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婷,今年高三,平常都穿著黑色膝襪,格子短裙,深藍色水手制服,綁個馬尾到學校。因為準備升大學,所以在學校唸書都大約六點才回家。 我們樓下是二年級,有時候經過二樓常常會有學弟偷盯著我的短裙看,這是我自己在外面訂做的格子裙子,比較短,幾乎快到屁股,所以如果有風吹過來我有時候很怕會走光,尤其是裡面常穿著黑色小內褲或是丁字褲。被發現一定丟臉死了! 昨天我又晚回家,整層樓的同學都已經走光了我才開始收拾書包要下樓,由於趕著去補習,所以走的很快很急,跑到二樓的時候「碰」一下,迎面一個人撞上我,我被撞的七暈八素頓時在地上爬不起來,眼前一片黑。 「學!….學姊!妳沒事吧?!」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透入耳朵,原來是二年級學弟阿璋。看過他幾次,但是並不是很熟。「啊…」我摸摸頭,依然因為剛剛的衝撞力道太大而無法站起來,坐在地上,「我被你撞的頭暈暈啦,阿璋」勉強張開眼睛,我才發現他嘴上在關心我但是眼睛卻直直盯著我的兩腿看。原來一跌倒我整個腿開開大走光,黑色小內褲被一覽無遺。我驚慌臉紅的想站起來,可是頭還是昏昏,才起身一半就又跌坐地上。阿璋看到了馬上過來扶我:「我來幫妳站起來,學姊。」語畢,湊過來抱住我讓我整個突然靠在他懷裡,然後攙扶我起來,害我不知所措。 「阿璋…啊…等等…這樣好像…」臉紅的我ㄧ時之間根本不知道要拿什麼話出來說,只好全身依著他的力量站起來,接著他好像扶著我要去樓梯邊休息,可是怎麼把我慢慢的往牆壁邊靠。「學弟…我想坐著…」我虛弱的說,他卻似乎沒聽到的,抱著我柔軟的身體開始從肩膀到腰邊來回撫摸:「恩…(吸氣)…學姊妳好軟好香喔…嗯啊…」竟然開始摸著我然後聞了起來。我驚訝的開始抖著說:「啊…你…不要亂來啦,學弟…這樣子….」話還沒說完他右手已經穿過我深藍色制服的鈕釦縫隙,抓住我胸罩中間,呼吸越來越急促,另外一手往我裙子裡面鑽。「啊…啊啊啊…學弟…不可以…再這樣學姐要叫了…啊…」我ㄧ面想極力制止他,一面想用手推開,但是剛剛被撞的後勁讓我兩手無力,只能頂著他胸膛要推不推的,好像更加深他的欲望,於是他右手在我兩腿之間又摸又滑,順勢的突然就摸進裙子裡面,把我黑色小內褲一手扯了下來,掛在我左腿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竟然哭了起來:「嗚嗚…學弟…不要…不要這樣啊…我是學姊…不可以這個樣子啊…嗚嗚…啊….」他給了我ㄧ個邪惡的眼神,然後一邊抓住我雙手,一邊拉開自己褲子拉鍊,把已經硬挺挺的雞巴掏了出來,我只能邊喘邊無力求饒:「不要…不可以把那放進來…拜託…我不會告訴別人…現在還來得及停止…啊…啊啊…」 還沒說完話,就被他熱燙雞巴一鼓做氣操了進來,我「喔」的一聲,就被他一口氣滑入蜜貝最深處。阿璋一手環過我肩膀墊著,一手扯開我制服,對我奶子又抓又揉,越來越粗暴越來越快,下面的肉棒不停的一進一出,來回幹送,我整個人被他制住,進出幹送,馬尾在空中左右甩甩,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他,只能嬌喘:「學弟…啊啊…啊唷…不要…不要啊…咿啊…喔喔喔…求求你…啊啊…不要了…嗚嗚…嗯哼…嗯嗯啊….」阿璋聽到我嬌滴滴的求饒聲加上呻吟,肉棒不退反進,整個人貼上來抱住我,一邊繼續用他的武器凌虐我的小穴一面低聲在我耳邊語喃:「學姊…嗯嗯…我高一就開始在注意妳了…(肉棒推)…每天穿著個短裙頂個馬尾,實在有夠欠幹的,不好好…(肉棒送)這樣子操妳一次我永遠(肉棒推)不想畢業…嗯嗯(肉棒送)」,我被操的腦袋空白,兩眼無神的望著樓梯間的天花板,雙手無力的垂在兩邊,奶子隨著被幹的節奏一上一下的晃動,單腿站著另外一條腿被他掛在右手臂上騰空搖啊搖晃啊晃的,「怎麼會這樣?只是跌倒罷了怎麼會在學校的樓梯間這樣被硬上弓?」我心中一面OS一面有氣無力的繼續張著小嘴又喘又呻吟:「嗚嗚…學弟…你怎麼可以…嗚嗚 …用大肉棒這樣子欺負學姊…嗚嗚…啊..(喘)…啊啊啊…討厭…討厭啊啊啊…呵啊…啊啊….」隨著阿璋肉棒越挺越快,手抓著我的奶子搓揉的動作又大又快,我完全放棄抵抗,任由他強姦處置:「咿啊…幹死我了…啊啊ㄛ…呵啊…呵啊…不行了…太大力了…要死了…啊啊啊…嗯啊嗯啊…要被操死了…啊啊喔…喔喔….」 阿璋臉突然貼近我的額頭,用他的額頭頂住我的,全身貼緊我讓我無處可逃可躲,一手扣住我的腰部一手捏緊我的小屁股,低聲吼:「正妹學姊…啊…我不行了…要射了…(肉棒越動越快)…操死妳…啊….幹」,我哭著搖頭嬌喊:「不要…啊啊(呻吟)…不要啊…別射裡面…真的求求你…學弟…(哭叫)啊啊…呵啊…呵啊啊啊啊啊啊~~~~~」阿璋根本不鳥我,「哼」一聲頂住我小穴底部,爽快豪邁的全部發射在裡面,我又哭又叫的拍打著他的背他也無動於衷,任由金剛棒子直挺挺的持續在裡面盡情噴射。方才的大力推幹加上現在辣熱熱的精液讓我全身癱軟的靠在他身上不停的顫抖,一面「嗚嗚….哼嗚嗚嗚….」的啜泣。阿璋終於發洩完畢,抽出低垂的雞巴,用衛生紙擦過以後塞回褲子裡。我靠著牆壁坐下來,兩腿內八字的癱軟在地上,精液流滿一地,阿璋還特地蹲下來對我說:「學姊,不好意思,我要去補習了。下次或許可以再來一次吧,恩?」站起來轉身就走,留下掛在腿上的黑色小內褲,一地的精液和衛生紙,我,孤拎拎癱坐在空蕩蕩的樓梯間,一面顫抖一面哭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