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的我 絕對超值 第一次非正式的造愛是在我五年級的時候。 有一天,我去群家玩。 群是我的好夥伴,常和我一起玩。 那時他讀四年級。 到了她家,他正津津有味地看兩個讀二年級的小弟弟玩性遊戲。 看了一會兒,她問我:"想不想試一下!"我點了點頭。 她拉我到房間裡,我們各把褲子脫到小腿處,她把我硬邦邦的小弟弟拉到了她的小溝裡。 我住前項了頂,她說:"對不准!"再用手扶正我的小弟弟後,她說:"行了!用力!"那時,她還沒有發育完好,沒有陰毛,更不要說有淫水了。 我拚命的往前頂,只覺得她的小溝很窄,我的小弟弟被夾得很痛。 可是,我還是用力向前頂。 突然,我覺得我的小弟弟痛得厲害,忙抽出來,穿上褲子,喊了一聲"痛"就跑。 跑回自己家,脫下褲子一看,小弟弟流血了。 原來我用力過猛,把小弟弟的"舌根"弄裂了。 當然,傷得不嚴重,過兩天就好了。 第二天,我碰到群,群問我為什麼那天走了。 我老實地告訴她,我小弟弟流血了。 說完就不好意思地走了。 但我一直沒有問她是否也受傷了。 懂事後,我也想過,她的處女膜是否也給我弄穿了呢?第一次造愛,不,應說是無知的性遊戲,現在想起來真可笑。 那時,我才十一歲。 (一)第一次正式造愛,是在我讀高一的那年暑假。 那時,我剛過十五歲。 那天下午,我父母上班去了,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大約二點半左右吧,我的女同學阿芳來找我,說有些作業不很明白,要請教我。 阿芳是我的同桌,可算是班里長得較好的幾個女間學之一,平時對我很好,我們兩人也很談得來。 我請他進了我的臥室一一因為那時候我家只有臥室裡才有一張小書桌。 我請她坐在一張小圓凳上,我就站在她旁邊和她研究功課。 阿芳穿著當時最時髦的白襯衫(那時的女高中很少穿內衣和戴文胸的),我無意朝她的領口望去,啊,我看到了兩團聳起的肉,最引入注目的是那兩團肉的最高處竟有兩顆像紅豆似的東西。" 啊,這就是女人的乳房。" 我胯下的那東兩立即挺了起來。 我一邊向阿芳解說著,一邊把頭靠在阿芳的頸部,好近距離地偷看她的乳房。" 女人的乳房真好!"(其實,那時阿勞的乳房剛開始發育,並不高聳。 )我的褲檔己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時,阿芳的手移動了一下,手彎剛好碰到了我的小弟弟。 阿芳可能感覺有些異樣,朝我的褲檔處看了一眼,臉剎時間變得通紅。 我的心也在"通通"直跳,讓阿芳發現了我撐帳篷,那多難為情啊!可是,剛才阿芳手彎碰到我的小弟弟,我感到非常舒服。 我鼓起勇氣,裝作不經意地用下身碰了碰她的手彎,阿芳身體震動了一下,但卻沒有把手移開。 阿芳沒表現出反感,我更放肆了,小弟弟不斷地在她的手彎處磨著。 阿芳依然沒有把手移開。" 一不做,二不休!"我想著,把身子轉到阿芳的身後,下身頂著她的脊背用力地磨著,雙手繞過她的腋下,抓住了她的雙乳。" 啊,阿華,不要……"阿芳叫了一聲,再也不叫了。" 阿芳,我愛你,不要動。" 我雙手隔著白襯衫搓了一陣,看著阿芳閉著雙眼,並沒有反抗,我更大膽了。 我騰出一隻手來,解開了阿芳白襯衫的鈕扣,把阿芳的衣服脫了下來。 兩團微聳的肉,兩顆鮮紅的乳頭顯現在我的眼前。 阿芳連忙害羞地用雙手護著前胸。 我握著阿芳的雙手,輕輕地把她的手放下,隨即逼不及待地雙手抓住了阿芳的雙乳。 啊,乳房軟軟的,乳頭硬硬的,那感覺真奇妙。 搓弄了一陣,我把阿芳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阿芳的乳頭。" 啊"突然而來的刺激,使阿芳輕輕地呻吟了一下。 我吻了她的雙乳一陣,又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嘴唇軟軟的,濕濕的,很舒服。 我試著用舌頭伸進她的口裡探索著,我的舌頭碰到了她的舌頭,終於我們兩條舌頭扭在一起了,那感覺真奇妙。 我的褲檔裡的小弟弟更漲了。 我連忙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一個高高的,像饅頭一樣的陰阜呈現在我的眼前。 陰阜上還有幾條稀疏的黑毛。 啊!"阿芳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十多年來沒有被人侵佔過的處女地,女人最敏感的地帶,一旦給男人搔擾,當然會驚呼起來。 我的手指不斷地撫弄著她的小溝,奇怪的是,小溝逐漸濕潤起來了。 阿芳的喘氣聲粗重起來了。 我的小弟弟也漲得發疼了。 我馬上把全身的衣服脫了,跪在阿芳的雙腿之間,扶著漲得發紫的小弟弟對準了阿芳的小溝,緩緩地插了進去。 在我的龜頭與她的陰唇接觸的那一剎那,我明顯地感覺到阿芳全身震動了一下。 龜頭沒了進去,啊,軟軟的,濕濕的,暖暖的,滑滑的,那感覺奇妙極了。 突然,龜頭遇到了阻力,進不去了。" 啊,疼,小心啊,疼!"阿芳皺起眉頭叫了起來。 我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我見阿芳再沒有皺眉頭了,於是再次發動進攻。 我用力把下身朝前一挺,整個小弟弟一下子沒入了阿芳的小溝裡。" 啊……疼!"阿芳疼得眼淚也流下來了。 我連忙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阿芳睜開了眼睛,含羞答答地對我說:"可以慢慢動一下了。 不過不要太用力啊!"我聞言慢慢抽動著小弟弟。 阿芳的小溝把我的小弟弟夾得緊緊的,一股股電流從她的小溝傳到了我的小弟弟,再傳到我的全身每一個細胞。 這是一種我從來沒有體現過的感受,太暢快了。 我想,這就是造愛。 原來造愛是這麼爽的!阿芳也緊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唇,在體會著造愛的滋味。 小溝裡的水越來越多了,我抽插的速度也不知不覺地加快了,最後,我龜頭一酸,我知道我要射精了,連忙快速地抽動了幾下,把小弟弟抽了出來。 白色的童子精像機關鎗似的迸射出來了,我連忙用手掌接住,免得弄髒了床單。 可是精液太多了,手掌裝不了,幾滴精液順著我的手背流到了阿芳的大腿上,順著阿芳的大腿,流到了床單上。 再看看床單,幾滴鮮紅的鮮血正呈桃花狀的印在雪白的床單上。 我知道,這是處女的血,一個女人一生只流一次的血。 阿芳連忙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後,指著我的額頭,嬌嗔道:"你真壞!"我抱著她:"芳,還疼嗎?芳,我愛你!芳,下個星期再來,好嗎?"阿芳點頭答應了。 阿芳走後,我把床單上染有幾朵桃花的地方剪了下來。 那塊布到現在我仍保存著。 這是第一個為我獻身的女人留給我的血跡。 我珍惜它。 此後,幾乎每個星期天,阿芳都到我家,一起做作業,一起談心事,當然少不了做愛了。 有時,我們也會去公園、郊外打野戰。 我們互相關心,互相幫助,學習成績很好。 同學們都很羨慕我們。 可是,我們也有自己的苦惱。 一到阿芳經期將到的曰子,我們就提心吊膽,生怕上天會過早賜予我們"愛情的結晶"。 幸虧,這種情況一直沒有出現過。 據我的日記記錄,一年來,我們共做愛ll8次。 這記錄除了我老婆外的最高記錄。 儘管以後我認識了不少比阿芳更漂亮的女子,可阿芳是我最懷念的一個。 在頻密的做愛過程中,我掌握了許多做愛的招式和技巧。 這令我終生受用不盡。 高考通知到了。 我考到了第一自願廣州中山大學,阿芳卻考到了第二自願復旦大學(我們兩人所報的志願都是一樣的,當然是希望升上大學後也在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系)。 知道這個消息,我們都很難過一一我們要分開了。 到大學報到前的一天晚上,我們相擁而哭,纏綿了一夜。 進了大學,開始,我們還堅持每日一信。 後來,我們的書信少了,最後失去了聯繫。 原因是我們都找到了新的知己。 進入大學後,我在學校的附近租了一個兩房兩廳的小別墅。 在大學裡,我認識了不少的新同學。 由於我學習成績突出,外表長得俊秀,對人又很好,所以,得到了教授和同學們的好感,還被選為學校學生會的主席。 不久,我還認識了三位校花。 這三位女同學分別叫小文、碧怕和蘋蘋。 小文,帶著近視眼鏡,文靜、秀麗,像深谷中的幽蘭;碧怕,運動健將,身材高挑健美,全身散發著青春氣息,膚色雪白,兩眼水靈靈的,樣子甜美,活潑可愛,像一株可愛的百合花;蘋蘋,一米七一的身材,高聳的乳房,纖細的小蠻腰,渾圓的屁股,膚色雪中透紅,再看她的臉,美得令人眩目,令人心跳。 她是那麼完美,氣質是那麼高雅大方。 她們三個美少女"美"味相投,是好得不得了的好朋友。 追求她們的男同學不少,可我知道沒有一個有好果子吃的。 不知何故,她們竟主動接近我,常常約我去看電影,釣魚,聽音樂會,甚至去旅遊。 很快,美少女三人組變成了"四人幫"。 為此,大學裡的男同學們羨慕得我不得了。 她們三人同住在學校的一個宿舍裡,有時玩得太晚了,學校的大門關了,他們就到我的小別墅裡留宿。 當然,我自己睡一間房,她們三人睡另一間房。 交往多了,我對蘋蘋產生了特殊的好感。 但每次活動,都是四個人一起的,難得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一天夜晚,大約是23時30分吧,我正在廳裡看電視,門鈴響了。 打開門一看,是蘋蘋。 只見蘋蘋全身濕透,白色的連衣裙緊緊地貼著她雪白的肌膚,我簡直可以清楚地看得見她的文胸、內褲。 我驚訝地說:"萍蘋,什麼回事?你不是說你表姐來了,你去陪她,今晚不回來嗎?"蘋蘋一邊走進來一邊笑著說:"改變主意了。 可回來後校門關了,只好在你這裡留宿一宵。" 我看她冷得全身發抖,馬上拿浴巾給她擦頭髮。 然後進入浴室打開熱水爐,把熱水放進浴缸,再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襯衣和一條西褲遞給她說:"快去洗個澡,暖暖身子。 我己放了熱水了。 這些衣服將就著穿吧。" 蘋蘋微笑著對我說:"服待得很周到啊!"說著轉身向浴室走去。 我繼續坐在大廳裡看電視。 大約十五分鐘吧,蘋蘋出來了,我看了她一眼,驚呆了。 蘋蘋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衣,下身竟沒有穿褲子。 