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30 02:51 編輯
[灰色三部曲第二部]【灰色黎明】
作者:天外飛星
(一)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身上蓋著雪白的被單,稍一動彈就感到頭疼, 這才發現鼻子裡插著導管,身上連著不知名的醫療儀器和各種導線,頭部有傷包 扎著厚厚的紗布,一隻手上還打著吊針。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怎麼會受傷了……
醫師和護士進來了,醫師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少婦,外面穿著白大褂,裡面是 紅色緊身衣和黑色窄套裙,黑色絲襪高跟鞋,很有種成熟的味道,看起來好像日 本AV女優。
“我出什麼事了?!這裡是……醫院嗎?我怎麼會在這兒?”我的聲音很沙 啞,我覺得陌生。
漂亮醫生告訴我原委,原來我出了車禍被送到這裡來急救的,已經昏迷三天 三夜了。
“出車禍……我什麼時候出的車禍?我怎麼沒印象……”頭又開始疼了,我 呻吟著倒了下去,閉上眼睛努力回憶,但是腦子現在很亂,亂得控制不住,一會 出現很多情景一會又變成空白。
過了很久睜開眼睛,發現醫師和護士已經不在了。
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眩暈感再次襲來,我又沈沈的昏睡過去……
*** *** *** ***
“醒了嗎?想不想的起家裡的電話?”
當我醒來的時候,漂亮醫生又出現了,她坐在我的床邊,溫柔的看著我,好 像在看一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兩條包裹著黑絲襪的美腿交疊著,從短裙的縫隙 裡面可以看到大腿根處絲襪寬花邊和黑色陰影。
看見我的目光掃往她的腿,她的臉好像紅了一下,但是沒有改變姿勢。
“嗯……”我報出了一串數位,女醫生拿出手機撥通了,然後聽了一會兒。
“沒人接……”
“不,好像……我家裡沒人,我愛人現在應該在國外呢。”我的記憶相當混 亂,我只能回憶起這些資訊。
“哦……這樣啊,你結婚了?”語氣好像有點失望,但是後一句問的沒頭沒 腦。
“我……是,對了,我結婚了,我妻子是在國外工作的……”
“親戚朋友的手機或者電話能想起來嗎?”
“……我好像沒什麼朋友……我……”我的電話一概是記在手機裡的,平時 手機沒了就一個也想不起來,更不要說現在。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吧……”
“哦……”
“你對我有印象嗎?”
“你……你是……醫生。”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不知道。”
“我覺得你好面熟,好像以前見過你。”
“是嗎……我沒印像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 *** *** ***
接下來的每天都是這位漂亮醫生來給我做檢查,並且每天陪我聊天。她是個 好人,善良溫柔,我甚至每天都期待和她見面。不過她總是說以前好像見過我, 可是我真的沒印象。我們聊的話題很多,她以前好像去過香港,經常和我說一些 香港的見聞。我很喜歡和她聊天,她讓我覺得一種不一樣的親切。
關於我的話題只是我的工作,我是一個深居簡出的人,我自己寫書在網上發 表,至今已經有三本書出版了,我的小說以寫實偵探犯罪題材為主,我寫這些特 別有靈感。
漂亮醫生知道之後還特地去書店找到了我的書,再來找我聊天的時候就和我 討論書裡的情節,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或許她對每個病人都這麼好,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白衣天使。
其間員警也來過兩次,詢問關於車禍的事。但是我一問三不知,而且漂亮醫 生也幫我說話,員警來了幾次之後就沒有再來過了。
我曾問過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說我的頭部受到強烈震盪,記憶可能受到 影響,常和我聊天有助於恢復。我很感動,這樣漂亮善良的女人不知道哪個男人 有福娶到手。如果我不是已經結婚的話,我覺得我可能會追求她。
就這樣每天檢查、聊天、康復治療、睡覺,我漸漸的覺得身體在康復。但是 真正覺醒過來是在六天之後,我對我自己的情況已經有了個大致的回憶了。但是 車禍的前後記憶依舊很不清楚,我現在甚至不知道我在哪裡出的車禍。
我感覺我的情況已經好些了。我們聊天的時候談到這個話題,她告訴我我是 在郊區公路上出的事,和別人撞車了,衝出了路基翻車,車子徹底報廢。我全身 有多處軟組織挫傷擦傷,但是出奇的是骨頭沒事兒。但是頭部受到強烈撞擊,雖 然沒有骨裂但是腦震盪是肯定的。
“你的頭還挺硬的啊,我給你檢查的時候發現你的頭部有舊傷,連續兩次你 都沒事。”
“我頭上有舊傷?”我下意識的摸摸後腦,但是隔著紗布什麼也摸不到。
“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嗎?那傷看來還挺重的,你沒印象?”
“哦……我腦子現在還有點亂,可能暫時想不起來了吧。”
“你不會連你叫什麼名字都想不起來吧。”
“我……我叫……”我試圖從腦中紛亂的資訊裡理出什麼頭緒來,但是資訊 有很多,我沈吟了一會兒說出了我身份證上的名字,“我叫周旭,周華健的周, 旭日的旭。”
“我叫楊芳,很高興你能康復,NICE TO MEET YOU。”說 著伸出了手。
“謝謝,ME TOO。”我也伸手和她握了一下手。
“對了,我的衣服、東西呢?我的醫療費是誰付的?”
“我們收起來了,因為你一直不醒。你的錢是我給暫時墊付的。”楊芳看我 的眼神好像有點奇怪。
“真是太謝謝你了,對了,一共多少錢?我還給你。你可真是好心人。”
“不用謝,我是為了我自己。”
“什麼意思?”
“你真的不記得了?”漂亮的女醫生盯著我的雙眼,“你撞的是我的車。” *** *** *** *** 這幾天在醫院真是度日如年,好多事等著我回去處理呢。女醫生依舊天天來 看我,但是我總像矮她一頭。我回憶不起車禍時的具體情景,但是模糊回憶起當 時剎車好像失靈了,猛打方向盤的時候撞上了別的車,然後就沒有了。女醫生說 我撞的就是她的車,我只能相信。
在這裡經過了兩個星期的康復治療,我的傷基本上好了,辦了出院手續,發 現住院費帶治療費九千多塊,好在我的銀行卡還在,我取出了一萬塊錢還給了楊 芳。我沒給家裡打電話,妻子應該現在不在國內。她的單位是搞資源開發的,在 南美的B國有幾個合作專案,她是公司的高級職員,經常出國。
“能幫我叫輛計程車嗎?”我在醫院的前台問道。
“你去火車站嗎?”
“我……對不起,火車站?”我有點不明白。
“這裡是C市。”
什麼?我怎麼會在C市?我愣了,環顧四周,現在我才意識到我的記憶還是 出現了偏差,有些事還是沒想起來。見鬼了,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是為了…… 見鬼,我又開始混亂了。
“哦,對不起,沒事了,我自己出去找車吧。謝謝你啊。”
我還是感覺有些頭重腳輕,向醫院外走去。這時的醫院已經下班了,我在身 後聽到了楊芳的喊聲。
“你要回家嗎?你家住在哪兒啊?”她換了一身套裝,更顯出女性的成熟嫵 媚。
“我家……在S市,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跑到C市來的。”
“你真的記憶不清楚了嗎?”
“對,有些事情有印象,但是斷斷續續的很模糊,想不起來。”
“你這麼糊里糊塗的,一個人走會有危險。”
“你的車撞得怎麼樣了?沒報廢吧?你修車的費用我付給你好了。”
“沒關係,我的車有保險。”
“是嗎……但是讓你受了驚嚇,這事不能隨便就算了的。總之是我的錯,我 可以賠償你。”
“你說話都是這麼理性的嗎?”
“在美女面前我通常需要保持理性。”
“你當作家一定掙得很多吧?”
“談不上,糊口而已。”
“你的車不錯啊。”
“哼哼……”我笑了笑,果然這個女人是個精明人。
“你想現在回S市嗎,不一定有車了。”
其實我不想回去,我還沒弄明白我到底來幹什麼,我覺得這裡有件事情很重 要,但是我想不起來。
“你要不要給你的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你一下。”
“我的手機呢?”
“你的手機好像摔壞了。”
“我朋友……”我好像一向是深居簡出,沒什麼朋友。
“那要不要去我那兒住一晚?”楊芳向我發出邀請,但是我感到其中好像有 別的內容。
“方便嗎?”
“我一個人住。”
“你不怕我是壞人?”
“我是跆拳道黑帶。”
“厲害,那打擾你了。”
*** *** *** ***
漂亮女醫生的家住在一個很高級的社區裡,她的屋里幹淨整潔,裝修得很漂 亮,我在洗漱室裡註意到沒有男人的剃須刀之類的物品,桌子上也沒有煙灰缸, 鞋櫃裡的鞋子都是女式的。
“你沒有男朋友?”很難想像這樣好條件的女人沒人追。
“我前年才離的婚。”
“兩年時間夠換好幾個了。”
她笑笑沒說話。
在書房裡我看到了一幅牆上掛著的素描,是一個相當英俊的年輕男子,眉眼 間依稀有熟悉的感覺。
“這是……你朋友?”
“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們失去聯繫很久了。”
“哦……”我看著這幅素描好像有些奇怪的感覺。
“你不覺得這幅素描很眼熟嗎?”
“眼熟……是有點……但是我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啊!想了半天,突然發覺這幅素描上畫的人有些像我。
“這是我們分開後我憑著記憶畫出來的。”
“咱們以前見過?”我的記憶又開始混亂了。
“你真想不起來我了?”漂亮醫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覺得她是認真的, 但是我好像回憶不起來。
“我們真的見過面嗎?我好像想不起來了,什麼時間、地點?”
“六年前,那次你救了我的命。你頭上的舊傷就是因為我留下的。”
我仔細看著她,她的臉……始終沒印象……還是想不起來……我正困惑的時 候,手指無意中摸到了腦後的傷疤,突然腦子裡閃過一道亮光。我的臉色變了, 好像有點印象了。我呆呆地看著她,努力回憶。
“你真的想不起來了嗎?六年前在香港,那群劫匪。在海上,我永遠忘不了 你救我的那一幕。你把救生圈推給了我,你自己頭上留著血被海浪捲走了。你頭 上的舊傷和那時的位置一模一樣。”
香港?!塵封的記憶大門開了一條縫,從裡面透出斷續的光影一幕幕照亮我 的記憶。我的眼睛越睜越大,突然甦醒的陌生片斷回憶讓我無所適從,這……這 是我嗎?這怎麼可能是我?!到最 後我抱住了腦袋,汗水從腦門上滾滾而下。
我似乎想起了什麼……
東京……香港……
被封印的另一個我開始逐漸復甦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平凡的人,雖然我對六年前的記憶一無所知,但是我 確信我現在只是一個平凡的自由撰稿人,而我以前也是同樣平凡的人。
我是被妻子在海邊撿來的,當時我一絲不掛。我不知道我從前的經歷,但是 我有時候可以很流利地說西班牙語和英語、俄語和法語,日語也會一點點。妻子 對我一見鍾情,儘管不知道我以前的身份,但是至少知道我是中國人,很快我們 就這樣相愛了。
我的這個周旭的名字是我能夠唯一回憶起來的事情,我的家鄉是哪兒,我又 有什麼親戚朋友這通通都不清楚,我成了沒有戶籍的黑人。但是妻子幫我解決了 這一切,我們之間的愛情可以克服所有的障礙,我深信她是上帝派來我身邊的天 使。
這六年我生活的平凡而幸福,直到一個月前的十七號,但是我現在卻又想不 起來十七號那天發生了什麼,直到現在的記憶都非常的模糊。而現在,我發現了 我從前的另一面……
“你想起來了嗎?”漂亮醫生小心翼翼地問我。
“……”我臉色很難看,幾乎是喘著粗氣沈重的點了點頭,存積了二十多年 的記憶一旦甦醒,雖然只是片段的情節,但是足以讓我知道我從前過的是何種的 生活。
我如果可以做出選擇,我寧願永遠失去這段記憶。這不適合現在的我,不適 合我現在已經習慣並且喜歡上的平凡的生活。但是此時此刻……
我�頭看著漂亮醫生,良久才開口說道:“你的這件紅衣服很像那天你穿的 那件。”
“你終於想起來了……”漂亮醫生哭了,她撲到了我的懷裡,滾燙的嘴唇含 住了我的嘴巴。
“你……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來了?”
“剛開始只是覺得你長得很像,但是後來發現你後腦的舊傷我就確定了,那 是當時爆炸的時候留下的。”漂亮醫生很激動,我們兩人已經倒在了沙發上。她 壓著我的腿,抱著我的肩膀,一邊哭一邊吻著我的臉。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和我前夫離婚後我就從上海回來了,這裡是我的老家。”
“我記得你當時……好像還沒結婚。”
“那時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和你之後我們03年結的婚,我和他離婚不是因 為你,他有外遇了,兩年前我們協議離婚……”
“……”我感到挺不舒服,自己和她有婚外情在先,總覺得和自己有關。看 來對愛人不忠的報應早晚都是要降臨的。
“你真的是叫周旭嗎?”
“應該……是吧。以前用過的假名字太多,已經想不起來真名字了,周旭是 我最常用的一個。”
“你結婚了?”
我慢慢將認識妻子後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那時候我脫險之後好像瘋了一樣天天在海邊找你,就是找不到你,我發誓 如果我找到你,我就和你一起到天涯海角,哪怕你去殺人放火,哪怕你去要飯我 也要跟著你。可是……為什麼不是讓我先找到了你……老天太不公平了,是我先 認識你的,為什麼……”
她揚起臉,淚流滿面道:“要我吧,像那次一樣要我吧,這是上天給我的機 會,我不會浪費的。即使你待會兒要殺我滅口,也先讓我好好的愛你一次,求你 了。”
我沒法拒絕她,事實上我也不想拒絕她。
我撫摸著她 的絲襪美腿,按我的回憶,她的年齡應該有三十四、五歲了,但 是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非常好,健康而豐滿,她的腿型健美有力,整個人從外表 看頂多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樣子,咖啡色的長發燙成波浪捲,成熟中透著性感, 美麗中帶著妖艷。毫不誇張地說,這是一個充滿女性魅力的尤物。
我的手插進了她兩腿之間,是蕾絲的質感。裡面的兩片肉唇受到刺激似乎在 蠕動,我的手指別進了內褲縫裡,發覺裡面全都是粘濕的分泌物。
她的手拉開了我的拉鍊,我的陰莖已經昂然勃起,她口中發出飢渴的喘息, 好像發情的母獸。
我脫下褲子,下身的熱氣散發出來,那是男性性慾的味道。楊芳一陣迷醉, 主動褪下了短裙。兩條美腿分開,令我看到血脈賁張的私處。
一身全黑的情趣內衣,內褲是非常性感大膽的蕾絲鏤空樣式,屬於近似丁字 褲的極窄小型,上面繡著花紋,隱約可以看到覆蓋的黑色叢林和暗紅色的肉唇, 上面沾滿了蜜汁,發出淫褻的氣味。
腰上繫著同樣款式的吊襪帶,帶寬花邊的黑色長絲襪,黑色高跟鞋。上身的 紅色緊身衣半開著,露出裡面乳罩的黑色蕾絲花邊以及雪白肥碩的乳房。從身體 上看,她確實已經被開發得爛熟了。
“你還是喜歡穿這種黑色的性感內衣嗎?”周旭的記憶裡,上次她也是穿著 這種內衣兩人在酒店的衛生間裡如飢似渴的偷情性交。
“我是為你穿的,我永遠忘不了上次你抱著我,把我頂在衛生間的門板上, 站著佔有我的感覺。我平生第一次那麼激動、那麼興奮,我在你進入的時候就高 潮了一次。後來你射的那麼多,我的絲襪都給弄髒了。”
“這次我還能射的更多……”我扒下了她的內褲,掛在她的小腿彎上。
“你丈夫的陰莖有我的大麼?”我勃起的肉棒上翹著,有十幾公分長,紫紅 色的龜頭好像一個雞蛋。
“沒有,他的也就是一般……來吧,像上次一樣狠狠的佔有我吧。”
“不能說佔有,要說姦汙。”
“好,快來吧,快來姦汙我吧,我最喜歡被你姦汙了……我要你還像上次一 樣站著姦汙我。”
“沒問題……我最喜歡姦汙你這樣的淫婦了,穿著這麼淫蕩的內衣,是不是 就是在勾引男人來姦淫你呀。”我說著用手捋了兩下肉棒,“套子在哪兒?”
“不用套子,我今天是安全期,我要你全射在我的子宮裡,像上次一樣把我 灌滿,流出來弄髒我的絲襪。快,我要你的精液,快把我姦汙懷孕……”官能的 慾火熊熊燃燒,楊芳濕粘的體內燃燒著火一樣淫靡的慾望。
我分開她的腿,將龜頭頂在兩片粘濕的肥唇上,腰部慢慢的沈了下去。
溫熱濕滑非常緊窄,龜頭頂開濕嗒嗒的黏膜腔道緩緩的頂到了陰道的盡頭, 我感受到了那種嫩肉與嫩肉擠壓刮擦的快感,楊芳的手勾住了我的脖子,還穿著 高跟鞋的雙腳交叉盤到了我的屁股上,我能感覺到她在用力箍著我把我的下身往 她的體內擠壓,好像讓我把她徹底撐爆塞滿。
我雙手穿過她腋下,沒有脫她的上衣。我覺得這樣有一種偷情般的刺激。然 後兩個胳膊肘撐住沙發墊,俯下臉貪婪的親舔著她的脖頸,然後開始緩慢的篩動 屁股。
粗大的陰莖緩慢的在她體內進出,我感覺她的里面很熱有很多粘滑的愛液在 分泌,我的快感非常強烈,每一次都要全根頂到盡頭直到陰囊貼在兩片肉唇上, 然後劃著圓圈蠕動兩下再拉出來,她的里面箍的我非常緊,我每次拉出都會把陰 道裡的紅色嫩肉帶得翻出來,同時帶出一片乳白色的粘沫。
楊芳興奮得渾身都在哆嗦,她的嘴裡發出帶著顫音的吟哦,下身用力迎合我 的頂入,同時收緊肌肉把我的陰莖往裡吸,她的兩條絲襪美腿在我的屁股上蠕動 著,讓我的皮膚享受到了絲襪細密柔滑的美妙觸感。那種觸感讓我的情緒更加激 昂,陰莖的根部彷彿開始膨脹,挺得更直了。
我開始喘粗氣,每一次頂到裡面都要在裡面攪動好幾圈才稍微拉出來一點, 然後再捅進去。我特別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黏膜嫩肉完全緊裹住的感覺,讓我 有種充分永遠的佔領的感覺,彷彿我的身體完全與女人的身體融為了一體,好像 我的生殖器長到了女人的身體裡面一樣,永遠佔據著她。
楊芳的臉變得通紅,微張的小口中噴出的熱氣都帶著情慾的味道。她的腿把 我夾得越夾越緊,體內的抽搐非常刺激,飢渴得好像吃了烈性春藥一樣,好像特 別想讓我把她揉碎搗爛。我好像餓了兩個月的豹子突然抓住一頭小綿羊一樣,死 死的摟住她,猛烈的往她的身體深處搗。
“哦哦……我要……用力……哦……幹死我……幹……爛我……哦……”
淫蕩的呻吟在客廳裡迴盪,性感美豔的熟女的血液已經因為淫蕩而沸騰,體 內不斷湧出快感。
“拜託你……像上次一樣,要我,強姦我好嗎……”氣喘籲籲的楊芳在我耳 朵邊小聲地說著,她剛才來了一次高潮。
我雙手兜住她的后腰,直起身子把她拉了起來。
此時她的上身還是穿著皺成一團的緊身衣,不過釦子已經被我拱開了,一團 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與性感的黑色蕾絲花邊形成強烈對比。
而下身只有吊襪帶和黑色性感長筒絲襪與高跟鞋,好像一個來不及寬衣解帶 就和情人偷情的蕩婦,又像一個被扒掉衣服強迫性交受精的艷婦。而我的上衣也 穿著,褲子褪到了腿彎,像一個急色的強姦犯。
我的體力很充足,兜著她的腰站了起來,她的雙腳依然絞纏在我背後,看來 腿部力量相當驚人。而手則勾著我的脖子,整個人吊掛在我身上。我的手從後面 兜抓住她的兩瓣屁股往上提往下墜,陰莖直上直下的攪動她濕粘的陰道黏膜,強 勁的頂著她的子宮頸口,慢慢走到門邊,把她頂到了門上。
“你說鄰居會不會聽到你的淫叫聲?”我抽動著身體,小聲在她耳邊調笑。
她的回答是低下頭瘋狂的吻我的嘴唇、鼻子、眼睛,同時盤在我身上的下體 開始火熱的扭動,將體內的支撐點盡量往身體裡套。我把全身的重量頂住她在門 上,然後開始猛烈的沖頂,她的身體一顛一顛隨著我的衝擊而晃動,她的兩條腿 已經無力再夾著我的腰,無力的垂在我的胯部兩側搭在我的腿邊。
大量的愛液蜜汁順著我倆肉與肉摩擦著的結合處流了出來,流到了她的絲襪 上。她又開始興奮,下體不停的挺動,好像想把我的身體全吞進去,而我則是像 一頭髮狂的公牛一樣悶著頭只顧抽頂,門板被我們劇烈的動作搖晃的亂響。我相 信如果有人經過一定會聽見的。
“呼……呼……你的鄰居一定想不到,平時那麼端莊美麗的楊醫生竟是個欲 求不滿的飢渴蕩婦,她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想讓男人姦淫她。你猜如果他們 知道這些事情會怎麼樣,他們一定會天天來找你,讓你見識到他們的雞巴有多麼 雄偉,他們會讓你天天都喝到熱騰騰的精液,他們會把你全身都射滿精液……”
我在她的耳邊說著淫蕩的話,我要刺激她的性慾。楊芳的眼睛裡噴著熊熊媚 火,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樣。粗硬的陰莖像一根滾燙的鐵棒,她感到全 身像是有 千萬隻螞蟻在爬著。她的屁股開始顫抖,陰唇緊緊的包夾著塞滿體內的陰莖,隨 著抽送的動作,敏感的黏膜在一吸一縮地反應著。
在狂熱地抽頂中,我開始感覺到睾丸的酥麻和陰莖根部的膨脹,我的情緒已 經攀升到了頂點。
突然,楊芳的身子再次僵硬了,子宮頸口開始有節奏的收縮,體內的肌肉收 縮到了極限,幾乎要把我夾斷。然後她的身體開始哆嗦,一股股熱汁澆在了我的 龜頭上。我的睾丸內的能量也被引爆,濃熱的精液順著輸精管在巨大的壓力下噴 洩而出,頂著她的子宮口射了……
“好棒……我幾年都沒有產生過這樣的高潮了……”在近乎強暴似的性愛之 後,我和楊芳同時腿軟的癱倒在門前,我們就坐在地板上,她的腿還是纏在我的 腰上,我半軟的陰莖也沒有脫離她的體內。我們的身體還是纏在一起,楊芳喃喃 的說著,我的頭靠在她的胸前,含著她的鮮紅乳頭。
“你老公……不行嗎?”我覺得我的陰莖好像又開始�頭了。
“他沒你大……也沒你這麼……持久……”楊芳顯然感到了我在她體內的變 化,臉又開始紅了。
我開始脫她的上衣,她順從的將脫下的衣服隨便扔在地板上,然後開始脫我 的。
“你射的真多,都流到我的絲襪上了……”楊芳用手摸了一把大腿內側,晶 瑩的白濁粘液牽出了一道銀絲。然後她盯著我,緩緩的將手指用性感的小口唆得 幹乾淨淨,情景淫靡之極,我的陰莖又完全恢復到了初始的狀態。
“咱們到陽台上去吧……”
我再次將她抱起來,翻轉過她的身子,從背後頂著她一步一插的到了陽台。
現在外面天已經黑了,我打開了陽檯燈。由於剛射過精,陰莖的狀態來的不 會那麼快,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大幅度抽插,全身心地投入和這個美艷熟婦的性愛 當中。
“別……開燈,別人會看見……”
“你不是就喜歡讓別人看見嗎?你這個喜歡勾引男人的小淫婦,如果有別的 男人看見,你會興奮的流水吧。”我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開始頂撞她的屁股, 陰囊拍在她的陰唇上發出清脆的皮肉拍擊聲。
如果這時隔壁的人探頭往這邊看,就會看到一幅淫亂香豔的場面,穿著黑色 性感內衣絲襪的美女被男人從背後淫蕩的侵犯,從而發出火熱的快感呻吟。
陽台上響起了淫蕩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以及有節奏的粘濕肉體撞擊聲。
整個陽台瀰漫著淫亂的氣息……
*** *** *** ***
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
我從床上坐起,穿好衣服對著鏡子刮刮鬍子,鏡子裡是一張陌生的臉。我戴 上一副墨鏡,然後下了樓。
我順著C市的商業街往前面走,穿過了一條步行街,來到一家星級酒店 的大 堂,我在咖啡廳找了個視角比較開闊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然後點了根煙。
這裡是高檔的商業區,在外面停車位停著的都是賓士寶馬系列的高檔車,一 個個衣著華貴嬌豔繽紛的貴婦美女不時進入我的視線,我的眼神貪婪的追逐著她 們,但是她們不是我的目標。
一個女人坐在我的對面,對我友好的微笑。
我覺得她像日本人,因為她的禮貌,也因為她長得好像某個日 本AV女優, 很性感,但帶著一絲露骨的淫蕩。
“我可以坐這裡嗎?”
你已經坐下了,我在心裡回答,但是臉上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做了個請便 的姿勢。
“您等朋友,還是一個人?”
不知不覺中AV女優和我聊上了,我隨口應答著,都不記得和她聊些什麼。 她好像對我很感興趣,也許她在挑逗我。我注意到她一直在攪拌咖啡杯,還有旁 邊的糖紙,看見我看她就抿嘴微笑,張開性感的嘴唇喝了一口。
也許她想和我發生一夜情。
我站起身來,離開了咖啡座,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我剛才看到了我的目標。
停車場面積很大,頭頂的燈光卻好像不怎麼亮,我始終看不清楚前面的路。 我順著通道往前面走,在陰暗的角落裡,男女性愛時特有的呻吟和喘息從一根直 徑一米多粗的四方水泥柱後面傳來。
視角逐漸拉大,男人和女人的情形已經看得清楚了。
陰影裡,楊芳穿著深藍色空姐套裝靠在身後的柱子上,僅僅遮住大腿的短裙 已經被掀到了腰間,露出雪白健美的大腿,兩條包裹在黑色長筒絲襪裡的迷人美 腿穿著性感的高跟鞋以最大的角度分開站立著,紫色的鏤空蕾絲小內褲團成一團 搭在腳脖子上。
一個男人雙手掐著她的腰,褲子褪到了腿彎,正在站著頂她。他的頭埋在了 楊芳的脖子裡看不清臉,但是動作相當激烈,楊芳白皙的大腿隨著他的插頂激烈 的顫抖著,周旭可以想像她體內亢奮的濕熱情慾。
男人的手伸到了雪白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精美的絲襪寬蕾絲花邊以及被包 裹的美腿,他的動作始終那麼強勁有力,彷彿每頂一下都可以頂到楊芳最有快感 的地方。楊芳的呻吟滿足而狂野,好像壓抑了很長時間的性慾終於得到燃燒了一 樣。
男人的手遊弋到了她結實的肥臀上,大把的揉捏著美好的臀肉,小腹死死抵 住了楊芳的胯。楊芳的呻吟突然高亢,一條美腿不由自主地�起勾住了男人的腰 身。男人開始狂野的抽動,楊芳的身體隨著他的頂撞而上下起伏著,甘美的彷彿 溶化的快感傳遍全身。
隨著一聲悲鳴般的長長喘息,楊芳纏緊了男人。男人則低吼著將手指陷入了 她的臀肉中,在這種緊密擠壓的快感中爆發了……
充滿肉慾和滿足的喘息在男女之間迴盪,女人依依不捨的從男人身上下來, 我看清了男人的臉。
我看到了我自己……
我從夢裡清醒了過來。
我依舊躺在楊芳家的大床上,楊芳在我旁邊睡的很香,臉上帶著甜蜜而滿足 的微笑。
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上午十點半。
中午,楊芳在家裡給我做飯吃,吃飯的時候,她問我究竟來C市做什麼。這 是我一直疑惑的問題,我現在的記憶很模糊,以前回憶起來的東西不知是不是真 的,而且都是不連續的片斷,可是偏偏為什麼來C市就想不起來了。
我來這兒做什麼呢?是因為工作的事情嗎?
還有做的那個奇怪的夢。
“不方便說嗎?是和以前有關……”楊芳的語氣透著小心。
“肯定不是,但是,我真地想不起來了。以前的我已經死了,我只是現在的 我。”
“是嗎……”楊芳的表情有些黯然,是的,我現在是個平凡的已婚男人。
“我以後會聯繫你的……”我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揉捏。
*** *** *** ***
下午,楊芳陪我去買了一隻手機,買了張全球通的卡。我們互記了電話號之 後,我離開了她 的家。
我用公用電話往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是妻子接的。她問我在哪兒,我說在C 市,我告訴她我出車禍了,手機也摔壞了,並且記憶好像出了點問題。
她頓時在電話裡嚇的哇哇大哭,說要來接我。接著又問我跑到C市干什麼。
我說我也想不起來了,接著我又問她什麼時候回國了。她說早就回國了,都 和我住了半個多月了,後來前幾天她有點事出去,昨天剛回來就不見我了,電話 也打不通,她都快要嚇死了。
我愣住了,我不是記著她還在國外嗎?難道我的記憶還是有錯亂的地方?
我說我的傷不重,只是磕破了頭,現在已經沒事了,但是車給摔壞了。
她說只要人沒事就行,車反正有保險公司呢。接著又問我在C市哪裡。
我說我坐長途車回去,要她去車站接我,然後我掛了電話。
我在車站很容易就找到了車,S市和C市相距不到二百公里,頂多三、四個 小時就開到。我坐上了車,只是看著窗戶外面,回憶著,卻始終回憶不起來,記 憶真的很模糊,儘管腦子裡想,但似乎是意識本能的避免去回憶。
我苦惱的抓了下頭髮,為了包紮傷口,我的頭髮都剃了,抓了個空。
我無聊的看著車上的人。
這趟車人挺多,像這種C市到S市的往返車每個小時就發一趟,這車上拉的 很多都是半路上車的人。
天已經黑了,車裡的燈閃著,光線昏黃。
不知停到了哪兒,司機開門放了幾個下去,又上來了幾個。
“還有下的沒有,個人看好個人東西啊。”司機隨口吆喝了一句,車子又發 動了。
上來的人裡有一個看起來不對勁,我一直注意著他。他慢慢的貼近了其中一 個坐著的女孩,這女孩可能是第一次坐長途車沒什麼經驗,竟然坐著睡著了。
那小子很自然的樣子彎腰撿起了女孩腳邊的一個小包,旁邊的人都好像沒看 見,甚至那女孩身邊坐著的人也把視線挪到了窗外。
前面路邊有人攔車,司機停了下來,那人掂著包也想要往後面走。突然一聲 小孩的童音大聲喊起來:“媽媽,你看,那是小偷!”前排的一個小孩指著掂包 的人大喊大叫,本來拉著他的女人一把把他按倒了懷裡,小聲說著:“別叫!別 叫!”用手摀著他的嘴。
但是女孩卻被這一聲給驚醒了,清醒過來一看腳邊的包沒了,急得大叫。轉 手把男人手裡的包給拉住了,“你幹什麼你!?你拿我包乾什麼你!?放手,還 給我!”
或許是女孩那憤怒的尖叫顯示出了勇氣,那小子手裡的包給奪了回去。他冷 冷的說:“我看看咋啦,不讓看!”說著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彈出的刀刃閃 過一道寒光,女孩臉色煞白,緊緊抱住自己的包,驚恐看著他。
“剛才是誰說小偷?誰喊的?”男人惡狠狠的衝前面走過去,耀武揚威,好 像他才是受害者。車裡的人沒一個吭聲,都把視線挪到了別處。
女人嚇得抱緊自己的小孩,帶著哭腔說道:“大哥,大哥,小孩子不懂事, 小孩子不懂事。”只是那個小孩卻毫無畏懼,一雙大眼睛緊盯著男人。
男人伸手給了小孩一巴掌,女人嚇得把自己的孩子護到了身子底下,哭喊著 大哥饒了孩子。
男人的身子壓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動都不敢動,男人的手伸進了女人的褲 腰里一下一下的動著,嘴裡罵道:“我操你媽個騷逼的,你說誰是小偷,你個小 雜種,我操你媽。”
女人哭喊的聲音更響了,但卻不敢反抗。車裡的人裡面至少有一半是男的, 所有人都變了聾子瞎子,就連剛才的那個女孩也低下了頭不做聲了。
我站了起來,我身邊的男人的眼神很驚恐,他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別去管閒 事。
我微笑著撥開了他的手,我挺喜歡那個小孩。
我來到了男人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轉回頭看到我的笑臉。
“你是哪個逼縫裡鑽出來的?你他媽找殘廢是吧。”說著他的刀子飛快的照 我大腿來了一下,我的左手一推一擋,手掌給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流了出來。
我退了一步,血點灑在了車廂地板上,有女人驚叫了起來,司機停下了車。 賣票的剛要起來說話,卻被另兩個人站起來逼住了,“你他媽逼老實點,只管開 你的車!少雞巴管閒事!”
賣票的是個女的,早給嚇得篩糠了。
“你媽了個逼!”持刀的男人又揮刀過來了,這回是朝我小腹上捅。
我用流血的左手抓住了他持刀的手用力一撇,右手照他的喉嚨來了一擊。
他的眼珠凸了出來,接著,我揚起一腳踹在他的臉上,他的鼻子變成了爆裂 的爛番茄,牙齒也折斷了兩顆,滿臉流血的仰面倒在地上,嚇的那對母子驚叫不 已。
剩下的兩個同夥都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我說:“趕緊帶他下車吧。”
其中一個剛想動作,被我探手抓住他的胳膊往下一捋,攥住他大拇指使勁一 掰,當即想起一聲清脆的骨碎聲,他慘叫著蹲在了地上,然後我抓住他的頭髮使 勁往金屬的扶手上一磕,當的一下他當場就翻倒在地,一股鼻血湧了出來。
盯著司機的那個一看這架勢也不敢亂動了,只是問道:“夥計是混哪條道上 的?”
“我不是混黑道的,我只是個坐車的,你們趕緊下車吧。要不然我把你們送 到局子裡去。這些人都看見了,是你們先拿刀刺傷了我,我是正當防衛。”
“小子,算你狠……”車停下了,那人扶著兩個同夥下了車。但是車沒繼續 開,司機對我說:“你下去吧,我不拉你了。”
賣票的女的把車票錢退給了我。
“為什麼?”
“我是常跑這條線的,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我不想以後惹麻煩。”
“所以這幫人在你車上偷東西你也裝看不見?”
“你別說別的了,下車吧。”
“我要是不下怎麼樣,我今天還就坐你的車了。”難以想像,這時他這麼勇 敢,剛才他的勇氣去哪兒了?
“你不下車我報警了。”
真好笑,這個世界顛倒了嗎?員警是這樣用的。
“報警?你報警抓我什麼?抓我見義勇為?剛才你怎麼不報警?”
“你想見義勇為那是你的事,別給我找麻煩!”司機理直氣壯。
“我今天還就想給你找麻煩,你報警吧。”
“誰能證明你見義勇為?”司機的口氣帶著諷刺。
我扭回頭,看著那個抱著自己小孩的女人。結果她把頭轉了過去。
我問了一句:“誰願意幫我證明,你們難道就這麼害怕那些小偷嗎?”
沒人回答我。
司機的冷笑讓我有些惱怒,我說:“你報警吧,我還不信員警都是瞎子,我 可以告你和那些小偷串通好偷旅客財物。”
司機拿出了手機,但是沒打,但是也沒開車。那意思很明顯,你不下車我就 不開。
我也沒下車,我們倆就這麼僵持著。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小聲喊了一聲:“拜託快點開車吧……”
然後各種聲音就都出來了。最後大多數人竟然是要求讓我快點下車,別耽誤 別人的事。
“你趕緊下車吧,別耽誤大家的事。”其中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一副不耐 煩的樣子。
奇怪了,我又不是司機。司機不開車你們卻來找我。
我走到那男人面前問道:“你憑什麼要求我下車?司機不願意開車你去找司 機說啊。”
“司機不開車是因為你,你不會讓這麼多人因為你在這兒耗著吧。”他周圍 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讓我以多數人的利益為重,而且一個個面無懼色,好像是因為 人多力量大的緣故。真可笑,剛才你們對著小偷的時候這種氣勢怎麼沒見到,現 在反而對我這個好人開火了。
“要是剛才那些小偷偷的是你的東西,你現在會不會這樣說?”
“我剛才啥也沒看見,這麼多人都急著回家呢,你有點素質好不好。”這人 說話竟然不臉紅,究竟是誰沒素質?
“你們回家難道我不回家?我下去了我怎麼回家?”
沒人回答我這個問題,那些人只是徒勞的讓我做做好事。要是車禍前的我, 也許我就當吃了個蒼蠅算了。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我從前其實不是個好人, 所以也沒必要做好事。
“你們還真是欺軟怕硬啊……”我冷笑著回到了前面,抱著肩膀靠在那兒, 我絕對不會下車。
“你這人怎麼不講道理呢?你再這樣兒我們可真報警了。”中年人對我的態 度很不滿,或許他覺得我既然是見義勇為的人,就不會對他們這些無辜的人動粗 吧,所以他們的膽子都壯了起來。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多數人的附和,或許他們剛剛在小偷身上受到的氣想發洩 在我身上找找平衡吧。或許在他們眼裡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是為他們利益服 務的,所以我必須忍受他們的無理要求吧。
可惜我不是這樣的人,至少現在的我不是。
我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冷冷得看著他。他被我看得有些慌了,手裡拿著手 機往左右看著,身後給他打氣的人群讓他覺得有了靠山。
“你……你幹啥?你還想打人?”
