的就是川陝防線,韓旭早巳奉命將屯集在饒風嶺的三萬守軍撤回到興元府(漢中)屯駐,決心死守興元府,這樣使得興元府以北以西的地區防禦空虛,遂成了孛安德攻擊的突破口。
  「作為與興元府有同樣軍事價值的武都便會成為金西路軍進攻的首選目標,估計金國東路軍的行動計劃就是經漢中,撲向梓潼、劍閣,然後奪取成都。」
  「作為巴蜀門戶的劍門關在軍事上向來有『一關沒,半川失』的評價,而此時西南第一雄關--劍門關,城牆日久失修,防務空虛。加之蜀軍久不操練,新軍又缺乏作戰經驗,蜀王趙林長期以來又沉睡於『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的太平夢中,所以防務必然鬆懈。」
  「成都緊靠岷江,鄰近長江,正好為西南交通要地。為了使成都不失,依靠劍門關和蜀軍那只是緣木求魚,因此必須在武都截住金西路軍……」
  「在想什麼呢?」
  身後傳來嬌美的聲音,打斷了何春的沉思。
  何春轉過頭來,此時上官鶯鶯面帶微笑地從船艙裡走出來,「是不是在想目前的戰局?」
  「你說呢?」
  何春一邊說一邊用色迷迷的眼光盯著上官鶯鶯看,不老實的右手隨即在上官鶯鶯翹起的臀部狠狠的擰了一下,然後貼近上官鶯鶯耳旁小聲說道:「今天晚上讓我好好弄一弄吧。」
  上官鶯鶯很討厭何春看自己那種充滿慾望的目光,毫不客氣地白了何春一眼,其實她已經習慣了男人這種貪婪的目光,只是希望能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留著用來籠絡最有價值的男人,而不是用來滿足好色無賴的性慾。她悠悠的說道:「對這一仗,你到底有幾成把握啊?」
  她希望黑月宮這次的賭注沒有壓錯,所以她迫切期望聽到這位南鄭年輕將才的對敵戰略。
  「必勝的把握倒是沒有,必輸的把握倒是有幾成。」
  何春眼裡閃爍著狡猾的目光。
  上官鶯鶯滿臉疑惑,「難道你一點把握也沒有?難道你就不知道,利用這個機會可以穩固和增強你的權利和地位?難道你對這些就不感興趣嗎?」
  何春滿臉淫笑地望著上官鶯鶯,「其實我最感興趣是和美女共度春宵,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美女。」
  聽到這樣的答覆,上官鶯鶯用懷疑的眼光上下打量著何春,「難道這個人真的有非凡軍事才能嗎?以我看來,眼前的無賴的那兩次勝利,不過是碰巧罷了,上天會垂青他一次、兩次,但絕不會那麼慷慨的照顧他第三次。或許那兩次戰鬥勝利都應該歸功於他部下的謀略,只是最後的功勞全讓他領了罷了。」
  上官鶯鶯堵著一肚子氣回到船艙,她真有一點搞不懂,「掌門師姐為什麼要和這樣厚顏無恥的好色之徒合作?難道師姐就不知道這次結盟對花間黑月宮的意義重大嗎?這次結盟將關係到花間黑月宮今後的命運,關係到花間黑月宮將來是否能戰勝宿敵慈航靜齋,而為了這次的合作,黑月宮上下可是花費了不少的財力。」
  看到上官鶯鶯又氣又急的樣子,何春奸笑兩聲,暗想:「魔門想要我成為她們手中的棋子,照著她們的意思來行事,能如願嗎?這種亂世,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他人的棋子,每個人也都有可能成為下棋者,角色都在不停的轉換中。所以說事情往往可以算出來,但人是很難算準的,因為人不會象棋盤中的棋子一樣按照一定的路線移動。不過也很難說世上就真的沒有能左右天下局勢的人。」
  其實能左右天下局勢的人在十九年前就已經降生了。
  十年前,當時為魔教原女的寧玄機易容混入蒼州,就是希望找到真龍化身,帶到黑月宮,由黑月宮將其撫養成人,最後能為魔教所用,但是在五年的找尋中卻一無所獲。
  隨著時間流逝,衛國日益強大,軍中更是兵強馬壯,慕容氏三代之中名將輩出,有慕容特、慕容嚴、慕容克等一批久經沙場的良將。而剛剛在恆州以五千騎兵大敗金軍三萬精銳鐵騎的慕容烈更是集統率力、智謀於一身的少年軍事天才,這樣的天才的出現,會使衛國統一大陸諸國的步伐邁得更快。所以在時間上已經不容許黑月宮花更多時間去尋找真龍了。
  前一段時間黑月宮曾經想與衛國結盟,但被對方拒絕了。而金鄭兩國的滅亡恐怕已經是不爭的事實,萬般無奈下,黑月宮才想自己扶植一個新的王朝,希望在朝代更替的時候誕生的年輕而強盛的新王朝是由魔教--黑月宮控制的。
  上官鶯鶯在船艙裡生著悶氣,「高明的執政者懂得有效地善用手中的權力和地位來謀取更大權力和地位;平庸的執政者則只是千方百計想著如何保住自己手中已有的權力和地位。而這位姓何的假王爺恐怕連平庸的執政者也算不上。」
  這時她不由得又想起魔教認定的另外幾位候選人。
  「完顏昭烈、趙淺雪或是慕容烈,我們不找他們,並不是他們沒有雄霸天下的才幹,而是因為他們太忠於各自的朝廷。而蕭懷明,雖然他有匡扶後趙國的野心,但此人勢單力薄,為人處事又過於小心謹慎,所以也不是最佳人選。」
