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一直以來,我都想寫一篇以一個日本人的角度觀察二十世紀初那個狂躁日本 的文章,經過很久的構思,才確定了主要的脈絡。因為全文都是以回憶方式撰寫 田中呂宋的一生經歷,所以第一章只是以記流水帳的形式,簡單交待了文章的時 代背景和人物身份。
所有涉及到情慾方面的內容只是一筆帶過(也許,以後會在特別篇裡面補出 來)。從第二章開始才會有關於田中由美的情色描寫,而且都是以不同時期的田 中呂宋的視角去描寫,當然,不是田中呂宋親身經歷的事情就會簡單帶過。
加之,我很尊重文中田中由美這類偉大母親的角色,所以不會有田中母子的 情節,而且全文以田中呂宋為主角,田中由美只是前面部份的主要女性角色,會 隨著田中呂宋的長大而退出舞台中心。
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是武昌起義一百零二週年的紀念日。對於兩岸三 地的中國人來說,這都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所以特別給這個「日本人」修正 了一個特別的出生,但這個出生,對於田中呂宋來說只是猶如一件衣服,不會讓 他由「日本人」變成「中國人」,更不可能後來成為中國間諜。
熟悉歷史的人,看過第一章後都能一眼看出那個所謂生父是映射的誰,希望 烈士後代不要介意,畢竟這只是一部小說,而且觀眾有限,不會影響到大將軍本 人的聲譽,而且這個生父的身份也只是田中由美自己認定的,可能根本就不是。
從我本人來說,對那個年代的革命義士,真是發自內心的崇敬,不管他們的 事業被後來人怎樣評價,但他們為使中華民崛起而勇於獻身的精神足照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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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秋田美人
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是我人生中最為珍貴的一段時光。先是漂泊於世界 上最發達的幾個國家之間,經歷了孤獨而無憂無慮的青少年時代,從不同種族、 不同國籍、不同階層的人身上學會生存的哲學。
爾後偶然進入當時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至少是這個被稱為彈丸之國歷史上 最強大的時代,而且當時的大多數國民都堅信自己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 度)的勳貴階級,經歷人類歷史規模最大的一場戰爭,親眼目睹了我的母系之國 如櫻花般燦爛的盛開,而後如宿命般不可抗拒的凋謝。
沒有在十九世紀最後十年到二十世紀前二十年這段時間到過日本的人,完全 無法相信自日清戰爭(甲午戰爭)、日俄戰爭以來,一連串令人難以致信的以小 搏大式的勝利,能夠將這個彈丸小國的國民變得有多麼的狂躁和激進。
彷彿一個自視甚高的羽量級選手,終於打倒兩個病重的重量級選手,於是開 始垂涎於世界重量級拳王金腰帶。我的母親一家都是這樣狂躁的國民。
母親田中由美,大和撫子的熱情堅韌與秋田美人的美麗溫婉都完美地融合在 她155厘米的嬌美身軀裡面(佐佐木希、櫻井莉亞都是秋田美人的代表)。秋 田漫長的冬季和濕潤的氣候,加之常泡當地的「美人湯」(溫泉),使母親從小 就是遠近聞名的美人,肌如雪、頰如桃就是對她的真實寫照。
