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海盜的悠閑生活》(1-13集全本)作者:黑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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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癸是深愛其妻華香的,這種愛情不是其他的情欲所能替代。華香死了之後,癸去了海上,做一個自
由狂放的海盜。

  癸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尤其是在那片處處有著威脅、危險、恐怖的海域之上。癸是沒有朋友的,除
了那隻巨大無比的黑白鯨。其他的人在他的眼�要麼是情人要麼是奴隸。癸是一個強者。

  究竟華香是怎麼死的?癸要對付的老頭子會是誰?龍青靄作為神州最大的黑社會集團龍家的接任首
腦,為什麼會被困於這艘大船之上?這些疑問吸引著讀者去追查和解開。一個龐大結構開始展示出來。

  德川幕府的秘密,神州大地的戰事,龍家封龍印的神奇……那把奇怪鬼異的魔刀春潮,竟然可以幻
化為金屬美人!龍家少女竟然具有完全不同的雙重人格!癸用來征服女人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變化多端
。於是海盜滿載著一船被征服的女人開始了他的悠閑生活。

第一部·搶親篇

第一集 第一章

  大日月皇朝天正十六年,據『天遙子觀天記』所載,天上有異星。從來人類觀天,星星不是停在半空不動,就是從天際掉下來的流星。從沒聽說過星星會轉彎的,可是當時天上不止有兩顆飛來飛去的大星。還相互發出些小光朝另一顆星飛去,好像在戰鬥一樣。最後兩顆星都掉了下來,時人都說是天上眾仙打架。不久伊羅巴諸國展開大規模航海活動,確認世界為圓的,且命名為天球,寓意浮在虛空中的星球之意,而距當時二百年之後……

  「呼!今天的天氣頗好的嘛!讓人有想活動一下筋骨的衝動。華香,休息了那麼久,應該是出去走走的時候了。這次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把老頭子打得滿地找牙。」

  男人的語調中滄浪與感觸之外,有著隱含內心的恨意。隻是這恨意,卻不是那麼直接,仿佛有什麼讓他不能完全發泄出來。

  說話的對象並非美女,而是兩座土墳。僅隻是兩座土堆,墓碑也不過是用本頭刻的。一座有著愛妻橘華香之墓五個字,另一座沒有墓碑但卻插了一把鋒利麵比,散發著隆隆妖氣的東夷曲身單刃刀;刀柄卻是精美的紅毛設計,上麵有一顆反射著光華的黑寶石和雕工精美的裸女,栩栩如生的裸女雖僅隻有幾寸高,可卻絕不輸世間美女。

  「賺到錢的話,就替華香你做改建一座更好的墳墓。現在的我絕不是以前的我了,那時連你的遺體我都帶不出來,隻能帶走你的一把遺發。今後我要過著自由的人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唉!……如果那時我私下和你逃出來的話,或許兩個人過著平凡的生活也不錯。好了……廢話不多說了,華香明年今日我再來看你。」

  「春潮去做生意了!」

  「遵命主人!」

  一聲命令,那柄插在空墳之前的東夷刀,就瞬間飛到了男人的手上。從黑寶石中還傳出回答。

  「那些人常說什麼妖刀魔劍的,連話都答不出來的刀劍,怎能算妖刀魔劍。」

  「當然了主人,我可是爸爸一生的心血呀!」

  「好黑白,出發了!」

  「唉唉!連條丁字褲也沒有,我還真是白手起家呢!」

  男子是赤裸的,一年前那比女性還要白淨嫩滑的肌膚,現在變得黑黑的。身體粗壯而富於線條美的肌肉,使他就像一頭黑豹。注滿了力量,敏銳驃悍,特別是眼中叛逆的眼神,世間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像虹毛一樣輕。散布在身上的刀疤,不隻不礙眼,反而像勳章一樣,足以挑釁起女人的情欲。

  海邊的殺人鯨卻遠遠的發出了尖銳刺耳的叫聲。

  「你就別抗議了,我又不是華香,誰記得她給你起的那些又長又難記的命字,反正你是黑白色的,叫黑白不就好了嗎﹖」麵上輪廓分明,俊朗英挺的臉上閃著自嘲的神色。

  在沙灘邊沿奮力一躍,男人飛越數丈的距離,飛插入海中,之後就像海豹一樣飛速前進。爬上了殺人鯨的背上。

  「好,這是我自己的第一天海盜生活,一定要發一筆大財。」

  就像男人得意誌滿的大笑著時,因被稱做黑白而憤憤不平的殺人鯨把他拋到了半空。

  「噗!」

  一聲巨響過後,男人沈入了海中。

  海上漂蕩著殺人鯨尖銳的叫聲,聽起來就感到它的得意之情。

  「嘩呀……」

  男人從水下遊回到水麵。

  「你這條臭魚,你一定是女的,這八婆潑婦賤女人,永遠沒有雄魚會要你的。」

  悠閑的海盜生活,卻開始得不太成功。

  三艘相同款式,有著二根桅杆的神州式快速帆船,正朝著邪馬台帝方向前進著。

  而在船頭上正上演著一幕,男人看來會覺得很香豔的場麵。

  一個清麗脫俗,臉上雖是幼氣未脫,但已誘人萬分的少女,被赤裸裸的剝光,吊在船首處。微微隆起的乳房、變得圓渾有致的臀瓣,已經極度吸引人了,想到數年之後的情形,足以讓人大流口水,甚至為之發狂。白亮的胴體,向人炫耀著做物主的神奇。

  「不要、住手,變態!」

  少女嬌羞得粉紅的臉頰,以不依的神情叫道。

  一身高貴的炎黃民族服早要被人剝了個一幹二淨。從衣服判斷的話,她應該是炎黃人,而且這艘船是從杭州出港的,有炎黃人偷上了船也不出奇。

  而施暴的人卻身穿東夷衣服,而且說的也是東夷的共通語。不過奇怪的是全船上下,由船長到船夫,以至護衛的武士,全都是女人。

  「這個小娘的褻褲還真香呢!上麵不知搽了什麼。」

  一個大光頭,在拿著一條火紅色的褻褲在嗅嗦著。她雖然身穿尼裝,體格卻長得像熊一樣壯,說話粗豪。要不是臉頰和那碩大的巨乳,還真看不出她是女人。

  「不要嗅呀!人家穿了十多天沒洗過的呀!」

  裸身被吊起來的少女悲叫道。

  「什麼﹖」光頭的女尼嚇得把褻褲掉了下來。

  「很濃的女兒香嘛!入道有什麼感想。」

  發話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成熟美女,她身上抱著一把六尺長的火繩槍。

  「十兵衛你這家夥要死了。」

  「別玩了入道,主公有令要我們小心搜查的。」

  這次發話的是一位十多歲的年輕少女,但從體格來看應該十八、九歲了。身穿忍者裝,腰間插著武士刀。

  「不要,住手!那是我唯一的一套衣服呀!」

  「知道了,甚左衛門。」

  名叫入道的女尼對女忍者說道。

  搜查得極為徹底,事實上包括那條褻褲在內,裸身少女的所有衣服,全被割成一寸一寸。用手指仔細檢查,而且還用鼻子小心的嗅過。

  「嗚!人家以後沒有衣服可穿了。」

  小裸女淚眼汪汪的。

  「說,你究竟潛進船上有什麼目的。」

  迫問的既不是女尼的三好清海入道、女忍者的望月甚左衛門,亦非手抱長槍的神射手覓十兵衛。而是她們的主公,真田幸惠。

  剛健且英氣迫人的這位姑娘,雖然身著男裝,但是她那尺寸豐滿的乳房,仍然把寬鬆的武士服撐得高高的。

  「我這把劍隨時可以把你切成幾塊的。」

  幸惠拿著刀身暗紅色的赤影,以鋒利得吹毛斷發的刀口,在裸身少女的身上遊走著。

  看著那尖銳得發光的刀口。少女羞紅的麵上更加害怕了。

  「不要呀!人家會嚇得撒出來的。」

  「撒尿嗎﹖」入道的大手捏著小裸女的小屁屁問道。

  羞愧得麵上像個柿子的小裸女,雙眼欲哭的點頭。

  「幸惠,看起來她不像說假話。青霧你真的隻是一般的偷渡者嗎﹖」青霧這名字,是剛才迫問得來的。

  而發話的則是這艘船的主人,及真正的首領。一位貌美得嚇人的少女,從頸項和手掌等少數的裸露出來的肌膚看,白得像半透明一樣,就像用象牙雕成的一樣,卻不失人類的生氣。長長的秀發如黑色的絲綢一樣,黑色的瞳孔就像晚上的穹蒼一樣。略為緊身的武士服,顯出她身上必定醉人之極的曲線。

  「薰大人,她絕不可能是一般偷渡者的。以我們的耳目居然沒有發現她,這根本不可能。若果不是從船上糧食和水的消耗速度推算出有潛入者,說不定我們到了邪馬台帝國都還不知道她偷上了船。」

  「但是你們在她身上可沒搜出什麼可疑的東西呀﹖」「這女生根本不懂武功,自稱離家出走的偷渡客,卻穿著那麼名貴的衣服,這還不夠可疑嗎﹖」「偷渡客家中就不可以有錢嗎﹖你們沒發現我隻是因為你們笨嘛!怎能反過來說人家可疑的。」

  小裸女青霧生氣的說。

  「住嘴,我隨時可以把你丟下海去的。」

  幸惠惡狠狠的在青霧那圓渾小巧的粉臀上,重重的打了三記。把一個白亮的小屁屁打成了粉紅色。

  「嗚嘩,大姐姐你饒了我吧!我沒有心的,隻是看中了這艘船要遠航出外,船上的人武功又不差,所以選中這艘船潛入。」

  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青霧,睜著一對讓人心生同情的大眼看著身份最高的薰。

  「嘻嘻!」

  入道掩著口偷笑出來,而十兵樣也一樣。

  「你兩個笑什麼﹖」幸惠嚴肅的責問。

  「可是我們的幸惠大人,把一個十多歲的小女生剝光了打屁股,這不好笑嗎﹖」這樣一說,幸惠雖在氣中,卻覺得自己做得有失身份。

  「甚左衛門你繼續用刑,不必留情,當作是敵人處理。」

  幸惠眼中射出深寒的殺氣。

  「不要!光頭大姐姐、漂亮的大姐姐,你們救救青霧吧!」

  「遵命!」

  甚左衛門躬身行禮。

  「幸惠別亂來,對方隻是一個小女生而已。」

  身為主君的薰連忙喝阻,忍者的酷刑,一個小女生怎生受得住。

  「是呀!快些求求薰大人饒了你吧!」

  入道的大手拍在青霧的小屁屁上說。

  「薰大人請你饒了我吧!」

  「不可以心軟的薰大人。」

  幸惠和青霧搶著說。

  「不必說了幸惠,我……」

  「薰大人,有人來了。」

  「什麼事,十兵衛。」

  覓十兵衛以眼睛盯著海麵作為回答,雙手飛快的進行清潔槍管和填裝火藥的工作,兩隻手快到像有八隻一樣。

  四個人停止了迫問的動作,注視著遠方的海麵上。有一個人影正逐漸接近這艘船。遠看他像是行近這�的樣子,可是這是海麵上。即使聽說神州的武林高手,把武功練到顛峰狀態的話,可以赤足走過江麵。但是行走在茫茫大海上,那則是聽都沒聽過了。

