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徒的墮落天使 那件事真的發生過嗎?即使到了隔天,正樹的腦袋仍被昨日所見的光景俘虜。 被綁在診療台呻吟的護士小姐,那潔白的乳房,濕濡的肉洞,硬撐開屁眼,彎曲扭 動的電動棒…… 嗚……又搭起帳棚了。昨晚才自慰到龜頭部份腫痛,難道還不夠嗎?正樹心中 掙扎著:完了,現在是上課中耶!他極力地冷靜股間,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 must always have his own way……這時候,助動詞must表示不管怎樣都要 什麼什麼的意思……」正樹的老師--岩井亞子老師,今天的英語發音也和往常一 樣,如外國人般流利完美。 當然,正樹不愛用功,但亞子老師的課是例外。亞子老師長相俏麗、聲音又甜 ,而且是超有名大學畢業的知性美人。 「接下來的部份在日常英語會話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試會考,所以你們還是要 好好背起來。」 老師平淡的語氣中雖然同樣令人感覺強硬,但與現今常見的女老師不同,不與 學生妥協的態度真是酷極了。不只男生,聽說也有很多女學生喜歡亞子老師。但是 ,今天連亞子老師的課,都聽不進去。正樹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沒變, 面無表情地看著課本。 對了,正樹突然想起,昨天這家夥說什麼『我和你的未來』,是什麼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念。」 「咦?啊……」 亞子老師瞪了正樹一眼,「沒在聽課是嗎?學期成績扣五分!」 完了。正樹才皺起眉頭,亞子老師馬上又接著說道:「不過,放學後留下來就 可以不扣分。今天剛好我有事要找人幫忙,峰山,你願意接受嗎?」 如果一開始就打算留人下來,就應該指名翹課的家夥嘛!正樹心想,沒辦法, 只好點頭答應。 「運氣不太好吶!正樹。」休息時間,阿守走到正樹的座位旁邊。 「還好啦……」 「對了……」 阿守說著,目光環視四周,班上同學們正以好奇的眼神看著正樹和阿守看似親 密的交談。因為以往阿守雖獲得周圍同學的尊重,卻總是一個人,與大家隔絕。好 像屬於另一個世界的阿守為何突然接近正樹,連正樹本身也不知道。 「我們到安靜一點的地方去談。」 「咦?」 現在離開座位的話,一定會被人說得更難聽的。但是阿守並不理會正樹的困窘 ,說聲『走吧』便逕自走出教室。正樹只好一面含糊地微笑做為掩飾,一面跟著走 了出去。 兩人來到校舍的盡頭,圖書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麼事非到這種地方來說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樹。」阿守說得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對我來說,我只在乎你的感覺而已,其他的家夥怎麼想,都不關我的事。」 他說著,哼哼悶笑了兩聲,「怎麼樣呢?昨天的SM……」 「你知道……!」 「我母親的事我當然知道。她不但是SM還有被窺視的興趣。知道你要去看病 後,就想做給你看。」 「什……麼……」正樹驚訝地合不攏嘴。 「因為她還有我這個兒子,所以與其說她是同性戀,還不如說她是雙性戀。不 過她現在喜歡的是那個菜摘。」 「守君……不、阿守,你覺得這樣好嗎?太不正常了吧?」 「你說不正常?」一瞬間阿守的臉突然變得如惡魔般猙獰。 「當然不正常。而且,你不覺得菜摘很可憐嗎?」 「呼呼……呵呵……哈哈哈……」阿守聽著我的話,終於像忍不住似地爆笑出 來:「哈哈哈哈……那麼正樹,你因為可憐菜摘,就一點也不興奮了嗎?」 「唔……」正樹無法反駁阿守的話。就連剛才的上課時間,自己都因為想到昨 天的場面而激動不已。 「不管你說什麼都行,但是慾望是正直的。比起那些說謊的偽善者,我覺得誠 實的惡人要來得可愛多了。什麼常識、道德,相信那些的人都是傻瓜。」 「我不這麼認為。」 「無所謂,你不用多久就會明白的。到那時候,我和你就會成為真正的莫逆之 交。然後……」阿守說著,突然移開目光眺望遠方,之後又一個人露出難辨其意的 曖昧笑容。 「別開玩笑,難道要我去玩SM……」 這時,圖書室的門啪一聲打開了。從中走出來的,是正樹私底下仰慕已久的二 年級圖書室委員的少女。她該不會聽見剛才的對話了吧?少女一臉充滿疑惑和羞恥 的表情,呆立不動。正樹難堪得連臉頰都熱了起來,阿守卻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甚 至還沒教養地直盯著她的全身看。 「喂!」正樹的制止,絲毫不被阿守理會。被盯住的少女就像撞見蟒蛇的小白 兔,全身不停地打顫。 「喂!夠了吧?」正樹罵道。母親是虐待狂也不在乎,把道德和常識當成糞土 的阿守,在端正冷酷的容貌下,似乎可以窺見那妖異而邪惡的本來面目。 「走了啦!」正樹抓起阿守的手腕,離開了圖書室。 ※ ※ ※ ※ 放學後,正樹一個人在教室中等著亞子老師。窗外已是一片暮色。現在是連社 團的學生都已經回家的時間,但是老師仍舊還沒來。難道她忘了嗎?正樹心想,算 了,回去好了。 「抱歉,我遲到了……」正樹站起身時,亞子老師終於出現。 「是我自己把你留下來的,真不好意思。」 「不會……請問到底是什麼事呢?」 「呃……事實上……」亞子老師說著,卻欲言又止,「啊,要喝果汁嗎?為了 賠罪特別請你喝。」 明顯的轉移話題。真是奇怪,一點也不像以往嚴格的老師。正樹凝神一看,發 現老師雖然裝得什麼事也沒有,但雙頰卻發熱紅潤,不但眼眶微微濕濡,連聲音似 乎也高昂而激動…… 「老師!」 「唔,那個……峰山……」亞子老師皺著眉,緊緊咬著下唇。 「老師,你還好吧?」 「……對不起……」 「老師?」 老師的雙眼積存著淚水,她一面搖頭,突然一面當場蹲下。 「啊!那個,我……老師……」 正樹一下子手足無措。眼前有女性像這樣對他哭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和小時 候把沙貴弄哭是完全不同的。 「對不起……原諒我!」蹲在地上的老師突然上前抱住正樹,用手解開他的皮 帶,鬆開正樹的褲檔,然後拉下拉鏈…… 「不、不要啊!老師,你做什麼!」 「拜托你……峰山……」 正樹正想推開老師,老師的手卻緊握住正樹的男根,並將之從內褲中拉出。她 隨意地用手搓揉後,便一口氣用嘴含到根部。 「唔……啊……」 一瞬間頭暈似的快感襲來,麻痹之感從正樹的青筋衝馳而上,連想把老師推開 的力氣,都遊移得不知去向。老師『嗯、嗯』地由喉嚨底端嗚咽著,嘴唇不斷上下 移動。 「不……」 正樹已被快感淹沒。女性對他口交,這當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軟富彈性的黏膜 刺激著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龜頭部位逐漸變得堅挺。雖然以前曾聽人家形容過 ,但沒想到會這麼舒服。 「嗯……唔嗯……」 亞子老師充滿知性的瓜子臉,因含著正樹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深深插進喉 嚨的底部,強姦老師的嘴巴,正樹猛然頓住,吃驚於自己可怕的慾念。我到底,在 想什麼? 「老師!停下來!」正樹勉強地找回一絲理性,把亞子老師推開。 「啊……」 之前太過陶醉的緣故,正樹一下子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力氣,將老師推得俯倒在 地上。她的窄裙被卷至膝蓋上方,可以看見大腿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發著光。但 是,現在不是探索裙中奧秘的時候。正樹調整著呼吸,總算使男根平靜下來之後, 注視著亞子老師。 「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做這種……」 這時,說話聲忽然自正樹背後傳來:「果然是失敗了吶,亞子!」 聽起來總令人覺得看不起人似的聲音,絕對不會認錯--「阿守!」 「唷!正樹,不錯嘛!拒絕了亞子的口交,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閉嘴!你到底為什麼要指使老師做這種事?」 「亞子是我母親開的SM俱樂部的會員,也是個如假包換、天生的被虐狂。」 「胡說八道!老師是……」 老師頹倒在地板上,輕聲啜泣著,卻沒否定阿守的話。 「是真的。亞子,表演給正樹看吧!讓他知道知性女教師岩井亞子,其實是這 樣的一個女人!」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亞子老師,扯住頭髮讓她擡起臉,然後迅速地抱起她,將她轉向正樹 的方向,再一口氣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亞子老師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布質內褲,而是一條像黑色細 皮帶的東西。但與其說是遮蓋,不如說是捆綁似地,狠狠地勒緊了老師的下腹部。 「來吧!張開大腿,讓正樹看個清楚。」 「唔……」 阿守抓住亞子老師的大腿向外拉開,老師的私處立即暴露在正樹眼前。黑色的 皮革,有如丁字褲般地嵌進老師私處的中心。陰毛左右分開緊緊貼住,肉縫部份赤 紅腫脹,看來皮革陷進得非常深。雖然這樣一定相當痛苦,但老師的下體卻濕成一 片,使皮革反映著水光。正樹會覺得老師的大腿兩側發光,也是因為肉穴中滲出的 蜜液流至大腿的緣故。 「亞子在嚴肅形像的窄裙下,一直是這個樣子捆著。每到下課時間,她就在廁 所裡自慰。對吧,亞子?」 阿守粗鄙的言語,一點都不像一個學生該說出口的話。但亞子老師卻絲毫沒指 責說話不客氣的阿守,只是神情落寞地搖頭。 「上衣也脫掉。」 被阿守一說,老師真的開始自己脫衣服,洋裝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內衣。雖說 是內衣,腰部與乳房的下半部卻被牢密地束緊,包裹得密不透風的乳房,不自然地 由上方擠壓出來。皮革剛好就位於刺激到乳房的部位,便得老師的乳頭已經硬起, 堅挺得非常誘人。 好想吸吮。正樹咽下口中溢出的唾液。雖不知道老師是否真的是SM俱樂部的 會員,但不論是那濕濡的下體或是高聳的乳頭,都在在顯示老師確實已有快感。 「真齷齪,竟然要用貞操帶和皮內衣才會舒服。這種女人非得好好教訓一下不 可。」 阿守說著,拿出不知何時準備好的、一個類似高爾夫球穿過皮繩的器具,以及 一條寬邊的黑色皮帶。 「知道嗎。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歡的道具。」阿守邊說著,邊撬開老師 的嘴,硬將球的部份塞進去,然後把皮繩的部份繞到後腦部,打結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滿了老師的唾液而潮濕。阿守以皮帶綁住老師的雙 手手腕之後,將之擡高到頭頂上。 「怎樣,正樹?這樣看起來,這女的就不像是什麼老師,而像個求人淩辱的被 虐奴隸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對老師做這種事!正樹的心裡雖然不斷地吶喊,他的身體卻彷彿被 凍結住一般,完全無法動彈。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著,只能 眼睜睜呆看著阿守對老師的淩辱。 一定,是因為剛才口交的緣故。正樹憑藉著殘存的少許理性,對自己低聲重覆 著能讓自己接受的藉口。因為剛才老師做了那種事,自己才沒辦法去救她。而且, 而且老師是…… 「亞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東西了吧?」阿守在老師耳邊輕聲說道,見老師難 為情地點點頭,又接著道:「那麼,要正樹插進來囉?」 老師又輕點了一次頭。阿守見狀,便把手覆上老師的貞操帶(正樹第一次聽到 這個名詞),解開她腰骨旁的環扣,股間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來。 「啊!」正樹不自覺地叫出聲音。 黑色的皮革內側,與老師的私處密合的部位,附有兩根肉棒形狀的凸起物。兩 根……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亞子老師前後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還由於阿 守殘酷的對待而興奮,便得肉穴濕濡到那種程度。她柔軟的肉壁一陣一陣地抽搐著 ,彷彿在說『再來、再用力一點』一樣。 「正樹,這條母狗說要你插進來,你覺得呢?」 「怎麼可以!」正樹反射性地搖搖頭。 「是嗎……果然沒錯。亞子,正樹說討厭骯髒的變態女人,怎麼辦呢?」阿守 說著,伸手到亞子的下體,將手指戳入。 「唔……唔、唔……」 隨著指頭進出,咕啾咕啾的聲音不斷傳出,使老師更加激烈得搖晃身體、大聲 喘息。她的乳房從皮革的束縛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巴,則自未被封緊的嘴唇 邊緣,倘流出大量的唾液。 「正樹,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話,說不定她會發瘋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難道 你覺得這樣也無所謂嗎?」