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這個職稱有許多解釋,在大公司,每個部門的頭頭叫經理,在小公司,也有許多經理,只要說話管點事情的都是經理,大家見了面,一通客套,然后就“經理,經理”的喊了起來。 我這個經理可不好做,不但要應酬,甚至有時還要親自出馬,爲了生活嘛,不過,我對此卻是不在乎,畢竟以前就是做這個的。 晚上9點,奇奇夜總會開始熱鬧起來,舞池里,伴隨著激烈的迪曲兒,年輕的男女搖頭晃腦的蹦著;雅間里,卡拉OK奏出輕盈的音樂,男人和女人們干嚎著。 在這里消費並不高,別看叫‘夜總會’,其實我們服務的主要對象是工薪階層的大衆,在這里玩上一夜,蹦迪、卡拉、喝飲料、有時候還有免費的啤酒,這些加在一起,不會超過100元,既經濟又實惠,所以每天我們這的客流量都很大,附近有許多大學的學生也經常到我們這里來光顧,逐漸成爲常客。這里本是年輕人的世界。 當然,來這里消費的不但有工薪階層和大學生,也有許多老板、事業有成的中年人、爆發戶、甚至還有一些‘ 導階級’。 每天,我都要和這些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應付他們可真不容易。 奇奇夜總會共有四層,第一層是舞池迪廳,第二層是雅間卡拉OK,第三層是裝修豪華的高級間,最高一層是我們辦公的地方,當然,也有幾個房間,不過這幾個房間一般不開,因爲,這些房間都是爲特定的人物準備的,里面有許多市面上見不到的東西…… 小姐,是我們這里除了服務生以外的主要‘工作人員’,也是我主要管理的對象,這些小姐們呀!可不好管理了,總是惹事,不過,這幾年讓我調教的也規矩多了。小姐們也分等級,三流小姐在舞池里拉客人,二流小姐可以被客人點名到雅間里,一流的小姐算上我,統共有4個,我們一般不親自出活兒,除非是有特別的客人來了,或者是總老板讓我們出,當然,¤錢也是不菲的。 9月的夜晚,天氣涼爽,消費的客人逐漸上座了,我在四樓的辦公室里安靜的打扮一下,然后穿上比較正統的紅棕色西服裙,再配合著純白色的高級絲襪和擦拭得油亮油亮的高跟鞋,對著鏡子一照,‘啧!’,覺得很滿意。 我拉開門,慢慢的走下樓。 此時,一樓的迪廳里已經開始瘋了,激烈的音樂配合著主持人聲嘶力竭的喊麥聲,把火熱的氣氛推向了高潮!閃爍的燈光下,年輕的男女們近乎狂躁的運動著,我看著他們,心情也逐漸激動起來。 “經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背后響起。 我回頭一看,是小月,小月也就是我們4個一流小姐的其中一個,今年27歲,高高的個頭,身材一級,而且新鮮的活兒不少,尤其有一口小嘴的功夫,不論什麽樣的雞巴,在她的小嘴里只要叼上個2、3分鍾,陽痿都能讓你立直了!別提多爽了。 今天小月化著淡淡的彩妝,既文靜又大方。小月是我最親密的姐妹,我提拔她管理二樓的雅間。 小月走過來,一把挎著我的胳膊,膩膩的小聲說:“經理,二樓的避孕套不夠了,這些服務生不懂得節省,上回讓我逮個正著,小張那個臭小子,一次竟然送了5個套子!我把他狠狠的摳了一頓,這不,套子今兒又用完了。” 我一笑,說:“幾個套子而已,別著急,昨兒南邊那批二手的避孕套送過來了,雖說二手的,不過我聽幾個小姐說,上次試用的幾個還挺結實的,不過干淨不干淨就不知道了,反正封著口,當著客人的面再撕開,規矩是不能變的,回頭你叫幾個服務生到我辦公室的桌子底下把那個盒子拿出來,把避孕套分了,每人最多帶30個,每次最多發兩個,另外,告訴小張那個臭小子,如果再有下次,我立馬開他!” 小月認真的聽完我說話,笑嘻嘻的說:“還是您呀!比我強多了!辦事都這麽爽快!” 我打了她一下,笑著說:“行啦!給我上迷魂湯來了,快辦你的事兒去!” 小月高興的走了。 我又在舞池里轉了轉,一眼看見了一個小姐鬼鬼祟祟的,我叫了一聲:“是娜娜嗎?” 她見我來了,轉身就要走,我使勁喊了一聲:“過來!給我過來!” 娜娜扭扭的慢慢走過來,我一把從她手里搶過那些白藥片,把她拉到一邊,說:“告訴你多少次了!別吃這個東西!就是不聽!你要是有本事就到別的地方去!我不是說了嗎,在這里玩玩我不管,有了對象想打炮,我還可以給你地方,但就是不允許弄這個!崩鍋打炮,讓便衣抓著,最不濟了,讓你蹲15天,算個處罰,可弄這個要是給逮著,這算毒品!要判你的!怎麽這麽傻呢!” 娜娜噘著小嘴,嘟嘟的說:“就今兒個一回!前兒我還看見有幾個吃呢。” 我著急了,說:“呸!你跟她們比?她們連 帶屁眼都爛了!你跟她們比是不是?她們吃了這些藥兒,玩他媽屁眼都不帶套兒的!要不你也這樣?要不,趕明兒,我給你聯系幾個愛玩的老客兒,你也嘗嘗?!” 娜娜見我生氣了,趕忙拉著我的手說:“干嘛呀!看您,還真生氣了!沒下次了還不成嗎?下次您要是再逮著我,就讓老客兒們免費崩我屁眼!行了吧?” 我見她認了,心里多少痛快一點,說:“反正我也不是你父母,管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我一推她,娜娜一下子溜進舞池的人群里不見了。 我進了廁所,把藥片扔進馬桶里沖走,然后慢慢上了二樓。 二樓比一樓安靜多了,因爲都是雅間,隔音很好,屋子里怎麽折騰,外面都聽不見,我看看過道里,很安靜,兩個站門的服務生見我來了,都規矩的叫了聲‘經理’,我沖他們點點頭,然后走到一個服務生跟前說:“套子都給了嗎?” 服務生說:“給了,剛才月姐發的,每人30個,每次最多給2個。” 我點點頭,然后慢慢的在走道里遛著。 一個服務生走過來,端著瓶洋酒進了3號房,我站在門口往里看,一看,湊巧了,里面的人我還認識,我笑著走了進去。 “呦!我說是誰呢!許大老板呀!”我笑著進了房間。 房間里都是隔音壁,腳底下是高級的純木地板,一台大屏幕TCL正播放著卡拉OK,台桌上挺亂的,有飲料瓶、啤酒瓶、水果拼盤、和一些露著 的美女雜志,轉角大沙發上一個胖乎乎的男人坐在那,左摟右抱,兩個小姐正喂他水果吃,胖男人就是許老板,具體干什麽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我們這兒的常客了,有錢!每次都到3樓玩的,不知道這次爲嘛在2樓。 許老板見我來了,眯縫著的小眼睛突然一亮!笑著說:“哎呀!麗姐!我說今兒個怎麽眼皮直跳呢!就知道要遇好人!嘿嘿!” 許老板很激動,原因是,上次在3樓,我親自和兩個小姐伺候的他,那一晚上,一共和我崩了5鍋兒,鍋鍋兒帶響(每次都能射出東西來),也搭著我那天高興,好幾年沒用的絕活兒都用上了,許老板差點沒死在我身上,所以這次他一看見我就來勁了! 許老板一邊說著,一邊推開身邊的小姐,拉著我坐到他身邊,我笑著輕輕拍了他一下,說:“看你!我可是經理,顧點面子。” 許老板摸著光頭,嘿嘿的說:“情難自已!嘿嘿!情難自已!” 我心說:還臭拽呢!上起文明詞兒來了! 許老板腆著臉說:“麗姐!你可把我害苦了!自從上次睡了你!我他媽玩別的小姐都沒味兒了!麗姐!今兒你可要好好陪陪我!” 我笑著說:“行了你!我還有正經事要辦呢!想要我,跟我們總老板說去,他不說話,我也要遵守規矩不是?” 許胖子突然一瞪眼,大叫了一聲:“他媽老子有錢!不信你這個邪!” 我一看他竟然來橫的,冷冷的笑了一聲,慢慢的說:“許老板,圈子里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吧?有錢,比你有錢的多了!你有錢,小姐不願意伺候你,你還有想法?更何況是我?黑道上的厲害我不說你也應該有耳聞吧?你情我願,撅著屁股讓你白操該怎麽著,我願意。要是我也不守規矩了,那離著去一樓拉客也不遠了,您還多擔待吧。” 說完,我起來就要走。 許老板聽了我這幾句話,汗都出來了,一看我要走,急忙哭喪著臉說:“好麗姐!別走,我想你!別走呀!我剛才多喝了幾杯,放屁呢!別走!別走!” 其實我這也是逗他呢,畢竟人家是給錢的,只不過,圈子里自然有規矩,不論你多大的官,多有錢,也要遵守這個規矩,行有行規,否則,那就亂了。 我見他拉著我的手,哭喪著臉,忽然‘撲哧’一笑,又坐到他身邊,說:“你呀!我就知道多灌了幾杯就要撒瘋了!” 許老板見我重新坐下了,立馬高興起來,說:“好呀!你嚇唬我?行!我一會就找你們大老板去!你嚇唬我小胖子,今兒咱沒完!” 這個許胖子最難纏,而且還是個肉頭陣,我就知道今天不好了,索性放開的說:“行!你說怎麽辦吧?怎麽罰我,我都認,除了不能崩,我一會真的還有事呢。” 許老板一邊湊近我,一邊摸著我裹著白色絲襪的大腿,摸著摸著就伸進褲裆里了,我也沒說話,對旁邊的兩個小姐說:“給許老板開酒。” 兩個小姐把洋酒開瓶,然后拿出杯子,許老板嘿嘿的說:“麗姐,我也不許你別的,你喝三杯‘神仙酒’,咱們兩清。” 我聽完,笑著用手使勁的點了他腦門一下,說:“就你壞主意多!” 兩個小姐走過來,蹲在地上,一個手里拿著杯子,一個拉開許老板的褲鏈把他半軟的雞巴掏出來,我坐在旁邊笑著看著。 小姐將雞巴頭對準酒杯,許老板使了半天勁,這才尿出一點尿,黃色的尿液擊打在杯里起了泡沫,尿完了,兩個小姐笑著把他的尿分成三份,倒入三個杯子里,然后再分別摻入大量的洋酒。 這就叫‘神仙酒’,是夜總會里經常的玩法,男人們就是這樣,彷佛越是惡心的東西,越能刺激起他們的欲望。 我笑眯眯的拿起杯子,許老板也笑著拿起酒瓶,我們一碰杯,我笑著說:“這第一杯酒恭祝您許老板大發財源!”說完,我放到嘴邊一飲而進。然后我又拿起第二杯酒,笑著說:“恭祝許老板身體健康!長命百歲!”說完,我喝掉。最后,我拿起第三杯酒笑著說:“恭祝許老板今晚玩得痛快!金槍不倒!多操 !爽歪歪!”說完,我再次把酒干了。 直到我喝完三杯酒,許老板和那兩個小姐才大聲叫好! 許老板一挑大拇指,說:“痛快!痛快!麗姐!好樣的!”說完,他把酒瓶往嘴里一放‘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我一邊笑著,一邊對兩個小姐一使眼色,兩個小姐馬上膩膩的靠在許老板的身邊,一邊勸酒,一邊哄著他點飲料。 我看差不多了,悄悄的溜了出來,把門帶好。 樓道里還是挺安靜的,我一招手,一個服務生跑過來,我小聲問:“剛才3號房點的洋酒多少錢?” 服務生急忙從口袋里掏出個小本本,翻著看了看,說:“經理,580。” 我想了想,說:“給記1580。” 服務生馬上點頭。 我又在二樓轉了轉,見沒什麽事情,慢慢走上三樓。 剛踏上三樓,一個冒冒失失的人沖著我就撞過來,我急忙喊了聲:“喂!”那人一擡頭看見我,一側身,好玄沒和我撞到一起!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小張!這個臭小子,我正找他呢。 這小子正要跑,我喊了一聲:“等會!” 他立馬站住了。 我把他拉到牆邊,他沖著我嘻嘻哈哈的,我把臉一拉,問:“我聽小月說,你一次送5個套子?” 小張個頭比我高,頭發染成黃色,身體強壯,其實他今年剛22歲,在這里干了兩年多了。 小張嘻嘻的笑著說:“經理,月姐已經數落我好幾頓了,您就別說我了。” 我心里好笑,但仍然板著臉說:“呸!這麽大個子,還有臉說呢!看你那樣!整天冒冒失失的!老讓人不放心。” 