我用行動回答了他的話,我伸手搶下了他的手機,狠狠往地上一摔,碎裂成 了幾塊。中年人當場就懵了,“你……你幹什麼你,你賠我手機!”說著站了起 來,好像想找我動手。
我反手一拳抽到了他的臉上,他的眼鏡變形碎裂飛了出去,還有一顆牙。
其他的人頓時沒了聲音,因為我現在的表情很像剛才的那三個小偷。
“還有誰想報警?你……”我對著另一個好像農村暴發戶打扮的男人問道, 剛才他喊得也相當起勁兒,現在在我當面問他的時候,他卻拼命否認。
我對著他的臉蹬了一腳,他短促的慘叫一聲後也沒了聲息。
“咋著哎,你咋還打人哎?”一個和那男人一樣打扮的女人說了一句,我走 過去看著她,她竟然也毫不示弱的看著我。我很奇怪她剛才怎麼沒這膽子,看她 眼中的意思好像有種你能把我怎麼樣,你還敢殺了我的神情。
我有點明白了,小偷是罪犯,惹急了人家敢拿刀子捅死你。我不是罪犯,所 以跟我強嘴沒有性命之憂。
你想錯了。
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把她從座位上拽了出來,她翻著白眼手腳亂蹬,我 開始正正反反的抽她耳光,抓 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地板上磕,最後直到把她磕 的頭破血流快昏了過去,趴在地上直喘氣。
我翻了她的包,找到了她的錢包和身份證,看了看說道:“我現在知道你叫 什麼了,也知道你住在哪兒了。也知道你丈夫和你女兒的樣子,你要報警儘管報 吧,到時候我從拘留所出來我殺你全家。”
我的語氣很冷,非常冷。女人披頭散發,驚恐的看著我。包括其他的人,所 有人都把手機裝了起來。
我轉身走回前面,司機看我的臉色已經變了。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開不開車?”
賣票的女的上去推了司機一下,司機重新發動了汽車,從這以後他再也沒敢 回頭看我。
我沒回原來的座位,一個年輕孩子看見我過來就像看見親爹一樣趕緊站了起 來,我不客氣地坐下來。
剛才的情形……是我的本能?還是我的本性?我真的變了嗎?為什麼我一點 也不害怕?為什麼我一點也不同情那些被我毆打的人?我……真的這麼冷酷?我 會殺那個女人的全家嗎?
……應該不會。
*** *** *** ***
汽車在晚上十一點多才到S市長途站,我下車的時候就看見了奔跑過來的妻 子。
“你怎麼跑到C市去了?你去那兒乾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頭部受了傷,我想不起來了。”
“我還以為你又出去取材采風了呢……”
“我的電話摔壞了,家裡又沒人接。”
“哦,我也是出去有點事,大前天才回來。回來你就不在家,打你的電話也 打不通。”
我默然,我對這一時段的記憶非常混亂模糊。
回到家之後便上床睡覺了,妻子服侍得我相當周到。但是我沒有和她做愛, 想起來楊芳,覺得有點對不起妻子。另外和楊芳做的太兇,身子現在有些乏味。
我看到妻子的臉色好像變了一下,但是又恢復了平常。
也許她看出了什麼。我摟住她的肩膀,吻著她,小聲在她耳朵邊說道:“親 愛的,我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我在翻車的一瞬間腦子裡想的只有你。我當時只 是在想,讓我在死之前再見你一面……”
妻子翻過身來狂吻我的嘴,我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 *** *** ***
早晨醒來後妻子做好了美味可口的早餐,我感覺好像我的生活並沒有改變, 至少家庭的溫馨我還是可以感受得到。以前的事情……存在就讓它存在吧,只要 我不再去碰它就是了。
吃完了早餐我到了書房打開筆記本,工作進度耽誤了好長時間,一些連載是 要趕緊補上的,還有跟編輯約好的時間也快到了。
果然郵箱裡塞滿了郵件,大多數是催稿的。我依次按地址發過去了郵件,告 訴他們這段時間我出了什麼事。然後我打開我的WORD,準備開始工作。
我記得我的DV裡有我上次出去采風拍的一些人文地理素材,我取出來播放 的時候卻發覺了奇怪的事情。
存儲卡里的檔全被刪除了。
奇怪……我大聲問妻子是不是動過我的DV,妻子一臉疑惑的說沒動過。
真是奇怪,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我自己刪除的?是我忘記了?
我想不起來電腦裡有沒有備份,只得在裡面亂找。
突然覺得硬碟裡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但是少了什麼我就是想不起來。
這種感覺真的好怪,我自己都覺得好肯定一定少了什麼,似乎是少了一個隱 藏的文件夾。但是裡面究竟是什麼卻想不到,好像是某種很重要的東西。
難道是我寫作的素材?
我直覺是和DV裡一樣的東西。
“怎麼了?”妻子剛沖完澡,披著浴袍進來了。
“我上次拍的素材找不到了,奇怪了,我現在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不是我給刪 了。”
“你找找你的U盤看裡面有沒有?”妻子的表情表明她真的不知情。
我拿出U盤插上,裡面的素材都是以前的,這些我都有印象。
“你什麼時候拍的?”
“我……靠,我也想不起來了,我都忘了拍的是什麼了?”我懊惱的拍了拍 頭。
“你的記憶……不會真的出毛病了吧?”妻子驚慌的捧著我的臉,眼神裡流 露出害怕和擔憂。
“放心,我就是再什麼都記不起來我還是記得你是我老婆的。”
妻子嬌嗔,抱住了我的腰,我感覺很甜蜜。
*** *** *** ***
今天一天心煩意亂,坐在那兒寫一段刪一段,就是沒靈感。主要原因就是心 裡始終記掛著消失的文檔的事情,雖然我現在也不敢斷定這是不是我記憶錯亂引 發的錯覺。
下午接到了楊芳發來的短信,妻子不在家,我和她通了電話。
電話裡她情意綿綿的向我問候,但是卻沒太過分,是那種很懂分寸的撒嬌, 能恰到好處的讓男人覺得她對你的情意。我告訴她我近期會去C市找她,又調情 了一陣兒後我掛了電話。
我覺得對不起妻子,但是我又覺得我變了,不承認不行,我真的在改變。
下午妻子回來時給我帶回來一隻新手機。我說我好喜歡,我發覺我撒謊一點 也不覺得心慌,好像家常便飯一樣。妻子倒是顯得很高興,下廚房弄出一桌豐盛 的晚餐。我看著妻子那幸福的笑臉,心裡毫不懷疑我對她的愛意。老天爺對我太 好了,為什麼要我擁有這樣優秀的女人。我配麼?
晚上妻子洗完了澡,出來拿出了今天新買的衣服換上。
是一套性感內衣,大紅色的鏤空蕾絲花邊胸罩和丁字褲,吊襪帶和黑色長筒 絲襪,充滿了女性性感情慾的成熟魅力,我如果再不表示就不配當男人了。
“親愛的,你今天怎麼這麼漂亮?”我坐在床上撫摸著她 的柳腰。
“喜歡嗎?”妻子的語氣帶著挑逗。
“我喜歡死你了。”我把她壓倒在床上,床的彈性把我們倆的身子都彈了起 來,她咯咯直笑,我的頭埋進了她的兩團鼓脹的乳房內,舌頭鑽進了她的乳溝。
妻子很漂亮,她以前當過模特,參加過全國電視大賽。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 不選那些帥哥大款們,她身邊應該不乏這些追求者。她說她也不知道,就是看我 特別順眼特別有感覺,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我勃起的肉棒將內褲頂了一個帳篷,頂著她的胯間磨蹭著。
我的嘴吻著她的脖子和耳朵後面,她的鼻息開始沈重,兩條分開的絲襪美腿 分開纏住了我的腰,讓我感受絲襪光滑細密的美妙觸感,六年的時間我們對彼此 的習慣已經非常熟悉。
一隻小手滑進了我的內褲裡,抓住肉棒輕輕捋動著。我舒服的喘息著,妻子 的技術總能讓我樂此不疲,我以前曾經胡思亂想過她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會不會 和那些強壯的外國男人發生一夜情什麼的。
我真的很難想像陌生的強壯男人壓在她這美妙動人的成熟肉體上,兩個人絞 纏喘息的情景。那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陰道黏膜裡曾經澆灌過別人高潮的精液, 我實在無法在想像下去。妻子是個正常健康的女人,也許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 也會有需要,我理解這些,但是請不要讓我知道,因為我真的無法忍受。
“我愛你,親愛的……”我喘息的話吹進了她的耳朵,搞得她癢癢的。她縮 著頭躲了躲,同樣充滿愛意的摟住了我的脖子,“親愛的,我也愛你……”
她的腳蹬下了我的內褲,熱騰騰的肉棒擠壓在了她的大腿上。我伸進她內褲 的手明顯感到她的肉唇一陣收縮後張開了,粘粘的蜜汁流了出來。
“老公,要我,佔有我,愛我。我要你愛我!”她閉著眼睛檀口微張,我能 感到裡面吐出的都是火熱的愛欲氣息。
我將她的內褲扒了下來,上面粘乎乎的有種淫褻的味道。我喜歡這種味道。
我握著龜頭在她的陰部滑動,妻子的呻吟聲越發急促,她實在忍受不了我的 這種挑逗,下體亂扭。
我嘿嘿笑著,龜頭故意一滑竟滑到了下面的肛門上,她屁股一扭真是寸勁, 我正好也在亂頂,她的肛門竟把我的龜頭順利含進去了一小截。還沒等我來得及 驚訝,妻子下意識呻吟了一聲後驚慌的一扭屁股把我甩開,嗔道:“你亂搞什麼 你。”
“不好意思,不過你要是不亂扭的話我也不會進錯了門。”我沒在意,仍然 在調笑。手指陷入了妻子的屁股縫裡,又順利的滑了進去。
“你變態呀你,別摸了!”妻子好像真生氣了,使勁把我的手拉開。然後臉 色恢復平緩的嗔道:“趕緊去洗洗去,你也不嫌髒,萬一感染了什麼細菌可別怪 我以後不理你。”妻子是個愛乾淨的人,平時連給我口交都不給我做,今天碰了 她的後門自然不會輕饒了我。
我只好乖乖的到了衛生間,反複洗了好幾遍,等回來時卻見妻子沒有生氣, 微笑著躺在床上分開雙腿扭動著等待我的進入。
我的肉棒更加硬挺了三分,猴急的壓過去,狂吻她的香唇。
妻子分開修長的大腿夾著我的腰,感受著濕嗒嗒的黏膜與粗硬肉棒之間刺激 的摩擦與擠壓,感受著我逐漸把她塞滿填滿,一絲空隙都不剩下。那種火熱充實 的快感讓她的體內激烈的蠕動收縮,她夾緊了陰部的肌肉,箍著我的肉棒屁股開 始扭動,使肉棒在體內微微攪動,不斷碰觸她體內的敏感點。
“哦……你快動呀……討厭死了……快點……”妻子著急的扭動著下體,夾 著我腰的雙腳使勁把我往體內夾以便我更加深入。
我的胸膛壓著她的乳房,雙手穿過腋下抱著她的頭,身體開始了有節奏的衝 擊。沾滿女性分泌物的肉棒在妻子的體內蠕動著,時不時拉出一截再戳進去,她 腔道內的液體被擠得流了出來,形成了白色的粘沫。
妻子的陰戶大概是書上所謂的“名器”,肉棒插進去之後感覺被箍夾得特別 舒服,尤其是抽插的時候,感覺裡面的層層疊疊的肉褶黏膜刮著肉棒的莖身,能 恰到好處的刺激男人的快感。
而且她的陰道好像活的一樣會自己蠕動夾吸,那種感覺真的可以讓男人爽到 極點。而她在床上的嫵媚風情更是產生性慾催化劑的效果。說真的在妻子身上的 時候我完全忘了楊芳,只顧貪婪的而亢奮的佔有著她的肉體,看著她在我身下的 動人表情。
當然我的本事也不差,肉棒的根部湧起的一波波衝動都被我咬牙忍住了,我 每一次都深深頂到她的盡頭,龜頭碰觸到她的子宮頸口,每碰一下她就會好像哭 泣似的大聲呻吟。她的腿夾我的腰夾得很用力,嘴巴與我的嘴巴相對,舌頭探進 了我得嘴里胡亂絞纏著,口水流了出來。
我進出的頻率逐漸加快,甩動的陰囊拍擊著她的被撐開呈外翻狀況的肥厚肉 唇,發出沈悶的皮肉拍擊聲。
妻子的嘴被我堵著,白花花的豐滿肉身隨著我的激烈動作晃動不停,她的絲 襪美腿有一條還盤著我的腰,另一條微微的舉起還穿著高跟鞋,她的小性感蕾絲 內褲還掛在腳脖子上,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著。性感的黑色絲襪和白皙的大腿 根部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令我衝動無比。
“嗚……嗚……嗚……哦……哦……好美……美死了……使勁……使勁…… 要我……用力……美死了……”
妻子被我強勁的衝擊頂的體內猛烈的收縮絞纏,她的嘴擺脫了束縛開始大聲 地吟哦喘息。很快她快喘的上不來氣,用手推著我的胸膛。我知道壓著她的時間 太長了,於是支起身子,純靠腰力擺動著臀部,快速而小動作的進出她的肉穴。
她的手臂扶著我的胳膊,兩條腿也分開搭纏在我的大腿上,下面一下一下的 挺著,迎合我的肉棒填滿她的身體。
我停下動作,兜著她的腰把她從床上拉起來,讓她騎坐在我的胯上,緊摟著 她的後背把臉埋進她還戴著乳罩的胸部裡。上下晃動她的身體,她的胳膊則環著 我的後腦勺,用力的配合我的動作,往下連連猛坐。
慢慢的她的動作頻率越來越強,我索性仰躺到了床上,隨她在我身上折騰。 她好像一個騎著烈馬的女騎士,瘋狂的顛動著身體,扭動著屁股。我的肉棒在她 的體內大範圍的攪動,那些嫩肉黏膜不停的分泌著愛液,順著我倆的結合處流下 來,將我的陰毛打濕的一塌糊塗。
在床上配合了六年,我和妻子都知道如何控制節奏已達到共同的高潮。我們 都努力忍著體內如潮的快感,在妻子的動作輕柔下來時我也歇的夠了。我直起身 子扒著她的屁股,一使勁把她的身子�了起來,就那麼站在床上將她的身體完全 掛在身上,來回的甩動。
妻子的雙腿交叉盤在我的屁股上,手勾著我的脖子。但是這種姿勢一會她就 累了,後面的雙腿沒一分鐘就分開耷拉了下來。我將她身體翻過來放在床上,讓 她跪著撅起屁股從後面進行最後的衝刺。我們倆的感覺都已經快到極限了。
“來了……來了……來了……啊啊啊……”
妻子的陰道產生了強烈的吸力,好像有一張小嘴張開了猛吸我的龜頭。黏膜 的絞纏力量也瞬間收縮到極限,她的身體僵硬的哆嗦著,背彎成了一張弓,胡亂 甩著頭秀發飛揚。陰道的盡頭一股股的熱水澆了出來,她終於高潮了,而且如此 強烈。
妻子突然抱住我的脖子,猛烈的吻住了我的嘴。她的眼睛裡放射著興奮的光 芒,那光芒好像利劍直刺入我的腦海。
此時的妻子好像是另一個人,我的意識腦海中一陣混亂,好像什麼東西烙印 入了我的精神,我感覺到腦中傳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電流,囤積已久的精液瘋狂 的噴射了出來,火熱的白漿灌滿了妻子的子宮………… *** *** *** *** 這兩天沒什麼事情,日子彷彿過的很平常。楊芳給我來了電話,約我星期天 去找她。
星期天,我如約到訪,但是楊芳並沒有在家裡。我下了樓,打了一輛車到了 一家高級酒店 ,這裡我以前好像來過,一樓的那個咖啡廳我很眼熟。
楊芳就在樓上,但是我怎麼也找不到上樓的電梯。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在我面前出現了。
“想上樓嗎?”語音相當悅耳,這個女人……好像是個日本女人。我在哪兒 見過她?我見過她麼?我為什麼覺得見過她?我很疑惑,但是卻沒有任何猶豫地 說:“是,請問電梯在哪裡?我找不到電梯。”我不確定她是不是酒店的員工, 但是我就是覺得她能帶我到目的地。
“這裡,請跟我來。”女人帶我到了酒店大堂的角落,這裡不知為什麼剛才 我並沒有看到電梯的門。
這還真是奇怪的事情,我跟著她進了電梯。電梯裡有一個電梯門童,還有一 個穿著好像華麗貴婦一樣的性感熟女,戴著墨鏡,燙著波浪發,上身是極昂貴的 洋裝,兩條穿著黑色細網狀絲襪高跟鞋的美腿很熟悉,渾身散發著驚人的成熟情 欲,我的陰莖開始不受控制的發硬。
女人摘下了墨鏡,一開始我以為看到了妻子,但是卻是楊芳。女人和楊芳好 像認識,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選擇在電梯裡等我,但是我不想思考,我聽從她的安 排。我將她抱過來,將她挺翹的臀部抵到了我勃起的肉棒上,這是我的驕傲,我 不想約束我的慾望。我現在就想要她。
我的手掀開了她 的裙子,將她的丁字褲別開,掏出硬挺的肉棒當著電梯裡的 人的面插了進去。門童依然低著頭,而旁邊的那日本女人我對她非常感興趣,她 的嘴唇挺厚,顯示著她的性慾比一般人旺盛。我很想搞一搞她的肉體,對她我有 種禁忌肉慾的快感。
我的手伸了過去,掀起了她的裙子,黑色褲襪包裹的臀部非常性感刺激,我 好想搞她。於是我加快了在楊芳身體裡的運動,我要快點射精,然後好好插入這 日本女人豐滿淫亂的陰戶裡。
楊芳站著彎著腰,往後撅著屁股,好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性玩具,我奮力在她 體內抽動但是始終無法達到高潮。在電梯裡我始終沒有機會品嚐另一個女人的肉 體。電梯到了五十樓。這裡是私人的俱樂部,沒有會員證是不準入內的。
門開了,我跟著女人進了入內,但是在我回頭的一剎那,我看到了電梯裡的 門童�起了頭,那張臉非常熟悉。
那是我的臉……
俱樂部裡,一個豪華得好像王宮的房間內。
豪華的大床上,一個健壯的陌生外國男人穿著奇怪的衣服,好像古代的宗教 祭祀,壓著一個女人正在瘋狂的性交,女人的絲襪包裹的雙腿被他扛在肩上,兩 團美乳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
那對乳房非常渾圓,似乎和妻子的不相上下。那雙美腿更是修長秀美,彷彿 和妻子的一模一樣。
我很奇怪,楊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像妻子了?
男人頂得非常有力,楊芳的淫蕩呻吟悠長而悅耳,男人將女人抱了起來,猛 力頂入她的肛門。女人好像觸了電一樣叫聲陡然升高,男人的表情很滿足,撞擊 著女人的肉體。
女人的大腿抖動著,哀叫著到達了高潮。男人淫笑著從她的體內拔出肉棒, 女人好像奴隸一樣跪著爬過去,用口唆著,男人抱著她的頭抖動著身體,大量的 精液噴射了進去。
楊芳將精液全都吞進了肚中,用手擦著嘴角。然後詭異的扭頭往我這邊看了 一下。
一瞬間楊芳的臉好像變成了妻子……
我再次從夢中醒來,妻子已經不在身邊,客廳里傳來音樂聲。我沒穿衣服下 了床,客廳內妻子穿著韻律裝正在隨著音樂的節奏做操。堅持鍛煉是她保持身材 的秘訣,而且是她這六年來雷打不動的習慣。
我直接進了浴室,打開了噴頭。
密集的水線刺扎在我的肌膚上,我看了看我的身材。
這六年我沒有保持從前那高強度的鍛煉,只保留了一些基本的鍛煉習慣,以 往結實的猶如鋼鐵般的肌肉已經變得鬆弛,腹部的腹肌上也覆蓋了一層脂肪。但 是我的反應並沒有變慢,這一點我在長途車上已經印證過了,但是現在的我並不 需要這些。我現在擁有的已經讓我滿足了。
我在思考那個奇怪的夢,我懷疑我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難道這和我錯亂的記憶有關?
過了一個星期,和楊芳秘密的通過兩次電話。她是個很通情達理的女人,知 道我無法抽出時間很能理解我。也許她真地愛上了我,所以才會一再的遷就我。
我的生活好像恢復了正常,我決定忘了以前的回憶繼續我現在的生活。唯一 美中不足的是奇怪的夢依然不時出現在我的睡夢中,但是除此之外好像一切都很 正常,我沒有理由不繼續現在的生活。
DV裡消失的文檔我已經不去管它了,有沒有它我的文章都照寫。這幾天我 很有靈感,一天幾乎能頂得上以前兩天的工作量,終於在一星期之內補齊了以前 的稿債。
(二)
給編輯掛上電話,我敲完了今天的最後一個字,然後伸了個懶腰。
我在想是否要把以前的經歷改編成小說,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太危險,所 以最後還是作罷。那些人不知道是否還活著,萬一讓他們無意中看到了,可能會 聯想到我身上來,那些人都是鼻子很靈的獵狗。我已經決定要和過去說再見,多 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好久沒有上網,我用代理艱難登陸了我經常上的一個成人文學論壇。那裡有 我用天外飛星的名字發的一篇中篇文章,我看了看回複,還是那麼多,現在國家 吃飽了沒事幹嚴打網路色情,令本來就處境堪憂的成人網頁更是雪上加霜,絕大 多數被遮罩得乾淨而徹底。所以很多人都登陸不了,回復也是寥寥。
真雞巴傻逼呀!你有這精力多抓幾個貪官汙吏,多改善一下兒下崗工人的生 活處境不比什麼都強。叫喚著打擊色情,實際上你們才是最色情最男盜女娼的。 現在哪個領導幹部不嫖娼不包養情人?除了 極個別的典型之外,共產黨的干部已 經墮落的跟當初的國民黨也差不多了。
我關閉了代理,上了幾個軍事論壇。
我一直關心軍事資訊,這或許是我以前的經歷在潛意識裡留下的習慣。
瀏覽著網頁,看到了新聞南海艦隊的海巡船在北部灣扣押了可疑越南漁船, 雙方發生了交火事件,並打死打傷數名越南漁民的時候,我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 意。我的記憶裡我以前去過越南,並且和這些所謂的漁民打過交道。
這些人裡有很大一部分是越南海軍特工部隊的人員,專門針對中國從事各種 秘密任務;其中還有越南海軍的正式部隊偽裝成的漁船從事海盜和偷渡走私的勾 當,甚至很多貨真價實的越南漁民都受過越南海軍的軍事訓練,出海的時候都帶 著槍械,中國漁船一旦因故落單遇見他們輕者電台雷達電話現金漁網等一切值錢 東西給洗劫一空,重者整船蒸發。
老江當政時我們的海事部門和外事部門不知道抗議了多少次,那些越南小鬼 子們總是裝聾作啞,我們的軍隊也無所作為,這次總算揚眉吐氣了一把,畢竟咱 們海警巡邏艦上的全自動三七炮和重機槍可不是那些粗製濫造的AK和四○火箭 應付得來的,對於聽不懂人話的人就得打,這道理老胡早就清楚。
當初八九年西藏暴亂的時候的一句話“打出了問題我負責”顯示出其敢於擔 當的強硬本色。
再看南美哥倫比亞軍隊掃毒,與毒梟武裝發生激戰,擊斃了多名武裝毒販。 據調查該販毒集團與邊境接壤的某國自治省內活動的反政府組織有關。還配有圖 片,一個渾身是血的傢夥倒在馬路上,地上一大灘黑紅的血跡,旁邊站著兩名持 槍的武裝士兵。
還有反政府組織和政府代表在國際斡旋下在東京談判等等,我注意到了這個 新聞,這是妻子他們公司工作的國家……
再看還有阿富汗人質事件,韓國人也是,一群外行人沒事往這種戰亂的地方 瞎跑什麼?我的記憶中那個國家遍地都是大大小小的武裝部落,全國都是戰場, 每天都在打仗,每天都有成百的人死去,在那里人命的價值就值一顆子彈。
我靠在椅子上,回想著以前,從前的經歷一幕幕的回現在我眼前……
我的從前是血腥和暴力的歷史……
冷戰結束後九一年到○一年的十年間可以說是世界最亂的十年,華約垮台, 蘇聯解體,國際共產主義勢力遭遇雪崩,冷戰的遺留問題諸如政治動盪、民族矛 盾、領土爭端、邊界分歧、宗教差異等問題引發的地區武裝衝突遍地開花結果, 中東、中亞、前南地區、東歐獨聯體、非洲、南美、東南亞到處都是熱點地區和 局部戰爭。
我們的公司屬於那種唯恐天下不亂、善於亂中謀利的組織。似乎是國際僱傭 兵公司和國際軍火商的集合體,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們的老闆究竟是誰,公司 的高層人員我只見過一個叫囉索的男人和一個叫做尤塔西蒙的德國女人,前者我 不知道他的國籍,只知道他在法國外籍軍團當過兵,在南斯拉夫分裂的時候他參 與推動了克羅地亞武裝力量的重建。
後者據說是當時全世界唯一的女性軍火商,這個有著漂亮金發充滿貴族氣質 的日爾曼美女為波黑總統伊塞特貝戈維奇領導的穆族政權穿針引線從俄羅斯過剩 的軍火庫裡購買反坦克導彈和重砲。
而我從十五歲開始就為了公司的利益奔波在全世界各地的戰爭前線上。
九四年我們公司曾經受東南亞某國的僱傭前往非洲小國盧安達參與撤僑和營 救,當時的的盧安達全國陷入了種族滅絕的仇殺地獄當中。
起因是四月六號前胡圖族人總統哈比亞利瑪納的座機在首都基加里上空被一 枚來歷不明的火箭彈擊中,而胡圖族人為主的政府軍和胡圖族民兵認定這是圖西 族所為,於是掀起了一場長達三個月的種族滅絕式的大屠殺。三個月內有超一百 萬的圖西族人被虐殺,而整個盧安達全國人口才七百萬。
這是個破紀錄的數字,兩伊戰爭打了八年,雙方無數次的使用大規模殺傷性 武器包括化學武器配合人海戰術進行互相攻擊,到戰爭結束雙方的傷亡還不到百 萬。而盧安達這個靠近赤道南側的非洲小國祇用了不到三個月就做到了,整個國 內到處是堆積如山的腐臭屍體和汪洋血河。
但是圖西族的武裝力量“盧安達愛國陣線”在經歷了最開始的潰退後積蓄力 量開始反擊,於七月十八號攻克首都基加里,政府軍被擊潰。擔心遭到報復的胡 圖族人隨即開始了震驚全世界的大逃亡,頭三天就有一百萬人越過邊境逃往扎伊 爾,五十萬人逃到坦桑尼亞,在邊境地區戈馬一帶聚集了近二百萬人!可以說整 個盧安達已經徹底崩潰。
那是我第一次見識到生不如死的地獄戰場……
在那之後的九五年初我們被公司派到了阿富汗,幫助拉巴尼領導的阿富汗政 府軍對抗當時新興的武裝派別阿富汗宗教學生軍(即後來大名鼎鼎的塔利班)。
在那裡我們曾經見過阿富汗政府軍當中的風雲人物,著名的塔吉克族領袖, 有潘加西雄獅之稱的著名戰地司令馬蘇德(此人是毛澤東戰術理論的忠實信徒, 隨身經常攜帶的兩本書分別是孫子兵法和論持久戰。在蘇聯入侵阿富汗的十年抗 戰期間,他領導的塔吉克族遊擊隊依托潘加西山谷成功粉碎了十次蘇軍出動包括 坦克、戰鬥機、戰術導彈等先進武器在內的大規模重兵圍剿,因此獲得山地雄獅 的稱號,當時的西方世界有很 多他的崇拜者)。
當時的國際社會在九四年十月以前誰也沒有想到過這支從阿富汗南部坎大哈 山區異軍突起的黑馬最終橫掃天下差一點統治了整個阿富汗。但是公司那幫神通 廣大的高層人員早就知道九三年震驚世界的紐約世貿中心慘案就是這些極端組織 所為,那是國際恐怖組織首次在美國大開殺戒,所以我們公司選擇支援當時戰場 上節節敗退的軍閥勢力,因為公司相信美國人遲早要插手。
爾後,我們又被派到前蘇聯地區招兵買馬組織所謂的國際旅,在波黑內戰的 戰場上幫助克族的雜牌武裝對抗塞族政權領導人卡拉季齊手下由八萬塞爾維亞族 前南正規軍組成的強大軍隊,我們的報酬由歐洲的某些大財閥集團支付。
在那歐洲版的三國演義中我親眼見過卡拉季奇、姆拉蒂奇、歐文、卡林頓勳 爵這些當時在世界上名噪一時的人物,並且參與過當時令世界嘩然的UN人質危 機,那次事件是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
九五年五月中旬起波黑塞族和穆族違反聯合國停火協定圍繞首都薩拉熱窩的 控制權再次展開激烈戰鬥,波黑局勢再次惡化,最終穆斯林素質低下的雜牌軍潰 敗,塞族部隊自九四年以後第二次重兵圍困薩拉熱窩,穆族武裝被壓縮到城內的 舊市區而且受盡痛擊瀕臨崩潰。
我清楚地記得,我們當時在營房裡的電視上看到UN部隊司令官史密斯將軍 對交戰雙方發布的最後通牒,要求二十五日中午十二點之前停火併撤出所有重武 器,否則將遭到北約部隊的空襲。
當時我們沒有人相信聯合國真的有膽量授權北約動武,要知道自聯合國派駐 UN部隊進駐波黑三年以來三方簽訂的停火協定已經不下幾十個,但從沒有人認 真執行過。
而聯合國的維和部隊一年多前剛剛遭遇在索馬利亞的慘敗而狼狽撤軍,士氣 低落。維和部隊無法也不敢對違反規定的人動武,生怕引火焚身。
戰鬥激烈的時候在薩拉熱窩的維和總部大樓曾遭到塞族砲彈攻擊,UN官兵 雖然全副武裝卻不敢還擊,最後竟然淪落到好像難民一樣躲入地下室以躲避雙方 的砲火。
而九四年薩拉熱窩露天農貿市場慘案後戰場局勢空前緊張,北約當時也是大 吵大嚷的要轟炸塞族,當時就有媒體稱這是北約成立五十年來首次直接執行戰鬥 任務,可是最終在俄羅斯的干預下這場軍事處子秀最終宣告流產,北約在全世界 面前丟了大臉。
本來我們當時以為這一次也打不起來,結果我們想錯了。
二十五號二十六號連續兩天,北約的空軍部隊大舉出動空襲了薩拉熱窩附近 塞族砲兵陣地和軍火庫,並且從東到西一路狂炸過去,甚至連塞族首府帕萊附近 的軍事目標也遭猛烈轟炸,但是作為交戰的另一方穆斯林的目標卻沒有遭到任何 空襲。
這絕對是個值得紀念的歷史日期,北約成立五十年來首次以自己的名義直接 對外發動軍事打擊。
但是更值得紀念的歷史日期還在後面,二十六號那一天,被西方國家明顯的 偏袒行為激怒的卡拉季奇發布了命令,被炸急了眼的塞族軍隊開著坦克衝進了聯 合國駐薩拉熱窩的安全區內,同時塞族武裝控制區內所有的維和部隊營地都遭到 了武裝圍攻。
前後有四百多名維和部隊的官兵被塞族扣為人質,這些人被強行用手銬銬在 軍事目標附近,有的被拴在一座橋上,有的被綁在軍火庫的大門上,以阻止北約 飛機的繼續空襲。
在此期間全世界各國的電視台,報紙反複播放和刊登UN部隊人質被銬在塞 軍指揮部、軍火庫,前線陣地以及其他重要設施附近的鏡頭。
此事一出整個世界嘩然,沒有人想到卡拉季奇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綁架聯合國 維和人員,全世界都在譴責卡拉季奇。但是塞族領導人面對全世界的臭罵聲充耳 不聞,因為此舉的效果是立竿見影的,北約的空襲馬上停止了,各國在罵乾了嘴 之後紛紛組成危機處理小組以策劃如何解救本國士兵。
當時的局勢很緊張,一萬名由歐盟和北約組成的快速反應部隊開進波黑,甚 至德國也在二戰後五十年首次派重型戰鬥機和地面部隊進駐波黑。後來塞族領導 人開出了放人條件:停止空襲;嚴格監督對穆族的武裝禁運;聯合國保護區非軍 事化。
平心而論條件並不過分,但是風傳UN部隊司令和一些西方大國的領導人對 此非常惱火,聲稱塞族再不放人就派快反部隊用武力救人,甚至有人放出話來要 派特種部隊綁架塞族領導人以交換人質。波黑政府軍(主要是穆族武裝)趁此機 會調集數萬 兵力部署在布雷扎一帶準備反攻。
卡拉季奇騎虎難下,孤注一擲發出了總動員令,宣布進入全民戰爭狀態。波 黑三年內戰以來最大規模的軍事集結在波黑全境展開了,大有拼個玉石俱焚的架 勢。
而當時我們接到命令要冒險潛入薩拉熱窩的某處陣地營救一名女性聯合國維 和官員,據說此女的父親乃是公司的一位大股東的朋友,而此人和塞爾維亞總統 米洛舍維奇有著不凡的私交。後來我們得到了準確的情報成功混入了塞族地盤, 與塞族守軍惡戰一場並付出慘重傷亡後總算成功解救出了人質。
激戰中我們一部分人被打散,我一個人在深山老林裡被人圍追堵截了六天, 後來還是被俘。不過後來戰俘營遭轟炸我趁機逃了出來,半路遇見一隊穆族遊擊 隊才算是撿了一條命。
爾後人質危機在米洛舍維奇的斡旋下奇蹟般的很快得以平息,被扣押的維和 部隊士兵被釋放,一年後米洛舍維奇得到了他向公司訂購的一大批新式重型軍火 和飛機零配件用以武裝他的武警部隊和防空部隊,這些武器後來很快在科索沃鎮 壓阿族叛亂分子以及對抗北約空襲的時候派上了大用場。
後來,九七年我們回到了阿富汗並在那裡待了一年,當時正是塔利班武裝不 可一世的巔峰時期的開始,整個南方已經是它的天下,數萬精兵猛將正在大舉北 上,首都喀布爾被佔領。
阿富汗新聯合政府的聯軍連戰連敗,正在北撤,全國三分之二的領土受其控 制,前總統納吉布拉被拉到大街上公開絞死並且曝屍街頭,杜斯塔姆的烏茲別克 民兵組織已經和馬蘇德領導的政府軍以及伊斯蘭聯盟黨暗中聯手組成北方聯盟共 禦強敵。
年初塔利班收買了北方聯盟中的普什族武裝,偷襲喀布爾成功,馬蘇德措手 不及被趕的倉皇北撤,直撤到他的老家潘加西山谷,在那裡我們和塔吉克族部隊 並肩作戰,潘加西山谷的天險再次幫助馬蘇德阻擋了對手的進攻。
五月我們公司派去馬扎里沙裡夫的“維和顧問”幫助杜斯塔姆制定了一個苦 肉計,派他手下的高級助手馬里克向塔利班詐降,並假裝發動兵變佔領了馬扎里 沙裡夫,杜斯塔姆“流亡”到了土耳其。塔利班果然中計,毫無防備下開入杜斯 塔姆的地盤,結果遭到四面 圍攻,打了兩個多月後損兵折將近萬人,狼狽撤回喀 布林。
七月塔利班再次出兵北上,企圖繞過興都庫什山脈的天險進攻北方腹地,但 是他們還是低估了馬蘇德的軍事指揮能力,他將計就計製定了一個誘敵深入的計 劃,引誘塔利班武裝一部冒進北上進攻班希爾山谷和薩朗隧道,結果進攻班希爾 山谷的塔利班部隊中了埋伏,傷亡慘重。
隨即馬蘇德揮軍南下發動反攻,連續收復重鎮,我所在的連隊是第一支突破 塔利班防線攻入薩萊鎮的部隊。
在那裡我們繳獲了大量國內軍工企業出產的軍火,小到五六半自動大到六九 式坦克,塔利班背後有巴基斯坦和海灣國家的支援已經不是秘密。這些武器裝備 原本是中國在印巴戰爭時支援巴基斯坦的,現在他們則把這些陳舊的武器轉手賣 給了塔利班。
戰略重鎮薩萊的失守使進入薩朗山口的塔利班部隊後路被抄,最終在杜斯塔 姆和馬蘇德的兩面夾擊之下撐了不到三天就被徹底擊潰,後來聽說光俘虜就抓了 好幾百人。
這就是後來號稱阿富汗的平 型關的潘加希大捷,同時也是反塔聯盟在美國人 參戰之前所取得的最後值得誇耀的勝利,隨後我們乘勝南下,不到一星期就再次 兵臨喀布爾,前鋒距離市區不到十公里,那時我們都相信收復首都指日可待。
但是,在此關鍵時刻杜斯塔姆和馬里克卻真的發生內訌,馬里克被迫逃往伊 朗。
北方聯盟各部武裝與杜斯塔姆互相猜忌,無法協同作戰。馬蘇德孤掌難鳴, 在喀布爾城下屯兵四個多月始終無法取得進展,最終眼睜睜看著機會流逝,在塔 利班騰過手來更猛烈的反擊下最終撤退,從此再沒有回到過喀布爾,直到九.一 一事件前夕他被塔利班的殺手刺殺身亡。
當然那時我們已經不在阿富汗了,我們在斯里蘭卡幫助政府軍清剿泰米爾猛 虎軍,後來又捲入非洲塞拉里昂內戰,本來政府軍在叛軍的攻勢下已節節敗退, 後來在包括我在內的二百多名僱傭軍和公司提供的戰鬥機的幫助下很快扭轉了局 勢,不出三個月叛軍即潰不成軍,後來公司取得了當地礦區的鑽石開採權(萊昂 納多主演的好萊塢大片《血鑽》就是取材於我們公司的真實事件)。
而我開始為國家工作是在二○○○年,當時我應該是二十四歲,但是已經在 戰場上度過了七個年頭,當時我和十幾個戰場上認識的朋友離開了公司拉出來自 己搞了個小公司,一直在中亞和東南亞等地活動,結果後來被國家安全部第一總 局在中亞的一名高級特工招募了,成了為政府工作的人員。
第一總局專司收集海外情報,他下屬有專職海外秘密行動的特別行動局,其 管理的突擊隊來自海軍陸戰隊、空降兵部隊、各軍區直屬的偵查部隊,是最精銳 的部隊。而我們由於擁有非常豐富的戰鬥經驗也給納入了他們的視線成為了編外 人員。
我們一直在中亞一帶從事反恐怖活動,後來我得到命令到東京幹掉一個國際 軍火商,此人大概是公司的競爭對手,而且他一直在向新疆境內的東突組織提供 武器。
這是我最後一次執行戰鬥任務,後來,我遇到了楊芳,再後來……
朦朧中我感覺到好像有人靠近,在我的肩膀被碰到的一瞬間我的眼睛猛地睜 開,右手閃電般的抓住了一隻手,同時身子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妻子嚇了一跳,接著疼得啊的叫出了聲。我趕緊鬆開手,原來我剛才沈浸在 回憶中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妻子是來叫我吃飯的。
我趕緊扶住妻子,小聲的道歉。
妻子氣呼呼地說:“你發什麼神經啊?睡著覺還抽風,我快給你嚇死了。” 說著吸著氣撫摸著自己的手腕。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趕緊扶她坐下幫她輕輕的揉。我懊惱無比,越發 痛恨自己從前的經歷。
晚上睡覺的時候妻子沒讓我碰她,我確信這是對我的懲罰。我只能老老實實 服從命令,但是第二天醒的時候我卻發現妻子蜷在我懷裡嘴上掛著甜蜜的微笑, 不知道在做什麼好夢。
*** *** ***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開始越發想再去C市見一見楊芳,這期間我和她一直 在聯繫。我對她不是那種普通的一夜情,畢竟我和她的關係要在妻子之前。也許 在我的心中將她當做了知己加情人,畢竟妻子是不了解我的過去的,而楊芳不一 樣。
又過了半個月我總算等來了機會,這天妻子說有事要去北京總公司一趟,我 在她走了之後的第二天給楊芳打電話說我要去C市找她,她的語氣簡直是抑制不 住的高興,說如果我今天能到晚上就給我做飯吃。
在我見到她的時候楊芳很是興奮,一回到她家她二話不說脫掉外衣摟著我的 脖子就含住了我的嘴,舌頭拼命的往我嘴裡塞,我狂吻著她,雙手扶著她的腰撫 摸著她 美妙的臀部曲線。我們倆就站在門後面沈浸在這美妙的感覺中,偶爾有嘴 巴嗚嗚的聲音和鼻子發出的沈重呼吸。
這一吻足足吻了有三分鐘才分開,我們兩人的嘴巴里都是對方的口水。
“我好想你……你來了我真的很高興……”楊芳星眸迷醉的看著我,滿臉的 幸福。
我越過她的頭頂看到了桌子上豐盛的美味佳餚,輕輕地問她:“咱們是先吃 飯,還是先做愛?”
