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9-21 18:45 編輯 下面的活動連結,"不重要" 有空隨手加分,沒空隨便~ 如果"帖子不錯請評分支持"才是重點 ! 【活動】經典一句就夠!! 【活動】嫦娥奔月,捷足先登 【活動】犬系VS.貓系 【活動】最搞笑的cosplay圖 【活動】這..根本是仙女老師來著!! 【成龍記】第一集 內容簡介: 紅蓮教妖言惑眾,賢王周義為破除其假像,出兵剷除其分壇,擒住使者秋菊。 為了問出更多的秘密以絕其教派,周義毫不軟手地施出殘酷手段對付秋菊。表麵 上順應皇心,勤儉節欲的生活,其實不過是個表象,壓抑在強健身軀�的欲火, 在眼前擒拿的紅蓮妖女前,也無須隱瞞…… 邊陲色毒生亂,在受命出兵之前,卻是有一行人先周義而至。色毒公主安莎 自信其美色無雙,絕能說動周義不發兵。眼前美人計風火般襲來,周義是否能順 利完成平定色毒的任務?一步步踏上成龍之路! 第一集 第一章 紅蓮妖女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晉王勤政愛民,英明果斷,深得朕心,傳令嘉獎。 前奏色毒人生亂,廢王洛兀遣使請援,吾兒擬發兵剿賊,乘勢平定邊陲,以 免南狩時節外生枝,果有遠見,準奏。 今命晉王領兵三萬,少將袁業隨軍參讚,助洛兀複位,特準便宜行事,唯不 得妄殺一人,以示本朝仁厚。吾兒行軍,切記勿妄勿躁,體恤將士,以安吾心。 欽此」 「兒臣遵命!萬歲,萬萬歲。」 高呼萬歲後,拜伏階前的晉王長身而起,恭身從袁業手�接過聖旨。 晉王周義是當朝英帝的次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自小聰敏,精通弓馬武 功,而且以慈孝見稱,深得父母歡心。 英帝即位後,除了長子周仁正位太子,隨侍在側外,其餘四子分封各郡,亦 以周義最是能幹,治下井井有條,高瞻遠囑,更為英帝信任。 「王爺,末將向你請安。」 袁業完成王命後,恭身抱拳,向周義施禮道。 「周將軍不用客氣。」 周義和顏悅色道:「父皇母後安康嗎?」 「皇上皇後安好,王爺不用懸念。」袁業答道。 「這便好了。」 周義點頭道:「事不宜遲,你隨我來,我們立即商議該何時進軍,以便及早 回奏。」 「是。」袁業答應道。 *** *** *** *** 議事的地方在周義的書房,那兒警戒森嚴,守衛全是周義的親信,沒有他的 首肯,任何人也不能進去的。 書房的布置與王府的其他地方沒有分別,簡單樸實,原因是英帝祟尚節儉, 周義善體親心,自然不敢逾越了。 袁業關上門後,周義可沒有落座,卻朝著左首的牆壁走去道:「進去吧。」 也真奇怪,周義的語音未落,那堵牆壁竟然徐徐張開,現出了一道門戶,� 邊有一道往下的石階。 「王爺的別苑建成了嗎?」袁業不知是驚是喜道。 「哪�是什麼別苑,隻是臨時湊合的玩意吧。」周義哂道。 「末將上次前來謁見時,王爺曾說要擇吉動工,我還料是建成了。」袁業失 望地說。 「本來是的,要不是色毒出事,早已動工了。」 周義歎氣道:「這個工匠本是大才,可惜時勢不對,有誌難伸。」 「他能得到王爺賞識,遲早也會大放異釆的。」袁業諂笑道。 「但願如此吧。」周義點頭道。 說話間,兩人已經拾級而下,進入一處金雕玉徹,富麗堂皇的殿堂,原來周 義看似儉樸,其實全是表麵的功夫,實則生活奢華,隻有親信才得見他的本來臉 目。 「這趟皇上允許王爺領兵出征,正是信任的表示,隻要能夠執掌兵權……」 袁業待周義落座後,自己陪坐一旁,詭笑道。 「夠了,此事豈能掛在嘴邊的。」 周義不滿地擺手道:「你如何混得這監軍之職的?」 「是莫大人提議的。」袁業答道。 「他嗎?很好。」周義點頭道,他暗�結交朝臣,恩威並施,看來已有成果 了。 「莫大人也是我們的人嗎?」袁業好奇地問道。 「你記緊了,該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不該知道的,問也不要問。」周義寒 聲道。 「是,末將該死!」袁業凜然道。 「算了,最近老大有什麼動靜?」 周義問道,口中的老大就是太子周仁。 「也沒什麼,隻是奉命閉門讀書。」袁業笑道。 「閉門讀書?」周義皺眉道。 「前些時太子妃病逝,太子居喪不謹,事聞皇後,因而受罰的。」 袁業解釋道。 「如何居喪不謹?」周義奇道。 「據說他與一個姬妾在靈堂鬼混。」袁業答道。 「原來如此。」 周義同情似的說:「我們兄弟性欲特強,夜夜無女不歡,偏生母後古板,以 致我們偷偷摸摸,也真叫人煩惱。」 「其實隻有王爺偷偷摸摸吧。」 袁業笑道:「自太子而下,那一個不是姬妾成群的。」 「要不是這樣,如何讓母後滿意。」 周義大笑道:「對了,我這個嫂子生了什麼病?」 「太醫院的醫案是鬱結難消,氣悶而死的。」 袁業煞有介事道:「據說是因太子寵愛瑤妃,深閨寂寞,以致鬱鬱而終。」 「瑤妃?」 周義思索道:「可是出身風塵的瑤仙?聽說頗有豔名,這個嫂子姿色平平, 自然鬥她不過,你見過她沒有?」 「以前她是一個歌妓,長的天香國色,而且賣藝不賣身,所以得到太子的垂 青。」袁業羨慕似的說。 「什麼賣藝不賣身,隻是待價而沽吧。」 周義哂道:「可是她與太子在靈前鬼混嗎?」 「不,是個宮女,後來給皇後打殺了。」袁業說。 「南邊有什麼消息?」周義繼續問道。 「宋元索年初即位顯帝,半年之內,連滅周邊四國,統一南方,現在雖然屯 兵江左,但是上表稱臣,寧王已經把宋國的貢品送抵京師了。」袁業報告道。 寧王就是周義的三王弟周禮,他驍勇善戰,擅於將兵,獲封為魯王,鎮守南 疆。 「上表稱臣?」周義沈吟道。 「不錯,宋元索雖然一統南方,但是連年征戰,元氣大傷,自知不是本朝之 敵,所以上表求和。」袁業興高釆烈道。 「錯了,我看這是緩兵之計,要是掉以輕心,恐怕會養虎為患。」周義搖頭 道。 「王爺可要奏聞聖上嗎?」袁業問道。 「不用忙。」 周義胸有成竹道:「還有什麼?」 「豫王最近信奉紅蓮教,還上表擬迎聖姑過江宏揚道法,結果為皇上重斥, 才不敢再說。」 袁業笑道,豫王是英帝的四子周智。 「聖姑?」周義沈吟道。 「聖姑就是紅蓮教的教主,法力高強,超脫生死,年前出山,在南方創建紅 蓮教,據說信眾遍布各地,勢力不小哩。」袁業以為周義不知道,解釋道。 「他們在這�也設有分壇。」周義森然道。 「真是了不起,可有許多信眾?」袁業不以為意道。 「暫時還不多,過了今晚,便沒有了。」周義冷笑道。 「為什麼?」袁業奇道。 「因為我已派兵前往圍捕,怎樣也不能讓他們在這�搗亂的。」周義寒聲說 道。 「搗亂?」袁業不明所以道。 「他們隻是妖言惑眾,奢言天地之間,以他們的教王為尊,哪�是在宏揚道 法。」 周義斬釘截鐵道:「我幾次喬妝信眾混進去暗探,發覺他們居心叵測,當有 不軌之心,不能掉以輕心。」 「王爺,他們精通法術……」袁業囁囁道。 「什麼法術?我看全是裝神弄鬼的幻術吧。」 周義哂道:「你要是不累,我們便一邊喝酒,一邊等我的人馬回來,看看有 什麼結果吧。」 「下累,不累,有酒暍便行了。」 袁業眉開眼笑道,別說在周義身前不敢說累,何況還有酒暍,可知周義的酒 不隻是尋常美酒。 「當!」 周義�手一指,指頭發出一縷指風,疾射階前,指風落處,竟然發出鑼響的 聲音。 袁業早知道周義內外功夫均有真傳,也不以為異,隻是奇怪指風如何生出鑼 響,同時遊目四顧,看看會有什麼出現。 來了! 「叮」的一聲過後,周圍響起悠揚悅耳,淫靡醉人的絲竹之聲,接著四個年 青貌美的少女,腳踏輕快誘人的舞步從殿堂兩旁翩翩而出,在堂前起舞。 這些女孩子人人身披薄如蟬翼的七彩輕紗,輕紗之下卻是不掛寸縷,乳波臀 浪,使人目不暇給。 與此同時,幾個捧著酒菜的美婢亦悄悄出現,將酒菜俐落地放在周義和袁業 兩人身前的案上,斟酒布菜。 兩人不僅大吃大暍,眼睛看著妙曼的舞蹈,同時也在身旁侍候的美婢身上大 飽手足之欲,吃得甚是痛快。 興高采烈之際,忽地傳來一陣鈴聲,周義聞聲,隨即舉手示意,管弦之聲立 即停止,眾女也寂然不動,看來是訓練有素。 「說話。」周義撥弄身旁一個機括,然後沈聲道。 「報告,已經搗破紅蓮教的分壇,拿下壇主和所有教徒了。」 空中傳來雄壯的聲音說。 「很好,拿了多少人?」 「除了壇主,還拿下一百七十九個教徒,其中五十八個是女的。」 「他們有沒有反抗?」 「有,我們殺了三十二人,死了六十三個軍士,四十五個受傷。」 「六十三個?怎麼傷了這許多人?」 周義訝然問道:「他們很厲害嗎?」 「紅蓮教徒的大多不懂武功,沒什麼大不了,壇主卻是厲害,舉手投足,均 能發出毒霧妖火,中招之人不死便傷,我們雖然早有準備,也花了許多氣力,才 把她擒下來。」 「傷著她沒有?」 「隻有一點皮外傷,沒有大礙。」 「看到了她的真臉目沒有?長得美嗎?」 「末將已把她的頭套揭下來,王爺料得不錯,大概是花信年華,長得不賴, 但是……」 「但是什麼?」 「此女是朵毒玫瑰,王爺千金之軀,不宜親自審問。」 「不是製住了她嗎?還怕什麼?」 「我們起初用繩網把她擒下來之後,她整個身體裹在繩網�,本以為已經不 足為患,誰知她精通妖法,有人動手摸了她一把,仍然給她咒死了,現在她的穴 道雖然受製,完全不能動彈,卻不知能不能作惡。」 「該不是妖法……製住穴道便行了,你回去刑房等候,我會自行前去的。」 「王爺,你真的要親自審問嗎?」 待來人告退後,袁業憂心忡忡道。 「是,要和我一道去看看嗎?」周義笑道。 「末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袁義凜然道。 「審問一個小妖女,何用赴湯蹈火?還可以尋些樂子哩。」周義大笑道。 刑房�沒多少人,除了周義和袁業,便是一個粗豪漢子和兩個幫忙的軍士。 這時袁義已經知道那個粗豪漢子名叫李漢,是周義的親信,兩個軍士的忠心 亦無需懷疑。 *** *** *** *** 刑堂中間掛著一個桃眉鳳目的美貌女子,她的頭上以玉簪挽著高髻,一身藍 布道袍,手腳給繩索牢牢縛緊,大字張開,長袖掉了下來,露出了粉雕玉砌的粉 臂,隻是螓首低垂,美目緊閉,好像失去了知覺。 「怎麼暈倒了?」周義皺眉道。 「末將點了她的十八處大穴,包括暈迷穴。」李漢解釋道。 「這樣如何問話?」周義不滿似的說。 「末將也是頭痛,要是讓她說話,卻又害怕她念出咒語。」李漢尷尬地說。 「混帳!」周義罵了一句,走到那女子身前,定睛細看。 看了一會,周義便動手捏開女子的牙關,��外外,把口腔檢查了幾遍,卻 是沒有發現,靈機一觸道:「她日常淨是掛著頭套,從來不以本來臉目示人的, 把頭套拿來給我看看。」 頭套拿來了,周義動手檢視,喜道:「你們看。」 「這是什麼?」 袁業和李漢一看,便發現頭套那有幾個小口袋,分別盛著藥粉和一些丹藥。 「找一些貓狗試一下便知道了,不是毒藥便是迷藥,該是她以嘴巴殺人的秘 密。」周義笑道。 「是這樣嗎?」袁業等還是半信半疑道。 周義沒有說話,扭頭再在那女子身上搜索,結果在頭上找到了十幾枚細如牛 毛,泛藍光的金針,又在腰帶�找到了一些小口袋,有些�邊空空如也,有些隻 剩下少許不知是什麼的東西。 「這些零碎的東西,就是這小妖女用來作法的嗎?」 李漢頭大如鬥似的說:「倒沒有常見的符籙。」 「繼續找吧。」 周義蹲在地上,脫下那女子的繡花鞋,發覺鞋頭有點古怪。 「剝光了她便不用麻煩了。」袁業笑道。 「好主意。」 周義站了起來,�手在那女子身上拍了兩下,解開了她的暈迷穴。 那女子嚶嚀一聲,悠然醒轉,旋即看見眼前的幾個男人,定一定神,悲聲叫 道:「你……你不是晉王爺嗎?為什麼派兵毀去本教的法壇,還屠殺信眾?」 「原來你認得我。」 周義笑道:「我也認得你,你是紅蓮教的紅蓮使者——秋菊,半年前來到晉 州的。」 「王爺,貧道曾經帶著豫王的薦書登門求見,卻未獲賜見的。」秋菊委曲地 說。 「既然我不見你,你便該知趣地夾著尾巴回去了,為什麼還留在這�裝神弄 鬼?」周義冷笑道。 「要是王爺不喜歡,貧道回去便是。」秋菊可憐兮兮地說。 「你妖言惑眾,殺官拒捕,現在要走可太遲了。」周義森然道。 「貧道那有妖言惑眾!」秋菊抗辯道。 「你說天地之間,唯聖姑獨尊,要不聽從她的命令,便難逃天劫,可有此事 嗎?」周義冷哼道。 「事實正是如此,聖姑身懷通天徹地之能,超脫生死,要不依照她的說話修 行,凡人焉能逃過天劫!」秋菊振振有辭道。 「胡說,天下是我家天下,當今皇上才是唯我獨尊,可知道你的話何等大逆 不道嗎?」周義罵道。 「皇上是人皇,我教聖姑卻是仙女下凡,拯救蒼生,仙凡有異,豈能混為一 談。」秋菊急叫道。 「那麼該誰主作呀?」周義哼道。 「人間的事自是人皇,仙界的事便是聖姑了。」秋菊想也不想地說。 「要是聖姑要信眾往東,人皇卻要百姓西走,那怎麼辦?」周義冶笑道。 「不……不會的。」秋菊雖然知道答案,但是豈能回答。 「會也罷,不會也罷,紅蓮教亦是形同叛逆,本王萬萬不能容你們在此做亂 生事。」 周義冷冷地說:「你要是合作,也許還有活路的。」 「行,你要我怎樣合作?」秋菊忙不疊地答應道。 「你家教主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什麼出身?有什麼目的?」周義問道。 「她名叫聖姑,是天下的仙女下凡,為的是拯救天下蒼生。」秋菊念書似的 說。 「又是這幾句,你當我傻的嗎?」周義不怒反笑道。 「不,我沒有騙你,是聖姑親口說的。」秋菊嚷道。 「王爺,用刑吧,這個小妖女不識好歹,可不能和她客氣。」李漢唬嚇道。 「下用忙,我們有的是時間。」 周義繼續問道:「紅蓮使者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代表教主周遊天下,宣道揚法,吸納信眾。」秋菊與有榮焉地說。 「共有多少個紅蓮使者?」周義問道。 「我、我不知道。」秋菊囁囁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能說呀?」周義哂道。 「不知道……我教……信徒千萬,使者數不勝數。」