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父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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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與子——第一次


作者:色星星
2003/11/04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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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含強暴,虐待,食人等情節,極度血腥,不喜者或反感者請勿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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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介紹

  胡立新:我

  胡凱:胡立新的養子,與胡立新感情深厚。醫學院的高材生,深受女孩喜歡
     的帥小伙。與胡立新一樣好色,是虐待狂和食人狂。


                (一)

  「爸爸,那個女人怎麼樣。」胡凱指著長髮的服務員說。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女孩很年輕,大約20歲左右,穿著淡黃色
短袖T恤,藍色的短裙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棉制絲襪和一雙白色的旅遊鞋。女
孩身材高挑勻稱,皮膚白嫩,容貌可愛、水靈,有著令人遐想聯翩的兩條修長、
豐盈的秀腿。配上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與略上翹起的圓臀,十分誘人。

  「很好,可是——」我停了一下,「現在的時間不合適,而且這的人也太多
了。另外,今天的任務是干我的事,明白嗎。」

  「噢,是的,」胡凱答應了,但他又說,「如果一會回來的時候她仍在,那
你就得答應我干,因為我幫了你,你也得幫我。」

  「好吧,咱們就把車停在這,一會回來的時候再看一下。如果有機會的話咱
們就動手。」

  我答應了胡凱,我今天的目標只是想抓一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並從她
的身上取到我想要的東西。而這不能離開胡凱的幫助,因此,我只能答應他的要
求,不過,多一個可以選擇的目標也不是什麼壞事,我邊想邊將面前的快餐推到
一邊。

  現在是晚上8點了,我與胡凱走出了快餐店,隨身帶著一個裝有各類工具的
包。今天是週末,雖然天已經黑了但路上仍有很多行人,我倆走到一家娛樂城的
門口開始尋找目標,這裡有許多正準備進去娛樂的人,當然,也有不少相當不錯
的女孩。

  我們認準了一個中等身材,小麥色皮膚的女孩。大約18到20歲的樣子,
留著一頭長髮。臉蛋秀麗,乳房不大但卻十分的挺拔,臀部圓圓的十分可愛,雙
腿豐滿健美。穿著一件白色棉制女式襯衫,黑色的長裙,白色旅遊鞋,白色的棉
制絲襪。女孩一人站在那,呆呆的,令人憐愛。

  胡凱和我觀察了女孩一會,確信就她一個人。她一人站著,一會兒發呆,一
會兒又看看周圍,令人十分奇怪,胡凱和我於是朝她走去與她交談起來。從女孩
的口音判斷,她是本地人,住在城市的西邊。胡凱對我眨了眨眼徵求我的意見,
我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就是這個吧。女孩說她叫王雯。

  「我們要去參加一個聚會,一起去吧……」我說道:「你一定會玩得很快樂
的。」這個謊言我已經考慮很久了,我必須十分小心,如果女孩尖叫或者掙扎,
我們就會很危險。

  王雯猶豫不決,「我必須12點前回家。」

  「沒問題,」胡凱非常友好的說,「那兒離這不遠,況且還有車,一會可以
送你回去,怎麼樣?」

  「好吧,」王雯同意了,「可我必須在12點前回家。」

  我們離開了娛樂城,向東走去。我知道不遠處有一處廢棄的工地,我決定在
那兒把王雯幹掉。

  也許是年齡相仿,一路上王雯與胡凱不停的聊著,而我與她幾乎沒有說話。
我只能記得王雯說她今年18歲,本來今天是與朋友約好一塊玩的,但是朋友顯
然是失約了。我們順著馬路走去,然後上了一座天橋,順著台階走下去,又順著
馬路朝前走。走的時候我緊靠路邊,胡凱在最裡面,王雯則夾在中間,看上去她
十分興奮。

  不到半小時,我便來到了那個廢棄的工地,王雯看上去有一些迷惑,我對王
雯說這是一條近道,穿過去就到目的地了,而事實上我們將要在那裡幹掉王雯。

  我們走進工地,裡面漆黑一片,我們看不清往哪兒走。我拿出隨身帶的小手
電筒,電筒的光亮照清了路。我們走進一幢蓋了一半的樓房,並開始沿著樓梯往
上爬。但這一次王雯無論怎樣也不走了。

  「我要回家,」她抽泣著說,調子都變了。她一進工地發現這是荒無人煙,
剛才走在街上的那股興奮勁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當王雯說要回家時,我們緊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上了樓梯。我和胡凱把
她夾在中間,她拚命也不願再走了,上樓梯時也渾身扭動,但並沒有全力掙扎,
只是一遍又一遍重複那句想要回家的話,她的聲音一遍比一遍充滿恐懼,但她沒
有喊叫。

  我們到達樓房最上層的一間屋子,那地方很小,像個小平台,地上到處是垃
圾。借助電筒我觀察了一下,然後放好電筒,拿出刀來開始割我拿來的電線。由
於太黑,王雯不知道我在割什麼。

  割電線沒用多長時間,而在這段時間內,胡凱開始給王雯脫衣服,小小的反
抗並不是什麼大麻煩,進行得十分順利。衣服脫掉後,女孩赤身裸體的坐在地板
上,胡凱抓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衣服、鞋、襪、裙子、內衣、內褲整齊地放在靠
近脫衣的地方。然後,我們將王雯按倒躺下,用電線把她的手反捆起來。

  我一摸到她,唯一的感覺就是興奮。她掙扎了一會兒,但由於太害怕,竟不
敢反抗。王雯全身光滑,沒出一點汗。

  「我可以干她嗎?爸爸。」胡凱問我,他的手不停地在王雯的乳房與大腿上
移動、撫摸。看來他已經忍不住了。

  「不行。」我拒絕了。

  「見鬼,」胡凱十分地沮喪。他在王雯的雙腿間狠狠地捏了一下,隨後從垃
圾中找了一雙破襪子塞進了她的嘴裡,然後用我從家中帶來的電線將她的嘴勒了
起來,使襪子不致於掉出來,並在後面打了個結——嘴被勒得緊緊的。

  我用電筒在屋子中四下看了一下,我發現在屋中的一個牆角有一橫一豎兩根
已經鑲在牆中的成十字的水管。我向胡凱示意過去,於是我們將王雯拽起,拖著
她走向牆角。

  我們將王雯反捆的手與豎著的水管固定在一起,並將她的腰、脖子也用電線
與水管捆在一起,使她不能隨便動彈。我拿出了隨身帶的刀子,並把帶的塑料袋
交給了胡凱,我知道最關鍵的時候到了。

  我先抓住了王雯的乳房揉捏了一下,感覺不錯,接著用刀拍了拍她的臉。王
雯開始掙扎,她哭著、喊著、全身扭動著,但是沒用,她沒法喊出聲,也沒法動
彈,我們抓住了她。

  我捏住王雯的乳頭並用刀倚在乳房上,我切了下去,一隻乳房裝進了塑料袋
中,接著又是一隻,現在的王雯已經是平胸了。接下來我將王雯已經發軟、下垂
的腿分開,將她的兩個腳掌分別插入橫著的那根水管與牆面的中間,使她的兩腿
向兩邊分成最大的限度以使陰部完全暴露出來。

  我開始將刀伸向王雯的腿根處,將刀沿著陰部與大腿的連接處切入,上邊至
陰丘,下至會陰,裡至陰道,旋轉一圈將她的陰部割了下來,並放入了袋中。

  我將刀與袋子交給胡凱,他將這些東西放入包中,以便帶回家。

  我和胡凱將王雯鬆開,王雯體重很輕,輕輕地響了一聲,這是她倒下時身體
碰在地上發出的聲音。我深信她已經死了,由於恐懼或者是由於切割,不過管她
是怎麼死的,堵塞物、切割刀、恐怖,反正我和胡凱完成了任務。我們進行了檢
查,一切正常。

  王雯當時根本就沒有哭和喊叫,我們撿起她的衣服、鞋、襪、裙子、內衣、
內褲離開了工地,衣物放入包中,我拿著。

  「爸爸,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你還記得嗎?」胡凱走著對我說。

  「當然,」我回答道,「我怎麼可能會忘呢,我們現在就去。如果那個女孩
還在,我們就動手,你看怎麼樣。」

  「太好了,一會你只管看著吧,我一個人就行了。」胡凱笑著回答,看得出
他十分的高興。


                (二)

  我們走到快餐店的門口驚奇的發現那個女人還在,不過看來快餐店已經快關
門了,而那個女人正在店內進行清潔。

  「怎麼樣,爸爸,我們現在就幹吧。」胡凱已經按捺不住了。

  「好,我們進去。」

  「等等,」胡凱攔住了我。「我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您去把車開到這家店
的後面,我一會從他們的後門出去。」

  「你一個人行嗎?」我不免有一點擔心,「萬一店裡還有別人,那你可就危
險了。」

  「放心吧,沒事,你趕快去開車吧。」說完便向店裡走去。

  我雖然不放心可也沒有辦法,只得走向停車場。上車之前我又向快餐店望了
一眼,只見胡凱正和那個女人說著什麼,我趕忙上了車,將車向快餐店的後面那
條胡同開去。

  我在快餐店的後門等了大約十分鐘後胡凱出來了,他的肩上扛著那個女孩,
右手則拿著一個包,我猜想也許是女孩的物品吧。女孩的手被反綁在身後,頭沖
向地面,長長的秀髮柔軟的垂下,看得出女孩已失去了知覺。胡凱將車門打開,
把女孩平放在車的後座上。隨後他上了車的前座,坐在我的身邊。

  「你是怎麼幹的。」我十分的意外便問道。

  「很簡單,我進店後就說想買點東西,趁她不注意,便拿出刀來嚇住她,把
她趕進裡屋捆起來,最後用藥把她迷倒。」胡凱一口氣說完了全過程。

  「就這麼簡單?」我有點懷疑。

  「就這麼簡單。」胡笑了,「快開車吧。」

  我連忙發動了車子,車開出胡同向郊外的別墅開去。

  「她叫什麼名字?」我不禁問道。

  「以後再告訴您。」胡凱的回答很乾脆。

  我見他不肯說便也不再細問,將目光盯向了前方。

  我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欣賞著面前的兩個玻璃瓶。瓶中的東西不久前還屬於王
雯的身體,不過,現在這些已經屬於我了,我收藏品中的一部分。

  現在已經是夜裡的11點了,我正在郊外自己的別墅內,這可是我花費了不
少精力特別建造的,我堅信這裡是十分安全的,正好便於我的活動。而現在地下
室又傳來陣陣的呻吟聲,那應該是胡凱正在進行活動呢。我又看了一眼我的收藏
品便將瓶子拿起,走到書櫃前面打開書櫃的門將瓶子放了進去,鎖上櫃門後便走
向地下室。

  我進入了地下室,地下室進過我的改造分成兩個部分。右邊的是用來進行活
動的活動室,左邊則是用來屠宰「獵物」的屠宰室。

  剛才的那個女孩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身上用繩子在乳房上交錯穿過,將
豐滿的乳房勒成了八塊,白花花的肉坨從繩子的間隙中擠了出來。繩子在身後相
交,從手的肘關節綁,一直綁到手腕,將手腕交叉反綁在背上。

  而女孩的腳腕上各綁著一根繩子將小腿與大腿緊緊的貼在一起並用繩子纏上
打上死結,在女孩的兩個膝蓋處被固定上了一根木棍,這樣女孩躺在地上時只能
雙腿分開臀部高高的抬起暴露其陰部。不過更令我感到刺激的是女孩的肚子居然
有差不多有十月懷胎那麼大。

  「你給她灌腸了吧。」我問胡凱,此時胡凱正在女人身邊站著。

  「啊,我混合了一些調料給灌進去了。」

  「是什麼調料?」

  「是用辣椒油和水的混合物。」胡凱說道,「這女人現在一定非常爽,您現
在想試一試她嗎?下面特別緊,很舒服,可惜已不是個處女了。」邊說胡凱邊讓
了出來。

  我走到女孩的跟前,女孩的肛門中塞著一個橡皮塞,肚子的痛苦使女孩不斷
的扭動著,全身泛著一層亮亮的汗珠。而女孩被塞嘴球堵住的嘴中正不斷從喉嚨
中發出陣陣呻吟,她的臉上滿是流出的口水與淚水,秀美的臉上充滿了絕望和恥
辱。

  我輕輕的摸了一下女孩的陰部,那裡已經變得十分濕潤了。濃密黝黑的陰毛
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光亮無比。我伏下身子將臉貼近女孩的陰蒂,伸出舌頭,開
始輕舔和吮吸兩片肥嫩的陰唇,而雙手則分別抓住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用力的揉
搓玩弄起來。

  或許是敏感部位受到了刺激,女孩的呻吟開始變得大聲,扭動也不斷的加大
幅度。我見已經差不多了便跪在地上將早已硬挺的陰莖用力插入了女孩的身體,
剎那間女孩的喉嚨中發出了一聲驚叫隨後便開始了更為強烈的呻吟聲,而身體也
開始了瘋狂的掙扎、舞動。

  也許是興奮,更或許是被灌腸後肚子所帶來的刺激,此時我能感到女孩陰道
所帶來的陣陣的壓迫感受和其渾身肌肉的痙攣。這種感覺使我異常的興奮,我不
停地進行著抽插,而女孩的身體似乎也正在跟著我的節奏不停地進行著扭動。終
於,到達了頂點,我發出了一聲吼叫,將噴射而出的精液,盡數射入了女孩陰道
的最深處。

  我站了起來,胡凱就在旁邊,「動手吧。」我對他說道。

  胡凱將女孩的雙腿解開並警告她不要反抗。而此時她女孩顯得十分合作,沒
有做出任何的抵抗。胡凱把女孩帶到邊上的一個小檯子上,檯子是正方形的,表
面鋪著光滑的地磚,中間有一個下水管道的洞。女孩此時已經快站不住了。

