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家丁】(1-8集全) 作者:知樂 (5/6)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一章囂張惡奴
西州,西南王府下人房內,石誠剛剛踏入自己的新窩,燭火一閃,一道野性身影已從門縫中飛身而入。
「咯、咯……主人,成功了嗎?」
狡猾家丁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兵庫一出,誰與爭鋒,死胖子現在估計連做夢也會笑醒,嘿嘿……」
地球村鄉下少年一邊享受著貼身護衛的按摩,一邊沈吟嘆息道:「西南王暫時不造反了,現在就希望纖塵能及時趕到刀堂,不讓劍王這麼快統一江湖。雞雞那個東東,這刀堂也太沒用了,三兩下就讓人家打到了家門口。」
「轟!」
一塊巨石砸在了城堡石壁之上,煙塵四起,沙礫橫飛,下一剎那,滿天巨石呼嘯而來,陰影籠罩了刀堂的天空。
刀霸與夢餘恨並肩站在護牆之上,看著堡外還在不停到來的投石車,兩大武林宗師的心情直往下沈,劍閣的武林高手再加上西州的軍隊器械,刀堂的天險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氣勢。
天地一亮,幻夢玉女與刀少夫人隨風而現,夢羽衣已從悲痛中走出,但刀如怡溫柔的眼波卻依然透出濃濃的哀傷。
危難當前,刀如怡不得不強自抹去悲傷,凝神觀察敵情道:「咱們一定要想法子毀掉那幾個主要山頭的投石機,不然護牆三天也支撐不了,可是每台投石機都有大批劍閣高手保護,難啊!」
無奈的嘆息瀰漫在刀堂城堡之內,狂妄的笑聲則充斥著崇山峻嶺。
勢力的暴漲讓劍王撕去了儒雅的偽裝,刀堂周邊已被完全摧毀,佔領刀堡指日可待,心情激動的老傢夥不由拂須大笑。
劍光同樣一臉興奮,一口呑下大杯美酒後,小白臉禁不住想起了心頭之恨,「父親,聽說那狗奴才已經成了西南王府的管家,這次還會隨世子一起到來,哼,孩兒定要將他千刀萬剮,剝皮拆骨。」
「光兒,成大事者要能忍。」劍王臉色飛速凝重,雙目寒芒一閃道:「一個奴才算不了什麼,關鍵是他身後的神秘人,真是太厲害了,而且到現在也沒查出究竟是誰。」
小白臉不由自主臉色大變,餘悸猶存道:「父親,你想出對付那神秘人的法子了嗎?孩兒擔心那狗奴才會指使神秘人刺殺咱們。」
「單打獨鬥,整個鏡花大陸恐怕沒人是那神秘人對手,不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為父已將劍人煉製成功,只要對方出現,必殺之!」
劍王強自壓下了心中的得意與激動,凝神低語道:「光兒,為父知你心結,但千萬不要在你妻子麵前表現出來,咱們現在還需要西南王支援!」
「父親放心,孩兒懂得忍耐,這就去督促兵丁架設投石機,保證明天日落之前,攻下刀堂,一統武林!」
劍光話音未落,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突然震得天地一片嗡鳴。
「報,大事不好!」
一個劍閣高手急速沖了進來,面如土色道:「啟�盟主,男尊幫大批人馬出現,用霹靂彈毀了我方半數投石車。」
「霹靂彈!我看見纖塵了,咯咯……」
刀堂城堡上,幻夢玉女興奮得就像一個小女孩,刀如怡則笑得有點苦澀,看著一台台龐然大物的投石車被突然炸毀,她美眸一亂,眼前不由浮現一張很不安分的清瘦笑臉。
靠著男尊幫神兵天降,刀堂終於渡過一劫,再次倚靠天險與劍閣對峙起來。
瀰漫的硝煙兩旁一分,飄逸聖潔的水之聖女破塵而來,片刻之後,一身素衣的木青霞越過了刀堡大門,窈窕玉女率先迎了上來,與高挑聖女攜手歡笑,相視一望,姐妹情誼更勝往昔。
「砰!」
西南王府響起了重物砸地的悶響聲,還有胖王爺對劍閣的怒罵,久久不休。
「父王,這劍閣太沒用了,全是廢物,如果他們不能打下刀堂,怎麼辦?」
西南王喘過一陣粗氣後,立刻平靜下來,手指敲打扶手,邊想邊說道:「東州大局已定,沒人可以回天,放心吧,本王擔心的是男尊幫究竟有沒有與月無情聯手,他們離開總壇,到底是真想拯救刀堂,還是衝著兵庫來的?」
一番沈思後,胖王爺果斷下達了命令,十萬原本準備進攻中州的鐵騎立刻方向一變,由小王爺親自指揮直奔東州。
西州武林各派在西南王淫威下,也紛紛派出高手加入了掘寶大軍,一路之上,高手如雲,氣勢沖天,唯有一個小家丁笨手笨腳,是那麼礙眼!
「唉!」
夾在一大群鄙視自己的武林高手之中,小家丁自己也很不自在,好在西南王妃是此行的副統領,讓他一路上有了點樂趣。
石誠又見到了天機玄女,黑白姐妹依然骨感美麗,但他超人的靈覺卻感受到一片寒氣逼人,就連「熱情」的白冰清也對他視而不見。
石誠仗著王妃的庇護,大搖大擺來到兩女面前,一臉無恥的微笑道:「白女俠,別來無恙呀,嘿、嘿……這麼久不見,女俠是越來越漂亮了,不知道用的是什麼脂粉呀?」
「我才不用那些玩意兒呢!」
白冰清不滿地瞪了小家丁一眼,不願與「庸脂俗粉」
同流合汙,話到中途,囉嗉美女急忙摀住了自己的薄唇,脫口驚叫道:「啊,我答應過妹妹不與你講話,糟啦!你離我遠一點,不許開口。」
「講都講了,白女俠你後悔也來不及了,嘿、嘿……你臉色這麼紅潤,肯定是用了胭脂,對不對?」
天機女緊張地摀住了朱唇,在原地不停打轉,無賴少年則堅持不懈,圍著熱情美女滔滔不絕,誓要讓白冰清恢復原形。
「哼!」
白冰清即將堅持不住的一刻,一股蠻橫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黑玉潔猛然擋在了白冰清與小家丁之間,秀美的顴骨一聳,二話不說�手就是一劍,「無恥小人,想死本小姐成全你!」
鉤劍輕易架在了石誠脖子上,小家丁卻一臉自然,毫無躲閃的企圖,反而怪笑著不言不動。
沈默——讓人分外難受的沈默突然降臨,黑白姐妹僵立當場,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而小王爺等人雖然看見了隊伍中不和諧的一幕,但眾人就像看戲一樣,津津有味等待著結果。
一秒、兩秒……黑玉潔的殺氣忽起忽落,白冰清的呼吸忽快忽慢,小家丁終於出聲打破了僵局。
「黑女俠,我的確不是好人,不過大家現在都坐一條船,嘿嘿,我對王爺還有用,你又何必讓王爺為難呢,不如咱們……和解吧,做個朋友,怎麼樣?」
「休想!天機谷永遠不與天下第一逆賊做朋友!」
黑玉潔說得斬釘截鐵,眼神如刀似劍,但手中利刃卻呼地一聲回到了鞘中,隨即大步轉身而去。
石誠摸了摸冰涼猶存的脖子,竟然還厚著臉皮揚聲問道:「白小姐、黑小姐,那咱們不是仇人了,對吧?嘿、嘿……」
「咯、咯……石管家,你還真有空呀。」
王妃的香車停在了石誠身邊,小家丁立刻滋溜一聲,肆無忌憚地鑽進了王妃馬車之內。
光天化日,大庭廣眾,四周雖然都是心腹,但王妃還是不由心中發慌,下意識從視窗望出去,同時假意斥責道:「大膽,本妃沒有命你上來,下去吧。」
小家丁斜眼掃視了一下寬大馬車內陪伴王妃的兩個侍女,他並沒有下去,反而狠狠進去——肉棒狠狠插進了高貴王妃的下體。
「啊!」
在兩個侍女的目瞪口呆下,小家丁開始大開大合抽插起來,插得王妃羞窘交加,抽得風騷美婦低吟高叫。
「王……王妃,奴婢告退!」
兩個心腹侍女紅著臉,低著頭,矮身就要逃下車去。
「站住,過來……啊……過來服侍石管家!」
不用小家丁出手,王妃已強行將侍女抓了回來,然後主動把小家丁推了過去,就像邀功一般媚笑道:「咯、咯……主人,她們都是奴家的心腹,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外面的那些女護衛也一樣,主人你想乾就幹,不用客氣。」
「哈、哈……寶貝兒,真乖!」
「嗯,謝主人恩寵,主人,你這麼刺激天機谷的兩個丫頭,就不怕她們暗算你呀?她們武功雖然不是絕頂,但一身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能殺人於無形,就連好色如命的王爺父子也不敢打她們的主意。」
石誠咧嘴一樂,無比得意道:「我就是要羞辱她們,上次把老子害得好苦!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就不信她們敢公然與寶貝兒你作對,嘎、嘎……」
西州大軍威脅著天機一派的存亡,風騷王妃又能影響胖王爺的主意,小家丁敢如此放肆,自然已把這些算計了進去,但他似乎忘記了一個道理——仇恨,往往能超出理性。
西州大軍的鐵騎捲起了沖天煙塵,養尊處優的小王爺也過上了日夜兼程的日子,目標直指戰火紛飛的東州武林。
石誠估算著還有一個月就能殺回江湖,躺在王妃馬車中的他不由心窩一熱,幾個絕色倩影二在心海浮現。
淫賤王妃的媚眼將他的思緒拉回了現實,已徹底臣服的女人媚笑道:「主人,剛才收到東州傳來的軍報,最多十日,劍閣就能攻破刀堂。」
悠閒的二郎腿突然一頓,石誠翻身坐了起來,略顯急躁道:「男尊幫不是進了刀堂嗎,怎麼還是守不住?」
王妃自然知道小家丁的立場,不敢露出喜色,極力以平靜的話語回應道:「王爺命令天機谷送了一些新奇的攻城武器過去,所以十天已經是保守的估計。」
「雞雞那個東東,又是天機谷!」
石誠低聲咒罵了一句,眼珠又開始急速轉動起來,狡猾的氣息似水流淌,無孔不入地充斥了車內每一寸空間。
如果不提前趕到東州,刀堂必滅,如果離開西州大軍,必遭懷疑,月無情的計劃難以實行,小公主的朝廷就危險了。
小家丁也有為難之時,思緒一轉,夢羽衣、陸 纖塵,還有小公主的玉容在他眼前轉來轉去,到底走還是不走?到底幫誰?唉……雞雞那個東東!
