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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我的笨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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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魔鬼長住。

  毋須懼怕它,毋須厭棄它,毋須驅趕它。它會在你死的時候離去,它就是你
自己。

  魔鬼會在你心中點燃一把火,但做決定的,終究是你本人。

  「來喔,便宜的包包,先生小姐來看看,仿名牌包手工製作…」我在市場一
間攤位後聲嘶力竭地大聲叫賣,希望能多賣出一點貨品,不然今天晚上又只能吃
白粥配罐頭了。

  這攤位並不是我的,而是市場某個老闆托我照顧的,除了底薪外,每賣出一
件商品,可以抽一些獎金,所以這些貨品的賣出與否,關係到我每天的生活水平
,只靠底薪,實在沒辦法生活,誰叫我一沒學歷,二沒專長,三沒體能幹力氣活
呢?

  我叫張想,今二十歲,父母雙亡,還留下一個小我兩歲,有輕度智能障礙的
妹妹張雪,所以我高中就輟學出來打工維生,因為不放心把妹妹放在學校,也沒
那個錢,她在我上班時會留在家裡,等我下班才回家和她一起吃飯,教她功課。

  「快點快點,我還趕著回家煮飯。」眼前一位婦人對我催促道。

  「大姐謝謝,這是您的包包。」我手腳俐落地將包包交給婦人,看著她扭動
肥大的屁股快步離去。雖然我尊稱為她大姐,但她看去上去其實已經六十好幾。
沒辦法,人在江湖混,有時候就是只能睜眼說瞎話,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早已
練就了一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

  眼看天已經黑了,我含笑目送這最後一位客人離去,便開始整理起我的商品


  我和妹妹住的房子是父母留給我們唯一的遺產,某棟位於郊區的破公寓,一
層有兩戶,兩房一廳,一個浴室。我們就住在最高的五樓,樓下都是一些上了年
紀退休的小氣叔叔嬸嬸,面色陰暗,講話酸里酸氣,打心底瞧不起我和妹妹。

  公寓頂樓是曬衣場,這棟房子的歷史已經有四五十年,久未裝修的牆壁外爬
滿綠色的青苔,遠看還以為房子戴了頂大綠帽,這裡沒有電梯,樓道間漆成紅色
的扶手掩蓋不了它生�的事實,一摸上去都是鐵�,搖搖欲墜,夜裡寂靜的跟間
鬼屋似的。

  我踩著自行車回家,今天的業績還不錯,我心情大好,五音不全地哼哼起了
陳亦迅的歌:「十年之前∼你不認識我,我不屬於你∼」

  氣喘噓噓地爬上五樓,我一打開門,就是一陣香風撲鼻,被一個柔軟的嬌軀
擁住。這是妹妹對我獨特的打招呼方式。

  「哥,你回來啦。」妹妹只穿了件白色素T,因為是好幾年前買的,現在尺
寸早已經不合,碩大的乳房將素T撐的緊緊的,胸前露出快二分之一的乳房,此
刻壓在我胸前,柔軟的觸感讓我一陣心搖神移。

  我笑道:「小雪放手,哥要不能呼吸了。」她每天在家中看一些卡通,非常
無聊,最期待的事就是我回家陪她玩了。

  我寧可自己吃苦,也不願意讓妹妹餓著,所以賺來的錢大部份都拿去給正處
於生長期的妹妹吃喝。她才十八歲就長到了一六八公分,有一雙近乎完美比例的
美腿,發育良好的乳房懸於她的胸前,如兩滴圓潤飽滿的水滴。我因為長期的營
養不良,顯得很纖瘦,不到165的身高,一起出門時,比起哥哥,更像是弟弟。

  「哥!太晚了。」妹妹噘起小嘴抱怨道,小臉上滿是埋怨。古有王寶釧苦守
寒窯十八年,今有張雪空坐破房一整天。

  「唉,哥還不是為了要讓妳吃好吃的?妳看這是什麼?」我提起手上在路邊
攤買的地瓜球,這是妹妹最愛的小吃。

  「哇!最愛哥了。」她鬆開手,來搶我手上的地瓜球,我才注意到,她只穿
了一件白色的小褲褲就到處亂跑。

  我手一伸,將地瓜球從她手裡拿開,佯怒道:「妳怎麼又穿這麼少,不是跟
妳說妳已經長大了,不能再這樣嗎?」

  妹妹撲了個空,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挨訓,一臉無辜的表情,好像我是個霸
淩小女孩的壞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材,和我相比,誰比較�雄偉�:「這樣比
較涼嘛,很熱欸!」

  我看到妹妹擺出這副嬌憨可掬的表情,知道她並不怕我,只得放棄說教,無
奈地將地瓜球遞給她:「拿去,先穿上褲子再吃。」

  「耶!」妹妹從我手中搶過地瓜球,低頭香了我一臉,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其實妹妹雖然有點笨,但是起碼生活還是可以自理,甚至她有一個獨特的才
能。她非常的愛畫畫,畫的也很好,能夠將看過的東西畫的八九不離十。

  我本來想讓妹妹做一些網路上的外包繪畫工作,可惜,她在某些地方,是怎
麼教也教不聽,她只畫自己想畫的東西,非常固執,若不順著她,就會哭鬧不休
,讓人很是頭疼。

  小學時,我曾因為她考試全部零分被同學笑,衝到低年級的教室要那死屁孩
道歉。這件事後來驚動了家長,害我被爸媽打了一頓。

  從小到大,妹妹就一直很依賴我,即使她不時會做出令人啼笑皆非的行為,
但有我這個稱職的哥哥在一旁看護,至今她都被保護的很好,若我父母沒有因為
那場交通意外而過世,我們現在應該會是和樂融融的一家吧。

  工作回來,我累的渾身是汗,回房拿出我的換洗衣物,想要去沖個澡,剛走
到門前,就看見妹妹不但沒聽我的話穿上衣服,還大剌剌地將腳擺在電視前,那
張被我們當作餐桌的矮桌上。

  妹妹仰躺在沙發上,露出被白色內褲緊緊包覆地,隆起地美麗鼓包,但從我
這看去,那鼓包被妹妹的長腿給遮掩了大半,我停下了腳步,想看的更清楚些…

  「哥,來吃!」妹妹注意到我在看她,以為我也肚子餓了,先是有點不捨的
表情,但最後還是拍了拍她身旁的空位喚我。真是可愛的妹妹,她手上的地瓜球
只剩最後兩顆,才讓我去吃。

  「小雪乖,我先洗澡,等等再陪妳吃好不好。」我手忙腳亂的逃進浴室,轉
開水龍頭假裝開始沖洗,其實是利用水聲的掩護偷偷打起手槍來。

  我瘦小的身軀中埋藏著強盛的性欲,人類就是靠各種各樣的欲念在短時間之
內成為地球的霸主,以同樣的瘦小身軀來操縱無數重型機具、交通工具,來達成
有如神蹟般的偉業的吧。

  每天我不管再累,都會利用洗澡的時候短暫的打個手槍,做為對沈重的生活
壓力的舒緩。

  因為沒錢買A書A片之類的輔助品,再加上買回來也怕被妹妹翻出來,很難
解釋,所以我都是靠著性幻想來解決,對象通常是今天來攤位上買東西的美女。

  打了半天手槍,我的老二始終保持著堅硬的姿態,卻沒有半分想要發射的意
思,總缺了那臨門一腳。今天似乎沒什麼感覺,來我攤上買東西的都是些貪小便
宜,五、六十歲的大媽級人物,難得才能遇見一個年輕貌美的美女。

  「哥,好了沒,人家想尿尿!」我洗了好些時間,小雪有些尿急,在外面喊
道。

  聽到妹妹的聲音,不知怎的,她美妙的胴體在我腦海裡一閃而過───圓潤
雄渾的巨乳,有如牛奶般白皙滑嫩的肌膚,和有那令我又羨又嫉的一雙修長美腿
,最後是妹妹有如孩童般,稚氣未脫,天真爛漫的俏臉,我的肉棒不受控制地,
開始劇烈的噴發,精水順著水流,混著罪惡感,一起流進了下水道。

  「好啦,馬上就出來了。」真的,馬上就射出來了,我無力的握著我的疲軟
的肉棒,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幾乎有些惱羞地回道。

  洗完澡後,我和妹妹一起吃了晚飯。其間聽她說說今天看了什麼卡通,有什
麼劇情等等,我雖然是笑著的,但一股不耐煩的躁動卻從某處燒進了我的心中。

  我憎恨著世界,一直都是。

  聊到一半,門鈴響了,我打開門,見到一對年輕夫婦站在門外,以我長期混
跡市井的觀察,他們的年紀不會超過二十五、六歲。

  那丈夫身材高大,足足比我高了一頭,外表很俊秀。他帶著陽光的笑容,向
我伸出手道:「你好,我們是新搬來隔壁的夫婦,我姓王,叫王子默,這是我太
太,林茜。」

  王子默的太太站在他身旁,身材高挑,大約有一七五公分,足足比我高十公
分,曲線前凸後翹,玲瓏有致,五官深遂而美麗,柔順的及腰長髮,有如黑色的
曝布傾洩而下。她可能有幾分西方血統,氣質很出眾,簡直就是渾身上下都透露
著典雅華貴,若不是被臉上一道可怕的疤痕破壞了這樣的美,必是個傾城傾國的
絕世美女。

