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傑的媽媽非常漂亮,身材玲瓏有緻,對人和靄親切。大家都很羨慕小傑有那麼好的媽媽。 可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小傑的媽媽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迷糊蟲。比他還要丟三落四。鄰居太太說的話,往往沒有懷疑就相信了。還會買一些推銷員的東西。還有前一陣子詐騙電話盛行的時候,緊張兮兮地跑到學校來。其他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讓小傑覺得媽媽實在很讓人傷腦筋。 就連小傑的爸爸也常說好像家裡有兩個小孩子一樣。 可是當媽媽摟著他的時候,感覺媽媽的身體很香,很溫暖。小傑又有點喜歡媽媽了。 上個星期六,是小傑學校的校慶。小傑的媽媽也興緻勃勃地參加。在親子活動裡顯得笨手笨腳的一直出糗,真的是很丟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媽媽卻還是受到學校裡的老師、同學還有同學的爸爸媽媽們的歡迎。 到了星期一,小傑的學校補假。但是因為爸爸這個禮拜要去日本出差,所以媽媽就帶著小傑,搭公車到每個星期一下午都固定去的推拿醫生那裡。 好像是因為運動會的關係,媽媽一直說有點腰酸背痛,正好也順便給醫生看一看。 由於是上班上課的時間,所以車上有很多空位。上車之後,媽媽讓小傑坐在靠近窗戶的位置。小傑注意到車上有些人直盯著媽媽瞧,對於這樣的視線小傑也已經很習慣了。媽媽長得比電視上的明星還要好看,雖然她自己好像並不這麼認為。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米黃色的絲質洋裝,嫩滑的乳肉露在領口,兩個碩大肉球展示著那姣好的身材曲線。清純的臉蛋上,仍洋溢著宛如少女一般的氣息。要不是礙於旁邊坐著小傑,恐怕馬上就有人上來搭訕了。 到站之後,媽媽便帶小傑到推拿醫生家裡。小傑只記得那位推拿醫生姓蔡,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執照,但也還是和爸爸媽媽一樣稱呼他蔡醫生。 蔡醫生留著一頭白髮,令人感到比實際年齡還要年長。不過臉上卻是很有精神。打開門迎接媽媽和小傑進來的時候,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今天小傑也一起來啊。」 「嗯,因為上個禮拜六小傑學校校慶,所以今天放假呢。」媽媽笑盈盈地對醫生說明。 「小傑在客廳看電視吧,想看哪一台自己選沒關係。」蔡醫生將遙控器交給小傑。媽媽囑咐不要亂跑之後,便隨同蔡醫生來到客廳旁邊的小房間。 房間的地闆上鋪著榻榻米,和客廳中間隔著一座矮矮的櫃子,上面放了幾個盆栽。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的小傑,發現盆栽和盆栽之間,還是有些隙縫可以偷偷看到房間那邊的樣子。 媽媽很自然地將衣服解了下來,只留下白色的胸罩和內褲,好像已經很習慣了。然後就朝著房間裡面的方向,趴在枕頭上,讓醫生在她的身上指壓。 小傑一直記得有一次感冒,媽媽帶他來給蔡醫生颳痧。蔡醫生也是這樣子在他的身上按。小傑覺得蔡醫生的手指好大力,被壓的地方好痛好痛。