  「而何春,小小年紀就在朝中拉攏了一黨大臣,關西和沔州之戰更體現出他有一定的軍事才能,加之內線查出何春只是冒名頂替的王爺,所以才認定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呢,於是下大賭注押在他身上。」
  「沒想到,我們魔教所托非人。難道還要等上一百年?我真的不甘心啊!」
  上官鶯鶯嘴裡喃喃念著,聲音中包含著無限的氣餒之感。
  船一直向前行駛著,到傍晚時一行人棄舟登岸,一天後返回武都(沔州)就這樣,歷史又翻開了新的一頁。但幾乎相同的是,何春、完顏昭烈、趙淺雪、慕容烈和蕭懷明這些青年才俊又一次處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而江湖門派是否能通過結盟建立一個屬於他們的新王朝,這一點也有待歷史驗證。


第十一章 破敵野戰
  武都城校場裡,從黑月宮返回的何春正在親自操練士兵,作為一名帝國的上將軍,完全可以不必理會操練士兵這種中級將領管的事,但是何春一直以來與士兵們一起出操的習慣一直沒有改變,他認為,作為一名好的將領與士兵們同時出操,同時訓練,有助於提高部隊的士氣於戰鬥力。
  一名探子飛快的跑到何春面前:「報!金軍已經攻克了大散關。」
  聽到這個消息,何春將操練的任務交給了李大虎,自己則立刻騎馬回到自己的府邸。
  何春一邊擦著汗一邊走進大廳。
  「主公,金軍已經攻克了大散關!」
  這時何春才發現,原來穆桂英和魯達耀二人早就攤開地圖在廳內等著他了。
  面對大散關的陷落,何春顯得非常的平靜:「我早就料到了。老實說,大散關沒有被攻克,我還會感到驚訝呢!畢竟金軍每一次來犯,韓旭都沒有守住大散關。」
  「然而如今大散關到興元府(漢中)的方圓五百里的兵力單薄,就算把成州和鳳州部隊計算在內,兵力也不足五千哪!」
  穆桂英那美麗的面孔上顯出了一絲憂慮。
  何春臉上則顯出一絲無奈:「這點我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可我畢竟不是川陝宣撫使啊!我的任務就是守好利州道,真是叫人鬱悶啊!」
  「不過,金國西路軍兵力據說在十八萬以上,一旦攻克了成州和鳳州,就會只逼武都或者興元府。而武都的兵力只有三萬五千人,以十八萬對三萬五千,這未免太……」
  魯達耀說到這裡就被何春打斷了。
  何春苦笑道︰「我知道,我會調兵遣將的,放心好了。」
  「可是,你打算從何處調兵呢?是不是將將徐尚與趙成龍所率的三萬軍隊從曲池城撤回來。將偷襲臨洮道與鳳翔道,威脅長安,伺機而動,攻擊金西路軍的計劃擱置一下。」
  何春斬釘截鐵說:「徐尚與趙成龍所率的三萬軍隊原地不動。」
  這對何春而言,是一開始就有的打算,因此他早將三萬軍隊由武都移到曲池城來。
  「不,千萬不行!萬一敵軍傾巢而出,只撲武都。這麼一來,我們豈不是以卵擊石嗎?」
  穆桂英連忙提醒何春。
  何春不慌不忙說道:「好了,桂英不必再說了,就這麼決定了。」
  說完後,何春便向內室走去。
  八日,金兵攻下漢中道的成州、九日,金兵攻下漢中道的鳳州,隨著鳳州的陷落,武都西面門戶已經完全在金軍控制之下。
  兩日後,金軍先鋒部隊游騎數百,出沒武都城下,何春事先埋下伏軍,立刻發起進攻,二萬大軍只用半盞茶的時間就將數千騎兵全部殲滅,並擒到銀牌千戶阿黑、阿魯二人。而這一次的伏擊戰仗正式揭開了川陝大戰的序幕。
  何春派人連忙審問阿黑和阿魯二人逼出口供,得悉金國西路軍右翼部隊的韓路常巳在離順昌西門三十里地白龍沙一帶紮下營寨。何春連夜派魯達耀率軍五千人偷襲,殺獲不少。
  第二日,拂曉,何春又乘勢率領本部二萬五千兵馬第二日拂曉與韓路常的部交戰,韓路常不敵,向北退兵十五里後重整隊伍。與金軍的王虎龍部會合,兩路金軍合計兵馬四萬之眾。
  「沒想到這麼艱苦啊!」
  何春不無感慨地向著手下將領說到。
  「好在初戰勝了。」
  武都軍精銳的騎兵團指揮官——魯達耀附和了一句,可以說正是他率領本部五千騎兵前天晚上的突擊,才迅速打亂了負隅頑抗的韓路常的本隊陣腳,並使何春在昨天會戰中,一舉擊潰了缺乏精力韓路常的兵馬。
  何春聽了這些話並沒有說什麼。
  會戰的第一步完成了,第二步也應該按計劃進行展開了。
  「徐尚那邊有消息嗎?」
  「還沒有消息。」
  一名將領回答道。
  「他們在幹什麼啊!」
  有些將領開始不滿地埋怨起來了。
  按照預定部署,以徐尚與趙成龍所率的三萬軍隊在金西路軍全部進入漢中道後,就立刻攻入金國防守空虛的天水道,從而打亂金西路軍的戰略部署,使金西路軍首尾不能兼顧。
  然而可按時間推算應該攻入天水道的徐尚與趙成龍還沒有消息,怎麼不讓何春他們心急呢?