襯衣只遮住她大腿根稍下一點的地方,也就是說,兩條腿幾乎是全部裸露的,只遮住中間那重要的部分。 相識相知了近一年的時間,我從沒有這樣看過她的腿。 這雙腿太美了,修長,渾圓,白裡透紅,沒有一點暇疵。 太完美了!而且,我還知道,她的襯衣下面是一絲不掛的。 我呆呆地盯著她的腿,細細地欣賞著。" 小色鬼,看什麼?"蘋蘋走了過來,坐在我身旁,點了一下我的額頭說。 我被她的手一點,醒了過來了,尷尬地說:"對不起,你的腿你太美了。" 她裝著生氣的樣子說:"只是腿美嗎?""不,不,全身都美。" 停了一下,我正色地對她說,"蘋蘋,說老實話,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比電視、電影上的那些女明星還要美。" 蘋蘋聽了,羞紅了臉,轉移了話題:"你的西褲腰圍太大了,不合我穿,我只好不穿了。 現在,你就當是穿超短迷你裙吧!"我接著她的話題俏皮地說:"可是你這麼美,穿得又那麼少,是引人犯罪啊!""我真的很美嗎?""美,美得眩目,美得令人動心!""你動心嗎?""當然。" 聽了我的話,她收斂了笑容,鄭重地說:"你愛我嗎?"我想不到她問得那麼直接,一時間不知怎麼去回答她的問題,怔住了。" 回答我,愛我嗎?"我看她嚴肅的表情,逼視著我的眼神,知道她是認真的。 我勇敢地抬起頭,望著她說:"愛,我愛你!""願意我做你的妻子,一生一世愛護我,照顧我嗎?""我願意!"聽了我的話,她笑了,笑得像一朵美麗的鮮花。 她向我靠了過來,小嘴印在了我的嘴唇上。 於是,我們的舌頭扭在了一起,雙手緊緊地擁著對方。 一個長長的吻後,我雙手捧著她的臉,帶著幸福的笑容對她說:"蘋蘋,我愛你!我愛死你了。 蘋蘋,我愛你,我早就想跟你說,我愛你!"蘋蘋也吻了我一下說:"華,我愛你,從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剎那起,我就愛上你了。 現在,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啊!我找到了一個愛我,我也愛他的男人了。" "是啊,我們都得償所願了!"又一個長長的吻。 這次,我的雙手放肆地掀開了她的衣服,愛撫著她的背部,她的屁股,她的大腿。 漸漸的,我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頭。 啊,她的乳房真大,真挺。 相比阿芳的乳房,阿芳的只能用又扁又平來形容了。 不過,我從阿芳那裡得來的性經驗非常有用,愛撫了一會兒,蘋蘋已經氣息粗重一一她動情了。" 蘋蘋,今晚就把身子交給我吧,好嗎?"蘋蘋溫柔地點了點頭。 我看到她同意了,心中大喜,馬上站了起來,把蘋蘋抱了起來,抱進了我的房間,把她輕輕地放進了床上。 "天,謝謝你。 我終於得到了蘋蘋了。 我得到世界上最美,最溫柔,最能幹的女子了!"我吻了蘋蘋一下,把蘋蘋的衣服脫了下來。 啊,這是白玉雕刻成的嗎?我呆住了。 白壁無暇的軀體,雪白而透紅的肌膚,高聳堅挺的乳房,乳房尖上兩顆小紅豆似的乳頭,平坦而纖細的腹部,渾圓堅實的股部,再加上一雙曲線柔美的腿。 太完美了。 我相信,就算是世界上最傑出的雕塑家,也不可能雕塑出這樣美的胴體。 最引人注目的是,小腹的下面,竟有一撮呈倒三角形的陰毛,很濃密,黑的發亮,像一隻在雪白的雲朵裡飛行的蒼鷹。 蘋蘋見我很久也沒有動靜,睜開眼望著我說:"華,你幹什麼?""太美了,太完美了。 我在欣賞我美麗的蘋蘋!""油嘴滑舌。" 我脫下了衣服,上了床,伏在蘋蘋身上,愛撫著,吻著蘋蘋身體的每一部分。 蘋蘋的肌膚滑不溜手,像凝脂似的。 蘋蘋在我熟練高超的調情手法下,氣喘如牛,全身泛起了一層玫瑰紅。 終於,我的手來到了她最敏感的部分。 我輕撫了一陣她柔軟的陰毛後,打開她的雙腿。 眼前呈現了一條粉紅色的肉溝。 肉溝的下端有一個比圓珠筆芯大一點的小洞。 我知道,這就是我的陽具將要進去的地方。 我雙手並用,左手用拇指按著她的陰蒂,輕輕地撫弄著,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陰唇上輕撫著,最後,還用食指輕輕地插進她的陰道口,輕柔地挖著。 起初,蘋蘋還矜持地咬著牙忍著,最後,她忍不住了,發出了呻吟聲,而陰道裡已洪水氾濫了。 "阿華,好暢服啊!不要再用手弄了。" 我把蘋蘋拉到床邊,腿朝外,向上翹起,我跳下床,拿著我的陽具對準她的陰道口,在她的陰唇裡磨了幾下,把自己的陽具弄濕。" 火辣辣的,好舒服啊!"我把陽具擠進了她的陰道口,進了大約一節手指深,前進的道路被擋住了!我知道我的陽具抵住了她的處女膜了。" 蘋蘋,有點疼,你要忍住。 疼一下就不疼了!""我會忍住的,忍不住我會叫你停下。 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 長痛不如短痛。 這是我干阿芳時得出的經驗。 我用力向前一挺,陽具全根沒入了蘋蘋的陰道。" 疼,停一下!""蘋蘋,插進去了。 我的蘋蘋,你不再是女孩子了,是地地道道的女人了。 蘋蘋,還疼嗎?""好多了。 其實剛才也不很疼,只是我害怕罷了。 你可以慢慢地動一下了。 我的裡面癢。" 我一邊吻著蘋蘋,一邊慢慢地抽動著陽具。 起初,蘋蘋還皺著眉頭,後來,她呻吟了,面上還露出愉快的笑容,那樣子真好看。 我漸漸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蘋蘋的乳頭在我的抽插中一起一伏的,頭部在左右扭動著。 蘋蘋進入高潮了。 我想,蘋蘋是個天生的浪女。 因為,據書本介紹,女子很少第一次有高潮的。 第一次出現高潮的女子性慾很強,叫浪女。 快一年沒做愛了,蘋蘋的明道很窄,淫水很多,每抽插一次都給我的陽具帶來強烈的刺激,大約十五分鐘後,我的龜頭一酸,我知道要射精了,把陽具抽出,精液狂噴而出,蘋蘋下至陰毛,上至臉部,都染了我的精液。 打掃了戰場後,我和蘋蘋相擁著,愛撫著。" 蘋蘋,舒服嗎?""很舒服啊!原來做愛是那麼愉快的。 今後我要你每天都跟我做愛。" "只要我的蘋蘋喜歡,我就每天都跟蘋蘋做愛,令蘋蘋舒服,幸福!"事後,我把染了蘋蘋鮮血的床單剪了下來,保存了下來。 那天晚上,我們相擁而睡。 早上起床時,蘋蘋要求我再幹一次。 這正合我意,我又和蘋蘋做了一次。 這次,我們足足干了30分鐘。 蘋蘋進一步體會到了做愛的樂趣,以後對做愛的興趣很大了。 我亦有求必應,盡量滿足她的要求。 蘋蘋做愛的悟性很高,很快就掌握了做愛的要領。 和她做愛,我就更爽了。 不久,小文和碧始都知道我和蘋蘋的關係。 老實說,我也看出她們兩人對我有意。 可他們仍像以前一樣跟我來往,我也對他們很好。 就這樣,我們的友誼一直維持到大學畢業。 畢業後,我和蘋蘋、小文及另外幾個同學都去了深圳工作,碧怡卻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上海。 不久,我和蘋蘋結婚了,生活幸福美滿。 當然,在工作上我們也順風順水。 蘋蘋憑著她的美貌與智慧,當上了一家大廣告公司的總經理;我呢,在公安部門工作,由於屢破奇案,人緣又好,破格升為某區公安局的局長。 一年後的一個晚上,小文約了我和另外幾個同學出來宵夜(那天晚上蘋蘋出差去了南京)。 她高興地告訴我們,她要結婚了。 我們都為她高興。 同學們都向她敬酒。 當晚,不會喝酒的她喝了不少,醉了。 吃完飯後,已是晚上10點多了。 朋友們把最艱巨的任務交給了我一一送她回家。 開車把她送到宿舍門口,我把她拉出車,她醉得連站也站不穩了。 她身子往前傾,要跌倒了。 我立即把她摟住,頓時,我發現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壓住了我的手掌。 原來,我的手不經意抓到了她的前胸。" 好彈手啊!"我下面的玉棍馬上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我把她抱回了她的宿舍。 她是單身貴族,自己一個人住的。 我把她抱回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 她身子躺在床上,腳搭拉在床邊。 她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襯衣,一條超短的迷你裙。 這時,我看到迷你裙下的一條全透明的丁字形的內褲。 疏疏的陰毛一覽無遺。 她正香甜地躺在床上,臉色紅潤,嘴唇微微張開。 我的玉棍又一次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干,還是不干?""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啊!""這樣做太卑鄙了!""不干白不干!"我的心通通直跳。" 小文,小文!"我朝她叫了幾聲。 小文一點了反應也沒有,睡得正香。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把她的迷你裙捲起。 啊,稀疏的小草下是一條鮮紅的玉縫。" 太迷人了!"我用手摸了摸,暖暖的,濕濕的。 我又迫不及待地解開她的衣扣,脫下她的文胸。 兩團高聳的玉峰呈現在我的眼前,乳頭小小的,鮮紅鮮紅的。 我用手輕輕一摸,白嫩、彈手、油滑。 那感覺至今想起仍令人心醉。 搓弄了一陣,我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的乳房,把陣地轉移到下面。 我雙手並用,右手的中指輕輕插入她的陰道,左手的拇指輕搓她的陰蒂。 一會兒,小文的淫水出來了。 我也感覺到小文的呼吸急速了。 看到她的臉色潮紅了。 我早就忍不住了,脫下自己的褲子,站在床邊,扶著憤怒的玉棍,在小文的洞口磨了幾下。 玉棍被小文洞口的洪水弄濕了。 我閉起眼睛,輕輕地向前一挺,玉棍緩緩地進入了小文的洞裡。 很緊、很滑、很暖。 由慢到快,我加快了進攻的步伐,狠狠地在她洞穴裡抽插了幾百下,我的玉棍的棍頭一陣酸麻,濃濃的精液在小文的體裡一共發射了十一顆炮彈。" 啊,刺激、舒服!"我在小文身上趴了一會兒,摸著,吻著她潔白的玉體,緩緩地抽出還含著幸福的淚水的小弟弟。 我先為自己穿好褲子,再為小文抹去洞裡的精液,穿上內褲,整理好衣服,把她抱上床,蓋上被子,滿足地離開了。" 干人家的未婚妻真爽!""