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讀大一那年,鄰家住了一個念國三的妹妹。別看她才不過十五 歲,但是她的那付傲人的身材,已經發育得豐滿健美。她名叫海裳, 但我都習慣性地直稱她為小妹。她身高有大約165左右,一臉日本 娃娃般的可愛模樣,腰部細小,然而上圍卻尤其地突出,有如兩顆木 瓜似地,真還有點兒為她擔心身軀是否會承受不了那重量啊! 由於我是這附近一帶著名的「狀元郎」,所以陳阿姨,也即是小妹的 母親,就常常要她如果有任何功課上的難題,就來問我。可能是小妹 的頭腦真的不大好,有事無事三天兩頭就跑到我家來,要我為她解說 作業上的問題。 小妹到我家時,就常常穿著薄薄鬆弛的T恤。她那胸口間露出的深淵 乳溝,真是讓我想入非非。好幾次窺瞄著她衣間裡那連內衣都遮蔽不 住的雪白巨乳,好想就此伸入手去抓弄它一把。還有就是,她時常老 愛和我嬉鬧,有時候鬧了一鬧就會有意無意地坐到我的腿上扭打,偶 爾還不知覺地坐到我的老二上扭擺,真她媽的刺激得令我勃起,幾乎 就差點控製不住了,害得我立即得衝去廁所內,自我安慰一番來熄滅 我胸口的火焰… 然而,一個人的忍耐性終究是有極限的。這一天,「事件」終於爆發 了。那在一個的炎熱的下午,如往常一樣,從校園回到家裡時就只有 我一人,換了一件鬆散的短褲子,便累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沒一會 兒竟然便昏昏地睡了去。 也不曉得到底睡了多久,矇矓中,我感覺好像有人走了進來,這才憶 起自己剛才忘了把門鎖上。我慌地睜開著眼,但卻被那濃厚的眼屎給 閉封著,只微微地瞇開了一條眼縫來,隱約看到是小妹進了來,也就 鬆了一口氣。我隨即地繼續假裝熟睡,想在她近身時,好好地嚇她一 嚇,誰叫她平時也老愛戲弄我。 「哥哥啊…阿慶哥哥…」只聽小妹輕輕顫聲地呼喚了我兩聲。 我沒回應,打著深呼,繼續裝睡著。然後我才又偷偷地微張瞇視了一 下,竟然察覺到小妹的臉色似乎有些異樣。只瞧她傻呆呆地站在我身 前,一臉驚詫地凝視著我的下方,然後緩緩地伸出了手,輕輕地在我 下體觸了一觸。 突然之間,只覺的下體一陣快感傳來,我嚇了一大跳,原來我的陰莖 竟然不知何時地露出在褲子外,而看在眼裡的小妹,心中有如小鹿亂 撞,禁不起好奇心地便用手指去動了一動我的大龜頭。 不知為何男孩子在睡覺時,陰莖總是會硬勃起來,我也常這樣。這次 在睡夢中,好像是做了什麼好夢,陰莖又硬了起來。由於因為褲管子 即鬆又短,而我又有在家不穿內褲的習慣,所以陰莖就這樣地溜露出 褲子外面來,翹得直挺挺的。 小妹看我沒有反應,還在打呼,就更靠近過來,大著膽子地,以那嫩 柔的小手,輕微握把住我那溫熱的陰莖上。她心緒驚顫時地不時回過 頭來看我是否醒覺,手中的力氣且逐漸加強,並開始在上下套弄著。 我忍著那一股莫名的刺激感,繼續裝著死睡,並不時地瞇著眼窺瞄看 看小妹在弄些什麼。只見她套弄了一陣子,先是遲疑了下,然後就伸 出小舌頭,用舌尖微微地舔著了一下我那熱紅的膨脹龜頭。 「嗯…嗯嗯…」我忍不住那突來的快感,輕輕地呻吟了數聲。 小妹一驚,竟坐落在地。但回過神來看到我仍然是閉目睡著,便又提 起了大膽子,狠下心來,一口把我的大老二給含入口內,並緩和地一 吞一吐地把我的陰莖吸含著,害得我快感一陣陣的傳來,卻又不敢亂 動,怕驚嚇她看我醒來後,覺得尷尬,更怕的是她就此停止那令我欲 仙欲死的舒爽口交活動。 