  胡凱讓女孩蹲下,並拔下了其肛門處的橡皮塞,「啊,真難聞。」女孩排泄
出來的東西的臭味使胡凱摀住了鼻子。

  「別人總說再漂亮的東西裡面也都是醜陋的,看來還真是這樣。」我不禁發
出了感慨。

  「沒關係,一會兒就會沒味的,」胡凱說道。

  排泄過了會便完了,胡凱將她女孩按在地板上。而我則拿過一根頭部尖細的
橡膠水管並將它推進女孩的肛門內。

  我快速地工作著,將管的另一頭插入另一頭的水管,冰涼的水不停地灌入她
的直腸內,而她的肚皮也相應地擴大。當擴大到與剛才差不多大小時,我便將橡
皮塞塞入她的肛門裡。經過五分鐘的等待,我將橡皮塞拔出。立刻就有一股水柱
噴出。一時間,整個房間都被水聲所充滿。

  這一工序一連重複了好幾次,等到噴出的水再無異味才算結束。而經過這一
灌腸工序後,女孩已無力地倒在地上。而我再次用水沖她,乾淨之後用干的毛巾
將被弄濕的女孩弄乾。

  隨後我和胡凱先將女孩身上的繩子全部解開,除去口中的塞嘴球,然後將女
孩的手腕與腳腕各拴上繩子,將她成X形吊了起來。

  我先將女孩的一頭長髮剪下,我要這個成為我的收藏品,而胡凱站在一個台
子上將剃鬚膏塗滿在女孩的全身,然後拿來刮鬍刀開始清除女孩身上的汗毛。此
時女孩開始掙扎和驚叫,但是我知道這樣只能更加勾起胡凱的慾望。

  大約20分鐘後女孩全身的毛給清除乾淨,連一點小小的體毛也不放過。現
在女孩已經是一個全身光滑滑的女人,尤其是一個粉紅色光禿禿的陰戶就顯露在
我的面前,中間那粉紅色的陰核非常地突出,而那兩片可愛肥嫩的陰唇在突出的
陰核下顯得異常的豐滿,誘人之極。

  接下來我們用水再一次將女孩沖洗了一遍,然後把女孩放下重新捆綁。這一
次是先將雙手反綁,然後用繩子捆住腳腕成V字形倒掛在空中。胡凱用熱水沖刷
了一下女孩,這是為了血液的循環足夠充足,幹完這一切後今天的工作完成了,
這個女孩將被掛上一夜,這樣在明天進行宰殺的時候其身上的血才可以放乾淨。
我們絲毫不理會在空中掙扎的女孩,出了地下室便進入臥室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覺醒來,女孩已經倒掛了半夜,臉色發紫,手腳正在微
微舞動,已無法發出聲音了,我和胡凱開始工作了。

  胡凱抓住女孩的剩下的短髮,將女孩的頭拉起露出其雪白的脖子。然後在脖
子上抹了點涼水,一刀割開女孩粉嫩的脖子,女孩一聲慘叫,鮮血噴了出來。而
我則站在檯子上,開始進入她的後面,女孩渾身肌肉不可控制越來越緊的抽搐,
我閉目享受著她的最後一次。傳來的陣陣顫動終於使我到了極限,我趕忙拔出一
洩如注到了女孩的背部。

  從女孩脖子中噴出來的血在慢慢減少,胡凱將女孩的雙手解開任其垂下,然
後在其手腕處也各切了一刀。而我則不斷用力揉搓和擠壓女孩的乳房、背部和小
腹。每擠一下,已經見弱的血流就變得有力,但是不一會,就只有泡沫了,女孩
此時無力的垂下頭並徹底癱軟了。

  我和胡凱把她解下,抬上了特製的鐵製案板。由於血液已經被放完了所以刀
從她的前胸切到小腹時沒有很多麻煩。

  胡凱將女孩的心臟和肝臟還有腎臟放入一隻盤中,然後將胃、脾和所有的腸
子、卵巢、子宮、陰部等器官都取了下來丟入了一隻大桶中。然後是支解四肢,
胡凱的刀法不錯,三下五除二便幹完了一切,不愧是醫學院的高材生。女孩少了
四肢的軀體,像個長方形的大肉塊,胡凱給分成了3份。而女孩的頭在被割下了
舌頭後也被扔入了大桶中。

  最後我們將大桶中的一堆東西倒入了牆角邊的一個水池內,水池內是硫酸,
那些沒用的東西很快就會消失的。而剩下的心、肝、四肢等我與胡凱一起將其放
入了地下室中的冰櫃內,這些可都是我愛吃的食物呀。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我在地下室進行著打掃,而胡凱則在廚房燒飯。我
不得不承認胡凱的燒飯技術要比我好得多。

  午飯時間到了,我坐在餐桌上,胡凱將菜端了上來,第一盤是用女孩的小腿
做的紅燒肘子,晶瑩剔透,飄香四溢。我嘗一口,好香,好嫩,真是太棒了。第
二盤是暴炒腰花,女孩的腎臟被胡凱切成了一朵朵美麗的小花,勾人食慾。

  「好吃嗎?」胡凱問我。

  「不錯,好吃。」我回答說。「手藝不錯。」

  「這女孩叫趙珊珊。」胡凱邊吃了一口菜邊說道。

  「是嗎,」我不僅停住了筷子,「真是好聽的名字,她的肉更好,希望以後
都能吃到這麼好的肉。」

  「一定會的。」胡凱說道,我們倆都笑了。

             父與子——第二次

  主角介紹:

  胡立新(我):30歲的男人,是一個繼承了家族遺產的富有的無業遊民。
好色,是一個極度的虐待狂和食人狂。

  胡凱(我):胡立新的養子,與胡立新感情深厚。醫學院的高材生,深受女
孩喜歡的帥小伙。與胡立新一樣好色,是虐待狂和食人狂。


                (一)

  胡凱跟在唐玉的身後已經很久了,他正在等待時機的到來,他知道他必須非
常的小心。而今天也就是星期五他和父親必須要進行工作,為了今天的工作他們
倆已經策劃了好多天了。

  唐玉現在正站在學院的教學樓前與人說著話,胡凱小心地躲在不遠處的一棵
樹的後面。唐玉今天打扮地還不錯,身體不是很苗條,但是讓人覺得充滿動力她
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將胸前那一對圓圓的肉球包得緊緊的,一條淡藍
色的牛仔褲將豐滿而結實的臀部與結實健壯的雙腿完美地結合在一起,腳的白色
棉質絲襪和黑色的皮鞋則使得胡凱這個有著戀足癖的男人想入非非。

  不過說實話胡凱並不認為唐玉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只能算是長的不難看,雖
然她有著一頭烏黑漂亮的披肩長髮和雪白水靈的肌膚,平凡的面容在經過淡妝簡
單的粉飾之後也顯得秀麗了很多,但是她那一雙無神的雙眼卻使得她無法獲得男
人們更進一步的遐想與興趣。現在與唐玉講話的人已經走了,胡凱準備了一下,
向她走去。

  「嗨!幹嘛呢?」一隻手拍在了胡凱的肩上。

  胡凱嚇了一跳,猛地回頭。

  「宋胖子,你幹什麼?」在胡凱的身後站著一男一女,是胡凱的同學宋波,
女的嘛——不認識。

  「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胡凱生氣地說道,同時看了一眼邊上的女孩。高
窕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圓而挺拔的一對乳房將粉紅色的高領毛衣高高的撐起。
條花色的短裙掩不住極劇肉感的臀部,而套在一雙高筒靴中的則是兩條修長的大
腿。女孩一頭短髮下是一張清新、秀美的面容,讓人眼前一亮。

  「你在幹嘛呢?鬼鬼祟祟的,該不是盯上了哪個女孩了吧?」宋波鬼笑著說
著。

  「怎麼可能,我們這兒可是尚未出現文明的遠古時代,除了恐龍以外,就是
一群原始人,哪有什麼PLMM。」胡凱調侃道,「對了這位小姐是誰呀?」

  「哦,還沒介紹呢。我女朋友,夏曉瑛。曉瑛,這是胡凱,我的同學。」宋
波開始了介紹。

  「你好,」女孩輕聲說道。

  這是一個內向的女人,胡凱邊問候邊想道。

  一陣悅耳的鈴聲,女孩打開了背包,是她的手機響了,女孩拿著手機走向了
另一邊。

  「你什麼時候找到的女朋友,」見女孩走向另一邊,胡凱微笑著靠向宋波的
身邊小聲地問道。「不錯呀,有這樣的好事也不想著我。」

  「不錯吧,告訴你吧,她是服裝學院的學生,學表演的,我可是費了大大的
力氣才追到手的。」宋波看來十分的得意。

  「哦,原來是服裝學院的模特,怪不得。不過,」胡凱搖了搖頭。

  「什麼,」宋波十分的奇怪。

  「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胡凱笑著說道,「真是可惜呀。」

  「你、你、你,」宋波的臉開始發紅了。

  「別、別這樣,我是開玩笑的。」胡凱見宋波生氣了連忙說道。

  女孩回來了,她與宋波低語了一番。

  「明天在服裝學院會有一個小型的表演,你來嗎?」宋波問道,他貼近胡凱
的耳邊,「到時會有很多漂亮的妹妹,一定會有你喜歡的類型,怎麼樣,我夠關
照你了吧。」

  「沒問題,我去。」胡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那好,明天下午3點,別遲到了。」宋波邊走邊說道。

  「放心吧,我絕不會遲到的,」胡凱看著宋波的背影喃喃地自語道:「夏曉
瑛,多好聽的名字,我記住了。」

  胡凱望了一下四周,唐玉已不見了,「完了,又得重新找了。」

  唐玉放下了電話,現在是下午5點,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她正在考慮晚上
的安排。本來她今天的心情不錯,可是這一天她總是覺得有一雙眼睛在不停地注
視著她,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有一個人跟著她,這讓她渾身感到不自在,全身不斷
地發涼,就像是在一座冰窖中。

  「也許是太累了,神經過敏,回家睡一覺就會好的。」她安慰自己,這時傳
來了敲門聲。

  唐玉看了一眼四周,她發現辦公室就剩她一個人了,她站了起來向門走去。
「誰呀,到現在還不回家,今天可是週末啊。」她一邊抱怨著,一邊打開了門。

  「唐老師,是我,」胡凱向唐玉打著招呼,並向屋內看了一眼,屋內沒人。
「太好了,我還怕您走了呢?」

  「我剛想走,你有什麼事嗎?」唐玉見是自己班上的學生便耐心的問道。

  「有,有點小事,」胡凱小聲的說道,並再次向屋內看了一眼,「您今天晚
上有空嗎?」

  「有啊,幹嘛。」唐玉見胡凱這樣不由產生了一股莫名的厭惡之情。

  「倒沒什麼大事,」胡凱頓了一下,「就是我父親想請您去我家坐坐。」

  「坐坐,有什麼事嗎?」聽了胡凱的話唐玉有點意外。

  「我也不太清楚,」胡凱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可能就是那件事吧。」

  「啊、哈哈、哈哈……」唐玉發出了一陣清脆的笑聲,「我明白了,是那件
事,這回你可真是自作自受呀。」

  「好吧,我去,不過你得保證你下次不許再這樣了。」見胡凱已經點頭表示
同意唐玉返身開始收始東西。「你該不是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所意故意在這時候來
找我的吧?」

  胡凱笑而不答,他知道他和父親的計劃已經快成功了,他可不能在這關鍵的
時候讓他這位「聰明」的老師知道他已經在門外守了一個下午了。


                (二)

  胡立新站在窗邊,實話說他對這次的獵物的並不是十分的滿意,那個女人並
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他實在是搞不明白胡凱為什麼要堅持選擇這個女人。

  「這小子,不知道又在耍什麼鬼。」他不禁喑自低語。

  他終於看見胡凱與照片上的那個女人一起走來了,他的心中突然一陣狂喜。
他感覺已經成功了,不久後所發生的事幾乎清晰可辨。雖然他清楚知道現在就作
這樣的肯定還為時過早,但他的確已經感覺到了……獵物已經落網了。

  胡凱的家離學院並不太遠,現在唐玉已經站在了門口,剛才胡凱已經打開了
門,唐玉走了進去,當街門被關上的時候唐玉有了一種不可言語的恐懼。唐玉停
了一下但還是往裡面走去。這是有著一個不小院子的房子,院中擺著的鮮花清楚
地顯示著主人的愛好與品位。

  「為什麼沒有人,」唐玉見四下無人分地好奇。

  「這是我家的四人房產,只有我和父親倆個人住。」胡凱邊說邊將唐玉帶到
了院子中央。

  「唐老師,這是我的父親。」胡凱指著院中的男人說道,「爸爸,這是唐老
師。」

  「您好,」唐玉問候道。

  男人笑著並沒有回答,唐玉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就在這時突然一隻手勒住了
唐玉的脖子並將的唐玉臉向後拉去。

  「啊、嗚、嗚、嗚——」唐玉剛發出一聲尖叫一條毛巾便塞進了她的嘴裡,
隨後她的腳被人一絆,摔在了地上。

  她的手則被人強行反剪到背後。唐玉明白了,她清楚的看見是她的學生與他
的父親在襲擊她。她開始拚命的反抗,但在兩個強壯的男人面前這點反抗卻顯得
毫無用處,她被強行拖進了屋內。當屋門被關上的時候,她再次感覺到了那股恐
懼感,不過,這次的感覺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胡立新父子倆將唐玉扔在沙發上,胡凱按住自己的老師,而胡立新則將唐玉
的手反捆起來,然後在腳踝、膝蓋上也綁上繩子,使其動彈不得,最後一塊膠布
貼在了唐玉的嘴上,唐玉被徹底制服了。

