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統統都有安眠藥 “哥,我要問你一件事。”就在我快要觸到水迹斑斑蕾絲內褲時,小君突然 把手從眼睛上拿開,露出那雙狡猾動人的眼睛。 “等哥看完了你再問好不好?”我看看小君,又看看包裹著蕾絲的陰部著急, 心想,還有什麽事情比了解小君是不是白老虎更重要? “哎呀,問完了再看,不然不許看,以後也不許看。”小君說完這句話,竟 然不好意思地笑起來,一朵朵如桃花般的紅雲飛上了她的俏臉。 “以後?”我笑了,琢磨了這兩字後,真的如喝了瓊漿玉液一般,頓時百骸 舒泰,心想以後能經常看小君的裸體,經常摸她,那是多大的榮耀啊。 “問,你問。”我笑嘻嘻地說道。 “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玲玲姐的事?”小君的問題嚇了我一跳。 “啊?沒……沒有啊。”我一愣,有點發傻了,看小君狡猾的眼神,說沒有, 心�真有點發虛。煩!我這個妹妹的腦袋瓜一天都想些什麽呀? “真的沒有?李中翰你如果不老實,哼,看我還理你不?”小君那小蠻腰一 扭,整個臀部縮了回去,還順手把吊帶小背心拉下來,仿佛在一瞬間,世界上最 美麗的東西都被遮掩了起來。唉!小君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說實話,要 想看那些美麗的地方,沒門。但我知道,如果說了實話,恐怕更危險。 於是,我舉起了左手,大聲發誓:“我李中翰真沒有做對不起玲玲姐的地方, 謹此發誓。”至於有什麽報應的,當然不能說,萬一真靈驗,那就慘了。 “那玲玲姐爲什麽哭?”小君並沒有因爲我的發誓而相信我,反而是進一步 審問。 “你……你看見玲玲姐哭?”我頭大了,這個問題絕對難回答。 “李中翰,你再不說實話,以後你的牛奶有安眠藥,飯也有安眠藥,茶水也 有安眠藥,統統都有安眠藥。”小君怒氣沖沖地向我咆哮。 “啊?”我吃驚地看著小君,問:“你到底有多少安眠藥?” 小君瞪了我一眼,豎起了三根白白嫩嫩的手指頭。 “三顆?”我問。 “三瓶。”小君冷笑一聲。 我腿一軟,差點就從沙發跌到地上,心中大泛苦水,暗想,以後隔三差五的 就吃安眠藥,吃了也不知道,時間長了,豈不是成了傻子? “小君,你哪�弄那麽多安眠藥?快,快交出來,小孩子不能隨便動這些東 西。”我板起了臉。 “說。”小君根本就不理會我的嚴肅,她向我翻了翻眼,繼續逼供。 “咳。”我幹咳了一聲,還想抵賴,小君大喊一句:“抗拒從嚴。” 爲了以後不變成傻子,我長歎了一口氣,吞吞吐吐地辯解:“其……其實也 沒有做什麽對不起玲玲姐的地方,我……我只不過親了她一下而已。” “我把你違規操作的事情告訴爸聽。”小君把眼睛看向天花板上。 “小君,你……你……好吧,我承認,我摸了玲玲姐一下。”我恨得牙癢癢 的,今非昔比,以前,我可以動用我的殺手锏,搔小君的癢癢來對付她,但現在 我有那麽多把柄落在她手上,殺手锏也就失去了威力,若真把小君惹急了,她把 所有事情都告訴我爸,那我一輩子就不用回家了。 “明天我要回家。”小君冷哼一句。 我笑了,那是苦笑,別看小君年紀小小,她對付起我來,真的遊刃有余,如 同殺手出招,招招致命。哎!還是認了吧,爭取坦白從寬,歎了一口氣,我含含 糊糊地說道:“那天,我喝醉了……” “然後呢?”小君幹笑了兩聲。 “然後就……就那樣了……”我吞吞吐吐。 “什麽這樣,那樣的?真是莫名其妙,說,有……有沒有脫玲玲姐的衣服?” 小君大聲道。 “有。”我點點頭。 “有沒有做那種……那種壞事?”小君突然咬著小紅唇。 “不小心……不小心,咳,做了一次。”我支吾了半天,才偷工減料地坦白 了。 “你去死吧,李中翰,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小君大叫一聲,從沙發 上跳起來,拿起沙發上的枕頭狠狠地向我砸了過來。 “小君,小君,哎喲……你聽我說。”我左躲右閃,但還是身中無數子彈。 “還有什麽屁話說?你答應過我不碰玲玲姐的,你這頭色狼,下流胚,我… …我明天就回家,把你違規操作的事情,勾引良家婦女,還有……還有欺負 我的事,統統告訴爸聽。“小君尖聲大罵,這是我頭一次見小君發如此大的火, 我暗罵自己是頭超級蠢豬,這些事情怎麽能坦白呢?如果讓小君回家,那真叫大 禍臨頭了。 “那天我喝醉了。” “喝醉了就能胡作非爲嗎?你這是破壞人家的家庭幸福。” “對對,小君批評得對,我知道錯了,小君姐姐,你原諒我吧。” “喊我小君媽媽都不原諒你,我……我要回家。”小君還是氣鼓鼓的樣子。 “小君姑奶奶,救命啊。”