派綠帽子給人家戴的感覺真好!""偷的感覺真好,真刺激!"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斷地對自己說。 第二天,我見到了小文。 小文狡黠地對我說:"謝謝你昨晚送我回家!"我說:"不用謝。 昨天你喝得很醉!"她紅著臉說:"其實也不很醉,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知道得很清楚。" 我聽後,不知所措,低著頭對她說:"小文,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情不自禁!""不要自責,這是我事先安排的。 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 我要在婚前跟你做一次愛,雖然,這不是我的第一次。 謝謝你在我結婚前給我一個難忘的夜晚!"聽了她的說,我心情輕鬆多了,抬起頭,深情地望著她說:"還會有這樣的機會嗎?""沒有了,婚後我要做個好妻子。 而且,我不想影響你和蘋蘋的感情。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此後,小文和我仍是最好的朋友,不過,我們兩人都沒有再提起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了。 給人戴綠帽子很爽,自己戴綠帽子的感覺也不錯。 有一天晚上,我出差回來了。 本來,這次出差是要10天的時間的,但我用了七天的時間就完成了任務,興沖沖地回家了。 為了給蘋蘋一個驚喜,我沒有通知她。 我躡手躡腳地回到家,大廳裡沒有人。 走到臥室門口,臥室的門半開著。 朝裡一看,我發現床上有兩條脫得光溜溜的肉蟲在滾動。 上面的是蘋蘋的同事阿明,下面的竟然是我的老婆蘋蘋。" 不要,不要啊!讓我老公知道不得了啊!"蘋蘋說。 阿明一隻手按住蘋蘋的手,一隻手在搓著她高聳的雙乳,不時用手指搓著她的乳頭。 他的嘴也沒有閒著,在我老婆潔白無暇的玉體上吻著,下身的玉棍在她的陰宅處磨著,玉棍已是怒髮衝冠。 可是蘋蘋緊緊地合著雙腿,他的玉棍只能擦著蘋蘋的玉腿和茂盛的陰毛。 阿明哀求蘋蘋說:"蘋蘋,你太美了。 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跳得利害。 不管事後有什麼後果,我也在所不惜。 只此一次。 我不說,你不說,你老公不會知道的。" 這時,我本應衝進去,狠狠地揍阿明一頓。 但我又想,這種環境下衝進去,大家都很尷尬。 要是蘋蘋不願意,阿明也幹不了蘋蘋;要是蘋蘋願意,我也無話可說了。 到底蘋蘋願不願意呢?謎底很快就揭開了。 這時,蘋蘋的臉泛起了潮紅,雙腿再沒有合得像剛才那麼緊了。 顯然,她有些動情了。 畢竟,蘋蘋七天沒有做愛了,忍不住了。 但她口中仍軟弱無力地念道:"不要,不要。" 阿明趁機把按著蘋蘋的手放開,伸出食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的陰唇。 他吻了一下蘋蘋美得眩目的臉說:"只此一次。 你這麼美,一生只讓一個男人干,你甘心嗎?不要再喊了,讓人聽到了不好!好好地享受人生吧。" 阿明手誘口哄,蘋蘋徹底放棄了抵抗,不再說什麼了,大腿放鬆了,粉紅色的玉洞暴露在阿明眼前。 阿明見狀大喜。 俯下身子,把舌頭伸進了蘋蘋的嘴裡,左手在肆意地撥弄著她的奶頭和奶暈,右手的食指插進了她的玉洞,右一下,左一下,深一下,淺一下的插著。 看到這裡,我想,該怎麼辦?進去阻止他們,還是繼續看下去。 這時,我發現,我的玉棍也高高地勃起,將要衝褲而出了。 我又發現,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無比。 我覺得很奇怪,老婆給人家干,我為什麼會覺得興奮,刺激呢?我打消了進去的打算,決定繼續看下去。 我拉下褲鏈,掏出了自己的玉棍,一邊看,一邊在套弄著。 在阿明的挑逗下,蘋蘋玉洞裡的淫水像長江水一發不可收拾,床上的被單也被弄濕了一大片。 情慾焚身的她再也頂不住了,緊緊地抱著阿明,舌頭伸了出來,和阿明的舌頭扭在一起,嘴裡發出"啊……啊……"的浪叫聲。 同時,我看到了她努力地把陰部往上頂。" 阿明,來呀!進去啊!"蘋蘋被阿明玩得受不了了,哀求著。 阿明看到她這副浪樣,倒不急著下手。" 摸摸我的小弟弟!"阿明一邊說一邊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黑老弟。 為了早點挨插,蘋蘋也不顧羞恥,睜開了眼睛,漲紅著臉,套弄著他的玉棍。" 啊!好長!"蘋蘋驚叫道。" 比你老公的利害吧?"阿明得意地說。 我想,這浪婦不會為討這小子歡心就不顧老公的尊嚴吧。 我的心懸在半空,等著她的回答。" 長是你的長,粗還是我老公粗。" 我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下了。 我想,蘋蘋,不枉我疼你一場。 阿明的玉棍被蘋蘋套弄了幾下,烏黑腫漲,一柱擎天,他也受不了了。 他翻身爬上了蘋蘋的身上,一邊分開我老婆的雙腿,一邊讚歎道:"多美的胴體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 我終於能和她合二為一了。" 聽到阿明對蘋蘋的讚歎,我也為自己擁有這樣美麗的老婆而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蘋蘋可等不及了,她一手抓起阿明的玉棍,就往自己的洞裡塞。 阿明的屁股輕輕地往前一挺,玉棍已經進去了一大半。" 呀!"蘋蘋臉部的肌肉扭曲著,發出一聲暢快無比的呻吟聲。" 好緊!好舒服!"阿明也呻吟著。 開始,阿明還一下一下地有節奏地抽插著,後來,阿明就顧不得憐香惜玉,狠狠地衝刺。 我一邊隨著阿明的節奏套弄著自己的玉棍,一邊在想:他媽的,這小子,要是這是你的老婆阿芬,你會這樣亂插嗎?我心愛的蘋蘋的洞都給你幹得開了花了。" 看著蘋蘋的乳房隨著阿明的抽插像波浪一樣一起一伏,嘴口還不停地叫著:"啊,好舒服,快點……"我想,好老婆,你就舒服了,可憐你的老公在門外吃白果呢?抽插了幾百下,阿明停了下來,把蘋蘋翻了過來。 我可憐的老婆,竟在別的男人面前扮起了母狗。 阿明這隻狗公,扶著他的黑老弟,再一次地刺進了蘋蘋的玉洞。 阿明採用了九淺一深的手法,向蘋蘋發起了進攻。 幾個回合後,蘋蘋的叫床聲又響起來了。 阿明跪在床上,雙手抓住了蘋蘋的雙乳,玉棍不斷地向前撞。 房裡響起了一連串"叭叭"的肉體撞擊聲和蘋蘋與阿明的二重唱。 又是幾百下,阿明突然加快了速度,接著狂叫了一聲,把玉棍抽了出來,把他的精液射到了蘋蘋雪白渾圓的屁股上。 他們兩人在床上相擁著。 阿明用手搓著蘋蘋的乳房說:"怎麼樣,利害吧?"還在微微喘氣的蘋蘋推開了阿明的手,對阿明說:"剛才給你纏得沒辦法,依了你。 記住,只此一次。 唉,我在你來的時候就應換了那件性感睡衣。 不然,又怎麼會給你一拉,就變得一絲不掛呢?"聽到這,我明白這件事的起因。 我悄悄地走出了家門。 我想,想不到,看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造愛原來是那麼刺激的!戴綠帽子的感覺真好!走到不遠處,我拿出了手提電話,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一會兒,蘋蘋接電話了。 我說:"我在的士上,五分鐘就可回到家。" 蘋蘋被這突然而來的消息嚇壞了,聲音顫抖著。 一分鐘後,我看到阿明飛也似的走出了我的家門。 待阿明消失在街口,我回到了家門口。 輕輕地敲門,蘋蘋開門了。 蘋蘋仍穿著她那件性感睡衣,她撲了過來,緊緊地擁著我,一半是高興,一半是掩飾自己的不安。 我一手把她的睡衣拉下來,把她抱進了臥室。 我想,阿明剛才也這樣做的。 進了房間,我迅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的玉棍"波"的一聲插進了她的玉洞。 剛才那場大戰剛過去不久,她洞裡的淫水還沒退去。" 啊,好濕!"我故意說。" 想你唄。" 她說。 我知道,剛才-戰,阿明還沒有完全滿足她的。 一陣狂插,蘋蘋又發出了一浪勝似一浪的呻吟聲。 這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蘋蘋陶醉了。 我想,老婆是我的。 還有誰能像我那樣,把我老婆幹得飄飄欲仙,高潮迭起呢?阿明也不能!我把蘋蘋的身子翻過來,蘋蘋又一次做了母狗。 雪白的屁股仍遺留著阿明精液的腥味。 又好一陣抽插,我在蘋蘋的洞裡射精了。" 老公,你真利害!"蘋蘋喘著粗氣說。 這句話我聽過不少次了,但我知道,這一次她說的是真心話。 因為有對比嘛! 自從阿明干了蘋蘋以後,每次我碰到阿明,總是發現他的眼神帶著嘲弄和譏諷。 或者這只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吧。 這使我感到很不舒服。 為了心理得到平衡,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我下定決心要干她的老婆阿芬一次。 阿芬是我的同事,也是在我大學裡的同學。 與蘋蘋相比,她當然沒有蘋蘋那麼美了。 但她熱情活潑大方。 說到身材,四個字,小巧玲瓏。 說到外貌,高挺的鼻子,水汪汪的雙眼,笑起來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發生了那件事後,我對她特別留意,有事沒事討她的歡心。 她簡直把我當成了知心朋友。 有時,還主助找我幫她的忙,向我談心事呢。 期待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阿明去了歐洲旅行。 阿明走後的第5天,阿芬找我,她對我說:"我家裡的石油氣用完了。 平日,石油氣用完了都是阿明扛去換的。 他不在,我就沒有辦法了。 昨天晚上,我連澡也沒有洗。 你能幫幫忙嗎?我一口答應了。 心想,阿芬,你這是引狼入室啊!在辦公室裡,我等著下班的時間的到來。 這時,電話鈴響了,是蘋蘋,她說,她媽病了,要回娘家住幾天。 放下電話後,我心中暗喜,這真是天賜良機啊!下班時間到了。 我隨阿芬回到她的家裡。 阿芬的家是一幢兩層樓的小別墅。 