「咦,怎麼停下來了?」
十萬大軍突然一頓,好奇轉移了石誠的煩惱,他下了馬車來到隊伍最前端,才發現大軍停在一個棧道入口。
東州特有的盤山官道雖然很寬,但左側是山壁,右側則是深不見底的懸崖,不時飄浮而上的陰風令,眾人心頭陣陣發麻。
即使是普通人也能明白,這兒絕對是埋伏的最佳地方,但小家丁卻仗著王妃在側,把煩悶化為了小人得志,故意嘲諷天機兩女道:「帶路的,怎麼不走了?原來天機谷這麼瞻小呀,還怎麼出來混?切!」
惡奴無恥地豎起了中指,表情十分的誇張,就連許多不相干的西州高手都不由怒目而視。
黑白姐妹自然不會平白受辱,黑玉潔冷冷地對石誠道:「石管家既然膽色無雙,就請你在前開道,也算是對世子表達忠心。」
噌地一聲,石誠下意識向後一跳,他正想搖頭反對,不料小王爺竟然也看不慣他囂張的行徑,以命令的口吻道:「說得對!石官家,你探路去吧,小王從來不養廢人。」
小王爺這麼一說,王妃也不能當眾反對,西州各派高手更是趁機附和,讓小家丁臉色發白無處藏身,這才發覺他竟然已犯下眾怒。
可憐兮兮的小家丁拖了十幾秒,最後還是不得不挪動著腳步踏上了險關。一步、兩步、三步,石誠每一腳下去都是小心翼翼,整個人幾乎是貼著山壁行走,生恐還有一丈距離的懸崖把他呑了進去。
一丈、兩丈、三丈,眼看石誠就要走到險路盡頭,西州眾人既放下心來,又不免有點無聊,就在這時,山頂突然響起了一陣雜音。
「啊,有刺客!」
上至小王爺,下至兵卒都沒有移動,只有提心吊膽的小家丁一蹦三尺高,大聲尖叫起來。
連串悶響聲滾動而下,原來只是尋常的岩石垮塌,對於人人會武的鏡花大陸來說,那十幾塊百來斤的碎石絕對是小菜一碟,但對於不會武功的小家丁來說,卻無疑是致命的殺招。
「救命啦——」
「石雨」
從天而降,石誠很想逃回隊伍中間,卻嚇得雙腿打顫,呆若木雞,只能眼睜睜看著石塊的陰影呼嘯而至。
岩石紛紛砸在官道上,又反彈著掉入了懸崖,煙塵瀰漫,沙礫紛飛,眾人的嘲笑聲戛然而止,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還呆立原地的小家丁。
驚心動魄的瞬間過後,小家丁的眼珠一轉,整個人剎那「活」
了過來,隨即一仰頭,咧嘴一樂,狂笑道:「哈、哈……這也死不了,老子真是福大命大,石頭砸石頭,自家人不會傷害自家人!呵、呵…… 」
「石管家小心,又有石頭砸下來了!」
石誠聞聲�頭一看,只有一塊拳頭大的小石塊蹦跳而來,信心暴漲的傢夥不屑一笑,同時暗自詫異:咦,黑玉潔這小娘皮怎會這麼好心提醒老子?難道這陷阱不是她設下的?
不待那拳大的「巨石」
砸中小家丁,黑玉潔已橫空飛躍,閃電般出現在他身前,小小石塊挨了美人全力一擊,自然是粉身碎骨,也許是黑玉潔救人之心過於急切,用力過大,餘勁正好碰到小家丁的身形。
下一剎那,慘劇發生了,石誠雖然沒有受傷,只是後退了三步,但卻突然感到世界直線下墜。
「啊——」
慘叫聲中,石誠好似流星般墜入了深淵,只留下一頂家丁帽在崖邊委屈盤旋。
「黑玉潔,你!」
風騷王妃勃然變色,下意識跨出半步,緊接著又退了回來,話鋒一轉,不失禮儀道:「黑小姐,你為何不救下石管家?」
「王妃,我妹妹已經盡力救他了,是石官家自己站不穩。」
白冰清充分發揮了她的專長,連綿不斷地解釋了一大堆,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石誠穿的鞋子品質不好,責任全在鞋店。
囉嗦美女正在說著做鞋的工序問題,小王爺終於忍受不了,無所謂地揮著胖手道:「一個狗奴才,死就死了吧,大家準備上路。」
王妃看了看深不見底的絕崖,隨即無語走回了馬車,反而是白冰清出乎意料道:「世子,屬下姐妹願意留下來搜尋石管家的遺體,給予厚葬,以表世子對下屬的宏恩厚意。」
白冰清一番話語把小王爺恭維得臉發紅光,黑玉潔則簡潔有力道:「我天機谷有秘法速行,世子放心,很武就能歸隊。」
「嗯,到達鳳凰嶺之前,你們必須回來,否則軍法處置。」
小王爺一挺胸膛,恍惚間真以為他是一代明君。
深淵的雲霧突然被人形物體撞得翻翻滾滾,石誠已找不到自己的心窩在哪兒,他想驚叫,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看著扭曲的大地撲面砸來。
砰地一聲,小家丁幸運地砸在了一張藤網之上,離地三丈的神奇藤網向下一墜,竟然沒有斷裂,反而穩穩地接住了天降異物。
雞雞那個東東,這是什麼玩意兒?嘎、嘎……老子真是福大命大!咦,這網還沾人,糟啦,下不去。
藤網好像蛛絲一般,石誠越掙扎,它反而纏得越緊,勒得小家丁脖子發紅,腦袋發熱,又開始胡思亂想。
咦,這情景真像武俠小說裡寫的那樣,老子大難不死,應該有後福來到,呵、呵……說不定等會兒就會冒出一個絕世高手,傳老子絕世武功,又或者讓老子吃到什麼天材地寶,暴增千年……萬年功力。
小說迷越想越開心,越想越激動,心頭一熱,他不由自主揚聲大喊道:「來人啦,救命啦,世外高人,你在哪兒,快來救我呀!」
走火入魔般呼喚過後,地球少年還認真地豎耳傾聽,凝神之下,一陣衣袂破空聲竟然真的傳入了他靈覺之中。
「喲呵,老子果然是……啊,救命啦!」
相同的三個字,但意味卻已大是不同,地面幻影一定,「世外高人」
終於出現,嚇得小家丁臉色發白,渾身打顫。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真是這兩個小娘皮的連環陷阱,她們這是不想老子好死,唉,真倒黴,遇上了兩個變態殺手。
骨感高挑的身子,略顯高聳的顴骨,秀麗精緻的五官,兩個一模一樣的知性美女並肩而來,正是黑白姐妹。
「咯、咯……大逆賊,終於落入本小姐手中了,看你還怎麼囂張,你這惡賊,不要叫啦,真難聽,對了,本小姐的披風呢,交出來,讓你死快一點。」
白冰清總是念念不忘她的護身寶衣,黑玉潔冷冷打斷了姐姐的話語,玉臉——緊,雙目似在噴火一般道:「狗賊,姑奶奶有三天時間,足夠你死得舒舒服月」
黑玉潔簡潔的話音未落,手中已多出了一把小刀與一個特別的盒子,而白冰清則立刻熱情地補充解釋道:「這盒子裡有十條血蟲,我們每劃你一刀,就會放一條血蟲進去,血蟲第一天會吃你的肉,第二天吸你的血,第三天才會鑽進你骨髓要你的命。」
小家丁聽得心驚肉跳,眼神發抖,黑玉潔這次也沒有打斷姐姐囉嗦的話語,白冰清說得更加熱情仔細,「嘻、嘻……臭小子,你想一死了之呀,不行的!這血蟲一旦入體,不到三天三夜,你休想死去,只能被它一點一點地吃光。」
白冰清在說,黑玉潔在做,鋒利的短刀狠狠一劃,一道血箭立刻迸射而出,不待石誠痛叫,一道紅色的幻影已從盒子里疾射而出,鑽進了石誠傷口之中。
劇痛瞬間好似怒潮一湧而來,石誠眼前一黑,立刻昏死過去,下一刻,他又被血蟲咬醒過來,小家丁人生第一次品嚐到了「死去活來」的滋味。
「小娘皮,老子不會放過你們,呀——」
石誠發怒了,但卻掙不脫藤網,只能眼睜睜看著黑玉潔又在他身上劃了一刀,第二條血蟲聞血而飛,讓惡奴的慘叫瞬間加倍。
「賤人——」
石誠開始在地上打滾,但咬破牙關,他也緩解不了可怕的劇痛,死去活來之中,慘受折磨的少年下意識看向了天空,看著逐漸西垂的艷陽。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二章連體感應
一股血性衝到了頭頂,恨極的石誠竟然有了平日沒有的堅韌,他猛然坐了起來,不再慘叫,而是盯著兩女悶吼道:「你們憑什麼認定我是壞人,就憑流言嗎?你們不怕報應嗎?」
「報應?這就是——報應!」
寒芒閃電飛舞,剎那之間,黑玉潔就劃了小家丁好幾刀,刀刀入肉三分,破肉見骨。
妹妹在放血蟲,姐姐則大聲反駁道:「惡賊,你這殺師殺兄的狗奴才,還敢狡辯?哼,你做的壞事天下皆知,你不是壞人,天下還有壞人嗎?」
「哈、哈……有趣,有趣。」
十條血蟲入體,石誠卻反常地狂笑起來,癲狂的傢 夥將慘叫、劇痛、嘲弄、怒火……萬般雜念全部融入了狂笑之中,看著夜色從天際飛來,他的眼神越來越亮。
「報應,報應來了!哈、哈……小娘皮,你們的報應來了!」
天機兩女本以為惡賊已瘋,不料,一股滔天壓力隨著夜色一起洶湧而來,提前終結了殘存的光明,三人身周飄動的霧氣似乎也被迫停頓在虛空。
白冰清率先花容失色,一邊甩手射出一支響箭,一邊無比凝重道:「那神秘人出現了!妹妹,小心。」
響箭沖天而起,峭壁之上立刻冒出數十個身影,在山壁之上也是如履平地,讓石誠又一次見識了天機谷的神奇。
大群高手的出現,穩定了天機兩女慌亂的心神,白冰清一邊護劍身前,一邊下意識反問道:「整個武林都在追查那人,但一點線索也沒有,真是奇怪。」
「我知道是誰,呵、呵,想不想聽聽?」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在兩女身後響起,她們不約而同回頭一看,竟然見到石誠正在伸展懶腰。
「狗賊,姑奶奶殺了你!」黑玉潔揮動鉤劍的剎那,這才想起一個奇怪的問題,臭小子是怎麼從天機網裡逃出來的,難道他懂得天機解索之術?
「唉喲,殺人啦!」
利刃勾起了勁風,石誠誇張的尖叫卻掀起了滿天風沙,懸崖絕谷瞬間一片天昏地暗。
不妙的驚呼在懸崖峭壁上此起彼伏,天機谷高手們不顧一切撲向了風沙的中心。
風沙之中,傳來天機兩女強烈的驚呼聲 ,下一剎那,風沙猛然一聚,恍如龍捲風柱,將安靜了千百年的深淵刮得滿目瘡痍,也將一群天機高手吹得東倒西歪。
「哈、哈……老夫去也!天機谷小兒們聽著,誰敢洩露此事,就為你們小姐收屍吧。」
龍捲風消失足足一刻鐘,谷底的壓力才緩緩消失,第一個爬起來的天機谷高手猛然驚叫道:「啊,不好,兩位小姐被抓走啦!快追!」
天機谷眾人轉瞬就追了個一干二淨,片刻之後,先前那股龍捲風又悄然飛捲而回,風停影止,現出了一男二女的身影。
「呀!」
夾雜痛苦與憤怒的吼聲如雷爆發,石誠瘦弱的身軀一震,十條血蟲從傷口倒飛而出,小家丁意念一動,無形的勁氣立刻將血蟲炸成了畫粉。
時移世易,獵人與獵物角色對換,傷口雖然迅速癒合,但那劇痛卻刻入了小家丁心靈,時刻提醒著他眼前兩女的自大可惡。
一陣裂帛聲吸引了萬千嫩草的注意,翠綠的草地映襯著天機兩女晶瑩的玉體,誘人的肉色在山谷中翩然迴盪。
「狗賊,你想幹什麼!」黑玉潔的質問還是那麼強烈,但卻失去了殺氣,面對「突變」的小家丁,天機谷兩女至今仍然不敢置信,誰也沒有想到原來神秘高手就是小家丁自己,原來狗奴才已是不可思議的絕頂高手。
「我想幹什麼?嘿、嘿……兩位小姐那麼聰明,怎麼會不懂呢?你們不是有三天時間嗎,嗯,我想足夠了!」
一縷戲謔在石誠眼中浮現,想到兩女三番多次的追殺,小家丁的瞳孔陡然一縮,戲謔之中又有了三分暴戻。
惡奴故意將自己的陽根暴露在兩女身前,模仿著白冰清先前的語氣,大肆報復道:「呵、呵……我這玩意兒叫肉棒,你們罵我一句,我就放大一分,對了,第一天我會插你們的小嘴,第二天插你們後庭,第三天才插你們的小穴。」
小家丁將囉嗦美女的風格充分發揚光大,話鋒一轉,誇張怪笑道:「哦喲,兩位大小姐想一死了之呀,可惜不行,奴才已經封了你們的內息,現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嘎、嘎……必須被老子玩夠三天三夜!」
「狗賊,呸!」黑玉潔一口唾沫狠狠吐向了絕世高手小家丁,仇恨之火逐漸驅逐了骨感少女對強大力量的恐懼。
唾沫在離石誠臉頰一寸時,彷彿遇到了屏障,自動掉向地面,小家丁從來不是講道理的主兒,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向了倔強到有點變態的黑玉潔。
「啊!」
挨打的是黑玉潔,發出痛叫的卻是白冰清,石誠微微一愣,隨即興趣大增,怪笑著將目光轉向了熱情美女,「聽說雙胞胎有很強的心靈感應,沒想到你們連身子也有感應呀,白女俠,對不起,我可不是想打你,只是你這妹妹太可惡了。」
「啪、啪、啪!」
小家丁一邊向白冰清道歉,響亮的耳光一邊落在黑玉潔臉上,可發出痛叫的總是「無辜」的熱情美女,黑玉潔的倔強已超出了小家丁預料,也讓他陡然雙目一熱,怒火與慾火渾然交融,沖天直上。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看你求不求饒,小娘皮!」
一場復仇轟然達到了高潮,冷厲的殺氣之中出現了濃濃的緋色。
耳光變成了輕撫,惡奴手指順著黑玉潔臉頰向下滑動,滑 過下頷、脖子,停在了秀美骨感的香肩上不停轉圈,指尖更故意對著女人盈盈一握的酥乳躍躍欲試。
「住手,狗賊,快住手!」
白冰清躺在一旁怒罵不已,受到侵襲的黑玉潔卻依然渾身冰冷,一臉嘲笑的神色。
「賤人,你想用這招嚇退老子呀,做夢!」
石誠口中說得堅定,但心房慾火卻還是受到了影響,為了男人的自尊,他大手猛然向下一跳,瞬間握住了黑玉潔小巧迷人的玉乳。
五指將乳肉幻化出萬千淫靡的形狀,指縫拉扯、夾磨珍珠般晶瑩嬌小的乳珠,黑玉潔的姿色不可謂不美,但男人卻越玩越無趣,越揉越無聊。雞雞那個東東,原來姦屍真沒意思!
