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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獵美淫術師】 4-7集 (完) 作者:黑月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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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 欲與愛

  「大爆炸拳!」馬王吐氣開聲的一聲暴喝,出拳如風的同時,以他體內的鮮血作祭品,發出了強烈的爆炸。

  爆炸的暴風和烈焰,粉碎了風之刀刃的強力氣流。

  「轟!」馬王單膝跪在地上一拳擊落地面,強烈的暴風把他吹到半空,以高速衝向役小鬼。

  揮拳打向昔日舊愛的馬王厲聲說道:「你還要再流雙方多少無辜的鮮血才滿足?當年死的人還不夠多嗎?」

  操縱風龍張口咬著馬王的役小鬼,位於淩空百尺的高空之中,強風吹得她的衣衫飄蕩搖晃,烏黑的髮絲隨風飛舞。雪白巫女服下的酥胸飽滿堅挺,柳腰緊可盈握,雙腿纖美修長!

  不斷把靈力源源不絕注入風龍體內,欲把馬王咬死而後快的役小鬼,語氣低沈卻滿是恨意的說道:「你有資格說我嗎?當年是誰滿懷怨恨,殺了我腹中的孩子?你這馬家人狼族長的血脈親骨肉。」

  除此之外,役小鬼還有另一番怨恨沒說出口,自己會年華早逝,衰老得如此快速,還不是因為馬王對自己的傷害!生活在怨恨中,對著懷有重病的女兒,愁眉不展的役小鬼苦苦支撐了二十年,想不老也不可能!

  馬王內心苦澀,卻有苦說不出口,世界上所有男人最在意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了。

  當年跟役小鬼被迫分手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她已懷了自己的孩子,眼看著自己的所愛另嫁他人,馬王這一代豪傑能夠不含恨在心嗎?

  拳風有如閃電,發出連環不斷的強烈爆炸,硬擋著要吞噬自己的風龍,馬王最後還是不甘心的說道:「當年是我做錯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是你敬愛的母親設下的陷阱,故意讓我親手除掉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就為了破壞我們兩個人的愛,阻止有妖魔血統的繼承人出世!」

  眼角湧現淚光的役小鬼厲聲說道:「我早就知道了,那又怎樣?」

  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她對馬王早就沒有一點兒愛,往日深情全都化成了深不見底的仇恨。靈力源源不斷催迫進入風龍的體內,賭上一切的役小鬼滿頭柔亮黑髮隨風飄蕩。

  面對雙方勢均力敵、難分勝負的狀況,低頭俯視著地面上殺伐不斷、屍橫遍野的慘狀,役小鬼悲憤的說道:「你們全都去死好了!」

  除了女兒和孫女外,內心一無所有的役小鬼,雙手分別以不同的手印,發動了不同的法術,操縱屍體成為殭屍的「黃泉之海」和控制妖魔囚犯體內蠱毒發作的降頭術。

  一時間,整個戰況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倒斃在戰場各處橫七豎八的死屍,不論是人類的還是人狼的都站起身,拿起自己生前所使用的武器,甚至是插在自己屍身上的刀刃,向人狼一族發動了排山倒海的攻擊。

  而因為早就在食物中下了蠱毒,高村正和他釋放出來的妖魔囚犯,立時陷入神智失常,不受自己的意志所控制的狀態,成為了受役小鬼操縱的傀儡,加入了對人狼一族的圍攻。

  馬王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他沒計算到役小鬼居然還有這深藏的最後手段,就算是在月圓之夜號稱無敵的人狼,也難以承受這種十倍以上的壓倒性數量的圍攻。

  殭屍是殺也殺不死的不死之身,只能破壞他們的腦袋,切斷法術的控制。

  至於那些妖魔囚犯,要對剛才還在並肩作戰,現在被操縱的同伴痛下殺手,對有義氣的人狼來說,實在很難做得出來,更何況還有把降神術和藥物使用到極限且瘋狂攻來的警察和巫女們。

  馬王含恨的說道:「沒想到你為了對付我,作為陰陽術的大宗派、役小角神社的前任神主,你居然會去學役家所看不起的降頭術!」

  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們在地上陷於苦戰,-個人要面對十數名敵人,砍殺到渾身是血,馬王恨不得馬上擺脫眼前的役小鬼前去救援。可是面對役小鬼強大的實力,他是半點分神也不容許的。

  以大爆炸拳力敵風龍的馬王,以受到挫敗的表情說道:「可是你的手法也未免太不顧一切了,看看你們自己神社的警察和巫女,有多少人已經全身肌肉撕裂,正口吐白沫,早就超越了肉體的極限,再打下去,能夠活下來且恢復正常的人連一半也沒有。」

  眼抻幽怨的役小鬼紅唇輕啟,冷酷無情的說道:「那又怎樣?哪怕他們全死了,也可以變成殭屍繼續作戰下去。」

  屹立在風龍頭頂,處身在烈風之巔,正以法術把馬王的子女們步步逼進死路的役小鬼,瘋狂的笑道:「役小角神社對我來說唯一的作用,就是提供我照顧和養育女兒的金錢與權力,反正下面的人死了,自然有他們的兒子和女兒取代其位置。死吧!你就親眼看著自己的子女慘死眼前,嘗一嘗我心中的痛苦!」

  役小鬼操縱風龍跟馬王拉開了距離,飛翔翻騰在天際虛空,無分敵我生死,以無差別攻擊的手法,向地上混戰中的雙方發出了數以百計的風刃斬擊。

  被這些比刀鋒還要銳利的風刀砍中,不管是人類、殭屍、人狼或者其他妖魔,無不立時斷肢缺腿,擊中身體的,更是內臟四散倒在地上當場斃命,然後殘餘的上半身還會化作殭屍繼續戰鬥。

  在這種情況之下,林影和佐久間瑞惠還有餘力擋開役小鬼的風刃斬擊。而馬王的子女之中,有不少已是帶傷在身,猶在奮戰不退,他們可擋不下這一擊。

  馬王急降在地上,以大爆炸拳的反作用力抵消了落地的衝擊力,然後出拳如風,發出天搖地動的一拳,直捲天際的拳風,替子女們接下了漫天飛降而來的風刃斬擊。

  在天上冷眼注視著這一切的役小鬼,心想著馬王不止子女眾多,還有著數不清的妻妾和情人。

  可是自己所不愛的丈夫卻早就被馬王所殺,唯一的女兒役小芳也體弱多病長期留醫,好不容易用自己的一個腎治好了她的腎病。女兒的幸福就是她自己的幸福,對作為母親的她來說,女兒的生命更重於一切!

  帶著刻骨的仇恨,役小鬼怨憤的說道:「就憑你那狗兒子也想來搶走我的寶貝女兒?我今天就要你和你一家大小畜生全都死在這裡!」

  盤旋天際的風龍在空中化為強烈的龍捲風,夾雜著大量的風刃,直擊向地面上的馬王和他背後的狼子狼女。

  作為父親,現在再也沒有什麼比保護自己的孩子更加重要了,攤開雙手大量淌血、靜立於天地之間的馬王,準備以己身鮮血作祭品,硬接役小鬼這一擊。

  「爸爸!」

  「不要啊!」

  「我們也來幫忙。」

  、馬王看了背後的孩子們一眼,當中他最對不起曾經做為人質的十三妹和不在現場的馬龍。

  馬龍大吼一聲道:「別管我!你們突圍而走,記得帶上你們的大哥。」

  發出刺眼耀眼的強光之後,馬王對天一拳轟出,強烈的暴風吹倒了一切,把戰場上的殭屍、妖魔、警察和巫女都吹到翻滾倒地,猶如在平地上刮起了一個強烈颱風。

  兩股巨大的能量上下正面衝突!

  爆炸聲響徹天際,就連天上的直升機也在氣流中搖擺晃動,有如怒海中的小舟。

  至於馬王的孩子們則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帶領著其他人狼部下撒退到了外圍。

  大爆炸過後,他們就停在那裡,重視親情的人狼又豈能在這種時候拋下父親不理。

  另一方面在役小芳所居住的別館,勝負也已經很明顯了。

  雙方護衛的巫女和人狼非死即傷,沒有一個還站著的。

  地上有一大灘屬於馬龍的血泊,他身上不知有多少傷口,傷了癒合,好了又再被打傷。

  心中不忍的役小芳大聲叫道:「夠了,你真的是不死不放棄嗎?」

  役玄堂也在旁邊插嘴說道:「畜生!滾吧!我的女人你也想碰?你配嗎?