  「如果按最壞的打算,如果敵軍中路與左翼,兵力可達130000左右,如果再加上右翼,那就更糟了,和自己目前的兵力不相上下。嗯,還要看徐尚的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時間,必須盡快,如果能搶在敵人匯合前,勝機就起碼是三成。總之,不管怎麼說,一定要盡快解決敵西路軍左翼部隊。」
  雖然何春是這麼想到,但嘴上卻說的是:「徐尚與趙成龍所率的三萬人馬說不定已經攻入天水道,向我們送信士兵恐怕已經上路。我們老等在此地等他們消息只會延誤戰機。」
  「全軍立刻向白龍沙開拔!啊,這次的前鋒就由穆慧英擔任!」
  何春最後一句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卻大大地緩解了眾將士的焦慮之情,全軍並沒有沒來得及打掃戰場,何春率軍又踏上了征途。
  當夜幕來臨時,三萬兵馬來到距白龍沙五里的地方紮下營寨。
  第二日在清涼的晨風下,何春軍在預定地點擺出了魚鱗陣,等待著大戰的來臨。
  出乎鄭軍的意料,金軍並沒有向前進攻的跡象。這使得鄭軍的防守戰略開始落了空。
  「敵人沒有出動跡象!他們一直在加緊修建防禦工事。」
  「什麼?再探。」
  極煩躁不安的何春不停地在大營中走來走去。
  「難道敵人另有企圖?」
  何春不免開始出現這樣的想法。
  這時滿面塵土的探子慌慌張張跑進帥營。
  「報!啟稟上將軍,金軍的翟三都部得報韓路常部敗退消息後,連忙自鳳州火速馳援韓路常。」
  這時何春卻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如果三路大軍會合,那麼金軍右翼的兵力將是自己的兩倍以上,如果那樣自己就更難取勝了。
  「混蛋!」
  何春將手中的馬鞭「卡嚓」一聲斷成了兩截。
  當前幾個探子傳回的消息,敵軍根本沒有出動的跡象,反而加緊了防禦工事的設置。自己就覺得很奇怪,現在終於知道敵人要以優勢兵力擊潰自己。
  穆桂英言道:「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或分之敵,則戰之,少者能守之,不若則能避之,……」
  「我決定了!」
  還未聽完穆桂英的話時,何春對魯達耀和所有在主營中的人大聲說到:「現在就攻擊金軍。」
  「什麼?」
  魯達耀果然大吃一驚,「就算金軍的援軍沒有來,目前金軍的數量還是要多過我軍啊。何況以小規模軍力和大軍挑戰的話,必須利用附近的有力地形,採取固守城池和隱身星散的方法。方可抵禦敵軍。」
  「我知道!可是敵人來援後,情況會更遭!」
  「可是,我們……」
  「以我們的初勝之師打亂敵人尚未穩定的陣腳。這我認為的唯一取勝之道。自古以來,不少的破強敵者,都必用野戰。否則等敵人築好工事,在加之金西路右翼三路軍隊匯合後,勝負就更難確定了。說不定那時我們不是全軍覆滅就是成了俘虜。所以在他們會合前一定打敗他們,這就是我的想法。」
  「啊啊!」
  魯達耀張大了嘴開合了幾下,但是好像也不得不贊成何春的看法。
  毫無疑問,何春走的這步棋具有極大的冒險性。如果能在敵援軍趕到前擊潰敵軍,這是最好的情況。但萬一自己進攻失利,那麼後果是相當嚴重的。
  而此時何春更清楚認識道,現在自己唯一的優勢就是,新勝後自己軍隊高昂的士氣。所以決不能讓敵人從容地裡設置工事,更不能讓敵軍匯合,如果那樣自己就會變得非常被動。
  「全軍出發!」
  何春大聲下命令。高亢的號角聲在山坡上響了起來,軍陣開始緩緩向山下移動,前三排的弓箭手首先開始推進,隔開三五個馬位之後,緊接著的幾排均為刀盾手,隨後的幾排就是騎兵,在後面的幾排就是……
  隨著軍陣移動,一面面各式的天藍色的旗幟如波浪般翻滾著向遠處白龍沙行去。
  戰爭,開始超出任何一名參戰的兩方將領的部署,沿著自己的意圖前進了。
  「敵人來了!」
  金軍士兵看到己方援軍未至而與要單獨面對敵軍,不少的人感到驚訝和出乎意料。
  金軍幾個將領更是如此,他們沒有想到而鄭軍第二次進攻來得實在太快了,超出了他的想像。
  似乎響應著鄭軍的號角,這時一個大膽的主意突然在何春腦海中浮了出來。他命令鄭軍的陣型重新變成魚鱗陣。魚鱗陣是一種防守陣形,而何春本人就在陣的底部。