  那道疤痕深可見骨,並不是淡淡的肉色的疤,而是醜陋的褐色,有如一條粗
大的蜈蚣爬在她的臉上,從額間穿過她高挺的鼻樑,斜斜的劃往左腮,將她的臉
一分為二。難以想像是忍心誰對這樣的美女做出這麼殘忍的事。

  林茜立於一旁,像很不適應這種社交行為,在我和她對上眼時,臉色清冷的
對著我擠出了一絲微笑,算是打過招呼。

  我握住他的手道:「你好,我是張想,這是我妹妹張雪。」我讓開門,將躲
在門後怯生生的妹妹拉過來介紹道。

  妹妹害羞地瞧了王子默一眼,低下頭小聲道:「你好。」

  王子默對小雪點了點頭,又對我道:「我們剛從別的城市搬來,對附近不太
熟悉,還請你們多多關照些。」

  我客氣的回應他:「大家都是鄰居,互相幫忙那是應該的。我就在幾條街外
的市場打工,缺生活用品,到那買就行了,便宜又實惠,有問題,隨時都能到那
找到我。」我不自覺的帶上了推銷的語氣,說完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客套了一會,他倆就走了,妹妹在我關上門後立刻道:「王子默哥哥真帥,
比哥好看多了,林茜姐姐好漂亮,可是也好醜。」妹妹不太會用形容詞,純粹是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我想到林茜臉上的疤,也是一凜,道:「不要這麼說,人家也不想受傷的。
」接著輕輕捏了妹妹的嫩臉一把:「居然說他比我帥,不把你哥放眼裡啦。」

  「嘻嘻,好嘛,雖然哥長的不好看,但小雪最喜歡哥了。」妹妹笑著拍開我
的手,留下二次受傷的我,又回去看電視了。

  隔天早上出門前,妹妹聽到動靜,只穿著睡衣衝出房門,拉著我的手,一頭
齊肩地秀髮亂成一團,拉著長音對我撒嬌道:「哥∼可不可以不要出去,我一個
人好無聊。」

  我伸長手摸摸她的頭,心中一片苦澀:「我晚上就回來啦,你先看一會電視
。」我何嘗不想陪著妹妹,讓她出去和其它人一起玩,過正常的生活,但以她這
副癡傻的模樣,又如此的美貌,放她亂跑,恐怕不到幾天便被人抓去賣掉,淪為
性奴,過著屈辱悲慘的一生。

  這天打工,我一直沒什麼精神,就憑這微薄的薪水,維持生計是不成問題,
但實在很難讓妹妹過上好日子。

  我一直有一個擔憂,如果有天我出了什麼意外,妹妹怎麼辦?她無依無靠的
,將如何在這世界上生存?我想為她找一個好對象,但妹妹是我心目中最珍惜的
寶貝,我僅存的家人,我又要將她托付給那個男人好呢?

  而且,就這樣照顧妹妹一輩子,我要怎麼找女朋友?不管我怎麼想,都是一
籌莫展。

  懷著對未來的煩惱,我整天心不在焉,連帶生意也差了許多,更讓人心煩意
亂。突然,有個溫和的男聲耐心地在我耳邊連喚了好幾聲,終於讓我紛亂的心思
收攏,聚回體內。

  我以為來了客人,�起頭招呼,卻是昨天新搬來的鄰居王子默。他左右看看
沒什麼人,走到我身旁來,一臉神秘地道:「昨天你看到我老婆的臉,是不是很
吃驚?」

  我笑道:「那會呢?誰都有一段故事的。」王子默的老婆很美麗,雖然那道
疤痕毀了她的面相,但是從她臉上沒受傷的位也可以看出,她曾是個絕色美女,
再加上她窈窕動人的身體曲線,不管長相如何,光憑那身材,都是一個魅惑眾生
的尤物。

  王子默嘆了口氣,又道:「那你願不願意幫我一個忙呢?」

  我好奇問道:「什麼忙?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面對第二次見面的
王子默,我沒什麼多餘想法,只以為他是要問我什麼生活上的事,我在這一帶算
是個小小的地頭蛇,小至生活八卦,大到市場行情,都可以說瞭若指掌,

  接下來,王子默跟我聊了起來,談他是如何和他老婆相識的,還有她老婆因
為某些事情而毀容,詳情他並沒說,只是草草帶過,他們也在那件事不久後,即
搬離了那座城市,但在那裡都住不慣,這裡是他們這兩年來,待的第六座城市了


  這令我很驚訝,兩年換了六個家,可不是一筆普通的開銷,只是住不慣就換
一個地方住,也太奢侈了。

  最後,他吞吞吐吐地道:「其實,我老婆自毀容之後,就一直很沒自信,說
她長的很醜,我只是因為自責才沒有離開她,還有,不論我怎麼勸,她都不肯跟
我做愛…說我並不是真的想和她做愛,只是對她的施捨。」

  我目瞪口呆的聽他講完,他的故事快比小說還曲折離奇:「你想要我幫你什
麼忙?」聽了這麼一番話,我才有所警惕,試探的問道。

  王子默微微一笑,那完美的身材和五官在殘陽的照射下,有如一尊完美的雕
像,帥的一踏糊塗,堪比任何我在報章雜誌上見過的男模特,難怪她老婆會覺得
配不上他:「很簡單,幫我老婆重拾自信。」

  「要怎麼做?」我開始收拾攤位,等等老闆會來和我點交今天的收入,順便
把他的貨物帶走。今天賺的錢那麼少,要不是我混跡這市場已經很久,一定被臭
罵一頓。

  「玩一個遊戲。」王子默臉上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開口緩緩說出他的計劃
。我有不好的預感。

  「你說什麼!絕對不可能吧!」聽了他的計劃,我吃驚的喊道。王子默居然
想要邀請我去他家吃飯,再演一齣歹徒入室搶劫,藉口找不到錢,說要劫色的戲
碼。他說他會故意讓我和他老婆脫光,等我出現生理反應,他再找藉口把武器弄
掉,落荒而逃。

  「怎麼想都很荒謬,你那麼高大,我那麼瘦小,你憑什麼怕我啊!而且你老
婆一定會認出你,你還是放棄吧!」他想出的辦法實在太多漏洞,令人啼笑皆非


  「不會的,我老婆自從受傷後有一眼視力很差,另一眼也受到影響,到時我
蒙了面又改變聲音,她看不出來的,你聽。」王子默說著甕聲甕氣的學了幾句,
的確聽不出是他的聲音。

  「不行,我妹妹也會跟去的。」我再次搖頭苦笑著拒絕。我可不想讓妹妹看
到我赤身裸體演出一場鬧劇。

  王子默看我再三拒絕,露出焦急的神色道:「別這樣,也不一定要全脫光,
而且不是白讓你演,我會給你可觀的報酬。」他彷彿看出了我們家很窮的事實,
給出了一個我無法拒絕的價碼,足足抵過我半年的薪水!

  「好吧,不過失敗我可不管,只是注意別嚇到我妹妹。」我猶豫再三,還是
答應他了。這筆錢對我來說很重要,若是我能夠暫時脫身,不必整天為家計操勞
,才可以完成學業,找到更好的工作,讓妹妹過上好日子。

  王子默露出一絲微笑,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異采,道:「放心,我老婆的身體
的魅力,我最清楚。」

  這天我回家不久,門鈴就響了,林茜站在門外,依然是那清冷的表情,對我
道:「我老公請你和你妹妹來我們家吃個便飯,正式認識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

  我欣然答應道:「當然。」便帶著興奮的小雪來到了他們家。因為知道要出
門,我特別叫小雪去換了一件紅色的吊帶連身裙,這件連身裙也不合身,是三年
前買的,跟不上妹妹長高的速度,裙擺下緣幾乎都快短到大腿根,露出妹妹大片
白花花的肌膚,卻是她最好的一件衣服了。

  林茜招呼了我一聲,說她老公會晚點回來,便自顧自地到廚房裡去忙碌了,
她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場,雖然她極力控制,但還是從舉手投足間散發
出凜冽的寒意。

  王子默家中格局跟我們家差不多,可能是因為剛搬來的關係,家俱很少,只
有一張四人坐方桌,四張椅子,家中幾堆紙箱隨意在門邊。

  我坐在椅子上,有些緊張地等待王子默的到來。不知道他會從那闖入?片刻
不到,我就見廚房裡傳來一聲林茜的尖叫,連忙趕過去察看。

  一名高大的蒙面歹徒右手持刀,架著林茜的脖子從廚房走了出來,他戴著類
似毛衣的套頭面具,幾乎看不出臉型。

  他見外面還有兩人,眼中露出吃驚的神情,甕聲甕氣的對我們吼道:「值錢
的東西都拿出來,不然我殺了這女的。」

  林茜被刀架著,神色有些驚慌,卻沒有失去冷靜:「他們兄妹只是來我家做
客,我們家沒錢,都在銀行裡…」沒錯,計劃到這為止都還是跟著劇本進行,王
子默告訴我他們手上的現金,因為搬家有諸多事宜要置辦,都花的差不多了。