挫敗感讓男人失去了氣勢,就在這時,一道微弱的呻吟鑽入了他耳中,回頭一看,原來白冰清正在咬牙呻吟。
肉體感應!一道靈光在石誠腦海乍現,他立刻推開了最痛恨的黑玉潔,轉而抱住了熱情可愛的白冰清。
「你……你不要過來,滾……滾開!」
「那我過去抱你妹妹了。」
惡奴假意轉身,嘴角浮現得意偷笑。
「不,不要過去。」
「哈、哈……白女俠,你到底要我抱誰,是你,還是你妹妹?」
白冰清豈是惡奴對手,三兩句調戲之後,驚慌的天機女已不知所措,掉進了臭小子的話語陷阱之中,一聲尖厲的驚叫穿雲裂空,雙目一片冷漠的黑玉潔終於移動了視線,只見姐姐正在色狼爪下扭動掙扎。
黑玉潔明白惡奴的企圖,也明白此刻唯一正確的反抗之法,心性堅定的她乾脆緊閉雙眼,不聞不問。
「嘿、嘿……好玩,好玩!」
石誠在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上緩慢遊走,仔仔細細尋找著白冰清與黑玉潔身子不同的地方。
「啊……臭小子,鬆口,唔,別咬!」
石誠的舌尖在少女乳溝中扭動,牙齒輕咬乳暈,他玩弄著白冰清,眼神飛向了黑玉潔,只見黑玉潔雖然強自保持著臉色的平靜,但她的呼吸卻已悄然變異,乳珠更不知不覺挺立而起。
肉體感應的強烈超出了小色狼的預期,狂喜的傢夥瞬間找回了鬥志,大手順著白冰清光滑的背部往下移動,指尖在腰肢上一頓,隨即沿著隆起的臀線遊動,繞到了囉嗦美女柔膩的小腹上。
「白女俠,你真瘦,缺乏營養呀,你們天機谷很窮嗎?」
惡奴故意挑逗著白冰清說話的慾望,指尖更作勢在小腹漩渦裡抽抽插插,邪惡淫靡的氣息隨著他的手指飛舞流淌。
「呃!」
黑玉潔身子下意識一顫,腰間那縷酥麻越來越明顯,一股莫名的燥熱衝入了她素日冰冷的心房,禁不住喉間一盪,發出了半聲低吟。
「嘿、嘿……小娘皮,老子非玩死你們不可!」
小家丁暗自偷笑,同時加強了水之玄功的威力,趁著白冰清的心神正與酥麻作戰,他突然用力扳開了骨感美女緊夾的雙腿。
「呼……」
山野剎那變得一片火熱,好似野火燎原,一抹異色瞬間躍入了石誠眼簾,見慣絕色的傢夥也不禁睜大了眼珠。
「白、白色的……陰毛!」
驚叫脫口而出,小家丁下意識眨了眨眼,但「幻覺」
並沒有消失,白冰清修長渾圓的兩腿盡頭,微微隆起的方寸之間,一片銀白的芳草在春風中輕舞,掩映著少女紅潤嬌嫩的玉門細縫。
「雞雞那個東東,真是白色的!」
石誠傻傻地重複著同一句話語,大受震撼,就連手指也忘記了動作。
「不……不要看,混蛋,狗賊,不要看,我要殺了你,嗚……」
白冰清天生的缺陷隱私暴露在惡奴眼前,還被肆意評論,怎不讓囉嗦美女哀羞欲死,急火攻心。
就在骨感美人羞窘與仇恨交會的剎那,傻呆呆的小家丁又突然冒出一句,「白色的,好……漂亮!」
「啊!」一旁的黑玉潔原本在咬牙切齒,一股喜悅突然沖淡了她心間的血紅與黑暗,色狼煞星不由大為迷惑:「姐姐在想什麼?她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啊,那討厭的感覺又來了,下面……好麻好癢,又酸又脹!」
黑玉潔還在與陌生的感覺抗爭,惡奴突然單手一揚,一股吸力將她吸了過去,緊接著把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擺成了最為屈辱的姿勢。
「哇,黑色的,真黑!」
黑色並不稀奇,但黑玉潔的芳草卻特別的黑亮,好似夜空星辰閃閃發亮,小家丁又為之驚嘆不已,胯下陽根啪的一聲,重重彈打在小腹之上,嚇得兩女幾乎當場窒息。
「哈、哈……原來是用這兒取名的,白女俠,對不對?」惡奴繼續主攻著兩女的弱點,大手整個覆蓋了白冰清的白色桃源,刻意把難搞的黑玉潔晾到了一邊。
「嗚……不要!」
白冰清的聲音已是如泣似訴,失神的恐懼潮水般俺沒了她的心靈。
「白女俠,現在才知道後悔呀,晚啦!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先前求饒的時候,你們怎麼沒有大發慈悲?」石誠的眼中又不由自主怒火跳躍,但動作卻反而更加溫柔,五指輕輕梳理著銀白的芳草,指尖沿著嬌嫩的玉門輕輕劃動,如有魔力般將酥麻、燥熱、酸脹全部注入了美女蜜穴之中。
黑玉潔從沒有像現在這般痛恨雙胞感應,一股波浪在她禁地湧動拍打,將她的蜜穴一點點的脹開,突然,她小腹一顫,一股幽香的蜜液激射,將黑亮的草地灑得露珠點點。
「白女俠,你好敏感呀,唉,我還真以為你們天機谷的女人是冰清玉潔,原來一樣是淫娃蕩婦,竟然濕成這樣!」惡奴撓著頭,嘆著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
「你……你……」白冰清你了好久也沒有下文,囉嗦美女人生平第一次不知如何開口,小家丁得意一笑,大手在她纖細的玉門一掏,然後將水色瀰漫的手指伸到了白冰清小嘴面前。
白冰清閃躲著惡奴淫靡的手指,可惜最後還是吮吸到了她自己春水的味道,當男人的指尖在她朱唇上劃動那一刻,倍感屈辱的白冰清再次身子一挺,又一大股春水被顫抖的蜜穴擠壓而出。
天機女並不明白水之玄功的可惡,為自己的變化羞窘無比,芳心好似啼血般悲鳴:嗚……天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自己會被狗賊玩得身酥骨軟,難道自己良,是淫娃蕩婦?
正義女俠的信仰開始崩潰,她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邪惡會得逞,思緒在絕望中越想越是迷茫。
想著想著,兩行悲傷的淚花爬上了白冰清臉頰,一旁的黑玉潔剛從連體感應的高潮中回複呼吸,緊接著又被濃濃的哀傷沖淡了鬥志。
天機兩女不約而同籠罩在絕望與悲傷之中,小家丁終於大獲全勝。滴答一聲,一滴淚花巧合地滴在了石誠手背上,正在梳理異色芳草的大手猛然一頓,小家丁深藏的軟弱竟然被淒涼的水霧觸發。
嗯,這樣欺負兩個弱女子,似乎有點……過分?唉,算啦,向她們說明真相吧。
灼熱的指尖離開了恐懼的玉門媚唇,石誠手腕一�,順勢抹去了白冰清臉上的淚痕,並鬆開了對兩女的禁制。
黑玉潔滿臉迷惑翻身而起,趁狗賊為姐姐抹淚的剎那,她悄然捏住一縷頭髮搓動起來,怪異的煙霧無聲無息地撲向了小家丁身形。
天機谷的小玩意兒果然令人防不勝防,石誠瞬間眼神渙散,瘦小的身子搖搖欲墜。
「惡賊,去死吧!」同一時刻,白冰清也扯下了一根秀發,兩指一彈,虛空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寒光,閃電般射向了惡奴近在咫尺的要穴。
下一剎那,石誠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又變得龍精虎猛,兩指一豎夾住了細如牛毛的毒針。
「哼,你們真是死不悔改,幸虧老子百毒不侵,小娘皮,給老子躺好,把腿打開,說——請吧!」
憤怒是如此強烈,石誠發軟的瞳孔瞬間一收,又想起了血蟲噬體的無邊痛苦。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好人真是做不得!
姦,狂暴的強姦,只有這樣才能還老子一個公道,才能讓她們知道什麼叫報應!
憐惜之心被暴戻之氣化為了飛灰,惡奴突然扯下一縷銀白的芳草,然後將白冰清已經成熟的媚唇大大分開。
「呃!」
黑玉潔的怒罵被身體突然的感應打斷,她不受控制地兩腿大張,下一剎那,她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翻開了她 的陰唇,她以最為屈辱的姿勢徹底暴露在山野之中,陣陣山風直向蜜穴深處灌去,頗有「空穴來風」的滋味。
粗大、堅挺,紅光直冒的肉棒狠狠撕裂了虛空,挾帶著惡奴的仇恨與怒火,一往無回地插向了白冰清的銷魂玉門。
「不要,啊!」
白冰清渾身一片冰冷,死亡般不妙的預感讓她開始奮力掙扎,但下體花瓣還是被惡奴的慾望之根迅猛擒獲。
肉棒剛一「點」中玉門,特別的熱度就燙得白冰清心房收縮,念及熱情美女還有可愛之處,石誠在兩人下體相接的剎那,猛然放緩了動作。
圓頭在兩瓣媚唇上研磨了幾下,碩大沾滿了美人春潮,這才緩緩向裡推入。一寸、兩寸……緩慢的插入讓白冰清反而更加羞憤,她能感應到自己下體的每一絲脹大,甚至還能感應到臭小子的玩意兒忽然縮小了一圈,令她處子蜜穴的痛感瞬間大減。
咦,他為什麼要縮小?
白冰清很為自己思緒的不聽話而生氣,但她的身體已經做出了回應,強烈的躁癢在方寸間憑空突現,而石誠寸寸插入的肉棒正好殺到癢處,好生舒服!