楊芳的臉紅了,她把我拉到了臥室裡,用行動回答了我的問題……
“怎麼穿這種絲襪?!”在楊芳用嘴幫我弄直了之後,我看著她將身上白色 的套裝除下,她穿的是一條露襠的肉色絲光連褲襪,白色高跟鞋,底下卻沒穿內 褲。我驚訝的看著她:“你在外面的時候就沒穿?”
她臉紅的點點頭:“我是專門為了你才這樣的,我想這樣你會更興奮。”
她說對了,我的肉棒變得越發的堅挺,斜著向上翹起。我喘著粗氣一把揉捏 住她的兩團乳房,手指陷到了乳肉裡。楊芳的喘息也開始變得粗重,下面陰毛叢 生的肥厚陰戶微微蠕動著,兩片濕淋淋的肉唇微張,粉色的肉粒突了出來。
“你可真是個淫亂的蕩婦,外面穿著莊重的醫生服,裡面卻是這種淫亂的內 衣。是不是希望醫院裡的男人來強姦你呀?是不是希望他們的肉棒來滿足你的肉 穴,哇,裡面這麼粘,不會是別的男人的精液吧。”我用手抄了她腿間一把,還 帶著體溫的粘汁染濕了一片。
“我是淫婦,我就是特別飢渴,我就想要你這個姦夫來姦汙我,最好把我姦 汙的懷孕,把我的子宮給幹爛。要不然我就去找別的男人,讓他們的精液來餵飽 我。”楊芳紅著臉喘著氣,眼睛裡噴著肉慾的火焰,用更淫蕩的話來刺激我。
我壓著她的乳房,將她的雙腿壓得左右分開,全身趴在她身上。屁股慢慢往 前挺,小腹收縮,粗長肉棒在濕滑溫熱的黏膜的擠壓下填滿了她的陰道。
楊芳瞇著眼睛,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呻吟,她的下身在不斷扭動,蜷著的腿拼 命夾我的腰,一隻手抱著我的頭,另一隻手在我的背上遊走。我感受著她體內的 濕熱的蠕動,緩緩的動著屁股。小聲說道:“你離婚之後這兩年有沒有找過別的 男人?有沒有喝過別人的精液?你是怎麼解決性慾的,快說……”
“哦……哦……有……我有性慾的時候就去酒吧找一夜情,或者去公關酒店 找鴨子……不過我和他們做都是帶套的……和我不帶套的只有你……”楊芳被我 挑起了性慾,好像吃了春藥一樣瘋狂的喘息著,在我的臉上,眼睛上亂啃亂吻, “你快動呀……哦……求你了……老公……”
“呼……呼……你叫我什麼……”我的動作依然很是緩慢,楊芳的腿急的箍 住我的屁股往里拉。
“老公……你是我的奸夫老公……我只想為你生孩子……我以前和他做的時 候都把他當成你……”
“把屁股扭起來,姦夫老公要給淫婦授精了……”我的動作開始快起來,肉 棒快速的進出,楊芳的呻吟頓時響亮起來,大腿和屁股上的肉被我撞得亂顫,體 內肌肉拼命的收縮,享受著肉棒劇烈摩擦媚肉的火熱快感。
楊芳雖然外表年輕但是畢竟已經三十多了,正是肉體需求最旺盛的年齡,饞 了半個多月的她偶遇如此充滿活力和熱情的大號肉棒頓時體內快感如潮,拼命挺 動下體地迎合我的侵犯。我感到她裡面的越來越濕粘,我將她抱起來拖到床邊, 讓她面朝下雙手撐著床沿,兩條腿支著地,我從後面猛頂,我有預感她要來一次 高潮了。
果然頂了不到五十下就聽見楊芳一陣哀鳴,體內開始劇烈的收縮,一股熱水 澆了出來,兩條大腿不停的哆嗦,差點兒站不住了,全靠我兜著她的腰她才沒坐 下,待到她哆嗦完我問她:“怎麼這麼快就高潮了?”
“……呼……我……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呼……太想你了吧……你一碰 我我就特別激動,好像吃了春藥一樣……繼續來吧,我還要……”
我身上的汗也開始出來了,就這麼站著開始賣力的抽頂,肉棒上好像塗了一 層液體油,進出的非常順暢,順著肉棒的抽拉那兩片肉唇也給帶的頻頻外翻,還 有一些白色粘沫從裡面被擠了出來。
“哦……哦……你的小騷逼太棒了………還有你的腿……你的屁股……你的 腰……你的乳房……太棒了……我喜歡你這樣的女人……”我奮力搖擺著屁股, 皮肉撞擊的聲音個格外響亮。
“哦……哦……我死了……我要飛了……哦……”楊芳的腿已經沒力了,臉 貼在床上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吟哦。
我兜著她的腰幾乎把她身體懸空,狠命的撞擊。我也感到體內的快感一波波 的囤積,我停止了動作。
“騎上來……”我來到客廳,仰面躺在大沙發上。濕淋淋的肉棒仰天聳立, 散發著奇怪的腥味。
頭髮散亂,全身只穿著一條連褲露襠薄絲襪和白色高跟鞋的楊芳雙腿叉開騎 坐在我跨間,用手扶著肉棒含入了兩片肥厚肉唇之中,我的腿叉開架著她的兩條 腿,讓她的腳挨不到地面,就這樣懸空的一顛一顛晃動她的身體,她的兩團乳房 上下甩動十分活潑,上面不時有汗珠飛甩出來濺到我的臉上。
這樣大約弄了三四分鐘我就覺得這姿勢不爽,於是讓楊芳的腿撐在沙發上自 己弄。楊芳的身體很熱,皮膚呈現出艷麗的玫瑰色,飢渴的一通猛坐,肥白的大 屁股幾乎將肉棒整條的吞下,陰影間只剩一團陰囊在外面。
每次我的龜頭都能頂到一團圓滑的東西,楊芳已經又開始有高潮的跡象了。 我將她抱起,翻身壓下,兩條被汗弄的發潮的絲襪美腿扛在我的肩膀上,她的陰 道已經越收越緊,我以最深入的姿態作最猛烈的填塞。
“哦……哦……我要來了……我要……要……啊……啊……”
楊芳的高潮再次爆發,這次遠比上一回來的猛烈,渾身抖的厲害。體內火熱 的蠕動劇烈的收縮,好像有一張小口在含吸我的龜頭。我的快感也到了極限,於 是咬緊牙關用最後的力量強忍著最後抽動了幾下,然後在射精的瞬間死死頂到了 盡頭。
肉棒在體內有力的脈動著,大股大股濃熱粘稠的精液在睾丸的收縮下持續噴 射而出,與子宮分泌的愛液澆灌在一起,我的慾望和力氣也隨之洩出體外,無力 得趴在她肚子上喘息著……
劇烈的運動之後我們都覺得餓了,我和她從沙發上爬起來,就那麼赤身裸體 的坐到飯桌前。
飯菜已經快涼了,但是我們吃的很香。
“你說你去找過鴨子,在哪兒找的?”我隨口問起。
“你問這個乾什麼?”楊芳好像想得多了。
“我和那些鴨子比起來誰好?”
“當然是你了……幹什麼,吃醋了?”楊芳嬌媚的將身子靠過來,用手撩撥 著我疲軟的肉棒。
“我吃什麼醋,在哪兒找的?C市有這種地方嗎?”印像中我在香港和日本 見過這種男公關酒店,沒想到現在連大陸也有了。
“我是別人領去的,在上海路酒吧街那有幾個酒吧是有鴨子的,另外聽說世 紀廣場那兒的香格里拉大飯店好像也有這樣的酒吧,只是我沒去過。你放心,我 有了你以後絕對不會再去了。”
“你是說把我當免費的了……”我的肉棒又開始勃起,我伸手抄住她的腰, 她低下頭伏到我的胯間,含住了肉棒。
我仰起頭來舒服的呻吟,身體裡的慾望並沒有完全發洩,現在那些殘餘的慾 火又開始燃燒了。
“到衛生間裡去,這回我要在那兒好好乾你……”
我捋直了肉棒,迅速 沒入了楊芳的肉縫中,我將她的身體抱起,兜著她進入 了衛生間。隨即裡面又響起了激烈性交的男女呻吟和喘息聲…… *** *** *** *** 真正等吃完飯已經是快晚上十點,楊芳前後高潮了五次,徹底筋疲力盡,吃 完了飯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我躺在她旁邊,睏意一陣陣的襲來,但是還是在想一些事情。吃飯時我和楊 芳的對話好像讓我想起了什麼印象,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最後我把這些拋諸腦 後,閉上了眼睛。
晚上又做了些個搞不清楚意義的怪夢,原本有一個多星期沒做過了,可是昨 晚又出現了。
我睡醒了之後已是早上九點多,我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
楊芳竟然還沒去上班,我問她:“怎麼還不去上班?今天休息麼?”
“我請假了,好不容易等你來一趟去上什麼班,什麼班也沒有你重要。”
“你們單位領導不說你啊。”
“我爸爸就是院長。”
“難怪,我今天……”
“幹什麼,你不是這麼快就要回去吧!?”楊芳正在穿衣服,聞言動作立刻 停下了,一臉的失望和驚訝。
“我是問你今天有什麼安排沒有?”
楊芳聞言喜出望外,跳過來摟住我的脖子,含住我的嘴唇深深一吻,說道: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我今天就陪著你了,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
“下午出去轉轉吧,我到現在還是想不起來我上次到底是為什麼來C市,也 許到處轉轉有助於我恢復記憶。”
“好啊,那咱們中午飯在哪兒吃?”
“在家吃吧,我要上會兒網,你去準備飯吧。”楊芳好像個新婚的小妻子一 樣蹦蹦跳跳的,答應一聲,“我去超市買點東西,你愛吃什麼?”
“你看著弄吧,我基本什麼東西都能吃。”這倒是實話,記得從前在公司受 訓的時候,教官有前以色列特種部隊軍官,我們吃螞蟻吃蟲子甚至樹皮草根都吃 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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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一連串的回複,酒店,銀行等等,還有腐敗、牛逼等奇怪的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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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湧起了強烈的印象,我覺得我來過這裡。而且有種奇怪的感覺,好 像這裡對我來說……很重要,因為我的胸口好像變的很沈悶很想衝動的感覺。
我迅速在網上搜索相關資料,很快找到了C市香格里拉飯店的網頁。
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咖啡廳,在夢中,我和一個奇怪的日本女人在那裡交談 過。
還有大堂……
我覺得我真的來過,我開始覺得好像要回憶起什麼來了,我覺得這座酒店有 某些關鍵性的東西在裡面,我的記憶好像和它有關,我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覺 得心情開始變得像海潮一樣翻滾,我覺得某種特別激動的情緒正在醞釀。
那是殺意……我確信這一點。
突然開門的聲音和大聲的叫喊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到底還是沒想起來。楊芳 提著一大堆東西回來了,看見我呆看著她還笑呢:“你發什麼傻呢你?”
“你就不會晚些回來,我剛才剛剛要想起來一些東西,你一回來正好給我打 斷了。”我沒好氣的說。
“什麼,想起什麼?你的腦子是不是變好了?”
“廢話,我好像要想起來我為什麼來C市了,剛才就差一點了。你這一打擾 我這一下就全完了。”
“那能怪我嗎,我又不知道。”楊芳被我這無禮的指責弄得也有一些不高興 了。
“你還敢搶嘴!”我的心理的衝動沒有平息,立刻站起來跑到外面抓住楊芳 的胳膊,狠狠將她按到桌子麵上。楊芳嚇得大叫:“你要幹什麼你?!”
“幹什麼,我要好好的懲罰你!”
說著我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只見她今天仍是穿的是一條露襠的褲襪,底下依 然沒穿內褲。
“你這個騷貨,看我怎麼強姦你!”我非常暴虐的用手掌按住她的兩隻手, 胯部壓住她的屁股,另一隻手猛拍她的兩瓣美臀,把她疼得哀叫求饒,屁股不停 的扭動,隔著褲子磨蹭著我的肉棒,我又開始充血了。
“今天我要和你玩強姦遊戲,你老實點。”我掏出硬挺的肉棒,將紫紅色的 大龜頭頂在了她的肛門上。
“不要,疼……疼……”楊芳驚恐的扭動著屁股,拼命掙扎,但是哪及我的 力氣大,被我單手就控制了她的雙手。我在龜頭上塗了些唾沫作潤滑,拼命的往 裡面頂。
“疼……別頂了……疼……”楊芳咬著牙,低聲的哼哼。屁股拼命扭動,無 奈被我死死壓住,我的龜頭拼盡了全力往裡面壓,但就是頂不進去,她的肛門太 緊了,最後我看到她的眼淚都流了來,無奈只好放棄了努力。
“對不起,是不是很疼?”我柔聲道歉。
“廢話,我、我這裡可是第一次,你這樣毫無準備的。我當然疼了……你、 你要是想要就早點說一聲嘛,我可以的……你當我是那些演A片的女人,說捅進 去就能捅進去的?”
我突然愣住了。
“你這里以前沒人,我是說你是第一次?女人這裡第一次都是這麼緊的?”
“你神經病啊?當然是了!你要不要拿根棒子戳戳你自己試一下!”
“那有沒有天生特別鬆的,第一次就能很順利的進去的?”
“你問我我問誰,哪兒有這樣的人?除非她身體構造不成常。肛門這種器官 不經過長時間的……那個,是不可能有那樣的鬆弛度的。”楊芳以一個醫生的口 吻很專業的下了結論。
“是嗎,那要不要我給你鬆弛一下。”我恢復了色迷迷的樣子,突然把她撲 倒。
“很疼的……你真的要嗎?”楊芳皺著眉頭。
“算了,你不舒服我就進別的洞算了……”我的龜頭頂進了她的陰道。
楊芳的兩條美腿又纏了上來,我愛死女人的腿了,用手撫摸著光滑細密的絲 襪觸感,把她壓在沙發上猛力的頂壓著。一截暗紅色的肉棒在屁股的陰影下若隱 若現,還伴隨著女人的喘息……
楊芳很快達到了高潮,我抱著她的身體拼命抽插,肉棒玩命的摩擦著周圍層 層緊箍著它的黏膜。
我是為了發洩,我拼命的調動所有的情緒,我要發洩。
楊芳被我狂野有力的沖頂弄得幾近癲狂,通紅的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身體 的溫度升高,閉著眼睛左右搖晃著頭,秀發四散飛揚。大張著嘴急促的喘氣,敏 感的身體再次劇烈的扭動。
最終我和她同時爆發了,我感覺我的精液就像子彈一樣有力的打在她的子宮 上,她被這火山爆發般的高潮徹底打垮了,癱在沙發上動彈不得。我則慢慢的把 肉棒抽出來,帶出來的精液一絲絲的沾掛在她的絲襪上和臉上……
“你說的香格里拉是這個嗎?”休息了好一會兒之後,我把她拉著到了電腦 前。
“是啊,怎麼了?”
“奇怪了,我覺得我好像來過這兒,就是我想不起來的那個……”
“你是說你的記憶和這個有關?”楊芳很好奇,“難不成你真的在裡面當鴨 子?”
“你說這飯店裡提供性服務,你怎麼知道的?你聽誰說的?”
“我的一個朋友,她老公是做生意的常年在歐洲,她有時就來這裡玩。我是 偶爾聽她說起過。”
“是嗎,那麼下午就去那裡看看好了。”我對我的想法感覺到害怕,但同時 也很想去一探究竟。
*** *** *** ***
C市是個海港城市,這幾年來發展得很快,有很多外國人前來投資。走在路 上經常能看到外國人,世紀廣場一帶解放前是外國租界,建築風格非常明顯的西 化。現在改成了步行街,整片的街區像蜘蛛網一樣向四周輻射,全都是高級寫字 樓、精品店和各種商場、電影院、迪吧。
而步行街另一邊是靠海灘連綿上千米的露天茶座和小飲品吧,香格里拉飯店 卻是在廣場的另一側,這座五十五層的全玻璃外立面建築即使是在這片高樓林立 C市最繁華的商業區內也顯得鶴立雞群。
我堅持坐出租來,楊芳雖然不理解我為什麼坐出租,但是還是聽了我的話。
香格里拉大飯店,我知道了,我確信我來過這裡。腦中的印象越來越清晰, 我絕對來過這裡。
飯店裡的EZ咖啡廳,這裡給我的印象更深。
我坐在這裡,旁邊是一個奇怪的日本女人……等等,我為什麼知道她是日本 人?
我當時就坐在這個位置,沒錯,和夢裡的情景完全是一模一樣。
難道……我的夢中夢到的就是我的記憶?
我瘋了嗎?我患了視覺失調症了嗎?
楊芳坐在我旁邊,看著我發呆。
服務生過來了,彬彬有禮的請我們點餐。
我好像沒聽見,楊芳急忙幫我要了一杯咖啡,我下意識的�頭看了一眼服務 生,然後叫住了他。
“對不起,請你回憶一下,你在這個位置上以前見過我嗎?應該就是半個月 前。”我聽說有些受過專門訓練的一流服務生擁有一雙過目不忘的眼睛,凡是來 過一次的客人都能記得住。
“……不好意思,先生。我記不太清楚了……很抱歉……”顯然這個不是一 流的專業人士。
“麻煩你再仔細想一下,我記得當時我旁邊……應該就是這個位置還有一位 很漂亮的女士,我記得她好像是日本人,我記得當時就是你為她上的咖啡,你記 得嗎?”
楊芳暗中拉了我一下,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叫別人怎麼回答,已經有人往這 邊好奇的看了。
“……哦,好像有點印象了,當時……啊!對了,確實是您在這兒坐著,我 想起來了,大約就是半個月前。”女人的印象果然比男人深,服務生冥思苦想了 半天總算是給了我一個答案。
“是嗎?謝謝你啊!”我很是興奮,果然是這樣,“那請問,你認識那位女士 嗎?”
“不認識,對不起,不過您不是那位女士的朋友嗎?我記得您好像還和她交 談過。”
“哦……這樣啊。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服務生離去,楊芳奇怪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不,只是片斷而已,但是我大概能推斷出來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我的 臉色應該是很難看。
“上樓去看看吧。”
結了賬,我和楊芳出了咖啡座,我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下後面,我發現了一 個可疑的男人。
我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氣。
楊芳緊挽著我,我和她一起進了電梯,我按了五十層。電梯裡有兩個帶著墨 鏡的女人,穿著名貴華麗,妖嬈性感,好像上流社會的貴婦人一樣。楊芳穿的是 一身便裝,和她們一比頓時遜色三分,這兩個女人也是上五十層。
電梯的門童目不斜視的看著正前方的透明空氣。
到了五十層,那兩個女人先出去了,我和楊芳緊隨其後,看著她們過了一個 拐角進了一道好像劇院一樣的隔音大紅門。我也想進去,但是被突然冒出來的兩 個高壯的黑西裝光頭男人擋住了。
“對不起,這裡是私人會館,請問您有會員證嗎?”男人的中國話有一些生 硬,好像日本人。
“這裡是什麼私人會館?”
“對不起,如果你沒有會員證請馬上離開。”男人的眼中露著凶光。
“剛才那兩個女人她們有會員證嗎?”
“對不起,請你離開。”這兩個男人好像兩堵牆一樣擋在門前,楊芳躲在我 身後,抓緊了我的胳膊。我注意到牆角處有監控攝像的裝置。
“走吧。”我冷靜的拉著楊芳離開了這裡,在進入電梯的時候我聽到了傳來 的一聲恥笑,那是一句日語。
“支那豬……”
電梯裡我面無表情,明亮的鋼板廂壁反光將我的臉也罩上了一片鐵青之色, 楊芳看著我沒敢說話。
回到大堂,我跟楊芳說:“你給你那個朋友打個電話,問問她她說的那個鴨 店是不是五十樓那個會館。這棟樓有五十五層,但是電梯只到五十層就結束了, 就是說整個最上面的五層都是那會館的範圍,還是小日本開的。”
楊芳從我的身上感到了殺氣,掏出電話往外撥。
“她說是,還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你問問她辦會員卡需要什麼手續?”
“……什麼?一百萬?……哦,好,沒事了,我知道了,以後再聯絡。”楊 芳掛上電話說:“辦會員卡得先交一百萬的費用,這是什麼規格的會館,需要這 麼多錢?”
“那麼說能來這裡的最起碼也得有幾千萬身家是嗎?”我有些猶豫了,難道 我想錯了?
“看起來應該是的。”
“但是,剛才那兩個女人怎麼看也都不像是有幾千萬的富婆啊,我記得很清 楚,我是看見她們是乘計程車來的,這麼有錢的主會不開自己的車來?況且她們 身上沒有那種真正的上層人士的氣質。倒像是……”我的話停住了,因為我看到 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就是和我一起喝咖啡的女人。
她正和一個男人從酒店正門口往裡進,然後她也看見了我。
但是她的表情好像若無其事的樣子,示意那個男人先走,然後走到我面前打 了個招呼:“嗨,周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即使在我無禮的注視下,她的眼神裡也沒有任何驚慌的表 情。
這個女人……有問題,她太鎮定了。我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前職業僱傭兵的眼 神普通人根本不敢與我對視,她竟能如此鎮定,這世界上只有一種人可以做到。
和我一樣,同樣生活在血腥的黑暗世界裡的人,我的同類……
“對不起,我們認識嗎?我對您有印象,但是,很不好意思我想不起來您是 誰?”
“上一次我和您在那邊的咖啡座認識的,您這麼快就忘了我嗎?真讓人傷心 呢。”女人微笑著,那笑容讓我感到有些曖昧。
“對不起,前些時候我出了車禍,記憶有些混亂,有些事情想不起來了,所 以……”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我的魅力無法讓您記得我呢。請問這位是……”
“她是我的朋友,今天幫我來恢復記憶的,因為我路過這裡的時候感覺好像 對這裡有印象,所以便進來看一看,原來我在這裡認識了您這樣美麗的女士,難 怪我感覺來過這兒。”
“失去記憶了嗎?這可真的是傷腦筋哪。那麼就讓我再自我介紹一遍吧,鄙 姓池田,池田裕美,請多關照。”說著一鞠躬,雙手奉上名片,標準的日本人的 樣子。
“池田裕美,我明白了,那麼我先告辭了。”原來是這家酒店公關部經理。
“現在就要走嗎?如果可以的話要不要再坐一會兒呢,我們這里新開了一家 日式料理很不錯的,我很想請您和您的朋友吃頓便飯。”
“多謝了,但是我們還有些事,當然您的這個邀請我記下了,我這兩天一定 會來拜訪您的。”
“那麼,我期待著。”
*** *** *** ***
我和楊芳坐在出租上,楊芳問我:“你以前見過那個池田裕美?”
“我應該是見過的,不止是簡單的見過,我總覺得好像……有一種特殊的感 覺,我應該見過她。”
“你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
等到了楊芳的家,我坐了一會兒開始給妻子打手機,無法接通。我坐了一會 兒,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雖然我還沒弄清楚哪裡不對,但是我的直覺聞到了危險 的味道。
“怪了,我怎麼老是覺得心裡不安呢?”我坐在沙發上,楊芳看著我,此刻 的我大概和這兩天的我有些不一樣。
“楊芳,我總是覺得那 個酒店有問題。你……這兩天能不能先去別的地方住 一下,我總是感到有危險。”
“你說危險是什麼意思?”楊芳看著我變了臉色,她大概是想起來我以前是 幹嘛的了,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
“我說不清楚,但是我的直覺真的很奇怪,你就當出去旅遊吧,等我給你電 話你再回來好嗎,我得先回家一趟。”我再次打家裡的電話,但是無法接通,好 像電話線給拔掉了。
“壞了,我家可能出事了……”
我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站起來就準備走。突然門鈴聲響起,我愣了一下,示 意楊芳上去。楊芳湊到貓眼上往外看,回頭說道:“是我的那個朋友,就是那個 俱樂部的會員我打電話的那個。”
“她?她來幹什麼?正好叫她進來吧,我有點事還想仔細問問她……”
楊芳打開了門,一個女人進來了。年紀三十上下,杏眼桃腮,面容嬌美,好 像有點外國人的臉型,像個混血兒,渾身上下都是名牌,一身豪門貴婦的打扮, 很是高貴性感,非常有女性的魅力。我注意到她手上的鑽戒,那顆鑽石估計超過 三克拉。
“你怎麼來了?我給你介紹,這是我朋友周旭。”
我沖她點頭:“你好。”
“你好。”這女人看了看我,眼睛亮了一下,從那眼睛裡我讀出了慾望。然 後她看著楊芳很是曖昧的笑了一下,“這是你普通朋友?還是男朋友?”
“你別瞎說,對了,你來有什麼事?”
“今天你給我打那個電話是怎麼回事,你也想加入不成,那可不便宜的。”
“什麼啊……你先坐下吧,能給我說說那個俱樂部的事嗎?”
“你先告訴我你幫誰問的?我可不相信是你自己要的。”
“楊芳她是幫我問的,我想問一下關於在那兒上班的事,我聽說那裡招男公 關。”
“你……怎麼?你想做鴨子?”女人的態度變得高傲,看我的目光裡充滿不 屑,“楊芳你到底是他什麼人,他 真是你朋友?”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她仔細打量了一番:“你的樣子長得還不錯,就不知 道本錢怎麼樣,想在那兒混飯吃,沒有點絕活兒是不行的。”
“我的本錢行不行你問楊芳就知道了。”
“……楊芳,她別是你 養的小白臉吧?”
楊芳羞紅了臉。
“我想做幾年,出來以後就和楊芳結婚。我聽說去那兒的都是老闆,我想可 能來錢比較快。”
“楊芳,你是來真的?”
楊芳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點頭。
“真看不出來你……算你走運讓你知道這個會館。去那兒的都是老闆,我看 在楊芳的面子上可以給你介紹,但是真正的老闆是日本人,你得過得了人家那一 關才行。”
“會員裡還有男的?”
“當然有,有男有女,所以,除了你們這些鴨子,還有雞,只不過都是高級 貨。”
周旭明白了,今天見到的那兩個就是。他的心動了:“她們都是常駐嗎?還 是隨叫隨到?”
“你問得還挺多,到時候人家錄用了你自然會告訴你的。”
女人翹著二郎腿,從香奈爾的 手包裡取出一盒女式的香煙,取出一根含上, 然後把打火機扔到我面前。
我討好的笑著打開火苗湊了過去。
剛湊過去我突然感覺到不對,這女人的態度有問題。我原本就打算用強迫的 手段,所以編的藉口比較可笑。但是這女人只是問了一句就相信了,連勸都不勸 楊芳一句。最起碼看著自己的朋友先給我介紹個正經點兒的工作才對,而她是來 找楊芳的,卻一直在跟我說話,這說話的語速包括神態好像……早有準備!
這念頭從我腦中閃過只是電光石火一霎那,但是危險的感覺已經襲上心頭, 同時我聽到楊芳奇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了?”
不好!我條件反射似的猛地往旁邊一甩頭,幾乎同時女人的香煙裡激射出一 道淡淡的煙霧。
我的身體好像安了彈簧一樣竄出去三米多遠,就地一滾站了起來。
“危險……”我剛對楊芳出聲示警就覺得腦子一陣眩暈,腿一軟扶著牆跪下 了。
然後門開了,模糊的視線中有兩個男人闖了進來,楊芳連喊都沒喊出來就被 他們制服,我鼓足全身力氣剛想站起,那女人兩隻穿著黑色細高跟尖頭皮靴的腳 快速的交錯了一下,隨後一道黑影沖我下巴猛掃了過來。
我雙臂交叉使勁去擋,但是胳膊沒力,而且這女人肯定受過訓練,力猛勢快 角度刁鑽,我只覺得一股大力把我雙臂震開,直撞得我往後飛去,重重的磕在後 面的牆上。我的頭在牆上磕了一下,隨後眩暈感加劇,我的眼前黑了過去……
*** *** *** *** |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30 02:50 編輯 (三)
時間在無聲的流逝……
恍惚中我的腦子裡出現無數的畫面……
畫面與空間漸漸融為一體……
黑暗中的停車場……
女人放蕩的呻吟聲若隱若現,往前探尋,我看見了一個男人,那是我。
我躲在一輛汽車的陰影中,眼睛盯著對面的柱子。
柱子後面的陰影中,一個女人和男人正在做愛。
女人靠在柱子上,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大腿左右分開著,腳腕上團著一團內
褲。而男人扶著她的腰,緊貼著她的身體,站著頂著她的胯部不停的聳動身軀;
女人隨著他的動作低沈的喘息著,飢渴的扭動著身體,男人的手不時的撫摸著她
絲襪包裹的渾圓大腿。
女人一條腿�起,穿著高跟鞋的腳勾住了男人的腰,男人順勢兜住這條腿,
以更深入的姿態填滿這女人的身體。
我看見了女人的臉,同時也看見我手中的DV。
接著是大堂裡的那個美豔的貴婦,帶著墨鏡,她和一個男人走進了電梯,那
張男人的臉我見過,夢中的我在鏡子裡看到的就是這張臉,女人在電梯裡被男人
當著電梯門童的面從後面插入。
隨後我又看見我和那門童見面,我塞給他錢,他給我偷拍的圖像……
還有那個女人——池田裕美,她從那道門裡出來,在遠處看著這一切。
然後她打了個電話,我的車在行駛的時候剎車失靈……
一股冰冷的寒流鑽進了我的腦子,我的呼吸被堵塞了。體內瞬間形成的巨大
壓力讓我劇烈的嗆了出來,我拼命的在水盆裡扭動,激的水花四濺,一隻手把我
的臉從水盆裡提起來,我劇烈的咳嗽,幾乎要咳出肺裡所有的液體,水濺濕了我
的下巴脖子胸口,我的眼睛睜不開,鼻涕眼淚直流。
“他醒了……”這句話是日語。
我勉強睜開眼睛,臉上的水滴使我視線模糊。我的胳膊背在背後被手銬銬在
凳子上,面前是一個身穿黑西裝的壯漢,我見過他,他是香格里拉的那兩個日本
守衛之一。
這裡像是某個倉庫,周圍堆放著好多木箱子,我隱約能聽到輪船的汽笛聲,
空氣裡有海風的鹹味。
可能這裡是某個碼頭,我快速的喘著氣,我感覺我的身體好像沒什麼異樣,
這是好現象,他們並沒有綁住我的腿。
高跟鞋踩著水泥地的聲音出現了,我低著頭視線裡出現了一穿著黑色細高根
尖頭皮靴的美腿,我認識這雙腿,就是她把我踢翻的。這雙美腿優雅的走到我面
前,一隻手�起了我的下巴。
女人微笑著說:“周先生,您的好奇心給我帶來的麻煩使我們很困擾呢,我
很想知道您的目的是什麼?”
我盯著她的眼睛,慢慢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旁邊的日本男人凶神惡煞般的大吼一聲:“巴嘎,你這個支那豬,好好回答
問題!”說完,揚手給我了一耳光。
女人�手製止了他,微笑著問道:“周先生,我們不想使用暴力,請您合作
一點。您的身份到底是什麼?為誰工作,您想刺探我們內幕究竟有什麼目的? ”
“你是中國人,為什麼幫小日本鬼子做事!?你為什麼禍害我妻子!”
“您都知道些什麼?”
“我全都知道了,你們這個香格里拉飯店的五十樓其實是個賣淫的場所,是
不是?你們藉著外商這層外衣的掩護,誘騙、脅迫、控制大陸婦女賣春,我妻子
也是……你們脅迫的,對不對?”我心中數著數,大概需要六十秒。
“你的妻子是那位名叫吳明儀的美女吧,原來如此。為什麼您不吸取上次的
教訓呢?為什麼您總要逼著我們採取極端的手段呢?這裡是中國大陸,公安的能
力還是很強的,我們不願意隨便搞出人命,但是這不代表對那些不識好歹的人我
們會手軟。”女人說著湊近了我,“周先生,您讓我們很傷腦筋……”
“渾蛋,你們對我妻子做了什麼!你們這些禽獸!中國的法律不會饒了你們
的!”
還有四十秒……
“哈哈,笑話,中國的法律奈何不了我們,就連你們的市長和市委書記都是
我們的座上客呢。告訴您一件值得您驕傲的事,您的妻子是我們那裡最受歡迎的
性奴隸女神,聽說她的陰戶和肛門都是舉世無雙的明器呢,而且還擁有相當出眾
的美貌,我真為您感到驕傲,竟能一個人獨享這樣的女人,換了別的男人,能和
她性交一次都要感動得流淚吧。”
“你!你們這些作孽的混蛋!”
“當然,除了這些您還知道些什麼別的事情嗎?”
“你們闖入過我家對嗎?你們刪除了我電腦上的圖片和DV裡的錄影。”
還有二十秒……
“那當然,我們的客人可都是很害羞的,他們不希望他們的隱私畫面讓別人
看到,所以我們有必要採取一些措施為我們的客戶保密。而且我們還希望您的妻
子繼續為我們服務下去,所以您為什麼不繼續的失憶下去呢?這樣對我們不是都
好嗎?”
“你混蛋!我已經報警了!你們跑不了的!”
“你別嚇唬我了!我們很清楚您的一舉一動。您是位自由作家,對嗎?我看
過您的作品,寫的是挺不錯的,但是小說和現實是兩回事,現實裡好人不一定最
後都能得救的。壞人也不一定無法取得勝利,有時候邪惡是會佔據上風的。”
“你們想殺我,這裡是中國大陸,死了人不會沒人管的。我好歹是個作家,
我的行蹤也有人知道,我要是出了事,你們別以為能撇的干淨。 ”
時間到了,也許是六年的和平生活使我的身體變鈍了,我的手還是沒有脫出
手銬。
“我當然知道,您這六年間寫了不少文章,但是我很好奇,您在這以前是乾
什麼的?為什麼我們查不到。”
“我以前是殺豬的,專殺你們這樣的日本豬和雜種豬!”我咬著牙罵道。
女人的臉色變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如常:“您儘管罵吧,反正你的時間
也不多了。您以前是乾什麼的也沒差,反正你所知有限對我們構不成什麼威脅。
我們不會殺您的,如您所說在這裡殺人容易出事。我們只是會給你吃上一小片藥
片,吃了之後您就再也不會給我們找麻煩了。”
說著,她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裡面道出一小片白藥片:“我覺得您還是像以
前一樣失去記憶得比較好,這種藥片的效力可以抹去您的所有記憶和智力,我們
不會殺你的,我只要把你變成一個白癡就行了。原因是你們吸毒過量,你們會在
家裡被人發現。”
“什麼?毒品?等等!楊芳呢!你要對她怎麼樣?!她是你朋友!”
