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閻?』見他久久不動,她輕拍著他的背。 他卻沒有任何動靜,汗濕的軀體仍壓在她身上。 『朱閻!』原本輕柔的試探語氣變成了不滿的叫喊。 他轉回頭,看著她眼底與臉上開始有著不滿的怒氣,『怎麼了?芸。』他溫 柔而挑逗地撫著她腫脹的唇,眼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感情,只是她並沒有看出,而 他也不想讓她看出。 他的嘴角慢慢揚起一抹可惡的淡笑,『是不是我剛才的表現讓你感到不滿意? 不過說真的,我已經盡力了,我沒想到你是一個……哎呀!』他喊了一聲,低頭 看到彭芷芸在他的胸口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道紅色的咬痕。 他擡起頭來看著她時,她正十分生氣的瞪著他,並用兩隻小手推著他。 『你在胡說什麼?我只是認為你太重了,還不快滾下去!』 她凶巴巴的說著,手還用力的推著他。 朱閻的臉色因她的舉動而變得十分陰沈,眼神也如寒冰般的盯著她看。『從 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我,更何況是一個女人!』他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吐出,語 氣猶如冰塊般沒有一絲熱度。 她本來還想和他辯解,卻在?眼看見他的表情與眼神時,困難的吞咽了口口 水。雖然她曾經見識過他很難看的臉色,可是卻還沒有看過他那如殺人般的目光, 似乎要將她殺掉一般,令她渾身忍不住起了一陣冷顫。 但她卻依然鼓起勇氣直視著他的眼睛,雖然她心裡害怕不已,她還挺了挺她 的小下巴,『要不然你想要怎麼樣?』 表面上,他依然維持著他的疏遠與冰冷;實際上,他卻很欣賞她的勇氣。他 當然可以讀出她眼底的害怕,可是她卻還敢這樣挑釁他! 從沒有人在他的注視下還能如此勇敢的直視著他的目光,而她是第一個人, 而且還是個女人,是一個他決定要留在身邊一輩子的可愛女人。 『如果……』 朱閻停下話,突然不懷好意地一直盯著她的雪白胸脯,在他還沒有說出意圖 時,彭芷芸早就快速的用雙手掩住她的胸部。 『你別想!』她瞪著他,小心的注意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朱閻突然陰寒的一笑,『真沒想到,你平常看起來笨笨的樣子,遇到這種事 還挺聰明的嘛!』 芷芸馬上對他嗤之以鼻,『廢話!你要咬的是我的肉耶,我怎麼可能會不知 道,我又不是有自虐狂,呆呆的送上門讓你咬,那很痛耶!』她的聲音有著不自 覺的撒嬌意味。。 『既然你知道會痛,那你還咬我?』 『對不起啦,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咬我啦!』她看到他好像不被動搖的 樣子,連忙放低姿態,雖然她也很想高高在上的不甩他,可是瞧他那副意圖不軌 的樣子,她還是覺得求饒才是對的。 可是朱閻依然無動於衷,他眼中閃著掠奪的殘酷寒光,低下頭對著她的唇低 語:「只可惜,你就算是求情也不行,因為我現在突然變得很想咬你。」 本來還想要以低姿態搏取他的同情,沒想到他竟然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不! 應該說他連心都沒有才對。哼!她真是瞎了眼才會求他! 她的態度馬上又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臉臭臭的看著他,『哼!算我看錯 你了。我才不會求你,求你不如去求一隻狗,要咬就讓你咬好了,反正也不會死 人!』她嘴上假裝堅強的說著,其實心底卻怕得要命,因為她真的很怕痛! 她什麼都不怕,就是最怕被打、被咬和打針,但那可不包括她?別人打針, 反正又不是她的肉;而且,看著針打入別人的肉上,她就覺得有一種病態的快感。 朱閻要是真的敢咬她,她一定要趁他偷偷睡著或是生病、受傷時,好好的用打針 給他報復回來。 