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我走出宿舍,想讓自己的頭腦靜一靜。我徜徉在北京半夜的街頭,總難免會 想起以前生活的點滴。一個聲音總在叫嚷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讓一切從新 開始。 然而,我又一次地走到了那個小區門口。那�仿佛一個黑洞,真的總是有把 我吸進去的力量。不僅是一個空間的黑洞,還是一個時間的黑洞。站在那�,此 刻的我也變成了過去的我,一如從前,毫無兩樣。 就在此時,我忽然被一個手捂住嘴,手被抄在背後控制住,拉到牆角。我掙 紮着想要脫身,卻發現對方力大無窮,完全不是對手。我像瞅好機會攻擊他要害, 卻完全被看穿,身後被牢牢抵住。 對方把我壓到牆上:「我日你娘,我讓你好好照顧小媛,你倒自己他媽的回 來了,你是不是東西?」 我吃了一驚,刀疤? 我推着牆,嘴�像解釋卻被捂着說不出來。他突然放開,我正要扭頭說話, 卻被一拳打在臉上,眼冒金星摔倒在地,臉上熱熱的、麻麻的,但居然感覺不到 疼痛,幾乎被打蒙。我趴在地上,卻又被他補了兩腳。 我一陣惡心,嘴�都是血腥味。我以爲他還要揍我,但他終于住手了,把我 扶了起來。我感覺有了點力氣,舉手要打,卻被他牢牢抓住手腕:「還特麽想還 手?」 落魄的羞恥感和這幾日失去小媛的悔恨夾雜在一起,讓我幾乎要哭出來,我 腦子�一片混亂,崩潰得像被台風洗劫的海灘。他忽然放開了我,而我也生發不 出還手的欲望了。腦子�隻有不想哭的念頭,扭頭靠在牆上:「你要揍就揍吧。」 他拍了拍我:「調過來。」 見我沒反應,他又吼了一聲:「讓你調過來!」 我不想扭頭,因爲牆面很牢固,靠着還有一絲穩定感。我以爲他會不耐煩再 踹我,不過他也沒有,而是遞給我一支煙:「抽根煙吧。」 見他示好,我反而有點訝異。接過煙,他還給我點了火:「剛才沒憋住火, 你見諒。不過你他媽實在太不争氣了。」 我坐在地上,抽着煙,點點頭:「你說的對。」 他也蹲下來:「你們碰的那夥人,我知道。我青島的哥們告訴我了,你們的 事情。你知道麽……我特麽聽到的時候真是想……」 他怎麽知道?我能想象自己的表情,眼睛肯定睜得滾圓,表情一臉詫異: 「你知道?」 「對,你們碰到那個張向南的人,在他們那個圈子�算是個名人。他那個姘 頭叫楊什麽的,更是有名。我以前幹過。」 我接着問,那你都知道什麽。 刀疤接着說到,張向南是群交圈�的一個名人,經常組織亂交聚會。跟黃暫 他們不同,張向南主要是面向中上流人士,很多還算是名流。當然他是收費的。 他明着是個「飛行員」,其實早就不跑航班了,專門做皮肉生意。就是挑選有潛 質的小姑娘調教成性交狂,然後組織群交聚會收錢。尺度越大、越淫蕩的姑娘, 往往要價越高——當然,姑娘得幹淨。楊菲既是他第一個獵物,也是他的死黨, 算是跟他最久的女人。 我想了想,原來是這樣。這一切都是一個套,一個圈套。可是,如果小媛不 是那麽配合,他們也不會成功。換句話說,是因爲她有潛質。至少,他們不是那 麽沒選擇性,也會注意安全吧……要去救她麽?關鍵是,我有資格去救她麽? 我跟刀疤說:「咱們喝點酒去,我跟你慢慢說。」 我捂着臉,帶着刀疤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個小飯館,要了一點二鍋頭,然後坐 在那兒喝起來。他幹了一杯:「我操,老子跑路這麽久了,還是頭一回跟人坐在 一起喝酒。沒想到是他媽的你。」 我指了指臉:「而且是你揍了我以後。」 「那是因爲你慫。」 「你要我怎麽樣?我根本攔不住她……我……她已經被你們調教得不聽話了。」 刀疤表情有些僵:「那你也不該丢下他一個人。」 