  雜種狗!」

  認定妻子必勝的役玄堂嘴臉變得極快,全無之前膽小鬼畏縮害怕的樣子。

  馬龍豪爽的笑說道:「我的血不會白流的,現在是我收回成本的時候了。」

  馬龍由身上取出一本黑聖經,念出一句簡單的魔法咒語。

  魔法對馬龍來說太過繁瑣難懂了,事實上懂得魔法的雄性人狼也沒有幾頭,不過馬龍雖然不懂,他的妹妹卻懂得魔法。人狼一族中的魔法師除了僱用外籍的妖魔,幾乎全為同族的女性。

  為了要擊敗役小芳,月圓之夜的馬龍不止擁有天時,幾個妹妹這人和替他事先準備好魔法陣和咒文在黑聖經中,只要他念一句簡單的啟動咒語。同時他還擁有地利,遍地屬於自己、充滿妖氣和魔力的血泊,成為啟動魔法封印結界的力量來源。

  一瞬間,役小芳不止感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全失,同一時間體力大降,連自己所操縱的式神都變回了符咒。

  役小芳惶恐的驚叫道:「不會的,不可能的!」

  而馬龍則奮起餘力把役小芳撲倒在地上說道:「我這一點兒傷舔一舔就好了,我還保留著足以跟你做上十次、八次愛的體力,月圓之夜真是好,這是奇跡的晚上。」

  「豈……由見有此理!」和役小芳結婚八年,連床也沒有跟她上過一次的役玄堂看著馬龍,氣憤不甘的他舉起手槍射擊,扣下扳機射擊。

  「砰!」槍響過後,役玄堂的槍中冒著硝煙。

  平時就沒有瞄準練習的役玄堂一槍打空,子彈落在馬龍旁邊的地上。

  而馬龍則拔出胸口插著的刀子,電光一閃的擲回去,正中役玄堂的胸口。

  役玄堂這小人大呼鬼叫道:「啊!啊!血……血……血啊!我會死,救命啊!」

  而被他抱著的役小明早在之前的戰鬥中,看著那血淋淋的可怕場面已經嚇昏了過去。

  自從換腎康復之後,役小芳進行過嚴格的武術修練,可是如今置身在結界中的她,所能使出的力量不會比普通的人類女性強上多少。

  一對纖手推拒著馬龍的役小芳,淚流滿面的大叫道:「不要!不要!夠了!如果你還愛著我的話,就放開我!我已經有丈夫、有女兒,何況我的媽媽也不會認同你,人類和妖魔是誓不兩立的。馬龍你走吧!我求你!答應我吧!

  你要我說多少次?」

  馬龍方面則是興奮不已,時隔八年之後,他終於有機會奪回自己的初戀情人。另一方面卻滿是悔恨不甘,為什麼役小芳這麼在意那個滿是皺紋的母親役小鬼還有女兒,甚至她的廢物丈夫,可是卻如此漠視自己的心意!

  馬龍冷笑說道:「我當然愛你了,否則我歷盡千辛萬苦來到這裡是為什麼?」

  然後馬龍一面強吻在役小芳的香滑臉蛋上,一面說道:「你看我像是演文藝片的悲劇男主角嗎?我把你捉回去,每日每夜迷憑著你的肉體不斷的做愛,就是我愛意的表達。你只需要做頭忠誠乖巧的母狗在床上服侍和取悅我,最多再照顧好女兒就行了,這就是真正的幸福。」

  對馬龍來說,否定世俗愛情觀念的他,所謂的愛情無非就是慾望和佔有,喜歡對方,不把人得到手中,不能上床,有何意義可言?

  真心相愛的人卻以什麼幸福之名,以各種理由讓別人取代自己成為愛人的枕邊人,簡直就是荒謬可笑的屁話!

  對他來說,一男一女在一起,物質和家庭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可以上床,不能上床,還談什麼擁有對方?對方的本人都得不到手還說什麼愛?世上沒有不佔有的愛。就像錢,不在自己手中的錢再多有屁用,關自己什麼事?

  無視遠方的戰鬥,馬龍拉開役小芳的衣襟,露出那膩嫩粉滑的嬌膚。

  舊夢重溫的記憶讓馬龍興奮不已,他又再回想起在那煙花盛開的河邊草地上,跟役小芳的第一次。

  口水狂流的馬龍,唾液不斷的滴落役小芳的胸口,慾火直衝腦門的他,把役小芳的巫女服往左右扒開,然後一把抓斷她的胸罩,露出那碩大誘人的豐滿雙峰。

  跟當年不同的是,現在役小芳的那對誘人椒乳比從前更飽滿隆起。

  馬龍喜不自勝的低頭,大力吸吮舔吻在其上,以舌頭用力的繞著乳峰舔主廾。

  已為人母的役小芳,在這年紀可正是女性發育最成熟的階段,脫離少女的青澀,體型曲線玲瓏浮凸,充滿人妻的氣質,而且不只是外在,內裡的肉體也正是最渴求男人的階段。

  可是長年拒絕跟丈夫行房的她,卻被迫處於禁慾的狀態,現在一被馬龍所挑逗,慾望之火就有如星火燎原似的,在她的體內熾熱的燃燒起來。

  「啊啊啊啊啊……」

  春情難禁的役小芳,其理智卻像頑石一樣不為所動,羞澀怨憤的痛叱馬龍說道:「放開我啊!我和你已經沒有可能的了,如果你還愛我、還尊重我的話,為什麼你就不能尊重我的意願?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一女之母,怎可以跟你做這種紅杏出牆之事?而且我們雙方還是敵對的種族,你這根本不是愛,只不過是想滿足自己的慾望罷了。」

  役小芳是有苦說不出口,跟役小鬼訂下了冥骸鬼影咒的除了林影,還包括她這個女兒,當時立約的條件,就包括禁止她對馬龍說出真相,否則毒咒就會發動。

  馬龍臉色陰沈的握著役小芳的乳房,輕憐蜜愛的揉搓玩弄,嘴上不悅的說道:「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愛不就是欲嗎?欲不就是愛嗎?你以為是國中的小鬼頭談戀愛嗎?只有憑愛沒有慾望,那是小鬼頭玩的戀愛遊戲!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對你好,你是別人的妻子,我還對你好,希望你幸福,你以為我有精神病,發了瘋嗎?」

  馬龍拍拍褲襠中隆起的肉棒說道:「我現在就要把你搶回來,用我胯下的大屌!」

  不管役小芳怎麼在自己的身下掙扎抗拒,馬龍繼續興奮難制的親吻舔吮在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上,並且繼續解開她紅色的巫女紅裙。

  氣喘如牛的馬龍說道:「你別看我不學無術似的,我也聽過那個白癡的雙城記,真是瘋了,為了喜歡一個女人,代替他的戀人去被斬頭,好成全對方的戀情,這叫做愛?叫為所愛的人幸福好?真是見鬼了!」

  馬龍僧惡的看著受傷倒在一旁的役玄堂,帶著恨意,咬牙狡笑道:「對付情敵就是要像我這樣,把自己的女人親手搶回來,操給他看,那邊的死賤種給我看著,我現在就操你的妻子,你能怎樣?」

  八年了!這股被橫刀奪愛的恨意化成強暴的慾望,馬龍脫下役小芳的木屐和襪子之後,把她那件白色內褲也撕成了兩半,露出她下身丘谷桃園上的茂密森林,然後如饑似渴的緊抱著懷中火熱的女體。

  這一刻,馬龍感到無比的滿足,自己是切切實實的奪回了愛人的肉體,再也不用在遠處看著自己寂寞和傷心難過。

  就算役玄堂是小人,即使役小芳不讓他碰觸自己,可是役小芳名義上依然是他的妻子。自己不能碰觸的妻子,卻給馬龍這個情敵抱在懷中盡情愛撫,使役玄堂妒忌且暴怒的大吼大叫,不停喊道:「放開她!役小芳是我的,役小鬼早就把女兒嫁給我,你憑什麼碰我的女人?」

  舔得役小芳的身上滿是口水的馬龍�頭說道:「什麼你的女人?我的女人才對,至於役小鬼,我管她去死,最好她在一旁看著我是怎樣佔有她女兒的,把她給活生生的氣死最好。」

  這句話讓役小芳大受刺激,臉上滿是傷感表情的她,氣憤的�手狠抓在馬龍的背上,指甲深插入他肉中,痛苦的叫道:「放開我!你這畜生,你才去死最好!去死!去死!」

  役小芳的話罵得馬龍心痛受傷,難過的�頭說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這麼討厭我碰觸你的身體?」

  役小芳點頭說道:「沒錯,玄堂是母親替我選擇的丈夫,我是他的人,你去死最好!母親是撫養愛我的至親!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不過是一頭狗!」

  馬龍顫抖著身體,心如刀割的他陷入狂怒的狀態,對強行拆散自己和役小芳的役小鬼,那份憤恨與不甘已再也無法壓抑。

  被冥骸鬼影咒所迫的役小芳,是絕不能與馬龍做愛的,見他暫時停止了動作,以為用言語刺傷馬龍的心有作用的役小芳繼續說道;「當年是我太傻、太天真,年幼無知,錯誤的愛上了你這頭下賤的人狼。憑你這種多毛的畜生,憑什麼碰觸我這個役小角神社內地位最尊貴、至高無上、人人敬重的本社神主?」

  役小芳在內心暗自祈禱,馬龍會在受到傷害之後放棄佔有自己。

  馬龍沒想到自己不惜犧牲來到這裡,竟然換回役小芳這番傷人的話語。

  馬龍怨憤的說道:「說吧!說吧!女人從來都是滿嘴謊言,信不過的,我不問你的嘴,我就問你的身體。」

  馬龍捉著役小芳苗條修長的雙腿,將之往左右強行分開,俯身低頭,伏在她的桃花源上,口交舌耕的舔吻吸吮那兩片光滑嬌嫩的花唇。

  「唔唔……啊啊啊……」役小芳情難自禁,慾火焚身的淫聲浪語叫了出來。

  八年來她的性經驗就只有跟馬龍的那一次,相反的,馬龍在女人身上能征慣戰,加上人狼天賦的那條粗長濕滑的大舌,再配合上他神乎其技的舌技。

  被馬龍的舌頭繞圈打轉成X字型的交叉舔弄,然後左右上下不斷用力親吻,勁度十足的大力吸吮,役小芳感到無法壓制的快感浪潮直湧全身,衝擊著她原本堅定無比的意志。

  「啊啊啊……不能……不能再舔下去的……」全身發燙、興奮不已的役小芳」公叫道,眼帶淚光的她,深知再做下去會有什麼悲劇將會發生,可是卻又無力阻止!

