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真不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呢。」 绮妮對酒店很滿意,一路走著贊歎著: 「看,那兒還有個高爾夫球場呢。」 「你打過高爾夫嗎?」 俞小曼問。 「沒有,不過可以學嘛,等下放了行李我們就去。」 她興奮的:「你會嗎?」 「當然。」 俞小曼驕傲的:「等下我教你。」 「好啊,好啊。」 绮妮開心的。 我們訂得是湖景四居別墅,訂了2晚,每晚3400,尼瑪還是優惠價,說 實在的,我有些肉痛,但是也不敢說。作爲獨棟別墅,連著地下的泳池、活動室 一共三層,380平米對我們3人來說,確實大到沒邊了,绮妮也有些後悔,不 過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因爲隻有3個人,一樓的2間臥室隻能浪費了,我們 都搬到了二樓。 把行李收拾好,稍稍洗洗,绮妮換上了一身清涼的休閑運動服就去敲俞小曼 的門:「走了走了,我們去打高爾夫!」 門開了,我眼前一亮,一身黃衣白短裙 的俞小曼走了出來,第一次看見她如此清爽、純美的站在我眼前,確實養眼,我 的心竟然還不自覺的跳了幾下。 說實話,高爾夫我也不會打,但死要面子的不說,到了湖邊的高爾夫球場, 俞小曼教绮妮,我就在旁邊偷偷的比劃,這揮杆的姿勢看起來簡單潇灑,怎麽自 己做起來就那麽難呢,竟然連球都碰不到,倒是把地上的草皮給削去了幾寸。 「噗嗤。」 俞小曼看著我一旁笨手笨腳的偷學,終于忍不住笑了,走過來: 「不是這樣揮杆的,要這樣。」 她給我做了個示範,我悶著頭照做了一下,還是 不行。 「不對。」 她手扶著我的手臂,「要這樣用力,然後揮出去。」 我的球杆過 處,碎草分揚,球還在原處滴溜溜的轉著。 「你真笨!比绮妮還笨。」 她氣鼓鼓的,一旁绮妮「呼」 的一杆揮出,球高 高的飛向遠方,她咯咯的笑著。 「要這樣,手腕不要用力!」 俞小曼走到了我的背後,從後面將兩隻手放在 了我胳膊上:「找找我用力的感覺。」 尼瑪,這怎麽讓我找感覺,那兩團鼓啷啷 如此清晰的貼在我背上,讓我不禁想問:她穿胸罩沒啊?這是要整死人的節奏呢。 俞小曼似乎也發現了姿勢不對,趕緊松開,想了想:「這樣。」 她又走到了 我的前面:「你從後面握住我的手,對,就這樣。」 這一次換成了我到後面,這 貌似我從後面摟住了她。 「手不要用力,感覺我的力道和角度。」 她邊說,邊揮舞了幾次,幾個旋轉 尼瑪怎麽讓我受得了,她馬上感覺到一個熱滾滾、尖挺挺的家夥事頂在了她屁股 縫�,她瞬間感覺全身都軟軟的,幾乎站立不穩,臉呼吸都急促了,她不敢動, 我不能動,就那樣僵持在了那�,而我的弟弟卻越來越過分了。我努力的控制住 自己不去親吻她就在鼻子底下的耳垂,但似乎是徒勞,我離她越來越近。 「你們在幹嘛?」 遠遠的傳來绮妮的聲音,嚇得我們趕緊分開。接下來我一 直有些心不在焉,而俞小曼也不在狀態,于是很快,绮妮就覺得沒意思了:「不 玩了,咱們回別墅遊泳吧。」 走過我時她嗔了一眼,輕輕的說了一聲:「便宜你 了。」 我能說我是無辜的嗎? 回到酒店,吃了晚飯,3人沿著湖邊四處散步,再回到別墅時,天已經完全 黑了,興緻蠻高的绮妮又跑回車上,搬出帶來的葡萄酒,嚷嚷著要一醉方休。結 果,她很快醉了,趴在沙發上嘟嘟啷啷著什麽,酒杯倒在一邊。 「這家夥,酒量這麽差。」 俞小曼笑道,她跟我坐在一個三人沙發上,繼續 喝著。 「可能今天有些累了。」 我憐惜的看著妻子。 「她真的很在乎你。」 俞小曼忽然歎了口氣,羨慕的。 我點點頭:「我也是。」 「看得出來。」 她盯著自己的酒杯:「真讓人羨慕。」 「你也可以找啊。」 我笑著:「你還那麽年輕。」 「年輕嗎?」 她苦笑一下:「我今年才28,但是感覺自己已經48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一時沈默了下來。 「知道嗎。」 在沈悶了很久後,她忽然鼓起了勇氣,擡起頭來對我說:「曾 經我以爲自己隻是一個行屍走肉了。」 她狠狠的喝了一大口葡萄酒:「他不願意 放棄家庭,背叛了我;我又背叛了劉胖子;當我以爲我全部的付出終于能夠再次 尋找回他時,卻發現,原來那仍然是個讓我充滿了美夢的幻境。」 我默默的坐著, 聽著她一年多來第一次這樣敞開了心扉。 「劉胖子找到我時,我已經死了。之所以跟著他找到你們,我隻是在等待, 等待他什麽時候用一顆子彈。」 她指指自己的太陽穴:「穿透我這�,讓我解脫。 