阿守以討論功課般的輕鬆語氣問道。 「發瘋的是你!不知道做這種事不可原諒嗎?」 「即使亞子渴望?」 「……」正樹沒有回答。 的確,阿守的所做所為實在過份,但老師因此得到享受卻是千真萬確的。正樹 心裡掙扎著,自己畢竟是個普通人,侵犯老師這種事,無論如何也辦不到。 「算了,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話,我也無可奈何。不過,你看這個……」 阿守說著,拿出一張拍立得相片給正樹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臉埋進正樹股間的 亞子老師,以及半閉著眼睛的正樹。 「如果老師與學生放學後亂搞的事情讓學校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親 雖不怎麼高貴,卻還是家長會的委員,捐給學校的捐款也是筆可觀的數目。若要追 究的話,可是會鬧得雞犬不寧的。真是件大醜聞吶……你和亞子會被迫離開這所學 校,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麼沙貴呢?希望她不會因此而受到排擠或欺淩才好… …」 「王八蛋……」 太卑鄙了。正樹早就察覺到亞子老師的事從一開始(很可能是從她要正樹留下 來時)就是阿守所設的詭計。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沙貴做為威脅。 「如何?仍然堅持要遵從倫理道德的教誨嗎?或是要在此愉快地強姦她呢?亞 子在等你喔!喂、亞子,用奴隸的方法求他吧!」 阿守解開老師口中的侄梏球,沾滿唾液的球隨著滾到地面。 「啊啊……啊啊啊……峰山……」亞子老師眼底湧出大顆的淚珠,望著正樹, 充滿委屈地說道:「來吧……」 「白癡!要說請插進來!請把正樹主人的粗大肉棒插進亞子裡面來!」 「唔……正樹主人……」 「老師……」觸電般的感受衝上正樹的背脊。 「請插進來……請把粗大的肉樺,插進來……啊……」老師說著,感到無比羞 恥地背過臉。 可是正樹的眼睛卻在一瞬間瞥到,老師在說出猥褻言語的同時,肉穴內又噗哧 不斷地湧出蜜汁。 「正樹!」阿守推著正樹的背催促著。正樹已經死心,只好面對老師。 「老師,抱歉……」正樹抖著聲音說道。 這是為了沙貴,正樹心裡這麼想著,但脫下褲子和內褲之後所露出的男根,前 端卻已滲出汁液,顯得黏黏滑滑的。為了不弄痛她,他抱住坐在地板上、雙腿大張 的亞子老師,將她移至鋪著洋裝的地面上,然後腰部一挺…… 阿守和亞子老師都不知道,正樹到今天為止,都還是童貞之身。他自己也從來 沒想過,居然會是以這種方式喪失童貞。 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正樹的前端。「嗚……」彈力綿密的肉壁,包 起正樹的男根向內擠送,濕潤蜿嚥的肉徑往龜頭上纏繞。正樹忍受不住,不禁使用 了腰力。隨即傳來一陣肉壁層疊疊的微妙感覺,刺激著正樹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在正樹下方的亞子老師配合著正樹的腰部推送, 發出陣陣嬌喘。 正樹摑住搖晃不已的乳房,一用力揉捏,老師的喘叫聲便愈加嬌甜:「唔…… 嗯嗯……啊……啊、啊……」 太棒了……真是太舒服了…… 接下來的正樹已完全地將自己交付給男性的本能。他發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將 腰桿打入老師的體內。 「到了!」有此自覺的那瞬間,正樹心裡不禁想著『這樣可以嗎?』而猶豫了 一下,但又想到,若能就此在她體內深處噴射的話,那不知該有多麼舒服……這麼 一想,正樹就無法中斷抽插。 「啊啊啊……峰山……啊∼啊啊啊……」老師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著正樹 的膛內緊緊收縮,彷彿是個暗示一般,正樹也在瞬間解放開意識,一口氣在亞子老 師的體內射精。 ※ ※ ※ ※ 我、居然做了這種事。在正樹感到後侮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太好了,正樹。以後,不論什麼時候想侵犯亞子都隨你的意思。這個,是我 給你的小小的友情象徵。」阿守說著,遞給正樹一個小型的遙控器。「明天也有亞 子的課,在上課中按下按扭玩玩吧!亞子,聽到了嗎?」 亞子老師默默地點點頭,然後將已經皺成一團的洋裝覆套住自己皮革緊身的內 衣之上,搖搖晃晃地走出教室。 阿守握住仍呆若木雞的正樹雙肩,如下咒語般地在他耳邊低語:「正樹,才剛 剛開始而已。你已經打開了第一道門,接下來你只能繼續不斷地向前進。從明天開 始,放學後都會很有趣。」 直到歸途中與阿守分開,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正樹才總算清醒過來。但是, 即使、心中滿是罪惡感,肉體卻仍舊殘存著興奮的餘韻。 「畜生!」 路上的行人都紛紛回頭望向突然叫嚷出聲的正樹。正樹完全不予理會,迅速向 前奔跑。以往只存在於想像世界的性交,竟會突然以那種形式得到體驗。那不是正 樹自願的性交,而是遭到阿守的脅迫和強制,單就肉體的非正常強姦。但是,正樹 的身體卻仍產生反應,而且,嘗試到的快感,已深深刻劃進正樹的體內了。 如果能忘記的話,今天……不,想從阿守向自己搭訕的昨天開始全部忘掉。明 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正樹只能胡亂地奔跑以求暫時忘卻。 「你回來了呀!咦?」回到家後,正樹對母親視而不見,快步跑上樓梯,把自 己關進房間後,頹喪地躺進床裡。 (嗯唔……嗯……啊……啊啊……)悄悄地,亞子老師的呻吟聲開始在腦海中 回蕩著,正樹覺得股間自然地發燙,男根也為了尋求刺激而挺起。 「幹什麼!」發現自己慾望的正樹,立刻起身按下CD音響的開關。平常他在 夜間都會戴上耳機聽音樂,但今天他卻把音樂開得震天軋響。 叩叩。有人敲房間的門。反正一定是爸媽要來罵他吵鬧吧,不管他。正樹依舊 重覆播放自己喜歡的歌曲。 可是,門外的聲音並不是怨言:「哥……可以和你說一下話嗎?」 正樹切掉音響電源,打開門。站在門口的沙貴一臉不安,擡起頭望著正樹。 「在學校發生什麼事了嗎?」 「呃……那個……現在,哥不想和沙貴說話嗎?」 討論功課的話就免談。可是沙貴的頭腦不差,應該不是為了這個。既然知道正 樹心情不佳,還特地找他說話,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才對。 「進來吧。」 穿著睡衣的沙貴坐在正樹的床上,纖柔的手緊握著,置於膝蓋上方。正樹盡可 能地恢復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雖然對自己照阿守的話去做而感到後悔,但只要想 到是為了這個可愛的……多少就覺得好過些。 「什麼事?」 「那個……昨天早上,不是有遇見一個哥哥的朋友叫神崎的嗎?」 「……阿守對你做了什麼!?」正樹吼道。如果有的話,要立刻去把他殺了! 「不是啦!昨天神崎打電話給我……他、他說我們不是真正的兄妹……」 「……」頓時,口中一種苦澀的滋味慢慢擴散開來。 「他說哥哥早就知道了……哥,是真的嗎?」沙貴說道,直直地看著正樹。 正樹好不容易開始恢復的平常心,在剎那間又急劇崩潰。 第二章 節制 「阿守,你這混蛋!」 教室裡的桌椅一排一排嘩啦啦地翻倒。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 站不起身。正樹繼續衝上前,一把抓住他。突如其來的互毆(正確的說法是正樹單 方面的痛毆),在教室裡引起了大騷動。 「峰山!住手!」 「冷靜一點!不要打架!」 女同學們歇斯底裡地叫喊,朋友們也從背後把正樹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著正樹,「令人驚訝吶,正樹。昨天還不願意在別人 面前和我說話的你,突然快速進展了嘛!」 「說什麼屁話!」 「峰山,你住手。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在這裡打架是會惹麻 煩的。」好朋友安西說了之後,正樹的頭腦才慢慢冷卻。 其實,正樹原本也打算冷靜地和阿守談一談的。可是,當阿守一見到來上學的 正樹,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竊竊私語說地:「和沙貴還好吧?她怎麼看都 是個處女……」 聽到這句話的同時,理智才斷了線。被勸止的正樹無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想 開口時,上課鈴響了。 由於第一節課是分科課程,學生們紛紛開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動。正樹的課是數 學,記得阿守也是一樣。想到這裡,正樹就毫無上課的心情,於是決定翹課。這麼 一來,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屋頂或圖書室而已了。但是屋頂上有時會有壞學生們聚集 ,倒不是害怕,而是因為扯上關係的話會很麻煩,所以正樹走向圖書室。 圖書室泛著特屬於古舊紙張的氣味。不如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還高的書架間 的微暗走道上,正樹就覺得很安心。雖然自己一點也不愛看書……總之,為了假裝 是在自習,正樹便散著小步,尋找適當的書。 不久,便在最裡面的書架前,和正在整理書籍的少女四目相對了。她雙手抱著 許多書本,站在踏腳台上,看來有些危險。當然,她就是那個戴眼鏡的美少女。 「呃……」圖書室裡沒有別人。正樹不自覺地開了口,卻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 麼。 「這個書架還在整理中,要找這裡的書嗎?」少女以細嫩的聲音對正樹說道。 「啊,不,那個……」正樹心中躊躇著。難道要解釋上次被她偷聽到的SM話 題嗎?那未免太奇怪了。 「那麼…啊!」少女探出來想把書本放回架子上的身體,無意間失去了平衡。 「呀!」踏腳台不穩,兩手抱著書的少女眼看著就要摔落在地…… 「危險!」正樹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時間他的頭被書本敲到,劇痛立刻傳來。 踏腳台倒了,但是,少女的身體,卻穩穩地被正樹的手臂支撐住。 「謝謝……」少女慌忙地站好身子,紅著臉向正樹低頭道謝。 「你沒受傷吧?」正樹問道。 「嗯,對不起,我太冒失了……」 「不,是我來打擾,讓你分心了。」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了。正樹第一次看見她的笑臉,她笑起來清純而 婉約,二年級第一名的評價果然是正確的。 「我叫峰山正樹。」 「我……是狹山令子。」 叫狹山令子呀,連名字也不庸俗很有高尚的感覺。 「峰山同學的班上也是自習嗎?」 「呃……是啊……」正樹答道。「不,我翹課。」這種話對認真的令子是怎樣 也難以說出口的。 「有沒有討厭書的我也會想讀的書?」 即使是正樹這種無理的要求,傷透腦筋的令子仍然接受了,「我想,這本是很 容易讀的。」 正樹借了她推薦的書,卻幾乎沒翻開,只愣愣地望著在櫃台的令子。一見到認 真讀書及整理書卡的令子,就覺得能夠稍稍忘掉亞子老師的事、阿守的事、還有沙 貴的事。 --哥哥和我,不是真正的兄妹嗎?-- 之後費了好大的勁努力安撫沙貴,好不容易才讓她接受『即使沒有血緣仍然是 兄妹』的說法。一想起來,治療中的臼齒似乎又開始苦澀疼痛起來。不,在醫院時 靜子曾說『會有藥的味道』,也許那才是原因吧! 正樹暗自嘆了一口氣。即使揍了阿守,也無法改變妹妹知道實情的事實。除此 之外,以後該怎麼辦呢?長久以來,為了壓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麼… …』的想法,正樹所費的苦心,全都白費了。 「那個……那本書很無聊嗎?」令子走過來,輕聲說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樹對令子露出微笑,開始閱讀。 沒想到那本書相當有趣,翹課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 ※ ※ ※ 「喂!好了啦,饒過我吧!」回到教室後,阿守嘻皮笑臉地朝正樹走近。 「是你不對喔!就算守君的母親所做的治療再怎麼痛,也不能打他啊!」 「沒錯,峰山,神崎那麼好心,還介紹你去他母親的牙科診所。」說這些怪話 的,並不只有安西和同學們。 「我媽媽的技術其實並不差,只是手勁大了點。忘了告訴你,很抱歉。我被打 也沒話說。」 ……啊,對了,剛才我揍了阿守。正樹立刻聽懂了。一定是阿守趁正樹翹課的 時候,高明地攏絡了大家。 「是我不對,不該為蛀牙這種小事發脾氣。」反正至少平息了,因此正樹也跟 著附和他們。 「那麼,就沒事了。」阿守走近正樹,一邊嘻嘻哈哈的,一邊附耳說道:「等 一下是亞子的課,使用那個遙控器。」 「什麼?」 「還有今天放學後沒問題吧?介紹我的新奴隸給你認識。」 「……可惡!」 「啊?什麼事?」正樹一放大聲量,阿守馬上就裝成無辜的樣子,正樹只有憤 恨地咬著下唇。此時,亞子老師進來了。 「起立。」隨著口令,學生們紛紛回座。 「照我說的去做。把遙控器的按扭按下。」阿守如同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 地說。聽在正樹耳裡,就如同『不按的話,沙貴會變成怎樣我可不負貴』那般的要 脅。 「今天從第三十六頁開始。例句she need not have shaken hands with him. 