母親的父親是一名日俄戰爭時期的老兵,在稱為軍神的乃木希典的人肉戰術 下,化為了旅順的一捧黃泥。慘重代價換來的戰果被《朝日新聞》等政府控制下 的媒體神化以後,成為了激勵他的兩個兒子與一個女兒追隨他為大和民族獻身的 澎湃動力。
母親的兩個哥哥,田中一郎和田中彌生,都在成年之後繼承父親的遺志,成 為了著名的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學員。
而我的母親,在她16歲的青澀年華,就毅然在政府和鄉鄰的鼓動之下,為 了替這個迫切想要走上擴張道路的國家賺取微薄的外匯,被她的母親和哥哥送上 了政府組織的前往南洋未知之國的旅程,甚至沒有趕上哥哥田中彌生的生日(三 月份出生,所以叫彌生)。也是在那裡,她遇上了一群同樣準備為國獻身的人。
我從未見過我的父親。確切地說我的母親也無法確定誰是我的父親,她只能 說這群人中有一個是我的父親。當然,在她的心中,始終認定那個說話像田澤湖 (秋田縣境內,日本最深的湖泊)漁歌般清朗、悅耳的青年人就是我的父親。因 為那是她的初戀,也是她第一次接客。
為國獻身的激情經歷了漫長的海上顛簸後,混合著苦澀的膽汗被吐進了太平 洋,所以在馬尼拉上岸以後,就只剩下一片茫然和濃烈的思鄉之情。孤獨和恐懼 讓一個只有16歲、從未走出過田澤湖方圓百里的鄉村少女,對第一個將她抱在 懷裡的男人產生了深切的依賴和依戀。
據後來瞭解,當天晚上那個中國青年因為組織上的活動,只能在深夜趕回幾 條街區之外的家中,而當時的菲律賓法律禁止華人在深夜出門,所以,他臨時想 到了找一個日本妓女陪他走回去,因此成為了我母親的第一個客人。
秋田美人的魅力,使得他和其他共同租住在一座小院內的另外五位如花之年 (革命元勳黃興語,形容風華正茂,可不是女人)的革命者無法抗拒,於是母親 被留了下來,一方面負責照顧他們的日常起居,另一方面便於夜間陪同他們外出 活動,以掩飾身份和避免警察的騷擾。
當然妓女的本職工作是少不了的,而代價是他們不得不每人多打一份短工, 畢竟馬尼拉的日本妓院不會無償資助他們的事業。這群來自中國的青年男人,比 後來母親經歷過的英國人、德國人、法國人和任何其他人都更加稚嫩而禮貌,在 一陣緊張、疼痛和無法言語的癢之後,母親由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而帶母親來到這裡的那個男人,因為是進入她身體的第一個男人,所以被母 親固執地認定為是我的父親。
因為他曾經留學日本大阪,所以能在每天搗鼓一些刺鼻的化工物品之餘,用 他熟練的日語與母親聊上一陣子,分享彼此在日本生活時的閒聞趣事,並給母親 講當地報紙上關於日本的稀少新聞。也是在他那裡,母親得知現在這個陌生的地 方叫呂宋。
這就是母親的初戀。
母親的初戀只經歷了短暫的不到兩個月時間就夭折了。他們匆忙的從她的生 活裡消失,帶走了所有他們的一切,回到了他們將為之獻身的國家。她甚至都不 知道他的中文名字,也不知道他來自哪裡、去了哪裡,但是直到垂暮之年,仍記 得他離去的時候回頭朝她揮舞著的只有兩根手指的右手。
在他們離開後的第二天,母親發現她懷上了他的,更準確地說,是他們的孩 子。
房東桑托斯是一個獨居的36歲的馬尼拉華裔,祖上曾是馬尼拉華裔望族, 本來姓林。因為1849年11月11日西班牙駐菲總督克拉維里亞命令所有的 菲律賓人必須採用西班牙姓氏,因此由馬尼拉大教堂的神父幫助林家改姓為桑托 斯。
因為好賭,敗掉了祖上留下的產業,僅靠剩餘的幾間院子,收一點租金維持 生濟。親戚都不與他來往,老婆也帶著十多歲的孩子,於一年前跟一個來馬尼拉 做生意的泰國人跑了。
因此,他花了50美元從妓院老闆手中買下了母親,最重要的是買下了她肚 子裡的孩子。當然如果生下來的不是一個男孩,那麼她只能帶著她的孩子,從哪 裡來,就回哪裡去。