  「怎麼樣,爸爸,這女的還可以吧。」胡凱邊站起身,邊問道。

  胡立新用勁捏了捏唐玉的乳房,「還可以,就是略微胖了一點,多吃油膩的
東西可是會變胖的。」唐玉從鼻子中發出了一陣呻吟聲。

  「這應該叫性感吧,而且她的屁股很棒,不是嗎。」胡凱邊說邊使勁一掐唐
玉的屁股,唐玉發出了一聲尖叫,父子倆大笑起來。

  「不錯,她的屁股倒是很豐滿,很有彈性。」胡立新說道。

  「我去準備車,你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走。」胡立新向屋外走去,突然他
回過身指著桌上說道,「對了,你給她先帶上那兩個東西,熱熱身,這樣一會會
更有意思。」

  胡凱順著胡立新的視線看向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胡凱將袋
子打開,裡面是兩個特大號的電動自慰器。胡凱微笑著,將自慰器拿到唐玉的眼
前晃著。唐玉的臉上露出了驚恐與厭惡的表情,胡凱將自慰器放在唐玉的臉上輕
輕的磨擦著,唐玉不斷地發出驚叫並搖晃著頭與身子躲閃著。

  胡凱解開唐玉的皮帶並將她的褲子脫到其膝蓋處。唐玉穿著一條白色帶著花
紋的小內褲,內褲深深的陷入了唐玉的雙股之間,雙腿間的那叢黑黑的倒三角清
晰的印了出來。胡凱不顧唐玉的掙扎將內褲褪下,印入眼簾的是被濃密的陰毛層
層疊疊包住的裂縫。胡凱用手翻開烏黑的陰毛,找出了緊縮的洞穴,胡凱分開陰
毛,撥開兩片大陰唇,裡面呈現著女人特有的氣息,鮮紅的蜜肉縮成一團,散發
著濃郁的味道。

  胡凱伏下身去將頭探進唐玉的雙腿間,他一邊不斷吮吸、舔弄那兩片肥滑的
陰唇,一邊輕輕撫弄那精緻、美妙的肛門。唐玉的開始掙扎漸漸的減弱,取而代
之的是陣陣不安的騷動與不斷的粗喘聲。

  「唐老師,您是不是很長時間都沒有與男人上過床了,這樣就已經濕成這樣
了。」胡凱抬起頭說著,他從唐玉的雙腿間拈了一點淫液拿到唐玉的鼻前,「很
粘,很稠,怎麼樣,聞一下吧。」

  唐玉這時已經羞紅了臉,緊緊地閉著雙眼,不回答。胡凱見狀便將手放在其
臉上用力地擦了擦,然後他拿起一個自慰器放在唐玉的陰道口上並慢慢地插了進
去,並打開了開關。

  「嗯……」唐玉的雙腿突然一下子繃得直直的,從鼻中發出了一陣悅耳的聲
音,胡凱見狀不僅為之一笑。

  胡凱猛地將唐玉翻過身,使其面部向下趴在沙發上。接著胡凱扒開唐玉的屁
股,拿起另一個自慰器對準肛門,猛地塞了進去。

  「嗚……」唐玉從的嗓子裡發出了一聲尖叫,並開始不斷地掙扎,胡凱按住
了她。

  「與剛才的感覺不太一樣嗎。沒關係的,女人第一次被插屁眼都這樣,等一
會習慣了就會好的。」打開開關後,胡凱輕輕地吻了一下唐玉並在其耳邊小聲地
說著。

  「怎麼樣,都弄完了嗎?」胡凱將唐玉重新穿上並整理完後,耳邊突然傳來
了一聲胡立新的聲音,胡凱嚇得一哆嗦。

  「幹什麼,」胡凱大聲說道,「爸爸,這是我今天第二次被人嚇了,再這樣
我可真要得心臟病了。」

  「好了,好了,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胡立新連忙道歉,「車準備好
了,我們出發吧。」

  胡凱不斷地小聲抱怨著,抬起了唐玉的雙腿,而胡立新則抬起唐玉的肩膀。
他們倆抬著不斷呻吟的唐玉到了車的後備箱並把她扔了進去,然後用一塊毛毯蓋
上,關上了車蓋。

  天已經黑了下來,胡立新將車開了出來,胡凱將街門關上,上車坐在胡立新
邊上,汽車向漆黑的夜色深處開去。

  唐玉不斷地扭動著身子,她的雙手被擰到背後,一根繩子綁住她的手腕,繩
子被高高地繫在天花板上的一個掛鉤上,把她反扭著的手臂吊了起來,使她不得
不吃力地踮著腳尖站著。

  唐玉現在是在地下室中一間小型的桑那房內,這是胡立新為了更好的虐待獵
物而特別建造的。她的臉因為悶熱而變的紅紅的,全身的香汗使得白裡透紅的肌
膚在燈光下顯常的旋麗。

  唐玉的嘴裡塞了一個口水球,固定口水球的帶子緊緊地綁在她的腦後,口水
正無法控制地從她的口中順著口水球的洞孔流出來滴進一個用繩子掛在脖子上的
塑料杯裡,杯裡已經裝了大半杯她的口水,她感到口乾舌燥,渾身無力。更使她
難受的是陰道與肛門中的自慰器仍在不停的顫動著,雖然極不願意,但是仍不由
自主地達到高潮。

  她不斷的扭動著雙腿試圖擺脫這尷尬的局面,這與不停流出的淫液、自慰器
發出的嗡嗡聲和鼻中傳出的哼吟聲一起形成了一幅美妙的景色。

  胡凱走進了桑拿房,他將唐玉脖子上的塑料杯拿下來,並將她的雙手解了下
來,但是雙手仍然反綁在身後,唐玉摔在了地上。她已經全身虛脫,無法再站起
來了。胡凱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拖了出去。

  「我快不行了,求求你,給我一口水喝吧!」唐玉被解開口水球後,不由哀
求道。

  「你想喝水嗎?」胡立新邊問邊解開了褲子,露出粗大的陰莖,「你要有本
事,就喝這裡的水吧。」

  「不,不要。」唐玉見狀不斷的絕望哀求。

  胡立新抓住了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抬了起來,「少廢話,你認為你還有選擇
嗎?」並將唐玉的頭強行按在自己的雙腿之間。

  唐玉不得以只得含住了胡立新的龜頭並開始上下套弄著,可是她只吞下了一
半,胡立新不耐煩了,他雙手托住她的頭,整根推了進去,直達喉部,唐玉剛發
出了一聲叫聲便被堵在了咽喉裡。唐玉不停的掙扎,但胡立新的力量使她無法掙
脫,陰莖頂在她咽喉的最深處,不停的在上下滑動著。胡凱則在一邊拿著一個水
管不停地沖刷著唐玉。

  「啊,」胡立新大吼了一聲,便到達了頂點。胡立新鬆開了唐玉的頭,將陰
莖緩緩的退了出來,唐玉無力的躺在地上,眼中不斷地流出淚水。從她的嘴角緩
緩地流下了一絲白濁的液體,看來她把精液基本上都嚥下去了。

  胡凱將唐玉下身的兩個自慰器拿了下來,他拿著一個浣腸器,猛地插入了她
的肛門中。

  「一管的劑量看來不夠,得多來幾管。」胡凱邊說邊看了一眼胡立新,胡立
新正在抽煙,他點了點頭。於是胡凱將浣腸器拔出,換了一個插了進去,如此的
反覆,唐玉的肚子終於開始變大,最後如同一個孕婦一般。

  胡凱將一個肛門塞塞入了唐玉的肛門便起身等著。不久之後,唐玉全身開始
出汗並同時泛起了雞皮疙瘩,「看來肥皂液的效果不錯。」胡凱自語道。

  「不行了!廁所……請讓我上廁所吧!」唐玉不停地搖晃著腦袋大聲地懇求
著。

  「想方便嗎,那可不行,這個時候我可等了好長時間了。」胡凱邊說邊將唐
玉的雙腿分開,跪在中間。「幹完了再方便,這可是我們這的規矩,你可得好好
的遵守啊。」

  胡凱開始用手指輕輕的揉捏唐玉的陰蒂,唐玉的陰蒂大了起來,陰蒂頭更向
外凸出了,陰穴開始出現了淫液。胡凱開始用舌頭親吻唐玉的外陰,輕咬並添吸
滑滑的陰唇。唐玉的雙腿開始胡亂的進行擺動並發出了大聲的呻吟。

  「您說,她這是灌腸後的反應還是急切的想讓我幹她。」胡凱回頭詢問胡立
新。

  「是後者吧,你這個老師一看就知道是個淫婦。」胡立新聳了聳肩回答道。

  「既然這樣我可不能讓我最敬愛的老師等太久了。」胡凱邊說邊將已經硬挺
的陽具插入了唐玉那緊緊的陰穴中。

  「啊……」剎那間唐玉張開了緊閉的雙眼,張大了嘴,發出了更為強烈的呻
吟聲。她抬起了雙腿緊緊地環繞住胡凱的腰。

  胡凱開始了用力地抽插,他明顯的感覺到唐玉陰道緊緊的壓迫感,這讓他異
常的興奮。他伸出了雙手,開始不斷抽打唐玉的面部,一下又一下,唐玉不斷的
大聲尖叫著。胡凱的手打在她的臉頰上和太陽穴上。她的喊叫聲越來越頻密。胡
凱在她的尖叫聲中,開始大力的扭捏她的乳房,並把乳頭拚命的往上拉先右邊,
然後是左邊。

  接著他又給了唐玉一個更尖聲叫喊的機會,他猛的狠狠的朝唐玉的乳房咬了
下去,這令她高聲的慘叫起來,她的身體激烈的跳動起來。強烈的痛苦令到唐玉
的陰戶發狂的夾住胡凱的陽具,胡凱仍然騎著她的身體,他感覺唐玉的陰戶無比
舒暢,並加快了抽插。胡凱終於到達了高潮,他發出了一聲低吼,盡數射入了唐
玉的體內。

  胡凱將唐玉拉了起來,帶到小檯子上下水道的洞口前。「蹲下,」胡凱命令
道。

  「求求你,讓我上廁所吧。」唐玉快虛脫了,她無力地哀求著。

  「就在這裡拉吧。」胡凱說道,並將肛門塞拔了下來。

  唐玉已不想抗辯,她的肚子感覺就快要炸裂開來。她搖搖擺擺的蹲下來對準
小小的洞口。

  「噢……」一聲悲痛的叫聲,噴出了排泄物。但是沒有對準,目標落在周圍
都是,甚至差點濺到了胡凱的腳上,胡凱連忙跳開。

  「啊,真臭,受不了!」胡凱摀住鼻子,拿來一根水管開始沖刷。

  胡凱沖刷完唐玉的身體後,胡立新走了過去,他將唐玉按在地上,而胡凱則
拿過一根尖細的橡膠水管將它插入再次唐玉的肛門內。灌腸又進行了三次,直到
把腸內徹底的洗乾淨,排出的水不再有異味為至。

  胡立新與胡凱架起唐玉已經發軟的身體來到了屋了的另一邊。在他們面前有
兩根粗大的鐵柱,鐵柱被深深地嵌在地裡,鐵柱的表面則上下各鑲著兩個可以移
動的鐵環,每個鐵環上都繫著一根麻繩。

  胡立新與胡凱一邊一個,將唐玉的手臂分開平舉用麻繩綁住手腕,然後移動
鐵環,將唐玉的雙臂拉向兩邊並固定住。接著他們將唐玉的腳腕也用麻繩子繫住
並將雙腿成「一」字拉向兩邊。這時的唐玉呈「土」字形被吊離了地面,陰部與
肛門被以最大限度的暴露著,她被固定得緊緊的,不能動彈分毫。

  胡立新並不想讓唐玉現在就死去,他拿來了一大杯水,讓唐玉喝了下去。略
微恢復了精神的唐玉開始祈求胡立新放過她。胡立新與胡凱只是相視的一笑,對
他們來說這充滿恐懼的哀求是一首世上最好聽的樂章。

  這時開胡凱開始將剃鬚膏塗滿在唐玉的全身,然後拿來刮鬍刀開始細細的刮
著唐玉身上的汗毛。胡立新則將唐玉的長髮紮起,開始給她剃髮,他已經決定收
藏唐玉這一頭秀麗的長髮。剃髮並沒有用多長的時間,胡立新很快便完了,不過
唐玉的頭上仍有著不少的殘發,胡立新示意胡凱將這些解決了,於是胡凱將剃鬚
膏塗在了唐玉的頭上。二十分鐘後唐玉變成了一個體毛被剃得乾乾淨淨,光頭,
全身光滑滑的女人,顯得肉感十足。

  「好肉,好肉。」胡立新十分的滿意,他不斷地摸著唐玉的身體說著。

  在又次沖洗了一遍之後,父子倆再次給唐玉戴上口水球,並將那個塑料杯掛
上,繼續接著唐玉的口水。

  「走吧,」胡立新對胡凱說,「剩下的就等明天了。」

  胡凱點了點頭便跟著胡立新走了上去,地下室的門關上了隨後便關上了,同
時關上的還有唐玉的陣陣呻吟聲。


                (三)

  第二天中午,父子倆再次來到了地下室。胡立新將一個烤鍋放在了鐵柱前的
桌子上,而胡凱將一根小細皮管子插入了唐玉的尿道中。不一會,一股黃色的液
體順著管子流了出來。引完尿後,胡凱替唐玉最後清潔了陰道,一切都沒有問題
後,父子倆開始了最後的工作。

  胡立新拿起一根木棍擦進了唐玉的肛門「這是為了防止一會唐玉排泄」,並
取下了口水球和塑料杯。接著胡立新拿起了一把刀子,他走到了唐玉左邊的大腿
邊,拍了拍,開始了切割。刀切了進去,並向下劃去,白色的皮膚下黃色的脂肪
顯露了出來,鮮血湧了出來。唐玉開始尖叫,並發出動人的尖叫聲。她的尖叫聲
十分高昂,但並不刺耳,非常的嬌柔。