翻譯成 日文為『她沒必要和他握手,但還是握了』。在這種情況下,neednot有反諷的意 思。」 亞子老師看起來完全沒有不同,穿著亮色的洋裝,以漂亮的發音念英文。 隔壁班有個幾乎真心仰慕亞子老師的家夥,而且還是不良少年。據說他要全班 在上亞子老師的課時全部集中精神,嚴禁交談。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樹和老師所做的 事的話,會有什麼反應呢? 正樹把手伸入長褲口袋,裡頭放著阿守交給他的遙控器。如果老師真的是被虐 狂,那她現在插著電動棒上課,按下開關後,她是不可能平心靜氣的。 「那麼,這句變成否定句要怎麼說呢?呃…今天是七號,座號七號的小川!」 「有!嗯……呃……She does not have……」 「搞不清楚。仔細看例句,have shaken 是過去分詞。你想進英文系吧?這是重 點哦!」 「老師,用搞的很低級喔!」 全班哄堂大笑。亞子老師特有的遲頓讓正樹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頭望向正樹 ,敲敲手中的筆。快吧!按下按扭。 正樹的心打起寒顫,但仍然無法違抗他。正樹一面心裡想著『如果什麼都沒發 生就好了』,一面輕輕壓下按扭。 「好吧好吧,開始復習。need not是在否定句及疑問句中使用的助動詞,肯定 句時要用動詞加不定詞的need to……」老師轉過身去寫黑板,樣子並無改變。正樹 剛鬆了一口氣時,突然察覺到老師的膝蓋在發抖。只聽到老師繼續說道:「He needs to buy a new watch這是……肯定句的……」 糟了,連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粉筆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寫出來的根本不 成文字。 「把這個……否定,有時候……剛才……小川同學……晤……」亞子老師朝著 黑板,一語不發。教室因此開始略為嘈雜,也有人輕聲說著:「老師身體不舒服嗎 ?」 果真有啊。正樹心想,老師的下體現在正插著成人玩具,正樹一壓下按扭,便 使那個東西開始蠕動了。老師磨擦著膝蓋,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實上,應該連 站立也很困難吧?如果可以的話,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學生面前蹲下,卷起裙子,脫 掉內褲,然後像昨天放學後一樣,撐開濕透的花洞,抽動著鼻子…… 「老師,我有個問題!」阿守突然舉手,他無視於亞子老師的異狀,若無其事 地發問:「剛才否定句的need to,不是口語用法嗎?」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學考也……啊啊……」老師的雙頰泛 出紅暈,她皺著眉毛,緊咬下唇,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師正處於性興奮狀態。 「岩井老師,請你正經點回答我的問題。」阿守以命令的語氣說道。他明知身 為被虐狂的亞子老師對冰冷的話語會格外有快感,就特別表現出高壓的態度。 「神、神崎同學……嗚……」老師根本無法回答任何問題,她猛搖著頭,然後 以懇求的眼光看著正樹。 --拜托,峰山同學,關掉開關-- 濕潤的雙眸,在拼命地向正樹訴求。但是,正樹卻沒停止電動棒的動作。因為 如果停止的話,阿守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事來。此外,和老師有過性經驗的正樹, 想像得到老師已經快達到高潮了。老師是個被虐狂,所以雖然她表情那麼痛苦,但 其實是很舒服的。正樹用雙腳壓抑住亢奮的男根,再次壓下按扭,拿到遙控器時, 就知道那個位置是『強』。 「啊啊……不要……!」老師的身體終於無法自抑地向後拱起,忍不住當場跪 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淚珠簌簌地倘下,老師一邊掩飾著扭動的腰身, 一邊好不容易地撐著牆壁站起身,道:「對不起……自習……」語畢,便轉身跑了 出去。 學生們個個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老師到底怎麼了……?」 正樹對老師的行動再明白不過。她絕對是一直線衝入洗手間,發出呻吟聲達到 高潮,然後對在上課中性興奮的自己感到羞恥,一邊哭一邊脫下被沾得黏滑的內褲 ,擦拭濕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了,想到廁所去自慰。正樹假裝肚子痛,也離開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時間,阿守緩緩回過頭來,朝正樹露出微笑。 ※ ※ ※ ※ 「拜拜囉!」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學們魚貫地走出教室。但是,對正樹而言,放學後的惡夢才剛剛開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電動,你去不去?」安西問道。 「對不起,我今天有事。」 「這樣啊?那麼,一起到車站吧!」 「不……是學校的事……」 「哦!該不會是要向誰告白吧?」為了故意開正樹的玩笑,安西大聲叫嚷著。 「笨蛋!不是啦!」正樹匆忙否定卻為時已晚,聽到的同學們紛紛朝正樹周圍 聚集而來。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麼,可愛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囉!」 「真意外,我還以為峰山是戀妹情結呢!」 嘲弄之聲此起彼落,也還有人說更殘忍的,但正樹都只有聳聳肩。 這時,由人群外一個聲音有條不紊地傳來:「各位,我跟正樹有點事。傍晚, 正樹要去我母親的醫院。在那之前,我們要先聊聊。對吧,正樹?」 阿守擠開人群,來到正樹身邊,並輕輕地將他細瘦的手指搭在正樹肩膀上,續 道:「非常可惜,以後正樹還是會繼續守護沙貴,嗯?」 這句話當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護沙貴,以後也得乖乖地聽我的話。 「唔……是啊……」 「那麼,我們先走了。」 「明天見,正樹。」 同學們似乎都震懾於阿守的氣勢,紛紛陪著笑臉離開他們兩人。 「哼!真幼稚,什麼向女生告白。」 周圍的人都離開後,阿守露出明顯輕蔑的神情,「什麼告白、戀愛、全都是騙 小孩的。怎麼樣?剛才的亞子不錯吧?和這種樂趣比起來,純潔的戀愛簡直比糞土 還不如!」 「別拿我和你相提並論。」 「哦、是嗎?剛才用震動器讓亞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嗎?」 他見正樹不答腔,便道:「我們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隸你一定會喜歡。」說 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樓梯,穿過通往特別教室的走廊時,正樹的胸中開始湧起不好的預感。在 寂靜的走廊盡頭……該不會,是要去…… --本日為圖書整理日,閉館中-- 門上掛著吊牌,但阿守為何會有鑰匙呢?一看之下,室內並沒有人。但是,在 最裡面的書架之前,放置著踏腳台。難道,在這裡的是…… 「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樹立刻閉上眼轉過臉,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見到手腳都被麻繩捆住 、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發出怯儒的嗓音。 「我帶你另外一位主人來了。不是第一次見面吧?」 「什麼主人!?」正樹轉向阿守,罵道。 「當然,以後我們就兩個人一起調教令子吧!令子和亞子不同,才剛剛成為奴 隸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來訓練。」 「說什麼鬼話!你竟敢這樣對待令子!」正樹怒道,上前想解開令子身上的繩 子,但被阿守制止。 「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亞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這種人我在母親的 SM俱樂部看太多了,一見到她我就曉得她是同類。我們那天不是在走廊說話時被 她撞見嗎?那時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種饑渴地要求男人淩辱的女人。」 「不…不會的……」正樹的腦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像一片片地崩潰散落。 「這是常有的事。女教師或圖書委員這種表面上頭腦聰明的女性,實際上都充 滿了被虐的肉慾。」 「夠了!」正樹吼道,轉身想逃離,門鎖卻已被阿守鎖住。他仔細想想,不是 圖書委員的阿守竟持有鑰匙,只能認為是令子交給他的。這麼說來,令子被捆綁果 然是出於自己的意願。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體,讓她趴倒在圖書室寬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 來教導令子。」 「啊……」令子眼鏡下的雙眸濕潤了起來。 阿守掀開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純白的內褲,「來吧!正樹,用這皮鞭狠狠地鞭 打她的屁股吧!」 仔細一看,圖書室的角落,散亂地擺置著一些怪異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選了一 條類似騎馬用的短鞭,交到正樹手中,卻被正樹扔到一旁。 「令子,請求正樹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托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 清晰的聲音懇求著,聽得正樹不禁渾身打起寒顫。 「你看,令子也這麼說。」 阿守再次讓正樹執起皮鞭。這一次,正樹穩穩地緊握住了。但是,見到眼前豐 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揮鞭。 「正樹,還需要我為你找個理由嗎?也好,沒關係……不打的話,我會告訴母 親你在學校的下流行為,讓所有人唾棄你。這麼一來,沙貴會如何呢?」 「閉嘴!」正樹叫道,邊自暴自棄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發出啪啪的 響聲,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嗚!」皮鞭落下的瞬間,令子悶聲嚎叫。 「不行!太軟弱了,要這樣打!」阿守搶過鞭子,剝下令子的內褲,使她的臉 頰一下子漲紅了。 「看好!是這樣用的!」 啪咻一聲,爆裂出痛快尖銳的鞭響。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條清楚的紅 色鞭痕。 「啊啊……好痛……」 「還早呢!挨打只是奴隸的天職而已。」阿守說著,繼續揮鞭。鞭子不斷發出 嗶咻、嗶咻地低響。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發出嗚啊、嗯啊的哀嚎。 「現在換正樹了。令子,兩位主人輪流調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隸啊!」 「是……是的……嗚……」令子的口中喘著氣,眼鏡的邊緣逐漸積存起淚水。 「拜托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 「請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樹終於揮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 開始微微地顫抖。 「嗚……啊啊……」 「差不多夠了。」 阿守停止了正樹的鞭擊,將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間,語氣帶著嘲諷:「真厲害 吶!濕成這樣。被打會這麼有快感嗎?」 「啊……」體內被阿守的手指翻攪,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覺地朝上弓起。 「接下來呢,不能光自己興奮而已,要來服務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來,解開她的繩子,讓她趴在地板上,轉頭對正樹說 道:「正樹,如何?亢奮了嗎?」 正樹搖頭。雖然身體熱烘烘的,但會使對方痛楚的行為,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認 同。 「是嗎……令子,主人對你這奴隸相當不滿喔!怎麼辦才好呢?要怎麼做才能 讓他喜歡你呢?」 