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的大學裡,同鄉會是一個很重要的集體,出門在外的學子們失去了家庭的依靠,同鄉會就是他們的大家庭。這個故事就發生在這個特殊的大家庭裡。 我剛上大學的時候,隔壁班有兩個女生,她們是老鄉,也是我的同年級同學。 一個名叫沉璐儀,比我大一歲,身材苗條皮膚白皙,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性格直爽乾脆不拘小節,也有些粗心大意,另一個叫陳紹英,比我小一歲,胖乎乎圓滾滾,說話做事小心翼翼,從不敢越雷池半步。我不是她們的老鄉,不過她 們有個同鄉跟我住在一個寢室,一來二去,大家也熟絡起來。 沉璐儀交際廣泛,緋聞男友像走馬燈,換了一個又一個,從來沒聽說過誰能堅持超過三個月,背著她我給她起了個外號騷騷狐。這不是沒有根據的,有一次我生病了躺在床上休息,她來探望我的時候穿了一套純白的連衣裙,裙子很短露出一截大腿,偏偏她就坐在我對面,開始還是併攏著腿正襟危坐的姿勢,後來說著說著,她竟然半躺下來,翹起二郎腿,那雪白深處的一抹深紅若隱若現,惹得我滿腦子壞念頭。我跟她只是純友誼關係,她已經如此放肆,在男朋友面前是什麼表現,可想而知。 陳紹英跟沉璐儀截然相反,性格內向自不必說,還相當膽小怕事,於是我也順便給她起了個乖乖兔的外號。記得她剛來的時候,連跟男同學多說幾句話都臉紅,後來跟沉璐儀一起時間長了,才慢慢適應過來。即使如此,她每次來我們的寢室,都要在門外敲半天的門,確定沒有人做過分的事情才敢進來,不像騷騷狐那樣推門就進,絲毫不管我們在換褲子還是看毛片。 時間很快過了兩年,到了大三那一年的夏天,我跟她們已經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五月端午,恰好是星期五,晚上,我和朋友們約好去喝酒吃夜宵,過一個沒有粽子的端午節。酒足飯飽,我們一行人又來到網吧,打算玩通宵。 沉璐儀正坐在我身邊,那天她穿一件緊身的紅色露臍小背心,一條短得實在不能再短的黑色超短裙,蹬著小涼鞋,帶著粗框眼鏡和鴨舌帽,打扮很清涼,可那眼神火辣辣的,看得人心癢癢。在她另一邊坐著的陳紹英卻是大異其趣,寬鬆的牛仔褲和薄薄的長夾剋衫,好像她的時間還停留在晚春的谷雨,而不是初夏的端午,聚精會神地看著網上的學習資料,她哪裡像出來狂歡的大學生?分明是補習功課的中學生! 打了幾局政務司司長,又玩了一陣拖拉機,搓了幾圈麻將,時間已經接近午夜。 聽到陳紹英連打幾次呵欠,我也稍微有些困了,轉眼看去,沉璐儀伸長了胳膊,想拿陳紹英桌子上的汽水,她這麼一側身,屁股不自覺地撅起半邊,白白的大腿根上,露出一絲墨黑的布料,邊緣還有幾根黑棕色的細絲不聽話地探出頭來。 看到如此光景,我心裡咯登一下:傳說中的超細丁字褲!真不愧是騷騷狐啊! 她回過頭,看到我正盯著她的要害部位,既不臉紅也不低頭,反而給我拋個媚眼,扭扭屁股,自顧自繼續上網。 我強自鎮定一下,趕忙到櫃檯買汽水降火,可是汽水賣完了,不得已只好買了兩罐冰凍啤酒。 本來在吃晚飯的時候我已經喝的微微有些醉意,這時候又灌兩罐啤酒,雖不至於馬上把我放倒,但在睡意催化下,酒勁蒸得我也有些迷?了。 又玩了一會,下腹傳來一陣尿意,我站起來上廁所。 這個網吧的廁所不分男女,只有三個便坑單間,一個堆滿了雜物,一個鎖上了,僅剩的一個門鎖壞了沒辦法扣上,這對男人來說不是什麼問題,隨便掩上就可以了,我也不需要大解。 待嘩啦啦的水聲才剛釋放出我體內的不快,卻聽背後一聲響,有人連門都不敲就推開了門。 