最後還拿什麼刺刺的東西在背上颳呀颳的,不知道為什麼大人喜歡這樣。 醫生不只是用手指按壓,有時又改成抓起媽媽身上的肉來揉,有時又拍打手或腳的部分。一面做,一面和媽媽解說身體的狀況,手臂的姿態不正確要注意,肩膀累積過多壓力之類的。 「太太的身體還不錯,不過可能是不常運動的關係,氣有點不通暢。」不曉得是不是錯覺,感覺蔡醫生好像有意無意地望向小傑這邊。小傑趕緊轉台,讓頻道轉到另一個卡通節目,「這樣吧,剛好下一位客人早上打電話來說取消了。我給太太做個特別的療程,把氣調順吧。」 「欸,那怎麼好意思呢。」 「其實這療程是我最近的研究,」蔡醫生不急不徐地說道,「是準備要去申請專利的。目前也只有提供給幾個老朋友。太太不要向別人說,如果讓別人曉得有這樣特別的待遇就不太好了。」 在醫生慇勤的勸說下,小傑的媽媽終於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蔡醫生說著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特製的眼罩,眼眶周圍有些突出的顆粒,先讓媽媽戴起來。 「這個可以舒解眼睛的壓力,也可以刺激臉上的穴位。」醫生解釋著,戴上眼罩之後媽媽在醫生的指示下,伏在枕頭上。 然後醫生將媽媽的雙手攤平,手心向上。在手臂上調節,漸漸移到肩膀的位置,在頸子上揉捏。感覺平時抑鬱的酸痛被揉開,小傑的媽媽舒服地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滿足地徐徐吐了出來。 醫生接著用大拇指在白晰的背上按壓。 「太太,帶子的部分擋到了穴道的位置,我先把它解開吧。」 「嗯。」媽媽發出懶洋洋的哼聲,而醫生解開了胸罩的扣環,改用手掌在雪白的肌膚上推。 「不要憋著氣,讓氣吐出來。」 「嗯。」 用力推了兩下,順著勁道,媽媽發出了「呃、呃」兩聲。 接著往下揉到了腰眼上,小傑的媽媽感覺醫生的指尖好像附著一道若有似無的細絲,鑽到了身體裡癢絲絲地。才希望再多按兩下,手指就已經移到了大腿,膝蓋後側,小腿腹。最後在腳掌心上用力揉著,捏了捏腳趾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被按過的幾個地方,似乎被小得不能再小的蟲子咬了一下,相當微弱卻令人在意。偏偏又彷彿深深陷在皮膚底層下,是自己的手指按不到的地方。要是醫生的能再過來壓個幾下,把它捏死多好。 彷彿感應到媽媽的念頭,醫生的雙手再從腳丫子處移回那對修長的雙腿,漸漸移近肥嫩高聳的股丘。 冷不防,醫生拉著內褲的邊緣,將內褲翻了下來。 「啊!」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媽媽羞紅了臉,「醫生…怎麼…」 「接著要做大腸指壓,」蔡醫生道貌黯然地解說著,「因為在肛門裡面有比較敏感的穴位,直接接觸比較有效果。這是目前很先進的療程,要專業的醫生才能做。在大陸那邊是專門的學科,不過台灣現在還很少有這樣技術。」 「嗯。」一面用滔滔不絕地言詞說服,一面仍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小傑的媽媽不疑有他,讓醫生將內褲給褪了下來。隨著視線的挪動,在看見股丘底下肥嫩的肉阜時,醫生悄悄地嚥下一口唾液。 「要讓氣通全身,」醫生的手指開始在股溝的內側揉著,溫熱的手掌包覆在抖動的屁股蛋上,「如果太太覺得有氣到喉嚨要叫出來,千萬不要忍住,對身體不好。」 