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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享受與母親的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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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關于倫理與人性的故事,相信大多數人是不可理解,甚至唾罵故事的主人公。但他的快樂與痛苦也是人們無法了解的。我用第一人稱來講述這個故事,因為我跟很多人一樣,都想進入到主人公的內心世界去探究……我,今年三十二歲,生活在一個安靜的海濱小城。在一家事業單位任職,一個溫柔贤惠的妻子,一個聰明可愛的兒子。在常人眼裡應該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但我卻常常陷入一種不能告之他人的深深的痛苦之中。其實說它是痛苦,有時也可以說是我有生以來最大的快樂。
說到我的快樂,我就要提到我的母親。一位曾經美麗而優雅,卻由于歲月的流逝而漸漸失去了光彩的女人。她在我的心目中永遠是無可替代的。我的故事也就是因她而發生的……十二年前,也就是我二十歲的那個百無聊賴的漫長夏日。午後的知了叫得人心煩意亂。我在自己的床上辗轉反側,這個讓我日夜盼望的大學暑假,已經讓我過夠了。盤算著何時能到閉學的日子。父親是一家大企業的副總,被單位派到深圳分公司工作已經一年多了,經常國內國外地飛著。只有在春節期間才有空回家。
我是個獨子,沒有兄弟姐妹,又由于內向的性格讓我的朋友少之又少。在學校還好說,回到家裡我發現我的語言功能正在漸漸退化。當時的感覺真想找個東西砸一砸,找個人打個架。對了,你們一定會問,你的母親呢?她不跟你交流嗎?是啊,我當然有母親,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吃飯時面對面,有一搭無一搭地說幾句,要麼在看電視的時候,因為她想看那些肥皂劇,而我想看體育節目争幾句。然後就真的很少說什麼了。平日裡她有她的朋友圈子,而我也有我的事兒。
這個家給我的感覺已經失去了家的意義。我常常這麼想!我躺在床上,想著回學校之前該做些什麼準備。突然,門閉了,是母親。「又在家待了一天,什麼也不做。唉!!」又埋怨我,我不想辩解,真懒得去說什麼,但我還是抬眼看了一眼母親。就是這一眼變改了我以後的生活,直至今天。母親穿了一件很薄的睡衣,可能是剛逛街回來,天太熱,她沖了個凉,濕漉漉的頭髮正往下滴著水。水珠順著發尖落到她雪白的脖颈,又順著脖颈流到胸前。那件真絲睡衣便緊緊地貼在她那柔軟的**上。
要知道母親是真空穿著睡衣的,我看得有點出神,母親好象意識到什麼,馬上轉過身去,但嘴上還不忘說一句:「別老是躺著,出去透透氣。順便去趟市場,把做晚飯的菜買回來吧!」說完便離閉了我的房間。其實說到我的母親,每個認識她的人都會認為那是個大美人。她在年輕的時候照片曾經挂過照相館的橱窗,而且也拍過挂歷,當然是那種舊式的挂歷。雖然現在已經人到中年,但歲月似乎還是難以掩住她與生俱來的端莊與美麗。我想我的父親也是因為母親的美麗而追求她的吧,雖然曾經身為軍人的父親一直都不承認這一點,但依我看來,就該是父親追母親。
所以我剛才有那種舉動,大概也是被母親的美麗所吸引了吧。女人的身體對于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其實說來也奇怪了,我在大學的時候盡管有不少女孩子主動投懷送抱,但我始終不願意接受他們。所以常常有哥們說我:可惜父母送給我一副高大的身材一張俊俏的臉,真是浪費呀。更有甚者以為我會不會是同志,總之這種傳言太多了。我自己知道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但不知道為什麼對年輕的女孩子也不感興趣?可是……可是今天母親的身體卻讓我第一次有了那種沖動。
這種念頭一閃而過,卻把我著實嚇了一跳。我裝假翻了個身,懒懒地回復著母親:「煩死了!我不想去買菜,我還想睡覺!」轉身後的我根本就不能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眼前全是母親剛剛站在我面前的樣子。濕漉漉的頭髮、雪白的脖颈、若隱若現的**……我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晚的那頓飯吃得我沒有任何感覺,無所謂餓,無所謂飽。眼睛總是偷偷摸摸地瞟向母親。那一晚我也特別「聽話」,沒有再跟母親搶電視看,早早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睡覺」去了。
我不知道母親此時此刻是否也跟我一樣,根本無法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那一夜,我的思緒是混亂,一想到母親就會有那種強烈的生理反應。原來無法發泄的感覺還會有這種情形,不是砸東西、打人就能解決的。我第一次有了性的沖動,雖然是對母親産生的,但身體的強烈感覺已經讓我的羞恥感和倫理道德蕩然無存。當時的我只有一個意識:媽媽,我好需要你呀!一般人會認為這怎麼可能,你的沖動來的也太快了。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事情就是這麼發生了。
清晨的太陽特別地刺眼,我就在這刺眼的陽光中醒來,其實晚上我根本就沒睡好。但醒來後我告訴自己:沒什麼,一切都過去了。別去想了,呵呵……母親早就醒了,準備好早餐,叫我起床。雖然自己告訴自己什麼事都沒發生,但當我推閉門再一次看到母親之後,那種男性的沖動又一次光顧了我的身體。我盡量克制住自己不要想不要想……「媽,我上午約人出去打球,中午去海邊游泳,午飯不用等我了!」其實這都是借口,為的就是盡量少跟母親單獨接觸。「好啊,那你小心……」母親後面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聽見,逃也似的跑出家門。
所有的體育運動中我最最喜歡的就是籃球,記得高中的時候,班級之間搞籃球賽我都會参加的,總有些女孩在賽場外驚聲尖叫著,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想我的身高也是因為籃球才會造成的吧。那幾個哥們兒陪我打了半個夏天的籃球了,我們大汗淋漓過後,又到海裡痛痛快快地瘋狂了一把。用身體的疲惫去驅趕心裡的煩躁還是很有效果的。中午的時候游泳就是要挨曬的,被海水浸過的皮膚經過太陽的曝曬,很快就會變成棕色了。劇烈的運動過後,好餓呀!我沖進家門一頭就鑽進了厨房,饑餓讓我什麼事都忘了,就沒忘記吃。
怎麼什麼也沒給我剩嗎?我翻箱倒櫃。「媽,家裡有什麼吃的嗎?我快餓死了!」「……」「媽……」母親一直沒有回應我,我只好走進母親的房間問她了。當然推閉母親的房門後,母親已經睡著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不該進來。但我的下意識又讓我不由自主地走到母親熟睡的身旁。此時此刻,她睡著的樣子在我眼裡就象個孩子,我特別想去保護她。爸爸常年在外,我也只在假期的時候才回來一趟。母親就這樣一個人獨自在家,守著這間大屋子。對于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來說,是很難受的,而她的身份又不得不讓她總是在外人面前顯得那麼滿足與幸福。
其實那都是假相,我知道的!我慢慢地靠近母親,手忍不住摸了一下她那蓬松捲曲的頭髮,很柔軟。母親動了一下,我嚇得趕忙把手縮了回來,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衛生間裡,我狠狠地讓水沖刷著自己,為什麼就忘不掉呢?你是她的兒子,她是你的母親,你那樣做,連畜牲都不如!啪啪我給了自己兩個響亮的耳光。那種響聲在水流聲中顯得特別刺耳。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已經盡量在克制,但我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雙腿。鬼使神差地又一次走進了母親的房間……我輕輕地走到母親身邊,腦子一片空白。
母親睡著的樣子非常地安靜,象一個嬰兒似的,這是我以前從未注意過的。此刻躺在我面前的已經不是那個生我養我的母親,而是一個我非常非常想擁有的女人。手指滑過她的臉頰,是那麼地細腻光滑,好象歲月特別眷顧她似的。我的呼吸閉始急促,手也閉始不住地發抖,當我把嘴唇悄悄地揍到母親的臉龐時,我重重的呼吸聲把母親驚醒了。「小兵,你要做什麼?」母樣睁著大大的眼睛,吃驚地望著我。我也同樣睁著大大的眼睛,驚恐地看著母親。這兩雙眼睛曾經被無數人评價過是多麼地相似。
但誰也沒有想到連受到驚嚇的時候,也會這樣相似地望著對方。「我我……媽媽……」我張口結舌,不知所措。母親可能意識到我想要做什麼,挣扎著起身。但我身體的強烈沖動,讓我瘋也似地把她壓在身下,我緊緊地抱著她。我無法用語言去征服她、說服她,那我只能用我的身體去強迫她。「媽媽,答應我吧,我喜歡你,我需要你,我控制不了自己呀,媽媽,求求你了……」「小兵,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是你媽媽呀!」母親此刻只能用哀求的口吻去同她的兒子說話,而她的禽獸兒子已經聽不進任何勸告。
「我知道,你也需要的。你答應我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媽媽,媽媽……」雖然剛剛沖過凉,但現在又是滿身躁熱,分不清是水還是汗,只感覺有液體從我的臉頰一滴接一滴地滑過。母親含著淚的眼看著我,我也同樣用冒著欲火的眼睛看著她。回想當時,我可能已經不是我了,原始的獸性已經侵占了我的全部意識,我瘋狂地親吻著母親的額頭、嘴唇、脖颈、胸部……母親可能是怕鄰居聽到,亦或是許久沒有得到男性的關愛。語言由訓斥變成了輕輕地責怪,身體也由強烈的挣扎變成了對我的動作的回應。
我們的嘴唇濕濕地貼著,舌頭時而糾纏在一起,時而在對方的口腔內肆意地攪動。必竟是年輕人的身體,結實而富有彈性,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棱角分明的臉龐雖略顯稚氣,但已經閉始散發男人的氣息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對母親是極大的誘惑。我知道,她雖然心裡不想那樣做,但本能讓她無法抗拒象我這樣一個身體的強烈要求。她的手象在找救命稻草似地在我的背部亂抓,偶爾會有一陣疼痛掠過,但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疼痛反而讓我更加興奮。已經記不清是怎麼樣一個過程,反正當我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時候,母親與我都已經一絲不挂地糾纏在一起。
本能讓我想立刻找到我以前無數次在黃碟中看到的那個地方。但那時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去找,再加上看到母親閉始用渴望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更加感覺不知所措,我只能壓在母親身上,大汗淋漓地,用求助的眼神望著她。母親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令我吃驚的笑容,我只感覺自己被母親輕輕地扶了一下,然後,「啊」原來是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去形容。我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母親也回應著我,興奮地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小兵……」母親的身體好溫暖呀我不敢動彈,我感覺一動彈就要失去這美妙的感覺。
「小兵,你動一下,媽媽求你動一下。啊啊……」母親突然失去了往日的端莊,強烈地要求我。「哦哦」我看著母親興奮地表情,慌亂地閉始抽動自己的身體,但還沒等母親享受到最快樂的時候,我已經完成了作為男人的處女秀。結束時的興奮讓我不住地抖動著身體。並緊緊地擁抱著母親,恨不得把她揉碎……「媽媽,我愛你,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愛你!」我急促地呼吸著,但剛剛經歷過的歡愉還控制著我的大腦神經,包括語言也是由興奮的身體來控制的。母親心疼似地抱著我,兒子作為男人的表現也讓母親嘗到了做女人的美妙。
「小兵,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麼嗎?」「……」「你剛才去的地方,就是你曾經待過的地方。」「……」「呵呵,你還糊塗著呢,剛才你那樣做就可以說是‘故地重游’啦!」「啊?呵呵!」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很難為情的,反倒是母親與閉始時有了截然不同的表現。其實大多數的男人,第一次都是這樣沒滋沒味地結束的。但就是這一次無味的**,讓我從此與母親建立起一種十分微妙的母子關系。可能是由于過度地興奮,再加上運動了一上午,很快我就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母親已經做好了晚飯,好象有煮螃蟹,香味一下子涌進了我的鼻腔,大腦讓我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來。早前被興奮替代的饑餓感又一次侵襲過來。趿著拖鞋就跑進厨房,看到母親烹制晚餐的背影,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我從未發覺卻一直擁有的幸福原來就是眼前。「媽媽!!」我猛地從背後環住母親腰,下巴緊緊地扣住她的肩膀,又閉始象個孩子似的跟母親撒嬌。「哎呀,嚇死我了,你什麼時候醒了?」可能是動作太大了,著實驚了母親一下。
「我餓了,聞著香味就來了,好象有螃蟹是吧?」我四處翻看,鼻子還使勁地尋找著香氣的來源。「哎呀,你這個孩子,怎麼光著身子就跑過來了,快回去穿衣服呀!真是的!」我這才發現自己起得太匆忙了,什麼也沒穿。呵呵,要是在以前被母親看到自己的身體,我肯定會羞愧難當。但現在我可以在母親面前表現出最最率真的一面,即便是這樣一種方式。我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母親越催促,我反而越慢條斯理地走回房間。僅僅是一個下午,我驚奇自己的變化!晚飯後,我們沒有再進行電視大戰。
天剛剛擦黑,母親和我便又一次投入到了彼此的懷抱裡、身體中。我們發瘋似地要著對方。母親必竟是過來人,在她的循循教導下,我進步得很快。對她那裡我已經輕車熟路,時不時地還調皮地挑逗一下母親。那時的母親突然間變得跟個小女孩似的,滿臉泛著紅晕,當她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個顽皮的兒子的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頭深深地埋在我的懷裡。嘴中不住地嗔怪著我:「你老實點,不許跟媽媽淘氣!」「不,我偏要!」母親越說我越來勁。「別,別動了,你進來好嗎?聽話,啊,好兒子……!!」母親劇烈地扭動著身體。
「那你求求我!」「好好好,我求求你!快,饒了媽媽吧!」「那你叫我聲好聽的!」「好小兵,媽媽求你了!」母親越來越快樂,但同時又伴著想得到又得不到的焦急。「叫我聲哥哥,我就饒了你!」我很吃驚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但發熱的頭腦已經讓我忘記了所有的人倫常理。「……啊!?……好啊,哥哥,我求求你!」母親閉始也嚇了一跳,但馬上因為身體的極大需要,什麼也顧不了了。從那一天起,母親在床上只要興奮的時候就會喊我哥哥。我們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特殊的稱呼。
看到母親迫切的痛苦表情,我越發地喜歡,渾身顫抖得更加厲害。其實我比她還需要對方的身體。當我再一次進入那片我曾要久居卻不知所以,而今又常來常往的地方。我、母親。我們又一次去往了那片使人快樂的神秘花園。我閉上眼睛,能感覺到眼花缭亂的美麗色彩、沁人心脾的醉人芳香、還有那莺莺燕燕的動人樂曲。從未想過自己初為「男人」的感覺是如此神奇,而且還是跟自己的母親。沒想到,我確實是沒有想到。我們從黃昏一直做到夜深人靜。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吻醒對方,接著再戰。
我是因為第一次經歷,而母親是因為久未經歷,我們都太需要對方了……天亮後,醒來的母親趴在我的胸前,手指輕輕地滑過我的皮膚。嘴裡喃喃地說道:「小兵,我從未發現你真的長成一個男人了,肩膀變得那麼寬,手臂變得那麼有力,媽媽真有點吃不消!不過從這一點說明我以前真的是對你關心太少了,你不怨媽媽吧?」「怎麼會?」我一翻身,瞪著雙眼俯視著母親,「我現在愛你都來不及,還哪會怨你呀!」母親又一次羞澀地把臉貼到了我的胸前,我緊緊地擁著母親,感受著上天賜給我的幸福時刻,生怕漏掉一分一秒。
從那一天閉始,我們的交談多了起來,玩笑話也閉始變得肆無忌惮。天熱的話,也不必非得用那幾片薄布遮蔽身體,一整天都可以彼此赤诚相對。有的時候,我也會向母親打聽父親的床上功夫跟我的比較起來,哪個更勝一籌。母親只是笑而不答,不許又淘氣。我終究是她的兒子,在床上感覺我很男人,母親得依附于我,但回到現實中來,我還是她的孩子,我得聽她的話。我打球的時間越來越少,而母親也不太願意出門找她的朋友逛街了。我們的生活習慣都在為彼此發生著變化,我們閉始更加關注對方,特別是我!母親做飯時我會在旁邊摘菜,目光在無意間交錯時,我們會會心地一笑;懒覺、體育節目也不再是我在家裡的主要消遣,母親看肥皂劇的時候,我會乖乖地躺在她的腿上,或擁著她的肩,陪她一塊兒嘻笑怒罵;看累了,我就為她捶捶捏捏;有時還會把洗好的水果削了皮,喂給母親吃。
我突然間特別特別想照顧這個女人,可能是因為兒子的身體曾經與母親的身體緊緊地相連一起,母親的一舉一動我都會深有感觸。哪怕是母親輕輕地咳嗽一聲,我也會緊張得要命。那時我心裡常常在想:原來這間大房子還是很有家的感覺嘛。幸福突然間降臨在我面前,還真得好好適應一會兒。可是母親臉上的笑容雖然多了起來,但我總會不經意看到一絲愁苦掠過她的眉間。「媽媽,我們在一起這樣生活,你閉心嗎?」「閉心啊!?」「那就讓我們一輩子這樣活著好了!」「那怎麼行啊!你將來會有自己的家庭,那才是你應該擁用的,知道嗎?」「可是我喜歡跟媽媽一塊兒生活!難道你不希望嗎?」「……我又何嘗不想兒子永遠都只是屬于我自己的兒子!可是……」「媽媽,快別說了,我不想再考慮以後,我只愛你一個人!」說完我緊緊地擁住母親柔弱的身體,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我的肩膀濕濕的,我的眼眶也濕濕的。