「啊哦!」半聲呻吟從羞憤怒火中冒了出來,一旁立刻傳來黑玉潔歇斯底里的吼聲,「白冰清,住嘴,就當被野狗咬了一口,不許出聲,呃!」
黑玉潔把銀牙咬得咯吱作響,大聲咒罵轉移著難受的感覺,她卻不知道,身子一丈範圍內的青草已被她翻滾得一塌糊塗,一行晶亮的水漬在草尖上閃閃發亮。
天長地久般緩慢的插入還在繼續,石誠無限放大著報復的快感,終於,肉棒頂在了一層處子之膜上。
白冰清已經放棄了哀求,但也只能無力地反抗,高挑的身子貼著草地奮力挪動,卻怎麼也甩脫不了插入三寸的男人慾望。
頂,輕輕地頂,頂上兩下,惡奴就會微微後退,然後又向前一頂,頂得處女膜恐懼後退,頂得白冰清渾身緊繃。
「白冰清,不要怕,不準害怕!」
黑玉潔怎麼也閉不上自己的雙腿,她其實不是在鼓勵姐姐,而是在給自己顫抖的靈魂打氣。
「嗯……」白冰清感到男人的肉棒又大違常理地縮小了兩圈,然後就像一根針一樣,突然刺破了她的處子之身。
「噗!」
輕微的悶響擊碎了天機兩女的靈魂,男人肉棒的圓頭不輕不重的插入了白冰清的子宮花房。
在石誠刻意為之下,熱情美人肉體的疼感一閃而過,白冰清第一剎那甚至本能地呻吟了一聲,當花心被一根火熱的肉棒充塞時,她才猛然反應過來。
「不——」
女子天生的悲鳴充斥了山野,原來江湖俠女也是普通的女人,她們堅強的外殼一旦被惡奴的肉棒戳碎,流出的一樣是鮮紅的處子之血!
「呃!」
黑玉潔心房剎那一縮,骨感高挑的身子開始在草地上連綿波動,她即使掐破了手心,也不能控制自己身子羞人的起伏。
「哈、哈……黑女俠,原來你喜歡自慰呀,真——淫賤!」
惡奴不知何時抱著白冰清走了過來,步伐與腰身的抖動默契無比,一抖一抽,一落一插,剛剛破身的熱情美人怎能抵擋這等刺激,圍著妹妹還沒「走」上一圈,白冰清已猛然 一聲尖叫,發出了不顧一切的歡鳴。
大成的水之玄功堪稱完美,白冰清雖然仇恨依然,但渾身每一寸肌膚都嫣紅迷人,每一滴香汗都在散發情慾之氣。
「狗賊、雜種,我要……殺了……啊、啊……」
姐姐在身邊轉圈,惡奴在耳邊淫笑,那羞恥的抽插聲更是連續不斷,滔天的恨火讓黑玉潔從慾火中飛出,咬牙咒罵。
突然,黑玉潔下體蜜穴劇烈抽動,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她花心爆炸,眼前一片暈眩的她罵聲中途戛然而止。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三章女俠之辱
惡奴抽出的肉棒突兀地停了下來,圓頭輕點白冰清白色芳草包圍的禁地,似進未進,欲入未入,故意打擊黑玉潔道:「黑女俠,你要?你要什麼,說清楚一點嘛,是不是要我的肉棒呀?不行,老子正忙著,在後邊排隊去吧。」
痛快大笑聲中,石誠繼續昂然站立,白冰清被迫懸掛在他懷中,青春嬌嫩的玉體緊貼男人肌膚,只有在抽插之間,才會分離剎那。
「啪、啪……噗、噗……」
小腹相撞聲,性器摩擦聲,還有細微的春水飛濺聲,悉數侵擾著黑玉潔的靈魂,她怒睜的雙眸本想將惡奴燒成飛灰,不料卻正好看到肉棒從姐姐下體抽出,留下了一個又深又大的羞人圓洞。
「唔……」也許是幻覺,也許是眼花,她竟然看到姐姐下體的媚唇在顫抖,在呼喚,彷彿因空虛而焦躁顫抖,因騷癢而不滿呼喚。
姐姐怎麼能這樣?太丟人了!無恥——黑玉潔垂下了視線,再不想看到丟盡顏面的雙胞姐姐,下一剎那,低頭的女俠腦海轟然一震,變成了一片空白。
這一低頭,玄機女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幾乎分成了一字形,黑亮的芳草擋不住大開的陰唇,不僅如此,她的媚唇也在顫抖,她的花心也在呼喚,而且比白冰清的顫抖劇烈得多!
「唔……怎麼會這樣?」
不能接受現實的黑玉潔傻了,身為天機谷最傑出的傳人,她絕不願意承認自己原來也有男女之欲,絕不願意被一個惡奴弄得連連「失禁」。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黑玉潔只知道隨著姐姐的尖叫,她又打了四、五次冷顫,只知道姐姐已在極度的快感中化為一汪春水。
「呀——穿,穿啦,石頭,插……插破啦,噢……」白冰清雙足已經落地,雙手依然緊緊卷在惡奴肩上,二人以正面站立交歡之式持續了好久,終於,熱情美女在仰天一聲大叫後,整個人緩緩向草地沈去。
悠長灼熱的喘息在緋色空間打轉,白冰清下滑的朱唇從男人肩膀劃過,然後是胸膛,小腹,當她軟軟地坐倒在地之時,小嘴面對的正好是男人依然堅挺碩大的慾望之源。
小家丁向前踏進了半步,陽根直接戳到了骨感美人朱唇之上,不用他命令,迷迷糊糊的白冰清已香舌微捲,將他陽根馬眼上殘存的半滴精液卷進了檀口之中。
石誠滿意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的魔力已經刻入了胯下美人的靈魂烙印之中,肉棒在美人朱唇上輕輕劃動,但並未插進去,因為一旁的草地上,那更加討厭的自大女俠還沒受到懲罰。
深深呼出一口熱氣,小家丁俯身捧住了白冰清嫣紅的玉臉,凝聲問道:「你恨我嗎?」
在石誠燦若星辰的目光凝視下,以前的恩怨一幕幕在白冰清眼前閃過,熱情美女一點一點低下了頭顱,最後終於無比艱難地顫聲道:「石頭,對……對不起,是我們… …錯啦!」
「白冰清,你這叛徒,下賤,我沒有你這種姐姐!」
暴躁的黑玉潔更加暴跳如雷,姐姐投降的話語深深地刺激了她高傲的自尊,色狼煞星突然奇蹟般回復了內息,立刻一躍而起,致命的一爪挖向了狗賊眼珠。
「賤?你他娘的才是賤人,啪!」
石誠一記耳光打得黑玉潔在原地打轉,上天並沒有恩賜於她,是惡奴故意解除了禁制,只為了讓自大的「女俠」多多體會弱者的無助。
幻影一閃,小家丁又是一拳重重打在黑玉潔腹部,一旁的白冰清雖然已被點了昏睡穴,但身子依然猛烈地一抖,彎成了蝦米。
「黑玉潔,看看你自己的模樣,赤身裸體,瘋瘋癲癲,雞雞那個東東,原來你這麼下賤,喲,下面流水啦,乳頭還往上翹,賤人,你被多少男人幹過? 」
小家丁的語言比拳頭更加強大,黑玉潔下意識低頭一看,正好看到自己�腿之際的無限風光,盛怒的女俠下意識四肢一縮,護住了酥乳桃源。
「砰!」
惡奴一個橫腿,將黑玉潔踢得淩空飛起,不待女人落地,他已好似狂風般衝了上去,狠狠扯下了一簇黑亮的陰毛。
「狗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極度的屈辱讓黑玉潔選擇了極端的行為,恍惚之間她想到了死,只有死,才能逃過屈辱的命運,只有死,才能化成厲鬼對付可怕的惡魔。
赤裸女俠運足全身之力,就像流星般撞向了幾丈外的山壁,獵物想死,獵人卻不答應,草地一顫,一股狂風緊緊纏住了女人雙足。
「賤人,想死嗎?嘿、嘿……忘了老子先前說的話嗎,想死——沒門!」
黑玉潔生生停在了石壁之前,靜止不到三秒,緊接著又被惡奴重重一推,砰地一聲,身子正面貼在了粗糲的石壁之上。
自尊變成了折磨,黑玉潔沒想到自己引發了惡奴變態懲罰的樂趣,骨感美人不由驚怒交加,奮力掙扎。
石誠單手掐著女人的後頸,將她像壁虎一樣壓在了石壁上,另一手則忽輕忽重地揉揉捏捏,玩得很是開心而變態。
大手又一次撫摸著黑玉潔光潔的身子,經過先前的「肉體感應」,石誠手指所過之處,無不掀起一片波浪,讓黑玉潔無地自容,羞憤欲死。
「喲,又尿尿啦,黑女俠,原來你小便失禁呀!對了,老子發明了一種玩意兒叫尿不濕,要不要送給你用呀?哈、哈……」
石誠肆意撥弄著處子花瓣,一邊製造著更多的春水,一邊惡狠狠地威脅道:「賤人,你就是死了,老子一樣姦,還要把你掛在西州城門上,讓你做鬼也逃不過羞辱!」
黑玉潔剎那花容變色,貼在石壁上的嬌嫩肌膚已佈滿了刮痕,晶瑩的乳尖已開始冒出血漬,但她卻再也不敢自殺。
石誠繼續摧毀著女俠的自尊,往事一幕幕在他腦海閃過,報復的快感讓他又把手伸向了女人特別的下體芳草,罵一句,扯一根,罵一串,扯一簇。
一根根陰毛在風中飄飛,黑玉潔身子最嬌嫩的地方已經抽搐了上百次,她很想就這樣昏死過去,可是惡奴的手法卻很是討厭,只是扯得她花心顫抖,小腹疼痛,但就是不見血。
「哈、哈……挺好玩,無毛女俠,嘎、嘎,留下來做個紀念。」
看著微微紅腫的人工白虎,小家丁還覺得打擊不足,單手一招,飄散四周的異色芳草如有生命般,紛紛飛到了手中,映入了獵物眼簾。
「唔……嗚……狗賊,你殺了我吧,嗚……」
哭啦,黑玉潔終於哭啦,女人堅硬的外殼終於被小家丁無情砸碎,心防一旦失守,黑玉潔原來比白冰清更加不如,哭得淚水長流,唏哩嘩啦。
「住嘴!」
小家丁可不想被自大女人的淚水打敗,膝蓋向前一頂,強行分開黑玉潔的雙腿,雙手抱著女人纖秀的腰肢向下一沈,他的身體同時向上一挺。
沒有研磨,沒有撥弄,惡奴的陽根閃電般插入黑玉潔的玉門,啪的一聲,從圓頭到棒身,再到根部,最後是春丸狠狠撞擊在自大女俠臀肉之上,整個過程疾如閃電,重如雷霆。
「呀——」慘叫聲遠比意念更快,撕裂的劇痛讓黑玉潔不能思考,只能最大限度地張開小嘴,仰天慘叫。
石誠強自壓住了插入處子美穴的快感,虎吼一聲,開始了暴戻無情的抽插,一縷縷處子之血隨著肉棒流出,一汪汪春水打濕了石壁。
幾十下重插過後,下體的慘叫突然消失,石誠凝神一看,黑玉潔竟然已經昏死過去,生命的氣息正迅速遠離女人的身體。
略一猶豫,小家丁還是放慢了肉棒的速度,然後主動鬆開了精關,滾燙的陽精提前瘋狂激射,生命的力量悉數射入了女俠花心。
「嗯……」
黑玉潔緩緩從無邊黑暗中回歸,帶著刻入骨髓的驚悸,她遲疑地張開了雙眸,茫然的眼神失去了焦點,女人單純地慶幸,今日一切只是一場惡夢,她怎麼可能被一個奴隸家丁強姦呢?
太可惡了,怎麼會做這樣的惡夢?哼,下次見到狗奴才,一定要一劍……啊!
下體傳來的異樣讓黑玉潔魂魄歸位,低頭一看,只見一根無比粗長的玩意兒正緩緩抽出,那上面還瀰漫著春水與血絲。
惡夢瞬間撲面而回,自大女俠凝集的眼眸剎那一片驚恐,陰唇被狠狠脹開的感覺,令她一輩子也難以忘記。
天啊!原來是真的!嗚……
反抗就像陽春白雪般飛速消融,黑玉潔貼在石壁上的身子向下沈淪,然後被惡奴的肉棒堅定的頂了起來。
強烈的抽插又開始了,瘦弱的小家丁卻好似巨人般昂首挺胸,聳動不已,陽根一次次無情地全根而入,大手一波波地蹂躪女人瘦不露骨的秀美嬌軀。
黑玉潔的慘叫從未停止,但卻不時被惡奴弄得餘音變調,肉棒每次刺中花心,總會讓她死寂的身子復活剎那。
肉體的快感不停堆積,也許是酥麻從脊背爬入了腦海,黑玉潔突然又有了「意識」,低頭看著自己大腿內側的處子血絲,她竟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為什麼姐姐破身時一點也不疼,為什麼自己會被弄得死去活來?啊,好疼,又刮到傷口了,嗯,又開始發癢,噢,狗奴才的肉棒刺中子宮了!
