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淚 就如同傳說中的日本後宮動漫的主角那樣,我有一個高貴而優雅的母 親,一個性感嫵媚的姐姐,一個清純可愛的妹妹。 在常人看來,我已經算是享盡人間的艷福了,無論是媽媽或是姐姐亦或是妹 妹,雖然不說是人間絕色,卻也是百裏挑一的美人兒,單純的素顏便可完全碾壓 所謂的網絡美女,更何況她們身上自然而然生成的氣質,讓我每次與她們一同出 去,都是受盡了周圍人羨慕與嫉妒的目光。 但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腦子裏就開始出現各式各樣地淫靡的場景, 這場景的主角卻不是我,而是身材各異卻無法看清臉的一群男人們。 這群男人們最開始僅僅是一個個模糊的景象,就如同夢中那般光怪陸離,我 還惶恐地與周圍的幾位好友商量著,他們都笑話我是青春期遲到了,這時候才開 始性萌動。 但是我很明白這不是一種單純的性萌動,但我也不好意思對朋友們說夢中的 主角不是我,只能含含糊糊地一笑帶過。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夢境中的的畫面似乎愈發的清晰起來:媽媽雅君跪在地 上,被一胖一瘦的兩個男人夾攻著,一對豐挺的乳房隨著兩個男人的動作前後搖 晃,平日裏嚴肅的表情被淡白色的精液所掩蓋,已經分辨不出哪兒是眼睛哪兒又 是鼻子,只剩下一張小嘴,也被黝黑的肉棒所撐開,嘴角不斷地滴下涎水,喉嚨 裏嗚嗚地響著,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哭泣;平日裏性感嫵媚的姐姐,此時卻被人 呈「三明治」 一樣,被兩個矮個子抱了起來,夾在中間,身下兩根粗大卻不是很長的肉棒 隨著兩人的口號三淺一深地抽插著,一雙修長無暇的雙腿被兩人一人一只地舔弄 著,一雙丹鳳美眸此時卻是翻著白眼,嘴裏被塞入了口球,喉嚨裏低吼著,看上 去像是被玩弄壞掉的洋娃娃;而我那可愛的妹妹,此時就像是熟透的大蝦,渾身 通紅,時不時地還抽搐兩下,我想仔細的看去,卻不想聽到一聲巨大的聲響:「 鈴鈴鈴玲!」 「呼,呼。」 我從床上驚醒了過來。 「那到底是什麼。」 我低下頭,雙手捂著臉,想將心理的悸動平靜下來。 「恩?怎麼褲子濕了?」 我掀開了被子。 我身上穿著的不是睡衣和睡褲,而是我平日裏穿著的校服。 此時我的褲子上一塊巨大的水漬,甚至有部分黏在了被子和床單上,不用多 問,我已經知道那是什麼了。 「我真的,是個變態嗎?」 我不想承認,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因為我悲哀的發現,隨著我不斷地回想夢 境,我的肉棒又有勃起的趨勢。 「恩?」 我看了一眼手機,將手機鬧鈴關掉,而手機上卻無情地顯示了時間:16: 00!「啊,不快點收拾就糟糕了。」 我將腦海裏的那個夢境扔到了一旁,慌忙地收拾起來。 =================================== =================================== 「小弟?你在想什麼呢?」 熟悉的味道從鼻中傳來,於此同時,還有熟悉的觸感:「姐!你再不把我放 開我就要憋死啦!」 恩,沒錯,這就是我那性感嫵媚的姐姐——倩雪。 不理會我的抗議,姐姐笑嘻嘻地說著:「一月才回來一次,還只能住一天, 不給你點深刻的記憶,到時候你就被外面那些狐貍精給迷了雙眼,怕是再也不會 回家來咯。」 「哥哥才不會被外面的狐貍精迷了雙眼,我看最大的狐貍精是你!」 這嬌憨的口氣,恩,沒錯,一定是我那個可愛的妹妹——茹雪。 「好了,該吃飯了。」 沈穩而溫柔的語調,那是媽媽——雅君的聲音。 「喫」,姐姐的聲音充滿了郁悶,隨即,我又一次迎來了光明。 