」 她又沈默了一會兒:「或者…其實內心�,不知爲什麽,臨死之前還是想 再見見你們。」 她閉上眼,回憶著那段痛苦,再睜開時,伸出了手撫上我的臉頰: 「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可以爲绮妮去擋子彈,那一槍仿佛也打中了我,隻 不過結果不是死,而是生。」 她苦笑著:「那一槍讓我看到了生活的希望。隻是, 我卻再也不敢邁出去,你們的和好如初,你們的恩愛讓我害怕,害怕如果找不到 一個像你愛绮妮那樣愛我的人,我該怎麽辦?我越是糾結,就越不敢走出去,就 越嫉妒你們的恩愛,可悲的是我又反過來越不想走,跟绮妮做姐妹固然因爲她確 實值得做姐妹,也因爲我想留下來。」 她徹底放開了自己:「更讓我恐懼的是,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每一次你們恩愛的時候,都會讓那個下午房間�發生的 事像放電影一樣,一次又一次在我腦海�清晰無比的重複著,我想忘掉,卻像吸 食了鴉片,不能罷手。」 我第一次看見俞小曼哭了。 「我每次都狠狠的打自己的耳光,然後在绮妮的呻吟和你的喘息中自慰。」 她哭著笑著,身體像在抽搐,她也開始醉了。 「如果有一天,也有一把槍對準著我,你會爲我擋子彈嗎?」 她癡癡的看著 我,我看著她,卻不知道,也不能說什麽,人有些發懵:從小缺少桃花運的我對 這種事實在沒什麽處理經驗。然後在我發愣的時候,看見俞小曼緩緩的湊了過來, 將唇印在我的嘴上,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的吻著我。然後放開,哭著跑上了樓。 我擦了擦嘴,唇邊還留著她的餘香,仿佛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更讓我差點魂 飛魄散的是,一偏頭,绮妮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一眨一眨的。 「啊——!」 我嚇得差點跳起來:「你什麽時候醒的?!」 绮妮無辜的做了 起來,揉了揉亂亂的頭發:「從她說她死了的時候。」 「那個…這個…你也聽到 了…。那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我語無倫次的試圖解釋,卻發現根本就無從 解釋。 「那是怎樣?」 绮妮歪著頭看我。 「這…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坐直了直:「都沒反應過來。」 「沒看出來,有點桃花源啊。」 她東倒西歪的走到我面前,盡然將我壁咚到 沙發上:「你個色狼。」 然後倒在了我懷�。 第二天早上,我忐忑不安的醒來,寄希望于兩個女人都喝醉了忘記昨晚的事, 但是俞小曼始終不敢直視我的躲避和绮妮看著我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我心中一陣悲 呼:尼瑪,我是無辜的。 「今天我們去哪兒玩?」 吃完了早餐,妻子似乎正常了些,主動問。 「啊——!」 我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無精打采的:「你們去玩吧,我一晚上 沒睡好……」 我忽然打住,尼瑪這不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你昨晚幹嘛去了,一晚上沒睡好?」 绮妮的眼睛撲眨撲眨的。 「那個…我去取相機。」 我手往上指指,飛似得逃離了現場。妻子似乎有些 疑惑的看向俞小曼,嚇得俞小曼低頭去跟碗�的意面做鬥爭,整個叉子叉在盤子 上「咯吱咯吱」 的響。 我在樓上磨磨蹭蹭的弄了10幾分鍾才挎著相機走了下來。 「我跟小曼說好了,咱們先去島上玩,下午去租遊艇遊湖。」 绮妮大聲對我 說。 「遊艇?千島湖有遊艇嗎?」 「土包子,人家07年就有了。」 「不會是河�見的那種玻璃鋼船吧。」 「英國公主遊艇好吧,Princess62」 「挺貴吧。」 「小曼談的優惠價,1萬1小時,1個半小時起訂。」 「什麽?!」 我被嚇得大喊一聲:「這是搶錢嗎?」 「又不用你出錢。」 也不知剛剛绮妮跟她在下面交流了什麽,似乎、仿佛、 好像俞小曼正常了些,她白我一眼:「我出錢,算是你們結婚紀念日的禮物。」 「1萬1小時啊,那不得1萬5。」 我碎碎念著。 「我訂了2小時。」 「什麽?!」 