小張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忽然靠近我,膩膩的說:“麗姐,我也不是成心的,那次趕巧了,是個老客人,我不好 他面子。” 我笑了一下,說:“行了!行了!你呀,總沒個正形!” 小張嘻嘻的笑了一下,說:“麗姐,剛才文姐叫我開酒,我走了?” 我笑著說:“去吧。” 小張一溜煙的走了。 我慢慢的走進三樓的樓道里,這層比二樓更安靜,裝修得更豪華。 三樓的房間比二樓的大,房間的個數也比二樓少,可以說是豪華包間了,每個房間不但有高級的隔音壁,地上還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柔軟無比,音響和電視都是豪華的美國和日本貨,全都是環繞立體聲,所有的沙發都是可折疊的,只要打開就成了一張柔軟的大床,另外,每個房間都配備有自己的衛生間,還有浴池,熱水24小時供應。 其實,如果僅僅是這些,還不算什麽,最主要的,三樓的服務比二樓更加到位,每個房間里都有呼叫器,只要有 要,服務生馬上就到,小姐就不必說了。 這里最大的‘特色’便是提供情趣的淫穢錄像,而且所有的淫穢錄像都是我們這里的小姐錄制的。另外,還提供一些增加情趣的淫具,比如:‘兩頭樂’、‘假陽具’、‘情趣避孕套’等等,當然,羊毛還是出在羊身上,所有的這些服務都會算到最后的結帳單子里,所有的東西都要當著客人的面開封,這是規矩。 一般在這里消費的客人已經不僅僅是有錢了,他們大多數還有十分複雜的背景,或者是很有勢力的人,一些 導階級是這里的常客。 當然,進入這里的人,有錢是前提。一開房,最少要點一瓶¤值在1000元左右的洋酒,如果你是會友、純娛樂,那麽不會有任何的打擾,如果點小姐,服務生就會給你一本花名相冊,這是我們這里的所有二流小姐,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條有身條,任憑客人點。 有錢的人很會享受,這麽安靜悠閑而且安全的環境,往往讓人覺得擺脫了束縛,給人一種瘋狂放縱的感覺,所以到這里玩的人,都覺得很爽很痛快。 在這里服務的小姐,都是經過我們這里培訓的,完全采用‘跪式’服務,無論端酒、拿煙、拿服務品都要跪在台桌旁邊,很有禮貌,很客氣的與客人交代,跪式並沒有貶低的意思,只是對客人的一種尊重,畢竟人家是花了大¤錢出來玩的。 我慢慢的走進過道里,各個房間都房門緊閉,什麽聲音也聽不出來。 我遛了兩圈,見沒什麽事情,轉身走向台階,準備回去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迎著我走來,這個女人個子不高,長長的頭發,一張娃娃臉,不說話不笑,說話前先笑,這一笑十分迷人,總給人一種很性感的印象,她的身材很好,全身都肉嘟嘟的,乳房和屁股又挺又翹,尤其是屁股,在性感的高級亮皮緊身褲的包裹下,更顯得讓人難以自制。 她叫小文,也是我的姐妹之一,是我們4個一流小姐的其中一個,小文出活兒的時候很喜歡跑旱船走旱路,好像她的后面比別的小姐更有特色。 我安排小文管理三樓,小文做事向來用心,讓我很滿意。 “經理,您來了。”小文笑眯眯的走過來,挎著我的胳膊。 我笑著說:“今兒開了幾個房?” 小文看看手腕上帶的金表,小嘴一嘟的說:“經理,現在才10點,還沒到時候呢,不過已經開了兩個房了,都是老客人,5號房剛點了三個小姐。” 我點點頭。忽然想起,說:“對了,剛才我在二樓碰見許胖子了,這個死胖子,非纏著我不走,最后還是愣讓他灌了三杯‘神仙酒’才算。” 小文‘撲哧’一笑,逗我說:“誰讓您活兒那麽好的,是不是上次和他睡了讓他惦記上了?” 我也一笑說:“不過我也沒便宜他,給他劃了一千的帳,看他下次還敢。” 小文笑著說:“經理,這沒什麽事情,您上去吧。” 我點點頭,走上樓去。 剛回到辦公室,從外面進來一個男人,一身名牌,個子高大威猛,卻帶著金絲邊的眼鏡又顯得那麽有品位,有學問的樣子,他就是奇奇夜總會的大老板,也就是我的頂頭上司,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小姐和服務生,都叫他‘七哥’。 我見他進來了,笑著說:“七哥。” 七哥笑著沖我點點頭,說:“麗姐,上個月馮老板的花帳結了嗎?” 我說:“結了,已經快一個星期了,他打進咱們帳戶里的,我已經盤點了,都對。” 七哥聽完,搖搖頭,說:“真沒轍,出來爽還欠帳,這麽大的老板也不怕笑話。” 我笑著說:“好歹是結了,畢竟給了錢,七哥你也別 扭了。” 七哥說:“我倒不是 扭,要興和他們生氣呀,我早氣死了。” 說完,七哥拉開門想走,忽又一回頭問:“哦,對了,麗姐,廳里還有喝藥的嗎?” 我想起了娜娜,可我沒敢說,笑著說:“今兒我剛查過,沒看見。” 七哥說:“算了,她們一看見你,喝藥也藏起來了,回頭我讓黑子去看看,誰要是再喝藥,我就把她徹底請出去。” 說完,七哥一關門走了。 我坐在沙發上,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喂?您好。” “麗姐嗎?我是老陳呀。”電話里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呦!陳老板呀,是您呀,好久沒來我們這了。”我笑著說。 “這陣忙呀,忙賺錢,怎麽樣?明天給我在三樓訂個房間?”老陳說。 我笑著說:“好呀,明天您一定來嗎?那我就給您事先留一個。” 老陳笑著說:“麗姐呀,有個事兒還要和你商量商量……” 我笑著說:“您說吧,什麽事?” 老陳的聲音好像有點激動,說:“小文姐姐,嘿嘿……” 我一聽就明白了,小文曾經和我說過,這個老陳每次都纏著她,玩起來沒完沒了。 