  「要攻擊嗎﹖」十兵衛這時已把槍準備好,對準遠方的人影,手上拿著火摺子準備點燃。

  「請下令攻擊,薰大人。讓這種高手接近就太危險了。」

  「十兵衛。」

  聽到幸惠的命令,而薰又沒反對。十兵衛逐把火繩點燃了。雙手握槍瞄準來人。

  薰看著愈來愈近的人影。在敵我未明的時候創先攻擊,肯定會把不是敵人的,也變成了敵人。可是萬一對方是敵人,等到他靠近這艘船時就危險了。

  薰聽過神州的武林高手可以這樣做,靠的全是一股真氣。隻要讓對方真氣一竭,人沈入海中。那就不怕被追上了。

  為了船隊的安危隻好這樣做了。



第一集 第二章

  「砰!」

  槍聲過後,人影隻晃動了一下就繼續前進。

  「沒中嗎﹖」薰會這樣問的原因是她雖然信任十兵衛,但卻無法信任火槍。六尺滑膛火繩槍,無論在破壞力和射程都非弓箭可比,可是在準確度方麵就大有問題了。

  「薰主公,我打中了。但是卻被對方擋了下來,可能是用刀劈開的。」

  十兵衛在回答的同時一雙巧手就即刻進行再填裝的工作,一般人雖要六十秒完成的工作,她隻需十秒。

  「單獨一人,而且有這等武功,恐怕是德川的刺客。」

  幸惠看著迫近的人影。

  「全艦隊戒備,由本艦應付那人,舵轉右,火槍手準備。」

  整個甲板上忙亂一片,可是細看的話,每個人都對自己的職責極為熟悉,不足三十秒就已完成戒備的工作。

  十兵衛屬下的十二名火槍手,在站好崗位後馬上開始清潔槍管的動作。

  「從敵方距離和速度來看,隻夠時間射一次,我會以目標腰部為中心,大家依時辰位置發射。」

  十三枝火槍發射時成環形,中心的則為十兵衛,即使火槍對個人的命中率不高,但排射的威力足以保證絕對命中。

  「什麼呀!」

  「嘩!好無恥。」

  「惡心。」

  船上一眾女人為之大呼小叫,因為接近她們的人是個裸男,而且是騎在一條黑色的大魚身上的。

  男人……男人的那一根﹖薰看著雖成軟垂狀態的那一根,麵上熱烘烘的,感到又羞又怕。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的陽物。

  「亂成什麼體統,又不是沒見過,緊守崗位。」

  幸惠大聲叱喝這些大驚小怪的屬下們。

  「嗬!看來這�處女不少呢!薰主公、甚左衛門。」

  光頭女尼入道取笑完臉最紅的這二人之後大笑起來。

  「別無禮了入道,誰像你身為出家人好酒又好色!」

  十兵衛並無像手下一樣訝異和震驚,不過不知是否心理作用的關係,她把瞄準的目標由腰間移到陽物上麵。

  「哈哈!我是布施觀音呀!酒能害人,我喝了酒,那酒就不能害人了;男人好色,我上了男人,他們就無時間再對良家婦女無禮。」

  「受不了你,點火!」

  十兵衛一聲令下,十三根槍同時點火。

  「看來不是一般商船呀!用一整排火槍來招呼我。好黑白,你也不想在背上被穿幾個洞吧!」

  膽敢以一人之力,打劫這三船的正是墳前的裸男。他在黑白的背上拍了幾下作暗號。殺人鯨就向下沈,讓裸男隻有頭浮出水麵,以高速從船尾方向接近。

  「砰!砰!砰!」

  裸男下沈加上速度和位置的改變,讓所有火槍手都落空,唯有十兵衛命中。

  可是裸男手上魔刀火倉一揮,以肉眼難以捕捉的快速斬開了子彈。

  「又被擋開了呢。幸惠大人,看來要把工作交給別人了。」

  「甚左衛門、入道你們兩個帶隊收拾來人。」

  「嗬嗬,想不到有裸男送上門,我正愁最近床上沒男人呢!」

  雖然估計來者武功在自己之上,但是入道仍然毫不在乎的說笑。

  「幸惠你也和她們兩個一同上吧!」

  薰命令。

  十兵衛是負責遠攻的,以來人的武功看來,讓所有人一次過出動擒殺對方,應該是最好的選擇。而薰自己則決定,等三人為她製造出機會時,就用爺爺留給她的名刀,粟田口藤四朗吉光收拾對方。

  來人一躍就從鯨背躍到桅杆上,利用之作掩護,大聲發話。

  「本大爺名叫海盜,做的也是海盜生意。今天我看上了你們這三艘船,現在要打劫你們。我先說說自己的規矩,劫財不劫色,劫色不劫財,今天劫財!不過呢!和一般雞犬不留的海盜比,老子我文明多了,我隻劫你們的財物二成,為了公平起見,你們通通脫光衣服,以免你們私藏。我將所有財物計算過後保證隻取二成,絕不多取一分一毫。」

  「嘻!」

  薰聽見裸男的大話,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十兵衛再填裝!」

  「喂!上高這位名叫海盜的大爺,我還沒見過像你這樣光屁股去打劫的大爺。算了,我可憐你,我給你十兩,你去買條褻褲才去搶劫吧!」

  這樣子裸身去打劫的傻子,讓薰實在無法認真起來去對付。即使是身負重任,向來嚴緊的她也忍不住開起玩笑來。

  至於在桅杆上的海盜,則審視著一船美女,其中最出色的自然要算薰與幸惠。而且為了工作需要,女船夫的打扒都是無袖上衣加一條短褲和頭巾,在這個時代,能看到裸露出來的手臂和雙腿,已是極為難得的春光無限好了。

  「啊!船頭那�怎麼這麼有趣,被吊著的那個裸女是誰﹖可以介紹一下嗎﹖」幸惠看著這武功應該極高,但腦袋似乎極蠢的對手,並不急於對付。利用對方廢話的時間,已悄悄的向入道和十兵衛打手勢,讓各人搶占有利位置準備同時發動攻擊。

  「我說呀!那位穿武士裝的美女,這你就不明白了。就是因為我什麼都沒有才要出來做海盜嘛!呼,這艘船真是春色無邊呢!」

  「嗚!被男人看到我光屁股的樣子。」

  聽到男人的叫聲,被吊起來的青霧大呼小叫,麵上滿是難過與委屈的神色。

  「看起來你還真是個色鬼呢!怎樣,讓老娘我配你吧!」

  入道雙臂抱胸,把一對巨乳顯得更加豐滿。

  「若是窈窕的小尼姑我還有興趣,你的塊頭未免太大了。」

  「可惡!你這不識挺舉的魯男子。」

  入道表麵上大怒,騰空而起上撲對方。其實一切都是幸惠以手勢命令的。

  「點火!」

  另一邊,薰也對十兵衛下令。

  甚左衛門及手下的女忍者們,對著上方的海盜發出了過百發的十字鏢。而以上撲之勢把海盜釘在桅杆上的入道,在去到一半時重擊桅杆,反往下墜。

  一時之間,直射和回旋而至的十字鏢就要把海盜打成刺蝟了,而且不隻是他所在的位置,連四周可以回避的空間也有十字鏢。

  正是避也不是,擋也不是的時候,海盜揮刀,一刀斬掉桅杆的頂部,整個人抱著斷掉的桅杆掉下來。迎麵而來的十字標則全陷進木頭之內。

  「殺!」

  幸惠一聲令下,總數近三十名的女忍者、女劍士和女船夫紛紛展開圍攻。

  「嗬!人多未必好辦事的。」

  海盜看準了人群之中,幸惠、入道和甚左衛門應該是高手。就決定來個逐個擊破,先避著她們,解決掉那些卒仔們先。一來先易很難,其次多少可以打擊到對方的士氣。

  「女船夫嗎﹖不錯不錯。」

  一落到地上,海盜就主動衝近兩個女船夫。對方以木槳攻擊他,完全無視於他手上的利劍。

  「女孩子要愛惜生命呀!動刀動劍的,別人可不像我一樣愛惜生命呀!」

  海盜手上光茫一閃,己砍斷了兩枝木槳。左手一拳,右膝一下撞擊,就讓對方痛楚得癱瘓。

  身形一閃,已把其中一人抱在懷�,左手順勢就抓在乳房上麵。

  「唔!形狀也不錯啦!隻是卒仔始終是卒仔,氣質和美貌比起首領們差太遠了。」

  而這時已有五名忍者包圍著他,二人射出十字鏢,三人舉刀攻來。

  海盜則無恥的拿懷中的船夫去擋。

  「嘩呀!嘩嘩嘩。」

  在慘叫聲之中,十字鏢和東夷刀緊貼海盜的肌膚而過,差點把他砍成數截。

  因為海盜本以為自己的卑鄙手段一定會成功,誰知那些忍者冷酷得連同伴也下手。一點也在不意他手上有人質,向來重女輕男的海盜隻好瞬即拋下女船夫,翻身逃走。

  「可惡,你們想割了我的鳥不成。」

  海盜看著下身怒站而起,昂首吐舌的小弟罵道。

  但是忍者就是忍者,比起劍士、船夫和火槍手強多了,一點也不為海盜淫賤的動作所動搖。五人持續圍攻的態勢。

  「豈有此理。」

  海盜揮動魔劍火倉,砍飛射來的飛鏢,而左手則接著其中的兩枚,反以十倍的速度和更巧妙刁鑽的角度射回女忍者身上。

  「呀……」

  一時五聲慘叫幾乎沒有間斷,發射飛鏢的兩個女忍者給海盜射了個屁股開花。持刀的三人,手中刀全給震飛了。

  「女人最應該做的是就是給男人抱,而不是動刀動劍砍我這種好男人。」

  說話的同時,海盜以手刀劈在女忍者們的頸上,讓她們昏迷喪失戰鬥力。

  當解決了二人,準備收拾第三人時。

  一隻皮膚柔軟,但肌肉厚實的大手接著了他的手刀。來人正是光頭女尼三好清海入道。

  「我很同意你的說法呢!小哥,這樣吧!你到我的床上和我決鬥,隻要勝得過我,我們就乖乖的獻出二成財寶,勝過這樣打生打死。」

  在入道挑釁的同時,甚左衛門已在海盜背後悄悄迫近。而更後方幸惠也以名刀赤影瞄準海盜的背部,準備突刺。

  「入道退開!」

  海盜正準備要如何以一敵三時,薰大聲喊道。

  就在光頭女尼放開海盜的手,讓他以為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薰前麵,以十兵衛為首,十三根槍管已經指著他,火繩也快點完了。

  「喝!」

  一直以半輕鬆半認真狀態應戰的海盜現在不認真也不行了,右臂運勁,以狂猛的力道全力一砍。魔刀火倉發出真空波,卷起一股烈風直撲薰等人。

  「嘩呀!」

  眾火槍手不止槍上的火繩息了,更被刮得東倒西歪的。幾好個人的衣服也被割破了,露出了東夷女性的白嫩肌膚。

  「這……」

  作為領隊的十兵衛也呆住了,這種功力足以比得上,不!是超越初代的真田十勇士。

  「好了,大家停手。」

  幸惠、入道和甚左衛門三人,本想乘機聯手夾擊的,可是聽到主君這聲命令隻好停手了。

  「這位海盜先生,你是來打劫我們還是來受虐的。你說要打劫我們,卻一直不出手傷人,除了傷了我兩個部下的屁股。」

  「哈!是有點失禮了,本來隻想隨便劫艘商船的,誰知你們這�竟有如此雄厚的實力,你們該不會是我的同行吧!我不是不殺人,隻是我劫財時盡量不想傷人命而已,當然那是我確定自己的性命絕不會有危險的情形之故。」