秋菊怯生生地說。 「傳道便見不得人嗎?為什麼蒙著臉孔?」周義汕笑道。 「仙凡有別,我們代表聖姑,自然不能展露本來臉目了。」 秋菊理所當然地道。 「她也是蒙著臉孔嗎?是不是因為長得很醜?」周義吃吃笑道。 「聖姑是仙女下凡,美得不得了,天仙化人,凡人哪有像她那麼漂亮!」秋 菊抗聲道。 「她懂法術嗎?」周義詭笑道。 「聖姑法力高強、穿牆入地、上天下海、刀槍不入、呼風喚雨、撤豆成兵、 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 秋菊煞有介事地道:「我們雖是習得皮毛,也有點道行,要是你放開貧道, 我可以展露給你看。」 「可是用這個嗎?」 周義取來從秋菊腰間解下來的腰帶說:「口袋�藏著的是什麼東西?」 「是……是使用仙術的法物。」秋菊粉臉變色道。 「是毒藥吧。」 周義冷笑道:「你身上還藏著多少?」 「沒……沒有了!」秋菊顫聲叫道。 「事到如今,你還是胡說八道,一派胡言,能相信你嗎?」周義歎氣道。 「我……我沒有騙你!」秋菊急叫道。 「王爺,剝光了她吧!」 袁義怪笑道:「剝光了便知道她有沒有騙人了。」 「不錯。」周義點點頭,便動手去解秋菊的道袍。 「不……不要碰我……」 秋菊害怕地叫:「我……我的抹胸�還有一點……」 「抹胸嗎,那可要看清楚了。」 周義笑道,掀開了衣襟,現出了大紅色的抹胸。 「她的奶子可不小哩!」袁業大笑道。 「是什麼東西,藏在那�?」 周義目光灼灼地望著秋菊那高聳入雲的胸脯說。 「是幾口針,就在抹胸的下擺。」秋菊咬著牙說。 「隻有幾口針嗎?」周義冷冷地說。 「是……是的……沒有了……」秋菊臉如紙白道。 「一定還有!」 袁業怪叫道:「抹胸下邊還藏著兩個大口袋!」 「是嗎?」 周義抖手一拉把秋菊的抹胸扯下,兩團肉騰騰,漲卜卜的肉球亦應聲彈出。 「好大的奶子!」袁業目露異色,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 「不!」 「別動!」秋菊尖聲大叫不奇,奇的是周義也同聲暍止。 「末將失態了。」 袁業汕汕地縮回怪手,說道:「這樣漂亮的奶子,可不多見。」 「不是不許你碰,而是看清楚再碰。」周義沈聲道。 「看什麼?」李漢奇道。 「告訴我,她的奶子是什麼樣子的。」周義說。 「什麼樣子?」 李漢不解道:「是又肥又大,好像皮球……不,好像一個小西瓜!」 「奶頭紅撲撲的像熟透了的櫻桃,看來又甜又香,叫人垂涎欲滴。」 袁業色眯眯地說。 「還有,右邊的奶子比較大……」 李漢接口道:「沒有左邊的那麼堅挺,還有點下垂哩。」 「奶子一大一小也是常有的。」 袁業笑道:「沒什麼特別呀。」 「沒什麼特別……」 周義踏上一步,捧著秋菊的右乳,輕輕撫玩著說:「隻是多了一點點。」 「多了什麼?」李漢奇道。 秋菊含恨閉上眼睛,抿唇不語,知道結果還是逃不過周義的利眼。 周義捧著肉球輕搓慢撚,然後慢慢揭開乳房下邊的肌膚,原來那片皮膚是假 的,不知怎樣貼了上去,�邊還藏著兩個小紙包。 「這是什麼?」周義把小紙包送到秋菊眼前問道。 「是……是毒藥。」 秋菊悲哀地說:「是用來自盡的。」 「毒藥不假,是不是用來自盡卻是天曉得了。」 周義笑道:「除了這些,還有沒有?」 「沒有了!」秋菊絕望地說。 「還有騎馬汗巾。」袁業笑嘻嘻道。 「粉紅色的繡花絲帕,那有修道人使用這樣香豔的汗巾的。」李漢嘲笑道。 「汗巾�邊還有兩個孔洞,可以藏許多東西的。」 周義笑嘻嘻地解開香豔的騎馬汗巾說。 「不……不要……你們如此冒瀆貧道,一定會有報應的。」 秋菊心膽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身上最後一片屏障,還是給周義揭了下 來,最神秘、最隱密的地方也完全曝露在燈光下。 「淫毛如此茂盛,奸像常常得到男人的滋潤哩。」李漢笑道。 「奶大毛多,腰小臀圓,正是淫蕩之相,沒有男人不行的,這樣的浪蹄子最 好是當婊子,傳什麼鳥道。」袁業嗬嗬大笑道。 「但是那兩片陰唇合得緊緊的,看來用得不多,讓我看看吧。」 周義伸手扶著秋菊的腿根說。 「不……不要看……」秋菊肝腸寸斷地叫。 「不看不行……不看清楚,如何知道有什麼東西藏在�邊。」袁業咯咯怪笑 道。 「又或許是藏得下什麼東西。」李漢湊趣道。 「一定藏得下男人的雞巴……」 周義手上用力,慢慢張開了緊閉的肉唇,窺看了一會,低噫道:「奇怪。」 「真是藏著什麼東西麼?」袁業等難以置信地叫。 「不是,隻是看不出她還是閨女。」周義放手道。 「閨女?王爺沒有走眼吧!」袁業心癢難熬地說。 「你自己看看吧。」周義笑道。 「好,讓我看看。」袁業趕步上前道。 「不……嗚嗚……你們這些禽獸……」秋菊尖叫道。 「如果你不坦白招供,還有你好受的。」周義冶冶地說。 「我什麼也告訴你了……嗚嗚……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秋菊 號哭道。 也在秋菊的號哭聲中,不僅袁業和李漢輪番檢視那神秘的肉洞,兩個在旁侍 候的軍士也控製不了地圍了上來,評頭品足。 「你們看夠了沒有?」周義止住眾人道。 「真看不出她還是閨女!」李漢興奮地說。 「隻是兩片陰唇很是鬆軟,�邊也好像沒有其她的閨女那麼緊湊。」 袁業笑道,原來他還把指頭捅了進去,雖然沒有弄破那塊單薄的肉膜,卻也 使秋菊哭聲震天。 「看來不用刑是不行了。」周義殘忍地說:「你們有什麼主意?」 「首先當然是給她開苞了,有人說洞穿那塊薄膜的痛楚,是女人有生以來最 痛苦的一刻!」李漢怪笑道。 「對呀,洞房時新娘子總是叫得殺豬似的,就是這個原因了。」袁業吃吃笑 道。 「新郎哥大多憐香惜玉,也隻是痛一陣子吧。」周義詭笑道。 「我們可不是新郎哥呀!」 袁業大笑道:「尋王爺你先上,然後我們輪著幹,看她能吃多少苦頭。」 「要是這樣還不招供,便把她關進牢�,讓那些死囚招呼她。」李漢陰惻惻 地說。 「也許你不知道,本州不設女牢,男女是關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肉 味的男人,要是把你關進去……」周義扯著秋菊的秀發說。 「不……嗚嗚……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嗚嗚……就是逼死我也是沒有用 的!」秋菊大叫道。 「沒有用嗎?我倒要試一下。」 周義獰笑道:「想誰給你開苞呀?」 「王爺,你是頭兒,自該先拔頭籌了。」袁業諂笑道。 「很好,那便找點新意思吧。」 周義笑道:「把兩條腿也掛起來,不要礙手礙腳。」 「不要……嗚嗚……放過我吧……我什麼全告訴你們了!」秋菊大哭道。 「你沒有!」 周義使勁撕下秋菊身上僅餘的道袍,柔嫩雪白的嬌軀再也不掛寸縷。 這時兩個軍士已經把秋菊的兩腿張開,高掛梁上,同時有意無意地在那動人 的胴體上下其手。 「這家夥該能掙爆你的騷穴吧。」 待秋菊秤錘似的掛在空中後,周義脫掉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說。 「行,一定行的。」李漢羨慕地說。 「小妖女,你可有福了,能得當今晉王給你開苞,痛死也是活該的。」袁業 怪笑道。 「不要……」 秋菊低頭看見周義的雞巴長約盈尺,粗如累卵,此際怒目猙獰,更見恐怖, 禁不住大叫道:「聖姑不會放過你的,她會把你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那麼你先下去吧!」 周義怒罵道,手上夫著秋菊的柳腰,肉菇似的龜頭抵著微微張開的肉縫,磨 弄幾下,便奮力捅了進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 鐵棒似的肉棒排闊而入時,秋菊先是感覺下體痛得好像撕裂,接著更仿如刀 割,忍不住厲叫一聲,珠淚汩汩而下,知道寶貴的童貞已經毀於一旦了。 「怎麼不流血的?」袁業奇道。 「王爺的雞巴填滿了她的小穴,那些血怎能流出來?」李漢笑道。 果然如此,周義一動,落紅便汩汩而下,秋菊更是叫苦連天,哀號不絕。 周義卻是不理,鐵石心腸地捧著秋菊的粉臀上下套弄,大施撻伐,過不了多 久,秋菊驀地長號一聲,接著便聲色全無,失去了知覺。 *** *** *** *** 「問到什麼?」看見袁業和李漢沒精打釆的回來,周義皺眉道。 「還是那幾句。」 袁業歎氣道:「這樣倔強的女孩子也真少見。」 「她是沒有吃夠苦頭了。」 周義冷酷地說:「牢�有多少男人?」 「七個,前天�出來時,隻比死人多一口氣,上下前後三個孔洞也是一塌糊 塗,現在還不能下床哩。」袁業答道。 「她是完全崩潰了,要她幹什麼也乖乖的幹,供辭該不是胡說。」李漢搖頭 道。 「是呀……就是要她吃雞巴,她亦不敢怠慢,窯子�的婊子也沒有她那麼聽 話。」袁業笑道。 「帶進來,讓我再問一趟。」周義哼道。 「帶來這�嗎?」李漢問道。 因為周義正在用作尋歡作樂、商議秘密的秘窟,除了是自己人,沒有人能活 著出去的。 「不錯,她也有幾分姿色,殺了也是浪費,要是聽話留在這�也有用的。」 周義點頭道。 沒多久,兩個親兵便架著滿臉淒苦、臉如紙白的秋菊進來了。 秋菊沒有穿上衣服,淨是以一塊皂布纏在腰間,身上幹幹幹淨淨,看來是洗 了澡,然而看她有氣無力,站也站不穩,哪有氣力洗澡,再看嬌嫩的肌膚盡是亂 七八糟,紅紅黑黑的指印,難免懷疑是其他人動手。 動手的也許是那兩個架著秋菊的親兵,他們滿臉詭笑,一手抄在秋菊腋下, 手掌卻覆在沈甸甸的肉球上摸索。 秋菊沒有動,也沒有哭叫,隻是默默地流著淚,知道怎樣也改變不了自己的 命運。 兩個親兵架著秋菊在周義身前施禮後,便鬆手退下,秋菊也叭嚏一聲,掉在 地上。 「妖女,囚牢�那些死囚可有讓你樂夠了沒有?」周義冶冶地揪著秋菊說。 「不……」 秋菊恐怖地大叫一聲,掙紮著爬到周義腳下,叩頭如蒜道:「饒了我吧…… 嗚嗚……我什麼都告訴你們了……說的全是實話,沒有騙你們!」 「誰知道你有沒有說實話?」周義哼道。 「有的……嗚嗚……我說了……要是有一字不實,你可以殺了我的……」秋 菊大哭道。 「如果你騙我,我不會一刀殺了你的,而是會把你和那些死囚關在一起,死 得痛快!」周義殘忍地說。 「不!不要……嗚嗚……我沒有騙你……嗚嗚……你要我幹什麼也行,別把 我關進去!」秋菊驚駭欲絕地叫。 「幹什麼也行?」周義沈吟道。 「是……我能侍候你……嗚嗚……吃你的雞巴……」秋菊泣道。 「這方麵她倒是蠻有天份的。」袁業大笑道。 「騷穴還沒有給那些死囚肏爛了麼?」周義冶笑道。 「沒有。」 李漢怪笑道:「小妖女,扯下遮羞布,坐在方桌上,讓王爺看清楚。」 周義看見秋菊果然含羞忍淚扯下了纏腰皂帕,步履蹣跚地爬上了方桌,赤條 條地坐下,還張開粉腿,任由神秘的私處完全曝露在燈光�,便知道李漢說的不 錯,這個紅蓮教的使者已經徹底地崩潰了。 周義有心折辱,故意取來紅燭,走到桌前,擎燭細看,發現本來是白嫩幼滑 的桃丘,已是紅紅腫腫,均勻齊整的茸毛卻是東歪西倒,花辦似的肉唇還呈現詭 異的紫紅色,不難想像秋菊受了多大的傷害。 「騷穴沒什麼,屁眼卻是爛了一點。」袁業搖頭道。 「痊愈後一樣可以讓男人快活。」李漢詭笑道。 「是嗎?」 周義抄起秋菊的腿彎,把粉腿拗到頭上,低頭一看,隻見嬌小玲瓏的菊花洞 果然是爆裂了,盡管有些地方已經結焦,但是仍有血水滲出來,卻也觸目驚心。 「隻要善加調教,也可以給王爺當女奴。」袁業笑道。 「看著辦吧。」 周義不置可否,重新落座後,寒聲道:「秋菊,現在本王再問你一遍,要是 你想便宜那些死囚,便胡說八道吧。」 「不……嗚嗚……我不會的。」 秋菊哀叫一聲,自行爬下方桌,跪倒周義身前道。 「你加入紅蓮教多久了?」 「兩……三年。」 「如何入教的?」 「是教主渡我入教的,當時戰禍連年,我家餓死了許多人,我無以為生,便 隨她習藝,當上紅蓮使者……」 「習什麼藝?」 「武功和法術。」 「她的武功如何?」周義扭頭問道。 「武功還可以,靈動詭變,奇峰突出,隻是功力平平,主要還是以妖術來傷 人。」李漢答道。 「你的法術就是利用藏在身上的毒藥使出來的嗎?」 「是……」 「這算什麼法術?紅蓮教教主也是如此施展法術嗎?」 「是,可是聖姑的法術可比我們高明得多。」 「你傳道之前表演的法術,例如隔空取物,平地種金等,究竟是真的還是假 的?」李漢忍不住問道。 「假的,是用來堅定信眾的信心的。」 「你要把那些毒藥法術,在我們身前一一演練解釋,知道嗎?」 「知道了。」 「紅蓮教共有多少個紅蓮使者?」 「廿四個,分別以春夏秋冬為名。」 「紅蓮使者是幹什麼的?」 「在各地設置分壇,招納信眾。」 「那麼共有廿四處分壇了?」 「暫時隻有七、八個,其他的紅蓮使者藝業未成,仍然隨侍教主。」 「傳道有什麼目的?」 「普渡眾生,對抗天劫。」 「天劫是什麼?」 「是上天的懲罰,天劫來臨之時,天崩地裂,地動山搖,人畜難逃,玉石俱 焚。」 「什麼時候來臨?」 「教主還沒有示下。」 「如何躲避天劫?」 「聽從教主的吩咐便行了。」 周義冷哼一聲,可不相信秋菊的供辭,話雖如此,亦不相信這個時候她還有 膽子胡認,不禁大是煩惱,性聲問道:「聖姑有多大年紀,長得美嗎?」 「聖姑和我的年紀差不多,仿如天仙化人,美豔如花。」 周義繼續問了許多問題,秋菊也有問必答,不像說謊亂扯,差不多問完時, 忽地傳來鈴聲,表示有人求見,遂令李漢領進來。 「報告王爺,色毒使臣請求入城。」來人報告道。 「又是前些時求援的那一個麼?」周義皺眉道。 「不,來的是一個女的,侍從卻捧著前些時那個使臣的人頭。」 前來報訊的是周義的親信,知道的可不少。 「什麼?」周義勃然變色道。 「那個女的自稱安莎公主,看來是叛賊安風的人。」 「好,許她入城,領往王府候見。」 周義想了一想,毅然道:「袁業、李漢,你們隨我接見,不要胡亂說話。」