“楊芳?”女人一陣冷笑,“她在隔壁,有一位英俊強壯的大和武士正在招
待她,但是需要告訴你的是,那位武士有點特殊的嗜好,在完了之後,她也會得
到和你一樣的結果。”
“你混蛋!她是你朋友!”
“她只是以為我是她朋友……”女人冷酷的一笑,將藥片交給旁邊站著的男
人,說了一句西班牙語,我聽懂了,那意思是“解決了他之後上來”。
日本男人的眼中閃著淫欲,“哈伊!”行了個標準的鞠躬日本禮。看著女人
那黑亮皮裙包裹下扭動著的翹臀,直等到她上去了之後才回過頭來。
“支那豬……”他看著我的臉,他的臉令我想起那些日本右翼的黑道分子,
“哈哈哈,你這個支那豬,居然擁有那 樣的女人啊,真是不可饒恕。原來那個支
那女人是你的妻子,知道嗎,我們那裡的每個男人都上過她,我最喜歡幹她的肛
門,你們這些支那人只配做我們大和民族的奴隸,我來到這裡好幾年了,只要一
說是日本人,那些母豬們都會搶著讓我上,你的妻子也不例外。”
我冷冷的看著他,他被我看得怒了,一甩手又給了我一拳。
“支那豬,讓我好好的餵你一顆藥,你就在這兒當白癡吧,等你妻子對我們
沒用了之後,我會把她要過來讓她當我的終身性奴隸,我會用我們大和男人高貴
的精液來把她變成一個只會性交的母豬。”
“你知道SAS嗎?”
“什麼……”他停下了拿著藥片的手,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SAS,英國第21特別空勤團,世界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之一,每當新兵
入伍的時候,他們都會讓他接受一種反刑訊的訓練,訓練合格的人可以自由的操
縱自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肌肉。”
“哼哼,你想說什麼,你想說你的真實身份是特種部隊的士兵嗎?”日本鬼
子笑了,他覺得我被嚇得精神錯亂了。
“你說對了,我的手銬……打開了。”當我的胳膊自由的展現在他面前的時
候,他因為巨大的震驚愣了兩三秒。
“你……”等他看到了我眼中殘忍的殺氣,恐懼令他的面孔扭曲了,他大喊
著伸手就往懷裡摸。
下一刻,我的手刀狠狠地劈在他的脖子上,他就像給斧子砍中,叫喊嘎然而
止,舌頭吐了出來,一隻手摀著脖子頻頻後退,而懷裡的手抽了出來,手裡握著
一把槍!
但那緩慢的速度根本無法對我形成威脅,我猛撲了過去抓住他的手腕一扭,
同時右手抓住了槍身,他扣動了扳機,但是沒響,因為我的大拇指順便扳下了保
險。我抓住他的槍身一扭,他的手指被扳機護圈撇斷,他疼得大張著嘴卻叫不出
來。我別住他的胳膊一扭順勢把他的臉狠狠砸在牆上。
他的鼻子被撞得扁了,牆上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不……不要!……饒……”他用那破風箱似的喉嚨發出含糊低啞的日語音
節,但是我只能聽懂人類的語言。
“去死吧!”我的膝蓋猛頂他的後脊梁,右手�著他的臉狠命一掰他下巴,
久違了的骨頭碎裂的清脆聲音響起,他的臉被我掰到了後面,身體劇烈抽搐了兩
下然後就軟了下來,嘴角一絲汙血流了出來。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我迅速扒下他的衣服和我的互換,然後把他
照例銬在椅子上,將椅子的方向倒過來。然後我戴上墨鏡,撿起那把手槍。
是一把帶著消音器的M92九毫米自動手槍,這是美軍的製式手槍。
很難想像在中國大陸這種槍支管制如此嚴格的地方,竟然也能有人堂而皇之
的隨身攜帶這種殺傷力巨大的軍用槍械,而且還帶著消音器這種專業附件。我以
前為安全部門工作過,很清楚就算是某些國家的情報機構,也未必有途徑把槍帶
入中國,更不要說黑社會了。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
這把槍絕非那種粗製濫造的偽劣產品,從工藝上看絕對是性能一流的正品,
卸下彈夾,裡面壓滿了黃燦燦的子彈。
……這是實彈。
中國大陸的黑社會有槍不奇怪,但是大多數是改造的獵槍和土炮,個別警槍
軍槍都是在雲南和新疆等邊境地區的地下作坊裡製造出來的。那種爛貨毛病多,
時常走火卡殼而且精度奇差,這都已屬罕見了。
這種火力強大的國外制式的手槍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出現在中國黑社會手裡,
更別說還帶著消音器。
凡是帶消音器的一般都是職業殺手。
這些日本人……難道是恐怖組織?還是國際犯罪集團?
我握著手槍,心中漸漸升起了一種久違的充實感覺,好久沒握槍了,有種老
朋友久別重逢的喜悅。
管她媽的是誰呢?惹了老子,老子就乾掉你們……
我迅速靠近門口,往外面一看是一條走廊,有個門裡透出一絲光線。
我像一隻貓一樣悄悄的靠過去。
女人痛苦的嗚咽聲斷續的傳了出來,還有男人野獸般的喘息和淫笑,以及床
搖晃的聲音。
我藉著門縫往裡看,只見楊芳被剝得幾乎全裸,四肢被繩子捆綁著形成頭朝
下跪著的姿勢,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白皙豐滿的肉體不停的晃動。
一個男人好像騎馬一樣從後面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身子往後拉,胯部貼著她
的屁股大幅度的蠕動,一根醜陋的陰莖在楊芳的屁股裡時隱時現,口中不停的發
出痛快的喘息。楊芳的嘴裡被綁了一個束口的小球,喊不出聲音,但是頭髮被拉
得筆直被迫仰著臉顯然很痛苦。
啪啪的皮肉拍擊聲顯示出淫靡的氣氛,男人俯下身子,抓住前面楊芳的兩團
乳肉用力揉捏。然後用力掌擊她白嫩渾圓的豐臀,楊芳被打的嗚嗚的哀鳴,被迫
用屁股向後頂以迎合男人的侵犯。
“哦,支那母豬,把屁股給我搖起來。”男人連連掌擊楊芳的屁股,拍得十
分用力,楊芳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拼命的扭動屁股主動吞吐男人的肉棒。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男人正在興頭上,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掃了我一眼見我穿
著同樣的衣服竟然把我當成了同伴而沒有在意,繼續抱著楊芳的屁股猛烈頂撞,
好像快到高潮了。
地上的衣服裡有一把傘兵刀,我撿了起來。
用刀子殺人並不像電視裡演得那樣在胸口插拔刀就完事,其實一個人身上插
把刀依然能幹很多事。
我需要復習一下以前的功課了。
男人強姦著身下的女人,體內的快感在漸漸囤積,他的呼吸逐漸粗重,正當
他大張著嘴喘息的時候,一隻手從後面捂上了他的口。
用刀殺人有三種有效方法,第一種是從人體左胸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之間戳
進去然後往上攪,直接破壞心臟。但是這種方法一般會由於死者肌肉收縮而導致
刀子拔不出來。第二是從耳朵斜下方往下切直接割斷動脈。
我用了第三種方法。
日本雜碎驚恐的掙扎著,但是一秒鐘以後他變成了渾身抽搐,鋒利的傘兵刀
從他的下顎直接往上捅了進去,鮮血狂湧了出來。他雙眼翻白,身子一挺一挺,
已經脫離女人身體的陰莖竟然不受控制的射出了一股白濁的精液,全都落在了楊
芳的屁股上。
我放倒他,上去用刀子挑開了捆綁楊芳的繩子。
我不知道她受了怎樣的折磨,但是她的乳房、腰和大腿上都被人抓得傷痕累
累。
我解開了她 的堵嘴球,她看出來是我直接撲到了我的懷裡放聲大哭,我趕緊
示意她噤聲。迅速幫她穿好衣服,“你知道他們有幾個人嗎?”
“好像……三四個?”楊芳驚魂未定,尤其是看到地上血淋淋的屍體之後,
嚇的話都快說不清了。
“三還是四?”
“好像是四個……算上王珂,沒想到她也是罪犯。”
“好,那你記得……”我正想接著問突然頭皮一陣發麻,危險!我抱著她一
滾從床上翻了下去,用腳猛蹬床底,一下把床掀翻,同時一陣密集的彈雨呼嘯而
至,木門被打得盡是透明窟窿,木屑飛濺,子彈穿透木門後又打在了床面上,同
樣給打得稀爛。我抱著楊芳滾到牆的角落裡,子彈嗖嗖的從我們身邊掠過,我的
腿部身體多處掛花擦傷。
門被踹開,一個男人舉著手槍衝了進來,繼續對我們藏身的地方猛射,他的
手槍上也有消音器,槍聲沈悶微弱。在他衝進來的同時我也就地一滾從床後滾了
出來,他持槍的手隨著我的身形移動,狂扣扳機,但是我比他先瞄準,我們倆幾
乎同時扣動了扳機。
伴隨著子彈撞擊目標的悶響,他的眉心暴開了一個血洞,整個後腦勺給變形
的子彈所產生的強大動能掀開了,鮮血和腦漿飛濺而出,他哼都沒哼一聲就翻身
摔倒,接著我聽到了外面女人的聲音,隨即這聲音變成了驚叫。
臭娘們!我感覺身上的血開始燒起來了,今天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我撿起男人的槍,檢查了一下發現一個壓滿子彈的彈夾。
我迅速換好彈夾,緊跑了幾步縱身從走廊飛躍而出,在空中轉體,身子還沒
落地手中的雙槍憑聲音判斷位置向樓梯上猛烈開火。
那女人正好從樓上下來,手裡拎著一把加消音器的柯爾特,我開槍的同時她
也毫不猶豫舉槍便射,同時一縱身好像鳥兒一樣竟從兩米高空飛躍而下,伴隨著
被打爛的樓梯扶手紛飛的碎片在空中對我不停射擊。
我飛快的躥跳躲閃,她落地後就地一滾,子彈追著她打。她的槍法很快、很
準,動作迅疾非常,子彈幾乎是發發貼著我的身體飛過,把我身邊的水泥地面和
牆壁打得碎片橫飛,密布彈孔。當然我的槍口也噴吐著火舌,在她的身邊也是險
象環生。我們兩人在這狹小的空間內高速的移動對射,子彈飛行時的火紅的彈道
頻頻閃現,格外清晰。
“去你媽的!”我跑著跑著身形斜縱而起,竄起來一米多高腳一蹬牆面,因
為是牆角所以角度突然一個加速變線,直插入她的死角。她沒料到我有這手再反
應卻來不及了,我揚手把手裡打光了子彈的槍甩了出去,她下意識的一躲,持槍
的手憑感覺從背後反手向我開了一槍。
我在腳點地的同時拼命往旁邊一蹬,躲過這一槍之後縱身搶入了她的身前。
她沒想到我能躲開這一槍,面顯驚容飛身後退,持槍的手剛�了起來就給我
一腳掃中,手槍脫手飛出。我大吼一聲,縱身一個旋風腿掃過她的頭頂,她及時
低頭躲過一劫,身形已退之後竟然立刻發動反擊,一腳掛著風聲疾速向我的脖子
掃過來。
我馬步一扎,舉胳膊硬擋了這一擊,沒想到她的拳腳功夫也不含糊,這一下
力量很重,把我踢的一個趔趄。
女人見狀一個箭步閃電般的躥了上來,身形一旋左腳飛起,我這回運足了力
氣準備再次硬擋,結果這一招是虛招,她支撐身體的右腳一點地再度騰空而起,
身子在空中旋轉的同時右腿對準了我腹部的空當,我大驚右腿�起封擋,沒想到
還是虛招,她的身體落下右臂一撐地面竟生生的將身體撐在了半空,左腳狠蹬在
我的小腿上。
巨大的力量把我踹的身子淩空摔落,沒想到身子還沒落地,她的身形再次一
轉,好像跳街舞的純用兩條胳膊撐著身子舞動,又一腳踢在了我的胯上,我給這
一下淩空蹬出去兩三米遠。
女人啪的一個漂亮倒立翻身站起來,輕蔑的看著我。我一骨碌的爬了起來,
她再次驚訝的瞪視著我,似乎想不通我的骨頭怎麼沒給她踢斷。
我冷笑著對她勾勾手,女人的眉毛立了起來,雙腳一錯踏著令人眼花繚亂的
步法展開了猛烈攻勢。她的腿上功夫厲害的驚人,動作又快又猛,而且角度極其
刁鑽。我連挨了好幾下,步步後退,女人厲嘯一聲,右腿弓起故伎重演,然而我
突然自己倒地避過這一擊,大吼一聲揚起手迎著她的腿揮了過去。
女人的小腿和我的手相撞,我毫不懷疑她的這雙腿有斷木碎磚的破壞力,但
是血肉之軀畢竟比不過合金鍛造的傘兵刀,她踢擊的力量太大反而令傘兵刀更加
的深入,我的胳膊像是給車撞了一樣彈開了,整條胳膊都麻木了。而女人響亮的
慘叫一聲,刀鋒長達23公分的傘兵刀完全扎穿了她的左小腿,血濺了一地,她
慘叫著捂著腿摔翻在地。
我當然看出她什麼意思,搶在她前面把槍撿到手,冷笑著說:“今天我給你
上一課,戰場上是不需要花拳繡腿的,戰場上講究生死而不是勝負。只要能殺死
敵人甚麼手段也可以使,什麼武器都可以用。懂嗎?小師妹?”
“你說什麼?誰是你師妹!”女人疼得面無人色,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但
還能咬牙苦忍。
“看你的槍法和動作就是知道,你是公司的人吧,你的射擊教官是不是雷德
爾教官,他還在公司嗎?別否認,剛才那一槍是他的獨門絕技,我要是沒見過怎
麼可能躲得開。”我扯開了她 的衣服,她的肩頭有眼鏡蛇盤著寶劍的刺青,這是
公司的獨有標誌。
“你……你是什麼人?”女人的臉色變得更白了。
“我在1993年底加入的公司,當時我十五歲,後來我在99年與公司解
約。我想你是911之後加入的公司吧,沒聽過我的名字是正常的,我以前在公
司的名字叫做人狼!”
“你就是幻影部隊的人狼?”女人的眼中一瞬間充滿了驚恐……
*** *** *** ***
別克商務在高速上行駛,由楊芳開車。我和化名王珂的女人在後面,她的小
腿打著繃帶,手被銬在後面。我們的目的地是我家,楊芳已經嚇壞了,不敢再一
個人待著只想跟著我。我沒有考慮報警,就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員警和我也是
對立面。我一個前國際僱傭兵,然後剛剛又殺了三個人,實在難以想像報警有什
麼下場。況且我覺得我有能力獨自解決這件事。
“你得真名叫什麼?”
“……王珂就是我的真名。”女人回答得倒是利索。
“你為誰工作?勸你還是說實話吧,你和我一樣都是前公司僱員吧。公司只
會關注那些熱點地區,他們是不敢把部隊派到中國大陸來搞風搞雨的。你為誰工
作?恐怖組織?還是國際黑社會?某國情報部門?你的香煙和神經性藥物不是普
通組織能搞得到的,這是特工人員常用的手段。你的腿已經廢了,你對你的雇主
已經沒用了,說實話我可能還能考慮饒你一命。”
“如果是你你會說嗎?”
“你會開口的……其實你說不說也不差,我預備回去直接去搗毀你們的那個
香格里拉,把所有的小日本都殺光就行了。你是硬骨頭,不代表其他人是。”
“你……瘋了!這裡可是中國大陸!”
“我知道,但是這就是我的辦事方法,我是個軍人,要消滅敵人只會用最簡
單最直接最徹底的方法。你最好祈禱我回去後我妻子還好好在家,否則的話我保
證你活不過明天。”
我說話的口氣並不聲色俱厲,但是能讓人感到實實在在的死亡威脅。
車內的光線不亮,我看不清王珂的表情,但是我相信她能感覺到我的殺意,
因為我們曾經都是野獸。
車順利開到了S市,進市區的一路上遇到了好幾輛警車,但是都有驚無險的
擦身而過。
我回到家裡,妻子不在了。電話線被人拔掉了,我在屋裡轉了一圈,沒有發
現別的什麼痕跡。我再次打妻子的手機,仍舊無法接通。
她肯定出事了。
“奇怪了,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妻子上哪裡去了呢?”
“……”
“你既然不說就算了,我說話算數。”我抽出刀子貼在了她脖子上,“我不
會在這殺你,我會到外面做了你,出去!”我抓著她的頭髮把她拉起來。楊芳在
一旁表情複雜的看著她,說道:“王珂你說實話吧,說實話我會求他放你一條生
路。”
“我……不能說……”
“你忘了公司裡的訓練課程了嗎?意志再堅定的人也有招供的時候,即使你
可以像解放前的共產黨人一樣擁有鐵打的信念,能夠忍受超越極限的痛苦。但是
人類科技在發展,刑訊逼供不成還可以使用藥物。”
“你有藥物嗎?”
“我沒藥物,但是你可以忍受極度的痛苦嗎?我會用縫衣服針一個個扎進你
的手腳指甲裡的,這是當年日本鬼子使用的招數。”我用西班牙語說了這樣一番
話。
“……”王珂又不說話了,但是臉色真的變白了,身體不由自主在打哆嗦。
經歷過失敗的磨煉才能成為真正的堅強戰士,我當年是正兒八經蹲過戰俘營的,
說這樣的話自然帶有一種非同尋常的威脅,而王珂顯然是缺乏這樣的鍛煉。
“怕了?你就是不說我也能猜到。想聽聽嗎?”我便說邊坐到沙發上。
“你有B國的血統吧?我早看你長得有點中外混血兒,你會說西班牙語,西
班牙語不像英語是世界性語言,除非工作需要或者出生在那兒否則一般不會有人
去學。B國就是西班牙語國家。我妻子就是在B國工作,這可以讓我產生一定的
聯想。”
“而且我妻子他們單位投資的專案工地建在亞奇拉省,這個省在B國是少數
民族自治區。該省資源豐富,據說B國每年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都來自該省,後
來有些民族主義分子組成了亞奇拉自由獨立運動這個組織,想把亞奇拉從B國獨
立出去,他們以亞奇拉民族解放軍的名義和政府從事武裝鬥爭從八十年代初就開
始了。政府一直對他們採取安撫政策,據說上一屆的政府承諾給亞奇拉高度自治
的權利,還承諾把每年亞奇拉部分的財政收入的百分之六十返還給自治區政府。
但是這個組織依然沒有停止武裝鬥爭,有傳言說現在這個組織從事販毒活動以獲
取資金。”
“你……”王珂臉色有些變了。
“這些是我從網上查到的資料,妻子在國外工作,我作為丈夫自然要關心一
下妻子的工作環境。前些天我在網上看到哥倫比亞軍隊掃毒的新聞,據說那些毒
販就和亞獨組織有關聯。”
“你手裡有數量可觀的毒品,毒品這東西不像大米白面任誰都能賣的,除非
有穩定的毒源。這就讓我產生了聯想,是不是這個香格里拉其實是販毒組織設在
中國的秘密據點?而你就是該組織在中國的干部。”
“你……你說什麼?你的想像力還真豐富,這些只是你不著邊際的猜想,你
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笑話……我又不是員警,做事要什麼證據?我只要覺得有這種可能
就足夠了。”
“我查了B國本屆的首相是個鐵腕女強人,另外據說該省最近發現了儲量誘
人金礦和石油,我想B國中央政府是不會放棄這棵搖錢樹的,聽說已經有部隊大
規模往亞奇拉調動的跡象了。另外我也看到了B國代表團和亞獨代表團準備在東
京談判的新聞。”
“你為B國政府工作還是為亞獨組織工作?”
“這個香格里拉飯店是不是一個掩護機構?那些日本人究竟是你們的手下還
是你們的合作者?”
“我妻子跟這事情有什麼關係?她現在是不是在你們手上?”
我的話一句句好像鐵鎚敲在王珂的心尖上,她臉上的汗流淌而下。
“我再問你一遍,我妻子究竟在哪兒?說了就放了你。”
“……”王珂還是不說話。
“只要你說實話我就饒了你,你們政府和遊擊隊之間的事我沒興趣,我只想
找回我妻子,懂嗎?你說實話我不會殺你的,而且我妻子區區一個女人對你們之
間的爭鬥能起到什麼作用?”
“……”
“你沒聽懂我說的話嗎?我只想找回我妻子,你們的事我不想管。你們香格
里拉以後繼續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隨便你,只要別再惹到我我就不會干涉,你聽
懂了嗎?”
“……”
“還是不說話嗎?那好吧,看來我只能用極端的手段了,反正是說不說都沒
差,我想這件事不止你一個人知道。我改變 主意了,反正我以後也不打算再住在
這裡了,這裡就當作你的墳墓吧。我不打算讓你見血,勒死你之後我會把你塞在
冰箱裡,這樣你的屍體可以暫緩腐爛。”我冷酷的一拽手中的繩子。
“或者我把你先姦後殺也可以,看你長得也挺夠味兒的,跟那幫小日本雜種
混在一起,想來給你老公帶了不少頂綠帽子吧。他媽的你這個賤貨就會騙中國男
人,今天老子以一個前輩的身份好好教訓教訓你。”
我將她掀翻到沙發上,她的腿已經完了,雙手被我銬在背後只能任我宰割。
我扯爛了她的裙子,連內褲一起扯爛。用手往她的陰道裡掏了一把,粘糊糊的液
體,不定是那三人中的哪一個留下的精液。
“操,賤貨,我還得小心點,要不然別給我來個髒病什麼的。”我讓楊芳給
我去找個保險套來,楊芳也恨王珂對她的欺騙,很快找了一打來。但是表情有些
複雜,她雖然恨她,但是不希望我與她發生關係。
“操你媽的!我和我老婆結婚六年了,沒搞過她的屁眼兒,沒想到都便宜你
們這些狗日的了。今天我也嚐嚐滋味,楊芳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捨不得讓她遭那
份罪,我現在就先搞了你的屁眼再說。”
我給她強行帶上拴口的小球,然後在勃起的肉棒上帶上保險套,然後特意在
上面抹了些油,用手扶著龜頭慢慢的往那小肉洞裡面壓。
王珂疼得身體一僵,屁眼的肌肉收緊了。但是我抓住她的兩瓣屁股,用力分
開,然後招呼楊芳過來,扶著我的龜頭用力往裡面擠,結果忙活了能有一分鐘,
終於順利的擠進去了大半個。然後我讓楊芳接手扒著她的屁股,掐著她的腰,用
盡力氣使勁往裡擠,裡面緊的難以想像,我的肉棒太粗,只進去了小半根。
我開始緩慢的抽動,實在太緊了,感覺就像第一次破處女的身子一樣。王珂
被我和楊芳一起壓制住,根本無從掙扎,疼得咬牙苦忍。我的肉棒就像開荒的鐵
犁一樣在她直腸內來回活動,越活動越順,慢慢的肉棒越頂越能往裡面進了,而
且那緊夾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
王珂疼得臉色慘白,雙腿和屁股止不住的顫抖。我的肉棒通過來回推拉上面
已經帶著血絲了,不過這更讓我感到高興,這說明這個女人的肛門還是處女,我
能暫時報一點仇了。
“呼……呼……疼吧……不過這是你自找的!……你們強姦我妻子的時候,
她也是這樣痛苦吧……我今天會讓你們血債血償,肉債肉償!我不會可憐你的,
就像你不會可憐我一樣。我們都是士兵,應該知道成為敵人的俘虜會有怎樣的下
場,你們那個香格里拉所有的女人我都不會放過的……”
我趴在她耳朵邊慢慢的說著,說完了之後用力往前面猛頂了幾下,每一次都
能開拓些新的處女地來,王珂疼得翻了白眼,直接渾身發軟癱倒在沙發上,我不
管不顧的猛抽。雖然完全是我單方面的快感,但是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如果也
讓她爽了那就不是懲罰了。
由於塗上了油,抽插的還是比較順利,我每次都狠狠地干到干不進去為止,
然後下一次爭取在頂的更深些,最後王珂的肛門竟將我的肉棒完全吞了進去,同
時牢牢的箍住了我,由於肉棒的膨脹令我很難再拔出來了。
看來只有射了才能退出來,於是我緩緩的蠕動屁股,肉棒被夾得太緊只能小
幅度的進退,但這已經讓我的快感飛速的囤積了。她的肛門好像給撐到了極限,
黏膜似乎都撕裂了,血絲不斷的被帶出來。
楊芳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周旭,她好像暈過去了,再這樣下去恐怕
她就……就死了。”
“真得暈了?”我抓住她的頭髮,果然昏死過去了。
“死了就死了,幹死她算她便宜。這個女人心眼毒的很,她還想把你用藥變
成白癡呢,你幹嘛替她求情。你應該知道我以前是乾什麼的,我對我的敵人是從
來不會手下留情的。”
楊芳不說話了。
我抱著王珂的屁股開始猛抽,她肛門的肌肉和黏膜緊緊夾著我的肉棒,我根
本就拔不出來,不過這樣我正可以用力的動作不用擔心滑出來,我使勁兒抓著她
的兩瓣屁股,屁股緩慢蠕動。
楊芳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呼吸粗重,她把頭探在我的胯下,用舌頭舔著我的睾
丸。快感好像電流一樣從睾丸傳遍脊椎,然後順著脊椎直到腦際,我感覺肉棒脹
得發疼,卻又被王珂的直腸牢牢夾住,我拚盡全力的蠕動,楊芳那靈巧的舌頭依
然在掃弄我的睾丸。
最後一下我用力頂到了最深,楊芳的嘴含吸住了我的陰囊,舌頭舔著陰囊的
根部G點。
“哦……哦……射了……”
睾丸開始劇烈的收縮,肉棒縱然被緊夾也有力的脈動,囤積已久的精液噴薄
而出,我的慾望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宣洩。我能感覺楊芳的體內也在劇烈蠕動,我
的精液被避孕套阻隔,浸泡著我的肉棒,感覺濕濕熱熱的。
最後一發精液也噴了出來,體內的慾望宣洩乾淨,我的肉棒迅速軟化,順利
的從肉洞裡退了出來。
再看王珂的屁眼被撐得竟然暫時合不攏,留下了一個小小的扭曲的黑洞口,
洞口的肉壁已是一片紅腫狼藉,帶著一絲絲的血絲,一截避孕套露在外面,看起
來觸目驚心。
我從裡面抽出避孕套,前半部分盛滿了乳白色的粘液,我將這些精液全都塗
到了王珂的臉上和嘴上。
我穿好衣服,心中的惡氣算是出了一點,然後拿起繩子準 備捆她。楊芳已經
見過我殺人,現在比幾個小時前已經鎮定了很多,問道:“現在咱們怎麼辦?”
“等會兒你回家收拾收拾,除了錢和必備的隨身物品其他什麼都不要帶,然
後找個地方躲起來。咱們在網上聯絡,具體方法我會告訴你,等時候到了我自然
會去找你。”
我和她正說著,我突然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我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樓道裡好像有聲音……
就在這時我突然心跳加速,那種危險的直覺再次襲來,樓道裡有人,有很多
人……
門鈴響了……
我將手槍拔出,湊到牆邊大聲問:“誰呀?”
“物業的,收物業費!”門外的聲音倒很熟悉,是社區物業的大嫂,但是她
騙不了我。
門外肯定是員警!
我拉過楊芳交待幾句,楊芳嚇得抱著我。我狠心把她推開,跑到後面陽台。
我家是四樓,我一縱身躍上陽台,下面有輛車,如果我命大就摔不死。
這時我聽見了後面叫喊聲大作,和楊芳的叫聲。員警們已經奪門而入!
“不許動!不許動!快快快!陽台上有一個!”
我不會讓員警抓住的,我從四樓跳了下去……
*** *** *** ***
第二天中午……
C市世紀廣場,香格里拉飯店的大門口。
一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帶著墨鏡,腳上穿著黑色軍靴,很像基努李
維斯的扮相,昂首挺胸的進入飯店大堂。
池田裕美依舊在咖啡座的老位置上,看到這個男人,眼中閃過強烈的驚訝之
色。
這個人應該不會再出現了才對。
男人也看見了她,嘴角溢出一絲微笑,不管周圍的人好奇的目光徑直走到她
面前坐下,要了一杯咖啡,然後摘下墨鏡微笑著說道:“裕美小姐,咱們又見面
了。”
池田裕美臉色恢復了正常,同樣報以微笑:“周先生,您戴墨鏡比較酷。”
“謝謝誇獎,我一直想告訴您您的中文說的真好。”
“承蒙誇獎,請問您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我不是說過這兩天一定會來拜訪你嗎?”
“當然我也期待著和周先生見面,說實話我們見面的機會雖然不多,但是我
對您的印像很好。”
“我對您的印像也比較特別,我一直覺得你長得很像一個人。可惜我的記憶
出了毛病,一直想不起來,可是現在我想起來了,說起來咱們還真是有緣,我有
一位朋友他也姓池田。”
“哦?真的嗎?”池田裕美優雅的翹著二郎腿,雙手交疊的放在桌子麵上。
周圍有四個人在暗中註視這邊。
“您認識池田城政嗎?”
池田裕美的微笑凝固在了臉上。
“池田城政是日本很有名氣的右翼人士,東南亞黑道很有名的黑市軍火商。
我在EO公司工作的時候聽過他的大名。”
“你說什麼?EO公司?”池田的臉色完全變了。
“那是我以前工作的公司,當然現在我已經不在那里工作了。我覺得您和他
長得很像,您是他的女兒吧?”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認識我父親的?”
“確切地說我認識您父親,但是您父親不認識我。我見到他大多數是在照片
和視頻資料上,當然我也見過真人。我最後一次見他是 在2001年7月7日,
我通過我的瞄準鏡看了他最後一眼。”
“……是你!?你就是那個殺手!?”
“沒錯,您父親頭部中彈,……我使用的槍械是美製M21A1狙擊步槍,
7.62毫米口徑,我是從郵政大樓的樓頂開槍的,原本在我和目標之間有一座
寫字樓阻礙,但是我事先在那天搞壞了樓裡的空調系統,7月份的天沒有空調室
內的溫度可想而知,所以那天那層樓的窗戶全都打開了,我的子彈無阻礙的穿過
了窗戶和室內,準確命中了您父親的腦袋。”
“你……原來是你……”池田裕美咬牙切齒的瞪著男人,恨不得直接將他生
吞活剝。
“您的父親向東突組織販賣武器,我作為中國人,我有義務幹掉他。”男人
微笑著喝了一口咖啡。
“您沒想到我還能出現吧?昨天您的朋友已經去拜訪過我了,我很好奇您現
在究竟屬於哪個組織,您是如何和遠在南美的反政府遊擊隊搭上關係的,難道您
現在接了您父親的班,和他們做軍火生意嗎?”
“你……我會讓你死無全屍的……”池田裕美用日語說了一句,站起來走了
出去。
我也跟著站了起來,周圍的四個男人也站了起來,朝我圍攏了過來。
“小子,跟我出去……”這幾個人都是中國人,但是一副漢奸樣。
我的回答也很簡單,直接揚起拳頭狠狠砸在一個人的臉上,那人慘叫著捂著
臉摔了出去,撞翻了附近的一張桌子。
接著左邊一人立刻一記側踢,我轉身躲過,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襠裡,他捂
著褲襠弓起了身子。然後我閃過第三人的攻擊,順勢鎖住他的胳膊把他和第四人
撞在一起,接著又抄起不�鋼的凳子沒頭沒臉照他們一通猛砸。
這場打鬥前後不到十秒鐘就解決了戰鬥,咖啡吧里的人都給嚇呆了,看我打
完了之後,頓時驚恐的大叫著往外面湧去。大堂裡的兩個保安看見有人鬧事舉著
警棍也過來了,被我奪過一條警棍一下兒一個全給放倒。
飯店的工作人員驚恐的看著我。
我在池田裕美進入電梯前抓住了她,她毫無懼色的看著我。我對她仍舊報以
微笑:“對不起了,我想請您和我一起乘坐電梯可以嗎?”說著鋒利的傘兵刀貼
在了她的脖子上。
驚叫聲在四周響起,顧客和工作人員都恐懼的退開的遠遠的。我充耳不聞,
打開了電梯的門,待到十幾名面帶驚恐的人從裡面快速的鑽出來之後。我和池田
裕美一起進去了,我直接按了五十層。
“你想幹什麼?一個人單槍匹馬毀滅我們嗎?”
“我以前接受過這種訓練。”
“你會死得很慘的。”
“你呢,你死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是嗎?愚蠢的支那人。果然是下等民族,做事情不用腦子。”
“我是野獸,我做事只憑本能。”我伸手打掉了電梯裡的監視器。然後夾住
她的身子,使她上身下壓,屁股往後拱。
我掐著她的屁股,一把掀開她的裙子,她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套裙,肉
色褲襪包裹下的白臀中間有一根小小的黑色細帶, 她穿的是那種模特穿的性感蕾
絲丁字褲。
“賤貨,穿的這麼騷,是不是等男人來姦你呢”我的手指隔著薄如蟬翼的絲
襪狠命摳著。
“放開我,你這頭豬!”池田扭動著腰意圖掙脫我,但是沒有我的力氣大。
“我現在想在電梯里幹你。”我扒下她的褲襪和內褲,掏出硬挺的肉棒,在
她的陰道口磨蹭了兩下,狠命捅了進去。
“嗚……”池田裕美的喉嚨里傳來痛苦的呻吟。她不是處女,但是沒有潤滑
的干燥陰道被巨物強行插進也是相當痛苦的。我嘿嘿淫笑著,抱著她的屁股猛烈
的聳動,她越痛苦我的快感就越強烈。
我幹得很用勁,只想快點射精。肉棒和陰戶內的黏膜充分的摩擦,而她因為
痛苦導致肌肉緊張收緊了約擴肌,夾得我快感非常爽。我奮力把她舉起,頂在電
梯的廂壁上,從後面猛烈蠕動著屁股。
池田裕美的痛苦呻吟逐漸變了調,她的體內開始出現快感,敏感的黏膜嫩肉
終於開始濕潤。她的身體和屁股開始主動的扭動令體內的肉棒大範圍的攪動,她
的吟哦聲中已經有了快樂的聲音。
“很爽,是嗎?你這個淫亂的娼妓,被殺父仇人強姦竟然也會有快感。難怪
你們日本的色情業那麼發達,原來你們日本女人都是這麼淫蕩的母豬。”
池田說不出話來,只是拼命的把屁股向後拱以追求更高的快感。
但是我可不想讓她稱心如意,快速抽動了幾下。肉棒在緊夾的狀態下瘋狂噴
射了,沒想到池田裕美被這樣一燙竟然也渾身一哆嗦,陰道裡立刻變得全是水,
順著我倆的結合處流了出來,大腿不停的顫抖,竟然也高潮了。
“賤貨,被強姦也會高潮。你是拍色情片的AV女優嗎?”我踢了一腳癱坐
在我腳下的池田,她光著屁股坐在地上,連被扒到腿彎的褲襪和內褲都不知道提
起,整個下身全是粘糊糊的乳白泡沫。
“起來,母豬!到站了!”電梯到了五十樓,我伸手把她從地上拽起。
電梯門開了,門口聚著一大堆人,全都是黑西裝的日式打手。
“渾蛋,放開池田大姐!”其中一個領頭的染著金發的男人手裡揮舞著一把
寒光閃閃的竹刀用日語大聲吼叫,“我要殺了你這頭支那豬!”
我冷笑一聲。男人的眼睛露出那種病態的殘忍興奮的光,舉著刀準備進來,
剛走了一步卻停住了。
我手中的M92正對著他。
“支那豬,拿只玩具槍就能嚇住我嗎,我要把你下賤的陰莖……啊!!!”
“噗”的一聲悶響,槍口只是噴出了一朵細小的火舌,但是男人的褲襠卻炸
開了花,他慘叫著扔了竹刀倒在地上,他的生殖器和睾丸被我這一槍打爛,血肉
碎沫濺了一牆一地 。
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槍口連續噴吐火光,門口的日本打手接二
連三的倒下,每個人都被打爛了陰部。要是在日本這些黑幫分子可能就會拔槍還
擊,但是這裡是中國大陸,他們無法公開持有槍械,就算有也不敢隨便開槍。
其他人見我出手如此狠辣,嚇得紛紛後退躲避,我推著池田裕美走出電梯,
那些人害怕我繼續開槍,爭先恐後躲回了拐角。
“這裡是大陸,你敢這樣隨便開槍?你瘋了!我們已經報警了,你死定了!
你這個愛國志士就要死在自己國家員警的槍下了。”池田好像恢復了本來面目,
瘋狂的詛咒著我。
“在員警來之前我有足夠的時間殺死你們所有的人然後安全撤退,我可是職
業軍人,你以為我在進攻之前不會先考慮退路嗎?”
