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丈夫只在家過完一個週末就啟程前往大連了，培訓為期三個月，培訓結束後 又要出海熟悉適應公司新開闢的兩條航線，按以往的規律，至少在半年之內他不 會有太多的時間回家了。 　　女人都是這樣貪心的吧，以前他沈迷賭博的時候我的要求僅僅是希望他能找 份正經工作安定下來，即使夫妻分開時間長點也沒關係，現在他在工作上做出成 績了，正當仕途一帆風順的時候我又對夫妻長期分開感到不滿意了，還有一年半 他才有機會調回總部從事後勤工作，那時候，比起大副一個月７０００美金的薪 水必定縮水一半還多，我會不會又因此而埋怨呢？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生活就是 這麼矛盾。 　　又是星期一，就算心裡再失落我也得打起精神來，我可不想學生們看到自己 的老師心事重重的。 　　早上的第四節課是我擔任班主任的高一（三）班，剛升高中的學生還處於一 個適應期，但是我平時和學生溝通得不錯，一早跟他們說好我獎懲分明，下課以 後我和學生可以是朋友，但上課的時候，要求他們必須以一個學生最基本的要求 來尊重我配合我，所以我的課，不用我擺出班主任的架勢，學生都會自覺地遵守 紀律，認真聽課。 　　一節課過半，很順利地按照我備課的教案把主要的內容講完了，再講幾個重 點就可以給學生安排今天的課外作業。 　　「月亮漸漸地升高了，牆外馬路上孩子們的歡笑，已經聽不見了；妻在屋裡 拍著閏兒，這裡的閏兒指的是作者的次子朱閏生……」 　　我一邊唸著課文，一邊�眼在教室裡梭巡著，看看是否有學生沒注意聽講， 我的視線轉到第四組最後一桌鄧翔身上時，看到他把語文課本豎立在課桌上，眼 睛卻隱蔽地看著桌子下面，這種伎倆怎麼能瞞得過我，我快步走下講台，腳上的 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敲出一串清脆的腳步聲。 　　鄧翔似乎太沈醉於課外的東西，以至於我走到他面前他才如夢方醒。 　　我用伸縮教鞭在他的課桌上輕輕敲了幾下，一邊把左手伸向他。 　　鄧翔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下意識地把桌子下的東西往抽屜裡一塞，並沒有 主動將它交給我。 　　「是不是要我親自動手去拿？」我嚴厲地瞪著他。 　　其他學生都朝他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猶豫了好一會，鄧翔才十萬分不情願地從抽屜裡把一本課外書拿出來交給我 ，我也沒細看，把書捲成一團轉身走回講台。 　　「回頭寫份檢討書給我，說說自己今天做錯了什麼，違反了什麼，少於三百 字我就給你爸打電話，好了，我們繼續講課……」 　　到了早上放學的時間，下課跟學生道別以後我打算找杜麗一起出去吃午飯， 誰知道電話一接通，她說中午有事，我只好自己簡單地在學校飯堂買了碗皮蛋瘦 肉粥，邊吃粥邊跟樂樂通了電話，他說跟子陽正準備去吃午飯，一說到子陽，我 心裡就覺得挺過意不去的，這些日子對他的態度冷冷淡淡，好歹人家也救過我啊 ，這個年齡的男生早熟一點對異性有特殊的感情又不是他的錯，我是不是該換種 態度來解決這個問題呢？ 　　從飯堂出來本來打算到附近超市買點東西的，誰知道一出門口就下起了大雨 ，還沒到深圳的雨季啊，老天爺說變天就變天。 　　無奈之下我來到距學校後門二十來米的教師宿舍樓，杜麗在這裡有一間單人 宿舍，因為她帶的是畢業班，學校離家又遠，中午就在這裡休息，我偶爾也來這 裡睡個午覺，她給了我一把備用的鑰匙。 　　一路小跑還是讓雨把身上淋濕了不少，我一邊拍著衣服上的雨水，一邊快步 走上樓梯來到杜麗位於頂層的單人宿舍門前，走廊裡空蕩蕩的，估計很多老師還 沒吃完午飯，實際上平時這裡也難得有幾個老師在這裡午睡，都抱著不拿白不拿 的心理，要了間單人宿舍留著備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幾聲炸雷讓我嚇了一跳，趕緊把鑰匙插進鎖眼裡把房門 打開了。 　　剛進門，裡屋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和一個女人歡愉的呻吟聲便鑽進了我耳洞裡 ，對於這種聲音我當然不會陌生，心裡暗笑，杜麗騙我說中午有事，原來是偷偷 跟老公來這裡幽會。 　　我一邊吐了吐舌頭一邊踮起腳尖準備退出去，這時候我看到門邊的地板上亂 七八糟地扔著一些衣物，顯然是剛才兩個人一進門就急不可耐地在相互脫著對方 的衣服，除了杜麗的裙子，襯衫，高跟鞋，另外的幾件是括我們學校的天藍色男 生制服襯衫，黑色西裝褲，一雙匡威的板鞋。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趕緊把房間門關上，裡屋那種令人躁動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下意識地朝裡屋的門口走去，儘管我已經能猜測到裡面正發生的事情，但是 我也說不出是因為好奇還是因為那種聲音讓我有偷窺的衝動。反正就是像有一股 力量把我往門口拽。 　　裡屋亮著燈，一個身材稍顯肥胖的女人正跪趴在床上，正是杜麗，她幾乎是 全裸的，除了大腿上的那雙黑色絲襪和被解開以後半吊在胸前的黑色文胸，原本 規規矩矩盤在腦後的發髻此刻已經淩亂不堪 　　一個身材蠻高大的男生，全身光溜溜的，可以看得出經常參加體育鍛鍊，手 臂和大腿都很粗，正趴在杜麗身後，一隻手從杜麗身下伸向前，摸著杜麗一隻懸 垂著的大奶子，使勁地抓著捏著，一邊有力地挺送著下身 　　雖然看不到尺寸，但是從他抽送一次杜麗就禁不住呻吟一次，我想，這玩意 兒應該很有份量，他結實的兩片臀肉繃得很緊，兩個人的下身一貼合就發出淫靡 的啪啪聲，聽得我禁不住臉上泛起了兩片紅潮。 　　因為床的位置是尾部朝門口，所以床上的兩人背對著我，加上正在激情之際 ，兩人絲毫沒有覺察到我的存在，看著兩人如此激烈的肉戲，簡直比那些毛片還 要精彩，我頓時感到有點唇乾舌燥，小腹下彷彿有團火在慢慢燃起，我臉變得更 紅了，作為一個偷窺者，我在無意中看到了好友跟學生偷情，自己也因為這種刺 激的場面而產生了性慾，太讓人羞愧了。 　　我小心翼翼地倒退著往大門口移動，這時候窗外響起一聲炸雷，我嚇得身體 本能地一縮，腳步踉蹌了一下正好踩在杜麗的高跟鞋上，鞋子一歪我失去了平衡 ，驚呼一聲向後摔倒在地板上。 　　