我笑著說:“陳老板,小文可是三樓的管事的,雖然我是經理,可您要點她還要我們大老板點頭…要不,回頭我幫您說說,等下了班,她要願意陪您……” “哎!行!行!哎呀!麗姐!我可多拜托你了!…小文姐姐不給我面子呀!求了好幾次了,都說有事,我著急呀。”老陳說。 “行!我一定跟她說……”說完,我還想跟他打打屁,可忽然看見門一開,七哥探出頭來直沖我招手。 我急忙說:“陳老板,不好意思,有點事兒,我馬上去一下,咱們明見。” 陳老板急忙說:“麗姐,別忘了跟小文姐姐說呀!” 我說了一句:“您呀,放心吧。”說完,我挂了電話。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迅速走進七哥的辦公室,七哥正坐在沙發里抽煙,一見我來了,對我說:“麗姐,呆會,有個人要來,這回你招呼一下,另外呢,我給甯甯打電話了,她一會就到,你準備一下,把樓下的事兒安排安排。” 我心說:這是誰來了?我招呼伺候就夠可以的了,還把甯甯叫來了?誰那麽大的譜? 想到這,我問了一句:“七哥,是誰呀?譜還真不小?” 說完我就后悔了!在這里,尤其是跟七哥說話,是不能隨便瞎問的! 我馬上打了自己嘴一下,著急的說:“嗳呦!七哥,我錯了!您瞧我這張臭嘴!七哥,我錯了。” 七哥拿眼睛看著我,見我認錯了,也沒說什麽,只說:“你去拾掇一下,人馬上就來。” 我急忙走出去。 回到辦公室,我拿起電話,撥通了小月和小文的手機,她們只要一看號碼就知道上樓來。 一會,小月和小文就來了。 我一邊對著鏡子攏著頭發,一邊說:“一會,我有點事兒,可能耽誤一會,你們倆多留心,有什麽事兒,盡量別找七哥,能解決的就解決了。” 她們點點頭,剛要走,我說:“哦!對了,文文,明兒給陳老板留個房,他來。” 小文愣了一下,說:“哪個陳老板?” 我說:“陳麻子!” 小文‘撲哧’一笑,說:“是他呀!真煩人!” 我笑著說:“他還求我跟你說呢,想讓你陪呢。” 小文小嘴一嘟,說:“死老奸!還真以爲自己有兩錢兒就了不起呢!我才沒那麽大功夫搭理他呢!” 說完,她和小月出去了。 我把頭發攏好,拿出高級化妝品仔細的對著鏡子化妝,然后把全身的衣服迅速脫光,從抽屜里拿出一套新的衣服,薄紗面料的透明黑色連身裙,沒戴乳罩。然后穿上一條紅色黑邊的高級內褲,這種情趣內褲聽說還是新産品呢。穿什麽色的襪子呢?我想了想,挑了幾雙,最后選中一條寶華妮的分腿白色連褲襪子,最后蹬上嶄亮的黑色高跟鞋,對著鏡子一照,滿好! 我剛要拉門出去,門忽然開了,一個女人鑽了進來,實實把我嚇了一跳。我仔細一看,是甯甯,笑著說:“死丫頭!嚇死人了!” 站在我身邊的女人大約25歲的樣子,身材苗條,鴨蛋臉,高 梁,小嘴,大大的眼睛,臉上總是挂著頑皮的笑容,好像長不大似的。她就是甯甯,是我的姐妹,也是七哥最疼的人,別看我們都是一流小姐,可七哥最疼她,平時不讓她干活,到月干拿錢。 甯甯沖我一笑:“麗姐,我來了,今天是誰來呀?” 我一邊幫她化妝打扮,一邊說:“別問!剛才我問了一句,七哥好玄沒發火,他叫咱們伺候的人,肯定小不了。” 我和她都收拾好了,慢慢從房間里出來,走向七哥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大開著,七哥正坐在里面陪人說話,見我們站在門口,對另外一個男人笑著說:“老叔,到我這兒了,別客氣,這是我最得意的兩個,您來了,我也不敢給您上次貨,您湊合著玩。” 坐在辦公室正中央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個頭適中,身材精健,帶著眼鏡文绉绉的,一身都是金利來,頭發油亮油亮的,不過年紀比七哥大不了多少,不知道七哥爲什麽叫他‘叔’?而且這個男人我們從來沒見過,也沒聽七哥說過。 男人聽完七哥說話,用眼睛看了看我和甯甯,也沒說話,只是沖我們擺了擺手,七哥回頭對我們說:“你們進來吧,叫‘老叔’。” 我和甯甯規規矩矩的走進來,叫了聲:“老叔好。” 中年男人一笑,看了看我們,轉頭對七哥說:“老七,你的事兒我知道了,至于你說東馬路那個歌廳給封的事兒,我也知道了,回頭我跟他們打聲招呼,你該怎麽干還怎麽干,不過有一點,咱們說好了,要是有人吃藥、吸粉兒,那你自己可在意著點,捅了簍子我也沒轍。” 七哥趕忙點頭說:“老叔,我知道,您別擔心,我一定清場子。” 中年男人點點頭,拿出一支煙,在手上敲著。七哥一見,趕忙說:“小麗,甯甯,帶老叔開1號房。” 我和甯甯馬上走過去,中年男人也站起來,一邊摟一個,笑著說:“老七,操心啦?” 七哥笑著說:“看您說的!跟我還見外!” 在四樓的盡頭,就是1號房,早有服務生把房門打開,我和甯甯陪著老叔進了房間,房間很大,比三樓的房間還要大,地上鋪著雙層的高級地毯,中間是一張席夢絲的水床,這里沒有電視,只有背投,所有的音箱都是嵌進牆壁中的,給人一種震撼的環繞效果。寬大的沙發都是高級皮面的,茶幾上已經擺放了洋酒、果盤和各種精制的小食品。 值得注意的是在房間東角上的索尼錄像機,站在東角上整個房間一覽無馀,錄像機是給客人們準備的,這就是4樓的‘特權’,只要客人提出要求,就會有服務生送來空白的帶子,客人可以把自己怎麽玩小姐的一切經過都錄下來,作爲紀念。當然,壁櫥里還有‘及時沖’的高級照相機,拍照的照片可以馬上成型,這些都是給客人紀念用的。 另外在壁櫥的下層還有一些沒打封的淫具、皮褲衩、避孕套和淫穢DVD。這里的DVD都是我們錄制的,有許多都是和客人怎麽玩的花活,還有一些是類似同性戀的鏡頭。 我們陪著老叔坐在沙發里,和老叔說笑著。正經的事情我們都不敢問,不過是和他打打屁什麽的。 