「嗯。」 當指尖接觸到菊門上緊縮的柔肉時,媽媽身體一顫。 感覺到那繃緊的肉感,醫生輕柔地繞著軟肉劃圓,「有感覺的話,發出聲音是好的。一開始可能有點不太習慣,試著把聲音吐出來看看。」 「嗯…呃…」隨著手指的揉動,小傑的媽媽發出了一些輕微的聲音。 「很好,就是這樣。」醫生把股丘左右分開,揉了一圈後,用雙手的食拇指將菊門稍稍撐了開來。感覺到那向來封閉的地方透進了些許涼意的空氣,媽媽不由自主地縮緊臀肉。 醫生的雙手很快就從肥美的屁股上離開,塗上一旁杯子裡清涼的藥酒。然後再用拇指撥開緊閉的菊花蕾,緩緩地沒入淺褐色的肛門中。 「啊…啊…」小傑的媽媽似乎沒有讓異物進入肛門裡的經驗,原本緊密咬合的括約肌被漸漸撐開。雖然有些疼痛,但醫生的手指好像有著奇妙的魔力,在腸壁上按壓的位置,令她的下體顫抖,發出小貓一般的低鳴。 「就是這樣,不要忍耐,聲音喊出來沒關係。」蔡醫生手指繼續沿著腸壁打轉,對於小傑媽媽的反應感到滿意,便加大了手勁,彷彿還灌注了氣進去的態勢。 「啊…醫生…那、那邊…啊…啊…」小傑的媽媽一邊順著醫生手指的擠壓發出呻吟,括約肌使勁地咬住入侵者。在手指強烈地撥弄下,連豐滿的屁股也忍不住扭動起來。 「太太,身體放鬆,」醫生停下手指的動作,柔聲引導著媽媽的動作,「深深吸一口氣,對,然後吐出來,」感受著隨著身體呼吸的律動,手指被腸壁黏膜包裹著,包覆在臀肉上的手掌也為之起伏。 「那麼繼續囉。」蔡醫生將拇指抽出,用一旁的盛裝的藥酒稍作清洗。中指不客氣地加入了戰局。與先前淺短的觸感迥然不同,一直推進到更加深入的位置。 「啊…啊…啊。」媽媽的細眉輕蹙,難以言喻的苦悶感受令她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只想一吐為快。 以中指為中心,醫生雙手的拇指開始壓起緊實的大腿內側,漸漸地移到花唇的下緣。 「這裡是會陰穴,」醫生不厭其煩地解說,但聲音一時顯得有點乾澀,「是人體的重要穴道。按摩這個地方能促進身體氣流的交接,對於調節生理很有幫助。」 「噢!」看不見實際的情況,僅能憑著肉體感覺到蔡醫生沾了藥酒濕濕涼涼的手指壓上敏感的部位。一股酥麻的衝擊沿著脊髓直衝腦際,小傑的媽媽不自覺地發出了高吭的哼聲。 「覺得舒服是正常的,這是身體裡氣流通順的反應。」 「啊…好…噢…」手指連珠炮地在腸壁蠕動刺激,配合會陰上的按壓。小傑的媽媽雙腳猛烈地抖動,發出甜美的聲音。象徵著愉悅的蜜汁從花徑間泌出,白嫩的身體也透著些微的粉紅。 「再來請太太轉過身,」將手指放在藥酒裡洗過,醫生接著請小傑的媽媽轉到正面。起初由於身上一絲不掛感到不好意思的緣故,動作有些遲疑。然而醫生一再的催促下,加上戴了眼罩之後認為乾脆就當成休息吧。媽媽終於將身體翻轉過來,佼好的美肉一覽無遺。飽滿而堅挺的乳肉隨著呼吸宛若布丁般抖動,在小腹急遽平坦的原野,隨著身體的稜線揚起,盡處披覆著稀疏而滋潤的細草。 「接著進行下一個步驟。」蔡醫生起身到櫃子拿了東西,眼神朝小傑的方向瞥了一下。電視那邊正播放著卡通的聲音,這個小孩子的注意力應該都放在螢幕上吧,「再來是打通太太正面的穴道。」 一邊說話,醫生謹慎地用極輕微的動作拉下褲子的拉鏈。手中打開的包裝發出了特殊的藥味,將那附有顆粒的套子戴上。一切就緒後,醫生分開媽媽的大腿,將那微漾著惱人汁液花唇左右掰開,對準內側縮緊的小肉穴緩緩推進。 「醫…醫生,是什麼…東西…啊…一粒…一粒的…噢…進、進來…」察覺到異物的入侵,媽媽的聲音顯得有些緊張。 