下面是客廳、飯廳和廚房,上層是一個小客廳、一個洗手間及一個臥室。 我把兩個空氣罐放到車上,阿芬跟了出來,抱歉地對我說:"對不起,耽誤了你回家陪老婆的時間了!"我笑著說:"不要緊,我老婆這幾天回外家了。" 她聽了說:"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了。 這樣吧,今晚你陪我吃飯。 這幾天阿明不在家,我悶得緊,你陪我說說話,好麼?唉,沒有男人的日子真難過啊!"我聽了心中通通直跳。" 沒有男人的日子真難過"?這是什麼意思?我心裡樂開了,但表面仍裝得勉為其難的樣子說:"那好吧。" 換了氣瓶,在回家的途中,天下起了大雨。 為了把氣瓶搬進去,我的衣服被雨水淋濕了。 我先後在浴室和廚房把氣瓶安裝好後,阿芬說:"洗個澡吧!"不容分說地拉著我的手,上了二樓,來到浴室。 浴室就在二樓的樓梯旁,可能整個房子只有他們夫妻兩人的緣故,浴室竟沒有門。" 你先洗澡,骯衣機等一會兒我幫你洗。 我去拿阿明的浴袍給你,洗完澡後你去樓梯旁拿。" 說完,她一陣風地走了。 我-邊洗澡,一邊盤算著怎樣才能成其好事。 這時,樓梯上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朝樓梯處瞟去,一件衣服已經放在樓梯的轉角處。 我還發現了樓梯的轉角處有半個腦袋。 不用說,這半個腦袋是阿芬的。 阿芬竟偷看我洗澡!是我表演的時候了。 我往玉棍上塗上了-些沐浴露,用手在不斷地套弄著。 不久,我的玉棍已經一柱擎天了。 我再往樓梯的轉角處瞟去,阿芬仍沒有走。 我裝出很陶醉的樣子,甚至故意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我想:魚兒將要上鉤了!看到這麼粗的玉棍,阿芬的淫水一定已洶湧而出了。 幾分鐘後,我發現那半個腦袋消失了,廚房裡發出了碗碟碰撞的聲音。 洗了澡,我回到了客廳。 阿芬雖然裝得若無其事,但我發生她臉紅紅的,不知道是生理反應還是因為偷看別人洗澡而感到害羞。 她用手拉了拉我的衣角,眼睛不經意地望了望我那個部位。 看來,我那東西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夜幕降臨了,千家萬戶亮起了燈。 我和阿芬一邊吃飯,一邊談笑,場面溫馨。 收拾了碗碟後,阿芬時我說:"你坐一下,我去洗個澡。 昨晚沒有洗澡,總感得渾身不舒服。" 走了幾步,她又回頭,俏皮地說:"浴室沒有門,你不許偷看喔。" 說完,咯咯地笑著跑上了二樓。 過了-會兒,我聽到了二樓傳來了流水聲。 好戲要上演了!我悄悄地走上了樓梯,在樓梯的轉角處停了下來,朝浴室望去,-具美麗的胴體出現在我的眼前:皮膚白得透明,乳房高而挺(我有點驚異了,小巧玲瓏的她乳房竟那麼高聳),小腹平坦,女人的神秘地帶草兒稀疏,雙腿圓潤,很有曲線美。 赤裸的阿芬更美!阿芬與其說在洗澡,不如說在自慰。 她一隻手在乳房上用力地搓著,另一隻手在下面挖著,雙目緊閉,呼吸急促。 良久,她才把身上的肥皂沖洗去,正要拿毛巾擦身。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一個箭步衝進浴室。 阿芬見到我,笑著對我說:"看了這麼久,還想幹什麼?""你不是在挑逗我嗎?還問我想幹什麼?"說完,我一下要把她抱住,在她臉上、嘴唇上、頸上吻起來。 雙手也老實不客氣,在她的全身遊走著。 阿芬沒再說什麼,閉起眼睛,任我的舌頭與雙手在她身上遊走。 過了一會兒,阿芬推開了我說:"你不是想在這裡干吧?抱我回房間吧!"我如奉聖旨,馬上彎下腰,把阿芬抱回房間,把她放在床上。 我站在床邊,在明亮的燈光下,再一次端詳著阿芬美麗的胴體。 阿芬見我良久沒有動靜,睜開眼睛,說:"來啊,還等什麼?"她用手一拉,把我拉倒在床上,把我的浴袍脫了。 兩具赤裸裸的胴體在床上擁抱著,翻滾著,親吻著。 阿芬的臉上、身上泛起了紅潮。 是時候了,我一翻身,壓在阿芬的身上,把玉棍對準她的玉洞,屁股狠狠地一挺。 我的玉棍毫不留情地全部插了進去。" 啊,真粗,真狠,真勁!插進我的心窩裡去了!"我心中默念:"蘋蘋,我給你報仇來了!阿明,我把這項綠帽子回贈給你了!"抽插,無情的抽插,我只覺得阿芬的淫水越來越多,小穴越來越緊,我全身有說不出來的暢服。 我一邊加快抽插速度,一邊用手肆意地在阿芬的乳房上搓、按、抓、捏。 阿芬的乳房給我玩得不成樣子了。 阿芬可能從來沒嘗試過這樣狂風暴雨般的襲擊,高潮一浪接一浪。 她一邊大聲呻吟著,一邊用力地搖著頭,以宣洩她的興奮。 抽插了大約一千下左右,我抽出玉棍,把阿芬的身子翻過來,又一次瞄準給我插得發紅的玉洞,我心裡說:"阿明,你老婆也在我的面前做狗了!"雙手握著她的乳房把她的身子盡力往後拉,同時屁股全力往前頂去,玉棍甚至是玉棍後面的小袋袋也幾乎塞進了她的洞中。" 啊……"阿芬發出一聲慘叫。" 疼、疼,不要,不要……啊,舒服,是這樣了,不要停,快,快!"我可不顧她的感受,像一個騎師,揮鞭疾馳。 阿芬被我幹得前俯後仰,浪叫連連。 過了一會兒,我的動作慢下來了。 經過長時間激烈的搏鬥,我想稍事休息。 阿芬看到了,把我推倒,一個翻身騎在我的身上,拿著我的玉棍就往自己的洞裡塞。 阿芬騎在我身上揚鞭策馬,勇往直前。 她兩手搓弄著自己的雙乳,口中不停地著:"啊,啊,舒服,我要死了!我要上天了!"我想,阿芬這個蕩婦真利害,本來要奸她,現在倒給她奸了。 這時,我玉棍的棍頭一陣酸麻。 我連忙把阿芬推倒在床上,把玉棍塞進了她的口中,白色的子彈瘋狂地射向她的喉嚨,阿芬真絕,"咕咚咕咚"地把精液全吞下了肚子。" 啊,舒服,我五天不知肉味了。 沒人插穴的?兆誘婺咽?"阿芬說。" 利害吧?比你老公怎樣?"我問。 阿芬說:"真厲害,又粗,又勁,又持久。 阿明比你差得多了!"聽了這番話,我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 我想,可惜的是,阿明看不到我和阿芬造愛,聽不到阿芬說的那一番話。 那天晚上,我和阿芬干了九次,玩盡了各種做愛的姿勢,到天亮了,我們才相擁而睡。 那天晚上,我不但找回了自己的男人尊嚴,還征服了阿芬。 一天傍晚,我下班回家,剛到家門,門開了,從裡面衝出一個青年,看到我,愣了一下,跑了。 這是什麼回事?我奇怪了。 走進門一看,蘋蘋赤身露體躺在床上,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見到我,向我撲過來,大聲地說:"阿華,我被人強姦了!"說完,在我懷裡哭了起來。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問她事情的經過。 她一邊哭著,一邊向我傾訴下面,就是她向我傾訴她被奸的經過:今天是我的休息日,下午二時多,我逛街後回家,開門後,被人從後用力一推,推進了大廳。 我轉身一看,是一個濃眉大眼,皮膚冀黑的短髮青年。 他閃進了大門,把門關了,右手拿著一把閃亮的尖刀。 他兩眼盯著我,臉上發出淫邪的笑容。" 你想幹什麼?"我大聲說。" 美女,我要強姦你!哼哼哼哼……"那傢伙晃著尖刀走近我,奸笑著。 我嚇得全身發抖,幾乎攤倒在地板上。 那傢伙走到我身前,用尖刀貼在我的臉,在我的臉上磨著,威脅著說:"不要出聲,不要反抗,不然,我劃花你漂亮的面蛋。" 我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他的尖刀真的刺破我的臉。 我害怕得要哭了,但又不哭出聲音來,眼淚一串串地滾下來。 他手中的尖刀離開了我的臉,又隔著衣服在我的乳房上磨著。 我感到一股寒氣由我的乳房直透全身,我嚇得尿也差一點拉下來了。" 美女,不要怕。 只要你聽話,讓我盡情享受,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先生,請你插我吧!"說完,我感覺到他手中的刀一緊,緊緊地頂住我的心臟。 我感覺到胸口的皮膚就要被刺破了,連忙紅著臉,小聲地說:"先生,請你……插我吧。" 那傢伙微笑地點點頭,用他那粗糙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臉說:"識時務者為俊傑。 帶我到你的房間吧!"說著,他用手一推,我身不由己地轉身,慢慢地向房間走去,心裡在不斷地說,怎麼辦呢?我應該怎麼辦呢?房間與大廳只不過是幾步之遙,轉眼間,我和他來到了房間,來到了床前。 我轉過身子,望著那傢伙,乞求地說:"先生,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錢!""錢,我不要,我只要你。 為了把你弄到手,我己花了幾個星期的時間偵察了。" 我絕望了,感覺自己像暴風雨中的大海裡的一葉孤舟。" 脫衣服吧!"望著他那鎮定的表情,我不敢不聽他的話。 到現在為止,他只是用手摸了我的臉一下。 忽然,我感覺到這傢伙有點特別。" 乖乖的,別逼我使用暴力,這對你沒有好處。" 我開始慢慢地解開衣扣。 他靜靜地望我,並沒有走過來動手動腳。 上衣脫下來了,很快地,裙子也脫下了。 我身上只有文胸和一條只遮得住陰毛的內褲。 他仍在靜靜地望著我。 我只好把文胸脫了。 這時,我看到他兩眼一亮,身子有點兒發抖了。 最後,我把內褲脫下來了。 在陌生人面前,我赤身露體的還是頭一次。 我羞得低下頭,右手摟在胸前,左手摀住下體。 這時候,那傢伙開始行動了,他放下刀,以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當他把內褲脫下來時,那大玉棒"虎"的一聲彈了出來,我心裡驚呼起來了。 那玉棒足有一支手電筒那麼大那麼長。 我想,慘了,等一會兒我怎麼受得了!他走到我身邊,摟住我,雙手輕輕地撫摸我的背。 那大玉捧在我的陰戶附近不斷地摩擦,那感覺我真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 過了一會兒,他調整了一下位置,用大玉棒頂著我的左大腿外側,左手摟著我的背,右手在我的乳房上搓著,那動作是那麼熟練,那麼溫柔。 我閉上眼睛,任憑他的雙手在我身上游動,漸漸地我不再感到害怕了。 突然,他按了我肩膀一下,說:"蹲下!"我蹲下了,那大玉棒在我的眼前晃著,啊,好粗,好長!我隱約知道他要我幹什麼了。 果然,他說:"幫我吃蕉!"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語氣是不可抗拒的。 