  金軍準備作戰的號角聲也大聲地飄揚起來。遠處地從最前沿傳來的馬弓手一類的小軍官聲嘶力竭的「弓箭手準備,弓箭手準備,」
  之類的吶喊聲。而他們的敵人,鄭軍卻一步步地走近了。三萬多人作為一個整體向金軍壓了過來。
  鄭軍此時離敵陣前線不到三千步的距離,放慢了前進的速度,何春還不慌不忙,再推進千步後,一聲令下,全軍停止前迸。
  穆桂英沉聲喝道:「是時候進攻啦。」
  何春發出命令,戰鼓震響,又急又密,充滿殺伐的意味。
  魚鱗陣兩翼各五千騎兵將像潮水般衝出來,循迂迴的路線,攻擊敵人陣地左右陣地。對他們展開無情的衝擊戰。
  金軍的箭枝象暴雨射向鄭軍,不少鄭軍士兵中箭從馬上跌倒在地下,但沒有一個鄭軍士兵為之停頓下來,依然還是那樣的飛快駕御戰馬,還用那樣的陣型,隨著吶喊聲,對著左右陣地中工事尚未完成的地方衝去的。
  金軍弓弩雖然不停地發射,卻因為沒有拒馬一類的工事無法抵抗住鄭軍左右兩翼的攻勢。
  眼看敵人衝了上來,金軍也只好用騎兵隊去擋住。
  頓時金黃色和天藍色的戰旗幟獵獵磨動,就像黃色和藍色的激流,對撞後糾纏在了一起。緊隨在金軍騎隊之後的長槍兵也立刻主動迎了上去,幫助金軍騎兵隊擋住。這些長槍兵趁著鄭軍騎隊無法控制更無暇反擊的時刻,冷不防地給上一槍。但他們被亂馬撞到踏死的也為數不少。此刻兩方軍隊都是一片混亂。
  看到兩翼部隊進攻受阻後,並沒有出乎何春、穆桂英等人意料之外。
  此刻對在白龍沙的金軍和鄭軍而言,雖然人數上有著差距,但優勢方的金軍卻無法一舉擊潰鄭軍兩翼部隊。反而自己的部隊也像陷入了泥潭一樣無所用力。弓弩手則更無法發揮其作用。而鄭軍兩翼部隊隨在金軍兩側陣地中打開了缺口,但再也無法有效地突破半步。
  戰局出現了一種奇特的均勢,戰勢陷入這種膠著之中。一眼望去,長長的戰線上處處都是進進退退在泥濘中廝殺的士兵,根本無法判斷出誰佔優勢。而成為了一種微妙的平衡。但金軍由於人數上的優勢依稀開始慢慢佔了上風。
  「上將軍,讓我們上吧!」
  在一邊一直尚未全部投入戰鬥的李大虎實在忍不住地自告奮勇說道。
  騎在馬上何春沒有答話。他的馬也似乎置身於戰爭之外,不時悠閒得打著響鼻。
  「不忙。」
  何春的臉幾乎是全部藏在了他那銀光閃閃的玄元盔下。
  停頓一刻才又解釋道:「現在如果我們投入戰鬥的話,結果恐怕也和他們一樣。」
  他用手中的方天畫戟指了指張安德和魯達耀分別指揮的兩翼部隊,此刻的兩翼騎兵隊作為完整隊型已不復存在了。只是在各自為戰著。
  過了一小會,何春對李大虎命令道:「將本陣的陣型變為疾風陣,隨時準備出發。」
  「是!」
  李大虎領命下去了。
  戰鬥一直延續著,由於混亂,無法準確判斷出現在的形勢,金軍本陣開始向兩側緩緩的移動。
  但是這一瞬間的移動也正是何春想要的。
  何春大喊一聲「殺!」
  帶頭衝出。
  何春本陣以疾風之陣殺向金中軍,本來在金軍的弓弩手射程邊緣緩慢得幾乎是停頓的鄭軍突然發出震耳欲聾的吶喊,豎下長槍向敵陣前衝來。疾風陣的箭頭是何春軍最為精銳的三千騎兵。
  他們的任務就是直指金軍心臟地帶——金軍大營。其後的一萬七千士兵配合箭頭全速殺往敵陣,務要壓得敵人難以集中力量應付這支由三千精銳。
  「放箭!放箭!放箭!」
  十幾位馬弓手發瘋似的大聲喊叫著,箭矢像驟雨般向鄭軍本陣灑來。隨著密集的箭矢,鄭軍士兵或一聲不吭地倒了下去,或慘叫著,但沒有人停下腳步,向金軍陣地衝了過去。就像一面帶著無數碎石頭向自己倒過來的牆,擋住了碎石卻依然發現還有一面壓過來的沉重的牆在。前方的金軍弓弩手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敵人那猙獰的面目。
  何春、穆桂英等將領以盾牌和兵器一一擋格射過來箭枝,跟在後方的精銳騎兵拿弓搭箭。
  朝著金軍的弓弩手射去。射得金軍左僕右倒,士氣大挫。本陣其他士兵則舉盾護身,緊隨本陣騎兵隊,等待殺入的一刻。
  疾風陣向來都是鑿穿戰術首選陣型,它能迅速縮短敵人遠程打擊的範圍。而騎兵是平原上最具靈活和機動性的進攻兵種,六、七百步箭程對於騎兵來說,只是幾下眨眼的短暫光景。強勁的箭矢對它們構不成任何威協。
  一瞬間,冰冷的槍刃已經閃爍著如水樣平靜的光芒,帶著死亡,直逼到了金軍弓弩手的面前。