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風流 色毒使節團一行十九騎浩浩蕩蕩地策馬進城了,他們三騎一排,前後分作了 六排,護著中間的安莎公主,並轡而進,人人精神抖擻,胯下的駿馬也是神駿威 武,英姿煥發,使人矚目。 鞍上騎士全是虎背熊腰,昂藏七尺的色毒勇士,他們深目勾鼻,一身醒目的 黑皮衣褲,足禦同色長靴,肩披黃裘,背插長刀,鞍畔係著弓箭長矛,頭戴色毒 人的羽帽,威風凜凜,意氣風發,相對來說,負責領路,身上穿著綿衣的周軍更 見寒蠢。 晉州位處邊陲,百姓常與番邦人士作買賣,可不以為異,然而置身眾騎士中 間的番邦女子,卻使他們目瞪口呆,駐足而觀。 這番邦女子一頭的紅發,不像中土女子般綰髻梳辮,而是以銀色緞帶束起, 掛在身後,策馬飛馳時,秀發隨風飛揚,不僅洋溢著塞外兒女的豪放不羈,更帶 幾分嫵媚。 淨是一頭秀發已經叫人目不轉睛,再看那身打扮,更是瞠目結舌,男的瞧得 口角流涎,女的暗唾之餘,卻也不禁豔羨。也是一身皮製衣褲,隻是衣呈紫紅, 不知用什麼獸皮削製,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皮衣固是名貴,然而使人最感興趣的,無可否認一定是隱藏在皮衣�邊的嬌 軀。雖然番女的整個身體給皮衣密密地包裹,身上衣褲卻是皮膚似的緊緊繃著嬌 軀,玲瓏浮突的曲線展露無遺,遠看就像沒有穿衣服似的,該大的地方大,該小 的地方小,盛臀蜂腰也還罷了,胸前一對豪乳,縱然有點兒下墜,卻如肉騰騰的 小山,難免瞧得男的心浮氣促,女的臉紅耳赤。 這個番女本來也長的不錯,挺秀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眼珠子還是藍色的, 好像明亮的藍寶石,卻也別饒風韻,可惜是臉罩寒霜,身畔的騎士還捧著一個以 木盤盛載的人頭,不禁大煞風景。 這個番女的臉色如此難看,原來是這一行人進城時差點便鬧出事端,因為他 們要策馬進城,卻為守城的將官所拒,雙方劍拔弩張之際,幸好晉王及時傳令放 行,才沒有大打出手。 抵達晉王府,在看見王府雄偉有餘,但是殘舊失修,沒有一點兒氣派,番女 鄙夷地冷笑了一聲,便踢蹬下馬,隨行騎士亦同時下馬,行動齊整,動作一致, 可見訓練有素。 「色毒安莎公主求見晉王!」領路的周軍將官高聲唱名道。 「傳!」門�隨即有人朗聲叫道。 番女安莎昂首闊步地隨著領路將官入門,十八騎士本欲尾隨進去,卻給人攔 阻,這一回安莎可沒有堅持,回頭示意眾騎士不要鬧事,隻有著捧著人頭的騎士 隨行。 晉王周義早巳高踞堂上,袁業以欽差身份,侍立在旁,李漢卻與其他將領官 員在兩旁候命,默不作聲地看著安莎趾高氣揚地登上堂前。 「來人跪下行禮!」 「本公主代表本國國主前來,身份尊貴,焉有下跪之理?」安莎雙手叉腰, 冷笑道。 「大膽!化外番女,也敢在此放肆?」堂下有人怒暍道。 「中外禮節不同,公主說的也有道理,大家不要計較。」周義�手止住叫罵 的官員道。 「晉王氣量不凡,果然是當代賢王。」安莎點頭道。 「公主客氣了,你遠道而來,有什麼指教?」 周義和顏悅色道,趁機打量這個傲慢無禮的番邦公主,暗道耳聞不如目見, 此女比探子的描述更加使人動心,可惜自己現在是萬人敬仰的賢王,否則絕不會 放過。 「我不客氣。」 安莎傲然道:「我邦廢王洛兀治國無道,鬧得民怨沸騰,各族合力趕跑他, 擁立我爹安風為主,晉王想必知道了。」 「原來你是安風的女兒。」周義點頭道。 「洛兀圖謀複辟,四出遣使求援,派來你這�的使者,曾經答應永為大周藩 國,換取援兵,是嗎?」 安莎瞟了身後勇士手中的人頭一眼,咯咯笑道。 「是又如何?」周義強忍心中怒火,不動聲色道。 「晉王當今俊傑,聰明睿智,該明白妄動幹戈,對大周有百害而無一利的道 理吧。」安莎正色道。 「此話何解?」周義問道。 「第一,洛兀盡失了民心,任何人發兵與吾王為敵,等如與所有的色毒人作 對,勢必處處碰壁,路路難行。第二,此際洛兀已經是釜底遊魚,朝不保夕,恐 怕援兵未到,已為我王擒獲,那時徒勞無功,還因而種下惡果,豈是智者所為?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晉王可曾記得年前你家魯王尋釁,百�原慘敗一役嗎?」 安莎侃侃而談道。 「什麼尋釁?」 周義變色道:「當時如果不是色毒寇邊,我方怎會興兵,吾弟一時失策,才 會誤中詭計,要不是大周皇帝不欲為這小事大動幹戈,早巳掃平色毒了。」 「事過情遷,我們也別為此多費唇舌了,晉王可知,當日我爹如果不派兵助 戰,洛兀也許已經為魯王所殺了。」安莎哂笑道。 「此一時,彼一時也。」 周義冷哼一聲,旋念當日魯王周信是敗在一個頭戴鐵麵具,足智多謀,武藝 高強的女將手�,由於不知其姓名我軍鹹稱其為鐵麵羅刹,忍不住問道:「你便 是鐵麵羅刹嗎?」 「鐵麵羅刹?」 安莎臉露悻色道:「她不過是我家一個不要臉的臭丫頭,算是什麼東西!」 周義怎會相信,可是看她咬牙切齒,像是鐵麵羅刹的仇人,不禁喑叫奇怪。 「晉王,識時務者為俊傑,如果你們出兵助廢王洛兀,便是與色毒為敵,恐 怕不是大周之福。」安莎寒著臉說。 「大膽賤婢,在朝堂之上胡言亂語,可是不要命嗎?」 「放肆,本朝之事,豈容外人左右!」 「色毒有什麼了不起,能擋得住我大周兵將嗎?」階下文武齊聲叫罵道。 「大家別吵,我自有主意。」 周義止住眾人,大笑道:「你一個女流之輩,竟然單人匹馬,出使外國,還 有膽子如此大言不慚,不怕我殺了你嗎?」 「兩國相爭,不斬來使,你們大周自命天朝大國,更不會加害了。」 安莎軟中帶硬道:「而且我說的話,全是為大周設想,也沒有說錯呀。」 「你的話也不無道理……」 周義沈吟道:「如果我們不助洛兀又如何?」 「我們也希望以和為貴,從此與大周結成兄弟之邦。」安莎答道。 「妤吧,讓我考慮一下。」周義點頭道。 「王爺要考慮多久?」安莎追問道。 「三天吧,三天後我給你一個答複。」周義說。 「要是三天後王爺決定出兵,可是用我們祭旗麼?」安莎冷笑道。 「當然不,正如你所說,我們是天朝大國,豈能如此無恥。」周義凜然道。 「好,我便等你二天。」安莎滿意地說。 「人來,領公主和她的侍從前往賓館休息。」周義下令道。 「不,我要住在這�!」安莎抗聲道。 「什麼?」周義難以置信地說。 「我乃一國公主,身份尊貴,豈能與侍從住在一起,答應以這所破王府作居 停可是你的麵子。」安莎嗔道。 「本朝崇尚節儉,本王的居所可沒有賓館那麼齊整,而且本王尚未成親,持 家乏人,府中也沒有多少可供使喚的婢仆,恐怕會怠慢公主的。」周義歎氣道。 「你不能命人好好招呼我麼?」安莎撒嬌似的說。 「好吧。」周義無可奈何,苦笑一聲,著人召喚仆婦。 安莎轉嗔為喜,等候仆婦領路時,也向同來的侍從下令外麵的勇士安分地等 待三天,不要生事。 「請公主入住西廂,看看還缺些什麼,便立即添置。」仆婦來了,周義指示 道。 「先給我備水洗澡,還要一些幹淨衣服,我已經許多天沒洗澡了。」安莎轉 嗔為喜,咯咯笑道。 眾人包括周義在內,心猿意馬之餘,也大搖其頭,暗道番邦女子真不知羞恥 為何物。 「這個番女堅持要住在王府�,恐怕別有用心,王爺要小心為是。」安莎去 後,有人告誡道。 「我會小心的。」周義點頭道。 「你真的要三天後給她答複嗎?」這時有人憤憤不平地問道。 「是的。」周義點頭道。 「可是皇上……」 左清泉與眾人七嘴八舌地說,原來他們也知道英帝已經下旨派兵助洛兀平亂 了。 「當是知道打不過我們。」 「縱然不祛戰,也不想添上我們的大軍。洛兀的使者說洛兀率領敗兵困守葫 蘆穀,糧食僅能渡過這個冬天,看來安風是急著進攻了。」 「現在正值寒冬,探子回報北方下了許多雪,葫蘆穀的進出道路,全為冰雪 封蓋,安風就是想進攻,亦是有心無力的。」 「如果我們不發兵,過了冬天,安風就是不發動進攻,洛兀也要餓死的。」 「洛兀雖然該死,卻能與安風自相殘殺,讓我們做得利的漁人。」 周義笑道:「安風也好,洛兀也好,都是狼子野心,全是我朝的心腹大患, 要是安風消滅洛兀,一統色毒後遲早也會再犯邊彊的,父皇既然許我便宜行事, 當要趁此良機永絕後患,才有太平的日子。」 「永絕後患?王爺難道要使色毒滅族嗎?」 「哪有這麼容易?」 周義搖頭說道:「何況此事有傷天和,父皇有令不許濫殺,為人子者,怎能 陽奉陰違!」 「那麼王爺有什麼打算?」 「首先要穩住這個番女,讓她以為我們不會出兵,屆時便可以攻其無備,擊 潰安風後,然後回師對付洛兀,另立新主。」周義笑道。 「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出兵?」 「立春前後吧,這樣我們才能在溶雪之前,趕到葫蘆穀設伏。」周義早有計 劃。 「立春前後?好像匆忙了一點,而且還沒有過年哩。」 「還有大半個月便立春了,我們要趕製大軍的禦寒衣物,恐怕時間不夠。」 「那時沒有溶雪,天氣寒冷,道路難行,行軍甚是辛苦,會影響士氣的。」 眾將為難地說。 「本王上表建議父皇出兵時,已經暗�著人準備糧食物資,此時也差不多妥 當了,我還建造了大量馬車,以戰馬牽引,軍士坐車上路,雪地行軍可不會太苦 的。」周義胸有成竹道。 「王爺算無遺策,佩服,佩服!」眾將讚歎道。 「隻有一件事我還沒有決定……」周義沈吟道。 「什麼事?」眾將追問道。 「時機成熟時再說吧。」看見一個高大漢子正與李漢說話,周義忽地有了主 意。 眾將官繼續就進軍事宜商議了半天,才紛紛告退,準備出兵,周義卻示意袁 義,李漢和那個名叫左清泉的高大漢子留下。 「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看見周義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左清泉不禁有點心虛道。 「清泉,聽說你對女人很有一手的,是嗎?」周義歎了一口氣道。 「哪有此事,王爺別聽人胡說八道。」左清泉急叫道。 「不是胡說八道的,京師怡香院的名妓綺紅顛倒眾生,結果亦自行來投,甘 心作妾,真是羨煞旁人哩。」李漢笑道。 「原來綺紅是作了左將軍妾嗎?可惜本王得聞她的豔名時,已是人去樓空, 至今還是緣慳一麵。」周義若有憾焉地說。 「左將軍的如夫人就是名妓綺紅嗎?」袁業愕然道。 「是呀,不僅美,功夫更是一流。」李漢詭笑道。 「王爺,老李,饒了我吧。」 左清泉尷尬地說:「不知王爺有什麼吩咐?」 「那個番邦公主長得如何?」周義奇怪地問道。 「她嗎?長得也非常標致,番邦女兒倒是別有風韻,可惜態度傲慢,目中無 人。」左清泉答道。 「很好,明天你便帶她周圍遊覽,設法爭取她的歡心,也要讓她知道我們的 虛實。」周義正色道。 「那不是泄露軍情嗎?」左清泉愣然道。 「當然不是真正的虛實,要使她以為我們縱是有心出兵,也要過了冬天才能 成行。」周義笑道。 「末將明白了。」左清泉點頭道。 「這是第一步,接著你還要裝作對朝廷不滿,滿心怨恨,待我們與洛兀對壘 時,巒便有投降的藉口了。」周義繼續說。「投降?這是滅門的大罪呀!」左清 泉失聲叫道。 「隻是假裝的,事實是潛伏敵後,�應外合,我們便更添勝算了。」 周義搖頭道……這個任務雖然危險,卻是大功一件,事成之後,我保證讓你 晉爵封侯,光耀門楣的。 「末將不是怕危險,而是其他人不瞭解內情,以為末將真的降敵,那可不妙 了。」左清泉猶豫不決道。 「此事我當著監軍袁業和你的老友李漢說出來,其實也有意讓他們作證,以 便將來還你清白。」周義誠懇地說。 「老左,你要是不去,我去便是,既可以一親番邦公主的香澤,也能享榮華 富貴,如此好差事,真是千載難逢。」李漢嚷道。 「我接下便是。」左清泉毅然答應道。 「好極了。」周義喜道,「袁業,你給我擬一個密摺,把此事稟告父皇,日 後便更容易說話了。」 「是,下官遵命。」袁業點頭道。 「李漢負責纏著那十八個番子,別讓他們壞事。」 周義道出計劃,然後左清泉先行離去,準備示敵以弱。 「王爺,為什麼不趁機會毀了他?」左清泉去後,李漢皺眉問道。 「我正有此意。」 周義笑道:「袁業,你不用寫密摺了。」 「是。」 袁業不明所以,忍不住說:「左清泉……」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周義冶冷笑道:「他其實足老大派往這�的細作,我一直虛與委蛇,至今才 有機會除去他。」 「原來如此。」 袁業恍然大悟道:「可是,要提防他先行密奏老大,以免出事。」 「老大知道有什麼關係,將來大家矢口不認,老大也隻能吃這啞巴虧了。」 周義笑道。 「不錯,他也不敢鬧事的。」袁業笑道。 「左清泉一死,我也可以和我的老相好再續前緣了。」李漢笑道。 「誰是你的老相好?」周義奇道。 「是他的愛妾綺紅,此女是一代尤物,床第功夫更是非同凡響,隻要和她睡 過一次,沒有男人能忘得了。」李漢繪影繪聲道。 「如果她真是恰紅院的綺紅,那便奇怪了。」袁業搔著頭說。 「有什麼奇怪?」周義問道。 「綺紅是恰紅院的搖錢樹,不少達官貴人,不計金錢,量珠聘美,卻為鴨母 所拒,怎會讓她遠來晉州,下嫁左清泉作妾。」袁業沈吟道。 「如果是老大的主意便不同了。」周義目露異色道。 「不錯,要是太子開口,鴨母豈能說不。」袁業恍然大悟道。 「左清泉的妾侍,真的是怡紅院的綺紅,我不會認錯的。」李漢肯定地說。 「此女大有可能就是太子派來監視左清泉的。」 袁義笑道:「左清泉伏法之後,也不能放她回去。」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你們回去吧,還有許多公文等我批閱的。」 周義歎了一口氣道。 *** *** *** *** 袁業等去後,周義便回到書房,批閱公文,暗念要是當上皇帝,便不用這麼 辛苦了。 才批閱了一小半公文,外邊忽然傳來嬌叱的聲音,接著有人來報,色毒的安 莎公主強闖書房,與守衛發生衝突。 「讓她進來吧。」周義繼續批閱公文道。 沒多久,安莎氣衝衝地進來了,開口便道:「晉王,你的守衛可真無禮!」 「這�是本王書房重地,他們自然不許外人隨便進來了。」周義好整以暇地 放下筆竿道。 「我是外人嗎?」 