  「他不是被虐狂,是暴露狂吧!不過我三好清海入道,最歡迎光身的小夥子了。小子,你的鳥不錯呢!」

  這位開放的光頭女尼,大膽的直視著海盜下身赤裸的陽物。

  「色澤、闊度還有形狀都不錯。」

  本想斥責入道的無禮的幸惠,對這種色色的話題也不好插手。

  而被這樣子一提醒,薰也嬌羞的把紅透了的臉,轉到別處。

  「用來挑逗閨女倒無妨,可是被你這種大膽的婆娘看,還是免了。」

  海盜老臉一紅,在帆上割下一大塊布,做成丁字褲,算是把那怒挺的陽物掩著。不過那鼓漲的地方,對在場已有經驗的女人們反而更有誘惑力。至於薰這等處女,雖然還是會不好意思,但還算是可以接受啦。

  「海盜先生,我現在正值用人之際,對你的膽識和能力也很佩服,我想邀你加入我們。你看起來很好色,而我們一船也是女人,隻要是你情我願,誰你都可以上的。」

  薰言語誠懇,麵上流露真摰和希祈的表情。

  「我入道第一個歡迎。」

  「主公,豈可隨便招攬這種來曆不名的人物,我看他必定是德川的奸細。」

  「不!以他的實力若是大開殺戒的話,我們最少有一半人得要丟掉性命。而且就算是魔君家康,我也不認為他能有這種手下。」


第一集 第三章

  「嗬!這位女著男裝的美麗小姐,我們倒是誌趣相投呢!我正常找人做我的手下,不如你和你的手下都跟隨我做海盜吧!」

  「你是故意調侃我的嗎﹖」「別那麼生氣嘛!我是認真的。至少這證明了我們大家都賞識對方的能力嘛!」

  「我的海盜先生,請別怪我失禮。就算我和我的手下們肯跟隨你,你怎樣付薪水給我們。你連身上的那條丁字褲,也是剛從我的船帆上割下來的。」

  「錯了錯了,作為一個領袖隻需要識人的眼光和用人的能力就夠了。隻要你們跟隨我,一個月之內作海賊的生活就足夠付你們的人工了。當然如果要日薪製的話就沒法了。」

  「主公,我看這個人即使不是一個傻子,也隻是個傻色狼或變態而已。我們就不用理睬他了。」

  進言的十兵衛已再次填裝好彈藥。

  「不,請主公下令收拾這種危險份子。」

  幸惠說。

  「噗……噗……噗……」

  突然間,一個巨大的物體從船旁邊的海麵上浮起。

  「李瞬臣的龜甲船!」

  薰震驚的看著眼前龜型的巨舟。在豐臣秀吉入侵高句麗國時,李氏皇朝水軍名將李瞬臣設計並大量建造了這種船,在曆次海戰之中,李將軍從未敗過。就是多得這種船組成的艦隊,切斷了邪馬台帝國一方的補給線。使得它成為質素較弱的神州、高句麗國陸軍能打敗邪馬台帝國陸軍的原凶。

  「小心!」

  幸惠和薰等首領人物大聲叫道。

  龜甲船的旁的炮口全部打開,一枚枚大炮從中露出來。

  「轟轟轟!」

  一連串巨響過後,硝煙彌漫,幾乎目不能視。

  至於海盜這家夥,則以極速割下把美麗裸身少女吊著的繩子,抱著對方用內力貼到另一邊的船身外。

  「老子究竟得罪了老天爺什麼!明明想劫幾艘商船,輕輕鬆鬆做成第一單生意的,怎知劫著這班比軍隊還難纏的家夥。現在還有人來黑吃黑,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的。」

  「呀!我被男人抱著了。」

  偏偏這時候那裸身少女青霧還在掙紮,本想利用這時機好好吃吃對方豆腐的海盜。不止頭發被扯著,嘴巴還被拉開,胸前更多了幾道爪痕。

  「好了我是來救你的,你先別掙紮了,都看光了啦。」

  「呀!」

  別這樣一說少女才算靜下來,雙手連忙掩著身上裸露出來的地方。

  「你不是來打劫的嗎﹖海盜先生。」

  「打劫就不可以順便救人的嗎﹖」心懷不軌的他答道。

  「那可以請你給我衣服穿嗎﹖我現在光光的好醜呀!」

  自己還沒收到好處,現在倒被人算計起來了。

  「我身上隻得一條丁字褲,你要我就脫給你好了。」

  海盜故意這樣說。不過事實上他也沒有別的衣服。

  「不用了啦!」

  少女羞紅了臉說。

  「殺,不用刻意留俘虜的!殺剩幾個重傷的再審問清誰是豐臣餘孽的主腦。」

  在龜甲船頂部的出口,有大群男性忍者殺了出來。而領頭的則是兩名女忍者,分別是手持七節槍的成熟大姐和一個剛有點胸部,一臉冷傲的小女生。

  「是德川家嗎﹖」發話的不止海盜,船上的一眾女人也是。其實不用說也肯定是的了,因為對方在身上就繡有德川的家紋。

  「做忍者還要打著旗號,是自信過利呢!還是愚蠢的白癡。」

  受襲的這一方,另外兩艘船都要調回頭來。從另一個方向與龜甲船展開炮戰。

  炮聲降降,鐵彈亂飛。

  海盜看到這種情形,是可以帶走懷中裸女作獵物。可是首次自己一個人作海盜,錢沒劫成,反倒要了個飯來張口的,這未免太失敗了吧!隻少都要拿點生活費,不然再每天在海邊捉魚吃會死人的,厭死!

  「好了我的光屁股小姐!我在船上開個洞讓你躲進去,若果你沒有給人看自己裸體的癖好,就別隨處亂走。」

  「人家又不是自願這樣子的。」

  一對小手在他身上亂打,二人肌膚相貼,雖看不清也不知道貼到的是什麼地方。但是總之是女生身上,又香又軟又嫩滑的地方就是了。

  海盜快手的用火倉在人家的船上開了個洞。

  「進去吧!」

  「唔!」

  暫別之前,海盜用手在那微微鼓起,雖不夠份量,但白如雪軟如棉的胸部上掏了一把。

  「討厭啦!啪。」

  「好,上去找點油水吧!」

  臉上多了一個紅掌印的海盜跳到了船麵。

  德川忍者的數目最少上百,而女性軍團的人數則在五十以下,但是仗著船身狹少,對方施展不開。加上作武士服打扒的幸惠與薰明顯超出對方甚多的武功。一時倒是不分勝負!

  隻是海盜遠看到自北方和南方水平麵上,分別各有五艘邪馬台帝國的戰船出現,看來多半也是德川那一方的人。等到他們也到達戰場,那女性軍團這一方就輸定了。

  挫男扶女,是海盜自己也是人的本性。不過事後能索取利益就算了,平白幫人的話,不隻白做,加上自己是來打劫的,事後吃不完兜著走的可能性極大。總得先談好條件才行的。

  「喂!大山婆女尼,我想找你們首領談談,我幫你們一把,你們分一半的財寶給我如何。」

  跳下戰場中的海盜,手上火倉魔刀一閃,就有一個德川忍著被砍成二半,而屍體也因刀上產生的烈火而燃燒起來。

  「你的刀倒很有趣。」

  光頭女尼入道,正一個人與五個忍者對戰,保護十兵衛等火槍手,讓她們有時間填裝彈藥。

  「我是想應承你,不過你也看到我走不開的了,你自己去找主公談吧!」

  「喝!」

  入道一聲暴喝,鐵拳擊出。但是目標的兩個對手,一個給逃了,另一個隻打斷了對方一隻手臂。看來德川忍者的水準相當高。

  海盜為免做白工,盡量少傷人的接近身為首領的薰,不然自己殺得太多德川忍者,那勝負己定的話,還有什麼條件好談的。

  不過對一些太過糾纏自己的忍者,海盜毫不客氣的就砍下他們的首級,順手也把屍體砍成十多塊,震懾一下對方。

  而薰則正被持七節槍的豔女和十多名忍者圍攻。

  「剛才已自我介紹過了。小姐貴姓﹖」作為見麵禮,海盜砍了一隻人手下來。

  「我叫杜薰,怎樣能幫我們嗎﹖海盜先生。」

  薰手上也同時在一個忍者身上穿了五劍,血蹟正好是梅花的形狀。

  嗬嗬!有求於我的話條件就好談了。海盜心想!

  「可以,我要你們一半的財寶,二成是我打劫所得,三成是人工。」

  「錢不是問題,我想到仙台,在今後的旅程上我想招請你當我的保鏢,全船的財寶我都可以給你,不過我要從中取回十件。」

  「不用說那十件一定是最名貴的了。」

  「做生意總要談談條件的。而且我看你對女色比錢財重視多了!」

  「但我也沒道理,一口就答應你的吧!杜小姐。」

  「可是打得愈耐,我們的死傷就愈多,你能下手的對象就更少了。」

  「成……」

  交字還未說出口,那豔麗的七節槍對手卻發話了。

  「這位穿丁字褲的兄弟,看來你不是豐臣一黨的。隻要你肯幫我們,錢方麵我一定比這女人多出一百兩,而且說到女人,掌握著天下的我們不知有多少。再不然我就是其中一個。」

  嘴上在談判,可是手上大家一直沒停過手,不過海盜總是留力在打就是了。

  有時大量的飛鏢射來,或者明晃晃的利刀攻至,海盜反而主動閃開。讓攻擊落在杜薰身上。

  而這位姑娘的功夫也真不能小看,在對付這位槍法飄渺虛幻難測的對手時,還能抵擋不斷暗算而來的忍者,更加可以分神和海盜談判。手中寶刀一出,每次必有人見血。

  海盜看著這位前突後翹,臀波乳浪的豔女。打扒得還真開放,手腳全露,大大撇開的領口下半露的雪膚還真誘人。不過相比起杜薰就顯得太傭俗了。單是一頭黑漆的長發,充滿光澤水嫩嫩的肌膚,加上美麗秀氣的五官薰就優勝多了。而且男人就是愈難得到的就愈顯得珍貴。

  「抱歉了,這位豔得發爛的大姐,你們二個比起人家一船差多了。何況德川家一向沒有信義,我可不想之後給你用絕對優勢的人數宰了。」

  「杜小姐我們成交。」

  「那你就死吧!」

  正攻向薰的七節槍這時從中分離,變成一把七節槍劍,在每一節之間有著小劍和鐵鏈連接著,像一根鞭子繞了一個圈從出人意表的方向攻向海盜。

  但是這難以抵擋的一槍,卻偏偏給海盜擋個正著。而且在雙方硬拚時,火倉還帶起一股烈火直撲豔女。迫得她向後撒退!