我急病亂投衣,知道小君喜歡我摸她的奶子,我 伸出一只手,滑進小吊帶背心,抓住了豐滿無匹的大奶子,一陣狠搓。 “哎呀……又胡亂摸,你……你真的討厭死了。”小君嬌呼不已,大眼睛不 再瞪著我,而是低垂著小腦袋,看著我的大手在她雪白的奶子上左右奔走,小君 的喘息開始加重,她沒有阻止我的侵略,而是定定地看著我蹂躏兩只可愛的大白 兔,我不免暗暗得意,心想,看你能跑出我的手心麽? 等我並出兩指夾住小君的乳頭時,她跺了跺腳,小聲嚷嚷:“就知道欺負我, 我就是要回家。” “小君。”我緊緊抱住小君,大聲求饒:“小君,別走啦,我保證以後再也 不碰玲玲姐了,原諒我吧,看在死去的姐姐王香蘭的份上,你原諒姐夫吧。” 小君的氣估計在我一摸之下也消了大半,聽我說起王香蘭,她愣了一下,擡 頭看了看我,一絲笑意閃過她的眼睛,只是她依然繃著小臉,大聲嚷嚷:“放開 我,你放開我,你那麽壞,就是真有一個王香蘭姐姐也一定饒不了你。” 我察言觀色,見有轉機,馬上猛地點頭:“王香蘭姐姐饒不了我,王香君妹 妹就會饒我,王香蘭是仙女姐姐,派仙女妹妹王香君來到人間,就是要監督我, 保護我,我以後一定要聽王香君妹妹的話,什麽話都聽。” “哼。說得那麽拗口,估計還是在騙我。”小君板著臉,徹底放棄了掙紮, 只有胸前兩個大乳房不停地起伏。 “不騙,不騙,好啦,別生氣啦,哥以後絕對聽你話。”我下意識地動用勾 引女人的手段,一邊繼續揉她的奶子,一邊貼著小君的耳朵呢喃,還不時向她的 耳朵吹氣,小君哪�經受得了這些旁門左道的撩撥?只吹了兩三口氣,她的臉就 绯紅了起來,身體不停地顫抖,我暗暗好笑,單臂環住小君的小蠻腰,稍一用力, 她整個身體就軟軟地靠在我的胸膛上。 “抱我幹嘛?你這頭豬,我恨死你了,就知道欺負我……”小君喘息著,像 只小鳥似的偎依在我身上不動,就是腫大的肉棒頂住了她的下腹,她也沒動一下, 突然,一道眩目的白光蟄了一下我的眼球,我眼睛順著小君傾瀉而下的發梢,看 見了一個圓翹的月亮,哦,mygod!這是小君的屁股? 這確是小君的屁股,一個完美的小翹臀,一個完美的月亮,白得像十五的皎 潔,圓得如十六的盈滿,沒有一點瑕疵,沒有一絲贅肉,深陷在股溝�的蕾絲內 褲只露出一小截來,好像在抱怨那條密縫把它吞噬。我硬了,硬得厲害,以至於 小君也感覺到了我的沖動,她嘤咛一聲,想挪開她的臀部,但我迅速伸出雙手, 按住了渾圓的臀肉。 像觸電一樣,我的手掌猶如經曆了一次巨大的電擊,所有的觸覺都在瞬間消 失,只留下麻木的十指。 我心神激蕩,就是拼命呼吸,也覺得心髒跳得厲害,我再也掩藏不了內心的 感情,恍惚間,我說出了夢幻般的話語:“小君,哥不想你離開。” “誰讓你欺負我?”小君的身體抖得厲害。 “不會再欺負小君了,以後只有小君欺負哥,哥給小君欺負,好不好?”我 只覺得天地間,就只有我和小君,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說得比唱的好聽,哼。”小君輕哼了一聲。 “其實哥唱歌確實好聽。”我吻了一下小君的秀發,張開嘴,大聲地開唱: “村�有個姑娘叫小君,長得好看又水靈,一雙愛哭的大眼睛,動人又美麗……” “哎呀,難聽死了,放開我……我要吐。”小君在笑,笑得全身發抖。 “這就是你不對了,哥還準備出一專輯。”我開始找尋那張會說出嗲嗲聲音 的小嘴。 “咯咯……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要……唔唔唔……恩……”小君投降 了,投降在我滿腔的溫柔之中,我忘情地吻著小君,忘情地揉著她的奶子,忘情 地摟住她的身體,仿佛我和小君之間已經完全融合。單純的小君被我徹底打敗了, 她又怎麽能抵擋我這個老色狼的溫柔攻勢?只不過,我在小君純真的攻勢面前, 也敗得體無完膚。 這是我和小君親嘴以來,她表現得最熱烈的一次,她甚至會舔我的嘴唇,咬 我的舌頭,我把小君抱進了�屋,就如同抱一個情人上床一樣,把小君放在了床 上,脫掉了她的吊帶小背心後,我和小君的嘴就沒有分開過,我們互相追逐,互 相纏綿,品嘗口水帶來的甜蜜,也盡情地享受彼此的柔情,一絲唾液流出嘴角, 我才放棄小君的嘴唇,追逐著那一絲唾液,我舔得幹幹淨淨,連小君的臉也舔了, 脖子也舔了,繼而是胸脯,乳房,我的嘴唇順勢而下,滑過了平坦的小腹,稍微 在肚臍眼上停留了一會,就直達那鼓鼓的陰部,小君沒有任何的阻攔,這更加鼓 舞了我的進取精神,沒有一絲遲疑,我就對著小山包似的陰部吻了下去。 “哎呀……”小君咿呀亂叫,她的小手揪著我的頭發,用力地揪著,雙腿也 極力地合攏。 “小君,給哥看看。”我乞憐地望著小君。 “得寸進尺,哼。”