我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把褲子扣好,來人就闖了進來。我定眼看清此人面容,又被嚇了一跳,她是騷騷狐沉璐儀! 騷騷狐一進來就不由分說地把我推到門闆後,把門頂住,然後撲了上來,左手勾住我的脖子,細細的嘴唇湊近,一下把舌頭伸到我嘴裡,右手直接穿越我的警戒線,握住我的男根。 我完全沒有防備,就這樣被大我一歲的女同學玩弄在手心,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放開我,紅撲撲的臉蛋上露出無可名狀的笑容,伴著濃烈的酒氣,她說: 「小處男,姐姐幫你開苞。」 這下可為難了,我一直沒有女朋友,二十出頭的小夥要說沒有那方面的需求,那是騙人的,像我們這種天天接觸網絡的,毛片,色書,廣告,到處都是,不受到刺激也不可能。對於男女之事,我期待已久,但是事到臨頭,面對熟悉的騷騷 狐,我竟然猶豫起來。 她見我沒有反應,逕自蹲下來,解開我的褲帶,掏出肉棒,想都不想就放到嘴裡含住。 一秒鐘之前還軟綿綿的肉棒,遇到這史無前例的刺激,竟然一下子打起精神來,乒乓球大小的頭部昂然挺立,從她嘴裡跳了出來。她很高興,在龜頭頂端輕輕一吻,說: 「真大,我喜歡。」說完又含了進去。 滋滋滋的口水聲響起,她的牙齒在我敏感的龜頭上一磕一碰,觸電一樣的感覺讓我更加興奮,肉棒更加脹大了。 感受到我的變化,她改變了戰術,用嘴唇邊緣鎖住肉棒的脖子,牙齒慢慢在龜頭上颳著,舌尖還在我的尖端部分一圈一圈地打轉,加上喉嚨深處一波一波的吸力,把我的慾望挑起,甚至有一些爆發的衝動-天啊!我幹嘛要自己解決? 原來女人能讓我這麼快樂! 就在我即將爆發的時候,她放開我,趴在門闆上,屁股高高翹起來,一手把超短裙撩起一半,回頭看看我,浪笑著: 「敢不敢?」 她不是問我好不好,而是問敢不敢,這不是求歡,分明是挑釁!血氣方剛的我,已經被她挑得慾火焚身,哪裡受得了?二話不說,解開褲帶,挺著肉棒,撥開她的丁字褲,照準地方就開始進攻。 騷騷狐名副其實,她的小穴已經濕透,我才剛把龜頭頂住她的洞口,她就迫不及待地收縮著下身,想把我納入體內。 我既不想逗她也不想忍耐,吸一口氣,腰一挺,肉棒就分開了她的秘道進入她的體內,直插最深處。 她接納了肉棒,兩腿竟然顫抖不已,我好不容易伸手扶穩她的屁股,想看看她被插的表情,只見她紅唇大開,舌頭吐出來,兩眼翻白。 我大感得意,問:「怎樣? 」 她說不出話,大口大口透著氣,一邊掩著嘴,生怕發出擾民的聲音,一邊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我突然想起,這裡是網吧的廁所,公眾場合,不能做的太過分,但既然已經開始,我就不會善罷甘休。藉著騷騷狐不敢聲張的弱點,我索性張開雙手,死死抱住她纖細的腰肢,肉棒挺動,連連在她體內狠狠抽插個不停。隨著我的動作,她那兩片紅彤彤的陰唇快速翻進翻出,連帶裡面的淫液都被帶出來不少,不久之後,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插過的小穴一陣緊似一陣地收縮,像極了傳說中的高潮。 我感到肉棒被又熱又緊的一圈美肉包裹著,尤其是最後那種持續抽搐的感覺,更是讓我瘋狂。凶狠的肉棒撐起漲硬的龜頭,在她小穴深處吐出大量濃白的粘液。 高潮過後,我拔出稍微有些疲軟的肉棒,龜頭經過這麼一戰,紅得有些發紫, 在白濁液體的襯托下,散發著陣陣淫靡的氣味。 她本想拿護墊墊住,可她穿的是丁字褲,護墊怎麼也放不穩,索性什麼都不做,幫我把肉棒塞回褲襠,在我嘴上親了一口,說: 「你好猛哦,以後我們要多多交流。」 