  鼻子嗅嗦著役小芳花穴的幽香,看著滿溢滲透而出的愛液,馬龍為此大為喜悅,要在嘴上說謊是容易的,要在下面這張小嘴上作出欺瞞虛假的反應卻是不可能的。

  馬龍更進一步的用手指扳開役小芳的花唇,把自己那條又長又粗卻靈巧無比的大舌,螺旋打圈的鑽入役小芳的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無法自制的役小芳在這舌頭的鑽入攪動之下,發出了喜悅快意的呻吟,即使心中知道最後會有什麼結果在等著自己。

  這八年來役小芳都在逃避,逃避馬龍對自己的愛,可是被他如此趴在身上,埋首在兩腿之間,在自己神秘的花穴內用舌頭鑽進鑽出,像蛇一樣繞來繞去,肉體的那種狂熱與興奮不是個人的意志力所能加以對抗的。

  此時此刻役小芳肉體的真實反應,就是她的真正心意,絕無半絲虛假,也不可能作假隱瞞。


  第八章 ◆ 染血的結局

  負傷躺在一旁的役玄堂氣得漲紅著臉大叫道:「賤人!賤人!賤人!你這不要臉的賤女人!你在鬼叫什麼?那麼興奮幹嘛?丟臉死了!給我閉嘴,我怎麼會娶了你這種淫娃蕩婦!」

  役小芳尷尬難堪的把青蔥玉指放進香軟檀口,用貝齒緊咬著,嘗試阻止自己再發出淫聲浪叫。

  結婚八年,役小芳從來沒有看得起役玄堂這個小人丈夫,如今被他親眼看到自己在馬龍這愛人的身下淫蕩無恥的癡態,叫她情何以堪?

  看著役小芳滿臉屈辱與尷尬,而役玄堂則是怒不可遏的表情,馬龍萬分得意。一張嘴和舌頭舔吻得役小芳更加起勁,讓她從花穴內滲出的淫蜜都濺滿了自己的臉上,雙腿更是本能反應的把馬龍的頭用力夾緊在股間。

  役小芳用貝齒緊咬著手指,用力忍耐著快感,最後卻還是情難自禁的從櫻桃小嘴中發出了哀怨愉悅的嫵媚喘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的……不能夠……啊啊啊啊啊……但……但是……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快感了……我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浪潮湧至的役小芳一時間達到了高潮,愛液潮噴而出,晶瑩通透的液體噴灑在馬龍的頭上。

  役小芳淚如泉湧的雙手掩面,螓首猛烈的左搖右擺,她沒有臉面對丈伕役玄堂,更加無法面對自己的母親役小鬼。

  役玄堂則在旁邊狂怒吼叫的道:「賤人!賤人!賤人!你這賤女人!平日裝成一副不可侵犯的聖女模樣,連手指頭也不讓我碰,現在被這畜生替你口交,你就那麼興奮爽快嗎?你這賤婦!淫娃!你是神社的恥辱!你沒有資格作我們孩子的母親。」

  役玄堂的每一句話都刺傷著役小芳的內心,可是儘管內心痛苦,馬龍讓自己如此快感,卻讓她在心底中湧出一股自己不願意承認的喜悅情緒,那是長年被自己所壓抑的真正感情。

  馬龍挑撥的舉起中指向役玄堂示威說道:「小芳連手指頭也不讓你這作丈夫的碰嗎?可是我不止要用手指碰她,還要用我的大肉棒插她,你就好好在旁邊看著好了,嘿!」

  役小芳哭得梨花帶雨的求饒叫喚道:「不要!馬龍!我絕不能和你做愛的!我有苦衷的,真的!相信我!」

  馬龍冷笑說道:「有什麼苦衷?因為你是這傢夥的妻子?是小明的媽媽?

  是役小鬼那惡毒老太婆的女兒?還是役小角神社的本社神主嗎?我呸!那關我什麼事?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就夠了,你下面那張小嘴已經用最誠實無可辯駁的證據說明了你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就是我的大屌,不是嗎?」

  馬龍的手指在役小芳那淫蜜氾濫的桃花園上一抹,手指沾著銀亮透明的牽絲舉到她的臉上,眼前證據確鑿,不容役小芳否認。

  「我……我……我……我……」役小芳連說了四個我字,結果還是啞口無言的說不下去,在毒咒的控制之下,她根本無法說出真相。

  在役玄堂這無能為力的丈夫注視下,馬龍跪在地上,左右手分別捉著役小芳的一條粉腿,把自己的擎天一柱昂然插入進去這久違八年的花穴內。

  「媽媽……媽媽……我……我對不起你!」役小芳的淚珠滾滾而下,神色哀傷絕望。

  在役小芳為了背叛母親而痛苦的同時,卻感受到馬龍所給予她的強烈快感。那種充實脹滿的感覺在記憶中是那麼的遙遠,不過現在卻是如此的實實在在,把自己溫暖潮濕的花穴都填得滿滿的。

  聽著役小芳在這時候還要叫媽媽,馬龍氣憤不過的大聲罵道:「媽的!我操你!還要操你媽!干!干!干!干!干!」

  怒火與慾火同時上升的馬龍,腰腿用力、幹勁十足的連續抽插,感受著役小芳因為行房缺少而緊密狹窄的花徑,而且花壁不斷的蠕動與擠壓而來。

  馬龍充滿勝利的喜悅與滿足,還有官能的快感,不管役小鬼如何千方百計的阻擾,自己最後還是把役小芳得到了手中,她羊脂白玉似的嬌軀就切切實實的在自己的身下。隨著自己擎天一柱的每一下抽插進出,役小芳在哀呼痛哭的同時,卻又發出了快感高揚、無恥淫蕩的浪叫嬌喘,香汗淋漓、豪乳搖晃不已。

  不管役玄堂就在旁邊看著,處身在哀傷與快感之中的役小芳,悔恨苦澀的說道:「馬龍你不明白的,我對不起媽媽!我對不起她!」

  役小芳越是這樣道歉,馬龍越是感到不悅。馬龍心想他媽的,這時候還覺得對不起媽媽,就不覺得對得起我嗎?為了你那臭老媽,你背叛了我八年,足足八年啊!

  一想到這裡,馬龍鬥志更高的用力抽插在役小芳的體內,不斷變換著姿勢,好讓擎天一柱更加深入,觸及役小芳體內的G點,還藉由摩擦觸動她敏感的小紅豆,而且還可以刺激在旁邊的役玄堂!

  對於役玄堂來說再沒有比現在更痛苦的了,即使役小芳是那麼的高傲,聖女似的不容自己侵犯玷汙,可是她始終是自己的妻子,女兒的媽媽,而且她比自己的所有情人還要來得美,來得動人和有氣質。正所謂愈是得不到的女人愈有味道,愈想得到,人就是這樣。

  而這個自己得不到的女人卻在馬龍的身下,全身赤裸的輕�玉臂交抱在馬龍的背上,雙腿交疊在這人狼的腰背。臉上雖然在哭,卻同時興奮難耐的在快意大聲淫叫,聽起來還那麼的舒爽暢快與動聽!

  極度悔恨不甘的役玄堂大叫道:「賤婦!我要跟你離婚!你沒資格作我役玄堂的妻子!竟然當著丈夫的面前紅杏出牆,對像還是那頭低賤的人狼馬龍,賤格!下流!不要臉!嗚!呀啊啊啊啊啊!」

  感到無比快感的馬龍,還故意示威的用側位插入,�高役小芳的粉腿,好一議役玄堂這作丈夫的清楚看到自己和役小芳的交接之處。然後高速的馳騁起來,連番抽插搗弄,勁度甚至讓淫蜜滿溢的花穴有愛液噴濺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對不起媽媽……原諒我……可是……馬龍……

  馬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們這樣可以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做你的女奴!」在已經無可挽回的現在,儘管內心悲痛,役小芳卻總算能夠坦白的面對自己的感情,即使會被自己長年看不起的丈伕役玄堂所鄙視也沒有所謂了。

  一面在喘氣抽插的馬龍一面說道:「當然可以,跟我到獄門島馬家,做我身邊快樂的母狗。」

  感到體內暖流匯聚,快感迅速攀升,高潮正在來臨的役小芳,把蚝首靠在馬龍的肩上,淌下了兩行清淚,淫靡喜悅的說道:「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的,永永遠遠也不再離開。」

  隨著馬龍最後怒濤般的抽插,澎湃的射出自己的熱牛奶,役小芳的高潮也已經來臨了。

  就在丈伕役玄堂的眼光火灼般憤恨的注視下,她狂喜的全身繃緊,�首高聲淫叫,臉頰緋紅,花穴內更是淫精潮噴而出。

  違約就以死亡作代價的冥骸鬼影咒是無法逃避的。

  而稍早之前在激戰的漩渦中。

  役小鬼的法術發揮到極限,回復從前俏麗容顏的她,有如魔女天降般落在地上,被香汗濡濕的衣服,半透明的貼在玲瓏的倩影身上,喜悅的叫道:「勝利是我的了!」

  左臂粉碎,傷口血柱狂噴,馬王單膝跪在地上說道:「我還沒輸呢!這種小傷用口水舔一下就好了,我背後的笨兒子和笨女兒你們還不走?想害我這父親由勝利者變失敗者嗎?」

  手執長年用來除魔滅妖的大麻,不止殺了多少妖魔的役小鬼,以婀娜多姿的步伐步步進迫走向馬王說道:「作為舊情人,就由我送你上死路吧!能有這機會,恐怕你的妻妾都會妒忌我。」