妹妹大概認定我睡死了,於是開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好癢啊!我還 忍住不出聲。她另一隻手漸漸地她移向下面,到了我的小蛋蛋那兒, 開始不停地撫摸著,嘴中的抽動也沒閑下來,只聽得她口腔發出了貪 夢的「嗯…嗯…」喘息聲。 「嗯,不錯,竟然是一付訓練有術的樣子」我心中暗道。 我繼續裝睡,心裡盤算撿了個便宜,任由她飢不擇食地吸啜著我的陰 莖。過了不久,我實在是興奮得忍不住了,冷顫了一抖,就在一瞬之 間,把精液都射灑入她的嘴裡。 小妹來不及反應,把一大半的熱衷濃液都吞入到喉嚨裡去。她後來才 趕緊地從褲帶裡抽出了小手巾,清理一下嘴,然後再擦了一擦我的龜 頭,把它弄乾淨後,便小心翼翼地把那洩了氣的肉腸給微巧地擠進回 褲管裡,再裝作沒事的樣子,將我搖醒。 「咦?小妹,妳怎麼地進來了?天啊,我正睡得爽爽地,竟然被你給 弄醒,真是的…」我懶洋洋地伸了個腰,坐了起來,假裝埋怨說道。 這時,我看到她嘴唇邊竟然還有殘餘的淫穢物,禁不住地哈哈笑了起 來,問她那嘴邊的是什麼。小妹驚嚇呆了一下,卻想了想後,趕緊用 舌頭舔弄乾淨。 「喔!阿…阿慶哥哥,沒…沒有啦…我…我剛才吃著麥芽糖,不小心 沾在嘴唇邊啦!」小妹忙解說著。 「哈,那麥芽糖好吃嗎?」看她有如三歲小孩子般說謊的尷尬模樣, 我不禁又故意地問道。 「嗯!好…好好吃啊!我下次來,也弄一些給你吃。」她立即回著。 「嘻嘻…別開玩笑了!我才不吃那從陰莖內流出的『麥芽糖』哩!」 我吃笑地攤開了牌來。 這頓時讓小妹驚呆了下來,四目對峙久久不發一言。 「我說小妹啊…妳太過分了吧?要玩也不通知我一聲,自個兒玩、自 個兒吸,妳把我當成你的玩具啊?」我先開口了。 「阿慶哥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睡著了嘛!所…所以 我才…對不起啦!不然你想怎樣嘛?我…我拿零用錢來賠你好了!」 小妹結結巴巴地為自己辯護,企圖掩飾自己的行為。 「呦,我拿妳那點點的零用錢做啥,買康有力都不夠,而且妳剛才還 讓我發射一次寶貴的精液咧,妳那點錢哪夠啊!」我戲弄著她說。 「誰…叫你睡覺都不關門,還…還露出那死雞雞,害得人家…人家才 會…會…做那…那舉動嘛!」她講得似乎都哭了出來。 看小妹這般委屈的模樣,我也再不忍捉弄她了。我想她剛才顫驚驚地 也玩得很不爽,乾脆就讓她無慮地好好發洩一次吧! 「嘿,別這樣子啦…別哭嘛!小妹…來…過來…」我一邊逗著她說、 一邊把她給拉進我懷裡。 我把短褲給拉下,藉勢翻了個身讓身體平躺,然後按著小妹的頭往下 推至在我膨脹的肉棒前。她嚇了一跳似的企圖往後退著頭,然而被我 那按在她頭頂上的手壓給阻止了。她凝視著那高挺的肉棒,怔了數秒 鐘,之後還是慢慢地靠了過去,用那潤濕的香舌舔弄著我的龜頭。 沒過多久,我見小妹已經完全投入了,大概是還穿著短褲的關係,所 以她的行動似乎有點受限,我便索性站起身來,自身脫了個清光。 小妹似乎有點心急了,也開始把身上的T恤給拉上,扔落在地,然後 脫下短裙。此時,她就只穿著近身的內衣褲;只見那窄小的奶罩間, 露出了大半部的雪白乳肉。而當她的手解開罩釦的那一刻,兩顆巨乳 就彈露了出來,令得我的老二也不停地顫彈著。看來她似乎下定決心 完全撥出去了。 她就這般地站在那兒讓我欣賞了片刻兒,然後便以左手做圓弧形的撫 摸,壓按著自己右邊的挺硬乳房、右手則伸入了那小內褲裡,開始地 輕微搓揉著她的私處,口中愈發出了動人的微弱呻吟浪聲。 