  「哇呀-—」
  在後幾排弓弩手們錯愕的一刻間,第一排的弓弩手不短連續的慘叫聲中紛紛倒下了,緊接著第二排第三排的弓弩手被直衝過來的長槍大刀捅中砍傷,然後緩緩地倒在了地上。腥紅的鮮血迅速染紅了金軍第一條防線。
  「上將軍,金軍弓弩方陣已經被攻破了!」
  「唔!」
  看到被打得潰不成軍的金軍弓弩方陣,何春在飛馳馬背上點了點頭,「就從中間衝進去,把敵人完全沖潰。」
  兩翼騎兵部隊只是佯作攻擊,牽制敵人兩側的軍隊。再集中力量狂攻敵陣一點,以便衝破一道缺口,接著利用敵陣缺口和混亂的這一點,施行全線突進。使得敵軍整個的混亂,然後一往無前的直指敵陣心臟要害,把戰場上的主動完全操控在手上,以快打慢,速戰速決。這就是何春戰前想出來的鑿穿戰術。
  何春本陣突然出擊出乎了金軍所有人的意料,金軍兩員主將匆忙調動軍隊變陣迎戰,但已經失去先機。
  何春本陣的三千精銳騎兵像是一把出鞘攻敵的利劍,在金本陣中衝出一道口子,餘下的一萬七千士兵一起往前推進,力壓敵軍陣地,使他們無法分身攻擊突破敵陣中央的三千精騎。而這兩萬鄭軍如破堤的洪流,可以把任何擋路的東西衝毀淹沒。
  號角還在長鳴著,蹄音沓雜,轟傳各處陣地,隨著戰局突然變化,金軍諸將不由得一個個都面無血色。看來確實是中計了,看著何春軍出人意表的戰術,人人心中都明白形勢已經向鄭軍傾斜了。
  此時兩側的金軍一方面要面對前方的鄭騎兵軍,一方面又要隨時面對側翼威脅,陣型一下子就開始鬆動了。鄭兩翼騎兵軍兩隊像兩把鋒利的刀刃,再次硬硬的插進了金軍黑壓壓的陣營中。金左右二軍開始混亂了。
  「上!……衝!……殺……」
  何春的喝聲如同炸雷,在每個士兵的耳朵中震盪迴響著。雪白的方天畫戟劃過了一道道寒光,直直的捅進了一些黑乎乎掙扎逃避著的身體中,濺起一片片血花。
  穆桂英、李大虎等將領也各自揮舞手中兵器對金軍展開絕不留情的破擊戰,三千精騎在層層敵軍中以勢如破竹之勢殺出一條血路,一路上草石血染,屍橫山野,戰況的慘烈。鄭軍三千精銳更是減至二千餘人。
  戰場上喊殺震天,很快的就進入短兵相接的肉搏戰階段。
  人們糾纏成一團相互殺戮,或者是被殺戮著。很快的金軍全面崩潰,紛紛往後散逃,鄭軍從三個方向朝潰散金軍追擊,此時鄭軍人人都曉得已經大獲全勝,士氣更是高漲至極點,奮勇向金軍追擊了過去。
  「呵呵。」
  這時臉上滿鮮血的何春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勝負已定!即使金軍援軍到來,恐怕也是沒有回天之力了。」


第十二章 女神醫的屈辱
***********************************作者聲明:本文屬於成人文學,禁止未滿十八歲的人、還有心理上和生理上未成熟的人觀看此文。請未滿十八歲的人、還有心理上或生理上未成熟的人看到此聲明後,立刻將本文章關閉,以免對自己身心產生不良的影響。
  本故事所有的都是虛構的(包括人物、姓名、事件、物品、時間、地點、名稱、作愛方式、人的身體部位等等都是虛構的)本故事沒有任何科學和歷史依據。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請大家千萬不要相信,也千萬不要對號入坐。
  作者的話語:又寫了一章,不過不少的讀者現在還認為《何春傳奇史》是楊家將外傳的續寫,我再說一次:「不是!」
  還有就是將前面幾章柴郡主的名字改為夏侯飄雪,不過身份還是郡主。江鶯鶯的名字改為上官鶯鶯,身份不變。《何春傳奇史》1—5的合集在合集裡有,6-10的合集我正在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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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路常與王虎龍兩部逃到了鳳州城時,幾乎已是潰不成軍。四萬人馬中,能隨著主將逃到鳳州城的還不到一萬人,而約有五千人馬自脫離戰場後,就毫無目的地不知逃竄到什麼地方去了,戰死的有一萬二千人,其餘的則被俘擄或自願投降,金西路軍首戰的失利無疑大大地削減了將官士兵們的作戰意願。