我開了洋酒,倒了三杯,拿起一杯遞給老叔,笑眯眯的說:“老叔,您老人家是第一次和我們姐妹見面,我們姐妹人醜活兒粗,您還多擔待,有伺候不到的地方,您盡管說,我們先敬您老一杯。”說完,我和甯甯把酒一飲而盡。 老叔笑眯眯的看著我們把酒喝光了,說:“好!爽快!我就喜歡直來直去的人。”說完,他也把酒喝了。 一喝酒,便融洽了氣氛,我們頓時熱鬧起來。甯甯打開背投,放上曲兒,我們輪流著唱歌,老叔的嗓子還不錯,唱了幾首歌挺過瘾的,我和甯甯陪著他一起唱,老叔的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我們的身上亂摸起來。 我放了一個迪曲兒,伴隨著激烈的音樂,我拉起老叔在地毯上亂蹦著,甯甯也跟著加入,跳著跳著,我和甯甯的衣服就跳沒了,只是光著屁股穿絲襪和老叔跳在一起,我們也解著他的衣服,不一會我們就赤裸相對了,老叔的身材挺好,渾身就是腱子肉,雞巴也挺干淨,不大不小正合適。 背投里還播放著音樂,我們陪著他走進了衛生間,老叔坐在我懷里,甯甯給他洗前面,我幫他搓后背,老叔也樂得在我們身上亂摸,一會兒摸摸我的乳房,一會摳摳甯甯的 ,我和甯甯也嬉笑著用身體逗弄他,直把老叔的雞巴逗弄得亂挺。 這個澡洗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我們才互相扭著出來,重新坐在沙發上。 我沖甯甯使個眼色,甯甯走到櫃廚旁,從里面翻出一張光盤,光盤上都是道子,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甯甯打開DVD把光盤放進去,背投里馬上出現了淫穢不堪的畫面,四周的高級音箱里也放出了野性的叫春聲,老叔放下酒杯,欠著身,被背投里的畫面深深的吸引住,仔細的看著。 我和甯甯一邊摸著他的雞巴,一邊喂他水果,老叔眼睛都看花了。 背投里的畫面,是我們4個一流小姐和幾個男人打炮的場面,許多花活都用上了,含小鳥、跑旱船、傳統式打炮、指上神仙、猴吃桃、小螞蟻周遊世界、吮腳趾、神仙酒、青春水(精液+洋酒)、冰火、三人行、兩頭樂、星星點燈、自摸…… 老叔的雞巴一下子就挺了起來,硬邦邦的。 我膩膩的靠在他臉旁小聲的說:“老叔,我們姐妹都刺癢了……” 甯甯也湊過來,小聲的說:“老叔,咱們見面就是有緣,留個念性,錄盤帶子,沒事的時候也算解解悶呢……” 老叔想了想,說:“準備兩盤帶子。” 服務生把兩盤空白的帶子送來,我放進錄像機里,然后把遙控器交給老叔,我們三人頓時滾到床上…… 我和甯甯趴在老叔的腿間輪流叼著他的雞巴,老叔舒服得直喘粗氣,雞巴頭上分泌出許多的黏液,我和甯甯一邊笑著,一邊爭著吃,我舔著他的蛋蛋,甯甯叼著他的雞巴頭使勁的唆了,老叔突然一挺,竟然射了出來!甯甯趕忙用小嘴接著。我心說:這個老叔是不是早泄呀?剛玩就射了?還怎麽繼續? 老叔射了精,直喘氣,對甯甯說:“咽了!咽了!別糟蹋了!” 甯甯把他的精液咽了下去。 我笑著湊到他面前,膩膩的說:“老叔,要不咱歇會?” 老叔一推我,說:“沒事,繼續。” 我趕忙又叼著他軟軟的雞巴,甯甯舔他的蛋子。 這個老叔原來是射的快,挺的也快,剛射了精,我叼了幾口,他就又挺了起來,我和甯甯都湊到他雞巴頭跟前,用兩根舌頭夾著猛舔,老叔舒服得哼出聲來。 老叔按著我和甯甯的頭,挺著雞巴,屁股左右逢源,一會把雞巴插進甯甯的小嘴里杵兩下,一會兒把雞巴喂進我小嘴里杵兩下,他樂呵呵的看著,說:“好玩!有意思!” 甯甯笑著說:“老叔,咱們玩個更爽的。” 我躺在床上,老叔跨在我的臉上,雞巴使勁的插進我的小嘴里,然后他撅起屁股,甯甯也跨在我身上,伸著頭輕輕的咬著他屁股上的肉,老叔一邊小范圍的動著,一邊回頭對著攝像頭挑起大拇指,然后大叫著說:“O……K!” 甯甯咬著老叔的屁股慢慢的靠近屁眼,老叔不動了,我在下面大力的唑著他的雞巴頭,唑得‘滋滋!’有聲,甯甯用手分開屁股,小嘴貼了上去,慢慢的用舌頭戲弄著老叔的屁眼,老叔‘啊!啊!’的叫出聲來,忽然使勁把雞巴在我小嘴里猛的插了兩下,當時我‘不不’的叫了出來。 甯甯把舌尖使勁擠進老叔的屁眼,伸進去,抽出來,伸進去,抽出來,直把他弄得爹媽亂喊,爽得渾身直打顫,老叔也顧不得許多,雞巴在我小嘴里猛插,突然的一個‘見根’,他痛快的叫了出來:“啊!爽!”雞巴在我的小嘴里‘突突’的射精了,我含著的雞巴彷佛暴漲一倍,熱乎乎的精液噴了出來,我一口口的吞咽著…… 我和甯甯並排躺在床上,分開大腿,老叔在我們的裆里忙活著,他用嘴舔著我的 ,用手摳著甯甯的穴,一會再換位,一會這個叫:“老叔!舔我!啊!”一會那個喊:“老叔,我刺癢!哦!”叫著叫著,把老叔的雞巴就叫挺了,老叔迫不及待的把雞巴塞進甯甯的 里,大力的操了起來。 甯甯瘋狂的叫喊著:“啊!我……操!啊!啊!爽!” 我也趴在老叔的后面抱著他的屁股,輕輕咬著他屁股上的肉,膩膩的叫著:“咛!我也要!我呢!給我!” 老叔狠狠的給了甯甯幾個‘沖天炮’,然后迅速的回過身來,把我按倒在床上,雞巴一挺,操了起來,這次輪到我叫了,我一邊使勁的叫著,一邊盤著腿,夾住他的腰,甯甯也爬了過來,先是和他親了個嘴,然后慢慢滑到他的胸口,咬住他的乳頭猛吸。 老叔一邊使勁的晃動著,一邊大叫著:“嗳呦!爽呀!好!!啊!好!好!好!” 晃動了十來分鍾,老叔的勁頭慢了下來,我笑著對他說:“老叔,您躺床上歇會,我在上面動。” 老叔大大的躺在床上,我扶著他的雞巴慢慢的插進來,然后坐了進去,甯甯用手摸著老叔的身體,小嘴在老叔的身上遊走,老叔突然對甯甯說:“舔舔我的腳豆。” 甯甯急忙趴在老叔的腳前,用手捧著他的腳,小嘴一根根的仔細舔著他的腳趾,老叔十分爽快,激動的說:“真不錯!