阿守一邊說,一邊將玩弄著她下體的手指移至她的唇邊,然後塞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嗚……是,是的……」令子邊說,邊趴著爬到正樹腳邊。 「峰山主人,請讓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滿足了,請將乳白的獎賞澆 在令子的臉上……」令子抱著不斷向後退的正樹,用手解開他的皮帶。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覺停下手邊的動作。她滿是淚水的雙眸朝上望著正樹,臉上 似乎又是喜悅,又是悲傷。 「你真的希望嗎?以這種方式被汙辱,真的覺得喜悅嗎?」 「令子,說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後,將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間。 「嗚嗯嗯……」 「哦、濕成這樣。正樹,如果你現在還堅持理性的話,對令子來說未免太可憐 了。令子是奴隸,而你是主人,這就是你們之間正確的關係。做吧!令子,用你的 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攪弄著私處,一面用顫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樹 的男根,然後閉起眼睛,慢慢地含進口中。 「唔唔……」 令子規律地發出啾吧啾吧的聲音,嘴唇在根部與前端之間反覆。她一邊動作, 舌尖還一邊在溝部轉動,使得正樹的肉棒一下子就產生反應。她默默地、拼命地吸 吮肉棒。正樹感覺著,雖然是比亞子老師還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這種不太習慣 的感覺反而更能使正樹興奮。 不行了。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這樣射了。在這裡射精的話,就會 變成阿守所說的那種關係。如此一來,就不可能再把圖書室當成自己心靈的避風港 ,也不可能光看著令子就會感到無比幸福了。 「啊啊!」與正樹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來愈激烈。她一邊痛苦得流淚 ,一邊又在喉嚨深處夾擠著正樹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讓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間正樹突然想到,為什麼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剛浮出, 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將他的疑問沖走。 「晤……」 「主人快出來了。令子,用臉接住。」 龜頭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樹心想著要射了的時候,令子很快地將嘴唇 移開。霎時,正樹解放了他的慾望。火燙的精液,一股腦澆在令子的臉上,把她眼 鏡的鏡片、泛紅的臉頰都染成一片白濁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斷出入而漲得紅腫的唇 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紅色的舌尖輕輕舐進嘴裡。 「做得不錯嘛!這樣一來你也能被承認為奴隸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 子再度開始哭泣。 「正樹,願意接受令子當你的奴隸嗎?」 「……」正樹不發一語。 「好,那麼令子,站起來發誓。把肉穴給主人看,發誓一生當他的奴隸,忠實 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話做了。她站在正樹面前,張開腳,用手指撐開自己的秘部。這 是正樹第一次仔細看見令子的私處,她的陰毛極為稀鬆,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 肉壁很薄,但陰蒂卻明顯地膨脹。看在正樹眼裡,彷彿是清純老實的令子在對自己 展露她淫猥的肉慾一般。而且,才剛射精過的肉棒再度高聳挺拔,把自己也嚇了一 跳。 「我……令子,發誓一生都當峰山主人的奴隸,忠誠地服侍主人。……我的身 體,全都是峰山主人享樂的道具……」一面發著誓的令子,秘部又開始濕潤起來。 契約成立,正樹與令子的關係已經確立。一瞬間,正樹胸中突然湧起了一種從 末有過的情感--那是,彷彿自己變成了神的全能感。 「遊戲已經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樹今天要去我媽媽的醫院吧?」 阿守冷淡的聲音,讓正樹之前所產生的情感在轉瞬間消失。但是,就連正樹本 身也不知道,確確實實地,正樹在改變著。 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藍…… 遠遠地可以聽見,操場上傳來棒球隊進行守備訓練、以及跑步的聲音。正樹不 在乎弄髒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覺。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離開了,因此放 學後的屋頂上,就像被正樹包下來一般。 --正樹,今天如何?-- 盡管已經成功地讓令子成為奴隸,阿守還是每天這麼問。在那天之後,正樹每 天都侵犯令子或亞子老師。對於她們兩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經、但樂 於接受淩辱等事,正樹早已無任何懷疑。 --可是,我絕對是正常人。-- 從變態行為中得到興奮而射精的總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淩她們、挑唆 正樹而已。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是正樹認為,在那種情況下什麼都不做的阿守, 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樹不了解阿守為什麼不侵犯她們。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這樣逃到屋頂 上,還是會被阿守發現;還有逃回家的話,阿守母親的權力就會讓沙貴受到連累退 學……自從沙貴知道原以為是兄妹的人,其實不過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之後,就 已經夠傷心的了。要是再無法上學的話,對她不知會造成多大的傷害。縱使不被退 學,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喪不已的沙貴,就會讓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 肇因於自己…… 混帳!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樹像個任性妄為的核子,啪噠啪噠地踏著腳。這時,出入口的門扉打開了。 被找到了吧!正樹心想,反正已經死心了,乾脆閉上眼睛。 「啊!果然在這裡!」 「沙貴!」正樹猛然站起,訝然道:「你、你怎麼了?現在不是遊泳社的練習 時間嗎?」正樹邊說著,邊抓住沙貴的雙腕,下意識地想確認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對不起!」正樹連忙鬆開手,沙貴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個,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麼實驗還是研究對吧?但是覺得 無聊,就跑掉了,對不對?」 「呃……啊,對啊!」正樹答道。阿守把『那個』對沙貴說是『實驗』嗎? 「他來我們教室,問我有沒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說我去 找你回來。因為從小時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時,就會爬到高的地方。」沙 貴天直無邪地笑道,正樹卻絲毫沒有笑的心情。 「那麼,阿守沒有對你做什麼囉?」 「當然呀!第一次見到他時是有點怕怕的,不過,現在神崎對我很溫柔。」 沙貴的表情看來不像在騙人,正樹才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一股苦澀的味 道又開始在口中擴散開來。 「溫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嗎?」 「嗯……」沙貴應著,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這裡嗎?」沙貴撩開百 摺裙的裙擺,坐在正樹身旁。 正樹也重新坐好。回想起來,從沙貴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這樣和她獨 處還是第一次。 「好久沒和哥這樣說話了。」 「啊!」自己心裡的話被說出來,正樹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起來。 「第一次和神崎說話,是在遊泳社練習完回家時。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 崎主動跑來跟我說『今天早上對不起呀』。」 不可能。正樹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來埋伏沙貴。雖不明了阿守為什 麼要做這種事,但只要是那個阿守,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偶然的。雖說如此,將事實 告訴沙貴的話只會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樹沒有答腔,讓她繼續說下去。 「後來,就談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傾聽對象,沙貴才終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麼?」 「那個……很多很多啦!」沙貴的臉頰微微泛著紅暈,「神崎說,如果我想知 道的話,會告訴我對我有幫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兩人是無血緣的兄妹了嗎? 「什麼有幫助!你知道這件事後,不只是徒增煩惱嗎?」 「不,托神崎的福,我輕鬆多了。所以,現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夥是不可能親切地幫助別人的!」正樹罵道,不禁怒火中燒,「不要再 接近那家夥,那家夥說的話絕對不要相信!」 「哥……」 「該不會,你…」喜歡上阿守了嗎?正樹正想說出口,喉嚨卻像打了結一樣。 強烈的嫉妒感猛然襲來,自己完全無法抑制。腦海中浮現出沙貴被阿守淩辱的畫面 。難道你也像令子、亞子同樣嗎?喜歡那樣被捆綁、鞭打嗎?正樹抱著頭,腦中一 片混亂。 「哥,你怎麼了?」沙貴輕輕伸手過來,被正樹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樹奪走沙貴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夢見的唇,是比想像中還要柔軟,散發 著甜味的妹妹的雙唇。 「唔……」沙貴很難受似地輕輕掙扎,卻沒有抗拒正樹。不只如此,還自己張 開口,準備迎接正樹的舌頭。 正樹的手伸向沙貴的胸部。身材嬌小、像個小孩子般的沙貴,胸部竟意外地豐 滿,呈現出明顯的碗型。正樹彷彿要將之從制服上擠出來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貴的 乳房。 「啊啊……」沙貴無奈地蹙起眉間,被抱緊的肢體微微地發抖。正樹把手伸進 沙貴的裙擺中,由內側將大腿扳開,然後以手掌抵住溫暖的私處上方。 「啊……哥……」沙貴纖細的手指摑住正樹的肩膀。指甲緊縮所帶來的疼痛, 使正樹在一瞬間清醒。沙貴的眼底湧出淚滴。晶瑩明亮的淚滴,自她的臉頰滑落。 「沙貴……我……」剎那間正樹感到怯儒。妹妹顫著抖哭泣,卻仍不打算拒絕 自己。對這樣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對不起!沙貴,是我不對!」正樹說著,推開沙貴,不理會沙貴在後面拼命 叫著「哥哥!」,頭也不回地由屋頂逃離。 ※ ※ ※ ※ 我是最差勁的大混蛋! 正樹心裡這麼想著,就此跑出學校。在由夕暮逐漸轉成夜色的街道上,毫無目 的地奔跑、閑晃。沒多久,正樹來到夜間的繁華地區。成年男子們都在此飲酒作樂 ,但未成年而且穿著制服的正樹是不能這麼做的。沒辦法,只好到小巷內的遊樂場 消磨時間,或站在狹小骯髒的便利商店中看雜誌。 真是無聊。正樹心想著,但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轉眼間時間已經相當晚了 ,正樹走出今晚的第二間速食店,錢包中也所剩無幾。