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內容簡介 禁忌的快感令徐子興欲罷不能,突如其來的戀情也如火山爆發,噴灑著炙熱的激情。一夫多妻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徐子興能實現這個男人的夙願嗎?具有現代獨立女性氣質的宋思雅會讓他如願以償嗎?在玉鳳的生日晚宴上,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風韻尤存的岳母,會怎樣刁難他呢? 【第二集】第一章:梅花三弄 玉鳳的嘴碰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忙�起頭,白了我一眼,然後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來。可能她從來沒有舔過女人的奶子吧,李玉姿被她舔的直搖頭,不停的哼唧。 我索性把玉鳳放到李玉姿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對面,可惜這樣沒法讓對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讓她們親嘴。玉鳳反應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著兩個美貌的女子嘴對嘴的親,兩人疊在一起,兩女各有特色,一個嬌小粉嫩,一個飽滿多汁,都極誘人,於是這個插兩下,那個插兩下,這樣大大增加她們的抵抗力,也把她們都弄得慾火焚身,摟得緊緊的。李玉姿將我的話執行的很徹底,主動的摟抱玉鳳,玉鳳也只能反擊,四隻奶子不停的廝磨,互相擠壓得變了形狀,嘴也親得上癮了。我情慾勃發,狠狠地捅她們,把手放入她們奶子中間,感覺我的手被柔軟包圍只可惜不能把手放入小穴裡,不然一定爽極了。我的手不停的變換地方,時而放在她們奶子上,時而摸她們的屁股,時而拍打她們,把她們弄得死去活來,不停求饒,最後痛快的洩在玉鳳的妙穴裡,這才終止了這場荒唐的淫事。 她們已經累得昏睡過去,個個渾身大汗,沙發也被弄得到處是淫水,兩人還摟著,奶子貼在一起,隨著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乾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裡,靜下心來,跌坐運功,感覺臍輪處的陰涼之氣很雄厚,忙運轉通天,消化這股氣,如果不能趕快消化,很有可能影響整個身體的協調,反而有害。 也許是剛剛洩身的緣故,很容易的進入禪定的境界。待我醒來,天已經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見我醒來,搖頭擺尾的跳上炕,撲到我懷裡,舔我的臉。我跟它鬧了一會兒,看看鐘,已經是晚上六點,這次禪定竟然有半天之久,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我的感覺也極爽,功力更近一層了。我現在練功的動機又增加了一個,除了對抗老天,就是將來能用歡喜大法幫助玉鳳延緩衰老,否則,再過個十年八年,我更加強健,她卻要開始老了,這是我所不願看到的。不過這幾天我見玉鳳好像年輕了,難道無形中受到我的影響? 田野裡起了大風,吹得落雪紛飛,雪落在脖子時,化作水滴,流入身體。跟前的山上披上一層白衣,像一座銀山,樹枝上卻已經沒有了雪,光禿禿的,隨風搖擺,發出輕微的嘯聲。月亮升了上來,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將天地間滋潤的朦朦朧朧,一切好像變得美麗起來。我推開門,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風,踏著厚厚的雪,走進了大棚裡。 一開門,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果然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電視的聲音我遠遠的就聽到了,在播《梅花三弄》。唉喲,我看著簡直想掉雞皮疙瘩,太酸了,動不動就哭。她們對那個叫什麼濤的極崇拜,說什麼長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愛聽,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對那個什麼濤那麼反感。 我走進去,沙發套已經換了,兩人還不知道我進來,都盯著電視,眉開眼笑的。這個時候的她們,面上都帶著一絲嬌媚,很騷的樣子,看了就想操她們。 我咳嗽了一聲,她們眼睛看過來,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開眼光,盯著電視。 我叫了聲「玉鳳」,玉鳳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為我的荒唐而大生悶氣。不過我並不擔心,我已經了解了一個規律:儘管她表面上很端莊,令人生畏,但自從被我上了後,一切都聽我的,我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雖然有時候不願意、有些生氣,但最後還是要聽我的。生氣也只是暫時的,哄哄就沒事了,我感覺到一個男人對女人完全擁有是多麼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擠到了兩人的中間,坐下來一把摟住了玉鳳,將她緊緊抱住,她使勁掙扎,但無異於螞蟻撼山。我向她罩著一層薄怒的臉親去,一下親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讓她無法躲閃。 剛開始她掙扎得很厲害,越到後來,越是無力,最後只好任由我輕薄,不再反抗。 我�起頭,看著她羞澀的臉龐,笑道:「玉鳳,還生氣呢?」 她狠狠捶了我兩下,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變著法兒糟蹋人!」 我握住她柔軟的手,舉道嘴邊親了兩下,道:「我就喜歡糟蹋你,我恨不能把你揉到身體裡面!」我這火辣辣的話讓她的臉又紅了起來,但我能感覺出她心裡的喜悅。「以愛的名義,我要糟蹋你」,這樣的行為她根本無法抗拒。 坐在身邊的李玉姿身體微微顫抖,裝著認真看電視的模樣,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聲,向我看來,我笑道:「不要裝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了嘛!」 玉鳳把我做惡的手打掉,道:「別欺負玉姿,你也太過分了,一點兒也不體諒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訕訕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邊一個,摟在我的懷裡,後背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次她們倒是沒有意見,當成什麼事沒有,又認真看電視了。 我對電視並不感興趣,手又不老實起來,從李玉姿的腰間伸進去,她的皮膚很滑,我雖然沒見過綢緞,卻知道它是光滑無比,恐怕她的皮膚就像綢緞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摩挲,感受那裡的溫暖與嫩滑。摳著她小小的肚臍,時而用指頭,時而用手背,時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體。她對我已經絲毫沒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裝做看電視,我對她的乖巧很滿意,親了親她的耳朵,把她的臉弄紅,手從腰間向上伸,抓住她一隻奶子慢慢揉著,另一隻手在玉鳳那裡也不安分,開始摸玉鳳的奶子。玉鳳的奶子比李玉姿的軟,也大,李玉姿的彈性大,比較小,兩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歡。 玉鳳也任我胡鬧,當作沒感覺,眼睛揪了我一眼,接著看電視。我眼睛盯著電視,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細心感受她們奶子的美妙滋味。 次日,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雪開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濘。今天又是趕集的日子,我把大黃套上車,拉了兩筐黃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蔥、姜、蒜、香菜,去趕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裡沒有什麼活,個個都閒著,有熱鬧當然要比在家裡蹲著強,菜也賣得很快,跟搶似的。我沒全賣完,留著幾斤是給我乾爸的。每次趕集,我中午都要會留在他家吃飯,這已經成了慣例。 他家在鎮政府大院裡,還沒到中午,我的菜已經賣完了,趕著大黃,慢悠悠的走進了政府大院。我已經跟門前站崗的很熟了,每次來都扔給他一盒煙,也不是什麼太好的煙,這樣是在連絡感情,也許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這叫什麼來著,哦,是投資。 鎮政府大院可是不小,裡面有鎮政府、派出所、稅務所、郵局,後面是宿舍區,公務員的家都在那裡,那時鎮裡還沒有樓,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齊。別人加我不太清楚,我乾爸家可是有點富麗堂皇,舖的是地磚,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發,比我九舅家更勝一籌。 我繞過前面,來到宿舍區,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來。門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樹如其名,仍是長得旺盛,被雪洗過之後,更顯示綠的發亮。我把大黃放在那裡讓它盡情享用,冬天它很少能吃到綠的東西,只能吃些乾草,現在能有綠樹,它當然是欣喜不已。乾爸並不在乎,我也不客氣,那東西種在那裡,一天到晚只是留著看,還不如種點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該讓它們做點貢獻嘛,反正牛吃了它們的葉子,它們也死不了。 乾爸沒有孩子,幾乎把我當成親兒子,我知道跟他們客氣反而讓他們不高興,也把他們當成親爹媽,所以我們的感情很好。 到門口,把套在大黃身上的車卸下,也沒系,任它隨意走,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大叫:「媽,我來了!」其實我乾媽跟我媽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講理,長得秀麗、精神,說話乾脆爽快,辦事幹練,是我乾爸的賢內助。 從屋裡走出一個俏麗的少婦,三十多歲,骨肉豐勻,亭亭玉立,豐乳肥臀,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子興呀,怎麼才來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親熱的拉住我的手,拖著我往裡走,我笑道:「喲,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老頭不上班了?」 我對乾娘是叫媽,對乾爸趙宏先就不那麼客氣了,直接叫老頭,其實他一點都不老,還正當壯年呢。他對我的放肆不但不惱,還很高興,說這樣叫顯得熱呼。 乾娘笑道:「有客人呢。」我吐吐舌頭,聲音小了。在家裡我放肆點不要緊,如果有客人,可別讓他下不了台。 我跟著乾娘走到屋裡,見客廳里幹爸與一個和他差不多年歲的男子一起大笑,手裡還拿著茶杯,那男人穿著一身警服,很威武。 見我進來,乾爸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子興,來來,這是我的老同學范偉,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對那警察笑笑,道:「范叔你好!」范偉笑道:「好,好,喲,老趙,兒子都那麼大了?」 乾爸笑道:「這是我義子,我自己沒有孩子,他從小就沒了爹媽,我們正好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親兒子!」 范偉點點頭,道:「看得出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趙,讓你得了一個寶了。」 乾爸眉開眼笑,呵呵直樂,別人誇我,他比我還要高興。他對我道:「你范叔剛從別的地方調來這裡,當鎮派出所的所長,你小子可放老實點兒,不然讓他抓你進去。」 我吐吐舌頭,忙拿起茶壺,給范叔的茶杯斟滿,雙手送過去道:「來,范叔,請喝茶!」 范叔也樂了,轉頭對乾爸笑道:「看看,老趙,你兒子比你可強多了,多機靈!」 乾娘咯咯一笑,道:「這小子定是被你這個派出所所長嚇住了,說不定做了什麼壞事了,好了,你們聊著,我去給你們做飯,今天中午你們兩個老同學好好喝兩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嫂子!」 乾娘笑著擺手,去廚房了。 我順勢坐在他們對面的沙發上,乾爸道:「上個月,這個臭小子把村里一個人的手給弄斷了,把我氣得夠嗆!」 范偉咦了一聲,道:「是不是春水村那個衛強?」 乾爸點頭:「可不是嘛!現在呀,他已經是個廢人了,不能幹活。」 范偉笑道:「我剛來,就有人說春水村有個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單掌斷樹,一個不小心把村里一個小痞子廢了,傳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沒想到是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個衛強不是個東西,最喜歡欺負女人。那天竟趁我家玉鳳剛與九舅離婚就欺上門去,我如果不廢他,全村不得安寧,你看現在那幫小子們哪個不老老實實的!」 乾爸聽著直搖頭,范叔倒是聽著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興吧?」 我點頭。 他道:「衛強那個傢夥是個典型的流氓,我們也沒辦法抓他,他那些事還構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稱快呢。」 乾爸哼了兩聲道:「他有什麼厲害的,會兩手氣功嘛,嚇嚇人倒還有點用!」 「哦,你會氣功?」范叔急切的問道。 我搖搖頭:「什麼氣功,聽我爸瞎說,我只是力氣大點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會氣功。 范叔的兩隻眼睛開始放光了,就像惡狼見到美食一般,我有點害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別蒙我了,你力氣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樹打斷,老實交代,是不是會氣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氣勢。 乾爸在旁幸災樂禍的道:「小子,你范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說實話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給吃了,只好無奈的衝范叔點點頭道:「好吧,我確實會一點氣功,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更來勁了,興沖衝的道:「那你真能單掌斷樹?我還以為他們吹牛呢,這可是不容易,我當初在部隊中見到他們練硬氣功,能將磚頭打斷,但對樹卻沒辦法,那東西比磚難打多了。」 然後又沖我笑,我就知道沒好事,果然,他道:「那子興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給你范叔看看?」 我其實也存有結交之心,畢竟他的地位很重要,於是裝做不耐煩的說:「行啊,拿磚頭來!」 他一愣,「磚頭?不是表演單掌斷樹嗎?」 我道:「那你就別管了,快找磚頭!」 「好好,找磚頭!」說完,樂顛顛的跑了出去,他的個子很高,比我高出半個頭來,但現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輩,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著兩塊磚頭進來。 我接過一塊,輕輕一握,無聲無息,磚斷成四塊。我拿起一小塊,再一握,攤開手,是一把粉末。整個過程就像捏一隻螞蟻一般輕鬆自在。 乾爸與范叔的眼睛睜得溜圓,口大張,被嚇住的樣子。 乾爸吸了一口氣,道:「乖乖,原來我兒子這麼厲害!」 范叔也回過神來,不停的念叨厲害厲害。 我也不理兩個神經,轉身去廚房洗手。乾娘正在裡面洗菜,見我進來,道:「怎麼了,不跟他們聊天?」 我道:「跟他們聊天沒意思,我喜歡跟媽聊天,中午我來掌廚?」 她溫柔的笑笑:「不用,你等著吃就行了,對了,再回來別再帶這麼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壞掉了!」 我笑道:「你們要拼命的吃呀,這些綠菜對身體很有好處的。對了,媽你知不知道一個美容的方法?」 她驚奇道:「美容?什麼意思?這個詞聽著倒新鮮。」 我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錢人的媳婦不一樣,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聽買菜的一些女人說,晚上臨睡前將黃瓜片貼在臉上一個小時,能使皮膚更好呢,據說很有效,媽你不試試?」 哪個女人不愛美,乾娘也不能免俗,驚訝的問道:「真的?我怎麼沒聽說過?不過這也太浪費了,還不如吃呢!不過如果把臉洗乾淨,貼完了再吃也不要緊吧。」 