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徐子陵功成身退,攜神仙美眷歸隱之後,過著嘯傲山林,不羨鴛鴦只羨仙的逍遙日子,而且與嬌憨的絕色佳人石青璇日日痴纏,合籍雙修,武功進境也是一日千裡,甚至比徐子陵與寇仲在一起時進境還快得多,畢竟他和石青璇是真正的形影不離,而且石青璇本身的天分和修為也很高。 但有一件事卻是他們的在喉之哽,原來江湖上盛傳碧秀心被石之軒以《不死印》害死的說法其實不盡然,碧秀心其實只是被耗盡心力腦力而已,當然,如果不是霸刀岳山就隱居在側的話,她也只能香銷玉殞,因為岳霸刀正好有一塊可以保住人的生機的“九天玄玉”,在碧秀心看《不死印》致吐血暈絕時,他拿來讓石青璇放在碧秀心的口中而使碧秀心保持在植物人的狀態,徐圖醫治,這也是石青璇最終還能原諒石之軒的原因之一。 經過這麼多年的研究,石青璇已經想出了救治母親的辦法,就是用一種充滿生氣的真氣激起她的生機,並用多種鐘天地靈氣的靈藥補足由於當年由於郁結而虛弱的身體,尤其是腦部,不是一般的四季補藥能補起來的,況且還要恢復武功。而徐子陵的長生氣恰恰是天下最有生氣的真氣,但是由於涉及腦部,所以真氣必須練到收發自如,控制由心,意到氣到的神化境界,而徐子陵雖然已達大宗師的境界,但還不能做到意到氣到,總是氣在意後。所以他們決定攜手暢游天下,邊采藥邊練功。 舒心的日子當然過得飛快,一晃三年,他們游遍了天下的名山大川,救碧秀心所需要的各種仙草靈果也采集齊全,徐子陵的長生真氣也已練到凌空虛度,意到勁到的境界,足以勝任救人工作,所以他們也罷游回到了家裡。這天早上,他們並肩坐在一株高大的楓樹巔上觀日出,只見徐子陵一襲藍衫,面白如玉,貌勝子都尤多三分英氣,仿若二十許人,石青璇一套白色衫裙,隨風飄飄,膚若凝脂,秀發披肩,貌賽仙子。他們並肩而坐,相依相偎,襯著漫天鮮艷的朝霞,仿若神仙中人。 這時,石青璇在徐子陵耳邊吐氣如蘭說道:“呆子,我們明天就開始醫治娘親好不好?”一聲“呆子”勾起了徐子陵的頑心,只見他抱拳作躹道:“小生一切悉聽娘子吩咐。” 石青璇一噘櫻唇,正想大發嬌嗔,可是徐子陵的魔手已經到了她的腋下,稍稍一動,她就花枝亂顫的倒在了她相公的懷中,一陣如蘭似麝的幽香鑽進了徐子陵的鼻子,令他一陣頭暈目眩,禁不住低頭吻在了石青璇溫潤的櫻唇上,石青璇身子驟然一僵,隨即發熱,軟在了徐子陵的懷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與徐子陵的大舌糾纏在了一起,不瞬間,她的喉裡發出了微微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呃” 此時,徐子陵修長的大手已經順著她左腰側的曲線那座覆碗形的小山,隨即就在那堅挺的玉乳上一陣輕攏慢捻,長生氣的絲絲熱氣透衣而入,刺激得石青璇一陣酥麻直衝腦際,禁不住織首猛仰。 “嗯∼∼∼∼∼∼∼∼” 徐子陵的大嘴失去目標,順勢吻在了她修長光滑的玉頸上,粗糙的大舌微微一舔,使得石青璇全身一緊,檀口微張。 “啊∼∼∼∼∼” 而同時,徐子陵的右手也沒有停止對她胸前雙峰的襲擊,食拇二指夾住了發硬而突出綢衣的小豆輕輕捻動,而整個手掌仍然緩緩揉動,體會著那洽盈一握的雙峰傳來的柔軟如綿卻又彈性十足的奇妙感覺,嗅著愛妻身上的淡淡幽香,聽著伊人微微的誘惑十足的喘息呻吟,徐子陵不禁腦袋發熱,想來一個天被地床,而此時,石青璇已經神智模糊了,腦海裡那唯一的一絲清明使她下意識的輕聲呢喃: “呆子,回家∼∼∼∼∼∼∼∼回∼∼∼家∼∼∼” 徐子陵愛憐的看了伊人一眼,臉上飄出一絲神秘的微笑,突然雙眼神光暴射,全力施展天視地聽,發現不出所料,方圓五十裡內沒有人的氣息。