安莎罵了一句,旋即發覺是自己不對,顧左右麵言他道:「他們的武藝還不 錯。」 「公主有什麼賜教?」 周義�頭道,看見安莎換了中土服飾,一身翠綠色的宮裝長裙,使人耳目一 新。 「我穿成這樣子,好看嗎?」安莎走到周義身旁,問道。 「公主穿什麼也是好看的。」周義笑道。 「真的嗎?」 安莎喜孜孜地追問道:「那麼是穿戰衣好看,還是穿裙子好看呢?」 「戰衣可是你原來穿著的皮衣嗎?」周義問道。 「是呀。」安莎點頭道。 「好像穿戰衣好看一點。」 周義想也不想道,憑心而論,穿上裙子的安莎雖然少了幾分的剛健,添了一 些兒嫵媚,但是總有點不倫不類,沒有中土兒女的風情。 「我也是喜歡戰衣。」安莎同意道。 「你的戰衣是用什麼獸皮縫製的?」周義好奇地問道。 「是火狐,跑得很快的,這襲戰衣可花了我許多功夫,才拿下足夠的火狐縫 製的。」 安莎答道,好像知道周義心�的疑問,她繼續說道:「我族戰士的戰衣,必 需以自己捕獲的野獸縫製,皇子公主也不例外,捕獲的野獸愈是凶猛,武功也愈 高。」 「你們的戰衣可不簡單呀。」 周義點頭笑道,真想知道鐵麵羅刹穿的是什麼戰衣。 「你喜歡我穿什麼?」安莎走上一步,抱著周義的臂彎問道。 「我嗎……」 周義心念電轉,暗道看來這個番邦公主是要使用美人計,那可求之不得,詭 笑道:「我喜歡你什麼也不穿!」 「你們男人淨是這樣的。」 安莎主動靠入周義的懷�說:「告訴我,你答應助洛兀複國,究竟他答應給 你什麼好處?」 「我沒有答應出兵呀。」周義搖頭道。 「怎麼沒有?洛兀的使者說,你會請示你們的大王,要是他答應,你便出兵 了。」安莎嗔道。 「我們的大王還沒有答應哩。」 周義抱著安莎的柳腰說:「老實說,我爹可不想和你們結怨,不是怕打不過 你,而是不想再打仗。」 安莎誠懇地說:「你們不想打,我也不想打的。」 周義敷衍地說:「如果我們結成兄弟之邦,洛兀答應什麼,我們也可以答應 的。」 安莎伏在周義的壞�,媚態撩人地說:「還可以加上我!」 「那麼我便先要了你。」 周義再也按捺不住,動手解開安莎的衣帶,才發覺她的衣下,原來是光溜溜 的,既沒有掛上抹胸,也沒有褻褲汗巾,更是興奮地上下其手。 安莎可沒有閃躲,還還以顏色,兩人的衣服,你一件,我一件,穿花蝴蝶般 紛紛落下。 「你真凶!」 脫掉周義的褲子後,一柱擎天的肉棒也應聲彈出,安莎眼�放光,歡呼地矯 笑一聲,伸手便握下去。 「你也好大呀。」 周義也是情不自禁地讚歎一聲,蒲扇似的大掌探往安莎胸前,搓揉著小山似 的肉球。 那雙肉球真是碩大無倫,也許是太大的緣故,略見下垂,仿如掛在樹上的木 瓜,周義的大手也覆蓋不了,但軟綿綿漲卜卜的拿在手�,卻是說不出的舒服, 暢快莫名。 周義藉機細看,發覺奶頭好像熟透了的紅棗,紫紅色的乳暈還長著一些細小 的肉粒,分明閱人不少,而且肌膚雖然白皙,卻有點兒粗糙,遠沒有中土美女的 可愛。 「我想吃……」 周義暗�把安莎與中土女子比較時,她忽地掙脫了握著玉乳的巨靈之掌,旎 聲道。 「吃什麼?」 周義奇道。 「吃你。」 安莎嬌笑了一聲,蹲在周義腳下,捧著雄風糾糾的陽具,檀口輕舒,大展唇 舌妙技。 周義不禁大搖其頭,暗念番邦異族究竟是化外之民,安莎貴為公主,也不懂 禮教矜持,與婊子無異。 安莎該是習以為常了,所以熱能生巧,舌頭靈活刁鑽,處處碰觸著周義的癢 處,逗得他哇哇大叫,超逾常人的欲火也開始失控。 「夠了……吃夠了!」 周義不想繼續強行壓抑燒心的欲火,扯著安莎的秀發,拉開螓首道。 「我吃得不好嗎?」安莎喘著氣說。 「不是。」 周義由衷地說:「不過……」 「不是便行了,我還要吃,我要吃你……」 不待周義說畢,安莎又再伏身下去,還把雞巴含入口�。 「吃我?沒有那麼容易的!」 周義哈哈大笑,也不峻拒。 安莎沒再做聲了,熟練而起勁地鼓動粉頰,蘭花玉舌還纏繞著口腔�的雞巴 團團打轉。 秘窟�的侍妾女奴也常常以口舌給周義助興,可遠遠不及安莎的精采美妙, 那靈蛇似的舌頭一動,神經末梢便傳來難以言喻的快感,使他差點便控製不了地 一泄如注,為了仔細品嚐這美妙的歡娛,唯有咬緊牙關,努力支持下去。 神馳物外之餘,周義雖然生出把這個番女收為內寵的念頭,卻也明白不能因 小失大,暗念世上該還有其他精擅床第功夫的女人,隻要找到合適人選,便可以 讓她調教後宮佳麗,從此享盡風流了。 此念一生,倏地記起李漢說過的綺紅,暗念殺了左清泉後,此女便能大派用 場。 盡管表麵是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頤,安莎事實也是吃得牙關酸軟,吃了良 久,發覺周義依舊耀武揚威,無動於衷,明白不容易得償所願,可不知足失望還 是歡喜。 失望的是無法品嚐至愛的美味,歡喜的是知道終於碰上了一個真正強壯的男 人,該能樂個痛快了。 「不吃了嗎?」發覺安莎住口不吃,周義笑嗬嗬地問道。 「你……你真是強壯!」安莎嬌喘細細地說。 「你要是不吃,可輪到我了。」周義長身而起道。 「你也要吃麼?」安莎喜形於色道。 「不……」 周義嗤聲一笑,擺弄著安莎的嬌軀,說:「你的上口吃飽了,也該輪到下邊 了。」 「是……」 安莎隨著周義的擺布,四肢著地,高舉粉臀道:「要人家扮狗嗎?」 「你本來就是母拘,是不是?」周義怪笑道。 「是,是的。」 安莎伸手探到腹下,愛撫連接著陰戶和屁眼中間的嫩肉說:「母拘快要餓壞 了。」 周義扶著胖胖白白的玉股,低頭看見安莎的三角洲賁起好像一個肉包子,長 滿濃密的褐色茸毛,兩片肥厚的陰唇已是笑臉迎人,紅彤彤的肉洞水光可鑒,暗 念這話兒可比不上中土女子拘誘人了。 再看下去,本該是小巧靈瓏的菊花洞也是老大張開,頓悟亦非完璧,更是不 快。 「來呀……給我呀……」安莎把指頭探進肉洞�掏挖著叫。 「你生過孩子了嗎?」周義不悅道。 「我還沒有嫁人,何來孩子。」安莎喘著氣說。 周義心�略寬,冷哼一聲,撥開了安莎的玉手,一柱擎天的雞巴便奮力刺了 下去。 「呀……你真強壯……美……美極了……」 安莎不及待地扭動蛇腰,套弄著周義的雞巴說。 周義跪在安莎身後,扶緊柳腰,無需使力抽插,便能享肉欲之樂,暗念此女 雖然放蕩靡爛,但是經驗豐富,亦有個中樂趣,可不是那些黃毛丫頭比得上的。 不知過了多久,安莎已是身酥氣軟,驀地大叫一聲,瘋狂似的扭動了幾下, 便泄了身子。 「吃飽了沒有?」周義笑問道。 「沒有……我……我還要!」安莎大口大口地喘著說。 「那便讓我喂飽你吧!」周義吃吃怪笑,開始起勁地抽插起來。 *** *** *** *** 「晉王,看你文質彬彬,想不到這樣強壯。」安莎懶洋洋地伏在周義胸膛上 說。 「你還有許多沒有想到哩。」周義詭笑道。 「晉王,你喜歡我嗎?」安莎忽地問道。 「喜歡。」周義笑道,暗念無論什麼女人,隻要能讓自己快活,便是好女人 了。 「我以後跟著你,好嗎?」安莎在周義臉上香了一口說。 周義差點便答應了,旋念此女是也許是能不能擊潰色毒的關鍵,留下來有百 害無一利,搖頭道:「你是色毒公主,我是大周王子,豈能隨便走在一起。」 「這也是,何況我們未分敵我。」安莎白了周義一眼說。 「我也是身不由己,不過我的父皇愛好相平,該不會胡亂起兵。」 周義不置可否。 「不打仗便最好了。」 安莎撤嬌似的說:「那麼這幾天,你可要陪著我。」 「我的公務繁忙,不能整天與你在一起。」 周義心念一動,道:「晉州繁榮富庶,你也該四處走走。」 「我一個人嗎?」安莎呶著嘴巴說。 「不,我找人陪你好了。」 周義笑道:「我的手下有一個叫左清泉的將校,辦事平平,玩樂起來卻很了 不起,就讓他陪你玩幾天吧。」 「不會是個老頭子吧?」 安莎問道。 「當然不是,還很懂得逗女人歡心哩。」 周義笑道。 「誰能比得上你!」 安莎媚笑道:「白天你沒空沒關係,可是到了晚上,你可要伴著我。」 「你還沒有吃夠嗎?」 周義淫笑道。 「今天吃夠了,明天還要吃。」 安莎恬不知恥道。 *** *** *** *** 左清泉幹得很好,第一天回來後,安莎很是高興,興奮地讚不絕口,還像小 孩子似的喋喋不休,摟著周義道出他們去了什麼地方,吃過什麼好東西。 哪�知道周義已經接到左清泉的報告,對他們的行蹤瞭如指掌,因而發覺安 莎避重就輕,隱瞞了一些經過周義精心安排,故意讓她看見的軍事秘密,證明她 心�有鬼,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到了晚上,安莎更是熱情如火,需索頻頻,猶幸周義天賦異稟,不致有失國 體。 第二天,周義公務繁忙,吃過晚飯後,左清泉才從外回來,報告是曰與安莎 遊玩的情形,還靦腆地透露已經把安莎弄上床了。 周義當然不以此為異,事關此女放蕩襤交,幹柴烈火,搭上左清泉已是意料 中事,隻不知道,卻不方便查問他能否滿足這個淫娃。 見過左清泉後,周義動身返回臥室,正考慮要不要與安莎見麵,看看她有什 麼反應時,才發覺她好像回到自己家�般靠在臥榻之上。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安莎身穿粉紅色睡服,似笑非笑道。 「今天接到聖旨,要我及早上京伴父皇母後過年,行前自然有很多事要交代 了。」 周義歎氣道。 「上京過年嗎?」 安莎目露喜色道,知道如此一來,周義可趕不及出兵救助洛兀…… 「是呀,父皇許久沒有見我們兄弟了,所以召我們回去過年。」 周義裝作不想多說,改口問道:「今天去了哪�?」 「去的地方也真不少……」 安莎如數家珍地道出去過的地方,到了最後,還好像回味無窮似的說:「那 個左清泉原來不僅說話風趣,嘴巴也很了不起。」 「嘴巴如何了不起?」 周義莫名其妙道。 「他……他吃得人家很過癮!」 安莎臉泛紅霞道。 「原來這樣,那麼你今天是樂透了!」 周義嗬嗬大笑,心�卻生出酸溜溜的感覺。 「還可以吧,他的舌頭雖然了不起,可是沒有你那樣強壯。」 安莎大放厥詞道。 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暗念世上像此女如此不知羞恥,人盡可夫的也真少 見,心念一動,問道:「鐵麵羅刹是不是也像你這樣風流的?」 「誰會要這個臭賤人。」 安莎冷哼道。 「她是什麼人,可是長得很醜麼?」 周義藉機問道。 「對,是個醜八怪,名叫安琪,名義上是我的妹妹,卻是色毒最不要臉的女 人生下來的孽種!」 安莎悻聲道。 「孽種?」 周義好奇地問。 「我們色毒的女人,嫁了人後便不能和其他男人要好,可是她的娘下嫁我爹 爹作妾後,還與情夫偷情,給我爹發現了,卻說孩子是爹爹的,才把那個小賤人 生下來。」 安莎咬牙切齒道。 「聽說她的武功很是高強,是嗎?」 周義問道。 「要不是還有兩下子,爹爹還會要她嗎?」 安莎哂道:「別說那個小賤人了,明天我便要回去,我可以告訴爹爹已經和 你結盟嗎?」 「我們何止結盟,還合體哩!」 周義哈哈大笑道。 「臨別秋波,我還要再吃一趟。」 安莎淫興又發,旎聲道。 「吃吧,看你吃得下多少!」 周義淫笑道。 ××××××××××××安莎公主領著十八勇士動身返回色毒,周義還親 自送出城外,使她信心倍增,以為可以安枕無憂。 誰知安莎前腳一走,周義已經決定立春之日,親率大軍遠征色毒,消滅這個 心腹大患。 「左清泉也真行,那個番女已經深信我們就是出兵,最快也要等到春夏之交 才能動身。」 李漢興高采烈道,他與袁業正在秘窟�,聽候周義的指示。 「李漢,我們去後,晉州文武之事,你可不用費心,自有留下的官員料理, 你給我辦妥幾件事便行了。」 周義正色道。 「是哪幾件事?」 李漢問道。 「我們雖然拿下了這個賤人,但是紅蓮教還有餘黨在逃,你要嚴加追緝,一 個也不能放過,更不能讓他們死灰複燃。」 周義�腿踢了正在給他捏腿的秋菊一腳道。 「是,這些天來,我們已經拿下了十多個,剩下的該不多了。」 李漢笑道。 「我看這個賤人的所謂法術……」 周義白了含淚爬上來、繼續給他捏腿的秋菊一眼道:「不是使毒,便是需要 使用特別道具,用來欺騙無知婦孺的掩眼法,全是假的,你看她一一演練解釋, 要是她放刁,盡管用刑,打殺了也沒關係的。」 「嗚嗚……我會聽話的……」 秋菊泣叫道。 「聽話便行了,要不然,嘿嘿,我有許多法子,讓你生不如死的。」 李漢唬嚇著說。 「最後一件是左清泉的妾侍綺紅,你派人小心監視,別讓她跑了,你收到左 清泉降敵的消息後,便把他全家拿下來,把綺紅分開囚禁,待我回來發落。」 周義繼續說。 「是,我不會難為她的。」 李漢詭笑道。 「錯了,犯婦便是犯婦,豈能不受罪的,難為她沒問題,別弄壞了便是。」 周義笑道。 「是。」 李漢答應道。 「好,這幾天大家便在這�樂個痛快,算是預祝我們旗開得勝吧。」 周義躊躇滿誌道。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國風雲 千�冰封,紅裝素裹,北國的冬天,美足美極了,卻也夠冷,任你穿上多少 衣服,頭臉全身密密包裹,也是從骨子�冷出來,控製不了自己地牙關打顫。 三萬大軍冒著風雪上路,自然苦不堪言,幸好人人坐上戰馬牽引的馬車,物 資十分充足,走得也不慢,軍士才沒有什麼怨言。 走得不慢是由於馬車不比尋常,除了四個輪子,輪子下邊還有一塊前端往上 屈曲的大木板,在馬兒的拖拉下,輪子不動,木板卻在雪上滑行,平穩暢順,也 甚是有趣。 雖然沒有人會在這個天氣上路,更別說行軍,周義還是很小心,沿路派出腳 上穿著滑板般鞋子的哨探,打探前路狀況,以免給色毒人發現。 這些哨探看來是早經訓練,在雪地上滑行自如,仿如奔馬,其他的士兵瞧得 有趣,許多人自行製造滑板,以作戲樂,周義知道後,不獨沒有申斥阻止,還派 人指導,寓行軍於娛樂。 由於前往色毒的道路大多是平地,上山下坡不多,還有滑車滑板,大軍走得 很快,隻是七天時間,便接近洛兀被困的葫蘆穀了。 根據探子回報,進入葫蘆穀的道路全為冰雪所封,穀外靜悄悄的全無人影, 不僅沒有發現安風包圍的兵馬,也看不見洛兀的守軍,甚至崗哨也沒有。 眾人大感奇怪,探子又肯定沒有找錯地方,周義遂下令大軍慢行,自己與近 衛穿上滑板,再往查探,原來他們早已習得雪地滑行之術,行走甚是方便。 