  至於海盜則一直留意著戰局,小心的計算著德川援軍抵達的時間,得要殺多少人才可以讓豐臣這一方占優。在這中間他需要一段時間做愛!這之後還得放棄這艘嚴重受損的船,撒退到另外兩艘船上。最後計算有了結果。

  海盜把豔女留給薰對付,自己迎空跳起,落到還未斷的那一根桅杆之上。雖然身後接連有飛鏢射至,可是海盜的速度還在飛鏢之上。

  之後海盜以散發著強烈殺氣的眼光審視著戰場,一方麵要避免傷到豐臣的人馬,一方麵要盡可能殺傷德川。

  火倉劍迎空而揮,帶起連串火焰。之後以海盜自己為中心,形成了一條火龍。

  一時打鬥聲也為之減弱,因為看到這情形的人,都不由得手勢一慢。

  火龍從天而降,所至之處,德川忍者發出淒厲的慘叫,全身被火焰所包圍。一擊最少解決了三十人,帶著悲鳴與狂哮,不少著火的忍者跳下了海中。而在甲板上的一部份人在掙紮一陣之後就不動了。

  這不止滅小了對方四份之一的人,也造成德川方麵士氣大挫和豐臣方麵士氣大震。

  「好,趕時間趕時間。」

  「薰小姐,那女人就交給我了吧!」

  海盜搶入正在交手的二人之間。

  「豈有此理,宰了你。」

  極之生氣的豔麗女忍者恨得交,已經顧慮不到相方功力之間的差異了。

  「殺了你!」

  「唉!別老是說這種話,一會兒說點別的。」

  海盜跳起迎空下撲攻擊,手上魔刀連閃,真空劍氣波呼嘯而出。

  但是卻給豔女堪堪閃過。

  海盜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一笑。

  感到極大壓力的豔女,把七節槍劍變為七節槍的狀態,準備硬接海盜的猛攻。

  刀槍交擊發出『鏗』的一聲巨響。巨響過後海盜和豔女都從甲板的戰場上消失不見了。

  「呼!上麵有上麵在打,我們有我們在下麵親熱好了。」

  事實上海盜之前用真空劍波在甲板上砍了一個三角形,說是豔女避開他的攻擊,不如說他引誘對方至三角形之中。

  迎空下撲的衝力,讓兩人從這個三角洞中掉到船艙內。海盜正位於上方把豔女緊緊的壓著。空出來的左手在鼓漲的乳房上搓揉著。

  「唔!雖然不夠滑,但也飽滿結實。」

  「殺了你!」

  七節槍劍回轉刺向海盜的背上,他連忙幾個翻滾躲了開去。

  「別老是說殺,一會兒我要讓你喊我要死了才真。我叫海盜報上名來吧!我海盜不喜歡幹無名的對手。」

  「德川家菊之忍軍真柴沙也加。」

  沙也加手中一抖,槍劍又變回槍的狀態,遙指著海盜。雙目氣勢迫人而至。

  至於海盜則以色色的眼光注視著對方,那一對豪乳,由於衣服在戰鬥中變得更加淩亂,加上沙也加連纏胸布也沒纏,大半都露出來了。在幽暗的船艙內份外眩白得誘人。兩顆明顯突出的奶頭,好像隨時會野出來似的。

  「除了我真愛的女人和妓女之外,你是第一個能被我所抱的女人。應該感到榮幸吧!」

  「除了以往所殺的人渣垃圾之外,你是不知第幾個死在我槍下的色狼傻子。你真是三生有幸了!」

  總算聽明白了海盜話中另有所指的沙也加怒喊。

  「我不管你以前殺過些什麼人。他們又豈能與我比,論武功論心智還有就是我連在床上功夫我都一定比他們強。」

  沙也加手中槍似幻實虛的攻來,攻到半途又分成七節狀態,根本難以估計其攻擊位置所在。眼中殺氣直迫海盜。



第一集 第四章

  海盜將火倉插在地板上,利用其阻礙減慢前砍的速度,火倉本身的特性,再加上摩擦力。當其砍開地板直劈沙也加時,刀身就帶著一股烘烘的火焰之箭。

  「鏗!」

  刀槍交擊之下,海盜的力量不至壓倒了沙也加,而且隨刀而至的火焰更直卷她身上的衣服。

  被火燒傷的皮膚,比起刀傷更加難看,再加上這枝火箭本身已是足以致命。僅僅閃開的沙也加,一個後翻,讓燒著了的衣服自然掉下來。

  海盜當然不放過這機會,發出了兩股真空劍氣,分指沙也加胸前纏胸布,和腰間地帶的丁字褲。雙腳一蹬,人如狂龍一樣衝天而起,追襲而至。

  「呀!」

  生死一線的沙也加,感到死亡直迫而至,但是她已沒有時間再變招了。隻能閉目待死。

  身上感到一陣勁風刮至涼涼的有點冷,手上的七節槍劍被人用強猛的力量一拉,脫手而去。

  等了一陣也沒有反應的沙也加,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氣,才敢再張開眼睛。

  海盜正以魔刀火倉直指自己的酥胸,刀身上的殺氣迫人而來讓人感到冷冷的。到這地步沙也加才發現自己給海盜砍了個光光淨淨,身上再無一寸遮掩。

  看著海盜的淫笑,沙也加自然猜到他想什麼,不過是男人而已,被上一次也不會死人的。

  嘴上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我輸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不隻如此胸前雙乳,反而貼到了峰利無比的刀身上。那種寒氣,加上海盜丁字褲下怒立而起,形狀再清楚不過的小弟。她體內開始燒起了一股讓人渾身發熱的欲火。

  「你想要人家的話就出聲嘛!你這麼英俊人家當然願意了,根本不用白打一場,還讓我損失眾多少下,任務很可能失敗。」

  這種虛情假意,海盜自然看得出來,不過美色當前,就假作不知而已。

  「嗬!你別搞錯了。凡是可上的女人我永不會錯過的,現在是我打劫這艘船,你們來搗亂就是黑吃黑。再加上對我刀劍相向,那就是意圖加害於我。對這種女人,不要說奸,就是收下來做女奴也是應份的。我不過是索取自己理所當然應有的權利。」

  「你好壞,說到人家送人門讓你操一樣。」

  沙也加媚眼如絲的瞪著海盜,手掌悄悄伸向自己的破衣。

  「是想不要這個乳頭了嗎﹖」火倉就抵在乳頭上,魔刀因為嗜血的本性而自然的抖動著。

  「呀呀,人家不是故意要取飛鏢的,隻是看到你那麼壯,身子一軟,手就伸到了那�。」

  沙也加發出誘人的嬌喘,飽滿結實像個小西柚的乳房感到刀身的冷氣透體而入。

  命懸一絲的危機感,加上如此赤裸直接的挑釁,讓沙也加體內熱火朝天,下身不由得也濕了。手把飛鏢擲得遠遠的以示自己並無敵意。

  「好了啦!請你別再欺負我好嗎﹖海盜先生。」

  「好,你替我解開丁宇褲,替我吹一吹。上妓女的話,還要額外收錢。不過女忍者的話不止免費,技術應該很好吧!」

  看著海盜那不羈且帶著淫欲的笑容,沙也加感到下身蜜穴抽搐得更厲害,花園早濡濕了。

  「這,拿開好嗎﹖一副隨時要殺了人家的樣子。」

  身體前傾前的沙也加,卻發現海盜的刀就架在她脖子上。

  「不,我看你給刀指著會更浪,正好增加情趣。」

  「那有……」

  海盜臉上掛著一副壞壞的笑容,左手直接掏掘到沙也加的黑森林地帶。

  「呀啊……」

  沙也加浪叫出來,海盜的手像女孩子一樣柔嫩,可是雄渾有力,而且火燒一樣燙。

  那期待已久的方寸之地,可說正被搔著了癢處。手指輕巧的分開她的花唇,在那�溫熱濕潤的地方撫摸著。為沙也加帶來興奮得全身抖震的快感。

  「呀……」

  在沙也加失落的一聲低呼之後,海盜把手指抽了出來。將沾滿她蜜液的證據展現在她眼前。

  「怎樣﹖比起我那一根,說不定你更想我用刀插你。」

  「你好壞,明擺著欺負人的!」

  沙也加麵色粉紅,一臉不依且羞澀的樣子,呼吸也變得更急促了。

  「人家不要替你吹,我要你的那一根,插進人家的小妹妹那�。」

  也不管刀身就在自己頸邊,沙也加身體前傾,也不花時間去解,直接就扯斷丁字褲。

  「請你進來吧!」

  沙也加雙腿分開,露出玉門洞,雖然使用得也頗多的,但是作為女忍者她可小心的保養著。所以外門豐厚潤澤,內門粉紅鮮嫩,正等著那位既長且壯的人客進去參觀,而且還十分歡迎和期待它在�麵大舉破壞和搗亂。隻是這兩道門,好像剛被雨打過,到處都濕濕的。

  「這樣就不能算強奸了!」

  海盜失望的說。

  「你情我願不好嗎﹖請操我、狠狠的操我這個無法完成任務的失敗忍者。」

  沙也加的嘴巴和眼睛都在誘惑他,而更誘惑的則是下身那張嘴。

  現在的海盜早和一年前不同,現今的他已是欲火朝天。而且也沒有了長伴在她身邊的少女。

  「喝!」

  刀插在沙也加的頭旁邊,肉棒直搗進花穴的盡頭。一時,淫水四濺。

  「呀!你好壯……」

  在沙也加的浪叫之中,海盜直搗盡頭深處。之後力量壯比黑熊的腰肢努力運作,一而再再而三的凶猛突入。

  狂猛的力度,粗壯溫熱的肉棒,搗得沙也加大呼快慰,快感的浪潮由陰戶傳遍全身。把她的腦袋像燒掉了一樣,隨了欲望再也沒有餘下的。

  「唔呀呀……」

  一下又一下的狂勁抽插,讓沙也加發出上天賜給她,女性遠比男性能夠享受到的歡愉境界。那是一個空白一片,隻有快樂二字的世界。

  但是忍者就是忍者,即使腦子的思考力沒有運作,千萬次地進行著的訓練,己足以讓她身體本能的反應。

  沙也加前傾緊抱著海盜,胸前雙丸,就在他平厚結實的胸膛上摩擦,自行獲得快感。

  可是手中仍然從頭發之中拔出隱藏的發簪,上麵塗著足以致人於死地的毒物。手本能的就要將之反向插在海盜的背脊上。

  「好爽!不愧是受過訓練的。」

  沙也加的女陰就像一個活的壼一樣,不但把分身小弟包�得緊緊的,而且前前後後四方八麵的擠壓著它,溫潤的暖意,再加上愛液充足的潤滑。那快感讓海盜感到無比滿足。

  「呀呀……」

  這慘叫不是爽過了頭的海盜發出的,而是沙也加發出愉悅至極的嬌呼。

  「想殺我嗎﹖」海盜雙眼閃著寒光與欲火的問道。既然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腰下的女人身上,他就不可能沒發覺她手持致命武器。

  沒有回答,有的隻是本能反應。

  沙也加手上自然的再次想將發簪插下去,這一刻海盜應該爽到想動都不能動的。

  「呀呀……」

  腰間一挺的海盜,直搗淫穴的盡頭。官能的快感直衝沙也加的腦髓,全身軟酸的她隻感到一種甜蜜蜜的感覺。

  「你要殺即管殺!」

  海盜大喊。

  「我若是插得你不夠爽,讓你可以分神殺了我,那是我活該!」

  「啊啊啊……」

  沙也加叫得更浪,腰間配合著海盜活動。

  有點強奸,又有點色誘,又有點兩欲相悅。但是這一刻沙也加感到自己的心被這個男子俘虜了,那種自信與野蠻,瓦解了她的任務本能。隻能作為一個女人單純的享受。

  手上的發簪雖然握得緊緊的,但那也隻反映了她的快樂,幾乎要把人融化了的快樂。

  像奔流洪水一樣的抽插,貫滿了沙也加的花穴,快慰美滿的感覺,讓她爽到了高潮。

  最後一刻,沙也加狂野的反過來騎在海盜身上,盡情的在他身上泄出陰精。同時發射進她體內的精液,讓她感到美滿極了。手上的發簪也掉了下來。

  麵上紅卜卜的沙也加,不知為何感到一股羞意。不是刻意做作出來誘惑男人的手段,而是身體和心情自然的反應。

  在這至樂之後,海盜感到一種生命的充實,失去的東西是找不回來的。殺人奪貨,淫虐美女,去享受生命的美滿。唯有這樣的快樂,才足以滿足他那曾經受傷的心。

  「起身!」

  聽到海盜的吩咐,沙也加自然的站了起來。

  正當她想拾起地上的破衣時,魔刀火倉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你……你要殺我,……」

  剛才的歡愉讓沙也加不能相信這是事實。

  「美女,我今後都會隻奸不殺的。不過衣服這種東西是不需要的,就這樣子就行了。」

  「你……」

  沙也加既羞又氣看著已係好丁字褲的海盜。

  「好,你要我光著走就光著走吧!」

  麵上羞意甚濃的沙也加答道。

  作為一個女忍者,性也是她對付敵人的一種武器,和所受過的嚴格訓練比起來,現在這真的不算是什麼。可是她就是會害羞,連沙也加自己也想不出原因。是海盜能作弄人的態度,還是被剛才感到的性的快樂迷醉之故呢!