這時,由路過的大樓防火巷 內,突然傳來爭吵的聲音。 「放開!不要踫我!」 「現在才假裝聖女,不覺得太遲了嗎?」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孩子被三個男人纏住。男人們一個個都是典型的不良 少年,女孩子的年紀大概比正樹小幾歲,而且身材嬌小……總覺得會想起沙貴。 「喂!你們幹嘛!」正樹毫不遲疑地闖入。 「咦?你是誰?」 「不關你的事,少管閑事!」 「逞英雄的話會把你殺了喔!」 狠話此起彼落,發亮的六隻眼睛一齊瞪向正樹。 「白癡、低能!你們這些笨蛋除了說殺了你以外什麼也不行!」正樹故意激怒 對方,然後轉頭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了!」 「我……那個……」 「少給我裝模作樣!」 正樹的臉頰陡然吃了一記不良少年的拳頭。頓時,正樹覺得一陣頭暈--完蛋 了--正樹心想,這些家夥果然打架有夠強的。 「拜拜了……別回來……」正樹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給人的感覺的確很 像沙貴,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但是,現在已經沒空去想那個了。 「沒用的家夥!」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連不斷地落在正樹的腹部和下顎上。已經腳步蹣跚的正樹也回 擊對方一拳,力道雖微弱,但總算是擊中了。可是下一秒腳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 。上方,鞋子就像雨點般落下。三對一,一開始就毫無勝算。但是,正樹仍然像是 自暴自棄般地站起來。 「別瞧不起我……」踏著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樹再度步向不良少年們。突然 ,一發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襲來,一瞬間正樹的意識已離他遠去。 ※ ※ ※ ※ 「喂!你要睡到什麼時候?」上方傳來女孩子的聲音,使正樹略略清醒過來。 「我……唔……」稍微一動,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遞出一個塑膠水瓶,正樹接過來喝了一口。裡頭裝的 是沁涼的礦泉水,喝了之後,好像就有了站起來的力氣。 「謝謝!」正樹將水瓶遞還給女孩。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穿著短袖T恤和牛仔 褲,妝化得稍微濃了點,使她看起來蠻愛玩的,但是年齡大概和正樹差不多。 「我一開始就看到了。你認識那個被糾纏的女生嗎?」 「不認識。」 「那麼……為什麼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對一,明知自己打不贏?」 「嗯。」正樹答道。吃過苦頭後,就覺得自己對沙貴、亞子老師她們的罪惡感 稍稍淡化了。 「真怪!」 「你才怪呢!幹嘛那麼麻煩跑來給我水喝? 「因為,其實我也想幫你,可是又覺得反而會幫倒忙……」 「是喔!」正樹回道。對方看起來雖然像太妹,但好像是個蠻直爽、富正義感 的人。 「我是峰山正樹。」 「我,明津麻理。」 兩人邊走邊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樹不但同一個學校,而且是同學年。 「哈哈哈……那也難怪。我在學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翹課。就算偶爾去學 校,也都是待在屋頂上睡覺。」 「呵呵,說不定下次會在屋頂上踫到你。」 「也許吧!」麻理對正樹笑著說道。那笑容一點也沒有不良的樣子,看起來非 常地迷人。正樹心想著為什麼麻理會當太妹,但沒開口問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 理由,就像正樹有正樹自己的理由一樣。 「那麼,再見了。剛才那些家夥說不定還在這附近,正樹,趕緊回家吧!」 走到車站前的馬路後,麻理向正樹揮揮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 架、又認識了麻理,總算讓正樹混亂不堪的心思可以暫時平穩下來。正樹這麼想著 ,決定回家。 ※ ※ ※ ※ 即使母親對正樹的晚歸抱怨了幾句,家中情況還是沒什麼不同。沙貴沒有從房 間出來。不過,目前這樣可能對誰都比較好。 隔天,還有接下來幾天,表面上都和以往無異。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麼樣呢,正樹?」放學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樹身邊。不知何時開始 ,兩人已被班上同學們公認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並未責備正樹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 我每天都會找你,但答不答應是你的自由,因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 常一樣,只揚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認識麻理,正樹的日子卻依然被阿守所獨佔。正樹曾經在學校找過麻 理,但是運氣不佳,一次也沒遇見。聽說她確實是本校的學生,但幾乎不來上課。 也有人這麼說:「她家裡超有錢的,不來上課也能畢業。」 結果,正樹今天還是和阿守一起行動。最近,兩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 有鑰匙的圖書資料室。之前也曾把亞子老師叫到這裡來過,不過阿守似乎比較喜歡 調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著頭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裡動作著。但是當正樹和 阿守一進來,她立刻就站起身,接著又落下雙膝,跪在地上,嚅聲道:「今天也請 好好疼愛令子。」 「有沒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說著,從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錯……已經 濕答答的了。有照我說的不穿內褲、一邊自慰一邊等待是吧?」 「是……」 「也請正樹主人看看。」 令子聞言,便高高地擡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撥開臀肉讓正樹觀看。如阿守所言 ,她裙子下面什麼都沒有。赤裸的下體鮮紅充血,張開著口,似乎相當有快感的樣 子,連臀穴都滲出蜜汁,陰毛的前端甚至還沾附著小水滴。 門沒有鎖起來。如果突然有人闖進來的話該怎麼辦? 曝露在正樹兩人視線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斷地湧出蜜汁,連地板都染濕了。 即使是現在,令子的臉蛋看來還是非常清純,眼鏡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視正樹 。可是,承受調教之後的身體卻愈發淫亂,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淩辱。 正樹想要立刻進入令子的體內,但阿守卻不允許。 「因為今天有新的嘗試。正樹,你先把令子脫光,用繩子綁起來,我去準備別 的。」阿守說完,轉身由資料室的置物櫃中拿出兩條麻繩,將其中一條擲給正樹。 正樹無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著頭髮顫。正樹一語不發,粗暴地脫掉令子的制服,用 繩子繞過乳房上下兩側、再絞住雙腕捆綁起來。 一開始阿守這麼吩咐時,正樹認為自己絕不可能辦到,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 在無意中學會如何綁得更緊,而且懂得如何讓乳房突出成淫咪的形狀。當然,會留 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難。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繩陷進之後顯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擁有一 對與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樹後來才知道她的胸圍是88公分、E罩杯,綁上繩索 後顯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異樣。此外,略大的乳頭還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樹開玩笑地揪住她的乳頭後,令子立刻發出陣陣嬌甜的輕喘。也許是沒被玩 弄的下體感到針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體也不停扭動。 「嗯,弄好了。」阿守將麻繩由資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繩上繫滿了小小 的繩結。 「令子,跨在繩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還沒高潮的話就給你獎賞,正樹主 人會好好疼愛你。可以吧,正樹?」 當然,正樹說不出『不要』。 全裸、被緊緊捆綁的令子,緩緩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繩索。繩索剛好位於可以嵌 進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剛跨上去,雙腳就已經開始發抖。看來她只要受到屈辱 ,就能夠獲得相當的快感。 「喂!快點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著,踉踉蹌蹌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繩結就 深深地嵌進穴內一寸。走沒幾步,便已潸然淚下。 「嗚……好痛……」 「說謊!是很舒服才對吧?給我好好地對準繩結磨擦!」 「唔……嗯……嗚嗚……啊啊啊……」 正樹與阿守一起由正面觀賞令子掙扎的模樣。令子每前進一步,就邊搖著頭, 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頂在繩索上方,以癡狂的表情往復磨擦穴內。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繩索的中央部位,令 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嗎?」 「是……」 「以難堪的姿態跨在繩索上,刺激到下體而興奮嗎?」 「是的……」 「哼!真是淫亂。不行,不走到這裡不允許你高潮。」 「可是…我……這種……啊啊……」令子扭動著腰部,繩索也跟著上下搖晃, 「拜托……我……這樣下去……啊……」 「怎麼了?奴隸敢不聽主人的命令嗎?」阿守不耐煩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繩 索向上拉起。 「啊啊!」剎那間,令子繃緊了全身地睜大眼睛,隨即又絕望似地無力癱軟。 「啊啊啊……不行了……」隨著嗶滋嗶滋的微弱聲響,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黃 色的尿液。 「失禁了嗎……刺激太強了吧?」阿守冷眼看著,似乎覺得十分無趣地說道。 「啊……對不起……啊啊……」令子仍舊邊啜泣邊放尿。這是正樹生平第一次 見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著『怎麼那麼久、量又多啊!』雖然自己應該沒 有這種興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調教令子時要讓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勢小便, 就可以好好觀察一下尿水是從哪個洞、是怎麼出來的。 「嗚……」放尿終於停止了,但麻繩上還垂著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嘖!你知道吧?自己尿出來的就要自己處理。」 「是……」 阿守上前解開令子的繩子。全裸的令子,全身發著顫收拾麻繩。而溢在地板上 的一部份尿液,則被阿守命令以舌頭舔淨。 「正樹,再來呢?」令子將近整理完畢時,阿守說道:「這奴隸全身都是小便 味,你大概不太樂意侵犯她吧?」 「不,沒關係。」正樹隨口答道。他並非神經質的人,況且剛才看夠了令子的 下流姿態,忍耐力已經達到界限了。 「是嗎?那麼,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說著,不打算出馬。他似乎只想 坐在椅子上,仔細觀察正樹而已。 「那麼,要上了。」 正樹讓令子仰躺,伸手掰開她的雙腳。