再次得到父親的消息,是從一個月之後的四月份最後一天的馬尼拉華文報紙 上。廣州起義失敗的消息,只是在馬尼拉華人圈子裡激起了一陣短暫的波瀾。完 全不懂中文的母親,僅僅是從報紙上清政府處決被俘起義人員的照片上見到了那 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留在人世間的最後一個畫面。
1912年的一月份,在母親來到呂宋將近一年之後,我來到了這個世界。 我從未使用過桑托斯給我取的西班牙名字。母親根據日本的習俗,把我叫做呂宋 (噁心一下日本人,傳聞日本人在哪裡生的就姓什麼,於是有了田中、井上,這 裡只是拿來作為名字),並隨母姓,於是我便叫作田中呂宋。
桑托斯不僅好賭而且嗜酒如命,尤其喜歡在喝醉之後賭錢,這讓他經常輸掉 褲叉。而他回到家中,唯一的能做的只能是找家中那個日本妓女發洩。
後來有一次,債主們像對待一條死狗一樣把爛醉如泥的桑托斯拎回來,再準 備隨手拿走幾件看得上眼的值錢東西時,見到了那個穿著輕薄和服、像櫻花一樣 美麗的女子,於是他們就經常在醉酒的桑托斯面前,肆無忌憚地享用他美麗的僕 人。
終於,在我出生約半年後的一天,桑托斯喝醉後沒能再醒過來。而原來與他 不再來往的親戚找上門來,接管了死鬼僅剩的幾間破屋,就將還在哺乳期的母親 和她剛滿半歲的孩子掃地出門。
擺脫了奴役命運的母親,依靠幾個日本僑民的幫助,帶著呂宋島留給她的唯 一的財產田中呂宋和一張華文舊報紙,踏上了返鄉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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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初到東京
離開呂宋,母親帶著我回到了秋田老家,過著安穩平靜的田園生活。到我即
將年滿兩週歲時,經過兩年來秋田雨露重新滋潤的母親,已經恍然間從一個含苞
待放的少女,蛻變為一個風情萬種的尤物。
少女時代的母親,雖然已是遠近聞名的美人,但是身材略顯瘦弱,雙頰稍顯
蒼白,乳房也只是初具規模,談不上飽滿。與這個時代東京、大阪等日本都市女
人大多長一雙粗短的羅圈腿不同,秋田的漁家女孩打小就有一雙纖細的美腿,還
有緊翹的臀部。
大正三年(西元1914年)時的母親,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十九歲的年
華,讓她還未完全蛻去少女的青澀。但作為一個孩子的母親,身上又多了一種少
婦的風韻,臉頰變得紅潤,身材變得豐腴,經過哺乳後的乳房因為年齡的關係,
不僅沒有下垂,反而像發酵一樣堅挺起來,而且散發出一層潔白溫潤的光澤。
秋田濕潤的生活環境和聞名世界的美人湯,讓母親孕期浮腫的四肢和腰臀,
回復了接近原來的模樣。
雖然臀部不可避免的少了一些緊翹,但變得更加渾圓。不算繁重的生活讓腰
肢並沒有像養尊處優的女人一樣出現墜肉和「橡皮圈」,而只是稍微多了一些脂
肪。眉羽間釋放出的風情,不再是含蓄的收斂的,充滿了異性誘惑。
快到夏天的時候,當這樣一個美人帶著孩子隨母親一起遷到東京新宿區田中
彌生的家中時,常來彌生家作客的陸大同期好友伊藤雄一發現,身體的某個部位
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伊藤雄一與出生平民的田中彌生不同。本來也是平民出生的他,因為祖父一
輩出了著名的明治元老、日本第一屆內閣首相伊藤博文,所以雞犬升天地也算剛
剛邁入了貴族門檻。但是,畢竟不是直系,也沒有雄厚的財力背景,只能沿著陸
士、陸大的步子,向上層階級掙扎。
他幸運地生就了一副陽光俊朗的好皮囊,再加上將近170厘米的個頭,在