我聽了哭笑不得,我這個乾娘也真是會算計,不由得笑道:「媽,你兒子我別的沒有,黃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膽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頭也高興呀。」 我們愉快的聊著,半路范叔來拖我過去,說是想跟我進一步談談,我當然是死活不肯過去,賴在廚房不走,他也沒輒。 在吃飯時間,我也盡量不跟他說話,他一叫「子興」,我忙對乾娘說「這道菜不錯」,他只能閉嘴。他再接再厲,我忙對乾娘說「今天的天氣不錯」,總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讓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氣得猛喝酒,乾爸倒笑得噴滿嘴飯。 最後吃完飯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讓我逃,嘻皮笑臉的跟我說他想學氣功。我說這是獨門絕學,不能外傳,他就說他要做我的干爸,這樣就不屬於外人了,我哈哈大笑,這個范叔對氣功倒是挺執著。 最後我說了,我學的是密宗的功夫,確實不能外傳,但是我可以教他別的氣功,單掌斷樹也是不成問題的,他這才大喜,想馬上就學,乾爸也跟著湊熱鬧也要學。我說飯後不能馬上練功的,這是練功的大忌,於是在一個小時後,我開始教他們氣功,也不屬於真正的氣功,是易筋經,我開始時練過這個,用於強壯身體,以便修練密宗的內功,否則一開始就修內功,身體承受不了。 易筋經傳說來自少林達摩,用於僧人強身壯體之用,但後來已經失傳,現今流傳於世的並非正宗的易筋經,只是易筋精十二式,還沒有了內氣流行圖,已經是精華盡去,效果當然不太理想,雖說長練亦能強身健體。而我的師傅,老「和尚」卻有真本易筋經,我只能看懂圖,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狀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練過,雖說不能與我學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對於現在那些所謂的氣功來說,已經是奇妙無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讓他們回去好好練,要堅持不懈,每天兩次,早晨、晚上,不能間斷,一個月後自然會有效果,那時我再教給他們下一段功法。然後又鄭重講明了一些練功時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順路去了書店,讓書店老闆代買了一些書,《大棚種植技術》啦、《現代銷售學》啦,這些書不是前衛就是冷僻,銷路不好。我一直跟他買書,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書就讓他進貨時捎回來,很方便。坐在裡面侃了一氣兒,出來時太陽已經到西山頭了,便讓大黃加緊幾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有點體會了。一天沒見,我已經有點想玉鳳了,順便也想想宋思雅與李玉姿,但那是想玉鳳時順便帶著的,玉鳳的溫柔體貼想起來心裡就暖活。 到了家,還沒進門,玉鳳就從大棚裡急急忙忙走出來。我一喜,心想玉鳳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見她美麗的臉上帶有一絲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問:「出什麼事了?」 她小嘴噴著白氣,急促的道:「你九舅又被人打了!」 我一驚,隨即大怒,心中暗罵:誰又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完她的話,才知道九舅這次的運氣不怎麼樣,被人在夜晚的大街上蒙著頭揍了一頓,還不知道是誰,現在正躺在醫院休息呢。 我有點好笑,九舅這次可真是窩囊壞了,被人打了,還不知道被誰打的,我再厲害,總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玉鳳看著我苦笑的臉,說道:「子興,你九舅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怎麼辦?」 我道:「沒什麼大事吧?」 她搖搖頭,道:「聽玉姿說沒什麼事,斷了一隻胳膊,還斷了一條腿,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我點點頭,說聲:「那就好。」說著往屋裡走去。 她緊跟在後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聽出她語氣裡的關切,心中有一些惱怒,可能是嫉妒吧。冷聲道:「看什麼?反正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去也沒用,他那裡不是還有他媳婦嗎?我去又有什麼用!」 她一定是聽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聲了,默默跟在我身後。 進了屋子,我把帶回來的書放到書架上,用水洗了把臉,她已經坐在我的炕上,屋裡的溫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臉有些發青,仍是不說話,只是溫柔的看著我。 用毛巾擦了擦臉,坐在她身邊,挨著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問道:「你想去看看嗎?」 她搖搖頭,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讓她有什麼話趕緊說。 她低聲道:「只是聽說他的媳婦跟他一塊被打了,可能流產了。」 我點點頭,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著道:「哦,那他的兒子沒了。說不定會把那女的甩掉,對你又回心轉意了,是吧?」最後兩個字我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她面色變得蒼白,苦笑道:「子興,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畢竟跟他夫妻這麼多年了,冷不丁兒說斷就斷也不太可能。再說他也是杏兒的爸爸呀,你說我應不應該去看看?」 我的心煩躁起來,下炕在地上來回走了兩步,不耐煩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唄,幹嘛問我,我又不能綁著你!」 說完,不理她的招呼,奪門而去。 小狼跟著跑來,我來到了門前的河邊,河已經結冰,凍了厚厚的一層,但我能聽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聲,清澈悅耳,讓我煩躁的心情舒緩下來。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玉鳳與九舅夫妻一場,如果說她對九舅漠不關心,我反而會覺得不應該,會瞧不起她甚至疏遠她。可是現在她的反應讓我敬佩的同時,我的心卻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嫉妒吧。這種情緒我從沒經歷過,感覺就像一股熱氣從心臟衝了出來,向胸口衝,凝而不散,讓人難受,恨不能毀掉一切,拋卻煩惱。 我靜靜地站在河邊,傾聽小河流水的聲音,漸漸的,胸口的那股悶氣化解開來,我的心逐漸恢復了平靜,神誌清明,發覺剛才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小肚雞腸的樣子,我自己都覺得討厭。感情代替理智指揮行動的後果,定會是荒謬可笑的,於是開始自省,怎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的再次發生。想了一陣,最終有一個結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誰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後總結、事後反省,這也是我養成的一個習慣。 我感覺剛才有些過分,懷著歉疚的心情,走到了玉鳳家,這個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下來,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冷皎潔,竟是出奇的美。不時傳來兩聲狗叫,顯得村里分外的寧靜。這麼冷的天,人們都鑽到被窩裡了,出來串門玩,還不如在家裡的熱炕頭上抱孩子媳婦呢。 推開門,小狼從裡面跑了出來,搖頭擺尾,親熱無比。這傢夥不知什麼時候跑到這裡來了,可能是嫌我在河邊站著很無聊吧。 院子裡的燈亮起來,玉鳳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見到是我,美麗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卻沒有異常的舉動,只是迎上來溫柔的道:「回來了,飯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會兒。」 我點點頭,握了握她柔軟的手。 剛進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在客廳就聽到防裡的爐子在呼呼的響。進了房,炕上已經鋪好了被窩,脫下鞋,將腿伸到被窩裡,暖洋洋的,極舒服。 從炕頭櫃裡拿出一本書,這炕頭櫃是放被子用的,現在已經變成了我的書櫃,再把兩個人的大枕頭疊在一塊兒,墊在身下,看起了書。 不過一會兒,玉鳳將吃飯的小桌兒座擺到炕上,將飯都端了上來,是餃子,她包的餃子不但好吃,還好看,大小均勻,都像小元寶似的,讓人看著都饞。白白的餃子冒著熱氣,我饞得忙用手拿了一個放到嘴裡,呵,太熱了,我的舌頭被狠狠燙了一下,玉鳳笑道:「看把你饞得,別著急,沒人跟你搶!」遞給我筷子,拿上來一瓶醋,一邊倒向碗裡,一邊笑道:「子興,少吃點兒醋,啊——」 我邊忙著往嘴里送餃子,邊點頭答應:「嗯嗯,嗯……」 【第二集】第二章:暴力虐待 我忽然反應過來,�頭看她,見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裡裝滿了笑意。我見到她的模樣,就知道她這是一語雙關呢,這美麗的女人可是聰明伶俐的,我裝作沒聽出來,漫不經心的道:「哦,我喜歡吃醋。多來點兒!」 她咯咯笑了起來,我也大笑,把她從桌子那頭拉到身邊,讓她挨著我,這樣我很舒服。 我又開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在多一張嘴,一邊猛吃,還不停的誇她做的餃子好吃,以後要常做,最好每頓飯都是餃子,把玉鳳誇得喜笑顏開,本來她只能吃一碗,現在又多吃了一碗。 電視被搬去大棚裡了,所以我只能看書。玉鳳將飯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書,不一會兒,她已經收拾完畢,拴上門,端著一盆熱水,道:「來,過來洗洗腳。」 說著,她把臉盆放在炕邊,用小板凳撐著,我把腳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襪子脫下來,用手試了試水溫,把腳按進了盆裡。 感覺水有點熱,燙人,我忙縮回來,叫道:「啊,不行,太熱了!」 玉鳳笑罵道:「燙腳、燙腳,如果不熱點兒,洗著不舒服。好了,別動,挨一會兒就好了,別跟個小孩似的,燙不壞!」 說完,又把我的腳給按了進去,我忍著,她看我咬牙切齒的模樣,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聲音仍像少女一般稚嫩,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漸漸我適應了水溫,她開始給我搓洗,柔軟的小手輕輕搓著我的腳,腳背、腳跟還有趾縫,無處不及,我舒服的想睡過去。屋里安靜下來,她躬著腰,專心搓洗我的大腳,在燈光下,她比平時要美上幾分,白潔的臉帶有一層光暈,找不出一點兒瑕疵,如晶瑩的美玉,眼經像貯著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懸膽的鼻子,再加上兩頰上淡淡的紅暈,美艷不可方物。如此美人盡心實意的給我洗腳,也許是那個死老天給我的一點兒補償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著,像浸在溫水中,溫溫暖暖,心裡的喜樂要脹滿胸膛,噴薄而出。手不自覺的摸上她飽滿的奶子,她只是�頭白了我一眼,沒說什麼,我放肆輕輕揉捏起來,隔著羊毛衫,只是感覺出奶子的柔軟,比麵團還要柔軟。 她撓一下我的腳心,我忙�腳離水躲開。她送給我一塊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說完,將水端出去倒了。 她進了屋,給爐子加了幾塊煤,上了炕,快速的脫了衣服鑽進被窩裡,拱了拱被窩,嘆息一聲道:「啊——真舒服!」溫暖光滑的大腿挨著我的腿。她把我沒拿書的那隻手拉住,牽引著,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軟光滑的感覺從手心傳來,我情不自禁把玩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又把我的書拿下來,道:「別看了,早早睡覺吧。」 我也有點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點疲乏,於是聽她的,把書放到書櫃裡,把燈關了,脫了衣服鑽進暖和的被窩裡。她柔軟的身體立刻擠入我的懷中,緊緊抱住我,兩隻奶子頂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沒有要她,因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緊緊的摟著她,感受著她的柔軟與溫潤。香水的氣味仍在她的身上繚繞,淡淡的,使她的身體更顯香軟。我們四肢交纏,她輕聲問道:「想要嗎?」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這樣真好呀,就這樣摟著你,天塌下來也不怕,我什麼也不想要,這樣做你的女人,就足夠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這樣最好,我想這樣抱你一輩子,玉鳳,這輩子你就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你,你也別想跑,我要定你了!」 玉鳳輕輕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後手放在上面輕輕撫摸,道:「小傻瓜,就你把我當成寶,別人還看不上呢。我已經做過別人的媳婦,配不上你了,再說我們的歲數差這麼大,我只想靜靜的守著你,就這麼過完下半輩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將來一定會有許多女人,我也不攔你,誰讓你這麼厲害呢,只要你心裡有我,我也就知足了。」 「玉鳳——」我緊緊摟住她,心中感動,也有幸福與自豪。我終於完全擁有了懷中的這個女人了!我何其幸運,她的溫柔體貼讓我都醉了。 我們摟抱著,我堅硬結實的身體與她柔軟香滑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輕輕摩擦,互相感受著對方,低聲說了很多話,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醒得很早,天還沒放亮,玉鳳偎在我懷裡,一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壓在我的腿上,兩隻大奶子貼在我胸膛上,雖然沒有動,仍然讓我感覺那里傳來的柔軟。她睡得正香,炕很熱,她直挺的鼻尖上有幾粒汗珠,臉頰紅撲撲的,半長的頭髮披散著,說不出的慵懶動人。 我打開燈,她被驚醒,我低聲道:「在睡會兒吧,我看會兒書。」 她輕柔一笑,理了理頭髮,這麼一個動作竟有一股風情瀰漫開來,讓我心動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飯,今天早飯吃什麼?」 我把手插到她的發間,幫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剩下的餃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應一聲,起身穿衣服,我則趁機摸著她的大奶子與大腿,被她打了好幾次手。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得密不透風,笑道:「好好再睡一覺,很快就吃飯,啊?」 我點點頭。她穿著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經睡不著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九舅,看看他被打得怎麼樣,其實我的心裡也是頗為複雜的,既高興又憤怒,五味雜陳呀。說句老實話,他被打我卻有點不該有的情緒:幸災樂禍。他那趾高氣揚的臭屁模樣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有點錢就不認得老天爺是誰了,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 自從上次我幫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沒有人再動他,他就以為沒人敢動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滅滅他的氣焰。 但是我心裡也有幾分憤怒。他畢竟是我的九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過不去呀!可惜鎮裡的人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的心有點興奮,雖說我不想過分出風頭,但身負一身超人的氣功,打打架來體會自己淩駕於眾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 現在只有寥寥數人知曉我會氣功,其餘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將錯就錯。