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家的風情豔史 49 倪靜聞聽此言,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駱主任平靜地說道:「我下身受過傷,那方面有點問題!」 倪靜很是不解地說道:「那……那怎麽聽說你……?」 駱主任呵呵笑著說:「你是聽說我在男女關系方面不檢點,是吧!」 倪靜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駱主任下地點了一根煙,回來坐到床邊,看著倪靜說:「我說給你聽聽吧! 這事兒也實在是憋悶的我難受!」 倪靜點點頭,沒有說話。 同時也發現駱主任衣著完好,而自己卻一絲不挂,就趕緊把衣服都穿上了! 駱主任吸了一口煙,然後說道:「那是1942年底,在一次和日軍的戰鬥中, 一顆炮彈在我身邊爆炸了,當即就把我炸昏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醫 院�,全身都纏著紗布。一開始,我沒當回事兒,以前也負過傷,以爲養一段時 間就好了。可後來才發現不對,一尿尿就疼得厲害。這才知道,命根子也受了傷!」 說完,起身去倒了一杯酒。 然後,坐下來接著說道:「我知道後,就問大夫那玩意兒是不是廢了?大夫 安慰我說沒啥大問題,傷口愈合就好了!可出院後我才知道,當時忙于處置上身 的重要部位,又加上我們那�的大夫沒有這方面治療的經驗,醫療條件也簡陋, 所以,下面隻是做了簡單的縫合處理。」 駱主任又吸了一口煙,說道:「等我病好後,才發現由于縫合的不好,疤痕 太大,那東西硬起時會向一側大幅度地彎曲,根本就不可能同房!所以,這幾年 一直沒有再成家!」 倪靜現在才清楚駱主任爲什麽剛才是那個樣子,他的命根子出了毛病,但欲 望還在。憋得久了,才會做出那類似發狂的舉動! 她在與駱主任喝酒時,就知道了他媳婦的事兒。他的婚事是父母給定的,媳 婦比他大兩歲。一次上山圈養,趕上了大雨。她媳婦又是小腳,一不小心就滑下 了山崖,摔得很重,沒幾天就去世了! 「那時我情緒十分低落,回到部隊後,我就抱著必死的心態去打仗,每次都 越級沖在最前面!我的老領導看出了我的意圖,就把我調回了延安,到社會部工 作。」 「我雖然表面上還是大大咧咧的,但內心�卻總覺得別人在嘲笑我,那滋味 比死還難受!」 「那時正是延安整風期間,我設法保護了一些人,大部分都是青年學生和知 識分子,我知道他們當中絕大多數人都是清白的。這些人中有兩個女同志,一個 是從白區回來的地下黨。另一個是『魯藝』的老師,她的叔叔是一個漢奸。她們 兩人都被定爲『日特』兼『國特』。這是當時『肅奸』運動的重點審查對象,所 以後來都被判爲死刑,即將秘密執行。」 「在即將執行的前兩天,我翻看了卷宗,覺得疑點很多,好些地方都經不住 推敲。所以,我就向『總學委』反映了情況,提出應該繼續審查,不宜立即執行。 就這樣,這個案子就拖了下來。後來,中央糾正了肅反擴大化的問題,毛主席還 在公衆場合向廣大幹部、群衆脫帽緻歉。因此,那兩個女同志也都洗清了不白之 冤。」 「她們知道是我從中做了工作,就特意來感謝我。接觸多了,就成了朋友!」 說到這兒,駱主任笑著對倪靜說:「你知道那天我爲何請你跳舞嗎?」 倪靜不解地搖了搖頭。 「她們倆一高一矮,那個個頭稍矮的,不論外貌、身材,還是氣質都很像你! 而且,我第一次跳舞就是和她跳的,算是我的老師!所以那天一看見你,就自然 而然地有了一種親切感!」 倪靜「哦……」地一聲瞪大了眼睛,然後又有點不高興地說道:「我可沒覺 得自己矮!」 