  就在馬王已經無法反抗、役小鬼一臉恨意、神情冷傲隨時可以取他性命的瞬間,冥骸鬼影咒發動了。

  這點在不遠處看著的林影再清楚不過,她身上的血管變紫,已經快要到達心臟了。但在她死期將至之前,她看到役小鬼身上的血管驟然變紫,一閃而逝,然後這前任神主就滿臉痛苦的跪在馬王的眼前,額上汗如雨下。

  林影還沒有小孩,她一直以為役小芳跟母親役小鬼所定下的冥骸鬼影咒,契約內容是和自己一樣,一旦役小芳和馬龍結合,就會被毒咒所殺。

  可是虎毒不食子,役小鬼就算自己會死,也不會傷害視如珍寶、尤重於自己性命的女兒役小芳。

  役小鬼的確是背負著仇恨、心腸狠辣的人物,但她的狠辣之處,是把毒咒所咒殺的對象設定在自己身上,一旦役小芳和馬龍結合,她就會被冥骸鬼影咒所殺。以自身的性命作威脅的役小鬼,即使女兒當年再愛馬龍也不能不屈服。

  身為子女的如果跟愛人結合的代價,是至親的生命,又有誰能不讓步屈服。

  對有著養育自己深恩的母親,役小芳又豈能為了男人而害死媽媽,唯有含淚和馬龍分開。

  「可惡!可惡!可惡啊!就差那麼一點兒可以報仇的了,馬龍這畜生!我的女兒,我的寶貝女兒,啊啊啊啊啊……」心臟絞痛的役小鬼跪在地上,動人的美眸中泛著淚光。

  充滿不甘心與悔恨的役小鬼倒在地上顫抖不已,臉色蒼白,酥胸急劇起伏。

  同時馬王奮起餘力站起身,渾身是血的走到役小鬼的身邊,扶著這個昔日的愛侶。

  冥骸鬼影咒發作的情形馬王並非初見,這原本就是役小角神社控制手下分社神主和長老們的手段之一。

  劇痛不已的役小鬼伸出藕臂,柔滑溫暖的纖手撫摸著馬王的臉頰,語氣焦急的說道:「你的傷會死嗎?」她不是在關心馬王的安危,而是希望即使自己要死,也要帶上這個自己愛過恨過的男人一起走上黃泉路。

  馬王沒有回答,只是低頭親了暫時回復青春的役小鬼那嬌艷的芳唇。

  在這最後一吻之後,悔恨的役小鬼無可奈何的閉上雙眼,心臟粉碎的她,終於死在從前的舊愛懷中。

  即時身負重傷,但這傷勢還不足以置馬王於死地,可是陷入敵人的包圍之中,情況就相當絕望了。

  單手抱著役小鬼的屍身,馬王看著她靠法術短暫回復的虛幻青春,再一次消逝變回那個因為自己而身心受傷、除了女兒孤寂一人的老婦。

  傷感不已的馬王,孤身一人面對役小角神社的那些分社神主和長老們,以具有破邪的靈力箭矢和法術在聯手夾攻。

  在馬王苦苦支撐、拚命左右閃躲的時候,佐久間瑞惠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用她新得到手的三個式神之一的風鷹,在空中正在互相激鬥的直升機群裡,選中了一架中彈失控墜落的,以風鷹纏繞起火燃燒的直升機改變其去向,將之撞向馬王身上。

  眼看走避不及、已無活路的馬王,索性站定在地上,迎接這最後的時刻,懷抱著役小鬼的屍身,他衷心希望馬龍能夠成功搶走役小芳。

  馬王對役小鬼的屍身苦澀的說道:「我們年輕時無法達成的願望,由我們的子女繼承,這樣也不錯啊!小鬼,有我陪在你身邊,黃泉路上也不會寂寞了。」

  「轟隆!」

  一聲沖天巨響和強烈的爆炸,把馬王的身影吞噬在其中,人狼一族的族長命喪當場。

  「成功了!我成功殺了馬王,哈哈哈哈哈!馬龍你這畜生,這就是我的復仇,讓你知道失去最重要親人的痛苦!」

  戰鬥到了這裡,雙方也已經到了極限。

  獄門幫方面,在被殭屍群、受降頭術蠱毒操控的妖魔,加上役小角神社的警察和巫女的圍攻之下,失去了大部分同伴且殘存下來的人狼幾乎無不帶傷在身。

  而役小鬼一死,「黃泉之海」和降頭術的法術沒有人維持,法術自然解除,殭屍群變回普通的屍體倒在地上,受到控制的妖魔也回復清醒。雖然役小角神社的警察和巫女的數目還不少,可是在連續使用降神術和藥物的情況下,肉體已經透支到極限,陸續有人七孔流血暴斃當場。

  馬龍的那些弟弟和妹妹們看著父親慘死之後,悲傷痛哭的他們,只能無奈的帶領其他殘餘的幫眾,加上從役小角神社內逃出的妖魔一起撒退。

  處身在這場激戰的漩渦之中,李美思自己作為報導員兼攝影師,採訪這場人類與妖魔的大戰,直到拍下馬龍父親不幸戰死的鏡頭,就連她也不禁傷感起來。

  僥倖檢回一命的林影則頹喪無力的坐在地上,役小鬼一死,她身上的冥骸鬼影咒也自然破解了。險死還生後的她,感觸良多的�手掩臉,當場喜極而泣,因為自己對馬龍的感情使她一再動搖,差點就和役小鬼一樣被毒咒所殺。

  在這當中大概只有佐久間瑞惠戰意高昂,還想追擊,好把人狼一族趕盡殺絕。

  可是只有她一個人要追擊也沒有辦法,神仕的警察和巫女已經再無法支持。

  而在役小芳所居住的別館,把她這女主人連續姦淫多次之後,馬龍才從她口中知道真相。

  得知役小鬼利用冥骸鬼影咒以自己的性命威脅役小芳離開自己,實在叫馬龍含恨不已,破口大罵役小鬼這死人說道:「賤婦!那個賤婦!這麼惡毒的主意也想得出來!」

  裸身坐在地上的役小芳披散著烏黑髮絲,一對柔荑掩著天香國色的俏臉,哭得梨花帶雨的說道:「不要罵我媽媽,她對我來說是無可取代的至親。」

  還不知道父親死訊的馬龍,看著遠處放出的撒退信號彈,抱起赤身露體的役小芳說道:「走吧!把小明一起帶走,離開這個鬼神社,做我幸福的女奴。」

  臉上還掛著淚珠的役小芳面帶愁容、羞愧尷尬的點頭。

  雖然母親是因為馬龍的緣故而死,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役小芳也無法去恨事前全不知情的馬龍。

  既然自己最愛的母親已經死了,役小芳對這個役小角神社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追隨在馬龍身邊,才是她真正的心意。

  讓役小芳穿上衣服,馬龍自己則抱起昏迷不醒的役小明。

  而負傷躺在地上的役玄堂還在咆吼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是不知羞恥,役小芳你這個紅杏出牆的淫娃,背夫偷漢賤女人,役小角神社上上下下也不會放過你這叛徒的,追殺到天涯海角,也要取你們的狗命!你等著瞧吧!嘿嘿嘿!」

  役小芳被役玄堂的話罵得臉上一陣蒼白一陣發紅,慚愧得�不起頭。自己這一走肯定會成為神社上下除之而後快的公敵,身為統領神社的本社神社,竟然投奔馬龍這人狼自甘為奴,對神社中人來說,這可是無法接受的奇恥大辱。

  而且自己跟役玄堂是夫妻,自己這樣拋棄他帶著女兒出逃,一走了之,始終是一件違背道德的醜事,讓她又難過又不安。

  馬龍則心情愉快的說道:「有一件事我要澄清的,小芳她絕對沒有背夫偷漢,我們可是當著你的面前做愛的,並不是背著你!而且一個漢字也不足以形容我這偉大的人狼,應該說她當著你的面,公然跟我這英雄豪傑的人狼歡好。」

  說完還在役玄堂的胸口踩了一腳,踩得他數條筋骨斷裂,慘叫不已。

  馬龍、高村正、野狼上尉,加上馬王的一群子女,帶領著殘餘的人狼和妖魔撒退向碼頭之後。

  之後無力追擊的役小角神社也開始善後處理。

  從役玄堂口中知道役小芳竟然無恥的帶著女兒叛逃跟隨馬龍,佐久間瑞惠可真是狂喜不已。現在的情勢是前任的役小鬼已死,役小芳本人逃亡,有資格繼承的役小明被帶走,換言之在這種特例的情況之下,本社神主之位必然落在她佐久間瑞惠的手中。

  佐久間瑞惠喜極而泣,簡直無法置信這事實,自己長年無法達成的心願,突然之間夢想成真,即使自己接下來只能再活兩個月也難掩這喜悅。

  「對了,我得要通知媽媽,她一定會是最為我高興的人!」佐久間瑞惠歡天喜地的穿過神社內那些正在搬運傷者與死者的神社成員,發足狂奔回自己家中。

  才剛回到家門口,佐久間瑞惠就歡喜的大聲叫道:「媽媽!我有機會當上本社神主了,你要和我一起慶祝,好嗎?就我們兩母女一起!」

  可是家中寂靜無聲,並沒有任何人回應。

  這時候佐久間瑞惠才發現外圍的鐵閘已被破壞,經過花園進入屋內之後,她看到了自己為母親所僱用的專屬護士被先姦後殺的屍體。

  佐久間瑞惠的內心湧起不祥的預感,一路上她已看到不少由於人狼一族的攻擊,加上逃脫妖魔所造成的死傷以及被放火焚燒的房屋。

  當焦急不安的佐久間瑞惠直奔上二樓,氣喘不已的推開母親的房門時,她所看到的是被殺死在床上、明顯被姦淫過、屬於母親的屍身。

  「不……不要啊!媽媽。」之前的狂喜已經消失無蹤,陷入絕望谷底的佐久間瑞惠,悲傷的抱著母親的屍體放聲大哭。

  「媽媽!媽媽你不要離開我!為什麼?為什麼連有精神病的你也要殺,連你也不肯放過,啊啊啊啊啊!嗚……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我……嗚……我……