還沒等我爬起身來，杜麗已經從裡屋跑了出來，用一張毯子遮住身上的敏感 部位。 　　一看是我，她臉色一下子變得很蒼白，但隨即又恢復了常態，我揉著摔疼了 的屁股，尷尬地說：「下大雨，我本來是想睡個午覺。」 　　這時候那個男生也從裡屋走了出來，居然沒用什麼東西遮擋，就這樣一絲不 掛地站在杜麗身邊看著我，看著他胯下那毛絨絨的一塊，我趕緊把臉轉向了一邊 ，但是我看清楚了，這是杜麗班上的許家豪，是班長也是籃球隊長。 　　「要死啊你。」杜麗在他耳朵上擰了一下，把他趕回裡屋去了。 　　「我還是先走了。」我快步走到大門口 　　「先別走，我跟你有話要說。」杜麗從地板上把許家豪的衣物撿起來拿到裡 屋讓他穿上，過了一會兒，許家豪低著頭走了出來。 　　「唐老師，」他看了我一眼，迅速走到門邊打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我跟杜麗，一開始我們都沒說話，氣氛尷尬而沈悶，大約過了 三分鐘左右，我才打破了僵局。 　　「什麼開始的？」 　　「放寒假前後吧。」 　　「你這是在玩火啊，和自己的學生搞這事，被別人知道，你十多年教齡積攢 起來的聲譽就全毀了。」 　　「你不說誰知道，你不會說出去吧？」 　　「我是不會，但是夜路走多總遇鬼，紙能包住火嗎？」我想走到裡屋去找地 方坐下，剛進門就看到床上那一片狼藉，我又退了出來，杜麗難為情地笑了笑， 趕緊進去快速整理好了。 　　「我不像你，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只要你想，你有的是機會，我 不一樣，４０歲的女人了，家裡那口子沒用，我總不能老是自己解決吧。」杜麗 在床邊坐了下來，�眼看著我。 　　「什麼呀。」我臉不由得一紅。 　　「我可是把你當親姐妹，說老實話，你們家高軍一出海就是半個月，有時候 幾個月不挨家，你就沒那需要？我就不信你身邊沒有這麼些狂蜂浪蝶。」 　　「真沒有。」 　　「那你有沒有想過？」 　　「不跟你說這個，怎麼扯到我頭上來了，剛才說的是你的事情，你就不怕出 事啊？」我走到杜麗身邊坐下。 　　「能出什麼事呢，也不是我主動的，再說我們都有默契，高中畢業這段關係 就結束了。」 　　「有那麼簡單嗎？」 　　「青春期的男生荷爾蒙分泌過剩，對性懵懵懂懂，我們相互需要的不過是對 方的身體，又不會發展為長期的關係。」 　　「那由得你了。」 　　「是好姐妹的就替我保密，要不，讓家豪也給你補一補？這孩子壯得跟牛一 樣，開發好了，每一次都弄得你要死要活的。」杜麗邊說邊用手在我腋下咯了一 下。 　　「呸呸呸，你瘋了。」我癢得扭了扭身體，避開了杜麗，但是聽見杜麗形容 許家豪在床上的表現，還說可以讓我也試一試，我居然兩腿中間一陣酥軟，臉頰 早已飛起兩片紅暈。 　　本來是想睡個午覺，這一來，變成我跟杜麗在床上閒聊一直聊到了下午２點 半，快上課了我和她才一起回到了學校。 　　晚上我是上完晚自習才回的家，樂樂在自己的房間裡上網，從早上送他到學 校以後我一整天都沒見他了，於是衣服也沒換就走到他房間門口。 　　「媽媽，這麼晚才回來啊。」兒子從電腦屏幕上�起頭來。 　　「嗯，晚上要帶兩個班的晚自習，晚飯吃的什麼？ 我走到兒子的身後，一 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在ＱＱ上跟朋友聊天，從他收發的信息看來，都是 同學之間聊遊戲聊明星的話題，我笑了笑，往後坐在兒子的床上，彎下身子用手 捏了捏小腿肚。 　　「媽媽，是不是上課站久了腳酸了，我替你按摩一下吧。」兒子看到我的動 作，停止了聊天，把電腦椅朝我旋轉過來。 　　「你還會按摩？我怎麼不知道？」 　　「也很簡單吧，我見過子陽他們打球，有體能教練替他們舒展肌肉，應該差 不多。」 　　「是不是真的啊？」兒子的傻勁讓我不禁莞爾，我把手袋放在一邊，雙手往 後撐在床上，右腳從高跟鞋裡脫出來把穿著肉色絲襪的腳尖高高翹起。 　　樂樂先是楞了楞，猶豫了一下才伸手把我的絲腳抓住，讓我的腳後跟放在他 的大腿上，然後一手扶著我的腳踝，一手按住我的腳掌，輕輕地轉動著，沒想到 兒子還有這一手，我的腳被他揉得確實舒服，我微微閉上了雙眼。 　　兒子的手慢慢地順著我的小腿肚更溫柔地按摩著，漸漸地到了膝蓋。 　　「嗯……」我發出幾聲舒服的哼哼。 　　這時候，我感覺到緊貼在大腿上的裙襬被輕輕地拉起了，我睜開眼，兒子的 手已經來到了我大腿中段，裙襬掀起來以後，都能看到我絲襪的蕾絲襪根了，我 看了看兒子，一張俊白的臉蛋此刻已經泛起紅潮，他的鼻息變得重了起來。 　　「哎呀，都這麼晚了，我得趕緊洗澡休息去，明早有課呢。」我直起身子， 伸手在兒子的臉蛋上捏了一下，微笑著說：「乖兒子，想不到手法還不錯呢，改 天再好好享受，你也要休息了，快把電腦關了睡覺去」 　　我把腿收回來穿上高跟鞋，拎起手袋離開了兒子的房間。 　　洗完澡洗好衣服已經是晚上快１１點了，我晾好衣服坐在梳妝台前敷面膜， 一眼就看見台上放著一隻包裝精美的盒子，這才記起來這是今早丈夫出門前留給 我的，說是神秘禮物。 　　我小心翼翼地把包裝拆開，打開盒子，裡面又是一層包裝，再打開，又是一 個盒子，搞什麼啊？我心想，耐著性子把幾層包裝完全拆掉以後剩下一個手機盒 大小的牛皮盒子，難道送我一台新手機？ 　　最後的盒子終於打開了，裡面的東西讓我禁不住一陣面紅耳赤，原來丈夫送 給我的是一根三根手指粗，約十五釐米長的人造陰莖。 　　「晶晶，我不在的日子苦了你了，我沒能盡到做丈夫的責任，我保證，不久 的將來，我會好好的補償你的，愛你的軍。」看著丈夫的字條，我苦笑了一下， 把盒子重新裝好放進了衣櫥最下角的抽屜裡。 　　做好了面膜，我從手袋裡把幾份教案拿出來，打算簡單地把明早要上的課過 一遍，教案拿出來以後從袋子裡帶出來一份東西掉到地板上，我才記起來，這是 早上第四節課沒收鄧翔的那本書，我把教案放在一邊，順手把這本１６開本的書 翻了翻。 　　一翻開內頁，我不由得睜大了眼睛，這是一本日本的色情漫畫，由台灣翻譯 的，書名叫《色慾女教師》，再繼續看了幾頁，發現這本漫畫裡的女主人公和我 莫名的相似，也是一位高中女教師，也是一樣的高挑身材，豐乳肥臀，一樣的緊 身套裙，一樣的絲襪高跟鞋，加上日本漫畫的畫風細膩逼真，人物栩栩如生，仿 佛要從書裡跳出來一般。 　　