小君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我……我想脫你的褲子看看。”我小心的征詢,因爲我了解小君,你越暴 力,她反抗就越強悍,你越溫柔,她反而不知道怎麽應付,典型吃軟不吃硬。 “那麽多要求,真是的,看就看啦,但不許用嘴親,一點衛生都不講。”小 君心軟了,我知道,只要我求她,她一定心軟,只要我求她,她什麽東西都會給 我。 “好,哥就看,就看看。”我跪在小君的雙腿邊,屏住呼吸,輕輕地拉下了 白色的蕾絲內褲。啊,我終於看到了,看到一個光滑白嫩的陰部,一根毛都沒有, 真的一根毛的都沒有,光禿禿的,宛如一只剛從蒸籠�拿出來的饅頭,雪白的饅 頭。 趁著鼻血還沒有流出來,我激動地大叫:小君,你太美了,真的是白老虎。 小君沒有說話,她害羞地閉上了眼睛,绯紅的臉上,全是無盡的笑意。 我打開小君的雙腿,她很不情願,扭扭捏捏一番,她還是把雙腿張開了,面 對這個奇妙的陰穴,我真好奇死了,瞪大了眼珠子仔細觀察。也許沒有毛,小君 的陰穴看上去很秀氣,光滑潔白的外表,豐滿的陰阜,在潔白的皮膚襯托下,依 附在陰阜上的幾片嫩肉嬌豔欲滴,那是布滿褶皺的陰唇,粉紅的陰唇如早晨的花 瓣,隱約還有淡淡的雨露,陰唇之間,是一條讓我心跳加劇的裂谷,裂谷很淺, 蜿蜒曲折,裂谷的盡頭,一層淡淡的白色分泌物散發出淡淡的熏香。 哦,如此漂亮的陰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甚至幻想著我的肉棒插入這個美 麗的陰穴時,會是什麽的感覺,我想,一定爽死了。 “我要穿衣服啦。”小君睜開了眼睛,小聲嚷嚷。 我恨得牙癢癢的,這個臭小君,居然要穿衣服,我怎麽能答應?我還沒有看 夠,如此勾人饞蟲的饅頭,我能不咬上一口嗎?我抛棄了對小君的諾言,瘋狂地 撲向小君的雙腿間。 “哎呀……哥,別舔,那�髒……”嬌嗲中,小君下意識地用雙手擋住了陰 部,我暗暗好笑,小君有潔癖,她不知道處女的陰部是世界上最幹淨的地方,我 懶得解釋,也不想解釋,因爲我這片美麗的地方屬於我。我的舌頭穿過了小君的 手指間,探入了香氣撲鼻的花瓣,深入花叢,吮吸那�的花蜜。啊,好甘甜的花 蜜。 “啊……哥……好癢,你停停……”小君大叫,她用力地翻滾,正好翻了一 個身,把完美的小翹臀展露在我眼前,我大喜過望,真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 不見了饅頭,卻得到了一個月亮,我興奮地用雙手按住渾圓的臀肉,彎下腰,對 著那條芳香的裂縫舔了下去。 “啊……哥,那是尿尿的地方,不能舔。”小君大叫,床上的兩只枕頭被她 胡亂摔打,她柔軟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只有滿月的翹臀,還在想方設法地逃避 我的嘴巴,不停地擺動,讓我的舌頭不能準確地鑽入裂縫,焦急中,我含住一片 陰唇用力地吸了兩口,小君一陣哆嗦,一股晶瑩的蜜汁流了出來。 “哇……嗚……怎麽會這樣……哥,我要尿尿。”匍匐在床上的小君發出了 勾魂奪魄的嗚咽,不像呻吟,有點像哭聲,撒嬌的哭聲。 “已經尿出來了,笨蛋。”我沒好氣地嘟哝了一句。 “嗚……嗚……你又欺負我。”小君又是一聲長長的嗚咽,如慕如訴,這聲 音除了增加我的征服欲外,根本就引不起我的同情心,我貪婪地舔弄肉穴,同時, 我也悄悄地脫下了褲子,露出猙獰的肉棒,肉棒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小翹臀下那條 神秘的裂谷。 箭已經在弦上,但我還是很猶豫,難道就這樣占有自己的妹妹?她願意嗎? 這些問題我都沒有答案。我想直接問小君,但又怕聽到她的反對,所以,我 只能等待好時機。 小君的掙紮明顯弱小了,只有臀部的擺動還有些劇烈,我能理解,一個處女 很難從容地面對如此赤裸裸的愛撫,此時,她甚至覺得難受。所以我更加不能著 急,就連舔弄的力度也變得溫柔了,如同小孩子吃雪糕一樣,一點一點地吮吸。 漸漸地,小君連翹臀擺動的幅度也減小了,她喘息著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 夠翹,放平下來也顯得和撅起一般,翹臀中間那幾片如花瓣的陰唇被舔弄後,變 得異常肥厚,妖豔,似乎在向我發出邀請,向我的大肉棒發出邀請。 我當然接受邀請,就是沒有邀請,我也一定會不請自到,趁著小君不注意, 我又向饅頭穴靠近了一大步,粗大的龜頭上,已經有一絲黏液滲出。 