但別的能力可不能讓外人知道,這是最後的救命符,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深淺,這是處世的智慧。 正想得出神,玉鳳端飯進來,一邊擺上飯桌一邊笑道:「你剛才想什麼美事呢?樂滋滋的。」 我起來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窩,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九舅,你也一塊去吧,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活膩了,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玉鳳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子興,不要再打架了,一聽說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個不停,萬一要出個好歹,讓我怎麼過呀!」 我笑道:「玉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這些人想傷到我,還差點兒!」 玉鳳沈下臉來,焦急的道:「你怎麼跟你九舅一個脾氣呢,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有了氣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擋住菜刀,但你能擋住子彈嗎?你能打過一個人、能打得過十個人,但你能打得過一百個人嗎?光靠能打有什麼用?」 她這一番聲色俱厲的話,像一盆涼水澆到我的頭上,讓我發熱的腦袋清醒過來。這些年來,我一直是用腦筋做事,但自從上次打了那幫小痞子們,知道了拳頭就是硬的道理,就沈迷於用武力解決一切事情,腦袋有些狂熱,做事不再那麼嚴謹,有些大大咧咧了。這是極危險的現象,今天,玉鳳的一席話讓我忽然醒了過來。 玉鳳看著我陰沈的臉,怕說重了傷我的自尊,語氣緩和一下,道:「子興,剛才的話可能過重了,別生氣,來,多吃點兒!」說著,把自己碗裡的餃子往我碗裡夾。 我咧咧嘴,卻沒笑出來,沈重的道:「玉鳳,你說得對,我是有些輕狂了,沒有你這番話,我可能犯不少的錯誤。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飄飄然,玉鳳你的話讓我的心忽然又沈到了地上,呵呵,說得太好了,謝謝你。」 玉鳳大喜,眉開眼笑,道:「好子興,能聽得進逆耳的話,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玉鳳,要獎勵我一下,來,摸個奶子!」說著放下碗筷,向她懷裡摸去。她忙跳到炕下,離我遠遠的,讓我構不到,那神情竟有幾分頑皮的意味。玉鳳越來越年輕,有時候的神情就像一個少女一般。 我們打打鬧鬧吃了飯,然後回家,要用大黃的牛車過去。李玉姿正在大棚裡,跟她打了聲招呼,這才坐了牛車,慢悠悠的,跟玉鳳說說笑向鎮裡行進。 到了醫院,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才知道九舅已經出院,正在家休養。說實話,我倒還不認識他在這裡的家,他當初讓我過來玩,我當然不給他面子。只能到他單位,問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煩死了。 終於找到了他家,卻是住在政府大院裡。他可是「萬元戶」,政府也要保護他,於是特批讓他在政府大院家屬區住。 他家離我乾爸家不遠,在後面與之隔兩排,我先把大黃放到干爸家門口,那裡的冬青葉已經被牠吃得差不多了,過了今天,應該光禿禿的。 玉鳳站在門口,我進去跟乾娘打了一個招呼,說好中午過來吃飯,就去九舅家。 敲敲門,一會兒門開了,探出一名美麗的少女,見到了玉鳳,驚喜的叫道:「媽!」 玉鳳很激動,顫抖的道:「杏兒?你、你怎麼回來了?」 她打開門,過來摟著玉鳳的肩膀,道:「我是請假回來的,昨天才回來,你是來看爸的吧?」 「是呀,聽說他出事了,我過來看看要不要緊。」玉鳳稍微平靜下來。 兩個人話匣子打開,說開來竟沒完沒了,我在旁邊也不好打擾人家母女團聚,只能幹站著。她就是我的表姊李紅杏了,小時後她就是個美人胚子,我心裡發誓要娶她做媳婦,可是後來長大慢慢變了,整天想的卻是玉鳳。我們已經有幾年沒見,從初中開始她就在市裡上學,幾乎不大回家,現在已經變成美麗的大姑娘了。 她長得跟玉鳳很像,美貌跟玉鳳不相上下,卻比玉鳳多了股青春活力。圓圓的俏臉、、挺直的鼻子一雙丹鳳美眼、漂亮的小嘴巴,皮膚又白皙嬌嫩,這可能是城里人的特徵,整天坐在房間裡不見太陽,當然要白淨很多。 她們笑著聊了很久,玉鳳才記起我在旁邊站著,趕忙道:「來來,杏兒,這是徐子興,你表弟,還記得嗎?」 我笑道:「杏兒姐姐好,我們很長時間沒見了,恐怕記不起來我這個傻小子了。」 杏兒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兒子吧,呵呵,都長成大小夥子了。」 她雖然很和氣,我卻能聽出她話里居高臨下的傲氣,心中微惱,但想想她是玉鳳的女兒,微蹙了一下眉,隨即笑了。 玉鳳對我的個性一清二楚,見到我皺眉,忙笑道:「好了,我們別站在這裡說了,先看看你爸再說。」 杏兒輕輕的對玉鳳說:「我阿姨在家呢。」 玉鳳神色一變,隨後釋然,笑道:「沒事,順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場大戰拉開了帷幕。 走到屋裡,玉鳳將帶來的一些黃瓜放在客廳,跟著杏兒來到了九舅睡覺的屋子。 屋裡的炕上一坐一躺兩個人,正看著電視。 杏兒叫道:「爸,阿姨,我媽來看你們了!」 九舅鼻青臉腫的,還吊著胳膊,固著腿,挺狼狽的,我直想笑,苦忍著,忙轉移視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邊坐著的是一名漂亮的女子,聽說叫白玲,人確實挺漂亮的,但比起玉鳳來還差那麼一丁點兒,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不會過分妖艷,很會打扮,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九舅迷住了。九舅一直對城市很嚮往,可能在她身上圓夢了吧。 見我們進來,白玲忙笑道:「喲,是大姐過來了,請坐請坐。」 看她的表情,很誠懇,我只能說這個女人不簡單。 九舅則是沈著臉,道:「你怎麼來了?」頗不耐煩的樣子。 我聽了心裡的火騰的就衝了上來,忙壓了壓,笑道:「九舅,聽說又被打了?誰幹的?」 九舅有些發窘,不答,白玲接上話,笑道:「你是子興吧,聽你九舅一直誇你來著,果然是相貌堂堂。我倆這次被人從後面忽然打了,根本來不及看清他們,他們就跑了。」 我點點頭,她很會說話,對她的評價又高了一層,情感上對她卻沒有好感。 我道:「其實也很好查,看他們的打人手法,乾淨俐落,下手很有分寸,很專業,定是有人花錢買九舅的一隻胳膊與一條腿。這樣的人,鎮裡面並不多吧,你們見到他們應該能認得出來:另一方面,九舅定然是與別人結仇,這個仇還不是小仇,想想這兩個月來的事情,應該大抵有數吧。兩方面一起查,找出人來並不難,但我想,這件事還是不要再查了,沒什麼好處。」 白玲笑道:「子興果然厲害,事情到你的手裡,變得很容易了,但為什麼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對九舅道:「這次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九舅笑道:「沒事兒,養幾天就好了。」轉過頭對杏兒道:「快拿蘋果給你媽。」 玉鳳很不自在,我看得出來,同時也對九舅的薄情心涼。對待自己十幾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對別人又會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漂亮女人,心頭有一絲悲哀。這個女人是聰慧之人,仍看不透這層,只能說女人是感情的動物。 本想讓范叔幫忙查一下,現在卻已經沒有那份熱心了,跟九舅說了幾句話,我就要走,白玲不讓,非要留我們吃飯,但在我們堅持下,還是沒繼續待下。 杏兒送我們到門口,依依不捨,說過年要跟玉鳳一起過,倒是讓玉鳳高興不已。我當然不高興了,一個大電燈泡嘛。 出了九舅家,來到了乾爸家,玉鳳這次跟我一起進來,也想認識一下我的干爸、乾媽。乾娘很熱情的歡迎她,與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他的心中可能會感受到一絲溫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沈思,受到了杏兒對我的態度刺激。大學生在當時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對於農村的人來說,考上大學,就是吃公家飯的,是國家養活你,畢業後分配一個單位就雷打不動的上班,等到老還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農村就不行了,面朝黃土背朝天,風吹日曬,日子很苦,而且是兒子養你的老,碰到孝順的,還能給你兩個錢,如果兒子家都窮的接不開鍋,或者不孝順,那可是很淒慘的。我們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種地,自力更生。 杏兒考上了大學,所以能與我那樣說話。我在村里也是個小富翁了,可是現在人們看中的不是錢,而是身分。找對像先問的是你的工作單位,單位好,人的價值自然升高:工作單位不好,人再好也無濟於事。現在可是鐵飯碗時代。 玉鳳見我沈思的樣子,問道:「想什麼呢?」 我伸手拍拍大黃的背,讓它別偷懶,快些走,道:「我在想,杏兒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羨幕她的,不必那麼辛苦,拼死拼活的賺錢養活自己。」玉鳳當然高興,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女兒很自豪,笑道:「這閨女自小就聰明,現在終於考上大學了,這輩子跟我們不一樣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媽還在,我現在恐怕也是個大學生了吧,這些年就不必活得如此孤單辛苦了。人家的命好,我當然不服,要怨,只能怨這不長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對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堅定。同時,我有了一股慾望,征服的慾望,把杏兒變成自己的媳婦,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間,我對春節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麼辦呢?我對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隻能把杏兒變成自己的情人了,嘿嘿,這也不錯。 回到家,玉鳳忙著回家做飯,我則來到了大棚。 大棚裡李玉姿正坐在沙發上面看電視,頭髮濕漉漉的,臉蛋白裡透紅很嬌豔,定是才洗完頭。我看得有些心動、有些蠢蠢欲動。 看到我進來,她忙起來,我走過去,一把將她摟到懷裡,背朝著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軟而有彈性的屁股壓在上面,我的下面馬上有了反應,直起來頂在她的屁股溝裡。下面是沙發,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覺出還是她的大屁股軟的舒服,手早已經摸到了她的懷裡,從腰間伸進去,盡情的柔捏她圓鼓鼓的奶子。奶頭很小,她的奶子不像玉鳳那樣柔軟,彈性大,能感覺出她的青澀,在我手指的夾弄下漸漸變硬,奶頭周圍也變得發硬。我不停的變換手指夾弄,五個指縫嘗試個遍,感覺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異常,我將嘴貼上去,用舌頭去輕輕舔那微鼓的脊椎,把她弄得癢癢的,不停地紐動著柔軟的身子。我的肉棒被她的屁股磨得越來越硬,如同燒紅的鐵棍,感覺快把褲子燙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先脫下自己的褲子,把肉棒解放出來,再把她的褲子擼下來,對著她的大屁股就是兩巴掌,打得她驚叫兩聲。我嘿嘿笑道:「小賤貨越來越騷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經了解她帶有被虐傾向,在操她時,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給挖掘出來的吧,自從第一次幹她,我就一直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著她用最恥辱的方式給我幹。我發現這時候她臉上很委屈,身體卻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 沒有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擺弄好狗趴的姿勢,將肉棒狠狠的捅了進去,她身子一僵,悶哼一聲:「哦……」 她的小穴裡面已經濕了,被我一插到底,接著一動不動地停了幾秒。隨即她軟了下來,輕舒一口氣,輕聲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衛強的大吧?」 一朵紅雲聲道她楚楚可人的臉上,她把頭低下,沒有說話。我輕笑一聲,道:「不用害羞,我見過他那東西,跟個花生差不多,你這個小賤貨一定不能滿足的。」 她快哭出來了,委屈的道:「求你別說了!」 我不再逼她,感覺裡面更濕了,開始了動作,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隨著肉棒的進出,她從喉嚨裡發出哦哦嗯嗯的壓抑的呻吟聲。 抽插的聲音漸漸變大,她開始迷離,楚楚動人的小臉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臉嫣紅,雪白的身子隨著我猛烈的撞擊前後聳動,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顫動不已,濕濕的頭髮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動。隨著我加快撞擊,她的頭開始左右搖擺。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這麼讓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節奏,而且每次都不頂實,淺嚐輒止,她的屁股開始追逐我的肉棒,努力地讓我插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讓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帶著哭音道:「不、不……給我……」 我溫聲道:「給你什麼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給我!」 我放得更慢,肉棒插得更淺,冷冷道:「快說,再不說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來,嘶聲道:「把肉棒給我……」說完,放聲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兩巴掌,道:「哭什麼,不許哭!」 她很聽話,收起聲,但仍只不住的抽泣,身體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緊一緊的,很舒服,我又是兩巴掌,開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漸漸收起了抽泣,頭左右搖擺起來,眼睛還含著淚珠,更讓我想狠狠的欺負她。 我沒有再刁難她,很快將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緊一鬆,還帶著股吸力,比平時操她時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緊一緊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輕哼一聲,我暫且放過她,將肉棒抽出來,帶出一大攤淫水流到沙發上。將失神癱軟的她擺成仰躺的姿勢,肉棒湊到她櫻桃小口邊,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兩顆小櫻桃。 把沾滿淫水的肉棒在她兩瓣唇上擦了擦,道:「張開嘴!」她的小口張開,我將肉棒慢慢往裡面插,只插進一截,她的小舌頭舔著、吸著,偶爾輕輕咬一下,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嚨時才停了下來,她像吃冰棍一樣,不停的舔吸著。 我道:「手!」 她的小手馬上放到我的肉棒上,輕輕揉著我的春丸,她的技術大有長進,弄得我很舒服。 這個時候,她已經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悅我。 我瞇著眼,靜靜地享受從下身傳來的快感。我換了個姿勢仰躺在沙發上,讓她趴著,頭對準我的肉棒,這樣很省力。 我指導著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頭慢慢從肉棒上離開,向屁眼舔去,到了那裡,停了下來,我正在體會這別樣的快感,感覺她停下來,不悅道:「舔下去!」 她�起頭,面色通紅,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來,狠狠的說:「快點!」 她對我的冷面很難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頭,小紅舌頭慢慢從我的春丸開始舔向了屁眼。這次沒有猶豫,輕輕的舔著,溫溫濕濕,異樣的快感升起。 我猛的起身將她撲倒,抓起她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開,將猙獰的肉棒狠狠插了進去,接著猛烈的動了起來。