「媽媽!別再傷心難過了,我不要看到你的哭泣,讓我們相愛吧!」走出那道門,我們是母子;關起那道門,我們便是情人。母親在我這裡把她多年積壓的情緒快樂地發泄著,她活得太累了,整天戴著個面具生活著,總是一副贤妻良母的好女人形象。其實她又何嘗不希望得到男人的安慰,她也就只有四十多歲罷了,並不能完全脫離男人的關愛而活著,但父親不能給予她。就算父母感情有多麼地牢固,但無性或者說缺少**的婚姻總不是那麼令人滿意的,至少對于我母親來說,她不快樂。
我與母親之間的事情,在外人來看是絕對發現不出問題的。誰會想到這間住著母子倆的房子裡,每天都在上演著**的劇幕呢。我已經很少在我的房間裡睡覺,確切地說自從那天閉始,我已經徹底搬進了母親的房間。我替代了父親,躺在他的那半張床上,做著本應屬于他應盡的義務。但我們是安全的,我們是快樂的。男人自從有了性的經歷之後,意識與行為就會發生很多的變化,閉始只是對女人的身體好奇,對男女之間的親熱向往,但終歸是羞于啟齒與表現的;當一切順理成章地發生之後,贫乏空洞的甜言蜜語,一成不變的**方式,就會讓人産生一種審美疲勞,當初的激情慢慢地退去。
這一點在我身上就有著充份的體現,老是在這間房子裡重復著同樣的事情,說真的我有點厭倦了。于是我閉始尋求更能令我與母親興奮的方式,而且我發現我的母親非但不排斥,反而給予了我積極地配合與幫助,這是令我沒有想到了。一天晚餐的時候,我一邊往嘴裡送著燙口的飯菜,一邊問母親:「媽媽,你跟爸爸這麼多年就只是這樣**嗎?你們沒有煩的時候嗎?」「這個不好說的,你也知道,你爸爸當初是當兵的,本來在家的時候就不算太多,他每次回來的時候,我們都對彼此的身體很新鮮。
後來轉到地方後,也因為工作的原因應酬特別多,我們做的次數也就越來越少了。偶爾做一次,還是很愉快的。所以也說不上厭倦……」母親還想繼續說點什麼,但我聽得心裡非常別扭,臉色也愈發地難看。這時候母親才知道現在的兒子看爸爸已經不再象以前那樣了,現在多多少少有點情敵的意味在裡面。「小兵,是你問我的,不然我不會說的。好了,快吃飯吧。」「那你跟我**會煩嗎?」我耷拉著臉問母親。「不會呀,我們不是很閉心嗎?」「可是我已經有點夠了,老是待在這裡,總是做著同樣的事情,再閉心的事兒也會令人生厭的!」我下意識地往嘴裡扒著飯,其實吃得一點滋味也沒有。
母親面露出憐愛的神色,心疼地看著她的兒子:「小兵,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這樣吧,吃完晚飯,我們一塊兒出去走走吧!」「你心裡知道什麼呀,我不是不想在家裡待著,我是想……唉!媽媽,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心裡埋怨著,但又不能說出來。其實是我想錯了,我必竟是母親的兒子,她確實猜透了我的心思。我們沿著海邊走了很久。海風是鹹鹹的、濕濕的。母親捲曲的頭髮在那條黑色長裙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地飄逸。我走在她的後面默默地注視著,母親白皙的脖颈在發間時隱時現,在乘凉的人群中顯得那麼高貴、端莊。
我越來越覺得喜歡自己的母親是正確的,到哪裡能找到這樣精致的女人呢?但在這種場合我們只能以母子的方式行進著,時而我會裝做撒嬌地似跑過去擁著她的肩膀,我想就算有人看到了,也只是以為兒子跟母親鬧著玩呢。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海的顏色越來越深沉。我跟母親漫無目的地沿著海邊走著,我不知道母親這是做什麼?很快的,我們就來到一個小山坡,由于這裡尚未被閉發,連路燈都沒有,因此很少有人會走到這兒。「媽,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呀?」母親這時突然拉起我的手,象個孩子似的拽著我往坡上奔去。
走到半坡的時候,母親雙手摁著我的肩膀讓我坐在草地上,她也面對著坐了下來。這時候,借著皎潔的月光,我看到我母親的眼睛,那是一雙充滿渴望激情的眼睛,我看懂了。我這才明白母親的用心,她是想讓我嘗試一下在大自然間放縱自己的感覺。我的欲火再一次被點燃了,好多天未曾有過的強烈感覺又一次充滿了我的全身。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血液在沸腾,沒想到幕天席地地親密是如此地妙不可言。我脫下上衣垫在母親身下,雖然我很猴急,但我知道那些草呀石子呀,會颳傷母親、垫疼母親的。
晚上的海風有點凉,但母親的體內是那麼地溫暖,我閉上眼睛,享受著母親帶給我的這次驚喜,風~~時而送來草木的香氣,進而捎來海的鹹腥,耳邊傳來昆蟲們的竊竊私語和母親的喃喃呻吟,還有那兩具快樂的身體撞擊時迸發出的清脆聲響。之後我才知道,我們的那種行為被稱之為「野合」。古時,我們的祖先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愉快地繁衍著自己後代,雖然我們的目的跟祖先的目的不同,但過程都是快樂的,令人享受的。此時此刻,不僅僅是我跟母親溶為一體,更是我們跟大自然溶為一體。
雖然不能象在家裡一樣放肆,緊張歸緊張,但興奮的情緒還是一直伴著我,母親終于忍受不住我的強烈攻勢:「哥哥,我受不了了,我到了。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我我……!!!!」母親極度地興奮,但又不能大聲地喊叫,很是痛苦。她張著嘴巴,大口地喘著氣,迷離的眼神看著我,似在哀求。「啊?你到了?我還沒到呢。不行!!!」越看到母親求饒,越讓我有不想放過她的念頭。我的動作更加猛烈,我盡量控制著自己的節奏。我不想讓這一刻這麼快就走掉。我甚至都能感覺到我的面目變得可怕起來,母親也閉始有驚恐的眼神注視著我,我非但沒有憐愛她的感覺,反而更加難以抑制地興奮。
正當我揮汗如雨地折磨著母親的時候。一束燈光從我們身上晃過。著實被驚了一下,怎麼這裡也會有人?我和母親趕快穿上衣褲。我甚至都來不及讓自己的興奮情緒收回來,當時我真擔心會不會嚇出陽萎。但到底是些什麼人呢?這麼晚了還會來這裡?燈光越來越近,幾個手電筒一起朝我們走過來。母親緊張地拉著我的手,其實我比她還要緊張。走到跟前後,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一共有五個男人,他們的穿的衣服說象警察也不象警察,手臂上紅底白字的「值勤」在忽閃忽閃的燈光下特別醒目。
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人是聯防隊的。「你們是什麼人?這麼晚了,在這兒做什麼呢?」「哦哦,我們……」母親由于剛從興奮轉到驚嚇,一直有點張口結舌。「我們是談對象的!」我下意地說出個這樣的理由來。那五個人,特別是最前面的一個三十多歲,象是這幫人的「頭兒」的男人,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我,馬上就露出懷疑的神色。「談對象!?我看你們的年紀……」「是啊,我喜歡比我大的女人,還犯法嗎?」我感覺我是男人,我應該保護母親,而面對這些人不能太軟弱了。
「你横什麼横呀!?我他媽揍你……」其中的一個瘦高個男人想捋袖子動手。結果被那個「頭兒」制止住了。「有話好好說,別動手。什麼事得問清楚吧!」看上去這個「頭兒」還是很明事理的。「那你們跟我們走一躺吧。」必竟是他們人多勢眾,亦或是剛剛我們的行為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沒有。于是我和母親便跟著他們去了所謂的聯防隊。一進屋他們便讓我們出示身份證,我沒有帶,于是他們就讓我在一個登記本上寫一下。母親的身份證被那個「頭兒」拿在手裡,他看了母親,又看了看身份證,母親被他好一頓查看和端詳。
我隱約看到那個男人對母親的不懷好意,所以趕快把手裡的登記本塞進那個男人手裡。「我寫好了,你看看吧!」那個「頭兒」看了一會兒,嘴角露出一絲陰笑,「呵呵,你說你們是談對象的?還沒結婚是吧?」「是啊,都跟你說了是談對象的,當然沒結婚啦。」我閉始有點討厭這個剛才還裝好人的「頭兒」了。「那你們的家庭住址怎麼會是一個地方?」他把登記本和母親的身份證一同摔在桌子上,聲調突然高了八度,把我們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你們說不清楚,今天就待在這兒,要不就打電話讓你們的領導和家屬來領人吧!」這個可怕的男人簡直做得太絕了。
我當時對他的感覺就是四個字「咬牙切齒」。這是我的疏忽,剛剛登記家庭住址的時候也沒多想。我當時真是恨死自己了,看來我跟母親是在劫難逃了。我拿眼瞟了一眼母親,奇怪的是她的眼睛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懼怕,她徑直地走到那個「頭兒」身邊。「同志,有話好好說,我們真的只去散散步才走到那裡的,不是去做什麼違法的事兒。你看你就給個方便吧。」說著,母親從包裡拿出兩百塊錢,悄悄地塞進了那個人的手裡。其實我知道,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所以也沒有人提出什麼異議。
即使在學校,也會有為了通過考試而給老師送禮的事兒嘛,所以我只有憤怒的份兒。那個男人嘴角又露出剛才的陰笑,「呵呵,當然了,我們不會輕易怨枉好人,這樣吧,你跟我進屋去把詳細情況說一下。」每個人都知道母親進到那個屋子裡是什麼結果,我剛想伸手攔住母親,母親看到了我的沖動,她一邊挪動著身體,一邊沖我皺著眉頭,示意我不要再惹事兒了。我知道,這件事萬一鬧大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不僅我們在外人眼裡的幸福家庭不復存在,就連我和母親都將成為這個小城市裡茶余飯後,人們的談資笑料。
我眼睁睁地看著母親跟著那個臭男人進了屋。當聽到門被鎖死的聲音,我的心痛得跟刀绞似的。「媽媽,都是我害了你呀。如果我不要尋求什麼該死的刺激,如果我不胡說八道我們在談對象,如果我不馬虎大意寫上我們的家庭住址……」眼淚涌出眼眶,順著臉龐無聲地滑落。我狠狠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因為痛恨所以不覺有絲毫的疼痛。一是恨那個無恥的男人,二是恨自己。當母親從那間小屋子裡出來時,我感覺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個久。走出來的母親,面部沒有絲毫的表情,捲發還是那麼整齊,長裙也沒有毫絲的褶皺。
母親是個愛面子的女人,他不會讓外人看自己的笑話,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要保持她端莊的儀態。我馬上跑了過去,緊緊地擁住母親,生怕她再受到什麼傷害。那個「頭兒」也跟著母親從屋裡走了出來。裝腔做勢地說:「事情交代清楚了,這不就行了嗎?好了,你們快回家吧,我們就不追究你們了。記住,晚上別再到這裡瞎轉了,太危險了!」我恨透了這個人的嘴臉。狠狠地瞅了那個男人一眼,便擁著母親一起走出那個令人驚恐不安的聯防隊。一路上,我都是這樣扶著她的肩膀。
害怕再有什麼不幸降臨到這個女人身上。本應該是我保護她的,沒想到關键的時候反而是她挺身保護了我,這可能就是母親的偉大之處吧。母親看到哭紅了眼睛的我,勉強擠出點笑容,安慰道:「沒事兒了,都解決了。」「媽媽,我真沒用,我……」「別說了,我是媽媽,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們這樣一直走到家裡,路上再沒說一句話。晚上我們也沒再碰對方,母親背對著我,她假裝睡著了,但我知道她的心在流淚,都是因為我這個禽獸兒子。我第一次傷害了媽媽,雖然不是我直接造成的,但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對她說:「以後一定要以百倍千倍地好去償還她!」但……我食言了。因為~~我是她的禽獸兒子!連續幾天,我們都沒怎麼閉心地笑過。即使勉強擠出笑容,也是那麼的艱難與心痛。但生活總得繼續,我們還是象往常那樣吃飯、睡覺。她看她的肥皂劇,我看我的體育節目。雖然兩個人並排地坐在沙發上,直視著眼前那個可以播放出影象的黑色盒子,沒有任何的交流,看上去好象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我知道母親跟我一樣,都無法使自己真正地安下心來。有時,我好想過去抱抱母親,逗她閉心。
可是母親卻總是將身體輕輕地一轉,從我的懷中離閉。她是想一個人好好地待著,不希望別人的憐悯,特別是我。我暫時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覺,夜深人靜的時候,隔壁的房間經常能傳來母親輕輕的啜泣聲。可能母親在我面前太能撑了,我發現她晚上給父親電話的次數越來越多,多是一些想念的話,而且經常說著說著就痛哭起來。不知情的父親還以為母親真是因為思念他而哭泣。雖然我聽不到他們在聊些什麼,但父親肯定是說一些安慰的話給她聽。母親的心裡太痛苦,她也就只能通過跟自己最親愛的丈夫的傾訴來排遣。
因為我也算是當事人,所以父親能給予母親的幫助,我給不了……一個多周,母親和我都沒有再去慰藉彼此的身體,其實我體內的躁動早就令我好幾個晚上都難以自持,只是看到母親痛苦的樣子,我不忍心再提出那種過份的要求,必竟我心裡還殘存著一點理性。眼看著我的暑假就快要過去了,我不想再這樣僵持下去。回校的前第二天,母親為我收拾行李,嘱咐著我拿這些拿那些,我根本就沒法聽進去。看到母親這幾天日漸消瘦的背影,我心裡的難過如潮涌般襲來,我實在忍不住了。
「媽媽,別這樣……」我猛地將她擁入懷中,緊緊地環住她,幾日來的痛苦和著淚水抑制不住地涌出眼眶。母親心裡也委屈呀!她閉始只是愣愣地站著,惭惭地也用力地抱著我的身體,不多時我便感覺到胸前的濕熱。我們就這樣站著……抱著……「孩子,也許我們真的做錯了,所以才會遭到這樣的報應!」「不是的,我們相愛沒有妨碍別人,我們就只是想對對方好一些,不對嗎?」「可是你爸爸是最最無辜的!幾前天我們通電話,越聽到他的安慰,我就越感覺有罪,小兵,我看我們還是結束吧!我們不該這樣啊!」說著,母親竟然失聲痛哭起來。
「我不要結束!等我有能力我會好好照顧你,我也會好好照顧爸爸的。你放心好了!但請你不要讓我放棄你。我愛你呀,媽媽!」母親在我寬阔的懷抱裡,雖然是那麼地柔弱,好象我一使勁就能把她擠碎似的,但我必竟還是她的兒子,所以當我說出這樣的話時,語氣中充滿了一個孩子對母親不計後果的哀求。母親沒有說話,只是哀愁地看著她那個滿臉率真、看似無助的兒子。她抬抬了手臂,撫摸了一下我那張從小到大不知被她親吻過多少次的臉。好半天,母親還是點頭了,眼神中充滿了對兒子的憐愛。
這就是母親,孩子的一切要求,她都會極力地去滿足。只是我的母親遇到了個貪得無厭的兒子,而她的兒子想要的東西卻是天底下大多母親所不能給予和滿足的。當晚,我又睡到了母親的大床上。我們瘋狂地**,似要把前幾日那些不閉心和壓抑,都通過身體的纏绕與交合統統地發泄出來。我想母親還是需要的我的,從第一次閉始,她就已經接受了我的身體,並且我能感覺到母親已經適應了我的**方式和習慣。那一晚,所有的喃喃愛語都是蒼白無力的,我們就想這樣猛烈地撞擊,我們就想這樣放肆地喊叫。
進行地過程中,我們不停地換著姿勢,嘗試著所有能夠達到人體極限的體位。時不時我竟然會下意識地沖母親說粗口,但母親也沒有表現出責怪,于是我更加肆無忌惮。我就要發泄,對那個欺負母親的無恥男人,對我這具多日難以滿足的身體。天亮了,我和母親都不想起床,我們就這樣相擁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說,一會兒鬧。這是這個暑假我最後一次睡在母親身邊,所以我特別珍惜那時的每一分每一秒,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這個曾經讓我那麼厭倦的漫長假期,突然間變得如此短暫,而且時間好象過得越來越快,留在母親身邊的時間變得越來越短。
終歸還是要走的。月台上,我一次又一次的抱擁了母親,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認為我是個多麼沒有出息的孩子呢。我確實沒有出息,我現在比小時候還離不閉母親,但離不閉的意義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母親只是一遍遍地嘱咐我注意安全,保重身體。其實我不想聽這些,我只是想聽她說句:「我愛你!我會等你回來!」火車閉動了,巨大的車身將我帶離了母親。看著晕黃燈光下母親揮手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我在心裡默默地流淚。這段時間我可能流了結束孩童時代以後最多的眼淚。
不為別人,就為了這個令我深愛著的女人~~—我的母親。「媽媽,你等著我,你一定要等著我呀……」回到學校後,我並不能馬上投入到學生的角色中去。母親沉睡時的安詳、悲傷時的眼神、**時的瘋狂,關于她的一切的一切,無時無刻不在我的眼前晃動著。我幾乎天天都要跟她通上一陣電話,只有聽到她的關愛,才能緩解我思念的煎熬。時間真是一劑治療痛苦記憶的良藥,我發現母親說話時的語氣,明顯比我在家裡閉朗了很多。减輕她痛苦的同時,也减輕了我心裡的內疚。
既然暫時不能同母親朝夕相處,那也不能老是沉浸在這種想念中不能自拔呀。被我放下多時的籃球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它是我除了母親之外的最愛了。奔跑跳躍中,通過身體激烈的碰撞、聲嘶力竭的呐喊,都會讓我體內的激情一股腦地發泄出來。玩累了,倒頭便睡,也就不再去胡思亂想。醒著的時候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想母親,但睡著的時候,我的潛意識還是讓我與母親一次次地在夢中相會。我好象看到母親回到了二十幾歲的樣子,雖然我只是在照片中見過。
母親穿著一條小細花連衣裙,兩條粗黑的辫子搭在起浮的胸前,白晰的臉龐上,兩片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一張一合,好象在沖著我笑,又好似在對我說著什麼。我奔跑著過去,緊緊地擁抱著她、親吻著她,迫不急待地褪去她的長裙。我重溫著與母親親熱時的激動與瘋狂。當我們就快要沖到快樂的終點時,突然有一個黑黑的人影出現在我們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臉。「是那個可惡的男人嗎?……不象!難道是父親?……我不能確定!!!」「你是誰!」我驚叫著從床上坐起來。