駱主任呵呵笑著說:「我說的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 倪靜好奇地問道:「後來呢?」 「後來,就有人放出風說我和她們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還說那個高個的女 同志是因爲我才離的婚!其實,她離婚時,我們還不認識呢!」 「開始我還很憤怒,也知道是哪些人造的謠!可後來一想,既然是男女方面 有問題,那最起碼說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我甯可背負這個罵名,也沒有 特意澄清這個事兒!」 駱主任歎了一口氣,又說道:「這都是男人的自卑感和虛榮心在作怪啊!其 實,我的毛病隻有幾個領導和大夫知道,可自己卻疑神疑鬼的,好像大家都知道 似的!」 倪靜也歎息道:「可那兩個女同志不也跟著遭非議嗎?」 駱主任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是啊!後來我的老領導知道了,雖然他清楚 我的身體狀況,不可能犯什麽錯誤,可還是我調走了!後來哈爾濱缺人,其中的 一個也到這兒工作了!」 「在哈爾濱!」倪靜不禁重複了一句! 駱主任點頭道:「是,就在市委工作!」 「延安、魯藝、高個、離婚、市委?」倪靜在心�默念著。 「她叫張……薇……?」倪靜試探著問道。 「你怎麽知道?你們認識?!」駱主任驚訝地看著倪靜。 倪靜點點頭,興奮地說道:「我們住在一個院,我們倆關系很好的!」 駱主任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我還真不知道她住哪兒!隻知道她 和她姑姑住在一起!其實也不是她姑姑,是原來她家�的一個傭人!」 倪靜點點頭,張薇後來跟她說了她家的情況。 張薇出生于北平一個富有的家庭,她媽媽是她富商爸爸的三姨太。因爲長相 漂亮而受到寵愛,但卻遭到了她爸爸的大老婆及幾個姨太太的嫉妒和刁難,在張 薇20歲那年不幸抑郁而終。 張薇也在那一年和大學男友去了延安,後在那�結婚生子。但在延安肅反期 間兩人離婚,具體原因張薇並沒有細說。知道張薇在哈爾濱工作後,她爸爸就買 下了現在的二樓作爲補償贈送給了她。 「都在一個市,你怎麽不打聽一下她的情況呢?」倪靜有點不解。 駱主任笑了笑說:「我……其實是故意躲著她!」 看倪靜疑惑的神情,又說道:「她是一個敢愛敢恨,性格執拗的女人。當年 認可去死,她都沒有昧心地寫一封悔過書!在感情上也一樣,她覺得我救了她的 命,就想報答我,還說要嫁給我!可我這身體……!」 倪靜知道這是張薇的性格,她一直沒有找人,可能就是在等駱主任。 「她……要是不在乎呢!」 「可我在乎啊!你知道那對一個男人意味著什麽嗎?那不光是愧疚,是一種 莫大的折磨,甚至是羞辱!」駱主任有些激動。 倪靜理解他的心理,但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便順口說道:「那……就不能治 好了嗎?」 駱主任苦澀地說道:「我的老領導給我聯系了一家蘇聯醫院,說現在局勢已 經好轉了,過一段時間讓我去看看。可我是不抱太大的希望,也已經習慣了這種 生活!」 但說完後,又覺得不對。剛才的瘋狂舉動顯然和自己的說法相違背! 激情過了,酒也醒了,兩人都陷入了尴尬狀態! 駱主任最初隻是想和倪靜像老朋友一樣,聊聊天,喝喝酒,找回延安時的那 種感覺。可沒想到,倪靜的嬌柔妩媚卻突然激起了他沈寂多年的欲望! 