  沙也加現在真的感到有點迷惘,忍者在執行任務時,不止敵我分明,根本上說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即使有相互利用的地方,但卻絕無共存之道。一旦被敵人俘虜,必然是酷刑加身死路一條,而自己也應該不顧一切的逃走和反擊,充其量是耐心的等待機會。

  但是現在,沙也加唯一清楚的,是海盜絕不會對她用刑。而且也似乎不打算迫問口供。更加不像要引誘她背叛。雖然腦內一片混亂,但是沙也加卻本能的跟著他走。

  「先去找回之前的那個裸女吧!」

  海盜想著小裸女青霧,耳邊聽出甲板上的戰鬥快結束了,而且從音原位置看來,德川方麵已敗象畢呈。

  「呀!」

  海盜失望的發現已穿回衣服的青霧。她身上穿著的是德川的忍者服,從衣衫上的血蹟看來,應該是從屍體上剝下來的。

  「啊!怎麼有個光屁的姐姐。」

  「你自己剛才不也是光屁股嗎﹖」被小女孩這樣一說,沙也加的臉色變得紅上加紅。羞慚得不敢看對方。

  「你笑人家!」

  小臉蛋上滿是生氣的神情。

  「你的衣服那�來的﹖」「剛才掉了幾個死人下來,我便剝了他們的衣服。」

  「死人的衣衫有什麼好穿的,剝了吧!」

  「變態、別亂來……」

  看著對小女生施襲的海盜,沙也加感到那種一看到海盜就會臉紅心跳的感覺,應該是錯覺,絕對是錯覺來的!

  最後海盜的兩邊麵各吃上了一個巴掌,十指清晰的刻在他臉上。衣服自然沒脫成了。

  「為什麼不用強呢!」

  沙也加小聲的問。

  「不是用了嗎﹖」「你那會打不贏一個小女生。」

  「盜亦有道,我海盜也有自己的規矩,你這女奴別再多言。」

  「我是女奴﹖」「你是我捉回來的自然是女奴,怎麼感有不滿嗎﹖」海盜的大手,一下就握著沙也加高聳而富有質感的乳房,手指更加大膽的在乳頭上挑逗。

  「變態!你對人家大姐做什麼。」

  青霧一下就拍在海盜的手掌上。

  「什麼﹖我對我的女奴做什麼關你什麼事﹖」「你這是欺負女性。」

  「她還恨不得我多多欺負她呢!」

  沙也加看著這種小孩程度的低級吵嘴,實在不明白海盜這個人的性質。

  三個人走上甲板,剛剛看到年紀很輕的小忍者,率領殘部退回龜甲船內下沈退走。

  「呼!打完了嗎﹖」「你跑到那�去了。」

  薰說。

  甲板上仍然存活的人紛紛用武器指著沙也加。使她感到強烈的危機感。

  幸惠的赤影更一劍就揮向她。

  眼看沙也加就要身首異處,海盜卻用火倉擋了下來。

  「你想對我的私人女奴做什麼,就是你用自己來做補償,我也絕不容許他人殺我的女奴。」

  沙也加用怨毒的表情瞪著幸惠,要不是她女忍者的服從性加上忠誠心,真想就這樣和她拚命。

  「我要殺了德川的家夥。」

  「不許殺!」

  海盜和幸惠以火倉和赤影對峙著。

  「幸惠,你先停手吧!」

  「可是……」

  「不用可是了!」



第一集 第五章

  「海盜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就是我捉到這個女奴。這個女人不過是我的私人財產之一,是了!她叫沙也加。」

  海盜用火倉在沙也加那白嫩可口的屁股上一拍,讓她就這樣光著走到杜薰之前。

  杜薰把裸體的沙也加由上到下,由下到上的看了一遍。雖說是同性,她也沒有這樣看過女人。不由得有點感到尷尬,麵上微微泛紅的她,讓海盜更加想得到了。

  至於沙也加,本來以女忍者所受的訓練,不止肉體上的侮辱,精神上的侮辱;應該都不能動搖她的。可是從沒試過這種作弄的沙也加,卻感到一陣羞澀,而且以蜜穴為中心,有一股熱流流向全身。

  豐臣一黨的憎恨視線,對她根本毫無傷害。但是當中輕視和卑視的目光,卻讓她微感緊張,心跳加速。體內火燒的她,最後雙手分別掩上乳房和秘密花園,掩蓋著女性最秘密的三點。

  「好吧!隨便你,但是德川的忍者在我們船上活著是極危險的事。萬一她有任何不軌,我們隨時會將之格殺的。而且你也得負起管束她一切活動的責任。至於那個叫青霧的女生,她也的是德川的奸細嗎﹖」「她不是你們的人嗎﹖」薰與海盜分別懷疑的看著青霧。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我隻是離家出走的普通人。」

  青霧戰戰兢兢的躲到了海盜背後,一臉害怕的神色。她從沒給人裸身吊起來打屁股過的,這使得比起海盜,她更加害怕薰一夥人。

  「主公讓我繼續審問她吧!」

  幸惠迫近青霧。

  「不要!」

  在尖叫聲之中,海盜擋了在她身前。

  「薰小姐,這小女生可以交給我嗎﹖我多看管一個人吧了!絕不會讓她們危害到你們的,順便審問的工作也交給我吧!」

  薰細思了一會,審視著這三個人。但她卻覺得海盜是值得相信的人。

  「好吧!」

  「主公,這三個人明明是德川的奸細,我們不能放過他們的。」

  幸惠激動進言,雙眼迫視著可疑的三人組。

  「我覺得小夥子不是德川的,至於另外兩個,他不是保證了自己會負責嗎﹖幸惠大人。」

  「收聲入道。」

  「好了幸惠!他們若是德川的,剛才隻要聯手,我們早已全部被消滅了。不要再作多餘的懷疑。」

  「或許他們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呢﹖」「說實在的,現在的豐臣家不過是一條小魚,魔君家康乏得著這樣麻煩嗎﹖」薰自嘲的神色,有著無奈與悲哀。豐臣若非弱到這地步,她也不用……

  「那請給我一個房間好嗎﹖」海盜以汙猥的眼光看著忍者服下應該什麼也沒有的青霧。

  「這艘船受損嚴重,我們得要炸毀她,轉移到另外兩艘上去。房間的事讓甚助衛門替你們解決好了。」

  「多謝了!真田十勇士加上豐臣家﹖杜薰是假名吧﹖」「你喜歡就自己猜吧!」

  「別那麼神秘吧!我不過想稱呼你真正的名字,因為我對你頗有好感的。」

  臉上不羈笑著的海盜,就像陽光一樣燦爛。

  「薰是真的。」

  很自然的薰就這樣回答。

  「好,暫時告退了。」

  「喂!給你的女奴穿上衣服呀!這成什麼樣子。」

  「又不是男人在裸奔,女人光屁股到那�都受歡迎的。」

  「這�就不歡迎!」

  薰又羞又氣的罵。海盜該不會要那個女人一直光光的在自己船上走來走去吧!

  「小子,你剛才不就是裸體來打劫的嗎﹖還好意思說。我入道對英俊的裸男可時都歡迎的,裸女就不必了。」

  「大山婆女尼,你的性格蠻討我喜歡的。不過我對你沒興趣!」

  海盜溫柔的笑著,讓入道看得一呆。

  「我叫三好青海入道,別叫我大山婆。你對我沒意思不要緊,我對你有就行了。」

  說畢。竟在隻穿丁字褲,海盜裸露出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喂!我隻習慣強奸人,不習慣被人奸的。」

  「偶爾調轉一下身份,不也更有情趣嗎﹖」入道發出爽朗的大笑和海盜等人消失在僚艦的船艙內。

  「好了!十兵衛炸船的事交給你,幸惠請你安排一下調動物資和食水的事。還有我們航線也得要更改一下。」

  「給她們逃了嗎﹖」在追擊的德川水軍之中,作為首領的人問道。

  「是。」

  「沙也加呢﹖」「生死不明。」

  作為首領的女子,臉上掛上憂心的神色。最為讓人意外的,是她的外表竟然有八分像薰。隻是多了一股憂傷和陰險。

  「不用擔心的繭大人,沙也加她一定沒事的。」

  勸她的是一個身裁高佻,手持巨大斬馬刀的女忍者。

  「亂,無實質證據的安慰就別多說了。」

  「成美你先退下吧!」

  繭對剛剛由女孩銳變成少女,和沙也加一同施襲的成美吩咐。

  「我們的人數和資金都比半藏少,這樣一來豐臣一黨可能就會落了在他們那邊的手上了。」

  「還有機會的!」

  亂一臉關切。

  「我的菊之忍軍,隻有你們三人,而且還折損了一人。半藏的寒雲組則有七個人,一般下忍(卒仔忍者)更比我們多數倍。接近邪馬台帝國之後未必就能搶到先機的。」

  繭的語氣中有點幽怨和不甘。

  「柳生君,可以拜托你調查一下沙也加情況如何嗎﹖」「魔君家康,最善長假裝善待部下,利用人心,讓手下自願為之效死,不過繭你看來不像呢!還有叫我十兵衛就可以了。」

  「請你不要用魔君這稱呼,那是德川的敵人所用的蔑稱。要用神君!」

  繭雖然語氣嚴肅,卻並沒生氣,事實上她也像十兵衛一樣憎恨家康。隻是作為德川龐大密探及忍者組織的一員,她不能不這樣說。

  和真田十勇士中的覓十兵衛比起來,她可是名聲大得多了。柳生十兵衛,德川家劍法師範,柳生但馬守宗矩的長女。左眼已瞎;這得從她十歲時在和當代將軍交手的練習中,把他打昏說起。之後的第二天,在和父親練習時意外的被戳瞎了左眼。有一說這是神君德川家康認為她侮辱了德川家,而下令她父親這樣做的。另一個說法則是她年紀雖少,已迫得父親在練習時得要全力對付她,結果誤傷左眼。

  這位毫邁不輸男人,劍法深不可測,性格叛逆散漫的人,卻正是繭崇拜的對象。唯一讓她有點怕的就是,身為女子卻喜好女色。這還不緊要,最大的問題是她也喜好男色。

  「老爹硬推給我的任務是保護你,要去敵人那�走一轉是沒有問題。可是總要先追上對方才行的呀!我遊水可比不上船快呀!」

  「你肯答應就行了。」

  剛才遠觀戰鬥,讓十兵衛體內作為劍士的熱血搔動起來,那招像火龍一樣的劍招。

  「你……你不會要我一直光著身子的吧!」

  一進入甚助衛門安排給他們的房間。沙也加就臉色不安和害怕,緊張的追問。

  「放心!女人不方便的那幾天會讓你穿衣服的。」

  海盜不懷好的淫笑。他可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女尼入道呀!