她被插得喘不過氣,狂風驟雨一般的抽插,使她剛平息的高潮馬上又到來。 她用力的甩著頭髮,嘶聲尖叫起來,沒有了平時的壓抑與含蓄,過一會兒,尖叫聲戛然而止,身體一僵,大腿蹦直,喉嚨裡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幾秒後,身體癱軟下來,如一灘亂泥倒於沙發上。 我卻仍沒洩出,只能恨恨的罵了聲「真沒用」,穿上衣服去玉鳳家。先要洗個澡,再跟玉鳳親熱一下,憋著放不出來真是挺難受的。還得研究研究歡喜大法,這樣下去會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們兩人一塊兒,很不方便,我想定有辦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沒發現或者功力不到吧。 【第二集】第三章:廚房是個好地方 等到了玉鳳家,玉鳳正在做飯,呵呵,還是包餃子,要說什麼東西我百吃不厭,那就是餃子了,但包餃子很費時間,好在玉鳳的時間很寬裕,所以動不動就包餃子給我吃,我現在一頓不吃玉鳳的飯就難受。 我忙洗了手,要幫忙,我只會隸皮,包就不太在行。沒有老爸老媽這幾年,我還真沒大吃過餃子,曾經自己摸索著做,可是做出來的根本不是餃子,也只能死了這條心。過節時,玉鳳會送過來一些,我那時就異常喜歡吃她的餃子,到了現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頓飯都是餃子。 玉鳳的手很快,我隸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纖細修長的手如彈琴一般,優美秀雅、輕盈跳動,眨眼間一個餃子出現,我讚歎,這簡直就是藝術呀。 我們邊做邊聊著天,聊起了我的干爸、乾娘,我說起我當初是怎樣認識乾爸,把玉鳳逗得笑個不停:我一句沒爸沒媽的孩子早當家又把她惹得難過了好一陣子,說是以前對我太過粗心,以後一定要好好彌補。我又提出我的設想,想進一步擴大大棚的規模,現在的有些供不應求,還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擴大規模,可以到市裡去聯繫飯店、酒店,一定會更賺錢,玉鳳也贊成,但建議等一陣子,過一年,將大棚的所有技術都掌握了再擴大,否則,如果有什麼不周之處,損失太大。 我們正興高采烈的討論著,大門忽然鐺鐺作響,有人敲門,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開門,卻是宋思雅,穿著件杏黃的麵包服,圍著水紅的大圍巾。被凍得通紅的俏臉,在燈光下白裡透紅像花朵一樣嬌豔,有股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玉鳳見是宋思雅,忙讓座,笑道:「宋老師一定凍壞了吧,快、快,到爐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著謝了,可能察覺到在我唯一的親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氣,所以並不顯得拘束,坐在爐子麵前烤了烤手,道:「包餃子呀,我來幫忙吧。」說完洗了手,不顧玉鳳的反對,幫忙包了起來。 光是玉鳳一個人包,我就忙不過來,兩個人我更是手忙腳亂的跟不上,最後,兩個人嫌我隸的面皮太過難看,把我趕走,讓我一邊待著烤火去。我看著四隻嫩白纖細的小手,眼睛都挪不開了。玉鳳的手形極美,像尖尖的竹筍,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點兒,伸直了會出現四個小肉窩,挺可愛的。她明顯沒出過什麼力,手上平滑沒有繭子,玉鳳的手掌則有一層繭子,顯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這時當然不會老老實實去看書,在旁要跟著玉鳳學包餃子。可惜我不是那塊料,包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罷,只好拿本書坐在爐子旁邊看,耳邊聽著兩人低聲談笑,不時傳來咯咯的笑聲。可能是思雅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對溫柔的玉鳳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們這樣,心中也很溫暖。 外面已經起風,呼嘯聲充斥在天地之間,將窗戶刮得啪啪響,屋裡的爐子藉風之勢呼呼的響,旺得很。玉鳳跟宋思雅對著頭,一邊包餃子一邊低聲說笑,不時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們談論的一定是我:我則在爐子旁靜靜的烤著火,看著她們。在燈光下,一切變得有些夢幻來,像是兩朵美麗的花在燦爛的綻放,我感覺有些醉了。雖然這種感覺我不常有,因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過,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機會。 兩人看著我呆呆的目光,齊聲大笑,我也呵呵的跟著笑。屋外呼嘯的大風使我覺得屋裡更是溫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這樣兩個美人都把心系在我身上,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我雖然想一手摟一個,將兩人緊緊摟在懷裡,但殘存的理智告訴我,還是先忍忍,會有機會的。 我的目光不時與思雅的目光相碰,她就忙避開,顯得很害羞,可能是因為玉鳳在場吧。她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她可愛,就越是盯著她的眼睛:她偶爾看向我,見我仍是盯著她,忙避開,過一會兒,再向我看看,仍是被我逮到就再避開,周而復始。我被她嬌羞的樣子弄得柔情滿懷,而玉鳳的目光裡則有一絲取笑,我初始瞪她兩眼,發現沒有效果後只能是避開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這叫風水輪流轉吧,我們三人的目光不時碰撞,傳遞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空氣中好像漂浮著醉人的香氣,弄得我暈呼呼的。 吃完飯,我要送思雅回學校,玉鳳找出一件大氅讓她穿著:怕她冷,又給她拿了一床棉被。後來又提出一個建議,讓她到自己家來住,跟她一塊兒,而我住到西間去。我當時嚇得忙不停的給玉鳳使眼色,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來了,我可要受罪了。還好,思雅沒有答應,說這樣太麻煩,等以後再說吧,我心中大呼「萬歲」。 一出來,大風就吹亂了她頭髮,真是好大的風呀,是正宗的西北風,最冷了,吹在臉上如同被刀刮過,還不是那種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裡的疼。我一出門就緊緊摟住她,平時,我們還真沒有那麼親熱的摟在一起,老天製造的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順勢摟住她,她也沒有掙扎,倚在我懷裡,順著風向學校走去。 路不遠,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屋裡,屋裡並不冷,爐火很旺,原來的床早已經被我改成了炕,爐子的生法跟玉鳳家一樣,因此炕很熱。我看到她炕邊還放著一根粗木棍,看來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個人仍是很害怕,但沒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堅強的意志竟能使她在這裡待這麼長的時間,心中不由得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慚愧自己的自私。我確實應該讓她住在玉鳳家裡呀,像她這樣,夜晚擔驚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樣一夜、一夜熬過來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著她正脫著那件厚厚的大氅,問道:「晚上你一個人害怕嗎?」 她停下來,望著我,笑道:「說實話,很害怕,但有什麼辦法?只有咬牙挺著,我相信你的威懾力,沒人敢動我的。」 我開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會是為了讓別人不敢動你吧?」 她面色一變,有些惱怒,道:「你真這麼想的?說實話,如果我想走沒人能攔住我,也沒有必要為了保護自己來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 」 說著拉開門,指著門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陣風順著開著的門縫吹入,帶進一股冷氣。 我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看來真是生氣了,忙把她拉開,關上門,道:「好了好了,是我說錯話了,只是開個玩笑嘛。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我這麼一個窮小子,有什麼讓你看上眼的,現在的人找對像都是要看做什麼工作的,像我這樣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誰會願意嫁給我呀?再看你,人長得漂亮不說,還是教師,是吃國家糧的,什麼好樣的人找不到呀,又為什麼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誰知道我為什麼看上你這個傢夥了,這就叫鬼迷心竅吧。你也不必那樣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說,鐵飯碗早晚會被打破的,這是社會發展的趨勢,再過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會變的。」 我被她說得有些微微得意,隨之靜下心來,暗凜自己的修養還不到家,隨後想到鐵飯碗的問題,忙跟她討論開了。她的知識真的很淵博,我雖然也讀了很多的書,但與她相比有最本質的差別,那就是系統化。通過與她幾次的討論,我終於找到了最根本的東西,找到我讀書的缺陷:沒系統!這對我的觸動很大,對我以後提升思考問題的思維方法有很大的幫助。 我們說了很長的時間,我終於發覺天有些晚了,忙告辭出來。臨走前,我讓她明天開始住到玉鳳家,對她說玉鳳不是外人不必客氣,她答應了,看得出她很高興。 回到家,玉鳳坐著睡著了,頭髮已經披散開來。她垂著頭,幾縷髮絲從額前垂下,更增幾分慵懶,我本來有滿腔的慾火要發洩,但看玉鳳有些累,只能忍著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驚醒,揉著眼睛道:「回來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覺吧,被窩已經熱了。」 我看她眼睛似閉非閉,仍在迷糊,就幫她把衣服脫了,沒有東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窩裡,然後再給爐子加上煤,飛快的脫了衣服鑽到了被窩裡。我跟玉鳳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我將睡著的她抱在懷裡,溫暖的身子抱著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著了。 隔天,我與玉鳳吃完飯剛到大棚裡,就聽李玉姿說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為打人的緣故。衛強去看,但不讓見,說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這是我的好機會呀。 細問之下,我倒有些慘然。原來是因為李明理的女朋友竟跟別人睡覺,被他當場逮個正著:他紅了眼,把那個男的打得吐血,最後竟把那傢夥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當天就把他抓了進去。 我對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並不像別的小痞子一般混,沒做什麼壞事,再說很聰明,為人穩重干練,可惜運氣不好,碰到了那樣的事。那種情況,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細細想了想,他這個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個人罷了,但那人已經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說不定放棄了希望,很快會死,那罪可就大了。殺人償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沒死,將來的費用也是李明理所無法承受得起的。這件事還真不好辦,只能盡力幫忙了。 我先讓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車騎來,我要去鎮理託人。魏強一瘸一拐的跟著過來,大棚是誰也不讓進的,李玉姿倒也沒敢把衛強領進來,他在我的門口待著,見我過來馬上陪著笑意,道:「徐哥,麻煩您了,無論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點點頭,道:「盡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來,不過這個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辦好。好了,你在家幫忙安撫他的家人,不要著急也不要鬧騰,一切等我回來再說。」先得把他給嚇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嚇住,這樣李明理如果能出來,他們自然會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的答應,點頭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給李玉姿每天一塊錢的分上吧。 我對兩女擺擺手,騎著車子向鎮上行去。 到了鎮上,我先去了乾爸家。乾娘在家,乾爸還在上班呢,我對乾娘說了這件事,她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范叔不就行了嗎?」 我笑道:「我怕給范叔找麻煩。」 乾娘用秀白纖細的手指點一下我的額頭,笑道:「你這個小滑頭,什麼麻煩,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嚇嚇他們,理屈的一方在他們,那個人是找打,再看看包點錢行不行,只要他們不追究了,那就好辦了。」 我忙拍馬屁道:「還是媽厲害,這事一說,變得這麼簡單。」 乾娘端來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別給媽灌迷魂湯了,說,到底有什麼求媽的?」 我坐進沙發里,開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問問媽,去求范叔辦事用不用帶點什麼東西去?我還不大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歡什麼。」 乾娘驚異的盯著我,秀目圓睜,看了又看,像不認識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臉上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忙問道:「怎麼了?媽,有什麼不對嗎?我都被你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乾娘噗哧一笑,輕輕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這個小傢夥確實有點可怕,考慮事比大人還周全,怪不得你爸一個勁的誇你,我還不以為然呢,現在我才知道還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這麼個小怪物。」 我笑笑,道:「媽你可別這麼說,我是小怪物,那你豈不是成了老怪物了?」 乾娘咯咯一笑,道:「小東西尖牙利嘴的,你范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當初你爸救過他的命,他們就跟親兄弟似的,你如果帶東西去,定會惹得他不高興,不如空著手去。再說,他喜歡練武,你教他兩手,他就會高興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我點點頭。又跟乾娘說了會兒話,就去找范叔。 派出所就在鎮政府大院裡,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風,用的是燙金大字,通個南北門。南門朝向街里最繁華的中心一條街,北門通向鎮政府大院,這樣方便人民大眾嘛。 可是人們對派出所有根深蒂固的恐懼,都把它當成以前的衙門,進了衙門出來可就脫層皮呀。看著大街上走來走去的人們就可以發現他們潛意識裡的想法,有的故作不屑的瞟兩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兩眼忙把眼睛移開,深怕得罪了裡面的人,把他抓進裡面。在人們的觀念裡,從那裡出來的人都不是什麼善人,無意識中把他們塗了點灰暗的顏色。 我其實對派出所也有這種意識,對那裡有種恐懼感。 當我硬著頭皮,自己給自己加勁,進了那裡發現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氣,並不是想像中凶神惡煞般模樣,裡面五個人正開著玩笑,氣氛很輕鬆,心才放下。當我說出找范叔時他們更是客氣,有個年輕漂亮的警花姐姐領著我到了范叔的辦公室。 敲門,喊了聲報告,裡面傳出一聲嚴肅的回應:「進來!」 這位警花姐姐身子筆直,推開門,道:「範所長,有人找。」