  啊啊啊……騙淚珠決堤而下的佐久間瑞惠哭得淚濕衣襟,哭紅了她蒼藍色的美眸,那張嬌膚吹彈可破的俏臉上,像白瓷般沒有血色無比蒼白。

  直到次日深夜,為了事後處理而找到這裡的林影推門而入。

  林影看著佐久間瑞惠抱著母親的屍身,低聲輕喚著說道:「媽媽,媽媽你是最疼愛我的,還有萬年青,還有爸爸,我們一家人以後愉快的生活在一起,那真是美好的日子呢!而且我還是本社神主。」

  臉容痛苦的林影難過的開聲說道:「瑞惠你瘋了嗎?你母親和萬年青都已經死了,接受現實吧!」

  佐久間瑞惠沒有理會林影,繼續替母親的屍身梳理頭髮。

  無法接受這個悲劇的林影猛搖著佐久間瑞惠的肩膀說道:「清醒一點兒,不要讓悲劇再增加下去了!,」

  接下來的瞬間,佐久間瑞惠以淩厲無比的眼神瞪著林影,讓她嚇得鬆開了雙手。

  之後臉上帶著淚光的佐久間瑞惠苦笑說道:「我沒有瘋,只是在接受現實的慘劇之前,想陶醉在虛幻的美夢中罷了,只是一會兒也不行嗎?」

  面對著驚魂未定的林影,佐久間瑞惠的纖手輕�抹掉臉上的淚水,收起苦澀的笑容,表情冰冷、暗透著森寒殺氣的說道:「我沒有瘋,我怎麼能夠發瘋呢?這都是那些該死的人狼下手的,我還得要統領整個役小角神社,報復那些該死的畜生!這次不止馬王,我要把馬龍和人狼全族上上下下全都殺掉,一頭也不放過。」

  在失去萬年青之後,這次連母親也不幸慘遭殺害。

  原本就孤單寂寞的佐久間瑞惠,她的心情更是跌落到了谷底,即使本社神主之位已是她的囊中之物,可是一點兒也無法讓她高興和歡喜。

  佐久間瑞惠痛苦難耐的心想,已經再也沒有人會安慰和關懷自己,自己喜歡和重視的人全都死了!除了復仇,她已經沒有別的生存意義。


  第九章 ◆ 新的開始

  以後再不能任性妄為,自己得要成為比死去的役小鬼更狡詐,大權在握、支配一切的新任本社神主。

  大戰過後,佐久間瑞惠出席了只有分社神主和長老能夠出席,但卻沒有人主持的神社高層的秘密會議,因為能夠主持的役小鬼和役小芳都已經不在了,一個死亡,一個叛逃。

  會上群龍無首,爭論不休的分社神主和長老看到佐久間瑞惠的現身,總算看到了一點兒希望之光。

  支持佐久間瑞惠的分社神主搶先說道;「瑞惠你怎麼這麼遲才出席?現在役小芳不在,一切都要由你主持的。」

  佐久間瑞惠必恭必敬的說道:「抱歉,家母在這一戰之中,不幸遭到敵人的殺害,我需要一些時間來平復心情,請各位分社神主和長老見諒。」

  「唉!你也不要難過,昨晚死太多人了,連前任神主役小鬼也不幸戰死。」

  在昨晚一戰中失去子女親屬的可不止佐久間瑞惠一個人,在場的人無不感同身受,悲從中來。

  把悲傷埋藏在心底的佐久間瑞惠,以冷靜平淡的語氣、不帶一點兒感情說道:「我想大家都已聽過役玄堂的口供,用法術確認過他腦中記憶的真實性。」

  然後佐久間瑞惠斬釘截鐵的說道:「役小芳不是被馬龍擊敗後強行擄走的,而是帶著女兒自願跟隨他,叛逃神社,投靠那些卑賤的人狼,對這個事實各位有異議嗎?」

  因為情形特殊,被特別準許出席的役玄堂,綁著繃帶的他,滿胸怒火的說道:「我說的句句屬實,千真萬確,絕無欺騙!役小芳那賤女人一顆心一直在馬龍這畜生身上,八年也不肯跟我同床。現在她母親一死,屍骨未寒就帶著女兒叛逃投敵,簡直就是無恥至極的淫娃!各位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捉她回來加以處決,救回我的女兒小明,讓她繼任新的本社神主。」

  一向支持役小鬼、主流派系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聽了都無話可說。

  佐久間瑞惠繼續說道:「我的血統是最接近本家的,而且馬王最後也是被我親手擊殺的!瑞惠大膽的說,論血脈,論功勞,我最有資格接任本社神主,不知其他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可有別的意見?」

  雖然也有人提出其他的人選,但是無論以血統和功勞或者論實力和聲望,都沒有人能夠跟佐久間瑞惠加以對抗,因此很快就通過了由佐久間瑞惠接任本社神主的決定。

  而役玄堂則還在大吼大叫的說道:「你這小丫頭只能做臨時的本社神主,一等我的女兒救回來,就要把本社神主的職位還給她。」這小人到現在還想著藉由女兒的名義,實際掌握役小角神社的大權。

  毫不理會役玄堂的佐久間瑞惠,神情認真的說道:「身為上任神主的役小芳叛逃,投靠獄門島的人狼,這對神社來說實在是天大的醜事!一旦消息洩漏,不止打擊士氣,還會使神社的名譽掃地。以我的看法,表面上我們就以役小芳是被強行擄走來對外公佈,暗中派出殺手將她暗殺了,再派人救役小明回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在這種情況下,在場的分社神主和長老們只能同意了。

  接下來佐久間瑞惠臉上帶著殺氣的說道:「前任神主役小鬼的確是英明的領導人,但她最大的錯誤就是替女兒選了一個廢物作女婿。在面對外患之前,我們就先排除掉內憂好了,大家都不想這廢物把消息洩漏出去吧!」

  役玄堂聽了神色為之一變的大叫道:「你這小鬼想殺人滅口嗎?」

  「沒錯!己佐久間瑞惠閃電的出手,手中的蛇魂鞭縱影忽隱忽現,電光一閃後就勒著役玄堂的頸項,逐漸收緊把他勒死。

  在場的所有分社神主和長老們,沒有一個人反對佐久間瑞惠的做法。

  而在獄門幫內,馬龍是在上了船之後才知道父親被殺的消息。

  這消息對馬龍來說實在太錯愕和突然了,那個像是殺也殺不死的黑道霸主,竟然會就這樣廠去不返。

  馬龍在短暫跟父親相處過之後,雖然沒有培養出什麼深厚的父子之情,卻更像是超越輩分、志同道合能夠深交的好朋友,父親的突然死亡,讓馬龍少有的為之傷感不已。

  依照父親生前所交代的話,馬龍在弟弟、妹妹們的支持之下,當上幫主,並且同時成為獄門島人狼一族的領主。

  想到要跟役小角神社繼續這無了期的戰鬥,代替父親保護自己的弟弟、妹妹,馬龍現在才深切感受到責任的沈重,他深切的希望要是父親能夠多活上十年、二十年就好了。

  馬龍一回到獄門島之後,就替父親舉行了葬禮,雖然這是一個沒有屍身的葬禮。

  人不可以永遠活在悲傷之中,這個世界也不會因為缺少了任何一個人而運作不下去。

  由父親戰死到舉行葬禮、之後接管幫中的大小事務、身邊的一切都踏入正軌的時候,在性愛方面自然也要回復到正常狀態。人死了之後要禁慾守喪,這對馬龍來說簡直是荒謬絕倫的謬論,不過最初的幾天他的確是沒什麼心情做愛。

  而在喪期已過、馬龍的心情平復之後,自然得要嘗一嘗他千辛萬苦才捉回來的新獵物役小芳了。

  晚飯之後,馬龍到了安排給役小芳母女的房間。

  開門而入之後,馬龍看到役小芳正在床上為女兒讀童話故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役小芳自然明白馬龍來找她是為什麼。好不容易喪母之情才得以平復下來的她,羞澀尷尬的對女兒說道:「小明你先回去自己的房中睡覺吧!」

  可是馬龍卻說道:「小明你留下來好了。」

  以為自己誤會了馬龍想法的役小芳,柔聲說道:「有什麼事要說的嗎?」

  馬龍唏噓的說道:「是呀!我們分開了八年,的確有很多事要好好談一談的,不過我想你先去把巫女服穿上,看到穿著巫女服的你,我就覺得好像回到從前一樣。」

  「你真是的。」役小芳苦澀的淺笑後,就打開衣櫃取出巫女服,進入浴室內更衣。

  等到役小芳換好衣服出來,馬龍回想著記憶之中的役小芳,對比著現在的眼前人。

  役小芳比起從前,身材變得更加玲瓏浮凸,豐乳盛臀,雖然少了少女的青澀與青春活潑,卻多了少婦艷麗和嫵媚的氣質,特別是那種強烈的母性感覺充分的發揮出來。

  馬龍拉著役小芳的纖手一起在床邊坐下。

  原本心情忐忑不安的役小芳,內心為之歡喜不已,馬龍的種種暴行她知道得太多了,從自己好姐妹林影的身上,由趙鳳儀的口中說出,何況一開始他就是要自己來這裡作他的女奴,而不是妻子。

  役小芳心中早已對馬龍的變態程度有一定的心理準備,沒想到他卻這麼溫柔,役小芳一時安慰的心想,就算馬龍對別人那麼粗暴,他對自己還是像從前一樣那麼溫柔和珍惜,自己果然是他特別的所愛!