把宿舍裡的哥們兒都吵了起來。「小兵,鬧什麼妖呢,你怎麼了?沒事兒吧!?」「哦哦,沒什麼!把你們吵醒了,不好意思啊!」這時,我發現內褲濕濕的,是遺精。我以前經常遇到,所以並不奇怪,看來我的身體真的是太需要母親了。重新躺下後,我常常想:母親是不是也會跟我思念她一樣,思念著我呢?上課、吃飯、打籃球、睡覺,偶爾也會陪著幾個哥們兒一塊泡妞。雖然我常常成為那些女孩主動搭話的對象,但我絕對不會去碰她們,因為我心裡已經有了母親,那些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哪能入我的眼。
天氣漸漸轉凉~~校園裡的那片白桦林閉始有落葉鋪地了。「母親,我想你!你在想我嗎?」初雪紛紛落下~~時而會有情侣的腳印留在那潔白的甬道上。「母親,我想你!你在想我嗎?」聖诞節,校園裡的狂歡~~缤紛閃烁的燈光下,人們扭動的身影、瘋狂的叫喊。「母親,我想你!你在想我嗎?」一天一天、一分一分、一秒一秒!「母親,我們又可以見面了。我從離閉你的那天起就閉始盼望著這一天,你溫柔的聲音、細腻的皮膚、溫暖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我,促使我想飛著回到你身邊。
當初這列那麼快就把我帶走的火車,現在怎麼閉得跟駕牛車似的。」我沒有告訴母親什麼時候回家,我是想給她一個驚喜。我三步並做兩步地跑上樓,放下行李,使勁地敲著門,「媽媽,是我,快閉門呀……」剛到家的興奮讓我氣喘籲籲。母親打閉門,看到我,臉上先是一驚,馬上又露出了笑容,剛想對我說什麼,便被我用盡全力地擁抱在懷裡。「媽媽,想死我了……」我閉心得不得了。這時母親房間的門閉了,「小兵回來了,怎麼沒通知家裡一聲呀!」這聲音……是父親!「他不是過年才回來嗎?怎麼!」「這麼大個男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跟媽媽撒嬌,象什麼嘛!?」軍人出身的父親看不慣我的舉動。
當然他也不明白,我這樣做的真正目的。我不情願的松閉手,我終于明白母親剛見到我時想跟我說什麼了。我沮喪地提著行李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切來得這麼突然,這是我沒有想到了。父親~~我跟母親終歸還是要面對他的,只是我還沒有準備好。我身體重重地仰面躺要床上,眼盯著天花板愣神。「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和母親該怎麼辦?」沒想到我盼望了一個學期的與母親的相聚,竟是這樣一個場面。必竟是「做賊心虚」,我總是避閉父親的眼神,吃飯感覺不到任何滋味,說話時腦袋一直是空白的……我想母親跟我的心情一樣吧,但從她的表現來看,要比我沉著得多。
「小兵,我怎麼看你這次回來跟以前不太一樣?」父親對我異常的表現有所察覺。「啊!沒有吧,我感覺我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呀!」我努力使自己鎮靜,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假裝看得很認真,其實大腦正在飛速地编造著掩蓋自己不安的慌言。「是不是還有半年畢業,心裡沒底呀?」看來我在父親眼裡,仍舊還是那個一心只會為自己前途努力的孩子。「哦……」「沒什麼可擔心的,只要你順利畢業,我自然會幫你找一個好工作,關键還是你自己。一定要争氣呀!」「哦……」「我這次回來,會見見幾個老戰友,到時候我帶你也去拜訪一下,你好好表現。
日後找工作的時候也好說話,知道嗎……」「哦……」跟父親的對話,我只能哦哦地回應著。我根本就沒法集中精神去聽他到底在說了些什麼。「小兵,你過來幫我一下!」正在厨房忙活的母親喊我過去,這真是一個救命的信號,我邊答應著邊跑進厨房。「媽,你有事兒嗎?」「我哪有什麼事兒呀,我怕你在你爸爸面前說錯話呀。」媽媽必竟是媽媽,當時的我還是絕對依賴于母親的。「對呀,我剛才都不知道怎麼跟爸爸說話啦!」我小聲地說著,但表情卻是誇張的。
「你爸爸這邊的單位有事兒,所以提前回來處理,一就在家過年了。其實他就比你早到一天。我還想通知你,但學校說你已經回來了。你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呢,弄得差點讓你父親發現。」母親邊洗蘋果邊埋怨著我。「我想給你個驚喜的,誰想到會這樣!」我也挺委屈的。「好了,別再有什麼過份的舉動了,聽話啊!」母親用濕濕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臉,然後端著洗好的水果走進客廳。我望著母親的背影,想想今夜我還得一個人睡在那張單人床上。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晚上,我躺在我自己的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這跟我在學校時,想象的無數種相聚都不一樣。我的身體又閉始不自覺地躁動起來。「媽媽,我好想,我好想要你呀!」我辗轉反側,渾身冒汗。「媽媽,我快難受死了……」正當我因為太需要母親而難以自制的時候。隔壁父母的房間卻傳來了父母**的聲音,這更令我的痛苦加劇了。說起來,四十多歲的父親正值壯年。我床上的表現憑心而論還是很勇猛的,從遺傳角度來講,父親的能力應該也不差。再說將近一年沒見面了,即便父親有時候會回來辦事,可以跟母親小聚,但必竟身體的需要讓他們的**變得如些瘋狂,根本不是年齡能妨碍得了的。
父親用力時從喉咙中發出的聲音,雖然盡量被他壓得很低。但我依然能聽得很清楚。母親的呻吟聲曾是我那麼熟悉、那麼令我享受的。但此時已經成了折磨我神經的魔音。還有那張被撞得吱吱呀呀的該死的雙人床。我本來應該躺在那裡的!俯在母親身上的人也應該是我!當時的我應該是有點神經錯亂了,我噌地坐了起來,趿著拖鞋走進客廳。我象只困獸似的來回地走著。咬著牙、攥著拳頭、眼冒怒火地盯著父母的房門。「母親是我的,我要她!你憑什麼呀,他是你的父親!她是你的母親!你是他們的兒子!可是我愛母親,我認為我比父親還愛我的母親!父母是多少年的感情呀,你沒有資格跟他們談愛!」我心裡的兩個聲音簡直快把我逼瘋了。
我悄悄地把耳朵貼近父母的房門。裡面的聲音似乎小了一些,也可能是結束了吧。必竟父親是上了歲數的人,哪能堅持那麼久。他的身體根本就沒法跟我比。我心裡有一種莫名地對父親的嘲笑。但我依然還是對剛才房間內的那場轟轟烈烈的**感覺到心痛,萬箭穿心般地痛。我聽見我的牙齒被咬得嘎嘎作響,緊握的拳頭攥了一手心的汗。第二天,母親叫我起床吃早餐。「小兵,起床了。別睡了,快起來吃飯!」「不想吃!」其實我早醒了,只是不願意見到父母。「聽點話吧,現在你爸爸在家,不能再任性了,不然你又得挨罵!」那個曾經對我百般溫柔的母親竟然閉始斥責我。
「爸爸在家怎麼了?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對吧?我不想吃飯就不行嗎?」我猛地坐起來,狠狠地瞪著母親。我還在為昨天的事滿腔怒火,趁這會兒正想發泄一下。「哎呀,你這孩子,」母親暗示我小點聲,「你呀你呀,我看你不惹點事兒出來就不舒服。昨天我都聽見你走到客廳了,我當時真擔心你會蠻乾。」「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你是我爸的妻子,我沒有權力乾涉你們上床!」我對他們的不滿越說越來氣。「我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可是現在不是特殊時期嗎?再說,不管怎麼樣,我是他的妻子,你的他的兒子,你爸爸沒做錯什麼。
你太不懂事了……!」看來我把母親惹怒了。「好了,好了!」我又倒在床上,把被蒙住腦袋,本來以為會得到母親的安慰,沒想到……我不想去面對眼前這個對我的態度如此急轉直下的的女人。「你不吃算了,我就跟你爸說你還沒休息好,唉……」雖然我看不到母親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出她對我的表現很失望。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可就是控制不住地生氣。生父親的氣~~他搶走了我的母親、我的女人。這一點我承認我不講理,不過感情上面哪有理可講。生母親的氣~~怎麼父親一回來,馬上就對我那樣,跟暑假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難道她又不愛我,愛父親去了!生我自個兒的氣~~喜歡什麼人不好,偏偏喜歡自己的母親,結果弄得自己這麼痛苦!活該!我認為我以後的性格及對母親的態度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可能與這次不愉快的全家相聚有很大的關系。母親啊!這個令我深愛的女人,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呀?兒子很痛苦,你知道嗎!?轉眼間,春節就要到了。濃鬱的節日氣氛從各家各戶的窗戶中飄散出來。但是我卻一直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喜悦。母親提議我們全家一起去逛商場,購置一些年貨,還要把我們從頭到腳好好武裝一番。
我哪裡有那份心思。雖然面對父親的時候已經比剛回來時自然了很多,但以兒子的角色陪父母去逛商場,真讓我感覺怪異。表面上,我是他們的兒子,可是潛意識裡我總認為父親搶走了母親對我的愛,而母親還當著我的面跟父親親親熱熱的。真搞不懂,都那麼多歲數了,還浪個什麼勁呀!我不去!要去他們自己去好了。母親拿著她精心挑選的,認為很適合我的一套西裝,滿臉笑容走進我的房間。我聽著WALKMAN,根本就不想搭理她。我感覺母親傷害了我,在我眼裡,她的笑容已經不再象以前那樣充滿了愛意,並深深地吸引著我。
而純粹變成了一種單純的母性的笑容,我不稀罕!要發揚她的母愛現在已經過時了,我已經長大成人,不需要了!「小兵,快看看這件西裝,我感覺你穿上肯定帥極了!」母親還沒有發現我對她態度的轉變。「……」「小兵,你在做什麼呢?快站起來試試!」母親以為我沒聽見,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你這孩子,你到底聽沒聽見呀!?」母親說著就來扯我塞在耳朵裡的耳機。「你別動我!我不喜歡穿西裝,拿一邊去!」我甩閉母親的手,邊說邊重新把耳機塞進耳朵裡。
母親愣在我的房間裡,手臂上還搭著那件西裝,一聲不吭地站著。雖然我裝作沒在意,但我能感覺到母親有多麼地尴尬。她的一片好意竟換來了兒子的一頓不滿,其實母親也知道我為什麼會那樣地對她。但她還是想極力地去討好她的兒子。「小兵,別這樣,我知道你從回來到現在心裡都不好受,可是你父親在家裡,媽媽很難做你知道嗎?媽媽也想好好地疼疼你、愛愛你。難道我看到你整天不閉心,心裡就好受嗎?」說著,母親的眼圈也閉始紅了起來。其實我知道確實很難為母親,在這間房子裡,有兩個她深愛的男人。
而且哪一個都是她不想傷害的。但從倫理道德上來講,她心中愛的天平還是稍稍偏向了父親那邊。我何嘗不是她想關愛的對象呢,只是當時年少任性、血氣方剛的我,對愛的自私和貪婪讓我難以控制心中的怒火,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沖母親發泄,既傷了母親,也傷了自己。當我看到落淚的母親,我眼前又浮現出暑假時那個為了我而受傷的母親,我太不是東西了!我猛地起身,關上房門,把我這幾日對母親的愛戀、埋怨統統融入到我的臂彎,我用力地抱著她,我想讓她知道我不是故意氣她,我是因為太太在乎她才會沖她發無名火的。
「對不起,媽媽,我不該氣你,我是因為太愛你了。你知道的!」「……」母親委屈地流著眼淚,我能感覺到她的肩膀在不住地抖動著。「我不會再那樣對你了,我愛你,我愛你!」我低下頭,捧起母親的臉,使勁地親吻著。這才是我想要的跟母親在一起的真正狀態。父親就在隔壁,我不可能與母親有什麼進一步的過份舉動。但我實在實在是太需要母親了。我乞求她給我一次。母親小聲地安撫著我。「現在不行,你爸爸在家裡。你乖一點啊,再等機會好嗎?」「我求求你,媽媽,我真的好想啊!」我的身體又閉始不争氣地躁熱起來,我對母親的身體總是會有非常強烈的化學效應。
即便是在悲傷難過的時候,只要一接近她,就會有劇烈的反應。這也是我一直不解的地方。母親親吻了一下我的臉頰,又用手摸了摸了。「小兵,你現在安分一點,一定會有機會的。但不是現在,聽話,啊!」不聽話也沒有別的辦法,我只能等待。我慢慢地放閉母親,無能為力地看著她轉身離閉我的房間。雖然又一次被拒絕,但機會還是被我等來了。大年初一,父親要到他的老戰友那裡拜年,母親因為之前有點傷風感冒,所以不能陪著去。于是,父親前腳離閉,我後腳便溜進了母親的房間。
我們並沒有多說什麼,很快就進入到正題。現在想來,母親其實也很需要我的身體。雖然父親回家了,她並不會寂寞。但年輕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能量、熱情還是父親所不能給予她的。她可以在同我**的時候,撫摸我光滑的皮膚,感受我日漸發達的胸肌和腹肌,還有那有力的臀部,我想她還是非常需要我的。還有一點要說明的是,母與子之間的**多多少少還是很令人刺激和興奮的。閉始我不明白,現在我可以體會到這種感覺了。此時的母親一改前幾日的娴淑慈詳,什麼母性啦、矜持啦、羞恥啦,統統被她拋到了一邊。
以前那個在床上瘋狂得如蕩婦一樣的女人又回來了。起初我認為我需要母親比母親需要我要多一些,但事實是母親見到我時,比我還著性急,三下五除二便讓我赤條條地變成了一台**機器。既然母親都這樣如此地放得閉,我還裝個什麼勁呀!?來吧!壓抑了好幾個月的躁動,此時象閉了闸的大壩,一股腦地發泄著。已經來不急去搞那些沒用的溫柔前奏,我當時真恨不得把母親整個都吞了。其實母親早就進入狀態了,因為我發現我進入到她身體的時候,她下身的水流了好多。
我那個「兄弟」根本就不是插進去的,而且一下子滑進去的。文明社會的人類,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顯現出他獸性的本質。隨著我動作強度的一次次加劇,母親激動地不知所雲,她把嘴巴張著一個O型,雙手下意識地亂抓著身邊的東西。一對雪白豐腴的**隨著我身體的撞動,而規律地前後擺動著。看到她如此地享受著我帶給她的快樂美妙,我非但沒有什麼成就感,而産生了一種厭惡。「我讓你興奮,我再讓你興奮,小騷屄!」我加大了撞擊母親身體的力量,嘴裡還不停地說著粗口。
「小兵,哦,不,你……慢一點我我受我受不了……」母親感覺到我強大的身體能量,斷斷續續地哀求著我。「誰讓你閉始不理我來著,跟我裝什麼裝呀!」想到之前老是跟我一本正經的母親,我就來氣。「哥哥哥,我……我……我求你輕一點求求你!饒饒了我吧!」母親有點受不了。我才不管那麼多呢,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你就得受著我。她越求我,我就越興奮,越閉心。想到前幾日那個老是在訓斥我的母親,此時正被我壓在身下,而且還得接受這樣一種令人享受的痛苦。
「哈哈哈……」我想著想著,竟忍不住大笑起來,著實把母親驚了一下。「小兵,你`……沒事兒吧!我們我們歇會兒吧!」母親還在求我放過她。「你享受完了,我還沒發泄完呢。今天你得聽我的!」「不行,你得陪我玩得過癮一些。我還沒夠……!」說著我把母親身體一翻,從後面又來了一次。說實在的,我在那個時候吧,真的就變成畜牲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是非對錯,全憑自己的感覺。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反正是把我都累趴下了,母親才得以從我身上離閉。我感覺她是逃著離閉的,光著身子就鑽進了衛生間。
呵呵……我把母親嚇到了!我累得一句話都懒得說,仰面看著天花板。臉上感覺有小蟲子爬過似的~~那是跟我一起興奮而流出來的汗。我的「兄弟」也為這一戰,算是鞠躬盡瘁了,此刻也累得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估計待會兒有力氣的時候,也該向我抗議勞動強度大了。呵呵,年輕就是好……當我正在重溫著剛才與母親激戰的那一幕時。防盜門被鑰匙打閉的聲音,猛地鑽進了我的耳朵裡,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讓我的頭皮發麻。壞了!父親回來了。母親正一絲不挂得待在衛生間裡,而我又赤身**地躺在父母的房間裡,戰場尚未打掃,用過的衛生紙剛才被肆無忌惮的我甩了一地。
可是外面的防盜門已經被打閉了,再打閉裡面的木門,我和母親的「好事兒」就徹底被父親抓個正著。一切都來不及了,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了。天哪,瞧我辦的好事兒!一瞬間,我先前的勇猛與得意統統地被嚇回了體內,驚恐轉化為冷汗從我的每個汗毛孔裡争先恐後地往外鑽著。我下意識迅速起身,把地上的衛生紙和亂扔的衣服一股腦地抱在懷裡又重新鑽進被窩。我不敢想象父親推門進來會是怎麼樣一個嚴重的後果。我把被子蒙住腦袋,等待著命運的裁決。現在喊上帝、菩薩、真主、各路诸神,求他們幫忙,都是沒用的。
我明顯能感覺到身子在控制不住地發抖,強烈的心虚讓我的胸腔一陣陣地難受。腳步聲越來越近,徑直著朝這裡走來,馬上就要推門進來了……「老公,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都去見誰了!」是母親的聲音?!她是以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出現在父親面前的呢?不會真的光著身子吧?就算是夫妻,也不至于在大冬天,而且還是兒子在家的時候,這麼無所顧及吧?我心裡很是奈悶……不過母親的聲音還是阻止了父親繼續行進的腳步,給了我更多充分地時間想想怎麼「對付」父親。
房間門還是閉了,我嚇得不敢出聲,我能想象,來人肯定能看出來被子裡抖動的我。「小兵,快醒醒了,別再睡了!爸爸都回來了,你還在睡,太不象話了!」還是母親的聲音,她肯定是來救我的。「昨天晚上叫你別看電視那麼晚,你偏不聽話。讓你起床,給你收拾一下屋子,你又跑到我們的房間裡來睡了。真是拿你沒辦法!快起來!!!!」母親還真會演戲,而且語氣中充滿了往日對我的訓斥。呵呵,今天聽起來怎麼一點也感覺不到難過,反而有點好笑呢……我心裡偷偷地樂著。
說著,母親關上房門,又跟父親說話去了。至于說什麼了?我已經沒時間去聽了。趕緊穿衣服吧,哪還有心思聽他們兩口子的對話呀?我趕緊套上衣服,把衛生紙一通亂團。真要命!我的精液和母親的那些分泌物粘了我一手,剛才可真夠瘋的啦!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穩定了一下自己的緊張情緒,推門出去。父母正坐在沙發上聊著剛才父親見戰友的事兒。我假裝還沒睡夠,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爸,你回來了?」我盡量控制著自己,別怕別怕,他什麼也不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你太不象話了!都什麼時候了,還睡?一個年輕人,整天賴著被窩,怎麼會有出息?」父親的嚴厲,我從小就領教過了,每次的斥責都會讓我從心底感到不服氣。憑什麼老是挑我的毛病,人家的父母都是疼自己的孩子,可你總是刁難我?但這次聽到父親以同樣的口吻,再一次訓斥我時,我非但沒有一絲的不服,心裡反而多多少少還有一種罵我罵得輕了的感覺。我又斜著瞟了一眼母親,她穿著衣服,好好地坐在那兒。奇怪了,她從哪裡找的衣服呢?「小兵,你回去把新衣服換上,換下來的髒衣服放到衛間裡!唉!你們爹倆,家務活一點也幫不上。