我推著她通過地上已經滿是血蹟的走廊,來到大門前。那些人步步後退,被
我逼著退到了房間裡。
我從沒見過裝修的如此金碧輝煌的宮殿,就是最奢華的阿拉伯七星級酒店 恐
怕也不過如此。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階梯式人工瀑布。瀑布將霧化水技術同光學原理巧妙
結合,形成獨特的萬花筒效果。地上鋪設著名貴的意大利大理石,錯綜複雜的鑲
嵌式牆壁和天花板設計使得整個大廳的佈置顯得極其豪華,牆壁上面裝飾著水晶
彩繪浮雕,雕的都是與性內容有關的圖畫。頭頂上的水晶吊燈是真的高檔水晶,
而且這裡還有吧台和舞池,配備了非常先進的影音設備。
幾個美豔的脫衣舞女正在跳著鋼管舞,但是更多赤身裸體的俊男美女張大了
嘴正看著我們。
我快速往人群裡掃了幾眼,卻沒看到妻子的身影。
“小日本雜種都得死,你將看著你的同類一個個死在你面前。”我微笑著扣
動了扳機,子彈準確地撞進了一個日本打手的眉心,腦漿和鮮血飛濺,後腦勺開
了大洞的屍體倒在地上,暗紅色的血將名貴的地毯染的一塌糊塗。
驚叫聲此起彼伏,那些光著身子的男男女女慘叫著向爭先恐後的四處奔逃,
大多數人找地方躲了起來,還有些不怕死的竟向我這邊衝來,意圖奪路而逃,我
開槍打碎了一個人的膝蓋骨,其餘的人就一哄而散了。
“渾蛋!快拿槍幹掉他!”池田裕美好像野獸一樣突然用日語嘶喊了起來,
我沒有阻止她。
“可……可是,這裡是……”躲在各處的手下們明顯猶豫了一下。
“笨蛋!我們是正當防衛!殺了他!我們是日本人,這裡的支那員警不會幹
涉的!別管我!殺死他!”殺父仇人就在眼前,裕美歇斯底里的狂叫。
手下們明顯精神一振,紛紛扔了手裡的電警棍和竹刀四散跑去,我注意到四
週的牆壁上有八個門,很像是電梯的門。但是這群人卻沒有往裡面跑,而是跑到
了大廳另一側的一扇門裡。
我在後面對著他們扣動了扳機,M92的槍口輕微的跳動著,噴吐出一連串
的火舌,我本可以在他們到達目的地前將他們全都打死,但是我的子彈撞擊在牆
壁上、沙發上,煙塵四濺,碎片橫飛,留下一個個彈孔。這些人怪叫著連滾帶爬
的躲閃,一個個成功閃入了那道門中。
我拉著池田來到一扇門前,按開了電梯門。
“這里通向什麼地方?”
“哼……”
“我很好奇,進去看看吧。”我拉著她進去的同時那些人已經拎著槍從對面
的門裡衝出來了,大多數是手槍,但是也有人端著UZI微沖。
我冷笑著將打光子彈的M92掖進腰里,又從衣服裡抽出一把M10微沖,
揚起手將扳機扣到底,槍口處噴射出耀眼的火光,一陣密集的彈雨掃向槍手的陣
營,柱子、牆壁、吧台再次沐浴在橫飛的彈片之中。一名槍手慘叫著仰面摔倒,
其餘人再次閃身躲避。我扔了微沖,閃身進了電梯,在他們到達之前關上了電梯
門。
電梯裡只有一個數位而沒有樓層顯示,我按下了按鈕。
等了大約十秒鐘,電梯門開了,出來後出現了另一道大門。進門後出現在眼
前的是一個龐大的空間。
我再次驚嘆於這裡的奢華,傳說中的阿拉伯皇宮也不過如此吧。頭頂上是直
徑十幾米的圓弧綠水晶燈罩,使整個空間沐浴在柔和的燈光下。地板上的大理石
拼花花紋在全世界也無法找到,牆壁框線上鑲的金箔、玻璃上的細緻雕花、屋頂
的層層弧度造型,拱券與藍白色相間的傳統花飾顯示出強烈的伊斯蘭皇宮風格。
而所有的裝飾皆鍍金,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精美的波斯 風格的窗簾,水晶台
燈,一塵不染的牆壁大概是塗了某種特殊塗料,反射著燈光呈淡淡的黃綠色,讓
人感覺一種無瑕美玉的感覺。
我不懂得建築裝修方面的事情,但是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來這裡的奢華,
在這裡待上一會就有一種置身王宮的感覺,彷彿自己就是國王一樣,那種滿足感
難以言喻。
一張大概有六十平方米的精美大床在房間的正中央,正對著大門,床單佈滿
精美的花紋,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好像至高無上的國王一樣正躺在床上舒服的呻
吟著。
幾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正趴在他的胯間給他做著口舌服務。
面對著突然闖進來的我們,男人打了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你們……池田小姐,他是什麼人?!”他抖動著一身白膘,胯下細
小的陰莖挺的一抖一抖得。
我二話不說直接上去把男人從床上拉了下來,幾個美女嚇得狼竄鼠突,驚叫
連連。男人滿面怒容,“你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在我的槍口頂
在他的頭上的時候,他下半截話咽了回去。
在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身後的電梯門打開了,日本槍手們端著槍進來了。
我拉過池田裕美和男人擋在身前,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們,但是沒人敢
開槍。我的臉色還是很輕鬆,這只不過是小場面而已。
“你們誰敢開槍,我就殺了他們倆。我的槍法很有自信,你們打死我之前我
完全可以打死他們。”
男人體如篩糠,但是池田卻瘋狂的大喊:“快開槍!打死他!”
我將池田的話翻譯給了男人聽,男人立刻像觸電一樣大吼道:“不許開槍!
我是市長!我要是出事兒了你們承擔不起這後果,池田你這個臭娘們,叫他們把
槍放下!”
池田依然在喊:“快開槍,打死他!”
槍手們似乎下定了決心,剛要有所動作,誰知電梯門又開了,十幾名荷槍實
彈的員警闖了進來,為首的是C市公安局局長。
他舉著槍大喊:“全都不許動!”
日本人們立刻轉身與員警對峙起來,局長大喊:“池田,你不是答應過我這
些槍械不會公開使用的嗎?你搞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叫我怎麼收場!?”
“怕什麼王局長,在場的人都是你的人,你還怕消息傳出去嗎?”
王局長臉色陰霾,眼珠轉了轉,他畢竟是刑警出身,雖然當了官,但是以前
那當機立斷的狠勁兒還沒消磨光。他一咬牙大聲說:“讓你的手下立刻撤出去,
把所有槍支銷毀,這件事由我們警方處理。”接著,舉槍瞄準我這邊,大喊道:
“放下武器,立刻舉手投降,再敢負隅頑抗,立刻擊斃你!”
“哈哈哈,周先生,你這位民族志士被自己國家的員警用槍指著是什麼滋味
呢?”
“王定邦,你快點把我救出來!”市長大聲的狂喊。
“好個公安局長,你竟然勾結日本黑社會,想不到啊!市局那位刑警的離奇
死亡也是你一手策劃的吧?你這個漢奸!”
“少廢話!你今天死定了。”他一隻手在背後示意了一下,他的心腹手下刑
警隊長開始向我瞄準,他是個神槍手。
“是嗎?”我冷笑著閃到了市長大人的背後,此人很胖,很輕鬆的就把我的
身體遮住了。
“聽著,叫你的人把我妻子帶來,我就放了你,我不需要兩個人質!”我小
聲在池田的耳邊說道。
池田只是冷笑。
“你活膩味了嗎?”我很詫異她的反應。
“我只想你死!”池田咬牙切齒,她的眼中滿是瘋狂的仇恨,她的精神已經
不正常了。
“我不會死的,因為救我的人馬上就要來了。”我感到好笑,你越恨我就越
高興,論到玩計謀,小日本再過一百年也比不上中國人。
“什麼……”
電梯門再次打開了,一大票穿著黑色防彈背心和黑色戰鬥服,頭戴頭盔面具
的特警部隊隊員端著95式衝鋒槍闖了進來。一陣雷鳴般的暴喝聲響起,“不許
動!全部放下武器!”
王局長回頭看了一眼,心覺奇怪。他是公安局長,特警部隊屬武警建制,但
是要調動也必須由他這個局長簽字批準。他此來心中有鬼,所以並沒有通知武警
支援,這幫人怎麼自己跑來了?
“快!罪犯在那邊!”他大喊著指向前面虛張聲勢,同時心一橫舉槍瞄準了
我,準備來個先斬後奏殺人滅口。
“砰!”槍聲響了,王局長手中的手槍飛了出去,他捂著手踉蹌了幾步,�
頭驚恐的看著身後的特警們,其中一人的槍口冒著青煙。
“我說全部放下武器!立刻!馬上!”特警們的眼神凶光閃閃,槍口全都對
準了這幫員警。
“你們幹什麼!?我是公安局長!他才是罪犯!你們他媽瞎了!”他的手被
這一槍給震麻了。
我雙手高舉,放下槍趴在地上。兩名特警上來把我控制住,那名市長和池田
裕美趕緊跑了下來。
“這是怎麼搞的?!你們是哪單位的?不打罪犯打自己人,我看你們是想反
天了不成?!叫你們領導明天到我辦公室見我!”市長肚子下面圍著一條床單,
很是威嚴的訓斥了一番就準備離開。
但是一名特警擋住了去路:“對不起,您不能出去。”
“什麼!?你……混帳東西!你知道我是誰!?膽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是不
是不想乾了!?你們領導呢?叫你們領導過來!這樣目無法紀,我倒要看看你們
領導是怎麼當的!?”
“好大的膽子,連市長的路也敢攔?我倒要看看誰敢開槍!……保護市長,
出去!”正與特警們對峙的王局長大吼一聲,雄赳赳氣昂昂的領著人就要過來。
“突突突!”特警的槍口噴出了火舌,打了一個點射,一名員警的大腿被打
穿,血濺了一地。他慘叫著捂著腿摔倒,其餘的員警下意識的舉起了槍。
槍聲爆豆般的響起,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共五名員警的腿被擊中,特警們好
像發狂的老虎一樣狂吼:“快他媽放下武器,不然打死你們!放下武器!”
員警們終於給嚇破了膽,全都把槍放下了。王局長也把槍放在了地上,大吼
道:“你們要幹什麼,我是公安局長!你們是什麼單位的?!膽敢武力威脅拘禁
政府官員,你們想造反嗎?誰給你們的權力?你們的大隊長張海洋呢?!他是要
造反還是怎麼著?!”
市長作為一個文官,看見這血淋淋的場面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池田裕美卻高傲的往外走,仍被特警攔住。
“對不起,你不能出去!”
“你們要幹什麼,我是日本公民,你們有什麼權利扣押我,我要給我們的領
事館打電話!”池田裕美盛氣淩人。
“你沒權利打電話,放明白點,老實呆著!”
“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我要向聯合國控告你們!我是日本外商,我來你們這
投資,你們中國就是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外商的嗎?你小心點,我認識很多政府官
員。”池田說完仍然趾高氣揚的往外走。
“認識你媽個逼!”
池田的臉上重重挨了一槍托,被砸得當場摔倒,捂著臉吐了一口血。
“你們……太無法無天了。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外商這樣無禮!我要是不撤
了你們,我就白當這個市長!”市長大人氣得大聲咆哮。
電梯的門開了,進來幾個穿西裝的男人。其中一個王局長認識,是C市安全
局的局長。
“老劉,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些人是你的手下?”
“劉局長,你好大的官威呀?區區一個安全局的芝麻小官就敢動用武力扣押
一市之長,誰給你的這個權力?我一定會向上面反映的!”市長也認出來了這位
仁兄,但是他並不害怕。
“閉上你丫的狗嘴,我他媽的現在恨不得立刻拿槍斃了你們!我當然沒有這
個權力,但是他有!”劉局長一指身邊的那位中年男子。他已經恨透了這兩個家
夥了,他的副手已經證明被策反,剛剛被逮捕了。他作為正職肯定自己脫不了關
系,最起碼一個無能的罪名是跑不掉的。他知道自己的仕途可能已經走到頭了,
滿腔的怨恨直潑向王局長。
“你是乾什麼的?安全部的特工?我告訴你,你沒權利扣留我!現在是共產
黨的天下,不是國民黨,你們以為你們是誰?軍統?克格勃?錦衣衛?你們想抓
誰就抓誰啊?!我是國家的高級幹部,你們別想胡作非為!你是什麼級別?你到
底是乾什麼的?!”市長大人臉漲得好像豬肝色,橫眉立目,拿出平時教訓下屬
的口吻對著男人大喊。
“我是中國國家安全部第二總局第一處處長高山。”男人的臉色相當沈穩。
“區區一個處級幹部敢對我這個廳級幹部進行人身拘押,你們這些特務真是
了不得啊!我一定會向上面反映的!”
高山沒理他,只是冷冷的走到王定邦面前,王定邦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王定邦,這是對你的逮捕令!你涉嫌為境外犯罪組織工作,涉嫌洩密、叛
國,當然還有謀殺,給黑社會充當保護傘,走私軍火等的刑事罪,不過這部分就
是公安部的事情了。把他銬起來!”
王局長的臉瞬間因為恐懼而垮了下來,兩名特警上前把他的手給銬住了。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這是胡說八道!你們冤枉我!”王定邦跳著腳的大
聲嚎叫,但是在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後身子軟了下來。
“冤枉你?哼哼,下面那些日本人持有的槍械可不是假的吧?你這個叛徒!
敗類!”高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所有的員警都被戴上了手銬,給人押下去之後,高山又來到了市長的面前。
“你……哦,高山同志,你們做得很好。沒想到這個王定邦竟然是潛伏在我
們人民內部的叛徒,你們做得很好。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你們表示祝賀,是我們
的工作沒有做到位呀,我這個市長實在是難辭其咎。”市長的臉色變得非常快,
立刻開始大唱讚歌。
“你確實難辭其咎……說完了就滾下去吧,中紀委的同志在樓下等著你呢,
和你這種敗類說話我覺得噁心。”
市長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還有你那遠在新西蘭的兒
子,他昨天就已經被我們抓回來了,你這個貪官汙吏,共產黨怎麼淨出你這樣的
敗家子!”
“我……我沒罪!我沒罪!”市長突然抱住高山的腿大聲哀嚎,涕淚橫流。
“沒你媽個逼!”旁邊的一名特警一腳蹬在他臉上,市長像一個麻袋一樣栽
倒了。
兩名穿西裝的人架著市長肥胖的身子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最後輪到池田裕美了,高山走過去說道:“池田小姐,我很遺憾的告訴您,
您涉嫌從事危害中國國家安全的活動,涉嫌從事間諜活動,涉嫌在中國境內從事
恐怖活動,涉嫌走私毒品,綁架中國公民,謀殺,非法持槍,組織賣淫等等很多
罪名,這是對您的逮捕令。”
“我要給我們領事館打電話!”
“不用了,日本駐C市的領事先生剛剛被中國政府宣布因從事與其身份不相
符的活動而被列為不受歡迎人物,已被驅逐出境。以郭明虎為首的黑社會團夥所
有骨幹已經全被抓獲,郭明虎已經交待了幫你販毒的罪行。所以,你最好還是合
作一些吧。”
“你,我要見我的律師!我是有人權的!”
“你有狗屁人權……你不可能回日本了,你就等著在中國的最苦最髒最黑暗
的監獄里呆一輩子吧。”
坐電梯來到五十層大廳裡,只見站了有兩百多人,大多數是神情驚慌衣不遮
體的青年俊男美女。幾十名穿黑西裝的日本人被銬著跪著,地上放著一大堆各種
型號的自動武器,還有幾具屍體,一百多名特警持槍看押著這些人。
“放我出去,我老公是人大代表,政協委員。你們敢扣押我小心我叫你吃不
了兜著走。”一名年約五十的肥胖的中年婦人正在大聲嚷嚷,她也是八個電梯密
室的主人之一,特警進去的時候,她正和一名年輕俊秀的十六歲美少年玩母子遊
戲,當然是光著身子的。
“你安靜點兒!”一名特警伸手推了她一把。
“你們幹什麼!?員警就能耍流氓呀!我跟你拼了。”女人試圖撒潑。其餘
的人裡面不乏有身份的人,開始大聲鼓譟。這個領導的親戚那個首長的朋友全都
出來了。
兩個女特警一言不發的走上去,掄起手槍的槍柄狠狠砸在女人的臉上,女人
慘叫一聲吐出好幾顆牙齒,半邊臉被打爛,滿嘴是血的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其他人都不再出聲了,在暴力面前什麼都要靠邊站。
“我沒幹什麼壞事,我只是嫖娼而已,我認罰,你們罰多少我都交,放……
放……放我、我走吧,我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一個男人哆嗦成了一
團,他也是VIP貴賓之一。
我走了過去,拿出一張照片,問道:“你見過這個女人嗎?我們在找這個女
人,誰能提供線索就放誰走。”
男人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把臉湊過來。其他人也忙不疊的過來了。
“我見過,我見過。”好多人爭著回答。
“這女人是個妓女,我前天還見過她,她經常在這裡出現。”
“是嗎?你怎麼知道她是個妓女?你上過她?”
“我上過啊,這個雞長得最漂亮也是最賤,我們幾個都上過。”說話的大概
是個鴨子,“我、我前天還見過她,她好像和一個外國人一樣的帥哥在一起。她
和那男的都說一種奇怪的外語,反正不是英語。”
“我……我可以走了嗎?”鴨子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我從地上撿起一把微沖說道:“剛才警匪交火,你們幾個人被日本人的流彈
誤擊身亡。”說著我對著他們扣動了扳機,槍口噴出死亡的火舌,一梭子子彈象
雨點一樣將這幾個男人掃的血肉橫飛。其他人嚇得慘叫著抱著頭趴倒在地上不敢
動彈,哭爹叫媽的聲音震天響。
就在我準備再換個彈夾的時候,高山上來製止了我,然後對手下發布命令。
“所有人全部帶回去審訊,將整棟大樓徹底搜查……”
世紀廣場周圍已經全部布控了,幾條主要的街道被封鎖,大批的武警將大樓
包圍。但是沒有一個市領導出面,因為他們幾乎全都被雙規了,C市這場醞釀已
久的風暴終於猛烈的刮了起來。
“高老師,您現在是第二總局的處長了?升官了嘛。”
“你還是一樣,出手那麼狠,被你槍擊的那幾個日本人全都死了,還有那幾
個人,你太衝動了。”
“死了就死了唄,難道他們不該死?”
“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壞人的命通常都很硬,我沒那麼容易死。知道我妻子的下落了嗎?”
“情況還不清楚……”
*** *** *** ***
昨天晚上我從四樓跳下來之後,立刻就被包圍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遇
到了從前那名招募我的安全部特工高山,他指揮的這次行動,我這才明白,原來
整件事情一直都在安全部門的控制之中。
原來安全部早就懷疑在C市存在著一個和境外勢力相勾結的犯罪網絡。這是
一個結合境外情報機構,國際犯罪組織,內地黑社會組織,部分腐敗官員所糾結
在一起的龐大網路。
該網絡好似為南美的某股反政府勢力服務,主要工作是為該組織籌集資金,
但是他們募集資金的手段卻是大規模組織控制中國婦女賣春和販毒,而毒品的來
源均來自南美某地區。而且有跡象表明某些政府官員已經被策反,向境外出賣國
家機密情報。
經過長期的偵察,此次安全部、公安部、中紀委,聯合組成規模龐大的秘密
工作組進駐C市就準備打掉這個毒瘤,但是前兩天發現該反政府組織一名高級情
報官員秘密入境,具內線傳來的情報顯示可能近期有一批毒品入境,高山便決定
暫時不打草驚蛇。誰知後來意外的發現了我,但是我在楊芳家被綁架後安全部的
跟蹤人員被王珂甩掉,失去目標的高山決定在我家里布控守株待兔。
我這隻兔子被他逮住以後他根據情況很快調整了部署,來了個將計就計。香
格里拉的業務主要就是販毒和賣春,販毒由他們為暗的一方盯著,賣春由我為明
的一方吸引他們的注意力,這樣可以有效的擾亂對方的視線,掩護自己的真正目
的。
今天早上一批入境的毒品連同前去接站的那名特工均被他們截獲,在取得足
夠證據的同時高山決定中午十二點對香格里拉採取總攻勢。我的任務就是先上去
大鬧一場,因為我和池田裕美有私人恩怨,所以我必須盡量激怒她,讓她喪失理
智。果然後來裕美失控的命令手下將暗藏的槍械取出來結果被沖上來的特警抓了
個正著 ,雙方還發生了短暫的槍戰,五名日本槍手被打死,其餘投降。
本來她的槍械彈藥和毒品都保存在擁有自毀裝置的保險庫裡,出了情況只需
十秒鐘就可以將這些東西以高溫焚化成一堆殘渣而不留任何證據。結果因為她一
念之差現在不止是槍連毒品也給搜了出來。
但是我相信以高山的能力就算沒有我出現,沒有找到這些軍火他也能找到辦
法收拾這幫人,而我的出現只不過讓他的計劃多了一些靈感而已。
*** *** *** ***
車里高山的手機響了,他聽了一陣之後臉色變得很凝重。
“我們上當了,那名亞獨組織的特工前天就已經離開大陸了,上午我們抓到
的那個人是化了妝的替身。沒想到我跟他們玩聲東擊西,他們也給我玩了一把。
這回的毒品是個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幌子,他真正的目的……”高山看著我,“他
的目的是你的妻子吳明儀,你妻子現在已經被他們綁架,可能已經在境外了。”
“什麼?!”我當時就目瞪口呆了……
*** *** *** ***
在臨時設立在軍分區裡的工作組指揮部裡,我看到了王珂的詢問記錄,安全
部的專家們用藥物讓她開了口。
我總算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妻子在B國工作時認識了一名生活在當地的日美混血兒,這個名叫聖馬
丁的男人非常英俊而且很有魅力,妻子在與他交往時間長了之後與他發生了性關
系。結果這個食髓知味的男人露出了本來面目,他是亞獨組織情報部門的干部,
要妻子將他們單位的一些可能儲油區的地質勘探資料偷出來交給他。
妻子開始是不願意的,但是他便以暴露他們關係相威脅。妻子所在單位是國
營企業,外事工作的紀律很嚴格。況且這個聖馬丁又是當地反政府組織的成員,
關係一旦暴露妻子的前程和工作肯定要完蛋,而且說不定還要吃上官司。無奈下
妻子只好照辦。
結果這一下更加陷入了泥潭無法自拔,這個聖馬丁其實就是池田裕美同父異
母的弟弟,他和他姐姐有著同樣的才能。他在當地也秘密組織了一個專門向外國
人提供性服務和毒品的地下賣春組織。妻子此時已經被他牢牢控制在了手心裡,
充當高價的性奴隸給那些有錢的闊佬們,並且不斷地為他提供情報。
妻子為了面子和自身的安全不得不拼命隱瞞這些事實,後來有一次她接待了
一位很奇怪的男人,這個男人似乎在做愛的時候使用了某種類似催眠一樣精神異
術,令妻子達到了強烈的性高潮和性滿足,後來妻子經常和這個男人暗中見面。
其實此人是亞獨組織的一名高級官員,他負責一項非常秘密的計劃。亞奇拉
省有百分之七十處在熱帶雨林地區,那深山老林裡很多是人跡未至的原始叢林,
他據說是發現了南美古代民族黃金國的遺跡,其中有價值五十億美元的金磚和鑽
石,甚至還有某種擁有神力的武器。亞獨組織領導人意圖借助這種力量來對抗政
府軍的重兵壓境。
但是,此人最終選擇背叛他的組織,他假意敷衍,暗中卻想獨吞這批寶物。
他利用某種攝魂術或者催眠術之類的精神異術控制了妻子的潛意識,將寶藏的地
理經緯座標灌輸到了妻子的潛意識中。並且暗中挪用了一筆資金,準備找機會帶
著妻子一起出逃。而妻子被他的精神控制所影響也對自己的處境有些絕望,產生
了逃避的念頭。男人承諾帶給她新的生活,於是妻子同意跟著他走。
他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的,沒人知道這一切。後來妻子快要回國的時候他
的計劃意外暴露,他自己被組織處死。他一死對妻子的精神控制就消失了,妻子
按計劃順利回國。
後來妻子回國之後沒想到仍舊逃脫不了亞獨組織的控制,池田裕美有一天突
然找上門來,出示了她出賣情報的證據。於是妻子再次落入她的控制。
B國國內的亞獨組織在處死叛徒之後組織人手前去尋寶,歷盡千辛萬苦之後
發覺這個叛徒留下的資料是假的,這下後悔不疊不該將那叛徒殺的那麼早。後來
幾經調查之下知道有可能唯一的線索是在妻子身上,於是派遣聖馬丁來到C市將
妻子帶走。
聖馬丁一直和在日本的姐姐有聯繫,當時池田誠政被我暗殺之前其實就已經
和亞獨組織搭上線了,原本已經口頭同意提供他們一批軍火,但是還沒來得及兌
現承諾就死了,這項交易也告流產。
後來池田裕美接了他老爹的班,但是她一個新手在競爭激烈的軍火市場裡很
快敗下陣來。後來他老弟建議她為亞獨效力,並給她出謀劃策,於是她跑來中國
建了這座香格里拉大飯店,並且利用以前積存下來的一些關係為亞獨聯繫軍火的
貨源。
王珂是中國和亞奇拉族的混血兒,是很早以前一名中國工程師在當地留下的
一夜情的結晶。她很早就參加了亞奇拉解放軍,後來她和一批同齡的孩子被冠以
假身份安排進了國際傭兵公司EO,在實戰的戰場上磨練他們的軍事能力。
03年,她和倖存的九個人一起回國,後來她和一名中國企業家結婚並回到
中國大陸,然後在C市以香格里拉為掩護暗中經營著一個情報站,同時也有監督
池田裕美的意思。
看完了詢問記錄,我的心裡很難受。
原來我的預感都是真的,妻子在國外的時候,竟然是過著這種淫亂糜爛的生
活。難以想像她回來之後,竟然一邊若無其事的對著我作出笑臉,一邊又跑出去
和那些不認識的男人性交。
你就算沒了工作,不是還有我嗎?難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居然想跟別
的男人一起出走?
我扔掉了詢問記錄,高山平靜得看著我,說道:“有什麼感想?”
“什麼感想?狗屁感想也沒有!這上面說的都是些什麼啊?還精神異術,我
是在看小說嗎?”
“這不是小說,我們從B國情報部門得到的消息,這個亞奇拉族的某些血統
確實有一些自古流傳的類似特異功能的超能力,每一代的領導人和長老都是從這
些人裡面產生,可以說是世代為王。而且催眠術世界上也早證實了不是假的。”
“聖馬丁……等等,有他的照片嗎?”高山遞給我一張,我一看認識,正是
那天我見到池田裕美的時候身邊跟著的那個男人。
“你看到的肯定是他的替身,真正的他已經在前一天走了。也就是說第一天
你妻子上午從S市離開前往C市,第二天中午你從S市離開前往C市,下午你妻
子返回家裡,隨即遭到聖馬丁的綁架。你在第三天也就是昨天遭遇綁架,隨後遇
到我。”
“去他媽的!”我用拳頭狠狠砸了一下桌子,如果我不是急著去找楊芳,也
許妻子就不會出事了。
“高山,我不知道我現在還算不算是你的兵了,但是我請你幫我一個忙。我
妻子對我很重要,當年我在香港出事,喪失了所有記憶,是我妻子救了我,後來
我和她結婚……雖然她有了這種事,我想是老天爺對我以前血腥殺戮的懲罰,我
還是想找回她。請你幫我個忙,我要去B國。”
“這種事我做不了主。我也不可能同意。我國的基本國策是絕不干涉他國的
內政,如果你被人俘虜,給世界知道中國秘密特種部隊成員捲入B國政府內戰,
我會有大麻煩的。”高山一口拒絕。
“……”我知道他說的是實情。
“我現在已經不算是安全部的人了吧?”
“不管你是不是,結果都是一樣的,我是沒權力幫這個忙的。我不再是第一
總局的人了,我不可能為了這種私人的事情給你開綠燈,我有我要遵守的組織紀
律。”
“可是我妻子被人綁架了,她是中國公民吧,難道就坐視不管!?”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妻子我們會通過正常的途徑來處理。”高山的話
斬釘截鐵。畢竟這種事情可不是拍間諜電影,說出國就出國,無論什麼時候都要
考慮政治影響,我作為曾經為安全部工作過而且從事過秘密行動的武裝人員,可
能也是在別國的情報機構裡掛了號的,一旦出事很可能造成醜聞。高山是不可能
冒這種風險的。
“難道就沒 別的辦法了嗎?”要是以前也許憑藉公司的能量我有希望出國,
但是現在我只是孤身一個人。
“當然除非你有本事以私人的身份出國,這樣我是不會干涉的。但你將得不
到任何的支援,知道亞獨組織的武裝力量多龐大嗎?有上萬的武裝人員,你一個
人要去面對千軍萬馬。”
“而且一旦你被俘或者陣亡,導致事情曝光,我們將拒絕承認你的僱傭兵身
份,而且將抹去你與安全部的所有關係,包括你的國籍。”
“要是我成功了呢?要是我活著回來了呢?”
“對不起,就算你和你妻子活著回來,因為你妻子涉嫌洩密,同時涉嫌為境
外恐怖組織工作,等待她的將是法律和審判。六年前因為你突然失蹤,組織內部
有人懷疑你叛逃,我承擔了全部責任,被從第一總局調入第二總局。現在如果你
出現的話,那麼你可能將面臨無休止的反複審查,最終……”
我當然知道那些所謂的審查是些什麼內容,那是幾十年如一日可以把正常人
逼瘋的精神拷問。
“我建議你和妻子不要再回國了,放棄中國國籍找個別的國家定居算了。”
我感到手腳冰涼,放棄中國國籍?!這種事情……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高山,他的眼中卻是冷酷和堅決。
我的心中湧起難言的悲愴……
其實,我也是一個混血兒,我身上有四分之一的法國血統。我的父親是一位
中國人,但是我的母親是一位中法混血兒。我父親原來是六十年代時中國對緬甸
和柬埔寨輸出革命的時候國內過去“支援緬甸革命事業”的知青。曾在緬共人民
軍中曾經紅極一時的“八一五”軍區擔任連長的職務,長期與緬甸政府軍作戰。
在整個70年代,緬甸國內最大的反政府武裝就是緬甸共產黨與人民軍。至
1975年與緬政府軍處於對峙膠著狀態時,緬共已經控制了薩爾溫江以東的大
塊土地,在薩爾溫江以西,也建立了根據地。
它的勢力範圍,北邊是幾乎所有的緬中邊界地帶,除雲南瑞麗對面的木姐縣
形式上還在政府軍手中外,其他的國境線上,全是緬共被人民軍佔據。往南走,
它的勢力範圍已達緬老邊境,在緬泰邊境的萊朗等地,也有緬共的正規武裝與遊
擊隊。其鼎盛時期,緬共控制近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150∼200萬人口,
武裝力量達到近3萬人。
後來到70年代中期。中國與緬甸共產黨都在發生變化。中國的文化大革命
已經接近尾聲,緬甸共產黨也已進入了內部矛盾衝突不斷加劇的階段。毛主席去
逝前後,中國派往緬共人民軍的軍事“顧問組”,分批分期的撤回了國內。對緬
甸共產黨的經濟援助也告結束。
經濟上長期對中國的嚴重依靠,使得緬共自身幾乎沒有任何造血的財政收入
功能。長時間的打仗,軍費與根據地的巨大開支越來越成為了問題。尤其是在被
“斷奶”之後,更是亂了章法,終於做起了鴉片生意。
毒品的巨額利潤反過來又使許多中高級幹部私慾膨脹,成為了“拜金主義”
者。後期緬共中出現了不同的利益集團,已經無心去實現什麼共產主義,由腐敗
最終走向了崩潰。
從1976年開始,緬甸共產黨的部隊開始向中國走私毒品(之前他們的毒
品貿易流向被嚴密控制在經泰國販運到美國),中國不得不像放棄無可救藥的紅
色高綿一樣對待他們,而且對緬甸共產黨領導的一部分軍隊中國還採取了極端意
義上的軍事行動以對付毒品販運。
我父親雖然在緬甸待了近二十年,但是他對祖國的忠誠熱愛絲毫無減,他實
在無法忍受他的同僚們昧著良心往自己的祖國販運毒品。他想過回國,但是自己
一走就是二十年,國內的關係早就斷了。而且他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會,回去能幹
什麼?國內對他們這些知青的看法也比原先有了180度的轉變,視他們為一些
不安分的危險分子,回國也許等待著他的就是法庭和監獄。
但是他無力改變緬共的變質,回國又回不去,緬共對他們這些非緬族又日益
排斥,最終他聽從了幾個朋友的建議和他們一起偷渡到了法國,因為在法國有一
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精銳部隊可以收留他們這些老兵們,那就是法國外籍軍團。
不問姓名,不問過去,只要求過硬的戰鬥技能和軍事紀律,並且宣誓對法國的效
忠即可。
最終我的父親加入了外籍軍團並在法國紮下了根兒,並且認識了我的母親。
我雖然出生在法國,但我的父親並沒有忘記他身上流淌著的中國人的血液。
我從懂事起就被父親教育是作為一個中國人,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不要忘了自己
的根在中國。我清楚地記得我的老家:黃河岸邊的九朝古都,河南省洛陽市。
我記得我六歲那年春節過後幾天,我父親和幾個老戰友還有當地的華人社團
很多中國人聚在一起看電視。那是中央電視台春節晚會的錄影帶,那年春節晚會
中國大陸首次邀請了香港歌手張明敏,一首《我的中國心》讓我爸爸這個記憶中
從來沒掉過眼淚的硬漢子當場就哭了。
當時大家把錄影帶重播了一遍又一遍,唱了一遍又一遍,我爸爸最後唱得和
幾個老戰友一起抱頭痛哭。
他們也曾年輕過,他們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激情燃燒的時代,他們年輕的時候
是一個為了理想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的時代。在那個革命的時代裡,他們為了自
己的理想和信念告別親人,背井離鄉,為了一個共產主義的革命事業戰斗在異國
他鄉的土地上。
而現在,他們的理想破滅了,他們的信念崩潰了,最終他們甚至連祖國的理
解也得不到,落得個有家難奔有國難回的下場,被迫在這人地兩生的地方為了他
們本來痛恨的資本主義國家賣命。我爸爸當時就把我拉到電視前指著電視裡的人
說,記住了看清楚,這裡才是你的祖國,這裡才是你的家,看清楚這些黑頭髮黑
眼睛黃皮膚的人,他 們才是你的同胞。你到任何時候都要記住,你是個中國人。
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84年10月的大閱兵,35歲的中華人 民共和國第一
次向全世界展現了她陣容強大的現代化武裝力量,當這支英雄的部隊整齊的邁著
震撼世界的步伐通過天安門主席台的時候,當時圍坐在電視機旁邊的數百名華僑
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祖國萬歲的呼喊聲,整條唐人街同一時間沸騰了。
直到父親去世,我也再沒見到父親那樣激動過……
93年,我的父親和母親因車禍意外去世,他到死也沒有完成回祖國看一眼
的心願。但是我沒忘,我還記得父親說過就算他回不去,有朝一日我也要替他完
成這個心願。就算是我也不行,我的兒子也要替他完成心願。
我成了孤兒後,我父親的戰友收留了我,當時父親和別人經營的保安公司也
倒閉了,而且負了很大一筆債。
我從小受到父親的嚴格訓練,養成了很強很獨立的個性,不願過這種寄人籬
下的生活,於是報名參加了EO公司在法國的招聘會,我的個子比同齡人高,而
且由於特殊的家庭環境也顯得比同齡人成熟,再加上父親從小對我的軍事訓練。
我謊報了年齡後來幾經周折勉強通過了面試,成為了一名職業僱傭軍。
後來我還清了債,離開EO公司後和別人自己組織了一個小公司。在當初遇
到高山的時候我第一時刻就動心了,我一直沒忘了我是個中國人,我渴望把我的
力量貢獻給祖國。後來高山答應了我的條件,給我一個中國國籍,從此我可以名
正言順的站在祖國的土地上,父親死後第六年我終於帶著他30年對祖國的忠誠
回到了故鄉。
而現在我卻要放棄祖國的國籍,這不只是一個國籍,更代表了祖國對父親那
一輩人的理解和承認……
我的祖國……不再需要我了……
我抱著頭,眼睛裡有濕潤的東西在湧動。
“這對你和我們來說都不是最好的結果,我相信你這幾年沒做過背叛祖國的
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是我也改變不了的。”
“你這是在真的縱容我叛逃。”
“我將否認說過這些話,我也將否認見過你。”作為老牌特工,我相信他有
能力把我出現過的痕跡抹的干乾淨淨。
“那楊芳呢?你們會對她怎麼辦?”
“她只是個局外人,而且是個受害者。我們無權干涉她的人身自由,如果她
將來願意 怎麼樣是她的自由。”高山的話裡帶著某種暗示。
“是嗎?看來我只能自己想辦法走了……”
高山轉回身來,平靜得看著我。
“實際上此次行動是B國安全部門和我們聯手的一次跨國聯合行動。B國安
全部門的兩名官員指名想見你,我想你也應該去見見他們。”
“什麼?B國特工?”我的記憶中我並不認識這些人。
我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內,在那裡我意外的見到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
“嗨,週,好久不見了。能在這裡見到你我很高興。”
“你是……瑪格麗特?”
“很高興你還記得我,我知道了你的事情,我想我能夠幫助你。”
*** *** *** ***
我坐在機艙裡,看著窗外那厚厚的雲層和湛藍的天空。我懷疑我在做夢,如
果不是在做夢的話,那麼只能說命運的安排實在是太奇妙了,我實在想不到我竟
然能在那裡遇到瑪格麗特。
她是我的第一個愛人,同時也是我在波黑當僱傭兵時冒險營救的那名維和部
隊官員,沒想到過了十幾年我們又重新見面了。
“週,你在擔心你的妻子嗎?”坐在我對面的馬格麗特漢語說的比較流利。
“……”我沖她微笑了一下,反問道:“你是B國人?真沒想到能在這時候
遇見你。”
“我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你現在還是僱傭兵嗎?”
“我?不,我也不知道。也許我的祖國已經不再需要我了。”
“沒想到過了十二年,對我來說,以前發生的事仍象昨天一樣歷歷在目。”
“我曾經失憶過一段時間,以前的事我也是近期才回想起來。我記得當時你
好像被兩個塞族士兵逼著跳脫衣舞。”
“對,後來是你衝進來一槍一個把他們都打死了,後來突擊隊被打散,你帶
著我逃走,為了引開追兵,你故意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最後我脫險了,你卻被俘
了。”
“我當時是僱傭兵,僱傭兵的命不是自己的,為了完成任務其實也沒什麼好
說的。”
“哼哼……”瑪格麗特笑了笑沒有發表評論。
“你現在是安全部門的官員了?你後來沒有在聯合國繼續呆下去嗎?”