我又是一聲大喝:「你們這些敗家娘們,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 油鹽貴!」 看見兩個女人眼神不善,我的聲音越來越小。 說實在的,我對千島湖感覺也就那麽回事,似乎脫離不了國內各種旅遊的老 套路,缺乏心意,绮妮跟俞小曼倒是玩得不亦樂乎,降落傘、漂流、快艇玩得大 呼小叫,一通下來,就算陪著兩個美女,我也有些乏了。 跟遊艇協會約定的是下午3點,口�一直嘟囔著浪費、太貴,但真正面對著 這條隻在電影中見過,近20米長的流線型白色豪華遊艇時,我瞬間精神了,努 力的控制住自己口不要張得太大,不要顯得太白癡,但是都沒用,這種發自內心 的興奮根本控制不住,就在绮妮跟俞小曼尖叫著從我身邊跑過後,我也興奮的跑 了起來。直到開船,我還興奮的坐在遊艇駕駛台後方的白色露天真皮沙發上,笑 得合不攏嘴。開船的是個30出頭的年輕小夥,挺帥的,相比我實在淡定了太多。 绮妮跟俞小曼早就下到船艙�去換泳衣,也不知道幹什麽,半天也沒見出來。直 到船開出老遠,我才聽見兩個女人叽叽喳喳的說話聲,一偏頭,才看見妻子跟俞 小曼正沿著船舷向船頭走去,我靠,我差點鼻血沒彪出來,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 一件黑色的比基尼,明顯的歐美款,沒有胸墊,隻是兩塊布搭在胸前,堪堪的罩 住乳頭,兩團豐碩根本不需要任何襯墊的在胸前畫出一道絕美的深溝,大半露出 的乳坡在她的上行中,顫顫巍巍的搖曳著,泛起一陣乳浪。緊接著露出的是她急 速收縮的腰部曲線,雖然生過了小孩,有了一點小小的贅肉,隻不過在胸前偉岸 的承托下,反而多了幾分豐腴的另類美惑,再下面是她再度迅速擴張的臀部,不 知是比基尼小了,還是就是這種款,三角泳褲被繃得緊緊的裹在她的臀上,邊弦 若隱若現的溝出兩道白的耀眼的臀瓣,這是要人命的節奏啊。再看俞小曼,卻是 穿著一件性感網紗镂空的暗紅色比基尼,她知道自己的胸沒绮妮的豐滿,所以特 意選了一款藏胸的半截泳衣,配合半透明的薄紗,在黑色系帶泳褲的承托下,顯 出一番東方女性別樣纖小的迷人。相較于她,绮妮的身材更類似于西方女人的豐 滿,典型的豐乳、蜂腰、豐臀,更顯出一個輕熟少婦的豐腴魅惑,無怪呼在眼神 一陣忙亂後,開船的小夥眼神更多的瞄向了绮妮。 「老公,快來幫我擦防曬油。」 绮妮站在專門供女士曬太陽的船頭處對我揮 手。 「好唻!」 我瞟一眼駕駛員白色褲頭明顯的凸起,我懷疑他再看下去會不會 把船開到觸礁。 「今天飽了駕駛員眼福了。」 來到绮妮跟俞小曼身邊,我輕聲笑道。兩個女 人一起擡頭看看,正舉頭張望的駕駛員趕緊看向遠方,似乎在觀察不要讓別的船 撞上來。 「你沒飽?」 妻子咯咯笑著問。 「光看哪飽的了。」 我壞笑著。 「壞東西,在這�你還敢作怪。」 妻子量死了我,盯著我泳褲的鼓啷啷笑著 說:「我再刺激一下他。」 她媚媚笑著,小心的一隻手抱住胸,一隻手伸到身後, 一拉細帶,比基尼胸罩已輕飄飄的從她胸上松開,她的手臂抱住峰頂,當然也隻 夠遮住峰頂那部分,一手將胸罩扯下,扔到一邊。高高的駕駛台上,帥氣的駕駛 員正準備拿起自己的水杯喝水,見到這一幕「噗——!」 的一聲,一口水全噴了 出來,嗆得他劇烈的咳嗽著,狼狽的躲了開來。逗得妻子咯咯笑著。一旁的俞小 曼卻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绮妮…你…你也太………」 「沒事。」 绮妮媚眼如絲的看了一旁微笑著在手上倒防曬精油的我:「我們 以前經常這樣玩。」 「膽子真大。」 俞小曼算是見識到了绮妮不爲人知的豪放另一面,擺擺頭。 我的手包著防曬精油在绮妮的背後塗抹著,绮妮上身赤裸的趴著,手舉過頭 頂,露出她身下的半坡,雖隻半坡,也是極偉岸的。我的手在她背上塗抹,偶爾 伸到她肋下,一直探到她胸前被壓扁的小葡萄,都給抹上,然後,我硬了。 「壞東西,不要作怪啊,等會兒你自己難受。」 埋著頭的绮妮聲音悶悶的警 告我。我嘿嘿笑著,手繼續給她其他部位抹防曬油,隱約中我發現駕駛員又偷偷 探出了頭,我心中暗笑,在绮妮腰部抹均勻後,手開始往下,本來绮妮的泳褲就 小,稍不注意就會露出臀縫,而在我有意無意的塗抹下,她大半個豐臀都露了出 來,我手覆在她的臀瓣間,手指甚至隻需要輕輕往下一勾,就已勾在了她的細縫 上。 「啪!」 绮妮反手一巴掌打在我手上,我嘿嘿的將手褪出來,雖隻輕輕一碰, 卻感覺到她那�已有了些許濕意。我沒有將她泳褲還原,開始給她大腿抹防曬油, 而妻子似乎也懶得順手將自己的泳褲拉上,裸露著半個臀線就那樣趴著。