  從大腿跟處至膝蓋處,刀在大腿處不斷遊走著,終於大腿正面一塊長方形的
皮膚被撕了下來,此時的唐玉已經痛得暈了過去。胡凱將大腿處已經露出的黃色
脂肪一點點的刮下,小心的放在一個盤子中,他將盤子放在烤鍋的邊上,開始將
脂肪放在鍋中,並將烤鍋的火打開。

  「這可是最好的食用油了,」他說道。

  胡立新開始切唐玉大腿上的肌肉,他切的十分的小心,肉一片片地被切下,
薄薄的,小心的放入另一隻盤子中。

  在切肉時唐玉醒了過來,也許時看到了歸最恐怖的一慕,他驚然沒有繼續尖
叫或哭泣,只是帶著淚水不顧自己的痛苦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腿上的肉被割了下
來。

  胡立新用筷子夾起了幾塊肉放入了鍋中,隨著肉被一點點的煎熟,肉香開始
四溢出來。胡凱夾了一塊肉放在碗中,碗裡調料中早已加入了唐玉的口水。

  「好,好,真是太好吃了。」肉質的肥嫩加上口水的香甜,胡凱不住的大聲
讚美著。

  「讓你的老師也嘗一塊吧。」胡立新看了一眼唐玉。

  「不,不要,我不吃。」唐玉不斷搖晃著頭,她全身由於恐懼和疼痛不斷的
顫抖著。

  胡凱見唐玉不肯張開嘴,便捏住了她的鼻子。唐玉的臉開始發紅,終於她再
也忍不住了,張開了嘴。胡凱見狀,將肉塞了進去。

  「哇……」唐玉忍不住開始了嘔吐,胡立新與胡凱不由得發出了一陣笑聲。

  胡立新與胡凱不斷的切割著唐玉,屁股,手臂,背部。唐玉不斷地高聲發出
慘叫,也許她已經知道不可能再活下去了,但仍不斷的哀求胡立新饒過她。終於
隨著失血過多她的聲音開始變小,慢慢地不再發出聲音了。

  「您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這是唐玉最後的一句話,這時胡立新正準備
切她的陰部。

  「不為什麼,在我們的眼中,你們這樣的女人就只是供我們玩樂與食用的牲
畜,與豬、羊一樣。你說,人們宰了豬吃它的肉,難道還需要理由嗎。」胡立新
不僅笑著說道,隨後他割下了兩片雪白、肥滑的大陰唇放入了鍋裡。

  唐玉慢慢的垂下了頭,胡凱見狀抬起了她的下巴。唐玉的雙眼似乎開始散發
出一股光芒,胡凱知道這是死前最後的絕望掙扎。

  「唐老師,別人說人死後會來找最後見過的人。我可等著你,你的陰部好緊
啊,我還沒玩夠呢。」胡凱直視著唐玉的眼睛說道,唐玉的眼神暗淡了下去,胡
凱吻了一下唐玉的臉,「你吃她的舌頭嗎,我來切。」

  胡凱吃完了腕中的最後一塊肉,他看了一眼手錶,「1點30了,不行,我
得趕快走了。」他起身向外樓梯去,「爸爸,你來收拾吧,我有一個很重要的約
會。」

  「站住,你不准出去。」胡立新十分堅決。

  「嗨,為什麼?」

  「你說呢,兩門課程的成績不合格。你應該在家複習。」胡立新邊說邊又割
下一塊肉放入了鍋中。

  「您,您怎麼會知道的。」胡凱十分的驚訝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當初你極力地讓我選你老師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所以
我昨天晚上來證實了一下。」胡立新吃了一口肉,「你這可是殺人滅口。」

  「嘿嘿,您別這樣說嗎。」胡凱不僅笑道,「這個女人不也是很不錯嗎,您
就別太計較了。再說我今天去的這個地方可是服裝學院,我這也是為了以後能更
好的開展工作嗎。」

  「真的,」胡立新十分懷疑,「你可別騙我。」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您。」胡凱向胡立新保證道。

  「嗯,好吧。」胡立新答應了,「可你如果以後再不及格,我決不饒你。」

  「當然,你就放心吧,」胡凱轉身上了樓梯。

  「等一下,站住。」胡立新又叫住了胡凱。「從明天開始,罰你打掃家裡的
衛生一個月。」

  「啊……」胡凱不僅呆然。
             父與子——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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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含強暴,虐待,食人等情節,極度血腥,不喜者或反感者請勿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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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角介紹

  胡立新(我):30歲的男人,是一個繼承了家族遺產的富有的無業遊民。
好色,是一個極度的虐待狂和食人狂。

  胡凱(我):胡立新的養子,與胡立新感情深厚。醫學院的高材生,深受女
孩喜歡的帥小伙。與胡立新一樣好色,是虐待狂和食人狂。


                (一)

  「你說的是真的嗎?呵呵呵呵……」秋子不僅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他真
的以為我是日本人啊。」

  「是啊,是啊,他十分的肯定呢。」胡慧點頭說道,「他說你從你的名字上
看你一定是個日本人,至少是個混血兒。」

  「男人可真是愚蠢呢。你明天跟他說我對他很感興趣,看他有什麼反應。」
秋子笑著說道,高中生的她在同齡人中早已是鶴立雞群,是學校中公認的校花,
因此她對自已的魅力有著絕對的自信。

  「我想他一定會馬上來到你的身邊向你表示愛意,就像一隻可愛的小狗。」
胡慧說道,兩個女孩不禁又再次笑了起來。

  現在已經是晚上7點左右了,夜幕已漸漸降了下來,上完晚自習的兩個女孩
正向家中走去。秋子與胡慧走進了邊上的小路,這是一條近道,雖然在這條路上
曾經發生過搶劫案,但是兩個女孩顯然並不在意這個。

  「你看到什麼了嗎。」秋子停下了腳步。

  「什麼?」胡慧不僅問道。

  「好像有人影,」秋子四下張望,「不過又不見了。」

  「別看了,肯定是你神經過敏。」胡慧邊說邊拉著秋子又向前走去,無奈秋
子又走了起來,兩人又開始說笑起來。膽大或是愚鈍,這也許就是這個年齡的女
孩的悲哀吧。因為這時路邊的草叢中的確有一雙眼睛正注視著兩個女孩,死神已
盯上了她們。

  我在遠處觀察著那兩個女孩子,她倆慢慢的向我身邊走來,我已經可以清晰
聽到她們倆的笑聲了。這是兩個年齡大約在17~18歲左右的女孩,上身穿著
白色的棉質短袖襯衫,下面是白色的短裙,而腳上則是白色的襪子與白色的旅遊
鞋。

  「是學校的校服吧,」我不禁想到,「不錯,不錯,能捉到兩個漂亮的學生
妹子也不錯。」當看見兩個女孩背著的書包後我更加肯定了想法。

  兩個女孩慢慢地靠近了,這使我可以更加清晰的觀察她們。右邊短髮的女孩
長得十分的豐滿,但是並不肥胖。中等的身材,有著一對與年齡並不怎麼相稱的
誘人的大乳房,渾圓的臀部連著一雙充滿肉感並結實的大腿。光滑的肌膚配上端
莊的容貌,讓人有種不自主的衝動,我不禁覺得雙腿之間開始發緊。

  我看了一眼左邊的女孩,「這是一個美麗的天使,」我心中不由的讚美著。
一頭披肩的長髮,高挑勻稱的身材,修長光滑的雙腿與圓圓的雙臀。乳房並不太
大,但是卻十分的挺拔。不僅如此,女孩還有著一幅美麗、清純的容貌和潔白細
膩的肌膚。「一切都太完美了,看來我今天的運氣不錯,」我一邊想著,一邊向
女孩走了過去,我該開始行動了,這麼好的機會我決不能放過。

  秋子與胡慧正開心的笑著,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她倆的面前。她們倆不約而
同的停下了腳步,警惕的向前看去。

  「小妹妹怎麼一個人走這條路?」一個聲音問道。

  兩個女孩抬頭看去,是個警察,「哦,這條路是近道,」胡慧見是警察便安
下了心,回答道,「從這條路回家可以省下不少時間。」

  「可是這條路很危險,」警察笑著說,「經常有女孩子遭到騷擾啊,你們倆
不怕嗎?」

  「不害怕呀!現在還不算太晚,應該沒有問題嗎。」秋子覺得這個警察有點
小題大做了,「更何況現在有警察叔叔在,應該會很安全……」

  秋子的話被一聲輕微的沉悶的聲音給打斷了。是胡慧,胡慧被擊中了,一個
拳頭擊中了胡慧的面部。她慢慢地滑了下去,倒在了地上,甚至於沒有發出任何
的聲音。她的鼻子好像是破了,鮮血慢慢地湧了出來,流滿了面部。秋子呆呆地
看著,沒有任何的反應。

  警察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上面沾有一點血跡,他漠然地舔了舔,露出了滿
足的笑容。「你要知道,有時候警察比壞人更加的可怕。」他用手擺弄了一下略
微有點歪的帽子,帽子下是一張陰沉的臉,「尤其是遇上了我,知道嗎小姑娘,
你倒霉了。」

  秋子不斷倒退著,她臉上流露著驚恐的神色。突然,她發出了一聲驚叫,轉
身向後方跑去。警察似乎並不急於去追趕,他慢慢地拿出一根橡膠製的警棍,舞
動了一下,便向前擲去。

  「啊……」秋子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叫聲。警棍擊中了她的後頸,她跌倒在了
地上,暈了過去。

  警察走到秋子的身邊,他將秋子翻過身,檢察了一下確認並沒有擊傷她。然
後撩開秋子那披在臉上的秀髮。他愛惜地撫摸著秋子美麗的臉蛋,發出陣陣的贊
歎之聲。他開始將兩個女孩拖進路邊的草叢中,先是秋子,接著是胡慧,一切快
速地進行著卻又毫不慌亂,五分鐘後一切恢復了平靜。

  
                (二)

  我感到心臟正不斷的狂跳著,是高興,也許更多的興奮。只花了十分鐘的時
間便輕易逮住了這兩個如此之好的獵物,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不僅再一次
觀察了還在昏迷中的兩個女孩,如此的富有活力,如此的富有肉感,真是太完美
了,看來今天是我的幸運日。

  我將女孩們的書包打開,翻出了兩人的學生證。兩個女孩都是17歲,長髮
的叫秋子,短髮的叫胡慧。我這時注意到胡慧的裙子由於剛才的搬動早就被翻了
上去,白色的內褲暴露在外,在暗暗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的刺眼。

  我注視了一會兒,便從帶來的包中拿出了繩子與膠條。我先將秋子的雙手反
綁,然後綁住其膝蓋與腳腕,最後將她的腳腕拉起與背後的雙手連在一起。隨後
我確認女孩無法掙脫後,便在其嘴上貼上了膠條。

  我將秋子放在邊上的一棵樹下,便來到了胡慧的邊上。女孩臉上的血跡讓我
感到有一點討厭,於是我將胡慧的鞋脫下並脫下她的襪子擦拭著。臉部乾淨後的
胡慧顯得白淨了不少,我感到很滿意。

  我開始親吻著胡慧的臉龐,由於剛才的擦拭,胡慧的臉上有著女孩子美足上
特有的香味,這股香味更加的刺激了我。從耳朵往下,一直到脖子,我不斷的吻
著,吮著。接著我分開胡慧性感的小嘴去品嚐她那小巧的香舌,不久後胡慧的臉
上便淌滿了粘粘的口水。

  我直起身捏住胡慧的乳房,開始不斷揉捏胡慧的雙乳,雖然隔著衣物,但我
仍能感覺到胡慧豐滿乳房所傳來的陣陣柔嫩但卻極富彈性的感覺。我一把將胡慧
的衣服扯開,失去了扣子的衣服向兩邊分開著,胡慧戴著白色胸罩的乳房展現在
了我眼前,我一把拉去胸罩,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捏住豐滿的乳房,用舌尖不斷
挑逗奶頭,並輕咬著。

  我將胡慧的裙子向上掀起,用雙手褪下內褲,任其掛在右腳腕上。我分開胡
慧的大腿,開始了細細的觀察。濃密、烏黑的陰毛層層疊疊包著的裂縫,我用手
分開陰毛,撥開兩片大陰唇,裡面呈現著少女的氣息,粉紅色的蜜肉縮成一團,
有著濃厚的味道,剛才對乳房的玩弄使淫水不住的流出。

  我跪在胡慧的兩腿間,拉開褲子的拉鏈伸出將早已硬挺的陰莖。然後我抬起
胡慧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將陰莖抵住蜜肉,抱住胡慧的腰,緩緩地刺了進
去。我立刻感覺到陰莖被陰道包住,女孩的陰道令人舒暢,我的陰莖被夾得緊緊
的,完全沒有一點空隙,我爽得雙手開始不斷地拉扯胡慧的雙乳,接著開始來回
的用力磨擦,每一下都感覺是插入到了最深處。

  這時我發現胡慧開始甦醒過來,也許是下身的疼痛,更或許是興奮的原因。
她開始掙扎,反抗。我打了她一巴掌,她嘴角破了,流出了鮮血並停止了反抗,
開始了輕聲的抽泣。

  我掐住了胡慧的脖子,並用力的掐著,因為她的哭泣聲很危險,會給我帶來
不必要的麻煩。胡慧憋得滿臉通紅,眼球就像要脫離眼眶,肌肉抽搐,雙腿不住
地亂踢著,掛在腿上的內褲拍打在我的背上。她想喊叫,但又喊不出聲。