「那是穴道栓,可以持續按摩內部的穴位。」醫生慢慢地挺了進去,即使隔著一層套子,那溫熱緊縮的觸感仍確確實實地傳達到棒子上,真的很難想像是已經有了一個孩子的母親。而雙手並沒閒著,開始在花唇兩側的柔肉上按壓,並做出輕微的震動。扯得花唇一張一合,不住擠迫那根物體,「是為了按摩女性陰道內的穴道設計的。因為知道太太已經結婚有過性經驗了,才可以使用。」 在棒子終於沒根插入之後,蔡醫生對不斷泌出的愛液彷彿視若無睹,濕滑的手指繼續沿著胯骨和恥丘間輕輕往上搓揉。 「噢∼腰…腰好酸…醫生、醫生…嗯∼」腰眼再次被按壓,醫生更是加強了力道。小傑的媽媽感覺渾身發軟,頭腦頓時暈呼呼地。 看不到實際的情況,可是那種感覺,這明明是按摩吧,怎麼好像跟老公做愛的時候一樣呢?硬硬的東西,磨過的地方很舒服。對於產生這種下流的念頭,小傑的媽媽頓時感到一陣羞恥。然而卻又禁不住愉悅的快感,偷偷地以屁股肉為軸心,順著醫生推動穴道時的力道,讓棒子稍稍退開一下,再微微地插進來。 「腰的地方怎麼樣?因為氣在太太的身體裡面流動,所以穴道應該是會有酸酸麻麻的感覺。」醫生一邊解釋。彷彿為了增加力道,身體配合著揉壓的頻率猛力使勁,連同插在蜜壺裡的『穴道栓』也為之一震一震的。 「哈…啊…啊…」儘管努力想抑製不要從聲音出現異樣,但醫生的掌像是帶著某種特異能力,總是能夠對上令她欲罷不能位置。從肚臍周圍,再往上身握著乳根撫弄。而穴道栓進出的幅度越來越大,乳波隨之搖擺。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她感到彷彿快要昏厥。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衝上頭腦,好像要爆炸,後來幾乎連醫生按摩什麼位置都要弄不清了。 「啊、不行…呀啊!」終於,按捺已久的界限一股腦地衝開。小傑的媽媽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頭腦暈眩,身體輕飄飄的。那穴道栓碰到到的地方像是有無數的火花綻放,滾熱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散開。刺麻、酸癢的感覺像惱人的蟲子在蜜壺裡每個角落爬著,就等那堅硬的顆粒去止住。 醫生的指間挾著乳頭,拇指在雙乳間的部位強力揉動,穴道栓更是一下下抵進屄心。媽媽只覺得身體裡熱流翻湧,輕飄飄地就像要浮上了天,肉壺裡劇烈的抽搐。臻首直搖,翻江倒海的快感淹沒身體。緊接著一股火熱的陰精湧出,只記得每一根神經都拚命緊縮,嘴裡發出語無倫次的叫喊。最後全身力氣像是被完全抽乾,腦袋裡一片空白。 小傑的媽媽喘息一段時間,雖然還有些軟綿綿的,不過總算有走路的力氣了。醫生交待在調整筋骨後會覺得累,不過只要休息一下精神就會好起來。由於時間不早了,在匆匆謝過蔡醫生之後,媽媽帶著小傑來到公車站牌。 已經到了下課時間,在公車站牌那邊等了不少人。 兩人好不容易才擠了上去,一直進到比較後面的地方還是找不到座位。只好和小傑一起站在走道上。這班公車的路線經過鬧區,乘客也越來越多。漸漸地,人和人幾乎都要貼在一塊,連站的地方都快沒有了。 小傑的媽媽一手掛在握把上,左手環著小傑的背,讓他不會被人群擠得難受。 在前面的一個男學生假裝閉著眼睛,卻是不住地偷瞄著媽媽胸口的地方。扶著書包的手臂,偶爾隨著車子的晃動,不小心觸碰到媽媽的胸部。 小傑很不喜歡這樣。可是人真的太多了,就像沙丁魚一樣擠成一團,又能移到哪裡去呢。 