一旁的 俞小曼嗔目結舌的看著我們,自己塗抹著防曬油。 我沒有再撩撥妻子,而是很快的幫她塗完,然後對俞小曼道:「要不要我幫 你塗點?」 「不用。」 俞小曼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 「你讓他幫你吧,不然有的人會不死心的,而且你有的地方自己也塗不到, 到時候曬出斑來。」 一旁的妻子偏過頭來,眨眨眼:「要不要像我這樣,真的好 舒服的。」 「還是不要了。」 俞小曼還是接受不了。 我蹲著從绮妮一邊移到俞小曼身邊,她也趴了下來,她的泳衣上身本來就是 半截,露得不多,我也就隻是簡單的再塗抹了一層,然後也開始向下,此時我才 發現,跟她貌似保守的上身不同,她的泳褲被系帶和褲邊分成了兩截,擋住她臀 部的褲邊其實小的可憐,也就比T褲大一個號,尼瑪大半個屁股其實也是露在外 面的,真要了卿命了。我暗暗歎道,手覆蓋了上去,她的身體整個都僵硬了起來。 「你放松點。」 我輕聲對她說,她整個頭都埋都了手臂�,人稍稍放松了點, 但肉還是緊的,我努力很自然的幫她塗抹,從臀部一直到大腿、小腿,到腳踝, 我的腦海中又浮現出賓館中的那一幕,那一天我整個都沈溺于情欲中,也根本沒 看清她的身材,而此刻,她就那麽真實的半裸著趴在我面前,我的呼吸開始有些 粗,手上的力道也大了起來,由塗抹變成了某種意義的撫摸。俞小曼顫抖著,卻 沒有啃聲。 我偏過頭瞄瞄一旁的妻子,似乎也是頭埋在手臂當中,快睡著了。于是我把 注意力放到了這邊。我知道,駕駛員肯定在偷看,甚至還拿出了手機偷拍,這又 有什麽關系呢?我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他在刺激的同時,也在深深嫉妒著我的 桃花運吧。我想。 我的手開始隻在俞小曼的臀部下方流連,她的臀不及绮妮圓潤完美,但是另 一種渾圓的美,手感也不錯。在我一次次的滑動中,她臀部下方的泳褲邊被不知 不覺中擠成了一條線,本來就不大的泳褲仿佛變成了一條寬邊的T褲,她臀底下 方的臀線就那麽清晰的呈現在我面前,我有些貪婪的審視著她,甚至彎下腰低著 頭試圖去看清她幾乎要暴露出的細縫,我的呼氣幾乎呼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嚇得 俞小曼死死的夾住大腿,試圖將我曾經用過卻未曾仔細看過的最隱秘的蚌縫藏起 來。但有用嗎?我差點要問她了。我隻是用拇指往外一勾,她嚇得再次夾緊雙腿, 但一條淡淡的細縫還是露了出來。 陰部的一涼讓她啊的輕叫了一聲。 「怎麽了?」 貌似已快睡著了的绮妮迷迷糊糊的問了一聲。 俞小曼不敢接話,身體試圖轉過來,卻被我死死摁住,她回過頭惡狠狠的用 唇語告誡我:「別亂來。」 換來得卻是我的拇指摁在了她細縫上,沒有了拇指的 勾連,泳褲邊迅速的回彈,隻是此刻最關鍵的部位我已經摁住了,再回彈又有什 麽用呢? 俞小曼嚇得又差點叫出聲來,瞄瞄绮妮,又擡頭看看駕駛台,駕駛員已不知 去哪兒了,她又回過頭用唇語說:「你想死啊。」 此刻,我不知怎麽了,隻剩下 了精蟲上頭,將拇指褪了出來,俞小曼剛松了一口氣,卻又隱隱有些失落的時候, 我的拇指卻從她的褲邊下鑽了進來,再次扣在了她的細縫上。俞小曼駭得反手過 來,抓住了我作怪的事,死死往下推,我則用力的往上頂,她又如何能頂得過我, 很快就力竭了,一敗塗地的反而被我重重的扣在了肉縫上。我的手覆蓋在她的臀 部,拇指卻在下面上下的撥動,時不時彎起來,往�扣動,很快俞小曼就濕了, 她努力忍受著我對她下體的撩撥,緊皺著眉頭,咬著頭回過頭,哀求的看向我, 卻在我的扣動中回頭過去,埋首下去渾身顫抖著。漸漸的,我已不滿足于左手的 觸感,將右手也伸到過來,將她褲邊輕輕拉開一點,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她露出 的肉縫上滑動起來,我的左手拇指已扣進了她的洞�,靜止著,俞小曼渾身一陣 劇烈的顫抖,雙腿死死夾著,試圖阻擋我的入侵,卻讓那條迷人的肉縫被擠壓的 更加清晰。我的右手快速的在她縫口揉動,直到她的兩瓣蚌肉自然反應的張開了 口,擠出一股晶瑩剔透的蜜露,我用中指點輕輕一扣,扣出一小團在指尖,扯出 長長的絲,另一頭還連在肉縫上,我嘿嘿一笑,反指在她肉縫其他地方長長的一 抹,似乎瞬間整個肉縫就濕漉漉、滑膩膩的了,好幾次我的揉動中,手指就順著 這滑膩擠進了她的肉縫�。我正準備更進一步,俞小曼卻猛的掙脫了我,爬起來, 飛快的向船尾跑去,邊跑邊整理著自己的褲邊。 當她再次回到船頭,狠狠的瞪我時,妻子也醒了。