矮人如叢的日本,猶如稻田裡的草人,顯得異常英武。在粗俗開放的日本社會,
憑著他獨有的察顏觀色和投機漁獵之能,讓他成為不少貴族婦人的入室之賓。對
於這些貴族圈子的事,田中彌生也只是有所耳聞。
不知借了哪股枕邊風,伊藤雄一從陸大畢業後,居然在海軍省軍令部第三部
(情報部)一個負責對外聯絡的機構裡,擔任一個不大不小的閒職,而且能說一
口流利的英語和德語。身為陸大高材生的田中彌生,目前也只是近衛師團的一個
參謀,除了日曜日(星期日),白天很少在家中,有時連日曜日也要擔負值班。
伊藤雄一在聲色犬馬之餘,喜歡到田中彌生家喝酒,同時躲避一些被追債的
煩惱。不得不說,這個紈絝子弟在討好女人上很有一套。對於只經歷過一段似是
而非的短暫愛情的母親,對於這個浪蕩子的獵豔手段無疑是毫無免疫能力的。而
且對於母親喜歡的人,我都不會討厭。
他也因此改變了我母親的命運,也改變了我的一生。
大舅舅田中一郎,比母親大四歲,陸士畢業後到關東軍服役,娶了一個日本
僑民的後代,寄回的薪水很少。家中主要依靠彌生舅舅的薪水勉力維持。外婆白
天要去離家幾個街區的中村家幫忙照顧幾個年幼的孩子,以換取一些報酬。母親
則需要在家中替人做一些女紅,同時負責做飯和房屋的清掃。
自從我們一家來到新宿以後,伊藤雄一來往的次數明顯增多。於是,在不為
人知的情況下母親迅速墜入了她的第二段戀情,而且比前一段來得更為激烈。
一個日曜日的午後,我被蟬鳴聲從夢中擾醒。
「媽……」我睜開眼睛,輕輕地囈語。
通常這個時候,母親都會在旁邊做著女紅,等我醒來後,餵我喝一些清水。
但是今天,做女紅的針線不見了,衣櫥敞開著,旁邊的地板上還放著晾曬後待整
理的衣物,屋子的門也未關上,母親卻不見了。
窗外徐徐吹來陣陣微風,舒服得讓人還有些暈暈欲睡。
這時,隔壁彌生舅舅的房間傳來很微弱的女聲。
『彌生舅舅什麼時候回來了?他不是說今天要擔負值班嗎?』我在心裡好奇
的想著,然後慢慢起身,向舅舅屋裡走去。
舅舅的房間前幾天被他自己喝醉後踢壞了門框,所以不能完全合上,張開著
一條小縫。雖然,舅舅平時待我很好,但是,母親都不讓我隨便進去他的房間,
說是擔心我弄亂舅舅的東西。
我從裂開的縫隙向裡看去。
一個身體赤裸而黝黑的男人,背對著我正將一具潔白無瑕的玉體死死地壓在
案幾上。女人身下那件熟悉的蝴蝶服(菲律賓傳統女服特爾諾,俗稱蝴蝶服)尾
隨著男人的撞擊輕輕的擺動。
由於角度的關係,看不到兩人的臉,只能看到粗壯的男人挺著一根約十三、
四公分長的紅腫肉棒,在女人胯下粉嫩的私處不斷地進出,兩邊腰間還各搭著一
條雪白大腿,但是彌生舅舅的背影我還是非常熟悉的。
『舅舅和媽媽在幹什麼?』我心裡有些迷惑。
舅舅用力地抽插之下後,抓起腰間的雙腿,將它們分搭在自己的兩邊肩上,
側著頭,右手抓住一隻小腳,伸出舌頭粗魯地依次吮吸一根根白嫩的腳趾,發出
「喳喳」的口水聲,同時加快了肉棒抽動的節奏。
抽動的肉棒,從不斷發出潺潺水聲的小穴裡帶出一股白色的液體,順著交合
處,沿著臀溝滴落到案幾前的地上,已經打濕了一小片地板。
「嗯……嗯……」母親隨著舅舅的節奏發出急促而克制的喘息聲。
在交替品嚐過兩隻白嫩的腳丫後,舅舅放開母親的雙腿,伸出碩大的手掌緊
緊抓著母親雪嫩的屁股,用粗壯的臂膀把她抱了起來,在我低頭揉眼的時候,迅
速轉身面對我來到窗邊,一縷陽光照射在舅舅猙獰的側臉和母親雪白的肩頭。
母親背對著我,頭和身子稍稍有些後仰,雙腿吃力的盤在舅舅粗壯的腰間,
平時盤在腦後的長髮,散亂的下垂著。舅舅緊緊地紮下馬步,強健的雙手配合著
極具爆發性的腰力,快速地讓母親的身子不斷地被拋起和落下。
「嗯啊……哦……嗯吶……啊……啊……慢一點……慢一點……太深了……
受不了……」極度興奮中的母親,連聲音都有一些嘶啞。
輕薄的蝴蝶服大大的敞開,被窗外的微風吹拂著,隨母親上下起伏的身子飄