  「叫你廢話。錢在那?」蒙面歹徒用左手扯了下林茜的頭髮罵道,疼的她面
露痛苦之色。哇靠,看林茜臉上的表情,王子默是真的用力去扯,看來為了不使
林茜懷疑,他還真下了血本。

  「在臥室裡。」林茜不再多說什麼,乖乖配合道,同時用眼神示意我快跑。

  「小子,你和小妹妹都跟我進來,想跑,這女的就死定了。」蒙面歹徒像是
對她的暗示若有所覺,因為他只有一把刀,沒辦法控制住我們三人,於是語帶威
脅地道。

  如果這是真正的搶匪,我可能根本不會管林茜的死活,獨自帶妹妹逃跑,但
是我知道王子默不會傷害我們,而且他已經將一筆訂金無條件的匯到了我的戶頭
裡,為了拿到剩下的尾款,我只能配合他,將這齣戲演好。

  我聽話的帶著妹妹一同和他倆進了房,他押著林茜在裡頭翻箱倒櫃,卻一無
所獲。不出所料,房裡沒多少錢,只剩下林茜拿去買菜的一些零錢。

  「靠,真晦氣。」蒙面歹徒把整個臥室弄的一團亂,只找到幾張低額鈔票,
他將鈔票塞入口袋,嘴裡罵罵咧咧的道。

  他押著身前的林茜半天,像注意到她曼妙的身材,不甘心就這麼一無所獲,
色瞇瞇的舔了林茜的耳垂一下,惡狠狠道:「既然劫不了財,我就劫色,嘿嘿,
反正老子花錢也是去找女人。」

  說著他把林茜翻了過來,卻被她臉上的疤嚇了一跳,跳起來連退幾步,道:
「靠,怎麼這麼醜,差點把老子嚇陽萎了。」

  我心中邊佩服王子默的演技驚人,而且離他老婆這麼近,也不怕身上的味道
露餡,邊說出我的台詞:「她才不醜呢!我覺得她美的很!」這下,房間三人都
吃驚的望著我,不懂我幹什麼莫名其妙地回嘴。

  蒙面歹徒見我居然敢跟他頂嘴,一把將林茜推開,拿刀步步緊逼過來,守到
了臥室門前:「好啊,你把衣服脫光,看著她,我看你硬不硬的起來。」

  靠,不是說好只脫到內褲嗎?我有點不爽,但是想到誘人的報酬,還是忍了
下來,將衣服脫光,露出垂在胯下,毫無動靜的小弟弟。

  他看我著我的小弟弟,嗤地饑笑了一聲,便將呆立於一旁,還不知發生什麼
的小雪拉到他身旁,用刀抵在她腰後,道:「馬的,你耍我是不是。」

  看來王子默連別嚇到我妹妹這件事都忘了,演的也太過投入了吧!

  我努力望著林茜的臉想要勃起,卻沒辦法,一方面是因為第一次在陌生人面
前裸露身體的緊張感,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林茜臉上那道疤的確有點礙眼。

  今天林茜穿著件灰色的緊身背心,外罩一件藍色外套,下身是件黑色毛呢熱
褲。她看著我疲軟的小弟弟,對我嫣然一笑,先將她的外套脫下,再將灰色背心
也脫了,露出被黑色胸罩包裹的酥胸,慢慢的走近我面前,好讓我看的更清楚。

  林茜飽滿的酥胸將黑色胸罩高高撐起,露出一片雪白的乳溝,隨著呼吸微微
起伏著,一雙修長的美腿走起路來儀態萬千,猶如模特兒走上伸展台,全身散發
出自信的氣場,那不近人情的冷意被驅散了大半。我見到她半裸著的姣好身材,
肉棒終於受到足夠的刺激,開始慢慢硬了起來。

  我看向王子默假扮的歹徒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他像是沒聽見我的暗示,不肯罷手,很興奮地道:「哈哈,沒想到你長的這
麼醜,身材倒不錯,再脫啊。」

  林茜看了看被他挾持的妹妹,依言伸手到背後,將黑色的胸罩解開,它像一
片落葉一樣,輕輕落在地上,激起我心中陣陣漣漪。

  林茜的胸型和妹妹一樣美麗,只是尺寸稍微小了一點,妹妹是E罩杯,她大
概也有D左右。

  這對美麗的乳房此時沒了胸罩的束縛,依然如兩座雪白小丘般,堅挺地傲立
在她胸前,兩朵誘人地紅梅在山頭上盛開著,是一朵豔麗地魔花,令我和蒙面歹
徒都看傻了眼,我的肉棒也順利達到充血狀態。

  「夠了吧,林茜雖然臉上有傷,但還是很有魅力的。」我挺著老二,向蒙面
歹徒再次示意道,差不多該結束這場鬧劇了。

  沒想到他卻更興奮了,把手伸進小雪的連衣裙內,捏住她的大奶用力搓揉,
氣息粗重地道:「不行,這小子沒射出來,說明妳不夠有魅力。」

  「喂,別對我妹太過份!」看到王子默演的越來越誇張,我挺著老二對他怒
道,作勢要衝上去,演戲歸演戲,沒說可以吃我妹妹的豆腐啊,真是夠了。那對
大奶連我也沒摸過呢。

  「幹什麼,想死是不是?」蒙面歹徒看我想要反抗,怒吼一聲。那咆哮有如
黑色雷霆,在這間小小的臥室內轉折不休,我的心臟幾乎被炸的停止跳動;他眼
中流出凶惡的神采,那是雙如同野獸一般的雙眼。

  我這才發現不對。他的眼神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玩遊戲。

  這不是王子默!

  「聽他的。」林茜拉住我的手,要我不要衝動,同時對蒙面人冷然道:「怎
樣你才肯放過我們。」

  蒙面歹徒似乎很記仇,一直對我剛剛反駁他的話念念不忘,同時也不肯承認
自己確實被林茜的身體所打動,想了半天,才蠻橫地道:「妳十分鐘內能讓這小
子射兩次我就走人,如果不行,嘿嘿,這小子的妹妹就代替妳這醜女,讓我好好
玩玩。」

  靠!有這麼爽的事,可是代價卻是妹妹的身體。蒙面歹徒大手一拉,就將妹
妹粉紅色的胸罩扯斷,拿出來丟在一旁,一雙大手在連衣裙下直接搓揉起小雪的
大奶,我見他看向臥室床頭擺的鬧鐘,已經開始計時,用求救的眼神望向林茜,
不知如何是好。

  令我詫異的是,看見蒙面歹徒在妹妹胸口亂抓的大手,我雖然非常憤怒,但
在純粹的怒火中,卻夾雜著一種奇異地興奮。無論我現在多麼心疼妹妹,這絲情
緒都無法被怒火給燒滅。

  魔鬼在虛空對我低語:「好像很好摸是吧,你也想揉揉看,對不對?」

  林茜看見蒙面歹徒的行為,無奈的叫我坐到床上。

  我一走到床邊坐下,林茜隨即走到我胯間,跪坐下來,用她的柔軟的素手握
著我的肉棒,緩緩套弄起來。

  我居高臨下的享受著她靈巧手指的服務,林茜裸著上身,一雙近在眼前的美
乳被我盡收眼底,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胸部,她只套弄了幾下,我就已經逼
近射精的臨界點,肉棒�起頭,高高地昂起,馬眼中流出興奮的體液。

  她為了盡快使我射精,口中還用嫵媚地語氣道:「哦…張想,你的肉棒好粗
,好大。」其實我的肉棒並不大,只有十公分,她的玉指和柔嫩的掌腹,幾乎將
我的肉棒全握在手中,只露出一個圓圓的龜頭在外面。

  「不行…我要射了…」還是處男的我何時體驗過這種快感,喘息著在她手裡
繳了械,射出了第一發精液,時間才過不到兩分鐘。

  林茜經我提醒,只用另一隻手擋住了我的精液,小手還是維持著套弄的速度
,等我射完最後一股,她隨手在床邊擦了擦,又用指尖來回輕刮我的冠狀溝,使
肉棒不致於軟掉,讓我能盡速將第二發射出來。

  「幹,受不了了,幫我吃吃。」蒙面歹徒看到眼前這場真人秀,因為看不到
林茜的臉,只看見她的雪背,聽見我射精前的吶喊,也覺得興奮,竟將褲子脫了
,露出一根又長又粗,龜頭渾圓,棒身上青筋盤根錯結,看上去幾乎接近我的兩
倍長,有如一隻獨眼怒蟒的大肉棒,壓著妹妹的腦袋,逼她跪到地上為他口交!