「我被他們算計了?」 「所以呢?」刀疤拿杯子碰碰我的被子,「爲毛不幹回去?」 「我沒有你那個本事,也沒有你的魄力。」 刀疤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屁,想幹總有辦法。」 我無言以對,隻好自己喝酒。正在喝下杯中酒的瞬間,我好像瞥見一個人影 很像費青,我稍微愣了一下,忙追出門口看了一眼,但沒有看到。是我眼花了麽? 我怎麽看見好像是她,還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綠帽子帶多了,有些精神病? 我揉了揉腦袋:「你說咋辦?」 刀疤一拍桌子:「反正我也豁出去了,跟你幹回去。不過這回老子幫你救出 來了,你不能再随随便便把她丢給一幫什麽野男人!」 我搖搖頭:「不,我已經沒有那個心勁兒了。我今天看了他們拍的小媛照片, 挺開心的,比跟我一起開心。我覺得自己不該摻和了……也許這才是小媛應該過 的日子……」 「屁!」刀疤瞪了我一眼,「你要是被賣了會覺得踏實?我告訴你,這幫人 現在正在網上貼價賣女人。小媛這樣的,一場起碼兩千,包月要十萬你知道麽? 你看到的視頻,不是别的,是這幫孫子的廣告!」 我愣住了。包月?他們會把小媛像雞一樣包出去? 我有些磕巴地問:「包出去不會有危險吧……」 他又是一拍桌子,這會把老闆都吓了個夠嗆:「你是煞筆麽?隻要有錢,什 麽人都可以包。張向南他們包一兩次,一個女的差不多也利用夠了,然後就是高 價包個不太幹淨的人。你想什麽呢?要自己女人在雞窩�被人賣來賣去?」 他的話真心刺激到我了,我有些手心發熱,捏一捏全是汗,身上也在顫抖, 不知道是因爲酒精還是因爲激動。不過我剛打起一點雞血,很快又被小媛在我走 後那淫蕩的樣子給澆滅了。她是真的很快樂,被賣又怎麽樣,那是她願意的。 「讓我想想。」我避開話題,隻顧喝酒。 刀疤說可以容我想想,但他希望我馬上做決定。他現在在跑路,北京這個地 方不算安全,警察也多,還是要換個小地方待。他明天就走,不管我去不去,他 都想了結這件事。 我問哪件事? 他說就是小媛這件事。「要是小媛心�沒你,老子真懶得管你。不過她心� 有你,所以我想幫她這一把。老子腦袋揣在褲兜�,随時被人認出來就去坐牢了。 管不了她一輩子,要不然能讓你個慫貨摻和?」 他的話其實有點難聽,但我隻能聽着。我喝着酒,心�仍沒有想好——倒不 如說,我已經幾乎決定就不去了。我不去,刀疤也會去吧,他或許更适合小媛。 有大雞巴,有暴力,小媛要的可能就是這些。 我陪着他聊天,更多地像是一個傾聽者。待他吐了一肚子苦水,酒也喝得差 不多了。我也有些醉,頭暈暈的。這時候他又想起了正事,按住我的手說:「明 天跟老子走,有一輛車去青島,一天就能到。」 「什麽時候?」 「中午,十二點我在門口等你。咱們第二天就能趕着到。」 「好……」 「你到底行不行?」 「行。」 他有些滿意地笑了,然後一口喝了一大杯:「操,這趟算是沒白來。明天我 在門口等你,你他媽别再慫了啊?你再慫我也不管你了。」 我點點頭:「謝謝哥。」 刀疤和我不是一個方向,喝完酒之後,他朝西邊走了,我往東走回宿舍。分 開之前,他指着我的眼睛:「老子跑了這麽遠,冒了這麽大險,就是爲了給你小 子一個機會,也給老子自己一個機會!你他麽别對不起我!」 我點點頭,有點心虛地扭頭。沒走幾步,他又一次大喊道:「小子!别放我 鴿子!我等着你!」 我心�萬分忐忑,還是一邊和他道别一邊走了。刀疤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爲 我們這麽做肯定也有他的心結。但是他不能爲了他的心結綁架我自己的人生啊。 我肯定要仔細想想。