周義的近衛近千人,全是周義親自挑選訓練,人人武功不凡,忠心耿耿,待 遇優渥,亦能參與機密。 一行人在探子的帶領下,抵達葫蘆穀,那兒背靠山區,是入山的必經之地, 周圍死寂,什麼人也沒有,周義正要尋路入穀時,忽地高處有人揚聲大叫。 「來者何人?」 「大周平亂軍!」 一個近衛在周義示意下答道。 「周兵?是周兵,周兵來了。」 山上聞言立即歡聲雷動,接著許多人在山上冒出頭來。 「洛兀在哪�?」 周義沈聲問道。 「我們立即報告可汗,請將軍稍候。」 等了一會,一個大胡子在山上現身,往下大叫道:「我就是洛兀,你們隻有 這些兵馬嗎?」 「晉王在此!」 眾近衛齊聲大叫道。 「晉王?晉王來了嗎?」 洛兀失聲叫道。 「我就是晉王。」 周義上前一步道。 「原來閣下便是晉王殿下,老夫失敬了。」 洛兀打躬作揖道:「怎麼我派往晉州的使臣沒有領路嗎?」 「他之前先行回來報信,半路給安風的人殺了。」 周義沈聲道:「洛兀,你能下來一談嗎?」 「能、能的!」 洛兀急叫道,招一招手,待左右送來繩索後,立即自山上垂繩而下。 看見洛兀也要垂繩而下,周義恍然大悟,要不是道路被封,安風早已攻進去 了,亦因如此,溶雪之前,駐兵也沒有用,隻是奇怪洛兀身後便是大山,為什麼 不入山逃走。 「殿下!」 洛兀與十數衛士下來後,便跌趺撞撞地走到周義身前,翻身拜倒道:「罪臣 叩見殿下。」 「可汗請起。」 周義親自扶起道:「安風的兵馬在哪�?」 「他們本來是離此地五�結寨的,但是現在這個天氣,多半不會留在寨�, 我看該在王城過年。」 洛兀歎氣道,王城是色毒的都城,此刻已為安風占領了。 「他有多少兵馬?」 「安風叛變前,隻有六、七千人馬,攻占王城後,用奴隸擴軍,現在該逾二 萬了。」 洛兀煩惱地說。 「奴隸?」 周義奇道。 「就是降卒和我方的壯丁,本該是充當奴隸的。」 洛兀解說道。 「他是全軍追來嗎?」 周義問道。 「不是,估計追來的有萬多人,剩下的回守老家,追兵大概有一半是本部兵 馬,其他全是降卒。」 洛兀答道。 「不知道有多少留守寨子?」 周義沈吟道。 「應該沒有多少,我看隻有二、三千吧。」 洛兀回答道。 「隻有二、三千?為什麼你們不趁機逃走?」 周義奇道。 「逃?能逃到哪�?」 洛兀苦笑道。 「可以入山的。」 周義道出心�疑問道。 「山�什麼也沒有,又不宜耕種,安風亦不會放過我,入山還是要死,留下 來,就是死也是死得轟轟烈烈。」 洛兀悻聲道:「再說,我們的子女的財產全給他占了,活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了。」 「你們還有多少人?」 周義問道。 「還有三千多將士,但是全是我族的精英,人人視死如歸的。」 洛兀答道:「殿下不知道帶來多少兵馬?現在穀口冰封,不能從這�人穀, 待我著人領你們走登山進去吧。」 「我軍有三萬人,可以用洛風的寨子作居停。」 周義笑道。 「好極了,我們願作先鋒。」 洛兀喜道。 「不,你給我封住敵人的逃路,一個也別放過,要是讓他們回去給安風報信 的話,便要大費功夫了。」 周義正色道。 *** *** *** *** 安風的大寨�原來隻有千餘將士,周義大軍一到,立即望風而逃,卻為洛兀 和他的將士迎頭痛擊,殺得一個不留,大吐被困多時的怨氣。 獲悉洛兀殺降後,在眾將身前,周義假仁假義地力數洛兀的不是,還下令不 許濫殺無辜,卻也知道洛兀殘暴不仁,無論自己怎樣說,安風要是戰敗,他的族 人以後也沒有安樂日子的。 「安風一家就是投降,也是饒不得!」 洛兀憤然道。 「全家?」 周義裝作吃驚道。 「女的我是不殺的,也許除了安莎、安琪兩姐妹吧。」 洛兀森然道。 「安莎、安琪?」 周義訝然道。 「她們兩個都是安風的女兒。」 洛兀以為周義不知道,解釋道:「安莎害死我的兒子,豈能饒她,能不能活 下去,可要看她的造化,安琪要是肯嫁我為妻,我又怎會殺她?」 「安莎害死你的兒子?」 周義不明所以道。 「安莎是個大賤人,以玩弄男人為樂,和我兒子睡過一次後,便向周圍說他 不濟,我兒子氣憤不過,不知哪�弄來強力春藥,結果卻死在她的肚皮上,要不 是她,怎會死了這個兒子!」 洛兀咬牙切齒道。 「怎麼你又要娶安琪?」 周義繼續問道。 「安琪武藝高強,深通兵法,而且是色毒的大美人,最難得的是和她的姐姐 完全不同,守身如玉,貞潔自持,至今可能還是處女哩。」 洛兀淫笑道。 「既然是這樣的好女子,就是她不答應嫁你,也不該殺。」 周義不以為然道。 「你不明白。」 洛兀歎氣道:「也許是她生得漂亮,武功又高,而且身世堪憐,在色毒頗得 人望,要是不殺,遲早也會養虎為患,變成第二個安風。」 「她不是安風的女兒嗎?為什麼身世堪憐?」 周義不解道。 「安風以為安琪的娘偷人,生下安琪後,發覺她滿頭金發,與他不大相像, 更以為是孽種,遂把她們母女逐出家門,結果安琪的娘鬱鬱而終,安琪長大後, 自稱蘿拉,紀念死去的母親,不知道如何習成武藝和兵法,事聞安風,才接回家 �,命名安琪,卻又為安風的家人排擠,很是惹人同情。」 洛兀解釋道。 「這樣她該不會給安風報仇的,如何會養虎為患?」 周義搖頭道。 「我也不瞞你,像她這樣的美人兒,如果落在了我的手�,忍得住不碰她才 怪,留下來不是養虎為患嗎?」 洛兀理所當然道。 「拿下來再說吧。」 周義皺眉道,想不到這個大敗魯王的鐵麵羅刹還有如此可憐的身世,要是下 嫁洛兀,可以說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王爺,我們什麼時候反攻王城?」 洛兀問道。 「當然是事不宜遲,愈快愈好。」 周義答道:「可是我軍遠道而來,旅途勞頓,還要休整幾天才可以再戰。」 「應該的。」 洛兀雖然著急,也不敢多話,點頭道:「沒有人回去報信,安風一定還是蒙 在鼓�,耽擱幾天也沒關係的。」 「不會耽擱太久的,你可以同時派一些機靈的混入城�,屆時�應外合,更 是事半功倍了。」 周義點頭道。 *** *** *** *** 在周義的領導下,周軍勢如破竹,二天後,一舉攻占王城,安風率眾倉惶逃 跑,大軍隨即銜尾窮追,不足一月,便連下七城,殺得安風屁滾尿流,萬餘大軍 傷亡無數,隻剩下數十騎夜渡大鵬河,退回老家安城,閉門死守。 周義與洛兀立馬河畔,遙看對麵,就像其他的色毒城池,隻用欄櫃構築的安 城,知道破城隻是遲早中事。 「王爺,河上隻有幾條破船,我們可過不了河了。」 洛兀懊惱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可以建造木筏。」 周義躊躇滿誌道。 「木筏可不行,隻因現在還沒有溶雪,河水才看來不大,若溶雪後,波濤洶 湧,木筏是過不了河的。」 洛兀搖頭道。 「什麼時候溶雪?」 周義猶疑道。 「今年冷得早,我看大概還有一個月,便應該開始溶雪了。」 洛兀計算著說道。 「一個月嗎?」 周義大笑道:「相信不用十天,我們便可以建造足夠的木筏渡河了,與此同 時,河上這些船還可以讓先鋒軍分批渡河,建立陣地,防止他們搗蛋。」 「王爺用兵如神,佩服、佩服。」 洛兀由衷地說,這些天來,目睹周義戰無不勝,已是奉若天神,五體投地。 「袁業,傳令結寨,休息一晚,明天遣先鋒官領兩千兵馬渡河,同時開始造 船。」 周義下令道。 「淨是這兩千兵馬,也該能攻下安城了。」 袁業笑嘻嘻道。 「我估計安風還有三、四千人馬,加上城�的壯丁婦孺,也不是沒有一戰之 力。」 周義正容道。 「報告!」 袁業去後不久,一個洛兀的戰士突然興衝衝地急步趕來,大叫道:「我們拿 下安莎了。」 「拿下了她嗎?好極了,快點帶上來。」 洛兀大喜道。 沒多久,幾個洛兀戰士便押著神情委頓,滿臉懼色的安莎來了。 安莎一雙粉臂反縛於身後,一頭紅發已經濕透了,身上還全是水漬,可真狼 狽,原來她與幾個敗兵渡河時翻了船,要不是穿著不大透水的火狐戰衣,冰冷的 河水早已把她冷僵了,卻也冷得頭昏腦漲,糊糊塗塗地遊錯了方向,結果給追兵 拿下了。 「小賤人,你終於落在我手上了。」 洛兀哈哈大笑道。 「你!」 安莎才叫了一聲,旋即發現周義站在洛兀身旁,忍不住怒罵道:「晉王,你 答應不出兵的,為什麼言而無信?」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呀?」 周義詭笑道。 「你……」 安莎回心一想,周義也真的沒有說過不出兵的話,知道給他騙了,悲聲大叫 道:「你不是人……嗚嗚……還騙了我!」 「王爺,你見過了她嗎?」 洛兀奇道。 「不錯,她曾經前往晉州,求我不要出兵。」 周義點頭道。 「幸好你沒有答應。」 洛兀舒了一口氣道:「否則我便沒有機會給吾兒報仇了。」 「你、你想怎樣?」 安莎顫聲叫道。 「你害死了我的兒子,難道不該償命嗎?」 洛兀森然道。 「胡說,不是我害死他的!」 安莎急叫道。 「他不是死在你的肚皮上嗎?」 洛兀悻聲道。 「你、你是親眼看見的,是他自己吃了藥,還縛著我強奸,幹得人家死去活 來,事後幾天下不了地,他也興奮過度而死,與我何幹?」 安莎抗聲道。 「要不是你口舌招尤,向周圍說他不濟,他會吃藥嗎?」 洛兀怒道。 「不、不是我。」 安莎臉如紙白地叫。 「難道是我嗎?」 洛兀殘忍地說:「既然你嫌棄我的兒子不夠強壯,很好,那麼你自己挑吧, 我會讓這的男人輪著侍候你,看看哪一個比得上我的兒子。」 「不……不行的,不可以這樣的!」 安莎恐怖地大叫。 「這一趟一定能讓你樂個痛快,可真便宜你這個賊淫婦了。」 洛兀獰笑道:「剝光她的衣服!」 「不……嗚嗚……晉王……救我……嗚嗚……告訴他,我是你的女人……我 挑晉王!」 安莎歇斯底�地哭叫道,叫盡管叫,挾持她的武士已經動手剝下火狐戰衣。 周義暗暗頓足,枉費自己進入色毒以來,苦心孤詣,費盡心機,雖然沒有理 會洛兀大肆殺戮,卻嚴令約束周軍,秋毫無犯,爭取民心,甚至強行壓抑過人的 欲火,碰也沒有碰洛兀送來的女人,寧願夜夜依賴五指兒消乏,努力營造賢王的 形象,孰料一時不察,給安莎當眾揭破,不禁大是尷尬。 幸好眾將忙著指揮士兵安營結寨,調遣兵馬,應該沒有發覺,除了洛兀等人 外,左右全是自己的近衛,搖一搖頭,奸像不以為然,心�卻是籌思應對之策。 「王爺如果要女人,還會沒有嗎?那�有你這個賤貨的份兒!」 洛兀罵道。 「本王豈能乘入之危。」 周義勉強發話道。 「不是……嗚嗚……救我……你、你不是說我最懂吃雞巴麼?給我吃……我 要……」 安莎的悲叫聲中,上身的戰衣已經給人強行扯開,兩個大如皮球的奶子亦應 聲彈出。 「你胡說八道什麼?如果我要,還會放你回來嗎?」 周義惱道。 「你真的這麼狠心嗎?不……嗚嗚……別碰我,難道你一點也不念舊時恩情 嗎?」 安莎的褲子也剝下來了,下邊原來還有一條布褲。 「我們根本沒有情,哪能絕情。」 周義忍心地說。 「你……你這個忘情……負義的小畜生,我……我恨……恨死你了!」 安莎終於明白周義不會出手相救,破口大罵道,此時她身上除了單薄的褻褲 外,便什麼也沒有,在冰天雪地�,冷得牙關打戰。 「洛兀,不要難為她了,一刀送她回家吧。」 周義殺心頓起,歎了口氣道。 「一刀殺卻可太便宜這個不知死活的賤人了!」 洛兀左右開弓,重重地打了安莎兩記耳光,冷酷地說:「把她送入營帳,生 火取暖,讓大家輪流取樂,可別太快弄死她!」 「不……嗚嗚……不要……嗚嗚……求你們不要……」 安莎心膽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那些戰士已經把她架起朝著營帳走去, 還有許多怪手在身上亂摸。 *** *** *** *** 周義整晚輾轉反側,睡得很不好,因為安莎的慘叫哀號,好像淨是在耳畔徘 徊不去,還仿佛看見許多色毒戰上輪流趴在無助的嬌軀,瘋狂地發泄獸欲。 睡得不奸不是因為安莎身受之慘,周義更沒有為此心生歉疚,隻是由於念到 那荒淫殘暴的景象,以致血脈沸騰,欲火大熾,恨不得能夠加入他們的行列,盡 情發泄壓抑了許久的欲火。 周義步出營房時,先鋒營的軍士已經整裝待發,預備分批渡河,建立前線陣 地,待建成木筏後,接應大軍渡河。 河岸離城頗遠,敵人縱是有心中流截擊,先鋒軍亦有時間決定是戰是走,要 是安風不敢出城,建立陣地後,當有力堅守,從而消耗敵人戰力,以待後援的。 周義沒忘記城�的全是養精蓄銳的生力軍,還有大敗魯王的女將鐵麵羅刹, 不像安風的殘兵敗將,大有可能領兵出戰,昨夜已經諭令眾將小心。 在近衛的翼護下,周義周圍巡視,雖然漫無目的,卻控製不了自己的腳步, 朝著關押安莎的營房走去。 「王爺,你早。」 走近營房時,洛兀剛好從營�出來。 「早。」 周義點了點頭,看見洛兀雙眼通紅,皺著眉道:「你整夜沒有睡覺嗎?」 「睡了一陣子。」 洛兀笑道:「不看著那賤人受罪,如何能清心頭之恨。」 「弄死了她嗎?」 周義問道。 「沒有,昨夜輪到第廿七個,她便暈倒了,至今還沒有醒來。」 洛兀興高采烈道:「我不會這麼快便弄死她的。」 「二十七個?」 周義吃驚道。 「我會讓她白天休息,晚上再幹,看看每一趟她能吃得消多少個男人。」 洛兀吃吃笑道。 周義長歎一聲,正打算裝模作樣出言相勸時,河岸戰鼓大作,原來先鋒軍渡 河了。 三百多個精神抖擻,士氣高昂的周軍,分乘安風剩下的七條船,耀武揚威地 橫渡大鸜河。 第一批很是順利,沒多久,第二批也登岸了,渡船正在回航,預備接載下一 批時,敵軍的城池倏地大開,一隊馬隊殺出來了。 領頭的是一個騎著白馬,曲線靈瓏的女將,她一頭長長的金發,臉上掛著白 鐵臉具,手執銀槍,背負雙刀,身穿通體雪白,沒有一根雜毛的皮製戰衣,率領 五百騎士,如狼似虎地殺奔而來。 雖然戰馬還沒有過河,已經過河的周軍隻能徒步作戰,但是人人訓練有素, 夷然不懼,紛紛拿起了弓箭,分作前後兩排,前排蹲下拉弓,以免防礙後排的箭 矢,待敵人進入射程後,便齊齊發箭。 周軍的箭矢固然傷了數十個騎士,然而敵騎轉眼便至,箭矢再沒有大用,遂 結成半月長蛇陣,各自拿起長兵刀迎戰。 正在回航的渡船可沒有停下來,還加快了速度,趕快靠岸,接載磨拳擦掌的 周軍,前往增援。 「她一定是安琪蘿拉了,身上穿的是什麼戰衣?」 