小傑並不曉得,媽媽竟然迷糊到連胸罩都忘了穿了。那一對肥美的乳肉在衣服裡跳動,乳尖也浮現在衣服的頂端。牽引著全車男性的目光。要不是讓褲子給束縛,小傑恐怕已遭亂棒打死。 天色漸漸昏暗了下來,只剩下車子前面和窗外傳來微弱的燈光。偏偏走在下班後車潮最多的路段,又遇到臨時的道路施工,小車鑽著路肩搶道。司機不耐煩地猛按喇叭,然而車子的進度還是相當緩慢。 在人擠人悶熱的環境下,小傑覺得渾身都不舒服,衣服被汗水黏在皮膚上。而一直保持著甜美的笑容的媽媽,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在擁擠的人群裡,原本挺直的大腿不住搖動。 小傑萬萬沒有想到,媽媽的背後有一隻不安分的手掌,在渾圓的屁股上撫摸著。 狹窄的空間裡,人與人的肉體接觸是難以避免的。一開始小傑的媽媽也不以為意。 但那隻手掌隨著公車被堵在路上的時間,從原來的手背觸碰,變本加厲地用手掌沿著股丘的曲線滑動。這種大膽的舉止,已經達到騷擾的程度了。 然而真要是叫嚷起來的話,又該怎麼處理呢?這裡人那麼多,連摸她的是誰也不知道,搞不好鬧得全車騷動,平添他人的白眼。萬一是很兇惡的人,又該怎麼辦呢? 一想到這裡,小傑的媽媽又只好忍著不發作,也不敢回頭。只是努力在有限的空間裡挪動位置,企盼對方可以知難而退。 這時候的她,才想起自己的內褲,好像也忘在醫生那裡了。屁股只隔著一條薄薄的裙子和那隻手掌接觸,偏偏這時候的身體,比平時更加敏感。手掌觸碰到的部位,令她遐想到方才酸麻的感受,心跳不免為之急促。 對於小傑媽媽僅僅微弱的反抗,竟然也嚇阻了背後的色狼,魔爪離開了她的臀部,媽媽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卻不知道色狼其實是食髓知味,藉著四周人牆的遮掩,假裝拿出手機看了看裡面的行程。趁著將手機放回褲袋的動作,讓原本抓著扶手的右手也加入了陣容。 色狼用左手悄悄地捏起裙子上的布料,慢慢地,一絲一縷地戳扯起來,直到裙擺的地方。表情若無其事地注視著窗外的車流,右手便在昏暗的光線下,迅速地伸進那引人遐想的秘密空間。觸手之處,竟是一片滑膩。 「呀!」驚覺股丘直接肉體的觸碰,小傑的媽媽輕呼了一聲。 「媽?」小傑感覺到媽媽剎時間僵直的反應,好奇地抬頭望著媽媽,男學生馬上作勢看了看窗戶外頭。 「沒事。」媽媽搖搖頭擠出了笑容,但屁股的神經卻繃得更緊了。 雖然是那個色狼不對。可要是嚷嚷起來,被人家知道她光著屁股上街,將來要怎麼見人啊。在平時都猶豫著難以啟齒的事,如今還有說服自己的理由,便只好咬牙忍耐。然而那隻手在屁股上摸著摸著還不夠,竟然沿著股溝來到胯下,硬是擠開阻擋的大腿,前進到了花唇的地方。 小傑的媽媽呼吸變得急促,胸部的起伏也更加洶湧,連前面的男學生也感覺口乾舌燥。 由於手掌被大腿給擋住,色狼僅能通過一根指頭。不假遲疑便將指腹推進到花唇上,摩擦著蜜縫。從手指上傳來的火熱觸感,令小傑的媽媽心裡打了個突。好像肉棒就要侵門踏戶了一樣,膣壁裡不禁泛起些微的濕濡。 手指並沒有如預想般插入花徑,只是沿著柔肉在有限的範圍滑動。使得媽媽的心情更是為之忐忑,大腿的防衛也不敢絲毫放鬆。正當不知所措時,那指尖的第一節終於像是找對了路,輕輕地從蜜縫下緣闖了進來。 「唔。」小傑的媽媽抿著下唇,臉上的表情也難以保持從容。只是燈光暗晃晃地,周圍沒有人注意到任何異樣。那指節舉步維艱地在蜜壺入口探入,然後再搖著圈抽出。