“沒有,我父親現在是B國武裝力量的總參謀長,我回國後一直在安全部門
工作。”
“是嗎?”我一陣咂舌,“難怪當時聽說你的背景是有位大人物的女兒,沒
想到竟是堂堂一國軍隊的總參謀長。”
“我父親那時候還不是呢,夏洛特首相當選之後他才由軍區司令的位置被任
命為總參謀長的。”
“厲害,現在對亞獨組織的軍事準備是由你父親主抓的吧。”總參謀長向來
是軍中巨擎,戰時軍隊總指揮,此次B國總統上台就提升他,顯然是總統大人在
軍方的心腹。
“亞獨組織是個陰謀分裂我們祖國的恐怖組織,對於這種叛亂分子我們的政
策就是決不妥協。”
我沒說話,既然如此為什麼還不對他們發動軍事打擊,你們還談什麼判。
“週,你離開波黑後又去了哪裡,後來為什麼不和我聯繫呢?”瑪格麗特的
眼神有些複雜的內容。
“我是僱傭兵,我得服從公司的安排。後來我們去了阿富汗,幫助北方聯盟
對抗塔利班。後來又在斯里蘭卡,還有塞拉里昂幫助政府軍鎮壓反叛分子。再後
來我失去了記憶,成為了一個平凡的人。”
“是嗎,那你現在回憶起我們那曾經美好的時光了嗎?”她的眼神開始變得
朦朧。
“瑪格麗特,你……”
“我有過很多男人,但是我始終沒法忘了你……”她溫暖濕潤的嘴唇貼上了
我的唇,她的舌頭輕巧的滑了進來。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溫存。
我們所處的是單獨的艙室,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瑪格麗特今年的年紀應該
在三十三四歲左右,一頭齊耳的紅褐色短髮顯示出她精明幹練的氣質。我的手伸
進了她的衣服裡,撫摸著她 結實光滑的腰部肌膚。她跨騎在我的腿上,形成性交
的姿勢,將我的臉埋入她的胸部。
“呼……呼……”女人的體溫升高了,因為我的手已經擄起她的西裝套裙,
撫摸著她 的渾圓結實的臀部,手指伸進了她的屁股縫裡,隔著內褲輕輕揉搓著。
西方女人的熱情奔放果然不同凡響,我清楚地感覺到她陰部的潮濕。她的陰
唇比較薄,但是好像很敏感,此刻上面全是水。瑪格麗特的眼睛裡充滿了慾火,
好像一隻發情的母獸一樣伸手把我推得靠在椅子背上。然後自己快速解開衣服扣
子,以非常狂野的動作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同時迅速解開我的皮帶,我的肉棒直
立著彈了出來。
“哇哦……比以前還要大,我喜歡這個……”
瑪格麗特跪下,將頭探到我的兩腿中間,張嘴將我的肉棒深深地含了進去。
我舒服的把頭往後面仰,腰部不由自主往前挺,瑪格麗特含吸的津津有味,
不停的用舌頭掃著我的龜頭根部的肉溝,我的肉棒不停的在她嘴裡脈動。她的口
水滴滴答答的順著嘴角往下流,流到了她的下巴上,更弄濕了我的大腿。
我將肉棒從她的口中抽出,她分開腿蹲騎在我胯上,用兩個手指分開陰唇,
慢慢的將粗直的肉棒納入到自己的體內,她仰著頭,咬著牙吸著氣,臉上呈現出
很滿足的表情。
在她完全坐到底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肉棒整根都給包含進了她體內。她的陰
道不像妻子和楊芳那樣緊窄,但是她的水特別多,而且她的技術特別好。她用雙
手撐著椅子的扶手,有節奏的�動屁股扭動腰肢,很快我就聽到了咕嘰咕嘰的水
聲。
我奮力往上挺動屁股,肉體的碰撞聲不絕於耳。
我的臉埋進她的兩團乳房內,大口的舔咬著。
她的皮膚比較粗糙,不像國內女人那樣細膩柔嫩。但是身材很健美,大概是
與她長期刻苦鍛煉有關,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而且身上有股淡淡的性騷味。
她搖晃的特別狂野,好像是她在干我一樣,我的睾丸都被她有力的下坐壓得
有點疼。我兜住她的腰,慢慢的站了起來。挪動到走道中間站著托著她的身體,
她的雙腳夾著我的腰纏在我背後,雙臂則勾著我的脖子,吊掛在我身上。我有節
奏的甩動她的身軀,讓我的龜頭一次次狠狠的頂擊她的子宮頸口。
“哦……哦……哦……COME BABY,FUCK ME!……OH
YE! OH YE!”
瑪格麗特狂野的浪叫著,我甩動的更加起勁。我以前沒試過在八千米的高空
做愛,我以前坐過的飛機只有軍用運輸機,上面都是男人。
飛機的另一側艙室,一名工作人員輕輕敲了敲門,然後將門打開了一條縫,
往裡面看了一眼後咽了一口唾沫又將門悄悄的關上了……
我將瑪格麗特臉朝下壓在一張辦公桌上,將她那兩團雪白的乳房壓扁。掐著
她的腰瘋狂的擠壓她的屁股,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大範圍的攪動,她已經被如潮
的快感弄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懂得大聲地喘息呻吟。在我重重的搗了她幾下之
後,她連續幾聲帶著顫音的尖叫,體內開始劇烈的收縮,大腿不受控制的哆嗦,
大量的熱汁湧了出來。
我在她完全靜止下來之後開始用盡全力的抽插,陰囊拍擊她的屁股發出清脆
的響聲。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瑪格麗特把屁股一扭,使肉棒從體內滑了出來,然後跪下,抓住肉棒用手猛
捋,同時把嘴張到最大,舌頭也伸了出來不斷的舔著龜頭。
一道電流流過了我最敏感的神經,巨大的能量順著脊椎蔓延而下。我的肉棒
有力的跳動著,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噴射而出,塗滿了瑪格麗特的舌頭、臉,和眼
睛,她滿臉掛著乳白色的粘液,貪婪的用舌頭舔著自己的手指。
我第一次在距離地面八千米的高空射精,感覺果然不一樣……
*** *** *** ***
飛機降落在B國第二大城市聖卡洛斯堡附近的巴德拉空軍基地,這是B國國
內最大的軍事基地。飛機緩緩的降落,我和瑪格麗特都已經穿戴整齊,當懸梯放
下的時候,我跟在她後面鑽出了機艙。
這是一個建立在山腳下得非常現代化的巨型軍事基地,看樣子大約超過十平
方公里的面積。遠處是連綿的群山和一眼看不到頭的熱帶雨林,就是基地附近也
有大量的熱帶樹木植物生長。基地裡先進的機庫、營房、倉庫,訓練場,遠處聳
立著地面指揮控制塔台,基地四周的製高點上設置有雷達站和防空導彈陣地。
往遠處看機場跑道附近是營房區,巨大的操場上數百名頭戴紅色貝雷帽,身
穿美式叢林迷彩服,全副武裝的士兵正在軍官的帶領下大聲喊著口號,刻苦的操
練,我以專業的眼光看了幾眼之後就斷定這是一支精銳戰鬥部隊,只看他們幾個
簡單的戰術動作就能看出來,這些士兵有極過硬的專業素質。另外,操場的邊上
還停著幾輛空降戰車和輕型坦克。
機場內有兩條長達三千多米的跑道,我們飛機停著的就是其中之一,這條跑
道上還有四架美製的C130軍用運輸機,另外還有兩架MC130戰鬥爪特種
戰飛機。其中一架正開著後艙口,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們正從裡面魚貫而出,
看樣子軍隊的集結還沒完畢。
另一側山體底部用人工的手段開鑿出了一條又高又深的開放性屋簷狀涵道,
裡面整齊的停著十幾架中國製造的殲7最新改進型,還有米格23戰鬥轟炸機,
幾架老式的幻影F1和美洲豹,甚至還有美製的F5和A6入侵者,簡直就像一
個五花八門的戰鬥機博覽會。
直升機跑道上停著六架南非的“茶隼”式專用武裝直升機和十架明顯經過改
造的美製CH60黑鷹直升機,還有支努干大型直升機,法國的超級小羚羊及加
裝了火箭發射槽的中國直九,好多地勤人員正在給這些直升機做著調試和維修,
真是難為這些地勤了,這些直升機的零配件大都不能通用。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
剿匪戰鬥,大概B國軍方把陸軍航空兵部隊的所有家底兒全都翻了出來。
然而另一側的一條跑道上卻是截然不同的情景,如果說剛才看到的是雜牌軍
的話,那麼這邊的就是超精銳部隊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跑道上停著的六架威武的SU30MKB重型向量超音速多
功能戰鬥機和十架SU27SMK重型超音速制空戰鬥機,與它們那雄壯威猛長
達22米的龐大機身相比,旁邊的一架殲教機就像老鷹身邊蜷伏的麻雀。
而SU30MKB的另一側,整齊的停放著十架北歐軍工強國——瑞典生產
的JS39皇家獅鷲超音速多用途戰鬥機。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B國這樣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國家竟然擁有這樣
戰鬥力超強的高技術戰爭機器。
瑪格麗特看到了我的表情,頗有些自豪的向我介紹起來。
B國在南美屬於中等規模的國家,舉國人口也就接近2000萬,軍隊規模
海陸空正規軍加到一塊總共十五萬出頭。與巴西,阿根廷這種數一數二的南美軍
事強國相比只能是靠邊站,所以B國一貫奉行積極防禦的國防政策,既不干涉別
人,又要有威懾別人的能力。
而且它與鄰國在某段地區的邊境線上有十幾平方公里的有爭議的地區,曾經
發生過小規模的武裝衝突,因此,更需要加強遠端作戰力量以震懾那些心懷不軌
者。這批新式戰鬥機可以完美的執行對空、對地、對海多重任務,就屬於戰略威
懾力量的範圍。
一輛軍用吉普開了過來,一名身著野戰服的上士下車對瑪格麗特敬了個禮。
我和她一起上了吉普車,中士並沒有問我的身份,開著車出了基地,順著公路直
奔聖卡洛斯堡市區。
這裡是一個包圍在熱帶叢林中的現代化都市,市郊森林密布,古樹幼苗交錯
生長,綠油油的樹葉遮天蓋地,閃著綠色的光芒,宛如一片綠色海洋。市區房屋
是歐洲風格和亞馬孫式木結構建築交相輝映,韻濃感美。街道寬闊整潔,房前屋
後鮮花錦簇。
當然也有貧民區,骯髒的牆壁上噴著亂七八糟的塗鴉,紅磚修建的低矮平房
又破又舊,一些光著腳丫子的小孩在房前屋後的空地上甚至是馬路中間喧鬧著踢
足球。
車進了市區順著熱鬧的集市行駛,左拐右拐到了本地軍區的警備司令部。門
口戒備森嚴,大概是知道馬上要和叛亂分子開戰了,於是有謠言說亞獨組織要在
開戰後對聖卡斯堡展開恐怖襲擊,士兵們的氣氛很緊張,一個個荷槍實彈。司令
部大院門口堆著沙袋工事,拉著鐵絲網,還停著裝甲車,一幅如臨大敵的情景。
顯然瑪格麗特在這裡非常吃得開,帶著我這個陌生人一路暢通無阻,路上不
斷有人給她打招呼。她把我領到一個大概類似於招待所的單位裡,安排了一個標
準間,這裡條件不錯,乾淨整潔,裝修的也很到位,帶浴室衛生間,屋裡還有電
視。我打開了一看只能收到四個台,瑪格麗特對我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我在這兒安頓下來後瑪格麗特就走了,我在這兒一住就是三天,每日三餐有
專人送來,還好我懂西班牙語,溝通方面沒有麻煩。其間我和她通過兩次電話,
她派人送來了一些關於亞獨組織的情報。這些當然比我在網上找的那些要詳細的
多。
從資料上看亞獨組織的武裝力量總共一萬多人,沒有人見過首領的真面目,
其直屬的亞奇拉解放軍是其骨幹力量,有兵員四千人左右,受過正規軍事訓練,
裝備有裝甲車,輕型坦克,可攜式防空導彈,重型反坦克火箭筒等武器。是叛軍
中戰鬥力最強的部隊,其餘都是一些小部族的遊擊隊、民兵組織甚至武裝匪幫,
只有輕重機槍、AK、四零火等小兒科,不具備和政府軍正面硬扛的實力。
也就是說政府軍的主要軍事目標就是亞奇拉解放軍,只要消滅了他們其他那
些烏合之眾就不戰自潰了。
如果妻子對亞獨組織真的很重要的話,那麼她也許會由亞奇拉解放軍親自監
押。
第四天頭上瑪格麗特和一名陌生的男人一起來了。此人大概四十五六歲的樣
子,往那一站腰板很直,帶著一幅眼鏡,此人是馬格麗特的上司,B國安全部門
的高級特工邦佐上校。
我問他們是否已經得知了確切的情報。
他們對此表示了肯定的答案,於是我問他們如果要給我提供幫助,需要什麼
條件的時候,邦佐上校笑著說我是個明白人,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樣的道
理。
他們要我先去營救一個人。
而此人就是B國的公主殿下。
B國從古至今國家的最高統治者都是國王,這是一個國家的傳統。但是他並
不是像約旦、沙特,科威特那樣的純封建王權國家。它的政體是仿照英國的君主
立憲制。即皇族名以上是國家的最高統治者,是精神支柱。但是實權是由首相和
各個政黨所組成的內閣來操縱。
B國之所以遲遲不發動對叛軍的軍事打擊,就是因為前段時間皇族的一名公
主,同時很可能是王位唯一繼承人的安妮公主殿下被人秘密綁架。至於和亞獨組
織的談判也是一個權宜之計。雙方是都是在與時間賽跑,政府方面希望利用談判
的這段時間救出公主,叛軍則利用這段時間找到黃金城。
現在他們查明公主的具體位置很可能在亞獨控制區內的某處秘密據點,邦佐
上校希望我能夠參與這次行動。
“你們為什麼不用你們的特種部隊?”我很疑惑。
“我們軍方的特種部隊沒有接受過專門的反恐怖訓練,而且他們並沒有經受
過實戰的考驗。安全部門自己的反恐怖特種部隊雖然有實戰經驗,但此次是深入
敵後,而且對方負責把守的很可能也是經驗豐富的職業僱傭兵,我不能拿公主的
命運冒險,機會只有一次。我需要擁有豐富實戰經驗的最優秀的特種戰專家做助
力才行。而且,這與你此行的目的也有很大的關聯。”
“什麼意思?”
“我們已經知道了傳說中黃金國的事情,根據可靠情報顯示亞獨組織的高級
幹部已經派人前往該地了,並且你的妻子也被他們隨行帶走。我們並不知道他們
的目的地在哪裡,但是他們現在已經從我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這樣說來,你們現在也不知道我妻子在哪兒,對嗎?”
“可以這樣說,但是並不是一點希望也沒有,關鍵還是著落在你的身上。我
們現在有理由相信,你也其實也知道黃金國的正確位置。”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知道那種地方,我要是真的知道還不早就去了。”
“你確實知道,但是你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就像你妻子一樣,黃金國
的位置深藏在你的潛意識深處,必須通過特殊的手段才能呼喚出來。”
“那需要什麼手段呢?等等!我根本就沒見過那些會巫術的人,我從哪裡知
道的?”
“你從你妻子那裡,我敢肯定是這樣的。當初亞獨的那名叛徒是利用了一種
超自然精神力量誘發你妻子的強烈性高潮,人類在性高潮到達頂點的那一瞬間精
神將完全開放,那人就是利用了這樣一個機會將某種暗示烙印在了你妻子的潛意
識深處。而你……我們發現你具有一種類似野獸般直覺的超自然感應能力,這點
你不否認吧。”
我想了想確實,當初在戰場上的時候每當暗中被人瞄準的時候都會有很強烈
的危機感,這種直覺曾經幫助我多次死裡逃生。不過很多戰場上的老兵也有類似
的直覺,有人能察覺到幾百米外的子彈上膛的聲音,有人能察覺到埋在地面下的
地雷,各種花樣層出不窮,所以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出奇之處。
後來有人引經據典地說這是類似於某種多普勒效應的現象,大概屬於某種腦
電波或者頻率,就像瞎子的聽覺或者嗅覺特別靈敏的例子一樣,戰場上的人的各
種感官長期處於高度緊張狀態,長時間如此出現一、兩種特別敏銳的感官也不奇
怪。
“我是有,不過很多人都有,我見過不止一個。”
“我承認,我也見過。但是你這種是特別強烈不是嗎?而且你的這種直覺是
純精神感應面的,與那些五感的感官是不同的,如果說的話,應該是第六感。”
“最近亞獨組織的一名高級情報官員暗中向我們投誠,給我們提供了非常有
價值的情報。情報顯示在亞獨領導人解開了你妻子潛意識裡的秘密之後,曾說這
個地點已經洩露給你了,他們必須盡快找到黃金國並將其轉移以免落入我們的手
中。所以我們確信可能是你某次在和你妻子做愛的時候,無意中在你妻子到達頂
點的一瞬間觸發了你的感應能力,從而使你的潛意識中也擁有了這個座標。”
這麼一說我倒像是想起來了,那次與妻子做愛的時候我們倆一同達到高潮,
然後我覺得她眼睛裡好像在發光,然後覺得腦子裡一片混亂好像給烙進了什麼東
西一樣。
“確實有這碼子事,那你們現在能不能想辦法把它讀出來,要不找個催眠師
什麼的試試?”
“那沒用,用這種類似於精神巫術般的超自然力量,必須使用同樣的力量破
解。巧的是本國皇族的血脈裡一直擁有這種類似的超自然力量,所以這就是為什
麼公主必需得救的原因。你只有救了她,才能通過公主得知黃金國的正確位置。
雖然叛軍比我們早出發,但是那種深山老林裡面不可能走的很快,他們又不敢使
用直升機,因為現在整個亞奇拉省已經處於嚴密監控之下。所以只要可以順利救
出公主,我們還是有足夠時間的。”
“難道沒其他人了嗎?”
“國王陛下可能也有,你願意嗎?”
“……”
“公主殿下可是相當的美麗呢。”
“OK,成交!”
“成功之後我們將給予你和你妻子B國的國籍,你們可以在此處居住。”
“這些事情等我能夠活著回來再說吧,什麼時候行動?”
“我們還有72小時……”
*** *** *** ***
我和瑪格麗特還有邦作上校乘坐一架軍用直升機飛到了距離聖卡洛斯堡一百
公里遠的一處山谷內,這裡有一個軍方的秘密基地,在我跳下飛機的時候,看到
了有好幾個人正在微笑著等著我。
“人狼……你這個混蛋還沒死呢?”
我驚訝的看著他們,即使過了好幾年,他們的樣子好像依然沒什麼變化,只
是身上的沙場氣息更濃了。
“靠!你們還活著呢!?”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欣喜之情,幾步上去抱住為首
一個男人的肩膀。他叫老虎,是一名廓爾克人,他 是個電子爆破專家。
“你還沒死我為什麼要死啊?”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之情。瑪格麗特
和邦作上校看著我們激動興奮的擁抱在一起,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他們是我過去的戰友,當初和我一起從公司出來“創業”的好朋友們。
在擁抱過後,我們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原來當初我失蹤之後,高山一個人把黑鍋扛了下來被調職,而我們失去了他
這個保護傘之後,這支秘密部隊被迫遭到解散的命運。後來,時間不久即爆發了
911事件,美國在阿富汗的反恐戰爭打響,他們大部分人去了阿富汗幫助美軍
作戰。但是這四個人卻沒有去,他們來到了南美闖世界,後來被邦佐上校看中,
僱傭他們作為B國安全部隊的特聘教官訓練特種部隊。
這一回我們將再次並肩作戰。
除了 老虎外還有蝴蝶,一名利比亞女性傭兵,前卡扎菲秘密女子保鏢部隊成
員。鷹眼,德國人,狙擊手,前德軍第九邊防團成員。山貓,朝鮮人,前北朝鮮
精銳特種部隊171狙擊空降旅成員。
基地的指揮部裡,我們圍在一張大指揮桌前,上面有大量的照片和圖紙。
“根據情報,人質的位置在靠近瑪德普拉港的近郊的一座小山谷中,那裡的
半山腰有一座古堡式花園別墅,此建築的所有者是一名日本珠寶商。公主的位置
就在古堡內,這是建築的結構圖,囚禁公主的房間就在這裡。負責城堡內部守衛
的是一批據說是從車臣雇來的職業僱傭兵,周邊警戒則是由大約一個排的亞奇拉
解放軍負責。而且在這附近有一個亞獨的軍營,從那裡過來需要大概十分鐘的時
間,也就是說整個行動時間最多只有十分鐘。”
“這裡距離市區不遠哪!”
“這就是對手高明的地方,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綁架瞭如此重
要的人質卻放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如果不是對方有人向我們通風報信,我們還真
想不到他們會躲在這兒。”
“瑪爾德拉港的市政府官員雖不屬於亞獨分子,但是他們大多也是亞奇拉族
人。而且亞奇拉自治省政府對亞獨的態度很曖昧,該地區內很可能也有亞獨分子
的偵察人員活動,行動之前我們不能驚動他們。目前戰鬥還沒有開打,雖然政府
軍在亞奇拉幾個主要城市都有駐軍,但是不能隨意大規模調動,否則很可能打草
驚蛇。所以此次參與行動的人員必須便服前往出發地點,在你們得手了之後我們
才能支援你們,特工人員已經事先潛入到附近實施了詳盡的偵察。 ”
“行動完成之後我們如何撤退?”
“安全地帶在河邊的B點,到時候我將直接到馬爾德拉港指揮整個行動,到
人質安全救出後,你們就往這兒撤退。我將出動戰鬥機給你們提供火力掩護,馬
爾德拉港的駐軍會支援你們。此次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對方不會想到內部有人已經出賣了他們,所以此次行動的關鍵在於速度,
用最快的速度發動突襲。在敵人反應過來之前將人質與他們隔離開,現在來製定
行動方案,此次行動代號木馬行動……”
第二天夜裡,我們五名僱傭兵,瑪格麗特和邦作上校,還有挑選出來參與執
行任務的六名安全部隊成員分乘兩輛運送給養的卡車向瑪爾德拉港出發。
一路上政府軍的哨卡很多,不過最後都安然通過。在晚上12點40分我們
到達了目的地,由於這里亞獨分子活動頻繁,夜晚實施宵禁。但是這兩輛在大街
上行駛的軍用車輛卻不會引人注意,因為近一段時間來大街上最多的就是各種軍
車了。
我們沒有在當地駐軍的基地裡停留,而是給帶到了一處餐廳裡面。這裡很可
能是安全部門在當地的某個秘密站點之一。在這裡邦作上校給我們提供了此次行
動需要的裝備:一批安裝了白光瞄準鏡和AG36的德製G36K型5.56毫
米口徑高精度突擊步槍,以及C型的卡賓槍。M82型12.7毫米口徑反器材
狙擊步槍和M21A1型7.62毫米口徑狙擊步槍。手榴彈,震盪彈,防彈背
心,特種護目鏡,微型通訊器材,C4軍用炸藥,AT4反坦克火箭筒。
剩餘的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初次參與如此重要行動的B國特種兵小夥子
們難免有些緊張,而我們這些老兵油子卻是閉目養神,盡量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
最佳。我的腦子裡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考慮著行動的每一個細節,想到無可再想的
時候睜開眼,就看見瑪格麗特坐在我對面看著我。
“你們確定那個內線可靠嗎?”
“我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他有不得不和我們合作的理由。”
“這次的行動關鍵就是靠他的配合了。”
“是啊……”
“你也要參與行動?”
“別小看我,這些年對付那些叛亂分子的遊擊隊,我的經驗不比你們差。”
“是嗎?”
“這是我的職責。”
“到時候你緊跟著我就行了。”
“……”
“如果我這次回不來的話,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我妻子並不是自願為反叛組織做事的,我們現在已經無法回國了,能不能
請你們放她一條生路,讓她在B國生活下去。”
“說什麼呢?我們還指望你找到黃金國呢。”
“你真的相信嗎?那種無稽的傳說,再說就算叛軍得到了那些黃金,也不能
立刻變成飛機大炮吧。如果我沒猜錯只等我們行動成功之後你們立刻就要展開軍
事進攻了,那些叛軍是沒機會贏的。就算黃金真的存在,最終那些黃金還是會落
在你們政府的手裡。”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如果這次我真的掛了,就算是吧。”
“你的壓力看起來很大。”
“以前我們每次有戰鬥任務之前都會想辦法減壓。”
“怎麼減?”
“跟我來……”
我拉著瑪格麗特穿過走廊來到後面的衛生間,隔著門只聽得里面有男女的喘
息和呻吟。一雙男人穿野戰靴的腳站在地上不斷的扭動,女人的腳上卻穿著高跟
鞋纏在男人的腳脖子上,地上有一團內褲,木質的隔板有節奏的響著,好像有什
麼東西不斷的撞擊著它。
女人呻吟的很壓抑,但是很粗重,彷彿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來宣洩自己體內
的慾望。男人更加狂野,喘息聲非常飢渴,似乎是想把所有的精力都發洩出去。
“這就是我們的減壓方法。”我和她離開後,來到了一間放雜物的小屋內。
瑪格麗特靜靜的看著我,突然解開了上衣,然後摟住了我的脖子,濕潤的嘴
唇狠狠貼了上來。是啊,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能活著回來,既然如此何必顧忌那麼
多呢。
我抱住她的腰,將她壓倒在地上。手快速解開了她 的皮帶,伸進了她的褲子
裡。
我的衣服也被她一件件的除掉,她的牙齒咬著我的乳頭。我的肉棒被她的手
牢牢攥住,用力的捋。
而我的手則直接塞進了她的陰道裡攪動,她的呼吸漸漸粗重,下面開始出水
了。我脫掉衣服褲子平鋪在地上,把一絲不掛的美女放好,我們沒有再做任何的
口舌前戲,我們需要的只是發洩,最原始的發洩。
我的肉棒進入她身體的同時,瑪格麗特就開始閉上眼睛大聲地喘息呻吟,她
的兩條腿緊緊夾著我的腰,似乎想把我整個人夾到她的身體裡去,身體而且身體
開始一顫一顫的扭動,兩片陰唇主動吞吐我的肉棒。我則抱緊了她,聳動腰肢壓
著她的身體前後晃動。
這樣不費體力,但是對女方是個沈重的負擔。不過我可不在乎,我現在只想
發洩。我硬挺的肉棒每一次都頂到她的盡頭,她的子宮頸口每次都會收縮一下,
而她的身體每次也會哆嗦一下。
“哦……哦……FUCK ME!……哦!……”瑪格麗特拋開了所有的矜
持,開始狂野的呻吟。她的胯部肌肉明顯在往裡夾,顛動得很厲害,下體內的溫
度又濕又熱,層層黏膜將我的肉棒箍住,拼命的擠壓刮擦。大量粘汁分泌出來,
讓我幹的更爽。
我憋著一口氣,瘋狂的挺動身體,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把她給壓死,我只想繼
續沖頂這美妙的濕肉穴。肉棒繼續在兩片粘濕肥肉唇的包夾下進出,上面粘了一
層淡白色粘液。
瑪格麗特的指甲在我的背部摳出了好幾道血痕,她憋足了氣力,每次我的入
侵她都會挺下身迎戰,她的身上已經全都是粘粘的汗,我用舌頭舔著她的臉和脖
子,她的手從後面兜住我的頭,讓我悶著頭猛衝猛撞,她的體內依然充滿了吸引
力,她的耐力遠比我想像的要充沛的多。
我翻了個身,她鬆開夾著我腰的雙腿,直接跨騎在我的小腹上,用手伸到後
面抓住肉棒對準了位置屁股往後面一退就整條吞了進去。然後她又開始她的招牌
動作,好像騎馬一樣瘋狂的搖晃顛動。我的雙手�起抓住她上下甩動的兩團乳房
狠命揉捏,上面給我抓得紅了一片。我感覺她往下坐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大,好像
想把我給坐扁,兩團睾丸給她壓得有些疼。
她的身子後仰,一隻手撐著地面,雙腿蹲著蹬著地,身體不停的起伏,同時
還用手拼命揉搓著那粒凸起的小肉珠,我感覺她體內越來越濕,大量的水順著陰
唇和肉棒的夾縫處流淌了下來。
我微�起身子,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拉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抱住她的後
腰強行把她摟在我胸前,用雙膝頂開她的兩條腿,將那根被粘液浸泡了老半天的
肉棒飛快的進出她的肉穴。地下已經有無數的水漬,我鋪在地上的衣服已經濕了
一片。
“起來,我要從後面乾你。”我坐起身子,把瑪格麗特翻過來,讓她跪在地
上,手扶著一張椅子。我從後面插入了她的陰道,雙手穿過肋下到前面狠狠地捏
著她的乳房,她激動地開始哆嗦,我在後面強有力的深入砸撞讓她的快感累積到
了臨界點的邊緣。
“哦……哦……哦……”她的呻吟已經開始帶了顫音,似乎是快要高潮了。
她體內的肌肉黏膜開始劇烈的收縮,我感到了那股能量的淤積,於是更加用力的
頂撞。
瞬間她的肌肉收緊了,身子僵硬的哆嗦著,腿一軟跪倒在地上。我跟著她跪
倒,她的陰戶變成了一張小嘴,我用力頂了她幾下之後,咬著牙停止了動作,最
後忍耐了五秒,肉棒不可抑制的開始強烈的跳動,濃稠火熱的精液噴薄而出,灌
滿了她的陰道。
亢奮的呻吟和喘息已經停止了,剩下來的只是疲勞的呼吸和心跳聲,以及空
氣中瀰漫的性騷味和分泌物的氣味……
剩餘的幾十個小時之內,我們沒有離開出發地點,只是默默等待著行動的命
令。
行動的時間終於到了……
*** *** *** ***
杜薩耶夫看著手錶上的時間,回頭看了看首領尤里,“他們應該來了。”
他們十一個人在這裡已經待了大概兩星期左右,為的就是看守那名身份高貴
的人質。對於這些職業殺手來說,上次的那次行動簡直是小兒科,B國皇家警衛
部門的特工人員根本就是外行人,他 們前後只用了五分鐘就解決了戰鬥。
現在他們的任務就是在這棟別墅之內看守著,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和休整沒
什麼兩樣。根據情報B國情報部門加大了對南部亞獨控制區的偵察力度,特工人
員頻繁活動不說每天都有偵查飛機在那里活動,聽說甚至還租用了某國的偵察衛
星尋找他們的公主,可惜他們萬萬不會想到人質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
這棟花園別墅他們經過了精心的布防,周邊是亞獨的一個排,別墅內部全是
他手下久經沙場的戰士,其中一個獨立的塔樓可以俯瞰這個院落,被當作火力點
設置了重機槍,附近的製高點上還有狙擊手。同時城堡內還有密道通往別處。
這樣的布防是萬無一失的。
他扶著白色大理石質地的陽台欄杆,用望遠鏡對著山下的公路眺望。
山下的公路上一輛熟悉的兩噸小廂貨正在往這裡行駛,駕駛員是那個熟悉的
混血兒。今天是給他們運送給養的時間,由於保密的需要他們不能下山到市區裡
去購買物品,所有的物品都是由外邊送進來。他們從寒冷的高加索來到這熱帶地
區後很不適應,這裡的電力供應也不能隨時保持,給他們的日常工作造成很大不
便。
廂貨很快就開到了門口,顯然,院子裡那些亞獨組織的武裝人員認識是自己
人,打開門放行了。
接著車上的司機和跟班跳了下來,將後面的廂貨門打開,又下來兩個人,四
個人�一個從廂貨上�下來三個箱子放在門口。然後和那排長說了幾句話,以後
又招呼人從車上�下一個箱子放在噴泉池子旁邊打開,裡面全都是飲料和各種罐
頭,然後衝樓上招了招手,指了指這些食物,杜薩耶夫探著頭往下看,那人大聲
喊了幾句俄語後,開著車離開了。
外面的軍人們開始打開罐頭和啤酒飲料興高采烈的大吃大喝,尤里出來看了
看,“是時間開飯了,命令崗位上的人輪流下來吃飯,別讓那些人把好東西吃光
了。”說著,他和杜薩耶夫連同其他的三個人一起背著槍從別墅裡出來了。
那群亞奇拉解放軍的士兵大概有十幾個圍坐在箱子周圍,槍都放在一邊,連
吃帶喝滿嘴流油。尤里他們看著眼饞,心想聖馬丁為什麼不早些送這好東西來,
雖然他們在車臣的山里打遊擊已經習慣了吃苦,但是畢竟這美味的食物對他們更
有吸引力。
“讓開,讓開!”杜薩耶夫粗魯的扒開兩名亞獨的士兵,這些士兵得了命令
不敢得罪他們,只是嘟嘟囔囔的挪開,杜薩耶夫拿起兩罐飲料,看起來還保持著
冰涼的溫度。他扔給尤里一罐,伸手揭開了易開罐的拉環。
“OK,快點喝吧……”某處,老虎看著電腦上傳回的適時影像,嘴裡自言
自語的嘟囔。所有的飲料和罐頭中都事先添加了一些特殊佐料。箱子上安裝有微
型攝像頭,那裡的一舉一動都在他掌控之中。
杜薩耶夫拿起易開罐一仰頭喝了一大口,突然臉色一變,張口全吐了出來。
用俄語大喊:“有情況!別吃了!”同時迅速把身上背著的突擊步槍摘了下來快
速後退。
“SHIT!”老虎的臉色也是一變,他沒想到這幫車臣人如此警覺,他一
把抓起麥克風大喊:“立刻執行B計劃!”同時狠狠按下了一個紅色的按鈕。
平地一聲驚雷,就在那些亞獨士兵呆頭呆腦的看著這些大呼小叫的俄國人的
時候,恐怖的災難突然降臨了。
裝填在箱子底部夾層裡的五公斤C4軍用炸藥爆發出了震天動地的怒吼,箱
子被炸得粉碎,一個直徑好幾米的橘紅色火球在黑色濃煙的托舉下騰空而起,巨
大的爆炸將無數泥土沙石殘骸碎片掀飛上半空,炙熱的氣浪橫掃了整個庭院,這
座白色的三層大理石建築猶如山崩崖傾,所有的玻璃幾乎同時坍塌碎裂,霎時間
整個院落裡面火光沖天,濃煙滾滾。
圍在箱子旁邊的十幾個亞獨士兵第一時間就被這大爆炸掀翻,幾個脆弱的身
體就像稻草人一樣飛上了半空,然後伴隨著雨點般的雜物碎片散落下來。尤里和
杜薩耶夫雖然及時撤離但是被受到了波及被掀翻在地,被震的七葷八素好半天爬
不起來。接著地面上的一個陰井蓋子突然掀開,山貓好像平地冒出來一樣從裡面
探出半個身子肩上扛著AT4反坦克火箭筒,毫不遲疑的瞄準了城堡的塔樓。
十字線穩穩壓住了目標,山貓身子一搖,呼的一聲一枚火箭彈帶著狂野的呼
嘯和白色的焰尾化作一道弧形利劍直劃入塔樓的窗戶內。刺眼的火光炸裂,轟隆
的劇烈爆炸聲中整個塔樓都搖晃了一下,整面牆壁四分五裂,巨大的爆炸所形成
火球將窗戶的面積擴大了十倍,無數燒焦的碎磚瓦片伴隨著黑煙雨點般的落下。
山貓扔了火箭筒,迅速 從下水道裡躥了出來,手持突擊步槍向地上那些會動
的人猛烈掃射,蝴蝶和老虎緊跟著從他後面快速爬了出來。那些被突如其來的爆
炸震懵了的亞獨士兵們總算反應了過來,狂叫著端著AK步槍向他們衝了過來。
三人迅速找了掩護,與四面逼過來的亞獨士兵展開激烈交火。
就在老虎他們出來的同時,我和瑪格麗特也頂開了箱子蓋從裡面躥了出來,
我們穿著全黑色的戰鬥服,黑色防彈背心以及全套單兵S型戰鬥背帶,我一出來
就聽見了耳邊嗖嗖掠過的子彈。我端著槍往左邊連續幾個三發點射,G36的槍
口噴出了明亮的橘紅色長火舌,一名企圖從側翼繞過來的槍手被彈雨打得渾身開
花,翻身摔出去兩米多遠。
其他的兩個箱子蓋也被掀開,裡面的突擊隊員們探出身子向四面開火。空中
紛飛的子彈將牆壁和一些庭院設施打的碎片橫飛,庭院裡遍地煙火狼藉,槍聲響
成一片,半空中火舌亂躥,子彈橫飛。
“快!快!快!”我大聲暴喝,和瑪格麗特帶領三名突擊隊員一起衝進了樓
內。杜薩耶夫和尤里在剛才的爆炸中全部負傷,又遭到老虎他們的掃射連一槍都
沒開就已經全部斃命,但是另兩個人由於離得較遠只是被氣浪推倒,現在已經爬
了起來和老虎他們對射。而塔樓裡的三個人也被火箭彈端上了天,這群在車臣各
方勢力中間遊走有餘的老兵油子們剛開打已經陣亡近半。
“危險!有埋伏!”我大喊著舉槍向上掃射,但是旁邊的一名突擊隊員已經
端著槍衝上了樓梯,也許他沒看出來埋伏在哪裡,但是我能感覺得到那危險的殺
意。
“嗒嗒嗒嗒嗒嗒……”某處牆壁突然開了一個暗口,瘋狂的火舌從裡面噴射
而出,一陣彈雨從二樓傾瀉而下。那是一挺安裝在一個暗角里的自動機槍,顯然
是經過精心偽裝,射程正好覆蓋整個樓梯。整面牆幾乎被打成了蜂窩,那名突擊
隊員在煙塵中被彈雨擊倒,一發子彈打中了他的頸動脈,血濺了一牆,從樓梯上
滾了下來。
“FUCK!”我大罵一聲,“出現傷亡!出現傷亡!”另兩名突擊隊員從
旁邊繞了過去,其中一個冒死向那挺自動機槍發射了一枚榴彈,頓時將牆炸開了
一個直徑一米的大洞,那挺機槍也給炸啞了。
正在此時就聽身後一聲巨響,我被氣浪推倒,然後濃煙捲著碎石撲了進來。
我奮力從地上爬起回頭一看,只見外面的一根柱子已經倒塌,遍地碎石。兩名突
擊隊員四肢攤開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燒焦,渾身血汙塵土。山貓捂著腿,血
不斷地從他指縫裡往外流,他咬著牙單手持槍向外連射,遠處一名手持40火的
車臣僱傭兵一個側滾躲到了花池的後面,他身邊的一名士兵被擊倒。
沒想到這麼快就組織起反擊了!在那兩名僱傭兵的帶領下,亞獨士兵的攻勢
明顯有了起色,步步向這裡緊逼。老虎他們被迫不斷的變換陣地以躲避越來越密
集的射擊。
“人狼!快點!”蝴蝶在通訊頻道里大吼,她一個人承受了四個人的攻勢,
現在已經是用第二個彈夾了。她將手榴彈不斷的往外扔,爆炸聲此起彼伏。
必須冒死往上攻了!我摀著耳麥大吼:“鷹眼,掩護我們!”然後舉槍瞄準
樓上快步向樓梯跑去。
“小心!”瑪格麗特突然大叫,二樓和三樓同時冒出三個人一起向下開火。
我往旁邊一滾,子彈將我身旁的地面打成了蜂窩。瑪格麗特面色冷峻的舉槍
向樓上猛烈開火,流彈將她身邊腳下打的煙塵四起也不管不顧,兩名突擊隊員加
入進來,密集的子彈暫時壓制了對方的火力,我趁機爬起一面向樓梯上攀登一面
用猛烈的火力開路。
二樓的那個傢夥知道外面的同伴已經兇多吉少,紅了眼的他迅速閃到一個牆
角,手中的AK頻頻噴吐著火舌,精準的射擊壓得我�不起頭來,我將打光了子
彈的彈夾卸下,重新安上一個。趴在樓梯的半中腰,連著兩次想前進都差點被打
中。三層還有一個人此時正想往下下,瑪格麗特正在與他對射,而人質的房間就
在二樓的對面。
“手榴彈!”隨著一聲尖叫,樓上投下兩個黑乎乎的東西。瑪格麗特眼明手
快,大叫著往旁邊臥倒。兩枚手榴彈在那兩名突擊隊員身邊爆炸,氣浪和彈片將
兩人掀翻出去好幾米,其中一個當場死亡,另一個身上插滿了彈片,身體一下一
下的抽搐,顯然也只剩一口氣了。
到現在不到兩分鐘,我們連人質的影子都還沒看到就已經四死兩傷,傷亡已
經達到一半。
必須衝過去,我一咬牙將身子藏在下面,把槍舉過頭頂憑感覺對著那傢夥的
藏身地點一通掃射,趁他躲避的同時猛地貓著腰衝了上來,對手不愧是經驗豐富
的職業老手,在我停止射擊的一霎那居然也抓住機會探出了身子,我們倆手中的
突擊步槍同時端了起來,槍口互相瞄準了對方。
“砰!”的一聲巨響,我對面的人的藏身處煙塵碎片飛濺,好像有什麼東西
從牆壁的另一側撞裂了進來,他好像被汽車撞了一樣飛了起來。他的身體在空中
分裂成了兩截,血肉內臟紛飛。
我迅速前進,到那裡一看牆上有一個足球大小的透明窟窿。我知道這是鷹眼
開始動手了,這棟樓雖然是大量採用大理石裝飾的地面和柱子,但是大部分地方
還是水泥磚牆,無法抵禦鷹眼的12.7毫米重型穿甲彈。瑪格麗特被對方居高
臨下的火力壓的無法露頭,她藏身的一尊雕像已經給打成了蜂窩,碎石頭濺了一
地。
“去你媽的!”我狠狠地罵了一句,對三樓那傢夥所在的樓梯發射了一枚四
十毫米榴彈,他沒想到我能在角度如此小的地方瞬間瞄準他,結果榴彈在他腳下
爆炸,他的下半身整個給炸爛,隨著雨點般紛飛的樓板碎片跌落下來。
“快快快!”我大吼著,持槍撲向對面的那道門,瑪格麗特也端著槍上了二
樓。三樓的另一名僱傭兵仍躲在暗處拔掉了另一枚手榴彈的保險銷,在他脫手扔
出的一瞬間我的槍也響了,手榴彈在剛剛脫手沒飛出一米遠就被我的子彈淩空擊
中。轟隆一聲好像空中炸開了禮花,彈片象雨點一樣四下橫飛。那名僱傭兵被自
己的手榴彈炸得血肉模糊,一隻胳膊也飛了,燒焦的屍體冒著煙倒在地上。
我的胳膊火燒火燎的疼,大概是被彈片擊中了。瑪格麗特持槍快步過來,飛
起一腳把門給踹開,槍口往裡探,然後驚喜地叫了一聲:“殿下,你沒事吧!”