周義與洛元站在河畔,遙望戰場道。 「不錯,那是雪能戰衣。」 洛兀點頭道:「雪熊是冰川�最凶惡的猛獸,年前她獨力宰了兩頭,名震色 毒,才給安風接回家�的。」 周義可沒有想到,隻是幾句話的光景,戰場上的周軍已經落入下風,被逼采 取守勢。 原來安琪蘿拉勇猛異常,一柄銀槍使得潑水不入,出必傷人,轉眼便突破戰 線,猶幸周軍人數較多,而且反應敏捷,立即結成鐵桶方陣,以主力抵擋,才沒 有潰敗,饒是如此,慘叫的聲音仍是此起彼落,看來支持不了多久。 周義眼利,發現安琪蘿拉的銀槍雖然厲害,但是下手頗有分寸,給她剌中的 隻傷不死,沒有立斃當場。 這邊河岸的周軍眼見己方的形勢危急,卻是無能為力,人人急如熱窩�的螞 蟻,隻能大聲高叫,呐喊助威,亦催促載滿了援軍的船隻盡快渡河增援。 那些援軍也是著急,還沒有登岸,便在船上發戰助陣,幸虧這陣箭,岸上的 周軍才得以喘一口氣。 援軍一到,敵軍的氣焰略減,渡船又再回航,接載援兵,安琪卻不以為意, 繼續左衝右突,使出渾身解數,踹陣傷人,周軍不禁陣腳大亂,新來的援軍也無 法扭轉敗局。 周義冷眼旁觀,暗叫不妙,事關已方空有大軍隔岸觀戰,但每趟船隻能送去 數百徒步的兵丁,與那些騎士硬拼,一點用處也沒有,再看安琪盡管沒有殺人, 敵軍卻大肆殺戮,受了傷的也難逃死劫:心念一動,忙向身旁的近衛發出命令。 渡船又回來了,幾個近衛的頭目亦已趕到,周義招呼一聲,竟然一馬當先, 與六個頭目一躍而上,也不等待其他將士,便下令開船。 洛兀和周軍將領攔阻不及,人人頓足,趕忙下令援軍登上其他船隻,趨前護 衛。 周義不住催促水手揮槳,趕往對岸,心�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因為終於有 出手的機會。 周義以晉王之尊,率軍北伐,隻是運籌帷幄,調度指揮,當然不用親自上陣 動手,盡管連番大勝,卻是苦無用武之地,不禁技癢。 然而技癢事小,性命事大,豈能隨便以身犯險,所以隱忍不發,直至此刻, 可不得不動手了。 看見安琪勇武如斯,周義知道要是沒亙局手攔阻,勢必眼巴巴地看著先鋒軍 一敗塗地,嚴重打擊士氣。 環顧眾將,論武功,周義想不到誰能勝得過自己,與其著人出戰,不如親身 迎敵,決定上陣,當然不是徒逞匹夫之勇,而是存心在大軍之前一顯身手,藉機 收買人心,鞏固自己的地位。 周義相信自己是有一戰之力,卻沒有必勝的把握,勝敗事小,可不能因此而 送了性命,於是召來了近衛的頭目護駕,盡管隻有六個及時趕來,也使他信心倍 增,深信無論是勝是敗,也能全身而退。 貼身近衛共有十二個頭目,統稱鐵衛,他們以十一一生肖為名,全是武林中 的藏龍臥虎,不僅武功高強,還各懷異術,最重要的是人人願意以自己的性命保 護周義,有了他們,等如多了十二條性命。 在劃船的水手同心合力下,不用多久,周義等搭乘的渡船已經靠近岸邊了, 岸上的周軍亦更見危急了。 「安琪蘿拉,可有膽子與本王一決高下?」 周義在船上朗聲叫道。 安琪聞聲大奇,可沒有想到有人如此呼喚自己,勒住胯下白馬,循聲望去, 隻見一個氣宇軒昂,身穿鐵甲的年青漢子,手執方天畫戟,卓立船頭,就是他叫 喚自己的名字。 「你是什麼人?」 安琪冷冷地問。 「晉王周義!」 周義長笑了一聲,自船上淩空而起,大鳥似的飛渡洶湧的河水,落在岸上, 身後那六個氣度沈穩的漢子卻待渡船靠岸後,才魚貫下船,環立周義身後。 正在陷入苦戰的周軍看見主帥甘冒矢石,親臨戰陣,不禁士氣大振,一時傷 疲盡起,奮力頑抗。 「你是晉王?」 安琪狐疑道,發覺此人是一個高手,那六個漢子亦是深藏不露。 「正是,我的軍士沒有馬,是打不過你的馬隊,且讓他們暫且休戰,看我們 分出勝負如何?」 周義歎氣道。 這時眾軍才知道周義冒險出陣,竟然是為了他們,心�感動,紛紛大叫道: 「我們願意為晉王效死!」 隔岸觀戰的大軍看見主帥如此勇武,亦是人人熱血沸騰,雖然幫不上忙,卻 也雄心煥發,齊聲呐喊。 「你輸了便退兵嗎?」 安琪暗念此人也是條漢子,不禁敵意大減,問道。 「要是在下不敵,今天便是我們輸了,立即退回對岸便是。」 周義朗聲道。 「好,看在你領軍入侵以來,還能約束將士,我便與你一戰!」 安琪點頭說道,原來她也知道周軍軍紀嚴明,沒有荼毒鄉�。 安琪毅然答應,也是發現周義登岸後,敵軍氣勢大盛,己方由於自己住手, 可沒剛才那般意氣風發,無論答應與否,也難免要與周義一戰,如果給他纏住, 敵人勢必源源增援,那時城�就算出兵相助,亦要陷入惡戰,有違原來的布署。 再看對岸敵方的渡船又再載滿人馬,已經啟碇,船上除了士兵,還有洛兀和 周軍將領,加上這些局手,自己的計劃一定要泡湯了。 「謝公主賜戰!」 周義舒了一口氣,高聲叫道:「眾兄弟退回來,立即把受傷的送去醫治。」 安琪也下令正在鏖戰的騎士住手,讓傷亡慘重的周軍可以救死扶傷,退出戰 場。 擾攮了一會,洛兀等也相繼登岸,在周義身後嚴陣以待,接著還有人牽來一 匹黑色的駿馬,原來他們也把周義的座騎送來了。 「馬戰步戰,聽憑公主指示。」 周義手執韁繩,瀟灑地說。 「王爺言重了。」 安琪踏蹬下馬,擲下手�銀槍,翻手拔出背上雙刀說道:「妾身便以雙刀接 王爺幾招吧。」 周義放開韁繩,雙手執戟,慢慢旋轉把方天畫戟分成兩截,然後把連著戟尖 的頭交給身後鐵衛,手執鐵棒似的一頭說:「這根棒子專事點脈打穴,公主小心 了。」 「別叫我公主!」 安琪低呼一聲,雙刀一前一後,擺出架式。 「請賜招!」 周義不想占先,立下門戶道。 安琪也不多話,右手刀一揮,左手刀卻朝著周義劈下。 周義不敢怠慢,揮捧便迎了上去,乒乒乓乓地打起來。 洛兀等從來沒有見過周義出手,不知他的武藝高低,不禁大是緊張,人人手 執兵器,預備必要時把他救下來。 安風的兵將雖然知道安琪武藝高強,不虞有失,仍然患得患失,事關此戰勝 固可喜,要是敗了,敵軍勢必乘膀追擊,恐怕便是滅族之禍了。 數十招後,周軍看見周義的鐵棒指東打西,愈戰愈勇,安琪卻是隻守不攻, 左閃右避,不禁大喜,齊齊呐喊助威,大呼小叫,安風的兵將卻從來沒見過安琪 如此窩囊,自足憂心仲衝,噤若寒蟬。 周義更是喜出望外,原來他的武功雖高,可沒多少實戰的經驗,接戰之初, 發覺安琪的雙刀空門甚多,開始時也恐防是誘敵之計,隻是試探性地進攻,步步 為營,沒想到愈攻愈是順利,還逼得她完全采取守勢。 以為控製了戰局後,周義便放膽發動攻勢,著著進逼,希望能夠速戰速決, 在大軍麵前大展神威。 雖然急於求勝,全力進攻,周義隻是預備點到即止,讓這個色毒女將自動認 輸,可沒有打算辣手摧花,也是這個原因,手�鐵棒可沒有攻向那些致命大穴。 且別說周義仍然耍塑造賢王的形象,不能濫施毒手,就是非殺不可,也不能 不看清楚她的廬山真瞼目,才可以作出決定。 其實單看安琪的馬上英姿,周義已經差不多有了決定。 色毒戰士的戰甲全是貼身裁製,方便戰鬥,安琪的雪熊戰甲自然沒有分別, 貼身適體,完全突顯了那妙曼動人的身體。 縱然至今還不能揭開安琪遮蓋著粉臉的冷冰冰白鐵臉具,但安莎姿色不惡, 安琪是她的妹妹,焉會見不得人,更何況洛兀誇之為色毒第一美女了。 念到洛兀的說話,周義手�攻得更急,有點奇怪安琪的馬上功夫如此高明, 步戰的武功卻是如此不濟。 那套破碇百出的刀法看來是使完了,安琪竟然又再重頭開始,周義差點便笑 出來,暗�思索該使哪一招才能逼使她自動認輸。 還沒有頭緒時,安琪又使出曾經使周義心生旁騖,胡思亂想,結果錯過了一 個攻擊機會的一招。 這一招安琪中門大開,胸前腰下還有肩頭,全是空門,周義看見那高聳入雲 的胸脯時,暗念她雖然遠不及安莎的偉大,但是堅挺之中,卻見豐滿,不像未經 人事,不禁暗笑洛兀該是沒有見過多少黃花閨女,才會瞎猜一氣。 看見安琪又使出這一招,周義不再猶疑,揮棒便往她的肩井穴戳下,隻要刺 中了,想不認輸也是不行。 無奈安琪還是像早知周義有此一著,及時回刀架開了鐵棒,總算有驚無險。 「王爺,她的刀法很是古怪,快退,遲恐不及了!」 也在這時,有人在周義耳畔急叫道。 周義認得以傳音入密說話的是十二鐵衛之首魏子雪,他的見聞廣博,武功更 是眾衛之首,該不會胡說八道,隻是念到是自己采取主動,要退還不容易,不禁 半信半疑,猶豫不決。 「退兩步看看!」 魏子雪又說話了。 發覺魏子雪的聲音甚是堅決,周義歎了一口氣,放棄一個硬砸安琪右腕的機 會,往後退去,可沒有想到腳步才動,安琪的左手刀不知如何,竟然早已繞到身 後,橫劈右股。 周義趕忙扭腰避開,卻又發現安琪左半身盡是空門,這一趙可放棄了進攻的 念頭,改為往左衝去,孰料安琪把右手刀回擋身前,差點便撞了上去。 如是者周義接連試了幾趟,揮棒進攻還可,倘若置諸不理,意圖藉機脫身的 話,反而險象橫生,但是怎樣進攻也是白費氣力,總是動不了安琪分毫,暗�運 功內視,才發覺氣力消耗甚多,不禁大驚,知道不妙。 纏戰了半天,眾軍也發現有異,原來周義雖然不斷地進攻,安琪還是夷然無 損,奸像是屹立不動的大山,完全不為所動,然而就在歡呼呐喊的聲音開始減退 時,忽地轟然作響,周義終於退出戰圈,鐵棒柱地,嘴角染血,寂然不動。 安琪也是石像似的沒有動,白鐵臉具下邊不知是什麼表情,隻能見到寶藍色 的眼珠閃爍著奇怪的光芒,神情複雜。 「我們退!」 隔了一會,周義才從牙縫�擠出幾個字,還沒有說畢,便吐了一口血,眾人 才知道是他輸了。 安琪沒有做聲,也沒有下令攔阻,眼巴巴地看著周軍上船,不知心�打什麼 主意。 周軍的傷殘早已經運回對岸,剩下的兵將全擠上渡船,周義在六個鐵衛保護 下,是最後一撥上船的,行前頻頻回顧,奇怪的目光,使安琪芳心劇震,不敢對 視,唯有轉身下令兵將回喊。 *** *** *** *** 周義是受了內傷,幸好傷得不重,原來發現自己受製於那套古怪的刀法後, 幾經努力,仍然不能脫身,最後還是得魏子雪提示,指出安琪好像沒什麼敵意, 於是強行運起內功硬闖,才能脫出困局。 洛兀等知道周義沒有大礙後,才舒了一口氣,力勸周義以主帥之尊,以後不 宜犯險之餘,也難免稱道他的武功高強,竟然能力敵色毒第二高手鐵麵羅刹。 周義雖然是輸了,但是贏得了軍心,總算得償所願,周軍的士氣更沒有因為 主帥戰敗而受損,反而人人磨拳擦掌,決心再戰。 先鋒營渡不了河,也沒有影響進攻的計劃,周義下令伐木,從速建造足夠大 軍一起過河的木筏,那時無論安琪如何神勇,亦獨力難支,回天乏術。 建造木筏不難,離營地不遠還有樹林,材料俯拾皆是,估計七天後便能發動 進攻了。 不料睡到半夜,忽地人聲鼎沸,出營一看,隻見樹林火光衝天,分明遭人縱 火,氣得周義頓足不已。 一波末平,一波又起,第二天,有人看見安琪領著幾百軍士,把一些黑色液 體淋在雪地上,趕忙前來報訊。 周義領著洛兀等趕往河旁,沒料洛兀一看,便破口大罵,原來那些黑色液體 是色毒的特產名叫黑龍血,最易燃燒,點上火後,潑水不滅,看來安琪是要用黑 龍血燒雪,加速溶雪。 果然安琪在雪地上倒了許多黑龍血後,才率隊離開,行前拋下一根火把,雪 地便生出熊能一大火,溶化的雪水開始流下河�,接著上流處亦是火光熊熊,不 用說,又是安琪用黑龍血燒雪了。 周義立即召開會議,商討對策,樹林被焚還不難解決,因為走遠一點還有樹 林,隻是要多花時間,恐怕不能在七天�造成足夠的木筏。 最叫人頭痛的是黑龍血,洛兀說通常要燃燒三旦二夜才能熄滅,溶化的雪水 定使大鵬河河水暴漲,以木筏渡河會很危險的。 相議了半天,還是沒有善法,到了最後,周義決定繼續建造木筏,然後與洛 兀沿河巡視,看看有沒有其他渡河的法子。 周義回來後,立即召見袁業和左清泉,談了大半天,才各自回營休息。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雖然營外滴水成冰,但是四個燒得熾熱的火盤,使偌大的營帳溫暖如春,就 是不穿衣服,也舒服得叫人不願起床,要是有例外,或許隻有安莎一個。 安莎沒有穿衣服,周身一絲不掛,赤條條地躺在和暖的獸皮上,四肢給繩索 牢牢縛緊,大字張開,一張矮腳凳擱在肥大的粉臀下,身體拱橋似的朝天仰臥, 完全不能動彈。 就是能動,就是手腳沒有給繩索縛緊,安莎也沒有氣力爬起來,因為她還是 剛從暈迷中醒過來,渾身痛不可耐。 被擒已經三天了,好像前兩夜一樣,洛兀著人喂安莎吃過晚飯後,便指使數 十個壯漢把她輪奸了。 安莎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熬過去的,斜眼一看,昨夜給人咬壞了的左邊奶頭仍 然在淌血,不知是新傷還是舊創,再看下去,麻木不仁的下體沾滿幹涸的穢漬, 可不敢想像傷得有多厲害。 念到身受之慘,安莎以為流幹了的珠淚又再汩淚而下,看來熬不了多久,便 要給這些野獸活生生吔南死了。 雖然安莎不想死,但是洛兀恨火填胸,怎會放過自己,何況活下去一定要比 死還可怕,能夠痛痛快快地死去,也許是不幸中之大幸。 死到臨頭,安莎隻有一個心願,就是希望死後能夠化作厲鬼,弄死周義那個 可恨的小畜生。 洛兀固然可恨,固然該殺,但是最可恨,最該殺的還是周義,他不僅絕情負 義,騙了自己,還袖手旁觀,任由洛兀施暴,真是百死莫贖。 安莎也不是完全絕望的。 唯一的希望是老天能夠大發慈悲,助爹爹擊敗周軍,或許還可以逃出生天, 這兩天聞得色毒軍著著占先,安莎不禁生出一線生機,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 那個時候。 昨天白天帳外吵得這樣厲害,安莎自然知道周義領軍渡河了,沒想到他能力 敵安琪那個小賤人,還可以全身而退,枉她號稱色毒第二高手,竟然宰不了這個 小畜生,實在可恨。 更可恨的是剛才遭那些野獸輪奸時,從他們的片言隻語,聽到安琪先燒樹林 再燒雪,分明專注防守,要周軍知難而退,如此一來,自己又怎能撐下去,看來 是那個小賤人借刀殺人的伎倆。 安莎胡思亂想之際,忽地感覺一股冷風自外邊湧進來,知道有人揭開營門, 駭得她趕忙閉上眼睛,裝作還沒有醒過來,害怕來的是洛兀,那麼自己又要受罪 了。 「公主……公主!」 來人走到安莎身旁,低聲叫道。 「是你!」 