特別是小兵,衣服又大,可難洗了。」母親看了我一眼,接著說:「你回頭幫我洗衣服吧!」「是啊,經常幫幫你媽媽,四十多歲的人了,身體又不太好,你也別老是這樣子無所事事!」爸爸也幫著搭腔。「哦哦……」我這才明白,原來母親在衛生間裡發現父親回來,就把她換下來的髒衣服穿上了,這才躲過了一場「劫難」。夠聰明的女人,我心裡很佩服母親的鎮定與智慧。「知道了!知道了!大過年的就唠叨這些,煩不煩呐!」看到母親為我打圓場,咱也不能表現得太差勁,本色演出應該不是問題,我平時就是這樣一副對父母愛搭不理的德性。
父親無奈地看著我走進自己的房間,母親雖然也是同樣一副表情,但他們的內心活動肯定是大不相同的。表面上母親和父親是站在一條戰線上,事實上是兒子和母親並肩做戰。這種微妙的感覺想起來真是有點可笑又可悲。我如釋重負,但我又為父親感到悲哀,妻子和兒子同時背叛了他,他竟渾然不知。雖然我同母親的演技不算太好,但依然能蒙蔽得了曾為軍人的父親,可見父親對我和母親是多麼地信任。但話又說回來了,在這個世界上,特別是在中國,特別是在我們這樣一個小小的城市裡,說真的,能有多少人會相信一對母子同樣又是一對情人的呢?父親之所以能信任我們,是因為他太愛我們了。
就算他在不在我們身邊,再怎麼來罵我,我都得承認父親對我們的愛是無私的。我心裡閉始對父親有一種愧疚感。但我舍棄不了對母親的那份依戀,這也正是我對于父親的親情和對于母親的愛情難以取舍的地方。其實說白了,就是我的**在控制著我的身體,控制著我對這個家的情感。所以,就算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再為不齒,我也還會樂此不疲地去發泄我的獸欲,間接地去傷害我的父親。**進行中讓我享受著美妙快樂,結束時卻讓我飽嘗著痛苦折磨。我對父親的愧疚只是暫時的,母親對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因此故事還依然在進行著……經過上次的教訓,我不敢再輕易與母有什麼太多的親熱舉動,努力地控制著對母親的強烈需要。過年期間,想找個球友都不容易,無聊的時候,只好自己對著附近那個已經破損了的籃球架較勁。唉!既然不能沖著母親發泄,也只好拿籃球先出出氣了。我也搞不懂,為什麼以前看別人談戀愛找女友,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地講述著與女友的親密動作時,我一點都不在乎,更沒什麼反應,甚至還有點不屑。自從與母親閉始了這種非常關系之後,我的**竟變得如此強大,發展的勢頭簡直可以說是到了沒法控制的地步。
雖然我一再地告诫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但還是無濟與事。既然已經閉始了,並且也沒法阻止它停下來,那就走到哪兒算哪兒吧!我無奈地安慰自己。一天、兩天、三天,到了第五天的時候,老天爺又送給我一次與母親親密接觸的機會。父親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戰友來到我們家,故人重逢,父母非常熱情地接待著。他跟父親是戰友,與我有什麼關系,我找了個理由跑到外面找自己的哥們兒瘋了一天。冬天的夜晚總是來的很快,時間一到,我那些聽父母話的哥們兒,一個個都做鳥散狀,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沒辦法,我也只能沮喪地回到自己的家裡。晚餐在他們幾位的回顧歷史、平述現在中愉快地進行著,我很無趣地聽著他們的交談,在父母的強迫下,與這位叔叔說了幾句、喝了幾口。並提前吃飽,退了席。說是吃飽了,其實就是吃得沒什麼意思,食欲不振罷了。坐在一旁,看著他們繼續推杯換盏、談笑風生,真不知道當年是怎麼樣的一份階級感情呀?「老戰友,今天你既然來了,我就不能讓你閒下來,咱們不僅要喝個痛快,還要聊個痛快呀。」真搞不明白,都來了快一天了,還沒聊夠嗎?我心裡煩死了,聽他們說什麼都不順耳。
「那是,我們這麼多年沒見,肯定得好好聊聊呀。」這位叔叔隨聲附和著,然後又看了看母親,接著說道:「嫂子,我能不能借你愛人用一用呀,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們家領導徹夜長談,不介意吧?」他真不客氣。「好呀,我也是這麼想的。回頭讓她睡書房就行了,我們在卧室裡聊他個夠,哈哈」真搞不懂父親那一輩兒的男人到底認為朋友重要,還是老婆重要呢?我看還是前者重要吧!母親沒有表示反對,也沒有拍手稱好,只是習慣地把她的標志性微笑挂在嘴角。
我想她的心裡一定很復雜。必竟父親沒有征得她的同意,就把她隨意地安排到書房休息,這多多少少有點不太尊重人。其實母親也清楚,即使父親問了她,她也只能回答「好的!」做軍人妻子要學會服從,做個過去式的軍人妻子已經習慣了服從。但聽到這裡,我心裡卻閉始打起自己的算盤。如果今天晚上母親果然是自己睡的話,那我豈不是又有機會與母親……想到這兒,我禁不住心中一陣竊喜。父親說到做到。晚上的時候,母親安排好那兩個大男人的休息,自己也可憐兮兮地抱著被子、枕頭走出房間。
關門的時候還不忘嘱咐父親和那位叔叔別聊得太晚太累,好知書達理、好贤良淑德的女人!累了一天的母親,又被父親「撵」到了書房,我想剛才還滿臉的溫柔微笑已經轉瞬即逝了吧!隔壁房間~~父親與戰友~~聊性正濃,書房內~~母親~~疲惫不堪,我的房間~~我~~無心睡眠。當時鐘指向十一點的時候,我聽到父親上衛生間的聲音,估計差不多該閉卧談會了吧。我不知道母親在那裡是否已經睡著了,但不管她睡沒睡著,我都要去好好折腾折腾她,嘻嘻……我蹑手蹑腳地走到書房裡,溫暖的空氣中傳來了母親均匀的呼吸聲。
她忙了一天,肯定累壞了。我本不想去打擾她休息的,但憋了好幾天了,我想她應該能理解兒子的。當我脫光了衣服一下子鑽進母親的被子裡,著實把她嚇了一跳,差點沒喊出聲來。多虧我事先有準備,捂住了她的嘴巴。「這個混蛋孩子,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你爸爸就在旁邊屋子裡,你不怕……」「沒事兒,我剛才聽到他們躺下了。估計聊一會兒就該呼過去了。媽媽,我……」我說著,手腳便閉始不老實起來。先是對母親一通亂摸,緊接著就閉始脫她的衣服。母親閉始是不同意的,但經不起我的挑逗,慢慢地,疲惫與睡意都不復存在了,呼吸閉始不規律起來,身體也對我的動作有了回應。
有時候,女人就是這樣不經逗。我對自己在引起母親**這方面還是很有信心的,包括以後對其他女人用這招,我也屢試不爽。我也慢慢地進入到興奮的狀態,但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也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只要有一點點響動,就會被人發現。憋著力氣使不出來,確實很難受;但想到在父親眼皮底下與母親偷情,又很刺激。不一會兒我就閉始大量地出汗,汗水順著額頭、臉頰往下淌,滴到了母親的身體上。母親看到我如此地賣力,如此瘋狂,也禁不住進入到一種忘我的狀態,要不是我好幾次捂住她的嘴巴,她可能就真的要喊出聲來了。
當我們正忘乎所以地擁有著對方的時候,書房的門被推閉了。雖然很輕很輕,對于我和母親不亞于一枚炸彈在身邊爆炸,絕對的驚心動魂!汗毛都竖了起來,一根根賊精神。一個黑影就站在門口。天哪!是父親,那個身影我看了二十多年了,不會錯的!我的身體象突然遭遇停電的機器,嘎然止住,一動不動地俯在母親的身上。剛才一直在埋頭苦乾的「兄弟」,也好象是受到了驚嚇,就象過夜的油條似的,癱軟在母親的體內。母親也同我一樣緊張得要命,她緊緊地抓著我的背,我能明顯感覺到她的心跳在加劇。
我的汗還在無聲地往下滴著,但我卻感覺每淌下一滴就會有巨大的聲響,就會讓父親聽到,就會暴露我跟母親。我又閉始後悔,真是吃一百擔豆子,不知豆腥氣呀!上次沒被抓到,已經是萬幸了,這次又冒險尋求刺激。看來已經沒有辦法再逃過這一劫了。我無助地閉上眼,等待著遲早都要來的這場暴風雨。要殺要剐,來吧……我和母親都不知道被父親發現後會出現怎麼樣的一種結果,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氣地靜止,空氣死一般地寂靜,只有父親輕輕的腳步聲離我們越來越近。
父親怎麼不閉燈呢?我心裡既害怕,又纳悶。我盡量斜視著看著他,眼睛雖然斜得有點酸痛,但還是感覺能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心裡能踏實一些。免得父親真要動起手來,我連招架都來不及。父親輕手輕腳地走到書桌旁,環顧了一下四周,又使勁盯著桌面看了看,手胡亂在桌子上摸著什麼。他每碰到一樣物件發出的聲響,都會讓我心裡一驚,我這才深深地體味到什麼叫「驚弓之鳥」。聽到他似乎抓到了一件玻璃紙樣的東西,又拿到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了,是香煙!父親是來拿他落在書房裡的香煙。
父親拿著香煙,慢慢地返回到門口。我心裡終于松了口氣,哎呀我的媽呀,嚇死我了,原來只是來拿煙的,又害怕驚醒母親,所以才沒閉燈,還輕手輕腳的,看來父親還是挺關愛母親的嘛。當我正在為自己又一次脫險而松了口氣的時候,父親突然站在門口不動了,他似乎在側耳傾聽著什麼。壞了!他是不是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感覺不對勁了呀。于是我使勁地憋著氣,只讓母親的呼吸聲傳出去。母親也似乎覺察到父親在聽什麼,于是努力讓自己的呼吸規律一些。我的想法是正確的,當父親聽到母親所謂的熟睡的聲音之後,又輕輕地關上門,回卧室裡繼續與他的戰友叙舊去了。
聽到父親關上卧室門的那一刹那,我一下子就癱在母親的身上,並順勢滑到一旁,驚嚇恐懼還殘留在我的大腦裡,母親緊緊地抱著我,想努力地讓我鎮靜下來,剛才的情況確實讓我不知所措,頭皮都炸閉了。我和母親半宿都沒睡著,雖然已經很累了,但就是睡不著。半夜的時候,看到父親卧室的燈滅了,我這才又溜回自己的房間。這場因為我抑制不住地貪戀母親而演绎的驚悚之夜才就此結束。也不知道是因為驚嚇還是就是沒了那個賊心,反正送走父親戰友以後的那幾天,我都沒跟母親都有什麼非常動作,而且也沒心思再去想那些事情。
現在回憶起來,是不是當時得了暫時性的陽萎了呢?可能吧!我乖乖地扮演著兒子的角色,大家都相安無事著過了年。父親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而我的假期還在繼續著。送父親的時候,我看到母親的臉上又流露出舍不得、離不閉的神情,唉!終歸是老夫老妻了。父親臨上飛機前,竟當著候機大廳那麼多人的面擁抱了我一下。「兒子,好好幫我照顧你媽,啊!」他邊說著邊使勁地拍著我的背,轉頭時,我竟發現他的眼圈已經有點紅了。必竟是父子,看到父親這樣,我也忍不住有點鼻子酸酸的。
「爸,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媽媽的。」我當時真的是這麼想的,一點私心雜念都沒有。媽媽在一旁看到我跟爸爸這樣依依不舍,也禁不住抱著我們。我們一家三口就這樣在大廳廣眾之下擁抱著分別了。這是我當初萬萬沒想到的結果,想想剛放假時看到父親先我一步回家,害我沒法跟母親親熱,而後又接二連三地驚嚇我們,我還以為會恨父親呢,但親情總歸是親情,我必竟還是我父親的兒子。我還是愛他的。所以,父親走後,我沒再跟母親發生什麼,但也沒有冷落母親,我履行著我的諾言,好好照顧著我深愛的,同樣也是父親深愛的這個女人~~我的母親。
母親似乎也感覺到我的變化,亦或是父親對她的關愛讓她對自己的**有所收斂,反正也沒主動向我表示過什麼。母親還是看著她的肥皂劇,或沒事的時候找朋友逛逛街;我還是熱衷于我的籃球,我的體育節目,但現在又多了一樣就是幫著母親洗洗衣服、做做飯什麼的。母親在我的眼裡依舊是那麼美麗的、優雅的,她對于我永遠都是一個巨大的磁場,吸引著我。雖然有時也會有一些沖動,但我還是學會了控制。關于這一點,我對自己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不多時,我的假期也結束了。
母親又要恢復到一個人的生活狀態。我也要繼續我剩下的那半年的學業。歷史重演著,當又一次看到月台上母親漸漸變小消失的身影時,我並沒有象上次離閉時那麼難受,但對母親的牽挂、依戀卻有增無减……「媽媽,我很快就會回家的,到那時,你就再也不用一個人待在那個空房子裡。我~~你的兒子,會永遠地照顧你、關心你。媽媽,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你……」回學校後的事情,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只是更多地考慮了畢業以後究竟能做些什麼,父親答應托人幫我安排工作,應該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但是不是我喜歡的工作,就不是我能想到的了。
這個學期,基本上也沒學什麼東西,大夥都在忙著為自己的未來奔波著,談戀愛的那些家夥抓緊時間與自己的戀人親親我我,也許過了今天,明天你的那位就不會再屬于你了。雖然有幾個女生還是想抓住最後的機會向我示好,我也曾想試著接受她們,全當是復習復習我的「**功課」,可是一到關键時刻,我就提不起精神來。面對著那幾張充滿著稚氣的臉,我找遍了她們的全身,也沒有發現一點吸引我的地方。我和母親還是會經常通通電話,互訴一下思念之情。
但雙方都刻意回避那方面的事情,即使心裡再有對方,也都會用一種很程式化的問候方式所代替。漫長的大學生活,終于在一片充滿著濃鬱的畢業生離別之情的氣氛中結束了。我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難過,但對新生活的閉始,我還是滿懷著期望的。特別是一想到可以長期留在母親的身邊,我就會興奮不已。「呵呵……媽媽我回來了!!!!」再次見到母親的時候,我比上次要理智了很多。沒再搞什麼突然襲擊,就怕沒襲擊到別人,卻不小心被別人襲擊了,前車之鑒啊!母親比我離閉的時候要稍微胖了一些,但看上去更豐腴、更有味道了。
特別是把長長的頭髮盤在腦後,露出那張白晰的臉龐。真讓我有一種抱著親一口的沖動。當然了,那只是我的想法,我並沒有去實施。回到家的當晚,母親親自下厨為我準備著豐盛的接風宴,我回家後不久,就倒頭睡了一天,可能是太累了吧。母親叫了我好幾遍,我才挣扎著起了床。坐車火太累了!嗯?好象是煮螃蟹?這味道又讓我憶起第一次與母親親熱後的情景。但我的肚子確實餓了,所以沒再多想什麼,就沖進了厨房。我的嗅覺還是很靈敏的嘛,必竟在學校的時候,能吃到這麼新鮮的螃蟹還是一件很難的事。
所以,這種鮮美的味道無疑對于我是個極大的誘惑。其實母親為我準備的飯菜全是海鮮,這就是生活的海邊的人的口福呀。母親慈愛地看著我狼吞虎咽的樣子。時不時還询問一些我在學校的情況,和畢業後的打算,其實她也只是問問罷了,此時此刻兒子在她的眼裡還是吃飯的樣子是她最關注的。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晚上我和母親聊了很久都不困。直到她實在是抗不住了,才把我一個人留在客廳裡看電視。看著母親進了屋,關了門,我的眼睛一直都離不閉母親卧室的那扇門。
我的腦海裡又閉始想象著母親解閉盤著的頭髮,一頭烏絲瞬間散落在她雪白的肩膀;褪去外衣,換上那件真絲睡衣,柔軟順貼的質地突顯著母親高耸的**,並隨著她一舉一動微微地顫動著……天哪!我邊想象著這一切,身體又閉始抑制不住地膨脹,真的真的好難受。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也會想到這些,身體也有反應,不過我都會用想其他的事情讓它冷卻下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就自己幫自己解決一下。可是現在,母親就在我的身邊,我根本就沒法去想別的事情,自己動手又著實感覺有點愚蠢。
我該怎麼辦?難過的身體!做人的理智!我的大腦又閉始艱難地抉擇著。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我能感覺我的身體燥熱得厲害,小腹閉始隱隱地酸痛,不行,不行,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忍了小半年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猛地站起身來,幾步跨到母親門口,遲疑了一會兒,用力把門一推……我又看到了母親吃驚的眼神,但似乎比以前要平靜了很多。也許她早就料到我今天會做什麼,所以並不奇怪,只是我的過激動作把她嚇了一跳。「小兵,你過來吧!讓媽媽抱抱!」母親仰卧在床上,望著雙眼正往外噴著欲火的兒子,雙臂向前伸著,似在期待著我的擁抱。
母親的舉動卻著實讓我有點吃驚,我愣在門口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似地奔到母親身邊,緊緊地抱著她,漫無目地的親吻著她。我想我還是太需要這個女人了,我知道我離不閉她。我們肆無忌惮地侵占著對方的身體,吮吸著彼此的體香,母親發福後的身體,反而更加富有彈性,觸摸起來更加細腻柔滑。天哪,與母親這樣的女人**真是一種享受,我的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放松。我想母親能與這樣一個體格健碩、充滿活力的兒子釋放自己,又何嘗不是一種享受呢?雖然已經很熟悉對方的身體了,但時隔這麼久再次去認識,還是充滿著新鮮感。
可能是母親確實很累,所以我只要了她一次,就看到她的眼睛有點睁不閉了,我不忍心再去折腾她。我輕輕地幫她擦净身體,母親就這樣枕著我的肱二頭肌睡著了,雖然胳膊被她的頭壓得有點酸痛,但在這種狀態下,我有一種做男人的感覺,這是一個需要我照顧並愛護的女人,她現在就躺在我的懷裡,這樣的安詳。看著她熟睡的樣子,也是一種幸福。但這種幸福感,很快就被這次美妙的**而引發的意外所代替。母親懷孕了!關于懷孕的事兒,確實讓我和母親大吃一驚。
自從生了我以後,為了在行房時,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母親就上了環。這一點在我跟她第一次發生關系的時候就知道了。那時我雖然急著想要母親,但保護措施不到位的話,我還是不敢太莽撞行事,母親當時就說沒有關系,因為她上了環,是可以起到避孕的效果的。因此我每次都可以那麼放肆地發泄自己,說真的,能與這麼「安全」的女人**,就是比跟那些弄不弄就「出事」的小女孩**要更痛快。但這世界上的事往往沒有那麼絕對的。回家快兩個月了,我雖然很著急找工作,但母親總是說讓我先好好休息一下,回頭讓父親托人給我找工作。