我也舉著槍進來了,真是萬幸這個屋子裡沒有人看守。幸好我們進來的快,
其他位置的人還沒來得及往這裡趕就給阻止到路上。只見這位公主穿著一身好像
大學生一樣的牛仔褲和體恤衫坐在床上,臉色雖然有點白但是還是比較鎮定的。
她顯然認識瑪格麗特,驚喜地快步跑過來一把抓住她。
她的胸部很大,將體恤衫撐得高高鼓起。而且樣子相當美麗,如此具有女性
魅力落到這幫野獸手裡,沒準已經被人辦過了。
“我們是來救您的,殿下現在你跟著我走。”說著瑪格麗特抽出一把手槍塞
在公主手裡,沒想到這公主也不外行,看她持槍的姿勢顯然是受過訓練的。
“A組呼叫,我們已經找到人質!現在撤退!撤退!”我拋掉雜念,開始大
聲呼叫。
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快快!撤退!撤退!”老虎和蝴蝶架著腿部受傷的山
貓開始往屋子裡撤,後面那名碩果僅存的突擊隊員斷後,門口是十餘名武裝士兵
四面進逼,在那名突擊隊員轉身想進來的一瞬間一發子彈從遠處飛來打中了他的
脖子,他的脖子整個兒斷裂,人頭帶著一串血浪飛了起來。
“狙擊手!敵人有狙擊手!鷹眼,幹掉他!”我對著通訊器大吼著到樓下幫
助老虎他們把山貓拖到後面,我們必須在五分鐘內撤到安全地帶。附近亞獨的兵
營肯定發現這裡的異常情況了,而馬爾德拉港的政府軍現在肯定也已經大舉 出動
了。
M82那特有的沈悶槍聲再次響起,遠處一棵小樹的樹杈被打碎,一名渾身
掛滿偽裝物的狙擊手從樹上摔了下來。接著又是連串槍響,那些圍攻的亞獨士兵
一個個被巨大的子彈洞穿,殘肢斷臂亂飛。
“快快!”後面的院落裡有一處陰井蓋,我們掀開它一個個鑽了下去,老虎
已經在一樓步好了定向雷和炸彈,但是山貓由於負傷,下去的時候佔用了太多的
時間,最後等到老虎鑽下去的時候敵人已經衝上了台階,為首的正是那兩個車臣
僱傭兵。他們衝進來的時候臉上突然一陣迷惑,然後臉色大變,一個轉身想跑,
另一個眼露絕望的凶光狂叫著向老虎開了槍。
老虎的身體基本已經全部下去,但是頭部還露在外面。就是這短短的一瞬間
那顆精準的子彈從老虎的左眼穿了進去,掀開了他的後腦骨,我在他下面,感覺
上面一陣黏糊糊的東西澆落到了我的臉上。我的心猛烈的收縮了一下,老虎的身
體一陣抽搐,在他的身體出溜下來的同時,手指抽筋似的按下了按鈕。
井蓋上面傳來地動山搖的爆炸聲,我們在地下都能感覺得到劇烈的晃動。
我伸手拽下老虎脖子上的銘牌鍊子,狠狠地攥在手心。他的身體還有餘溫,
但是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我的眼睛裡飽含著淚水,喉嚨裡有某些哽咽的東西。
安息吧,親愛的戰友……
我絕不會把你的遺體孤零零的扔在這裡。
我發誓一定會回來……
我發誓……
此刻我們的小隊已經是傷亡慘重,六名B國突擊隊員已經全員陣亡,老虎陣
亡,我受了輕傷,山貓受重傷,他的腿部被彈片擊中,雖然作了急救包紮但是血
仍然止不住,整條褲腿都被血浸透了。由於失血過多,他此刻已經有些神誌不清
了。
鷹眼作為狙擊手的任務已經完成,他此刻自行撤退跟我們不一路。目前只有
瑪格麗特和蝴蝶沒事,蝴蝶架著山貓,瑪格麗特在前面開路我斷後。按事先計劃
好的路線前進順著陰森的下水道前進。
這條廢棄的下水道通往一個排水口,我們從那裡鑽出來的時候兩輛事先藏好
的吉普車已經在那兒了。
“快上車!”我大聲招呼,蝴蝶把山貓放進車後座,山貓已經昏迷過去了。
“鷹巢,我們已到達A點,現在要立刻前往B點,可以讓你的鷹群出發了!
我們這裡傷亡很嚴重!”
汽車發動,我們順著一條小路往山下開。
蝴蝶滿頭是汗的幫山貓死命按壓傷口,山貓一點反應也沒有。傷口湧出的血
染紅了蝴蝶的手,很快浸透了車座,甚至順著腳流了下來。濃重的血腥味瀰漫整
個車內,瑪格麗特在前面駕駛座開著車,臉色僵硬的好像一塊花崗岩。
“山貓,別睡!千萬別睡!我命令你睜開眼睛!看著我!這是命令!”我低
頭對山貓的耳朵狂喊,但是不起作用。他的體溫已經在下降,臉色逐漸變白。
“必須給他止血!”我用刀子挑開了他被血粘在一起的褲腿,從槍膛裡退下
一發子彈。用銼刀把彈頭弄下來,將火藥灑在山貓的傷口上。“點火,燒他!”
蝴蝶打開了打火機,“幫忙按住他!”安妮公主在旁邊看得臉的白了,被蝴蝶這
一嗓子下了一跳,兩隻芊芊玉手聽話的按住了山貓的腿,經過剛才的激戰,她也
被這瘋狂的氣氛感染了。
就在這緊要關頭前面的瑪格麗特突然發出恐懼的尖叫,同時猛打方向盤,車
子在小路上本來就顛簸,這一下更是把我們全給掀翻。吉普車打了一個彎開上了
野地,同時一串子彈橫著掃過了剛才的小路,地上的泥土被子彈炸起三米多高,
這是重機槍的子彈。
壞了,敵人的援兵上來了。在劇烈的顛簸中我看到斜刺裡的山坡一側能冒出
來有幾十號人黑壓壓的一片正在追趕我們,幾十隻衝鋒槍向我們猛烈開火,子彈
打在車體上叮噹直響。好在這輛吉普車是加了防彈裝甲的,玻璃也是防彈玻璃,
但是只能抵禦小口徑的武器,面對對方的重機槍可沒把握擋得住。
“突突突突……”即使隔著車體我也能聽到後面那14.5毫米重機槍的嚎
叫聲,子彈不斷的從車邊掠過。斜後方緊跟著一輛豐田皮卡,好像野狗一樣緊追
著我們不放。車後面安裝著簡易的支架,上面架著重機槍。射手在上面跟著車子
一起顛簸,槍口不停的噴射巨大的火光,無數的彈丸漫無目的的掃射而至。
“加速!甩掉他!”我大吼,但是瑪格麗特已經把油門踩到了底,恨不能直
接蹬到油箱裡。車體因為加裝了裝甲變得重了,速度無論如何也提不起來。
“小心左邊!”蝴蝶大喊了一聲,左邊突然也冒出了一股叛軍,又一輛豐田
皮卡飛撲了過來。上面的射手肩上扛著40火箭筒,瑪格麗特再次猛打方向盤,
一道呼嘯的白煙斜刺裡飛至,轟隆一聲在我們車屁股後面爆炸了,火光四起,碎
石泥土雨點般的砸下。
“低頭!”我伸手把那傻傻的公主給按下,一發重機槍的子彈終於命中了我
們的後擋風玻璃。彈頭順利的穿過了玻璃後直直得掉了下來,整片玻璃已經碎裂
如蜘蛛網。
“蝴蝶!快開槍打死他們。”我們兩人端起突擊步槍順著後玻璃的窟窿朝後
面猛打,兩道明亮的火舌自後窗噴出,但是由於車子顛簸得太厲害,我們的瞄準
也受影響,命中率不高。我打光了一個彈夾大概只命中了七八發,一輛皮卡的前
風擋被打得粉碎,不過司機也是悍勇非常,不怕死的把油門踩到底狂追我們。
“用榴彈!”我對蝴蝶大喊,蝴蝶的那隻G36下面掛著40毫米榴彈砲,
她對準了那個重機槍把最後一枚榴彈打了出去,那輛皮卡猛打方向盤,榴彈擊中
了車尾。重機槍射手沒有防備,車子猛一拐他被巨大的離心力甩了出去,落地之
後彈起,順著山坡往下滾去。而皮卡也是失去了控制翻車了。
“還沒到地方嗎!?”我大聲向前面喊,這時又一發火箭彈飛竄了過來,不
過打得偏了,擊中了一棵樹。樹幹被炸得粉碎,轟然倒地。
山腳下有條小河,我們到達河的另一側才算是進入安全區域,,在我們的車
子狂沖向河邊的時候,第三枚火箭彈追了上來,這次我們的好運消失了。爆炸的
氣浪將前進的車子整個斜著掀了起來,我們在離河道還有不到五十米的時候終於
被擊中。
車子連翻了好幾個滾,底盤還帶著火光,最後竟然又正了過來。我被摔得頭
昏腦脹,奮力用腳踹開車門,再看公主殿下竟然奇蹟般的沒事,我將她從車里拉
出來。蝴蝶則是痛苦的從車中爬了出來,然後勉強站起,接著又摔倒了。那輛豐
田皮卡遠遠的停住,顯然是在等後面的援兵。車上的人又扛起了火箭筒。
完了……
我的腦子裡閃過這樣的念頭,我們沒想到敵人的援兵會在這裡出現,我們可
能已經偏離了與己方商定的地點。現在真的是陷入絕地了。
我不甘心就這樣死,端起槍來準備作最後一搏。
一聲沈悶的槍聲響起,那名火箭筒手的頭爆碎了。他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倒
下,然後整台豐田皮卡爆炸了,大概是他死的同時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火箭彈
打中了自己腳下的車。
“是鷹眼!”我精神一震。趕緊到車裡把瑪格麗特拖了出來,她可能是傷著
了肋骨,疼得臉色慘白滿頭是汗都快站不起來了。蝴蝶在一邊大聲叫著山貓的名
字,幾乎是歇斯底里。
山貓的呼吸停止了。
我將山貓的突擊步槍撿起扔給公主:“殿下,現在起我們都必須作戰了。”
安妮公主臉色嚴峻的點點頭,很熟練的推彈上膛。以吉普車作掩護,我將身
上的防彈背心脫下來硬給她穿上。她馬上意識到了什麼,急赤白臉地問我:“你
怎麼辦?!”
“殿下,我們現在首要考慮的是你的安全。”公主臉色一變剛要脫防彈衣。
我使勁按住了她,“你想讓那些人都白白犧牲嗎!?如果你能活下來,我就是死
了也有價值,你懂不懂!?”公主臉色變幻,緊緊咬著嘴唇。看著地上渾身是血
的山貓的屍體,眼中的淚水湧了出來。
從林子裡跑過來一個人,是鷹眼。他身上穿著迷彩服,還有偽裝服。那桿粗
重的M82已經給遺棄了,現在他的手中端著一支M21AI。
他來到這裡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山貓的屍體,默默的把他的銘牌摘了下來。
“瑪格利特,快和邦佐聯繫,我們偏離了接應地點,讓他馬上支援!然後咱
們渡河。”我的耳麥出了問題全都是盲音,我拽下來扔到一邊。
“支援馬上就到!”瑪格利特和指揮部通完話,大聲喊叫。
“要多久!?”
“不知道!”
要等嗎?這裡有兩個重傷號,我也受了輕傷。只有鷹眼一人是完好無損的,
公主則不一定靠得住,強行泅渡的話可能會造成嚴重損失。那些叛軍士兵也許追
不到這裡來……
“找掩護!等待支援!”這裡是河灘,有很多大岩石形成的天然掩體,還有
不少的灌木藤木等熱帶叢林植被遮掩,藏幾個人不費甚麼事。
我的話剛喊完,對面槍聲大作,大批的叛軍士兵開始絡繹出現。
“臥倒!”我拉著公主閃到了車子後面,這座防彈車正好做我們的掩體。
“突突突突……”最先潑灑過來的還是重機槍的子彈,瘋狂撕咬著車體。鷹
眼手起一槍那輛豐田皮卡上的射手翻身栽倒。緊跟著好像暴雨一樣的各種子彈劈
頭蓋臉的打過來了,他們來的人少說也能有一百多號,輕易而舉的壓制了我們的
火力,另一隊人開始從側面迂迴。
“RPG!!!”鷹眼大喊了一聲,我們四散滾入岩石堆後面。一枚火箭彈
準確命中了我們的吉普車,吉普車化作一團火球離地飛起兩三米高,重重落下後
徹底散了架。這位老兄忠實地完成了它的使命,為我們抵擋了上千發子彈砲彈的
攻擊,現在終於壽終正寢。
我們誰也沒法露頭,被分散成了兩撥,我和公主還有蝴蝶一撥,叛軍的士兵
幾乎已經衝到了距離我們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我舉起槍來向他們猛烈掃射,精準
的槍法接二連三的打倒了好幾個人,迂迴的叛軍被迫停了下來奮力向我們開火,
但是槍法顯然不行。
與此同時,在河邊的叢林裡也有子彈飛出,而且密集程度大概有幾十人在向
這裡射擊,甚至還有37炮的砲彈,這說明,叢林裡很可能有裝甲車之類的重武
器。
現在我們處於三面夾擊的狀態。
“快,子彈!”我拔掉打空了的彈夾,頭也不回的衝身後喊。公主把她的遞
給我一個,現在她也成了戰士,學蝴蝶的樣子端著槍朝外面胡亂猛掃一陣,然後
瞄準了打幾個點射。
“子彈!”很快這個彈夾又打光了,現在我們腳邊的泥土裡全是黃燦燦的子
彈殼。
“沒……沒了!”公主驚恐的叫著。
我的心沈到了谷底。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先強行泅渡過去河那邊,現在要給人
包餃子了。
我咬著牙投出了一枚手榴彈,炸倒了兩個人。再摸渾身上下就只剩一把傘兵
刀了。
“公主,你會遊泳嗎?”我一把拉住她問道,“如果你將來能活下來,有朝
一日統治這個國家,請你赦免我妻子的罪行。並且幫我帶句話給她,不管她做了
什麼,我愛她。”
“不,要說你自己說去!”公主在這關鍵時刻卻激發出了狠勁,抽出手槍猛
拉了一下槍栓。
其他人也扔了沒子彈的長傢夥,準備和敵人拼到底了。
“是船,是船!”我弄不清楚究竟是瑪格利特還是蝴蝶狂喊了一嗓子,但是
等我扭頭往那邊看的時候,密集的子彈已經從旁邊掠過,一艘政府軍的快速巡邏
艇沿著河道劈波斬浪的開了過來。原來他們在原定地點沒有接應到我們,接到命
令後直接趕了過來。
再晚來一分鐘我們可能就要交待了。
船上大約有七八米長,有四五個士兵。但加裝了六管加特林機槍和12.7
毫米重機槍,以及火箭筒,典型的噸位小火力壯。此刻這些武器正全力向那些叛
軍開火。加特林機槍噴吐著火舌,那密集的彈雨在叛軍中來回掃射,所過之處一
片人仰馬翻。
巡邏艇迅速靠到岸邊,兩名士兵跳下來替我們斷後,我和鷹眼一人攙一個把
公主和瑪格麗特弄上了船,然後我們把蝴蝶以及山貓的屍體也迅速背到了船上。
“快撤!”我對著士兵們狂喊,巡邏艇一調頭返回河心,誰料到從岸上呼呼
兩下兩道白煙呼嘯而至,一枚越過船頭炸起沖天水浪,另一枚好死不死打中了巡
邏艇的引擎。幾台引擎給炸得粉碎,黑煙烈火頓時冒了出來。船的速度一下降了
下來,開始在河心打轉。
“有沒有槳?”沒人回答我。剛才的那一下被炸下河去一個,還有兩個受傷
的。其餘的人忙著操縱船上的武器向岸上狂轟濫射,沒人有工夫搭理我。
我拿著打光了子彈的步槍當船槳,和鷹眼玩命的劃水。
在河心等於是活靶子,再挨上一發火箭彈大家都得掉河裡餵魚去。
這條船的噸位怎麼著也有幾十噸,憑我們倆劃了半天船也沒怎麼動地方,正
當我急得冒汗的時候,天邊傳來隱隱的轟鳴聲。
天上有兩個黑點快速的接近,我們的援兵終於趕到了。
兩架SU30MKB重型戰鬥機打開加力,呼嘯著從叛軍頭頂超低空掠過,
那龐大的機身周圍突然爆起白色的環狀蒸汽霧浪,那是超音速戰鬥機特有的突破
音障時的壯觀景象,瞬間產生的巨大音爆化作海嘯般的氣浪席捲了地面的一切。
一輛約兩噸半重的皮卡竟被掀的離地飛起,玻璃粉碎,在空中打了兩個滾重重落
下。
山坡上的百名叛軍士兵全被這巨大的衝擊波掃翻,連我們的巡邏艇也差點被
掀翻。接著遠處傳來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山頭那邊的亞獨營地方向升起了巨大
的濃煙,最後形成了蘑菇雲的形狀。
接著兩架SU30轉向返回各投下一枚炸彈,其中一枚是子母彈,在空中就
解體成了三百枚子炸彈,頓時將整個叛軍所在的山坡全部覆蓋,在連串的爆炸聲
中無數火球炸開了花,最後整座山坡化為一片濃煙火海。
另一枚是KT1500重型鐳射制導炸彈,落在了河邊的叢林裡,這種炸彈
的戰鬥部裝填有1100千克的高爆混合炸藥,我們及時摀住了耳朵、張開了嘴
巴,但是那大爆炸傳來的巨響幾乎要把我們的五臟六腑給震翻了個。
一團幾十米粗的黑色煙柱沖天而起,伴隨著無數的樹木碎片直沖霄漢,橘紅
色的炙熱氣浪將樹木連根拔起或者摧毀得粉碎,那氣勢猶如萬馬奔騰勢不可擋。
“危險!”眼看著無數的碎片土石雨點般從天而降,我第一時間撲到了公主
的身上,接著我們的小艇就被籠罩其中,河水被炸得好像開水鍋一樣沸騰起來,
我們的船左搖右擺,險象環生。
我感覺剛才那一下已經把我震的有些不清醒了,我昏頭脹腦,迷迷糊糊的躺
倒在公主身上,眼睛最後要閉上的時候,朦朧的看見了一架殲七正在用火箭彈和
機關炮掃射地面殘存的叛軍士兵,叛軍們四散奔逃,而山頭的另一側政府軍的一
輛坦克開了出來,接著我就暈了過去… …
*** *** *** ***
我醒來之後,發現是在醫院裡,身旁是護士和醫生。
我的胳膊包紮著紗布和繃帶,我坐了起來。醫生和護士上來阻攔我,但是我
沒聽他們的。我歷經惡戰好不容易活著回來了,怎麼邦佐這傢夥不見了。
“邦佐上校在哪裡?叫他來見我!”我衝醫生大吼。
醫生聳聳肩出去了,過了一會兒邦佐上校自外面進來了。我站起來對他說:
“公主現在在哪裡?我要見她!”
“等等,你冷靜一下,公主現在正在接受全面的身體檢查。”
“你胡說什麼,你他媽的想耍我!?”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去了十二個
人,活著回來的只有四個,還全體負傷,如此慘重的代價實在是……也許我遠離
戰場多年對這些血腥的事實有些不習慣了。我真的感到心裡面好像有股悶氣不發
洩不痛快。
“你冷靜些!公主不是你想見就見的!你的事情我會安排。”
“等等,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我怒目圓睜。
“那些人眼看就要到地方了,你們還在這兒磨磨蹭蹭的干什麼?難道你想卸
磨殺驢?”我徹底喪失了理智,伸手卡住了邦佐的脖子,但是被他抓住我的手腕
抓了一下,我感覺疼了一下,隨即頭就開始暈……
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晚上,等我睜開眼卻發現邦佐坐在我的床邊。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已經過了24小時了。”
“上午你用什麼東西把我給弄暈的?”
他笑了笑,向我展示了他的戒指,原來里面暗藏著一根小刺。“如果這是毒
藥的話你就醒不過來了。”姜果然還是老的辣,不動聲色之間差點取了我一次性
命。
“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的遺體已經全找回來了,他們將被授予十字榮譽勳章以表彰他們的英
勇。你們也同樣,公主殿下特別要求她要親自為你授勳,瑪格麗特他們都負了不
輕的傷,相比之下只有你的傷最輕。”
“是嗎,果然我這個爛人的命是最硬的。公主現在情況怎麼樣?”
“公主現在基本無礙,我已經向公主�報了你的事情,公主很願意幫助她的
救命恩人。但是這要等皇家醫學院對公主做完徹底的檢查之後。”
“你們已經對叛軍開戰了吧?”
“在半小時前,我們的戰鬥機已經空襲了卡拉巴尼機場附近的叛軍營地和指
揮部。另外在深山里的軍火庫和毒品工廠也遭到導彈攻擊,這一次是完全動真格
的了,我們和叛亂分子打了十幾年仗,這是頭一次在亞奇拉省使用導彈武器,過
不了多久首相就要發表全國電視演說了。”
我仔細問了問上次戰鬥的情況,原來事有湊巧,那天在我們到達A點的時候
馬爾德拉港的駐軍就立刻出動了,但是前兩天亞奇拉解放軍恰好和一支當地兩百
多人的民兵組織秘密達成了結盟協定,那天那隊民兵恰好在附近活動。
在我們打起來後,亞獨的基地接到求援訊息,在出兵的同時立刻通知了那支
民兵前去支援,我們在前往B地點的半路上好巧不巧正好遇到他們,結果被迫改
道。
他在得知這一消息後立刻派遣戰鬥機前去支援,同時海軍的內河巡邏部隊也
出動支援,最終算是及時趕到將我們解救出來,他帶來的部隊是B國精銳的海軍
陸戰隊一個加強營,很快就將那支被炸得落花流水的民兵全殲。而半路上的亞奇
拉解放軍也遭到猛烈轟炸而潰散。
而公主獲救的消息一傳到大本營,首相立刻下令終止與亞獨叛軍的談判,政
府代表團一離開亞獨代表團成員立刻被軍隊逮捕。同時參戰的三個陸軍師也迅速
開到亞奇拉省的邊境地帶,各地的海軍基地和空軍基地也迅速動員起來,目前海
軍的二十幾艘大小戰艦也封鎖了亞奇拉半島附近的海面,幾個叛軍控制的島嶼已
被隔離。
B國政府是下定了決心準備殺雞用牛刀,剿匪的總兵力與叛軍力量已經達到
了5比1,整個亞奇拉省各地的武裝員警部隊、安全部門的特工部隊全部發動起
來,全省已經實施了戒嚴和宵禁。
亞獨分子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王牌的話那麼基本上就是大勢已去了。
邦佐上校看了看表,打開了電視。
只見B國首相正在電視上發表演說,宣布針對叛亂組織亞奇拉自由獨立運動
的軍事清剿正式開始,同時宣布了亞獨組織的罪行,包括謀殺、暴動、販毒、叛
亂、陰謀分裂國家等等。最後宣布亞奇拉軍區司令為軍隊剿匪總指揮,並授權軍
隊人員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即扣留嫌疑人員二十天,並且可以視情況延長至四十
天。
最後,首相和皇家代表阿方索親王要求軍隊,為了國家的主權完整戰鬥到最
後一滴血。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電視畫面,臉色冷峻的好像岩石。
隨後電視台開始播放一部專題片,上面講述叛亂分子的累累罪行以顯示己方
的正義性。上面著重演示了亞獨分子的毒品工廠以及罌粟種植基地。只見鏡頭里
大片的荒坡被密密麻麻的成片的白色抑或夾雜著紅色、粉色的花朵覆蓋著,透露
出攝人心魄的美,然而這種美的背後,潛藏著人類文明的自我淪喪和自我毀滅,
還有持槍的亞獨分子士兵站在成車的鴉片旁邊這種非常清晰的鏡頭。
我冷笑著對邦佐說:“你們的特工本事不錯啊,竟然能混到這個地步。”
“本來對這些叛軍動武可能會背上種族仇殺的惡名招致國際干涉,但是現在
有了這個玩意就不怕了。說起來這還是多虧了你,你真是個貴人哪。”
“什麼意思?”
“你知道那名向我們暗中投誠的亞獨高級幹部是誰嗎?”
“我怎麼知道?”
“這些資料都是他提供給我們的。”
“是嗎?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在你見公主前你可以去見見他,當然他要求一定要見你,你想見他嗎?我
想公主很快就要召見你了。”
“當然是越快越好。”我從床上坐了起來。
*** *** *** ***
在聖卡洛斯堡的警備司令部裡我被領到了一處秘密的房間內,現在這個司令
部大樓是戒備森嚴,門口停著坦克和裝甲車,每層樓都有全副武裝的士兵把守。
“他對我們已經沒用了,如果你想殺了他請隨意。”
“我為什麼要殺他?”
“你進去就知道了。”邦佐上校給了我一個古怪的笑容。
這裡面是一個簡單的起居室,只有一張床和桌子椅子,以及衛生設施。一個
男人滿臉憔悴的躺在床上,鬍子拉碴,無神的看著我進來,等到門關上後他從床
上起來,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
我認出了這個男人,我在香格里拉見過他的替身。
他就是聖馬丁。
“我已經按你們說的做了,現在可以放了我姐姐了吧?”他慢慢的走過來。
“你認識我是誰嗎?”我冷冷的看著他。
“當然認識了,你不就是那個中國女人的丈夫嗎?我在你家裡見過照片。他
們怎麼派你來了?”
“就是你設計陷害我妻子,是嗎?”
“她不過是個寂寞的女人而已,我們之間不過是互相安慰罷了。另外她對我
有用處,所以我也就小小的利用了她一下,其實她的本性是個很淫蕩的女人呢,
一開始嘴裡說著不要不要,到後來主動用肛門吞吐我的肉棒呢。她對精液的渴求
搞不好你這個丈夫也不了解呢。”
“是嗎?你是不是還不了解你自己的狀況?”
“我當然了解,你以為你算什麼?如果不是中國的安全部門抓了我姐姐逼我
向政府軍投降,你們永遠也抓不住我。我不知道你是乾什麼的,不過你最好還是
閃到一邊涼快去,叫真正能做主的人出來說話。”
“看來你是 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你以為你是誰?你一個普通人少往這裡面瞎摻乎。我就算是搞了你老婆又
怎麼樣,你沒權利殺了我。你也沒能力殺我,你不了解我們這個世界。我只要稍
微吐露一些我掌握的秘密,不管是B國還是中國大陸都會要我為他們效勞,這就
是間諜世界的遊戲規則。到時候我不過是換個老闆而已,我以前幹什麼以後還會
幹什麼。只要我願意,我以後還會去姦汙你的妻子,相信我,你的妻子以後都會
是我的性奴隸和搖錢樹。我會不斷地用我的精液讓她懷孕,然後再把她姦淫到流
產,直到將她弄到不能性交為止。而你,我可以告訴你,你一個低微的小市民卷
入這種事情你的命運已經註定了,你將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是嗎?我可以在這裡殺了你。”
“沒看見上面有監視器材嗎?我被24小時監視著,你如果有異動馬上有人
來阻止。”
“是嗎?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如果我是你想像的那種微不足道的人,
我怎會有能力來到這裡。”
“難道你是大陸安全部門派來的?……他們肯定不會只派你一個人來,還有
誰?”
“我很好奇,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主動認輸?難道姐姐對你就這麼重要?”
“我沒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
“哼哼,你們日本人最喜歡亂倫,什麼父女,母子,姐弟之類的,你不會也
是這種類型的吧?”
“你說什麼!?”
“除此以外我想不到有什麼理由,一份親情加上一份畸形愛情也許會動搖你
的心。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就像我,我為了我的妻子不惜來到南美,我想你也
一樣,你的死穴就是你姐姐吧。我可以看得出來,一提到你姐姐你整個人的表情
尤其是眼神都不一樣了。”
“滾吧,我不想和你說話……”聖馬丁躺回床上。
“你不承認也沒用,我相信我的直覺,最近剛有個人說我有特異功能,我覺
得我說對了。”
“快滾!你這個混蛋聽不懂我說話嗎?叫真正的談判者來!”
“沒有所謂的大陸安全官員,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你姐姐不會被釋放的。”
“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我很正常,當初你那個死鬼老爹就是我殺的,我以前就是安全部
的特工,而且你姐姐也是我抓的,她不可能被釋放,她將在監獄裡直到被關押至
死。”
“什麼?!你?!”
我想起高山臨別時的表情,原來還是他在幫助我。即使我已不是他的部下,
即使我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但他還是用他的方式幫了我一個最大的忙。
“不相信嗎?上次解救公主的行動裡就有我,只不過你不知道而已。你讓我
妻子成為了你的情報員,你讓她成了我們國家的叛徒,你蹂躪了她的身心,我所
有珍貴的東西都被你破壞了,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池田裕美那個婊子將服最重
的勞役,直至死去。而你,今天就是你這雜種的死期了……”
“等,等等……別,我們再談談好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的帳戶,裡面
有很多錢……”
“救命啊!救命!來人哪!”
“別喊了,這沒用,你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你這個搞情報的難道不知道
對於叛徒只能利用不能重用的道理嗎?”
“等等,你殺了我,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你妻子的下落。”
“我當然知道,只要我找出黃金國的座標就行了。”
“沒有人能找得出來,除了我。”
“你別垂死掙扎了,這套把戲騙不過我。這種巫術是講究血統的,你一個外
國人有屁用。再說我救出來的公主她也擁有這樣的能力,她已經答應幫助我了。
諷刺吧,你提供的情報救出的人質,最後反而成了你的催命符,這也算是你的報
應。”
“什麼?”聖馬丁的臉色變白,突然好像發了瘋一樣撲向門去。
我冷冷的看著他亂扭亂砸,門卻紋絲不動。
“你……”他驚恐的轉回身,剛說了一個字我已經一腳狠狠踢在了他的陰囊
上,野戰穴的靴尖都是包鋼的,他慘叫了一聲立刻捂著襠部倒在地上,我好像發
狂一樣猛踢過去,很快他的襠部開始滲血,褲子濕了一大片,人已經翻白眼吐了
白沫。
“雜種,如果要依著我,我一定會把你活活折磨到死為止,但是我沒有那麼
多美國時間浪費在你身上,所以你應該感謝我,我決定讓你自己選擇,你是決定
慢慢被折磨死,還是死的快一點?”
我咬著牙對這個罪魁禍首說著,如果不是他,我現在依然還好好的生活在國
內。
聖馬丁的表情痛苦得要死,鼻涕眼淚直流,但是仍然表現出了對生存的強烈
留戀,人都是怕死的。我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對他的所作所為後悔,我想是的。
或許他在想早知道是這個結果當初不如做個好人,但是晚了。我並不想讓他做好
人,這個世界上好人已經很多了。
我一腳踢斷了一根大約一尺多長的木製桌子腿,扔到他面前。“叼起來,不
是狗叼骨頭那樣,而是像女人口交那樣。”
聖馬丁渾身顫抖的將木棍豎著含在口中,他由於站不起來只能是跪趴著,所
以木棍的一頭支在地上,另一頭頂在了他的口腔裡。
我冷笑著揚起腳狠狠向他的後腦上踩下去……
*** *** *** ***
在我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聖馬丁的屍體已經涼了,地上全都是血跡,那根
木棍有大半根仍然留在他的口中,但是我相信他的口腔舌頭和喉嚨包括部分內臟
已經徹底被搗爛了,我前後對他施行了三次。這樣的虐殺方式是我以前的戰友所
擅長,我一向不欣賞這種招數,但是今天不得不承認確實有它存在的價值。
“完事了?那麼我們走吧,公主殿下想要召見你。”
“她會使用什麼方法?”
“不知道,這不是我可以過問的,但是記住,過會發生的一切你必須忘掉!
懂嗎?”