  我邊看著她痛苦不堪的表情,邊享受著由她渾身肌肉的痙攣給我帶來的陣陣
快感,我發現現在進行抽插比剛才要困難許多。此時由於痛苦,胡慧的陰部正瘋
狂的夾著我的陰莖,我不由得閉上眼睛更加用力地活動著。

  我忽然間覺得一股熱流湧了出來,是胡慧,在嚥氣時這女孩的小便失禁了。
而我也已經達到高潮,發出了一聲低吼,將白濁的精液射到了胡慧的子宮內,直
到陰莖軟化下來才拔出來。

  我站起了身子,胡慧全身癱軟地躺著,眼睛微微的睜著,從嘴中流出的口水
淌滿了整張臉,舌頭從口中伸了出來,秀麗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女孩的尿液把
我的褲子弄濕了。

  「又要洗了,真麻煩。」我不由得說道。

  我盯著女孩已不動的身體,我想與以前一樣取一件東西當紀念品,可是我不
知道該取什麼。就這樣我沉思了一會,終於下了決心。

  我從一邊拿來了包,並在裡面搜索著,我準備切下女孩的一對腳掌,一對漂
亮的腳掌。我將刀拿在手中,放平併合並女孩的兩腿,開始了切割,雖然幹這活
並不輕鬆,但我仍將它割了下來。現在女孩的一美足就在我的手上,這是我見過
的最好,最漂亮的一雙玉足,有形,大小適中,我相信這絕對會成為我收藏品中
最有價值的一個。

  我將紀念品放入一個口袋中,並塞入包中,我很清楚我必須趕快回家,我可
不想讓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紀念品發臭、變質。

  我背上背包,走到秋子的身邊,女孩還沒有醒過來,我將她扛在肩上往不遠
處的汽車走去。我將女孩小心地放在汽車的後備箱裡,並在其身上蓋上了一條毯
子。

  我在車中脫掉了身上的警察服裝,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現在我要去接一下
胡凱,因為他答應我說將會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而一想到我這兒還有一個尚未
宰殺的獵物,我不由心中又是一陣狂喜,我有一陣強烈的預感,今天晚上對於我
來說又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三)

  我看了一眼手錶,已經是晚上的9點30了。我現在是在一所迪廳的停車場
內,當我到達這裡以後我就給胡凱打了電話,他告訴我一會就出來,可我足足已
經等了他40分鐘了。

  「就算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也不用這麼騙我吧,」我不由喃喃自語。

  舞廳中不斷傳來節奏激烈的音樂,說實話我至今仍無法明白胡凱怎麼會如此
喜歡上這來,這樣激烈的節奏,只會讓我的心臟亂跳。

  我看了一下手錶,快9點45了,胡凱仍沒有出來。我不禁瞧了一眼,駕駛
座邊的汽車用冰箱,那裡放著我今天的戰利品。

  我不僅暗自的慶幸,幸好將東西放入了冰箱中,否則我的麻煩可就大了,另
外我車的後備箱中還綁著一個女孩,為了讓她不出聲,我不得不用麻醉劑將她麻
醉,但是即使這樣我也不能等太長的時間,我必須趕快離開。想到這我拿起了手
機,我要再給胡凱聯繫一下,如果他仍不出來我就一個人先走了。

  車窗外傳來了一陣聲音,是胡凱,他正在敲打著車窗。我立即打開了車門,
胡凱的肩上靠著一個女孩,不過女孩一動不動,這讓我感到十分的奇怪。

  「爸爸,打開後門。」胡凱小聲說道,我看得出他有一些緊張。

  胡凱將女孩放入了車中,並讓她躺在後座上,車中立即被一股強烈的酒味所
籠罩。我明白了,女孩多半是醉了。

  「怎麼樣,這個女孩不錯吧。」胡凱坐上車,邊關門邊問道。「這可是服裝
學院的學生,專門學表演的。」

  女孩穿著一件白色的女式襯衫與一條黑色的直筒西褲。「不錯啊,你是怎麼
搞到手的。」我一邊看著女孩一邊問道。

  「那裡面有我內線,我根本沒費什麼勁就把婊子給約出來了。」胡凱得意得
說著,「現在的女孩真是太容易上鉤了,一聽我請客馬上就來了。不過我可不是
大頭,不一會就把她給灌倒了。」

  「是嗎。」我不住的點頭,女孩大約有1米70左右,有著一幅清秀的面容
與雪白的皮膚,修長而又曲線分明的身材。豐滿而又挺拔的乳房,有著圓滾滾的
屁股與長長的、彈性十足的修腿。「叫什麼名字?」我問道,女孩看來喝了不少
酒,雙頰通紅,正沉沉的熟睡著,發出一陣陣輕鼾,嘴角可見有一絲口水淌下。

  「吳曉瑛,好聽的名字吧。」胡凱說道,「那所學院裡有兩個曉瑛,這是一
個,還有一個比這更好,不過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等下次有機會再干。」

  「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嗎?」我說道。

  「對呀,這個驚喜夠大的吧。」

  「嗯,還行。」我回答。「剛才我還在想,你遲到了這麼久該怎麼罰你,現
在嗎,就免了吧。」

  「天啊!我那麼辛苦到底為了什麼。」胡凱發出了一陣哀歎。

  「行了,別發出這麼難聽的聲音了,繫上安全帶,我們該走了。」我邊說邊
開動了汽車,「噢,對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回頭你得給這女的好好醒
醒酒,把我的車都給弄髒了。」

  「沒問題,我會用最有效的方法給她解酒的,我可不想玩一個軟綿綿的『死
人。』」胡凱笑道,「不過,我特別喜歡吃醉雞,相信把她的肉先泡在酒裡然後
再吃也一定不錯吧。」

  我不由得暗自發笑,開著車出了停車場,向著黑暗的世界駛去。

  
                (四)

  「不愧是處女,真是很嫩啊。」我玩弄著女孩的陰部,不由發自內心的讚歎
道。我現在正在別墅的地下室中,我面前的女孩是我今天晚上剛逮來的。是個高
中生,名字嗎,好像叫秋子,奇怪的名字,不過很好聽。

  秋子全身的衣服已經被我給扒光了,此時正全身赤條條的躺在我面前床上。
她的雙手被舉過頭頂綁在床頭架上,這樣我就可以隨意的擺弄她,而不必擔心她
會有什麼激烈的反抗。

  當然,我並不擔心她的反抗,相反適當的反抗反而會增加我心趣,我可不想
玩一個一動不動的木偶。不過,如果女孩想趁機逃走的話,我保證絕對會讓她嘗
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要知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從這裡活著出去。
秋子也不可能,我能給她的最好的結果就是讓她死得快一些,少一點痛苦,當這
還得取決於她的表現。

  我聽到一陣陣大聲的嚎叫,是胡凱正在玩弄吳晚瑛,一個服裝學院的模特。
看來胡凱對我剛才的決定相當的不滿意,正把自己的慾火發洩到那個可憐的模特
身上。不過,我並不後悔,因為我清楚的知道胡凱的性格,他可不像我那麼的溫
柔,他對任何的女人都不會憐香惜玉,如果把秋子給她,那我最後得到的肯定就
會是一堆爛肉。

  吳曉瑛又發出了慘叫,此時這個女孩的雙手被扭到身後與被同樣被綁著並向
後抬起的雙腿綁在一起,手腕與腳腕連在一起,被固定的緊緊的。不僅如此,被
紮在一起的手腳與一根穿過固定在屋頂的滑輪的繩子連在一起,並吊在半空中,
就像一隻大大的蝦米一樣。我可以清楚的看見由於被掛在空中,受到自身的重量
所折磨,吳曉瑛那痛苦不堪的表情。不過對女孩來說這並不是最可怕的,而是在
女孩身下的那個大大的水池。

  胡凱拉住了繩子的另一端,毫無預計的,他猛的一鬆手,吳曉瑛掉入了水池
中。池中的水被濺了起來,落到了地板上。而在胡凱一陣陣歡快的笑聲中,吳曉
瑛的整個身子都沒入了水中。「咕,咕咕咕咕……」水中泛起了陣陣的水泡,池
水由於女孩不斷掙扎的身體,不斷的劇烈蕩漾著。

  「咳!咳……」大約十秒鐘後,胡凱拉起了繩子。吳曉瑛劇烈的咳嗽著,她
口鼻中噴著水,滿臉除了都是淚水、口水與鼻涕。

  「不要這樣弄了,求求你……」她不斷的哀求著。

  胡凱將她又一次放入水中。

  「咕……咳!咳!……」女孩又被嗆了一下。「饒了我吧,再這樣下去我會
死的,求求你……」

  再一次……水聲響起。

  「咳!咳!咳!咳!別這樣,我實在受不了!快死了!救……」

  水聲再一次響起。

  「你看見沒有,如果你不聽話就會跟她一樣。」我對面前的女孩說著,此時
的秋子看來被嚇住了。她一動不動,默默的流著淚,臉上充滿了恐懼。

  我輕輕的撫摸著秋子,手掌下光滑、細膩的肌膚帶來了陣陣的快感。女孩的
陰毛長的很密,但並不長,絨絨的、黑黑的摸上去十分的舒服。我開始揉搓她的
雙乳,感覺柔軟並富有彈性。當我將嘴貼近乳房,含住其乳頭的時候感覺到了輕
輕的顫抖。

  女孩在頭一次時難免會有抵抗的反應,我並不在意,只是開始更加溫柔的輕
咬、吮吸著。乳房開始變得堅硬起來,乳頭和乳暈也漸漸開始變得突出,女孩呼
吸開始急促起來,並發出了輕聲的喘息著。我知道她開始進入了狀態,我一直都
認為不管是處於被動還是主動,女孩的心裡總是希望得到別人的愛撫,即使是再
漂亮再清純的女人也不例外,這也許就是女人的本性,可憐的本性。

  我用手分開秋子的陰毛,這裡面已經相當的濕了。兩片粉紅色的大陰唇濕淋
淋的,形狀和顏色都十分漂亮。我開始用舌頭和手指頭逗弄,女孩的陰部逐漸有
了更進一步的回應,淫水的腥味開始越來越濃烈,我的手指感到淫水的粘度在增
加,而且淫水也越來越多。

  我抓住女孩的小腿向兩旁分開,大腿張開成180度,將陰莖抵在陰道口,
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向內部深入。女孩發出了一聲尖叫,但只是一聲,鮮血從陰
道口流出,連大腿上也沾上了鮮血。破了一個處女使我的征服感大大的增加,我
開始了抽動,大力的抽動。而女孩在經歷了短暫的痛苦之後則開始迎合我的動
作,並跟隨著我結奏發出陣陣娛樂的歡叫聲。

  女孩的陰道緊密且具有極大的彈性,我感覺到要射精了,便開始更加拚命的
衝刺。忽然女孩的陰道緊緊縮了起來,一陣快感衝擊著我,我不顧一切的射了出
來,射入了女孩陰道的最深處。

  我放開了女孩,她看來已經興奮的暈了過去,真是太嫩了。我站了起來,胡
凱已經將吳曉瑛從繩子上解了下來。他將女孩的兩條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
壓在上面,正用盡全身的力量往一下一下壓著。

  「啊、啊、啊、啊!不行了,好痛,快穿了!子官口……」女孩叫喊著。

  「反正一會你也要死,現在就好好的享受一下吧。」胡凱並不理會女孩的哀
求,更進一步的加大了力量。他一口咬住了女孩的肩膀,並用力的撕咬著,女孩
發出了更大的慘叫。而胡凱則繼續抽插了一百多下,女孩的慘叫聲音漸漸變得嘶
啞和微弱下去。

  「喔……呵!」終於,胡凱把精液射入了女孩的體內。

  
                (五)

  我知道胡凱不會就此結束的,果然,胡凱將女孩翻了過來,抱住其屁股用力
刺了進去,女孩剛停止的叫喊雙再度的響起。我注視了一會便轉過了身,我還有
正經事要幹,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拿出了一把剃鬚刀,先用熱水將秋子全身沖洗了一遍,接著在她全身了塗
滿剃鬚膏,開始給她清理身上的汗毛。女孩身上的毛並不是很多,稀稀疏疏的,
這說明秋子是個十分整潔的女人,不過與成年女性不同的是女孩並沒有清理自己
腋下的習慣,不過這並不要緊,我會幫她清理乾淨的。

  原本就十分柔軟的體毛在經過熱水和剃鬚膏的浸潤後變得更為的脆弱,刀子
刮上去一點都不費力。我快速而仔細地刮著,十幾分鐘後,秋子已經全身光滑,
誘人至深。我將女孩的雙手從頭解了下來,重新反綁在身後,然後我抱起她,輕
輕地將她放入牆角的浴盆中,打開了熱水的開關。

  水放了滿滿的一盆,直至秋子的脖子。女孩開始了不安的騷動,我開始慢慢
的撫摸她、安撫她,她安靜了下來。我用一條長長的毛巾纏在女孩的眼睛上,我
不想讓這個可愛的女孩看見下面所要發生的事,因為她必須要死,不過我會盡量
讓她沒有痛苦的死去。

  我拿起一把刀,伸進了水中,貼在女孩的腳腕上。女孩的腳腕很白、很細,
我輕輕的一劃,鋒利的刀刃瞬間在白嫩的腳腕上劃了一條細細的口子,鮮血由著
這條口子從破裂的動脈中湧了出來。秋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也許是感受到了疼
痛。但是她的反應也只限於此了,因為我開始幫她清理陰部。我不斷撫弄兩片陰
唇,並將手指伸進陰道清洗。女孩再一次發出了小聲的呻吟,並開始扭動身子,
我緊緊的按住了她。

  隨著浴盆中的水愈來愈紅,秋子的各種反應開始減弱,大量的失血使她衰弱
下去。我再一次拿起了刀,劃破了她另一隻腳腕上的動脈。我不斷擠壓、揉搓她
全身背、前胸、大腿等。並用力擠壓她的腹部,直至她流盡最後的一滴血。