于是,我拿出了相機,愉 快的給她們照起了相——內心沮喪無比。 2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不過駕駛員似乎並沒有要開回去的意思,要不是我 提醒他時間,我估計他還想繼續將船留在湖中心。 下船時,我守在船舷邊,讓兩位女士先下,妻子走在後面,經過我時輕飄飄 的在我耳邊摔過一句:「摸得爽嗎?」 我有種瞬間五雷轟頂的感覺。 如果各位看官以爲接下來會有什麽激動人心的場景,比如激情雙飛之類的, 估計要失望了。下船前妻子響徹在我耳邊的話已嚇得我魂不附體,我不知道她爲 什麽會突然問這個,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隻能老老實實,甚至連她都不敢碰, 哪還能發生什麽。 所以,在這個短暫的假期,除了遊艇上發生了那點點的暧昧,實在沒有什麽 其他香豔的事情發生。我們就這樣離開了千島湖。回來的路上,三個人似乎都在 想著什麽,誰也沒主動說話,一路沈悶的回到了公司。(待續) (十二)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們又進入了一個正常的工作狀態,我也接了幾個簡單 的案子,其中還包括一個出價3萬尋找丟失愛犬的案子,雖然讓我心誹不已,不 過看在3萬的份上,我還是盡心盡力的投入到工作中,並最終找到了那個貴婦丟 失的愛犬。 這天晚上,反鎖了公司門,我們都睡下了。在我躺下後,妻子主動的趴進了 我懷�。我奇怪的看她一眼,繼續看我的手機。 「老公,今天他又打我電話了。」 妻子躺了一會兒,終于弱弱的說。 「誰?孫浩然?」 我一皺眉。 「嗯。」 妻子輕聲回答。 「靠,這孫子還沒完沒了了。」 我有些發火了,「他到底想幹嘛?!」 「想繼續幹你老婆罷。」 我詫異的看看懷�的妻子,驚詫于她的粗魯。不過 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事實。 「你這妖精啊,男人嘗過一回就跟上毒瘾一樣,放不了手了。」 我苦笑著: 「看來還真的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了。」 妻子又嗯了一聲。 「你是怎麽想的?有沒有想再續前緣?」 我問。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呀。」 妻子惱怒的看看我。 「我這不是擔心嘛。」 「擔心你個花蘿蔔。」 妻子掐了我腰間的肥肉一下。 「輕點輕點,老婆。」 痛得我龇牙咧嘴的:「不過老婆,他到底拍了多少視 頻啊,這麽看死了你。」 妻子臉紅紅的沒有回答。 「嗯?怎麽不出聲。」 我晃晃懷�的妻子。 「那時候咱們不是離婚了嘛。」 妻子回避了我的問題。 「我沒問你這個。」 我堅持著我的問題:「這小子年輕多金,肯定也特別會 玩。你們都拍了些什麽?說說,嗯?」 「就…就那些啦。」 妻子輕聲的。 「哪些啊?」 「那些,你愛做的那些。」 妻子聲音如蚊子般。 「我愛做的多了,我哪知道是哪些?」 我明顯是故意的不肯放過她。 「做愛!你滿意了吧。」 妻子氣呼呼的。 「嘿嘿,早說嘛。」 我呵呵笑著:「又沒怪你。你們那時候是正當的戀愛關 系,做什麽我都沒話說。不過這小子還真挺會玩啊。你們都在哪兒拍?」 「你這人!」 妻子有些急了:「怎麽關心的問題都這麽莫名其妙啊,這不是 重點好不好。」 「我這不要搞清楚來龍去脈嗎?哪天我黑進了他的電腦,我不知道你們到底 拍了哪些,有多少,萬一刪漏掉怎麽辦?」 「就你有理。」 妻子嗔道,然後結結巴巴的:「我哪記得那麽多。」 「啊?!」 我目瞪口呆的:「你們……。」 「你去了美國那段時間,他用強 那次後」 她看我一眼,猶猶豫豫的:「他幾乎天天要。」 「我草!」 我忍不住彪了一句髒話:「難怪你現在技術這麽好。還好沒怎麽 把洞撐大了,看來他沒我粗。」 「不許胡說。」 妻子輕打了我一下:「後來很多都拍了,視頻,還有照片。 」 「我日啊,這帽子戴的。」 我像喝了一整瓶山西老陳醋,那個透心的酸,那 個龇牙的黴。 「你自己都說了那是正當的。」 妻子撒嬌的。 「是是,正當的,正當的。」 尼瑪簡直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啊。 「全部都拍了?」 「也不是。大部分吧,有時候是隨性想要了,或者…或者在外面,他沒帶G opro,也會用手機拍。」 妻子坦白著。 「這個愛好還真是。」 