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變態淩辱 糖糖昨晚整夜都沒睡好,忽睡忽醒、惡夢連連,好不容易清晨時才稍睡的沈了些,她醒來都已經是10點了,她在客廳碰見阿州,見她那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就知他氣還沒有消,這下心里可火了自己有有苦難言就已經就更難受了,滿腔的淚水苦只能往自己肚里咽,而阿州竟只爲不跟他做愛這種小事來跟她鬧彆扭,她氣的把自己關在房里,埋怨男人爲何都這麽自私,就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整天就只想做愛,氣到索性連午飯都沒吃,把自己給關在房內生悶氣。 阿州也自知自己理虧,但他向來是大男人主義,說什麽也不願向糖糖低頭賠罪。糖糖關在房內是越想越生氣,他要是不跟阿州回來也就不會遇見老張,更不會被他奸汙,他就已經夠委屈了,而阿州竟還爲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和他吵架賭氣,想到這淚水不禁奪眶而出,抱著枕頭低聲啜泣:“叮鈴鈴……叮鈴鈴……”糖糖的手機突然響起,她擦了擦眼淚我拿起了手機:“喂!哪位?” 從聽筒那邊傳來女孩聲音,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死ㄚ頭!怎麽!聽不出我是誰啊?” 糖糖興奮驚訝尖叫:“啊!你是……” 他話都還說完,聽筒里接著傳來聲音:“我是胖妞啦!” 胖妞是糖糖孩提時代的鄰居,兩人情同姐妹,更是無話不談的手帕交,接到好姐妹電話,臉上不自覺的露出甜美微笑,興奮之情不由言喻:“胖妞!最近過的怎樣?小孩多大了?” 胖妞說:“小姐!你也真是的,一次問這麽多叫我怎麽答。” 糖糖想想也是不禁笑了出來,兩人話題總是圍繞在小時后的往事,回憶著以前的甜美時光。 胖妞可是她從小的手帕交,聽糖糖的語氣就察覺出她有心事,胖妞關心的問說:“糖糖!你怎麽了?有心事嘛?” 糖糖想到自己昨日受辱的情形,滴淚水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她多想把昨天所發生的事都跟胖扭說,但她實在是說不出口,就算跟她說也無法挽回什麽,只會增加她的煩惱而已,她語帶哽咽敷衍的說:“沒事!你想太多了,我們聊聊你吧。” 胖妞越聽越覺得詭異:“你一定有事瞞著我?怎麽了說給我聽。” 這時話筒傳來:“老婆!小孩又在哭了,你去看看。” 糖糖故做堅強,紅著眼擦了擦淚水:“我沒事啦!你快去看小孩。” 胖妞關心的說:“糖糖!你現在不想說沒關系,但我們是好姐妹,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挺你到底,等你想說在打給我吧。” 糖糖聽了感動極了,心中不禁昇起濃濃的暖意,她感動的說道:“嗯!我知道,掰掰。” 聊完電話后她感到頭有點昏很想睡覺,她心想或許是因爲昨夜又沒睡好才會這樣吧,糖糖向來習慣裸睡,但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家里,她也不好意思脫的一絲不挂,要是被人給撞見那多尴尬,她先把門給鎖上以防萬一,才慢條斯理的褪去上衣和短褲,全身只穿著貼身的內衣褲,緩緩拉開棉被迅速的鑽入被窩里。 或許是這兩天她都沒什麽睡,很快就香甜的進入夢鄉,也不知過了多久,窗戶忽然被人給打開,有個黑影從外頭跳進了屋內,那黑影鬼鬼祟祟的跳上床去,趴在糖糖身前,他輕輕的喚了兩聲:“湘婷!湘婷!” 只見她都沒反應,他望著熟睡中的女神,秀麗嬌豔的臉蛋、直挺的瑤鼻、弧線優美的柔唇是那樣的楚楚動人,他內心熱血沸騰忍不住親了一下。 糖糖只下意識的摸摸柔唇,渾然不知自己剛剛被人給偷親,那人暗自舒了口氣,更加放心,輕輕脫光自己的衣服,他緩緩的掀開棉被的一角,映入眼簾的是件粉紫色的蕾絲胸罩,上面佈滿花形狀蕾絲邊,雙乳之間深陷的乳溝看起來甚是壯觀,看的他猛嚥口水,竟色膽包天像野獸般在糖糖那嬌軀上四處遊移,粗糙的雙手不急不徐地揉搓著那對高聳挺實的渾圓雙峰,糖糖被他粗蠻的舉動給驚醒過來,那人淫邪地笑道:“小美人!你醒啦。” 糖糖看到他那充滿色欲熟悉的猥亵臉孔,這人不就是老張他怎麽會在房內,她嚇的花容失色,手腳慌忙地遮掩著半裸的嬌軀,驚恐的說:“你這變態你怎會在這?你快出去。” 老張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她,她嚇得嬌軀緊縮,頻頻往后倒退,臉色蒼白,她結結巴巴的說:“你……不要再靠過來,要不然我要叫了,我男朋友就在外面而已。” 老張大笑說:“哈哈!我就是看我大哥他們都出去了,要不然我哪敢這麽大膽。” 糖糖這下可真的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老張摸摸下巴淫蕩的奸笑,彷彿如餓虎撲羊般要來個霸王硬上弓。