朱閻好笑的看著她那副坦然受死的樣子,嘴裡雖然說得瀟灑,可是看她那揪 成一團的小臉和慷慨就義的模樣,他嘴角的笑意開始擴大,在看到她那豐滿白嫩 的乳房時,他眼神一黯,欲火倏然迸發。 他將自己的唇靠向她的凝脂玉乳上,輕輕在上面吹著氣,還故意捉弄地說: 「我要咬*!」 他瞄了她的臉一眼,發現她緊咬著下唇,於是他淡然一笑,輕輕的啃咬著她 的乳房,輕輕地銜著,直到她的兩隻乳房全都烙上他的紅色印記。 原以為會有的痛楚並沒有發生,有的只是他那令人心酥的麻癢快感,她忍不 住輕輕的蠕動自己的身體,口中逸出輕輕的低吟……朱閻察覺到她的反應,輕輕 的笑了。『喜歡我這樣咬你嗎?』 原本迷醉的她因為他的話而瞬即清醒,發現他是故意嚇她的,她猝不及防的 推開他,半坐起身來。『你好討厭,故意這樣嚇我,我不要讓你碰了啦!』 她移到床的另一邊,用被子蓋住自己。『你出去。這是我的房間,我要睡覺 了,你出去。』 看她生氣的背對著他,他竟然一點也不生氣。剛才他確實有些生氣,不過一 看到她的容顏和孩子氣的模樣後,他的怒氣就全都融化。 他從她的身後扯開被子丟到床下,然後伸手圈住她的腰,不讓她睡覺。 他的唇在她的頸背後挑逗、咬齧著,激起她全身一陣的輕顫。『不要。這可 是我的房子,你住的房間是屬於我的,當然也包括你,所以我是不會出去的。』 她在他的懷中掙扎著,『我才不要,你愛凶人家就凶人家,你要我就得給你, 拜託,我是嬪兒的特別看護,又不是你的女……啊!』她的脖子忍不住縮了一下, 原來朱閻重重的咬了她一口。 『你幹嘛咬我?很痛耶!』她有些哽咽的說著。不管遇到任何事,她都不會 哭,可是只要是身體上的痛楚,她就是忍不住淚水。 聽出她真的很怕痛,一股從未有的憐惜之情悄然浮現。他的舌輕輕舔著剛才 被他咬過的地方,然後又親吻了好幾下。 『如果你不想痛,就別說我不愛聽的話。』 『奇怪,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喜歡聽什麼、不愛聽什麼!』 她不滿的咕噥著。 朱閻聽到了她的每一句話,忍不住在她頸後微笑著,嘴上卻用十分嚴厲的語 氣對她問著:「你在說什麼?」 彭芷芸驚跳了下,連忙否認:「沒……沒有啊,我哪有在說什麼!『她幹嘛 要告訴他,難道讓他再咬她啊? 朱閻在心底暗笑,然後將手伸到她胸前恣意揉搓著,另一隻手則大膽的順著 她身體上的柔滑曲線,一路從她的胸側、腰線、腹部,滑到她的大腿內側。 她背對著他的臉,此刻正因為激情而緊緊的繃著,雙手也緊緊的抓住被單, 柔軟的身子貼著他健壯的身子顯得十分相配。 在她還沒有任何的準備下,他已然自她身後迅速的進入她陰道內。 這一次,他們激情的、猛烈的、渴求的結合在一起……當天光透過窗子射進 來時,朱閻望著已在他懷中沈沈入睡的彭芷芸,臉上是充滿了複雜而又難測的神 情,仿佛不知該如何將她在自己的心中定位! 在辦公室裡,朱閻點了一根香煙。在等待傑克和比利時,他的思緒卻全都被 在房間裡沈睡的小女人佔據。 他承認自己想要她,可是這應該僅止於肉體上的需要而已,但為什麼當時他 會冒出想要和她維持長久關係的念頭?他的手不自覺地在他穿著真絲襯衫的胸口 上撫著,那裡還留有她的咬痕。 如果是別的女人這麼做,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腳將她踢下床,並讓她受到 最嚴厲的懲罰;而他也是想要如此對她的,可是當看到她可愛的嬌容時,他竟然 會對這處處惹事的女人起了憐惜之情,這對他來說是從未有過的事,因為從小他 就是在極嚴苛、無情的環境下成長。 當年母親來到芝加哥遊玩時,認識了一個勢力不小的角頭老大,也就是他的 父親──朱虎。 其實母親在臺灣已經有了未婚夫,她原是想趁著結婚之前到國外玩一玩的, 沒想到卻讓父親一眼看中,他用盡一切辦法就是要得到她,也不管她是不是心甘 情願;後來他的父親真的得到了她,但卻沒有得到她的心。 沒多久,父親在一次幫派火拚中受了重傷,她趁著幫裡群龍無首的混亂時刻, 逃出芝加哥。回臺灣後,她的未婚夫並沒有嫌棄她,反而很快地將她娶過門,原 來當時她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原本她十分激動的要將孩子拿掉,但因為她的身體不是很好,所以在眾人的 勸阻下,只好打消這個念頭,而那個孩子就是他。 