我斜倚在床頭，慢慢地翻看著這本漫畫，內容大致就是說這個女教師是如何 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跟許多人發生了關係，這當中有她的學生、學校校長、學校 老師、學校保安、學生家長，看到這個女老師在教室裡跟她的幾個男學生群交的 時候，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一種本能的慾望瞬間就把我俘虜，我的身體變得火燙 火燙的。 　　把漫畫書放下，我打開臥室門走到兒子的房間門口，兒子已經聽我的話睡覺 了，我又像做賊一樣回到了自己臥室把門關好。 　　我整個人變得軟綿綿的，全身上下像有一團火在上躥下跳，想找到一個出口 ，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隔著絲質的睡裙抓住自己的雙乳揉弄起來，在衣櫥的巨大 穿衣鏡前，我看到自己豐腴的腰身在騷浪地扭來扭去，剛洗過如今半濕半乾的栗 色長發披散在雙肩散發出一種野性。 　　踢掉了腳上的拖鞋，我仰面倒在寬大的床上，睡裙的下襬被我撩到了腰際， 露出裡面的白色三角褲，在兩條豐腴的大腿不停相互摩擦下，內褲前邊的小布片 已經微微地勒進了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間，我仰著頭，感到口乾舌燥，舌尖在貪婪 地舔著自己的兩片嘴唇。 　　看著漫畫書裡女教師被她的幾個男學生撕扯著身上的衣物，幾雙手貪婪地在 她暴露出來的乳房、大腿、屁股、陰戶上隨意亂摸，我眼前禁不住浮現出這樣一 幅畫面，我穿著緊身的套裙，站在講台上講課，某個男學生就蹲在我的屁股後面 ，把我的裙襬往上推，他的雙手撫摸著我被褲襪包裹的豐滿美腿。 　　鄧翔在看這本漫畫書的時候，是不是也把裡面的女教師幻想成我了？一定是 的，他是不是也想和漫畫書裡一樣，在教室裡把自己的女老師剝得精光，然後在 講台上粗暴地干她？ 　　我的幻想讓自己變得越來越粗俗，我找尋著一切能讓我興奮的字眼，我配合 著自己的幻想，一隻手愛撫著自己的乳房，讓自己嬌嫩的乳頭變得翹立起來，另 一隻手把三角褲的帶子往邊上一撥，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兩片肥厚的肉唇。 　　我的慾望越來越強烈，我需要徹底的解脫，這時候我想起丈夫送給我的人造 陰莖，於是趕緊拿了出來，按照說明書裝好電池。 　　我躺在床上，兩條修長的大腿朝兩邊大大地分開，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撐開陰 唇，另一隻手握住粗大的人造陰莖，我幻想著自己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死死地壓住 ，他就要佔有我，我順從地迎接著，敞開自己的身體，在我身體就要爆炸的時候 ，我用力將人造陰莖往自己陰道里深深地插了進來，長長的橡膠物體一下子就頂 到了我的花蕊，我的牙齒咬著下唇，啟動了人造陰莖末端的電源開關，橡膠棒強 有力地旋轉了起來。 　　「啊……」我忍不住喊出聲來。 　　我腦海裡不斷地浮現一幅場景，一個男人伏在我的身上正粗暴地進入我體內 ，他粗長的陽具彷彿要將我撕裂，我努力地想睜開雙眼，看看他是誰，但是眼皮 似有千斤重，夢魘一般讓我動彈不得。 　　隨著陰道里橡膠棒的劇烈旋轉，我的身體在床上像蝦米一樣扭來扭去，愉悅 的感覺瞬間散佈到我的四肢，在我神魂顛倒之際，剛才一直看不清面孔的男人� 起頭來，一張熟悉的面孔躍入我眼簾，啊，是子陽，這強壯的男人是子陽。 　　我的兩條大腿用力地夾緊，被人造陰莖摩擦得熱乎乎的陰道壁一陣酥軟，一 股熱流從大腿淌了下來。 　　「啊……嗯………嗯……」我的身體痙攣著，一下子被拋上了慾望的浪尖。 　　　　　　　　　　　　　　　　第八章 　　早上鬧鐘響了好幾次我才聽到，確切地說我是被兒子震山一般的敲門聲叫醒 的，我迷迷糊糊地在床上坐起來，衝門口應了一聲兒子才停止了敲門，我感覺口 很渴，從床頭櫃上拿起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了大半杯水才覺得舒服一點了。 　　昨夜裡那場劇烈的自慰讓我全身像散了架一樣，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上講，我 又覺得非常愉悅暢快，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還是禁不住為自己昨晚的放縱感到 一陣羞愧，身上亂糟糟的睡裙，右邊那隻乳房完全袒露在外邊，微微翹起的嬌嫩 乳頭彷彿還在回味昨晚的激情，彎腰撩起睡裙一看，兩腿間的白色內褲已經被興 奮而噴湧的愛液弄髒了，我羞紅了臉，趕緊把內褲脫了扔在衣櫥邊上的洗衣籃裡。 　　換上居家便裙以後我走出臥室，進衛生間的時候兒子正好叉開腿在小便，我 本能地往後縮了縮然後又馬上坦然地走到洗手池邊刷牙，一邊暗笑自己敏感，但 又想最近自己是不是變得跟兒子有點生分了？就連給他的偷窺甜頭也縮水了好多 ，只是象徵性地露一下兩隻乳房，再也不會在兒子面前表演誘惑的脫衣秀了。 　　是因為子陽？我剛這樣想就又趕緊否決了自己，怎麼會呢？我會為了子陽而 冷落自己最疼愛的獨子？ 　　「媽媽，您是怎麼了？」樂樂的聲音把我從沈思中打斷。 　　「什麼？」我轉身看了看兒子。 　　他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用右手在自己的嘴邊比劃了一下，我低頭一看，嘴 角全是牙膏沫，快要從下巴滴到衣服上了。 　　「我真擔心您把兩排牙都刷沒了。」 　　「沒什麼，我在想事情，想今天上課的事情。」 　　我趕緊漱了口，經過兒子身邊往臥室走的時候順手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作為他嘲笑我的懲罰。 　　在房間裡穿衣服的時候，房門是虛掩著的，今天倒不是我故意的，而是時間 比較緊我沒顧得上關門，我從來沒打算讓兒子一大早就有機會偷看我更衣，那會 讓他一整天都想入非非的吧？ 　　我只穿著一套粉色的內衣站在床邊往腿上套一副肉色的連褲襪，把襪口拉到 腰部以後雙手往後撐在屁股兩側，調整著褲襪，讓它緊緊地把我的豐臀包得緊緊 的，當我轉身坐在床上用手指輕輕地拈起襪尖把腳趾包好時，兒子的身影在門外 一閃而過。 　　「媽媽，要遲到了。」他在門口大聲說著，像是要掩飾自己的偷窺行為，我 笑了笑，我是真的喜歡兒子這種傻勁。 　　「來了來了，這不還有時間嘛。」