老張飛撲過去從背后抱住了她,雙手隔著綿薄滑軟的蕾絲胸罩,握住那豐盈秀挺、圓潤柔軟的玉乳,粗暴地使勁揉捏,那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肉感,令老張血脈贲張,糖糖瑟縮著半裸的嬌軀,她可也不想坐以待斃使勁的掙紮和踢打,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糖糖的奪命霸王肘,恰巧擊中他的咽喉,老張是痛不欲生摸著咽喉大吼大叫,叫罵連連。 糖糖順手拿起放置在桌上的剪刀,瑟縮在衣櫃旁,驚恐的顫抖說:“你快給我出去,要不我就……”老張站起身靠了過去罵道:“要不樣就怎樣?” 糖糖驚慌揮舞著手上的剪刀:“啊……你別過來……”老張已迅雷不急掩耳的靠了過去,眼明手快的搶去他手上的剪刀,得意的笑說:“憑你這點道行也樣恐嚇我。” 他不急不徐的坐在電腦椅上,他對著糖糖詭谲地淫笑:“小美人!來!給你看點東西。” 糖糖是怕他怕的要命那有可能過去,他雙手一攤滿臉不在乎的說:“你真的不過來,嘿嘿!要是這些照片流出去,對你名聲可能不太好。” 糖糖聽到照片她心中也不禁緊張起來,面對老張的軟硬兼施的威脅手段讓她得不從,她拖著沈重的步伐緩緩的來到老張身旁,只見老張這點閱著:“無名相簿。” 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小美人!這些照片熟不熟悉啊?要是我把相簿給開放,我看不用半小時就能沖上首頁了吧?” 十幾張淫穢不堪的性愛畫面,雖然模糊依稀能認出那就是自己,照片帶給的沖擊讓她幾乎要暈眩過去,秀麗嬌豔的臉蛋毫無血色、面如死灰,怔怔呆立在原地全身彷彿無法動彈,過了半會她才苦苦哀求說:“拜託!求求你不要。” 老張見她已正中自己的下懷,索性粗蠻地把她給摟進懷里,帶著得意的笑容說:“嘿嘿!你只要乖乖聽我得話就行了。” 他恣意妄爲的伸出魔爪襲向糖糖堅挺軟滑的玉乳玩弄起來,她現在已毫無選擇的余地,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眼角隱隱含著晶瑩的珠淚,強忍著滿腔的羞憤,什麽話也沒說認命的接受老張的輕薄肆虐,任憑那雙粗糙的雙手在她秀挺飽滿的玉乳上又搓又揉,老張抱起了她自顧自的爬上床拿個枕頭墊在背后,淫穢的說:“小美人把內褲給脫了,自己給我騎上來。” 她說什麽也不願在和老張這樣的人渣發生性關系,她慌張地驚呼求饒:“啊呀,求求你……不要……你饒了我吧!” 老張恐嚇說:“不行是吧?好我這就回去把照片全給公開,看你以后怎麽做人。” 老張卑鄙的恐嚇威脅讓她心生畏懼,她知道自己已難逃他的摧殘蹂躏,她低垂著臻首,又泣又恨,雙眸中含著淚水,她百般無奈的彎下腰提起了蕾絲內褲的上緣緩緩褪去。柔軟的稀疏的陰毛輕掩著緊閉嫣紅的肉縫,令人心馳神往,如青蔥似雪白修長的雙腿,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美臀部,豐潤秀麗的足踝、精致勻稱的足趾,看的老張欲火攻心,已按耐不住高亢的情緒,忍不住的催促吆喝說:“你也快點,不過脫條內褲而已。” 他迫不及待的把糖糖拉到身旁,糖糖還未褪去的蕾絲內褲還懸挂在膝上,嬌豔的臉蛋上透露出無限的憂傷和無奈,她百般不願的張開白皙修長的雙腿分開跨蹲在老張的腰間上方,她強忍著悲傷,纖細的小手握住老張細長的肉棒,往自己的花瓣細縫里硬塞進去,老張感到自己胯下的肉棒進入了一個異常緊窄溫暖的所在,雖然只塞進了半顆龜頭,但緊窄壓迫的異常快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干!真緊,真是太爽了。” 他猴急的的往上頂聳,破門而入,突來的酥麻快感讓糖糖感到我渾身一震,雪臀沈沈的落下,她急忙用手撐住老張的胸膛,老張手擺在背后像個大爺般使喚說:“小美人!你也動一動,難不成要我自己來。” 糖糖對自己的處境感到萬分的悲哀,向來冰清玉潔的她,竟被眼前這無恥的遭老頭如此恣意羞辱侵犯。 糖糖實在不願見到老張那猥亵得意的臉孔,只見她眉頭輕皺,美眸緊閉,緊咬的下唇,雪臀輕掀上提輕輕地套弄,妖媚地聳動自己的翹挺的美臀,老張感覺自己的肉棒被肉璧緊密紮實的包覆,飄飄欲仙的窒息快感讓他都快升天了,他望著糖糖胸前兩座波濤洶湧的雙峰,讓人頗爲驚歎,他無賴的命令說:“小美人!把內衣也給脫了。” 迫於他的淫威糖糖不得不聽命行事,她無奈伸手解開身后胸罩的搭扣,老張呼喊說:“臭娘們!別停啊!繼續動。” 粉紫色的肩帶順著光滑的手臂滑落,面對老張的淫言穢語,她氣憤的出聲斥責:“喂!你怎麽這麽下流。” 老張嘻嘻哈哈笑道:“哇!好香啊。” 糖糖是氣極心想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人,她忿忿的怒罵說:“變態!” 老張望著糖糖秀挺渾圓的雙峰,忍不住讚歎:“哇!真美,我可要好好品嘗一番。” 