倒不如說,不去的念頭已經占了上風。 我途中又經過了那個小區。不過這回,我真的沒有什麽想法去看了,頭也暈, 隻想回去睡覺。明天去不去?醒了再說吧。 然而我走到途中,卻又聽到角落�傳來了異常的聲音。我說的異常,就是… …男女交合的聲音。一個女的極力隐忍着不發出聲音,但是嗚嗚的低沉呻吟反而 更加誘人,男子的撞擊則異常大力,啪啪啪地,夾雜着交合時嘩嘩的水聲。 我靠到牆角,發現這對男女離得不遠,就在離我十步遠的小公園�。因爲已 經夜深了,這�幾乎沒有人,所以成了打炮的良好場所。女孩子扶着一個老年人 用來下腰的健身器械,背對着男人,而男人扶着她的屁股,正幹得極爽。 我貼着灌木叢,忍不住走進了一些。正當這時,男的開口說話了,我聽到了 異常熟悉的聲音! 黃暫! 「我操……你這小穴也真是夠緊的,聽說馬哥就幹了一次,真是沒福氣…… 不過,你今天肯定跑不了了,哈哈。」 看女孩的身材不高,不像是他女朋友啊,這禽獸又勾搭了哪個女孩子?聽這 淫水被摩擦的聲音,他肯定又下藥了。 女孩子已經越來越難以忍住自己的呻吟聲。她扶着的那個器械因爲是圓的, 手滑了便不好扶住,屢屢往下滑,黃暫便掐着她的大腿讓她扶好。那姑娘比黃暫 還要矮一些,後位被操本來就顯得腿不夠長,需要踮着腳尖。此刻随着情欲上漲、 抽插愈發劇烈,更加難以維持。腿一陣陣發軟。終于,受不了求饒了:「求求你 ……啊啊……不要……不要在這�幹了……」 「哈哈,終于求饒了啊?剛才不是還說我是強奸犯麽?不在這�幹在那兒幹, 你說?」 「去……去酒店、賓館,哪�……哪�都行,不要……不要在……啊啊啊啊 ……啊——」這時候,她似乎突然來了高潮,身體抖動起來,脖子繃直了仰起, 也說不出話來。 她的腿軟了彎曲下來,隻有雙手還虛弱地扣在器械中間的縫隙上,才讓身體 勉強不掉落下去,但是這樣的姿勢反而看起來更累。她的褲子垂在腳腕處,光滑 而閃亮着液體光澤的整雙臀部和大腿,此刻因爲角度的轉變,變得清晰起來,從 我這�看也辨别得清楚——真是好性感的畫面。我的酒意幾乎醒了。我掏出手機, 在心�暗自尋思着如果有機會就給他拍下來,這樣回頭看看是誰的女朋友,好把 照片發給他。也許他就會去廢了黃暫。 這時候,她高潮結束,力氣仿佛忽然被抽去。整個人軟下來。黃暫趕緊扶住 她,然後朝旁邊招呼。我這才發現,離我不遠處還藏着一個人。看身形,好像是 下午和黃暫在一起的那個男的。 他湊過來,兩個人把因爲強烈高潮而昏死過去的女孩架起來——也不給她穿 好褲子,就往黃暫那個朋友肩膀上一扔,他便把她背起來。而黃暫跟在後面,兩 個人低聲竊語,就這麽并肩走去。中途那個朋友想調整一下,便讓黃暫幫忙把女 孩的褲子脫下。黃暫笑着說:「你就這麽對自己前女友啊!褲子都不讓人家穿…」 「她本來也沒穿啊?」 兩個人一陣典型的壞人的竊笑。然後就真把女孩的褲子徹底脫下。黃暫從� 面掏出手機和錢,把褲子連着腰帶一起扔到遠處。那褲子在夜空中舒展開來,然 後啪落在我旁邊的地面上。 就掉在我眼前,如此之近。我似乎都能聞到那褲子散發出的情欲的味道—— 女性的性腺散發出的清淡的騷臭味和淡淡的體香混合一處,所揮發出的獨特味道, 是每個貼近過情欲場的人都難以忘懷的。我拾起褲子,不禁去嗅了一下……當我 提起褲子的時候,�面掉出了一張紙片。 我拾起那紙片,心中想被一陣驚雷擊中一般。 那種感悟,和我初次見到小媛被奸污時完全不同。沒有興奮,隻有一種空白, 一種瞬間被剝奪一切,還被迫從欺淩者胯下鑽過的感覺。 那張紙片,是我白天和費青看電影時的。電影票。 不會錯的,排号、座位,我都記得清楚。就是那個時間,就是那個場次,就 是那個電影院。 黃暫這個禽獸,隻是看了一眼,就又盯上了我的女孩兒。這回,是個我無論 如何都不想失去的女孩,我視她爲自己重新開始的契機。 