我長呼口氣:「也算紀念吧。草。」 「你說了你不會在意的。」 妻子再次強調。 「我是不在意啊。」 我解釋:「我就想了解下怎麽拍的,將來好沒有遺漏。 」 「是嗎?」 妻子的眼神怪怪的,手伸到被子�,探進了我的褲子,一把握住 那腫脹:「那你硬什麽?變態老公。」 「那個……」 「壞蛋。」 妻子的眼神有些迷離,不知是開始陷入回憶,還是因爲我的勃起。 手握住我的勃起輕輕揉動。 「那段時間你不是在美國嗎?他幾乎天天都來找我,特別迷戀我。」 妻子開 始回憶那段經曆:「因爲那次你受傷看到我跟他在床上,我一直都很內疚,其實 當時真的心痛死了,隻要你開口懇求我,我肯定馬上會回到你身邊的,可你這木 頭腦袋就是不肯低頭,還說什麽去進修,知不知道我恨不得一腳踹死你。」 妻子 憤憤的用手指狠狠锉著我的頭,原來她曾經就等著我開口,可我卻一幅心哀莫大 于死的模樣,白白錯過了這次機會。 「對不起,老婆,我就是一混蛋,一傻瓜。」 我抓住妻子的手放在唇邊吻著。 「你本來就是。」 妻子嗔道:「別亂親啊,剛摸過你下面的。剛開始你走後, 他想跟我好,我還挂念著你,死活不肯。後來那次他用了強,你也看到了。我也 很久沒有了,所以就答應他了。」 「然後呢?」 我吻吻她的額頭。 「你還想知道?」 「嗯。」 我點點頭。 「你先說說爲什麽想聽這些?是什麽感覺?」 妻子問我,眼睛一閃一閃,亮 晶晶的。 「嗯——」 我沈思了一下:「就像吃了康師傅老譚酸菜牛肉面:酸!爽!」 「噗嗤- 變態!」 妻子被我逗笑了。 「其實後來我們在公司�做的不多。我總有心�障礙,覺得對不起你。」 「難怪我看視頻後面的沒什麽。」 「嗯。」 「一般都在哪�?他住的地方?」 「嗯,不過也又在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 我的肉棒在妻子的手中跳了跳。她感覺到了,還緊了緊。 「嗯。」 「都有什麽地方?」 「有一次我正在逛街,給寶寶買衣服」 妻子的思緒回到了過往: 「你在哪兒?」 電話�孫浩然的聲音有些異樣。 「我在逛街。」 妻子回答。 「知道我的公司嗎?立刻、馬上過來!」 孫浩然異常強勢的:「我在公司2 1樓企劃部。」 說完他挂掉了電話。 「這……」 妻子莫名其妙的放下電話:「這火燒火撩的,什麽事啊,這人也 真是的。」 埋怨歸埋怨,她還是馬上打的來到了孫浩然的公司。 從電梯�走出來,妻子撥通了孫浩然的電話:「喂,你在哪兒,我在21樓 了。 「很快孫浩然表情嚴肅的從走廊過道�急匆匆的走來,一把拉住绮妮的隔壁 就往另一頭走。 「你幹嘛?怎麽了?」 绮妮不知發生了什麽,有些驚慌,身邊路過的職員都 驚奇的看著他們。孫浩然拉著绮妮一路穿過走廊,來到一個應急出口門前,一腳 踹開了門,將绮妮推了進去。 「你搞什麽?」 孫浩然的粗魯讓绮妮也有些惱了,剛準備問他,孫浩然已把 她推到牆上,狠狠得吻住了她。 「你想死我了。」 孫浩然沒有離開她的唇,狂熱的吻著她,邊吻邊說。 「你怎麽了?!」 绮妮被吻得氣喘籲籲的,用力推開他:「你找我來幹嘛?! 」 「幹你!」 孫浩然又吻了上去。他的回答讓绮妮有些懵,而擡起她的腿,猴 急的伸到褲底想去扒她褲子的手讓她忽然明白孫浩然是真的想跟她做愛。 「你幹嘛?怎麽能在這�?你瘋了嗎?放開我。快放開我。」 她壓抑著自己 的聲音,掙紮著,他的膽子太大了,這道應急門隨時都可能打開。 「我想死你了,想的什麽都幹不了。」 「我們回去好嗎,回去給你。」 绮妮驚慌的。 「我等不急了,就要在這�。」 绮妮的掙紮讓孫浩然半天不能扒下她的內褲, 孫浩然惱了,用力一扯。「嘶——!」 的一聲,已將她的內褲扯爛拉了下來。 「啊——!你瘋了!」 绮妮嚇壞了,卻還是隻能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是的,我瘋了。」 孫浩然的手在她裙底光潔的臀部上貪婪的摸索,感受著 那玉脂般的溫滑,「我一閉眼就全是你,我一整天都翹著期盼晚上,但現在我等 不及了,我就要在這�幹你。」 「有人來。」 绮妮奮力的試圖推開他。 「不會,這是消防應急樓梯,沒人會來得。」 孫浩然用身體頂著绮妮,讓她 無法掙脫,手快速的拉開了自己的褲帶,他的西褲合著內褲「咵」 得掉在了腳踝 上,他也顧不上了,用左肩頂住绮妮的上身,右手用力搬起了绮妮光潔的左腿, 左手在自己胯下一陣摸索,微微的對準了,一頂。 「啊——」 绮妮幹澀的陰道因爲粗壯異物的闖入一陣刺痛,她痛的輕呼起來: 「好痛。不要,好痛,你輕點。」 「啊。」 孫浩然靜靜的享受了一下這緊湊無比的包裹:「好爽。