我邊走邊往兩腳套上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 　　「我們要兜多半個圈子接一下子陽，他的自行車壞了。」 　　「他以前不是搭公共汽車上學的嗎？」我有點意外。 　　「他們家門口修路，公共汽車改道了，最近的站離他們家有點遠。」 　　「你昨晚不跟我說，讓我提前準備一下，現在兜路來得及嗎？我還不知道子 陽他家的具體位置呢。」 　　「也就是多花十分鐘而已了，媽媽，你最近是不是對子陽有點意見啊？」兒 子把書包斜掛在胸前，歪著腦袋看著我。 　　「啊，沒有，別亂說。」我裝作替兒子整理衣服，把他的注意力轉移開了， 每次我替他拉好襯衫衣領時，他總是趁機聞一聞我身上的香水味，久而久之，他 早上就習慣性把自己的襯衫衣領故意弄得歪歪斜斜的。 　　車子在每天慣常的路線上又多繞了幾個路口，轉進了一條兩側路面都被挖開 的街道，兒子坐在副駕駛位置不停地指指點點，最後朝前方努了努嘴。 　　「子陽在那裡。」我看了一眼，子陽站在路邊的一個郵政報刊亭前面，挎著 一個單肩背包，身上的制服整整齊齊的，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似乎長高了許多 ，剛升初一的時候他跟樂樂一樣都是１米７１，現在估計得有１米７４了，比身 旁幾個站在報刊亭前買報紙的成年人都高，估計是長期打籃球的緣故。 　　我把車速減慢，觀察了一下後方的車子以後小心翼翼地靠邊停下了，子陽打 開車門鑽進了車子。 　　「唐阿姨，早上好，謝謝您能帶我。」有幾天沒見著我了，所以他看起來顯 得很高興。 　　我轉過頭想跟他打下招呼的，卻神使鬼差地想起了昨晚自慰時出現他的畫面 ，我臉上一熱，只微笑著點下頭就趕緊轉回來把車子開上車道，朝孩子們的學校 駛去。 　　一路上兩個孩子在聊遊戲，我也插不上嘴，只管沈默著開車，倒是子陽像是 怕悶著我，時不時找一些話題跟我聊幾句，比如問我上課累不累，要注意休息， 保護好嗓子之類的，害得我一陣小感動。 　　到了他們的學校，兩個孩子跟我道別以後朝大門走去，我正想調頭，子陽又 轉身跑了回來，雙手撐在副駕駛的車窗上低頭看著我，樂樂在幾米遠的地方一臉 迷惑地用手摸了摸腦袋，我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唐阿姨，我們學校籃球隊今天跟你們學校籃球隊有一場友誼賽，下午四點 半。」扔下這句話以後他頭也不回地走回去，搭住樂樂的肩膀朝校門走去。 　　我回過神來，想著剛才子陽近距離看著我時那棱角分明的俊臉，尤其是那堅 定的眼神，就像初戀時，男友趴在我的教室窗前注視著我那樣，我心裡不由得對 自己說，唐晶啊唐晶，你這是怎麼了，被一個十四歲的初中生弄得心神不寧的。 　　回到自己的學校，剛停好車，杜麗就冒了出來，手裡提著一隻快餐碗和兩根 油條，衝我高舉著搖晃幾下。 　　「怎麼，怕我告密，想收買我啊？」我把車子掛到Ｐ檔，拉好手剎車，鑽出 車子朝杜麗不冷不熱地說道。 　　「我才不擔心你會告發我呢，我們是好姐妹，不是嗎？」杜麗把手裡的早餐 遞給我。 　　「說不定我會大義滅親呢，豬肝粥？」我打開快餐碗一看，是我最喜歡吃的 老字號「千味館」 ，學校附近都沒有分店，估計杜麗是特地給我帶的，我笑著 用手肘撞了一下她的腰，「看你眉色飛舞的，許家豪這些日子把你伺候得可以啊。」 　　「你還真別說，不知道是不是最近……」 杜麗左右看了看，附近沒其他人 ，她才又放心說下去，「高潮多了，我皮膚也好了很多，你看。」 　　我貼近她的臉看了看，本來她的膚色偏暗淡，還有一些色斑的，如今變得光 滑了很多，膚色也變得紅潤了。 　　「是改善了好多呢，」我點點頭。 　　「所以說啊，高質量的性愛是最好的化妝品。」杜麗禁不住得意地掩住嘴笑 了。 　　「嘖嘖嘖，知道你現在煥發第二春了。」 　　「你也該試試。」 　　「我現在的皮膚很差嗎？ 我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現在不會，但是再過幾年，保養得再好，沒有性愛滋潤，花也會謝的。」 　　「就算我想，也沒對象啊，要不你把你的小情人借我幾天。」我笑嘻嘻地開 著玩笑。 　　「只要你敢，我就敢借。」 　　「哎喲，你都說了，我家那口子長期出海，我憋了這麼久，你就不怕我把他 給榨乾了呀？」 　　「家豪壯實著呢，就怕連續地幾次讓你高潮，你要求饒。 杜麗越說越起勁 ，雖說這是在操場上，不會被別人聽到，我還是有點擔心，畢竟這是在學校裡， 但想起在杜麗的單身宿舍裡看見許家豪趴在她身後那強有力的動作，我身體的某 個部位禁不住有了反應，臉上微微一紅。 　　「你呀你，徹底墮落了，不跟你瘋。」我掩住半邊臉，笑著掩飾了自己的窘 態，轉身朝辦公樓走去。 　　到了下午，我在辦公室裡備完課，看看表已經四點五十分了，收拾好教案放 進手袋裡，想起來早上子陽跟我說的籃球友誼賽，我趕緊下了樓來到了籃球場。 　　球賽已經開始了，記分牌上顯示育才高中領先實驗中學１２分，我站在靠近 中線的一側朝場上看了看，在實驗中學的幾名隊員當中很容易就找到了子陽，他 正運著球在高自己半個頭的育才高中籃球隊員當中左衝右突，然後一個乾脆利落 的上籃，球穩穩地鑽進了籃網。 　　我忍不住鼓起掌來，子陽這時候也看到了站在場邊的我，臉上瞬間露出一種 驚喜的神色，接下來的幾次進攻都是由他組織，每次投球得分他就朝我看過來， 那灼熱的目光看得我心裡發慌。 　　在場邊看球的多數還是我們育才高中的學生，看到一個穿著套裙高跟鞋的漂 亮女老師站在場邊，幾個男學生低頭在竊竊私語，估計在談論著我，這是場友誼 賽，兩邊進球我都鼓掌，所以看起來還不那麼反常吧。 　　應該是我在場邊觀戰的緣故，子陽越打越順手，到比賽結束的時候，實驗中 學也僅僅是落後育才高中８分而已，但是要知道，這不是一個級別的球員啊。 　　賽後雙方球員握手道別，子陽滿頭大汗地朝我小跑過來。 　　「在這裡，不知道該稱呼您唐阿姨還是唐老師才好。」他邊說邊彎腰想從一 張長椅上拿毛巾。 　　「都可以啊，你球打得很好嘛。」我順手把毛巾先拿在了手裡，下意識地去 替他擦汗，他有點意外，但隨即驚喜萬分，傻呆呆地站著讓我把他臉上和脖子上 的汗擦乾淨了。 　　看球的學生已經三三兩兩離開了，剩下的也在遠遠的地方聊天，沒人注意到 我和子陽。 　　「謝謝唐阿姨。」反而是子陽自己先反應過來了，伸手把我手裡的毛巾拿了 過去自己擦著汗。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這種舉止會讓我們學校的學生覺得奇怪，趕緊左右看了看 ，確認沒人在留意我們以後才暗暗鬆了口氣。 　　