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０１）之我的第一次 　　自從我記事起，我父親就一天到晚喝酒，喝了酒就開始打我和媽媽。平時媽 媽被打的時候，總是忍受著，不吭氣。我被打了，就躲在牆角哭。 　　父親不但白天打媽媽，有時晚上也打。有一天晚上，我睡著了，突然被一陣 叫喚聲驚醒。我坐起來，發現叫喚聲是從爸媽的房間裡傳出的。我想，平時爸打 媽的時候，媽從來不吭氣，今天肯定打得很凶。 　　我就爬下床，偷偷走房門邊，從門縫朝裡面看，只看見爸爸騎在媽媽身上， 媽媽哎喲哎喲的叫著，並不斷扭動著腰。媽媽肯定受不了了。我很害怕，趕緊跑 回床上，躲進被窩裡。後來，我又多次發現媽媽晚上被爸爸打得直叫喚。 　　一天我放學回家，剛走進屋裡，就聽到媽媽在哎喲哎喲的叫著。我想準是爸 爸又在打媽媽了。就走到門縫了看了一下。不看不要緊，一看我呆了。打媽媽的 是隔壁的鄰居趙良叔叔。我想，不對啊。趙良叔叔平時對媽媽和我很好啊，他還 經常買糖給我吃，爸爸不在家的時候，還來幫媽媽做事情。 　　我再仔細一看，確實是趙良叔叔。只見他光著身體騎在媽媽身上，用屁股狠 狠地壓向媽媽，看得出，媽媽被壓得很痛，不斷地叫喚。我不敢再看下去，跑進 自己的房間。媽媽真可憐，爸爸打她，連趙良叔叔也要打她。想著想著，我哭了 起來。 　　突然，我看到媽媽和趙良站在我的房門前，媽媽問「怎麼了？」我狠狠地瞪 了趙良一眼，繼續哭。     他們對望了一下，趙良轉身走了。     媽媽走到我身邊，撫摸著我的頭。我倒在媽媽的懷裡，一邊哭一邊說「爸爸 打你，為什麼他也來打你啊。」     媽媽聽了一愣，說「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今後你就明白了。」可我一點都 不明白。 　　十一歲我三年級的一天，爸爸喝了酒又打了媽媽和我。晚上，我發現我小便 的地方流下很多血。爸爸沒有打我那裡啊，但是我嚇壞了。第二天，我把這件事 告訴了媽媽。     媽媽看了我還在流血的地方，對我說「你成人了，今後你每個月都會這樣。」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媽媽。媽媽拿出一塊布在上面卷了一些衛生紙給我包了一 下說「沒事。」 　　自那之後，我對我的男同學有了莫名其妙的好感，我經常偷看他們大小便， 發現他們的小雞雞跟我鉛筆盒裡已經短得不能再寫字的鉛筆一樣。我和他們經常 打成一片，我用乳頭往他們身上蹭。我蹭了他們之後，他們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很失望。 　　很快，過了這個暑假我就要升四年級了。在家裡，除了幹一些家務活，就是 睡懶覺。一天中午，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我夢見我又和男同學們在打鬧。 我騎在一個男同學肩膀上，他用頭搖晃著，我的下面感到無比的舒服。突然，我 感到下面一陣疼痛。我驚醒了，睜開眼，趙良騎在我身上，他的肉棒插在我的裡 面，他不斷地晃動身體。我除了仍有點疼外，感到一陣陣地舒服。我「呵呵」的 叫了起來。我欲仙欲死。突然他停了下來。我對著他喊：「要！我要。」他的肉 棒又猛烈的搗我起來。 　　他搗我時「噗吱噗吱」的聲音和我「呵呵」的叫喊聲，就好像是我的獨唱音 樂會，我享受著這幸福的時刻。趙良，你為什麼不早一點來搗我呀。搗著搗著， 有一股水柱噴向我，我就像口渴了多天，突然喝到了甘泉，我陶醉了。我「哦— —」地長叫了一聲。慢慢地，他從我身體裡抽了出來。     突然，「你幹什麼！」一聲大叫。只見我媽媽沖進來。她像發了瘋一樣，抓 住趙良大聲哭喊「你幹什麼！你幹什麼！」     趙良提著褲子，任由媽媽搖晃著。 　　「她是我女兒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搖了一會兒，媽媽蹲在地上繼續哭。     哭了一會兒，趙良扶起媽媽說「好了，別哭了。我跟她又沒有血緣關係。我 向你保證，今後我不再碰她就是了。」說完扶著媽媽走出我的房間。     我看他們走了，我也坐了起來，感到屁股下濕漉漉的。