才進去一半 呢,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說完,他開始試著抽動。 「不行,不行,真的好痛。」 沒有絲毫潤滑的蠕動痛的绮妮眼淚都快出來了。 見她是真的痛,孫浩然也不敢再動,而是將陰莖放在她陰道�,俯下身來親 吻著她的脖子、她的臉頰、她的耳垂。 「還痛嗎?」 他又頂了一下,問。绮妮淚眼婆娑的點點頭。雖然他已很急, 難得是竟然還能顧忌到绮妮的感受,他想了想,隻好無奈的拔了出來,這樣拔出 也痛的绮妮直皺眉,不過總比抽插要稍微好受些。 「你來幫我含一含。」 孫浩然挺著豎起的陰莖,靠在牆上對绮妮說。绮妮猶 豫了一下,還是蹲了下來。 聽著妻子的敘述我驚訝的張大了嘴望向她:跟我在一起時,她幾乎很少爲我 口交,甚至連看都不願看,覺得男人那東西太醜陋、太髒。 「看什麽看。」 妻子白的眼神明顯有些底氣不足:「妒忌了?」 「有點。」 「那我不說了。」 「別啊,繼續繼續。」 我趕緊的。 就在那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如果有人透過孫浩然公司21樓應急消防門上的 小玻璃窗,可以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帥小夥背靠著牆,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難題。 又有誰能想到,就在那扇門的窗戶下方,人眼不所能及的地方,小夥的褲子已掉 在了地上,一個身著黑色連衣裙的少婦雙腿微張,正蹲在他的雙腿間,頭一上一 下的起伏著,一根長長的肉棒仿佛是她與帥小夥身體的連接線,時長時短的從她 的口中一會兒露出,一會兒消失。如果你能轉到正面,還能看見,少婦蹲下微微 張開的雙腿間什麽都沒有,不遠處,一塊被強力撕裂的白色破碎布片孤零零的躺 著,仿佛在哭訴主人的遺棄。 「嘶- 就是這樣,再深點…嗷…好爽…。寶貝兒…你真棒!」 孫浩然收腹挺 胯的靠在牆上,低頭看著胯間這個讓人著魔的少婦爲自己的服務,她的小嘴緊緊 包裹著他脹大的肉棒,一收一放,放出「哧溜哧溜」 的聲音,偶爾被戳到臉頰, 鼓起一個隆起,像是在吃棒棒糖。因爲嘴沒法合上,她的唾液從她的嘴唇和他的 肉棒結合部流出,打濕了他粗壯的肉杆,並從上端流下,流淌到他的陰囊上。孫 浩然注視著绮妮,感受著她吞吐到自己最頂端時,將他整個龜頭含住,柔舌順著 他的冠狀溝在口中快速的一圈又一圈的打轉。 「嘶-」他被刺激的沒法再低頭看,而是仰起了頭,長吸一口氣,享受著這讓 人沈溺的刺激。 绮妮握住孫浩然肉棒的根部,將他龜頭吐出,邊用手輕柔的握住它下部搓動, 邊伸出長長的柔舌,用舌尖點在他的馬眼上,分開然後輕柔的用力。 「寶貝兒,你太棒了,你要弄死我了。草,太爽了。」 孫浩然就差嚎叫了起 來,他的表情和低嚎讓绮妮很有成就感,她微笑著又一口將他龜頭整個的含了進 去,上下唇一陣輕磨,吐出,長舌一路向下,點到他的陰囊停住,又開始一直往 上舔,直到再次到達頂端,忘情的將他龜頭整個含住。在這樣一個隨時可能有人 進來的公衆場合,如此盡情的爲一個男人吃棒棒,绮妮這是第一次,卻有了一種 從未有過的成就感和刺激,很快绮妮就發覺,在爲孫浩然舔棒當中,自己竟然也 有反應了,涼爽的雙腿間,有什麽東西探頭探腦的擠開了自己閉合的肉縫,然後 居然慢慢的流了出來,一路滾出、滴落,那麽淫靡、粘稠的挂在了自己的陰門上。 「我受不了了,快來,寶貝兒,讓我好好插你。」 孫浩然終于忍不住將绮妮 拉了起來,將她推倒趴在帶著窗戶的防火門上。在抵進她的陰戶時,他看見了挂 在她陰戶上的長長淫絲。 「原來你也是想要的啊。真快,這就已經在門口扯出絲了。」 他贊歎著握住 自己已脹到極緻的陰莖,將龜頭在已泛濫的绮妮的陰戶門口攪了攪,讓绮妮的淫 液盡情浸濕了自己的龜頭,然後滑膩膩的順勢往�一送。 「啊——」 趴在門上的绮妮一聲長哼,一根長槍已順著她的濕滑直接到底, 隻停頓了幾秒後開始了亟不可待的抽動。 「啊-」绮妮感受著身體內因強有力的撞擊所帶來的從未有過的眩暈:」 你快 點,有人。」 「不會有人來得。」 孫浩然在她身後進出:「這是單向門,隻要你在外面頂 住,�面的人就出不來。」 這句話讓绮妮放下了心。 「寶貝兒,你知道嗎」 孫浩然喘著粗氣在绮妮體內進出,手指伸到她的唇下, 探入了她的口中:「在大學�,你就是我們所有男生心中的女神,跟比相比,那 些女生就是個屁。你知不知道每個晚上,有多少宅男意淫著你打手槍?