「咳咳咳咳。」 我敢肯定這時候的我臉是通紅的,但肯定不是羞澀,畢竟我已經習慣了姐姐 所說的「愛的擁抱」,只不過每次「愛的擁抱」 只會讓我的肺活量更進一步——畢竟每次都是接近被憋死的邊緣。 「哥哥你沒事吧?」 嬌憨的語調再一次出現在耳邊,我看過去,正是我那個可愛的妹妹,一個月 不見,她的臉頰依然是那麼水嫩,一雙閃亮亮的眼睛擔憂地看著我,我咧了咧嘴 ,想要說話,卻不想被一口唾沫嗆住了,「咳咳咳咳。」 「姐姐!每次都這樣,你太過分了!」 妹妹氣鼓鼓地撅起了嘴,而我那小惡魔一般的姐姐,嘴角輕笑著,吃吃的笑 著:「嘻嘻,那是你本錢太小咯,你明明就是在嫉妒我。」 說完,還故意挺了挺胸,胸口一陣波濤洶湧,看得我臉又紅了起來。 「哎呀呀,小弟,一個月沒見,你這是長大了嘛。」 姐姐那一對丹鳳美眸對著我望了過來,不經意般地抖著腿,她胸口的一對美 乳也隨著抖動,哪怕是被包裹在了睡衣之下也依然不甘寂寞。 「咳咳,該吃飯了,倩雪,你也註意點,那可是你的弟弟。」 終於,一家之主的媽媽發話了,姐姐撇了撇嘴,低頭吃起了飯。 我低著頭,腦子裏不由自主地又浮現出了那個夢境,趁著她們都在吃飯的時 候,我偷偷地看了看她們:小妹茹雪,今年14,但生的是出水芙蓉,雙馬尾配 合上嬌小的身材,略帶嬌憨的聲線,每每想起她甜甜地叫著我哥哥,我的嘴角都 不由得向上揚起,小妹就像是家裏的蜂蜜那樣甜又粘;姐姐倩雪,今年21,一 雙長腿纖細而筆直,配合上一對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嫌瘦的胸,在模特兒屆是出 了名的麗人,而那一雙丹鳳眼,眸中帶笑,盡顯嫵媚之色,就像是家裏的花卉一 樣,美麗而帶刺兒;媽媽雅君,今年43,作為一位出名的商界投資人,她給人 的印象就是高貴而優雅,哪怕是在家裏,她也依然是優雅地,雖然已經步入中年 ,但是常年的保養,讓她依然散發著無窮的魅力,哪怕是身材略微缺乏鍛煉而顯 得豐滿,但她飽滿的胸會告訴你成熟的滋味,媽媽就像是這個家,溫暖而沈默, 但是失去了她,蜂蜜也沒有了甜味,那玫瑰也會因此而雕謝。 為什麼,我會做那種變態才會做的夢?「唔,頭好疼。」 不知道是不是被天譴了,我的頭開始劇烈地疼痛起來。 「我吃飽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強撐著身體,我慢慢地站起身來,「沒事吧?我送你回房好了。」 姐姐停下了筷子,走到我身旁將我攙扶起來,看著姐姐盡在咫尺的臉龐,我 腦海裏又閃現而過那段夢境,腦中的疼痛也似乎減輕了起來。 「沒事沒事,我可能是太累了,回去休息就好。」 感受到身體多了幾分力氣,我輕輕地推開姐姐,無視了她們擔憂的眼神,自 己一個人走回了房間。 =================================== =================================== 劇烈的疼痛依然折磨著我,讓我無法進入睡眠,恍惚中,我似乎走進了家 門,又走進了主臥室,臥室裏似乎傳來了一些聲響。 我悄然走過去,推開了臥室的門,卻只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媽媽雅君身上穿 著黑色鏤空的三點式內衣,下身穿著黑色開檔吊帶絲襪,腳上套著平日裏穿著的 黑色高跟鞋,靜靜地躺在床上,而躺在她身旁兩側的,則是我的姐姐和小妹,姐 姐身上穿著露臍的皮質連體內衣,但是在下體處,僅僅有一張巴掌般大小的透明 黑紗遮掩著,一絲絲黑色的小草如同出墻的紅杏般從黑紗旁鉆出,映襯著她雪白 的大腿,而姐姐的一雙長腿上,被套上了紫色的長筒襪,順著長腿一直延伸到足 尖,一雙秀足上穿著她最喜歡的那雙羅馬式的高跟涼鞋,小妹則依然穿著她那身 學生裝束,但是下身的裙子似乎是被人為的剪壞了,到處都是漏洞,洞裏映射出 的是純白的內褲,但是內褲上鼓囊囊的,不知道裏面包裹的是什麼,而此時,三 位美人身前,站立著五個高矮不一的男人,他們的面目模糊不清,我想盡力的去 看清,立刻就是一道疼痛感傳來,讓我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現實。 