  「你太過份了,把我當成什麼呀!」

  海盜大字形的躺在床上,伸起一隻赤足,直接就按押在沙也加的三角地帶上。

  「性奴﹖還有什麼。」

  「你好過份呀!海盜先生。這樣欺負女孩子,至少,至少也給塊布沙也加小姐吧!」

  「我才穿一條丁字褲,女奴穿得比我還多成什麼體統!」

  「呀……唔……」

  剛才被人看光光的沙也加,在那些視線的折騰之下,淫穴之內早就濕濡沸騰。而在給海盜的腳指一碰之下,更加如山洪暴發,麵色朝紅!

  「那你有了衣服穿,就會讓姐姐穿衣服嗎﹖」「廢話,美女的身上有衣服是多餘的,應該通通燒了。」

  「過份你還是男人來嗎﹖」青霧麵色通紅的看著眼前淫穢的,男挑逗女發浪的情境。她可還是未懂人事的處女呀!雖然有時會偷偷私下的自我安慰一下。

  「火倉,為了懲罰這女奴剛才膽敢責備這主人我,就交給你好好的懲罰她。」

  「嘩呀……呀呀……」

  兩個一大一少的女人,訝異的看著魔刀火倉。隻見這柄魔刀,眨眼之間已澎漲變形成一個女人的形狀。從外形看來實在是相當出色的美女,奈何她連眼睛都沒有,全身上下的肌膚就是由魔刀的金屬物質組成。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鐵女。

  「比起女人的蜜穴,我更加喜歡主人用肉棒插我。」

  鐵美女誘惑的發言。

  「反正你對性不是可有可無的嗎﹖」「主人說的是。我最喜歡的還是俊男的鮮血,主人今後得要多殺幾個呀!」

  「知道了!我對男人手下從不留情的。」

  「呀呀……」

  沙也加瞪視著眼前怪異的情形,尤其是鐵美女的跨間,慢慢突出了一截像男根的鐵塊。

  「沙也加她那支可是真的鐵槍不倒呀!你就好好享受吧!」

  火倉一手捉著沙也加,那力量絕非人類可比,根本無從抵抗。

  至於青霧則是看得臉紅心跳的,這活春宮她可從沒看過,真是新奇刺激。

  「是了青霧!現在我要審問你了,你要好好的回答呀!」

  麵上像惡狼一樣奸笑的海盜,讓人感到背脊生出惡寒。

  「你要問什麼﹖」弱質纖纖的小女孩羞怯的樣子,讓海盜這種餓色狼食指大動。

  「什麼地方全都要問清楚﹖」「首先你的全名﹖」「龍青霧。」

  青霧怯懦的回答。不祥的預感,愈來愈強了。

  「是炎黃人嗎﹖」「是的。」

  「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不想說。」

  雖然語音顫抖,但卻相當強硬。

  「啊呀……」

  在一旁,火倉已經插進了沙也加體內,巨大、金屬、剛硬和寒冷的陽具,對沙也加來說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像火燒一樣的蜜穴,像被一支冰柱插進去一樣。可是火不但不息,反而燒得更旺。尤其是火倉的體質像一種軟性金屬,軟中有硬,硬中有軟,不被它插過,或者插過它,是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呀嗬……啊啊啊……」

  就在身旁這場淫亂的活春宮做背境之下,海盜要繼續他淫亂的審問了。



第一集 第六章

  海盜的大手大刺刺的伸向青霧,動作緩慢,而嘴角則露流淺淺的笑容。

  「你……你想怎樣……」

  「不乖乖回答的話,就要用刑!」

  青霧一下退縮到牆角,臉上以畏怯和尷尬的神色看著海盜。

  「為什麼要隱瞞!」

  「不想答……」

  海盜溫熱得發燙的手,直接就握緊青霧的小手和她的腰肢。青霧害怕的就想掙脫出來,可是海盜的手雖然沒有大力到握痛她,卻像包裹住棉被的鐵鎖一樣,外軟內硬;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

  「不要什麼啦!」

  「總之我不想這樣啦!」

  海盜讓兩人額頭相貼,迫視著青霧的一對美目,臉上柔和親切的笑著。把色狼的本相強行壓下去。

  「兩個人這樣親密的接觸,會害怕嗎﹖」「好……好奇怪。」

  青霧臉上羞赧的紅透了。

  一條柔軟濕潤的大舌,大力的就舔在青霧的麵上。

  「不要啦!你停手……」

  話中雖有恐懼,卻已無剛才的硬。

  「我又沒用手。」

  之後海盜大膽的舔在青霧的耳輪之上,更輕輕咬她的耳珠,和對之吹氣。

  耳朵感到陣陣暖風,一陣又濕又滑的接觸,讓青霧感到耳括子,一陣舒暢爽快的感覺。

  「嗬……嗬……停手……不是停止……」

  青霧緊張和害怕的神色放緩下來,雙目無神混亂的盯著海盜。耳邊滿是沙也加淫亂的叫聲作為伴奏。

  而海盜接下來則沿著下巴,一直舔到雪白誘人,幼細可愛的頸項上。

  火一樣熱,狂妄大膽的動作。一吻又一吻,海盜毫不客氣的吻在上麵,大舌更在上麵舔弄挑釁。

  「不要啦!真的不要,我很多天沒有洗澡了。」

  青霧一臉羞紅,不安的搖頭。

  看到時機成熟,海盜就這樣包著青霧,自己在下她在上的倒在床上。之後他迅速繞到她的背後,從背後環抱著這道美味可口的大餐。

  「再問一次,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不安、害怕、又有一點快慰、對身體未知的反應應到迷惘。讓青霧不由得想要逃避海盜的進襲。

  「因為我做不到家主,我努力了那麼久卻什麼都得不到。我好恨!為什麼是她做家主。因為我是小妾生的女兒嗎﹖還是我的能力真的比不上她。總之我不想再留下去了。」

  說到後尾嗚咽嗚咽的流著淚珠。

  感到青霧心中憂傷的海盜,側過她的臉,舌頭直接就把她的淚珠吻掉。

  「家主是指大當家或者一族之主嗎﹖讓年輕女孩做的嗎﹖」「是的。我們龍家代代都是由女孩子繼承的。」

  海盜腦中在記憶內搜索著。老頭子在神州地區就有向龍家收買情報,那不隻是秘密售賣情報的一個巨大組織,她作為掩護的巨大商業組織,本身就每日不斷的賺取巨額金錢。而且除了情報,她也有出售軍師的服務,凡是龍家派出來為顧客服務的人據都說絕對忠心,能力賽比薯藹。

  海盜並不認為龍家是一個僅隻營商、出售情報和軍師的組織。事實上她的業務遍及神州國和南洋等地。其實際圍範肯定比他所知的還大。這樣的一個組織本身已具備金錢、人手和資訊去在背後操縱江湖幫會、洋上各海盜組織以至國家政府的能力。要說龍家在背後影響曆史的走向也不為過。

  但是這樣一個傻乎乎的小女生會是有能力竟爭當主的人嗎﹖今時不同往日,海盜雖然想知多一點龍家的秘密,但更想知道的是小青霧肉體上的秘密。

  「看看我的女奴沙也加。」

  青霧�頭注意著沙也加,她正被鐵美女火倉從後呼入,雙手抵在牆上。口中淫聲浪語嬌喘不著。因為沙也加和她同是女生,而火倉那根插人的鐵棍,外觀上又不比真人的難看。所以雖則有點羞恥,但青霧還是大膽的注視著在一直搗桃花園盡頭的鐵與肉的交接之處。

  「怎會……把那樣的東西插進那�﹖」紅中透白,白中透紅,水嫩可口的少女臉蛋兒。讓恨不得咬下去的海盜,大力的吸吮在其上。

  「你不懂女生如何生小孩的嗎﹖」「有看過書。」

  青霧發抖的聲音幾低不可聞。

  「家�有沒有說不可以隨便做可以生孩子的事,或者那些男女授受不親的廢話﹖」「都有……」

  在審問的同時,海盜進犯的目標進而擴及至平坦動人的腰肢和結實纖美的大腿上。美少女即是美少女,正值青春可人年齡的身體,身上絕沒有一絲贅肉。

  而沒有注意到的青霧,則發出更加混亂和誘人的喘息了。

  「說男女授受不親,可是不做。什至不時常做這種事,如何能生孩子。婚前什麼也不許,一結婚了就碰命和丈夫做。連公公婆婆,家中父母都催你們女生做。你理解嗎﹖」「懂一點點,那些長輩催迫婚後的女性生小孩,原來就是要她們拚命做這檔事。」

  海盜的手已開始在那小巧可愛,雖不大,但卻引得他心癢癢的小乳外側旁徘徊。感到懷中少女胴體的害怕與顫抖,讓他興奮不已。

  「說來說去,那無非是封建男人們的自大與自私心理。女人可以做這檔事,做也隻能在婚後與她丈夫做。為的也隻是生孩子!而男人自己呢!從婚前到婚後由青樓女子到家中丫環仆婦,有那一個不下手的。他們根本是把女人當成了專生孩子的母豬。」

  「看看沙也加的表情。」

  起初雖不是自願,但在那無限循環的鐵棒狂搗猛抽之下,沙也加的欲火已完全燃燒了,現在正是燒得最旺的當時。

  「好……呀……啊啊……唔……」

  嘴上發出的是女性嬌媚淫穢的浪叫,臉上是神色愉快歡悅的表情,一抹酡紅的臉色,醉人心神。

  「沙也加大姐很開心吧!」

  「這是一件快樂的事呀!你不認為嗎﹖」「唔呀!」

  海盜的雙手終於摸到了青霧的胸上。因為少女的乳房特別敏感,容易受痛。所以他的手隻停在上麵,很輕很輕很巧很巧的慢慢細籠漫延的在揉搓著。

  「啊呀!……」

  青霧淫亂的喘息著。

  「說!」

  「好像很快樂……」

  「什麼好像。根本就很快樂,你自己不知道的嗎﹖問問你自己的身體。」

  緋紅滿麵的青霧根本答不出來,也不知如何答。她的人現在就酥軟在海盜懷�,心神迷迷糊糊的,一片茫然。

  「看沙也加的腰肢,在擺動著嘛!為了追求快樂,她大膽的扭動腰肢呢!看她的屁股是否圓得很誘人呢﹖上麵還有著點點汗珠。還有她緊捏的雙手,加上那搖擺不絕的乳房。那是非常快樂的事呀!為什麼要女生們像犯罪一樣拒絕呢!而結了婚,做了男人的工具卻要拚命的去做。隻是單純的為了滿足男人,難道你不想去追求這種快樂。」

  「可是我會怕……」

  語音害怕得顫抖的青霧,讓海盜這色狼兼淫賊淫根大動。

  「有那�可怕的。」

  「聽說最初會痛!」

  「那是一開始,你看沙也加她現在多開心。」

  「可是聽說生孩子會痛死人的!」

  青霧抗拒之意甚濃,雖然她眼中已春心動了。

  「那你母親痛死了嗎﹖天下的女人一生完孩子就會痛死了嗎﹖如果是我和你的孩子一定很可愛的,生出來看看不好嗎﹖」「不要!我不想那麼年輕就生孩子。」

  麵對青霧的急叫。海盜的反應是對已經習慣愛撫的乳房全力施為,而嘴上吻像雨點一樣落在青霧的麵上。

  「男歡女愛,生兒育女,本是世所必然的!聽天命,盡人事!才是人生世上所必須做的事。」

  「還是你討厭我嗎﹖」「你好可怕……又有點……」

  「有點什麼﹖」「有點可愛。」

  「呀呀……」

  聽到青霧這一句,海盜一把扯開她身上的德川忍者服,露出一對白如玉內中透紅的乳筍。看著她粉嫩光滑如絲綢的裸背,纖細骨感的瘦弱身體,海盜就想徹底的征服她,讓小女生初嚐性愛滋味。