  而在役小芳分神陶醉在自我安慰之中的時候,馬龍已取出一對手銬,扣上她的一對纖手。

  不明所以的役小芳杏眼圓睜的瞪大說道:「馬龍你這是什麼意思?」

  馬龍一副流氓的樣子說道:「手銬啊!玩性虐遊戲的必備品,你總不會不知道吧!好歹都是人妻,不是小女孩了。」

  役小芳雖然沒有用過,但也知道這種東西,原本以為馬龍要用正常的方式跟自己做愛的,沒料到他卻突然要玩什麼性虐遊戲,役小芳尷尬不安的說道:「就算你要做這種事,也應該讓小明先回去睡吧!」

  馬龍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說道:「為什麼?現在不正是你以身作則,給女兒作性教育的最好機會嗎?」

  役小芳聽了後那白壁無瑕的俏臉瞬問羞得通紅,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這簡直是超乎她想像的瘋狂想法!

  役小芳臉上湧現不悅之色,神情認真的生氣說道:「你不要給我發瘋了,我不能在女兒面前做這種事,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沒有那麼淫蕩無恥,而且這樣的行為根本不是任何正常的母親所能夠接受和做得出來的。」

  馬龍冷笑說道:「那又怎樣?首先我才是這裡的主人,一切都要依我的想法來做,而且你也不是正常的母親,我們也不是普通的夫妻,我不過是想讓你女兒親眼看看我怎樣愛你罷了。」

  役小芳厲聲說道:「說謊!你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興趣罷了。」

  馬龍繼續冷笑說道:「是又怎樣?」

  役小芳提高聲音威嚴的對女兒說道:「小明你快給我回房睡覺!」

  馬龍卻厲聲說道:「不許走!」

  役小明聽著母親和馬龍相反的命令,不知如何是好,顯得慌張失措的樣子。

  役小芳淚眼盈眶的哀怨說道:「你果然還在恨我,現在你已經知道一切真相了,是媽媽迫我和你分開!要是我們結合在一起,她就會被毒咒所殺,我有什麼辦法不屈服?你既然恨我,就報復在我身上好了,不要傷害我的女兒。」

  馬龍柔情的輕吻在役小芳臉上說道:「你不要弄錯了,我雖然恨你,但我愛你更勝恨你十倍,這是我愛的報復!而且說什麼傷害你的女兒,不要說得那麼嚴重,我既沒有打她,又沒有性侵犯她,我也沒有戀童癖,我只是讓她親眼看一看我和你真實相愛的情形。」

  役小芳表情尷尬難堪的強烈抗議說道:「但是……但是……哪有人會做愛給女兒看的?我不能接受。」

  馬龍淫笑說道:「所以我說是性教育,這絕不是什麼性侵犯,我不過是灌輸正確的性知識給她罷了,讓她瞭解真正的愛。」

  認為話已經說夠了的馬龍閒始動手了,伸手解開役小芳胸前的衣襟。

  役小芳激動不已,聲淚俱下的說道:「你給我放開手!」

  役小明更是跑到了床邊,對馬龍大聲吼叫說道:「你給我放開手,不要欺負我的媽媽,不然我要除魔滅妖,殺掉你這頭人狼!放手!快放手!」

  役小芳聽了女兒的話,嚇得臉色為之發白,女兒是什麼時候變成動不動就喊叫要殺人的?

  馬龍苦笑說道:「讓你女兒看著你淫亂無恥的羞態,的確是我的變態喜好,我最討厭你們人類那扭曲的愛,你那個愛你的母親用這麼狠毒的手段來迫我們分開,結果因為我上了你一次,就連性命也賠上了。別忘了妖魔和人類是敵對的,而你的女兒卻是以人類的身份生活在妖魔的巢穴之中,要怎麼教育女兒就是你的事了,要說出真相,還是欺騙她說我在強暴你呢?」

  役小芳深感到神社教育的罪孽深重,役小角神社從小就灌輸下一代妖魔和人類是敵對的,為了人類必須要消滅妖魔,母親役小鬼生前肯定也常常對孫女兒役小明說這種話,她才會隨便說出要除魔滅妖的話。

  自己因為對馬龍的愛而逃奔到敵人的獄門島馬家,在這四處都是異族人狼的環境,女兒必定要面對很大的壓力,像歧視和孤立。如果自己真的為了面子和尊嚴,欺騙女兒說馬龍在強暴自己,她必定會對馬龍心懷仇恨,找機會報復,這必定會變成未來的悲劇。

  要防止悲劇發生,自己就不能不說真話。

  役小芳委屈尷尬的跟女兒說道:「馬龍沒有欺負我,這是媽媽我自願的,因為我想跟他……跟他……跟他做愛!」終於說出口的役小芳,覺得真是難為情死了。

  而這時馬龍的魔手已經脫下了役小芳身上的巫女白袍,露出她廠身羊脂白玉的肌膚,隨後動手解她紅色巫女裙的腰帶。

  看著役小芳羞得無地自容的跟女兒解說什麼是做愛,馬龍就已興奮得下身的擎天一柱高揚致敬,手上迫不及待的迅速脫下她身上的紅色巫女裙,露出一對纖美修長的雙腿。

  馬龍嘴上還認真的說道:「小芳你可得要給小明正確的講解才好啊!要知道小孩子什麼都想嘗試,讓她知道,大人這樣碰她是性侵犯兒童,是犯罪來的,只有大人和大人才可以做愛!小孩子絕對不要嘗試,不能模仿。而且還需要很清楚的讓她明白,做愛既不是犯罪也不是錯誤,別讓她有錯誤的性知識,將來長大了害怕做愛,拒絕做愛。」

  羞得想死的役小芳大聲叫道:「我知道了,我會說得清清楚楚的,你這衰狼不要多嘴!」一時間役小芳心中真是悲從中來,自己是役小角神社的本社神主,手下無不畏懼三分,現在卻被馬龍如此作弄欺負,讓她真是又氣又恨,卻偏偏拿他無可奈何。

  馬龍一口氣把役小芳腳上的襪子都脫掉了,然後鬆開她胸前飽滿堅挺雙峰上的紫色胸罩,張口含著她的蓓蕾用力吸吮,吐舌舔弄,還發出了明顯的聲音。

  役小明咬著自己的小手指,以又妒忌又羨慕的神情說道:「為什麼馬龍在吸媽媽的奶奶?那不是小明的嗎?而且媽媽你還說我已經長大了,不可以再喝你的奶,那為什麼馬龍又可以喝?不公平!」

  羞得玉頰通紅的役小芳,強忍體內的快感,。中為難的想著,這麼複雜的事叫自己怎麼解說?可是又不能欺騙女兒,要不然她長大了之後,後果會非常嚴重。

  而馬龍這該死的人狼則興奮如狂的雙手用力揉搓按弄役小芳的飽滿豪乳,一時往中央擠壓,一時打圈按壓輕握,讓役小芳感受到強烈的快感浪潮衝擊而來。

  「啊啊啊……這……這不是在喝奶奶……你……你看清楚!媽媽的乳頭可沒有奶水分泌……分泌出來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女兒眼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的可恥羞態,淫聲浪叫不停的役小芳,感到一種無法壓抑的強烈快感貫通全身,那是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電流。

  役小明不明白的說道:「可是馬龍為什麼在媽媽你的身上又吻又舔的?這簡直像小狗狗和我們親熱的樣子,馬龍他是狗嗎?」

  馬龍這時故意變身成人狼型態,以滿身長滿長毛的人狼模樣嚎叫說道:「嗚噢!噢噢噢!我是胯下偉大的人狼馬龍,可不是狗。」

  說完之後還捉著役小芳的紫色三角褲往下拉,再從她的金蓮赤足上拔掉,把她在女兒面前剝得一絲不掛的。

  「啊啊……不要……」雙手被鎖上的役小芳尷尬的哀羞嬌呼。

  此時此刻役小芳的芳心狂跳不已,自己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披散著滿頭烏黑髮絲,露出葫蘆型的美妙身材,任由馬龍這畜生張口吐舌在自己的身上又舔又吻的用力吸吮。處身在這快感的漩渦之中,本應該盡情的陶醉與享受,可是女兒卻在床邊目不轉睛地以好奇的視線看著自己。現在自己的這種模樣實在是一點兒母親的尊嚴也沒有!在官能的天國與羞恥的地獄之中,拘謹難堪的役小芳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馬龍卻還故意加以刺激的說道:「怎麼忍耐著不盡情的淫叫出來?放開一點兒,叫大聲一點兒,讓女兒聽聽你有多興奮。」

  臉上暗透玫暈的役小芳,銀牙緊咬的含恨說道:「你這一艮狼!氣死我了,我……我是小明的母親,你……你叫我……怎麼放開……來……來享受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女兒的注目之下,馬龍爬到役小芳的身下,握著她的雙腿左右分開,對著那長著稀疏黑色芳草的桃花源,低頭口交舌耕的舔吻其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你不能……亂來的……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役小芳蚝首高揚,被快感刺激到無法再壓抑,放聲盡情的淫叫出來,全身瞬間繃緊,同時間她的花穴已變成澤國,淫蜜氾濫。