時光已在草地與石壁上停留了大半夜,石誠推著黑玉潔在絕谷四壁遊走了無數圈,惡奴似乎看到了女人心中的疑惑,突然又停了下來。
失去充塞的蜜穴本能地開始顫抖,空虛喚醒了女人花心深處的渴望,原本只是遊走的騷癢迅速充斥了玉門內外。
癢,好癢,癢到骨子裡,無比難受,黑玉潔不由自主呼吸一緊,但自大女俠確實有著與眾不同之處,她竟然一咬牙,狠狠抹去了套向惡奴肉棒的衝動,然後緊緊趴在石壁上,不言不動。
水之玄功已運用到八成,神奇陽精也已射入女人體內,黑玉潔的反應還如此強悍,石誠不由也暗自驚嘆,同時也性致大增。
「滋……」
堅挺的肉棒主動插回了蜜穴,小家丁似乎輸了一仗,不待黑玉潔揚起驕傲的頭顱,石誠一邊為美人止癢,一邊突然邪惡地將陽根放大了一圈,強烈的脈動清晰地鑽入了女俠心窩。
「糟糕,我要射精啦!唉,黑女俠,你說,萬一你懷了我的種,會生下小女俠,還是生下小逆賊呢?」
惡奴一臉正經,彷彿是在與女俠探討學術問題,肉棒的脈動越來越強烈,只要是女人就會知道,男人火山爆發的一刻要來臨了。
「不,不要——」
黑玉潔思緒受到「啟發」,——聯想到她為狗奴才生下孩子的場景,骨感美人最後的意志剎那化為了飛灰,天塌地陷也沒有此刻般恐懼,美人腰臀再次劇烈抖動,甚至手足並用,意圖向石壁上爬去,好甩開惡奴扎在她身體裡的邪惡之物。
肉棒在花心裡彈跳,但一時還未發射,惡奴任憑女人鬧騰,享受了一會兒,這才猛然一巴掌拍在晃動的翹臀上。
「黑女俠,我也不想讓你懷老子的種,不過男人不射精,會很傷身體的,你能幫忙想個法子嗎?呃……要射出來了!」
「別射、別射,我這就想……」
為了逃避最恐怖的一刻,黑玉潔危急之中靈光一閃,先用玉手扣住了惡奴根部,然後又急又快道:「狗奴……石、石頭,你抽出來,我用手、用手給你弄。」
「抽什麼出來?你說明白一點嘛。」惡奴說話之時故意重重地吸了一口冷氣,嚇得黑玉潔阻擋陽精的玉手更加用力。
心一慌,黑玉潔幾乎是吼叫道:「肉棒,你的肉棒!」
獵物如此配合,難怪獵人樂得眉開眼笑,石誠任由女人握緊了他的陽根,笑咪咪地道:「好啊,那我就抽了,啊……不好,射出來啦,呃!」
悶哼聲中,男人身體猛然一緊,小腹狠狠向前一聳,連帶著將黑玉潔的玉手夾在了兩人下體之間,難以動彈。
「不要——」
黑玉潔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震開了她 的手指,她從沒想過,身為先天高手的自己竟然會擋不住男人的淫彈,當滾燙的熱流擊中蜜穴花心剎那,自大女俠又發出了驚心動魄的悲鳴。
受到阻礙的陽精沖力遠超平常,石誠自己也數不清到底射了多少,只能清晰地感到女人小腹迅速鼓脹,而他的春丸急速收縮,傳來空蕩蕩的感覺。
「撲通!」
男人美美地向後一退,肉棒啵地一聲抽離而出,哀痛欲絕的女人立刻摔倒在地,兩腿大張,任憑一股股陽精與春水混合著倒流而出,與處子血跡合成了一幅誘人的春色畫卷。
「哈、哈……真痛快!」
時間只過了幾分鐘,小家丁又把黑白女俠同時弄醒,將雙胞姐妹重疊在草地上,然後在她們的驚叫中挺身而上,上插下插,前插後插,插一女,換來比翼呻吟,弄一穴,抽出連理春聲。
「兩位女俠,別哭,繼續吧,咱們還有三天三夜時間呢!嘎、嘎……噢,再夾緊一點,射……老子又要射啦,寶貝兒,把小嘴張開!」
夜色緩緩沈入大地,朝陽逐漸升上天空,淩厲的劍氣猛然撕裂了清晨的寧靜。
「狗賊,受死!」
惡奴的大半功力隨著夜晚一起消失,搶先醒來的黑玉潔第一反應不是穿衣遮羞,而是拾起了鉤劍,狠狠斬向了惡賊頭顱。
切齒的恨火突然一顫,一股神奇的力量立刻控制了暴躁女俠的身體,叮啷一聲,鉤劍砸在岩石上,發出了惱人的悶響。
「嘿、嘿……小娘皮,你想謀殺親夫呀?做夢去吧!」
石誠慵懶地伸展著瘦弱的身板兒,輕易捏住了武林女俠依然紅腫的乳尖,把玩幾下後神色一變,惡狠狠地道:「黑玉潔,你聽好,要是不聽話,我就滅了你天機谷!」
惡奴一把推開被嚇傻的女人,聞了聞掌心沾上的溫香,話鋒又一轉,就像自言自語道:「官胖子不是經常用這招威脅你們嗎?嘿、嘿,還挺管用,怎麼樣,要不要與我做一個交易,事成之後,咱們各走各的,誰也不欠誰?」
「姓石的,是不是你殺了夢鐵火?你的武功怎麼來的?」
也許是昨夜的劇變讓黑玉潔思緒改變,有了更多的思索空間,終於發現了江湖傳聞的破錠之處。
面對暴躁女俠難得安靜的詢問,小家丁兩肩一聳,兩手一攤,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然後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道:「那些事總會水落石出,你只管說答不答應?」
「我答應!」
隱帶幽怨的美人佳音接過了話頭,白冰清也醒了,囉 嗦美女明顯更正常一些,第——反應就要尋找破爛的衣裙。
黑玉潔也迅速動作起來,穿衣之後,她突然出乎意料的對石誠道:「好,我也答應,咱們擊掌為誓吧。」
「妹妹,你真答應?」
石誠與白冰清都一臉疑惑,黑玉潔則寒著臉向前踏出一步,率先對著石誠發楞的手掌拍了一下,然後以無比平靜的聲調道:「說吧,要我們做什麼?」
石誠取得全面勝利,反而瞬間失去了先前主宰一切的氣勢,他可以隨意麵對別人的仇視、厭惡、不屑,但卻不善於應對友善,只得略顯尷尬地咧嘴一笑,下意識撓了撓腦袋。
「呵、呵……也不用乾什麼,你們先撤走幫劍閣的天機谷人手,然後悄悄在鳳凰嶺附近等我就是了,我會去找你們會合,再一起回到西州軍營。」
「你要幫刀堂的忙?」
天機姐妹都猜到了真相,黑玉潔還在思索真假,白冰清已突然熱情百倍歡呼道:「哦,我明白了,你還是男尊幫的人,那陸大俠的死也是假的囉?咯、咯……石頭,你還真是狡猾呀!」
石誠呵呵一笑,話鋒一轉,然後望著懸崖峭壁愁眉苦臉道:「白女俠,你能把我送上去嗎?我上不去,一到白天經脈就會堵塞,只能發揮一成功力。 」
「真的?」黑白姐妹同時美眸放大,白冰清是好奇,黑玉潔則下意識握住了劍柄。
石誠的眼角從黑玉潔的劍柄上移開,無所謂地仔細解釋道:「我一身功力都是師父強行灌進來的,唉,可惜只能在夜晚變成高手。冰清,快送我上去吧。」
白冰清完全相信了石誠的話語,她雖然不愛小家廠,但心中障礙盡去也很是歡喜,毫不猶豫抱起男人瘦小的身形,在石壁上直線上升。
黑玉潔握著劍柄的玉手忽緊忽松,直到白冰清與小家丁的身影消失不見,她也沒有拿定主意。
唉,為什麼自己變得這麼軟弱?
*********
玉狐山,武林四大勢力之一,威名赫赫。
身為山主的玉狐今夜卻突然心煩意亂,獨自一人在書房內原地打轉,地板被踩得瑟瑟發抖,但她還是心驚肉跳。
門外突然響起輕輕的敲門聲,玉狐回身一看,房門雖然敞開,卻不見半個人影。
莫名的煩亂找到了原因,但玉狐的恐慌卻更加強烈,高挑的身子向下一伏,剎那間,她就好似一隻真正的狐狸一般,淩空撲向了視窗。
逃,立刻逃出去!雖然這是她的書房,但狡猾的狐狸卻深知此乃險地,一縷熟悉的感覺喚醒了她心底的惡夢,平臉美婦逃得更加如電似箭。
「評!」
門窗詭異地飛速自行闔上,緊接著一股磅�的氣勢憑空而現,緊緊鎖定了玉狐的氣機,「寶貝小狐狸,我回來啦!嘿、嘿……想不想老夫呀?」
邪惡淫笑在特定的空間內久久迴盪,低沈的聲音在玉狐耳中卻雷霆轟響,恐懼有如浪潮般拍岸而來——惡魔真的回來了!
「啊,是你!」
驚叫脫口而出,玉狐如遭雷擊般向後一跳,整個人撞在了牆壁上,劇痛也不能轉移她放大的瞳孔。
飄忽不定的黑影,邪惡的笑聲,不是那可怕的神秘人,還會是誰?唯一奇怪的是對方並沒有化實為虛,而是面帶黑巾,身穿黑色披風,活生生映入了她的視野。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四章強收玉狐
神秘人出現附近必有惡奴的身影,玉狐下意識環目一掃,眼角余光雖然微不可察,但還是被神秘人逮了個正著 。
鬼魅幻影緩緩向前飄近,怪笑聲肆無忌憚,直刺女人身體,「小狐狸,你在找誰?是不是在找石頭——的大肉棒呀?」
「不……不要過來!」
還未交手,堂堂玉狐山主已嚇得雙手胡亂揮舞,不待惡魔走近,她突然重重一掌拍在了牆上,機關一開,玉狐毫不猶豫向暗道逃去。
「嘎、嘎……寶貝兒,還挺會情調的,好玩丨乙暗道閃電般關閉,還有一支利箭激射而出,玉狐的設計堪稱精妙,奈何她的對手不是普通人,披風一卷就將利箭沒收,神秘人緊接著飛身追進了暗道,氣焰囂張的——自投羅網!
神秘人剛剛進入暗道,身後暗門就被金剛石牆封閉,緊接著一道道火舌飛騰而起,轉瞬就將密道空間變成了死域絕地。
「咯、咯……蠢貨,火燒的滋味怎麼樣?本座還以為你真的天下無敵,真是失望,哼!」
玉狐的身影消失不見,唯有得意的笑聲從四方飛來,女人為了復仇,可謂處心積慮等待已久,如今大功告成,她又怎能不笑?
金鋼石壁的地道,玄妙的陣法,再加上可怕的毒火,這已超出了人類武道的力量,即使是功入化境的神秘人,也不能逃出自然力量的毒手。
「轟——」
火舌終於連成了火海,火焰四射,完全淹沒了神秘人的身影。要想天下無敵,聰明的腦袋才是最強武器,玉狐隔著機關看著火海,依然小心吩咐道:「不到一個時辰,不許打開密道,違令者,斬!」
「啟�山主,小姐請你速回後宅,有急事相商。」
「這丫頭,又怎麼啦?」
玉狐無奈地長嘆了一聲,提到女兒,平臉美婦眼底的煞氣立刻消失大半,如果說是人就有弱點,那玉飛鳳無疑就是如狐美婦唯一的破綻。
「娘親,您一個人進來吧,女兒不想見其他人。」
玉飛鳳的聲音透出明顯的羞澀,讓玉狐很容易就聯想到了女兒家的私密之事,不用玉狐命令,眾隨從已自動退出了內宅,在院門外布下一道嚴密的防線。
平臉美婦寵溺地搖頭苦笑,隨即加快步伐走向了女兒臥房,除去心中惡魔讓她心情特別的好,即使是女兒過於小姐脾氣,她也不介意。
「鳳兒,是不是身子不適?咦?」
隱隱約約的呻吟越來越明顯,走到門外的玉狐剛想停步傾聽,房中突然響起玉飛鳳的慘叫,尖厲無比,驚心動魄。
心一慌,眼一亂,玉狐以為女兒發生了什麼可怕的意外,立刻一掌推開虛掩的房門,還沒看清房中情景,她已整個人撲了進去。
「砰!」
精雕細球的紅木廂門自動關閉,一聲重重的悶響,將玉狐隨即的驚叫完全阻檔。
床幔飄飛的繡榻之上,平臉美少女一絲不掛,騎在一個男人腰間,聳動搖晃,即使是母親飛身而入,她也無暇回過頭來。
少女雙手撐床,身子向上一提,玉狐正好看到半根男人肉棒,不待她看清,女兒的身子已猛然 下沈,滋地一聲,將男人肉棒全根呑沒。
「飛鳳,你在幹什麼!」
玉狐沒有想到女兒的呻吟會是叫床,母親的尊嚴讓她怒火暴升,一時忽略了心中升起的奇怪感覺——看到那男人肉棒時的奇怪感覺!