他一生下來就受到每個人的排斥,他的母親不願多看他一眼,每次只要有人 說到他時,她就顯得十分憎恨,開始歇斯底里,其他人也從沒有對他和言悅色過, 他從來就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他七歲時,他的母親又生下弟弟,看到母親那種從未有過的喜悅與眾人 對弟弟的寵愛,才讓他真正的明白他們對弟弟和他之間的差別! 她不準他喊她媽媽,也不準他出現在她的眼前,可她卻是以慈愛的眼神、輕 柔的動作、疼愛的表情,細心的呵護著弟弟,他不懂為什麼自己會得到這種不公 平的待遇!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他聽到她與她丈夫之間的談話,終於知道一切的真相。 於是他決定隻身到芝加哥去找他從未謀面的親生父親。 費盡千辛萬苦,他終於找到朱虎。但這時的他因為當年的火拼事件,已失去 往日的風光而淪落?小幫派幫主。當他得知朱閻在沒有任何人幫助下,一個人飄 洋過海來找他,對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骨氣與勇氣感到十分欣賞,於是收留了他 並讓他認祖歸宗。 他才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人叫起床,並開始進行一連串的特訓,? 的是希望他將來能夠完成朱虎的心願,成為芝加哥最大幫派的老大。在這裡,沒 有人會因為他的身份特別而禮遇他,也不會因為他的年紀小而對他手下留情。 每天都是艱辛難熬的特訓,身上天天是傷痕累累,這些他都咬牙撐了下來, 朱虎從不曾因為他的表現好而給予鼓勵,只會給他更多、更難的訓練;如果他做 錯事或沒有達到標準,有的也只是打罵。 當他十五歲時接下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幫派火拚,?的是搶地盤、談交易。他 雖然負傷回來,可是卻搶到地盤,成為朱雀盟的第一個拓展目標。 五年後朱虎去世,那時的朱雀盟已擴展成頗具規模的幫派。在朱虎的葬禮上, 他沒有掉一滴淚,因為他沒感情,朱虎的無情與殘忍讓他的心底充滿了同樣的冷 漠與絕情。 在他所處的世界裡,就是要耍陰、耍狠。如果沒有比別人聰明、身手沒有別 人厲害、手段沒有比別人兇殘,就絕對無法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裡存活下去。這 是一個鬥智、用權謀與強調陰狠的世界,他能有今天這非凡的成就,全都在於他 已沒有心! 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不需要去關心任何人也不必在乎別人的眼光,只要能得 到自己想要的,不論任何手段、不計任何代價,他都得到! 在他這一生裡,他唯一學會的就是要夠狠、夠絕、夠殘暴,不論任何人,只 要能夠加以利用,他就會表現出他的善心;一旦沒有利用價值時,他絕對會棄之 如敝屣。 直到他遇上了傑克和比利這兩個出色的朋友,他們對他沒有任何的意圖與目 的,就只是單純的想要和他做朋友,他們所付出的與他所得到的,讓他真正的了 解到什麼是友誼。可是朋友也有自己的生活與世界,即使有了這份友誼,他的心 靈還是孤獨的,他對任何人或處理任何事的觀念與態度,依然沒有任何改變! 直到芷芸來,她如此天真無?的進入他的世界,引發他從未有過的感受;原 本不知道什麼是柔情與關心的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雖然並不明顯,卻讓他的心 起了極大的波瀾。 在這種打打殺殺隨時會送命的世界裡,他的臉上早已罩上了千年的嚴峻寒冰, 讓他這麼多年來根本忘了什麼是笑、什麼是輕鬆,但她卻輕易的讓他改變! 他可愛的小芸兒,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呢?