聲音清脆,活潑中帶有一股英氣。 范叔正在看著東西,�頭見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花姐姐揮一揮手,警花姐姐把門帶上出去了。 范叔笑道:「子興,怎麼到這裡來了,是不是良心發現,急著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范叔,看你說的,我來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說了,我教的那套功夫是絕對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經呀。現在的易筋經抄本滿天飛,你找幾本看看,與我教你的一比較就知道好壞了。這可是我師傅獨門的功夫!」 范叔呵呵笑,拉開桌子的抽屜拿出幾本書,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著不少。」 我拿起來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經,可惜都是健身操層次的。 這時門又響了,又是那漂亮的警花姐姐進來,端著兩杯水,送給我一杯,然後出去。剛才進來時心情緊張,沒注意看。她的警服很貼身,將玲瓏的曲線顯露無疑,走起路來步伐剛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別有一番風情。而且她的美貌與表姊李紅杏不相上下,堪稱一大美人! 范叔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像攝影機的鏡頭一般,大聲咳嗽了一聲,我嚇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裝著認真翻書的模樣。 他呵呵壞笑,一點兒沒有長輩的尊嚴。 我惱羞成怒的盯著他,他剛拿起水來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嗆著了,不停的咳嗽起來。 我有點幸災樂禍,道:「小心點兒,咳嗽也會要人命的!」 開完玩笑,我們之間的關係更近了些。我問他練功的效果怎麼樣,他說沒什麼感覺,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練對了,有待進一步的觀察。 最後,我才說了自己的來意,問他有沒有辦法把李明理弄出來。他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後大手一拍桌子,說聲:「沒問題!」倒是頗有些氣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長的氣象。 說完了話,已經近中午了,當然要到干爸家吃飯了,他也厚臉皮要去找乾爸喝酒。 事情已經解決,我放開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發脹,彎不下腰,出來時差點兒連自行車都上不去。 回到家,玉鳳與李玉姿都在大棚裡,見我回來,忙問事情辦得怎麼樣。我什麼都沒說,只道明天李明理就會回來了。兩人的目光有些懷疑,讓我頗感失敗,這麼不相信我,她們應該一臉崇拜才對嘛。 傍晚,我用牛車將宋思雅的行李拉到了玉鳳家,兩人一人一間屋,她算是正式住進了那裡。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從此要告別玉鳳那柔軟溫暖的身子了。已經習慣摟著她睡覺,獨自一個人不知還能不能睡得著。想想就發愁,還好有李玉姿在那裡,晚上讓她值班,摟著她睡也是聊勝於無吧。 得趕緊把思雅給辦了,也好能享齊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不是李玉姿,她的思維很獨立,對是非的觀念也很牢固,並不是那麼容易能被說服的。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玉鳳呢?實在不行,只能放棄她了。想到這裡,我對她有些愧疚,在我心裡玉鳳是第一位的,可能對思雅有些不公平吧,她這樣出色的女子,在哪裡都是被人當成寶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這裡,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會傷心欲絕。 第二天,一輛三輪車跨鬥摩托警車駛進了村里,車上坐著三人,一個騎車的,斗里坐著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後面坐的是李明理。車速極快,聲音很響,到了李明理家門前,一個漂亮的急煞車,車一個甩尾停下。李明理下來,不住說謝謝,請他們進屋喝杯水,那漂亮警花姐姐淡淡道:「不必了,我們還要去徐子興家送點東西。」 說完,瀟灑的擺了擺手,車油門增大,轟鳴一聲射了出去,當真是來去如風。這時已經有很多人過來圍觀了,大夥對警車是很敏感的,都以為誰又犯什麼事了呢。 這些,都是衛三子事後告訴我的,他說話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讚嘆,連聲說太好看了,那場面比戲裡好看多了。呵呵,原來不是說那女的好看呀。 他們確實是送給我一些東西,原來是乾娘買的一些魚跟牛肉,說讓我補補,最近我有些瘦的跡象。 我忙讓旁邊看呆的李玉姿去裝些黃瓜與番茄。那漂亮的警花姐姐叫朱倩,她一個勁的搖頭,說不能要,要不所長定要批評他們。我笑道,這些是給大家吃的,根本不是什麼貴重之物,我這裡隨處都是,再說不讓范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說歹說才讓他們收下。其實大家也心知肚明,現在的黃瓜與番茄可是貴的很,他們那點工資根本捨不得買。最後裝了一大尼龍袋,放在車斗裡,她只能坐在後座上了。 把他們送走,李玉姿還一個勁的心疼,說給得太多了,這些東西是沒必要給他們的。我嘻嘻一笑,沒跟她廢話,倒是玉鳳眼裡的敬佩讓我心里美滋滋的,她是個見過世面的人,當然知道這裡面的道理。 當時,警察是讓人敬畏的職業,連村里人嚇孩子都用「讓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類的話,這樣孩子們潛意識中就害怕警察了,長大了,這個思想也紮根了。 透過李明理的事,我的聲望無疑是得到極大的提高,幾乎人人都知道是我託人把李明理放出來的。再說連派出所的人都幫我捎東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無形中對我更是敬畏幾分。這裡面我的干爸與范叔功勞都不少,范叔很會做事,不把我當成小孩,給足了我面子,派人親自把李明理送回家,而乾娘又恰巧讓他捎東西給我,相信他們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無心的巧合,但效果卻是極顯著的。 晚上在玉鳳家吃飯時,我給她們講了我乾爸與范叔究竟是做什麼的,她倆都說我運氣好,認識貴人了。 吃完了飯,我還在磨蹭著不想走,思雅拿著一疊作業本坐在沙發里批改,玉鳳在廚房裡洗刷碗筷,我坐在沙發上有些無聊,看了一會兒思雅專注的模樣,跑到廚房裡。 廚房裡並不冷,可能是剛做飯燒火的關係,玉鳳正圍著圍裙,挽著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熱器騰騰的水里刷著碗。躬著腰,細細的腰與大大的屁股讓我慾火上升,輕輕走到她身後,叫道:「玉鳳!」 玉鳳回過身,順手掠了一下鬢角散落的頭髮,輕聲問道:「你怎麼過來了,不在屋裡好好烤火嗎?」 我貼到她身後,輕輕擁著她,道:「玉鳳,我想你了。」 玉鳳輕笑,手在圍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待在一起,想我什麼呀?」 我笑道:「我們很長時間沒那個了,我都憋得難受死了!」 玉鳳雪白的臉飛上一抹紅雲,有些羞澀的道:「你這個壞小子,整天都想著那事兒!」 我嘿嘿一笑,手撫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著羊毛衫仍能感覺出它的柔軟,下面倏地硬了起來,頂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輕輕挪了挪,把肉棒放在她的屁股溝裡,感覺著那裡的形狀。 玉鳳身子一顫,喘息微微加重,扭著身子,好像躲著又好像迎合我的撫摸,呢聲道:「子興,不要,思雅在屋裡呢!」 我輕聲道:「我們只要輕點兒就行了,她正專心批作業呢,聽不到我們的。」 玉鳳有些猶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著我,道:「子興,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著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裡,好嗎?」 我不答應,指著撐起了帳棚的下身,道:「你看,玉鳳,我忍不住了,這樣忍著很傷身體的!」 玉鳳白潔的臉如同抹了紅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笑道:「那玉鳳你用手幫我吧。」說著,拉著她纖細修長的小手,按到了我的肉棒上。 她可能從沒有用手幫人做過,只會輕輕摩擦,好像怕弄傷了我似的。看她幫我撓癢癢一般,讓我哭笑不得,這樣弄比不弄還難受,簡直是火上燒油哇。我不由得叫道:「玉鳳,不行,我忍不住了!」 說著,把她推到鍋台前,伸手解開她的腰帶…… 【第二集】第四章:瘋狂 這種是我已經駕輕就熟,熟練的把她的腰帶解了下來,她在輕輕的掙扎,還沒反應過來,褲子已經被我褪了下來。她輕叫一聲:「啊,不要!」我已經把她的褲子拉到膝蓋上,露出了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著鍋台,支撐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已經如同燒紅鐵棍般的肉棒,在她屁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輕輕插入了那微微濕潤的小穴裡,「哦——」我們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 她的小穴有越來越緊的趨勢,而且顏色漸漸變得紅潤,好像越來越年輕一般,對這種變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難道是我的功勞?雖然我練有密宗內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說李玉姿就沒有這種變化。我的結論就是歸於她的心態變得年輕,再加上我的內功,才使她的身體變得更青春。至於到底什麼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處就是了。 我的肉棒如同一個木楔子,緩緩釘入她緊密的小穴裡,我能感覺出本來緊合的嫩肉被我頂開,緊緊貼在我的肉棒上,加大我前進的阻力,從肉棒上傳來陣陣蝕骨的柔軟。可惜玉鳳的小穴太淺,我的肉棒只到一半多點兒,就已經到底了。我意猶未盡,用力頂了一下,玉鳳悶哼一聲,轉身輕聲道:「輕點兒,已經到底了!」 我笑笑,玉鳳小穴裡的水還太少,只能讓我插入。我伏下身,把身體貼到玉鳳的背上,不動,手從衣服下面伸了進去,沒有脫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點冷,二是萬一思雅過來,方便穿衣服。 玉鳳的大奶子柔軟溫潤,不冷不熱,奶頭已經高高聳起,我輕輕夾了夾兩個小奶頭,換來玉鳳從嗓子裡兩聲嗯嗯,手漸漸加力,揉搓著她兩個大奶子,柔軟的像沒有筋的麵團,可以恣意的玩弄,無論什麼形狀都任我擺弄。玉鳳的身體微微扭動,小穴裡的水漸漸多了起來,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吮吸,她舒服的閉上眼,輕輕的哼哼,那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動情之音帶有一股讓我沸騰的誘惑。我能看輕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美麗極了,心中柔情沸動,在她耳邊輕輕說:「玉鳳,我愛死你了!」 她睜開眼,眼睛裡貯著一泓清泉,讓我沈迷,她輕聲道:「子興,我也是!」說完,忙閉上了眼,臉頰一抹紅暈陡然出現,在她白潔的臉上顯得艷麗非常。我興奮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頂,「啊……」玉鳳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叫完後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還在屋裡。我運功聽了聽,沒有動靜,呵呵輕笑道:「放心,她沒聽到!」 玉鳳嗔道:「你這個壞蛋,也不挑個地方,快點吧,別讓思雅撞到!」 我輕笑一聲:「遵命!」 開始抽插起來。小穴裡的水讓我順暢的進出,唧唧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玉鳳不敢叫出聲,只能壓抑著,從喉嚨裡發出濃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時的尖叫更令人興奮。我發起狂來,不時刺穿她的嫩肉,進入子宮,她喘息著道:「子……興,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來了……啊……」 說著,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緊縮,大腿蹦直,奶子前挺,發不出聲音,靜止幾秒身子才軟了下來,上身撲倒在鍋台上。 我感覺她的美穴裡一緊一鬆,然後噴出一股熱水,澆在我的龍頭上,讓我打了個激靈,可惜只差一點兒就射出來了。欲出沒出,那股惱火快讓我發狂了,我把肉棒拿出來,啵的一聲,像將酒瓶裡的塞子拔出來時的聲音,可見她的美穴有多緊。 我將玉鳳扶起,讓她坐到燒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沒了骨頭,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直。將肉棒伸到仍帶紅暈的臉前,急聲道:「玉鳳,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幫我吸出來吧!」 玉鳳的眼睛像上了一層光,亮晶晶的。她睜大了眼,道:「子興,不行,太髒了!」 我急得什麼似的,哀求道:「快快,玉鳳,我求你了!」 玉鳳見我快哭出來的樣子,勉強道:「好吧,可是我從沒有這麼做過,到底怎麼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頭舔,別讓牙齒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點兒吧?」我急聲道。 還好玉鳳的悟性很高,生澀的把我的棒棒吞入嘴裡,用力吸,用小舌頭使勁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輕聲讚道:「還是玉鳳好,哦,就這樣,好舒服!」 玉鳳一邊用嘴用力吸,一邊�眼看著我,那樣子說不出的嬌媚誘人。我感覺這樣不過癮,忙又把她扶起來按在鍋台上,狠狠的干了起來。玉鳳又洩了兩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經欲罷不能,不顧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射了出來,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沒有了,感覺一切焦躁都隨之排出體外,又恢復了清明。 看到已經趴在鍋台上的玉鳳,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豐滿,她的屁股其實並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細,顯得屁股極大,那優美的半球形屁股,總是讓我心動。雖然我已經射出來了,可心中仍是壓抑著一股慾火,但玉鳳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只能忍一忍。 用圍裙把她一片狼籍的下身擦了擦,她的嫩穴有些紅腫,仍在不停的流著我的白白的液體。她已經滿頭大汗,有些虛脫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睜開眼,恨恨的看著我,罵道:「你個壞蛋,是不是想把我折騰死?」 我摟住她,吻著她紅潤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拌,漸漸用舌頭回應,兩條舌頭糾纏不停,直到快喘不過氣來,她紅著臉道:「別弄了,思雅該過來了。 」 我一聽,也就不再使壞,幫她穿好衣服,然後去屋裡跟思雅說聲,回家了。 家裡還有李玉姿這個楚楚動人的小媳婦呢,讓她給我暖被窩,摟著她睡覺也是不錯的。再過兩天就是玉鳳的生日了,我要好好準備一下:雖然在農村對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麵條而已,但我不想這麼簡單,因為我還要進行一場陰謀呢。 天上的月亮跟來時一樣的明亮,沒有起風,天氣竟是異常的暖和。這幾天不知怎麼回事,天氣根本不像冬天。這時村里已經安靜下來,家家戶戶都睡下了,我的腳步聲驚醒了狗,狗叫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我想定有人從美夢中驚醒,恨恨的罵我幾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覺到原來一個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經習慣了玉鳳在身邊的生活,總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視野之內:她一離開我的視野,會感到不踏實,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著她,我覺都睡不好,只能說我離不開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爐子的,由於練功的關係,我的體質不怕冷,也就不必費那個錢了,但爐子還是架在那裡,以防有客人。 