安莎芳心劇震,張開眼睛,沒料到來人竟然是當日在晉州與自己有一手的左 清泉,害怕地說:「你……你要幹什麼?」 「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而是來救你的。」 左清泉動手解開安莎的繩索說。 「救我?」 安莎做夢似的說。 「是的,我要帶你一起逃離這�。」 左清泉點頭道。 「為什麼?」 安莎難以置信地說。 「我要是不走,一定會給晉王……那個小雜種殺掉的。」 左清泉咬牙切齒道。 「他要殺你?」 盡管知道左清泉與周義有隙,還常常口出怨言,安莎還是追問道。 「他是公報私仇。」 左清泉悻聲道:「他命我趕造木筏,卻給你的妹妹安琪燒了樹林,無法如期 完工,他竟然責我辦事不力,當眾打了二十軍棍,如此下去,遲早也會給他害死 的。」 「跑得掉嗎?」 安莎患得患失道。 「我現在仍有軍職在身,還有些心腹接應,跑得掉的。」 左清泉肯定地說。 「你打算跑到那�?」 安莎問道。 「我也不知道,見一步走一步,離開這�再說吧。」 左清泉煩惱道。 「要是有船,我們便可以渡河,返回安城了。」 安莎強忍傷痛,喘了一口氣說。 「不,不能去安城。」 左清泉搖頭道。 「為什麼不能?」 安莎奇道。 「我……我懷疑……」 左清泉欲言又止道。 「懷疑什麼?」 安莎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樣說……」 左清泉想了一想,搔著頭說:「你可知道前兩天周義與安琪交手麼?」 「知道,那又怎樣?」 安莎愕然道。 「那一戰是周義敗了,而且還受了重傷,不知為什麼,安琪竟然沒有乘勝追 擊……」 左清泉茫然道。 「她沒有乘勝追擊?」 安莎憤然道。 「大軍過不了河,過了河的隻有數百殘兵敗將,如果那時安琪殺了周義,我 們一定大敗。」 左清泉歎氣道。 「她……」 安莎氣得粉臉煞白,目露凶光。 「男女之事難說得很,要是她看上了周義,我們回去安城,還不是自投羅網 嗎?」 左清泉搖頭道。 「這樣我們更要回去揭破這個小賤人!」 安莎怒火焚心道。 「這些隻是我的臆測,無證無據,如何能證明她通敵。」 左清泉搖頭道:「勻要是給她反咬一口,更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還要什麼證據,單是放過了周義,已經使她百辭莫辯了。」 安莎氣衝衝地說:「何況爹爹最疼我,我說的話,他一定會相信的。」 「怎樣說也不宜魯莽,以免冤枉好人。」 左清泉正色道。 「這個小賤人算什麼好人?」 安莎罵道:「我們要不盡快趕回去,恐怕後悔也遲了。」 「安琪今早在對岸燃燒黑龍血,現在還沒有燒完,如何渡河?」 左清泉不以為然道。 「有船便成了。」 安莎答道。 「要船可容易了,今天我們已經做了十幾條木筏……」 左清泉點頭道。 「不行,木筏過不了河的。」 安莎著急道。 「要盜一條船也不難的。」 左清泉皺眉道。 「有船便行了,我們快點走……哎喲!」 安莎色然而喜,掙紮著想坐起來,豈料隻是動了一動,周身便痛不可耐,痛 哼一聲,倒在地上哀哀悲啼。 「你怎麼了?」 左清泉關懷地說。 「我……嗚嗚……我走不動!」 安莎泣叫道。 「沒關係,我揹你上路。」 左清泉安慰道:「你的衣服在那�?」 「我……我哪�還有衣服。」 安莎慚愧地說。 「那麼你躺下來,用這塊獸皮裹起來吧。」 左清泉扶著安莎躺下,用墊在地上的獸皮包裹那慘不忍睹的裸體,再抱在手 中,才走出營帳。 帳外原來還有兩個守衛,可是發現左清泉舉手與他們招呼,暗處卻橫七豎八 地倒著幾個色毒戰士後,安莎方悟左清泉當是殺了原來的守衛,然後換上他的親 信。 左清泉抱著安莎,與兩個親信大咧咧地穿越陣地,沿路雖然有人查問口令, 卻沒有留難,無驚無險地走到河岸,順利登上一條沒有人看守的小船。 對岸還是像個火海,火光能熊,河麵亮如白晝,幸好左清泉的小船躲在暗影 處,不大起眼,也沒有讓人發覺。 在安莎的指示下,小船沿著河岸溯遊而上,走了一會,前路便為一堆大岩石 所阻,要是繞過岩石,便要陷身火海,左清泉正在為難之際,安莎竟然著他把船 劃進兩塊岩石中間的水道�。 水道很是狹窄,小船也差點過不了,兩旁全是高與人齊的大石,周圍伸手不 見五指,隻能硬著頭皮,依照安莎的指示,慢慢摸黑前進。 劃上一陣子後,前邊便出現一點燐光,勉強看到水道改變,安莎下令轉左, 如是者轉來轉去,重回河道時,已經把黑龍血造成的火海拋在身後,小船也能順 利渡河了。 「奇怪,他們把船劃進石縫�,難道�邊還有地方藏身嗎?」 目睹左清泉等與安莎消失在黑暗的岩石中間後,暗�窺伺的洛兀訝然道。 「也許吧。」 周義隨口回答,旋即若有所悟道:「我知道了,那�,一定有路通往石壁下 邊,這樣他們便可以過河了。」 「石壁下邊?」 洛兀沈吟道,原來今天他們沿河巡視,發現大鵬河的上遊全是懇崖峭壁,人 馬要遊繩而下,方能抵達河上,除非能把船隻預先運到那�,才能渡河,然而那 �地勢險要,如果給敵人發現,便如箭靶一樣,任人宰割了。 「是了,一定是那�!」 周義喜道。 「是那�也沒有用,他們一定會在那設置崗峭,別說現在沒有足夠的船隻, 就是有,待我們過河時,什麼也不用幹,隻要點起黑龍血,我們便死定了。」 洛兀歎氣道。 「不用忙的,先看左清泉的戲演成怎樣再說吧。」 周義笑道,暗念明天可不要忘記命人回去晉州,著李漢把左清泉的家小拿下 來。 第二天,左清泉為安莎公主誘惑而叛逃的消息迅即傳遍全軍,雖然有人感覺 難以置信,但是更多人破口大罵,罵他有眼無珠,周義隨即頒下格殺令,並著人 回報朝廷,同時通知李漢動手。 當天晚上,周義也收到左清泉的煙火訊號,知道他順利混進敵營,開始實行 周義的計劃。 *** *** *** *** 「說呀,你為什麼不殺周義?」 安莎靠在椅上,疾言厲色地問。 「爹爹明白為什麼的。」 一個站在階前,身段高佻的金發女郎抿著豐厚濕潤的紅唇說,原來她便是安 莎的妹子安琪。 安琪果然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娃娃似的臉孔,好像會說話的藍色大眼睛, 高聳的鼻梁,滿頭閃閃生光的金發,更難得的是,肌膚似雪,嫩滑如絲,無一不 美,無一不使人暗�讚歎,目不轉睛。 「再說一趟也無妨的。」 踞坐堂上的濃眉大眼中年漢冷冷地說,他便是安莎安琪姐妹的老爹安風,看 來也曾為了這個問題不滿,而要安琪作出解釋。 「我便再說一遍。」 安琪知道還有許多人心中生疑,不說不行,憤然道:「那時晉王周義左右全 是高手,如何殺得了他?就是殺得了,我也不會殺的。」 「看,這個小賤人承認縱敵了!」 安莎罵道。 「我承認什麼?」 安琪與安莎素來形同水火,針鋒相對,這一趟卻是出奇地忍氣吞聲道:「殺 了他有什麼用?如果殺了周義,周軍也不會退的,對我們隻有百害而無一利。」 「什麼百害而無一利,簡直是一派胡言,他死了,蛇無頭而不行,周軍還不 退兵麼?」 安莎惱道。 「晉王隻不過是大周皇帝的一個兒子,就是死了,還有監軍作主,周軍軍紀 嚴明,臨陣逃脫者必斬,不會隨便退兵的。」 安琪回答道。 「話雖如此,但周義是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兒子,要是死了,必定軍心大亂, 監軍袁業優柔寡斷,不敢擅作主張,肯定會按兵不動,等候朝廷指示,拖延日久 糧草勢必緊張,我們便有取勝之望了。」 站在安莎身畔的左清泉說。 「左將軍,我們不像你,沒有退路了,如何能再結下大周這個強仇大敵?」 安琪很看不起左清泉這個降將,冷笑道。 「我也是沒有退路的。」 左清泉苦笑道。 「其實最重要的是要沒有周義約束洛兀的殘兵,換了第二個主帥,難保不鬧 得色毒天翻地覆,生靈塗炭,我又於心何忍?」 安琪繼續說。 「如果……如果不是周義假仁假義,嚴禁殺降,我軍便不會有這麼多人投降 了。」 安風嘀咕道。 「安琪公主說的不無道理的。」 一個老人點頭道:「要是周義像那個魯王周信,我們勢必難逃滅族之禍。」 「這是什麼歪理?」 安莎尖叫道:「他不殺降你們便投降嗎?就算不死,洛兀會放過我們嗎?」 「胡說,誰要投降?」 安琪氣憤地說。 「誰?是你,就是你!」 安莎歇斯底�地叫:「你不殺周義,就是給自己留下後路!」 「安琪,漢人狡猾善變,詭計多端,你要想清楚才好。」 安風竟然接口道。 「你……你也不相信我嗎?」 安琪氣得渾身發抖,顫聲叫道。 「我不是不信你,隻是著你小心吧。」 安風歎氣道。 「好,我便交出兵權,以後什麼也不管。」 安琪憤然道。 「什麼也不管?」 安莎訕笑道:「隻管當周義的內應是不是?」 「安莎,不要胡說,安琪是我的女兒,不會出賣色毒的。」 安風喝止道,言下之意,心�不無芥蒂。 「誰知道她是什麼人?」 安莎冷哼道。 「我可以保證安琪公主不會對不起色毒的!」 「我也可以保證。」 「安琪公主還要領導我們對抗周軍的。」 「沒有安琪公主,我們那�守得住安城?」 階下一起議事的幾員將領急叫道。 「大家別吵!」 安風發覺隻有兩人沒有做聲,知道眾人還是擁護安琪領軍的,歎了一口氣, 舉手製止眾人道:「我不是不信任安琪,也不是要收回她的兵權,隻是真理愈辯 愈明,大家講清楚吧。」 「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再出主意的。」 安琪咬牙道:「要我上陣,我便上陣,當馬前小卒也行的。」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大家一起商量便是。」 安風改變話題道:「左清泉,周軍現在還有多少糧草?」 「我看……該足夠個多月之用的。」 左清泉沈吟道。 「那即是說我們隻要能再守一個月,周義便要退兵了。」 安風喜道。 「不,他在路上已經開始籌集糧草,預計十天後送到,有了這些,便能支持 半年以上了。」 左清泉搖頭道。 「那麼我們要截下這些糧草才行!」 安莎急叫道。 「能截下來嗎?」 安風問道。 「周義派了五百兵馬護送,還有千餘腳伕……」 左清泉答道。 「這麼多人?」 安莎冷了一截道。 「能讓三萬大軍吃上數月的糧草不少,當然要這許多人了。」 安風歎氣道:「可是奴隸當腳伕嗎?」 「不,當腳伕的全是俘虜降卒,是洛兀的主意,他說橫豎關起來,不如用來 幹粗活,可以不用白費米飯了。」 左清泉答道。 「還不是奴隸!」 安莎哂道:「為什麼要關起來?」 「周義的意思是打完仗後,便放他們回家,不是用來作奴隸的。」 左清泉解釋道。 「假仁假義!」 安莎怒罵道,暗念自己縱是不跑,也能活下去,難道洛兀會放過自己嗎? 安琪沒有做聲,想的卻是周義仁義為懷,英雄蓋世,難怪人稱賢王,念到左 清泉說他受傷甚重,心�大是不安,幸好自己留有餘地,沒有使出全力,現在唯 望他能吉人天相了。 「如果是奴隸當腳伕,我們便有機會了。」 安風喜道。 「不錯,他們一定想逃回來的。」 一個將領點頭說:「如果安琪公主能夠親自出馬,更是萬無一失。」 「不過無論是燒是劫,此行十分危險,還該考慮清楚的。」 左清泉歎氣道。 「考慮什麼?」 眾人間道。 「自從前些時火燒樹林後,周義沿岸加設了許多暗啃,要是過河,難免會曝 露行藏的。」 左清泉解釋道:「還有,這些糧草對周義十分重要,如果他知道我在這�, 多半會加倍防範的。」 「過河不難,我看他們也猜不到你過了河,還投靠了我們的。」 安莎搖頭道。 「這些糧草關係我們能不能守住安城,就是危險,也要一試的。」 安風目注安琪道。 「我要五百勇士,十條船和廿桶黑龍血。」 安琪寒聲道,明白自己頗得人心,降卒見到自己,當會出手相助的。 「行,你要什麼也行。」 安風爽快地說。 「我還要和你私下一談。」 安琪繼續說。 「事無不可對人言,有什麼要說的?」 安莎不滿地說。 「這事與你無關。」 安琪冷冷地說。 「好,我們還有時間,可以慢慢談的。」 安風點頭道。 「不行,沒有多少時間了,還有,此事隻有你我兩人知道,不能外泄的。」 安琪白了安莎一眼道。 「行,沒問題。」 安風答應不疊道。 *** *** *** *** 「他們中計了!」 接到探子回報後,周義拍手大笑道:「安琪會親自前來燒糧,拿下了她,便 等如拿下安城了。」 「王爺,探子隻是見到銀色的煙火,這是代表安琪會親自出馬嗎?」 洛兀搔著頭說。 「是,如果不是她,煙火便是紅色了。」 周義笑道。 「她什麼時候過河?在哪�過河?」 袁業問道。 「這可不知道了。」 周義搖頭道:「哪�過河也沒關係,最重要是在狂風峽的布署。」 「五千滑板軍已經準備妥當,隻待你一聲令下,便可以出發了,她是插翅難 飛的。」 袁業笑道。 「你們說安琪會提早多少天前去埋伏呢?」 周義問道。 「這個天氣在外邊多待一陣子也會冷僵,如何能提早多少天?我看最多早一 天吧。」 袁業笑道。 「從河岸前往狂風峽,快馬也要兩三天時間,她要過河,就是帶同馬匹,騎 馬上路,也要四五天的時間,我看……她最多早兩三天吧。」 洛兀計算著說。 「很好,那麼,我們後天出發,該比她早一至兩天到達,該有足夠時間布置 了。」 周義點頭道。 「王爺,這一趟你可別冒險了。」 袁業勸諫道。 「知道了,沒什麼危險的,如果五千兵馬也拿不下鐵麵羅刹,我們可要回家 抱孩子了。」 周義大笑道。 說到這�,忽然探子來報,對岸的敵軍在本來已經快要熄滅的火牆,添上許 多黑龍血,河上再生火海,不知還要燒到什麼時候。 「黑龍血也真使人頭痛,要是繼續燒下去,我們如何過河?」 袁業頭大如鬥地說。 「過河不難……」 周義沈吟道:「難道他們是要用黑龍血守住大鵬河嗎?」 「看來是了,他們有許多黑龍血麼?」 有人間道。 「據說城�有一個井,冒出來的全是黑龍血,取之不盡的。」 洛兀皺眉道。 「那可麻煩了,我們要盡快在對岸建立陣地才行。」 袁業惱道。 「我明白了!」 周義若有所悟地叫:「他們燃燒黑龍血,是害怕安琪過河燒糧,我們便乘虛 而入。」 *** *** *** *** 狂風峽是前往大鵬河的必經之地,名是峽,其實隻是丘陵起伏,由於塞外多 見平原,少見大山,這�又長年括著大風,故名狂風峽。 