在這樣不斷地逗弄下,手指漸漸帶出了幾許濕滑的蜜液,漫延在大腿根部,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討厭!)下意識地用力夾緊大腿,連同色狼的手指也被蜜壺牢牢吸住般。但是不斷泌出潤滑的蜜汁,令手指的動作越加順暢。涓流而出的汁液,一寸一寸攀向膝蓋,使得媽媽的心緒大亂。 小傑就在旁邊,會不會察覺到什麼呢?又或者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揉合了恐懼和羞恥感,媽媽擠著雙腿,想藉著肉體摩擦將溢流的汁液磨開。不自覺地,下體宛若水蛇般扭動,彷彿自動自發索求著肉體的刺激。 色狼的手指迎合著媽媽的動作抽送,緩慢而甜蜜的電流漸漸在肉瓣上擴散開來。充滿著她小腹,一點一滴地發送到全身。小傑的媽媽感覺身體虛脫,幾乎要站不直了。 「媽媽覺得累嗎?」小傑看著媽媽微帶喘息的嘴唇,關心地詢問。 「嗯。」媽媽搖著頭,「不會…要,要到站了。」 這時候有人壓下了公車停車鈴,小傑的媽媽便帶著小傑跟著人群往前方擠,那只色狼的手也立刻縮了回去。一路挨挨碰碰地到了車門附近,過了兩分鐘才終於停靠在站牌。 下車之後,小傑的媽媽深深吸著晚上微涼的空氣,恢復往常了的笑容。帶著小傑回到家門口,翻找著皮包,才赫然發現忘了帶鑰匙出門了。 怎麼又那麼不小心呢?今天是怎麼回事?小傑的媽媽急慌了手腳。 正當小傑想要提醒媽媽,爸爸有放一支備用的鑰匙在鞋櫃裡面的時候。一旁卻傳來陌生男人的聲音。 「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男人看上去三十出頭,衣著整齊,像是個剛下班的公司職員。 見到不認識的人,小傑頓時露出警戒的眼神。可是媽媽卻靦腆地笑了笑,「說來真是不好意思,竟然會忘記帶鑰匙出門了,現在被關在外面。」 「這樣啊…」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那麼家裡還有沒有其他人,有需要用到手機嗎,可以打電話請他過來開門。」 「哎呀,偏偏先生到日本去了,」媽媽一臉苦惱,沒有留意到小傑拉扯她衣擺的舉動,「家裡也沒其他人,真是麻煩了。」 「其實也不難解決,」男子笑了笑,「等等我叫鎖匠來開門好了。」 「媽!」小傑緊張地說,「老師說不要跟陌生人講話…」 「小傑,人家是好心幫忙,」媽媽賠著抱歉的笑臉,「真是不好意思,」 「不會不會,這樣是對的。」男子拿出手機撥了電話,「現在壞人那麼多,真的是應該要小心一點。對了,太太有帶身份證嗎?」 「有啊。」小傑的媽媽翻找皮包,從裡頭將身份證拿了出來,「要做什麼呢?」 「等等要給鎖匠看看,證明是住在這個地方的。」男子微笑道,「要不然隨便什麼人就可以請鎖匠來開門,家裡不就很危險嗎?」 「對哦。」小傑的媽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雖然小傑還是很不喜歡這個多管閒事的人,可是聽起來似乎沒有什麼惡意。 在電話中告訴鎖匠位置之後,不一會兒鎖匠便騎著摩托車來了。確認過小傑媽媽的身份證後,鎖匠才從車上拿出工具。僅僅一下子功夫就輕而易舉地將門鎖打開,看得媽媽瞠目結舌。 告別了鎖匠之後,男子對小傑的媽媽說道,「這樣說實在是很不好意思,不過能不能向你們借個廁所呢?從剛剛就憋到現在,怕沒辦法忍到回家。」 「媽!」小傑嘟著嘴,發出怏怏不樂個抗議。 「大家總會遇到需要幫忙的時候嘛。」媽媽安撫著小傑,一面也邀請男子進到屋子裡。 