兩粒蓓蕾鮮紅欲滴,點綴在怒聳飽滿的玉乳之上,這老張忍不住低頭含在口中,吸吮品嚐,柔軟嬌挺的雙乳在老張的兩雙大手擠壓下已變形扭曲,向來守身如玉、高貴優雅的她,今日卻被這丑陋的老頭如此蹂躏,更可悲的是自己還得騎在他身上取悅於他任憑他輕薄,想到這她不禁羞憤難當,悲從中來,倔強的她沒不願在向老張求饒咬緊牙關默默的沈受這一切。 此刻她已感到完全的絕望了,反正被奸汙已成事實,她也不願在多作抵抗,反到是逆來順受隨便老張要如何都行的樣子,老張讚賞的說:“干!真是又軟,又好摸。” 她早已心死對老張的淫言穢語彷彿聽而未聞,雙手依舊靜靜地撐在老張的肩頭上,纖腰亂顫,雪臀翻騰大起大落,現在她只想趕快讓老張泄精了事,盡快結束這場可怕的惡夢,老張望著眼前這位如夢似幻、遙不可及的美人,正浪蕩的取悅自己讓他感覺興奮莫名,雙手放恣地在她每寸肌膚上遊移,一邊在她耳邊低俗的說:“小美人,你的皮膚真是晶瑩剔透,奶子又白又滑真是好摸極了。” 跨下的肉棒更是賣力的頂聳,肉冠刮弄、摩擦著嬌滑的肉壁,層層嬌嫩的肉壁將肉棒緊密包覆、吸吮、緊緊箍住,花心緊緊扣咬住肉冠,死命的吸吮。銷魂蝕骨的美感讓老張樂不可支,突然糖糖的手機響了起來,老張和糖糖都同時嚇了一跳,她看了老張一眼,遲疑要不要接,誰知老張竟已拿起話筒,放到耳邊,問道:“喂……” 電話那頭傳來年輕的女子的聲音:“喂!你是誰?我找湘婷!” 老張反問說:“你又是誰?你找她做什麽?” 女子見老張的說話如此無理,口氣不悅的說:“我?我是她朋友,湘婷呢?怎麽是你接的電話?” 糖糖怕老張亂說話驚慌的把電話給搶了過來,喘息的答說:“喂!” 那女子關心的問說:“糖糖嘛?我是胖妞啦!那男的是誰?” 糖糖軟弱的答說:“胖妞!稍等一下。” 只見糖糖芳心忐忑、神情慌張莫名,秀目中蘊含著懇求的神色,楚楚可憐地咬著貝齒,萬般無奈地低聲說道哀求著老張:“求求你,不要……” 老張看著眼前這倔強高傲的絕色麗人,此刻竟然低聲下氣地哀求著他,內心不禁得意洋洋,他心情大好比了比OK手勢,糖糖心中總算松了口氣,悠悠的問說:“胖妞!什麽事?” 胖妞關心的問說:“糖糖!那人是誰,跟你什麽關系?” 只見她面露難色,吱吱唔唔的心虛的說:“她是我男友啦?” 老張淫邪的偷笑著,將他給抱進懷理,緊緊的摟住她的纖腰,全身緊貼在糖糖溫潤如玉的嬌軀上,老張感到她那潔白晶瑩的肌膚是那麽的柔軟光滑,富有彈性,老張在她耳邊輕聲的取笑她說:“小美人,幾時我變成你的男友了?” 糖糖被她這麽調侃不禁滿臉羞紅,老張得意的竊笑,不停的在她柔軟白皙的耳畔、頸側、肩頭上留下火辣的熱吻,胖妞問道:“糖糖,你怎麽說話有氣沒力的,是不是不舒服啊?” 老張見她美豔迷人的嬌靥上,紅雲滿佈,赤白相映,嬌潤如水,不禁淫心勃勃,性欲大起已顧不得和糖糖的承諾,屁股不自覺慢慢挺動抽插,糖糖狼狽地咬著牙,難過地調整濁重的呼吸,萬般無奈下只有繼續裝作若無其事:“有嘛!可能我剛睡飽。” 老張早已殺紅了眼,跨下的肉棒趾高氣昂的猛攻抽插,糖糖用手按著聽筒,楚楚可憐地看著老張,示意他停下來,誰知老張卻露出陰險的笑容,非但沒有停止,還變本加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糖糖終究壓抑不住惱人的情欲,大聲的呻吟出來:“唔……不要……” 電話里傳來胖妞的聲音,她關心的問說:“糖糖!你怎麽了。” 糖糖斷斷續續的說著,拼命忍住自己的喘息聲:“唔!我……沒事……” 胖妞越聽越詭異,總覺得怪怪的:“糖糖!總覺得你今天怪怪的,你到底怎麽了。” 可憐的糖糖在猛烈的進襲下,早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腦海中已經是空白一片,她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喘息地說道:“胖妞!先這樣,我晚點在打電話給你。” 也不等胖妞回話她已繼匆匆的挂掉電話,糖糖氣憤的把手機丟在床上,怒斥說:“你這個人怎麽這樣,這麽不講信用。” 她怒氣沖沖的要站起身,卻隨即被老張給制止,他用手托起了糖糖嬌豔的臉蛋,嘻皮笑臉的說:“小美人!別氣嘛,我也不是故意不守信用,只是你這麽美我那忍的住。” 說著他吻向糖糖的柔唇,將散發著煙草味、槟榔渣的嘴唇貼到她的櫻桃小口上,糖糖皺起眉頭感到噁心極了,像只驚弓之鳥般迅速地把臉移開,逃避著老張的入侵。糖糖神色驚慌的說:“喂!你走開,別碰我。” 老張內心受創斥吼的說:“好呀!臭娘們,這麽倔不讓我親,老子偏要親給你看。” 他硬是把嘴給湊了過去,糖糖不依他雙手死命的抵住老張的胸膛驚慌失措抗拒,老張拗不過她,又怕他大哥突然回來那就遭了,他喘息的說:“小美人!要我不親你可以,那就乖乖的服侍我。” 糖糖對他是恨之入骨,但又拿他沒辄,只得依他,她百般不願扶著老張的肩頭,渾圓翹挺的雪臀緩緩的前后扭動搖擺,老張輕撫糖糖秀美的臉龐讚賞的說:“小美人!不錯!不錯,繼續下去。對!就是這樣!爽!真爽……” 面對老張的粗鄙的言語糖糖早已心灰意冷也懶的搭理他,彷彿對老張的淫言穢語聽而未聞,仍就繼續扭擺纖腰不停的篩動迎合,雪臀雪臀翻騰、大起大落,糖糖現在只想趕快讓老張繳械報國,好結束這場惡夢。 