周義等做夢也沒有料到安琪已經出發,還兼程前往狂風峽,原來她從來不相 信左清泉會為了自己那個人盡可夫的姐姐真心投降,恐防有詐,遂暗�與安風計 議,另作安排。 安風雖不以為然,但是為了要讓安琪安心截擊周軍的糧草,也是有求必應。 安琪的五百勇士比周義等早到了一天,她可不閑著,立即作出布置,差不多 完成時,探子竟然發現大隊周軍直趨狂風峽,安琪當機立斷,著眾軍撒至安全的 地方,自己卻藏身小丘之上,察看敵情。 目睹周軍以滑板在雪地上行走,進退迅速敏捷,而且軍容齊整,安琪不禁心 死,知道要是他們能夠渡河進攻,安城是守不住的。 然後安琪見到周義了,看他也像其他軍士一樣腳踏滑板,但是英姿煥發,氣 宇軒昂,看來前些時受的傷已經痊愈,安琪暗�舒了一口氣之餘,卻也瞧得神思 仿佛,芳心還卜卜亂跳。 安琪心亂如麻的時候,突然看見周義像有所發現,召來隨行將領左右張望, 指指點點,頓時暗叫不妙,咬一咬牙,趕到座騎匿藏之處,翻身上馬,遽地現身 山丘之上。 「晉王,我們又見麵了!」 安琪朗聲叫道。 「是你?」 周義可想不到安琪會突然出現,有點手足無措,身旁諸將更是大為緊張。 「你如此勞師動眾,對付一個女流之輩,是不是有點小題大造呀?」 安琪咯咯嬌笑道。 「也許吧。」 周義定一定神,聳聳肩頭說:「但是明知來的是色毒第二高手,本王豈敢掉 以輕心。」 「王爺過獎了。」 安琪不動聲色道:「左清泉也真能幹,這麼快便能通知王爺了。」 「左清泉?」 周義暗�吃驚,旋即有了對策,冷笑道:「原來他真的叛逃,那麼安莎也返 回安城了。」 「家姐總算吉人天相。」 安琪故作輕鬆道,暗念周義好像不知道左清泉投降的事情,難道自己冤枉好 人嗎? 「其實,就是沒有左清泉,單看公主的布署,本王也猜得到是公主親自出馬 了。」 周義笑道。 「何以見得?」 安琪訝然道,迅快地想了一遍,也不明白自己作了什麼,以致曝露行蹤。 「貴軍無端以黑龍血燒河,分明是由於你另有任務,沒人阻得了我軍過河, 才重燃火海吧。」 周義隨口答道。 「是這樣的嗎?」 安琪裝作不大相信地說,心�卻有點氣惱安風自作聰明。 「何況還得到左清泉證實哩。」 周義笑道:「可恨他報信太遲,以致本王來不及迎接公主。」 「他如此可恨,也是該殺。」 安琪嗔道,可不明白周義怎會承認左清泉是奸細。 「隻怕有汙公主的寶刀吧。」 周義不以為意道。 「真想不到當今賢王率領的天朝雄師,還會使用這樣的鬼域伎倆。」 安琪訕笑似的說。 「兵不厭詐嘛。」 周義凜然道:「而且為了及早結束戰爭,減少你我傷亡,讓百姓早日安居樂 業,我是不擇手段的。」 「隻要王爺立即退兵,我們便可以重修舊好,不用兵戎相見了。」 安琪急叫道。 「本王也不想大動幹戈,隻是安風桀傲不馴,犯上作亂,才招今日之禍。」 周義正色道:「但是公主助紂為虐,力拒仁義之師,恐怕是是非不分了。」 「小女子隻是為了保家衛國,才會螳臂擋車,還望王爺見諒。」 安琪幽幽道:「要說助紂為虐……唉,我爹爹縱有不是,為人子女者,豈能 妄言父過,王爺言重了,何況洛兀殘暴無道,魚肉百姓,王爺卻要助他複國,難 道不是非不分麼?」 「這個……」 周義有點無辭以對,卻又不想道出真正的用心,含糊其辭道:「是非自有公 論,本王怎會是非不分呢?」 「既然如此,小女子也無話可說了。」 安琪歎氣道。 「難得公主過河,本王還有許多事請教,能不能請公主到敞處一聚嗎?」 周義笑道,看見眾軍環立身後,知道他們隨時可以動手。 「你是不許我回去嗎?」 安琪冰雪聰明,聞弦歌而知雅意。 「不敢,隻是請公主在敝處耽擱幾天,他日定必親自送公主回城。」 周義誠懇地說:「本王可以保證公主的安全,絕不會有人打擾的。」 「如果易地而處,你會跟我回去嗎?」 安琪捉狹地說。 「要是公主有令,縱是上刀山,下油鍋,本王也不敢不去的。」 周義嬉皮笑臉道。 「貪嘴。」 安琪忍不住笑罵道?「除非你能把我拿回去,否則我是不會去的。」 「公主又要本王獻醜了。」 銀鈴似的笑聲使周義心旌搖動,情不自禁地說:「動手之前,公主能否揭開 臉具,讓本王一睹芳容嗎?」 「要是長得醜,你便放我回家嗎?」 安琪調皮地說。 「單是聽聲音,便知道公主一定是天仙化人,別說色毒第一美人是天下聞名 了。」 周義笑道。 「原來大周晉王是如此輕薄的!」 安琪唾了一口,�手便揭下頭上的白鐵臉具。 周義與眾軍已是逾月不知肉味,乍睹芳容,難免瞧的雙眼噴火,目不轉睛。 「是不是長得很醜?」 安琪咯咯笑道,本來她對這些目光一點也不陌生,不知為什麼,此刻竟然生 出緊張的感覺。 「美,美極了!不僅是色毒的第一美人,還是本王見過最漂亮的女子!」 周義由衷地說。 「你見過很多女孩子麼?」 安琪平生聽過的讚美不少,卻從來沒有像這一次那麼歡喜,甜絲絲地說。 「也有一點點吧。」 周義笑道。 「你騙人。」 安琪羞叫一聲,驀地念到此人是敵非友,不禁如墮冰窟,苦澀地說:「你看 也看過了,小女子也該告辭了。」 「本王還沒有看夠哩。」 周義笑道。 「對不起,我要走了。」 安琪雖然希望能夠多說幾句話,但是念到相見爭如不見,咬一咬牙,掛上臉 具,撥馬便走。 「追!別讓鐵麵羅刹跑了!」 不知是誰大喝一聲,眾軍便踏著滑板尾隨狂追。 「不要放箭,別傷她,我要活的。」 周義也隨後追趕,同時高聲大叫道。 眾軍腳踏滑板,在雪地上滑行,走得很快,下坡時,更是快如奔馬,可是安 琪的馬也不慢,雖然不能擺脫身後的追兵,一時三刻,也不容易追上,此刻全看 雙方的耐力,要是馬兒不支,安琪便要身陷重圍了。 安琪扭頭一看,隻見周義後發先至,轉眼間,已是走在前麵,知道以他的功 力,就是累壞胯下的座騎,也難以擺脫,不禁暗暗著急。 如是者,白濛濛的雪地上,一馬在前,數千快如鬼魅的周軍在身後狂追,蔚 為奇觀。 沒多久,安琪看見前麵的雪地豎著一根枯枝,知道快到地頭了,再看周義好 像又追近了一點,更是著急,念到這個英偉風趣的兒郎,也顧不得許多了,倏地 發出一聲清嘯。 嘯聲一起,周義便知道安琪是在呼喚援兵,可不著忙,事關己方人多勢眾, 正好趁機消滅安風的兵馬。 周義收慢腳步,�手預備發出命令時,突然嗅到一陣古怪的氣味,旋即看見 遠處火光一閃,雪地上隨即出現一道火龍,朝著快馬急馳的安琪燒過去。 前邊的安琪一撥馬頭,避開火頭,繼續狂奔,同時扭頭回望,看著烈火迅快 地往前蔓延。 周義心念一動,感覺不妙,足踝一扭,強行停止滑行,同時下令眾軍退後。 有此葷士收步不及,繼續往前滑去,走不了十丈,腳下突然發出隆然巨響, 接著便是山崩地裂似的爆炸,周圍頓成火海。 爆炸過後,漫天飛雪,白霧迷天,周軍驚惶失措,四散奔逃,再沒有人能夠 追趕消失在雪花�的安琪了。 驚魂甫定,周義才與一些隨後趕到的將官,重整軍隊,點算損失,隻是燒死 了幾個走避不及的軍士。 周義暗�抹了一把汗,要是安琪遲一點才發動,己方不僅傷亡慘重,恐怕自 己也難逃死劫。 周義不明白的是安琪既然冒險現身,分明是要誘自己中伏,卻在緊要開頭, 沒有趕盡殺絕,不禁莫名其妙。 遙望安琪消失的方向,失落之餘,周義也有點奇怪,那邊深入內陸,該不能 返回安城的,於是派出探子,追蹤查探,才動身回營。 途經安琪現身的小丘時,周義禁不住駐足而觀,回味當時情景,不知如何, 突然又嗅到那種古怪的氣味。 周義福至心靈,立即著人周圍尋找,果然在雪地�找到了一根浸滿了黑龍血 的繃索,接著還發現八桶埋在地下的黑龍血。 從發現的黑龍血來看,周義有點明白了。 安琪的確為左清泉所愚,率軍前來劫糧,隻是她來得早,先行埋下黑龍血, 這兒的黑龍血,該是預備用來毀去糧車,自己中伏的地方則是用來阻截追兵的。 發現自己的大軍後,安琪才知道中計,可來不及掘出黑龍血,看見自己好像 有所發現,才被逼現身,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僅不是有心加害,看來還好像大 有情意。 一念至此,周義心�不知輕鬆多少,於是著人掘出黑龍血,動身返回陣地。 「立即給我找裴源。」 回到營地後,周義堅局采烈地說。 「誰是裴源?」 袁業一頭霧水道,可不明白周義為什麼打了敗仗,還是這樣高興。 「裴源是工匠,當今世上最出色的工匠。」 周義笑道,盡管沒有道出秘窟就是他建造,相信袁業也該知道了。 沒多久,近衛便領著一個老者進來了,有人認得他是工兵營的頭目工匠。 「老裴,找到黑龍血了。」 周義劈頭叫道。 「找到了麼?找到了多少?太少是沒有用的。」 老者裴源也不跪拜,問道。 「八桶盡夠了吧。」 周義笑道。 「八桶麼?夠了,老朽可以試驗滅火彈了。」 裴源興奮地說。 「我在營後的空地設下火場,你去拿滅火彈吧。」 周義點頭道。 裴源與一個工兵捧著滅火彈回來時,周義已經使用黑龍血在營後生出一個大 火頭了。 滅火彈好像一個充氣的巨大皮球,兩個壯漢手牽手也不能環抱,該是用營帳 改裝而成的大皮袋,雖然很笨拙,看來卻不重,那個工兵毫不費力地雙手捧起, 很是奇怪。 「這麼大的嗎?」 周義皺眉道。 「大是大一點,卻很管用的。」 裴源尷尬地說。 「試試吧。」 周義指著火頭說。 裴源於是著工兵把滅火彈捧了過去,打開袋口,手上使力,袋子�便湧出一 大團白濛濛,泡沫似的東西,往火頭覆蓋下去。 也真奇怪,泡沫才下,火頭便好像小了許多,沒多久,本來是燒得熾熱的烈 火立即完全熄滅。 「這是什麼東西?看不出竟然能撲滅黑龍血的火焰!」 洛兀嚷道。 「這是老朽精心研製的……的滅火藥,什麼火也滅得了。」 裴源傲然道。 「很好,立即大量製造。」 周義喜道:「木筏造完了沒有?」 「造了三千條,該夠用的。」 裴源點頭道。 「河水愈來愈大,木筏過不了河的。」 洛兀不以為然道。 「木筏不是用來過河的,是用來造橋,造一道浮在河上的浮橋!」 周義大笑道。 *** *** *** *** 安琪領著五百勇士回到安城,才梳洗完畢,換過衣服,安風便傳令召見,與 他在一起的,還有安莎和左清泉,和幾個心腹將領。 「毀掉糧草沒有?」 安琪出現後,安風開口便問。 「沒有糧草,那是一個陷阱……」 盡管知道一定有人已經作出報告,安琪還是再說了一遍,隻是漏去與周義的 對話。 「陷阱?你是說左清泉是奸細了。」 安莎寒聲道。 「我不知道。」 安琪茫然道,她在歸途中想了許久,也無法分辨周義的說話是真是假,這時 看見站在安莎身旁的左清泉神色自若,好像與他無關,更懷疑周義是胡說八道。 「那麼別說他,說你吧。」 安風哼道:「這一趟你又放過周義了,是不是?」 「我說過殺了他也是沒用的。」 安琪抗聲道:「這次我……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給他追得急了,估計距離 錯誤吧。」 「估計錯誤?」 安莎哂笑道。 「那麼廿桶黑龍血全沒有了?」 安風冷笑道。 「是的。」 安琪答道,隻能希望周義中伏後,匆匆班師,沒有發覺剩下的黑龍血。 「什麼用光了?你是送給周義了!」 安莎悻聲道。 「胡說,我怎會送給他。」 安琪惱道。 「怎麼不會?你不知多麼想向他投降了!」 安莎咬牙切齒道。 「你是冤枉我!」 安琪氣得粉臉通紅道。 「那麼你單獨一個,和他說些什麼?」 安風森然道。 「我……我請他退兵,以免生靈塗炭。」 安琪答道,知道有人告訴安風了。 「是嗎?」 安風冷冷地說:「那麼你幹麼除下臉具?」 「我……」 安琪不禁無言以對,幾經掙紮,才想到個像樣的解釋,靦腆道:「他想看看 我,我……我脫下臉具,是要想轉移他的注意力,以便逃走。」 「要用美人計,該把衣服也脫下來的。」 安莎訕笑道。 「不是的,我不是的!」 安琪急叫道。 「你忘了他是要殺掉我們的敵人了。」 安風悻聲道。 「爹,我們是打不過周軍的,投降吧!」 安琪終於按捺不住,悲聲叫道。 「投降?投降不是送死嗎?」 安風怒道。 「爹,晉王仁義無雙,不會濫殺無辜的。」 安琪正色道。 「所以你便屢次縱敵,處處護著他了,是不是?」 安風陰惻惻地說。 「我也是為大家著想的。」 安琪咬牙道。 「而且死的隻是我們,她可不用死的。」 安莎冷笑道。 「小賤人,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的孩子會鑽洞,你果然就像你的死鬼老娘 一樣的無恥!」 安風破口大罵道。 「不,我不是……我娘也不是……嗚嗚……她是冤枉的!」 安琪泣道。 「冤枉?哪有這許多冤枉!」 安莎推波助瀾道。 「豈有此理,人來,拿下這個吃�扒外的小賤人!」 安風怒喝道:「要敢反抗,便格殺勿論!」 「爹,你一點也不念父女之情麼?」 安琪尖叫道。 「我沒有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 安風怒火迷心道。 「我早該知道的,你……你根本沒有把我當作女兒……隻是貪圖我的武功兵 法,可以給你辦事吧。」 安琪淚下如雨道。 「動手呀,你們怎不動手?」 安風怒喝道。 「誰敢動手?」 安琪抹去淚水,大叫道:「安……安風,我從此與你斷絕父女之情,彼此各 不相幹。」 「賤人!」 安風怒喝一聲,撲了過去,揮拳便打。 安琪也不招架,閃身避過,便往門外走去,安莎踞坐不動,隻是嘿嘿冷笑, 左清泉和旁觀眾將更不敢動手。 出到門外,安琪感覺天地雖大,自己卻不知往那�去,滿胸悲憤!心亂如麻 之際,驀地頭上風生,知道有人暗算,趕忙縱身閃躲,沒想到是迎頭而下的竟然 是一張方圓數丈的繩網,躲也躲不了,唯有束手就擒。 「爹,要不是女兒早有準備,一定給這個小賤人跑了。」 這時安莎已經走出門外,看見幾個軍士正在動手把安琪縛起來,邀功地說。 「她能跑到哪�?」 安風哂道。 「哪�?我打賭,她一定會逃往對岸,然後帶領周義回來,把我們趕盡殺絕 的。」 安莎悻聲道。 「族主,怎樣處置她?」 一個將領問道。 「這個賤人吃�扒外,難道能讓她活下嗎?」 安莎冷酷地說。 「安琪公主頗得人心,要是殺了,恐怕其他人不服,影響士氣的。」 另一個將領說。 「先把她關起來,趕跑周義後,再慢慢處置吧。」 安風冷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