  妹妹看看我胯下的小弟弟,再看看眼前的大肉棒,訝道:「嘩,這是什麼,
比哥哥的還大。」

  我怕妹妹惹惱了蒙面歹徒,趕緊出聲向他求饒:「我妹妹有點笨笨的,不要
傷害她。」

  蒙面歹徒聽見我說的,隱藏在黑色面罩下的臉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道:
「乖,來,叔叔教,這是好吃的東西,妳就當是冰棒一樣舔就好了,記得不要用
牙齒咬到。」天真無邪的妹妹還信以為真,聽了他的話,乖乖伸出舌頭,小臉紅
撲撲的,真當作舔冰棒一樣,用舌頭來回舔舐起他的巨棒。

  妹妹的丁香小舌像是怕冰棒融化似的,來回均勻的舔弄著,因為肉棒太粗,
她含進一個龜頭就覺得有點吃力,於是只好用小嘴啣起龜頭,輕輕吸吮,吃的嘖
嘖有聲。

  我看了一眼時鐘,只剩六分鐘,但我完全沒有射意,雖然我持久力不長,但
畢竟還年輕,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馬上搞定第二次的。

  突然,我感覺到龜頭被一個溫暖濕潤的東西掃過,低頭一看,原來是林茜感
受到我的憂慮,也伸出舌頭舔起了我的肉棒。

  她先用舌頭往棒身周圍舔過,將上面經過套弄,已經變成白沫的餘精清理了
一下,便將我的肉棒含入口中,臻首前後起伏吞吐了起來。她的舌頭像一隻小蛇
,時而在我的傘狀溝打轉,時而鑽進我的龜頭,帶來一陣陣甦麻的快感。

  而且她的小嘴可以將我並不長的肉棒完全吞入口中,她不時看向床邊的時鐘
,見時間越來越少,開始使勁吸啜起來,每次吞入肉棒,雙頰都深深的凹陷,吸
的我肉棒一跳一跳。

  我感覺到肉棒進到一處濕熱溫暖的所在,莖身每一寸都被她朱唇緊緊框住,
隨著她的吞吐得到美妙的撥弄。看著肉棒在一個容貌半毀,舉手投足間卻還風韻
尤存的動人美女口中進進出出,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她的酥胸隨著她小腦袋上下
擺動而輕靈的跳躍著,有如兩隻美麗地白兔在歡鬧。

  林茜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她本來都一直低頭口交,盡量不讓我看見她的臉
,此時�起頭來,美目中有點迷醉的看著我,嬌媚地道:「肉棒好好吃…幫我摸
摸…」主動拉起我的手,按在她柔軟的胸脯上。

  我眼饞這對美乳許久,此時得到授權,也不在客氣,兩隻手在她飽滿的乳房
上搓揉起來。雖然和妹妹生活了這麼久,也用身體隔著衣服感受過女人的胸部,
但是此時是我首次沒有隔著擾人地衣料,輕手觸摸女人身上的美麗的肉球。

  林茜的乳肉白嫩滑膩,捧在手中非常舒服,我已忘記了時間的限制,也忘了
妹妹正在惡人胯下吃力地幫他口交,只是忘情地玩弄這兩隻乳房。忽地,我在上
頭找到了兩點堅硬的突出,原來林茜為了使我快點射精,也很投入,淡紫色的乳
頭已經微微的勃起。

  我像找到了什麼新玩具,用手指不斷逗弄拉扯這兩隻小小的乳頭。在我胯下
賣力舔弄的林茜像受了什麼刺激,嘴裡吸的更牢了,同時她的起伏越來越快,次
次都讓整根棒身沒入她的小嘴裡。

  「不行了…林茜小姐,我又要射了。」我的肉棒像是被吸盤吸了進去,爽的
我直翻白眼,即使這是梅開二度的第二發,我也承認不住這樣的攻勢,只覺肉棒
一陣強烈的收縮,第二泡精液已被上膛,隨時可能擊出。

  這次林茜太過投入,隔了一會才理解我說了什麼,將肉棒拿出口中時已經太
遲,龜頭剛離開她的紅唇,我滾燙的熱精就像熱牛奶一樣,直潑往她臉上。她原
先清麗白嫩的俏臉,已變成春意盎然的桃紅色,此時閃無可閃,便閉上眼睛,認
命地讓我白濁的體液打在她臉上,濺的滿臉是精。

  林茜從頭髮、眉間、鼻翼乃至紅唇上皆是我的精液,精水從她細長的睫毛上
滴落,留下一道妖豔的痕跡,將那道醜陋的疤沖淡不少。

  蒙面歹徒也是異常興奮,妹妹的連衣裙已經被脫在地上,露出她渾圓飽滿的
乳房,被無情的抓捏,弄的紅通通的,顯見他手上力道之強。

  蒙面歹徒見我射了,也不顧妹妹剛剛只吞進一個龜頭就非常難受,抓起她的
小腦袋,就像打樁一樣幹起了妹妹的小嘴,肉棒上帶著妹妹的口水,一下一下深
深的插入她的喉間。

  妹妹的嘴唇被迫撐到最大,幾乎就要撕裂,口水從她嘴角邊滴落,肉棒將她
幼嫩的臉頰幹的一鼓一鼓,不時梗在喉頭停留,嗆的她眼淚連連,幾欲休克。

  「喂,你要說到做到啊,快放了我妹妹。」看了看時鐘,還剩一分鐘,我自
己爽完了,總算注意到妹妹的慘狀,無力的癱坐在床上,對蒙面歹徒生氣的喊道


  「喔,好爽的小嘴,幹,好久沒幹過這麼幼齒的小嘴了。等等來幹妳的嫩穴
,讓你哥哥心疼死,哈哈哈。」蒙面歹徒一手扯著妹妹的頭髮為自己深喉,還一
邊說著汙言穢語,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剛剛說的根本是虎爛我們的。就在
他越捅越急,快要爆發之際,一根木棒突然從他腦後一棍敲了下來。

  「啊…」。他被木棒一擊打中腦袋,雙眼翻白,整個人抖了一下,暈了過去
。他的大肉棒順勢壓向妹妹的方向,粗長的肉棒盡根插入妹妹的檀口中,插的很
深,粗大的龜頭恐怕都抵進她的喉嚨了。

  蒙面歹徒盡管失去了意識,卻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被木棒一敲,那又長又
粗的莖身上,粗大的輸精管有如一條肥大的蚯蚓瘋狂地跳動起來,將他那不知有
多久沒發射過的濃稠精液,全送入妹妹嘴裡!

  看著親愛的妹妹在我眼前遭到如此欺侮,我順手用力捏住林茜的奶子,好像
要藉此舒緩我心中的激動…

  妹妹一開始推不動他,小手拼命推打,喉嚨咕嚕咕嚕的動了幾下,嗆的更難
受了,更加用力掙扎,才終於將他推倒在一旁。只是妹妹的嘴角邊,除了一抹白
絲混著口水流出外,再無它物,原來她已經在情急下,將精液一口咽了下去。

  我裸著下身,看著站在門口姍姍來遲的王子默,還有乾嘔著,卻吐不出東西
,苦著一張小臉的妹妹,一臉苦笑。

  順著王子默的目光,我意識到我的手還捨不得放開林茜的奶子,趕緊放手,
穿上褲子。看著林茜也穿回衣服,默默收拾起被弄的非常雜亂的房間。




(二)

  我們將蒙面歹徒綁起來後報了警,過了二十分鐘,警察才趕到將他帶走。

  我們一同在警局做了筆錄,我沒有多說什麼,隱去了我和王子默的交易,只
是把發生的事再敘述了一遍,想到了剛才發生的香豔遊戲,我還偷偷勃起了,好
在是坐著,沒人能看出來。

  妹妹和林茜是給女警做筆錄,搞定這一切後,我和妹妹坐上王子默夫婦倆的
順風車一道回家。

  臨走前,警方告知我們,蒙面歹徒是綽號大基的竊盜慣犯,真是人如其名的
大雞雞,他因為缺錢找小姐出來作案,認為頂樓人少,比較好偷,碰巧撞見我們
,一時色急,才會發生這種事,聽起來和王子默的劇本有九分像,除了歹徒不是
由他出演之外。

  妹妹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委屈,從警局出來,一直臉紅紅的發著呆,不知
在想些什麼。

  從小因為害怕妹妹讓人失控的美貌,我刻意不和她討論這方面的事,採取忽
略戰術,不曉得今晚後妹妹會對男性有什麼看法?是從此厭惡所有男性,封閉自
己,還是像個呆頭鵝,不為所動?抑或變成一個好奇寶寶,對我問東問西呢?到
時,我又該如何回答?

  一路無語,下了車,我便帶著妹妹直奔回房,在我關上門前,王子默追過來
抓住了門板,低下頭和我道歉:「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都是我的錯。


  我既是受害者,也是受益者,不知該帶著怎樣的心情回答他,是客氣地說:
「沒關係!我也幹了你老婆的小嘴,還真有點爽。」還是憤怒地說:「媽的!都
是你害我妹妹被壞人強插小嘴,口爆還吞精?」

  我不知道,只能嘆了口氣:「唉,算了,他是從防火梯的窗台翻進來的,誰
也沒料到。」就算沒有這個�遊戲�的緣故,我也打不過孔武有力的蒙面歹徒,
如果他爬進的是我家,那後果更不堪設想。

  「這次多虧你幫忙,說實在的,雖然不小心弄巧成拙,把你妹妹扯了進來,
但是我老婆一定能明白,她還是很有魅力的。」王子默不忘初衷,還是惦記她老
婆的事,看著我鄭重其事地道。

  我嘴一張,差點將剛才心中想的說出來,話到嘴邊才轉了一圈,道:「沒關
係!我也覺得是你老婆多慮了。」

  「除了說好的那筆錢外,我一定會再找機會補償你。」王子默說完這句話,
就放開了門板。

  「改天在討論這事吧,我想休息了。」我關上門,正好看見妹妹已經洗完了
澡,換好衣服在等著我和王子默講完話。

  最擔心的事果然來了!