我提着那條褲子,有些不清醒、頭朦朦地走到那個熟悉的窗口前面,跪在地 上,看着�面的場景。費青的褲子就在我眼前,散發着那獨特的、小女孩般清新 的體香。而眼�,是她被淩辱的場景。 可我的腦子�幾乎是空白的。我明白我是憤怒的,而不是性奮。但我的身體, 如同一具生鏽了的機器,做出不任何行動。 這感覺好像我在接受一種懲罰,手腳都被捆住。上天因爲我的懦弱,懲罰我 隻能看着。 費青此刻被扔在床上,衣服已經被剝光,辮子有些散開。她眼睛沒有什麽神 韻,不知是不是未從剛才的高潮�醒來,總之意識有些恍惚。王胖子正忙着掰開 她的雙腿,伸手撫摸她滿是淫水的陰部:「又下藥?這麽low ?」 黃暫罵道:「操,不下藥能帶回來麽?你知道麽,這丫頭看上我那室友了。 就是之前那個小媛的男朋友。」 「那小子還挺有豔福啊,不過隻有帶綠帽子的份。」王胖子呵呵笑着。 他正要插入,忽然想起什麽:「哎,馬哥?你不先來?今天哥幾個是爲你出 氣才操這個婊砸的,你先來一炮呗?」 對了,是姓馬,費青以前的男朋友。他被費青甩了,大概一直懷恨在心吧。 真可怕,明明都是男人,對于失去的感情,處理起來确實完全不同。我們的内心, 到底有什麽差異? 那個小馬擺擺手:「沒事,你們倆把她調教好呗,讓咱們可以長期操。我要 知恩圖報不是,讓恩公嘗個鮮。」 王胖子笑得嘴都咧開花了:「哈哈,那我就領你的情啦,哈。其實要說功勞 還是黃暫的,丫這春藥現在用得比那個姓于的還好。」 他邊說,邊把自己肥大的陽具往費青幼嫩的陰戶�插。雖然有大量淫水潤滑, 但費青的陰道似乎仍是比較窄小,難以順利插入。随着龜頭莽撞地擠進陰道口, 費青也有些疼痛,掙紮得想要欠起身來,卻一絲力量都沒有:「啊……幹……什 麽……」 「幹什麽?幹你啊!」王胖子掐了費青的陰蒂一下,正好将龜頭塞入,然後 一沉肥碩的下體,終于插入!費青纖細的身軀頓時被沖擊刺激地蜷縮起來,像是 一隻驚恐的小刺猬。她推着王胖子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啊……啊……啊……」 王胖子似乎如魚得水,一臉「終于爽到了」的表情:「我操!還是良家操得 爽!逼真的好緊!水真尼瑪多!我操,小丫頭操着真舒服,陰道好淺,子宮頂的 老子好爽!」 費青慢慢放棄了抵抗,雙手改爲捂住自己的眼睛。她的聲音随着抽插也慢慢 變得舒緩起來,藥物的作用使她無法控制得要變得淫蕩——因爲感覺是那麽強烈、 是那麽真實,舒服的體驗甚至蓋過了心靈的痛苦。這樣的場面我已經見過了一次。 不得不承認,黃暫現在是老手了,他可以搞到漂亮的妹子,也可以随便讓一個單 純的女孩子淪爲獵物。他曾經是個猥瑣的宅男,但現在已然是個性場高手。他現 在在旁邊,吸着煙,雲淡風輕地望着眼前費青被蹂躏的樣子,仿佛在看一出輕松 的音樂劇。 女孩子,真的是很弱小呢。 費青的力量一點點被王胖子的陽具吸走,身體變得柔軟,雙腿也越張越開, 好完全容納王胖子「寬闊」的沖擊。費青因爲身材嬌小,和王胖子的身體形成了 鮮明的對比,好像一隻狗熊在撕扯一隻洋娃娃一樣。 「啊……不要……啊……頂……頂到哪�了……啊啊……不要……難受……」 王胖子再一次賣起乖來,把雞巴抽出:「難受啊?那不插了好不好?」 費青捂着臉,恍如當年的小媛,先是随着王胖子的抽出稍稍夾緊了雙腿,但 很快又緩緩張開。但她似乎還可以忍受,堅持不做聲。過了一兩分鍾,她似乎癢 得有些受不了了,又夾緊雙腿,扭動着。王胖子見狀,輕輕撥動她的陰蒂:「嗯? 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雞巴?」 費青捂住臉,輕輕點了點頭。 「你得說出來。」 費青猶豫着,明顯臉都漲紅了:「要……」 「哈哈!」