  我將盆中的水放盡,最後沖刷了一下女孩,女孩的屍體後將她抬出,放在案
板上。女孩的身體由於失血顯得比剛才更白,不過是一種慘白。我分開她的兩條
腿,拿起刀倚在其陰部上。刀由大腿根部刺了進去,我小心的轉動著刀子,將生
殖器整個的剜了下來,我要這個做我這次的紀念品。

  接下來,我將刀刺入了女孩的胸口並向下切割,一直到剛才還被稱為陰部的
地方。體內的腸子開始湧了出來,散發出一陣難以言語的惡臭,我不僅皺起了眉
頭,看來再美麗的女孩內部也是一樣的骯髒。當心臟、肝臟、胃被割下放入一旁
的冰櫃後,我將其它沒用的器官與內臟扔入了腳邊的桶中,我會在一會後銷毀它
們。

  我開始了支解,雙手、雙腳很快就被卸了下來扔入了冰櫃中,只剩下一個肉
滾滾的軀體。我先分開女孩的嘴,割下舌頭,放好,然後切下腦袋扔到了桶中。
當我將軀體橫切分成了三段放入冰櫃中後,我的工作完成了。我將桶中的垃圾倒
入了硝酸池中,這此東西很快就會消失的。

  「你先把她清理乾淨,我一會再告訴你幹什麼。」我對胡凱說道,他已經干
夠了那個女孩,正站在一邊抽著煙。

  我先將紀念品保存好,然後從冰櫃中切下兩塊秋子大腿上的肉。胡凱正在給
吳曉瑛浣腸,而我則決定先做菜。

  我先把肉橫切成長方形的條塊,然後皮向上放入了鍋中。接著倒入淹沒肉塊
的清水,蓋上了蓋子接著用大火燒直到燒開。最後我將火調至最小讓其慢慢地煮
著,便下樓去幫胡凱。

  吳曉瑛雙手舉過頭頂掛在半空,她的雙腿被兩根繩子套住腳腕向兩邊拉開。
她全身的毛被刮得一乾二淨,光滑無比。

  「不錯,不錯。」我一邊捏著吳曉瑛,一邊說道。吳曉瑛全身光滑,肌肉彈
性十足,豐滿但不肥,看來經常經進鍛煉。

  「她用來做什麼合適?」胡凱問道。

  「香腸吧。」我邊看了一眼吳曉瑛邊說道,女孩的眼中透露著恐懼。「香腸
好吃,你說是嗎。」

  「香腸!!!」胡凱有點驚訝,「怎麼做?」

  「別急,我來教你。」我拿了刀,走上前去切開了女孩的小腹。女孩發出了
淒厲的叫喊聲,並扭動著,掙扎著,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我將手伸入了女孩的
體內拽出了腸子。我選取了一段後割了下來。

  我指示胡凱將腸子洗乾淨,內外均勻的擦上鹽,放入缸中貯存;我知道這種
香腸做起來比較費時間,這只是第一步。5天後還需第二次擦鹽,然後再放入缸
中。醃製一個星期後,才可以使用。不過沒有關係,因為這種香腸所用的肉也是
需要醃漬的。我從吳曉瑛的大腿,屁股等處切下了肥瘦不一的幾塊肉,放入一隻
缸中,並倒上醬油醃上。

  「現在我們不用去管這些東西了,只需在一個星期後把這些取出來做成香腸
就可以了。」我對胡凱說道。

  「不用別的調料了嗎?」胡凱不禁問道。

  「當然要了,到時還要把醃好的肉剁碎,加別的東西。」我說道。

  「怎麼這麼麻煩。」胡凱看來有點不耐煩。

  「好東西當然是需要時間來做的。」我說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麼沒
有耐心。」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只想知道今天我們吃什麼。」胡凱問我。

  「吃……」我看了一下已經昏過去的吳曉瑛,將目光停在了她的腳上,「就
吃她的腳掌吧,我想好好的喝一碗湯。」

  胡凱同意了,他將吳曉瑛從空中解了下來,扔在了案板上。他先將女孩的雙
手舉過頭頂平放好,這是因為我想要女孩的雙手,一雙美麗的雙手。胡凱拿起了
一把砍刀,瞄了一下,剁了下去。吳曉瑛發出了更加強烈的叫喊,我一下按住了
她拚命掙扎的身體,死死的按住,一直到她再次昏死過去。

  「後面的就交給你了,一會把材料帶上來。」我指示胡凱,我相信他會幹好
收尾的工作的,至於我現在則要去將手中的一對紀念品放好。

  我將胡凱給我腳掌放入了裝滿開水的大沙窩中,煮了在約十分鐘後撈出。然
後開始將冬瓜片、火腿片、筍乾等配料放入窩中,又過了十分鐘,再次將腳掌放
了進去,並打開小火慢慢地燉著。這個湯還得再等上半個小時才可以,我已經覺
得太餓了,不過好在我還有另一道美食。

  我將另一鍋從火上拿下,先撈出了裡面的浮油,再撈出了肉塊晾涼,接著去
皮切成長長的薄片,放入了盤內。然後我把大蒜泥、醃韭菜花、腐乳汁、辣椒油
和醬油等調料一併放入了一個小碗內拌勻,隨著肉片一塊擺上了桌。我先和胡凱
乾了一杯以示慶祝,隨後夾起一塊肉在調料中沾了一下。

  「好吃。」我不禁稱讚道,肥而不膩,瘦而不柴,香爛可口,真是太合我的
胃口了。

  我與胡凱邊看著電視邊品嚐這難得的美味,直到另一道湯的完成。當打開沙
鍋的蓋子後,一股難以言語的香味飄了出來。白嫩的腳掌上浮著一層薄薄的油,
與各種配料合在一起,顯得十分的精緻,勾人食慾。我急切的舀了一勺,喝了下
去。

  「太鮮了,人間美味,是吧,胡凱。」不過胡凱已無法回答了,他的嘴中早
已經被塞得滿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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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在網上所見暴虐類與食人類的文章太少,而本人又是的此類文章的愛好
者(現實中本人可不是),因此下筆寫上一篇,不足之處請多諒解。這是我的第
一篇文章,自我感覺並不很好,尤其是在強暴這部份,在以後的文章中我會盡全
力改善。至於不諳此道者也請多加諒解,畢竟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不要感覺太
反感。
                (五)

  我打開了房門,走進了漆黑的屋子。我曾經無數次的走進這間屬於自己的屋
子,但是今天我卻有著不一樣的感覺。很黑、很靜。我有一種感覺,是一種從未
有過的孤獨的感覺。我站在屋子中央,閉上雙眼,感受著奇妙的感覺。我知道,
清楚的知道,這種感覺以後一定會時常的伴隨著我,我必須努力的去適應它。

  我呆了一會,然後走向了書桌前,打開了檯燈。我拿出了鑰匙,打開了桌子
的抽屜,一個藍色彩紙包著的包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將它拿了出來,撫摸並凝
視著,然後走了出去。

  客房的燈一如往常一樣黑著,我走了進去,找到了牆上的開關,打開了燈。
冰雙手抱膝坐在床上,雖然她一如往常一樣的美麗動人,但是從她零亂的頭髮與
蒼白的面容上仍能看得出她的精神並不是很好。我見此,心中不由一陣的心痛,
我真的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或是從沒有發生過,畢竟這一切的一切與冰都毫無關
系。

  「你來幹什麼?」冰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被這冰冷的語氣所震憾,幾乎無法回答:「我,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看看我。」冰抬起了頭,我清楚的看見冰的眼中有著一團熊熊的烈炎,就
好像要把我燒死一樣。

  「你說你來看看我?可笑,你對一個仇人真的那麼關心嗎?還是你故意來戲
弄我的。」冰的語氣中充滿了譏諷。

  「你不是痛恨我們全家嘛,為什麼還對我這樣。你對我媽媽幹了些什麼,還
有我姐姐,你究竟還想對她們怎麼樣?更或者是對我怎麼樣?」冰激動的說著,
她的眼中流出了淚水,這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傷心,我,不知道。

  「我……對不起,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小聲的說著,「但是,請你相信
我,我對你並沒有惡意。在很久以前我就對你說過了,不論在何時,我都是愛你
的,比任何人都愛你。」

  「那你就放了我媽媽吧。」冰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讓我來替她們還
所欠你的債。」

  「不可以,我想我對你說過,自己所犯的錯誤必須要由自己來承擔。你不能
替代你的母親與姐姐。」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冰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她抓住了我,她
此是已經是淚流滿面。

  「我還以為我找到了一個很好的人,他值得我去信任,值得我去依賴,值得
我去愛。我甚至認為他與我一樣是一個孤獨、寂寞的人。我很興奮,也很高興,
在那一刻,我甚至於認為我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但是為什麼,為什
麼上天要跟我開這樣的玩笑!仇人,一個仇人,我居然愛上一個仇人,一個要向
我的親人復仇的人。我該怎麼辦,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應該如以前一
樣愛你,還是應該恨你!我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你非要復仇不可!難道你就不
能放手嗎!饒了她們,哪怕是為了我而寬恕她們,為了我而化解這段仇恨嗎?」

  我低著頭,眼中淚水不斷的淌下。我不知該如何來回答冰這一系列的問題。
我伸出自己的雙臂,慢慢地,慢慢地抱住了冰。冰的身子十分的溫暖,我不斷地
撫摸著她長長的秀髮,我感覺到在這一瞬間,我的心中是充實而溫暖的,我為什
麼一定要去復仇呢?也許我真的應該,放棄這個念頭,與冰在一起,永遠的在一
起。

  我鬆開了雙臂,抬起冰的頭,默默的看著她,我想我已經做出了決定。

  「我不想對你多說,」我說道,「冰,我知道,再多的語言也沒有辦法來表
達我內心的感受。」

  我拿起冰的手,將藍色的紙包放在她的手上。

  「我想我不能對你承諾什麼,也無法對你解釋什麼。這個紙包裡面有我很珍
貴的東西,你看一下吧。我想,你看完之後,就會明白的。」

  冰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我。我知道,我該走了,因為我再也無法去面
對她那雙眼睛。我轉過身,慢慢地走向門口。

  「我只想再說一次,不論在何時,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你。」說完後,我
打開了屋門,走了出去。以後會怎麼樣,我想我並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一點,事
到如今,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沒有別的選擇了,我不能再回頭了,必須就這樣干
下去。

                (六)

  「今天劉麗怎麼沒來,你是誰呀。」女人坐上了車,看了一眼爸爸說道。

  「哦,劉經理今天說身體不舒服,所以不來了。她讓我向董事長您向好,說
讓我先把您接回家,她明天一早再來見您。」爸爸說道,他的一雙眼睛不時飄向
後方,看著女人。

  女人發現了爸爸的眼神,臉上不由地露出了一股厭惡的神情。

  「你是誰?為什麼沒有見過你?」女人問道。

  「我嘛,我是新來的司機。我叫胡立新,能為您開車是我的榮幸。」爸爸笑
著說道。

  「真是好土的名字,現在的新人都是這樣的嗎?」女人不顧爸爸臉上的難堪
表情自顧自地說著,「劉麗沒有對你說嗎,在我家幹活必須要老實一點,不該聽
的不聽,不該看的不看嗎。」

  「是,是,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爸爸連連點頭,再不敢向後看,安心的
開起車來。

  說實話,爸爸有這樣的反應也不奇怪。多數的男人見著這個女人,趙嵐,也
就是我曾經的姐姐時,都會忍不住地多看她幾眼。

  因為,她的確是非常的迷人,一頭幹練的短髮,圓圓的雙臀,穿著一身米色
的職業裝,一雙豐滿而不富有彈性的大腿從裙中伸出,均勻白皙的小腿則恰如其
分的一直延伸到白色細帶高跟鞋裡。那堅鋌而碩大的雙乳,在胸前擠壓出立體分
明的乳溝,飽滿的奶子讓人看上去有一股想捏上一把的感覺。

  她的容貌與妹妹冰真的是有著一點的神似,不過與冰不同的是,冰,所散發
出的是一種清新的柔美,而趙嵐所具有的是一種淫蕩的媚色。

  車中,趙嵐開始打電話,顯然她是打給劉麗的。不過她並不知道,劉麗這位
她在整個集團中最信任的人,現在早已經成為了我父子的玩物了,她對外的一切
聯絡,現在都已經中斷了。

  電話打了一會沒有接通,趙嵐放棄了努力。她放下了電話。

  「怎麼回事,為什麼家裡沒人接,劉麗也聯繫不上。我只不過是出去了一個
星期而已,就成了這樣,見著面後,決饒不了她們……啊!!!」

  趙嵐發出了一聲尖叫,這是因為車子猛地剎車,停了下來,她身子向前,頭
重重地撞在了車前座的椅背上。

  「你是怎麼開車的,你還想不想幹了……」趙嵐對著爸爸罵道,但是她並沒
有說完便停了下來。因為這時的我,打開了後車門,坐了上去。

  「你是誰?誰允許你上來的,你快給我下去。」趙嵐叫道,我並沒有理她,
只是只管將車門關上,然後坐在她的身邊。

  「你想幹什麼,司機,你還愣著幹嘛,還不把這個人給我趕下去。」趙嵐的
話顯然並不管用,爸爸沒有說話,只是重新發動了汽車,開了起來。

  「你們,你們是一夥的。」趙嵐看來是明白了,她拿起了電話,「你們馬上
放了我,不然我就報警了。」

  我抬手將她手中的電話打落,並揮起一拳打在了她的小腹上。趙嵐立刻頭向
下弓起了身子,巨大的疼痛甚至使她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我可以看得出,她幾乎
要吐了。

  「婊子,」我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抬了起來,「你仔細地看一看,你還
認得我嗎?」