  西路軍元帥霍安德大怒,切責諸將無能,命人鞭打韓將軍九十、王將軍八十,其餘千戶等或鞭一百、或鞭二百,哭聲不絕。處置罷,霍安德立刻放棄原先分兵進攻方案,命令翟三都為先鋒,韓路常為後隊,自己率中軍。十五萬大軍向興元府方向前進。
  霍安德雖然勇猛,但並不是一個有勇無謀之輩,行事一慣的他,從不以不為偶然的戰術得失或個人逞能而行事,他能根據戰場上新形勢、新狀況重新制定配置和投入必要的戰力,以確保獲得最終勝利。
  而這時的進軍,霍安德是根據開戰以前得到的情報制定的,利州道和漢中道均有六萬至七萬的兵力,但兩道的守將的能力卻相距很大,而且剛剛被證實了。如果由利州道攻至劍門關的話必然會遭到強烈阻擊,損失將會很大,在用兵學上反而是一種欠缺考慮的行為。所以他決定走漢中道攻入蜀中。霍安德這樣行軍並非因為膽怯,以一名軍人的立場而言,這樣做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我有更多兵力就好了。」
  何春斜倒在帥椅上一邊看著手中戰報表,一邊歎息不已。這一次戰役損失五千兵馬,其中騎兵的傷亡就有三千人以上,雖然用兵的本質在於如何有效地消滅敵人同時減少自己軍隊的損失。但是這一次戰役損失五千兵馬對於剛剛壯大的何春來說是一筆不少寶貴的戰力……
  「如果我的兵再多三萬人,不,兩萬人就可以了,不,不,其實再多一萬騎兵就行了,這麼一我就可以……」
  然而這些欠缺建設性的牢騷,對改善目前敵我雙方的狀況完全沒有的幫助。何春心中極清楚這一點。不過這一次繳獲的戰利品也不少,這多多少少可以彌補鄭軍損失這時探子來報,打斷了正在感到遺憾中的何春,探子很快的將金西路軍此次新的進攻方向及兵力一五一十地向何春報告。
  何春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各位有何高見。」
  何春一說完,營帳內立刻喧鬧了起來,各位將領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時穆慧英說道:「我軍新勝為什麼要龜縮不出呢?」
  她來到何春身後地圖前,用手指向了地圖中位於漢中道裡的小根山,接著說道:「小根山是通向興元府必經之路,險峻難行,再多的大軍也展不開,若是在此全力一戰,未必不能勝出!」
  穆慧英話音未落,魯達耀立刻站了起來,「上將軍,我反對!」
  何春看著這位以成穩老練著稱中年將領,笑了笑說道:「達耀將軍把你的看法給大家說說?」
  魯達耀頓了頓,又說道「敵軍號稱二十萬,聲勢甚大,和敵軍相比,我軍居於劣勢,倘若野戰不利,利州道的完整的機動戰力就會消失了。所以在下認為應先退回武都城,再作打算。」
  魯達耀發言後,將領們也分為了兩派,前江陵軍的將領們大都支持野戰,而其他的將領則希望先退回武都。雙方各持己見,一時爭執不下。
  何春看著爭得面紅耳赤的將領們,心中早已有了打算:「雖然將漢中道利州道和蜀中的兵力加起來可以達到二十萬以上,但是這些部隊欠缺統一指揮的領導人物,只能各自為戰,在小根山設陣固然能使敵軍險入苦戰,而據自己的分析,韓旭是不可能派兵增援的,所以假如自己部隊一旦被擊敗或是被消滅的話,屆時敵人將會騰出手來,將我軍其他各道的部隊各個擊破。所以在這個問題上魯達耀的看法與何春不謀而合。
  何春重新振作精神:「好了,不要爭了,先讓我看看以守城而聞名天下韓旭的能力吧。不過,現在也的確應該是我們家班師返城的時候了。命令全軍警戒,大軍連夜開拔……」
  新帝國歷799年五月二日,何春返回武都。
  在戰場上的何春與面對絕色美女或是回到自己後宮時的何春完全不同。戰場上的何春可以稱的上是一位英雄。而面對絕色美女時和回到自己後宮時的何春卻是一個令天下所有美女都心驚膽戰色魔。
  當何春處理完軍政事務後。何春向自己的後宮走去。
  每次何春走入自己的後宮時都讓自己興奮不已,因為這裡珍藏的都是絕色美女,而他的後宮也是不少美女的的煉獄。來到馴美室門外。裡面傳來一陣女子們的嘻笑聲。隨著一聲皮鞭的清響,緊接傳來了一位女子悅耳的慘叫聲。
  何春打開了門走了進去,這間馴美室到處都懸掛著長短大小不一鐵鏈,地上擺放著一些千奇百怪的木製機械用具,不用多想這一定是令任何烈女都受不了的淫具,而牆上掛著各式各樣的皮鞭和各種型號的假陽具,當然這裡假陽具都沒有何春的『金剛麒麟杵』大。