  役小明這時以擔憂的神色問道:「媽媽你很難受嗎?馬龍你這頭衰狗,不要再舔我的媽媽了,我媽媽很難受!」

  把頭貼在役小芳的桃花源上,滿嘴淫蜜的馬龍�起臉對役小芳說道:「你可不要欺騙女兒啊!要不然我讓你難受,她不找我報仇才怪。」

  全身白瓷似的肌膚泛起妖艷櫻色的役小芳,難為情到無地自容的她,尷尬的對女兒說道:「媽媽沒有難受,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是我興奮的反應,啊啊啊啊……」

  役小明實在無法理解這是什麼興奮的反應,嘟嚷著小嘴兒說道:「媽媽你說謊,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你很難受、很辛苦的了。馬龍你這頭可惡的衰狗!給我閉上你的狗嘴,別再舔我的媽媽,不然我殺了你,除魔滅妖、辟邪守正啊!」

  役小芳聽了心中一急,害怕之下,快感稍降,總算能夠說出可以清楚辨認的話道:「小明,不是的,媽媽真的很興奮,就像我們去遊樂園坐雲霄飛車,你不也是興奮得尖叫的嗎?都是一樣的道理。」

  這個說法總算能讓役小明她明白了,點頭表示理解之餘,她嘴上還說道:「被馬龍這頭可惡的衰狗舔小便的地方有那麼興奮嗎?興奮到像坐雲霄飛車一樣嗎?」

  此時馬龍正用手指扳開役小芳的花唇,把他那條粗長濕滑的舌頭鑽進花穴內,螺旋打圈,進進出出,高速活動,為役小芳帶來騰雲駕霧般刺激強烈的快感。

  面對滿臉好奇的女兒,愉悅快意的役小芳靦腆難堪的羞紅了臉,哀聲淫叫道:「這叫人家怎麼回答啊!」�起被鎖著的纖手,役小芳掩著自己的臉不敢看女兒。

  站在床邊的役小明,拉著役小芳掩臉的纖手說道:「媽媽快告訴我,被這衰狗舔,真的像坐雲霄飛車一樣好玩嗎?」

  役小芳無法回答,淫聲浪語個不停的她沒有能力回答,做為一個母親面對這麼羞恥屈辱的問題,也放不下尊嚴回答。

  只能紅著臉蛋兒,從指縫問吐出興奮快意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我……我啊……啊啊啊啊……別……別問了……啊啊啊啊啊……媽媽……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役小芳的嫵媚囈語已經充分的跟女兒役小明說明了她究竟有多興奮。

  同時間,馬龍縮回鑽進花穴內的舌頭,改以手指代替繼續用力抽插。尖舌則撥開役小芳的小花瓣,對著那粉紅色的小珍珠繞圈舔弄,舌尖突刺。

  在這一浪勝似一浪的快感刺激之下,感受到無以復加的快感,一讓役小芳迎來了一個小高潮,在她柳眉緊鎖、滿臉陶醉的淫聲嬌呼中,雙腿死命的夾緊了馬龍的頭,陰精潮噴而出,達到了歡愉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局潮過後的役小芳陶醉在餘韻之中,渾身泛紅,飽滿的雙峰隨著深呼吸而一起一伏,雪白的乳峰晃動輕搖,誘人非常。

  這時候役小明以帶著羨慕和好奇的語氣問道:「媽媽,這麼興奮的話,我能不能養一頭小狗來舔一舔自己?」


  第十章 ◆ 淫人妻

  役小芳聽了之後,嚇得快感立時消失了一大半,神色緊張的厲聲訓斥女兒說道:「不可以!這是大人才能做的事!」

  役小明這小女孩不服的說道:「大人好奸詐,什麼好事都只許大人做,小孩子卻什麼都要禁止。」

  把役小芳的纖手改鎖在床頭處的馬龍,悠然自得的說道:「放輕鬆一點兒,好好的說明,要不然你越是嚴厲禁止,小孩子愈是想要偷偷嘗試,馬家可是飼養了不少狗啊!」

  役小芳狠狠的瞪了馬龍一眼,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這頭好色的人狼引起的。

  在床上寸縷無存的被馬龍鎖著,役小芳實在擺不出一絲母親的威嚴,唯有放軟口氣的說道:「這是因為大人的身體成熟了才可以做,就像喝酒一樣,大人才可以喝酒。」

  役小明諷刺的說道:「酒有什麼好喝的,酒是苦的,喝酒的大人是傻瓜。」

  這次役小芳狠狠瞪著女兒說:「小明,你偷喝酒嗎?不然怎知酒是苦的?」

  做壞事曝光了的役小明,輕吐著舌頭對母親表示歉意。

  役小芳赤身露體的對女兒說明道:「小孩喝酒自然覺得苦了,大人就不同,小孩子學成年人做愛只會痛,一點兒也不好受,所以絕對不可以做,不可以偷偷嘗試!」

  馬龍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說道:「讓小明看看我怎麼捆綁你,她就不會胡亂嘗試了。」

  役小芳那對黑白分明的美眸,聽了馬龍無恥的話之後,頓時瞪大得有如銅鈴。馬龍這該死的混蛋,根本已經壞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怎可以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如此玩弄自己,被女兒看到如此醜態,以後叫自己還有何威嚴去管教她?

  又羞又惱的役小芳漲紅著小臉,對馬龍嬌叱喝道:「夠了!你不知道分寸的嗎?你……你叫我以後怎樣面對小明?」

  馬龍淫笑著對役小芳說道:「有什麼無法面對的?我們大人不做愛,哪裡會有小孩出生,我不過是讓她看看小孩子是怎樣製造出來的呢!生兒育女有什麼錯?」

  被繩索盤纏綁緊著一對乳白奶子的役小芳,滿臉羞憤忿怒的表情,提高了音量,以有如出谷黃鶯的聲音說道:「你……你……你……你去死!」

  馬龍的雙手並非單純的在捆綁,同時也在搓揉按弄著役小芳高聳入雲的玉峰山,還吐出舌頭舔在她的小腹上,用手指在桃花源上下輕佻慢撚有如撫琴演奏的玩弄。

  被繩索勒緊著胸前飽滿雙乳的役小芳,一臉苦悶的表情低叫道:「啊啊啊……不要……唔啊啊……太難為情了……不要讓小明看著這樣子的我,馬龍我求你。」

  只不過頰泛桃花的役小芳,臉上的表情除了苦悶難受之外,被女兒那好奇與專注的圓圓雙眼看著,眉宇問卻隱藏著一股淫靡與快意在其中。心跳加速,全身像是被欲炎吞噬似的發滾發燙。

  「啊啊啊啊啊……別綁……啊啊啊啊啊……別摸……啊啊啊啊啊……別舔…

  :」

  役小明露出滿臉疑惑的表情,她實在看不出母親役小芳是在受苦還是在享受,因為母親的表情與聲音在羞澀難受的同時,卻又流露著無法抑制的歡愉與快意。

  像漁網一樣,用繩索在役小芳豐滿肉感的胴體上,用繩子綁成了一個又一個格狀方塊的馬龍,最後把繩索繞過役小芳的桃花源,深陷在她的兩片花唇之間,然後再大力抽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苦中又帶著寫意享受,役小芳表情複雜的瞪大一對美眸,吐氣如蘭連聲嬌喘,渾身香汗淋漓。

  把役小芳的雙腿一百二十度分開綁好的馬龍,指示她的女兒小明看著母親淫蜜氾濫的桃園秘洞說道:「小明,你還是嬰兒的時候,就是從這個小穴穴由母親的腹中生出來的,聽說那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你可得要好好感謝生下你到世上來的母親。」

  雙頰帶著玫瑰色的紅暈,連聲深呼吸的役小芳簡直羞憤欲死,恨得銀牙緊咬的她,真想張口咬在馬龍的身上。

  馬龍接著在役小明的眼前撥開深陷在花唇之間的繩索,把兩根手指插入進去,用力飛快的抽插起來。

  看著晶瑩通透的愛液飛濺而出的役小明,尷尬的大聲說道:「好濕!好多水!媽媽是在尿尿嗎?」

  又羞又恨的役小芳真想死了算了,可是就像驚雷一樣的快感爆炸卻接連在她的腦中發生,官能的刺激讓她的理智瀕臨瓦解。

  役小芳的蚝首左搖右晃的說道:「那不是尿尿,媽媽沒有在尿尿。」

  馬龍低下頭一面張口舔弄在役小芳的酥胸玉乳上一面說道:「那就告訴女兒這是什麼液體,有什麼作用,這是性教育的示範啊!」

  役小芳的潔白貝齒緊咬著嬌艷的紅唇,實在羞恥屈辱到無法說出口。

  役小明咬著手指甲說道:「媽媽果然是在尿尿嗎?」

  不肯說,不肯說,還需要說的役小芳萬分難為情的開口說道:「啊啊啊…

  …那是愛液……啊啊啊啊啊……是女性在……做……做愛時……從體內分泌的潤滑液……啊啊啊啊啊……」一浪勝似一浪的快感貫穿役小芳的四肢百骸,淫蜜比之前更加洶湧的氾濫而出。

  馬龍解開桃花園部位上的繩索,將花穴大開的桃園秘洞全面展露出來,粉紅色的花壁上沾滿著銀亮淫汁。之後他再用手指按在花蕊的小紅豆上,跟役小明解說道:「這是陰核,巧妙的刺激這裡,你媽媽就會非常興奮。」

  說完就用食指尖在上面巧妙的磨擦,繞圈撥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役小芳的蚝首向後仰起,雙眼瞪大,發出了悠揚悅耳有如天籟的響亮淫聲浪叫。