  妹妹還是一樣打扮清涼,只穿著內褲和淡黃素T,從領口露出大片耀人地雪
肌和殘留著指印的北半球,一點也沒有察覺我的煩惱,跑過來對我說:「哥,剛
剛叔叔的冰淇淋好奇怪哦,一點也不冰,熱乎乎的,像是大亨堡的熱狗,後來還
跑出好多好燙的醬,吃的我肚子好餓。」

  因為家裡實太太窮,除了特別愛吃的點心我偶爾會幫她買之外,她很少吃別
的甜食,對於冰淇淋的印象很模糊,只吃過一兩次,知道是個棒狀的、冰冰的東
西。

  我想到以後有人要請妹妹吃冰淇琳,她如果一把脫下對方的褲子幫他口交還
得了,斟酌了一下說法,對妹妹科普性知識:「那是壞人騙你的,那不是冰淇淋
,那是男生身上的器官,只能含,不能吃,久了就會噴出白白臭臭的東西,叫做
精液,下次哥買真的冰淇淋給妳吃。」

  妹妹歪著頭,不解的說:「好像是噎!可是剛開始吃到的東西甜甜鹹鹹的很
好吃,味道也很好聞,害我身體變的怪怪的,內褲裡也濕濕癢癢的。」

  說著她還掰開白色的蕾絲內褲讓我看,我下見識看了一眼,她內褲縫邊露出
一片美麗的粉色唇瓣,上面還有未乾的水漬,不知是洗澡完沒有擦乾,還是妹妹
所說的身體反映。

  我趕緊喝止她,讓她把內褲穿好,再對她道:「小雪別鬧!有沒有受傷,哥
看看。」我想知道她被強迫爆插小嘴的時候,頭髮或後頸有沒有被扯傷。

  這次妹妹更誇張,居然直接翻起上衣,露出她沒穿內衣的豐滿的乳房對我道
:「這邊還是痛痛的。」

  我瞪大眼睛,看著妹妹美麗的雪乳完整呈現在我眼前,她的乳房白嫩如雪,
還能見到細微的青色血管在肌膚底下。兩顆粉紅乳頭配上淡色乳暈,真是美不勝
收。乳房周圍幾道深色的指印說明它的主人之前受到的暴力對待,看起來會留下
淤痕,過幾天才會好。

  雖然妹妹在家不時走光,好歹穿著衣服,我也沒有刻意去偷看,這是我自小
時候後首次看見她的胸部。

  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將手輕輕擺在上面,輕輕的撫摸了起來。這是我
摸的第二對乳房,林茜的乳房很有彈性,妹妹乳肉和她相比,較為柔軟,我情不
自禁搓揉起來,將妹妹渾圓酥軟的乳房弄的變形。

  妹妹小聲的:「啊。」了一聲,把我的理智叫了回來。

  我關心的問道:「會痛嗎?」暗自對自己的失態不敢置信,居然忘記了哥哥
的職責,像個癡漢,對不黯世事的妹妹襲胸。

  妹妹小臉微紅,道:「不會,哥摸的很舒服,我忍不住才叫出來了。」

  看起來,妹妹雖然臉和心靈都是小孩子,但她的身體已經成熟了…

  在那件事發生之後過了半個月,我除了偶爾在樓梯間看見王子默會點頭表示
招呼外,都沒再跟他交談,上次熱心助人就讓妹妹的小嘴被開苞,如果他再要我
幫什麼忙,我一定斷然拒絕!

  好在,他依約將說好的錢匯進了我的戶頭裡,有了這筆錢,近期內終於不用
擔心生活了。我也開始著手找學校,準備利用夜校,將我剩下的半年高中給讀完
,拿到文憑找更好的工作。

  林茜也會跟我在樓梯間相遇,她見到是我,總是會將清冷的面具褪下,展顏
露出美麗的笑靨,如果只從沒受傷的角度看她的側臉,真是非常迷人,可以想見
,她之前曾是多麼美豔動人的大美女。

  不知道她是不是對我那天的仗義執言,還有後來的仗液直顏印象很深。其實
要不是以為那是王子默,我根本沒那個膽反抗。

  前面提到過,這棟樓其餘四層都是住著些老人,有個住在四樓的王伯伯非常
討人厭,我們窮的一清不白時,他不但不來接濟,還趁火打劫要我妹妹嫁給他一
個長的比妖怪還醜的姪子,說他倆會好好照顧她一輩子。

  注意他的用詞!他倆,好好,照顧她一輩子,他媽的是怎麼個照顧法?

  我想也不想便拒絕了。人都說,相由心生,看見他姪子的照片,我就覺得是
個猥瑣下流的奸猾小人,長的跟王伯還有幾分相像,搞不好是他的私生子呢。

  王伯在我拒絕他之後,原來和藹可親的樣貌也變得面目猙獰,不再給我好臉
色看,為此,我還特別吩咐妹妹,如果獨自一人在家,看到王伯來按鈴,絕對不
準開門。

  這天我帶了一大堆食材回家,煮了一道大餐,妹妹已經很久沒吃過好吃的東
西了。因為經濟上有餘裕,我想讓妹妹開心一下,好讓她盡快忘記那天發生的事


  晚飯過後,我從提袋中拿出香焦、麥片、優格、蜂蜜、草莓、藍莓。要為妹
妹做一份簡單、健康的營養甜點。

  看到妹妹趴在沙發椅背上,仰著頭,期待地看著我在廚房中忙碌,我拿出切
片過的食材端到妹妹眼前,笑道:「小雪,妳看這些是什麼?」

  因為食材已經被切好,妹妹看不出來,嬌憨的笑道:「嗯…不知道,好像是
好吃的東西!」

  「要不要自己做看看?」我又道,想讓她自己動手DIY做做看。

  妹妹聽了我的話,開心的道:「要怎麼用?」

  「很簡單,來,妳看圓圓的是香蕉,放在最底下,那個三角型的是草莓,放
在最上面。」我指導妹妹將食材一一放入塑膠杯中擺到定位,看著她玩的不亦樂
乎的表情,露出一絲微笑。

  父母將妳託付給我,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妳受到一絲傷害的。此時的我,
在心中暗暗起誓,卻不知魔鬼已經站上了小徑,在我潛意識的黑森林中開始它的
獨行。

  「這杯給哥吃。」妹妹搶走我做的那杯,把手中自己做的亂七八糟的那杯推
到我面前,獻寶似地道,好像完成了不起的大事,非常有成就感。

  「哈哈,哥吃的到處到是。」妹妹笑道,手指摸上我的臉,將我臉上沾到的
一絲優格刮掉,放進嘴裡。

  「小雪還不是一樣。」妹妹伸出小舌頭,在塑膠杯裡打轉,要將杯中的最後
一滴優格都舔盡,末了,她�起頭,小巧可愛的鼻尖上正好也沾了一點優格,我
伸出手,將她鼻上的優格刮掉,猶豫了一下,也放入了嘴裡。

  我吃掉優格,正好迎上妹妹眼睛,她正歪著頭,一隻手撐在餐桌邊看著我的
動作,黑色的眼神,很像捕獵的網,有一種我從未看見過,或我從未注意到的神
采。

  我心虛地移開了目光,逃離了那不歸地陷阱。

  吃完了甜點,我們倆一起坐在沙發上看著卡通,妹妹突然將頭靠在我胸前,
整個人賴在我身上,撒嬌道:「哥,人家想吃冰淇淋。」

  我今天並沒有買冰淇淋,因為家裡的小冰箱放不下這麼多東西,抱歉地對她
道:「哥今天忘了買,下次哥再買給妳好不好。」

  「不嘛,我想吃上次吃的冰淇淋,哥有,小雪沒有。」妹妹柔軟的腦袋在我
胸前亂轉,轉個人轉了一圈面對我,變成躺靠在我的肚子上,用水汪汪的眼睛望
著我。

  我這才聯想到妹妹說的冰淇淋是什麼,嚴肅地道:「小雪乖,哥不能給你吃
,這是跟最親密的人才可以做的事。」

  妹妹聽了我的話,定定地看著我,一雙大眼睛裡都快要跑出愛心:「哥就是
我最親密的人。」妹妹的語氣認真而真摰,讓我有些害怕。

  我這才發現說錯了話,單純的妹妹從沒跟其它男性過於靠近,分不清親密的
定義,只好苦笑著解釋:「我跟小雪是屬於親情的那種親密,不是愛情的那種親
密。」

  「我愛哥!哥難道不愛小雪嗎?」妹妹聽了我的話,馬上像被拋棄的小孩般
,委屈的曲起了小嘴,眼框泛淚,就要哭出來。

  「我也愛小雪,但不是那種愛,給小雪吃冰淇淋是不對的行為。」聽著妹妹
充滿童稚的話語,我想起小時候常常玩的結婚遊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遊
戲,是人類對於尋找伴侶的天性,或純粹模仿大人,有樣學樣?