我沒有幫男人吃過蕉,我伸出右手,抓住了他的大玉棍。 啊,一隻手竟不能把它的大玉捧圈起來,我只好雙手捧著他的大玉棒,張開嘴巴含著他大玉棍,舔著,吻著,想不到,我的第一次吃蕉,竟令他極其享受,閉上眼睛,發生輕微的呻吟聲。 我舔著、套弄著他的玉棒,突然,他躍了起來,把我的雙腿抬起,彎曲,我的膝蓋一直頂到了我的肩膀。 他跪在我的身後,騰出一隻手扶著他的大玉棒,對準我的陰戶。 我睜開眼,乞求地說:"先生,你的玉棒大,輕一點啊!"他笑著說:"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啵"的一聲,大玉棒緩緩地進入了我的陰道,而且是暢通無阻一一我陰戶的淫水太多了,我早就興奮了。 大玉棒在我體內有節奏地、一下一下地緩緩抽動著,我只感到陰戶把他的大玉捧箍得緊緊的。 隨著他的抽動,一道道的電流從陰戶傳到全身。 我張開口,想通過呻吟抒發自己的快感,但我提醒自己,現在是給人家強姦,怎能這樣不顧廉恥呢?不爭氣的我儘管忍住了呻吟,喘氣聲卻怎麼也控制不了。 他見我有反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大玉棒每一下都直頂我的子宮口。 抽插了幾百下後,他把我的雙腿放下,分開,趴在我的身上利用"九淺一深"的方法繼續抽插起來。 新一輪的高潮又來了,我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緊緊地摟住他的腰,並不時地在他的身上游動著。 這時,他吻了我的紅唇-下,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口中,在我的口中探索著,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 兩條舌頭終於絞在一起了。 深深地吻了幾分鐘後,他把我的身子翻過來,讓我跪在床上,他跪在我的身後面,撫摸了我的屁股一會兒後,提起大玉棒,對準我的陰戶,狠狠地插了進去。 接著,一陣快速的"叭叭"的撞擊聲從我身後傳來。" 勁!痛快!"我心裡想。 我也搖動身子,盡力迎合他的抽插,呻吟聲終於在我的口中響起。 我終於放棄了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正在被強姦的女人的最起碼的尊嚴。 我大聲地叫著,像一頭發情的母狗那樣聲嘶力竭地呻吟著。 他用雙手抓住了我的乳房,像抓住一團麵粉一樣,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狠命地,一下又一下地向後拉。 這時,那傢伙的獸性充分地暴露出來了。 我感到我的乳房撕裂般痛,但也感到陰戶那邊傳來無法言喻的快感。 突然,我的子宮口受到了一股熾熱的液體的撞擊,我舒服極了,大喊一聲,攤倒在床上。 白色的精液從我的陰戶口湧出,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怎麼樣,過癮吧?被強姦的感覺爽吧?"我閉上眼睛,羞愧地點了點頭。 他又撲到我身上,亂摸亂吻了一陣,才穿上衣服。 臨走時,他對我說:"三個月前我在麥當勞遇上你,我就被你的美貌傾倒,從那時候起我就決心要強姦你。 我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偵察你和你家人的生活規律,勘查地形,才決定今天動手的。 你是我姦污的二十五個女人中最美、最淫蕩、也最知情識趣的,也是唯一一個沒有被我造成太大傷害的。 放心,我有職業道德,讓我看中的女人只幹一次。 除非,她報警。 親愛的,再見!"說完,他用力搓了搓己給他抓得發紅的乳房,撿起那把閃亮的尖刀,插進腰間,走了。 蘋蘋摟著我訴說著她被奸的經過。 我一邊傾聽著蘋蘋被奸的經過,一邊撫摸著她晶瑩潔白的肉體,陽具也高高勃起了。 老婆被奸,我竟也感到無比的興奮。 蘋蘋問我:"老公,你不會嫌棄我吧!"我想,上次你給阿明插,我也沒有嫌棄你,何況這次。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她:"不會,又不是你的錯,我怎麼會怪你呢?"她紅著臉說:"可是,我給人家強姦時有高潮……""既然強姦逃避不了,那就享受吧!有什麼不對的。" "那你以後和我做愛,會不會有心理障礙?""不會,現在我證明給你看。" 我推開她,迅速地解除束縛,挺槍就刺。" 不能,裡面有那人的精液,讓我沖洗一下!""當潤滑劑好了!"說著,我的陽具己刺進了她的陰戶,刺進了裝滿強姦我老婆的男人的精液的陰戶。 蘋蘋可能還沒有給那傢伙干夠,嬌喘連連,高潮迭起。 此後幾個月,我每逢和蘋蘋做愛,總是和她談起那次被強姦的經歷。 而她,總是面泛紅潮,表現得很興奮。 不用我花多大的功夫挑逗,很快就進入高潮。 而我,一談起那件事,也感覺到格外的刺激,陽具也特別的堅挺。 我還常常後悔,那天,要是早點回家,親眼看到蘋蘋被強暴,看到她被強暴時欲仙欲死的樣子,那該多好啊!或者,我還能和那傢伙一起干我親愛的老婆呢!唉,我真變態! 我的家是一幢三層樓的小樓。 在我的家兩邊,分別住著一個高中生和一對年輕夫婦。 他們的房子和我的一樣,都是三層的。 說是三層,第三層其實一半是一個房間,另一半是一個天台。 我把這個房間當作客房使用,很少上去。 而樓與樓之間只有一尺的距離,只要我們願意,可以在天台上互相往來。 一天晚上,我和蘋蘋在天台乘涼,情到濃時,我們忍不住了。 蘋蘋說:"下去,回我們的室。" 我說:"我忍不住了,就在這房間。" 我指了指天台旁的客房。" 那怎麼行?那房間沒有窗簾,會給人家看到的?""這麼晚,誰來看你呢?再說,這不是很刺激嗎?""去就去,老婆給人家看了虧本的是你。" 虧什麼,上次你給人家奸了,我也沒有說虧本。 再說,好的東西是應該給大家欣賞的嘛!"一提起那次她被強姦的事,她更興奮了。 她一手拉著我,走進那客房,連門也沒有關,脫了衣服上床躺下。 我關上門,也脫了衣服,看著床上那美麗的服體,提槍上馬,幹了起來。 蘋蘋在新環境中造愛,感到格外興奮,呻吟聲從窗口-直飄出窗外。 幹著幹著,我不經意朝窗外看了一下,窗外站著一個人,從身形可以看出是那個高中生。 我悄聲對蘋蘋說:"老婆,隔壁那高中生在窗外看著我們呢。" 我想,蘋蘋聽到後一定會跳起來。 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睜開眼睛瞄了窗外一眼,小聲對我說:"怎麼辦?做一場精彩表演給他看吧。 啊,啊……"她更浪了,一邊呻吟,一邊搓乳房,身體扭曲著。 我想,表演就表演吧,可不能讓窗外的小孩看不起我這前輩。 我要他知道我是一個猛男,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招式一個完了又換一個。 我又看了窗外,那高中生身體在前後晃動著,我肯定,他一定在一邊欣賞我們的精彩演出,一邊在打飛機。 這傢伙真是遇到天大的艷福,可以一邊打飛機,一邊欣賞著我老婆一一一個成熟美貌的女人完美的肉體,欣賞著他給男人干時的浪蕩表情,欣賞著她悅耳的、扣人心弦的叫床聲。 足足干了30分鐘,我才把陽具抽出,把精液射在蘋蘋高聳的乳房上。 為了顯示我陽具粗大,我還把陽具朝窗外晃了幾下。 這時,那高中生還沒有走的意思,他面部貼著窗玻璃,一點也不怕我發現,雙眼貪婪地盯著蘋蘋美麗的胴體,盯著她造型優美的高聳的雙乳,盯著她正流著淫水的陰戶及上面濃密的陰毛。 那時候蘋蘋才22歲,長著真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從那以後,蘋蘋經常要求我到那客房造愛。 在造愛的過程中表現格外淫蕩。 我也樂於接受。 一來造愛時被人偷窺的確很刺激,二來蘋蘋喜歡,她淫蕩,我也舒服;三來蘋蘋的胴體這麼美,在別人面前顯示一下,我這個當老公的也感到很驕傲。 給人看一下,又不吃虧。 利人利己的事,何樂而不為呢?自此以後,我們每次造愛都在客房裡做。 每次造愛,那高中生必定伏著窗外偷窺。 一個晚上,我和蘋蘋又上天台了。 上了天台,忽然,我們聽到了一陣微弱的呻吟聲。 什麼回事呢?我和蘋蘋偷偷地爬過了那邊的天台,走近那房間一看,啊!只看那高中生正騎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女生身上,忘情地抽插著。 那女生相貌娟好,皮膚白晰,雙乳高高地隆起,全身上下散發著青春氣息。 隨著一進一出,那高中生的陰莖約隱可見。 蘋蘋看得忘情,緊緊地握著我的手。 我的陽具也不知不覺地挺了起來。 我拉開了蘋蘋的睡袍,當然,蘋蘋的睡袍裡面是一絲不掛的。 我先用手搓了一陣蘋蘋的雙乳,再用手去摸蘋蘋的陰戶。 啊,濕漉漉的。 蘋蘋在我耳邊輕聲地說:"老公,插我,我忍不往了!""不太好吧,回去再干。" "不,我忍不往了。 而且我想一邊看一邊干!"她羞澀地說。 我想,一邊看人家干,一邊自己幹,刺激啊!我掏出早己忍耐不住的陽具,把蘋蘋的睡袍脫了,從後面插進了她的陰戶。 蘋蘋的陰戶早己洪水氾濫了,陽具非常順利地直頂她的花心。 室裡,那高中生正學著他偷窺我們造愛的招式,插得那女生浪叫連連。 可以看出,那女生早就不是處女了。 而那男生,受到我的熏陶,一招一式,竟有我的風範。 我想,要是蒙著蘋蘋的雙眼讓他去幹,蘋蘋一定分不出是他還是我。 再看那高中生,他把那女生的身體拉到床邊。 這時,我有機會看到了女生的下體。 他的陰毛稀稀疏疏的只有一小撮,大腿張開,可以看到陰道口那粉紅色的嫩肉。 他再次把陰莖插進女生體內,雙手握住女生的雙乳,一下一下的,有節奏地往後拉,而陰莖卻一下一下地,隨著手部的節奏向前撞。 這是我在他偷窺的時候,每次都表演的招式。 一來,這招式可以讓他看清楚我引以為榮的我老婆高聳完美的乳房及茂密的陰毛,能讓他看清我蘋蘋豐富的做愛的表情,更能讓他看清我的大陽具;二來,這是蘋蘋最享受的招式。 一陣"叭叭"的肉體撞擊聲,加上女方悅耳的叫床聲及高中生不時發出的低呻聲,形成了一曲極美妙的樂曲。 我和蘋蘋一邊忘情地抽插迎送著,一邊盡情欣賞著這一活色生香的撩人春景。 美中不足的是我們都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 畢竟是少年人,抽插了幾分鐘後,高中生大吼一聲,停了下來。 他射精了。 