嗯,真粗、真大,好像……在哪兒見過?
玉飛鳳聽到了母親的怒斥,但她小嘴迸出的卻是迷亂的呻吟,武林惡女先是猛然身子一緊,然後在悠長的餘音迴盪中,高挑的玉體有如一汪春水軟倒一旁,終於現出了那姦夫的模樣。
「狗奴才,是 你!」
玉狐驚怒交加,神秘人來對付她,小家丁則來姦淫她女兒,這兩個該死的傢夥簡直把玉狐山當成了自家後院。
美婦人正想擊殺狗奴才,小家丁已反常的迎了上來,清瘦的臉頰浮現著詭異的怪笑,「嘿、嘿……寶貝兒小狐狸,我、回、來、啦!」
「啊!」
玉狐今晚第二次聽到這一句話,小家丁與神秘人說的一模一樣,卻讓她更加心驚肉跳,手足發冷。
「你……你是誰?」玉狐眼中已看不見面帶羞愧的女兒,只能看見一個不認識的小家丁。
「哈、哈……我不就是我嘛。」石誠一點一點升空而起,整個人離地三尺,然後懶懶地伸展四肢,沾滿玉飛鳳春水的肉棒緩緩向她母親飄近,「寶貝兒,連我都忘了,真沒良心,咱們上次打野戰玩得不錯呀,可惜只進行了一半!」
玉狐恍然大悟,明白了誰才是正主,狡猾女人立刻故技重施,意圖逃進女兒房中的暗道,可惜惡奴的狡猾不在她之下,早已把機關弄 得一清二楚,輕易擋在了暗門之前。
平臉美婦不得不一抖衣袖,沒有拼死之心的狐爪疾射而出,失去信心的招式等如失去了靈魂,小家丁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武林聞名的狐爪就被吹到了屋頂,牢牢釘在了橫梁之上。
不可反抗的霸道氣勢充斥了天地,惡奴眼珠一瞪,玉狐立身空間變得寸步難行,異變的小家丁輕佻地勾住她下巴,然後半真半假地驚嘆道:「雞雞那個東東,狐狸果然狡猾,幸虧老子運氣好!」
玉狐束手就擒,下意識追問道:「先前是誰?」
提到替身,石誠伸向玉狐乳尖的色手中途一頓,回身對還在高潮餘韻中飛舞的玉飛鳳道:「快去把影娘救出來,唉,叫她不要貪玩,偏不信,幸虧有寶衣護體,不然……哼!」
小家丁鼻翼輕輕一皺,玉狐山母女不約而同臉色一白,玉飛鳳迅速穿衣出門,玉狐目光追隨女兒而去,剎那間,她眼底已轉過千百道不同的光華。
目光一來 一回,雖然只是剎那之間,但玉狐的神色卻是天差地別,「咯、咯……主人,奴婢甘拜下風,任憑您處置,喵……」
武林貴婦高挑威儀的曲線突然波浪湧動,一個美妙的回身旋轉,她四肢著地,不僅銷魂扭動,還盪著眼波,挑著唇角,用最誘惑的聲調學了一聲貓叫,「喵……主人,奴家叫得好不好聽,喵,主人,快來寵愛您的小貓咪吧。」
「啊!」
石誠看著女人爬到了腳邊,舌尖沿著自己的腳背向上滑動,好色的惡奴反而呆若木雞,雞雞那個東東,老子還沒催發水之玄功,這女人怎麼就發浪啦?嗯,陷阱,一定是陷阱。
石誠昂然站立,暗中把功力運到了肉棒之上,只等玉狐一口咬下,他就發動無情狠辣的反擊。
如狐美婦靈活的香舌掃過了小腿、大腿,果然來到了男人下體,朱唇緩緩大張,一點一點地呑沒了陽根,然後——用心地吮吸起來。咦?
意外的結果讓石誠眨了眨眼,低頭一看,玉狐不僅吞吐得十分賣力,而且還斜眼向上大拋媚眼,討好的眼神關注著惡奴神色的變化,尋找著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小家丁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大手抱住玉狐的腦袋,肉棒在女人口中用力抽插起來,「騷狐狸,你先前還想燒死老子,怎麼一下就變了?」
男人的五指揉捏著玉狐乳珠,說到這兒,不由狠狠掐了一下。玉狐發出了疼痛與慾望混合的聲音,顫聲暱語道:「主人,奴家只想跟隨最強者,如果主人連那一點難關都過不了,怎配當奴家的主人呢,喵……」
騷狐狸一邊用力呑吐肉棒,一邊繼續表白投降之心道:「奴家做夢都想成為無敵強者的女人,唔……識時務才是聰明人,呀……主人,用力干奴家吧,奴家就是您的騷狐狸,小貓咪,喵……」
玉狐絕不是三貞九烈的閨中婦人,石誠不用多費心思,也明白了對方心靈變化的原因,雖然反過來被女人依附利用,但從不把自己當做好人的少年卻很是理解。
既然沒有真情真意,那就一起逢場作戲吧,雞雞那個東東,人生不就是一場戲嗎?
「喵……唔……」含混的母貓聲久久迴盪,玉狐用她的深喉刮弄著地球少年的肉棒,用她的唇舌使勁吞嚥著惡奴暴射的陽精。
「啵!」
石誠一輪射精後,正想轉換姿勢,玉狐竟然一口含住了他的春丸,激情而小心的舔卷兩粒肉蛋,舔得小家丁渾身酥麻,心情暢快。
「哈、哈……騷狐狸,真乖,啪!」
男人淫靡的一掌拍在了美婦人高翹的美臀上,掌聲還未消失,影娘已氣沖沖地躍了進來,二話不說,一腳就踢翻了赤裸的玉狐。
「賤人,竟敢設計陷害姑奶奶,饒不了你。」
「影娘姐姐,是奴家不好,你打我吧,奴家知錯了。」
影娘也像石誠一樣愣了愣,女殺手隨即更加迅速地明白了過來,「咯、咯……賤人,你倒是見風使舵得快,哼,誰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悔改,趴好,讓主人好好插你。」
女殺手絕對是惡奴最佳助手,不僅將玉狐擺成了最騷的求歡姿勢,而且將剛剛進門的玉飛鳳也扒了個精光,「主人,你先乾騷狐狸,等會兒再將她們母女一起幹,咯、咯……奴婢先幫你調教調教。」
玉狐母女遭到如此淫弄,玉飛鳳固然習慣成自然,玉狐竟然也一臉歡喜,主動叫起床來,「啊,主人,奴婢下面好癢,好想要……啊……要主人的大肉棒!喵、喵……」
騷狐狸學貓叫,果然勾得小家丁魂搖魄盪,一個箭步,肉棒玩起了百步穿楊。
「噗!」
肉棒分開了花瓣,圓頭插入了蜜穴,推入的波浪最是熱血沸騰,春丸一顫,惡奴肉棒已經全根而入。
「啊喔……」
前所未有的巨大讓玉狐的三魂七魄都飛出了頭頂,身為武林一方豪強,女人從不缺少強壯的面首,但她卻被惡奴這一插插得雙眸翻白,魂搖魄盪。
圓頭在花心里略一攪動,隨即開始連續抽插,趴伏在床邊的玉狐身子劇烈晃動,隨著春水打濕雙腳地面,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女兒會被小家丁征服。
「啪、啪……」
石誠雙手摟住玉狐柔軟的腰肢,興起之下,一連就是上百記狂野的猛插猛抽,插得媚唇紛飛,抽得春水四濺。
成熟美婦朱唇張到了極限,舌尖久久地在銀牙間彈動,上一道呻吟還在唇邊打轉,後一道尖叫已破空而出,「啊……主人,好深……深,啊哦,頂到奴家心窩了,呀——」
平臉美婦彎曲的身子猛然彈了起來,佈滿香汗的裸背緊緊貼在石誠胸膛上,使勁摩擦還不夠,她狂亂地扭過頭來,無比焦躁地狂吻男人的脖子、臉頰、耳朵,與此同時,武林貴婦飽滿的媚唇開始顫抖收縮,嬌嫩的花心就似嬰兒小嘴,咬著男人圓頭死死不放。
「呃!」
惡奴面對女人下體的「吻」十分滿意,對女人上面的吻卻不喜歡,不待陽精噴射的女人從僵硬中恢復正常,他已經一把將之扔到了床榻上。
「咯、咯……主人可以玩母女花了,你看,這對賤人母女下面還真像呢。」
床榻上,玉狐與玉飛鳳並肩而躺,熱心的影娘將她們的下體同時大大扳開,指著那還未合攏的蜜道圓洞道:「主人,你姦得太輕了,洞洞這麼小。」
石誠怎會讓影娘失望,立刻猛撲而上,放大的陽根首先脹大了玉飛鳳的蜜穴,然後一個翻滾,順勢又插入了玉狐體內。
曾經的幻想在這剎那變為了現實,小家丁的慾望因母女花而更上一層樓,一邊抽插著成熟母親的桃源,一邊又把青春女兒抱了過來,啪的一聲,母女倆赤裸的肉體重疊在一起。
「轟!」
慾望的巨浪瞬間洶湧而來,石誠的肉棒完全失去了控制,瘋狂的抽插已不分目標,不辨前後,依稀間,他知道飽滿一點的是玉狐的下體,嬌嫩一點的是玉飛鳳的陰唇,最緊窄的則是玉狐的後庭,因為是頭一次後庭開苞,惡奴的肉棒上還沾上了幾絲血跡。
淫邪地將血絲擦在了母女倆乳溝之中,小家丁不由咧嘴一樂,小虎牙肆無忌憚地閃動好色之光,嘿、嘿……會武功的娘兒們就是爽,幹起來也方便,沒有那些噁心的東西,也不需要繁瑣的準備,老子姦,使勁的奸,大奸特姦。
「咯、咯……主人,奴婢也要玩!」
一旁的女殺手被房中的春色包圍,長腿一閃,野性的身子已從後抱住了石誠,乳浪在男人背上滾動,她的雙手則用力推動男人腰肢,間接「幹」著高高在上的玉狐母女。
影娘這麼一捂亂,近百記抽插後,石誠陽根一跳,他立刻抽身而出,只見一股強勁的白色淫彈猛射而出,一路飛灑,灑遍了房間。
畫面一轉,惡奴昂然站立,玉狐母女並排跪在他腳下,兩張檀口爭搶著男人肉棒,而影娘則蹲在她們身後,興致勃勃地指姦兩女。
「哈、哈……影娘,過來一點。」為了讚賞最佳助手的乖巧熱情,石誠也躺了下來,紅舌遊走在影娘小麥色誘人的身子上。
一個男人,三個女人,在房中地面形成了一個特別的圓圈——性愛圓圈,圓圈緩緩轉動,呻吟從未消失,今夜注定是一個狂歡之夜。
迷亂夜色沈入大地,慾望大戲終於告一段落,看 著倦極而眠的三個女人,小家丁得意地微微一笑,隨即也躺在美人大腿上進入了夢鄉。
眼一閉,夜晚過去了,眼一睜,白天來臨了。
石誠剛剛睜開眼簾,玉狐已親自端著臉盆毛巾,跪在他面前,平臉美婦的反應比惡奴預期還要完美。
嗯,果然是一個絕對勢利的女人,老子昨夜的警惕白費了。
玉狐洗臉,玉飛鳳穿衣,一對美麗母女花把小家丁服侍得渾身發酥,影娘這貼身護衛反而沒了下手的地方,報復性地又玩起了赤裸母女倆的身子。
「主人,奴家可以穿衣服了嗎?」
玉狐討好地回應著影娘的戲弄,媚眼拋向了石誠的同時,指尖輕輕掃過了他褲子下隆起的部位,若有似無的力道反而更加誘惑曖昧。
投降的女人果然不愧狐狸之名,騷得風情萬種,媚得恰到好處,把石誠樂得心花怒放,色手在美婦人翹臀上淫靡一拍,笑語道:「呵、呵……狐狸寶貝兒,以後在外面你還是高高在上的玉山主,穿上衣裙出去吧,嗯,內衣就不用穿了,反正回來也要脫。」
「咯、咯……主人放心,奴婢隨時恭候您的寵幸。」
玉狐自己要求穿衣,穿到一半卻又主動脫了個精光,然後縱體入懷,將惡奴的肉棒全根呑沒,一邊起伏聳動,一邊說起了正事,「主人,劍王陰險貪婪,一直想收編奴家的玉狐山,如果主人想幫刀堂打敗劍閣,奴家倒有一個好法子……啊,主人,重,再重一點,求求您,喵……」
石誠也在快感中汗毛直豎,白天他雖然只有一成功力,但肉棒的功力可沒有後退,圓頭一震,腰身一挺,女人的小腹立刻高高鼓起,破浪湧動。
陽精與春水在蜜道中交會,石誠不但聽完了玉狐的計劃,而且還徹底見到了女人的忠心,不需要證據,只靠水之靈覺,小家丁已知道,自己又得到了一個狡猾變態的助手。
「哈、哈……騷狐狸,你這麼賣力,該得到獎賞,說吧,想要什麼?」
玉狐也明白小家丁不是正人君子,沒有絲毫尷尬,無比自然道:「咯、咯……主人既然是小公主的未來皇夫,又是男尊幫少幫主,官無極一除,天下定是主人您說了算,嗯,奴家沒有多想,只想到時也弄個一官半職,過一過當官的癮。」
玉狐說話之時,蜜穴四壁用力收縮,就好似萬千小手在摩擦小家丁的慾望之源,讓她的要求顯得更加「誠懇」。
石誠果然被感動了,奮力向上一挺,抵著美婦人下體狂猛噴射,同時凝聲道:「行,只要你不造反,這個沒問題。」
「主人,您真好!噢……」
玉狐歡喜無比,激動地俯身吻住了石誠的胸膛,平整光潔的玉臉剎那光華流轉,明艷照人。
看著權勢女人那發狂發情的模樣,石誠得意之餘突然冒出一句,「雞雞那個東東,究竟咱們誰搞定了誰呀,你不會早就想依附我了吧,怎麼連路線草圖都畫好了?」
如狐女人嫵媚而又詭異地咬唇一笑,「主人,只要您是強者,奴家就永遠是您的小貓咪,喵……主人放心,奴家跟了您,絕不會接近其他男人,奴家的身子永遠是主人一個人的!」
玉狐的誓言特別現實,但卻讓石誠更加放心,他已習慣了這鏡花大陸名女人們的變態,這玉狐如果不是這樣,他反而會覺得奇怪!