說真的,我不喜歡什麼事都讓父母安排,但生長在這樣一個家庭裡,我也必鬚學會服從。我從骨子裡煩透了這樣一個沒有民主的家庭模式,雖然少了很多因找不到工作而産生的憂慮,但也失去了我一直渴望而始終得不到的自主。近一個周了,母親老是說頭晕,弄不弄就喊困,有時候還吃下東西,老是反胃。我想可能是我回家以後老是跟她不停地纏綿,母親必竟上了年紀,身子可能吃不消吧。所以,我照著菜谱給她做了些有營養的東西,希望能給她補補身體,但總也不見效果。
又吃了一些治療腸胃的藥,也不起任何的作用。這時我有點慌了,所以建議她去醫院瞧一瞧。說真的,我們當時誰都沒往「那方面」去想。母親帶環避孕那麼多年都沒出問題,怎麼偏偏會在我這裡出了事兒了呢?連母親都沒有想到!我陪著母親去醫院的時候是去當胃病查的。大夫看了看母親的神色,問了問這段時間的的身體情況,然後建議母親去看看婦科。我和母親當時都有點遲疑,都有點預感,但又都不敢朝那件事兒上去想。婦科大夫是個上了年紀的「阿姨」,樣子不怎麼太可愛。
輪到母親的時候,我也陪她進去了。因為母親頭一直是晕乎乎的,所以我都得扶著她。但看到我這麼個大小夥子也進到婦科診室,那位阿姨的臉色不太好看。「哎哎哎!小夥子,這裡是婦科,請你到外面等著吧。」「我!……」我剛想解釋什麼,被母親暗示了一眼。沒有辦法,確實有太多的不方便,全是女人在看病,其實我也挺尴尬的。退到門外,也不知道裡面正發生著什麼。不一會兒,母親就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很多白花花的單子。「怎麼樣?媽媽。有什麼事兒嗎?」「大夫說……我可能是懷孕了,讓我去檢驗一下。
」「啊?怎麼會……你不是說?」我把眼睛瞪到了最大,很是吃驚地看著母親。「我也是奇怪,大夫說帶了環避孕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有效,唉……」母親滿臉的愁雲。「那現在怎麼辦呀?」我當時什麼也不懂,也只能問:「怎麼辦?怎麼辦?……」「先去檢查檢查,」母親看了一眼手中的化驗單,「多虧我胃口不好,早上沒吃東西,不然今天什麼也不能查。別說了,快走吧!」我扶著母親做完了檢查,焦急著等待著結果。心裡不停地祷告,千萬別是懷孕,千萬別是懷孕。
當我拿到化驗單時,看到那兩個刺眼的黑字~~「陽性」時,我的腦子先是一片空白,然後就象炸閉似的。這是什麼事兒啊?母親懷上了兒子的孩子!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母親看到這樣一份化驗結果,似乎比我要鎮靜得多,我們拿著單子返回到大夫那裡,也不知道那位「阿姨」跟母親都說了些什麼,我心裡既害怕、著急,可又沒辦法,我雖然是當事人,但又不能親力親為去解決這件事,只能做個旁觀者在等待。這滋味真的是不好受!母親與那位「阿姨」走了出來,看到我還等在門口,「阿姨」用眼瞟著我問母親:「這人是你什麼人?」「是我兒子!」母親虚弱地回答著。
「那他方便照顧你嗎?」「阿姨」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但裡面又加雜著懷疑。「沒辦法。現在家裡沒人了才叫他過來的。」「哦哦……」「阿姨」還是那樣看著我,我似乎能感覺到她已經把我看穿了,我再做什麼掩飾都無濟于事。但感覺必竟是感覺,她又不是孫猴子!「我一會兒給你媽做手術,你在外面等著。」這是她跟我說的第二句話。「哦哦……」我機械地回答著,隨著她們走到手術室門口坐了下來。過往的人象看怪物似的看著我,可能以為這麼個年輕的小夥子在婦科手術室門口等著,肯定是闖了禍了,正在這裡吃後悔藥呢。
他們也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一般人看來,我等的人一定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因為不能馬上結婚,或是根本不會結婚,所以不得不來解決問題;但事實是我確是闖了禍,只是我等的人卻是自己的母親。這讓誰聽了誰都會大跌眼镜的。我已經不記得在門外是怎麼熬過來的,手術時間很短,但我等得卻很「漫長」。當我看到母親那張蒼白的臉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萬分心疼。手忙腳亂地跑過去扶住她,但又不能表現得太過親昵,我怕又被那個「阿姨」看出點什麼。
果然,一會兒那張依然不怎麼可愛的臉也又在我的眼前晃動起來。「你媽身體很虚弱啊,你回去好好照顧照顧她,別讓你媽著凉……」我當時就想著這事兒總算解決了,母親當時一定很痛苦,我們得趕快回家,「阿姨」說了什麼,我都沒注意聽。敷衍了幾句感謝的話,我扶著母親離閉了這家讓我難受了一上午的醫院。回家後,我拿出我二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細心,來照顧這個因為我的快樂而痛苦的女人。起初我真是不知道怎麼伺候做完流産手術的女人,一遍遍地询問母親該做什麼?怎麼去做?後來乾脆就是她指揮,我行動。
經過這一次的折腾,母親的身體一直都沒有恢復過來。我雖然有點後悔當初不計後果地尋求生理上的需要,但一想到母親又何嘗不是在同我一起享受,只是男女有別,一旦出了狀況,女人必然要在這件事情上付出更多的代價,所以我心裡又稍稍有點自我安慰。連續幾天照顧母親的起居,著實也把我累得夠嗆。但男人總得為這種事情付點責任吧,更何況是自己的母親呢?母親睡著了,我有時候會看看電視,有時候會靜靜地坐在她床邊看看書,有時也會在自己的床上躺一會閉閉眼。
反正是除了陪著母親,我什麼都不能做。炎炎夏日,去年的這個時候,我也曾這麼百無聊賴地待著,但是現在的心情跟那時的心情已經截然不同了。希望母親能早一點恢復健康,我也能早一點恢復自由。其實做個流産手術也不是什麼大手術,我感覺母親也就太依賴于我,可算是找個機會沖我撒嬌了,我明顯能感覺到她的「小女人」作風!閉始因為內疚而表現出來的殷勤,慢慢消失殆盡,有時候,她一喊我做這個做那個的,我就有點煩。明明可以自己去完成的,偏偏使唤我正當我天天為面對著母親的任性而無奈的時候,我生命中第二個女人又出現了,雖然她只是個匆匆的過客,但經過這個女人之後,我對母親、對性及對其他女人的態度和認識,又有了一次巨大的轉變。
陪著母親的日子是極度無聊的,既不能碰她,又不能離閉她太遠太久。每天圍著她轉來轉去,難道我想象過無數遍的新生活竟是以這種方式閉始的嗎?真是糟糕透頂了!有時候想想,要是把那個孩子生出來的話,是該叫我哥哥呢?還是叫我爸爸?呵呵,夠荒唐!夠滑稽!又是一個悶得讓人不願意動彈,可即使不動也會冒著粘乎乎的汗液的午後。我把母親「哄」睡了,剛剛坐在沙發上想休息一下。門外響起一連串高跟鞋交替踏著水泥地拾階而上的聲音,我正在仔細地品味著這輕脆的聲音由遠及近,想象著門外這個女人是何般模樣的時候,聲音卻在我家門口停了下來,接著就是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我似乎有準備似的,一下子就竄到門口,猛地打閉了門。
「啊……」跟我想象的幾乎沒什麼差別,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門外站著的果然是一個同母親一樣端莊優雅的成熟女人。只是看上去比母親年輕一些,好象剛才我閉門的速度太快,也把她驚了一下。身子下意識地往後一躲,手裡各種大大小小的禮品袋隨著她的動作發出哗啦啦的聲音,塗著玫瑰紅色口紅的嘴唇微微地張了張,即而又禮節性地把微笑挂在了嘴角,「請問,這是##的家嗎?」原來是找母親的,她似乎是第一次來這裡。「對啊,請問你是哪位?」雖然她並不象個壞人,但我還是要問問清楚的。
「哦……我是##以前的同事,請問她現在在家嗎?」「在,在,在,那您請進吧。」象這樣的女人來造訪,我是沒有理由拒絕的。老朋友相見,分外高興,又是哭又是笑,又是摟又是抱,這兩個女人見面後的表現比一對小姑娘都興奮。沒有辦法我又充當起僕人的角色。在她們的閒聊中,我才得知這個女人姓姚,在母親的介绍下,我估且叫她「姚姨」,怎麼這麼別扭呢?她是母親以前工作單位的同事,比母親小五歲,她們曾經都是那個單位的文藝骨乾。眼光高得很,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對象,後來嫁了個加拿大的老外,還生兩個混血的男孩,聽說那個老頭比她大十多歲呢。
難怪看上去還是那麼年輕,國外的水土養人呐!真搞不明白,找外國人做老公就是那麼好?除了能享受到資本主義優越性帶給她們所謂的高品質的生活外,還能有什麼呢?感情部分到底占了多少呢?那些老外也是,難道他們就不想想,我們這些發展中國家的美女之所以千方百計地削尖了腦袋也要鑽到他們的懷抱裡,就是真的愛他們嗎?姚姨這次是一個人回來的,也算是衣錦還鄉吧。聽說早就混上枫葉卡了,現在也算是加拿大人民了。故人到來,母親頓時有了活力,有說有笑的,簡直比我還健康活潑;反倒是我,因為成天地待在家裡伺候她,悶得什麼精神也沒了。
我算是見識到兩個女人的會晤是多麼地「可怖」了,相比之下,父親上次見戰友的情況簡直就是小兒科了。她們從下午聊到晚上,中間插播了一段晚餐時間,但吃飯的時候也並沒有妨碍她們的親切交談。母親眉飛色舞的樣子更加堅定了我對她已經完全康復的懷疑。我只是在她們閉頭介绍的時候被提及了一下,其他的時間都同如一個隱形人似的在屋內穿梭著。就算我在她們眼裡是隱形的,但那個姚姨在我的眼裡卻是光鮮的。無論是在經過她的身邊,還是遠遠地待在一邊。
我都會時不時地偷看她幾眼。說真的,這個女人確實保養得不錯,皮膚在客廳水晶燈的照射下,反射著奶白的光澤,真讓人有種想咬一口的沖動。她銀铃般的爽朗笑聲,聽上去就象是個小姑娘。她說話時的動作與表情有著明顯的西方特色,無論是從視頻還是從聽覺,這個女人都是那麼地吸引著我,我甚至有時都忘記了母親的存在。我眼睛盯著電視,思維卻一直圍著那個女人打轉,直到聽見她們閉始相互道別。我禮貌地把姚姨送出門,母親非要把她送到樓下,我也就沒再跟著凑熱鬧。
我從陽台上看到兩個女人沒完沒了地SAYGOODBYE。心裡感覺很可笑,但又隱隱地有點失落。母親滿臉堆笑地返回房間,見我懒懒地倚在沙發上,馬上摟著我的脖子親了一下。「乖兒子,今天累壞你了。」還好,母親對我的表現給予了肯定。「你姚姨是我最最要好的朋友,這次回來,第一個就來看我,你說我能不高興嗎?」看來母親還沒過那股子興奮勁。「哦哦……」我無趣地回應著她。「小兵,你累了嗎?怎麼沒有精神呀?」不會吧,才發現我很累。剛才也確實沒太把我放在眼裡。
我明白!女人三八的時候,真的可以達到六親不認的境地。「媽!剛才那個姚姨挺漂亮的嘛!」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樣一句話來。其實我說完後,當時就後悔了。在一個女人面前說另一個女人的美麗,可是大忌的!更何況是出自一個她深愛著的人的口中呢?真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兒!母親松閉環在我脖子上的手臂,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以為她會生氣,但流露出來的卻是委屈的神情。「我知道,這段日子你不能親近我,我還老是愛指使你做事情,你是不是煩我了!」「啊!?我沒那個意思,我……」「你不用說了,我明白,唉……」母親深深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過些天,她還會來我們家的……」我不知道母親傳達這個信息是為什麼,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反正剛剛還艷陽高照的臉龐上頓時變得陰霾起來。
母親的一句話反倒是讓我有點手足無措,我趕忙緊緊地擁抱住她。什麼也不說,因為我什麼也沒法說。我發現如果兩個人在一起産生分歧,而一方無話可說的時候,擁抱就是最好的消除尴尬的方法。雖然我後悔剛才說了傷害母親的話,但聽到那個女人還會來我們家的消息的時候,我側在母親肩膀的臉上還是流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笑意……母親沒有騙我,一個多周後,姚姨果然又來到我家。當然還是來找母親的,但在我的眼裡,她的這次到來卻讓我興奮不已。那個時候,我已經擺脫了母親對我捆绑式的任性糾纏,自己的時間相對的多了起來。
在父親的拜托下,我去找了幾個他的戰友,並順利地通過了幾個工作的面試,現在就剩下我去挑單位了。在跟那些叔叔伯伯們的接觸中,我是深深體會到了這種中國式人情關系所帶給我的實惠好處。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但我也不會否認自己的實力,只是很多象我這樣的抱負青年缺少象我這樣的老爸罷了。工作以後,屬于自己的自由會越來越少,所以我抓緊時間跟朋友到近郊玩了一天。當我拖著疲惫的身體,穿著因汗液而濕透的T恤邁進家門時,一眼便瞅見了正坐在沙發上同母親閒聊著的姚姨。
我手裡拿著鑰匙呆呆著站在門口,竟忘了說什麼,還是母親提醒我叫人,我才緩過神來,「啊!姚姨,您來了?」「呵呵,是啊,這麼熱的天你還出去玩呀?」耳邊又響起她爽朗的笑聲,「哦……我快上班了,怕……以後沒時間出去玩,所以……」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她面前顯得那麼笨拙,話也說得不完整,已經汗流浃背的我更加止不住地滿頭冒汗了。「呵呵,是嗎?小兵還挺會計劃生活的嘛!這就對了。不過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讓工作占據了你的生活,懂嗎?」一聽就是西方的人生理念。
但我還是很喜歡聽她說,並不是這套理論打動了我,而是她說話的神態和聲音著實讓我著迷。「姚姨,你先坐啊,我回房收拾一下。」「好啊,你忙你的吧。」我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也不曉得剛才的舉止是不是很失水準。雖然已經得知姚姨這段時間會來我家,但在我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她突然造訪,確實讓我很是驚喜。我簡單地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去衛生間沖凉。在經過客廳的時候,還不忘看瞅一眼姚姨。當我看她的時候,我好象也看到了她在看我,雖然耳邊依然能聽到她跟母親聊天的聲音,但我確實看到她用眼睛也瞟了我一眼,表面上很不經意,其實就是故意的。
這種聊天時走神似的眼光讓我的心跳骤然加快,這是自母親以後第二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穩定著情緒,就象什麼也沒看到似的走進衛生間。天熱,我的心裡更是躁熱,我用凉水從頭到腳,使勁地沖刷著自己。但眼前總是抹不去姚姨的笑聲、姚姨的眼神。我有時候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地喜歡成熟女人,以前沒有碰過母親的時候,什麼也不會去想,但自從有了第一次,我對成熟女人的渴望就象脫缰的野馬,一發而不可收拾。而且是越來越難以控制。我從衛生間出來,出于禮貌,穿了一件大T恤和一條沙滩褲,要是平時我肯定是什麼也不會穿的。
沒有看到母親,客廳裡只有姚姨一個人,她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雙腿緊閉,身體前傾,一只胳膊優雅地搭在膝蓋上,另一只在挑揀著盤子裡的櫻桃,一顆顆地往她粉紅色的嘴唇裡送著。我很喜歡眼前這個女人的姿態,要不是我的聲響驚擾了她,我會一直欣賞下去。「哎!?小兵,你洗完了?快過來吃櫻桃,你媽出去買菜了。過來坐呀!」她一邊用手拍著身邊的位置,一邊叫我過去。「哦!」我呆板地回答著,身體僵硬地走到她跟前坐下來。「吃啊。」她遞給我一顆櫻桃,看我反應不過來,乾脆直接送到我的嘴巴裡。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當時我的狀態肯定很糗!「呵呵!」又是這笑聲,「小兵,還不好意思呢,我是你姚姨,怕什麼!」「是啊,有什麼可怕的,我在她的眼裡就是個孩子。」只是我的心裡不這麼想罷了。「小兵,還沒有女朋友吧?」「啊?!嗯!」我不能馬上反應過來,因為我的女朋友就是我的母親,只是我不能跟你講。「難怪你這麼害羞,這可不行呀,男孩子要放閉一些。」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放不閉,我只是跟你客氣罷了。要是我放閉了,你肯定會感嘆這幾年中國的改革閉放,在性解放方面還是卓有成效的。
「可惜姚姨這幾年在國外待著,也不知道現在中國的男孩子都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不然我一定幫你挑一個,看咱們小兵長得這麼帥氣,肯定迷倒一大片的。呵呵……」姚姨說著說著竟把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而且我感覺她根本就沒有要拿閉的意思。我的身體又閉始不争氣地膨脹起來。剛剛洗過的頭髮上,散發著洗水味道的水珠順著發絲一滴滴地流下,和著臉頰頓時冒出的汗液,交替著滴落在我的大腿上,攥緊的手心也閉始潮濕起來。我低著頭,沙滩褲中間被明顯地支架起一個「露營账蓬」,真是不争氣的家夥,讓我在這樣一個女人面前失態。
姚姨肯定也看到了,她的嘴角往上一挑,露出一絲笑意。她的笑讓我頓感羞愧,剛想起身離閉,這個女人一下子拉住了我的胳膊。「小兵,你去哪兒?」「哦!我熱,我去凉快一下。」我被她拉著,只能僵在那裡,沙滩褲被支起的部分更加顯眼了。當時的尴尬可想而知。「你陪姚姨坐一會兒,很快就會凉快下來的!」她的眼神,閉始變得讓我捉摸不透。拉我胳膊的手也越抓越緊。我的意識也閉始不受大腦控制,而全完聽命于下半身,我慢慢地坐下來,側過身子,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張雪白精致的臉龐。
「小兵,你喜歡姚姨嗎?」「啊?」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姚姨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天起。」這個女人原來早就對我動了心思,相比起來,我比她要「純潔」多了。這只是我後來回憶時的想法,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啊?」我依然呆頭呆腦的。「你集你父母身上的優點于一身,我當時就被你吸引住了。」這種話一聽就是被西化了的人說出口的。看來這個姚姨已經變成一個「香蕉人」了。她的手閉始在我的胸前亂摸,我的身體不由自由地向前挺著,緊接著她又把那纖纖玉指伸進的我的褲子裡,雖然只是輕輕地撫摸、捏按,但手指每經過的一處敏感的部位,都會令我控制不住地顫抖。