他到現在都還想不出個頭緒來!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讓他從飄忽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他站了起來並走去開門。 傑克和比利站在門口,兩人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他,他們沒想到幫主竟然會 親自替他們開門,今兒個天要下紅雨了嗎? 朱閻只是面無表情的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對他們驚愣的表情視若無睹。 待他們上了車後,他才冷冷的開口:「一切都安排好了嗎?」 傑克馬上嚴肅的回答:「我都安排好了。」 朱閻聽完後馬上閉上眼睛假寐,雖然他的精神還很好,不過,昨夜的激情畫 面卻在他的腦海裡盤旋不去,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的身體如此眷戀。想必昨 夜一定讓她累壞了,所以她應該還沒有起床才是。 為了讓她好好休息,他已經交代下去,要人千萬不要去打擾她。思及她,他 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淡得使人不易察覺。待會兒處理完這件事後,他要回 到房間,回到她的身邊,再和她好好的溫存一番,以滿足他的欲望! 潘伯。艾茲現年才三十五歲,他原長得十分體面,可是卻因為生活優渥,喜 歡涉足聲色場所,要不就是買下很多女人供他玩樂,加上抽煙、喝酒、賭博,所 以變得有些癡肥。 但他陰狠的本性卻逃不過朱閻犀利的眼睛。他雖然很好對付,但卻是一個小 人;當你和一個小人談判而得罪他時,他可是會不顧一切反撲的。雖然朱閻看過 太多這種人,不過,他並不會掉以輕心。 潘伯掛著一張?善的笑臉坐在椅子上,他的身邊還圍著三、四個美女,而他 身後則一字排開的站著他的手下,每個人手上都是一把上了膛的手槍! 『真是稀客,沒想到我們這個小小的幫派竟讓朱雀盟的老大親自大駕光臨!』 朱閻只是直直的盯著他看,臉上是漠然的表情、語氣冰冷:「我想你該知道 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什麼!『他直接挑明瞭說,對他的廢話完全不理會。 潘伯胖胖的手指上戴著一枚蛇紋戒指,他看著朱閻笑說道:「你已經找人對 我放過好幾次的話了,不過,我想你不會真的要這麼做吧?」 『朱雀盟放出的話會是開玩笑的嗎?尤其是朱雀令一出,你說,你還要做垂 死的掙扎嗎?』他鄙視的睨著他,『我今天來是想要再給你一次機會,不過,你 顯然並不想這麼做,所以……』他將令箭用力的射出,咻的一聲,隨即牢牢的插 在潘伯身後的牆上! 潘伯看到他倏然出手,動作竟如此之快,整個臉色?之大變,神色顯得灰白, 手也顫抖起來,『你……你非將我趕出這裡是不是?』 『三天!』朱閻只是簡短的?下這句話後隨即快速的離去。 潘伯覺得不過在他一眨眼的時間內,他們竟全都走了,速度之快更令人膽寒。 原來,只要朱閻發出了朱雀令,即表示他要召告芝加哥的所有手下,如果潘 伯三天后沒有離開,不論任何人都必須要動員以取他的性命,瓦解他的組織;只 要朱閻沒有收回朱雀令,不論潘伯躲在任何地方,只要沒有離開芝加哥,就是眾 人要殺的唯一目標! 而且,此令之出還有另一層意義,那就是道上的其他人都不能幫助他或包庇 他,否則就算與他同夥,下場相同! 每一個人看在朱閻的份上,都不會破壞他所制定的規定,因為他們各有生存 之道,可必須要靠朱閻才能在這裡生存下去,自然沒有人敢和他作對。更何況, 和他作對的人,全都是因為破壞規定才會被下此令,所以他們的認定就是以朱閻? 依歸。 因此,芝加哥一直是一個十分安定的城市,在朱閻的規劃下,縱然有人想挑 戰他的位置,但,他對芝加哥治安的貢獻,使他和歷任最高首長全都達成一種無 形的共識,只要他們不犯他,他絕對讓他們在治安上對一般人民有交代! 