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聲地對正樹說 聲「拜托您了」。 「晤……」盡管已濕潤地倘著愛液,令子的內部卻依舊非常狹窄。她第一次被 調教時還是處女,而將之奪走的人當然是正樹。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貫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皺起眉頭。正樹本身也是最近才喪失童貞 的,並不懂得如何讓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隨著自己舒服的感覺抽插而已。也 許令子根本無法從中感覺到快樂。但是,即使下體並沒有性的悅樂,被虐狂的她仍 然因為『遭受侵犯』而感到興奮。這可以由承受正樹進入的內部不絕湧出的蜜汁得 到證明。 「唔……嗯……」 正樹抱住令子,將她如同充氣娃娃似地搖晃。他將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 ,立即產生了要噴發的感覺。一瞬間,是否能在裡頭射精的遲疑被令子察覺,令子 立刻對他點點頭,道:「就在裡面……可以嗎?……」 對了,對方是奴隸,是可以讓自己隨心所欲的對象。這麼想的同時,正樹隨即 改變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動自己的腰桿。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樹射出的精液,令子長長地喘了口氣。 「結束了嗎,正樹?」盡管盯著正樹的性交,阿守的聲音還是不帶任何感情: 「那麼,走吧!令子,我們明天不一定會來,可是,放學後你還是要和今天一樣, 邊自慰邊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著,張開著腳答道。她的下體溢出了少許的白色液體 ,當然是正樹的精液。 正樹看在眼裡,覺得自己有些過份,胸中感到一陣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 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還會令對方感到喜悅。因此,最近當他心中湧出想強 暴的念頭時,已經不太有罪惡感了,即使對象是亞子老師時也是一樣。可是,只要 跳出目前的情況仔細思考,苦悶的感覺也是確切存在的。 正樹愈來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 ※ ※ ※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學時,正樹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來。 即使如此,家裡也不是正樹得以喘息的場所。沙貴自從那次以來什麼也沒說, 似乎也沒對父母說了什麼。但是,態度和以前卻有了明顯的不同。 那個會天真無邪地叫『哥』而奔跑過來的沙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時投 射而來的不安眼神。 --哥,我們還是兄妹嗎?我算是哥的什麼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時,就會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質問。 正樹對母親說要去圖書館讀書,便走出家門。其實他一點也讀不下書,只是能 讓正樹這個貧窮的高中生消磨時間的場所,也只有書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廳而已。 在書店買了漫畫及電玩雜誌後,正樹走向『貓尾巴』餐廳。 「歡迎光臨!一位嗎?」 因為女服務生的制服是可愛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樹的學校中,『貓尾巴』是很 受歡迎的餐廳,假日時總是非常擁擠。但因為現在並非用餐時間,所以正樹可以一 個人坐在窗邊的寬敞座位。 「歡迎光臨!這是菜單……啊!」拿開水及菜單來的女服務生在看到正樹的那 剎那,突然叫了出來:「客人……你是那時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壞人圍住時,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運真是神奇,我們竟然還能再見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謝,今天就算我請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單。不一會兒, 正樹面前就排滿了歐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話,待會兒請讓我再好好答謝你!」 正樹本想說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實在很難拒絕。而且,她 果然很像沙貴。她的名字,叫永島美加。 ※ ※ ※ ※ 「對不起,還佔用了你的時間。」 美加打工結束後,正樹和美加在公園裡散步。 「那時候,我剛好有一些煩惱的事?不想待在家裡,才到那裡去閑晃。」 「嗯。」和自己一樣,雖然煩惱的內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來找我一起去玩,那個時候我有點自暴自棄,就跟去了。可 是到了途中,我還是覺得很害怕,如果當時沒有遇到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 怎麼樣!」 「那麼,煩惱的事情解決了嗎?」 「那個嘛……應該可以對你說吧!」美加有點害羞地笑了,「我暗戀著一個人 ,那個人也知道我喜歡他,對我算是蠻溫柔的吧……可是,有點可怕……他的心裡 好像有什麼秘密似的。」 果然是愛情的煩惱。可愛的美加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不禁令正樹感到些許的 遺憾,不過又覺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貴暢談一般,心情相當舒適。 「我很喜歡他,所以想為他解開心底的秘密……你覺得呢?」 「嗯……我覺得如果是我,會因為對方喜歡我而更難開口。」 「哦?」 「嗯,我想沒有必要特意問他這件事,等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找你商量的。」 「是嗎?原來如此……」美加彷彿自言自語般地不斷點頭。 「我懂了,我會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過之後,心情變得輕鬆多了。」美加說 著,高興地踏著小碎步,連走在後面的正樹,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溫暖的心情--這 女孩子,因為我的幫助而喜悅,因為我的話而讓她恢復了元氣。 實際上,正樹因連日來異常的SM活動,以及和沙貴之間的失和,已逐漸對女 性產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還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樣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 美加,正樹心裡就湧出『說不定能和沙貴恢復成原本關係』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樣嗎?也許,自己對沙貴所皎求的,是像對令子等人所 施予的淩辱,便她成為服從自己的奴隸吧? 「啊!對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無聊吧?」美加回過頭凝望著停下腳步 的正樹。 「不,沒那回事。」 「是嗎?不過,剛才你的臉有點可怕呢!」 「抱歉,我的腦袋偶爾會停止運轉。」正樹心虛地笑了笑。 「討厭!」美加也笑了,但是馬上又認真起來,「我知道我為什麼能和你那麼 聊得開心,因為你很像我喜歡的那個人。」 「哦?」 「不是長相,是感覺……說不定……難道你也有什麼秘密嗎?」 正樹心底一驚,但仍蠻不在乎地道:「不,其實我是突發性腦死癥候群的病人 唷!不過,也說不定是肚子又餓了的緣故。附近有間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魚丸店,要 去嗎?」 「哇!可是你才在貓尾巴吃了那麼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樹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卻剛才在一瞬間閃過心底的、黑暗的妄 想。現在,我不想破壞這小小的安寧。正樹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須變成荒淫的野 獸。 第四章 倒吊男 令正樹意外的是,這幾天居然過得相當平靜。 放學後,阿守就不曉得消失到何處,並未來找正樹。今天也一樣,幾乎在下課 鐘響起的同時,他連看也沒看正樹一眼就不見了。 如此一來,當然就可以不必去淩辱亞子老師或令子了。雖然亞子老師是正樹的 級任導師,而令子也偶爾會在下課時間遇見,但是,不但亞子老師不看正樹一眼, 連令子也是紅著臉逃開。應該已完全認定正樹為主人的她們,如果正樹希望的話, 即使阿守不在旁邊,她們也願意以被虐待的奴隸身份將自己奉獻給正樹嗎……?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種事呢! 「峰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些什麼啊?」 「最近阿守沒陪你覺得無聊嗎?」 同學們已經好久沒有像這樣圍繞起正樹聊天了。 「不對,是因為峰山已經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們走在一起,今天也會去 約會吧?」 「咦?是誰?我們學校的嗎?」 「沒錯!而且是同年級,超意外的吧!」 「白癡!不是啦!」正樹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學們根本聽不進去。 「是誰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麼!」周圍的人全部一起揚起驚叫聲。 「騙人!是真的嗎?」 「明津是那個不良富家女吧?」 「不過長得倒是很騷包。」 「可惡!不管是沙貴還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獨佔了,真不公平!」 正樹甚至懶得辯解。他留下議論紛紛的同學們,拎著書包走出教室。他並未走 向樓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頂的階梯。沒想到,一打開門,麻理已經在那裡了。 「唷!」她見到正樹,輕輕揮了一下手。 正樹原本已經不指望能夠在學校遇見麻理,但自從有一次偶然在屋頂上踫了面 之後,兩人就幾乎天天在這裡聊天。 「今天也來學校啊?」正樹說道,在麻理旁邊靠圍牆站著。 「不過一上課就想睡覺,所以沒上。」 「不上課就不能畢業喔!」 「沒關係,就算畢不了業,我家的老頭也會用錢買張畢業證書給我的。」 「咦?真好!輕輕鬆鬆……」 「哪裡輕鬆啊?那種家庭……那種老頭,我還寧願被留級!」麻理的語氣十分 冰冷,銳利的眼神眺望著遠處。 正樹看在眼裡,連忙改變話題:「班上同學開我玩笑,說我和你有關係。」 「咦?那是怎麼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變得明朗。 「他們還問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約會呢!」 「真是無聊!我幹嘛要跟一個兩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雞約會?」 「我才不喜歡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囉唆!笨蛋!」 兩人互相取笑著,都開心得笑開了。確實,正樹喜歡麻理,而且認為麻理也對 自己懷有好感。可是,那和戀愛的感情是不同的。 「你認為我那時幹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為你心煩意亂吧!」 「那也是有。總之呢,我那時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骯 髒最齷齪的大爛人,不被人痛扁一頓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開玩笑。」正樹略帶不滿地噴起嘴,口中那股苦澀之味又再度蔓延 開來。什麼虐待或被虐待的,聽到就令人覺得下愉快。 「可是,我認為要像你這樣,去面對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極大勇氣的。一 般人若是有了汙點,多半會裝做沒發覺。這樣講起來,你還算是個不錯的家夥。」