  「火倉給我大力一點,狠一點!」

  海盜大聲命令,而魔刀火倉立即遵命而行,作為一柄魔刀,她本身就擁有非人類的速度。回旋狂搗進花穴之內的鐵棒,使沙也加如海盜所意料的發出了更加高漲淫蕩的聲音來伴奏助慶。

  「住手!」

  青霧雖然心神意亂,但是仍然基於害羞的本能想拉好衣服。

  可海盜的雙手卻緊緊的捉著她,耳邊柔聲細語的問道。

  「為什麼﹖」「好羞恥呀!」

  「所謂的羞恥是指你做了錯事覺得慚愧嗎﹖」「怎會……」

  「被你看到我的身體,我感到很羞恥和害怕呀!」

  「你很美真的很美,就如夜空的明月一樣讓我淘醉。把自己的美展露出來,讓看的人歡喜有什麼錯。」

  「不要!我不要像沙也加那樣不知羞恥。」

  麵對掙紮過不停的她。海盜直接將她翻轉過來,二人麵對麵,頭一低就吻在乳尖上。

  「呀!你不能,你在吃那�呀!不要,我好多天沒有洗澡了。」

  在濃鬱的女兒香之中,親吻舔吮著一顆小巧可愛的乳頭。讓海盜大呼爽快。單單是那個鮮粉紅色,像朵柔弱小花的乳頭,就把他引死了。

  一股電殛一樣的快感,從胸前尖端直衝腦髓。如果說之前青霧體內是慢火燒烤的話,現在就是烘烘大火。

  波濤洶湧的快樂,衝激著青霧全身。電殛一樣的快慰感覺,讓她的肉體軟軟的無從反抗。腦中麵對前所未有的快樂,抗拒的意識雖沒消失,可也無法行動了。

  「感覺美嗎﹖」萬分羞澀,想否認又不知從何說起;想承認,又不敢說。青霧低低的頷首。

  「好!」

  海盜飛快的趴光了那套德川忍者服,讓青霧光赤在自己眼前。

  「不要……」

  本能的青霧仍在低鳴不依。

  「呼呀……」

  心神大震的海盜,看著羞得閉目不敢看的青霧。少女初熟的胴體,的確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纖巧修長的雙腿,論肉感當然不可與沙也加等大人比。可是就因為它纖巧秀美才份外打動人心,想到這兩條腿在自己跨間壯陽折騰下掙紮擺動,海盜就會為之大流口水。

  而在雙腿盡頭處的兩片花唇,上麵連一條雜毛都沒有,雪白一片,光光滑滑,上麵流滿透明且香氣四溢的愛之蜜。微微浮起的兩片花唇,略為向外張開,內�粉紅色的嫩肉隱若可見。

  尤其是掛在這未有人到過的聖境處的蜜液,將海盜腦中的欲火,火上加油,再燒旺多數尺。

  海盜飛快的竄下床,把青霧拉近自己,讓她那少女最寶貴的地方,近距距的麵對自己。

  「不要呀!海盜先生,你這樣看會羞死我的。」

  身體被擺弄,讓青霧重新張開眼。眼光如火炬,灼人的視線直視方寸之地的花之房門外。真叫青霧這小女生大為緊張,那種難以形容的快樂,更是水漲船高。

  「我就是要活活羞死你!」

  海盜淫邪的笑著。

  「不要啦!」

  腰肢亂動掙紮個不停,讓青霧的花唇左搖右擺的,而海盜的視線一直緊追不舍。尤其是被他看個正著,花穴之內為之水浸,愛液如小溪一樣,潺潺流出。

  「呼!呼!呼!」

  海盜氣聚丹田,運氣內力,一股充滿力量,聚而不散的暖氣,從他口中直吹青霧的花穴。

  「呀啊……」

  急叫一聲的青霧停止了掙紮。那股暖氣如實如虛,掃在花穴之上讓她快慰不已,內心一陣甜蜜。身體自然停止下來,享受海盜賜給她的至福。



第一集 第七章

  青霧的整個身體酸酸軟軟的,花唇之內陣陣騷癢不絕,甜美醉人的快感在體內流竄不已。

  「不要!」

  本能的這個最最不能讓人看的地方,讓青霧羞急的雙手掩著,雙腿就拼攏起來。

  海盜快手的一把就捉著青霧的雙腿,讓她無法閉合。看到那小臉蛋兒,青澀未熟的樣子。卻泛起陣陣情欲的紅暈,媚眼如絲,鼻翼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小巧玲瓏的雙乳隨之而一揚一降。實實在在的說明,這小女娃兒因為自己而動情的事實。

  接下來他眼中閃著得意的神色,向著乳荀尖端處的兩顆微微突出來的菩蕾吹氣。

  一股似實還虛的暖流拂在胸前最敏感的乳頭上,讓青霧好像被快感的落雷劈到一樣,全身大震。身體好像融入了一個名為快感的大湖之中,而且是一個湖麵有著情欲之火在熊熊燒燃著的湖。

  毫發俱無的玉丘,被雙手保護著,讓海盜為不能欣賞青霧的最神秘之處而不快。而他不快的反應不是強行拉開雙手,而是隔著雙手來進攻。

  頭直接就貼到手掌前麵近寸之地,將自己暖暖的呼吸氣息噴在上麵。兩麵熱得灼人的嘴唇,吻在手指之上,濕潤柔軟的大舌舔弄其上。

  「嗬呀……嗬嗬……這這種感覺……」

  「怎樣很舒服是不是﹖」青霧扭頭不看他,卻又欲言又止的轉回來。之後緩緩的點了一下頭!海盜看著被他灌下辛辣已極的性之烈酒,麵上醉醺醺,迷糊迷醉;隻有那極為動人,快慰的官能刺激,讓欣悅的表情最是最清楚不過的。

  為之淫根大動的海盜,差點就忍耐不著要揮肉棒而上了。可是從反應來看他就絕對肯定青霧是處女,海盜不欲強行采摘這朵尚未成熟的小花;要逗得這朵小花自行向他張開花瓣,以那未熟的花蕾迎接自己。

  舌頭先行在手指蓋不著的地方遊走,給青霧以大量快感。慢慢地從指縫之間,有著半濕明的濃鬱愛液緩緩流出。手指也一鬆一緊的配合著海盜在安慰自己。

  「嘻嘻……很害羞嗎﹖」海盜作弄的發問,讓青霧羞慚得堅咬下唇,不敢作答。

  但是她那愈來愈粗重淫亂的呼吸聲和「啊……啊啊……呀!」

  的快美呻吟已經代為回答了。

  海盜停止下來,先靜心欣賞眼前半熟未熟之間的小美人兒,在眼前摸索著自慰的羞態。

  羞死人了!呀!好丟臉。在內心大叫的青霧全身劇震。其實她早己初識自慰,而且做過的次數還不少。

  可是長輩們一直告誡這是不可以隨便碰觸的地方,除了洗澡連碰也不能碰。雖然她連自我安慰這個名詞也不懂得,可是卻很清楚手指摸在這個禁地�,就能為自己帶來無限的快樂。

  現在這個罪行和醜事就這樣曝露在海盜的目下,她又豈能不羞急。青霧手指之所以緩慢,不是因為不懂,而是因為怕海盜知道自己早已是個中能手之故。

  「你!你……別看了……」

  「呀!啊。」

  嘴上不願的這樣說,可是身體走到了這個地步已是欲擺不能。什麼理智和尊嚴等等,早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來幫你吧!」

  海盜興奮的撥開青霧的手,讓手指退到兩片花瓣之旁去揉搓。親眼直視著傾吐著花蜜的女陰。位於上方的小花瓣,早已褪下,把鮮粉紅色亮麗泛著光澤,的圓形小花蕊展露出來。

  「呀呀啊啊啊……」

  愉悅的呼聲直衝雲霄,快感的電流幾乎要讓青霧為之昏厥。海盜粗重的大舌,就這樣直接舔弄在小花蕊之上,無情的撻伐在這最敏感之處。

  「唔呀!啊啊啊……」

  雖想忍耐,卻是再也忍耐不了。快美嫵媚的呻吟,從一張櫻桃小嘴內發出,形成一支醉人的甘美旋律。

  青霧的手指盡情的撫慰著自己;海盜的舌頭盡情的滿足她。青霧第一次將自己所有的神秘都展露出來,以花蕊為發端的浪潮由下向上狂湧而至,發展為最猛烈的高潮,衝跨了她一切的矜持與自製。

  小嘴發出最愉悅的浪叫,雙腳不能自製的把海盜的頭夾緊在花間盡頭之處,全身享受著那種自花穴而擴及全身的抽搐。遠處看去,一個象牙美人全身流動著陣陣足以使人發狂的紅暈。

  這是一次無與論比的高潮。陰精洶湧而出,噴灑在海盜的麵上。

  「啊啊啊啊呀啊啊……」

  美妙的吟唱在空氣中持續了好一陣了。之後青霧酸軟無力的向後抑,拚命的吸氣的鼻子和渾身浮著的香汗,都像在向海盜招手。最富於誘惑性的是那半張半合,滿布著透明體液的花穴。

  「好!」

  海盜決定是揮戈而入的時候了。

  這一刻青霧的身體微微�起,雙目之中流光閃動,身體雖然是淫亂不堪。可是眼神卻清徹而富有一種智慧的狡黠神色。

  對此海盜隻感到這眼神與現在的情形的不配合,但是他卻毫不在意。直指無人到過的關門之外的肉戈,卻遭到青霧的雙手迎接。

  正以為這十隻手指組成的叛徒,要恭迎大軍入城之際,卻慘遭伏擊。

  青霧柔軟小巧的葇荑,巧妙有致的握著男根,從好幾個地方都有一股力量衝擊而至。

  「封龍印!」

  快要力竭的青霧開聲吐氣的喊道。之後半昏迷的再次倒下去。

  「咦!這……」

  海盜感到下身小弟像被一個無形的氣環箍住一樣,之後這種感覺就轉瞬即逝。

  沒再在意的他繼續揮戈而進,可是這支大軍卻在玉門外不戰自潰。

  「咦!咦!喂……不是這樣吧!」

  變軟的陽具根本頂不開青霧的玉門,接下來短短的一瞬。原本硬如金剛的小弟,己縮回至毫無神氣的狀態。

  「這是怎麼一回事!」

  腦中欲火狂燒,淫念大作;眼前美色當前,隨意享用之際。海盜這正值盛年的人竟然陽痿了!