  「你,你是,」趙嵐看著我,不一會她的臉色變了,我可看見她的臉上充滿
了恐懼。「你,你還活著。不,你饒了我吧,這不關我的事,一切的一切都是我
母親干的,是趙青的主意呀。」

  「哼,你們母女倆還真是一樣呀。」我不禁笑著說道,「你那個淫穢的母親
臨死的時候也是這麼說你的,不過,你們倆不用互相的指責,因為你們倆都要負
責。」

  「你的意思是殺了我母親嗎。」趙嵐說著,「死了,不,求求你了,你讓我
幹什麼都可以,只是別殺我。」

  「當然,我不殺你,我現在還不想殺你。你的母親玩起來還真是不錯呀,我
還想試一下,玩你是不是和玩她一樣過癮呢。」

  「只要你不殺我,你讓我怎麼樣都可以,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趙嵐小聲
的說,我真的是討厭她現在的這種表情,讓我想吐。「你一定還記得我有一個妹
妹吧,她叫趙冰。她也很漂亮,而且還是處女,只要你肯放過我,我把她也送給
你。」

  「你這個賤女人,我一直以為你只是一個無比貪心的人,但是我決想不到你
居然是這麼一個毫無羞恥的人。為了自己,邊親生妹妹都可以出賣,你,你去死
吧。」我揪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撞向了車的門框上。趙嵐發出了一聲尖叫,便
倒在了我的身旁。

  「你在幹嘛,」爸爸回頭說道,「我不是對你說過很多次嗎,任何時候都要
冷靜,她如果死了,我們的心血不就都白費了嗎。」

  我連忙檢查了一下,還好,這個女人只是昏過去了,我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我剛才真的氣壞了,她居然將冰給抬了出來,我沒有殺了她真算她走運。

  「年輕人,性太急呀。」爸爸說道。

  「你不是也才剛30歲嗎?很老嗎?」我反駁道,爸爸呆住了。

                (七)

  趙嵐被吊在半空中,她的雙手先是被一根麻繩綁在背後,捆住手腕的麻繩分
左右繞到胸前,從乳房上下繞過,緊緊地勒住乳房,然後再回到背後交錯;另一
條繩子在乳溝處把乳房上下的兩條繩子緊勒在一起,擠壓得乳房格外突出,看上
去就像是兩塊大大的肉塊。

  然後接著繩子向上經過脖子兩側連上綁在背後的手腕,繩子收緊,被反綁的
手腕向頭部屈起,沒有一絲活動的餘地;而另一根繩子捆在腰上,再用一根繩子
在腹部連上腰上的繩子,緊緊地勒在陰蒂上,然後延伸過肛門,在身後再次和手
腕綁在一起。

  也許是我對趙嵐的仇恨太深的緣故,我把繩子綁得很緊。手指粗的白色繩子
深深地嵌入了這個女人柔嫩的肌膚裡,刺痛與雙臂抽筋般地疼痛,趙嵐被勒得幾
乎喘不過氣來。我現在還不想就這樣玩這個女人,我要先好好的折磨她,讓她好
好的享受這人生最後的時刻。

  「你認識這個人嗎?」我問道。

  趙嵐抬起了頭,當她看清楚了爸爸帶進來的人後,她發出了一陣驚叫。

  「劉麗,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趙嵐叫道,劉麗身上的傷痕與失去了長髮
的光亮腦袋則更加的讓她感到震驚。「你為什麼會這樣,你怎麼了。」

  「你不用叫了,」我說,「這位漂亮的劉小姐早就已經被我們調教完了,成
為了我們的奴隸,她現在只聽從於我們,我說的對嗎,劉小姐。」

  「是,我只聽從您的吩咐,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劉麗小聲說著,
看得出她還是有著一點羞恥之心的。我十分的清楚這個女人只是因為恐懼才聽命
於我與父親的,看來網上的哪些個所謂的虐待類小說真的是不可信呀。不過,這
樣也好,如果這個女人真是成了一個傻子,那可就真的沒什麼意思了。

  「好了,現在你就先給你這位頂頭上司戴上這個吧。」我拿出一個紅色的口
塞球交給劉麗,「我不想再聽見這個女人的叫聲了,這讓我真的很煩。」

  劉麗拿過口塞球走到了趙嵐的面前,她將口塞球塞入了趙嵐的口中,然後,
將口塞球的繩子繞過趙嵐的腦後繫上,系的緊緊的。趙嵐不住地搖晃著腦袋,發
著陣陣的叫聲,口水順著口塞球的洞口流了出來,我見狀連忙將一隻繫著繩子的
杯子掛在她的脖子上,口水準確地流入了杯子中。這麼好的調料我是決對不會浪
費的,等我與爸爸吃飯的時候,這可是最讓我們開味的一劑調料了。

  接著我又命令劉麗開始給趙嵐進行浣腸,這是為了一會這個女人不至於太興
奮或是太過於痛苦而失禁。劉麗接過我遞給她的一根水管,水管的頭部是尖的,
劉麗猛地將水管插入了趙嵐的肛門中,趙嵐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叫聲。我打開了開
關,溫暖的水緩緩地流入了她的肚子內,而她的肚皮也相應地大了起來。

  當大到差不多十月懷胎的大小時,我關上了開關,劉麗則拔出了水管,然後
迅速地將爸爸給她的一個電動按摩器插入了趙嵐的肛門中,打開了開關。接著,
我又遞給了劉麗一根黃色的,細細的橡膠軟管。劉麗接過軟管,一手拿著,另一
手則撥開勒在趙嵐陰部的繩子,不顧趙嵐的掙扎,將管子伸入了她的陰部,並小
心的插入尿道中。

  一股液體通過管子開始緩緩的流出,開始很急,漸漸的小了下去。在我的示
意之下劉麗拿著軟管,又來回捅了捅,在確定尿液都已經排完後,將管子拿了出
來。

  這時的趙嵐由於浣腸與肛門中摩器的作用,興奮的感覺與難受的感覺同時並
存著。她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被塞著的嘴中,不斷地發出陣陣的呻吟聲。
爸爸拿過了一根長長的、軟軟的東西,交給了劉麗。

  劉麗拿在手中,呆呆著看著這件物品。這是劉麗的頭髮,準確的說應該是曾
經是劉麗的頭髮,在不久以前,這些長長的秀髮還長在劉麗的頭上,並得無數男
人的目光。不過,現在它已經是我爸爸做的一件調教的工具了。長長的頭髮被整
齊地梳好,然後在上、中、下三段各繫上了一根繩子,用來固定頭髮,使它在使
有時不至於會散開。劉麗拿著頭髮,臉上顯出了一絲不解的神情。

  「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會有吧,」爸爸說道,「你拿它去好好的挑逗一下你的
上司吧,你看她現在是多麼的慾求不滿呀。」

  劉麗明白了,她走上前去,舉起了頭髮的一端開始慢慢地撫著趙嵐的全身。
脖子、臉、乳房、大腿等。趙嵐本來就已經不能自持,經劉麗這麼一弄,便更加
的難受了,她不斷的大聲的呻吟著,口水流得更急,不一會我便清楚的看見這個
女人的陰部發亮,淫液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等不及了。」我笑著說道。

  爸爸走上前,一把推開劉麗。「不要再在前面了,去後面弄。」說完,他解
開了自己的褲子,伸出了早已硬挺的肉棒,「我先來試試,感覺如合。」說完,
他向分開了趙嵐的雙腿,抱住她的腰,向前一挺,插了進去。

  趙嵐從鼻中發出了聲如釋重負的聲音,爸爸開始不斷的抽插著。隨著爸爸不
斷的擺動,趙嵐不斷的發出陣陣的哼聲,腰肢則隨著爸爸的節奏扭動著,雙腿繃
地直直的,一雙美麗的玉足顯出極美的姿勢,形成了一種彎弓的形狀,更顯出腳
型線條的美麗。

  我走到劉麗的身後,「你的這位上司可真是淫蕩啊,看她是不是經常與男人
干呀。」

  「現在我爸爸在幹她,我可不能和她搶。我看你好像有點興奮了,我就干你
吧,你嘛,就一邊抽她,一邊享受吧,不過我警告你,可看準一些,如果抽到了
我爸爸,你可會很慘的。」說完我猛地插入了劉麗的陰道內。

  我不停的幹著劉麗,這個女人大聲的叫著。而隨著我每抽插一下,她便用頭
發一下一下的抽打在趙嵐雪白的身軀上,直至劉麗達到高潮,趙嵐的身上已滿佈
鞭痕。我將陰莖抵住了劉麗的子宮口,白濁灼熱的精液一波波的湧出,注滿劉麗
的子宮深處,並填滿了她的陰道,由陰道口倒流而出。而這時,爸爸也發出了低
聲的叫聲,一洩千里,趙嵐的雙腿滴滿了由陰部湧出的愛液與精液的混合物。

  我命令劉麗取下趙嵐肛門處的按摩器,一大堆黃色的混合物噴了出來,剎那
間,整個地下室充滿了一股惡臭。我與爸爸露出了厭惡的神情,我們指示劉麗進
行收拾並清洗,然後進行第二次的浣腸,如此來回三遍,趙嵐早已是全身虛脫,
無力動彈了。只見她一動不動吊在半空,快昏過去了。我與爸爸對視了一眼,最
後的時刻到了。

                (八)

  我們除去了趙嵐腰部與陰部的兩根繩子,把她解下,坐在一張帶有後背的椅
子上,固定住。趙嵐的雙腿則伸直、抬起,腳踝固定在椅子前方的兩根Y形的鐵
叉上,向兩邊大大的分開。

  我們在趙嵐的左大腿下方放了一個電爐,上而架上了一隻盛滿了水的鍋,鍋
中的水已差不多開了,正不斷地冒著滾滾的熱氣。我們解下了她脖子上的杯子,
杯中有著一杯滿滿的口水,爸爸拿了過去,在另一邊的桌子上開始調著調料。

  我則取下了她口中的堵塞球,這已經沒有用了。此時的趙嵐,不知我們要對
她怎樣,她驚慌的看著這一切,不住的墾求我們放了她,不過,她並沒有力氣再
進行掙扎了。

  我拉過了劉麗,對著她說了幾句。

  「不,不要,我不敢。」劉麗不停的搖著頭,她的眼中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你沒有選擇,你不去,我就用這個方法對你。」我惡恨恨的說道,並給了
她一把刀。

  劉麗猶豫了一下,慢慢地走到了趙嵐的跟前。她拿起了刀看了我一眼,便用
鋒利的刀沿著趙嵐的大腿根部淺淺切開一圈,第二刀從根部切到膝蓋處,然後揪
住皮膚的一角,用力一撕,揭下了一塊完好的表皮。

  趙嵐發出了陣耳欲聾的殺豬般的叫聲,她不斷掙扎、扭動著,但是,我們綁
的很緊,她沒有一點的辦法。劉麗放下了刀,拿著一個木勺從鍋中舀起了一勺滾
水,對著趙嵐腳上暴露的紅肉,澆了上去。

  一勺接著一勺,我可以清楚的看見劉麗的雙手在陣陣的抖著,是趙嵐的叫聲
讓她感覺到了莫大的恐懼。趙嵐的腳肉開始發紅,並越來越紅,就像是煮熟的蝦
一樣,然後漸漸的變成了白色,熟了,我滿意的點著頭。

  我遞給劉麗一個盤子,示意她割肉。劉麗一手拿著盤子,一手拿著刀,開始
小心的割著,她割的很小心,每一小片肉都十分的均勻,我敢說,我與爸爸決不
可能有這樣的刀功。

  趙嵐的肉很多,滿滿的一盤。我先夾了一塊,蘸了一點調料,放入了口中。

  「好吃,真的很不錯。」我不由的讚歎道。

  爸爸聞言,也開始吃了起來,從他一大口一大口的樣子看來,他真的是很滿
意。我看了看趙嵐,她已經昏了過去,我指示劉麗朝她臉上潑了一勺冷水,她慢
慢的清醒了過來。

  這個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恐懼使她忘記了疼痛,她沒有叫,只是抬起了
頭看著我,當她見著我與爸爸時,她顯然明白了她成了我們的晚餐這件事。她驚
叫著,並發瘋一樣的大聲求著我,求我饒了她,我可以看見她哭了,這也許是這
個女人第一次哭吧,不過,已經晚了。

  「去,把她的奶子切下來,我想吃涮肉。」我沒有理趙嵐的哀求,對劉麗說
道,「不算兩個乳頭,每隻乳房各切9片,一共是18片,多一片、少一片都不
行,不然拿你來頂。」

  我顯然是給劉麗出了個難題,畢竟乳房比別的部位的肉難切多了。不過,劉
麗顯然是害怕,自己與趙嵐一樣,因此,她切的還是很認真。她不顧趙嵐的掙扎
與叫喊,抓住乳房慢慢而小心的切著。先是乳頭,然後是乳房,一點點、一塊一
塊。不久,一盤乳房便擺在了我們的面前,18塊,一塊不少,不錯,我心中贊
歎著。

  趁著爸爸將肉放入鍋中,我又看了一眼趙嵐。這個女人活不子多久了,我想
到,看來是隨著失血過多,她已經再也動彈不了並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是低著
頭,喘著微弱的氣息。

  我站起了身,走到了這個女人的身邊。說實話,我現在還真是有一點的可憐
她了。雖然她是我的仇人,但她畢竟也是冰的姐姐,她的死無疑使冰在這個世上
又失去了一個親人,不過,這是不可避免的,她是自作自受。