老張這生那嘗過如此如夢似幻、飄飄欲仙的美感,這簡直是讓他爽死了,他瞧著前這位清純秀麗的美人,只見她嬌靥羞紅如火,櫻唇輕哼細喘,眼簾閉合,亮麗的秀發飛揚飄散,渾圓堅挺的玉乳震蕩搖晃上下起伏,蜜穴里層層的肉壁軟肉緊箍住肉棒的收縮和吸啜,但老張能耐畢竟普通,這銷魂蝕骨的美感令她直呼吃不消了,他當然也知道糖糖在打什麽麽鬼主意。 他心想若不趕快若不趕快換個姿勢,只怕自己馬上就得棄甲卸兵,他全身用勁猛然弓身而起,將糖糖連推帶壓的撲倒下去,他粗蠻的將糖糖給翻轉過來壓制在床,突來的轉變糖糖驚恐發出叫聲:“啊!你干嘛!” 只見老張伏趴在糖糖嬌媚的胴體上,暫停了下來,臉紅氣喘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小美人!讓我喘口氣先。” 糖糖重重的:“哼!”哼了一聲,眼神中充滿鄙夷和不屑,她輕蔑的說道:“要是不行的話,就趕快滾,別浪費本姑娘的時間。” 老張最痛恨人家說他不行了,他那嚥的下這口氣,他硬是將射精的沖動給壓抑住,提高聲量大聲道罵:“操你媽!就讓你瞧瞧老子的厲害,不干的你求饒我就不姓張。” 老張使勁托起糖糖如玉琢般白里透紅的大腿,凶猛的頂著糖糖濕滑緊窄的蜜穴,龜頭不斷地輕刮擠壓著肉璧,抵壓著嬌嫩的花芯,陣陣酥麻軟軟柔膩的快感飛快走遍全身,壓抑許久糖糖不禁嬌吟失聲:“啊……唔……” 粉紅色的裂縫更是不斷滲著乳白色的蜜汁。老張摸了摸跨下的黏稠密汁,身道糖糖眼前粗聲粗氣的說:“操!裝什麽貞潔聖女,還是給我干的騷水狂流。” 被言語上的羞辱,讓糖糖花靥绯紅、羞赧難堪,暗自神傷--悔恨自己怎麽如此不爭氣。老張粗蠻的將糖糖渾圓修長的雙腿壓在胸前,肉棒凶狠的猛烈的沖刺。每下都直擊敏感的花芯,弄得糖糖渾身酥軟,芳心怦怦亂跳,想反抗卻使不出力量,嬌嫩的花瓣上流滿了蜜汁滑膩無比,讓老張彷彿是如魚的水加速頻頻猛攻。 老張也不知神經過於亢奮還是怎樣?他竟然聽到有人說話的回聲,老張對他大哥向來忌憚三分,連忙緩了下來,拉長耳朵仔細聆聽,陣陣的腳步聲從廳外緩緩的傳來,忽然門外傳來:“叩!叩!”的敲門聲,把兩人嚇的面色慘白、驚慌失措:“湘婷,你在睡覺嗎?”是伯母的聲音。 老張急忙摀住糖糖的嘴示意她別亂說話,糖糖當然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不敢胡亂聲張,但她也知道伯母走后,老張這人色膽包天的個性,鐵定會繼續奸汙蹂躏自己,伯母現在彷彿是她汪洋中的浮木,她怎願錯過此天賜良機,她使勁掙脫了老張的手,呼喊說:“伯母!你等等,我穿件衣服就來。” 老張聽了是怒極了惡狠狠的瞪視她,他現在正興頭上滿腔欲火還未宣泄,這下叫他要怎麽辦,糖糖低聲冷漠的說:“瞪我干麻!” 老張是又氣又怒但又不能拿她怎樣,他不情願的放開糖糖,跳下床穿上衣服慌忙的跳窗而出,糖糖見老張慌忙的跳下床,他怕伯母等久了會起疑心,匆忙的先穿起蕾絲內褲,混亂間胸罩也不知被丟那去,她手忙腳亂的先扣上襯衫鈕釦套上短褲,三步並兩步匆忙的去開門。 伯母見她衣衫不整的模樣,只以爲她剛睡醒也沒起什麽疑心,誰知片刻她正遭受惡人無恥的蹂躏奸汙,伯母見她失魂落魄,心事重重的模樣,伯母拉著她到床沿邊坐下,關切地問道:“湘婷!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還是跟阿州吵架了?跟伯母說我幫你出氣。” 糖糖多想到這一切全跟伯母訴說,但發生這種事叫他如何說出口,她搖了搖頭,對伯母溫柔的微笑,示意說她沒事,但明眼人瞧她那悶悶不樂,魂不守舍,也看的出她不對勁,伯母柔聲關心的說:“湘婷!或許我們才剛認識不久,有些話你不願跟我說沒關系,但你可以找你好友聊聊,畢竟憋在心里對身體不好。” 對於伯母姐無微不至的關懷,糖糖心中不禁一暖,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對伯母的感激之情,她略帶哽咽的說:“伯母!謝謝你這麽關心我。” 伯母見糖糖哭起來了,吃了一驚,連忙把手邊的紙巾遞給了她,安慰她道:“別哭!別哭!傻ㄚ頭!怎爲這種事哭了起來。” 糖糖用紙巾擦了擦眼淚,抬起淚眼朦胧的臉龐,感激的說:“伯母!我好多了,謝謝。” 伯母柔聲的:“你一定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伯母牽起如蔥般秀美的小手,倆人說說笑笑的進了廚房。沒一會的功夫伯母已煮好了香噴噴令人垂涎三尺的家常麵,伯母端給了糖糖柔聲說:“來!湘婷,快來吃麵,要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 只見糖糖滿懷心事的低著頭,揚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麵線,伯母則在旁陪著她聊天寒喧,伯母也不知這小倆口爲了什麽吵嘴,但她見糖糖如此溫柔婉約、文靜賢淑,肯定是她那笨兒子惹惱她了。 