駱主任的爲人和倪靜原來想象的差距很大,她現在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有些主 動引誘,他應該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她原本是把駱主任看成了街公所老畢那樣的人,一旦得不到自己,暗生惱怒 的話,那麽自己、自己的家人,甚至自己的孩子以及子孫後代都會掉入那無底的 深淵! (後來的事實證明倪靜的判斷是對的,家庭出身問題一直影響了中國人幾十 年!) 雖然知道自己原本可以避開這一步,但她仍然不感到後悔。讓自己欣賞的男 人得到久違的快樂,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報答! 況且,這應該是兩人最後的一次身體接觸。至于算不算失身,倪靜也不去多 想了!而且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麽一點心理暗示:這下和翰武扯平了! 最後還是駱主任打破了僵局,他起身說道:「今天的事兒,我也不再解釋了! 以後你要是把我看做朋友,有事還可以找我,至少可以給你出出主意,畢竟我經 曆的事情要比你多!張薇那兒你也可以提我,但別告訴她我身體的情況!」 倪靜站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以後是革命同志加朋友的關系!」 駱主任笑著說:「好,好!」 兩人握了握手,算是對今晚的事情做了一個了結! 50 三天後,翰武回到了家�,看上去有點疲憊。 倪靜隱隱地覺得他有心事,猜想一定是他在四神莊的土改中遇到了什麽煩心 事! 翰武一進屋,就詢問了倪靜家�土改的情況。聽倪靜大緻說了一遍後,才出 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翰武能如此上心地想著自己的娘家,讓倪靜的心�熱乎乎的。看翰武心情不 大好,就想著晚上好好犒勞一下他,緩解一下他的情緒。 吃完晚飯,倪靜就督促兩個兒子趕緊學習,然後把他們兩個提早趕上了床。 她要給翰武好好地洗洗澡,他在農村已經呆了10幾天了,身上肯定髒的不行。 兩人在衛生間一邊嬉鬧著,一邊扒光了對方的衣服。這情景似曾相識,讓他 們都想起了在黑泥崴的快樂時光! 相互給對方打上肥皂,然後再用清水沖洗。當然重點部位都沒有放過,翰武 扯著倪靜的小陰唇,把那細小的褶皺都洗得幹幹淨淨。倪靜一邊呻吟著,一邊任 他肆意蹂躏。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才退後兩步,撤出了身兒。 她坐在闆凳上,把翰武的陰莖、陰囊連同屁眼都仔細地清洗了一遍。直洗得 翰武的雞巴暴怒高挺,威武雄壯。 倪靜洗完剛想站起來,卻被翰武按住了頭。看著翰武淫笑的表情,倪靜嬌媚 地朝他翻了翻眼睛。 然後張開小嘴,把那大大的龜頭含在了嘴�。 倪靜雖然是櫻桃小口,可經過這麽多年的不斷摸索、實踐,早已駕輕就熟, 應付自如。她用手撸動著,用小嘴吸吮著,用舌尖撩撥著,還時不時地用牙齒輕 咬幾下。 舒服的翰武閉著眼睛,粗氣直喘。不禁腰部用力,雞巴在倪靜的嘴�慢慢地 抽插起來,興奮時竟然插進去了大半根。 翰武低頭一看,倪靜被插得唾沫都順著嘴邊流了出來。 可令他奇怪的是,倪靜沒有像往常一樣大呼小叫的,表示抗議。反而用一隻 小手,輕柔地揉搓起他的兩個蛋蛋來。 他不知道倪靜的心理,也沒去琢磨,反正自己舒服了就行。 就這樣倪靜投入地給他裹了10多分鍾的雞巴,自己也癢得屄縫張開,淫水直 流。 看翰武還在享受著,並像個小孩子似的看著她壞笑。倪靜決定就讓他興奮到 底吧!