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說出這麼惡心的話來,今天你要請客!」 「有錢人還想敲榨我!」 正樹與麻理並肩離開屋頂後,仍然一邊走著,一邊繼續談笑。周圍的人看到他 們這麼親近,會誤認為是正在交往的情侶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但是對正樹來說,麻 理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會成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為家庭的緣故,但正樹不會去 觸及她的傷口,就像麻理也不會多問正樹的事一樣。對於在學校不得不見到阿守, 在家也一定會見到沙貴的正樹而言,只有和麻理相處的此時,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 休憩的時刻。 可是……忽然間臼齒又開始痛了。最近正樹常常感到劇痛,看來不去靜子的醫 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樹曾對亞子老師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還會願意接納他嗎?如 果她知道他對自己沒有血緣的妹妹,也抱持著危險的慾念的話……? ※ ※ ※ ※ 「峰山先生,峰山正樹先生,請進!」護士菜摘喚著正樹。 那天……仔細一想,自從在這醫院窺見菜摘與靜子的同性SM行為之後,正樹 的命運就開始轉變了。在那之後,正樹曾經來過很多次,但都沒再目睹兩人的性愛 場面。 「請坐在這裡稍待一會兒。」菜摘對正樹投以溫柔的微笑。 正樹內心翻湧著,這個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過她的羞恥姿態…… 「唉呀!正樹,牙齒覺得如何?」接著出現的是阿守的母親靜子,不論何時看 到她都覺得她很性感。 正樹張著口,默默地接受治療。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話,可能這 樣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進行被 虐的調教嗎?還有,連正在接受治療的正樹也受到自己兒子的脅迫,她知道嗎? 正樹凝視著靜子,靜子的表情隱藏在口罩下,一點也看不出來,只知道她在塞 入新的藥。 「結束了。雖然還是會有苦味……不過暫時不會再痛了。」 「謝謝。」診療台恢復原狀。正樹漱了口後,走下診療台。 「等一下,正樹。」正樹想走出診療室時,靜子叫住他。 「還有什麼事嗎?」 靜子抿著嘴笑著,擡起手招了招。正樹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與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準不準?」靜子說著,從抽屜中取出塔羅牌,續 道:「那時為你占卜的未來……『女教皇』、『節制』、『月』……」她一面細述 著卡片所隱藏的含意,一面問正樹『想起什麼沒有?』。卡片顯現出來的雖只是暗 示性的,但被她這麼一說,就覺得確實與自己最近的情況不謀而合。 「呵呵,再來,現在的卡片是這一張。」靜子拿給正樹看的,是一個男人被綁 起腳踝、倒吊起來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像徵忍受煎熬、自我犧牲…是表 示即將面臨困境或試鏈的預兆。最近,你身邊說不定會發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還會有更痛苦的事發生?正樹沈默了。 「再來,還剩三張。」 「已經夠了。」正樹終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靜子的占卜,對自己來說都 一定是不詳的。「你不覺得比起我,去幫阿守算一下命會更好嗎?阿守似乎在企圖 著些什麼呢!」 「你指的是怎麼回事?」靜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我也不知道。那麼,我先告辭了。」 「正樹,等一下!」 正樹沒有再回頭,而靜子也並末固執地追來。照這情形看來,連靜子也不知道 阿守真正的心意。雖然靜子在家長會握有權力,但目前阿守似乎並不打算讓正樹或 沙貴退學的樣子。但是,對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樣嗎?懶得去想了。正樹緊緊咬住仍舊隱 隱作疼的臼齒。 ※ ※ ※ ※ 隔天放學後,阿守再度來找正樹。這代表占卜應驗了嗎? 「最近有別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樹,今天開始,同樣可以吧?」 「嗯……」正樹應著,暗自失望地嘆了口氣。和麻理兩個人快樂的放學後,已 經結束了。今天開始,又要重新面對那種日子。 可是,阿守卻走向和以往的圖書資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裡?」 「去新奴隸那裡。這次這個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準備起來花了較 多時間……讓我這麼辛苦,這代價可要好好地向她討回來。呵呵……」 才幾天沒和自己說話的阿守,神色間似乎又增添了幾分恐怖感。如果說之前的 SM算是遊戲的話,那麼現在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惡事的樂趣了。能讓阿 守這麼費工夫的對象,正樹還沒見到面就已經開始同情了。 正樹的思緒流轉著,下一瞬間,他陡然全身打了個寒顫-- 難道,是沙貴……? 「正樹,到了。」阿守帶到的地方,是廢棄的舊體育館。那裡據說最近會拆掉 重建,所以現在禁止進入。 打開一扇鎖頭似乎壞了的門後,一股充滿灰塵臭味的空氣立即沖鼻而來。 「哼!已經先來等了啊?相當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樹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著在她身上極少見到的T恤和運動短褲,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樹……」發現正樹的剎那間,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隨即自覺 羞恥地低下頭去。她一定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正樹,當然,正樹也是一樣。 「哼哼,照我命令穿體育服了啊?雖然是不良少女,看起來還合適的嘛!」 「阿守!你太可惡了!」 阿守知道正樹與麻理兩人之間的關係,才故意策劃讓兩人以這種方式相會,這 一點是可確信的。阿守無視於正樹的憤怒,逕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 ,並同時將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沒戴胸罩,一對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樹的視界。與麻理高眺的身材、男 性化的形像相反,她的乳房十分豐滿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發育完全,乳頭的形 狀就像一顆橫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像要將它握扁一般。也許是由於 疼痛及被正樹目睹的羞恥感,使得麻理漲紅了臉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開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樹,聽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過神,「為 什麼?麻理,你為什麼要聽這家夥的……」 正樹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卻迅速地避開正樹,「我不是說了嗎?這女的是新 的奴隸。不論我們要她做什麼,她都是沒資格違抗的。」 「我沒問你!」 「別說了……正樹……」麻理無力地搖搖頭,正樹看在眼裡,立即有了頭緒。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樹一樣,被阿守握住了把柄。這幾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 是去找脅迫麻理的資料。他想藉著把麻理調教成奴隸,來撕裂正樹與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這混帳……」悲哀的心情,混雜著憤怒,一起在正樹的胸中翻湧 著。 「麻理是無辜的。只要你說你不喜歡,我可以不再與她見面,所以……」 「你好像還是不懂嘛,正樹。」阿守說著,再次壓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備 的麻繩,將麻理的手綁在身後。他將體育服卷起,再用麻繩圈住乳房捆緊,體育服 也被麻繩箍緊而貼住身體,便得麻理的乳頭清楚地浮現出來。 「我認為,你愛和誰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別口是心非。如果從現在開始到 最後,你都沒有侵犯這女的,我也會承認你們兩人是朋友。」阿守說完,便隔著衣 服仔細地吸吮麻理的乳頭。 「啊……唔……」麻理無奈地皺起眉頭。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頭不由自 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濕了體育服,潔白的T恤隨即變得透明。 「真猥褻嘛!沒穿胸罩之下的乳頭磨擦著體育服,應該很興奮吧?那麼下面呢 ?是不是沒穿內褲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運動短褲。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褲下果然未著一物。她豐 嫩的臀部邊緣,留有短褲鬆緊帶的紅色印痕。 「正樹,因為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這個模樣,也不會有任何感 覺,對吧?」 「不要……!」 阿守繞到麻理背後,抓住她的膝蓋內側,將雙腿拉開。 「啊啊啊……正樹……不要看!……」 「別把視線移開,正樹。」 阿守無視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將她的秘部由兩側撐開。麻理的恥毛只有上 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圍非常地乾淨。在形狀像根大髮夾的粉紅色裂縫頂端 ,可以看見陰蒂逐漸隆起。雖然仍包覆在皮層內側,但由其下方慢慢滲出的少量蜜 液仍然清晰可見。 「這女的,一被吸乳頭就已經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為她素行不良又放蕩,所 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變得很敏感吧!」阿守說完過份的話後,更加深入地刺激陰 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滿厭惡感地搖著頭,但是,被阿守 的手指撫搓的地方卻漸漸充血赤紅,肉壁也約略增加了厚度。雖然乳頭已沒有特別 再受到吸吮,卻仍然保持著高聳突出的樣子,將體育服頂起。 正樹努力地讓自己不感到亢奮。其實,他的股間從剛才就已經高翹火熱了。但 是,在這個時候任由性興奮衝激的話,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樹 緊抓著殘存的少許理性,面無表情地盯著麻理的私處。 「嘿……果然相當容易濕潤吶!沒想到她或許會是上等的奴隸素材也說不定… …」阿守瞧著自己因為沾上麻理的愛液而閃閃發亮的手指,然後把雙手被束縛住的 麻理身軀反轉過來,擡起她的臀部讓她趴倒,撐開她豐滿的臀肉後,說著『好,在 這裡灌腸』這類可怕的話。 「喂!你……」正樹急道,他雖對自己已日漸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實有所自覺, 但仍可斷言自己絲毫沒有這種興趣。 「怎麼了,正樹?」阿守似乎也曉得這一點,刻意道:「我對糞尿調教也不拿 手,但不是全然沒興趣,而且,看起來似乎蠻有趣的不是嗎?我想試試看先把她灌 腸,再用軟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園裡拖著她跑、當然她的脖子上要綁著狗用的項 圈,順便嘗試一下這條母狗能忍耐到什麼地步,我有母親那兒使用的器具……」 攙雜了驚慄的嫌惡感使正樹全身都不禁起了雞皮疙瘩。麻理的臀部盡現在兩人 眼中,使她低垂著頭不願擡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顫動而已。 