我意猶未盡:「還用以後?現在就去開房吧。」 她頭一扭,說:「好,我們走。」 我和她悄悄到櫃檯結了帳,相擁著出了門。一路上,我摟著她的腰肢,她挽著我的手臂,就像一對親密的情侶。 要找到繼續狂歡的地方並不難,每一所大學附近都有大量家庭式的小旅館,專供學生情侶【交流】之用。我們隨便選了一家,拿了鑰匙就進房。 有了剛才的經歷,我跟她已經沒有扭捏作態的必要。我順手反鎖上門,便抱起她一把摔倒在床上,扯下她的丁字褲,把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扛在肩上,挺起肉棒就要重新插入。 她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的腳踝。我順著手勢看去,不禁啞然失笑,好大一灘精液,一定是我剛才射進去之後她沒辦法清理,結果一邊走一邊從小穴裡滴出來,沿著大腿流淌,現在流到腳踝上了。 她嘻嘻一笑,說:「等一下,我清理一下。」 看到如此刺激的場面,我哪裡還有時間給她清理?直接說: 「一次是清理,兩次也是清理,讓我再射一次你再清理也不遲。」說罷又插了進去。 這次她跟我面對面,腿被我抗在肩上,屁股不得不向上彎起,連帶小穴也一同暴露出來,正好跟肉棒形成了一致的角度,加上大量精液的潤滑,我比剛才更順利地插入了。這種姿勢給了我非常大的成功感,因為我正壓著一隻慾求不滿的小狐狸!她的身材是如此苗條勻稱,尤其是兩腿的線條,纖細修長,沒有半點贅肉,我早就覬覦這雙美腿許久了,今晚能把它們的女主人征服在胯下,我還有不好好享受的理由嗎? 我剛剛射過一次,這次在她體內進出數百來回,仍未有臨近爆發的預感,倒是她,被我壓在身下,小穴裡面高潮一次緊接著一次,爽得她嬌喘連連,呻吟不止。 就在她第四次高潮的時候,我也來到了第二個高峰,肉棒又一次把精子注入她的體內。 事後,我們來到浴室清理。一直到此時,我們才彼此看見對方全裸的姿態,我忍不住驚歎,太美了!她沒有誇張的胸圍,也沒有高挑的身材,但是全身曲線柔滑自然,除了才被我蹂躪過的雙腿間的美麗洞穴,圓潤的腰身也是她致命的武器,盈盈一握的小腰在我手裡滑溜溜的,真讓人愛不釋手。 她洗乾淨身體,一腳踏在浴缸邊上,左手拿起花灑,右手兩根手指插進小穴裡面,慢慢把我射進去的東西掏出來。掏著掏著,竟忘乎所以地呻吟起來: 「嗯……嗯……我……還想要……」 我本打算離開浴室,聽她這麼一說,回頭把她抱到床上,半軟不硬的肉棒又想插入。 她嗤嗤笑著:「別……我…我不行了……我要休息一下……你太猛了…」 我不饒她:「你找個人給我,我就放過你。」 她略一沉吟,拿起手機發了個信息,放下手機,揚開被子把我蓋住,鑽到被窩裡,帶著威脅的語氣說: 「你等著!」 我抱起全裸的她,吻吻她的臉蛋,親親她的脖子,吮吮她的乳頭,手還不安分地挑逗著她的禁地。 沒過一會兒,她的慾念就被重新點燃,主動爬到我身上,把肉棒塞進體內,騎在我身上套弄起來。 我索性也坐起來,把臉埋在她脖子下,拚命吸取她的氣息。 門響了,另一個女的推門而進,她看見騷騷狐正跨騎在我身上,性感的小屁屁一起一伏,嚇得轉過身去,卻不離開。 與此同時,我也被嚇了一跳,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騷騷狐最好的朋友:乖乖兔陳紹英。 騷騷狐不以為忤,反而招手叫她過來,說:「你不是一直喜歡他嗎,現在機會來了,讓你們好好享受。」 乖乖兔背過臉,不敢看著淫靡的場面,吞吞吐吐地低聲說: 「我…我沒……沒說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