  最引人矚目的是馴美室的一邊有一個比較深的小水池,水池上有一個橫架著的圓形水車,水車輪輻直徑為三米的,輻條盡頭裝有刮板,刮板間原來按理說應該安裝有等距斜掛的長方形的竹筒水鬥。但現在安裝的是一副副鐵銬。而水車有五分之二的部分侵在水中。這就是《玉女魂銷術》中名叫『出水芙蓉』的刑具。
  馴美室的中央一具罕有的胴體正受著鞭刑。美妙的肉體隨馴犬無痕鞭撕咬著肌膚,而發出那「啪!啪!……」
  淫虐的聲音,雲竹手中馴犬無痕鞭一次又一次的抽打在青璇的身體上所有敏感部位上,尤其是乳房和陰戶更是輪流慘遭無情的虐打。
  梅竹看到何春進來,連忙向何春稟報:「啟稟主人,『搗藥玉艷犬』正在調教中。」
  聽到這話,被虐打美女聽到艱難的回過頭來,望了何春一眼,而這一眼中流露出迷人的哀怨和令人憐惜的乞求。這充滿了淫糜的勾人心魄的一眼立刻使得何春全身慾火中燒,大雞巴迅速勃起並且堅硬起來。
  而這位被虐美女正是名滿天下的嶺南女神醫石青璇,石青璇自從被何春姦淫後,開始慢慢得開始臣服何春,並且助紂為虐,協助何春配置幾種天下最好淫藥。並且獻上了『淫器具短褲』,本來以為這樣可以逃過被調教成母狗命運,然而事情並非自己所願。把自己訓練成美女犬的調教計劃還是如期進行著。
  「青奴今天到底犯了什麼錯?」
  何春問道。
  「她今天有意抗拒調教,拒絕戴項圈。所以現在我們正在好好的教訓她呢。」
  雨竹回答道。
  何春暗道:沒有想到一個被服用了蠱毒的女子到現在還能抗拒這種美女犬調教。
  不過自己也是有一段時間沒有享受過青奴,何春說道:「好了,今天就教訓到這裡吧。青奴下次再犯,就讓她嘗一嘗所有天刑十八式的滋味。」
  何春剛說完,梅竹立刻阻止道:「主人,不行啊,今天是青奴的發情期(蠱毒發作的日子)而現在已經調教重要關頭,我們馬上就要對青奴使用天刑十八式得第一式——『鳳凰展翅』。請主人再忍耐幾天。」
  「好了,好了。今天就算了吧。以後有的是時間對她調教。」
  「上次也是這樣,明明快成功了,結果還是讓主人把她給救了,只恨這支賤犬跟嫣奴學會了狐媚之術。」
  忿忿不平的梅竹用馴犬無痕鞭在青璇光滑恥戶上狠狠抽了一下。劇烈地疼痛使得青璇差點沒有暈過去。
  「大膽,盡敢如此無禮。」
  何春有些發怒了。
  梅竹發現自己失態連忙跪下謝罪。看到自己屬下已經謝罪,何春也不想深究。
  命令道:「把青奴放開吧。」
  梅竹和雲竹解開石青璇手上的鐵鏈!由於用刑時間太長,剛一解開青璇手上的鐵銬時,要不是梅竹和雲竹把她扶住的話,全身無力的石青璇站也站不住了,幾乎就要躺倒地上。
  何春一把將石青璇抱起來,向臥房走去,來到臥房,將何春石青璇輕輕放到床上。
  看著床上那美妙的肉體,何春情不自禁地開始撫摸著青璇漂亮的每一寸肌膚,並時不時低下頭去親吻青璇身體的每一處,乳房,陰部,大腿……
  躺在床上的石青璇呢喃淫糜的說道:「請主人不要再逗青奴,快給青奴吧。」
  聽到床上的美肉慾情難耐的傾訴,一陣莫名興奮感使何春迅速脫掉身上衣物。
  然後將青璇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的分開後扛上自己雙肩,大雞巴迫不及待的對準光溜溜的陰阜中的那道紅嫩的肉縫。然後腰身一挺,粗長的大雞巴盡根而沒,一下子又捅入青璇那濕滑的陰戶中。
  隨著何春的插入,青璇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啊……」
  這聽似有點淒慘的聲音中又是乎蘊涵了青璇無限的喜悅的滿足之情。
  何春的大雞巴一插入,就被青璇那稱為「羊腸小徑」的名穴包得密不透風,濕潤溫暖而又緊窄的的肉壁強烈地刺激著何春,尤其是小穴裡那種濕潤的感官更是明顯,使何春可以馬上開始行動。
  很顯然,剛才何春插入前的挑逗已經使青璇小穴已經是氾濫成災了,要不是那一道筆直的肉縫咬合十分緊密的話,小穴裡的淫汁早就流出來了。這可見一段時間的調教還是有效果的,至少青璇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對性愛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