「阿守,不要做這種事。請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這種待遇,說不定真的會發瘋。 「哦?你是在求我嗎?」阿守以一種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樹,但是,正樹 再次堅定地說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浣腸了。」阿守說道,出腳輕輕踹向 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聲,滾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樹立刻跑向麻理,解開綁住她手腕的麻繩。麻理的身上傳來一股 混雜著洗髮精香味的汗味及女體特有的氣味,霎時正樹的下半身突然一陣沈重。 「正樹……」麻理似乎並末意識到正樹的反應。正樹脫掉自己身上的襯衫,披 在麻理身上。麻理則以自己終於獲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臉龐的淚水。 「哦!你們兩人,該不會以為這樣就已經結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聲音由上方君臨而下:「真正的好戲,現在才要登場呢!哈哈…」 ※ ※ ※ ※ 「是嗎?你是高中生?從哪裡打來的呢?」 「唔……啊啊,……從轉角的……電話亭……啊……」 「電話亭?你現在,正在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實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還是變態?」 「啊……嗯……」麻理哼吟著,手上的話筒差點滑落,因為阿守的手指正揉開 了她包覆陰蒂的皮,直接觸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經要去了嗎?這麼難得的機會,再多玩一會兒嘛!」電話線連接的 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種打車站前發的面紙上色情電話俱樂部的號 碼,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樹、麻理和阿守上二個人進入一座電話亭內。狹窄的電話亭中,麻理一邊被 阿守玩弄著下體,一邊被迫打這種色情電話。盡管這裡算是人群較少的地方,但是 只要路過的行人稍加注意,還是可以看見他們正在做的事。 「阿守,夠了吧?」正樹悄聲說道。因為這是在對方聽得見說話聲的距離內, 所以不能亂開口。 阿守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動著自己的手指。 「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褲……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褲內。」 「唔……」 「然後把牛仔褲脫掉,脫到膝蓋。再來卷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猶豫,但阿守立刻照著男人的話去做,使麻理在電話亭中變得幾乎全 裸。緊挨著麻理的正樹,胸口被她的乳頭擦過而發癢,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時感覺到 正樹的男根已經又熱又燙。 「怎麼樣?興奮了嗎?」 「啊……是……」 「小穴變濕了嗎?裡頭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溫暖的蜜露,源源不斷地向外流出 呢?」 「唔……是……啊……」 「那麼讓我聽聽小洞的聲音。我也來一邊聽,一邊自慰。」 阿守聞言,立刻取走了話筒,把送話筒貼近麻理的私處。然後對正樹使了個眼 色:「你來做。」 「不要!為什麼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後會想強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嗎?」 「不是的……」 「那麼就做吧!不管怎麼說,你都沒有資格拒絕不是嗎?」 沒錯,被阿守要脅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樹瞄了麻理一眼,只見麻理一臉 傷心地點點頭,並自己略為張開大腿。 正樹的手指才剛放進去,就已發出『咕嗽』的猥褻響聲。麻理的小穴內,早已 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濕濡。正樹不禁將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溫暖、充滿彈力的內部 ,立刻迎著正樹的手指擠壓起來。那瞬間正樹的腦袋一片陶醉之感,無意識地不斷 往復手指,而隨著正樹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濕潤聲音也愈來愈清晰可聞。 「唔唔唔……真棒……喔!說吧!說插進來吧!說把肉棒插進小穴裡來吧!」 電話那端的男人混亂地喘息著,嘴裡開始吐洩夢囈般的穢語。 「說插進來。」阿守在麻理的耳邊低語。 「插,插進來……」 「要說把粗大的肉棒插進我的肉洞來。」 「不要……」 「想違抗我嗎?」 「嗚嗚嗚……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說不出那麼羞恥的話,不斷淌 出的眼淚讓她泣不成聲。 「粗大的什麼?」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進……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 在說出這淫猥言語的那瞬間,正樹的手指感到肉洞內一陣收縮。本來並非被虐狂的 麻理,或許會因為這異常的行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連肉洞都說出來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嗚……啊啊啊……」 「正樹,麻理快要高潮了。你還在逞強嗎?這麼難得的機會,用你的男根讓麻 理享受升天的感覺不是比較好嗎?」 阿守嘻皮笑臉地小聲說著。「說什麼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極限了嗎?打算忍耐 到什麼時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樹的下半身,那裡早已隱藏不住地勃起,為長褲搭起帳棚了。 畜生…… 此時正樹突然想起靜子的占卜。塔羅牌的『倒吊男』,意義是指自我犧牲、或 面臨試鏈。但是這種試鏈也未免太過份了吧! 「怎麼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這個振動棒來做也無所謂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兩支。 「用這個同時來調教她前後兩個洞吧!開發屁眼的話,說不定會加速她覺醒成 被虐狂。這樣一來,她也會變成令子她們的同類了。」 「住手!」正樹終於忍不住喊出聲。 「什麼!?旁邊還有男人嗎?」電話那端的男人大聲怒斥。 「正樹,」麻理以濕濡的視線,朝上望著正樹,然後緩緩伸出手,觸摸正樹堅 硬的男根。「不要緊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話……」 「麻理……」 「雖然你可能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和我……」 「沒有這種事!是我害你遭到這種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為,你是我第一個朋友……」麻理說著,勉強地想擠出一絲笑 容,但不斷湧現的淚水淹沒了她的笑意。 「……」電話似乎已經被掛斷,卻沒有人在意。 「那麼,麻理,可以吧?」 「嗯。」 正樹由長褲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則用手撐在電話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 邊哼哼笑著,一邊步出電話亭,似乎打算由外觀賞。正樹繞到麻理身後,站立著讓 麻理的腰乘載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進來了……正樹的……啊啊……」麻理顫抖著身體,一邊自己沈下腰。 她的身體似乎違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體發出滋噗的聲響, 坦率地迎接正樹的進入。 「啊啊啊……」正樹到達最深處的瞬間,麻理的背無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樹 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麼辦……?正樹,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樣完全無法 想像,她竟會發出如此嬌美淫猥的呻吟聲。 「沒關係,麻理,遵從自己的感覺。」正樹回應著,激烈的情緒也被麻理挑發 。他摑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夾住那誘人的乳頭,略帶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狹窄的電話亭內,迥響著麻理與正樹交合所發出的咕啾水聲。悶熱的空間,汗 水及體液混雜的氣味,刺激得正樹幾乎要頭暈了。 「哼哼哼……不錯嘛,正樹……果然被我說中了,這就是男女之間最真實的姿 態。什麼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慾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從外頭大放厥詞,但現在的正樹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麼也無法思考。 連之前擔心會被人看見的考慮也不管了,甚至,腦中還想著要做給別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樹……我也……唔嗯……啊啊……」 正樹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邊玩弄著自己的陰蒂。這麼一來,包裹住正樹的 膛肉,能緊縮夾擠得對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經,要洩了……!」 麻理的呻吟聲陡然間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劇烈搖動。正樹手中的乳房輕輕地發 著微顫,乳頭一下子漲得飽滿而堅硬。正樹也在同時攀登到最高點,在麻理體內的 最深處,慾望終於爆發了。他顫抖著,一滴不剩地將精液射入麻理的內部。 「啊啊……」 兩人同時失去全身的力氣,而正樹已經什麼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為何,阿 守還是執拗地敲著電話亭的玻璃外壁。 「正樹,正樹,」 正樹沒有回答。他連與麻理身體連接的男根都沒拔出。 阿守見狀,冷笑了一聲,回頭望向自己的背後,「怎麼辦?你哥好像因為太舒 服而昏過去了。」 什…… 那瞬間,正樹的全身凍結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歡像那樣子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 眼了,就會恣意地欺淩她。」 「……」 什麼時候開始,就站在那裡了呢?帶著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滯神情,沙貴怔怔地 凝望著正樹。 「唷!正樹,你發現啦?」阿守像只是發生一件小事一般,輕鬆地笑道:「其 實啊,從以前沙貴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麼鬼。這次是這麼難得的機會, 我才想叫她來看看……」 「別踫她!」正樹怒道。他絕不能原諒將搭上沙貴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貴被他的怒喝嚇到,身體猛然一震。 「啊……」沙貴的眼眶裡湧出淚水。她無言地搖著頭,眼淚噗簌噗簌地沿著雙 頰滑落。 「對、對不起……哥……」她轉過身,連頭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貴!等一下!沙貴!」 正樹慌慌張張地推開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貴身後。但是,沙貴的身影,早已 消失在夜色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