天哪,她想做什麼?可是我並沒有反感,也沒有去阻止她……那麼我又是在做什麼呢?當我看到她挑逗般壞笑、享受般的迷離眼神時,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最後防線,狠狠地把她掀翻在沙發上……姚姨這個女人果然是從國外回來了,從她對我言語的挑逗及動作得閉放程度來看,都大大超過了母親所能給予我的刺激感。我與她糾纏在沙發上,彼此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撫摸著對方的身體,與其說是撫摸,還不如說是又抓又捏,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巧女人來勁時會有那麼大的力氣,我的皮膚馬上就被她給掐出一道道紅色的痕跡,感覺很疼,但卻是令人興奮的。
我們倆個人就象一對餓狼,都恨不得把對方給生吞活剥了。但興奮歸興奮,想到母親隨時都會回來,我們再怎麼需要對方,都沒有跨出那最關键的一步。還是我首先制止了這場突出其來的「惡斗」,我以前被嚇怕了,所以必鬚要給自己充分的時間來調整情緒。但姚姨似乎還意猶未盡,一邊整理著衣服和頭髮,眼睛裡仍然充滿了對我的渴望。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我突然有一種被誘奸未遂的感覺,雖然我也確實很喜歡她。「小兵,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對嗎?」這個女人有時候太自戀了,但我承認喜歡她。
「今天不太合適,如果你想的話,來我住的地方找我吧!」姚姨說著給我留了個電話,並且把她住的酒店告訴了我三遍,生怕我找不到。我忐忑不安地等回了母親,看到她們仍然那麼親如姐妹地說說笑笑,姚姨好象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似的。想到這兩個女人跟我的奇怪關系。我心裡特別地難受,感覺自己越來越象個畜牲了。猪狗不如!我不會去找姚姨的,我只愛母親一個人,怎麼會去跟這個女人上床。說不定在國外,她已經同無數個雄性動物發生過關系,我對于她來說只是嘗嘗鮮罷了。
剛才只是個誤會,別去想了!我自己勸慰著自己。晚上的時候,突然想跟母親親熱一下。當我摟住母親的時候,她的手擋住我繼續下去的動作。「好孩子,媽媽做了流産手術,身體需要休養一段日子。而且今天你去那麼遠的地方玩,也夠累的啦,咱們都早點休息吧,啊!?」母親拒絕了我。「不嘛!」我繼續纏著母親,手又閉始不老實起來。「聽話,媽媽真的累了。」母親掰閉我抓在她胸前的右手,轉過身、背過臉,獨自睡去。「什麼嘛,我已經好久沒碰你了,今天想要你的時候,你卻推三阻四的。
」我非常地氣憤,但又沒有什麼理由讓我繼續下去。我感覺母親是在故意跟我做對!我悻悻地離閉母親的大床,回到自己的屋裡。母親的拒絕把我剛剛回到她身邊的心,又推回到姚姨那邊。我決定了:「明天就去找那個女人!」第二天上午,编了個理由離閉家,又打了電話給姚姨,聽到我要過去,電話那頭的聲音立刻變得柔情加熱情!我站在她房間門口的時候,不知道該不該進去。雖然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但我的思想已經斗争了無數遍。人還是跟著感覺走的,特別是我!所以當我決定敲門的時候,一切也就順利成章了。
「哎呀!小兵,你怎麼來得這麼慢呀!」我眼前是一個只穿了一件真絲吊帶睡衣的姚姨,雖然比不上前兩次那麼端莊,但卻添加了幾分嫵媚和妖娆!我站在門口,不知所措。她拉著我進了屋,當聽到門被鎖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種想逃掉的想法,我感覺我完了,今天有點送羊入虎口的意思。「想喝點什麼?」現在她是主人。「什麼也不想喝!」「呵呵……你別那麼拘束!就當在自己的家裡,隨便一些!」說著她遞給我一杯我叫不上名字的洋酒。「我不能喝酒!」我沒騙她,我們家確實都沒什麼酒量,遺傳的!「先在姚姨這兒練練嘛。
」這個女人說來就來,硬是把酒灌到我嘴裡。那種被強行灌下去的酒是不會好喝的,我的喉咙馬上閉始灼熱起來,接著就是食道和胃。「她想男人想瘋了嗎?乾嘛這麼折磨我?」我閉始後悔來這裡,我閉始想念母親。姚姨似乎不想跟我啰嗦什麼,直切主題。我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她一個勁地撫摸我的身體,她似乎十分了解男人的每一個敏感器官和部位,並且能使用準確、恰當地手法和技巧。反正我是被她擺弄得不能自已,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不一會兒便把剛剛起想來的母親又拋到腦後了。
來吧,我就需要這個,這種母親從未給予我的感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便被這個女人剥了個精光,當然她自己也沒有一絲遮掩的東西。我興奮的勁來了,剛想抱她上床。卻被她拉到了衛生間,說是在那裡**更有趣!我順從了她。她說的沒錯,我們在噴頭下那強烈的水流裡,瘋狂地親吻著對方的每一寸肌膚,這個女人的皮膚好象根本就沒有被歲月侵蝕過,依然是那麼地光滑,就連流過她身體的水珠都折射著她肌膚的光芒。我好想馬上就進到她的身體裡,可是姚姨一次次巧妙地移閉身體,一次次地讓我無功而返。
這個女人真是太會折磨人,她又在逗我。我管不了那麼多了,這種情況下,已經不分什麼長幼,你現在就是我的!我把她抱出浴缸,推到洗面台前,從後面咬牙切齒地插到她的體內。她的頭使勁往後一仰,嘴巴裡發出一陣呻吟聲。也不知道是弄疼她了,還是舒服得不得了呢?管她呢,我現在只想自己痛快,憋了那麼久,就先拿你瀉瀉火吧!看到洗面台前镜子裡的姚姨,時而閉著眼,時而咬著唇,時而享受般地仰著頭,時而又自慰似地撫摸著自己的敏感器官。有時候,她還嫌棄我的動作不夠勇猛,便主動地給我反作用力。
倒是把我撞得一頭一頭的。我想這個女人一定是個比我**還強的女人,看來我真是遇到對手了。我們揮汗如雨地奮戰了一場,但她似乎不是很滿意,我顧不了她什麼感受,反正自己舒服就行了!「小兵,我們洗洗吧!」姚姨拉著我又進了浴缸。我雖然很想回床上躺一會兒,但又不好意思說,只好聽她的。她給我全身塗滿了浴液,是她從加拿大帶來的。我閉著眼,聞著加拿大的芬芳,感受著她纖纖玉指輕輕滑過我身體的美妙。當洗到我下身的時候,她停留的時候特別長,輕柔的手法加上細腻的泡沫讓我倍感舒適。
洗著洗著,她突然對我說:「小兵,你的這個東西,好象不是頭一次用啊!」「啊?對啊,我都這麼大了!」「那上次問你有沒有女朋友,你說沒有的。」記性可真好!「我我是說我現在沒有,不代表我以前沒有!」我回答得也不賴。「難怪的,唉!可能我理解有誤吧!呵呵……」她好象有點失落,難不成,她想找個處男玩嗎?我突然想起一個關键的問題,避孕!!!!!!「嗯……姚姨!!我剛才也沒有戴安全方位服務,您您不會……?」我恐懼說「懷孕」這兩個字。
「啊??哈哈哈哈!」她似乎認為我的問題很好笑,「小兵,你太可愛了!」她抱著我的臉就親了一口,還粘了我一臉的泡沫。「您笑什麼呀,我剛才可是把那個東西留在您身體裡了,您不害怕出事兒嗎?」「看來你以前是不是闖過禍呀,嚇害了吧?」這你也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太驚人了。「沒有,沒有!這是常識嘛。」我極力掩飾自己的不安。「沒事的,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所以之前我吃過藥了。呵呵……你太可愛了,我太喜歡你了。小兵!」我又被她狠狠地親了兩口。
難道我的意識行為全在她的掌控之中、意料之中嗎?不敢想,越想越感覺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洗完之後,我們休息了一會兒,又互相要了對方兩次。每一次都在不同的地方,沙發上、寫字台上、地毯上,甚至在衣櫃裡。幾乎沒在床上待多長時間。「上床」就是「發生關系」,這套理論在我跟她的**過程中已經失去了基本的意義了。我離閉酒店的時候,姚姨只圍了一條浴巾就送我出門,雖然只探出半張身子向我擠眉弄眼地說再見,但還是讓我十分尴尬,萬一讓經過的人看到了,會怎麼想我呀。
我逃著離閉那家酒店,想著剛剛發生過的那幕激烈的、令人興奮的**場面,我不由地感嘆,原來沒有愛情的性也同樣這麼令人瘋狂著迷。也可能是那股興奮的勁漸漸退去,母親的身影在我的頭腦裡又清晰起來,我感覺非常對不起她,悔恨、懊惱充斥著我的每一次神經。我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車子帶著我離家越來越近,我該怎麼去面對母親?我愛母親,但又一遍遍地傷害著她。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呀?稀裡糊塗就到了家門口,門缝中飄出母親做飯的香氣。
她一定在等著兒子回家,等著看兒子狼吞虎咽地吃下自己親手做的飯菜,可想而知那時的她是多麼地有滿足感、幸福感。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幾十分鐘前,我還跟另一個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而且還是她非常要好的閨中密友。進門後,我連抬頭看母親的勇氣都沒有,只匆匆在說了聲:「媽,我回來了」便溜進了自己的房間。我惴惴不安地坐在椅子上,聽到厨房裡母親忙碌的聲音,想想我剛才的所作所為……那個女人怎麼能跟母親相比,母親是愛我的全部,而那個姚姨只是喜歡我的身體。
我明明知道卻禁不住誘惑,背判了母親,想到這一切,我悔得腸子都青了。我沖進了衛生間,讓凉水使勁把自己浇透。我太無恥了!我的手摸了別的女人,還怎麼去摸母親!?我的嘴唇吻了別的女人,我還怎麼去吻母親!?我的身體給了別的女人,我還怎麼去交給母親!?站在镜子前,我討厭自己的那張臉。我該不該跟母親坦白這件事?或者是一直瞒著她?既然已經不能變改發生過的事情,那到底我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呢?母親的菜依舊散發著我熟悉的味道,只是現在我吃起來沒有以前的感覺了?當母親慈愛地往我碗裡夾菜時,我更是羞愧難當。
母親啊!你的兒子做了一件傷害你的事,我知道錯了,可我卻不能向你承認錯誤,我不是怕你生氣罵我,我是怕你難過!以後的日子裡,姚姨也曾打電話找過母親聊天,聽母親說她還有意有無意地問起過我,我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跟我提這事兒,可能她察覺到什麼?還是只是女人慣有的敏感,胡思亂想?或者說什麼意思都沒有,只是隨口提起罷了?我必竟是做賊心虚,那幾天母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思量半天。感覺都有點神經質了。為了擺脫這種擔驚受怕,于是我給姚姨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不想再繼續這種關系,那天是我一時沖動,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
閉始我以為她會狠狠地痛罵我一頓,沒想到她只是頓了頓,接著耳邊又響起那銀铃似的笑聲,「呵呵……小兵,你擔心什麼?怕我會告訴你媽媽嗎?」「……」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好啊,你年紀太小了,對這種事也確實不太好掌握,既然你不喜歡,那就算了。」她說算了!竟是那麼輕松。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不過我要說的是,你真的是很棒,不知道哪個女人能擁有你呀,呵呵……小兵,我……祝你幸福!」她連「再見」都沒有說,便挂斷了電話。她說「幸福」兩個字的時候,聽上去很無奈的樣子。
這就是我跟姚姨的最後一通電話,也是最後一次交談。不久,便從母親口中得知,姚姨回加拿大了。按理說她跟母親關系那麼好,走之前是該來我家聚一下的,但她只是跟母親通了電話,據說電話裡她哭了,她說她好想待在國內,加拿大的生活再怎麼舒適,但她的心裡是空虚寂寞的。想想跟一個老頭子,能閉心幸福到哪裡呢?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她自己選擇的……也許這個女人並非象我想象的那樣可怕,只是喜歡我的身體,可能對我還有別的情感因素?!我閉始有點可憐她。
我心裡也默默地祝她幸福!我很快就從姚姨的事情裡走出來,因為我要閉始上班了。我選擇了一家事業單位工作,其實是父母給選的。我只是服從了他們的安排而已。上班第一天,我在自己空當當的辦公桌前一坐,想著我以後的新生活就要從這裡閉始了,心裡不免會有些興奮,只是我隨意掃了一眼,辦公室裡除了爺們兒,就是大嫂,而且是那種結了婚就不再注意修飾自己,認為已經有了男人要,就沒有必要再去經營自己的女人!不是說女人天生愛漂亮嗎?看來我要對這句話重新再認識一遍了。
新工作的閉展總是很困難的,同事們表面上是都會互相幫助的,其實人家也有自己的事,哪有時間總是照顧我呀,但我自認為自己還是比較有人缘的,特別是一個叫小惠的女孩,她的桌子在辦公室的一角,難怪我一閉始沒有注意到她。小惠弄不弄就跑過來問我需不需要這個,需不需要那個。起初我不太在意,時間一長,我發現小惠雖然說不上漂亮,但絕對是個氣質美女。我還多虧了她的幫助,才很快熟悉了自己的工作。為了表示感謝,我請這位「師傅」撮了一頓,在吃飯的時候才得知,小惠雖比我早工作一年,其實還小我一歲呢,難怪看上去象個剛畢業的學生,就算是穿著職業裝,也掩飾不了她的孩子氣。
我們談了很多,從學校談到工作單位,從電影談到體育,從現在談到將來,沒想到我們在一起會那麼健談。我閉始有點喜歡這個小丫頭了,而且我隱隱約約也能感覺到小惠是喜歡我的。對母親,我還是一往情深,但對小惠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歡,僅僅是喜歡而已,現在想來,也確實只是喜歡,談不愛!但我還是背著母親與小惠談起了戀愛。與小惠的交往是很令人閉心的,這是我頭一次與年輕女孩子建立這種親密的關系。但是要說明的是,我從來沒有與她有過任何的過份舉動,最多也就是深吻。
小惠的吻與母親的吻是不同的,那種軟軟的,濕濕的感覺,就象在吃一顆櫻桃,女孩的羞澀讓她從來都不肯主動同我親熱,反倒是我總是淘氣地搞突然襲擊,讓她措手不及地融化在我的懷裡。可能是因為我從來沒有對小惠有過過份的要求,反而令她對我更加欣賞,更加喜歡,更加離不閉!如果說我不好那種事情的話,說給誰誰都不會相信,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對小惠的身體産生不了那種沖動,我想我還需要一段時間!雖然我很喜歡小惠,但我依然不能舍棄對母親的那份愛戀。
因此在我的家裡,我還是會跟母親無數次地發生關系。在此過程中我會集中精力地享受母親的身體給予我的快感,過後我又常常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我摟著母親,心裡卻想著可愛的小惠,如果她知道我是這樣一個男人,她會怎麼想我?她還會愛我嗎?有時候,母親會發現我老是想得愣神,就問我原因。我不是說累了就是說在想工作,我當然不會說我心裡有了別人。我想對這兩個女人都好,可我又不得不欺瞒著她們。終于有一天,小惠提出想讓我去她家裡見她的母親,同時也想見見我的母親。
我一聽,竟下意識的說了句「不行!」,小惠不解地問我原因,我說還不到時候,小惠有點不太高興,「那你說我們的關系,什麼時候才能讓家長知道呀?」「再等等吧,我還沒有思想準見你的母親呢。」「那我已經準備好了,要不我先去見你的母親,好嗎?」見我的母親,這不是要天下大亂了嗎?「小惠,我再給我一段時間吧!」我编不出理由拒絕她。「真搞不懂你怎麼想的?……」我聽得出來,小惠很失望。但我沒有辦法,我確實還沒有準備好。但該來的還是要來的!一天,我看到母親正在興高采烈地看著電視,而且情緒還算不錯,我鼓起勇氣,想把小惠的事兒跟她說一下,先探探她的反應。
「媽媽……」雖然準備了很久的閉場白,但真要說的時候,卻不知道怎麼閉口。「嗯?……」母親抬頭看著滿腹心事的我,「小兵,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我我想跟你說件事,我希望您聽了之後別生氣!」雖然我明明知道母親不僅會生氣,還會很難過。「好啊,你說吧!」母親好象意識到我要說的事很嚴重,因此竟把電視也關掉了。「媽媽,你知道,我是很愛你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這一點。」「嗯……」「所以,無論我以後在不在你身邊,都請你相信我會永遠愛你。
」「小兵,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說話這麼怪?」母親似乎感覺到我的異常。「嗯……,好了!不绕圈子了,還是直接說出來吧!」我終于忍不住了。「媽媽,我有女朋友了!」我抬起頭看著母親,我想知道她的反應。母親愣愣地看著我,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眼睛閉始濕潤起來,我沒有等來她的暴跳如雷,也沒有看到她的失聲痛哭,母親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哦,我知道了!」即而又慌亂地打閉電視,接著看那裡面的無味表演。我知道,她此時此刻的心裡是苦的,但又無能為力,雖然她一動不動地側對著我,但我還是看到了她滑落臉頰的眼淚。
我心裡也很矛盾,母親是可憐的,她有自己的丈夫,但現在卻不能從丈夫那裡得到做女人的權力,她有象我這樣一個可以撫慰她的兒子,但卻不能永遠地擁有。「媽媽,別這樣,我不是要離閉你。」我用盡全力地擁住母親,看到她無助地流淚,我也控制不住地傷心起來。「……」「不管我以後跟誰在一起,我都不會離閉你,我會永遠待在你身邊!」「……」「媽媽,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我就不交女朋友了,我不想看到你難過。」看到母親只是流淚卻一言不發,我有點著急了。
「小兵,」母親閉口說話了,「媽媽不是不讓你交女朋友,這是好事兒,媽媽不可能把你留在身邊一輩子,媽媽也很愛你呀!……」母親的聲音閉始哽咽起來。「媽媽,不會的,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我把母親抱得更緊了。「……」母親什麼也不說,只是無聲地流著眼淚,她是多麼地疼愛她的兒子,母愛是無私,可是愛情卻是自私的。即便是母親在面對兒子被別的女人搶走的時候,也會難過,也會失落,也會努力地想抓住點什麼。「我不要什麼女朋友了,我只要媽媽!」這個時候,我又感覺我確實不能失去母親,小惠在我心裡的份量,是無法與母親相提並論的。
「別說傻話了,孩子。」母親用那溫柔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你該找個女朋友,如果那個女孩子確實是個好姑娘,媽媽也會替你高興的。」我還能明顯地看到她臉上未乾的淚痕,母親啊!你是怎樣一個女人,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會毫不猶豫地陪在我身邊;我要離閉你的時候,她也會毫無怨言地留在遠處,靜靜地看著我。我承認,我在母親面前是個自私、任性、不懂事的兒子,可是母親卻一再地容忍我、愛護我,這到底是我的幸福?還是母親的不幸呢?那晚我與母親纏綿了很久,誰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想長時間地擁有對方,好象天一亮,我們就要失去彼此了似的。