  才幾歲的小孩就結婚,想想也真是好笑,但當你懷中抱著一個處於及笄年華
,擁有如鮮嫩蜜桃般成熟肉體的美麗少女,而她認真地對你說出類似的話時,又
是另一種感受了。

  恐怖的感受,像坐上了脫軌的列車。

  妹妹鬧起了彆扭,又轉了一圈,將酥胸貼在我腿邊,雙手環抱著我的腰,攀
在我身上道:「不管,小雪想吃嘛。」

  大腿被妹妹柔軟的大奶磨蹭,我的胯間漸漸起了反應,我怕妹妹繼續胡鬧,
只得隨便敷衍道:「小雪乖,哥還沒準備好,改天再給妳吃。」我不想破壞這個
溫馨的夜晚,反正隔幾天再找機會正式教育她就好,要不要請林茜幫忙呢?我腦
海中,林茜與妹妹美麗胴體交疊纏綿的畫面,有如陰雲裡的一道粉色霹靂,一閃
而過。

  有了我的承諾,妹妹才終於眉開眼笑地道:「好,小雪記性很好的,哥不許
騙我。」

  「嗯,快起來。」我像隻被痛毆過後的蝦米坐在沙發上,不讓妹妹察覺我下
身隆起的異樣。

  學校的報到日很快就到了,我和妹妹過起了聚少離多的生活,白天我做好早
餐和中午的便當後就出發去市場打工,下班匆匆在外面吃個晚飯就去上課,直到
深夜才回來,現在妹妹已經不衝上來抱我了,而是趴在面門的沙發上,聽見我開
門,就衝著剛進門的我嘟起小嘴,一副深閨怨婦的模樣。

  好在長期不在家,所以妹妹也機會再問起我關於�冰淇淋�的事。

  我和王子默夫婦的關係也逐漸和緩了下來,因為我需要他們的幫忙。

  王子默說他之前是個醫生,而林茜則是他的助手,他倆現在整天閒閒沒事,
偶爾會一起出去,很神秘地,不知道再做什麼事,也不像是去上班,但起碼傍晚
前會回家。

  我和他們說了我家的境況,託他們能在我不在家時幫忙看護妹妹,不然等到
我下課回家時,妹妹都快餓死了。

  而他倆也因此知道我家裡確實很窮,還有妹妹的智商問題,跟我這些年來一
直獨力支撐這個家,扶養著笨蛋妹妹的事,對我表示出極大的欽佩,承諾一定會
在我不在時照顧好妹妹,絕不讓她餓著。

  我念的夜間部位於一座半山腰上,只有不到三層樓,幾間破教室,學生魚龍
混雜,教室像戰場,真正的學生通常都在打混摸魚,只有些比較用功的人,或像
我這樣,白天上班晚上唸書的社會人士會專心上課,當然,有時累了,趴下來小
憩一會,也沒人管你。

  我就在學校裡認識了一名整天搗蛋、妨礙上課秩序的不良少女黃米倪,大家
都叫她小米,我也跟著這麼叫了。她的頭髮挑染成亞麻棕,上課總是穿的非常清
涼,但衣服怎麼穿都是同個風格,也不嫌冷,永遠是一件直達腿根的超腿熱褲搭
吊帶小背心。

  什麼?你說穿的清涼點就是不良少女?等你看到她的混混男友就知道了,每
次下課,都可以見到一個騎著紅色重機,渾身刺青的光頭男來接她放學,在離去
時嗡地一聲拉出長長的尾音。

  小米就坐在我前面,是個陽光型的女孩,熱愛運動、健身,健康的小麥色肌
膚,洋溢著青春的活力。身高跟我差不多,一六五左右,一對和林茜相比也毫不
遜色的豐滿胸部常常將小背心撐起一個誇張的弧度,她的腰肢纖細,露在外面的
平坦小腹有淡淡的肌肉線條,一雙健美的美腿佔了身高的絕大部份,有如一頭年
輕的母豹,全身上下充滿了野性的美。

  我毫不在意周遭不時傳出的嘻鬧聲,只要老師還在教課,就會認真聽講作筆
記,坐在我面前的小米卻很喜歡不時回過頭來和我說話,想要干擾我的注意力:
「喂,你這麼認真幹嘛,反正只要有到課就有文憑啊。」

  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我可不是繳錢來補眠的,只要能學到那怕一
絲東西,我就不會浪費半分鐘,你知道嗎?人類是亂數進位制的生物喔。」我懶
的跟她�槓,隨口掰了句瞎話想讓她閉嘴。

  小米才回過頭去,安靜了一會,又轉過來,一臉好奇地道:「到底幾進位?
我是知道電腦是0和1啦。」拜託,這種常識就別拿來顯擺了。

  我只能繼續掰下去:「你猜猜看,究竟是12進位,還是365進位,還是24進位
,還是60進位?」說完便不理她,繼續做我的筆記,妳想的出來才有鬼,這個答
案我都還沒決定好。

  「欸,張想,我跟你說我的電話號碼,你快告訴我到底是幾進位啦。」小米
不依不饒的纏著我,拉著我的手用力亂擺,害我拿著筆的手一抖,在筆記本上劃
出一道深深的藍線。

  我怒瞪著她,道:「我要你的電話幹嘛,好吧,我告訴你,每個人死的那天
就會進位了,哈哈。」我沒興趣和不良少女討論這麼哲學的問題,隨口道。

  不知道她是發覺自己被耍了,不自討沒趣,還是真的再思考這個答案,我回
答完後,她便轉回去趴在桌上,像是睡覺,不再吵我了。

  下了課,我跨上腳踏車正要回家,小米卻從後面追上我,拉住我的腳踏車,
把我帶的整個人一歪,差點摔倒,我回頭怒氣沖沖地看向她,她卻將一張紙塞到
我手裡,對我眨了眨眼:「記得打電話給我。」像沒事人一樣,轉身就跑。

  那張紙被我隨手丟掉了,我不知道小米有沒有想出什麼。要我說,人類確實
是在死的時候完成他一生的進位,跳著的計程車錶、滴答滴答的時鐘打著拍,一
段墓誌銘,下面刻了一段公式,你很輕易的得出他的進位,下一段旅程,或是歸
於虛無。

  就是這麼簡單,所以我們不願相信它是這麼簡單。

  那天之後,小米休學了。雖然她再也沒來上過課,命運卻很快地,讓我們再
次相遇。

  一天假日,我從市場擺攤回來,吃力的爬著樓梯,剛到三樓,忽聞一聲嬌喝
從頭上傳來:「喂!你怎麼沒打給我。」

  我�頭一看,是小米,她口裡叼著一根牙刷,隨著那聲嬌喝噴出點點白沫落
在我的臉上。靠,被顏射了!

  我抹掉臉上的牙膏泡沫,假裝剛想起這件事,道:「唉呀,最太忙了。不好
意思。」

  小米踩著一雙粉紅色防水拖鞋,踩在地上發出啪哒啪哒聲,一路從四樓跑到
我面前的一級台階,居高臨下地道:「你怎麼在這裡?你是變態?跟蹤我?」說
著露出雙手掩胸的害怕模樣。

  我氣不打一處來,道:「這是我家啊,我住五樓。」

  她驚訝地張大嘴:「這麼巧?我現在暫時借住在四樓的遠房伯伯家,哈哈哈
,看來我們暫時是鄰居囉。」

  四樓?我記得四樓的兩戶中好像只有王伯是男的,另一戶是一個很少出門的
獨居老婆婆。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得意的,從她身旁經過時,我不經意間聞到
她身上有些甜膩的體香,一種勾引人的氣味。我心中略微一動,說出了句讓我感
到有些後悔的話:「有事可以來找我啦,沒事別來。」

  「找你幹嘛,你想對我做什麼?」小米發出一聲尖叫,吐了吐舌頭,對我露
出戲謔地笑容。

  我不理她,轉頭便上樓去了。

  那天後,小米常常到五樓找我聊天,我在打工結束後,都會瞞著妹妹,偷偷
摸摸的和她到頂樓的晾衣場閒聊。

  原來小米的家境也不好,一樣在半工半讀,最近她家才因為躲債轉學到這座
城市。

  「妳怎麼休學了?」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心,追問道。

  小米背靠在撐起晾衣架的柱子上,一頭長髮隨風飄揚,遮住了她的半張側臉
,傳來陣陣香氣,像是一個女巫,躲在一柱狐媚的清煙之後。

  「為了拿回當初繳的學費來補貼生活費啊。」她回道。

  「妳爸媽勒?」我問。

  「因為債務問題離婚啦,不然你以為我幹嘛要休學。」小米一副我問了白癡
問題的表情。

  「我是說,他們不會出生活費嗎?而且妳也有打工。」我尷尬的笑了笑。

  「打工的錢拿來吃飯了,學費的錢我拿來付房租,不然你以為那色老頭那麼
好,讓我住免費喔?」小米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他們都不想對我的未來負責,所以我離開了,我自己可以對自己負責。」
她的聲音明明很隨意,卻讓我覺得有一種深刻的無奈,她和我是同一種人。