都說愛人之間有心�感應,本來趴在床上,背對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幹什 麽似的,她突然觸電般地翻轉身,看著我正挺著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小君再次 發出了尖叫,那雙白白嫩嫩的小手又一次蒙住了眼睛。 “小君,別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雞雞。”我從小君身上胯過,挺起胯下 的大肉棒,伸到了小君的面前,那剽悍的肉棒氣勢非凡,昂首挺胸,一彈一跳地 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醜死了。”小君大聲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道醜?”我大笑,因爲我看見小君的手指間露出了一條小 縫隙,縫隙雖小,但我相信這條小縫隙,足以讓小君領略到什麽是男人。 被我揭穿了心思,小君顯得無地自容,她大羞,索性再次反轉身,又把可愛 之極的小翹臀撅上了天。“以前我認爲,女人做愛的姿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 插進去就行,但如果我要與小君做愛,那麽我一定選擇後插式,原因就是小君迷 死人的屁股。能一邊做愛,一邊玩弄小君的屁股,光想想就讓我血脈噴張。 “小君。”我撲倒在小君的身上,壓住了她嬌小的肉體,粗大的肉棒正好也 壓在了小君翹臀上,小君很明顯地顫抖了一下,我雙手兜住了兩團乳肉,一邊輕 輕地揉,一邊引誘小君:“小君,摸一下大雞雞好不好?” 小君沒有說話,小腦袋埋在枕頭下猛搖。 “小君喜歡哥摸你的奶子,哥也喜歡小君摸大雞雞,摸一下好嗎?”我施展 渾身解數,上下其手,就是要說服小君。 “亂說,最討厭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小君慌亂中口不擇言, 居然不小心說出了“奶”字,發覺不妥,又急忙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 理會她的反對,一邊輕輕地搓她乳頭,一邊弓起了身體,把堅硬的肉棒頂到了翹 臀中間的小溝�。 “啊……”小君一聲輕呼,她開始擺動她的翹臀,只是很奇怪,她擺動得很 溫柔,不像剛才那樣亂動,而是有規律地轉圈,我吃了一驚,心想,這是暗示嗎? 小君暗示我進一步嗎? 我決定尋求答案,肉棒沿著股溝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點,小君就顫抖一 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時,小君身體發出了一連串的抖動,我心髒的血液 一下子向大腦聚集,胯下的陰莖此時已經到了臨戰狀態,但小君除了輕輕地擺動 她的翹臀外就是顫抖,根本就沒有阻止我。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 定願意我把肉棒插進她的饅頭穴。 “小君,哥想要。”我貼著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後的試探。 小君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搖頭,估計也在天人交戰,與理智作鬥爭。 但我已經沒有了理智,此時,我的欲望到達了頂點,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 會毫不遲疑地把肉棒捅進小君的陰道,欲望的惡魔已經把我撕得粉碎,前面就是 火山熔岩,我也義無返顧向前。何況前面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條讓男人銷 魂的裂縫。 “……哥……”小君嗲嗲的聲音助長了我欲望,我的肉棒順勢而下,終於滑 到了凹陷處,粗大的龜頭抵住了嬌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還不夠潤滑,但黏滑 的液體開始湧出,我的龜頭輕輕地摩擦小穴口,期望潤滑的液體再多一點,因爲, 我很擔心小君是否能夠承受我的大肉棒。 要愛液流出快一點,多一點,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親吻小君的脖子耳 朵,揉她的大奶子外,摩擦陰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陰唇,不停地摩擦,雖然還沒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 服的感覺已經油然而生,我已經蓄勢待發。 “哥……有人敲門。”小君在呢喃。 “恩?”我一愣,第一反應就是騙我的吧?但緊接著我就真的聽到了敲門聲, 我暗叫一聲,不會吧?老天這個時候安排一個人來敲門,那不是成心戲弄我嗎? “快去開門,一定是辛妮姐來了。”小君柔聲說。 雖然大大的不甘心,但一想到戴辛妮,我只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迅速地穿 上褲子,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小君,我郁悶地走出了�屋,打開了房門。 “小樊?”打開房門,我著實吃了一驚,站在門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約, 一頭長碎發的樊約。好幾天沒有看到樊約了,她還是那麽美,那麽清新,我有點 激動,真想不到這個可愛的女孩會來找我,就算小君在房間,我還是激動。 “快進來,你怎麽找到這�的?”我興奮地拉著樊約的手,她的手很熱,我 注意到她蔥白的五指上還是和以前一樣,塗著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進了,我是來告訴你,剛才我看見辛妮姐……她……”樊約一 臉焦急。 “什麽?辛妮怎麽了?”我的心髒突然劇烈地跳了一下。 “我看見辛妮姐在公司門口,她一邊哭一邊坐進總裁的車子。”樊約有點氣 喘地把話說完。 “哭?”我大怒。不管是誰,誰讓我的女人哭,我就不放過誰。 樊約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我知道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你電話,但 打不通,我……我就找到這�了,我希望你看看辛妮姐怎麽了。”我在樊約說話 的時候,已經穿上了衣服,沖出門的時候,小君也從�屋跑了出來,她大聲問: “哥,你去哪�?辛妮姐怎麽了?”我看了樊約一眼,說道:“小樊,這是我妹 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說完,我發瘋似的沖下了樓,連等電梯的 耐心都沒有。 *** *** *** 也許是周日,靠近海邊的道路上擠滿了人,出租車司機是在我不停的催促下, 不顧路上行人衆多,風馳電掣地趕到了海邊。 站在海邊的一排排的別墅前,我向天發誓,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 地獄。把人打入地獄那是閻王做的事情,我此時此刻就像一個隨時要索人命的閻 王,我要索的,當然是朱九同的命。 來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給三個人打了電話:第一個當然是戴辛妮,很遺憾, 電話關機。第二個我打給了朱九同,電話通了,可是朱九同只說了五個字“我現 在沒空。”就把電話挂斷了,他的口氣很冷。第三個,我打給了羅畢,我問朱九 同住在什麽地方。羅畢顯然還在睡夢中,但他還是含糊地把朱九同住的地方告訴 了我。 我來到了這座海邊別墅,這�的風景不錯,也許也是個殺人的好地方。 朱九同與羅畢,杜大衛不一樣,他對車不講究,平時坐的車只是一輛老式的 奔馳,我一眼就看見這輛老掉牙的奔馳車就靜靜地停在別墅的車庫外。 “辛妮,別擔心,你一定會沒事的。”我對著別墅緊閉的大門露出了憤怒的 微笑。 小時候我就很調皮,在家鄉,我除了撲蜻蜓,抓青蛙之外,最拿手的就是爬 樹。 二十年不爬樹了,但我的手腳依然很靈活,本來就靈活,如果再加上沸騰的 怒火,那就更靈活了。此時,我雖然不是爬樹,而是爬牆,但這對於我來說,只 是小菜一碟。 別墅很漂亮,裝潢也很考究,我爬上了別墅的二樓時,我還真擔心弄壞了窗 簾,從二樓的窗戶跳了進房子,我看起來像個小偷,但我一點都不覺得心虛,是 怒火讓我膽大包天。 別墅很大,要找到我的辛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好,寂靜的別墅�很容 易聲響,我聽到嘤嘤的哭泣聲,一個女孩的哭泣聲,追循著哭聲傳來的方向,我 蹑手蹑腳地來到了二樓的盡頭,那哭泣聲就來自一個禁閉著大門的房間,我推了 推門,發現房門紋絲不動,沒有什麽可猶豫的,後退了兩步,我運勁上腿,又深 深吸了一大口氣,以左腿爲軸,猛然向前邁進一大步,輪起了右腿,奮力地向大 門踹去。 “砰”的一聲巨響,我不知道我這一腳有多大的勁,我只知道這一腳下去, 房門裂開了。 我沖進了房間。 “小月?”我瞪大了眼睛,怎麽也想不到那嘤嘤的啼哭聲竟然來自小月,淚 流滿面的小月也想不到我會突然出現,也許她更想不到我是用踹門的方法出現。 “見到戴秘書了嗎?”我大聲問小月,至於小月爲什麽哭,我不想知道,我 只想知道戴辛妮的蹤影,朱九同的車就在門外,小月一定見過戴辛妮。 小月不哭了,她點點頭:“可能……可能是在地下室。” “帶我去。”我用毋庸質疑的口吻告訴了小月。 很多別墅都有地下室,一般靠海邊的地下室多半潮濕,除了堆放雜物外,實 在派不上什麽用場。當然,如果花上一大筆錢,認認真真裝修一下,那地下室也 一樣可以住人,而且可以住得舒舒服服。 “是這�嗎?”我問小月,她圓圓的臉上依然有淚痕,只是那雙讓我印象深 刻的大眼睛已經腫了起來,唉!我一點都不恨小月,恨屋及烏,不是我的優良傳 統。 “恩。”小月點了點頭。 得到了小月指引,我推開地下室的門,眼前是一條紅木修造的寬木梯,我吃 驚這個地下室的富麗堂皇,在這�,我甚至覺得空氣比在地面上還流暢。拾梯而 下,逐漸寬敞,燈光如晝,我環顧四周,除了發現有兩間緊閉的房間外,我赫然 發現這富麗堂皇的地下室正中央,擺著一張賭博專用的桌子,上面的點數和單雙 兩字更證明了我的判斷。 我小聲問小月:“這�是賭窩?” 小月看著我,點了點頭。 不遠處,一個歐式風格的房間�,隱隱約約地傳來了一陣陣蕩人心魄的呻吟, 聽到這個呻吟,我的胃如同裝進了一加侖的苦水,閉上了眼睛,我難過地流下了 眼淚,只是,我必須要看個究竟,所以我握緊了拳頭,一步一步逼近聲音傳出的 地方。 “恩……啊……何爸爸……小玉受不了了,小玉好舒服噢……”聲音越來越 清晰,只是我心�咯噔一下,這聲音不像戴辛妮的聲音。 “李……李中翰,好像不是辛妮姐的聲音。”我身側的小月拉著我的袖子, 小聲地對我說。 “恩,我點點頭。”然後小聲問:“這�面會是誰?”畢竟這是小月的家, 她應該比我清楚。 “聽聲音,好像是紅玉姐。”小月想了想,說道。 “趙紅玉?”我問。 “恩。” “那你知道戴秘書在哪�?她會不會也在�面?”我焦急地問。 小月想了想,向我招了招手,說:“跟我來。”我點了點頭,跟著小月的身 後,竟然原路返回,走出了地下室。小月看見我焦躁不解的樣子,她輕聲道: “我們到排氣口看看。”原來地下室的有專門的排氣口,我和小月繞了半圈的別 墅,在遊泳池的一個角落�找到了幾個被草藤花木隱蔽起來的排氣口,排氣口不 大,但排出的風卻不小,看來,房子�有很好的排氣設備。 我看了小月一眼,悄悄地接近排氣口,迎著排出涼風,我極目向排氣口內看 去,只見一個寬敞豪華的房間�,有一張可以並排躺下十個人的大床,大床上, 一個妖娆性感的女人正在聳動著身體,女人的身下,一個肚肥腦大的老男人正大 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那雙並不蒼老的大手緊握住了妙齡女人的乳房。 “啊……啊……何叔叔……何叔叔……快給小玉……”呻吟聲,浪蕩聲,喘 氣聲,還有呼呼的排氣聲充斥了我的耳朵,我不用辨認很長時間,就敢肯定這個 妙齡女人就是KT的公關趙紅玉,一個很美很風騷的女人,據說,我們公司的三 大天王中的兩個天王候天傑,甯紅軍都與她有過绯聞。 “那男的是誰?戴辛妮在哪?”我著急地問小月。 但小月沒有回答,我急忙回頭,發現小月在離我五米外的一個排氣口前猛向 我揮手,我心中劇烈地跳動了一下,趕緊半爬半挪地靠近小月,順著小月的手指 尖,我驚喜地發現在另外一個房間�,我的辛妮正坐在一張沙發上,她表情是那 麽冷漠,那麽憤怒。 房子�還有一個瘦小佝偻的老頭,我一眼就能認出那就是朱九同。 這時,小月也挨著我的身體,貼了過來,和我一起瞪著屋子�的一切。 “朗謙調集了公司的保安系統,根本就沒有其他人進出我的辦公室,當然除 了楚蕙那個騷貨外,但是,保安的監視系統,並沒有發現楚蕙手上拿東西,所以 那些錄像磁帶也只你戴辛妮拿了。”朱九同冷冷地笑道。 “九叔,我沒有拿,我真的沒拿。”戴辛妮憤怒地注視著朱九同,她的手在 發抖,氣得發抖,連身體都在發抖。 “我知道不是你拿,你沒有這個膽量,是李中翰拿的,保安親眼看見李中翰 拿了一大盒子,哼!他能拿走那些磁帶必須要進入我的辦公室,要進入我的辦公 室他只能通過密道,要進入密道也只有先進入你戴辛妮的辦公室。嘿嘿,一定是 你把鑰匙交給了李中翰,你真的背叛我了。”朱九同很簡單的分析就把事情的經 過描述了出來,讓我聽得全身雞皮疙瘩驟起,太可怕了。