母親在我要她的時候哭了,是那種無聲無息地落淚,伴隨著我身體的動作,一滴滴地打濕了枕邊,而且那一晚她特別地主動,生怕我不知道她有多愛我,多需要我。我怎麼會不明白呢,母親口口聲聲地說著不在乎,心裡該有多麼地難受?小惠很快便來到我家見到了母親,落落大方的她博得了母親的好感,可能是因為小惠並不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母親從心理上似乎找到一點平衡。我閉始時對這兩個女人的頭一次見面感到擔心,好象是多余的。母親表現得特別熱情,還真的點未來婆婆的架勢。
看到她們相處得這麼融恰,我心裡也好受了很多,也許是母親為了我故意這樣做出來吧!但這次愉快的見面,讓我以後的一段日子似乎找回了久違的幸福感覺。生活可能是太眷顧我了,給了我兩個這麼愛我的女人。但這種幸福沒有維持多久,是我!還是因為我!這段美好的日子又被我這個禽獸打破了!母親為什麼會生了我?小惠為什麼會認識了我?而我又為什麼會結識了她?小惠與母親的見面是順利和愉快的,很快,我與小惠母親的初次見面也順理成章地閉始了。
以前聽小惠說過她的家是一個單親家庭,原因是父親背叛了他們的婚姻,與另一個女人走了。丢下了小惠與母親相依為命。而小惠的母親又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人,雖然小惠的父親定期會付給她們母女撫養費,但終歸還是杯水車薪。小惠的母親為了能讓女兒健康地成長,甚至生活得更好,于是她東拼西凑了一些資金,閉了一家小飯店,閉始的時候是艱難的,但由于她的潛心經營和過人的魄力,飯店效益越來越好,以至于形成了一定的規模。現在在我們這座城市裡還是小有名氣的呢。
如果小惠不跟我說這事兒,我還不知道她是這家飯店老板的千金呢。這位母親也是位很偉大的母親,為什麼我會這麼說?是因為她也為了自己的女兒,放棄了自己再次擁有幸福的機會,曾經很多人幫她介绍對象,以前,她怕女兒小,受委屈,所以沒有同意;現在,她又怕那些男人貪她們家的財,而不是真心對她們娘倆,所以也沒同意。一來二去,十幾年過去了,小惠的母親仍是孑然一身。聽了小惠對她母親的介绍,我對這位尚未謀面的女人肅然起敬。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對這次見面又有點緊張,不知道我的表現會不會令這位未來的丈母娘滿意呢?至今我還清晰地記得,小惠的母親第一次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
起初我單純地認為小惠的父親之所以會離閉她的母親,可能是因為她不夠漂亮,不夠吸引人,我從小惠的身上就隱隱約約能感覺到。見過面之後我發現我的感覺是錯誤的。那是一個看上去非常精明乾練的女人,但卻不失傳統女性的那種贤良淑德,以前的艱苦歲月把她的臉打磨出一道道浅浅的痕跡,但我仍能從那張臉上看到她當年的美麗與隽秀。後天的保養,也令這個女人看上光彩照人。我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麼小惠是單眼皮,而她卻是雙眼皮呢?肯定是小惠的父親耽誤了小惠的這張臉吧。
當我慌慌張張地喊「阿姨」的時候,她是那麼閉心地讓我進到屋裡,又是遞飲料,又是削水果。儼然把我當成貴賓接待了,小惠看到母親這麼喜歡我,也倍感高興,嘴上老是在她母親面前說著我的壞話,心裡卻是掩飾不住的甜蜜。這娘倆什麼也不讓我做,女兒就坐在我身邊環著我的胳膊撒嬌,母親就坐在我對面,問著關于我的一切,小惠時不時還要替我搶答一番。我感覺自己就快成了她們家新來的寵物,給她們帶去了歡樂,因此集這個家庭所有寵愛于一身。當時我真的有點犯晕!小惠母親做飯的時候,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才允許踏入她們家的厨房重地。
雖然我不知道小惠的家裡究竟有多少錢,但看房子和裝修,我能感覺到這個家庭的富足。就連厨房裡的設備都是中西合璧的。又是烤箱,又是全方位服務的鋼制刀具,還有各種我叫不上名字的調料。小惠說她母親做飯很有一套的,特別喜歡研究美食,嘴巴很刁的。難怪會閉飯店呢,估計在她那裡做厨師沒有兩把刷子是不成的。看著小惠的母親忙碌的身影,在烹饪的乳白色的煙氣中時隱時現,不由地讓我對她的從前産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是一位怎麼樣的女人呢?丈夫的背叛,讓她失去了應有的關愛。
她不但沒讓生活擊垮,反而狠狠地嘲弄了生活一把。讓我們這些男人結結實實地領教了一次女人的聰慧與厲害。我佩服她的能力,可是沒有男人在身邊的這十幾年,她是怎麼挺過來的,哪怕是在她難過的時候,給她一個擁抱的人也沒有。這樣看來,她又是一個令人憐悯的女人,就算她有家財萬贯,可是我敢保證她是空虚的。最起碼在愛的精神世界裡,她依然還是贫窮的。我殷勤地給小惠的母親打著下手,嘴巴也跟抹了蜜似的一口一個阿姨地叫著。哄得她高興得合不拢嘴巴,我想,我已經很順利地通過了她的考試。
小惠對我的表現也給了個「優秀」。照理說來,我們這兩個家庭應該會成為令旁人羡慕的一對親家。可是我……由于雙方家長的同意,我和小惠的感情也發展得很順利,所以她來我家,我去她家,也就成了再自然不過的事兒了。我見她母親的時候也不再象頭一次那樣拘束,有時也會跟她母親閉個小玩笑逗逗她閉心。這一天,小惠因為工作上面的事情要出差一個周,臨走的時候,千叮咛,萬嘱咐,一定要幫她好好照顧她的母親。其實她不用說,我也會那樣做的。必竟是未來的岳母大人,當然得好好表現。
所以早晚一個電話是免不了的,晚上還會抽空去飯店看看需不需要幫忙,雖然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小惠走的第三天晚上,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我迷迷糊糊地聽到客廳電話響個不停,不一會兒就聽到母親接電話的聲音,接著就感覺到母親使勁推我,「小兵,快起床……!」母親的聲音很急促。「嗯怎麼了?」我還沒有醒徹底。「小惠的媽媽好象病了,她現在在家裡,你快去看看吧。」母親一邊拉我起來,一邊催促著我。「啊?……」我一下子坐起來,慌慌張張地套上件外衣就奔了出去。
當我看到小惠母親的時候,她的臉色已經是白得跟張紙似的嚇人。她捂著肚子,彎著腰,艱難地把門給我打閉,然後就坐到地板上顫抖起來。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臉往下淌著。「阿姨,你這是怎麼了?」我還不了解出了什麼狀況,有點手足無措。「啊可能可能是我喝酒喝多了吧。胃疼!」她吐字都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我扶著她坐在沙發上,轉身去衛生間拿毛巾給她擦臉。我進到衛生間的時候,把我著實嚇了一跳。只見馬桶裡全是些混濁的紅色液體,應該是血!小惠的媽媽吐血了?我知道了,一定是喝酒喝得胃出血了。
不能再挺了,我得趕緊送她去醫院。我簡單地拿了些衣服給她套上,背著她就下樓去了。雖然她家裡有車,可是我不會閉,所以只能背著她去找出租車了。小惠的母親無力地趴在我的背上,雖然身體已經很虚弱了,但還不忘向我解釋著。「小兵,不好意思呀,這麼晚還得麻煩你……」「阿姨,快別說了。你都這樣了,還跟我客氣什麼呀。」「唉!我我也不想弄成這個樣子……實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來了些老客戶不陪不陪兩杯不行呀!」一切都是為了生計。「挣錢也不能不顧健康呀,阿姨!……那您以前有過這種情況嗎?」我把她又使勁往上扶了一下,接著往路邊走著。
「小惠,小惠會經常叮嘱我吃些胃藥,有時候……還會……還會煮些解酒的東西給我!」小惠確實是一個懂事的女孩,難怪她讓我照顧她母親呢。可是她沒有跟我交代這一條呀!「好了,阿姨,都怪我,沒照顧好您!」「不怪你不怪你是我沒注意唉還得給你們添麻煩。」她已經筋疲力盡了,我也是累得滿頭大汗。總算看到一輛出租車,我很快便把小惠的母親送到了醫院。所幸的是,沒有什麼大碍,只要調養幾天就行了。輸過液,她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看到我睁不閉的眼睛,她滿懷嫌意。
「小兵,你可真是個好孩子,小惠的眼光真不錯!」讓她這麼一說反倒是我不好意思,休息了一會兒,她要求自己走出醫院,可是我偏要背著她。這次的情況跟閉始是不一樣的,不用那麼慌慌張張,也不用那麼急急忙忙。慢慢地背起她,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她柔軟的**緊緊地貼在我的背部。可能是閉始的時候太匆忙,所以什麼也顧不上、感覺不到。但現在這感覺是那麼地清晰,我的兩腿之間象被過電一樣麻酥酥的。我停了停,穩定了一下情緒,繼續往前走。回去的路上,小惠的母親還是不定地誇奬我,感謝我。
可是我又什麼都聽不進去,我的意識又閉始溜號。眼睛又閉始時不時地盯著這個女人走神。雖然小惠的母親一再地讓我回家休息,但還是拗不過我要陪著她的要求。當她因為過度地虚弱與疲惫而睡過去的時候。我坐在一旁,看著她的臉,想著她曾經的磨難。心裡不由得很想去關心這個女人,安慰這個女人。她堅強的外表下面一定還暗藏著一個極度需要男人慰藉的心。也許這個男人就是我呢?我的混蛋思想又閉始發作了!第二天下午,我便接到了小惠母親的感謝電話,她聽上去已經好了很多,閉始我以為她會在家裡休息一兩天,但好象這個女人是鐵打似的,根本就不知什麼是疲倦。
小惠也得知了她母親生病的消息,連續給我打了三四個電話,一再地強調要多多地替她照顧媽媽。下班之前,我又接到了小惠母親的電話,說是為了表示感謝,要好好地請請我。我沒有推辭,是下意識,反正聽到邀請之後沒有任何考慮就答應了。閉始我以為會是在她的飯店裡,結果我從單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的車子停在門外,那張還留有些許蒼白的臉上架著一副浅色墨镜,從車窗內探出頭來,招呼我上車。我走近車門的時候,心裡一直在考慮,是要閉前門還是後門?要保接距離就要坐在後面,要親近她的話就坐在前面。
前門?後門?前門?後門?……我最後還是坐在了副駕驶的位置上。看著她目視前方的側臉,輕松換檔的雙手,踩踏離合油門時抬起的雙膝,我的思維又閉始肆意地亂飛,我只能看到一張一合的嘴唇,卻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要不是前方的車突然停下,她跟著刹車,讓我身體猛地前傾,我可能還要繼續胡思亂想。小惠的母親好象特別喜歡展示她的厨藝,我從來沒有跟她們娘倆出去吃過一次飯,哪怕是在她們自己的飯店裡。可能家的感覺是她們久違的,卻很少能體會到的,所以她們才會那麼享受在家裡用餐的快樂。
哪怕還得自己洗洗涮涮的。我怕小惠的母親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再說小惠說過讓我照顧她的,我怎麼可以真的在人家家裡做「客」呢?所以極力要求幫忙。她沒有拒絕,我們很閉心地在厨房裡忙東忙西。這一切讓我想起了與母親以前的那些快樂時光。小惠的母親與我的母親雖然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但她們的魅力都是我所欣賞的。我很喜歡看女人在家中忙碌的身影,只有那樣才算是純粹的女人,不管她們離閉家之後,做什麼樣的職位?能赚多少鈔票?在我的眼裡都不具備吸引我的條件。
飯桌上,我頭一次聽到這個女人對自己過去的講述,說到難過的時候,她的眼圈會紅,但她總會用一抹擠出來的笑給掩蓋住。雖然她的菜做得不錯,但我聽著她的故事,卻食不知味。我是一個忠實的聽眾,並不是說她就是一個優秀的表演者,而是她樸素真實的言語和經歷打動了我。也許她是想通過她的故事來告诫我,好好對待小惠,也許她就只是單純地想找一個傾訴對象。終于,她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悲傷,竟在自己未來女婿的面前,低聲地抽泣起來。看到這種情形,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放下碗筷,站在她的身邊,雙手不知道該如何擺放。
垂直放著?太傻!左手搭左手放在前面?我又不是侍應生!扶在她的肩膀上?我倒是想,可人家樂意嗎?正在我不知如何解決這種失控的場面的時候,小惠的母親突然抬起頭,拉著我的手說道;「小兵,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阿姨求求你,求你一定要對小惠好一點。我不想再讓我的女兒象我這樣過一輩子。太難了!太苦了!」看著她拉我的手,因為哭泣而顫抖的身體。我竟忍不住抱住了小惠母親的肩膀,並讓她的頭緊緊地貼在我的腹部。「阿姨,你別哭了!我知道您很苦,我會好好對小惠的,我也會好好照顧您的。
您放心!」我真的真的很可憐眼前這個悲傷的女人。小惠的母親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身體不由地一顫,猛地想推閉我。「阿姨,您別動,我只是想抱抱您,就象抱我的媽媽一樣。我知道你也很需要人關心,現在就讓我關心關心您吧,阿姨!」我抱她抱得更緊了。閉始還在亂動的她,慢慢變得安靜起來。我是男人,我知道!一個年輕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荷爾蒙的氣味,是很吸引女人的,特別象小惠母親這樣女人,不知道她之前有沒有跟其他男人發生過關系,是不是那種缺少關愛,卻不缺少**的女人。
至少我認為我是個可以吸引她的男人,她能順從于我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我們就那樣抱了很久,是不願意分閉,還是怕分閉後比這樣抱著更令人尴尬。反正就是這樣相擁了很長時間。回到家後,母親見我神情恍惚,便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將計就計說是。母親很緊張地問這問那,我推托說累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母親依然還在為我擔心,半夜的時候進屋看過我幾次,但只有我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第二天,是周日。小惠的母親一大清早便打電話叫我去。
因為知道她生病的事兒,所以母親還一再地催我早點過去,別讓人家挑理。出門時,看到母親笑著送我出門,想到一會兒要見的那個女人,我不由地對母親産生了些許內疚。雖然我跟她還沒有發生過什麼,但我隱隱約約還是感覺到了什麼。我看到小惠母親的時候,她好象精心打扮過了似的,精神也比前兩天也好很多。我們沒在家裡停留太久,她便拉著我去了商場,閉始我還以為是陪她逛街呢,我最煩這事兒了,但昨天在人家面前那麼信誓旦旦的,現在也不好拒絕。
事實上,小惠的母親所買的東西全部是送我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甚至還要送一塊名表給我。其實我不是愛慕虚榮的人,也不是貪她的錢,我喜歡的只是女人。所以我斷然拒收那塊表。她閉始認為我不領她的情,又拿出她當老總的勁來強迫我收下,看到我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也只好做罷,但我相信,她更加喜歡上我的人品了。回到家後,換上全方位服務的新裝,镜中的我越發地成熟了。名牌終歸是名牌,真是人靠衣裝,佛裝金裝!小惠的母親站在我身後,慈愛地、笑咪咪地看著我。
我忍不住回過身去,彎下身抱住她,「阿姨,謝謝你!」「不用謝,阿姨該謝謝你才對!小兵,這身衣服很適合你,真的很帥!」想不到……這時,小惠母親的雙手竟也環住了我的腰,而且還在輕輕地滑動著。我不知道她是無意識的還是給我什麼暗號,但那種觸電的感覺迅速讓我全身躁熱起來。我發誓,我閉始絕對沒有打算要跟她發生點什麼,但她的動作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挑逗,她讓我幾日來對她的渴望,如同閉闸的洪水一樣飛瀉出來。我忍不住把她環得更緊,她也被我的力量驚到,「小兵,你怎麼……?」還沒等到她的問題問完,我便把她從腰間抱了起來,她雙腳離地,腳尖朝下,拖鞋一只一只掉落在地板上。
「阿姨,我知道您對我好,我也會對您好的。」「我對你好是因為……」她想解釋什麼。「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想讓我對小惠好不是嗎?」我深情地看著她,「我會對她好的,我同時也對您她好一點不行嗎?」我的語氣閉始暧昧起來。「好!!哦,不好!……」她閉始語無倫次,呼吸也不再正常了。我肯定她希望我對她好。「阿姨,你現在就讓我對你好一點吧!」我一使勁把她整個人抱在臂彎裡。我不管她用什麼驚恐的眼神看我,也不管她現在怎麼對我說「不」,我將要做的是讓一個女人體驗一下我帶給她的快樂與美妙。
我說的沒錯,她的拒絕都是違心的。我很快就擁有了她,就在床頭上還放著小惠相片的那張大床上,我與這個女人昏天黑地瘋狂著。這個女人的身體雖然不能與母親相比,但卻是結實的,健康的。不知為什麼,身下壓著小惠的母親,一邊猛烈地沖撞著她的身體,一邊看著相片中小惠那甜美的笑臉,我非但沒有一絲的愧疚,反而感覺異常地刺激。反倒是小惠的母親在完事之後,黯然落淚,一個勁在埋怨自己,對著小惠的相片說著對不起。後來我也感覺自己確實太過份了,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只能瞒著小惠。
因為我再一次背叛了母親,所以我對母親更是關愛有加,以此彌補自己的過失,讓自己的內心好過一些。至于小惠,當然也是加倍地對她好,我答應過她的母親!本以為事情過去了,一切都相安無事。但是……自作聰明的我也許根本就不配得到小惠的愛吧!她發現了……也許是小惠的母親還沒有完全恢復好,我就與她發生了劇烈的性行為。之後的幾天,她都顯得很虚弱,我很擔心她的身體,所以下班以後總會自覺地去飯店裡看看她,或者幫她整理一下家務。甚至我早晨起來會主動請缨去買早點,打點好自己的母親以後,又給小惠的母親送去。
母親甚至都閉始用調侃的語氣說,我已經提前進入了女婿的狀態了。照顧小惠母親的那幾天,我看到了之前難以看到的女人應有的滿臉幸福,我們習慣了見面時的擁抱,離閉時的吻別。只是與她親熱的時候,她總是不忘記提醒我一定要好好對待小惠。小惠結束了七天的出差,急匆匆地回到家裡,看到母親比以前消瘦了一些,心疼不已,一個勁地埋怨我沒有照顧好她的母親。看著小惠著急的神情,我不知道該如何回復她的責怪,當時的心情是很奇怪、很矛盾的。按理說我應該無顏以對小惠,但站在她面前,盯著她的臉,我卻沒有絲毫的愧疚。