站立在正中央的那個男人高大威猛,渾身赤裸,下身一根肉棒就像是黑人一 般猙獰,而站在他兩側的是兩個矮小的男人,但是這兩個男人身材壯實,渾身肌 肉發達,下身的肉棒雖然不長,但是粗壯有力,甚至比高大男還要粗不少,站在 最左側的是一個瘦子,身上還隱約能看見肋骨,下身一根肉棒環繞著無數白色的 突起,我似乎在哪兒聽過,那叫什麼莖珍珠狀丘疹,和性病不同,而最右側的是 一個胖子,他的肉棒倒是平平無奇,不過這個男人手上似乎拿著什麼,不時的發 出陣陣的淫笑。 我想要上去阻止,但是身體似乎被什麼抽去的力量,我想要發力,卻悲哀的 發現,一旦我發力,腦子裏便會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我相信此時我的臉一定非常的扭曲,那疼痛似乎無視 了夢的基本規則,讓我根本無法使上力氣,只能無力的看著一切發生。 高大的男人很快便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去,摸索著媽媽的一雙美腿,而那個 瘦子,則跳上了床,將媽媽擡起靠在了他的懷裏,一雙手對著媽媽的一對豪乳搓 揉起來,他身下的那根肉棒,不斷地蹭著媽媽的脊椎;而另一邊,兩個矮小的如 同雙胞胎一般的男人,則跑到了姐姐的身旁,一左一右地將姐姐扶起,一個人的 手伸向了姐姐包裹在皮衣內的乳房,另一個則將手伸進了黑紗裏,我甚至能清楚 地看見他用粗壯的手指玩弄姐姐陰蒂的場景;而那個胖子則站在原地,將手伸了 出來,我這才看清,那是一個遙控器,而遙控的對象正是我那可愛的妹妹,或者 說是妹妹的內褲,那內褲根本就是具有震動功能的內褲,而小妹的表現也和媽媽 姐姐不同,媽媽依然平靜,似乎沒有什麼表情,姐姐則略微地皺著秀眉,小妹則 緊繃著臉頰和身體,而隨著胖男人將震動的等級調高,小妹則不斷地抽搐起來, 下身的內褲也被打濕了。 男人們嘿嘿地笑著,我這時才發現,我的頭疼似乎已經消失了,但是只要我 一想要反抗,腦子裏就是一陣陣的抽搐和疼痛。 但是,我又一次悲哀的發現,只要我不反抗,那麼我便有一種奇怪的快感傳 來,下身的肉棒也不斷地勃起,只要反抗,那麼下身便會瞬間地萎縮下去。 伴隨著男人的淫笑和隱約傳來的女人的喘息,我卻不知魂飛何處了。 =================================== =================================== 「不!」 我瞬間從睡夢中驚醒。 「還好,那只是一個夢境。」 我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但隨即,我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的內褲再一次的被我的精液所弄濕,這卻不是重點,重點便是,一旦我開 始回想夢境裏媽媽她們被人玩弄的景象,我的肉棒就會不斷地勃起,而只要我不 想,或者只想象她們的裸體,我的肉棒卻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精神,甚至還會有一 絲絲的頭疼從腦子裏傳出來。 而夢境中的男人們已經無法記清楚模樣了,我只記得他們是如何無情地玩弄 著我的家人,而我卻無力的反抗。 「我真的是變態嗎?」 我茫然著。 「我該怎麼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