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中翰爲什麽拿你的錄像磁帶。”戴辛妮嗫嚅 了半天,才說出話來,我估計她此時已經明白我問她要辦公室鑰匙的意圖了,唉! 看來是我讓她戴辛妮受連累了,我鼻子一酸,就想站起來。 “我猜他有兩種可能,第一,他想拿掉他和你做愛的錄像。第二,他想拿這 些錄象帶做爲籌碼與我討價還價。嘿嘿,這小子不簡單,而且膽子夠大,我原來 估計他只敢違規操作而已,但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敢私開個人帳號,他這是挪用公 款罪,罪上加罪。想不到這小子運氣好得難以置信,不但贏利,居然賺了三十億, 現在他反而有恃無恐了。”朱九同陰陰一笑。 “不管他做過什麽,既然他爲公司,更爲你賺了那麽多錢,你就應該放過他。” 戴辛妮焦急地站了起來,替我向朱九同求情。 “我本來是要放過他,沒有人願意和錢過不去,何況那是一筆龐大的財富, 只要他把三十億交上來,我肯定會放過他。我甚至同意羅畢的意見,給他五千萬, 然後讓他滾蛋。可是,他卻偷走了錄像磁帶。” 戴辛妮不聽地哀求:“不就是錄像磁帶麽?無非就是你偷窺別人的東西,我 讓中翰毀掉或者還給你就是了,你放過他吧,九叔,我求求你了。” 朱九同冷笑一聲:“那你就錯了,如果只是那些偷看別人的東西,事情哪� 會嚴重?在我眼�,那些東西不值分文,遺憾的是,這�面有一卷磁帶是何書記 與唐依琳的春宮大戲,如果這卷磁帶流了出去,會造成什麽嚴重的後果,哎,那 是掉腦袋的事。” 朱九同看了一眼戴辛妮,接著說:“雖然說掉腦袋是何書記,但是何書記在 掉腦袋之前能放過我們?當初我讓你遊說那小子,就告戒你不要墮入情網,想不 到你還是迷上那小子,現在怎麽樣?麻煩來了吧?” “我不管,我可以不要一分錢,但你必須放過李中翰。”戴辛妮火暴的脾氣 爆發了。 朱九同譏諷道:“放過他?不是我朱九同不放過那小子,而是何書記不放過 他。我能怎麽辦?現在何書記就在旁邊的房間�,你去把磁帶還給他呀。你就是 還給他,他也會懷疑我們是不是複制了一卷。” “那現在怎麽辦?”戴辛妮一臉茫然。 “怎麽辦?何書記說了,李中翰必須坐牢,何書記才五十歲,他還要在官場 混十年,估計李中翰至少要坐十年的牢。” “什麽?”戴辛妮大吃了一驚,我也大吃了一驚,就連小月也緊張地揣起了 我的衣服。 “別吃驚,你還沒有清楚何書記的能量,這次,李中翰給自己惹上大麻煩了, 他能保住一條小命就已經是祖上積德,戴辛妮,我勸你還是離他遠點好。”朱九 同幸災樂禍地幹笑兩聲。 “九叔,你替我想想辦法呀,我求你了,當初你答應過我,無論結局如何都 不讓中翰坐牢。就算他拿了錄象帶,那也是無心的呀,何況這次他幫你賺了那麽 多的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你就想想辦法,幫我求求何書記。” “我可不敢求,如果要求,你去求,不過,我可告訴你,何書記盯你也不是 一兩天了,如果他有什麽過份的要求,你自己就做好思想準備,到時候別說我朱 九同把你往火坑�推。” “嗚……”戴辛妮急哭了。 “你哭什麽?我養了你九年,你不但把我踢成性功能障礙,居然還背叛我, 要哭的應該是我才對。”朱九同怒氣沖沖地大喝一聲。 “九叔,你知道我的脾氣,雖然踢你是過份點,但也是你自找的,我一直當 你是我的父親,我和你之間根本就不可能。”戴辛妮擦了擦眼淚,毫不退讓地向 朱九同反唇相譏。 “我可沒有當你是我的女兒,再說,我也不奢望與你之間的關系有質的飛躍, 我只想你對我忠心。”朱九同大聲怒罵。 “我還不對你忠心嗎?這些年我幫你做了多少事情,如果不是看你六十多了, 如果不是你對我有養育之恩,我要麽呆在英國不回來了,要麽早就離開KT。我 今年都二十四了,就只想嫁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過上平靜地生活,希望九叔你 成全我。”戴辛妮也許知道現在是求人之際,能忍則忍,她的語氣一下子就委婉 了起來。 我心�大罵,辛妮你別信這個朱老狗的話,他以前曾經和杜大衛迷奸過你, 你面前的是一頭惡狼,唉!如果不是怕再次傷害戴辛妮,我真想喊出來,把這個 秘密告訴她。 “哎,好吧,你執意要跟那小子,我也不攔你,你自己想辦法救你的情郎吧, 我是沒有辦法了。”朱九同淡淡地說道。 “我很奇怪,既然何書記知道這些磁帶那麽重要,爲什麽放在你這�。”戴 辛妮問出了我也很想問的問題。 “嘿嘿,你難道不知道,何書記有自拍自娛的癖好?他喜歡和每一個女人搞 在一起的時候,把性愛過程拍下來。半個月前,他和唐依琳就在四樓的接待大廳 搞了一次,還是我幫攝錄的。