「你回家了吧？我順路送送你。」 　　「我跟教練說一下。」子陽跟他們帶隊的教練說了幾句話，教練遠遠地朝我 微笑著揮了一下手，我點頭回禮，帶著子陽朝停車場走去。 　　車子開出學校大門以後有一小會時間我們都沒說話，氣氛莫名的尷尬，不知 道是不是因為剛才我替子陽擦汗，這個動作跟這段時間來我對他冷淡的態度形成 了強烈的對比，一時間讓他適應不過來，我邊開著車邊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他， 卻發現他也一直在偷偷看著我。 　　「唐阿姨。」他喊了一聲，欲言又止。 　　「嗯？」我轉頭看了看他。 　　「雖然我知道我說出來您又要生氣，但是我實在忍不住了，這一個多星期來 我每天都憋得很難受，我仔細地想了想，我和樂樂從幼兒園就在一起玩了吧，小 學二年級的時候我爸媽就離婚了，那時候我是把您當做自己媽媽一樣看待的，直 到五年級，我發現自己很喜歡跟您待在一起，喜歡聽您說話，喜歡看您的一舉一 動，我是那個時候發現自己對您的感情不是兒子對母親那種，一轉眼都兩年了。」 　　子陽的情緒似乎很激動，看得出來他是一直想找這樣的機會，一個跟我獨處 的機會把心裡的話倒出來，我不敢打斷他，也不可能打得斷他的思緒，我沈默著 只管開車。 　　「那時候聽樂樂說他爸爸經常賭輸了錢回家就罵他打他，我也看到那時候的 您臉上很少帶著笑容，您不開心，我覺得自己心裡也一樣難受，我就想著假如我 能一下子長大，能夠照顧您，該有多好啊。」 　　「後來我藉著去找樂樂玩的機會，在您的電腦裡看到了您上的聊天室，我就 化名找您聊天，我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成熟的男人，我是完全沒有惡意的，我只是 想陪您解解悶，只有在網絡裡，我才有一個公平的機會，您才會把我當做大人， 才會把心裡話跟我說，我願意分擔您的孤獨和不快樂。」 　　「我每個星期一去學校等著看您放學，只有那時候，我才是完全單獨的去感 受你，而不是每次去找樂樂玩，作為您兒子的同學這種身份去跟您相處，直到那 次您被壞人灌醉，我也只想不計一切代價把您解救出來，我一廂情願地幻想您是 屬於我的，其他人都不能碰您。」 　　「我絲毫不覺得喜歡一個比自己大２０歲的女人有什麼錯，我只恨自己晚生 了２０年，但是我只想您給我一個機會，別把我當成一個１４歲的孩子，給我一 個公平的機會。」 　　子陽說到最後，聲音已經有些哽咽，在聽了他的一連串深情表白之後，我的 心也是亂作一團，我不否認一直以來都對他充滿好感，無論哪方面，對於同齡男 孩來說他都顯得無比優秀，丈夫長期在外，我儘管孤單寂寞，卻不曾對身邊的異 性產生過曖昧的想法，但是我對子陽的欣賞難道不是我一直在找著某種寄託的表 現？ 　　在日常生活中，我跟這個兒子的同學有太多的接觸，而這一切的障礙就只在 於年齡跟身份，在子陽化名天涯跟我網上聊過那些赤裸裸的話題以後，在子陽不 顧後果在酒店救過我以後，再想起杜麗跟許家豪的瘋狂激情，我心中暗想，這層 遮羞布我還要披到何時？ 　　「子陽，我……」我看著身邊這個從身材上已經完全具備成年男子特徵的男 孩，想說的話幾次湧到了喉嚨又生生嚥了下去。 　　「沒事，我知道，我就是想把心裡話痛痛快快說出來，憋得辛苦。」子陽用 手背擦了擦臉頰的眼淚，轉頭看著車窗外的街景。 　　車子轉進了子陽家所在的街道，我問他具體的位置，在樓下停下車以後我們 在車裡半響都沒說話，他是不捨得離開，我是不忍心離開。 　　「我爸去了香港做生意，家裡沒人，您要上去坐坐嗎？」子陽突然問了一句。 　　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拒絕，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這是近年才開發的樓盤，兩戶共用一部電梯的戶型，一路上到八樓都沒有遇 到其他人。 　　到了子陽家門口，他在背包裡翻找著鑰匙的時候我有過短短幾秒鐘的猶豫， 我只需要轉身就可以走進電梯離開，但是我沒有，子陽打開了門側身讓我先走了 進去。 　　房子很大，有一百多平米的四房兩廳，裝修得也很氣派，客廳裡的雕花家具 顯得古典雅緻，看得出房子主人的品位。 　　子陽帶著我在房子裡四處參觀了一下，然後問我要不要喝點什麼，我說隨便 ，他說那就綠茶吧，在他到廚房裡拿飲料的時候，我走到客廳連接戶外花園的落 地玻璃門前，朝外面張望著。 　　正當我看著一盆君子蘭入神的時候，一雙手從後面把我攔腰抱住了。 　　「唐阿姨，我喜歡您，喜歡得發狂。」子陽在我身後輕聲說，嘴裡的熱氣噴 得我耳根癢癢的。 　　儘管我早就預料到跟他上來會發生的事情，但是真的發生了又讓我感到極不 自然，結婚十幾年，除了丈夫以外，我的身體還沒有這樣被異性抱過，更別說這 是一雙小我二十來歲的男孩的手。 　　我微微扭著腰，想把子陽擺脫，但卻被他抱得更緊，他的臉從後面貼在我的 耳根輕輕摩擦著。 　　「唐阿姨，您身上好香。」 　　「子陽，不可以……」我更大幅度地扭著腰，一隻右手伸到身後想把他推開 ，但是我自己都知道，動作是那麼軟弱無力，我真的想擺脫嗎？ 　　子陽更緊地貼著我，也沒有其他更過分的動作，就這樣抱著我，在我耳邊說 ：「唐阿姨，我就想給您解解悶，我什麼都不要，只求您答應我，讓我陪您，就 像天涯在網上說的那樣，這一切，如今都可以成為現實。」 　　他作為天涯在網上跟我說得最多的是讓我們做情人，開展一段隱秘的關係， 不會破壞我的婚姻，現在我想想，一個１４歲的男孩，他的人生經歷了什麼東西 才能變得這麼成熟老練啊？是因為父母的離婚，父親長期在外做生意讓他過早的 進入了社會？ 　　「我們是沒有將來的。」我說，當我這樣說的時候，我知道我已經妥協了。 　　子陽自然是心神領會，怕是他也想不到今天會如此順利吧，他抱著我將我轉 了個身，變成面對面，被他這樣正面注視著讓我一陣嬌羞，我把頭轉向了一邊不 敢看他。 　　窗戶紙一旦捅破，所有的顧慮都會煙消雲散，子陽臉上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微 笑，雙手摟住我的纖腰，一張俊臉又朝我湊了上來，貼得更近。 　　「唐阿姨，我可以親您嗎？」他的聲音比平時溫柔了不知幾百倍，軍人出身 的丈夫幾時對我有過如此柔情蜜意，我心裡一蕩，微微閉上了雙眼。 　　子陽的雙唇瞬間將我包住，滾燙而熱烈，我被他親得神魂顛倒，竟主動將雙 手環在他的頸脖，回應著他。 　　