“我知道……”
我坐皇家專用的高級轎車來到了某處皇家秘密別墅,目前這裡戒備森嚴,全
都是全副武裝的安全部隊成員,我在下車的時候被戴上了一幅黑色的面具,在黑
暗中我被人像木偶一樣牽著,經過了五個拐角和一道三十六層的樓梯台階之後,
我被帶到了某個地方。
我聽到了除了帶我來的那個人之外另外的兩個陌生的呼吸,然後是門開的聲
音。
有人開始脫我的衣服,應該是女人,因為她們的動作很輕柔,很快我被脫的
赤身裸體。接著我被領到了某處,在那裡我感到了蒸汽的熱度和水聲。接著有人
替我沐浴,我的手摸著那些替我沐浴的人的身體,她們都是女人,那圓潤的乳房
和豐臀光滑結實。
我的肉棒硬了起來,一隻柔軟的手握住了它,輕輕捋動包皮,然後小心的洗
滌著裡面。我的肉棒迅速硬挺到最佳狀態,我聽到了輕聲的驚呼。數隻手幫我清
洗著全身每一個角落,連指頭縫和肛門這些地方都給搓得乾乾淨淨。
我被從浴池裡帶了出來,我的肉棒直挺挺的翹立著。有人幫我擦乾全身,有
人在我的身上塗一些會散發奇怪香味的東西。
然後我跟著他們又來到某個地方,然後我被輕輕的放倒在了床上。
一具豐滿溫熱的肉體依偎到了我的身邊,我不知道這女人是誰,但是她的手
卻摸到了我的肉棒上,很有技巧的揉搓著,同時她兩個沈甸甸的乳房壓在我的胳
膊上,特別柔軟渾圓。
這是個熟女了,要不然就是天生的大波。
我突然想起公主的胸部就很大。
我順從著她的動作,開始撫摸著她 的身體,她身上的皮膚很光滑柔嫩,身材
曲線很好。我的手指鑽進了她濕熱的私處,撩撥著她的小肉珠。
女人的呼吸變得粗重,她趴到我的胸膛上,濕滑的小舌頭舔過我的胸口。
我的肉棒硬的一跳一跳的,然後那條舌頭慢慢向下,最後含住了我的肉棒,
利用舌頭挑唆著龜頭,溫柔的口腔攪動著肉棒,發出好像唆冰棍那樣的響聲。我
感到很溫馨的感覺,不 由自主地向上拱著屁股。
女人停止了口交,跨騎在我身上,我扶著她的腰,她用手扶著我的肉棒,屁
股慢慢的往後退,很快我的肉棒被吞入一個溫熱濕嫩的肉洞裡。我粗長的肉棒將
她的身體塞得滿滿的,我的耳邊傳來了壓抑的呻吟。
“嗯……嗯……”
我扶著她那柔軟的腰肢,讓她在我的胯上蠕動著,我的肉棒在她緊窄的體內
攪動。
“很滿足吧,被男人塞滿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爽,爽的話就叫出來好了,
一直壓抑是無法達到真正的高潮的。”我用話語挑逗著她的情緒,下面同樣扭動
屁股,頂撞著她的子宮。
“哦……哦……哦……”女人忍不住浪叫了起來。同時她無力的趴在我的胸
口,兩團沈甸甸的乳房壓著我的胸。我的雙手伸到後面抓著她的屁股,用力的一
搬一搬,她的身體柔韌性很好,幾乎是在我的身上滑動,肉穴不停的吞吐我的陰
莖。
“哦……哦……我……要來了……”
“是嗎?……”我剛說完這句話,女人的身體頓時僵硬了,她一抽一抽的哆
嗦,肉穴裡的黏膜夾緊了我的肉棒能有二十幾秒,然後鬆懈下來,一股熱汁順著
流到了我的陰囊上。
“可以了嗎?”
“不行……我們必須同時達到高潮……”
“是嗎,我還可以,你可以嗎?”我揉磨著她的肉體,這樣動人的肉體一次
實在不夠。
“來吧,我英勇的騎士……”
我摸索著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正面壓著她豐滿柔軟的肉體,開始猛烈的挺
動,女人舒爽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她的腿夾著我的腰,雙手在我背後亂抓。
“快了嗎?我有感覺了!……”在挺動了百十下後,我感覺她的呼吸明顯困
難,於是撐起胳膊,她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有感覺了,你快點動吧!”
我開始大幅度的擺腰,肉棒勇猛的進出著濕滑的嫩肉腔道。龜頭和莖身摩擦
著那敏感的肉壁,女人開始縱情恣意的高聲吟哦。她猛挺下身迎合我的侵犯,兩
腳箍著我的屁股,彷彿怕我從她的身體裡逃走。
“哦……哦……美死了!……我飛了……我要飛了……”大量蜜液又開始分
泌,她體內的壓力在增加。
我咬著牙說道:“呼……呼……我快了,再一會兒就到了……”
“我也快了……用力……用力……哦……哦……”女人的語音都變了調,身
體的溫度升高,下體好像一個火山口一樣滿是熱燙的汁液。
啪啪啪的皮肉拍擊聲格外清脆悅耳,我感覺已經到達了臨界點。
寢宮門外的宮女們紅著臉聽著裡面激烈的肉搏聲,以及公主那越來越急促的
快樂呻吟,最終在一聲悠長的哀鳴之後男人的喘息聲也拉長了,接著就是劇烈的
男女呻吟和喘息,然後裡面動靜就漸漸的平息下來。
我伏在女人動人的肉體上,我的面具一直不曾摘掉過。
我的肉棒還在她的體內,浸泡在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裡,女人的身體還在抖
動,顯然還沈浸在高潮的餘韻裡。
我輕聲地問:“這次可以了嗎?”
“……我以後還能見到你嗎?你以後還會來嗎?”
“只要你需要我……”
女人的嘴吻上了我的唇……
*** *** *** ***
晨曦,亞奇拉省首府烏斯懷亞。
進出城的道路都有政府軍把守,一些橋樑和主要道路上佈設著街壘,一隊隊
政府軍的軍車和裝甲車通過道路。郊區的路邊不時能看見被摧毀的坦克和裝甲車
的殘骸,那屬於這座城市的防衛者。
市區內,街頭到處是全副武裝的政府軍士兵在巡邏,城市上空有直升機在盤
旋,某些城區還在冒著沖天的黑煙,這些地段的地面和牆壁彈痕累累,地上滿是
子彈殼。路邊的建築物被砲彈摧毀只剩下燒黑的殘垣斷壁,還有一具具的屍體被
從瓦礫堆裡扒出來扔上收屍車。
這座亞獨組織的大本營如今在政府軍的進攻下已經被佔領。
這是一場強弱懸殊的戰鬥,近兩萬人的政府軍剿匪主力在有絕對製空權的優
勢下一開始就直撲烏斯懷亞城下,亞拉解放軍守城部隊在激戰了兩天之後被打死
打傷了近千人,重裝備在空襲中幾乎全部被摧毀,最後在特種部隊偷襲了城內的
指揮部活捉了指揮官之後終於潰散。數百人向政府軍投降,其餘突圍逃入南部的
原始叢林。
其餘的亞獨部隊幾乎已經全都失去了聯絡,各自在自己的地盤打遊擊。政府
軍一面調動一個師的兵力南下追殲殘敵,一面抽調部隊以應付各地的叛軍騷擾。
這些打遊擊的人主要是亞奇拉解放軍的部隊,其餘亂七八糟黨派的民兵組織和部
落武裝看到政府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大都臨陣倒戈向政府軍乞降。
而這些組織無一例外的得到了沒收武器限期解散軍隊的命令,否則就將面臨
政府軍的無情清剿。
烏斯懷亞市區的西郊卡拉巴尼機場,這裡也曾是亞獨的據點之一,但是在戰
鬥開始就被B國的空降部隊突襲佔領,就是那群我曾見過的紅色貝雷帽部隊。
此刻,這支建立奇勳的部隊中的三百名士兵正排著整齊的隊伍站立在跑道邊
上,各個全副武裝,面色冷峻,在等待著出發的命令。
“長官!部隊準備完畢,隨時待命!”少校營長跑步到邦佐面前,敬了個軍
禮。
同樣是全副武裝穿著叢林迷彩野戰服的邦佐看了一下兒手錶,來到士兵們面
前大聲說道:“根據情報顯示,叛軍的首腦人物現在很可能就在普圖馬約河流域
附近的叢林深處活動,這是我們結束這場戰爭回家和親人團聚的最好機會!你們
都是我國空降兵特種部隊中的精英,我希望你們可以完成這個任務,你們也有能
力完成這個任務!現在回答我,我可以信任你們嗎?!”
邦佐的最後一句話是大聲喊出來的,傘兵們用雄壯的氣勢和雷鳴般的吼聲給
予了令人熱血沸騰的響亮回應。
“我們發誓不辱使命!!!”
站在邦佐旁邊的我都感到了那股排山倒海的士氣,我身上也感覺到了一股久
違的沸騰感,這種感覺讓我的手握緊了握著的突擊步槍的槍柄,這才是真正的軍
人應該擁有的豪情與氣勢。
“出發!”再多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邦佐深信這支精銳部隊將是無堅不摧
的。另外陸軍一個機步團兩千多人也正在從東部的陸路向那裡進發,此次兩路進
攻勢必要將對手毀滅。
隨著一聲令下,士氣高昂的戰士們排成縱隊保持著戰術動作快速跑向己隊所
屬的直升機,那種氣勢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要大舉進攻了。
我和邦佐也跑上了一架直升機,在直升機上邦佐通過無線電不斷地與各機長
通話。直升機的懸翼葉片開始緩緩的轉動,然後越轉越快,進而整個機場空地的
灰塵漫天揚起。一架又一架直升機離地而起,帶著旋翼所發出的巨大轟鳴聲升上
天空。
在機場上空形成了一幅頗為壯觀的場面,總數三十架的直升機同時升空,在
空中編成了戰鬥隊形,好像一陣狂風一樣轉向向西南的深山叢林中席捲而去。雖
然這比不上海灣戰爭時101呼嘯山鷹空中突擊師的三百架直升機同時升空捲起
的沙塵遮蔽了天空那樣舉世無雙的壯觀情景,但是在這南美的叢林裡已經是相當
強大的陣容了。
“我們要去的是什麼地方?”我對著邦佐大喊。
“西部從林裡有一些原始森林,根據經緯度測算和衛星照片判讀,那裡有一
個隱秘的山谷,黃金國的遺跡就在那個山谷裡。”
“那裡能降落直升機嗎?”
“可以,我們已經派偵察機反複偵查過了。”
“那些人已經到了嗎?”
“昨天偵查的結果在山谷裡發現了火光,應該是營火。”
“他們有多少人?”
“大約兩百名叛軍,但是沒有重武器。”
“那麼說我們還要再打上一場了。”
“沒錯!這次要大干一場!”邦佐咧嘴笑了,臉上帶著興奮,不知道是為了
能抓住叛軍首腦,還是為了能找到價值幾十億的黃金寶藏。
起伏的山脈和深綠色的莽莽叢林在腳下掠過,間或穿過一兩條蜿蜒的河流。
從空中看熱帶雨林,就像無數綠色菜花鋪就的廣闊無垠的綠色地毯,亞馬遜河無
數大大小小的支流蜿蜒其間。透過飛機窗戶向下看,雨林無邊無際,綠油油的,
很單調,但很迷人。
直升飛機飛得很低,腳下是浩瀚的林海,鬱鬱蔥蔥一望無際。在萬傾綠中點
綴著一簇簇的紅,那是開滿鮮花的樹。河道嵌在雨林裡,巨莽般蜿蜿蜒蜒。飛行
25分鐘後,前方矇矓朧現出一座突兀的裸山,直升機編隊改變了航向沿著河流
的方嚮往前面的山脈飛去。機艙上的機槍手操作著六管加特林機槍警惕的注視著
下面的情況,直升機慢慢的接近了山谷口的一片溪流縱橫的空地。
“A編隊立刻登陸,建立警戒區!”邦佐的命令下達之後。立刻有五架直升
保持著戰鬥隊形斜著俯衝下去,懸停在距離地面大約十幾米高的地方,扔下一根
根繩子,傘兵們開始順著滑繩往下滑。由於下面都是叢林和溪流只散佈著不大的
幾片空地,所以無法供直升機降落。而且這是這附近唯一能機降的地域了。
“嗯?那是什麼?”我突然看見一條小溪邊的叢林裡好像有東西。但是接著
我的話就變成了大喊。
“有埋伏,下面有敵人!”
話音剛落一道白煙呼嘯著從叢林裡飛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撲正在
機降的A編隊機群。各機長都聽到了我在無線電裡的大吼,各自做了很劇烈的機
動規避動作,一名正在機降的傘兵猝不及防直接從十幾米的高空摔了下去。
很幸運,火箭彈沒有打到任何目標。接著無線電頻道里便充滿了各種各樣的
叫罵聲和大喊聲。已經下地的大約七八名傘兵立刻向襲擊者猛烈開火,下面槍聲
大作。從叢林裡冒出了大量的叛軍士兵,用各種輕重武器向天上胡亂開火,一時
間半空中火蛇亂竄,槍彈橫飛。
不過政府軍此次來的不愧是素質過硬的精銳部隊,在經歷了最初的慌亂之後
很快穩住了陣腳。
“A編隊繼續機降,C編隊,D編隊立刻火力掩護!B編隊E編隊警戒另一
側,消滅他們!”邦佐對著無線電大吼,其實其他機群已經在這樣做了,大約十
幾架直升機上的機槍、機砲和火箭發射巢已經向叛軍的陣地傾瀉著火力,密集的
彈雨像鞭子一樣在叢林裡來回掃射,所過之處盡是一片火海,叢林被夷為平地,
樹木被打碎倒塌,叛軍衝鋒的部隊在這兇猛的火力面前人仰馬翻。
但叢林裡不知道還有多少人,還擊的火力也相當頑強,空中依舊砲彈橫飛,
機群始終無法安全機降。而地面的幾個人在優勢敵人的圍攻下已經非死即傷。邦
佐大聲呼叫支援,很快從遠處飛來了幾個黑點,其中一架MC130往叛軍火力
密集的地方投擲了一枚BLU82雛菊切刀。
巨大的爆炸令整個大氣都在劇烈的震顫,直徑幾十米的蘑菇雲翻滾著直衝雲
霄,無數的樹木碎片被氣浪捲上半空,叢林被摧毀了,樹木消失了,整片叢林被
清出一片有一個半足球場那麼大面積的空地。
“戰隼一號和三號立刻追擊,找到敵人的營地後即展開攻擊。A編隊擴大警
戒範圍,各單位報告傷亡情況!”
“B編隊即可開始機降,A編隊派一架飛機搶救傷患返回基地!”
邦佐不愧是經驗豐富的指揮官,在經歷了一場突襲之後仍能有條不紊的指揮
戰鬥。不到十分鐘全部士兵均已登陸,三名受傷的士兵被弄到了一架直升機上飛
了回去。
此刻前面的山谷中已經傳來隆隆爆炸聲連連而且槍聲大作,那兩架茶隼已經
開始動手了。而空軍的兩架皇家獅鷲也對山谷裡面進行了轟炸和掃射,遠看去山
谷中已經是濃煙四起。
“進攻!”在直升機群的火力掩護下,近三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衝進叢林,
快速向山谷逼近。叢林裡響起了激烈的槍砲聲,前鋒部隊和叛軍接上火了。
惡戰開始。
我跟著一隊傘兵也鑽進了叢林,隨著深入不斷的遭到襲擊。
這裡的地貌環境和非洲盧旺達和塞拉里昂很像,身邊林林總總、密密匝匝長
著各種大的、小的、高的、矮的奇樹怪木、野藤苔草,有些樹像一把巨傘撐入雲
天,有些樹彎腰縮頭站立,與別的樹下爭一席位置,有些樹乾脆斜著生,從這頭
鑽出,向那頭伸去,掙扎了十多米才找到一塊露頭的天地。
還有亂七八糟叫不出名字的樹藤,樹上掛的,地下爬的,空中懸的……大如
莽蛇,小如蚯蚓,各顯神通,尋找自己的空間。
現在,這片寧靜的叢林已經變成藥煙瀰漫的戰場。
現在我躲在一棵樹後面,叛軍的子彈好像飛蝗一樣從我身邊掠過,他們在離
我不到五十米遠的另一片叢林裡,這里路面被雨水沖得石頭裸露,還有一道道深
溝,我們雙方都行進苦難,於是隔著一條小溪在互相對射。傘兵們清一色使用的
是本國自產的仿G3的突擊步槍,雙方不時地用火箭筒向對方轟擊,一道道的白
煙在空中交織,爆炸聲不絕於耳,火光煙霧時不時騰空而起。
從側翼抄過去!我對另一棵樹後的一名少尉打著手語。他點了一下頭帶著十
幾個人藉著叢林的掩護從旁邊摸了過去,這邊剩下的三十多人突然加強了火力,
兩名機槍手也從後面趕了過來,兩挺M60傘兵機槍噴吐著兇猛的火舌,將對面
的叢林打的木碎樹折彈片橫飛,完全籠罩在一片硝煙塵土之中。
轟!轟!敵軍的陣地響起幾聲爆炸聲,幾股濃煙沖天而起,側翼迂迴的分隊
已經發起偷襲。天上的兩架直升機也趕來助陣,二十毫米機關炮向躲在樹冠下的
叛軍猛烈掃射,濃密的樹冠樹枝被砲彈切割得七零八落,各種碎片碎葉雨點般落
下。躲在下面的叛軍們在砲彈炸起的泥土煙塵中紛紛倒地,剩下的掉頭就跑。
“追!進攻!”幾十條人影快速穿出叢林的掩護,連蹦帶跳的越過溪流,虎
撲羊群一樣向潰敗的敵人追去。G3自動步槍發射時特有的嗒嗒、嗒嗒聲響成一
片,而叛軍的AK步槍已經基本沒了聲息。
在這幽暗的熱帶雨林裡非常難走,我們保持著戰術動作一邊前進一邊要注意
周圍的動靜,甚至還要看腳下。那些討厭的樹藤和寄生花糾纏成一團盤繞在樹上
和地上,稍不留神就能絆你個大跟頭。
我們按照GPS定位指示的方向前進,在路過一片沼澤地的時候又遇到了一
股叛軍士兵。這時整片叢林都已經打開了鍋,這幫人大概是被打散了的叛軍,慌
不擇路的亂跑之後在這裡遇到了我們。
“打!打!”我大喊著首先開了槍,一連串的子彈將兩個身影撂倒,接著又
是和剛才一樣,傘兵們的優勢密集火力立刻將對面的樹林籠罩在一片火光硝煙之
中。我領著一對人迅速從側面抄過去,只見大約二十幾個人或趴或蹲得躲在林子
裡,端著槍玩命的朝外面亂射。而對面潑灑過來的彈雨顯然超過他們,不時地有
人被擊倒。
我一馬當先的開了槍,隨後密集的彈雨籠罩了他們,子彈打在人體上炸裂的
血肉和打在土地上炸飛的泥土碎藤胡亂攪在一起,不到一分鐘這些叛軍就被全部
擊斃。
大約二十分鐘後,我所在的這一隊終於突破了叢林中的敵軍阻擊,沿著一條
小溪快速向山谷衝去。其餘的部隊也是一邊在掃蕩殘敵一邊奮力前進,叢林中的
亞獨士兵潰敗的非常快,為了搶時間,部隊的主官們下令不要俘虜,全速向目的
地衝擊。
“在那裡!”一名軍官突然指著前面大喊,我定睛一看,前面的地勢豁然開
朗,這裡好像是一個簡易的營地,兩邊都是植被覆蓋的山坡,大批的叛軍士兵正
在狼狽的四散潰逃,跑得漫山遍野都是。傘兵們一邊追趕一邊開槍掃射,無情的
子彈將他們成片的掃倒。這些嚇慌了神兒的叛軍士兵們紛紛找掩護躲藏,開始淩
亂的反擊。有的穩下心神作最後一搏,有的打了幾槍之後繼續逃跑。
士氣正盛的傘兵們立即開始猛攻,一個個好像下山的猛虎,好像不知道畏懼
為何物,用機槍和火箭筒瘋狂的向叛軍們發射。火球一個又一個的炸裂,火光濃
煙四起,每次爆炸都有渾身著火的人伴隨著燒焦的殘肢斷臂飛上半空。叛軍的掩
體被一個接一個的打掉,剩下的人徹底喪失了戰斗勇氣,轉身往山谷深處逃去。
直升機出現在頭頂,上面的機槍又開始吼叫,在白天都能看見曳光彈和燃燒
彈拉出的清晰彈道,密集的彈雨在人群裡掃蕩,那些奔逃的人接二連三的被打的
血肉橫飛。
傘兵們迅速佔領了山谷的谷口,遍地都是叛軍士兵的屍體。
其餘的部隊也都從林子裡冒出來了,邦佐迅速指揮部隊向縱深突擊,那些逃
到兩側山坡上的叛軍暫時不管他們。我緊跟著邦佐衝入山谷深處。
看起來亞獨組織是準備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再建一個秘密基地,沒想到功
敗垂成。此次突然襲擊想來是摧毀了他們最後的退路,所以那些叛軍士兵們的士
氣才會崩潰的那麼快。
往裡面跑了大概有一百多米,就在一側山坡的半山腰上發射下來了密集的子
彈,大約三挺重機槍一起發射。沖在前面的兩名士兵在彈雨中被打的肢體殘裂,
剩下的人大喊著躲到了兩邊,接著上百隻自動步槍一齊開火,密集的彈雨將那處
神廟入口打得千瘡百孔。
邦佐用望遠鏡看了看,興奮得說:“就是那兒!那是利用天然的山洞修建的
神廟入口。”接著揮手示意,傘兵們的隊形迂迴開來,呈扇子麵包圍了神廟。
那邊的槍聲好像也啞了,接著有個人偷偷摸摸探出頭來,一聲清脆的槍響,
他的腦袋開花,屍體倒了下去。這邊的一名政府軍狙擊手拉動槍栓退出子彈殼,
接著是白旗搖動,一個人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我舉起望遠鏡一看差點跳起來,是我妻子!
“去他媽的!?別開槍!那是我妻子!”我罵了一句立刻端著槍貓著腰快速
向那邊跑去,邦佐上校在後面大喊:“小心狙擊手,回來。快掩護他!”說完他
竟然也端著槍跳了出來,緊跟在我後面。
那個山洞口比較隱蔽,原本被各種綠色的藤木灌木覆蓋,但是在剛才的一陣
火力清掃之後幾乎不剩什麼植物了。露出了本來面目,洞口的岩石被人工切割成
長方形充作門框,上面雕刻有各種各樣的花紋和圖騰,很像帝國時代里瑪雅文明
建築的風格。
妻子也看見了我,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我將槍口放低,快速的跑上山坡。這時身後又響起激烈的槍聲,跑到兩側山
坡上的叛軍有些竟然又繞了回來,傘兵們立刻與他們打在一起,激烈的戰鬥又開
始了。此刻直升機的燃油大多已經到了臨界點,它們必須返回補充燃料後才能回
來,雖然沒有直升機的支援,但是這些散兵遊勇並不能對我們構成實質性威脅,
頂多是騷擾而已。
但是就是我回頭看這一下妻子的身邊突然冒出了一個帶著奇怪面具的怪人,
他穿著好像古代宗教祭司的一樣的黑色長袍,用槍頂住了妻子的頭,迅速 將她拉
進了山洞,我好像見過這身袍子。
我跟著衝進了山洞。
幾名穿著黑衣的士兵跳了出來,但是我搶在他們前面開了槍,在黑暗的山洞
裡G36的橘黃色六瓣火舌極其耀眼,一陣準確而密集的彈雨將他們的胸口打開
了花。
邦佐上校緊跟在我的身後。
在我們跑入山洞的深處時,裡面的空間大了起來,這是個經過人工加工的山
洞,四周的岩壁上燃著火把,而黑袍人用槍頂著妻子的頭一動不動的站在山洞中
央。
而周圍的情景讓我們倆驚呆了,放眼望去,整個山洞裡堆放的全都是黃燦燦
的金磚金塊和金制器皿、雕像武器,琳瑯滿目,金光四射,用金山來形容簡直毫
不為過。一瞬間,我幾乎以為我來到了好萊塢的片場,就算是好萊塢大片也沒有
如此誇張的情節,這些可是真的黃金,實實在在的黃金,成千上萬的黃金。
難道這就是黃金國的遺跡?傳說是真的?
“看看吧,這就是傳說中的黃金國最後的寶藏,誰擁有了它立刻就會變成世
界上最富有的人!”
“放下武器!你已經完了!”我回過神來大喊。
“完了,不見得吧!”我們身後的突然傳來轟鳴聲,一堵沈重的石牆呼的落
下,封死了出去的道路,“我在這里安放了遙控炸彈,而起爆器就在我的體內,
一旦我的心跳停止的話,這裡就會被徹底炸毀。”
“你想幹什麼?!你跑不了!”邦佐的槍口一刻沒離開他。
“我知道我跑不了,我的組織垮台了,沒想到你們能找到這裡來。但是你們
別得意的太早,我已經找到了傳說中的神器,只要我使用那種力量,你和你的部
隊全都得完蛋!”說著他一閃身露出了身後的一口黃金鑄造的箱子。
“就是那個?那是潘朵拉的盒子嗎?……如果那麼厲害的話,你倒是早點使
用啊。”
“那箱子裡是藏著什麼妖怪?如果你打開的話連你自己也都會完蛋吧,所以
你不敢用。即使是你找到了這個箱子,但是你在沒有找到控制這種力量的方法之
前你是不敢用的。好了,一切都結束了,你的野心已經垮台了。”
我和邦佐一左一右逼了過去。
“你們說得不完全對,我知道使用它的方法。”黑袍面具人用槍頂著妻子,
逼著她去掀箱子蓋。
“你想幹什麼!?”邦佐緊張的瞄準了她,我急了,一把按住他的槍口。
“你要幹什麼!?”
“不能讓她打開箱子!”
“你閉嘴!我不會讓你殺了她的!你們的內戰與我無關,我來這裡只是為了
她。”說完我舉槍瞄準了黑袍客。
槍響了,我倒在了地上,邦佐上校向我開了槍。
“我不能讓你妨礙我……”
在我們爭執的時候,妻子緩慢的打開了箱子蓋。
邦佐把視線轉移到了妻子身上,接著他睜大了眼睛。
一股黑霧從箱子裡溢了出來,緩緩的流到了妻子的身上,逐漸的與妻子的身
體結合在一起。妻子的臉開始變得扭曲猙獰,好像化作了魔界的美豔女妖一樣,
身體漸漸的漂浮到了空中。
“沒想到吧,凡是打開箱子的人都會被箱子內的惡靈同化,而 關上箱子的人
也將被帶到另一個世界去。原本需要的是特定的時間出生的處女才能打開箱子。
很巧吧,這個中國女人恰好就是。她已經被我洗腦了,很可惜她不是處女了,雖
然效果會差一點,但是足夠殺死你們了。”
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妻子的身體化作了黑霧,在空中來回的飛翔穿梭。
邦佐的槍響了,一梭子子彈打在妻子身上,只是毫髮無傷的穿過而已。妻子
的身體留下了一串串波紋,從空中怪嘯著俯沖向邦佐上校,從他的身體內穿過。
邦佐上校跪倒在地上,他的眼睛裡毫無生氣,化作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看到了嗎,這就是惡靈的威力。哈哈哈哈……”黑袍在一邊狂笑著,但是
我卻沒工夫搭理他。我摀著背上的傷口,倒在地上。呆呆得看著漂浮在我對面的
妻子,她的眼睛化作了詭異的紅色,臉蒼白的就像一張白紙。
“殺了他!我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殺了他!”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我痛苦的喘息著。
妻子並沒有行動,她的魔靈之體好像在漸漸的減退,臉色逐漸變化成原來的
模樣。
“……對不起……”我的腦際傳來這樣的話。
“什麼對不起,我千辛萬苦的跑來這裡可不是要聽你說這種話的!你為什麼
要這樣做?”
“……對不起……”
“你就想這樣把我拋下了嗎?”
“……我已經不配再當你的妻子了……”黑袍在那邊好像看出了什麼,大聲
命令著妻子。他的洗腦效果已經消失了,在翻滾的黑霧中妻子的臉完全變成了我
熟悉的模樣。
“我背叛了你……我不配再愛你了……”
“不……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還愛你!我這輩子只愛過你一個人!”
“……謝謝你,能夠得到你的愛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你要幹什麼!?”
“我的意識快要被這東西吞噬了,她不是我們這個星球的生物,如果讓它形
成完全的形態,那就是整個地球生態系統的災難。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
了……”
妻子的魔靈快速飛回了箱子旁邊,黑袍驚恐的大喊:“你要幹什麼!?”
黃金箱蓋被關上了。
“……如果有來生,我還是願意做你的妻子……”
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山谷中,數百名空降兵們經歷了有生以來最恐怖的經驗,從神廟的山洞口開
始,整座山梁在劇烈的地震中塌陷,就好像山腹裡是空的,完全只有外面一層殼
一樣。叢林樹木被翻滾的大地的裂口吞沒入地下,龐大的黑霧從各個裂口處冒出
來,翻滾咆哮著,好像有生命似的,將土壤岩石樹木攪碎消化,似乎大地變成了
開了鍋的沸水。
在所有的震動平息下來之後,他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座山谷的一側在
不到五分鐘內變成了平地,樹木岩石全都不見了,在漫天的煙霧散盡之後,他們
看到了地面上的三個人。
那是一息尚存的我,還有邦佐和黑袍的屍體……
*** *** *** ***
“好些了嗎?”瑪格麗特坐在我的床邊,她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
佐上校已經死亡,她成了安全部門實際上的負責人,她接管實權只是時間問題。
距離那次突襲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這一個月我是在醫院渡過的。
我開始幾乎喪失了生存的意志,我從沒有如此痛苦過。妻子已經永遠的離開
了我,但是我的心好像也隨她一起走了,留在這裡的只是我的軀殼,我的心已經
空了。
政府軍基本上已經控制了整個亞奇拉省的局勢,大股的叛軍勢力已經被全部
肅清,部分大城市已經解除了戒嚴恢復了日常生產生活,但是仍有部分山區和鄉
村有叛軍遊擊隊活動,但是對大局已經無法起到什麼作用。
“對你妻子的事情,我真的非常遺憾……”瑪格麗特輕聲地說道。
我長嘆了一聲,望向窗戶外面。
“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這樣消沈下去,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值得你去珍惜去守
護的人……”
我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我覺得這次我真的被打垮了。
“楊芳將在下個月啟程飛往這裡,她是作為我們和中國醫學交流的學者來我
國工作的。”
楊芳……
我詫異的看著瑪格麗特,她也看著我。
“你的生命現在不僅僅屬於你自己了,它背負著很多人的期望。你已經失去
了一份愛情,難道還想再失去另一份嗎?我見過楊芳,她對你現在的狀況非常擔
心。”
“你並不是孤身一人,有很多人都在擔心你……請你為他們想想。”
或許是錯覺,我的心……好像悸動了一下。
“我會經常來看看你的,我相信你不會被痛苦打倒的,我相信你能憑自己的
力量堅持過來。”瑪格麗特輕輕的站起來,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再次看著窗外的天空。
天空是灰色的雲層覆蓋,也許待會兒又有雨了。
但是在烏雲遮不到的地方,天依舊很藍。
我好像感受到了那種藍。
“戰鬥怎麼樣了?”我突然開口,低沈沙啞的聲音好像老人。
“叛軍已經完了,戰爭結束了。”瑪格麗特驚詫得看著我。這是我首次主動
開口說話。
“也許還沒有結束……”
“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
“亞獨的首領還活著,死掉的並不是真正的首領。”
“你說什麼?那真正的首領是誰?”
“你去問公主吧,我想她也知道這個答案……”
*** *** *** ***
三天后的晚上,皇宮內召開了盛大的晚宴以慶祝剿匪戰爭的勝利。首相剛剛
在電視上發表了講話宣布政府軍在亞拉省的大規模軍事行動已經結束,此後將逐
步撤出部隊回到原駐地。員警和安全部隊的成員將接替軍隊的任務維持當地的治
安以及清剿殘匪的任務。
晚宴上,國王陛下和以阿方索親王為代表的皇族成員悉數出席,參戰有功的
軍方將領和各國的使節都參加。由首相致辭向國王敬酒。
同時還舉行了授勳儀式,我和蝴蝶以及瑪格麗特還有鷹眼四人作為特邀嘉賓
出席晚宴,公主殿下親自為我們授予榮譽十字勳章,並當場授予我B國榮譽公民
的身份。
在晚宴過後,皇宮內部的會議室內,只有我和瑪格麗特,公主以及阿方索親
王。國王不勝酒力已經回寢宮安寢去了,而親王則是被點名留下的,會議是周圍
佈滿了皇家警衛部隊的成員。
“殿下,請允許我向您祝賀,此次戰爭的勝利。”阿方索親王笑容可掬,舉
起酒杯向公主致意。他被告知亞奇拉的某處地點埋藏有大量的黃金,王室準備秘
密組織力量發掘,這就是這次會議討論的內容。
“謝謝王叔,您在這場戰爭中發揮的作用是在不可低估。”公主同樣笑容可
掬。
“為王國效勞是我的職責。公主想要發掘黃金國的遺址?”
“是的,如果真的能夠找到那批黃金,對我國的經濟一定能產生正面的促進
效果。”
“您有具體的計劃了嗎?”
“已經有了!……我將任命周旭少校作為此次行動的負責人,因為他去過那
裡。”
“哦,我知道,少校先生在那裡擊斃了叛軍的頭目,對嗎?我在授勳儀式上
見過你。因為你的能力這場戰爭才能結束的如此之快。”
“親王殿下,您說得不太準確。”
“哦,此話怎講?”
“戰爭並沒有結束,叛軍的首腦仍然逍遙法外,不斬草除根總有一天是要死
灰復燃的。不消滅他,戰爭就永遠不會結束。”
“我怎麼聽不懂你說什麼,叛軍的頭目不是死了嗎?”
“那隻是個替身,真正的頭目另有其人?”
“那麼你說是誰呢?”
“我很好奇,您是從哪裡聽說的黃金國這個名詞的呢?”
“這……這不是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只是說知道有某些地方埋藏有大量的黃金,並沒有提過黃金國這
個字眼。對於這個秘密知道的人非常少,只有叛軍的高層首腦才知道,而我們這
邊就只有公主,已經死去的邦佐上校和我知道。您能不能和我解釋一下黃金國是
什麼意思?”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親王的臉色有些變了。
“我在黃金山谷中見過那名叛軍首領所穿的黑色衣袍,而且您也穿過……”
“你胡說!簡直莫名其妙!公主殿下,請問把我叫到這兒來是什麼意思?”
親王氣憤地站了起來。
“王叔,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都知道了,你應該知道我們皇
家血脈所擁有的力量。”
親王站在那兒,好像一尊雕像。
“你其實見過我妻子,對嗎?我曾經夢到過我妻子的記憶,我在她的記憶裡
見過你,當時的你穿著和那首領一模一樣的祭祀黑袍。”
“什麼?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很湊巧我也擁有一種類似心靈感應的力量,只是我曾經頭部受過傷,失憶
過,這種力量也就隨之開始沈睡。後來通過某次事件又甦醒了,我曾經接觸到過
我妻子的意識記憶。只是當時我的記憶比較混亂,這是把這當作一個怪夢。現在
回想起來,那應該不是我的記憶,而是我接觸到的我妻子的記憶。”
“公主也曾經探查過我的內心,我相信她也清楚了。”
“我的妻子被叛軍組織控制,但是她畢竟是他們單位的工作人員,他們單位
的外事紀律非常嚴格,她是不可能離開亞奇拉跑到首都內格羅的,同時她也根本
沒機會見到您,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當時您在亞奇拉省。”
“您一個親王殿下到這種叛亂分子活動猖獗的地方來幹什麼?”
“為什麼沒有您的出行紀錄?”
“您有什麼特殊的理由嗎?”
“那些車臣的僱傭兵其實沒有全部死亡,我們抓了一個活口,他已經供認有
人給他們提供了非常詳細的情報讓他們來綁架公主,公主的行蹤一項只有皇族成
員知道。”
“公主一旦出事,作為親王殿下的您就有機會問鼎王座了吧。”
“最重要的是,化為了魔靈的我的妻子已經告訴了我一切……”
“別說了!”親王的臉開始扭曲。
“是的,沒錯,我就是亞獨背後真正的老闆,一直是我秘密的資助他們,控
制他們。”
“王叔,您為什麼要這樣做?”
“哼哼,你這個小丫頭懂什麼,我的母親,上一任國王的王妃其實就是亞奇
拉人,我身上流著亞奇拉族的血。我要控制這個國家。”
“難道您現在的榮華富貴還不能滿足你嗎?”
“哼!你知道什麼,我要得是重振皇族權威,而不是任由那些政黨、政客來
操縱這個國家,我們皇族從古代就統治著這片土地,現在卻成了那些政客們的傀
儡,而你和你的父親卻不思進取,一味的滿足於現狀。你們不配當這個國王!”
“那麼你呢?你挑起叛亂,流的難道不是我們人民的血嗎?!”公主臉色鐵
青。
“只有趁亂我才能趁機得勢,自古以來勝者為王,只要我勝利了歷史就由我
來寫!”親王揮舞著手臂,幾近瘋狂。
“可惜你失敗了……”
“對,我是失敗了,我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了。其實我知道你的存在之後我
就已經有這種預感了,沒想到事情還是壞在你的手裡。”
親王狠狠地看著我,將手指上的一個戒指打開,從裡面倒出一片白色藥片。
“我不會活著接受審判的……”他吞下了毒藥,靜靜的坐在椅子上。
第二天,B國皇室沈痛宣布,阿方索親王死於心髒病突發,舉國哀悼。隨後
王室為親王舉行了盛大的葬禮,一個月後老國王宣布退位,安妮公主成為了新一
任女皇。
*** *** *** ***
我站在機場外面,聽著天上的波音747帶著巨大的轟鳴飛過頭頂。
這是從中國來的飛機。
從機場裡出來的人群中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我微笑著向她招了招手。
“你來了……”
“嗯……”
“這次要待多長時間?”
“你呢?”
“我可能不會回去了……”
“是嗎……”
“你想留下來嗎?”
“為什麼……”
“為了我……”
“你以前可不會說這種話……”
“我原本是個沒有信仰的僱傭兵,但現在我覺得找到自己的信仰了。不,或
許以前就找到了,但是我沒有守住它。我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我已經失去了
太多珍貴的東西,你是我最後的……”
“那麼這次你會守住你最後的信仰嗎?”
“一定會的!”
“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嗎?”
“什麼?”
“對於世界來說,你只是一名士兵。但是對於我來說,你是整個世界……”
灰暗的雲層籠罩著天空,但黎明的第一縷曙光仍頑強的透過阻擋灑下大地,
溫熱的唇覆蓋在了我的嘴上,我們兩人的眼裡有晶瑩的東西在閃動。
車子發動,順著大道向遠處駛去。
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裡,也許作為士兵的宿命,將來有更多的戰斗在等著我。
但我會好好活下去……
我一定會好好活下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