阿州回來后一直窩在客房理打電動,不敢回房去招惹糖糖,伯母自然知道她那兒子的死硬脾氣,向來不肯輕易跟人低頭,但這次可由不得他,伯母進房將阿州給押了出來,二話不說便先數落他一番,要他向糖糖賠罪,糖糖不想因爲她的關系弄得他們母子失和,直說她心情不好不關阿州的事,伯母扭著阿州的耳朵,恐嚇說:“你給我好好跟湘婷談談,我先回房去了。” 此時空氣就像凝結般兩人尴尬不語,阿州也自知是自己理虧,過了許久才輕聲的說:“糖糖!對不起,昨晚我太沖動了,你別生氣了。” 但糖糖根本不是因爲這件事煩心,只見她若有所思的緩緩的吃著麵,低聲的說:“昨晚的是我不怪你,我沒和你生氣。” 倆人又聊了幾句話,阿州感覺到糖糖今天有說不出的反常,氣氛異常沈默,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恐懼,阿州心想她肯定在還在生氣,還是別招惹她爲妙,阿州柔聲說:“糖糖!我先回房了,你慢慢吃。” 伯母再見阿州那德行就知他鐵定碰釘子了,看來還是得老娘我親自出馬,他又回到飯廳陪著糖糖聊天數落著阿州的倔脾氣:“哇!好香ㄚ?老婆,你在煮些什麽?” 糖糖回頭看原來是伯父回來了,后頭還跟了幾位工人,伯母笑笑的說:“我剛煮了些麵,怎麽要吃嗎?” 伯父大聲說:“好啊!我肚子也有點餓了,也幫老王他們也乘上幾碗吧。” 衆人紛紛拉著椅子坐下,笑說:“哎呀!這怎麽好意思。” 伯父笑道:“都坐了下來,還在那邊假惺惺,真是的。” 衆人聽了不禁哄堂大笑。衆人都對眼前這位聰穎慧黠、美豔絕倫的女子感到有些好奇,老王問說:“大哥!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誰?” 伯父得意哈哈大笑:“這位是阿州的女友,漂亮吧?” 衆人頻頻讚賞說:“漂亮!真是漂亮。” 衆人的讚美反而令她感到有些尴尬,只見她秀臉羞紅,不好意思地說了聲:“謝謝!” 那叫老王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見人家姑娘美便不懷好意的頻頻上下打量,而糖糖卻還渾然不覺,她兩座飽滿的玉峰將襯衫頂得高,胸前嫣紅兩點的形狀清晰可見,老王赫然發現眼前這美人竟沒穿胸罩,看的他目瞪口呆、口乾舌燥,視線完全停滯在糖糖的胸前。 老王吃飽后拿著碗到廚房放,眼睛賊呼呼的往糖糖胸前偷瞄,透過略微敞開的領口,深隧的乳溝、飽滿堅挺不墜的雪白玉乳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眼前,看得老王激動不已、血脈贲張,肉棒連跳了幾跳,神魂飄蕩。 糖糖食量不大吃了大半碗已吃不下了,她回過身見老王正色瞇瞇盯著自己胸前猛瞧,她這才驚覺不對勁,低頭一看,剛才慌亂間最上頭的扣子沒扣好,由上往下看可說是一覽無遺,她連忙用手按住襯衫,雙頰發燙滿臉飛紅羞澀極了。她心中暗罵這老頭都這麽老了,還這麽好色真是不知羞恥。約莫過了半刻,伯父和工人們吃飽喝足后便在客廳泡茶聊天,而糖糖則乖巧的幫著伯母收拾碗盤。伯父在客聽大喊說:“老婆!我出去一下。” 伯母探出頭問說:“你今晚要不要回來吃?” 伯母話都還沒說完,人早已經不知去向了,伯母碎碎念說:“死老頭!又給我跑去釣蝦了,我看今晚是不回來吃了。” 糖糖則繼續忙著收拾笑笑不語,整理完畢后,伯母拉著糖糖到房理,跟她談心聊天說些阿州小時候的丑事,兩人聊的好不開心,伯母看看時間,已經五點多了:“哎呀!都忘了時間了。”伯母抱歉的說:“湘婷!我和你二嬸約好了要一起去買菜,已經快來不急。你別客氣,把這當成是自己家。” 說完便急匆匆的出門去了,伯母出門后,糖糖也沒事做,便準備回房去,誰知回房后卻見阿州正在睡覺,她怕會吵醒阿州,悄悄的退了出來,順手把房門給關上,獨自一人來到客廳無聊看著電視打發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糖糖聽到紗門拉開的聲音,她的回頭張望,誰知來人竟是老張這大魔頭,她嚇花蓉失色驚恐的連退了好幾步,老張步步逼進她糖糖逼到牆邊,獰笑道:“小美人!干麻這麽怕我。” 只見糖糖滿臉驚恐,聲音中透出無限的恐懼與驚慌:“你別亂來!我男友就在房里。” 老張淫邪地笑道:“我知道啊!他現在正呼呼大睡,要不要我現在就去幫你叫醒他,告訴他你背著他偷人。” 聽他這樣子說,糖糖氣得粉臉煞白,怒不可遏地凝視著老張:“你這人怎麽這麽卑鄙,你到底想怎樣?” 老張扯著她纖細的手腕,聳聳肩說:“我想怎樣?你會不知道。” 聽他這麽說糖糖內心感到無盡的恐懼和幾近絕望的無助感,老張蠻橫的扯著糖糖的手腕硬是把她托到沙發旁,老張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明目張膽的脫去褲子,用手按著頭糖糖的頭:“小美人!給我吹……” 她實在是難以想像竟有人如此色膽包天,糖糖又懼又怕,死命的掙紮:“不行!不行!要是伯母回來就遭了。” 