停了一會兒,女生愛撫看少年的陰莖,意猶末盡地說:"你真棒,我給你幹得要上天了!你不是說自己第一次造愛嗎,怎樣懂得這麼多?""當然,有老師教嘛!""造愛也有人教!""不信,你穿上衣服跟我來。" 我在窗外仍在摟著蘋蘋拍插著,聽到高中生這樣說,馬上抽出陽具,對蘋蘋說:"走,該我們上台表演了!"拉著蘋蘋,急匆匆地回到那客房,脫了衣服,又幹了起來。 蘋蘋知道馬上又有人來看她表演了,興奮得很。 而且,讓女孩也來看我們造愛,這還是第一次。 我的陽具一插進去,她就興奮地叫了起來了。 大約過了二分鐘,我發現那兩個少年摸到了窗前。 我還清楚地看到那女生用手按住那將要驚呼出聲的口。 我俯下身子,低聲對蘋蘋說:"來了,就在窗外。" 蘋蘋聽後,反應更熱烈了。 我使出了渾身解數,抽插一會兒就換一種招式。 蘋蘋美妙的歌聲高一陣低一陣,令聽的人都熱血沸騰了。 那高中生忍不住了,解開了那女生的校服和文胸,用力地搓著、扭著她的雙乳。 後來,我又看到他俯下身子,想必去脫下她的校裙和內褲吧。 接著,高中生從後摟著女生,身體急速地前後搖動著。 我知道他們和我們剛才一樣,一邊欣賞別人的表演,一邊造愛了。 女生一手按著窗沿,一手捂著因極度快感而將要發出呻吟聲的櫻桃小口,身體扭曲著,用力地向後頂去。 我抽出陽具,下了床,把蘋蘋移到床邊。 我手握著堅挺粗大的陽具,示威似的朝著窗口晃了幾下,我發現那女生又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想必,我的陽具粗大得令她吃驚了吧!我握著陽具,狠狠地刺進了蘋蘋的陰戶,蘋蘋一手撫弄著自己的雙乳,一手愛撫著自己的陰蒂,口中不停地叫著:"快,快,用力點,快點,插死我吧,啊,我要升天了……"淫浪聲刺激著窗外的那對男女,蘋蘋那一起一伏的雙乳和極具誘惑的面部表情更刺激著那高中生。 那高中生快速衝刺了幾下,停下來了,身子伏在少女的背上。 與此幾乎同時,我也把"炮彈"射在蘋蘋的子宮口上。 我倒在蘋蘋那美麗的胴體上,雙手玩弄著她凹凸分明的胴體。 窗外的那一對少年,不知什麼時候走了。 歇了一陣,蘋蘋緊緊地摟著我,陶醉地對我說:"老公,你插得我好舒服。 好刺激啊!"一天晚上,我又和蘋蘋在客房裡做愛了。 不知怎的,干了十五分鐘了,我們已用到了每次都留在最後關頭用的一式"床邊扭蔗",那高中生竟仍不見露面,我和蘋蘋都有點失望了。 這時,樓下門鈴響了,我對蘋蘋說:"有人來了,你體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這時,我眼角看到了那中學生就在窗外。 我想,我走後,那高中生會怎樣呢?我對蘋蘋說:"我把燈關上,回來再跟你摸黑大戰。" 出去時我故意不把門關嚴,留下一條-尺的縫。 下去後,打開大門一看,是郵遞員來送掛號信。 收了信,我偷偷摸上了三樓,伏著樓梯邊觀察動靜。 只見那高中生站在客房的門口,猶豫了一下,脫了衣服,又朝樓梯望了一眼,鑽進了屋裡。 我悄悄地走到窗前,聽著裡面的動靜。 蘋蘋仍在床邊躺著,那小子走進床邊,摸到了蘋蘋的身體,把陰莖插進了蘋蘋的淫穴。" 啊,啊,老公,快,用力,插啊!舒服,啊!"蘋蘋不停地叫著。 我在屋外,聽著蘋蘋的叫床聲,心裡又是興奮,又是難受。 蘋蘋真的認不出干她的是誰嗎?大約過了兩分鐘,那小子不知要慌張還是過渡興奮,低吼了一聲,射精了。" 怎麼這麼快就完了。" 蘋蘋說。 那小於不敢停留,撿起衣服,走了。 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我一手揪著他的頭髮,惡狠狠地對他說:"小子,你做的好事,我要抓你去公安局!"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的他被這突而其來的變故嚇呆了,攤倒在地上。 他結結巴巴地說:"原諒我,不要抓我,我願補償。" "你怎麼補償,干了我老婆,能補償嗎?""能,能,我讓我的女朋友給你幹!"我想:我目的將要達到了,自從上次看了他與女友做愛後,那充滿青春氣息的少女給我留下極深刻的印象。" 什麼女朋友,是前幾天你帶她回家的那一個嗎?""是,是的。" "她怎麼能比得上我老婆,她肯給我幹嗎?""明天晚上,我跟他愛撫一陣後,關上燈出去,你進來幹她,她不會認出來的。" "好吧。 我老婆不知干她的人是你,你要守秘密!""是,是,一定!"跟那小子談判完後,我回到房間。 蘋蘋聽到我進來,對我說:"怎麼這麼久,誰來了。" 我明白了,蘋蘋竟知道剛才幹她的人不是我,大概是那小子射精時的那一聲低吼給老婆聽出來了,可她竟沒有向我提起這件事。 我也樂得裝糊塗,反正,老婆給人干了又不是第一次,最要緊的是她享受給人幹的過程。 我開了燈,提槍上馬,又幹了起來。 受到老婆給人幹的刺激,我興奮無比,表現神勇,蘋蘋竟在我的棍下連聲求饒。 第二天晚上,我等蘋蘋睡了覺,就守候在天台上。 過了一會,我看到那高學生帶了那 少女進了那房間。 我走到窗前朝房裡看去,他們正坐在床前熱吻著、愛撫著。 一會兒,他們都脫光衣服,在床上翻滾著。 看著少女那剛發育完好的乳房,那鮮紅色的乳頭,看著那白晰的肉體,想到等一會兒就能佔有這樣美的身體,我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興奮得發抖,陽具也挺起來了。 與我的蘋蘋相比,她當然沒有蘋蘋那麼美,沒有我蘋蘋那優美的曲線,成熟的韻味,更沒有蘋蘋那令男人心醉的浪勁。 但她全身都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再說,樣子也很嫵媚。 這時,房裡的燈黑了,我知道該我上場了。 我趕緊脫下了全身的衣服。 這時,高中生悄悄走了出來,看到我,用手指了一下屋裡,下樓去了。 我走進了房裡,來到了床前,向床裡摸去。 我的手摸到了一團軟軟的肉,啊,是乳房。" 真彈手!少女的乳房真好。" 我想。 我上了床,一下子壓在那少女的身上,向她的嘴吻去,少女立即伸出溫暖而濕潤的舌頭,跟我的舌頭扭在一起。 一個長長的熱吻以後,我們舌頭和手指轉移了進攻陣地,攻向了他的雙乳。 我盡情地玩弄著那高高隆起的雙乳,聞著少女那醉人的體香。 少女的氣息粗重起來了。 接著,我的舌頭來到了他的大腿、陰阜,手指也沒有閒著,在她的陰蒂上輕輕地按著。 少女春情氾濫了。 我用手指向她的洞裡探去,啊,水汪汪的,淫水己從洞裡流出來,順著腿跟,把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我用手指探進了她的小洞。 啊,窄!一隻手指插進去,感覺還有些困難。 我用手指在她的小穴裡搞伴著,不久,她己嬌喘連連了。 是時候了。 我分開她的雙腿,扶著我的陽具,擠開了她的陰唇,身子微微地向前一挺,陽具開始進入了她的陰道。 一陣觸電的感覺由我的陽具傳遍了全身。 陽具繼續向前推進,很快地直抵她的花心。" 啊!暢服死了!怎麼今晚那傢伙突然粗大了……啊!"少女一邊呻吟一邊說著。 開始,我只是慢慢地抽動著,因為,自陽具進入她的體內,龜頭就又酸又麻,精液像是憋不住,隨時會迸射出來;幾分鐘後,我的陰具習慣了周圍的環境,不再那麼拘束了,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少女上身不停地扭曲著,頭部搖晃著,小嘴在我的指揮棒一一陽具的指揮下唱著美妙婉轉的造愛進行曲。 我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使出了各種造愛的招式,一心要這個少女渡過這難忘的夜晚。 少女的聲音變得沙啞了,上身也漸漸停止了扭動。" 啊!啊!阿偉,今晚怎麼這麼厲害,我……啊……今天才知道什麼叫造愛。 你的床上功夫太棒了,我陳玉玲以後都跟定你了。" 這時,我才知道,跟我做愛的少女叫什麼名字。 我想,玩了一個多鐘,讓小弟弟過足了癮,鳴金放兵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她水汪汪的小穴裡又瘋狂地抽插了幾百下,我的龜頭又是一陣酸麻,精液像開閘的洪水,滾滾地射進了美少女阿玲的子宮口。 我趴在她身上,再一次撫摸她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玩弄著她富有彈性的雙乳,最後我吻了一下她可愛的臉頰,起床走出了房門。 那高中生一一阿偉早就在門口赤身等候,見我出來了,他馬上走進房間,順手把燈開了。 那少女也穿上了衣服,跟阿偉聊了一會後,也走了。" 老婆給人幹了一分鐘,我幹了他的女朋友一個鐘。 我沒有虧本啊!不過,阿偉那小子以後可慘了,我看他怎麼能令阿玲滿足。" 想著,我回家去了。 又一個花好月圓的夜晚,蘋蘋出差去了,我一個人在家,悶得緊,上了天台。 看完了阿偉與阿玲造愛後,胯下那東西生機勃勃,久久不肯低頭。 這時,我發現另一邊屋子的天台門半開著,可是天台裡沒有人,那客房裡也沒有人。 什麼回事?我想:文先生和文太太也太不小心了。 順著樓梯,摸下了二樓,我聽到了一陣呻吟聲。 循聲看去,臥室的門半開著,床上正躺著一絲不掛的文太太。 文太太年約25歲,與我彷彿年紀。 平曰,文太太給我的印象很好。 她常穿著純色的西裝套裙,顯得既優雅,又斯文。 文太太很美,膚色很白,身材極好。 最迷人的是那美麗的臉蛋,讓人看了眼睛再也捨不得離開。 萬萬想不到,平日高雅文靜的文太大,竟做出這樣的行為。 只見她躺在床上,左手在搓著自己的雙乳,右手拿著一支假陽具,在自己的陰道中抽插著,不時還發出呻吟聲。 我伏在她臥室的門外,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室內的春光。 她雙目緊閉著,身體因興奮扭曲著。 脫了衣服的文太太的身材更好,乳房很高,乳頭很小,很尖,乳暈與蘋蘋不同,是棗紅色的,美中不足的是小腹略凸。 但最令我驚奇的是她的陰阜竟一條毛也沒有。 文太大竟然是白虎,白虎女我還沒有幹過。" 文太太有性需要,我助人為樂,幫助她吧!"想著,我看到門邊有一隻半透明的絲襪,把它拿起,往頭上一套,把身上的衣服脫光,閃進了室內。"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文太太驚恐地說。" 我是來幫助你解決性需要的。" 說著,我把仍然插在她體內的電動假陽具拔出來,上了床,扶著陽具分開了她的陰唇,身子往前一挺,把陽具插了進去。" 啊,不要,饒了我吧!