用手一摸，黏糊糊的， 還夾著一些血絲，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有點腥味。不過我喜歡這個味道，就多聞 了幾次，用舌頭舔了一下，有點淡淡的鹹味。我下床用衛生紙把屁股搽乾淨。 　　晚上，爸爸回來了。他喝的醉醺醺。家裡恢復了寧靜。 　　早晨，我被一陣哭聲吵醒。只聽媽媽在大哭「你怎麼就這樣走啦。嗚……」 原來爸爸昨晚喝醉了酒回家，半夜起來上廁所，摔了一跤，頭摔在馬桶邊上，昏 了過去，沒有人知道。第二天媽媽上廁所時，發現人已經死了。辦喪事時，趙良 來幫忙了。他忙前忙後，張羅著一切。 　　我一直呆呆地望著他。當他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有意往他身上蹭去。媽媽 在邊上看到，立即拉住我，並用嚴厲的眼光瞪我。我可不管，當再次從我身邊走 過時，我又朝他撞了過去。他可能出於本能，往邊上一躲，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驚叫「呀，暈倒了！」 　　趙良反應很快，放下手中的東西，馬上來扶我。他的手碰到了我胸口，我感 到一陣舒服。我乘機閉上眼睛，讓他來抱我。走進我的房間，只聽他對一起進來 的人說：「給她倒點水來。」     我睜開眼睛對他說「我要，我要！」同時用手伸向他的襠裡。我立即被他放 到床上。     他在我耳朵邊說「別鬧，等喪事辦完再說。」他掙脫我的手，回到大廳。 　　兩天后，爸爸出殯完畢。晚上吃飽喝足後親朋好友漸漸散去。我在房間裡等 著趙良的到來。我想像著他肉棍是怎樣插到我的下面，我應該怎樣岔開雙腿迎接 他進來。想著想著，我感覺到下面濕漉漉的，我用手一摸，內褲已經濕了。過了 很長時間，趙良還沒有來。 　　我走到房門口去張望，不見人影。反到聽見媽媽房裡傳來了媽媽的叫喚聲。 頓時明白了，趙良去了媽媽的房間。我走過去想推她的房門，發現從裡面反鎖了。 我很嫉妒，就敲了敲門問道「媽，你怎麼了？」裡面馬上沒聲了。     過了一會兒，媽媽才說「沒事，你睡吧。」     我有點恨趙良，講好了到我這裡來的，現在卻去了媽媽那裡。 　　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我坐在門口等著他。一會兒，門開了，趙良從裡面出來， 他反手關上門。     我立即沖過去對他說「你……」話還沒說出，他就用一隻手捂住我的嘴，另 一隻手將我抱起，他把我抱到我的房間，關上門才放開我。     我立即對他吼道「你為什麼不到我這裡來？」 　　「我現在不是來了嗎？我不會把你忘了的。」我被他這樣一說，氣全消了， 順手拉下他的褲子，跪在地上用雙手捧起他的肉棍，肉棍上粘糊糊的，我用鼻子 聞了一下，是我喜歡的味道。我把軟軟的肉棍塞進嘴裡允吸起來。幾分鐘後，肉 棍在我嘴裡膨脹開來，一部分露出了我的嘴外。趙良拍拍我的頭說「好了。讓我 來吧。」 　　肉棍從我嘴了拔了出來。他把我抱起，放到床上，然後翻身壓到我身上。我 立即岔開雙腿迎接肉棍。他抓住肉棍的根部就推了進來。我頓時感到無比舒服， 大叫一聲「啊……」 　　他一下一下地推拉了起來。我感到一陣陣激動，但還不滿足，對他大叫「快！ 快！用力！用力！」同時，我用雙腿鉤在他的屁股上，幫他往裡面推。他聽到我 叫，他用雙手撐在我的兩個奶上，一面推拉，一面用手指撥弄乳頭。肉棍的根部 和我的逼口撞在一起，發出了「啪啪」的聲音，我也在他推送的節奏下「哎喲哎 喲」地喊著。我多麼希望他就這樣一直進行下去啊，我達到了忘我的境地。 　　突然，他停下了，並且將肉棍拔了出來。我感到一陣空虛。對他大叫「要， 我要，我還要。」只見他轉過身，將肉棍對著我的嘴插了進來，同時，他用嘴對 我的小逼允吸起來。我含著肉棍，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舒服聲。他吸了一會兒，開 始用手在我的裡面攪動起來，先是一隻手指，接著是兩隻、三隻，攪得我無心去 舔他的肉棍。我「哎喲，哎喲」地直叫喚。 　　攪了一會兒，他就用嘴去吸我的逼裡流出來的水。他吱吱吸水的聲音，讓我 感覺到他很喜歡這個味道，就象我喜歡他肉棍裡流出的液體一樣。 　　