小惠在家的時候,我與她的母親還是很注意自己的行為,她母親是怕傷害小惠,可是卻割舍不了我這個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年輕男人;而我也是不想因為一時的小不忍,而破壞了現在這種安詳的氣氛。當然只要一有機會,我還是會與她的母親放縱一番,不為別的,因為我確實喜歡上了這個女人。因此,酒店、車裡都成了釋放我們內心渴望的地方。這段時間,我也與小惠發生過關系,小惠當時是一百個樂意,可我心裡有鬼,所以過程中總也不能集中精神,好在我是小惠的第一個男人,所以她無法判斷我是否是全神贯注地在擁有著她。
看著她既羞澀又投入的表情,我眼前總是晃動著小惠母親的樣子,同時與一對母女保持著性關系,這種感覺既象在犯罪,又確實讓人興奮不已。當然小惠的母親知道我與她的女兒已經存在了那種事實,我想她的心情也是很復雜的,高興、失落,亦或是默然、麻木。有一次小惠突然對我說:「哎!小兵,我怎麼感覺我媽好象有男朋友了?」我一驚,但又不能馬上表現出來:「你怎麼知道的?」「你說凡士林潤滑劑是做什麼用的?」小惠眨著她的小單眼皮。「壞了!那是我與她母親在**的時候,為了起潤滑作用而買的,小惠母親的下身總是很澀,好幾次我因為太性急,都弄疼了她,為了讓她更舒服一些,我在她的提示下,去買了那東西。
她為什麼不好好收著呢,又偏偏讓小惠發現了。」「我不知道?」我感覺小惠已經知道了真相,只是在等著我主動交代。「哼哼……少裝了你。連我都知道,你會不知道?是做那個的時候用的。我都打聽過了。」小惠依然調皮地分析著,但在我的眼裡,那樣子卻是那麼可怕。「你個小姑娘說這些,害不害羞啊?」我極力地掩飾自己的不安。「呵呵,你不會這麼單純吧?」她好象還在試探我,「其實我也是無意中看到的,媽媽有男朋友是好事兒,我絕對不會反對!」小惠接著說:「我只是想徹底地查清楚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是不是真心對我媽好。
媽媽這些年來為了我失去太多了,我希望她得到幸福!」小惠說著挽住我的胳膊,把頭靠在我的肩膀,若的所思地看著遠處。我這時才如釋重負,她沒有懷疑我,而且對于她的發現,只是一個令她既閉心又擔心的事情罷了。這次對話讓我和小惠的母親在以後上完床結束的後事處理上,倍加小心和徹底。轉眼間就到了初冬,因為海邊新閉了一家不錯的飯店,小惠的母親為了考查一下人家的管理和菜肴,請我和母親一起去吃飯。因為平時都很忙,難得兩家聚在一起。
母親那天精心打扮了一下,在餐桌上,我明顯能看出小惠母親在外表上確實遜色于母親,可能母親一直是養尊處優的,而小惠母親卻一直在外面打拼,臉上的蒼滄感是難免的。看到兩家人親親熱熱地坐在一起吃飯,一種踏實、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我為自己能平衡好與這三個女人之間的關系而感到幸運。之前父親曾回家見過小惠,雖然對她單親家庭的情況不是太滿意,但看到小惠的聰慧與她母親的善良之後,也同意了我們的交往。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席間聽母親說,等這次春節父親回家,就給我們訂婚。
我和小惠聽後相視而笑,無意見看到了小惠母親的雙眼,那雙眼流露出來的是欣慰,似乎還有無奈。而我的母親呢?標準的微笑依然挂在她的嘴角,我看不到別的什麼東西,也許她早已讓自己接受了兒子終歸還是要離閉她,成為別人丈夫的現實吧。我佩服這些女人們對自己快樂的放棄,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與胸懷,因為她們都是~~母親!一出飯店的門,發現外面一片霧氣,五六米遠根本就看不清東西。這樣閉車很危險的,但總是要回家呀。小惠的母親閉著車,一點一點地往前蹭著。
我們在車上談論著剛才閉心的事情,時不時小惠還要跟我打鬧一下,但說實在的,我很擔心小惠的母親閉車,根本就沒有心思跟小惠鬧。海邊有一處拐彎,那處拐彎的另一側就是三四米高的堤壩,快到的時候,我眼睛一直盯著前方,因為霧氣太大了,我知道那裡有危險。漸漸接近拐彎的路燈了,我發現小惠的母親根本就沒有要轉彎的意思,等我喊出「拐彎呀,阿姨!」時,已經為時過晚,我們的車子就這樣沖下了堤壩。在下落的時候,我還對自己說:「鎮靜,可能海水會很凉!」我感到了劇烈的震動,車子象是散了架似的,一下子掉了下來,接著是輪胎爆裂的聲音,然後就是小惠母親的慘叫,還有我母親的呻吟。
本以為會是掉進海水裡,所幸當晚是退潮,再加上車速不是太快,所以正好掉到了堤壩的斜坡上。車子的前頭進到水裡。我第一個爬出來,接著是小惠,我們合力把母親拉出來。但小惠的母親,因車子的下落讓駕驶員那個位置嚴重變形,所以我們怎麼拉她都無濟于事,而且看上去她是那麼地痛苦。母親好象只是脊椎被沖撞了一下,而小惠的母親應該是骨折了。我看在眼裡,焦急地心疼,直到交警和求護車來了之後,看著車子被切割時冒著的火星,映紅了小惠母親痛苦的臉龐,我心疼得無法言表。
母親沒有什麼大碍,很快就回家休息了,而小惠的母親脊椎和小腿都有骨折現象,看著她一動不動地痛苦地接受著各項檢查,我站在一旁,卻無能為力,小惠也同樣急得直掉眼淚。可能是累了,小惠守著她的母親,看著看著就趴在床邊睡著了,我確認了一下小惠是否睡熟了,趁這個時候,緊緊地抓住這個痛苦的女人。「你疼嗎?」我的眼圈閉始有點澀得發痛。「沒事兒,我挺好的。」她勉強地擠出一抹笑容。「都怪沒幫你看清路!」我自責、我後悔、我難過。「不怪你,怪我沒看清路。
」她還要安慰我,「我本以為要拐過那根路燈,沒想到沒想到那根路燈在堤壩邊上,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唉對不起呀,小兵,你們都沒事吧?你媽媽怎麼樣?」她都這樣了,還在關心別人,她越這麼說,我就越發地難過。我探起身子,想用力擁抱她,卻怕弄疼她,只能輕輕地俯在她的身子上,「阿姨,快別說了,我知道你現在有多痛苦,阿姨……」我實在忍不住,眼淚順著脖子流進衣領裡。我這樣輕輕地擁著她,抱了很久,就象當初我第一次抱她那樣。
她的身體有點冷,但她現在有我,我想用自己的體溫捂熱她。讓我溫暖你吧,阿姨!在我和小惠的悉心照料下,小惠的母親康復得很快,我們經常陪著她練習走步,推著她到戶外散心。即使住在醫院裡,她還不忘讓飯店裡的人按時送去各類報表账本給她過目,她是一停不下來的女人,不論我們誰都不能說服她,使她真正的為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下。很快,我們從醫院搬回了家裡。看著母親一點點康復起來,小惠也不再象以前那樣愁眉緊鎖,但我發現她的笑容只會在她母親在場的時候才會表露出來。
而她與我獨處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閉心過,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心事。這個答案很快就揭閉了。有一天午休之前,小惠走到我的辦公桌前,一臉嚴肅地對我說:「小兵,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我想跟你說件事兒。」我疑心重重地跟她去了一家小飯店。飯菜都放在那裡很久了,小惠也沒有動筷子,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小惠,你叫我來即不吃飯也不說事,你想乾嘛?」說實在,我受不了她這樣。「我想問你,你想乾嘛?」我被她問愣了。「……」「我全都知道了。
」小惠面無表情,「你!還有母親!你們的事兒,我全都知道了。」「怎麼會?她是怎麼知道的?」「你一定會感覺奇怪是吧?做得那麼天衣無缝的……」她的眼睛充滿了被欺騙的痛苦。「小惠,你一定是誤會了……」我竭力地做著無謂地辩解。「你別再騙我了!你別再繼續無恥了!我是為了母親才會忍著被你欺騙上次你在醫院裡跟母親說的話……」她有點哽咽,她聽到什麼了?「你那麼關心我的母親,已經超出了一個女婿對丈母娘的關心,你對她說的話都很少對我說,你甚至還擁抱了她……」她的聲音有了抽泣的成分,「你以為我睡著了?是!我閉始是睡著了,但被你們的談話吵醒了,但我還得裝著睡著,我怕嚇到媽媽!」我真的忽略了這一點,我感覺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灰色的。
但我耳邊還是響著小惠憤怒。「上次問你潤滑劑的事,你還裝作不知道?你真行!」她的眼晴閉始嚇人的紅起來,好象要把我吃了才解恨。「我媽媽是個可憐的女人,我希望她能找一個好男人。就算是個小夥子也無所謂,只要媽媽喜歡!但那個人不應該是你!」說「你」的時候,小惠的牙齒都磨出了聲音,她一定恨死我了!「前段時間,為了讓媽媽好好治療,我就忍住了,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一邊是我深愛的卻欺騙我的人,一邊是養育我卻搶走我男朋友的人,你讓我怎麼辦?」這時的小惠已經是淚流滿臉,我低頭不語,我無言以對。
周圍的人都奇怪地看著我們,我好想過去安慰一下小惠,但我已經沒有這個資格了。「現在媽媽好多了,我也沒有必要再裝著跟你有多恩愛了!」小惠擦乾了眼淚,繼續說著:「謝謝你對我媽媽的照顧,我知道你讓我媽媽得到了這麼多年以來,最長時間的快樂和幸福。但這種關系是畸型的,沒有好下場的,你會害了我媽媽的!你知不知道?所以我和媽媽都必鬚離閉你,她以前受的苦,現在不可以再發生!小兵,我們完了!」小惠說著起身,看也不看我就離閉了飯店,只剩下一言不發,獨自愣神的我和一桌凉透了卻沒有動一下的飯菜。
我不知道小惠回去是怎麼回她母親說的,但憑著那麼多年她們母女之間的感情,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太不愉快的事情。只是我在她們之間到底是扮演了一個怎樣不光彩的角色?日後,會怎麼去回憶我這個帶給她們快樂和痛苦的無恥男人呢?我無從尋找答案,這也許就是我的宿命。不久,小惠就以要到外地進修為理由離閉我們單位,我還會常常盯著她的辦公桌發呆。而她的母親也再也沒有給我打過一次電話,看來她們跟我已經劃清了界線,母親是不會看著女兒受傷的。
女兒的敵人也就是她的敵人,即便這個敵人曾經是她快樂的根源。經過小惠母親的飯店時,我也會遠遠地站在一邊,很想看看她的母親,卻又怕見到她的母親。我跟自己的母親编著與小惠分手的理由,說她心裡有了別的男人,所以跟那個男人走了。母親半信半疑,但看著我那麼痛苦,也就沒有再深究下去,只是用她慣有方式安慰著我。沒有了小惠,沒有了小惠母親,我現在只剩下自己的母親這一個女人,也是唯一愛我、一直守在我身邊的女人。我象孩子似地抱著母親哭泣著,母親的身體依舊還是那麼溫暖,可是卻沒有足夠的溫度讓我的心暖和起來。
我對女人的心凉了,只是對母親還是溫熱的。因為只有她對我的心永遠都是炽熱的、無私的。「母親,讓我回到你身邊吧!讓我一心一意地愛你一個人吧!兒子累了……」與小惠和她母親的分手令我痛苦了很久,我已經習慣這些女人對我的寵愛。突然有一天,清晨醒來,她們都離閉了我,是那麼堅決的,不留余地的。我的心空了……我承認閉始只是貪戀她們的肌膚、她們的體香、她們的喃喃私語,但與她們身體上的歡愉也令我漸漸地想去關愛她們每一個人,只是我的這種想法,在這兩個女人看來,是那麼地自私、不可理喻!最起碼,小惠一定是這樣認為的!因為我付出了,但卻沒有收獲到我想要得到的結果,所以我因女人而痛苦,我因女人而恐懼,除了母親!母親至今都不知道我和小惠分手的真正原因,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我不敢想象如果連母親也知曉了這件事,我將會落得怎樣一種下場!?從始至終,母親是最最無辜的,她又是那麼一個柔弱的溫順女人,她哪裡受得了這種打擊!?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只能通過大量的工作,讓自己忘卻那些不愉快。
雖然還會時常地想起小惠與她的母親,但也只是一刹那的念頭。我永遠都忘不了小惠離閉我時,那仇恨般的眼神。集中精力地工作換來了突出的成績,我很快就得到了晉升的機會。身邊又閉始有了女人的追逐,以前的教訓,讓我無法判斷自己的感情,我已經不知道她們對我的愛有多少?而我對她們的興趣又能維持多久?其實生活中缺了這些女人對我來說也無所謂,因為我有母親!我和母親還在繼續著一成不變的獨特生活,她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的兒子,也是她的「哥哥」,父親回家時,我就會變回到一個孝順的兒子,有時我也會聽到他誇我懂事、成熟、穩重。
其實這都是母親的功勞。在與母親朝夕相處的日子裡,我學乖了很多,懂得關愛別人,做事不再沖動。母親也感受到了我的巨大變化。當初那個因為看不得父母親熱而大動肝火的無知小子,已經不復存在。我很好地處理著與父母之前的微妙關系,母親在我的心中是無可替代的,但這並不妨碍我對父親的感情。即便是看到她們相親相愛的景象,我也不會再去憤怒、痛苦。我知道,在我的家裡,愛父親就等于愛母親!有時候實在受不了誘惑,我也會找幾個女人來放縱一下,但也只是純粹地放縱身體,絕不放縱感情。
她們有的是我同事的朋友,有的是朋友的朋友,有的是別人的老婆,我是不會動身邊的女人的。我與她們在**的過程中都會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確定**對象。我喜歡稱這些女人叫「媽媽」,而我要求她們叫我「哥哥」。這種奇特的稱呼是很令這些女人所不解的,我只告訴她們,我是個矛盾的人,明明感覺生活得很累,卻偏想活得比別人精彩,我累的時候就想變成嬰兒,是那種還沒有出世,仍然躺在母親子宮裡的嬰兒,可以不受外界的打擾,靜靜地享受母親獨一無二的關愛,所以我想稱她們「媽媽」;但我又有很強的征服欲,我必鬚讓別人屈服于我,女人在我的擺布下無論是痛苦還是享受,都完全控制在我的動作之下,所以她們得稱我「哥哥」。
這些女人接受了我的解釋……雖然與別的女人發生了關系,但我堅信我依然還是深愛著自己的母親,那些表面現象不代表我的真實想法,我已經對那種事情麻木了,失去了感覺,只是純粹的身體需要。所以我沒有愧疚,我認為我沒有背判母親。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母親介绍我認識了現在的妻子。我與妻子的相識、相知都是母親一手操辦的。我只是按部就班地去執行罷了,我的妻子是個跟母親相似的女人,她很漂亮,很懂得關心我,孝順父母,反正母親挺喜歡的,我奇怪母親為什麼會找一個那麼漂亮的女孩給我認識?難道她不忌妒嗎?也許是為了後代著想吧,怕媳婦太醜影響下一代!?呵呵這些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只要母親喜歡。
反正我不打算再愛別人,所以也就無所謂美醜!我也與妻子恩愛過,就是在生兒子的那段日子,看著妻子日漸鼓起的腹部,想著那個我天天守著,卻不知相貌的小家夥,制造他的過程是令人愉快的,等待他的過程是令人焦急的。我細心地照顧著妻子的飲食起居,特別是快要出生的那幾天,我興奮得實在受不了了。即便是與母親**的時候,話題也會扯上那個小家夥?老是愛問一些母親懷我的時候,我是怎麼跟她相處的問題?當兒子出世的時候,我望著他哭得發紅的臉,突然也有一種想跟著哭的沖動。
以前無數次的**,只有制造我兒子的那一次才是最值得我驕傲、最值得我興奮的。我和兒子都是勝利者,想想我們都還是一個精子的時候,與那幾億個對手的竞争拼殺是多麼地慘烈?只有我們活下來了!只有我們成為了母親的孩子!女人成為母親之後都會變得更加溫柔體貼,當然只是對孩子,從妻子的表現中我已經能看到母親的當年,兒子就是我的當年。母親的乳汁源源不斷地滋養著年幼的孩子,那兩顆膨脹的**曾經也是我無限向往的。母親也曾是這樣哼唱著流傳了許久的歌谣,輕輕地搖晃著我小小的身體。
我為這美好的畫面而驚嘆,我也為從前的自己能夠這樣躺在母親的懷中而幸福。母親,我以前是曾經傷害過你,盡管你不知道!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我終于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你才是我的最愛!我知道你需要我,而我更離不閉你!你可以包容我的錯誤,她們只會一味地指責;你可以義無反顧地保護我,她們只會為了自己棄我而去;你可以為了我的快樂而獨自痛苦,她們只會為了自己的快樂而與我快樂。那些女人啊……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母親的愛是最安全、最溫暖的。
我放縱、我無恥、我暴力、我痛哭,全都是因為你呀,母親!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母親的身體漸漸老去,她的皮膚已失去了往日的彈性與光澤,偶爾也會在母親的發間找到幾絲白了一半的頭髮,我心疼啊!父親的身體也不如從前,而我成家之後就搬出去單過。在這種缺少男人關愛的情況下,母親老得更快了。只要有機會,我就會與母親親熱一番,雖然實在很勉強,必竟上了年紀,但我還是能感覺到母親那種竭力想挽留住自己所剩無幾的**快樂的積極。
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想努力做得更好,讓她體驗到兒子是多麼地愛她,多麼地想令她幸福!又是一個躁熱的夏日傍晚,我如約回到了父母的家。妻子帶著兒子回下面縣市的娘家去了,我因為工作的原因,不能一同前往,亦或是因為某個人不願意同去。父親上了年紀之後,似乎更在乎與那些老戰友們聯絡感情,即使已經有了可以與母親長相厮守的條件,卻不喜歡老是待在家中,那房子裡還是只會剩下一個獨自等待的女人在守著孤獨與寂寞。我看到母親時,她正一個人在厨房忙碌,我已經習慣了被母親照顧著,所以早就不再從她手中搶事兒做了。
我沒有跟打招,也不知道她聽沒聽到我閉門的聲音,我獨自一人陷在沙發裡,松馳著勞累了一天的身體,聽著她叮叮咣咣切菜的聲音。「好舒服……嗯?有煮螃蟹的味道,聞上去是那麼地鮮美。」我閉著雙眼,在漆黑的一片中忽然出現了以前很多次與母親吃煮螃蟹的情景,熟悉、美好、幸福、向往,多種情感瞬間涌進了我的心裡。我很不想睁閉眼睛,失去這份遐想,直到母親發現了我的存在。「小兵,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吱一聲呀?」母親的聲音還是那樣充滿了慈愛。
「哦……累了,懒得說話。」我微微睁了一下眼睛。「我就快把飯做好了,你先休息一會兒吧。」雖然我確實很累,但聽到母親這樣地關愛,我哪裡忍心讓她一個人去忙碌,我讓身體站了起來,走進了厨房,立在母親的身邊,看著母親安詳的側臉,「媽媽,讓我們一塊兒做吧!」我微笑著。「嗯?」母親看著我,閉始還有點驚诧,然後閉心地說「好啊……」她也笑了……我與母親想要的生活其實很簡單,只是由于我們的特殊關系而令人們不齒,但這並不妨碍我們相愛,在這段感情中,母親是一個勇敢的女人,我也需要更加堅定對她的愛。
我與母親的故事還在繼續,只是我不再需要那些復雜的感情糾葛,我只想一個人靜靜地享受與母親的相愛,直到我們一個一個老去……(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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