  「我先回去了。」小米道,踩著那雙粉紅拖鞋,發出啪搭啪搭的聲音離去了
。今天她的話很少,平常她的嘴巴幾乎都沒有停過,總是不停地向我問著各種問
題。

  感受到這個話題帶來的影響,跟夜晚的陽台一樣冷清的感受。等小米走了一
會,我才推開陽台的鐵台回家。

  來到家門口,我拿出鑰匙要開門,一轉鑰匙,卻覺得不對。

  門並沒有鎖!我推門而入,妹妹反常地沒有衝上來抱我,也沒有躺在沙發上
像個嗷嗷待哺的幼鳥般望著我,我心中一緊,丟下手裡的晚餐衝到她房門前喊了
一聲:「小雪!」

  妹妹並不在房裡,電視還開著,我心臟狂跳,像被燒著了的山豬,急躁地在
不大的房子裡亂竄,找尋著妹妹的身影,才發現浴房正傳來嘩啦的水聲。

  知道妹妹在洗澡後,我才放下心來,收拾被她弄亂的客廳,聽著浴室傳來嘩
嘩的水聲,我的雙腳好像被磁鐵給吸住。光滑的地板並沒有足夠的磨擦力來停下
我的腳步,我慢慢的向浴室的方向越走越近。

  不知怎地,在這樣一個恐慌裡,我想起了一首滑稽的歌,我的滑板鞋中,有
一句是這麼唱的:「磨擦磨擦,是魔鬼的步伐。」

  我悄悄地走到了浴室門口,從門縫中看向口中哼著不知那部卡通主題曲,正
在洗澡的妹妹。

  「搜哪、呀撒嘻、哭嘻那一內∼登那啦∼登那啦∼(請不要對我這麼溫柔)
」妹妹五音不全的歌聲從浴室內傳出,真沒想到平時連加減乘法都不會寫的她能
記住這麼難的日文歌。

  我們家的浴室很小,只能站著淋浴,旁邊一步就是馬桶和洗手台,是很陽春
的二合一浴室,但多虧於此,除了偶爾因為熱水冒出的霧氣礙眼外,我能將妹妹
身上的每個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妹妹雖然不常運動,卻怎麼也吃不胖,營養都集中在胸臀之間,碩大的乳房
傲然挺立在胸前,隨著沖洗的水波一同盪漾。難以想像她只是盈盈一握的柳腰,
承載著如此豪乳,她圓翹的臀部像顆飽滿的蜜桃般誘人,白皙的大腿間,一片粉
紅花谷若隱若現,我擔心的想道,不知道妹妹有沒有將裡面洗乾淨?

  偷看了一會,我的肉棒早在褲子裡漲的生疼,再再呼籲它的主人,趕緊讓它
出來透透氣。

  想到妹妹洗澡都要花很長的時間,我懷著一絲僥倖,將褲子脫至膝蓋,放出
悶了很久的肉棒,不要臉地偷窺著她美麗的胴體。

  妹妹很怕冷,即使是在這樣的盛夏洗澡,也是喜歡用溫溫的熱水,所以浴室
彌漫著濃濃的水蒸氣,一時間,一片霧氣升起,遮擋了我的視線,也掩住了妹妹
的胴體。

  我瞪大了眼,將手放在老二上,期盼著撥雲見霧的那一刻。

  那一刻終於到來了,妹妹砰地一聲打開了浴室門對我驚呼道:「哥!你在幹
嘛!?」

  我嚇的魂飛天外。靠,沒想到就這麼脫褲間的短短幾秒,妹妹已經完成了關
上蓮蓬頭、拉起浴巾、打開浴室門這麼多動作,驚訝地看著露出一根肉棍,站在
門邊的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哈哈,沒有啦,我在抓癢。」恐怕也只有智商像小學生
一樣的妹妹才會相信我這樣的鬼話。

  妹妹聽了我說的,果然沒有生氣,帶著惡作劇的笑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肉
棒,道:「我幫哥抓。」真的像抓癢一樣,用她的纖纖玉指在我的棒身上亂點亂
按,可愛的模樣,像在按壓小時候吹的直笛的氣孔。

  「不要!不、不…不是那樣啦,要用整隻手握住,像哥這樣。」肉棒被親妹
妹的玉指碰觸,反而使它更加渴望發洩,我今天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雖然連說
了好幾個不,卻沒有制止妹妹調皮的行為,反而將錯就錯,將手握上妹妹的手,
教她怎麼幫我打手槍。

  因為妹妹比我高些,她套弄的姿勢很容易手痠,便對我道:「坐著比較好抓
。」拉著我的手,來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身上只披著一條浴巾,用柔軟的小手
輕輕幫我套弄起肉棒。

  「哥還會癢嗎?嘻嘻…」妹妹天真地道,小手緊緊握住我的肉棒,無邪的純
真笑容,卻更誘人犯罪。

  「啊…小雪抓的很舒適,再幫哥抓一下」我繼續誘騙妹妹。

  「哥,小雪的尿尿的地方也有一點癢癢的,哥也幫我抓抓!」妹妹有點害羞
的道,她不停交叉兩條美腿,把浴巾下擺弄的一點點褪了上來,露出她美麗的陰
戶。

  扣掉小時候和同學一起看的A片,這還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女人的小穴,
我仔細觀察起來。

  妹妹是漂亮的白虎,和肌膚一樣的顏色,嫩穴周遭沒有半點雜毛,兩片粉嫩
的花瓣像一朵羞澀的花苞,含羞欲綻。

  我本來想拒絕,但想說趁這個時候來個機會性教育也不錯,便顫抖的伸出手
,用指尖輕輕撫摸妹妹的小小花瓣道:「這是只有嫁給男生才可以讓他進去的地
方,叫做陰道。」

  妹妹被我碰到,發出一聲嬌喘,花瓣也跟著動了起來,被野獸經過帶來的風
所吹動。她好奇地道:「那哥這個像冰棒的東西呢?」

  我忍不住伸出一個指節,用指腹輕輕插入妹妹的嫩穴,它隨著我的逗弄漸漸
濕潤了起來,兩片花瓣也從淡粉色變成了深紅:「哥的這個棒棒叫做陰莖,是用
來放進陰道裡的東西喔。」

  這時妹妹又紅著俏臉,對我道:「那我要吃哥的陰莖!」聽了她的話,我差
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妹妹之前就提到過這件事,但現在,我只是性教育妹妹,
伸出手指也是要檢查妹妹的嫩穴有沒有洗乾淨而已,絕對沒有別的想法!

  我像之前那樣對她嚴肅道:「記得哥之前說的最親密的人嗎?要等有天結婚
了,互稱老公老婆才算是喔,我和小雪只是親密的家人。」這句話出自一個半裸
著用手指褻玩妹妹幼嫩的小穴,並讓肉棒握在同樣半裸的親妹妹手上,任由她玩
弄的哥哥口中,還真沒說服力。

  「難道小雪不是哥最愛的人嗎?」妹妹還是不理解我所說的差別,以為她的
哥哥要被誰搶走了,眼睛裡霧濛濛的,又有淚光閃現,楚楚動人,我見猶憐,像
個小女孩。

  我安慰她道:「等小雪有天找到個溫柔體貼,又深愛小雪的人,哥就不是你
最愛的人了。」我沒補上有錢多金這段話,反正妹妹也聽不懂,還是不要荼毒她
純潔的心靈。

  說這些話之時,我的心帶著一絲崩裂的痛楚,不敢想像有天會將妹妹交到一
個陌生人手中。

  「不管,小雪想吃哥的陰莖。哥永遠是小雪最愛的人,小雪要嫁給哥,跟哥
結婚。…啵。」妹妹開始無理取鬧,趁我不注意,跟一隻調皮的大貓一樣,低下
頭親了我臃腫的龜頭一口,還用臉頰貼著我的火燙的肉棒磨蹭撒嬌。

  我被妹妹這樣突襲,蒙面歹徒的黑色面罩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他粗長的大肉
棒在妹妹小嘴中進出的畫面,像是一劑毒藥,打進了我的身體裡,讓我四肢百骸
中的每個細胞都成了魔鬼。

  它告訴我:「你也想試試那樣的滋味。」

  看見妹妹粉雕玉琢地小臉在我胯下嘻鬧,我的理智在頃刻間被放逐至了外太
空,我心一橫答應道:「好吧…可是只能一下下,喔───」話還沒說完,肉棒
就被妹妹的櫻桃小嘴含住,小口地吸吮起來。

  「終於吃到哥的冰淇淋了…愛…哥…」妹妹像吸奶嘴一樣啣著我的龜頭,將
上面流出的前列線液吃掉,又學上次吃蒙面歹徒的大肉棒一樣,香舌輕靈地小口
舔著我的柱身,不過我的肉棒沒那麼粗長,所以妹妹吞吃起來非常遊刃有餘。

  我的肉棒被妹妹那根頑皮的小舌搔弄的無比舒爽,她柔軟的舌尖來回舔過我
玉柱上暴漲的血管,不時輕壓它們,再觀察它們的脈動,像是發現什麼新奇的玩
具。

  舔了一會,妹妹對我道:「哥,人心下面好熱好癢喔…」我拔出只探入半節
指節的手指,上面已經沾滿了妹妹流出的愛液,我將手指放入口中舔了一口,好
香,有股少女的芳甜味道。我不知道會不會弄破妹妹的處女膜,所以手指不敢用
力抽插妹妹的嫩穴,看著妹妹難受的模樣,我有了想法。