  我鬆開了綁著趙嵐的繩子,抬起她,坐下。我抱住她,讓她的肛門對著我的
肉棒,然後慢慢地向我腿上放下,讓她坐在我的腿上,插入了她的體內。

  「在你死之前,讓我好好的享受一下你吧,這可是也是你的最後一次了。」
我說著,我看見趙嵐的嘴動了一下,她是想說什麼嗎?不過,我想我沒有興趣知
道了。

  我不斷地動著,我吃驚的發現,這個女人在這時居然不流出了淫液,我不僅
為女人感到一陣的悲哀,即使是在這個時候,她們仍然有對性的渴望,真是淫蕩
呀。

  「用你的頭髮解決她吧。」我對劉麗說。劉麗愣了一下,不過她馬上反應了
過來。她拿著頭髮走了過來,她來到趙嵐的跟前,用頭髮纏上了她的脖子,向兩
邊拉著。我感覺到,趙嵐的肛門開始慢慢地緊了起來,我受到這種刺激,變得更
加的興奮,於是加大了擺動的力度。終於,在趙嵐全身一癱,死去的同時,我射
入她的體內。

  「一切都結束了。」我清潔完身體回到了地下室,爸爸對我說道。

  「不,還沒有,不是還有一個嗎。」我說著,並看向了爸爸的身後。

  「不,不要,」劉麗掙扎著,反抗著並大聲的叫著,「你們說只要我聽話便
放了我,不殺我的。」

  「是,我們說過暫時不會殺你,但沒有說過永遠不殺你。」我一邊說一邊與
爸爸架著劉麗來到了一個木箱前。

  我們將劉麗放入了這個木箱中,讓她坐在裡面,並固定好她。然後,我們拿
來了木箱的蓋子,蓋子上有一個圓圓的洞,我們將蓋子蓋上。劉麗光亮的頭頂剛
好露在外面,一動也不能動。爸爸拿來了一把小刀,他沿著劉麗的頭頂的中間,
劃了下去。

  我現在可以清楚的聽見劉麗的慘叫聲,爸爸抓住劉麗的頭皮,用力一扒,頭
蓋骨露了出來。我拿起一把小錘輕輕一敲,頭蓋骨應聲而落。現在劉麗的腦子已
經完全展現在了我面前,在劉麗的淒慘的叫聲中,我拿來一勺的熱油,我倒了下
去。

  腦子發出一陣滋滋的響聲,隨著一股白色的煙霧升起,劉麗的叫聲終止了,
取而待之的是一陣陣刺鼻的香味。我與爸爸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們拿起了勺子,
開始吃了起來。

  「都說天下第一美味的猴腦,我看真正的美味應該是這個美女腦才對。」爸
爸一邊吃,一邊說道。

  我並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的吃著。少說,多吃,不吃虧,我一直是這樣說
的,也是這樣做的。

  「爸爸,我吃完了,」我道,「我還有一些事,剩下的就由您來收拾吧。」

  「你,我明白了,只是收拾一下,就交給我吧。」爸爸望了一眼,「是該有
一個了結了,你去吧。記住,不論你作出什麼選擇,我都會支持你的。」

  「謝謝您。」我對爸爸說道,轉身走出了地下室,我該去了結最後的一件事
了。

                (九)

  我走入了房中,冰面向著窗外。她聽見了我進來的聲音,轉過了聲,我看見
她手中拿著我給她的藍色紙包。

  「我看了這個,」冰對我說,「這照片上的是你的父母嗎。」

  我點點頭。

  「沒有想到,你的父母是樣的慈祥,他們一定很愛你吧。」

  「是,」我回答,「由於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只是從我的父親嘴裡聽過她的
一切。他說,我的母親是一個溫柔,善良的人。而我的父親在我母親死後,也是
竭盡一切,讓我感受親人的溫暖,使我忘記了失去母親的痛苦。」

  「可是,我母親與姐姐卻破壞了這一切,對嗎。」冰說著,我看見她的眼睛
濕潤了。

  我只是沉默著,沒有回答。

  「我一直都是在考慮自己的,沒有顧及你的感受。我明白了,我家的確是欠
了你很多,我……對不起。」冰的眼淚流了下來。

  我再也無法忍受,我衝上前抱住了冰,親吻著她,舔去她臉上的淚水。冰,
這個我最愛的女人,也同樣的抱緊了我,我知道,冰理解了我的想法。雖然,這
並不表示她原諒了我,但是我不在乎,因為在此刻,她是屬於我的。

  我與冰倒在了床上,我們深情的吻著。我一邊舔吸著冰的粉頸,一邊除去她
身上的衣物,冰全身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我幾乎陶醉了。我除去她的胸罩,伸出
一手握住冰右側的乳房,緩緩的揉搓起來,另一隻手則不停地撫摸著那細膩的大
腿。我逐漸往上,再往上,終於,整隻手掌貼上了冰的陰部,隔著內褲按在那條
令人神迷的裂縫當中。

  「啊……」冰一邊發出輕輕的呻吟,一邊扭動著身體,方便我的手與她做完
全的接觸。

  我低下了頭吻著冰的小腹,光滑的皮膚瞬時泛起了一片漣漪,當火熱的舌頭
貼著皮膚來回滑動的時候,一片片的小疙瘩湧了出來,酥癢的感覺刺激著飽含情
欲的內心深處,令冰的呻吟更趨高亢。

  我繼續著自己的挑撥,將舌尖頂入冰的肚臍,轉動起來,同時,用三根手指
配合手心,用力一捏,使冰的乳房變得細長,拇指和食指摩擦蓓蕾,我不斷加力
捏弄著,就像是要從中擠出水來。

  我的另一隻手也並沒有閒著,靈活的中指貼著肉縫快速顫動,在察覺密穴中
逐漸潮熱起來,就屈起中指,伸進去。內褲隨著指尖一起陷入潮濕的蜜穴當中。

  冰悄悄的將手伸入我的褲中,將蠢蠢欲動的肉棒一把握住。

  「噢,」我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叫聲,舌頭在片刻的停頓之後,又以更猛烈的
姿態纏繞著冰的丁香。

  前奏接近了尾聲,我們不斷升高的體溫證明雙方已完全進入狀態。肉棒壯大
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而冰的陰道中春潮氾濫,愛液,逐漸從張開的陰唇中流了出
來,弄濕了內褲,也浸染到了我的身上。

  我脫掉了冰的內褲,對準,插了進去。大小陰唇被碩大的龜頭擠到兩邊,貪
婪的包含著肉棒,一寸一寸的吞了下去,冰不斷的套弄下,肉棒的四分之三的長
度已經被陰道吞沒,我突然抱住了冰,用力的向下一插。

  「啊……」冰渾身顫抖著,陰道中一陣痙攣,充足的淫水從各個角落湧出,
她長長的歎了一聲,無力的倒在了床上。

  我雙手抱住冰的屁股,對好方位,開始慢速的抽插,一下下頂著她的陰戶。
剛開始,冰只讓我的陰莖在小穴的開口處小範圍的活動,我努力的向下挺動著,
卻依然有一大半的莖身露在外面,我再也顧不上了,一咬牙,用力的刺了下去。

  「噢……」

  「啊……」

  在陰莖和陰道強烈摩擦下產生的快感,我與冰,兩人同時大聲的哼了出聲。

  肉棒,一次次的進出狹窄的陰穴,進,全數到底,出,只餘龜頭。在快感的
迫使下,陰道的四壁一起往中間擠壓,使通道更加緊密,但在如泉水般湧出的愛
液滋潤下,肉棒不費力的馳騁著,插得冰爽快無比。

  「啊……凱……我……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啊……啊……啊……」

  我略停一下,抽出了肉棒。將冰拖至床邊,抄起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
上,望了一眼暴露的迷人的洞穴,一挺腰,粗長的陰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肉棒在陰道中快速的抽插,每次都戳到花心,「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
耳,冰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如同在風浪中的一葉扁舟,盡情享受著暴風雨的蹂
躪。

  在一連數百次的強力抽插下,我終於感覺肉棒在陰道盡頭的軟肉上戳開一道
口子,巨大的龜頭強行擠進子宮內部,冰本就接近最高的頂峰,這一下被突入禁
地,瞬間的刺激將她整個的靈魂衝擊的支離破碎,只覺的自己身上軟綿綿的,仿
佛躺在了雲端,終於失去了知覺。

  冰精神上雖然已經迷失了,但她的肉體依然做出了誠實的反應。陰精狂瀉而
出,澆灑在侵入子宮的龜頭上。我則被她燙的精關失守,蓄積已久的精液不住的
噴射出來,澆灌著那片肥沃的土地。

  我與冰互相擁抱著,兩片嘴唇相互緊貼著,一陣溫馨的熱吻之後,我們兩人
帶著滿足的笑容進入了夢鄉。

                (十)

  我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天已經大亮。我發現冰不在我的身邊,我一下坐了起
來。不過,我立刻發現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冰就在站在床邊的桌子前,她背對著
我,看著窗外,從窗外進來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使她的全身籠罩在一片光輝
之中,就像是一位剛從天界下凡的天使,我不由得瞇起了雙眼,看著這人世間少
有的景象。

  「你醒了嗎?」冰聽見了我起床的聲音,轉過了身。

  我被一陣耀眼的光亮晃了一下,等我定下心來,他仔細一看。我呆住了,冰
的手中拿著一把匕首。

  「冰,你,你這是幹什麼,」我急了,「快,快放下它。」

  「你……」冰看了一眼手中的匕首,「你不用感到害怕,這把刀是我平時出
門帶的,是用來防身的。」

  冰向我走了過來,我並沒跑,只是從床上下來,向冰靠了過去。我從冰的眼
中讀出,她並沒有害我的意思,我知道,她是決不會哪樣做的。不過,即使冰真
的要為自己的家人復仇,我也無所謂,我願意把我自己交給她,

  「你拿著這把刀。」冰對我說,我愣了一下,不知該不該接。「請你拿著這
把刀,」冰再一次的說道,我猶豫的一下,接過了刀。

  「你用這把刀殺了我吧。」冰的雙眼看著我。

  「什麼?」我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殺了我吧。」冰再次說道。

  「為什麼,你在開玩笑嗎?」

  「沒有,我沒有開玩笑。」冰笑著說道,「我的母親死了,姐姐也死了,在
這個世界上我已經再沒有任何的親人了,我活著還有什麼用。」

  「可是,可是你還有我呀。」我大聲的說著,我扔掉了刀,抱住了冰。

  「是的,我知道,」冰說,「我知道我還有你,一個愛著我的人。但是,你
也是我的仇人,不是嘛。」

  「可是,就是在昨天。你說你已明白了我的心,為什麼今天不要這麼說。」

  「是的,我的確是明白了你的心。但是,你畢竟是殺了我的母親與姐姐,這
一點我是決不會忘的。我也想恨你,想報仇,但是我做不到,我發現我真的做不
到。我喜歡你,愛你,就跟你對我說的一樣,比任何人都要愛你。」說到這,冰
離開了我,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刀,交給了我,「所以我決定與我的母親與姐姐一
起去死,這樣,你可以奪回失去的一切,而我也不會再痛苦了,這對你,對我都
是最好的結局了。」

  「不,我不要。」我大聲的叫著,「我不會殺你的,我不允許你去死,哪樣
我會痛苦一生。你應該有更加美好的生活,為什麼一定要去死呢。」

  「不可能了,」冰搖了搖頭,「不會再有更好的辦法了。你不殺我,我們也
不會再在一起了,因為我們並不是同一類的人,不是嗎。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
的,我們是不一樣的。我……我不敢想像以後會發生什麼。」

  我無法回答,只是默默的流著淚。

  「來吧,這是我的選擇。」冰一邊說一邊舉起了雙臂。「至少,讓我死在最
愛的人手中,好嗎。」

  我緩緩的舉起了刀,在陽光下,刀發出了眩目的光芒,我看著冰,她的眼中
充滿的堅定。我的手向下揮去,一陣亮光閃過……


  「趙氏集團董事會主席離奇失蹤,為穩定人心,董事會全體通過決議:任命
新一任董事,並全票通過新任董事之提議,將集團移至海外,今後將主攻美洲市
場。」電視中,正播送著今天發生的頭條新聞。

  「你真的這樣決定了嗎?」爸爸問我,「這樣沒有關係嗎?」

  「是的,我決定了。也許這樣是最好的結局了,您不會反對吧。」我說道。

  「我說過,不論怎樣,我都支持你的選擇。」爸爸說道,「不過,有你這樣
的兒子,做父親的還真是辛苦啊。」

  我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只是盯著電視,尋找著。

  「為瞭解趙氏集團的真實想法,本台記者採訪了趙氏集團的新任董事,趙冰
女士。」電視中說道,我心中不由一陣的激動。

  「請問,趙小姐,是什麼原因讓您做出這樣的決定呢?」鏡頭中出現了冰,
我不由向前伸了伸身子。

  「我……」冰猶豫著,「對不起,無可奉告。」

  「你是不能說,還是不敢說?是有人不讓您說嗎?」鏡頭中的記者不停的問
著,「聽說您母親與姐姐的失蹤是與仇家有關係,是真的嗎?」

  「這個記者真是很討厭,」爸爸說著,「不過長的還不錯,找個機會瞭解一
下,吃了她吧。」

  我沒有理睬爸爸,只是盯著電視。「無可奉告,」電視中,冰說著,並在保
鏢的護送下走向汽車。

  「趙小姐,請您再說幾句吧,難道在臨走時也沒有話說嗎?」記者追問著。

  冰回過了身,對著鏡頭:「世上美景多無數,無奈總是太勿勿。若問何事能
長久,唯有伴君身左右。」

  在記者的一陣疑問聲中,冰上了車,而我則關上了電視。後面的內容已與我
無關了,我只知道了一點:兩個不同的人,因為命運的安排而走到了一起,又因
為命運的安排而分開。他們也許相隔遙遠,也許今生再不會相見。但是,只要他
們真心相愛,他們的心就永遠會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開,他們永遠都會感覺到對
方的存在……冰,我永遠愛你,永遠和你在一起。

  我回頭看著桌上,匕首深深的扎入了桌子,在夕陽的照射下,散發著耀眼的
光芒。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