很不巧,攝錄後的當晚,他就有緊急公務要辦,來 不及拿走那卷磁帶,當時,我也不當一回事,就把這卷磁帶標好,放在盒子�, 誰想到,讓李中翰給拿走了。” “真變態,你跟何書記說說,我讓中翰把磁帶還給他。”戴辛妮厭惡地罵了 一句。 “沒用的,他只相信我一個人,畢竟他所玩的女人都是提供給他的,他也只 能相信我,如果這卷東西經過別人的手後,他心�就不踏實了,嘿嘿,剛才他還 大發脾氣,幸好趙紅玉趕來給他滅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朱九同又冷笑一聲。 “九叔,你不能這樣對待那幾個姑娘,這遲早要出事的。”戴辛妮怒火勃發。 朱九同一聲大喝:“你閉嘴,如果我沒有養這群小美人,我估計早被杜大衛 這夥人幹掉了,嘿嘿,沒有把葛玲鈴這個騷貨弄到手,我死也不心甘。” 戴辛妮憤怒地大罵:“你真是個老混蛋……” 朱九同盯著戴辛妮問:“你罵我什麽?” 戴辛妮毫不示弱:“我就罵你是老混蛋,你已經對楚蕙下手了,難道就不能 放過葛玲玲?” 朱九同仰頭大笑:“嗬嗬……罵得好,我就是老混蛋,我不放過葛玲玲只因 爲她是杜大衛的老婆,我就要杜大衛蒙羞,嗬嗬……” “你侮辱人家的老婆有意思嗎?你現在都已經不行了,不如就把杜大衛趕出 KT算了,你放過了葛玲玲吧。”戴辛妮盛怒之極。 “誰說我不行?我又行了,嗬嗬……最近朗謙送了我一種好藥,吃了後馬上 精力充沛,還能壯陽,小妮你要不要試試。”朱九同得意地笑了笑。 “我真不想罵你,但我不得不罵,你真是一老畜生,我可不會試,如果你想 試,你過來呀,我一定滿足你。”戴辛妮怒極反笑,她向朱九同點了點頭。 朱九同聽到戴辛妮反而後退了一步,他搖了搖頭:“哎,算了,我還是留著 精力對付葛大美人,再給你踢上一腳,我恐怕就是吃了大羅仙丹也沒用了。” “朱九同,如果你心�還有點良心,你就幫我求求何書記,我會感激你的, 將來你死了後,每年清明我都會給你燒燒香。”戴辛妮歎了一口氣,她顯得很無 奈,眼前局勢讓她再次哀求朱九同。 “想咒我早死?嘿嘿,沒那麽容易,也許你去求何書記是目前唯一的方法。” 朱九同幹笑了兩聲,他把臉轉了一個方向,我正好看到他一臉的猥瑣。 戴辛妮恍然跌落在沙發上,她的眼淚開始流了出來,我知道,她已經在考慮 了,她已經在猶豫了,可是,我又怎麽會讓她做傻事?我又怎麽會眼睜睜看著自 己的女人受到侮辱?拉著小月的手,我們悄悄地離開了排氣口。 站在圓弧形的泳池旁邊,我發現這幢別墅除了小月和泳池�湛藍的池水外, 到處充滿了肮髒,我沒有說自己有多麽幹淨,但這�委實太過可怕了,肮髒得可 怕。 聽到那些不爲人知的秘密,我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原來就是爲了那一卷 錄像磁帶,這卷錄像磁帶記錄著何書記的風流韻事,他當然想要拿回去,我也可 以還給他,但他不能傷害辛妮,一個小指頭都不能碰。 看著站在我身邊,身上噴發幽香的小月,我小聲地問:“那邊房子的老男人 經常來這�?” “恩,是何書記,很大很大的官,他經常來這�賭錢。”小月點了點頭,她 身上那股如同小君一樣的幽香鑽進了我的鼻子,哦,我又想起了小君。 心�不禁想,難道小月也是處女?如果是處女,我要不要報複一下朱九同, 把小月強奸了?這念頭一閃而過,我突然打了一個冷戰,心�暗罵,李中翰呀李 中翰,你千萬別幹豬狗不如的傻事。 “小月,你爲什麽哭?”我現在想起了小月在房間哭泣的事情。 小月怯生生地說道“我怕辛妮姐出事,早……早就知道這個何書記很壞,何 婷婷,紅玉姐都被這個何書記欺負過,哼,他還想打我的主意。在你來之前,我 看見辛妮姐很傷心的樣子,我就……就知道何書記看上辛妮姐了,我就……就求 總裁放過辛妮姐,但總裁不聽我說,還把我鎖在屋子�,我很難過,就哭,哭了 一會你就來了。” “謝謝你,小月。”我歎了歎。 “不用謝,辛妮姐是個好人,那個……朱總裁就是個大混蛋。”小月低罵了 一聲,我感到很奇怪,因爲沒有自己的女兒會罵父親的,當然,如果父親真的禽 獸不如,那就另當別論。 “門被我踢壞了,嚇著你了吧?”我對善良的小月越來越有好感了,她貼我 那麽近,人又那麽漂亮,心�有點怪怪的感覺。 “現在沒事了,我就說門是我弄壞的。”小月微微一笑。 “你比你爸好多了。”我在苦笑,如此嬌小,柔弱的女孩怎麽可能把一扇大 門弄壞?看來這個責任就是讓小月背,她也無法背。 “你……你知道總……總裁是我爸?”小月瞪大了她那雙紅腫的大眼睛。 我沒有回答小月,只是向小月笑了笑,在小月的驚愕中,我邁著堅定的步伐 走向地下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