  馬龍滿意的點頭說道:「聽好了,馬龍大哥哥跟你母親做的就是男女之間的性行為,我把精液注入你母親的體內,她就有機會懷孕。」

  接下來馬龍狡黠的笑說道:「我這是真人示範,肯定比用圖片講解來得更實際和容易明白,這是大人才能做的,小孩子不能做,懂了沒有?」

  役小明點頭表示明白。

  解開褲頭的馬龍,在役小芳兩母女的面前亮出他的粗壯擎天一柱,對準役小芳的那個小穴穴一插而入。

  眉頭緊鎖的役小芳,銀牙緊咬的在悶聲呻吟,給女兒看到自己的這種醜態,其羞恥屈辱實在無以復加,但同時也感受到無上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馬龍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哀羞難耐的極限之中,品嚐到禁忌的快感,役小芳的螓首左搖右擺,晃動著滿頭烏黑的髮絲。雙手被手銬鎖上,全身被綁起動彈不得的她,只能任由馬龍用力的馳騁在她的身上。

  馬龍一面奮力的用力抽插,一面在役小芳的耳邊問道:「怎樣?被女兒看著你和我的性行為示範,是不是很興奮、很享受?」

  被快感的激流衝擊的役小芳,面對看得呆若木雞的女兒,興奮得欲仙欲死的她,狠狠的張開嘴咬在馬龍的肩上,報復他的故意作弄,雪白的牙齒深深咬進他的肉裡。

  受痛的馬龍就像被鞭打的馬匹,更加用力的全速抽插,一再頂在役小芳的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天啊…

  …天啊……」在馬龍的增速衝刺之後,役小芳所感受到的快感更進一步提升,語不成聲的放聲淫叫起來,即使女兒就在眼前目擊著一切,也再無半點克制與矜持。

  在役小芳鬆開了口之後,馬龍感到一種勝利者的喜悅。

  歷盡千辛萬苦的他,終於把役小芳搶了回來,要是讓她的母親役小鬼在地獄裡看到女兒現在是如何承歡在他的身下,肯定把她的亡魂都氣炸了!

  一想到這裡,馬龍又再多施加幾分技巧,讓自己的擎天一柱在役小芳緊窄濕滑的小穴內富有節奏、九淺一深的進出,還不斷變換著搗弄的方位和姿勢,好更加深入、更進一步的刺激她花穴內的敏感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我……我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雖然女兒在看著,可是役小芳已顧不得那麼多,忍耐到了極限,澎湃的高潮昇華降臨而來。

  雙目陷入翻白,墮入喜悅的失神狀態,就連青蔥似的玉指和腳趾也繃緊起來,全身僵硬,花穴裡還高頻收縮蠕動不斷,陰精飛濺激射而出。

  馬龍自己也到了極限,隨著體內的一股熱流上湧,在役小明所誕生的那個小穴穴內,狂野盡情的釋放出自己的生命種子。

  熱牛奶連噴了數次,把小穴灌得滿滿的。

  深感震驚的役小明不禁在心中想像,自己也是母親和父親以這種方式製造出來的嗎?想到自己將來長大了,成為大人,也要這樣子和男人做愛,不知怎的就讓年紀小小的她極為羞慚,羞紅了一張小臉蛋。

  在這座重建的馬家大宅內,馬龍自然廣納後宮,過起了他春色無邊的愉快生活。

  李美思跟役小芳和趙鳳儀相處倒沒有什麼。

  不過役小芳和趙鳳儀相處起來顯得相當拘謹了。

  在這種共同生活之中,把紫紋收為養女的趙鳳儀,看著她這人類和貓妖的失明混血兒跟役小芳的女兒役小明一起玩耍,不禁感觸良多。

  趙鳳儀唏噓的跟役小芳和李美思說道:「人類要跟妖魔平等的共存,真的這麼困難嗎?」

  役小芳一時之問百感交集的說道:「我從神社帶著女兒叛逃出來,必然會成為神社所不能容忍的恥辱,誓必成為新任神主追殺的對象。躲在這馬家大宅的和平生活,究竟能夠維持多久?」

  李美思舉起攝影機拍下役小明牽著紫紋小手的情景說道:「和平共存的日子一定會來臨的,我相信自己的報導一定可以創造出和平的新時代。」

  原本是役小角神社高高在上的本社神主,現在於馬龍身邊卻是連趙鳳儀這侍妾都不如的女奴,役小芳擔心之餘尷尬的說道:「林影還留在神社裡,我害怕要是新任神主派她來攻打獄門島,屆時我真不知該怎樣面對她這好姐妹。」

  對於她們的擔憂,馬龍從後走近,雙手左右分別握著役小芳和趙鳳儀一大一小的胸部說道:「林影來了就更好,我把她抓起來,多養一條母夠就是了。」

  趙鳳儀忍俊不禁的嬌聲笑了出來。

  役小芳可笑不出來,幽怨的責怪說道:「你的話可不可以不要說得那麼難聽?」

  馬龍信心十足的說道:「我既然繼承了父親的幫主和族長之位,就有責任守護獄門島,我可不會容許役小角神社的人破壞你們在我身邊的淫蕩生活。」

  正當趙鳳儀、役小芳和李美思的心中感到些許感動與難為情的時候。

  馬龍卻繼續無恥的說道:「不如今晚我們就一起玩4P好了,反正我們還沒有試過。」

  役小芳的鳳目和趙鳳儀的美眸靦腆的你看我,我看你,不好意思到俏臉漲紅。

  而打破這個和平安逸的狀況的,則是幫眾來報告給馬龍所聽的最新情報。

  佐久間瑞惠接任了役小角神社的本社神主之位。

  馬龍在心中沈思,佐久間瑞惠中了自己下在她身上的黑虎淫毒,沒有他的精液吞服就活不過三個月,現在時間已經過了接近一半。如果佐久間瑞惠愛惜生命的話,應該會向自己屈服,或許跟役小角神社的鬥爭就可以不戰而勝。

  而面對所餘日子無多的佐久間瑞惠,在萬年青慘死、母親被姦殺的悲劇之後,滿腦子都是仇恨烈火的她,只是一心想著要報仇,要她向馬龍屈服,她寧可選擇一死。

  隱瞞著自己身中裡火虎淫毒、壽命有限的佐久間瑞惠,在她接任本社神主之後,首先要做的幾件事情之一就是接見林影。

  以往林影和佐久間瑞惠的相處,關係別說好了,絕對可以用非常惡劣來形容。現在佐久間瑞惠成為了本社神主,地位高高在上,而支持自己的役小鬼則中了毒咒不幸身死,大小姐又叛逃出神社,林影心中忐忑不安,實在不知道佐久問瑞惠打算怎麼處置她這個敵對派系的主要成員。

  經歷過多番患難,失去了不能失去的親人之後,佐久間瑞惠變得成熟得多了,不再像以往那般只顧逞唇舌之利,總愛在嘴上諷刺侮辱林影。

  擺出一副寬宏氣度的佐久間瑞惠,神情肅穆的說道:「我決定讓你嫁給中村英明,他是你的男朋友,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大感錯愕的林影第一時間說道:「現在役小角神社正面臨獄門島人狼一族馬龍的威脅,並不是談婚論嫁的時候,林影如今只想一心保衛神社,為神社獻身出力作戰。」

  佐久間瑞惠不為所動的說道:「這場戰爭不是三天兩日可以分出勝負的,就像我父母結合生下我這天才,讓優秀的人才結婚,繁殖有能力的下一代也是為了神社,我相信你的孩子會是傑出和可期待的戰力。」

  林影據理力爭的說道:「現在正是戰鬥的關鍵時刻,我要是懷孕的話就會有好幾個月無法作戰。至於我的孩子,總要十多年才能夠成長到足以為神社出力作戰的程度,根本緩不濟急,還請本社神主多加考慮。」

  佐久間瑞惠感到可悲的以自嘲的語氣冷笑說道:「你我兩人都曾經被馬龍姦淫過,在那畜生眼中,我們就是他的女人,是屬於他的所有物,隨他處置。」

  然後佐久間瑞惠以成竹在胸的語氣說道:「要是你要結婚的消息傳出去,我不認為馬龍會坐視不管,你成為別人的妻子,要是他沒有力量就算了,他既然成為了人狼一族的族長,一定會向我們發動攻擊,並且想要乘機將你搶走,而這正是給你設下陷阱捕殺他的機會。」

  林影搖頭說道:「這個只是猜測,根本沒有什麼證據說明馬龍一定會來攻擊的。」

  佐久間瑞惠毫不在意的說道:「他不來襲擊也沒有所謂,你就順順利利的和中村英明結婚,努力的生孩子做人,培育神社新一代的戰士。」

  林影的心情實在不愉快至極,佐久間瑞惠的說法根本不把自己當人看,而像是把自己看作生育機器似的。

  佐久間瑞惠繼續說道:「要是你擔心無法作戰,也可以用人工受孕的方式,讓代理孕母替你生育,反正神社內不會缺少自願者的。」

  林影心中暗含怒氣,佐久間瑞惠的做法根本是把自己的婚姻當作設計引誘馬龍的陷阱,是為了役小角神社存在的戰鬥人偶,根本不管自己和英明的感情發展到什麼地步,婚後兩個人之問能否幸福的生活。

  對於林影遲遲沒有答覆,佐久間瑞惠的嘴角浮起一個嘲弄的笑容說道:「坦白的說,被馬龍姦淫時的確是很有快感,可是這跟我對他的刻骨深仇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我實在想不出和我處境相同的你,有什麼理由抗拒這段婚姻,還是說你被馬龍多奸了幾次,心裡喜歡著那頭畜生,不想跟中村英明結婚?」

 【第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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