蕩起來,在陽光下,猶如一隻美豔的蝴蝶在展翅飛翔。
「嘿嘿……寶寶,你的小穴真是太美了,昨晚玩了那麼多次,現在還是這麼
緊。」舅舅一邊輕聲的說道,一邊卻更加用力地挺進。
『昨晚?難道昨晚哄我睡著後,媽媽也和舅舅在一起嗎?』不過舅舅昨晚的
確回來得很晚,以至於今天早上他出門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回來過。
「啊啊……不準說……啊啊……好用力啊……啊啊……」就算是在這麼激烈
的時刻,母親還是很害羞,掛在舅舅脖子上的右手還無力地拍打了一下舅舅佈滿
青筋的臉,聲音弱弱地飄來,微不可聞。
母親的動作,自然引來舅舅的一陣報復性的抽插,淌滿汗水的長髮,結成幾
縷耷拉在肩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聲顯得她是那麼的不堪懲罰。
舅舅用力地挺了挺身,讓母親緊緊地貼在他有著濃密胸毛的強壯胸膛上,與
母親激烈的親吻起來。肉棒從小穴中脫落後,因為剛才的劇烈活動使得嫩穴還在
微弱的一張一合著,氾濫著乳白的淫液。
經過短暫的調整呼吸後,舅舅挺起肉棒,對著洞口就猛力地再度插入,「嗯
啊……啊啊……」母親的身體隨之一緊,不禁發出呻吟。
舅舅緊接著就開始大力抽送,紅黑的肉棒不斷地進出小穴,泛出了無數白濁
的泡沫。母親也跟著變得狂野起來,嘴唇緊緊地咬住舅舅的肩膀,發出沈重的鼻
音:「嗯……嗯……」
「嗯……太棒了!我的寶貝,你的小穴真緊……真浪……快把我的雞巴夾斷
了……真受不了……」舅舅的十指死死地捏著母親雪白的屁股,每下抽動都全根
沒入到母親粉嫩的小穴中。
母親意亂情迷的搖擺纖細的腰肢,嬌小的身軀在舅舅剛猛的抽插下劇烈地起
伏著,一雙白嫩的手臂死死地環在舅舅頸後,修長的雙腿無力地開始輕微顫抖,
被手指捏出幾道紅印的屁股拖著整個身子緩緩下墜。兩片粉粉的小陰唇緊緊地含
住舅舅不斷暴漲的雞巴,隨著抽插不住翻捲,口中再也忍耐不住地發出呻吟。
「啊……彌生君……要到了……嗯嗯……再用力……用力……用力……用力
幹人家……啊……啊……好棒……啊……就是那裡……要到了……要到了……快
給我……」
這呻吟聲讓我產生一種陌生的感覺。母親的聲音很柔和,而且帶著秋田特有
的韻味。而這個聲音,明顯帶著東京本地的味道,而且還有一點沙啞。
『她不是母親。『我非常篤定的想著。
儘管她嬌小的身形、飄逸的長髮、雪白的肌膚和纖細的小腿都和母親很像,
尤其是她還穿著母親的那件蝴蝶服,從身後看來很容易看作是母親。不過她的聲
音告訴我,這不是我的母親。
「啊啊……嗚嗚……」
「嗯……」隨著一聲帶著哭音的長吟,這個女人的身體如痙攣般劇烈抽搐起
來。雙手狂亂的在舅舅胸膛上抓撓起來,力量大得隨手拉扯下幾縷胸毛。腦袋後
仰著,嘴巴大大的張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雪白的嬌軀無力地在一陣陣激烈的顫
動中如溺水般慢慢下沈。
被抓得齜牙咧嘴的舅舅,在猛烈地抽插了幾下後,怒吼著把身上的女人放倒
在案幾上,迅速從小穴中拔出他的肉棒,在拔出時還在緊密的結合處發出「啵」
的響聲。然後快速地從側面走到那女人身邊,將血管暴起、模樣猙獰的肉棒,放
到她久久合不上的嘴邊,右手還快速的擼動著。
「呵呵,美奈子……我的寶貝,真是愛死你了。來,接受我愛的雨露吧!」
舅舅的聲音像強忍著什麼莫名的痛楚。
幾股白色的液體從肉棒中噴薄而出,漫灑在女人潮紅的臉龐上,在陽光下映
射出異樣的光彩。
美奈子已經從激烈的顫抖中緩過勁來,稍稍偏了偏頭,輕輕含住嘴邊逐漸萎
縮的龜頭,用力地吮吸了幾下,然後鬆開嘴,伸出舌頭,慢慢地在紅紅的龜頭上
掃蕩了幾圈。
然後她對著舅舅「咯咯」的輕笑了兩聲,緩緩擡起右手,用食指挑起一團濺