  何春開始慢慢的抽插,一邊插一邊感受著青璇名穴中的妙處,自己整根火熱大雞巴好像都被柔軟的膣肉不斷地按摩著。這種極度的舒爽使他的大雞巴不自覺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一陣比一陣更加強烈之極的快感不斷傳來,使得青璇淫浪之聲越來越大,口中不停的夢囈般的輕聲乞求著「主人,求你……再……快點,青奴的……小穴……只有主人的……
  大雞巴……才能……滿足啊……「聽到青璇情慾激盪之下的乞求,何春笑咪咪地說道:「主人這次可以餵飽你,不過下一次,你想得到主人的寵愛,就必須成為一條正真的美女犬。都怪主人以前太心軟,在你特訓的時候,總是捨不得讓你吃苦,以致至今學業無成,不過主人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把你調教成最好的搗藥玉艷犬。」
  已經滿臉通紅青璇狂猛的搖動著螓首說著:「我不要……做……『搗藥玉艷犬』,青奴……求您……啊!」
  一股無名的怒火由心底而起,使得何春腰間用力,將自己的大雞巴狠狠的地往小穴裡一頂,疼得青璇全身一陣哆嗦,口中更是發出了「啊!……」
  一聲被淫虐浪叫。
  「如果不當牝犬,下次蠱毒發作,就在也不給你解藥,讓你受盡淫毒的折磨。知道了嗎,你這頭不服管教的淫蕩下賤的母狗。」
  何春凶神惡煞說道。
  此時聽到愛郎如此的訓話,以前一貫倔強的石青璇現在不由得流下兩行清淚。呻吟聲逐漸的變成哭泣。
  對於以前藐視一切男人,而現在臣服在何春的大肉棒之下的石青璇來說,這一切全要拜『癡情淫春蠱』的蠱毒後遺症所賜。自從石青璇被何春下蠱姦淫後,青璇自己對肉慾越來越強烈,而這種肉慾卻只有何春能滿足自己。因此石青璇對何春的倚賴越來越高。
  恰恰是這種肉慾上倚賴卻轉化成了青璇對何春無限得愛慕,這種愛慕漸漸的超過了對王嫣兒愛慕之情。對於現在自己生命中第一重要的人,對自己如此的訓斥和要求。青璇心中不免想到:難道自己真的要做一條任人擺佈下賤母狗嗎?但是現在的自己也不是在任人擺佈嗎?
  青璇頭一次感到自己今後命運再也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看到青璇兩行淚水,何春憐惜之情有起,好了,不要哭了,主人不是說了嗎:「這一次把你餵飽嘛,馬上讓你嘗一嘗雙重刺滋味,這可是你獻給主人的寶物哦。」
  接著何春運起魔功,放出金芒陽具,然後將金芒陽具對準青璇的菊花洞口,猛地刺了進去。
  青璇覺得一陣天懸地暗,菊穴在一陣痛楚後,便是一陣陣極度的酥麻,這種酥麻與小穴中的騷癢交相輝映,這種混合式的奇爽快感慢慢使得青璇哭泣聲夾雜著歡愉之聲,此時青璇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淫浪的哭泣聲不時迴盪在寬敞臥房,是乎在訴說著一位名滿天下的嶺南女神醫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是一條永遠屬於何春『搗藥玉艷犬』漸漸的誕生。
  此時門外一位有著高雅、華貴氣質的絕色美女,偷偷傾聽的屋內的一切,沒有人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因為她的武功實在太高了。此刻的她雙眼迷離,全身燥熱,雙手不停搓揉著自己的乳房和恥戶。腦海裡不時的浮現自己與何春歡好場面,這時一個畫面忽然出現在自己腦海裡——她看到何春牽著著一條美女犬在花園中散步,她仔細一看那美女犬的面容,那不正是自己嗎。
  門外絕色美女臉上淫靡之色頓時消失,她又恢復了以前那冷傲,妖邪神態。心中暗道:自己命運一定會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將來絕不會去做一條任人擺佈美女犬。她的心中是這麼想的,但她內心深處卻依然迷惘著,這男人對付女人手腕如此之高,自己將來會不會被他訓練成一條美女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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