他的吻雖衝動，但明顯是生澀的，只懂在我唇上磨來擦去，我心裡不由得暗 笑，親啟櫻唇，主動將舌尖探進了他的唇間，引導著他，我們的舌尖激情地交纏 起來，貪婪地吸吮著對方的愛液。 　　「唐阿姨，好神奇，像觸電。」子陽趁著喘息的片刻激動地說道。 　　我微笑不語，用雙手不住地在他頸脖間輕輕撫摸。 　　子陽漸漸地衝動起來，鼻息越來越重，他的手從我的腰際滑了下去，撩起我 的裙襬，兩隻手笨拙但有力地隔著一層褲襪撫摸著我豐滿渾圓的翹臀，我迎合著 他，屁股不住地扭擺著，把右腿屈起來勾在他的腰上。 　　他的雙手又移了上來，這一次開始解我的襯衫紐扣，因為激動，解了好久才 把上面的兩粒解開，我的粉色文胸露了出來，那道深深的乳溝在白皙的乳房襯托 下更顯誘惑。 　　子陽張大了嘴巴，彷彿剛剛看到了一件絕世的奇珍異寶，他的雙手由下往上 托住了我的雙乳，輕輕揉捏著。 　　就在這時候，我手袋裡傳出了劉若英的《很愛很愛你，這是我為兒子設定的 來電鈴聲。 　　「樂樂……」我心虛地把子陽一把推開，一邊從手袋裡拿出手機一邊把襯衫 兩襟拉緊掩住裸露的乳房。 　　子陽好像也懵了，傻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樂樂，怎麼了？」我接通了電話。 　　「媽媽，我晚上突然想吃餃子。」 　　「哦，好啊，媽媽待會去超市給你買。」我背對著子陽走到房間的一角，一 邊跟兒子通話一邊不自然地整理著身上淩亂的衫裙。 　　「謝謝媽媽，我愛您。」兒子傻乎乎地笑著把電話掛了。 　　放下電話以後，我和子陽相互對望著，剛才的興奮已經被樂樂的電話攪得蕩 然無存。 　　「對不起，子陽，我要回家了，樂樂等著我給他弄餃子。」 　　「那我們……子陽彷彿還在回味幾分鐘前的激情。 　　「傻瓜，以後有的是機會。」我走到他面前，在他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駕車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個路口，在等紅燈的時候，我看到華燈初上的馬路 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每張面孔都有不同的表情，每個人心裡可能都有著不同的秘 密，為什麼我不能也擁有一個自己的秘密呢？我想，回味起剛才跟子陽那短暫的 激情，我不由得笑了。 　　　　　　　　　　　　　　　　第九章 　　我雙手提著大大小小幾隻購物袋，踏上最後一級樓梯站在自家門前時已經累 得氣喘噓噓，香汗淋漓了。 　　掏出鑰匙開了門，我衝著屋子裡喊：「樂樂，出來幫媽媽把東西拿進來，哎 呀，累死我了。」 　　兒子從房間裡慢悠悠地走出來，看著我左右手各提著兩隻購物袋，門外的地 板上還靜靜地躺著另外兩隻。 　　「媽媽，我只是要吃餃子，您好像把整個超市都搬回來了。」 　　「我想反正都去了超市，就順手把其他的也買了嘛。」我邊朝廚房走邊看了 看牆上的電子鐘，已經是晚上７點半了，時間怎麼過得這麼快，我心想，在子陽 家裡那淺嚐即止的調情也沒耽擱多久啊。 　　把東西在廚房裡分類放好，該放冰箱的都放進冰箱裡，沒顧得上去換衣服， 我打開燃氣爐開始燒水。 　　「下午子陽去你們學校打友誼賽，輸了贏了？」樂樂把提進來的兩隻購物袋 放在櫥櫃案板上。 　　「輸了，不過就輸了幾分，能跟高中隊打成這樣很不錯了。」 　　「他是搭您的順風車回家的吧？」 　　「嗯……」我藉著喝水的短暫時間快速思考了一下，馬上又說：「是啊，反 正我也要回家了，順路送了送他，怎麼了？」 　　「 沒事，我打電話叫他上線給我傳個東西，他說還沒到家，不知道搞什麼 ，神神秘秘的。」 　　兒子習慣性地用手摸了摸腦袋，轉身回自己房間去了。 　　我心裡暗暗叫苦，怎麼會這麼巧呢，事先沒和子陽溝通好，但是僅僅因為我 們倆的說法不一樣，兒子還不至於想到我跟子陽之間的事情吧？我心虛地走到客 廳裡從手袋裡掏出手機，迅速給子陽發了條信息，告訴他我跟樂樂說了順路載他 回家的，幾秒鐘後子陽就回了信息：「 別擔心，我已經處理好了。」 　　我站在廚房裡看著火，剛才因為緊張而加快的心跳正在慢慢恢復平靜，我禁 不住用手撫摸著自己發燙的臉頰，結婚十三年來，這第一次偷情就讓我如此心驚 膽跳。 　　水開了，我把調料放進去攪拌了一下，然後把從超市買回來的冷凍水餃放了 進去，不出片刻，餃子一個個在鍋裡浮了起來，我把餃子撈起來放在湯盆裡晾著 ，一邊把燃氣關掉一邊在一個小碗裡把調味汁弄好，兒子喜歡吃海鮮醬加上一點 點的辣椒。 　　我端著調味汁走到客廳裡往餐桌上一放，叫兒子出來吃餃子。 　　「樂樂，餃子可以了，你先吃吧。」我邊說邊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剛才出了 一身汗，我得先洗個澡。 　　把身上的衣物脫掉，我換上居家便裙就進了衛生間。 　　兒子早就餓了，在廚房舀了一大碗餃子正坐在餐桌前大口大口地吃著，一邊 問我為什麼不吃。 　　「剛才提那麼多東西出了一身汗，難受死了，我先洗個澡，你慢點吃別噎著 。」我在衛生間裡隔著門大聲說。 　　站在蓮蓬頭下我剛把居家便裙扒下，擰開水閥把身上打濕，突然才發現沒有 把替換的乾淨內衣拿進來，我搖了搖頭，趕緊把水關了，用浴巾把身上的水擦乾 淨又把居家便裙套了回來。 　　出了衛生間，兒子已經不在餐桌邊上了，吃這麼快？我心裡想，估計又是急 著上網跟同學聊天玩遊戲去了，一會要好好教訓他才行，我快步走向自己的臥室 ，剛走到臥室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的一陣低低的喘息聲。 　　我心裡咯?一下，把腳步放輕了，靠近臥室房門探頭朝裡面看去。 　　眼前的一幕讓我頓時腦袋一片空白，只見樂樂站在我的床邊，身上的居家短 褲和內褲都往下拉到了腳踝位置，雙眼直瞪瞪地看著床上，那上面胡亂扔著我換 下的襯衫、裙子、文胸、內褲，他的左手拿著的正是我今天穿了一天的肉色連褲 絲襪，不時地放到鼻端深深地吸著氣，他的右手握著自己那剛剛發育完全的陽具 ，在不停地套弄著。 　　「樂樂！你在幹嘛？」我猛地推開臥室門衝了進去，但剛這麼做我就立即後 悔了。 　　兒子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大跳，他原以為自己的媽媽洗澡會花上十來二 十分鐘，每天晚上我洗澡的時間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他轉身看著我，嘴巴張 得老大，臉上的表情彷彿凝結了一般。 　　