落在臉上的精液,看了一眼,就連同手指一起放進嘴裡。那動作就像一個貪吃的
孩子,在吃完飯後意猶未盡地舔食嘴角的飯粒。
彌生舅舅像被抽掉了最後一絲力氣,大張著腿,緩緩坐在地上,看著美奈子
淫蕩的表情,喘著粗氣。
『原來是小野美奈子姐姐。』
小野美奈子是隔壁小野家的長女,今年十七歲,是新宿女中的學生,還是個
長相甜美的小可人。她五歲的弟弟小野正夫是我們這片區的孩子王。她還有一個
比我大兩個星期的弟弟小野光一是我最好的夥伴。我們兩家關係很好。昨天,她
還穿著一件漂亮的新衣服帶著我們去淺草寺玩耍。
『真不知道美奈子姐姐的小穴是如何下容納這個「龐然大物」的?』我用手
拉扯了一下自己軟軟的小雞雞,直到感到一陣疼痛也沒有一點變化,無奈地鬆開
手,想著什麼時候我才能擁有一根像舅舅那樣「偉大」的肉棒。
這時從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然後母親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小心翼翼地先
後將一盤糖果點心和一盒針線放在地板上,然後低著頭更換木屐,暫時還沒有注
意到我。
「媽媽!」我條件反射地喊了一聲,然後慢慢地小跑著撲向母親的懷抱。
聽到我的叫聲,屋裡傳來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
「呂宋這麼快就醒了,媽媽剛才被中村太太叫去幫忙修改剛買的禮服。」母
親說話的時候臉上露出羨慕的眼神:「大阪商人就是有赴不完的宴會,不知什麼
時候我也能帶著我們家呂宋去參加一下。」說完,拿起地上的點心盤,拈起一塊
放我嘴裡:「好吃嗎?這是中村太太送我的糖果點心。」
「對了,美奈子姐姐呢?離開的時候,我不是叫她幫忙照看一下你嗎?是不
是你淘氣,把她氣跑了?」說完媽媽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美奈子姐姐她……」
「我在整理晾曬好的衣服。」美奈子姐姐慵懶地從裡屋走出來,汗水浸濕後
的蓬鬆頭髮簡單的披在肩上,衣服也只是鬆散的穿在身上,邊說邊在進行整理。
她注意到母親看她的目光中帶著疑惑,先是朝我調皮地瞪了一眼,然後快步
走過來,朝母親揚了一下手中拿著的蝴蝶服,然後拉著母親的手熱情地說:「由
香姐姐的衣服真好看,我剛才忍不住穿了一下,姐姐一定不會怪我吧?不過是被
汗水弄髒了,我拿回家洗一下再還給姐姐好了。」
「由香回來了嗎?快點來幫我收拾一下東西。山根閣下也真是的,這麼熱的
天,晚上還要我陪他去城外視察,幾天都不一定能回來。」屋裡彌生舅舅著急的
喊著。
母親做了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拈起一塊點心餵進美奈子嘴裡,然後用手指在
她鼻子上輕輕點了一下,說道:「你這個調皮鬼,反正我現在長胖了,也穿不了
它,不如就送給你算了。」
「由香姐姐不僅不胖,而且還是新宿第一美人,哦,不,我看整個東京也沒
有比姐姐更漂亮的。」看見母親作勢要拿回衣服。美奈子狡猾的一躲,從母親揚
起的手臂下鑽了過去,一邊換上自己的木屐,嘴裡嚼著點心笑道:「不過,衣服
我就收下了,回頭再回送姐姐一件我剛買的衣服。」說完,邁著小碎步匆匆地走
了。
母親留下我一個人吃著點心,自己走進舅舅的房裡,幫他收拾衣物。只一會
兒,舅舅從房裡急匆匆出來,嘴裡還喊著:「由香,幫我把房間再收拾一下。」
然後提著一大包東西也準備離開,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還停下來用力地在我臉上
擰了一下,朝我做了個兇狠的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