我張大了嘴,口水差點流了下來。不過我知此時尚不宜有所行動,免 得打草驚蛇。於是我按耐著衝動,繼續呆觀望著她的表演。 小妹繼續扭擺著蛇腰,撩弄著自己的身軀。她幾乎酥得連腳都站不穩 了,過了不久便坐落在地毯上,並開始緩慢地褪下內褲,露出黑鴉鴉 地一片壯觀的黑森林! 嘩!我竟然都不知道她已經如此地成熟了。只見她雙腿張得開開地, 並以手掌心摩擦著那兩片潤濕的大陰唇,兩隻媚眼直瞪著我,不停地 重重喘息著。 「阿慶哥哥,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看我們這個樣子?那個曾經寄 住在我家的二表哥,從我國一開始,就經常在夜間時偷窺我自慰…」 她驕聲細說著。 「噢!那…妳有沒有…被他上了啊?」我急急問道。 「人…人家…是被他誘迫的啦!那是在半年前二表哥搬出去的前一個 月發身的。我那時正在…在玩自己,而表哥就闖了進來,後來就…」 小妹低著頭嘆著氣說著。 「啊喲!小妹竟然不是處女了呀!唉,難怪她的女人味那麼濃,身材 越來越棒,還對性愛手法挺熟練的…」我自言自語地低估著。 這時,小妹爬了過來,用那深情脈脈的眼神瞄了我一下,接著便將我 的肉棒子握起,先用舌頭輕點著龜頭,然後整支地給含入嘴裡。 「啊!哦…哦哦…好爽啊!」我不禁也呻吟起來。 我心頭一把無名火開始燃燒起來了。不管那麼多了﹗我奮然起身,將 小妹一把抱入睡房裡,然後繼續我倆的性樂趣。 小妹可真厲害,嘴巴使勁不停地深吸著我的肉棒,一隻手玩則撫摸著 我那兩顆小肉蛋蛋,真爽到骨裡去啊!我的老二被小妹吸啜得愈加勃 脹,沒過一會兒,她便爬到我身上,兩腿跨坐在我的下半身,開始用 她的妹妹摩擦我的弟弟。 「咦!怎麼都不插進去呢?」瞧她摩了這許久,卻沒做任何下一步的 行動,我不然地暗自疑道著。 我被她擦弄得按耐不住了,於是伸出雙手緊握向她的腰部,用力地往 下按去,那大龜頭就直頂插著小妹的陰戶。然而,在龜頭剛推入小妹 的陰縫不到兩公分,居然又被她掙扎脫出。 「阿慶哥哥,你…你…你要幹嘛?怎地…用那肉腸來插我啊!這可不 行的啊!」小妹的表情有些訝異地說道。 「喂,難道妳和妳那口子就只在體外這樣玩啊?」我驚詫地回問著。 「不然…怎麼樣嘛?表哥就教我吃香腸,還有是用下體在他身上摩擦 著啊!而且沒摩幾下她就出尿了…那像你啊!」小妹解說著。 「我怎樣?我可是會令妳更加刺激、更加爽的啊!」 我知曉她還是個處子之後,興奮得忙用手不安份地搓著她的大奶子。 呵,總算讓我逮到個機會又有處女蚌肉吃了。搓著搓著,我要小妹 跨到我身上來,兩手按在床面,蹲跪著屁股對向我的臉。 我的手和舌頭,開始撩弄著她的私處,小妹禁不住浪聲連連地叫喊了 起來。 「阿慶哥哥讓妳舒服了吧!」我笑問著。 我兩手伸向她胸脯前,撫摸垂懸在那兒不停晃動的木瓜乳房。她的這 種跪姿,讓乳房看起來更為大了些。 「哥喔,妹妹…好…好爽啊!啊…啊啊…好癢…癢…啊啊啊…」她聲 似哀鳴,留著烏黑長髮的頭卻有如鬼附身地狂搖晃著。 「小妹,妳…妳怎麼…那麼快就濕了,是不是想要了啊?」 「嗯…嗯…我…要…我要…」她哀求著。 小妹不等我動作,便自個兒翻轉過身坐在我的弟弟上,並一手扶著我 的弟弟,摸索了一下便插擺在她陰唇縫隙之間,推坐了下去。 「喔,非常的緊啊!插得連我都有點痛,也難怪小妹疼得連臉蛋都似 乎蒼白了起來。」我暗想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