「媽媽……」他從嘴裡擠出兩個字，又緊張地咬著下唇沈默下來，一張俊白 的臉蛋頓時變得通紅。 　　兒子轉過身來的時候，整個身體正面對著我，我清清楚楚地看見他右手握著 的陽具和周邊稀疏的淡黑色陰毛，我臉上一熱，趕緊轉身背對著他。 　　「還不把褲子拉上來。」我沒好氣地說。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兒子戰戰兢兢地說好了，我才又轉身面對著他， 兒子一臉的羞愧，不敢正視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媽媽，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他用低得螞蟻都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樂樂，沒關係，這是男生進入青春發育期的正常表現。」剛才就這樣衝進 來實在是太草率了，這樣會不會把兒子嚇到啊？我趕緊走到兒子身前，雙手扶住 他的雙肩，拉著他在床邊坐下。 　　「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兒子不停地咬著自己的下唇，放開，又繼續咬著。 　　「媽媽知道，所有的男生都會遇到你這樣的問題，這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知道嗎？」為了安撫兒子，我伸手在他臉頰上輕輕撫摸著。 　　「別告訴爸爸，好不好？」兒子緊張的聲音讓我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原來他 最擔心的是怕自己爸爸知道這件事，雖然這兩年他們父子倆的關係已經大大改善 ，但是丈夫當年沈迷賭博的時候一輸錢就回家打罵兒子出氣，這種陰影可不是那 麼容易消失的。 　　「不會，媽媽向你保證，告訴媽媽，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我知道兒 子發展到對著我的衣物手淫是最近的事情，以前他對我晾著的內衣可是規規矩矩 的，頂多是追求一下嗅覺上的滿足。 　　「哪樣？」 　　「就是……用媽媽的那些內衣，那個……」我實在沒辦法把自慰兩個字說出 口。 　　「這是第一次，真的，今晚是第一次，以前我不是這樣的。」兒子又是搖頭 又是搖手，卻沒想到手裡還拿著我那雙連褲絲襪，隨著他雙手擺動飄來飄去，我 臉一紅，順手把絲襪從他手裡拿了過來，一看褲襪包住我兩腿中間神秘部位那個 位置已經被兒子的口水弄濕了一大塊，我臉更紅了。 　　「媽媽相信你，你以前只是喜歡看，對嗎？」我轉頭不敢看兒子的臉。 　　「嗯……以前我就是覺得好奇，覺得媽媽那些小小的內衣褲很……性感。」 　　「以前你也那樣嗎？」 　　「以前是看了，然後晚上睡覺的時候會自己那個。」 　　「那為什麼今天會這樣呢，要用媽媽的內衣，同時做那個事情。」 　　「這幾天……」兒子欲言又止。 　　我又轉頭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儘量的平靜緩和，我伸手撫摸了一下兒子的後 腦勺，溫柔地說：「沒事，儘管說出來，說出來就不難受了。」 　　「這幾天我晚上睡覺時，做那個，我的下面很久都不流口水，但又漲漲的好 難受。」 　　聽到兒子形容射精為流口水我忍不住噗嗤一笑，一邊又正經地說：「是因為 你覺得單靠自己幻想，達不到興奮度了。」 　　「晚上放不出來，第二天白天也感覺漲得難受。」 　　「以後你別穿那麼緊身的牛仔褲了，還有就是要多參加一些體育鍛鍊，別老 把心思放在這個上面，不想了自然就不會難受了。」 　　「我很害怕，有時候在學校裡看見那些漂亮的女同學穿裙子，我就想去靠近 她們……」 　　「啊……」我這次可是真的被嚇到了，兒子居然發展到了去學校也想著這種 事情了，我聯想到那個偷女同學內衣的高一男生，想到他從五樓跳下去的情景， 我實在不敢想下去了，我雙手抓住兒子的肩膀把他扳過來，雙眼直瞪瞪地注視著 他，我焦急地說：「你……你沒真的對女同學做什麼事吧？」 　　「沒有，沒有，我就是有這種衝動，所以覺得很害怕，我是不是變成壞人了 ？」因為激動，我捏著兒子肩膀的雙手力度很大，他縮著肩膀，「媽媽，疼……」 　　「那還好，那還好。」聽到兒子說沒在學校裡做出格的事，我暗暗鬆了口氣 ，趕緊把雙手鬆開，替兒子揉著被我捏疼了的位置。 　　「你是晚上睡覺前沒把那些東西放出來，感覺漲得難受是吧？」隔了一會我 又問。 　　「嗯……」兒子點了點頭。 　　「那你剛才那樣，用媽媽的內衣那樣做，是不是很興奮？」既然已經說到這 個份上了，我也開始不再顧忌了。 　　「嗯，比單純地看著興奮。」 　　「那……感覺能放出來嗎？」 　　「好像差了一點點感覺，因為它們沒有穿在您身上。」兒子的眼神閃爍著， 估計是看著我沒怎麼動氣，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你……」我伸手想去敲他的腦袋，但看著兒子縮著肩膀躲著我的樣子，我 於心不忍，又把手放下了。 　　實際上我思緒也在飛速地轉動著，想得最多的是今晚在子陽家裡跟他曖昧調 情的事情，他跟兒子同齡，必然會遇到兒子同樣的困擾，但現在我對他已經放開 了防禦，如果今晚不是樂樂的電話，我們是不是早就已經…… 　　我想到這個就禁不住臉上發燙，子陽可以在我身上找到宣洩的出口，可兒子 呢？想起也許在不久的日子裡自己的身體就要給子陽佔據，我期待之餘更多的是 對兒子的愧疚，連我自己也奇怪，我紅杏出牆難道不該是對丈夫感到愧疚才對？ 然而一整個晚上我從來就沒想起過丈夫，我什麼時候墮落成這樣一個壞女人了。 　　越是想今晚跟子陽的越軌，我就越覺得對不住兒子，我伸手撫摸著兒子那張 俊俏的小臉蛋，他此刻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像只乖巧的小兔子一樣靜靜地低頭 坐著。 　　「媽媽來幫你吧。」我低聲在他耳邊說道。 　　「啊……」兒子彷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其實你應該早點對我說，在你對學校裡的女同學有那種想 法的時候就對我說。」 　　「我不敢，怕您罵我。」 　　