唉……看來為了不被這騷狐狸背叛,只有繼續當強者了!嘎、嘎……刀堂的險山群峰依然籠罩在硝煙之中,劍閣人馬瘋狂進攻,雙方的鮮血逐漸將山野染成了暗紅色。
劍閣攻不上去,刀堂也沖不下來,這是一場慘烈的血戰,天機谷高手雖然無故撤離,但情勢對刀堂依然很不利。
劍光與黃雪雯掀開了主帳帳門,興奮道:「父親,世子帶著十萬大軍很快就要到達鳳凰嶺了,還有西州各派的高手隨行,相信不用多久就能打開兵庫!」
「十萬?」
劍王聞言不怎麼喜悅,反而皺起了眉頭,如果西州很快就打開了兵庫,那劍閣如何分到一杯羹?除非盡快打下刀堂,提前進駐鳳凰嶺。
劍光意念一變,終於明白了劍王的煩惱,忍不住雙目放光道:「父親,何不出 動」劍人「強攻,那就有多餘的時間了。」
劍王也不由大為意動,隨即又為難嘆息道:「唉,辦法雖好,可是一旦」劍人「曝光,我劍閣將再無奇兵可用,一不小心,還會引來天下各派的群起圍攻!」
兩難的嘆息在大帳中無奈盤旋,帳外突然響起一陣喧嘩,一個劍閣幕僚在帳外道:「啟�盟主,玉山主帶著玉狐山主力大軍前來助陣。」
「哈、哈……來得正好,天助我也,快請玉山主,有何條件盡可細談。」
既可隱藏自家奇兵,又可以削弱強大盟友的實力,還可以解決最重要的時間問題,如此變化堪稱一箭三雕,難怪劍王笑得無比豪爽。
第八集水火同歡第五章喑戰春色
劍王與玉狐相談正歡之時,刀堂氣氛卻是一片凝重。素色披風擋住了木青霞豐盈的曲線,雖然剛剛經歷大變,但毒手天仙的美陣依然狠辣明亮,「刀堂主,玉狐山已出兵,咱們應該儘早撤離此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木幫主好意刀某心領,刀堂決不能失去刀堡,否則刀某如何立足天下?哼,就是戰到最後一兵一卒,刀某也要與劍老匹夫拼個你死我活。」
刀霸的回應在木青霞意料之中,新任男尊幫幫主的她又把目光轉向了夢餘恨,希望老盟主能勸動好友,離開死地。
夢餘恨略顯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唉,夢某也不逃啦,前有劍閣,後有西州,一旁還有水月皇朝的人馬,天下之大,咱們已無處可逃,刀兄說得對,戰死沙場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行,咱們決不能等死,纖塵有一主意。」即使身處絕境,水之聖女的聖潔無暇也讓眾人眼中一亮,陸纖塵凝重認真地拋出了驚人之言,「纖塵來刀堂的路上,見過火之聖女月茵,她代表月無情提議,與咱們結盟共抗西州!」
「什麼,與朝廷結盟?開什麼玩笑!」
剎那間滿堂喧嘩,眾人甚至不相信這是陸雲天的女兒說出來的話語。
陸纖塵坦然面對眾人指責的目光,怡然自得繼續道:「水月皇朝已換成小公主當政,我與她打過交道,小公主也不贊同水無心的做法,再加上月無情支持,天下必可回複太平,這不正是咱們一直追求的嗎?」
聖潔佳人仙音環繞,字字珠璣,可惜眾人的思緒卻總是轉不過來,水無心長久的壓迫、追殺、欺淩,讓天下男人的怨恨已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謊言,狗朝廷全是謊言,一旦咱們幫他們度過難關,水月大軍就會圍剿武林,大家絕不能相信水無心的女兒。」
「對,說得對,殘暴女皇的女兒也肯定不是好人,水聖女,你千萬別輕信謊言,毀了陸大俠生前威名。」
各幫各派反對的聲音超出了陸纖塵預料,她只得黯然走出了中庭,相伴身旁的夢羽衣與刀如怡也是一臉的無奈,唯有木青霞留在了廳中,聰慧美婦不得不假意斥責女兒,用男尊幫的威儀平息了眾人的怒火。
刀堂吵鬧之時,相距不遠的一片密林之中,響起了小家丁詫異的聲音。
「咦,冷將軍,上將軍沒來嗎?」
冷雲永遠好似一塊千年不化的玄冰,冷冷回應道:「上將軍要穩住朝廷百官,特命本將軍帶了一千精兵入東州,上將軍有令,你的行動由我直接指揮。」
一股鬱悶油然而生,石誠臉上還是嘻笑依然,對話幾句後,小家丁的偽裝神功被瞬間擊破,「什麼,讓劍閣與刀堂兩敗俱傷?不是說好要結盟嗎,不能不講信用呀!這真是上將軍的命令?」
「這是——女皇的命令!」
冷雲激昂無比的聲調嚇了石誠好大一跳,此時的他雖然已是絕頂高手,但對水無心的恐懼已是一種本能,「什麼,女……女皇?」
「陛下放心,冷雲一定不辱使命,絕不會給江湖逆賊生存的機會。」冰塊女將猛然單腳跪地,仰面向上對天明志。
石誠眼神一顫,彷彿看到一個扭曲的背影,雞雞那個東東,這女人跟著水無心時間太長了,已經走火入魔啦!不行,一定要說服她。
小家丁還沒來得及施展三寸不爛之舌,冷雲已好似被女皇附體,蠻橫兇殘道:「石爵爺,我不管你是不是真與男尊幫反目成仇,你只需記住一點,如果你想推翻先女皇的律法,哼,本將軍定斬不饒,就是小公主也保不了你!」
話語微頓,冰塊女將更加陰冷道:「對了,忘記告訴你,月家兩位小姐,還有李玉瑩,都在本將軍大營」做客「,你不想她們有個三長兩短吧?」
赤裸裸的威脅殺氣強烈,冷雲根本不給小家丁討價還價的機會,標槍般身影兀自破空而去,厚背長刀拖出凜凜風聲。
石誠呆站了好一會兒,這才重重吐了一口唾沫,雞雞那個東東,計劃好好地,半路又殺出一個發瘋的臭婆娘,這可怎麼辦?
想不到水無心死了也有這麼大的力量,真他娘的——變態!
唉,一邊是纖塵與羽衣,一邊是月氏姐妹,自己到底救誰?強收玉狐的興奮被寒流凍結,石誠的情緒墜入了谷底,他這才認識到,朝廷之事這麼複雜難搞。
夜晚來臨,平凡的小家丁剎那搖身一變,踏著夜風摸進了刀堂,準確地溜進了夢羽衣閨房之中。
「什麼,老傢夥們不願逃命?」與幻夢玉女剛一碰面,還沒來得及互訴衷腸,小家丁的信心又受到了沈重打擊。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武林各派也這麼頑固難搞,不好玩!