呦!可以呀!哎!” 我也騎在老叔的身上,上上下下的運動著,我用上了絕活兒,小腹猛縮,屁眼一擠, 里的嫩肉一下下的使勁夾住他火熱的雞巴,像小嘴似的唆了著龜頭,老叔狂叫著大力的挺著屁股。 “哦!哦!老叔!您真是天下第一男人!哦!啊!來了!我來了!啊!!”我胡亂的喊著,希望把他的精液哄出來。 甯甯也加緊舔著他的腳豆,小嘴在他的腳趾間來回忙活,舌頭不停的刷著腳豆,一會改舔爲吸吮,唑得腳豆‘滋滋’有聲。 在我們共同的夾擊下,老叔終于大叫一聲:“哎!!”在我的 里射精了,說是射精,可這次好像什麽也沒射出來,只是干挺了兩下而已。 老叔的雞巴迅速的軟了下來,他長長的出了口氣,我和甯甯湊到他跟前,躺在他的懷里。 老叔拿起遙控器,把錄像機關上,然后摟著我和甯甯高興的說:“老七真夠意思,我沒白疼他,嘿嘿。” 我和甯甯用手撫摩著他的身體,慢慢摸到了雞巴上,我膩膩的說:“老叔,咱們再打兩炮,我們姐妹再好好伺候您,咱們再過過瘾,好不好嘛?” 老叔看著我,使勁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我直狠不得死在你們身上,唉,可惜我老了,不像那些年輕的小夥子了,我年輕那會,別說操兩個,就是操上個5、6個,也不帶點炮的!歲月不饒人呀!嘿嘿。” 甯甯膩膩的說:“老叔,我最喜歡玩髒活兒了,什麽加磅呀,吮腳豆呀,跑旱船的,我最喜歡了,要不,給您再多加幾磅,您也賞給我們姐妹點真貨,好老叔!” 老叔摸著自己的雞巴,看著甯甯嘿嘿的笑著,說:“點了三炮,我雞巴上黏糊糊的,那就讓甯甯小姐用小嘴幫忙了?哈哈。” 說完,老叔推了甯甯一把,甯甯馬上跪在老叔的腿間仔細的用小嘴舔著他的雞巴。 甯甯伸出肉乎乎的舌頭,仔細的舔著老叔的雞巴頭,雞巴縫,然后含進小嘴里‘滋滋’的唆了著,然后再使勁的唑,我在旁邊看著,見甯甯弄了這麽半天雞巴都不見起色,我心里估摸著,看來是差不多了,我浪笑著對老叔說:“老叔,我們甯甯呀,可是七哥的寶貝呢,最愛玩髒活兒,既然是清理,何不讓我們甯甯連屁眼一塊玩了?” 老叔嘻嘻的笑著說:“你不說,我還想再嘗嘗那個滋味兒呢!” 我心說: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花癡……看著女人越不要臉你們越來勁! 甯甯的小嘴逐漸往下,老叔急忙打開錄像機,鏡頭里,甯甯仔細的舔著老叔的雞巴蛋子,然后小嘴滑向老叔的屁眼…… 爽快以后,老叔摟著我和甯甯站在錄像機鏡頭前面,我抱著老叔的脖子,親了他一下,然后對著鏡頭說:“老叔的大雞巴一級棒!操得我好爽好爽!” 甯甯也學著我的樣子,浪笑著說:“下次老叔來,我還要給老叔加磅舔屁眼!還有呀!老叔還要把您的腳豆也賞給我哦!” 老叔見我們如此開放,開心的大笑起來。 我們陪著老叔好好的洗個澡,然后穿好衣服,走出房間。 服務生馬上進去打掃,七哥早已經站在過道里面帶微笑的看著我們,老叔手里拿著錄像帶,沖著七哥揮了揮,哈哈的笑著說:“老七!費心了,說實話,今兒個我挺開心的。”說完,摟著我和甯甯說:“這兩位佳人可是寶呀!哈哈。” 七哥看看我們,又看看老叔,忽然一笑說:“老叔,要不以后讓她們跟著您吧?沒事兒的時候您也有個解悶兒的。” 老叔聽完,一愣,隨即馬上笑著說:“我哪里敢橫刀奪愛呀!哈哈,你的心意我 了。” 我和甯甯都覺得七哥的笑有點怪怪的…… 七哥拿出一個紙包,塞進老叔手里,笑著說:“老叔,沒別的,孩子們的一點心意,您笑納。” 老叔忙笑著說:“你看你!這是干什麽!這是干什麽!” 嘴里推辭著,手卻把紙包牢牢的抓住。 七哥笑了笑,對我和甯甯說:“你們替我送送老叔。” 我們點頭答應著。 …… 把老叔送走以后,我和甯甯被叫到七哥的辦公室,七哥問了問經過,然后坐在沙發里狠狠的抽煙,彷佛是自言自語的說:“快了,快了……” 我們都沒見過七哥這個樣子,臉上面無表情,眼睛里閃爍著凶光。 ……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快到十一長假了,夜總會的上座率也隨著增加起來,這陣子,我忙得要死,每天只有白天才能休息一會,而且,這陣子,七哥好像聯系了不少我從沒見過的人到夜總會來玩,我、甯甯、小月、文文,輪流出場,每次少則兩人,多則我們一起上,對于這種從未頻繁的次數,我們不說,也感覺挺納悶的。 …… 再次見到老叔,是十一后的一個晚上,那天,我正在七哥的辦公室里談事,突然電話響了,七哥拿起電話,只是問了兩聲,便挂掉。一會,服務生就帶著個人走了進來,我擡頭一看,竟然是老叔。 老叔還是那麽精神,穿著也挺得體,只是臉上有點不對勁。 我急忙笑著迎上去說:“呦,老叔您來了。” 老叔見了我,笑著說:“小麗!我好想你呀。” 七哥也趕忙站起來,說:“老叔,您來了,快坐。” 老叔拉著我的手,坐在沙發上,七哥對我說:“小麗,你先忙你的去吧,一會有事我叫你。” 我站起來,沖老叔點點頭,笑著說:“老叔,您先坐,我先出去了。” 老叔拽著我的手,不舍的說:“一會兒你過來啊?對了,再把甯甯也叫來,我……” 我點著頭,笑著,走出辦公室,把門關好。 我離開的時候,聽見里面傳出好像有人哭的聲音…… 我在一樓遛了一圈,然后到了二樓,小月迎過來笑著對我說:“經理,今兒可是人爆滿呀!所有的房都開了!” 我笑著說:“十一大假嗎!人們都休息了,哦,對了,點小姐的多不多?” 小月拿出一個本看了看,笑著說:“不少!5號房點了三個呢。” 說著,小月彷佛想起什麽似的,擡頭看著我,壞笑著說:“哦!對了,剛才我看見許胖子了!他還拉著我問您來著。” 