「傻瓜，媽媽疼你還來不及，哪裡捨得打你罵你，你先去把餃子吃了，媽媽 去洗個澡，一會在你房間裡等我。」 我一說完，再也不敢看兒子一眼，起身出了臥室鑽進了衛生間。 　　洗好澡以後，我一絲不掛地站在浴室的梳妝鏡前，這裡以前是丈夫早上刮鬍 子的地方，看著被水霧蒸得朦朦朧朧的鏡面，裡面倒映著我腰部以上的身體，最 顯眼的當然是那對３６Ｄ的豐乳，沈甸甸地掛在胸前，剛洗過澡的身體白皙而細 膩，沐浴露的玫瑰香味似乎從小腹下面慢慢地蒸發上來，漫過高聳的雙峰，從深 深的乳溝中間升上來鑽進我的鼻孔，我雙手叉著腰，肉感的上半身在這裡明顯地 變細了，沒有一絲贅肉最讓我引以為傲，腰線從盆骨位置又漸漸變寬，下面是渾 圓豐滿的翹臀，使得我整個身體的曲線顯得凹凸有致，一雙豐腴修長的美腿平時 穿起高跟鞋以後更顯得筆直挺拔。 　　難怪兒子會對我的身體如此迷戀，我心裡想著，女人的虛榮心作祟之下，即 便這個被吸引的是自己的兒子，我也深感滿足。 　　披著浴巾我直接走出了衛生間，兒子也不在餐桌邊上，餃子已經吃完了，我 回到臥室裡換上一條小睡裙以後來到了兒子的房間門口。 　　兒子本來坐在電腦面前，看到我來了，他趕緊老老實實地坐到了床上。 　　「媽媽，您真漂亮。」 　　「嘴巴真甜，在看什麼？那些色色的網站？」我走到電腦前瞥了一眼屏幕， 瀏覽器上打開的是遊戲網站。 　　「沒有，沒有。」兒子連忙否認。 　　「你有好奇心很正常，但是那種網站還是不要上，會把你教壞的，知道嗎？」 　　「我就知道一個網站而已，看過一兩次，後來就打不開了，是真的。」兒子 被我揭穿以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把電腦椅拉開了，雙手往後撐在電腦桌沿，兩腿交叉在一起，兒子又�起 了頭，看著我。 　　為了加強兒子的視覺感受，我在小睡裙裡只穿了一條內褲，兩個沈甸甸的乳 房在絲綢面料下隱隱若現，反正除了下面，我身上的其他地方兒子也看得一干二 淨了，我只想早點把這個事情解決掉。 　　兒子直勾勾地盯著我露在睡裙下的兩條白皙的長腿說：「媽媽，我喜歡看你 穿著絲襪的樣子。」 　　「真拿你沒辦法。」 　　我趕緊回到臥室，從衣櫥裡拿出一雙肉色連褲絲襪穿上了，不過這樣也好， 拉到腰間的褲襪讓我多了一些安全感。 　　再次來到兒子房間的時候，兒子看著我被肉絲包裹得光滑細膩的大腿，一下 子就興奮起來，他兩腿中間的短褲慢慢地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他使勁地吞嚥了幾 口唾液，一邊用眼神朝我請示著。 　　我微微一笑，一手把房間的燈拉滅了，走到床邊把床頭的小夜燈打開。 　　「沒關係，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媽媽配合你。」我邊說邊在兒子身邊坐下 了。 　　得到了我的許可，兒子再也按耐不住，起身把身上的短褲連同內褲一起拉到 了腳踝位置，我看見他兩腿中間那根剛剛發育的肉棒早已經翹了起來，周邊那稀 疏的陰毛尚未長齊，稀稀拉拉的一片，我臉一紅，趕緊把臉轉過一邊。 　　耳邊聽見兒子那粗重的喘息聲，還有一種類似活塞運動時發出的窸窣聲，我 知道這是兒子在看著我的身體，一邊套弄自己的陽具。 　　我的身體像僵硬了一樣，坐在床邊一動不動，也不敢去看兒子的動作，隨著 兒子喘息的聲音越來越沈重，甚至還帶著低聲的呻吟，像快要缺氧一樣，我有點 擔心，偷偷用眼角看了看，只見兒子的右手抓住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套弄， 那嫩紅色的龜頭時不時地隱現，他的動作力度很大，看得我心疼。 　　「樂樂，慢點，輕點，」我柔聲說。 　　「媽媽，好難受，好漲。」兒子雖然興奮，但似乎還是沒有射精的跡象，情 急之下，我把手伸到了他兩腿中間，用手指輕輕捏著他的陰囊，兒子被我這樣一 弄，整個人更加興奮，居然放開了套弄陽具的手，雙手抱住我把我按倒在了床上 。 　　「樂樂，不行，不能這樣……」我仰面被他壓在身上，身高１米７１的他雖 然不是特別健壯，但也不輕，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媽媽，媽媽，我身體好熱。」兒子邊說邊脫著身上的Ｔ恤，把光溜溜的下 半身頂在我大腿根部使勁地蹭來蹭去。 　　我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兒子也不過是想通過這樣來增加自己的興奮度，估計 是在網站上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樣學樣而已，我把身體舒展開來，不再抵 抗，任由兒子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只是用雙手緊緊地護住兩腿中間那個神聖的位 置，不讓他亂來。 　　兒子時而用嘴唇在我臉上蹭幾下，時而用雙手摸著我的雙乳擠弄著，我被他 的這些動作搞得也有點興奮起來，小腹下面熱乎乎的，我喘息著說：「樂樂，你 這個小壞蛋，得寸進尺是吧。」 　　「媽媽，您身上好香啊。」兒子也不管我的抗議，學著毛片裡的動作把硬邦 邦的肉棒想往我的兩腿中間頂，我趕緊側過身來，兩腿併攏起來，結果他的傢夥 只頂在了我豐滿的屁股上，隔著一層絲襪，我感覺到這東西滾燙滾燙的，兒子的 興奮點彷彿已經達到了臨界點，下身不住地蹭著我的臀肉，連續十幾下以後他嘴 裡發出一聲歡快的呻吟，然後整個人軟軟地趴在了我身上。 　　我�起身子看了看，一大灘白花花的東西射在了包住我豐臀的絲襪上。 　　「怎麼樣，樂樂，舒服點了嗎？」我伸手在兒子的臉頰上輕輕撫摸，他滿頭 大汗，還在不住地喘息著。 　　「謝謝您，媽媽。」緩過神來之後兒子用力抱緊了我。 　　「小壞蛋，以後有需要了記得告訴媽媽，還有，千萬千萬要記住，在學校裡 對女同學要規規矩矩的，知道嗎？」 　　「那以後我們是不是經常可以這樣呢？」 　　「看你表現咯，學習成績能保持在班上前三名，媽媽什麼都答應你。」 　　「一言為定！」 　　夜很靜，我們母子倆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對於往後，我管不得這麼多， 我只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半點行差踏錯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