不要,啊……"求饒聲隨著我的抽插越來越弱,最後變成了呻吟聲。" 這浪婦真淫!平日嫻淑端莊,在床上竟是另一個樣子。" 這時,我盡情地享受著強姦帶給我的強烈的犯罪感,刺激感;享受著那美婦人文太大緊湊濕滑的陰道磨擦著我的陽具給我帶來的一浪勝過一浪的快感;享受著她進入高潮後豐富的、淫賤的面部表情。 九淺一深、三淺一深、左插花、右插花、直抵黃龍……我盡情地發揮我的床上工夫,文太太給我幹得死去活來,身體隨著我的抽插節奏拚命地往後頂,她緊閉著兩眼,小嘴發出高一陣低一陣的叫床聲,不時還發出"快點"、"不要停"、"深一點"、"我要死了"、"我沒命了"、"媽啊"等叫聲。 我幹過的女人也不少了,但像文太太那樣表情和詞彙都那麼豐富的可人兒卻第一次碰到。 連續抽插了幾千下,我有點兒累了,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伏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她的雙乳。 她的雙乳又白又嫩又彈手,令我愛不釋手。 玩弄了一會兒,文太太推開了我,示意我繼續,我只好再展雄風,跟她血戰到底了。" 老漢推車"、"床邊扭蔗"、"半邊燒鵝比"……我出盡了十八般武藝,令文太太享盡了做女人應當擁有但又常常難以擁有的快樂。 最後,我把炮彈全射進了她的司令部一一子宮口。 互相擁抱,愛撫了一陣,她發聲了:"你幹得真舒服,我要死了!我老公有你一半的功夫就好了。 把你的頭套剝下來吧,阿華!"我楞住了,半晌才疑惑地說:"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今晚的事是我蓄意安排的。 我老公與你老婆都出差了,我故意打開天台的門,就是讓你好奇走進來的。 我在天台看過你造愛,你那麼英俊,那麼有男人味,床上工夫又那麼好,我早就想跟你幹一次了,就怕你老婆那麼美,你看不上我罷了。" "啊,原來我上了你的當!"我把那襪子脫了,吻了她一下,說:"騙了我,你怎麼補償!""補償?你吃虧了嗎?要是你覺得吃虧,今晚我就陪你睡,任你干吧!我一定把你待候得舒舒服服的。 到了明天,我們就各不相欠,把這事忘了!""你這樣做,對得起你老公嗎?""一世人只讓一個男人干,我不甘心。 我要創造我生命的最精彩、最難忘的片斷。 你敢保證你老婆沒有這樣的想法,沒有跟別的男人做過愛嗎?"回想到那次蘋蘋跟阿明造愛,我想,阿明來了,蘋蘋仍穿著性感的睡袍,這不是在勾引阿明嗎?蘋蘋的心底不也有這種"一世人只讓一個男人干,我不甘心"的想法嗎?不過她沒有文太太做得那麼直接罷了。" 會不會跟你老公分享你這最精彩、最難忘的片斷?"我問。" 不,這是我的秘密,到死的那一天也不會告訴他。 明天,我仍要做他的好妻子,不會再紅杏出牆了。 今晚有了你一一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我滿足了!"我聽後,吻了吻她的乳尖說:"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 不過,看不出,穿上了衣服的你優雅斯文,在床上卻這麼淫,這麼浪。" "這就是女人。 平曰裝得神聖不可侵犯,一上了床就比妓女還要淫,還要賤。 難道你的老婆不是這樣?"聽了她的說話後,我深有感觸地點了點頭。 我想,像她那樣的女人,又何止她和我的蘋蘋呢?那個晚上,我們在床上不斷地愛撫,親吻,然後是做愛,完事後,又是親吻,愛撫,調笑,談談心事,接著又是做愛……我們彷彿有用不盡的精力,談不完的話題,我們都被對方的身體吸引住了,彷彿我們是一對新婚夫婦,或是一對失散了十多年的久旱逢春露的夫妻。 我們瘋狂地做愛,己記不清幹了多少次了。 很快,天亮了。 我鼓起餘勇,狠狠地再幹了她一次。 我們各替對方穿好了衣服後,再一次熱烈的擁抱、親吻,然後依依不捨地分別了。 分別時,我還看到她的雙眼還飽含著熱淚。 以後,我常常在家門口、在街上碰到她,除了感受到她那飽含情意的目光外,我們再沒有發生過像那個晚上發生的精彩的故事了。 有一天,蘋蘋告訴我,碧怡要來了。 我和蘋蘋到黃田機場去接機。 到了機場,等了一會兒,碧怡出來了。 她穿著一套綠色的西裝套裙,顯得優雅大方。 蘋蘋見到她,馬上迎上去,跟她熱烈地擁抱,我也走了過去,與她擁抱了一下。 碧怡告訴我們,她是半出差半旅遊的,在深圳要住上半個月,有些事情可能還要我們幫忙。 我們滿口應承了。 就這樣,碧怕就住在了我們家裡。 晚上,小文也來了。 小文見了我,飽含情意的眼睛朝我眨了一下。 三個女人這麼久沒見面,話題很多,把我冷落在一邊。 從她們的談話中,我知道,碧怡也有了男朋友,將要結婚了。 她已經當上了一個大貿易公司的副總經理。 晚上,三個女人就在我們的臥室裡睡,一直談到深夜。 第二天,我和蘋蘋、小文陪碧怡去錦繡中華、世界之窗遊玩。 晚上,蘋蘋又是跟碧怡一起睡,一連幾天都是這樣。 碧怡來了的第五個晚上,我忍不住了,偷偷跟蘋蘋說:"蘋蘋,今晚跟我睡,好嗎?""不好!不能冷落碧怡。" "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也要忍。" 我恐嚇她說:"不和我睡,今天晚上我摸進你的房間去幹你!""哈,你有這個膽子嗎?今晚隨時候駕!"我想:你少看我,今晚有你好看。 晚上一點鐘,我起了床,光在身子偷偷地摸進了她們的房間,透過窗外微弱的路燈,我看到了蘋蘋,她睡在床的外面。 再看看碧怡,她睡在裡面,和蘋蘋一樣,睡得正熟。 我爬了上床,偷偷地拉開蘋蘋的睡袍。 蘋蘋睡袍裡和平時一樣,是一絲不掛的。 我運用純熟的調情技巧,撫摸著蘋蘋的乳房、陰部。 蘋蘋很快被我弄醒了。 她低聲地對我說:"你好大的膽子!"我也低聲地對她說:"這叫做色膽包天了。" 她說:"到你房間去。" "不行,我忍不住了。" 說著,我爬上蘋蘋的身上,把陽具插進了她的陰道。 蘋蘋幾天沒給人插了,在我的玩弄下,早就春情蕩漾,陰道洪水氾濫了。 我慢慢地搖動著陽具,盡量不發出聲音,以免驚醒碧怡。 在我們的老同學旁邊做愛,我覺得非常刺激,非常興奮。 那是一種偷的興奮。 一會兒,蘋蘋開始有反應了,她要禁制聲音,就不能不緊閉上嘴巴,同時也要緊閉著眼睛。 我一邊抽插著一邊注意著碧怡的動靜,碧怡睡得很熟,似乎並沒有發覺。 過了一陣,碧怡轉了一個身。 她一動,我立即停止了抽插。 她似乎不是醒來,但這一轉身卻使她的睡袍的腳掀了起來,於是她腰以下的部分身體露出來了。 窗外路燈的光線很暗,但卻夠我看得清楚了。 碧怡和蘋蘋一樣,睡覺時睡袍竟是真空。 我清楚地看到碧怡平坦的小腹,隆起的陰戶,陰戶上的陰毛比蘋蘋的更黑更茂盛,我也看到了碧怡那修長的大腿。 我看見她仍在睡,又繼續在蘋蘋的身上動作了。 干一個女人的陰戶,欣賞另一個女人的陰戶,我好幸福啊,我在想。 我的動作很小心,但摩擦的細小聲音總是有的,假如不是一個睡得很沉的人,是有可能被吵醒的。 然而,碧怡卻一動不動,我想著她也許不會被吵醒時,碧怡的眼皮卻突然張開了。 她望了我一眼,我立即停住了。 蘋蘋已經陶醉在快感中,她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她此時是正頻臨欲仙欲死的高峰,所以她不肯讓我停下來。 她用手推了推我,催我再活動。 我望了望碧怡,只見她又閉上了眼睛,但她的嘴覺卻在微笑。 我看到她這表情,放心了。 同時,產生了一陣莫名的興奮。 碧怡可以詐作睡覺而不作任何表示的,而且她也應該知道她的睡袍是掀起了的,她卻沒有拉下來遮住,這表示什麼呢?我更勇猛了,蘋蘋的高潮又來了,她無法自制,發出了微弱的喘息聲。 高潮過後,我停了下來,讓蘋蘋休息一下。 但我還有一個目的,我一停下來就騰出一隻手,放在碧怡的大腿上。 碧怡的身體震了一震,臉上又露出了一絲笑容。 她沒有抗拒,我的手就在她的大腿撫摸著。 好結實,好光滑啊!撫摸了一陣後,我的手離開了她的大腿,摸向她的陰部,手指還向她的陰道插去。 啊,碧怡的陰道裡早就洪水氾濫了。 碧怕的手終於動了,她伸手按住我的手。 我的心一陣狂跳,因為這個動作太大膽了,隨時可以令她反臉。 不過碧怡沒有反臉,她把我的手指從陰道里拉了出來,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 我的手不再動了,她的手也放鬆了。 於是我只好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大腿,搓弄著她的手。 這時,蘋蘋動了。 她的靜止期已過,又想繼續下去了。 我只好把手收回,繼續抽插下去。 我太興奮了,用力地搖動著屁股。 我要在碧怡面前早示我的性能力。 大約又抽插了十五分鐘後,我把精液全射進了蘋蘋身體裡。" 快走,不要再停留了。 給碧怡知道不好。" 蘋蘋用手推我走了。 我爬起來了,起床前,我還不忘在碧怕的胸前搓了一下。 我又看見,碧怡又笑了一下。 第二天起床後,我的心"撲撲"地跳著。 我怕碧怡把昨晚的事情告訴蘋蘋,更怕面對碧怡。 可是,我的擔心是多餘的,碧怕一見面就與往常一樣熱情地向我打招呼,好像昨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今天的行程昨天已安排好了。 早上,我帶她去談生意,下午去水上世界玩。 蘋蘋呢,公司要開董事會。 她的公司正進行一項大計劃,她必須要去上班。 早上,我駕著一輛吉普車出發了。 我約了幾個大老闆出來,和碧怡談生意。 由於我的面子,生意基本談妥了,只剩下簽合同了。 和老闆們吃了中午飯後,我和碧怡驅車前往水上世界。 一路上,碧怡心情愉快,嘴巴一直沒有停過。 到了水上世界,我們去更衣室換泳衣。 我換了泳衣,來到泳池邊,坐在一張椅子上等她。 等了一會兒,碧怡出來了,她穿著一件淡黃色的三點式泳衣,非常性感。 啊,高挑的身體,曲線浮凸玲瓏,簡直是魅力四射。 碧怡一直向我走來,吸引了不少人艷羨的目光。 的確,碧怡很美。 說起美,我碰到了不少的女人,他們各有自己獨特的美。 阿芳擁有的是一種純樸的美:阿芬擁有的是一種的嬌巧的美,自然的美,小家碧玉般的美;阿玲所擁有的一種年輕的美,她不但撫媚,而且全身上下散發出強烈的青春氣息;小文呢,俏麗而文靜,是一種含蓄的美,耐看的美;文太太所擁有的是一種成熟的美,她全身上下洋溢著一種性感的美,淫蕩的美,她擁有一種勾魂奪魄的力量;眼前的碧怡呢,艷光四射,她美而嬌艷,並不比蘋蘋遜色多少,她擁有一種健康的美,活潑的美,熱情的美。 