而後低頭在石青璇的耳邊輕輕說道: “青璇,這次我們就在這兒好不好,嗯?” 然後順勢在她小巧玲瓏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圓潤的耳珠,忽輕忽重的吮吸,石青璇隨著他的吮吸不斷的扭動身子,根本不能思考判斷,下意識的點點頭,因為在她的潛意識中徐子陵總是對她好的,沒想到這次被算計了一通!!! 徐子陵的大嘴再次轉移目標,輕輕的吻上了愛妻的額頭,然後眼睛,鼻尖,最後唇舌再度糾纏在了一起,他左手摟住伊人,緩緩的解開了愛妻腰間的緞帶,拂開衣襟,再熟練的褪去貼身的小衣,使愛妻胸前的一雙玉兔傲然挺立在朝霞中。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像,他從來沒想到伊人的雙峰在朝霞中會是如此的美麗,只見那恰盈一握的覆碗雙峰上肌膚晶瑩剔透,在鮮艷的朝霞中泛出耀眼的光芒,峰頂淡紅色的一小圈乳暈上,兩顆紅豆大的粉紅色乳頭傲然挺立,在朝霞中,艷麗無匹,給徐子陵一種既神聖又誘惑的感覺。 他一愣之後,急切的埋頭吻上了佳人的右乳,牙齒輕囓,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貪婪的享受這絕世聖品,享受吞噬的快感。他的左手更繞過伊人的攀上了左邊的玉峰,體會那光滑如緞,溫潤如玉的觸覺。右手撫上光滑平坦的小腹,繞著嬌嫩的玉臍畫圈,食指還不時去挖弄那淺淺的渾圓的梨窩。 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湧向石青璇腦際,使得她不斷的顫抖,她感到整個乳房和乳頭都在不斷的發脹,仿佛要膨脹到把天地間全塞滿,腦海裡不斷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帶,彩虹,彩雲,把整個腦海全充塞滿了,檀口不由自主的發出極其誘人的呻吟。 “啊∼∼∼∼∼∼嗯∼∼∼∼唔∼∼∼∼∼∼∼∼呵∼∼呃∼∼∼∼∼∼” “呆∼∼∼子∼∼∼,你∼∼嗯∼∼真∼∼∼唔∼好∼∼” “啊∼∼,子∼陵∼∼,嗯∼∼∼我∼∼唔∼的∼∼好∼∼呃∼∼郎∼∼啊∼夫 君,人∼家∼∼愛∼死∼∼唔∼∼你∼了∼∼∼!!!” 一些平時難以啟齒的話,此時也隨著胡言亂語溜了出來。忽然,她感到小腹下面一陣發涼,神智也隨之一清,原來是徐子陵的右手終於越過了平原,悄悄地褪下了她早已被自己的玉露沾濕的襯褲,讓她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只見她整個人如羊脂白玉經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現在正泛著淡淡的桃紅色,堪稱毫無瑕疵。 徐子陵這時也脫下他的藍色長衫,只著一身純白的中衣,懷抱佳人,緩緩飄下樹來,依次把自己的長衫和愛妻的衣服鋪在厚厚的,鮮紅的楓葉上,再把佳人輕輕放下,順勢側躺在她身旁,只見愛妻柳腰纖纖,渾圓的臀部微微翹起,修長的一雙玉腿隨意屈起,臉上依然嫣紅如胭,長長的睫毛下剪水雙瞳泛起波波異彩,正深情的望著他,似乎還帶著一些暗示,他的右手愛憐地撫上她的玉顏,她乖巧的闔上了雙眼,紅唇微嘟,徐子陵趕緊覆上了它們,右手則撫上了愛妻的大腿內側,輕輕揉動。 “唔∼∼∼∼∼∼∼” 石青璇織首們往後仰,雙峰向上一挺,徐子陵不得不被“頂”了起來,左手馬上忙碌在雙峰之間,右手則攻城略地,來到了玉腿盡頭,伊人的玉腿下意識的微微分開,盡顯內中大好春光,只見一小片烏黑的恥毛柔順的貼在微微隆起的陰埠上,而下面豐腴的粉紅色玉門上則光潔如玉,此乃異相,緊閉的玉門正浸出絲絲玉露,浸出的玉露清澈如水,而不白濁,此又一異相。 徐子陵輕輕剝開玉門,只見內中嫣紅的小仙女正微微的一張一翕,而小仙女頂端則有一粒紅豆嫣然挺立,他順勢找上它撫弄起來。 “嗯∼∼∼,呆∼∼∼子∼∼∼,唔∼∼∼,壞∼∼∼蛋∼∼∼!!!” 石青璇一陣顫抖,唇間又呼出了迷死人的呻吟,聽得徐子陵腦袋熱上加熱,索性伸出右手修長的中指往羞澀的小仙女中探去。 “唔∼∼∼,嗯∼∼∼∼∼,啊∼∼∼∼,美∼∼∼∼∼∼” 隨著石青璇一陣滿足的嘆息,徐子陵闖關的中指立即被緊緊包圍,勇往直前的中指突破了一層屏障又一層屏障,層巒疊嶂,無窮無盡。此乃第三異相,從這三種異相,曾經是揚州雙龍之一的徐子陵當然知道上天是多麼的眷顧他,讓他擁有這樣一個絕世尤物,從而讓他更加憐愛她。他的中指以不同的節奏不斷的重復著相同的探險過程。 極度的快感讓石青璇不斷的把織首後仰,扭動嬌軀,頻抬粉臀,去迎接更大的快感,櫻唇微翕,飄出絲絲膩人的呻吟。 “啊∼∼∼,美∼∼∼啊∼∼∼∼,唔∼∼∼∼” “子∼∼∼陵∼∼,唔∼∼,快∼∼一∼∼呃∼∼點∼∼∼” 於是徐子陵只好強忍著腹下玉龍的躁動,不斷的上下其手,用嘴吻遍她的全身,大拇指並按上了小仙女上的那顆紅豆。致使石青璇瘋狂的擺動織首。 “啊∼∼∼,好∼∼郎∼∼∼君∼∼,真∼∼∼唔∼∼美∼∼∼” “呃∼∼,不∼∼∼行∼∼了∼,呆∼,我∼∼要∼∼∼給∼∼你∼∼了∼” “啊∼∼∼∼∼∼∼∼∼∼∼” 一聲如鳳鳴九天的清脆呼叫,石青璇嬌軀一陣痙攣,一股也是清澈如水的玉露急湧而出,噴了徐子陵一手的幽香。然後她香喘吁吁的軟在了衣服上,羞澀的闔上了雙眼,臉上桃紅一片,嬌軀覆上了一層細密的香汗。徐子陵溫柔地擁上了她,熱吻如雨點般落遍了她的全身,俄頃,她主動的擁緊了,獻上了香吻。唇分,她探出纖纖玉手,溫柔的除下了夫君的衣服,撫上了那條彈跳而出的亢奮玉龍,那纖纖玉手堪能握住的玉龍熱的燙手,堅硬如鋼,龍身白玉一般,雙手握上還探出一只赤紅的龍頭。她微一套動,就令徐子陵腦中轟的一響,再也忍不住了,稍嫌粗暴的把愛妻壓在了身下,再把她的玉腿屈起分開,那泛出桃紅的玉門就稍稍張開了小口,他忙舉玉龍相就,在玉門上一陣磨娑,那灼人的龍頭令石青璇一陣顫抖。 “哼∼∼∼∼,哦∼∼,啊∼∼∼∼∼” “青璇,我要進來了。” “嗯∼∼∼” 一聲誘人的呻吟,徐子陵如奉綸音,龍頭急切的鑽進了小仙女中,但馬上被緊緊的包圍住了,互相都被對方的熱度燙的一顫,玉龍的行程並不順利,前面有千重屏障,萬道簾幕,一重又一重不斷的刮過龍頭,令他爽在龍身上,酥在骨子裡。錯非是他徐子陵,要是別人怕不馬上就繳械投降,終於到達了終點,那緊窄的感覺讓徐子陵一陣心悸,而且龍頭頂在花心上,馬上就被那張小嘴緊緊的咬住,龍身隨即也被咂的更緊。 “唔∼∼∼∼∼∼∼∼” 一聲滿足的嘆息,石青璇雙眼迷蒙,渾身一顫,那花徑深處的小嘴又咬了他一下,讓徐子陵渾身一僵,差點一瀉千裡,趕緊深吸一口氣,俯身吻住那嫣紅的雙唇,雙手捉住一雙玉兔,不住揉捏,下身也緩緩挺動起來,並不斷的旋轉,一波波的快感不斷的同時襲上兩人的腦際,徐子陵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挺動的速度,石青璇更是嬌軀狂扭。 “嗯∼∼∼,郎∼君∼∼,呃∼∼,好∼舒∼∼服∼∼啊∼∼∼” 膩人的呻吟,美不勝收的嬌軀,再加上她那萬難挑一的玉門,確是男人愛不釋手的恩物,徐子陵不覺把長生真氣導入了胯下蛟龍,使其灼熱如火,燙得石青璇織首猛搖,秀發飛舞,胸前一雙玉兔更是活蹦亂跳。 “嗚∼∼∼嗚∼∼∼嗚∼∼嗚∼∼∼∼,好∼∼∼美∼啊∼∼∼∼” “啊∼∼,呆∼∼∼子∼∼,唔∼∼,你∼∼∼真∼好∼∼∼” 難的一見的浪態更讓徐子陵雙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渾圓的翹臀飛速的挺動了起來,只搗得玉門處鮮花怒放,玉露飛濺。如此持續了兩刻鐘,只見石青璇織首亂擺,貝齒緊咬下唇,黛眉輕皺,輕聲呢喃。 “啊∼∼∼唔∼∼哼∼∼∼嗯∼呃∼∼∼∼” “呆∼∼子∼∼,人∼∼∼家∼唔∼∼∼不∼行∼∼了∼∼∼呃∼” “人∼∼家∼∼∼啊∼∼∼∼要∼∼∼給∼∼呃∼∼你∼了∼∼∼∼” “啊∼∼∼∼∼∼∼∼∼∼∼” 一聲高昂的鳳鳴,隨著徐子陵的一下深入到底,石青璇全身挺直,一股燙人的玉露從花心深處澆在了徐子陵的龍頭上,灼的他渾身一顫,隨即一陣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玉乳,生命的精華隨之噴薄而出。 “啊∼∼∼∼∼∼” 那灼人的溫度讓石青璇一陣顫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隨即,兩人軟軟的擁在了一起,徐子陵並輕輕的吻在了愛妻的如花嬌顏上。 俄頃,徐子陵雙目神光一閃,只見所有的衣物都緊緊的附在了他們身上,他摟著嬌妻輕飄飄騰空而起,升到離地二十丈左右,隨即疾若流星的飛向幽林小築的方向。這即是徐子陵長生真氣晉至的新境界——凌空虛度。 不一刻,他們已經躺在了床上相擁小憩,只見石青璇嘟著櫻唇,蔥白的玉指點在徐子陵地額頭上,正大發嬌嗔: “哼,你這個大壞蛋,竟乘人之危,挑引人家跟你行那野合之事!” “夫人冤枉啊,我事前可是征淂你的同意的。再說,在絕對自然的環境中行使人的自然之性,何嘗不是妙事一件嗎?青璇難道沒有體會出來嗎?” 如此一說,令石青璇隱約記起自己似乎是點過頭,臉上不禁一紅,再一想剛才的妙處,臉上就更熱了,趕緊背過身去,順便拋下一句話: “哼,壞蛋,不理你了。” 無奈之下,徐子陵只好使出溫柔手段,輕輕環住嬌妻的柳腰,溫柔的吻在了她的秀發上,順便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發香。不瞬間,石青璇轉過生來,剪水雙瞳溫柔而深情地望著他,纖纖玉手撫上他的臉頰,幽幽說道: “呆子,別鬧了,快調息一下,過午還得商量醫治娘親的事呢!” 說著,玉手輕輕撫上他雙目,幫他闔上眼睛。她自己也盤膝坐起,凝神調息,徐子陵也只好運起《長生訣》,心意剛起,全身真氣就已經澎拜游走起來,這即是長生真氣練到意到氣到境界的現像,是意氣同行,而不是意導氣行。 瞬間,徐子陵已恢復了剛才激戰引起的微復其微的疲勞,睜眼看見嬌妻還在調息,寶相莊嚴。於是飛身出屋,到山上摘了一些鮮美肥碩的水果,以資午餐食用,其實徐子陵已到辟谷的境界,而石青璇雖已不食人間煙火,但還需不是吃些水果,尤其是剛才又“激戰”了一場,於是他也就時常陪著愛妻進一些鮮果,相濡以沫,樂在其中。 他回到石屋時,石青璇正好調息醒來,依門微笑相應。於是他們就在那門前小溪旁新起的小亭中相對而坐,邊享用鮮果邊商量醫治娘親的細節,不知不覺已是繁星滿天,玉兔高掛的時候,醫治碧秀心的細節也商妥當。夫妻倆又攜手來到後山瀑布處的石洞裡准備探望“熟睡”的娘親。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