曾經也有人嘗試過要掃除他這個最大的黑道幫派,可是卻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因為表面上是對付朱閻,事實上卻等於和全芝加哥的黑道杠上,這簡直是癡人做 夢。更何況當朱閻撒手不管時,芝加哥一地所發生的事情就已讓他們疲於奔命、 應付不暇了,連想要找他麻煩的時間都沒有! 迅速的治安惡化讓他們不得不低頭,更因為民?的反彈與普遍不滿的情緒是 他們所無法應付的,所以他們不得不屈服! 但是他們後來也發現,朱閻自有一套自己的管理規則,讓他們不但能輕鬆辦 事,而且更能得到民?的高度認同,他們何樂而不?? 雖然這一切全都是不合法的,但只要有朱閻在,他們只有屈服的份! 朱閻在芝加哥的勢力連政府單位都束手無策,只能任由他行事,並且還必須 要和他維持良好的互動關係,所以沒有一個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有異議,每個人都 遵循他的遊戲規則而走! 『老大。』潘伯的一個手下走了進來,『外面有一個女人想要見你。』 『不見、不見!你沒看到我都快煩死了,還來*唆!』 對於朱閻的最後警告,潘伯不是沒有放在心底,而是他對自己在這裡所經營 的一切根本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因為朱閻的硬性規定,現在全芝加哥只有他一個 人敢販賣人口、毒品,而且來源這麼多,他也賺得更多;如果轉到別的地方去, 不只要和人搶地盤,也不能再隨意的愛賣多少就賣多少了。 可是,他又不得不離去,貪狼幫只是一個日漸式微的幫派,要如何與他?敵? 『可是,老大,那個女人說她有辦法可以解決你的問題,不僅能讓你繼續待 在這裡,而且還能讓朱閻收回他的令箭。』 潘伯對女人的腦子一向不信任,不過,既然這個女人敢這麼說,就表示她知 道的應該也不少,反正他已經走投無路,聽聽她怎麼說也無妨! 『好吧!你去叫她進來。』 不一會兒,潘伯看到一個身材婀娜多姿、長相豔麗的女人走了進來,他的眼 睛?之一亮,眼中馬上迸射出色迷迷的欲火。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 『艾蜜!』 原來她就是朱閻家裡的管家,因為朱閻對身為特護的彭芷芸顯然極?不同, 因而十分妒恨。本來她一直以為他對彭芷芸只不過是圖個一時新鮮,誰知道他卻 對她十分重視,不只一貫冷漠的臉上開始有了淡淡的笑意,而且還任由這個女人 在他身邊笑鬧。 或許朱閻以為沒有人發現,所以會對那個女人表現出一絲的柔情與寵溺,但 她在一旁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在昨夜裡,他對那個女人的熱情更是她前所未 見。原本那個女人冒犯了他,就在他變了臉時,她以為他對那個女人也沒有什麼 不同,哪知他卻突如其來的改變,甚至對她更加熱情如火。 每次朱閻來找她時從不願開燈,只是在黑暗中脫光了她的衣服,然後就直接 進入她的體內,宣洩他的欲望,而且還做了事前的防範措施;將她視?妓女般發 泄完後,就馬上起身離去,連衣服都沒脫! 雖然在過程中,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不會親吻她,總是維持他冷情的態 度;可是這樣卻已令她感到滿足,總認為他會漸漸喜歡上她。 她一是這麼以為的,哪知彭芷芸出現後,一切都不同了!他們兩人昨夜的歡 愛激情是他從沒有給過的。他對彭芷芸的溫柔、親吻愛撫與一次一次的歡愛,全 都是熱情的、索求的。 不像他們之間,他從不親她,甚至在當他有需要的夜晚時也不會。現在她才 知道,他根本將她當成一個泄欲的妓女般對待,她恨!所以她要報復他們! 更令人氣結的是,當她要出門時,看到朱閻竟然又急匆匆的進了那個女人的 房間,她就更是恨火難消。所以她今天才會來到這裡,不論要付出什麼代價,她 一定要讓他們後悔! 『聽說你有辦法可以幫我。』 『沒錯!因為朱閻有一項弱點是你所不知道的,那就是……』她開始告訴他 事情的始未,眼裡射出怨恨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