當然,她們與蘋蘋的美相比,是誰也比不上的。 蘋蘋的美是全面的,全方位的,她們所擁有的優點,蘋蘋幾乎都擁有,甚至比她們更突出。 蘋蘋更有一個特點是她們所沒有的。 蘋蘋可以隨著發形和衣著的變換,顯示出不同的美態,洋溢出不同的氣質,給人以新鮮的感覺。 "我身上有什麼毛病了?"碧怡見我呆呆地望著她,笑著問我。" 沒什麼,你很美?"碧怕的話使我在沉思中醒過來,我回答道。 她掃了我一眼,微笑地說:"你也不錯,很有男人的氣概,很有男人味!""你的男朋友呢?"我問。" 他呀,挺帥的,可他是一個書獃子,沒有你這股男人味。" 說著,她把我拉起來,說:"走,游泳去!"她拖著我的手走到池邊,把我推下泳池,大笑著說:"男子漢,你中了我的暗算了!哈哈。" 接著她自己又跳下的泳池。 望著她那天真可愛的神態,艷光四射的面孔,健美的身材,我心醉了。 在泳池上,我們打鬧著,嘻戲著,看著她那愉快的表情,彷彿昨晚根本沒有發生過那件事,我的指頭根本沒有插進過她的陰道。 下午五時,我們回到了家。 蘋蘋已經在家中等候著,見到我們回來了,她忙站起來,迎了上來。 她握著碧怡的手,帶著歉意說:"對不起,碧怡,公司計劃有變,我要去英國選模特兒,要去七天,今晚七點鐘的飛機。" 她深情的望了我一眼,對碧怡說:"你要好好照顧阿華啊!好在我回來後還有兩天的時間相聚,我們再談個夠,玩個夠。" 她又走到我面前說:"事情緊急,來不及事先跟你說,對不起。 行李我已收拾好了,你馬上送我去機場。" 碧怡也笑著說:"快去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今晚我煮飯。" 就這樣,我開車把蘋蘋送到機場,吻別了蘋蘋,把她送上了飛機。 回到家裡,碧怡已經煮好了飯,把飯菜擺在了飯桌上。 我們一邊吃飯,一邊億古論今,談得很歡,一頓飯竟吃了四個小時。 與碧怡同學四年,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可是,與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很少。 不知不覺,時鐘已搭正了十二點。 碧怡說:"好了,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 我收碗,洗碗,你洗澡吧。" 我洗了澡,進了房間,躺在床上看書。 過了一會兒,碧怡走了進來,對我說:"我洗完澡了,要睡覺了。 你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連忙下了床,拉著碧怡的手說:"碧怡,不要走,今晚陪我好嗎?"碧怕低著頭,紅著臉說:"昨晚欺負得我還不夠嗎?又在欺負人啦?"我大起膽子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把她的頭抬起,對她說:"碧怡,答應我!"碧怡只是紅著臉沒吭聲,也沒有推開我。" 我的好碧怡,你就答應我了吧!"碧怡抬起低垂的眼睛,望著我,對我笑了笑,低聲說:"好,我答應你。" 我聽後大喜,一手把碧怡抱了起來,轉了三個圈,把她放下,再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高興地說:"我的好碧怡,謝謝你!"接著我又把碧怡摟住,吻在她的紅唇上。 碧怡也一手扶著我的肩,一手抱著我的腰,主動的吻我。 一個長吻後,我們的衣服已經被對方脫光了。 我把碧怡抱到床上,站在床邊,細細地欣賞著碧怡的胴體。 碧怡和蘋蘋一樣,擁有一副嬌人的身材。 所不同的是碧怡的乳頭沒有蘋蘋的那麼尖,乳暈比蘋蘋的面積大,陰戶上的毛也較蘋蘋的少。 碧怡也躺在床上,盯著我的陽具。 我搖了搖早已勃起的陽具,笑著問:"怎麼樣,比你男朋友的如何?""很粗壯,比他強多了。" 說著把我拉上床,一手抓住我又黑又大又長堅硬如鋼的陽具,張開小嘴,把龜頭吞了進去。 溫暖的小嘴,靈活的舌頭,令我的陽具產生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啊,這就是吃蕉,這就是吹蕭。 原來這玩意是那麼令人興奮的,以後我也要蘋蘋試試。 過了一會兒,我龜頭傳來的快感更強烈了,我有射精的衝動了。" 不能射,不能讓碧怡看不起!"我暗暗地告誡自己。 於是,我移動了身子,把嘴巴湊近碧怡的陰戶,在她的陰唇、陰蒂、陰道口上吻了起來。 一會兒後,我聽到了碧怡發出了悅耳的呻吟聲。 突然,碧怡把我推倒在床上,騎在我的身上,抓住我的陽具往自己的陰道裡塞。 陽具對準了她的陰道了,碧怡身了一沉,陽具全根進入了她的陰道。" 啊!"初次交鋒,強烈的快感令我們都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了。 碧怡的陰道很窄,箍得我的陽具很緊,強烈的摩擦令我全身的肌肉緊繃著。 碧怡騎在我的身上,像一個揚鞭策馬的騎士。 她身子一起,又狠狠地沉了下去,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快。 她完全陶醉在性愛的快感之中,緊閉著雙眼,雙手拚命地搓著自己的雙乳。 我也不甘示弱,隨著她的節奏,搖動著下身,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頂。 過了一會兒,她轉過身子,背朝著我,仍騎在我的身上又幹了起來。 我雙手扶著她的腰,用力地拉著她的身子朝自己的身子上撞。 又過了十分鐘,碧怡的節奏慢了下來了,她有點累了。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扶著陽具對準小洞,慢慢地插了進去。 輕柔地抽插了幾下後,我加快了進攻的速度,每一下都插進了她的花心。" 啊!啊!……快,快,不要停!深點!"碧怕又唱起了美妙的做愛進行曲了。 抽插了大約五百下左右,我把碧怡的身子翻了過來,從背後插進了她的陰戶。 我雙手抓住碧怡的乳房,下身用力的向前頂。 碧怡幼嫩粉紅的陰唇在我的抽插中一翻一翻的,淫水不斷地從小洞裡流下來,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進入瘋狂狀態的她大聲地嚎叫著,身子竭盡全力往後頂。 突然,我把陽具抽出,跳了下床,把她的身子拉到床邊,分開她的雙腿,又把陽具插了進去。 這是我做愛的絕技一一床邊拗蔗。 我一手搓弄著她的乳房,她的乳頭,一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陰蒂。 不時改換著做愛的招式,九淺一深,左插花,右插花,慢流尾袋,乾坤大迴環,托馬斯全旋,招式盡出。 碧怡拚命地扭著頭,挺起腰,像狼似地嚎叫著,聲音已經吵啞了。 最後,碧怡終於求饒了。" 阿華,饒了我吧,我沒力氣了……啊……快點……爽!"我看到碧怡真的不行了,捧著她的屁股,又一輪狂插。 這時,我龜頭一酸,連忙抽出陽具。 炮彈迸射而出,第一發炮彈落到了碧怡的臉上,其他的都落到了她的胸部,肚子上。 "啊!原來做愛是這樣舒服的。" 碧怡長長地抒了一口氣,"阿華,你真厲害!"說著,她竟哭了起來。 見到了她哭了,我慌了,連忙抱著她說:"碧怡,你怎麼啦?對不起,我不應該逼你做愛的!"碧怡張開眼,愛憐地輕撫了我的臉一下說:"阿華,不關你的事!我只是自憐身世罷了!""自憐身世?你事業有了成就,又找到了愛你的男朋友,不是過得很好嗎?""唉!阿華,你知道嗎?我愛你是多麼深啊!可是,你愛上了蘋蘋。 我是蘋蘋的好朋友,又自問比不上蘋蘋,眼淚只好在心裡流。" 停了一下,碧怡擦乾了臉上的淚水接著說:"畢業後,許多同學都去了深圳,可我不敢去,我怕見到你以後忍不住暴露出自己的情感。 於是我只好回上海。 我發誓,我要忘記你,我要找一個比你更好的男人。 半年後,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他,一個比你更俊的男人。 可是,他只有一個英俊的外表,卻是一個窩囊廢、銀樣蠟槍頭,每次做愛他都是一、二分鐘草草了事,弄得我慾火焚身卻無法發洩,害得我常常要用自慰來滿足自己的性需要。 平時做事他也瞻前顧後,怕這怕那,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 我好恨啊!"碧怕說到這裡,緊緊地抱著我繼續說,"所以,我越來越想念你。 這次,我搶著要來深別出差,我就來看看你。 天從人願,蘋蘋竟在這時候也出差去了。" "不過,"碧怡繼續說,"我不會影響你和蘋蘋的感情的。 這幾天我要你好好地愛我,跟我玩,跟我說話,跟我做愛。 蘋蘋回來後我再把你還給她。 我們再不提這件事,好嗎?"好,我一定當你是蘋蘋一樣的愛你。" 碧怡伸手摸了摸我的陽具,紅著臉說:"你昨晚真的害死我了,偷看你們做愛真刺激。 就在我慾火焚身的時候,讓你的手指一插,我舒服得幾乎叫起來了,所以我馬上把你的手指拔出來了。 你還能幹嗎?我又想要了?""好,那我們再來吧!"於是我又提槍上馬,經過一個小時的激戰,碧怡又跪地求饒了。" 今天我才領略到做一個女人應有的樂趣。 原來做女人是這麼幸福的!""你真能幹,"我摸著碧怡的乳房說,"簡直是個浪婦,我簡直認不出這就是碧怡了。" "因為你碰到了一個愛你又得不到你,性飢渴非常的女人。 我跟那傢伙才不會這樣。 就是這樣也沒用。" "享受到性的歡樂,回到上海後會偷漢子嗎?"我開玩笑地對她說。" 絕對不會,有了這次深圳之行,我滿足了!但我希望,以後你有機會去去上海,慰藉一下我孤苦的心靈。" "一言為定!"那天晚上,我們相擁而睡。 天亮後碧怡又要求我和她做愛了。 我鼓其餘勇,又狠狠地教訓了她一頓。 蘋蘋去英國的七天裡,我共和碧怕做愛二十二次,令碧怡嘗盡了性愛的歡樂。 在這期間,在我的幫助下,碧怡也和那幾個大老闆簽了幾億元的生意合同。 七天後,蘋蘋回來了。 碧怡一點也沒露出破綻。 和往常一樣,和蘋蘋親熱得不得了。 晚上還逼著蘋蘋和我睡覺。 唉,七天沒有做愛的蘋蘋性飢渴非常,一關房門就撲過來,要我和她做愛。 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擺平了她。 二天後,碧怡回上海去了。 臨別前,她抱著蘋蘋和小文哭了。 最後,還是我把她們拉開,推著她上了飛機。 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