打開了家裡的燈之後,小傑到樓上的房間,而媽媽則是領著男子到廁所。才關上門沒多久,便傳來男子的驚呼,「太太!太太!」 「什麼事情嗎?」 男子打開門,不好意思地說道,「剛剛想洗把臉,結果一不小心把隱形眼鏡弄掉了,能不能請太太拿個膠布過來。」 「哦,請等一下。」小傑的媽媽小跑步地到櫃子拿了一捲膠帶和剪刀,回到廁所遞給了男子。「這種的可以嗎?」 「嗯,這種的就行了。太太能不能幫個忙,我現在看不太清楚,」男子一邊扯開膠帶,一邊看著小傑的媽媽近到廁所裡,「剛剛好像掉在洗手台那邊的樣子,請小心不要踩到…」 「欸,那真的很危險呢…」小傑的媽媽小心翼翼地踩著腳步,接近洗手台邊的時候。冷不防一股大力將她雙手抓住,用膠帶固定在水龍頭上。 「先、先生你做什麼…」一時間還弄不清楚狀況的媽媽,驚慌地詢問。然而男子已經迅速地關上了門並且上鎖,露出猙獰的笑容。 「明明是太太誘惑我的啊,在公車上面,我的手指伸進太太下面小嘴的時候。太太下面的嘴巴不就是流著口水,緊緊咬住嗎?還流了一地的水呢。」 「原來你就是…」 「沒想到太太還真是淫蕩啊,不但剛著屁股上街,還一直夾著我的手指不放。」 「才、沒…沒有,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就給你看看證據啊。」男子一把將媽媽的長裙掀了起來,一絲不掛的豐滿臀部頓時曝露了出來,「就是不知廉恥的騷貨,老公不在就到街上勾引男人了。連內褲也不穿,不就是要男人肏嗎。」 「不,不是這樣的。」 「這就是讓太太捨不得的手指…」男子嘿然笑著。沒有了大腿的阻礙,手掌覆蓋在鼓脹的恥丘上,用食指和無名指輕輕地伸入,在花瓣邊緣抽送著。 「啊吧欸…別…別這樣…」小傑的媽媽喘息著。在車上銷魂的快感電流又被勾扯起來,在小腹流竄。隨著手指的搓揉,一股難以忍受的暖意鑽動,令她忍不住扭腰擺臀。 「太太在車上就是這麼回應我的啊,所以才會忍不住跟著太太下車。」男子手玩弄著美妙的肉體,一手解開腰帶,三下五除二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黝黑的肉棒昂然挺立,全然呈現出那歕張的慾望。「太太可別亂叫,家裡還有小孩子不是嗎?等等萬一發生什麼事情,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嗚…」受到男子的恐嚇,媽媽壓低了聲音。注意力集中的兩人,全然沒有發現廁所門的透風口,有一對小眼睛從下而上偷偷注視著裡頭。 「小騷屄那麼緊,真的看不出來生過小孩呢。」男子分開媽媽的陰唇,逗弄著穴口附近的柔肉。玩弄一會兒之後,便迫不及待拉起了那條粗長的雞巴,從身後對著那不住蠕動的穴口上。 「不、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男子不待回答,將肉棒捅進蜜壺裡。在濕熱的黏膜包覆下,肉棒爽得幾乎要馬上交了貨。 「不可以…啊…拔、快拔出去…噢…」頑強堅挺的肉棒一寸寸推進蜜壺深處,進入那本原只屬於老公的聖地。明知無法改變事實,卻還是忍不住哀聲乞求。 「被沒有體驗過的肉棒插在裡面,特別有感覺吧。」 「不…快拔…拔出去…」 「太太真的希望我的雞巴拔出來嗎?」 「嗯!」小傑的媽媽猛力地點著頭。 「那麼回答我三個問題,我就拔出來。」男子說完,便開始一下一下挺動。 「噢…啊…問…問題…為什麼…啊…要…要…頂…頂…啊…」 「因為,這個問題就和動作有關啊。」