但是肉棍裡到現在僅僅流出一點點無色的液體，被我的舌頭一舔就沒有了。 趙良吸完我逼裡的水，又回過頭來，將肉棍塞進我的逼裡，同時用舌頭伸進我的 嘴裡。我岔開雙腿，張開嘴，任有他的肉棍和舌頭在我裡面攪動。我僅發出「呵 呵」的聲音，想告訴他我的舒服程度，我感到我要死了。我感到他的肉棍越來越 硬，攪動的激烈程度也越來越厲害。     這時，他撐起身體，站到地上，把我的身體轉過，將我的兩條腿放到他的肩 膀上，使我的屁股微微抬起，繼續用肉棍在我的小逼裡推送。 　　他推送的速度越來越快，而我的小逼也收縮地越來越厲害。我的兩隻手死死 地抓住床沿，嘴裡「哎喲，哎喲」地叫喚。當我的小逼作猛烈收縮的時候，肉棍 裡沖出了我盼望已久的水柱，一下，兩下，三下………我感受著他的衝擊，感到 無比的舒服和幸福。射完，他想拔出來。 　　我立刻叫道「別動！」我想它在我裡面多呆一會兒。於是，我的雙腿被他抱 著，他的肉棍塞在我的逼裡。我們兩個人一動不動地享受著對方。慢慢地，他的 肉棍軟下來了，從我的逼裡滑了出來。他放開我的雙腿。我看到肉棍縮短了很多， 上面以及毛上沾滿了液體。 　　我可不想浪費，立即起來，蹲到地上，把肉棍含到嘴裡，舔吸乾淨，將沾在 毛上的也舔到嘴裡。我使勁用舌頭舔肉棍，我想讓他再次硬起來，但是我舔了有 半個小時，仍然沒有起色。     他拍拍我的頭說「我要回家了。」就沖我嘴裡拔出肉棍。     我說「我還要嘛。」 　　「不行，天太晚了。」     「那好，明天再來。」他點點頭。     我幫他提起褲子後站了起來，他走出了我的家門。看到他消失在我眼前，我 感到從我的逼裡有東西沿著大腿往下流，我知道這是他給我的珍貴禮物，趕忙用 手指刮著送進嘴裡，我津津有味地吃完所有流下的液體。後來他告訴我這叫精液。 吃完後我想，下次我要讓他直接射在我嘴裡給我吃。 　　就這樣，趙良每次到媽媽那裡以後，就會來我這裡。 　　整個暑假就在這快樂充實中度過。離開學還有一個星期，我提出我不想去上 學。媽媽剛開始不同意，後來經過我一再努力，她同意了。 　　第二天早晨起床後，我在刷牙時，突然感到一陣噁心，就想嘔吐。但是除了 一些水，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吃早飯年的時候，剛吃了兩口，就看見媽媽放下碗，用一隻手按著嘴就往外 跑。我一見她這個樣子，馬上又有想吐的感覺，立即跟著媽媽往外跑，只見媽媽 在那裡乾嘔，我跑到她邊上也乾嘔起來。 　　回到桌邊，我問媽媽「是不是我們吃壞了肚子？」     媽媽搖了搖頭問我「你最近和誰在一起？」     我說「沒有啊，我就在家裡。做一些家務。」     媽媽的臉色很難看「趙良又來找過你沒有？」     我低著頭，沒有回話。 　　第二天，媽媽和我一起到鄉衛生所，掛了兩個號。     媽媽先進去，一會兒叫我也進去。醫生說「先去驗個小便。」     在等結果的時候，媽媽問我「是不是趙良又那個你了？」     我回她說「你們不是也那個了嗎？」     「你……」媽媽被我問的說不出話來。     拿到化驗單，送給醫生去看。     醫生對媽媽說「都有了。」     媽媽立即對我說「你到外面去。」     我走了出來，媽媽關上門。我就在外面偷聽。 　　只聽媽媽問「可以打掉嗎？」     醫生說「可以。那女孩的呢？」     媽媽說「我說的就是打掉她的。我的要。」     「好的，拿著單子去付費，然後到手術室去」一會兒，媽媽出來了，領著我 付完費，把我交給了醫生。 　　「褲子脫掉」「躺下」「叉開腿」「別動」醫生用一連串的語言命令我。她 用不知道什麼東西在我的逼裡攪和了一會兒說「好了，穿好褲子走吧。」我感覺 有點痛。媽媽陪著我坐了半個小時，我們回家了。     在路上，媽媽對我說「回家躺兩天，不要和任何人說今天的事。」我點點頭。 　　兩天後，媽媽叫來了幾個親戚吃飯。席間，媽媽宣佈，她要和趙良結婚了。 親戚們都先楞了一下，然後都說好啊，家裡應該有個男人。     我聽了很氣憤，但沒有辦法發作。我知道今後趙良再也不會到我這裡來了。 　　第二天早晨，我趁媽媽不在家，拿了家裡的一百元錢，往縣城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