她淫蕩地瞅了翰武一眼,然後把手放到了黑乎乎的裆部,摩擦了幾下,慢 慢地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屄�。一邊「嗯……嗯……」地呻吟著,一邊來回抽動 著,很快「咕唧……咕唧……」的響聲就傳了出來。 這回翰武如願以償了,終于看見了倪靜自己手淫的場景。 隨口說道:「你個騷女人!」 倪靜聽了,也沒生氣,隻是用力咬了一下他的雞巴! 兩人都想起了在黑泥崴時的一段往事! 在黑泥崴時,兩人曾談論過結婚以前是怎麽發洩欲望的。兩人都發誓說誰也 不隱瞞,如實說! 翰武首先開口說:「有時晚上精水會自動流出來,等射完了才知道。後來大 了,就會想著白天看到的,自己撸出來!」 倪靜就好奇地問:「那你看到什麽了?」 翰武嘿嘿一樂,也不回答。 可越這樣,倪靜就越想知道,她就推搡著翰武讓他說。 翰武才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啊,就是老看到一個騷女人,她老用那種眼 神勾引我,兩個大奶子還故意在我面前一顫一顫的!」 倪靜有點疑惑地說:「誰啊?什麽時候啊?」 翰武接話道:「就是在大車店時候呗!」 倪靜撇撇嘴道:「一定是經常來大車店賣身的那個窯姐!」 翰武使勁地搖著頭說道:「不是,不是!那些人太埋汰!」 「你不是說是個騷女人嘛!」倪靜辯解道。 翰武歎口氣,說道:「唉!怎麽說你都不懂!再說明白點兒,有一次,她蹲 在那兒,假裝洗東西,故意擠出兩個大奶子讓我看……!」 沒等說完,自己就心虛地他腦袋縮到了被子�! 倪靜這下明白了,翰武說的是自己! 她掄起拳頭「哐哐」地朝翰武砸去! 嘴�還嚷道:「你個流氓,你才騷呢!」 兩人鬧夠了,輪到倪靜說了。 倪靜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才在翰武的逼問下,吞吞吐吐地說:「要是覺得 難受了,就……就摸摸下面那個小疙瘩!」 這下翰武又來了興趣,哀求倪靜說:「你讓我看看,你是怎麽摸的?」 倪靜就粗略的比劃了兩下,可任憑翰武怎麽央求也沒有在他面前手淫! 今天看到倪靜自己摸屄的騷浪勁兒,翰武興奮的都有點控制不了了! 倪靜也知道翰武想到了什麽,不想讓他射在嘴�,想讓他緩一緩。 于是,站起來把翰武按在小闆凳上。自己跨站在翰武的頭上,把沾滿淫水的 肥屄貼在翰武的嘴邊。 翰武一張嘴,就「吧唧……吧唧……」地舔了起來! 可剛舔了幾下,倪靜就受不住了。她轉過身去,趴在台子上,撅著大白屁股, 嬌聲說道:「小武,快,快來!」 翰武呼地一下站起來,把著雞巴,找到入口,一下子就插到了底兒! 兩人立時都舒服地悶哼了一聲! 翰武的雞巴一進去,就控制不住節奏了,上去就是一陣急促的猛攻! 倪靜被她插的是振顫不停,嘴�也是低吟不止。 翰武一邊插著,一邊用手玩弄著倪靜圓圓的小屁眼。 他玩的高興,插得性起,嘴�叨咕道:「肏死你個騷屄娘們,我不在時,是 不是自己摸了?」 倪靜聽到這話,恍惚又回到了黑泥崴的大炕上,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說這淫詞 浪語了! 于是也順口答道:「我就騷!誰讓你不在家呢!我天天自己摸!不光自己摸, 還讓別人給我舔呢!」 像很多夫妻一樣,兩人在肏屄時也經常說些汙言穢語。尤其是在黑泥崴時, 說的更是毫無顧忌。進城後,反倒少了!住房變了,衣著變了,連肏屄都變得文 明了!倪靜今天的放浪表現,是出自一種下意識的補償心理!在大腦混沌之際, 說出的話也是無意識的半真半假! 翰武也不示弱,他掐著倪靜的屁股,挑釁地說道:「好啊!那以後我就去找 個大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