老張想想也對,要是人發現就遭了,他心不甘情不願的穿起褲子,糖糖本以爲老張被自己說動了,慶幸自己暫且躲過魔爪。 但人算不如天算,老張褲子穿好后,硬是扯著糖糖的手將她給拉到廁所去,迅速的把門給反鎖上,老張擋在門前淫邪地笑道:“嘿嘿!在這里總行了吧!” 他邊說邊脫起褲子,糖糖此時的心中感到無盡的哀傷和絕望,老張恐嚇說:“是要我你自己來,還是……嘿嘿!” 糖糖知道自己以難逃他的魔爪,她悠悠地歎了口氣,無奈的蹲了下去,只見糖糖露出怨恨的眼光瞪視著老張,櫻唇微分,認命地緩緩伸出靈活的香舌,輕輕觸了觸那丑陋的龜頭肉冠,苦澀的騷臭味讓她都快窒息了,她無奈的舌尖舔著老張的的肉棒,沿著的敏感處來回滑動,老張輕輕拍著糖糖的頭調侃說:“嘿嘿!真不愧是小淫娃,舌技真是一流。” 被老張如此不堪的侮辱,星眸委屈的含著光淚,但堅強的她還是忍住淚水,不願在老張面前示弱,她厭惡地將老張的肉棒含入,靈巧的轉動舌頭繞著肉棒前端打轉,吸吐套弄火熱的肉棒,貝齒不時輕輕刮過龜菱,美妙的快感讓他不禁快樂的哼出聲來:“啊……” 青筋暴露的肉棒將糖糖的小嘴填得滿滿。事已至此她無須在故做矜持,現在滿腦子只想趕快讓這色老頭泄精,這樣她就能早日脫離苦海,她無意識的吞噬著肉棒狂吮猛舔,激烈的吸吮,不時發出:“啾!啾!”的聲音,貝齒逐寸輕輕囓咬,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感,如波濤般的襲來,老張不時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啊……” 酥麻劇烈的快感沖擊著全身,精關搖搖欲墜,肉棒腫脹粗大異常,他已壓抑不住內心的沖動,大喝一聲:“啊!” 股股濃稠的精液噴灑而出,兩腿酸軟無力微微顫抖,滾燙的精液讓她有點被嗆到,她慌忙地吐出肉棒,余精依舊不斷噴射而出,糖糖躲避不急臉嬌豔的臉蛋被濺得一蹋糊塗、連秀發都也招禍池魚之殃沾,糖糖整個人狼狽不堪的跪倒在地上,用著手背擦拭著臉上的余精。 老張還不滿足,還粗蠻的將他那疲軟不堪的肉棒湊到糖糖面前,使喚著道:“給我舔乾淨。” 面對老張羞辱蹂躏,自己卻毫余無反抗的余地,糖糖無奈閉上眼簾,緩緩伸出香舌,迎向腥臭厭惡的肉棒,香舌不停的舔動吸吮,老張感到十分滿意,哼著享受的聲音:“很好,是了,就是這樣。” 他撥開披散在糖糖臉上的秀發,看這眼前這位冷豔高傲的女大學生正低賤的服侍自己,心中感到莫名的驕傲和得意。玩事過后老張慵懶的伸著懶腰,緩緩的脫去衣物,蹲坐在地上的糖糖對他此舉感到不解,忍不住顫聲地問道:“你還不走,你……又想……干麻……” 老張笑說:“也沒什麽?就想說洗各澡。” 接著他又說:“你也把衣服脫陪我洗。” 只在糖糖滿臉焦慮不安、眉頭緊皺,驚恐的說:“不行!伯母等會回來怎麽辦。” 老張滿臉不耐煩的模樣:“勸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要不然等會衣服被我給撕爛,那我可不負責。” 面對老張的恐嚇,糖糖整個人愣住了,她知道眼前這惡魔沒什麽事做不出來的,老張大聲恐嚇說:“還不快脫。” 糖糖知道是已至此已由不得她了,只見她滿臉委屈的解開襯衫的鈕扣褪去衣褲,很快地她已脫得精光赤裸、一絲不挂,圓潤光滑的肩臂,胸前挺立著凝脂般的怒聳的秀峰,纖細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小巧渾圓的俏臀向上微趐,白皙修長的玉腿,芳草萋萋的桃源仙境,構成一幅誘人心魄的圖畫。 看得老張兩眼發直、口乾舌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老張貪婪的眼神讓他頗不自在雙手羞澀的的護住自己赤裸的胴體,老張像急色鬼般自縱身撲了上去,一手摟上她的纖腰,一手在她胸間撫摸搓揉,老張摟抱著她跨進了浴缸,躺著興奮的說:“小美人!來!幫我抹肥皂。” 糖糖厭惡的瞪視他:“你躺在那要我怎麽洗啊?” 老張淫笑說:“還不簡單,就像泰國浴那樣,用身體幫我洗。” 老張竟把糖糖當成在賣的泰國浴女郎,這對她簡直是莫大的侮辱,但氣憤那又能怎樣呢?誰叫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老張享受的向下的趴在浴缸里,她起強忍著悲憤將亮秀發給盤起,無奈的拿起肥皂在玲珑有致的嬌軀上塗抹,拿起蓮蓬頭將老張的背給沖濕,溫熱的水均勺地澆灑在老張的背脊上讓他感到很舒服,他正要回頭讚賞兩句,卻感到一陣溫軟滑膩貼上了他的后背。 糖糖跨騎在老張的身上,胸腹塗滿了泡沫,雪白如凝般的肌膚貼在老張的背上來回滑動,老張感覺到糖糖渾圓高挺的乳房摩擦的柔軟觸感,稀疏的茵茵小草則像把可愛的毛刷,刷洗著老張身上各部位,那種感覺!真是難以形容的飄飄欲仙,沒親身經曆過的人,真的難以體會,美的的觸感讓老張迫不及待的翻轉過身來,面向上躺在浴缸里。 他們倆面對面地緊密相貼,糖糖像水蛇般滑溜的嬌軀,不停的在老張身上磨蹭,視覺與觸覺都讓老張得到極大享受,老張右手緊摟住糖糖那嬌軟無骨的纖纖細腰,使他們靠得更近,而左手則愛不釋手的細細地撫慰、揉搓著糖糖的微翹渾圓的雪臀,只見糖糖眼簾緊閉垂,一聲不吭的任憑老張胡作非爲。 