我一撅嘴,心里不痛快的說:“死丫頭,開起我的玩笑來了!” 小月委屈的說:“真的!我不騙您,許胖子真的找您呢!他說了,今兒非跟您不可!” 我一聽,小月不像說慌,心里說:死胖子,真是難纏…… 我正要說話,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七哥的電話,急忙對小月說:“行了,你多用點心,七哥叫我呢,我上樓了。” 小月笑著說:“經理,您放心吧。” 我急急走上四樓,輕輕的敲了敲七哥辦公室的門,里面七哥說:“進來。” 我推門進了房間,見七哥坐在沙發里抽著煙,老叔坐在他旁邊,眼睛紅紅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七哥見我進來,把煙使勁的撚滅,站起來,走到我面前說:“小麗,你在這陪陪老叔,我出去一會。”說完,七哥快步走出辦公室。 我急忙點頭答應著。 我剛關好門,老叔一下子就從我的背后撲了過來,使勁的抱住我,兩支手抓著我的乳房狠揉,滿是煙味兒的嘴在我的臉上,脖子上亂啃。 這一下,著實把我嚇了一跳,我隨即說:“哎!老叔,您……” 還沒等我說完,老叔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使勁的把我趔到辦公桌旁邊,我心里又怕又怒,心說:這是怎麽了!想玩我也沒這麽來的! 我嘴里幾乎喊了起來,忙說:“老叔!別!……” 老叔也不說話,把桌子上的東西胡亂的掃到一邊,然后一按我的脖子,我一下子趴在了辦公桌上,老叔急促的說:“小麗!趴著!撅屁股!撅起屁股!”一邊說,他還用手使勁的拍著我的屁股,我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不自覺的把屁股撅了起來,我聽到背后老叔急促的解皮帶的聲音,我知道他在脫褲子。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心說:這,這算什麽?!就算七哥讓我陪你,你也不能這樣呀? 雖然我這麽想,但畢竟是七哥吩咐過的,我只有撅在那一動不敢動。 老叔脫了褲子,把我的裙子使勁翻到屁股上,一伸手,扒掉我的白色連褲絲襪,然后用手在我的 里使勁的通了兩下,我‘嘤咛’的叫了出來,老叔急急忙忙的跨到我的屁股上,雞巴對準 眼,一下子就塞了進去,然后用手抓著我的頭發,下面使勁的操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大腿拍在我肥嫩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一下下的叫著:“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因爲 里太干燥了,我覺得有點發澀。 老叔快速的抽動著雞巴,嘴里喘著大氣,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操著。 我急促的說:“老…老叔!您…讓我給您叼叼…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老叔忽然拽著我的頭發把我從辦公桌上拉了下來,讓我跪在他面前,怒挺的雞巴在我的臉上亂杵,我剛一張開小嘴,老叔順勢將雞巴塞了進來,然后雙手按定我的腦袋,屁股快速的抽插起來……‘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嗓子眼被雞巴頭擠進來,抽出去,擠進來,抽出去,想咳又咳不出來,想吐又吐不出去,只覺得心里憋悶,喘不過氣來,最后弄得我直翻白眼! 我心里著急,心說:這不是要我的命嗎!玩小姐,哪有這麽玩的! 還好,可能老叔覺得我的小嘴不如 來得爽,在一陣激烈的抽插后,他把雞巴抽了出來,一松手,我頓時坐在地上,上半身仰在沙發上,老叔跪下身子,高舉我的雙腿,大大的分開,雞巴上滿是我的唾沫,他再次對準 眼,使勁的操了進來。 隨著他激烈的晃動,我的兩個乳房上下翻滾,小嘴里一聲聲的叫著:“哦!太!別!哦!老叔!……慢點……啊!……輕!……哦!……啊!” 老叔喘著粗氣,用手撕開我的上衣,兩個乳房暴露出來,老叔對準一個乳頭就咬進嘴里,然后大口大口的唑著,屁股一陣比一陣來的猛! 我只覺得雞巴好像被燒紅的鐵棍一樣,在我的身體里來回抽插著,下面漸漸變得潮濕起來,我渾身一軟,任憑老叔狂暴的抽插著。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我高高的被他舉起雙腿,伴隨著每一下的抽插都尖聲的叫了出來。 “啊!……”老叔瞪大眼睛仔細的看著我的表情,快速的抽插幾下,突然拔出雞巴,對著我的臉猛撸!我看見紅通通的雞巴頭彷佛變得巨大,小嘴一張,剛想叫,正好第一股白色的濃精射了出來,“啊!……咕咚……”我只叫了半聲,便被精液噎了一口,緊接著,一股股濃精噴射在我的臉上,小嘴里。 老叔一邊射著精,一邊按著我的腦袋,近乎瘋狂的叫著:“哈!爽!爽!我死了也值了!爽!啊!!!哈哈哈!” 說實話,我真的覺得有點害怕,只覺得老叔好像瘋了樣,我心說:他瘋了!瘋了!就算幾個月不碰女人,也不至于這樣呀!要命了! …… 直到老叔往我的臉上射滿了白乎乎的精液后,才大大喘了口氣,一下子坐在地上。 我也疲憊的仰面靠在沙發上,任憑臉上的精液往下流…… …… ‘彭!’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我還沒弄清楚怎麽一回事,從外面走進一個人,個子又高又壯,光頭,眼里閃著凶光。 