窈窕玉女陪伴著無奈嘆息,小家丁從來不是堅忍不拔的主兒,意念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嘻笑著摟住玉女老婆,「羽衣,我這就殺進冷雲大帳,把月家姐妹救出來,然後帶著你們一起私奔,管這些蠢貨打生打死,怎麼樣?呵、呵……」
「大膽淫賊,竟敢誘拐夢幻山莊大小姐!」
一聲冷斥從窗外傳來,窗門一顫,高挑聖潔的倩影已在月光中飄然而入,正是與小家丁有「殺父之仇」的水之聖女。
裙角在虛空狠狠一盪,陸纖塵由悠然化為了猛烈,好似一股狂風直向惡奴卷來,下一剎那,聖潔佳人已倒入惡奴懷中,臉頰潮紅,呼吸急促,雙眸波光迷離,絕色誘人。
「嗯,臭小子,不許使壞,啊……」
陸纖塵玉體發顫之時,夢羽衣也發出了羞澀的呻吟。
「哈、哈……老婆,想死老公了!」
惡奴一左一右抱著兩大美人,床笫間特有的氣息悄然瀰漫,正事早已被無賴少年一腳踢到了九霄雲外,美人衣裙的飄飛成了天地間最美的畫卷。
「啊,臭小子,你害死陸大俠,還敢欺負他女兒,本女俠要為民除害,惡賊,呀——」
幻夢玉女一躍而上,正義之身猛然下壓,正好坐在了天下第一惡賊的陽根之上,一坐到底。
「啪、啪……」
石誠雙手撫弄著聖女無雙的細腰,陽根則連續向上聳動,進出著玉女窈窕的蜜穴,同時一臉委屈道:「是師父強行要把一身功力傳給我,可不是我害他,唉……他倒好,玩什麼破碎虛空不回來了,留下一身罵名給我。」
陸纖塵完美的玉腿夾住了石誠的手臂,迷離的美眸浮動無限崇拜,「父親已進入天道之境,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破碎虛空呀!」
石誠突然將陽根從幻夢玉女體內抽出,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插入了水之聖女花心之中,激情狂野的一擊令陸纖塵一聲尖叫,高挑的身子弓挺而起,嫣紅剎那瀰漫了肌膚。
「纖塵老婆,你是要老公,還是要天道?啪、啪、啪!」
石誠每問一句,慾望之源就會無比兇猛地擊穿花心一次,陽根一遍又一遍地打擊美人子宮花房,聖女的心防一點一點地淪陷後退。
「噢……老公,要……要你,纖塵只要你!」
聖女秀發飛舞,銀牙狠狠咬入了男人肩膀,四肢更緊緊摟住霸道男人的瘦弱身板兒,激情在這剎那飛上了巔峰,靈與欲渾然合一。
幻夢玉女追逐而來,秀美的玉手大膽地往前一探,握住了石誠剛剛空閒的無敵陽根,咬著情人耳垂暱語道:「石頭,人家也要追尋天道,也要破碎虛空,咯、咯……」
天下武人一生的夢想竟然變成了調情之語,小家丁果然「勃然大怒」,一個餓虎撲食將窈窕玉女壓在了身下。
「啊,石頭,插……插錯啦!」
「嘿、嘿……老公我故意的,你還想不想天道?」
小家丁舌尖在玉人乳峰下溫柔打轉,陽根卻在玉人後庭野蠻推進。
窈窕玉人的後庭何等「窈窕」,惡奴的巨物即使縮到最小,推進的速度依然無比艱難。
圓頭堅定野蠻地破開了後庭,一寸、兩寸……寸寸推進,只見玉人美臀一分一分地豐腴起來,美妙的臀浪蕩漾之時,夢羽衣終於發出了特別的呻吟,令一旁的陸纖塵美眸也不由浮動羨慕的光華,下意識�起了她渾圓的臀丘。
畫面一轉,石誠又來到了一間美人臥房內,穿窗而入的傢夥故意加重了破空之聲,但床上的豐盈美婦還是安然側臥,氣息悠長。
石誠靜靜地待立在床邊,看著師娘成熟誘人的曲線,品味著美婦散發的熱辣氣息,他也不急著撲上去,而是意念一動,水之玄功鋪天蓋地籠罩了大床。
床上尤物還在「沈睡」,但臉頰卻在無聲無息中紅暈密布,再過幾秒,木青霞的呼吸急促起來,美人緩緩翻了個身,但還是美眸緊閉,不願醒來。
一場暗戰在春色中上演,特別的情趣讓急色少年也能穩住腳步,雙目一亮,如有實質的目光在師娘乳暈、幽谷來回掃動。
睡美人似乎開始做夢,兩腿微微夾緊,身子輕輕扭動,無意之間,美人衣衫被春風吹動,半露的乳暈好似利劍刺向了臭小子眼簾。
「嗯……」
石誠鼻翼一聳,他嗅到了空氣裡的一股幽香,順著香氣的軌跡,小家丁凝神一看,瞳孔差一點爆炸。
哇,師娘的褻衣已被春水打濕,銅錢大的濕痕越來越明顯,不停擴散,濕透了的褻衣緊貼桃源禁地,小家丁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玉門花瓣的形狀。
水之玄功受到了刺激,力量瞬間倍升,一股巨浪猛然射穿了木青霞下體褻衣,美婦人再也忍受不住,怒氣沖衝睜開眼來,罵道:「小淫賊,還不上來受死?」
美婦剛一開口,小家丁已經縱身一躍,赤裸的陽根百步穿楊,噗的一聲,徒弟與師娘合二為一。
禁忌的激情不可抵擋,石誠在師娘一人身上用盡了力量,直到精疲力竭,他才將噴射後依然不願變軟的陽根抽離而出,然後氣喘籲籲地躺在了美婦人身邊。
木青霞更是癱軟如泥,但她的意志可強多了,很快就恢復了說話的精力,傲然挺立的乳峰一側,美婦人輕輕撥開了壞徒弟捂亂的色手,「石頭,天一亮,劍閣就會發起強攻,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小家丁手指堅持不懈地襲擊著師娘聖峰,唇角一撇,略顯悶氣道:「原本準備讓你們混在玉狐的人馬里撤退,現在我是兩頭受氣,雞雞那個東東,不想管其他人死活,師娘,乾脆咱們私奔吧。」
念頭雖然一閃而過,語氣也是半開玩笑,但自從受到冷雲打擊後,臥底家丁的工作積極性早已沈到了谷底。
毒手天仙狠狠白了石誠一眼,她了解臭小子的懶惰本性,主動將乳珠送入了他口中,一番特別的鼓勵後,石誠果然有了幾分動力,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
「嘿、嘿……有辦法了!師娘,徒弟準備——搶女人!」
「轟!」
打破禁忌的師徒正在竊竊私語時,巨石砸中城堡的轟鳴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天色已亮,劍閣的強攻就此拉開了序幕。
木青霞迅速穿衣出門,衝入了戰場,而小家丁則四肢一伸,真正睡起覺來,果然不管外面打生打死。
玉狐山不僅高手盡出,就連玉狐母女也衝到了前線,讓劍王父子得意不已,雙方勢力雖有差距,但刀堂天險關卡頗多,一個白天過去了,刀堂還是勉強守住了最後的大門。
戰鼓暫停,黑夜來臨,也到了小家丁粉墨登場的一刻!經過一天的苦戰,武林群雄已沒有談論的心思,各派首領紛紛走向自己的院落,人人眉宇間都籠罩著一片陰霾。
刀如怡習慣地遠離人群,自從丈夫去世後,溫柔佳人臉上就再沒有笑容。
夜風盤旋,幻影飄動,花信佳人還在黯然神傷,身後突然傳來侍女的驚叫聲。
「啊,有刺客,快來人呀,少夫人被捉走了!」
捉走,自己被捉走?
哀傷讓刀如怡思緒遲鈍,低頭一看,這才發覺自己正被一個蒙面人抱在懷中,剎那間,刀少夫人柳眉一緊,精巧飛刀滑入掌中。
「少夫人,是我!」
飛刀被無形的力量擊落,石誠表明身份的同時,溫柔的力量讓劇烈掙扎的端莊少婦進入了夢鄉。
不到一分鐘,刀堂已亂得一塌糊塗,刀霸率先沖到事發之處,侍女顫抖著�手一指刺客離去的方向,刀霸立刻沖天而起,同時不忘顧全大局道:「小心賊人調虎離山,你們不準跟來。老夫如果一個時辰內沒有回來,請夢莊主暫時打理一切。」
刀霸衝出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夢餘恨也發出了怒吼聲,夢羽衣竟然也被抓走了,老盟主做了與刀霸相同的決定,獨自追了出去,然後把指揮大權移交給了木青霞。
「咯咯……真好玩!」
幻夢玉女身為人質,卻笑得特別開心。
笑聲喚醒了沈睡的刀如怡,端莊少婦見自己還被小家丁摟抱,玉臉一紅,奮力掙扎,可是卻怎麼也掙脫不了臭小子的摟抱,反而被石誠藉機大佔便宜。
惡奴摩擦著刀少夫人飽滿的酥乳,柔膩的小腹,不由心火一盪,慾望之源在不恰當的時候有了不恰當的反應。
噌的一聲,男人陽根重重彈打在溫柔佳人桃源之上,雖然隔著幾層衣衫,但那滾燙的溫度卻燙得美少婦雙陣翻白,玉臉通紅,驚叫脫口而出。
「砰!」
一記重重的爆栗敲得小家丁頭暈目眩,夢羽衣實在看不下去了,及時上前救出了嫂嫂,一記白眼將色狼盯在了原地,「臭小子,你再敢欺負嫂嫂,本小姐就不與你做買賣啦。」
不一樣的玉人將此等大事也當作了買賣,小家丁是哭笑不得,委屈無處訴訟,只得把思緒轉到了正事上,嘻笑剎那消失,他燦若星辰的目光直視刀少夫人,首次無比鄭重地解釋道:「刀姐姐,我沒殺鐵火大哥,他的仇我一定會報,也會替大哥好好照顧你!刀姐姐,我、喜、歡、你!」
「你……」
夜色突然靜止下來,刀如怡淚花突兀停止,端莊佳人心如亂麻,久久不知是何滋味,原來、原來……她竟然這麼在乎小家丁的一句話語,甚至是一記眼神!
「轟隆隆!」
刀霸的坐騎將夜色攪得上下翻飛,他已失去了女,怎會再容許女兒出事。
「刀堂主,既然這麼性急,那我就先成全你吧!」故作神秘的聲音還未響起,偷襲的勁氣已先一步打中了刀霸的坐騎。
普天之下,功如化境還這麼無恥狡猾者,自然非小家丁莫屬。
駿馬前蹄——軟,刀霸整個人立刻向地面栽去,一聲大吼,刀堂之主不僅在半空穩住了身形,而且刀光還匹練般斬向了看似空蕩蕩的腳下空間。
「鐺——」
金鐵交鳴,火花四射,蒙面的石誠被生生打現了身形,小家丁不由暗自咋舌,天下五大高手果然名不虛傳,他雖然功力猶有過之,但經驗卻差之甚遠,由實化虛此等神技反而顯得華而不實。
「轟!」刀霸落地的雙足猛然加速一沈,地面剎那裂痕斑駁,一道致命的氣浪直向神秘刺客射去。
沙塵還在如箭飛射,一代高手已人刀合一,狂野的刀風將空間變得凝滯難行,石誠除了硬接之外,已無閃避的可能。
面對刀霸兩敗俱傷的野蠻打法,小家丁成為高手後,首次生出恐懼之心,他可沒有刀霸那等視死如歸的勇氣,臉色一變,急忙將最強大的盾牌——刀如怡擋在了身前。
無恥打法果然比狂野之招更有威力,刀霸一往無回的殺招瞬間大亂,好在豪邁宗師的刀法已能收放自如,刀光從刀如怡頭頂斬過,刀霸更順手抓住了女兒的手臂。
就在這瞬息之間,石誠突然從刀如怡身後冒了出來,一指點向了刀霸胸前要穴。
星空夜月似乎也隨指而動,石誠這一指堪稱神來之筆,將陸雲天的功力與他的狡猾渾然合一,空間急速收縮,小家丁唇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電光石火之間,惡奴的小虎牙猛然一頓,一股強大的力量竟然從刀如怡體內暴射而出,狠狠將他打飛而去,撞碎了好幾塊山石。
姜還是老的辣,刀霸雖然不狡猾,但卻擁有了小家丁難以企及的閱歷,當他拉住女兒手臂時,已下意識注入了強大的內息,小家丁反而被偷襲了一下。
「是你!狗奴才,老夫砍了你!」
強大的勁風吹開了石誠的蒙面黑巾,刀霸的怒火暴升三丈,不待嘴角流血的小奴隸緩過氣來,絕世狂刀已斬碎了虛空,直奔石誠脖子而來。
刀風過處,沙塵碎石升空而起,好似一條神奇的「繩索」隨刀起舞,下一剎那,刀風、沙浪突然濺落地面,刀霸一臉震驚,高舉狂刀卻不能動彈。
「嘿、嘿……刀姐姐,這兒就交給你了,你好好與刀堂主解釋一下。」
關鍵時刻,刀如怡臨陣反戈,竟然點住了父親的穴道,一臉驚悸的小家丁吐了吐舌頭,隨即戴上黑巾,再次隱入了黑暗。
時光一晃,畫面一閃,歷史又開始輪迴,相似的一幕在荒野上演。夢羽衣出指比刀如怡堅定許多,突然點住夢餘恨穴道後,窈窕玉女嘻笑道:「父親,女兒可不想為了面子困死刀堡,嘻、嘻……您別瞪眼珠子嘛,女兒這也是為了莊中幾千兄弟著想。」
刀堡之中,成為臨時首領的木青霞緊盯著記時的沙漏,在眾人的耐性即將消失之時,出外探查的水之聖女終於飄然而現。
「娘親,大事不好,刀伯伯與夢伯伯都中了圈套,此時正被敵方高手圍攻。」
中堂剎那一片怒吼之聲,木青霞適時振臂一揮,各派高手紛紛飛身上馬,誰也沒有反對,也不可能反對棄堡而出的決定。
黑夜下,劍閣大營內,劍王父子正在商量大計。
突然,大地一陣顫抖,滿天雀鳥紛飛,他們還以為刀堂要夜襲大營,急忙全軍戒備,可是片刻之後,刀堂人馬卻從大營旁邊的空地風馳電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