老張望著那對飽滿怒聳的美乳,是如此堅挺而富彈性,猶如兩座神聖不可侵犯的玉峰,老張暗自思量如果把肉棒埋入其中,那不知是多麽美妙的感覺?老張輕輕托起秀麗的臉蛋,命令的說:“小美人!用奶子來幫我按摩肉棒。” 糖糖心知自己的處境她早已認命了,對老張的無理要求全都逆來順受。 她冷漠地看了老張一眼,什麽話也沒多說,靜靜的的蹲坐在老張的跨下前,如羊脂白玉般的纖纖玉手,捧住那二座渾圓飽滿的乳峰,將他的肉棒放在自己的深邃誘人的乳溝中,輕輕擠壓兩邊乳房往中間夾緊,緩緩的上下滑動套弄。她強忍著委屈緊咬著牙根,只希望這一切能快點結束,更希望這只是一場惡夢,醒來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也不知這兩天老張是太操勞了?還是年紀大了,面對如此香豔火辣的刺激,跨下的肉棒依舊半硬不軟疲軟不堪,這讓老張感到意興闌珊提不起勁來,他主動喊停要糖糖幫她沖水,這正好順糖糖的意,自然而然是乖乖照辦,糖糖站起身坐到浴缸邊緣上,拿起蓮蓬頭替老張沖洗著全身上下的泡沫,替老張沖洗的差不多后,也順手拿起蓮蓬頭讓溫樂的水流噴灑著自己勻稱纖細的胴體。 糖嬌豔的秀臉微微仰起,讓水流沖盡身上的殘留的泡沫,老張目瞪口呆的眼前的美人,她的姿勢是那麽撩人妩媚、有種說不出的性感迷人,白皙似雪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映射下,更顯得晶瑩剔透,飽滿怒聳的玉乳碩大柔軟、挺而不墜,圓潤修長的玉腿白晢光潔、豐盈勻稱,渾圓小巧的美臀,昂然挺聳;稀稀疏疏的芳草一道緊密閉合的粉色肉縫從中穿過。 老張心想難耐顯然還意猶未盡,體內的欲火再次點燃了,老張餓虎撲羊般的撲了上去,從后頭摟住糖糖柔軟的細腰,撫弄著她渾高聳嬌挺的玉峰忽而擠壓忽而搓揉,突如其來的狀況讓糖糖有點驚慌失措,慌張的問說:“啊!你又想怎麽樣?” 老張淫笑說:“小美人!剛剛你幫洗,這下換我幫你了。” 邊說邊拿起肥皂迳自再糖糖的嬌軀上塗抹,她心想:“反正這老頭已不行,也不怕他再作怪,對於老張的毛手毛腳就當是鬼壓身,況且自己早已被他看光摸遍。” 糖糖毫不掙紮地任憑老張在她那裸豐滿的胴上撫摸,兩人全身沾滿了泡沫,赤裸身軀亳無間縫的緊貼在一起,多了沐浴乳的潤滑效果,美妙無比的胴體更顯得柔軟滑膩。老張由上而下胡亂遊移揉撫著糖糖那晶瑩雪膚,揉得她芳心連連輕顫,如被電擊,玉體嬌酥無力,酸軟欲墜,酥酥癢癢的感覺使全身都要收抽搐般的蔓延,讓糖糖慌了手腳,更令她擔憂的是她感覺自己翹挺的雪臀異物頂觸的感覺。 想不到老張這老傢夥竟在短短的時間內又勃起硬挺起來,緊頂在自己小巧的渾圓上蠢蠢欲動,糖糖慌張的掙紮推拒,修長直挺的美腿拼命靠攏,不讓老張有可趁之機,老張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從后緊扣住柔弱纖細的柳腰上胡亂頂撞。 但老張畢竟年紀大了,精力的恢複遠不如年輕人,肉棒勃起的硬度還尚不足已突破糖糖緊密嫣紅的肉縫。而糖糖也隱約察覺到了,心情也就不那麽的驚慌,老張從后猥亵的摩擦著糖糖的翹臀微微前后扭腰,在糖糖修長的圓潤雙腿間,緩慢地抽送著自己半硬不軟的肉棒。 透過這樣淫猥的動作,貪婪地品味著糖糖那充滿了彈性的柔膚和雪臀夾緊肉棒的快感,從老張的眼神中里能感到他炙熱的欲火,此時他就像被禁锢許久的猛獸,想再糖糖身上盡情地發泄多余的精力。 只見糖糖難過的雙眉緊蹙,鼻翼歙動、氣息濃濁,身體不安地蠕動起來,盡力在忍受著老張的挑逗,老張腰腹上微微用力,跟著身體向前壓送,糖糖驚呼:“啊……” 灼熱的龜頭頂觸再她那蜜源的門扉,強烈的刺激,使糖糖全身打了個寒顫,毛骨悚然,她自知自己半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任憑老張在她身上爲所欲爲,老張他那半硬不軟的肉棒,緊貼著嫣紅緊閉的肉縫,蠕動磨蹭了起來,想不到才沒兩下,只見老張緊摟著糖糖的纖腰不放動也不動頻頻喘息,糖糖也感到頗爲訝異,回頭只見老張眼神渙散,才醒悟原來這禽獸已泄精了事。 老張宣泄完獸欲后,又稍稍沖洗一下身子,他用雙臂用力緊緊摟抱著糖糖,雖讓她無法躲避:“小美人!我先走了;來!親一個。” 糖糖對他此舉感到既龌龊又噁心,她本能的使勁一推,無奈卻被他緊緊抱住動彈不得,那種感覺真是噁心怪異,糖糖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老張邊親邊說:“小美人!明天11點我在樹林等你,記得要來要不然后果你自行負責。” 糖糖芳心氣苦,帶著憤怒又哀傷的眼光羞憤地瞪著他道:“無恥!” 卻見老張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臨走前還不再摸摸糖糖那飽滿雪豐潤的玉乳才揚長而去。