從院子取來草與煤,把爐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曠的田野上,風總是吹得極猛,因此爐子很旺,不一會兒屋裡已經暖和,我帶上門,來到大棚。 大棚裡比我屋裡暖和多了,一個春天,一個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中拿著燒火棍撥弄爐子。彎著腰,披散的長發垂了下來,遮住她的臉,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褲子蹦緊她的屁股,股溝被勾勒的清晰誘人。 電視開著,裡面是唱歌的節目,她與玉鳳對這樣的節目不感興趣,最喜歡看的是電視劇。 我走進來,她沒聽到,仍是用力將一大塊煤加入爐子,但好像裝不下。她正用燒火棍將裡面的煤渣捅出去,清出地方,她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動人。 我走上前,接過她手中的鐵棍,她�頭看到是我,才放開手,側頭一甩長發,笑道:「你來了。」我點點頭,笑了笑,道:「這塊加不進去,你就不會換一塊?真是死腦筋!」說著把那塊大煤撥了出來,另加一塊小點兒的。 其實從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她就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如果換作別人,嫁給衛強那樣的人早就離婚了,可她沒有,仍是死心踏地的跟衛強過日子,賺錢給他花。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呵呵,既然牛糞沒有養分,我當然要滋潤這朵鮮花了。 我們都坐到沙發上,我開門見山道:「玉姿,你今晚跟我一塊兒睡吧!」 她秀白的臉騰的紅了,低下了頭。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著伸到她的奶子上,問道:「你願不願意?」 她猶豫一下,然後輕輕點點頭,仍是使勁的低著頭,只能看到秀發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著衣服輕輕揉捏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點了點頭,我仍裝作沒看到,手上用力握住她的奶頭,問道:「說呀,願不願意?」 「嗯,行。」她低低的說,像蚊子般的聲音,細白的牙咬著紅嫩的嘴唇,面色緋紅。 我不再逗她,輕輕一拉她,把她拉入懷裡,撥開她遮住臉的長發,對著那櫻桃小嘴吻去。「嚶」的一聲,她被我緊緊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與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頭頂進緊閉的小嘴,無處不到的肆虐,吞吸著她的口水,她只能從鼻子中發出幾聲嗯嗯的呻吟,誘使我更加用力的去佔有。我一手按著她的頭,一手從腰間伸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她的反應漸漸熱烈,雙手主動摟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樣,緊緊的,舌頭與我的舌頭糾纏,呻吟的聲音大了起來,喘息也逐漸粗重。我將手慢慢伸到了她蹦緊的屁股上,順著股溝向下,手指猛的插入:「哦——」她驚叫一聲,頭不由自主的後仰,離開了我的嘴,小嘴大張。我用手指在濕濕的穴裡插了兩下,抽了出來放在她眼前,笑道:「這濕濕的東西是什麼?」 她搖著頭,羞得滿面紅霞,忙把眼睛移開,不去看那讓她羞愧的手指。沾滿手指的淫液在燈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來,把手指送到她嘴邊,道:「快,把手指給我舔乾淨!」 她搖頭道:「太髒了。」 我笑道:「這是你自己身體裡的東西,說什麼臟!快,給我舔乾淨!讓你嚐嚐是什麼味道!」 她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使她本來就楚楚可憐的小臉更惹人憐愛。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閉上眼,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輕輕用舌尖觸了一下,然後抿抿嘴,竟是在嘗什麼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進了她的小嘴裡,她嗯嗯兩聲,專心的舔嘴裡的手指。她的小嘴舌頭又滑又軟,與下面的那張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會兒,我伸出手指,笑道:「玉姿,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窩,我把這裡收拾一下,再過去,嗯?」 她點頭,起身整理了一下頭髮與衣服,走了出去。 我讓四個爐子都燒起來,關上通氣孔,這樣即使爐子熄了,留下的溫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進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姿乖乖的躺在被窩裡,只露出動人的小臉,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亮晶晶的。我將門關上,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衣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她已經脫的一絲不掛,嬌小玲瓏的身子熱呼呼的。我把她摟在懷裡,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膝蓋頂開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棒棒插入了濕潤的小穴。她扭動了幾下,哼了兩下,我笑道:「我就想這樣壓著你睡。」 她羞澀的說:「我會被壓死的!」 我呵呵笑,輕啄她小巧的鼻子、微?的小嘴、單眼皮,道:「那你壓著我睡吧。」說著翻了身子,變成她趴在我身上。嬌小的身子幾乎感覺不到重量,就像多蓋了一床棉被,當然,比蓋棉被舒服多了。 她長發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癢癢的,沒辦法,只好側睡了。我的胳膊讓她當枕頭,緊緊摟住她溫軟的身子,全身緊密結合,擱在那溫暖的洞裡的棒棒被不時的夾緊一下,最是舒服不過。 我們難得有這麼溫和的時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躪她,讓她高潮尖叫:她可能不習慣這種溫柔,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將燈關了。另一隻手搭在她腰間,很快睡了過去。 清晨醒來,懷裡的李玉姿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讓我下身墳起,頂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麼時候滑了出來。 我幫她理了理亂發,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確實長著一副讓人憐愛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讓我無法不愛憐。她醒了過來,這時陽光已經射進來,一切顯得那麼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誌開始清楚,道:「我得起來了,你也快起來吧,棚裡的爐子恐怕已經熄滅了。」 我點點頭,親了親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當然,免不了對她動手動腳,她先回家去吃飯,等我來到大棚,玉鳳已經在那裡,中間的爐子上放著一個鍋,是給我做的早飯,她臉上仍殘留著滿足的嬌媚。 玉鳳見我進來,白了我一眼,道:「懶蛋捨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爐子跟前,揭開鍋蓋,裡面是油煎的餃子,可能是昨晚剩下的。 我緊挨著她坐到沙發里,一把摟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沒睡著覺,這麼一睡就睡過頭了!」 她輕輕動了動,找個最舒服的姿勢,靠在我懷裡,道:「哼哼,你會那樣才怪呢,昨晚是不是忙著對付玉姿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聲「吃飯嘍」,就蒙混過去了。玉鳳也沒再說,對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晨李明理去找過你,說要謝謝你,請你中午到他家吃飯。」 我皺了皺眉,沈吟了一會兒。與李名李處好關係是必要的,這個人是可用之才,但現在還用不上他:我曾想過把他介紹給九舅,當他的保鑣與助手,可是九舅對玉鳳的態度讓我很惱火:隨著我漸漸長大,越來越感覺九舅不是個能成大事的人。雖說讓他抓住了機會,成為暴發戶,但以他並無具備駕馭大事業的能力,近些年來更加狂妄自大。運輸公司的規模擴大了,脾氣也擴大了,越來越能得罪人,誰都看不上,倒是頗有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魄。他那個新老婆卻是個精明的角色,恐怕比九舅還厲害,公司能有現在的規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後還是決定去他家吃飯,要把他拉到九舅的公司,這樣可以檢驗這個人到底怎麼樣,也是鍛煉一下:至於九舅同不同意,我並不擔心,我只要說服白玲同意就成了,我想她衝著九舅會同意的。 這件事辦得很順利,李明理能進到九舅的公司,當然是求之不得,對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飯,又騎車到了九舅家。他倆口子仍待在床上,杏兒不冷不熱的接待我,在他們面前,我又一次強調,不要去查到底是誰僱人打自己,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找了一個小夥子算是他們的保鑣,這個人很能幹,可以培養一下。九舅的神情明白的顯示他根本沒聽進去,以他的性格我說了也是白說,只能祝他好運了。他們也同意接收李明理,他也說這小子是個可造之才。 從九舅家出來,乾爸家我也沒去,開始在鎮上大採購,豬肉、牛肉、雞肉、羊肉還有什麼豬頭肉、豬蹄、豬肝、豬舌頭、豬排骨,醬牛肉,燒雞,以及一些小孩子喜歡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歡吃零食,吃的時候帶著一絲孩子氣,像個小姑娘:還有一些別的東西,今晚用得著。我一共買了一大箱,肉食品店裡的夥計見我買這麼多,足夠他們一天賣的,忙倒出一個大箱子幫我綁到自行車上,共花了一百多塊錢,足夠一般人家半年的開銷了。最後沒忘了買了一些葡萄酒,這種酒看著很軟和,喝起來沒有酒味,但後勁極大,見風倒。 到了晚上,玉鳳回家看到屋裡竟有這麼多東西,。不住的說我太不知節約。我笑道:「玉鳳的生日,當然要拼命的花錢。」 玉鳳定是很受感動,可能從來沒有人這麼重視她的生日吧,雖然嘴上再責怪我,心中說不定感動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歡喜。 思雅放學回來,見到這麼多零食,高興的不停拿來拿去,拿起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咽著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點也沒有人民教師的風範,也沒有平時的端莊高雅。 玉鳳看著她的模樣,像看著自己的女兒的母親,思雅也就比杏兒大兩、三歲,可能玉鳳一直把她當成杏兒吧,所以她們能那麼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玉鳳的生日,我們也來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風清,天氣溫暖,我要來個燒烤!」說著,拿出跟鎮裡飯店借的燒羊肉串的燒爐,還有一些木炭。這可是我好說歹說、半借半奪弄來的。 玉鳳笑道:「就你花樣多!這麼冷的冬天,在外面還不凍死人!」 其實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玉鳳生日,故意暖和下來?思雅興奮的摟著玉鳳,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燒烤,美極了!」她畢竟是城市人,也處在喜愛幻想、喜歡浪漫的年齡,自然對這樣的提議應和不�。 我們來到了院裡,玉鳳家的院子很大,也沒有什麼東西,很空曠,下午已經用牛車拉來了一大車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將牆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個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來!」 我一邊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邊道:「我在電視上看,城市裡的人總喜歡野營,開篝火晚會,咱也跟他們學習學習嘛。」 兩堆火很快燃了起來,天已經全黑了,在紅通通的火光下,兩女的臉出奇的美:火焰跳動,我的心也跟著跳動。她們看著燒得紅光沖天的火,靜靜的出神。小狼趴在玉鳳腳下,它對火有種忌憚,不敢靠得太近。 這時,門被打得咚咚響,好像有什麼急事,我忙去開門,門中站在三個人,是玉鳳家旁邊的一家子,叫衛青,三十來歲,有一個兒子。他們一家三口站在那裡,見我出來,忙問道:「是不是著火了?用不用幫忙滅了?」 我哭笑不得,原來把我在院子裡生的篝火當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幫忙滅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沒事,是我自己生的火,烤點東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麼東西晚上生火在院子裡烤?但沒有再多說什麼,領著一家子回去了。我雖然被他弄得有些掃興,但還是要感謝他們的,畢竟他們一片好心。 我回來,見到兩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說出來。兩人咯咯笑個不停,樂壞了。我恨恨的罵道:「這幫傢夥真是不識趣!別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兩人笑得更厲害。我決定不理這兩個不正常的女人,開始擺上烤爐,將木炭點燃。 「快去把肉切好,馬上要開始烤了!」我對著仍笑成一團的兩人道。 玉鳳招呼思雅進屋,讓她從裡面拿出三張小凳與飯桌,又將串好的肉串拿過來。我對豬肉敬謝不敏,小時候可能老媽猛給我吃肥肉,把我給吃傷了,現在一見肥肉就覺得噁心,吃點瘦肉還行,最喜歡吃羊肉了。記得以前老爸出車回來,捎幾個羊肉串就能讓我高興得睡不著覺。現在,我終於逮著機會,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這裡,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裡從玉鳳身上摘下圍裙,自己圍上,可是構不著,帶子在後面。玉鳳笑著幫我從後面系上,讓我轉過身,輕輕撣了撣我的衣服,撫了撫肩膀,端正的看看,點點頭,道:「好了!」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對將來出門的丈夫的舉動。 我心頭溫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讓你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玉鳳笑了笑道:「你就折騰吧,我也放開來,陪著你瘋!」 我抓住玉鳳玉蔥似的小手,放到嘴邊親了親,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著放在架上的肉正烤著,進屋把葡萄酒拿出來,拿出三個高腳杯。在農村這種杯子不常見,因為在農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兩、三錢的小酒盅,這種三兩的大杯是從城市里傳過來的,一般用來喝紅酒、葡萄酒。 將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鮮紅的酒,在火光下變成深紅,微微蕩漾,看著就想喝一口。 玉鳳已經將燒雞撕好,又拿來一碗蒜泥,還有醬牛肉,豬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擺在桌上。光這些東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捨得吃,我深深體會到了有錢的幸福。 我們三人都很忙碌,玉鳳忙著在廚房切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著吹氣讓木炭更旺一點。還好是我,換成別人還不把自己給吹暈了。 玉鳳忙完了,從屋裡走出來,見我仍在伸著脖子吹個不停,問道:「子興,你就不能用蒲扇?這樣還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顧著吹了,就沒想到用扇子來扇。思雅忙跑到屋裡拿出蒲扇,自告奮勇的幫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來,羊肉開始滋滋的冒油,香氣撲鼻,在院子裡瀰漫開來。 思雅平時端莊秀雅,到了玉鳳面前就好像又變成了孩子,邊擺動蒲扇邊皺著小鼻子笑道:「哇,好香,玉鳳,你聞到了嗎?」 