王胖子随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錘,簡直讓人擔心費青瘦 小的身軀會被一下子沖散架。接下來的撞擊如同暴風驟雨,費青根本鎖不住喉嚨 �湧出的叫聲,咿咿呀呀地幹得花容失色。因爲輕巧,她可以被王胖子以各種姿 勢輕松地幹。王胖子甚至站了起來,抱着她在地上抽插。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 費青的高潮比小媛來得要慢一些,但是強度似乎要更大。上一次她就昏死了 過去,這次更是可怕。高潮臨近,她就已經叫喊不出聲音來,隻是長着嘴,身體 繃緊了,似乎越來越僵硬,然後突然就将頭甩到後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動着, 身上好像忽然如下雨一般出了一身的汗,頓時全體都紅潤,隻有臉色發白,白得 吓人,讓你擔心她是不是死了。王胖子也被吓到,忙把她放下來:「我操,怎麽 這樣,都不喘氣了……」 黃暫說:「沒事,她就這樣,剛才在花園�就這樣,我也吓了一跳。」 過了足足半分鍾,費青的嘴唇都發紫了,才猛然從窒息的高潮中緩過來,深 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急促地補上剛才欠缺的呼吸。無論王胖子怎麽跟她搭腔,她 都沒醒過來似的,不答話。黃暫有點不耐煩了:「都跟你說活着呢,你幹不幹? 不幹小馬哥上。」 王胖子有點害怕了,扶着雞巴坐到一邊:「我覺得這個小婊子不太抗操啊, 你來吧馬哥,我等會兒。」 那個小馬似乎早就忍不住了,撸着雞巴邁上床,然後跪在費青兩腿之間,就 勢插入:「我操……你個臭婊子,當初要上床你死活不讓,現在求着别人幹,你 說你是不是婊子?」 他一直罵罵咧咧,在我眼�完全一副LOSER 的嘴臉,抽插也沒有什麽節奏感, 完全是生操。費青過了五六分鍾,逐漸從剛才的高潮蘇醒過來,但是說話好像都 不清楚,舌頭有些突噜,支支吾吾不知在說什麽。 小馬點上一支煙,一邊吸一邊操,然後念叨說:「媽的,也不知在說什麽。 暫哥,來把她嘴堵上。」 黃暫大喊一聲「好嘞」,随即跳上床,把已經漲紅了的雞巴塞進了費青的嘴 �…… 我不知自己是什麽時候離開的,隻記得模糊的記憶�,三個人輪流内射,王 胖子說「不行不行」,我走在黑暗的路上,踉踉跄跄,還摔了一跤。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沒有脫衣服,褲子上都是土,褲裆�時濕的, 一股子精液的味道。 我坐在床頭,暈暈乎乎,宿醉的很厲害。我摸着不太清醒的腦袋,想起昨天 的一切,一種不真實感湧上心頭。 我覺得老天在玩我。 操,你他媽是不是在玩我。 但我又聽到一個聲音在對我說:「站起來吧,要不然你永遠沒有新的開始。」 你改變了麽?你沒有。 你希望别人帶給你改變,所以你上了别人的套。你從沒改變過,你隻是投降 了。 如果你還是懦弱,多少次結果都一樣。 我看了看手機,現在是上午十點。 我起身,洗澡,換衣服,收拾好行李,提着箱子出了門。當我走到大門口的 時候,我看到了他。 他一臉的笑容,有點邪魅,但更多是憨厚。我得感謝他,不論結果如何,是 他又一次讓我清醒過來。我要去救小媛,我也要救費青,我要借助眼前這個人的 力量。 我要廢了黃暫,讓他這輩子的性福都不會再超過二十天。 我們在南北朝向的大路路口,握手了。他搖晃着手�一個自來水管的螺栓: 「猜這是什麽?」 我說不知道。 他奸笑一下:「回頭老子教你怎麽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