我也打過, 每次打完都覺得意猶未盡,都有種想你想得快瘋了的感覺。沒想到有一天我真的 能這樣進入到女神的身體�。啊——!」 說到這�,孫浩然一種由衷的自豪所帶 來的刺激讓他不敢再動,而是猛的深深插入,低頭死死盯著自跟绮妮的結合部, 那渾圓豐碩的白臀,就像一顆完美的倒扣著的水蜜桃,盈盈挺立,嬌豔到仿佛要 滴出水來,散發出輕熟女人所獨有的讓男人們無法自拔的要沈溺其中的魅惑,讓 人垂涎欲滴的水蜜桃中央,自己的肉棒已大半消失在那條粉靡的肉縫�,隻微露 出底部的一小截包裹在豐腴白皙的臀肉之間,自己黝黑的陰毛雜亂、張揚的掃在 那片潔白如玉的臀肉上,顯出另一種異樣的視覺刺激。這讓孫浩然簡直不敢再看, 隻能轉移話題:「你看,好多人在外面,隻要一偏頭就能看見滿面情欲的你。」 绮妮將他的手指含住,吮吸著。透過門上的窗戶,她可以清晰的看清�面孫 浩然公司�的員工在各間辦公室�穿梭忙碌著,甚至有幾個女生說笑著從門前走 過,但沒有人注意到一個少婦幾乎已趴在了窗戶上,口�含著一個男人的手指, 婉轉缭約的承受著身後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撞擊。她的口中發出壓抑不住的悶哼, 臀部不受指揮的隨著身後男人的節奏翹送,以方便他能更深入的探進自己的身體。 她的身後,「呱唧呱唧」 的水聲已響成了一片,濕滑、泥濘、泛濫是她此刻對自 己跟孫浩然下體結合部的感覺,孫浩然的撞擊是如此的有力,以至于每次都會從 她陰戶伸出帶出大股大股的粘液,包裹住他的陰莖,更方便他的進出。 不知何時,孫浩然的西服已被扔到了一邊,僅穿著襯衣,扶著绮妮裸露的豐 臀,奮力的進出著,沖殺著、抽插著、撞擊著,绮妮被插得幾乎連門都扶不住, 隻要稍有人注意就會發現,公司的應急通道門在震動,但此時,瘋狂交合的兩人 都已完全陷入了忘我的情欲之中,绮妮甚至會在孫浩然的撞擊中,口�哼哼著情 不自禁的將手伸到自己的身下邊,用手指輕撫自己的陰蒂。她的情不自禁讓孫浩 然更加興奮,他的沖擊也越來越快速、越來越有力、越來越幅度大。 「啊——!」 孫浩然終于忍不住的一聲大叫,狠狠的最後一次深深的刺進绮 妮的身體。 绮妮也是渾身一陣顫抖,她能感覺到孫浩然的肉棒在自己體內連續的跳動, 一股股熱流毫無阻礙的噴射在自己的內壁深處。她已幾乎忘我的喊不出聲來。 孫浩然劇烈的喘著氣,停頓了足足一分鍾,回味著這暢快淋漓的發射,這才 緩緩的將已微軟的肉棒拔出,他的肉棒剛一離開绮妮的洞口,一股白濁便迫不及 待的流了出來。绮妮仍喘息著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趴在門上,屁股高高的崛起, 渾身發軟的讓她不想動。因爲長久的被充滿,她的陰戶被撐開了一個圓圓的洞, 即使孫浩然肉棒離開了,依然如一張貪吃的小嘴般張開著,閉合的很緩慢,圓洞 的前方,陰蒂已完全翻露出來,绮妮喘息著下體微微一用力,又一股白濁湧出, 一直滴到了地下,挂滿了粘液的陰門還在一張一合著,仿佛還在喘著氣回味剛才 的瘋狂。 「爽不爽?」 射後的孫浩然沒有穿褲子,而是從背後擁著同樣還在回味的绮 妮,親吻著她的耳垂。 「你真是瘋了。」 绮妮滿足的跟他厮磨著:「要是讓人看見可怎麽辦?」 「這樣才刺激。」 孫浩然嘿嘿的笑著:「你看你今天流了好多水,地上都有。 」 绮妮知道那地上的一灘是怎麽回事,羞紅了臉:「還不是你這小色狼害得。 」 「那你爽不爽?」 「嗯。」 绮妮點點頭。 「那我們經常這樣玩好不好?」 「不要,這太危險了。」 「那下次咱們換個地方。」 绮妮想了想,還是點點 頭。 「寶貝兒,你真棒,我太愛你了。」 孫浩然興奮的用力摟緊了她。 「好啦,快放開我,讓人看見。」 绮妮默默的感受著他的濃情,稍稍恢複了 點理智:「不知道你想幹嘛,今天我也沒準備,等會兒還得去買毓婷呢。」 「別吃了,懷上我養你。」 「傻瓜。」 绮妮有些感動,轉過身來,捧住這個比自己小4歲的大男孩,深 情的吻了吻。 「都怪你,我可怎麽回去。」 整理好衣物,绮妮才想起自己的內褲已沒法穿 了。 孫浩然嘿嘿笑著:「挂空檔也沒關系啊,反正你的裙子夠長。」 「那怎麽行, 萬一風一追就全露底了。」 绮妮有些急了。 「沒關系,等會兒我給你擋著。」 孫浩然呵呵笑著安慰她。 「你?」 「嗯,你到下面咖啡廳等我吧。咱們一塊回去。」 绮妮隻好無奈的 點點頭,裙下光著推開了防火門,出門前還再次仔細的整理了一下裙擺,確認沒 有問題後,才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