老張走后她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在也忍不住悲傷,淚水如潰堤般源源不絕滴落,她悲憤的拿著肥皂不停的搓洗,覺得自己滿身都是汙髒要將它洗盡。 但她那清白之身已被別人玷汙了,怎樣刷洗也是得不回。晚飯過后糖糖郁郁寡歡的悶在在房里發呆,她無聊拿起手機觀看共有5通未接來電,全是胖妞打來的,糖糖正猶豫要不要打回去,手機又響起了:“叮鈴鈴……叮鈴鈴……”還是胖妞打來的,她歎了口氣還是將接了電話:“喂!” 胖妞關心的問:“糖糖!你是怎麽回事?都不接我電話,你中午到底發生什麽事?” 糖糖不願讓胖妞爲自己擔憂,隨口敷衍的說:“沒事!你別想太多。” 聽糖糖這麽說胖妞說什麽也不信,直覺告訴她她糖糖一定有瞞著她,在胖妞的連環逼問下她,糖糖想到自己這兩天所受的委屈和侮辱,她在也克制不住自己眼的淚水,哽咽的哭了起來,她再也忍不住;將這兩天的事跟胖妞全盤說出,胖妞聽了是又氣又怒,說今晚就要直接南下要替她討回公道。 糖糖挂了電話后,整個人顯得有點魂不守舍,她極力地壓抑自己不去回想這兩天的事,但自己慘遭老張奸汙的情景再腦海中依舊是曆曆在目,如夢靥般揮之不去。 這晚她又失眠了,我整個晚上都翻來覆去輾轉難眠,總處於的半夢半醒間。 嘹亮的電話鈴聲把糖糖由睡夢中驚醒,她揉揉惺忪的雙眼看看時間已9點多了,糖糖慵懶地躺在床上伸手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應道:“喂!” 那端熟悉的聲音說道:“糖糖!你人在那?我現在就去找你你。” 糖糖聽那是胖妞的聲音:“胖妞!你再說什麽?” 胖妞道:“先別說這些廢話,快把地址給我,我現在人就在彰化。” 糖糖這下子完全清醒過來,她翻身而起坐在床沿,把阿州家的地址念給了胖妞,胖妞說道:“糖糖!先這樣,我半小時后就到。” 糖糖慌忙的起身換去衣服,稍微梳洗一下,便興沖沖的出門要去接胖妞,糖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胖妞約在阿州他家附近的便利商店見面。果然不久之后,胖妞便和老公一同到來,后頭還跟了幾位彪形大漢。 原來,胖妞和糖糖挂了電話后,越想越怒。她老公問她怎麽了,便把事情說給了老公聽,但這事關女人的名節,言談中都避重就輕,只說糖糖被偷拍了些照此被人恐嚇,她老公也認識糖糖他們三人都是國小的同班同學,聽聞此事后頗爲震怒,直呼說要替糖糖討回公道,胖妞的老公背景可雄厚的很它是宜蘭某角頭的兒子,他們夫婦連夜帶了幾位小弟,坐夜車南下直接殺往彰化。 胖妞的老公叫義明,他憤怒的問說:“湘婷!那垃圾人在那?我這就幫你把照片拿回來。” 糖糖顯的有些驚慌,心想胖妞該不會把所有的事全說給義明聽了吧?要是這些人不小心把事情泄漏出去,那叫她在家鄉如何做人? 胖妞和她是手帕交,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麽?她向糖糖使個眼色,示意她只避重就輕地說了些,糖糖這才安心點,糖糖和義明說那禽獸約她11點在后樹林見面。 義明要糖糖別擔心要她照常前往赴會,他保證絕對給那禽獸好看。那老張自然對此事渾然不知,照常來到了樹林,他見糖糖已在那等他,下流地笑道:“小美人!這麽早就來,事不事等不急了啦?哈哈……”他興高采烈的撲了過去,忽然有人說道:“操你嘛!” 老張隨擊中了重重一腳,回過神自己以被五位彪形大漢包圍,糖糖身旁則站了位胖胖的女子兩人冷眼旁觀的瞪視他,義明喊了聲:“給我打。” 衆人一擁而上凶殘的拳打腳踢,老張是痛的叫苦連天,哀嚎的說:“啊!不要再打了。” 衆人毒打了一陣后,義明叫衆人停手:“把照片給我交出來?” 死到臨頭老張還在裝死,顫聲的說:“什麽照片?我聽不懂。” 義明拿起棍棒毫不留情從老張手腕敲了下去,腕骨碎裂發出的清脆聲響,錐心刺骨的疼痛讓老張不停哀嚎:“啊!痛……” 衆人隨即又是棍棒齊飛,打的老張頭破血流昏死過去,血腥殘酷的畫面,讓糖糖驚恐轉過身不敢再看下去,義明小弟拿水波醒了他,老張瑟縮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義明扯著老張的頭發:“我再問一次,照片呢?” 老張不敢在裝死,連忙把手機遞給了他,義明自然知道這照片是私密圖片,便吩咐小弟拿給糖糖,糖糖稍稍遊覽了一下,都是這些圖片害他慘遭奸汙,她氣憤的把圖片刪掉將手機摔的支離破碎,胖妞不放心怕這老張還有備份,便要義明把老張押去她家搜索一番。 果然在電腦里又查到幾張放在網路相簿上的備份圖片,胖妞將他帳號全部刪除后,要義明把電腦砸了,還交代老張吃頓:“粗飽!” 義明要糖糖和胖妞先走,剩下的就交給他們,糖糖終於可以擺脫糾纏她多日的夢靥,她滿臉淚水的摟著胖妞,不停的向她道謝,直呼說她這輩子都不會忘了她的恩情,胖妞笑道:“傻ㄚ頭!我們可是好姐妹呢。” 而老張后來的下場可慘了,聽說被義明給挑斷腳筋蓮舌頭也被割掉,可說是晚景悽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