他就是奇奇夜總會的保安頭頭——黑子。 黑子進來,看看我,叫了聲:“經理。”突然一回手,就給了老叔一個大嘴巴。 這下把我嚇壞了!我趕忙喊:“黑子!你干什麽!” 七哥突然在門口出現了,身邊還帶著兩個保安,七哥努努嘴,從七哥的背后忽然鑽出小文和小月,她們跑過來,一邊說:“麗姐,您沒事吧?麗姐您受委屈了。”一邊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幫我整理衣服和絲襪。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嘴里應和著說:“沒事,沒事。” 小月眼睛里含著眼淚,掏出手絹,輕輕的幫我擦著臉上的精液,小聲的在我耳邊說:“姐!你受委屈了。” 可真是把我弄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麽了?我看著七哥,七哥走過來,小聲的對我說:“麗姐,你受委屈了。” 說完,七哥突然間換了一副面孔,眼睛里閃現出凶光,黑道上那種要殺人的凶光,狠狠的瞪了老叔一眼,老叔剛要站起來,黑子一擡腳正踹在他心窩上,老叔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七哥冷冷的笑著說:“姓晉的!你好日子到頭了,現在外面到處通緝你呢,你又跑到我的辦公室里行凶來了,強奸呀你!”說完,七哥不緊不慢的點上一支煙,冷笑著說:“我可是守法的,已經報警了。黑子!給我綁人!” 黑子也不說話,像拎小雞似的把老叔拽起來,兩個保安一起上,把老叔架了起來。 老叔還想自衛,黑子過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喊著說:“操你媽的!還炸刺兒!打不死你的!” 老叔點點頭說:“好!老七!夠狠!給我上黑道的玩意了!你給我記住!我他媽死了!你也是墊背的!” 黑子聽完,左右就是兩個大嘴巴。 七哥冷冷的一笑,忽然一回頭,沖著門外說:“張局,您別沈著了?快露面吧?這兒正恐嚇我呢!” 轉臉從外面走進一個一身警服的中年人,個頭高大,肩膀上扛著好幾顆星。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人是近期經常出入夜總會的人之一,每次來這里,都是我們伺候著,有時候是我和甯甯,有時候是小文和小月,七哥從不說他叫什麽,什麽來曆,我們也不敢問,只感覺著,這個人挺有來頭的,沒想到,竟然是警察局長! 七哥把他讓到房間里,指著我說:“張局,您可看見了,晉局長到我的辦公室里行凶,強奸了我這的經理,還有,他還逼迫我們這里的工作人員賣淫,還勒索我,這些您都看見了吧?” 中年人點點頭,溫和的對七哥說:“老七呀,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放心,法律是公正的!對于象晉局長這樣的貪汙腐敗、生活墮落的壞分子,國家是絕不姑息的!” 說完,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我隱約看見上面的三個大紅字:拘捕令! 他把紙打開,放在老叔的面前,冷冷的說:“晉局長,看清楚了。” 老叔看了一眼,一下子低下了頭。黑子和保安馬上把他架了出去。 中年人對我們和七哥點點頭,迅速的走出去…… 這件事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給七哥好臉色,七哥也覺得內疚,總哄著我。 這天,我到他辦公室里交帳,七哥看了看,我冷冷的說:“沒事我走了。”說完,我就走,七哥突然喊了一句:“等會!” 我馬上站住了。 七哥站起來,走到我的背后,摟著我的肩膀,坐在沙發里,呆了一會,慢慢的說:“還生氣呢?我也是沒辦法,要事先告訴你,恐怕你也不那麽真。” 我心里有氣,使勁的啐了一口,說:“呸!真?!想真的不是?要不你也按著我操我一頓!你看真不真!” 七哥聽完,忽然‘撲哧’一笑,說:“行了!行了!你還真上臉了!我不是也爲了咱們夜總會嘛!姓晉的仗著自己是個官兒了,獅子大張嘴!他媽的一下子就是十萬,老子掙的這點錢兒還不夠給他的呢!你說我不把他整倒了行嗎?你們吃什麽?孩子們吃什麽?我拿什麽給他們發工資?” 見他說的還算有理,我心里舒坦了一點,扭頭看著他說:“那你也不應該讓我去呀!你跟我說實話,看著他那麽糟蹋我,你就一點不心疼?你說!” 七哥看看我,眼睛里忽然閃出一種怪怪的眼神,慢慢的說:“其實你們4個每次出去我都心疼,尤其是你。可我又有什麽辦法呢?姓晉的曾經跟我不止一次說過,單獨讓你陪他,我都擋了,所以這次我估摸著,也只有你來,他才會……不過,畢竟他曾經幫過咱們,這次犧牲一下,也算是讓他臨死前,了結了心願,小麗,咱們都是干這個的,應該知道,道兒上有很多時候是身不由己,爲了混飯吃,苦呀!” 我聽完他的話,想到了許多事情,強裝笑臉的陪男人睡覺,還要應和著男人們的各種古怪的想法,下賤到什麽都玩,什麽都做……玩夠了,還要錄像……照相片…… 吃口飯真不容易。 我笑了笑,甩了甩頭,站起來,沖著七哥一笑,說:“七哥,好啦!我好啦!” 七哥仔細的看了看我,忽然笑著說:“小麗,我現在才發現,讓你當經理,簡直是我的造化。” 我笑了笑,走出去。 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好好的整理了一下,慢慢的走下樓梯,開始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