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之旅(五)衛國的故事 我們一下飛機就撥通了誌成的電話。他們已經在機場等我們了。夏威夷的天 氣真不錯呀,不過夜班飛機確實讓人夠嗆的。上了車後,兩位夫人就靠在車窗上 休憩了起來。我們四個就聊起了天,商量著這幾天的行程安排。幾個人七嘴八舌 的也沒能定下了,我就說幹脆大家隨意點,也不一定非要統一行動。不過有一項 活動倒是達成了共識,晚上大家一起聚個餐。這樣四對夫婦在一起的聚餐已經好 久沒有了。 到了酒店後,我確實也感覺到有些累了,我看我老婆也還感到有些疲憊,雖 然在車上休息了一會,吃東西仍就沒有什麽胃口。姚斌和他老婆倒好像精神還不 錯,到底是年輕一些。我和陸薇隨便吃了點,就回房休息了。 我洗完澡後出來,感覺精神好了不少。看到已經入睡的老婆,想到放假那晚, 我又沒能交一份好作業,不禁感到內疚。可是每次跟老婆做的時候,實在是力不 從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 前幾年還在外面跑業務的時候,逢場作戲地 也偷了幾次腥。老婆是個心細的女人,多少有些察覺,但都裝作不知道,可能是 為了家庭,為了孩子。倒頭來,我卻不能履行好丈夫的職責。 想到心煩處,幹脆就上床睡覺算了。迷迷糊糊之中我聽到手機收到一條短訊。 「衛國,來一下我的房間好嗎?」 是朱一蕾發來的,我的心情頓時復雜了起來,不尤想起多年前的一件事來。 那時陸薇正做著月子,我就一直憋著。再加上做月子的女人性情易變,難于 伺候。那段時間工作壓力又有些大。我實在得找個地方發泄一下。 正好那天我的岳母來到家中照顧陸薇,下班後我謊稱晚上要加班,就一個人 跑到之前常去的酒吧尋求刺激。 我點了一杯酒,坐在吧臺前,裝作不經意地掃視著周圍,尋找著目標。雖然 這酒吧�不乏美女,但大多都是輕佻的「小女生」。這些女人雖然可口,但不適 合作為一夜情的對象,萬一讓她纏上了可就麻煩大了。 我想找的是那種跟我一樣出來尋求刺激的少婦,看了一圈也沒發現. 我頓時 感到有幾分失落,視線也回頭了手中的酒杯上。 我獨自喝著酒,想些有的沒的,內心開始掙扎起來。老婆懷孕在家,我卻出 來偷腥,這樣真的好嗎?可是一想想到已經幾個月沒有嘗到肉味了,心�又有一 種難以平息的瘙癢感。 「衛國哥?」一個女人坐到了我身旁。 我本能地看了過去,心�突然湧出一種莫名的滋味,因為出現在我眼前的這 個女人是我朋友的妻子——朱一蕾。 而且她穿著一件暴露的吊帶裙,一對酥胸呼之慾出。誇張地翹著豐滿的雙腿 坐在我身邊的凳子上,裙底腿間的黑色地帶若隱若現. 「是弟妹呀,誌成呢?」 朱一蕾的身邊明明沒有其他人,大概是因為太過驚訝了,我有些語無倫次了。 「誌成出差了,不是嗎?咦——難道他謊稱是出差,實際上是出去偷情了嗎?」 沒想朱一蕾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我趕忙解釋道,「不不不——他確實是去 出差了,妳看我這記性。」 「衛國哥,妳要是這麽替他掩飾,我可不高興了。」 「真沒有,他確實是去出差了。有妳這麽漂亮的老婆,他還能去哪�偷情呀。」 朱一蕾臉上立馬露出的笑容,嬌嗔地打了我一下,「妳們這些臭男人,哪個 不是吃著碗�的,看著鍋�的。」 我一時無言以對,衹得傻笑。 「誒——陸薇姐不是懷孕在家嘛,衛國哥妳怎麽一個人跑到酒吧來?難不成 ——」 「弟妹,妳可別亂想——」 「哈哈,衛國哥,看妳緊張得,怕我跟陸薇姐打小報告嗎?我才不是那種人 呢。再說了,我也不是一個人嘛。哎呀,正好,我們可以當一對,免得我去找那 些不認識的男人,這樣誌成也會放心很多。」 「弟妹,妳真會開玩笑。」我已經被朱一蕾喚起了活力,讓我忍不住要想入 非非。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是個調情高手。 她也要了杯酒,看得出來他跟酒保也很熟稔,我忍不住問了句,「妳經常來 這�嗎?」 「是呀,衹許妳們男人在外面偷腥,就不準我們女人尋春嗎?」 「弟妹,別再拿我開玩笑了——」 「衛國哥,妳這樣像個小男人似的就不好了,小妹一直覺得妳是個很成熟睿 智的男人呢!妳敢說妳不是出來找女人的嗎?」 「我——哎——」看著朱一蕾似嗔非嗔難以揣測的表情,我實在不知道說什 麽好,我總不能跟朋友的妻子說「沒錯,我就是出來找女人的。」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朱一蕾撲哧笑了,「小妹明白的,陸薇姐懷孕了有 幾個月了吧。衛國哥能忍這麽久,已經不容易了。小妹剛才要是有什麽話說過了, 還請衛國哥見諒,我自罰一杯。」 說罷,朱一蕾就將一整杯酒喝了下去。 「弟妹真是豪爽。」我當然不能慫,又叫了一杯,回敬她。 「好,小妹就喜歡衛國哥這樣的男人。走,我們去跳舞吧。」 她拉著我的手來到舞池�,我的慾火已經完全被她挑起了,我鬥膽將手放在 了朱一蕾的腰上。我本來衹是想趁機占點便宜,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扭起腰來。我 也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腰上撫摸起來。 她又把屁股翹了起來,頂在我已經發硬的老二上。她用屁股隔著褲子上下蹭 著我的老二,讓我的小弟越來越硬,時不時還回頭衝我投來嫵媚的笑容。 接下來,我們就這樣不停地用身體曖昧地交流著,直到身上都出汗了。 「我有些累了,能送我回家嗎?」我們走出舞池後,朱一蕾對我說道。 「當然可以。」 我開車將朱一蕾送到了她和誌成的家門口,我一邊異想天開著些什麽,一邊 將車停下,我隨口說了一句,「以後有什麽事,我能幫忙的,衹管跟我說. 」 「是嗎?那妳能陪我上去坐會嗎?」 我相信到了這個份上,沒有那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邀請。之後發生的事情就 如夢幻一般,一場久違的酣暢淋灕的性愛,我至今都記憶猶新。 我的思緒被收了回來,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到了她和誌成的房間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