  「小雪,腿打開點,哥幫你清一下小穴穴。」我的聲音非常溫柔。

  我要用舌頭吃吃看妹妹的嫩穴,用我柔軟的舌頭幫她做沐浴後的清潔。

  我以六九的姿勢,讓妹妹躺在沙發上,繼續幫我舔肉棒,我則埋首在她雙腿
間,用舌尖輕輕撥動了一下她的粉嫩花瓣。

  「啊…」妹妹吐出我的龜頭啊的叫出聲來。

  「怎麼了?」我問道,還記得上次不小心摸了妹妹的大奶,她也是這樣叫的
,但這次,卻沒有將我的理智喚回,反而讓我更加蠢蠢欲動,我像在一個粉色的
夢裡,沒有壓力,沒有苦痛,只有我和妹妹。我好想嚐嚐她的嫩穴裡的花肉,想
聽她喊出更美妙的叫聲…

  「沒事,很舒服,哥繼續…」妹妹嬌聲道,鼓勵我前往她的花園深處做更多
的探索。

  我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跟妹妹互相自慰。

  平時妹妹偶爾會覺得摸摸下面很舒服,但是都不知這個現象該如何排解,此
刻嫩穴被我舔弄,是她首次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之感。

  妹妹的兩片花瓣濕滑細嫩,我用舌頭將它們輕輕撥開,像小狗一樣,來回舔
舐這兩片花瓣中的每一絲皺褶,不時用嘴唇汲住一片,細細品嚐。我伸長舌頭,
探進妹妹溫暖的陰道口探索,將流露出來的大量花蜜喝進嘴裡,很快的,嘴邊就
沾滿了妹妹透明的愛液。

  此時的我,有如一隻在深具冒險精神的公犬,在小溪縫邊酣暢地玩樂嘻鬧,
弄得渾身濕透。

  我專注於妹妹綻放的鮮嫩花瓣中,下身傳來微微的快感,只感覺妹妹的吻舔
像小貓一樣輕柔,比起林茜的口技生澀許多,無論在技巧或力道上都還沒辦法讓
我達到射精的程度。

  我告訴自己,我該停下了荒唐的行為了,但卻不知該用什麼詞來形容此刻複
雜的心情,如果非要我用一句話來敘述的話,我會說:「這是一種無以名狀的悸
動。」

  我停不下來。

  我找不到停下的開關。

  沒人告訴過我,這條路,只能進,不能出。

  我心中長住的魔鬼蟄伏了二十年,終於來到了潛意識的黑森林的出口,發出
桀桀怪笑,宣誓它的勝利。

  我口中說出的話彷彿來自天邊,像是另一個人,他也叫做張想,深愛著另一
位叫張雪的女孩:「小雪,整根都要吃下去,用嘴唇包住牙齒,用力一點吸,哥
會比較舒服。」天啊,真不敢置信,這個人居然利用上次短暫得出的經驗,指導
自己的妹妹為他口交。

  我將屁股壓低,讓肉棒靠向妹妹的頭,使她能更輕鬆的為我口交,她聽話的
將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我的肉棒不再只有一顆龜頭在妹妹口裡進出,而是大半棒身都進入她溫暖的
口腔中,被她柔軟的舌頭和溫暖的口腔所包覆。

  我低頭看向妹妹,此時她的浴巾已經隨著身體的扭動而落下,落出大片白嫩
的肌膚,一對挺翹的乳房,粉色的乳頭變的堅挺,不時擦過我的腹部,本能的尋
求更高的快感。

  看著妹妹清純可愛的小臉上帶著羞意,口中一根肉棒進進出出,鼻息濃重的
模樣,視覺與觸覺合二為一,化做一股激流,從我背後一路闖向尾椎。

  「小雪快拿出來,哥要射了…」我沈浸在足可以毀滅蒼天萬物的欲望之海中
,僅存的理智有如一條掙扎著的小魚,從海中跳了出來,恍然道。

  妹妹沒有聽我的話將肉棒吐出,反而像是迫不及待地想嚐嚐自己老哥的精液
是什麼味道,粉嫩的唇瓣緊夾著肉棒,小嘴加大了吸啜的力度,臉頰微凹,更加
賣力的吞吐起來。

  我正在舔弄妹妹精巧可愛,有如一粒小小肉芽的陰蒂,被她這樣一弄,精關
大開,肉棒開始劇烈地跳動,我不禁發出舒爽的呻吟:「喔…小雪的小嘴…好舒
啊。」

  妹妹純樸的天性,讓她知道此刻我是多麼地快樂。純粹的,沒有一絲勉強,
毫不虛假的快樂。

  她已經很久沒見到我這麼快樂的樣子了。所以她要我一直快樂下去。她不願
停下。

  我濃稠的精液從怒目圓瞪的馬眼中噴洩而出,被妹妹的小舌頭給托住,很快
就要灌滿她的小嘴,她似乎想到上次是怎麼做的,舌尖捲起口中的大泡精液,一
滴不剩的全吞了下去,一股接著一股,溫柔地將我射出的精液嚥進肚裡。

  我像個溺水的人,要抓住一切能抓的事物,兩手捏住妹妹豐滿綿密的臀肉大
力搓揉,臉卻埋入妹妹變成深粉色的花瓣,緊緊含住她微突的陰蒂,用力吮舔起
來。
  
  妹妹吞下我的精液,嘴裡還含著我的肉棒,本來敏感的小穴被我粗糙的舌頭
舔了半天,就已經美的快要受不了,終於被我的反攻給擊潰,充滿彈性的雪白大
腿緊緊夾住我的腦袋,豐潤的小腿交叉,擺成了內八,大聲求饒道:「啊…哥…
要尿出來了,等……不…等一下啦───」

  一股鮮甜的愛液爭先恐地後從妹妹的花心深處湧出,澆在我的臉上,我似是
沙漠中的旅人,又像跌入水中的兩棲動物,貪婪地飲泣,卻無情地沈溺。

  我發了狠,卻要做草原上的餓狼,不顧妹妹的愛液噴的我滿臉,只管含著小
巧的陰蒂不放,它有節奏地在我口中跳動,我像將一顆小小心臟含在嘴裡。

  是妹妹的心。

  妹妹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兩條美腿夾著我的腦袋,劇烈地顫抖,用力之深讓
我的頭都有點疼。她毫無準備地,迎來人生初次,由哥哥帶給她的高潮。「啊…
…小雪尿出來了啦…啊…嗚嗚…嗚…」不知道是因為快樂還是羞恥,妹妹最後的
叫聲還帶著嚶嚶得哭叫。

  直到完全噴發後,我才艱難的站起身來,從妹妹的溫暖小嘴中,拔出我皺成
一團的疲軟肉棒。她還在無意識用舌頭在我馬眼處輕輕掃弄,要捋出每一滴殘精


  妹妹半瞇著眼睛,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放鬆的癱在沙發上,全身
上下透著潮紅,高聳的酥胸微微起伏,她弄濕了一大片椅墊,大腿間全濕漉漉地
。她張著小嘴喘息著,俏皮地吐出一截舌尖,延伸出一道長長的口水,一直連結
到我肉棒上。

  我故意溫柔道:「小雪舒服嗎?」像是詢問,但已有了答案。我達成了魔鬼
的願望,聽見妹妹高潮時婉轉動聽的哀鳴了,真的很好聽,我覺得不管聽幾次都
不會膩。甚至現在就想在聽一次。

  「舒服,可是好丟臉噢…」妹妹聲音虛弱地回道,臉上紅紅的,有一種小女
人的神態,從身到心,都被她的親哥哥所擄獲。她只知道哥哥帶給她的快樂,而
不懂這不是他應當的。

  魔鬼在大笑。

  我看著被我送上高潮的妹妹,有著一種君臨天下的錯覺,在這老舊公寓的破
房間中,我彷彿就是主宰她的上帝。這股快樂,這股愉悅的快感究竟從何而來?
究竟該如何解釋?

  我坐在沙發邊,伸手摸著妹妹的小臉,一低頭便吻了上去。將舌頭攪入她的
嘴中,與她還留著我一絲精液的香舌纏作一團,深深的吻著,濃烈而熾熱,有如
定情的信物般,相互交換我們口中的唾液。

  妹妹臉上依舊是春色撩人的神情,迷濛的雙眼癡癡的望著我,被動地接受著
我的吻,美眸中是不開的混沌。妹妹,妳可知這吻帶表了什麼?

  「我愛妳,小雪。」這是魔鬼說的,只有我知道這句話代表什麼。我和妹妹
的關係,我對妹妹的感情,全在今晚變了質。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我感覺自己曝露在一道奇異的視線之中,
有一雙,或是兩雙眼睛?它們就在這房子的某處注視著我;違背了倫理道德的我


  叮咚-──一聲長長的鈴響,打破了我與妹妹最後的溫存,也讓我久別的理
智,像離家的少年一樣,帶著疲憊與悔恨,無奈的回到我身上,提醒我去承受那
滔天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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