玉鳳笑道:「聞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開始翻轉,越來越香,我的口水在嘴邊直轉,看顏色終於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拿起一串,顧不上燙不燙了,咬了一塊,哈了哈氣,吞了下去,大叫:「好吃,真是好吃!」 兩人這才各拿起一串,思雅微張小嘴,輕輕吹了吹氣,咬了一小口,對盯著她看的我笑道:「不錯,是挺好吃!」 我這才滿意,對玉鳳道:「怎麼樣,好不好吃?」玉鳳用手輕輕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說不出的優雅從容,笑道:「確實不錯,挺好的。」我心裡快活無比,又樂滋滋的開始忙活起來。這時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們兩個坐在小板凳上,靠近火堆,一手拿著酒杯,另一手拿著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著天、烤著火、縱聲談笑,享受得要命。玉鳳笑道:「我門這樣可是典型的小資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這樣的日子每個人都想過,關鍵是有沒有能力與思想。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錢了,卻失去了這種浪漫的情趣了,那他們活著可真是沒趣了。有的人想這樣,可是一天到晚只飽飯拼死拼活,根本沒有這份心思,所以呀,這種日子不是每個人都能過的!」說著,仰著頭,一副陶醉的模樣。 玉鳳笑道:「不愧是當老師的,說得一套一套的,確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心思。農村的人哪有能想到這些的,就這個傢夥花花腸子多!」 我仍忙著烤羊肉串,剛開始還有滋有味的干個不停,後來見兩人如此悠閒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乾了。烤了兩輪,其實也夠她們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這樣我就能邊玩邊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雞肉,跟她們聊起來。 有兩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來,還被烤得渾身發熱。在跳動的火光下,兩個女人變得更迷人,我們坐在一起,感覺到三人的心從沒有如此的親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人。 她們各自說著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開了心扉,有說不完的話,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天地間忽然變得很寧靜,只能聽到柴火劈啪的燃燒聲與她們低聲輕語聲。 我的心在這樣的情景變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媽,竟然不知不覺的喝醉了。以後發生的事模模糊糊,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好像哭了,還大叫媽媽。 【第二集】第五章:酒後要亂性嗎 早晨醒來,自己正睡在玉鳳的大炕上,旁邊是玉鳳與思雅,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頭髮散亂,難道自己在酒醉中把她們辦了?我還真記不太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著片縷,越來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種情況了,可惜自己竟沒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們灌醉的,沒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窩,看看下身,竟沾有一絲血跡,看來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酒醉的情況下。 兩人被我驚醒,玉鳳睜開眼,思雅仍閉著眼,但眼皮跳動,睫毛微微顫抖,也是醒了。 玉鳳看著我,怒道:「昨晚你都乾了什麼?」 我搖搖頭,道:「乾了什麼?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玉鳳哼哼兩聲道:「你這個壞傢夥,竟把我跟思雅都給……你說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著擺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麼也不知道哇。」 玉鳳嘆口氣:「你呀,真不知怎麼說你好——」 思雅已經睜開了眼,雙頰通紅,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確實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麼。」 玉鳳只是看著我們,沒有出聲。 思雅看著我,羞紅著臉,不說話。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應嫁給我嗎?」 思雅看看玉鳳,可能有點不好意思吧,然後輕輕點點頭,幾乎看不到的輕,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我心中歡喜的心都快蹦出來。 隨即又冷靜下來,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說在前頭,玉鳳與我不能分開,將來我們住在一起,行嗎?」 玉鳳的臉刷的變得蒼白,我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難受。 「嗯!」思雅在被裡輕聲答應一聲。 我這才真正的歡喜起來,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順利。本想她這樣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難答應這種事情,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竟答應的如此乾脆。我一手一個,把兩人摟在自己的懷裡,躺在炕上,恨不能長嘯一聲。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鳳已經跟思雅說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講了我從童年到現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對我。我醉後,不停的呼喚著媽媽,她們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著酒,仰頭向天,口中呼喚:「媽媽,媽媽,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瘋了!」 一大口酒飲下,我大哭道:「為什麼,為什麼呀,你走了,爸爸也跟著一塊兒走,姥姥、九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個人,只能跟狗作伴呀!媽媽,媽媽呀,你兒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說說話呀,你來罵我幾句呀,為什麼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個人睡覺害怕,為什麼還是只留我一個人!都是這個老天,這個死老天,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祂竟這麼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媽媽,你出來罵我吧,你不是不讓我怨老天嗎?你出來跟我說說話呀,媽媽,媽媽——」 我一邊大罵一邊將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沒聽到落地的聲音,不知扔到了哪裡。 這個時候,她倆已經哭成淚人兒。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將站在我腳邊的小狼抱住,摟在懷裡:「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厲害了,誰欺負我你咬誰,總在我身邊,有你在我誰也不怕,誰也不敢欺負我!好小狼——」 小狼溫馴的舔著我的臉,她倆已經泣不成聲了。玉鳳扶我起來,我卻不起來,死死抱著小狼。玉鳳想扳開我的手指,小狼口中發出嗚嗚的低吼,牙齜了起來,玉鳳嚇了一跳,不敢動我了。 就這樣,我口中不停的呼喚著媽媽,摟著小狼慢慢睡著了,她們才扶我起來。沒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時候,將扶著我的思雅抱住了,接著吻她,然後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濃濃的母愛充滿,也沒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慾望她當然無法滿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後實在不行了,玉鳳才接替她。就這樣,我在迷糊中完成了自己的心願。 我聽罷極為慚愧自己的失態。唉,酒這個東西呀,就跟敵人一樣,千萬不能輕敵,我就是在不知不覺中醉了。如果開始我有戒心,憑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也不至於弄出那一幕。 我們三個躺了一會兒,玉鳳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別去學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試了。這兩天學校的學習很重要,我如果不過去,會耽誤學生們的課。這種關鍵時候,我可不能離開。」 玉鳳急忙道:「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兒的,都一晚上了,休息過來了。」 玉鳳搖搖頭,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為什麼非要思雅休息呢,難道因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夠?我難道這麼厲害? 沒有了睡意,我們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剛想走,忽然悶哼一聲,彎下了腰。 我忙扶著她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玉鳳笑道:「去去,都是你這個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裡露出調笑的神情。 我撓了撓頭,不解。思雅俏臉通紅,輕輕坐到炕上。玉鳳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婦一樣。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有些好笑,這位婆婆也太年輕美貌了吧。 思雅紅著臉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學校了。」 玉鳳笑道:「就別去了,別傷著自己。歇一天不要緊的。」 玉鳳把我推了出去,讓我先到大棚裡看看,也換換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裡待了一會兒,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飯回來,只是親親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就忙著回到玉鳳家。 玉鳳與思雅正在收拾我們昨天晚上的攤子。思雅穿著玉鳳的衣服,紫羅蘭色的小棉襖、青色小棉褲,像極了俊俏的小媳婦。她高雅的氣質絲毫沒有被掩蓋,反而更有一番異樣的風情,雪白的臉上有兩朵紅雲,更是嬌豔迷人,玲瓏的曲線被小棉襖勾勒得更加優美。玉鳳仍是穿著那件黑色的羊毛衫,憑天一股冷豔之氣。她們兩人好像兩朵不同的鮮花在我眼前綻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們摟在懷裡,好好的憐愛。 思雅蹲在那裡,忙著收拾東西,玉鳳則是往屋裡搬東西。我奇怪,她們的工作怎麼換過來了?照理說應該是思雅搬東西呀。只見思雅在那裡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玲瓏的身體,難道還在疼?不會這麼嚴重吧,不就是那層膜破了嗎?書上說只是疼一下,然後就沒事了,她怎麼會這麼疼呢?但我沒好意思問,這麼羞人的問題,一定能把思雅羞壞了。 後來玉鳳才對我說,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後面都插了,她實在看不過去才不得不當思雅的面跟我歡好。她早晨都覺得隱隱作疼,可能是思雅見識了我的厲害,才那麼痛快的答應我跟玉鳳的事吧,真有點哭笑不得。有時候,你做的事很難說是對是錯,無心插柳柳成蔭之類的事只能說是老天在玩我們。 院子裡確實挺狼籍的,灰燼是那兩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滿是碎碗、碎碟片,還有滿地的豬肝片、醬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門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們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慚愧,本來是好好的一場生日宴會,竟被我給攪了,也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話,忙又跑了出去。 將手指彎曲放到嘴裡,一聲尖厲的口哨響起,高亢的聲音直衝雲霄,全村都聽得見。這是我獨家的口哨,帶有我氣功的「氣」,別人根本無法吹出這麼高音的口哨,別人在跟前聽著都得捂著耳朵。 小狼歡快的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就像一陣風似的來到我跟前,一個直撲,跳到我懷裡。我很久沒有這麼呼喚過它了,大多數時間我都在粘著玉鳳。 我任它的大舌頭舔著我的臉,笑道:「走,小狼,今天咱們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嚀嚀的叫,跳了下來,開始搖頭擺尾的汪汪汪叫了兩聲,跑在了前頭。 我跟著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無人煙,只有三、兩隻麻雀停在乾枯的樹枝上、草叢裡。小狼就喜歡抓它們,急吼吼的往草叢裡撲,驚起一群鳥,它會朝著飛走的群鳥們狂叫幾聲,倒好像堅壁清野的土匪,所過之處,一隻鳥也不留。 山上的積雪還沒化干淨,現在的田裡只剩下小麥,大地像被披上一塊黃、白、綠交間的織錦。陽光很燦爛,整個天地光明一片,充滿了勃勃的生機。小狼撒歡的跑,跳上跳下,不時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氣,大舌頭都伸了出來。我也很久沒有再山上這麼眺望四野了,一層一層的麥田,承載著農民的希望,山下的村莊四面環山,處在一個山谷下,倚著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戶戶被四周的綠樹籠罩。谷底是一條小河如玉帶繞過村莊,用山明水秀來說我們春水村事恰如其分。我曾問老爸為什麼村里周圍全是樹,老爸說那是防空用的,戰爭時避免飛機轟炸,我當時還叫聰明,人民群眾就是有智慧。 沒有種小麥的田地都已經耕好,鬆軟的很,就跟玉鳳家的沙發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開雙臂,仰著頭,大口的呼吸,大聲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這一刻,天地彷彿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經在抓兔子了,鼻子貼地,邊走邊嗅。我笑笑,把它招呼過來,不讓它抓,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現在對兔子肉有些膩了,那肉確實是鮮美,可是禁不住總是吃呀。豬肉還得買呢,兔肉可是免費,我想吃點葷時,就讓小狼抓兩隻兔子回來,現在已經吃膩了。 其實兔子很難抓的,一條狗很難抓到。兔子的變向能力極強,一個急拐就把狗甩得遠遠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煉過,才能抓到它們。要抓兔子,一般得用兩條狗,一左一右的追,變向後總有一條狗跟前,另一條狗被甩了之後抄近路跟過來,形成兩狗夾擊之勢,可是很難有人能把狗馴成這樣的,所以,兔子是很難弄到的。 我看小狼閒得難受,就拿懷裡的手帕包了塊土塊,向遠處扔去。「小狼,撿回來。」 小狼呼呼的跑過去,一個急擺尾,速度不減,張嘴將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著我的手裡。 我又連續扔了幾次,看到它跑得過癮了,才收了起來。呵呵,今晚讓玉鳳給洗洗吧。 我們心滿意足的回到了玉鳳的家裡,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復了整潔。玉鳳與思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嗑著我昨天買的瓜子,一邊談笑,很融洽的樣子。我看著心中溫暖,她們這樣親熱,讓我省心不少。