男子一邊挺動,雙手伸進衣領,直接揉捏著手掌無法掌握的細滑乳肉,「第一道是常識題,請問我這樣的動作,叫作什麼?」 「啊…是…」媽媽羞紅了臉,猶豫了一會兒,終於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是…做…做愛…」 「答對了!」男子用力地賞了一下重的,使得媽媽發出了一聲驚呼,「這個問題有很多答案,也可以說是肏屄,也可以說干穴,又或者說性交也對。」 「那麼第二個問題來了。」隨著男人的抽送,媽媽的嘴不住發出輕如喘氣般的呻吟。雙眼緊閉,彷彿這樣可以令時間過得快一些。 「在做愛的時候,男人這樣用力地抽動是為什麼?」男人突然開始了猛烈的動作。 「啊!啊!啊!別…別這樣…太…太激烈了…啊!」 「那就快點回答啊,還是太太捨不得大雞巴,希望不要拔出來呢?」 「不…啊!噢!人家…沒力氣了…噢…」 「那,就快啊。」 「是…為了…噢…為了要射…啊…啊…射出來…」 「射什麼東西。」 「啊!射…射白白的…白白的…噢…」 「要說清楚才行啊,可不能讓這樣子的答案含糊過關哦。」男子調整一下角度,「太太要是喜歡這樣的話,我也可以一直插在裡面,直到把那個東西射出來為止哦。」 「不…不行…啊…是…是精液…噢…白白的…精液…」 「嗯,這樣不就答對兩題了嗎?」男子停下了動作,深深地舒了最後一口氣,「那麼來最後一道題目吧,要仔細聽好囉。有位淫蕩的太太到了酒吧裡,脫下了褲子任人干。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自告奮勇出來了,在太太的屄裡面狠狠地插了十下…」男子開始一下一下用力地插著,「像這樣,一、二、三…十下!」 「噢!啊!」小傑的媽媽忍受著男子的抽插拚命集中精神,深怕漏聽了一個字。 「然後一個中年人也上來了,他拿出肥肥的屌,在太太的屄裡面快快地抽了五下,然後又加一下重的。」男子照著自己的敘述,進行抽送的動作。 「五下…然然後…啊…一下…六下…」 「然後一個黑人也…」男子滔滔不絕地講了下去,抽送的動作時而激烈,時而緩和。抽插撥開緊緻蜜壺的肉棒嫩滑的黏膜上磨擦,觸發了下午按摩時殘存身體裡的快感記憶。媽媽覺得接觸的地方好像有無數的電流猛竄,整個人幾乎要暈眩過去。只知道男人的肉棒打樁般撞擊著肉穴,弄得香汗淋漓,哀聲叫道:「不要…要記…記不起來了…再插下去…亂…不知道…不…啊!!」 小傑的媽媽猛一仰頭,秀髮左右甩動。突然間身體像是被一道霹靂打過,感覺什麼都無所謂了,身心透出解脫的喜悅。 男子的慾望高漲,深吸一口氣,「太太…題目還沒說完呢,怎麼就自顧自的快樂呢。剛剛吸得可真是緊啊,看來真的是希望我射在裡面吧。」 「啊…啊…」媽媽一對星眸迷離,已經顧不上回答。高潮之後的餘韻猶存,背後的肉棒直進直出地抽插起來,棒棒敲進蜜壺最深的深處。甚至好像要衝開子宮,貫穿她的身體。一雙手大力捏著乳肉最肥嫩的部位,彷彿要不顧一切將其捏爆一般。不知道是疼痛還是快感的浪潮,翻江倒海地淹沒她的理志。 「啊、不可以…不可以再來了…會死…會死掉…」小傑的媽媽緊閉雙眼,幾乎脫力的身體像是僅能倚藉著肉棒的支撐,蜜壺的黏膜緊緊咬住。什麼都無法思考,香艷淫靡的肉體再一次地痙攣,灼熱的泉水湧出,灌澆在被抽搐的肉壁所包覆的龜頭上。 「噢!」男子一聲低吼。也毫無保留地將白濁的慾望盡情噴灑,中流砥柱地回應著澎湃的熱流。一道道濃熱、滾燙的液體,勁射在子宮壁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