我最怕兩人不和,那我夾在兩人中間,定是很痛苦,還不如只要玉鳳呢。 玉鳳看到我回來,起身撣了撣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帶到身上的泥撣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瘋了,看看你的衣服,這麼髒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發上,正坐在兩人的中間,道:「你們聊什麼,這麼高興?」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說話,定是仍在生氣呢。玉鳳笑道:「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裝著咳嗽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思雅咯咯笑了起來,看我出醜,她定是感覺很解氣。 玉鳳道:「中午吃什麼?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轉頭不看我,我厚著臉皮問道:「思雅想吃什麼?」 玉鳳替我解圍,對思雅道:「思雅,你想吃點什麼?」 思雅對玉鳳笑道:「我還想吃羊肉串!」說完,笑了起來。 玉鳳也笑了起來,看著我。我撓了撓頭,這可是個難題,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當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們就吃羊肉串!玉鳳,怎麼樣?」 玉鳳笑道:「我當然沒意見,那我們就做羊肉串。我去辦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這裡坐著好好歇著!」 最後思雅幫著玉鳳,兩人在廚房又開始嘀嘀咕咕個不停,我現在倒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時候玉鳳是我一個人的,什麼事她都圍著我轉,根本不必像現在這樣,還得陪著小心哄她們。以前是被人伺候,現在倒伺候人了,何苦來哉!我心底有些惱怒,笑著陪她們吃完這頓飯後,心裡更是生氣。 她們兩人對我不理不睬,幾天以來都是如此,我原來那個溫柔體貼的好玉鳳也被思雅帶壞了,對我也不那麼上心了。我感覺忍無可忍了,難道城市裡的女子對待自己的男人是這個樣子嗎?她們好像根本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換作是玉鳳,她絕不會讓我做飯給她吃,我忽然對娶思雅有些猶豫了。 我忽然感覺自己與她們離得好遠,玉鳳那端莊的臉、溫柔的笑離我好遠、好遠,一切都是那麼脆弱,只是一個晚上就改變了。我那顆孤獨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擊,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這一切拋棄的衝動。我已經受過一次失去最親近的人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這才發覺自己對玉鳳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離我而去,我會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樣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減輕將來要承受的痛苦與折磨。 我的心情總有高低朝,有時會莫名的高興,有時會無緣無故的憂傷,對父母的思念越來越深,只是平時刻意去壓制這種思緒,但往往在不經意間會被勾起,我就會痛苦一陣。對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這幾天我的情緒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鳳家。看見她們,我忽然感覺像是陌生人,原來有些恨,現在已經淡漠了,好像沒什麼感覺了。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是帶著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墳地,在墳旁靜靜的坐著。或者自言自語,跟老爸老媽說會兒話:或者拿書翻看:或者靜下心來,用心練功。靜靜體會自然,陽光、風,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我彷佛回到了自己從小過的那種生活,自在而孤獨,沈醉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與別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邊,或者滿山亂跑,或者趴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出小狼的歡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靜下來,躁動的慾望被沈在了心底,竟發現自己的功力突飛猛進。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來,在操她的時候發現自己竟能用歡喜大法吞吐自如,已達隨心所欲的境界,以後再也不必受那慾火無法發洩之苦了。 後來仔細想想,可能是因為心境的原因。歡喜大法是藏密高級功法的一種,極難練成,究其原因就像我當初一樣,把它當成助興的法門,沒有嚴肅的態度,往往用歡喜大法時,人已經沈入慾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脫出肉慾,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練成,而我又是無心插柳,湊巧給練成了。 這十幾天,我經歷了一番神奇的脫胎換骨,氣質趨向平和、寧靜,不再是以前那種鋒芒畢露、意氣風發的模樣了。 這天晚上,天已經全黑,我跟小狼才從山上回家,發現屋裡的燈光亮著。是玉鳳嗎?我猜測著,聽呼吸的聲音不是一個人,有玉鳳在,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了。這是我現在才有的能力,從很遠的地方能聽到別人呼吸的聲音,從而判斷出是誰。 推開門,小狼發出嗚嗚的聲音,這是發覺有陌生人了。 「誰?」我一邊往裡走,一邊問道。 屋中的人站起來,問道:「是子興嗎?」 咦,竟是乾娘! 「媽——你怎麼來了?」我走到屋內,驚訝的問道。 乾娘正風姿綽約的站在玉鳳旁邊,見我進來,笑道:「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回家,你爸他擔心你呢,讓我來看看。」 我忙把乾娘讓到炕上,玉鳳道:「妹子,你先跟他聊著,我回家做飯,等會讓子興領著你到那邊吃飯!」從始至終,她沒有看我一眼。 乾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氣了。」乾娘比玉鳳小一歲。 在燈下,漂亮的干娘細細打量我,笑道:「喲,我的子興這幾天長大了,沒有了孩子氣,是個男子漢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媽,這麼大老遠的,你幹嘛跑過來呢,讓別人稍個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嗎?」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生氣。你這個死小子,這麼長時間不來看我們也不說一聲,我們能不擔心嗎?都兩個集沒過去了!」乾娘氣憤的道,說時還輕輕扭了扭身子,一對豐滿的肉彈晃得我直眼花。 我忙賠罪,跟她聊了起來。跟美女聊天總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乾娘很投緣,說話也投機,什麼事能想到一塊兒去,頗有知己之感。 過了一會兒,我領她到玉鳳家吃飯。玉鳳跟思雅都很識大體,在乾娘面前裝出高興的樣子,跟她談笑甚歡。 其實從表面上看,我跟兩女也沒什麼彆扭,只是我不再動手動腳的,說話客氣,語氣淡漠。玉鳳數次想跟我好好談談,都被我應付過去,她好像也沒什麼辦法了,面色日漸憔悴,我看著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沒有什麼波動。我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這麼冷酷。 好些日子沒吃到這麼好吃的飯了,玉鳳的手藝仍是那麼好,漂亮乾娘吃得一個勁的誇讚,玉鳳強顏歡笑,勸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讓我深深的震撼。 吃完了飯,玉鳳到大棚裡值班,乾娘跟思雅睡在玉鳳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玉鳳一起走了出來。皎潔的月亮高懸掛,天上沒有一絲烏雲,看來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已經是數九了,天氣反而變得暖和了,不能不說有些妖異。風輕輕的吹過來,帶有絲絲寒氣,仍是冬天的氣息。人們都躺在熱炕頭上了,雞歸籠,狗進窩,晚飯的炊煙剛剛散盡,空氣又變得清新。家家戶戶的窗戶透出的燈光那麼柔和,讓我的心發軟。我與玉鳳並肩走在中央大街上,腳踏在地上的聲音清晰的響在耳邊。我們沈默著,彼此的肩膀不時輕輕撞到一起,彈開來,從肩上傳來柔軟的感覺,我不由得想起她柔軟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我死寂的心開始有些波動,又活了一點兒。 我們就這樣默默的走著,一直走到了我家裡。 我在門前對跟在我身後的她道:「你怎麼到這兒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嗎?」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塊兒,好嗎?」我看著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貯有一泓清泉的眼睛裡閃動著那樣的深情,使我不由得點了點頭。她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竟有些奪目,白潔的臉彷彿晶瑩的美玉放出潤潤的光芒。 一切又像從前一樣,她先將炕鋪好,放下被褥。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蹦得緊緊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然後端來一盆熱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襪子脫下來,挽了挽我的褲腿,坐在小凳上,細戲的搓洗著我的腳,那麼仔細,好像那不是一隻腳,而是一件珍貴的古董,細細擦拭。柔軟的小手,摸在腳上感覺很舒服。 我看著她挺直的鼻子,彎彎的眉毛,還有隨著身子不停晃動的飽滿乳房,心中柔情漸生。 外面不知誰家的狗汪汪叫了兩聲,被主人大聲喝叱一聲就不再出聲,聲音在寧靜的村子上空繚繞。屋里安靜的很,只有盆裡的水嘩嘩的聲音、爐子裡呼呼的燃燒聲。玉鳳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的用小手搓洗著我的大腳。 我感受到那久違的溫馨,玉鳳的身子在這樣的夜裡像一團火,把我已變得冷冷的心漸漸融化。我的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撫摸了兩下,彷彿有了慣性般的順勢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脹脹的大奶子柔軟得像要變成奶油,柔軟到了我的心裡。 玉鳳沒有像以前一樣打我不老實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頭默默洗我的大腳。我解開了她衣領的釦子,手從上向下伸進去,摸到高聳溫潤的奶子。輕輕揉搓,夾著奶頭拉,讓它變成各種形狀,我開始玩上了癮,只覺得變化無窮,滋味無窮,實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開始變硬,這時玉鳳把我的腳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輕輕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窩裡去!」 我只好依依不捨的把手從她懷裡拿出來,手上仍帶著她的溫度與體香。聞到這股香氣,我的心就會變得沈靜踏實,自己孤獨的心變得充實,這可能是我迷戀玉鳳的一個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開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潑到院裡,然後她進屋把門拴上,往爐子裡放了幾塊煤,白裡透紅的小手優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煙,上了炕。 我已經脫得精光,蓋著棉被,眼睛睜得大大的,直直的看著玉鳳。她剛想脫衣服,看到我睜得溜圓的眼睛,有些羞澀,道:「把燈關了吧。」我搖了搖頭,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她雙頰緋紅,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目光掃過來,我感覺身上被澆了一桶溫溫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現在終於明白這些詞是如何的貼切,如何動人。 我心頭蕩漾,情動不已。一把將她摟到懷裡,笑道:「你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還害什麼羞呀!來,我幫你脫!」 玉鳳豐滿香軟的身子在我懷裡扭動,讓我慾火更盛,捧著她的臉,狠狠吻了下去。她迎著我的嘴唇,用力吸著我的舌頭,與我死命糾纏,我能感覺她的身子變得火熱,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廝磨。我的手從她的頭部向下,摟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鬆開口,拉開一段距離,額頭相抵,鼻子相隔不遠,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紅如櫻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剛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腫,鮮紅鮮紅的,極為誘人。我禁不住誘惑,又輕輕親了親,還咬了一下,讓她悶哼一聲。就這輕輕的一哼,飄蕩著無盡的風情,我的棒棒堅硬似鐵,原來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開始沸騰起來。 手快速的伸到腰間,把她的褲帶解開,手伸了進去,經過平坦光滑的小腹,來到了毛絨絨的大腿交會之處。那裡鼓鼓的,像一個小肉包,中間一條小溪,還流著水,我伸手入內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進去。 「哦——」玉鳳仰起脖子,深深的嘆息一聲,那從心裡發出的聲音彷彿抒發著哀鳴與解脫。在我插入的一瞬間,屁股後移,一直絞動個不停的大腿一動不動,緊緊蹦住,很用力的樣子。 我的手指在溫暖濕潤的肉中輕輕攪動,不時摳挖,讓她不時悶哼一聲,秀氣的眉頭時而蹙起,時而舒展,變化多端:我的嘴輕輕地啃著玉鳳雪白細膩的勃子,她用力後仰,挺起的優美勃頸極為性感:在她喉嚨處用舌尖輕輕舔吸,她的呼吸漸漸粗重,大口大口的吞著唾液,喉嚨處就會滾動。我的嘴感受著血液的脈動,感受著玉鳳火熱的慾望。 手指感覺到她的美穴裡開始大量的湧出愛液,我將嘴蓋在她紅紅的嘴上,舌頭放肆的侵略,然後�起頭來,看著像一條美人蛇般的玉鳳,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動的大屁股道:「起來,把衣服脫了!」 玉鳳的眼睛緊閉,聞言輕輕將羊毛衫從頭上脫下,我幫著她將褲子脫下來,眼前出現一隻大白羊。玉鳳皮膚極白,真的與白雪一般,還光滑細膩,真的是萬中無一,本來發褐的奶頭與陰唇現在變成了粉紅色,就像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這樣的身子沒有人能不動心。 她一絲不掛,毫無遮掩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燈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讓她不由得輕輕把胳膊壓在奶子上,大腿並緊,遮掩著自己羞人之處。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兩側,再把大腿拉開,令滴著水的私處大張,呈現在我的眼前。 「子興,不要,太羞人了!」玉鳳閉著眼睛,面色緋紅,輕輕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玉鳳,我要讓你的一切都變成我的,你是我的!」 玉鳳輕輕顫抖,顫聲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喊著說出來。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輕輕絞動,美穴裡湧出一大攤液體。 「老婆,今後你就是我的媳婦,不是我的舅媽,知道嗎?」我道,手指輕輕捏著她硬硬的奶頭。 她驚異的睜開眼,見到我鄭重的臉色,點了點頭,異常溫柔的道:「是。」語氣中充滿女人對自己男人的柔順。 我的手指用力夾緊她紅紅的奶頭,她痛苦的呻吟一聲:「哦,疼。」她的表情像一個柔弱的女人,「叫我老公!知道嗎?」我鬆開手,道。 「老公——」玉鳳輕輕的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