  「不會這樣的,我不信,不會這樣的!啊啊……究竟出了什麼事。」

  不管他如何搓捏撫握,小鳥兒就是毫無反應。

  「火倉,你用嘴巴讓我站起來。」

  沒有辦法之下,海盜大聲的命令。

  魔刀火倉將水銀一樣的金屬液體射在沙也加體內之後,就丟下這個已被她幹至虛脫的胴體,改為主人服務。

  小鳥雖然被強行放進火倉的口中,但不管她那冰涼的金屬舌再怎麼挑逗都是毫無反應。

  「這……這怎麼會事﹖」海盜以往從來沒有試過不舉的,隻有他需索得太緊,而讓已逝的愛妻苦惱不已的。

  這位麵對眾多的敵人可以夷然不懼的勇士,現在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坐在椅子上。

  「不行了嗎﹖」發問的是床上已振作起來的青霧。

  「是你剛才做了什麼嗎﹖我聽到你喊什麼封龍印的。」

  「沒有呀!我喊的是像龍一樣猛,不過現在卻是像蟲一樣猛了。」

  等等!腦中大感不覓的海盜心神一震,重新分折剛才不舉的經過。再次審視著青霧。

  不止剛才的語氣和之前完全不同。青霧雖然仍是赤裸的坐在床上,也無意取回衣服。卻不像初經人事的少女一樣害羞,反而把一條腿收回床上,雙腿一伸一屈,神秘的方寸之地半庶半掩。身上流動著的點點汗珠,反射著光線更為醉人。

  最意外的是眼神。那是一對鬱鬱有神的眼睛,流露著自信與智慧,雖有點羞澀,但卻絕無一點畏縮恐懼。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不過這時候女孩子的自然反應,應該是即時找條被棉蓋住身體。而不是這樣自然大方的把裸體展現在男人眼前。

  「你是誰﹖」身體雖然一樣,氣質看起來卻像另一個人,像是長了兩三歲,也沒有了那種傻乎乎的小女兒家氣息。讓海盜不自覺的問了這一句蠢話。

  「龍青靄。」

  「不是青霧嗎﹖」「那是另一個我。」

  說到這樣海盜的頭就更大了,猶其是他現在最煩惱的是如何讓小弟能再次站起來。

  「不是說錯了名字嗎﹖」「除非是故意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否則世上任何人說自己的名字都是一口而出的。那會有搞錯之理!」

  青靄還是青霧呢﹖她現在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愚昧的蠢豬一樣。

  「那你怎會有兩個名字﹖」「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慢慢說吧!好了火倉不用舔了,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先變回劍吧!」

  「是!」

  青靄用滿有趣和好奇的眼光看著這把魔刀。

  而海盜則喪氣的重新係上丁字褲,任由女奴沙也加光赤的倒在地板上。

  「我自己也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當我發現時身體內就己好像有兩個靈魂住在一起。兩個靈魂共用一個身體和有著共通的記憶。」

  「一個人那會有兩個靈魂,胡說八道!」

  海盜一麵隨口罵道,一麵隔著布在逗自己的小鳥,想讓他重新震作。

  「喂!你不可以專心人家說話的嗎﹖」「我現在是比生死猶關更嚴重的情形,你繼續說就行了,反正我有聽!」

  「真是豈有此理!」

  青靄低罵了一句,手上的手指噠噠噠的彈了三下。

  聽到這聲音的海盜感到下身一熱,小鳥再次像是被無形的氣環包著一樣。

  不!這不是什麼氣環,而是小鳥的皮膚突然變得敏感之故,雖然隻有那麼一瞬間。

  「果然是你做的手腳!」

  青靄嘴角帶著別有深意的笑容,隻是沈默什麼也沒說。

  海盜下身的小弟,終於能再次吐氣揚眉了。這樣才讓他放下心頭的一塊大石。

  「請你先好好聽我說吧!這件事我從沒對人說過,因為它太不正常。我雖然想找人一吐心事,卻怕別人以為我發瘋,不然就是故意欺弄他們。」

  「哦!是什麼事。」

  感到小弟正緩媛從新站起的海盜心下大定,正盤算著一會兒如何對付她。

  「就是人的身體內有兩個靈魂的事。」

  「胡說八道!」

  「你信有投胎嗎﹖」「存疑吧!」

  在東方認為人死後會投胎是很普遍的觀念,不過海盜又沒有見過投胎怎麼進行的,自然不會就這樣別人說說就信了。

  「那至少你可以理解投胎吧!」

  「唔!」

  「如果投胎時不是一個靈魂走進一個身體,而是錯誤的兩個靈魂走進了一個身體。那麼一個人有兩個思想和性格都不同的靈魂就不出奇了,雖然他們隻能共用一個身體。」

  「青靄是母親依族譜替我改的名字,也是智慧得多的我的名字。至於那個蠢蠢的青霧,是另一個靈魂自己改的名字。」

  「那即是你一個人內有兩個靈魂,就像那些神棍們說的鬼上身一樣吧!」

  「很貼切了!」

  若果是做假的話,海盜實在配服這個叫青靄的人。真的像兩個不同的人一樣,特別是在他們談話之間。

  青靄雖然麵上有一點在意,可是一直大方自然的展露著自己的身體,而且不時變更自己的姿勢,讓海盜看得更清楚。猶其是嘴上那別有深意的笑容和眼中偶爾露出的欲念。

  「通常沒有女人這樣不在乎人看的﹖除非是做到好爛的妓女。」

  「你覺得我是嗎﹖」問話的一方有著極度自信。

  「一點也不像!」

  「多謝了!」

  海盜的雙眼遊走在青靄的身上,下身欲火狂燒,早已變成一隻隨時會撲出去的餓狼了。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這個女孩子生在一個極度嚴格保守的環境,而且是連性都沒有的環境。就是所謂的大家閨秀,往往對性也是一知半解的,因為有做仆人的老婦或親近的手帕交們在。」

  「但如果連這也沒有呢!男女有所不同,女生在這方麵總是遲鈍一點的,若是一點性也不對她們說,就有可能在她們長大之後腦中對此一片空白。那麼即然要她赤身麵對他人,也有可能像一張白紙一樣連害羞也不懂。」

  「海盜你的理論好奇怪,不過我的生活環境就很類似。要不是龍家的繼承人之一,可以博覽各種書籍。我根本不會懂得男女之事,因為沒有命令,龍家的下人是絕不會私自說一言半語的,而且也沒有人教我這方麵的事。在男人麵前裸身,今天我是第一次。」



第一集 第八章

  自信且自傲的眼神略顯震動,表情稍為帶一丁點羞意和不自在。

  「你不怕我嗎﹖」「不怕!」

  回答的聲音有著極端的自信。這使得海盜大感不快,這未免太看不起他了,要知道他下身的小弟,從來都不吃素的,隻吃肉;女人的美妙淫穴之肉。

  「那你現在不穿衣服,是為什麼呢﹖」「其實呢!你別看青霧好像小女生一樣,其實她很好色的。自慰也是她自己學來的……」

  話說至此處,麵上的羞意明顯變得更加濃了。因為雖說是青霧在自慰,可是一樣是用這個身體自慰呀!

  「呀啊……真的是青霧嗎﹖」海盜刻意用懷疑的吃吻說。眼睛用狐疑的眼神緊盯青靄的裸身不放。

  「是真的!」

  「我說過我們有著相同的記憶,雖然性格不同,想法也不同。但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都是一致的,因為我們麵對的就是同一件事。」

  「青霧很怕得要承擔龍家當家的責任,所以特別野。很多時都拚命的去玩!什麼新奇的事也去嚐試。」

  「她還偷窺過別人行那周公之禮。」

  「什麼周公之禮﹖」「就是夫婦才能做的事。」

  「雖然我也有她的記憶,但對我來說就像夢境一樣。雖然知道內容,但總是摸摸糊糊的。剛才你不是稱讚了這個身體嗎﹖所以嘛!我想看看自己的魅力到何種程度。」

  青靄的身體微微向後揚,一隻小巧軟柔的小手,在赤裸的白瓷一樣的肌膚上遊走著,意淫之極。

  海盜看著她淫根大動的同時,心想;她要不是性方麵的天才,就是可以先用謊話騙過自己,再用來騙人的高手。因為人在講大話時,即使經過很嚴密的訓練,還是可以從眼神、語調和小動作看出來。一般人雖然不容易擦覺,但在受過嚴密的這方麵技巧指導的人麵前,是絕對瞞不住的。因為說謊就是用心計將事實改動,當心神一分在這方麵運作時,一定會影響到身體的。但是如果是一個自己先相信了的謊言便不同了,根本不會有身體反應可以捉摸。

  不過青靄現在說的是不是謊言對海盜來說根本不重要。

  「你是想試試自己有沒有魅力,還是想試試我的小弟!」

  海盜的肉棒,現在又變回金剛棒了。

  「胡說!」

  青靄激動和氣憤的神色,讓海盜再也忍不著了。決定立時提槍上青靄這隻風流馬。

  一個箭步,手法之快妙到顛毫。還在生氣的青靄,這才發現自己經落到了海盜的懷中,給他攔腰抱個正著。

  「這時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隻有做了!」

  海盜刻意露出了一個不羈的笑容,以誘惑青靄。

  「你要試即管試,我就配合你。被男人抱著我也是第一次呢!你的手掌好熱嘛!」

  呼吸除了稍顯紊亂之外,青靄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你當我是太監呀!」

  「也沒有什麼分別呀!」

  「豈有此理!咦……咦……咦……」

  正想把青靄的裸背放到自己那一根上麵,好挑釁她時。卻發現自己下身什麼也沒有。

  海盜大急的舉起青靄,盯著自己的下身。

  死蛇、軟皮蛇、爛鱔、陽痿,這些都是再恰當不過用來形容海盜那分身小弟的形容詞了。

  「你、你、你……」

  「嘻嘻嘻!我早說嘛。我根本一點也不怕你,所以才敢在你麵前這麼大膽的。你對我來說就像太監一樣全無威脅,正好讓我試試和學習一下誘惑男人的技巧。」

  海盜氣得額現青筋,而青靄則笑得花枝招展。

  海盜默默的放下他。跟著的一瞬間,雙手快如閃電的已製出了火倉,刀口直抵青靄身上。

  「快給我解除你那招封龍印。」

  「世上有沒有這樣蠢的女人,把武器給回一個大色狼,讓他強奸自己!」

  毫不在乎刀身上寒氣的青靄以不俏的神色看著海盜,更該死的是她往把頸項靠在刀身上,讓海盜不由得自行後退了一寸。

  「哈哈!龍家代代都由女人當家,靠的就是這招封龍印,龍家每一代的男人都逃不過這一招的控製,不管他們用盡任何技法和藥物。還有美色就是我們的武器嘛!愈難得到的女人,男人們愈想要。每當龍家要和別人做大生意時,少不免了要在床上做這種交流親熱的事,那些蠢男人以為平白可以一親香澤。可是這招封龍印一出。龍家還沒有做不成的生意與說不成的談判。」

  得意的大笑著的青靄,傲視著海盜。

  「我也是時候掌握這種技巧了,所以正好就找你當練習的對手。」

  究竟是誰在玩弄誰﹖誰是獵人﹖誰是美食﹖海盜在心中對著蒼天大喊,麵上硬裝著神色自若的樣子。

  「好了!那我配你練玩弄男人於掌上的技巧,現在可以把這一招解除了嗎﹖」海盜的嘴角淺淺一笑。

  「當狼對著棉羊笑的時候,你想棉羊會有什麼感覺﹖」青靄朝他緩緩吹了一口氣,手指在海盜赤裸的海膛上打轉。

  「什麼狼呀!狼呀的。說到我好像一個強奸犯一樣,我對你豈會有敵意。」

  海盜作了一個不在乎的手勢,收起魔刀火倉。乖乖的座回到椅子上。

  雖然如此他的視線仍然巧妙的在青靄身上遊走著。

  「我和青霧小姐,是你情我願的。而青靄你不願意的話,我又豈會強迫於你呢!」

  在內心�,海盜早已罵了這賤女人、壞女人、奸狡的女人不下千次萬次,更發誓一定要操死她。

  「我倒算了。你和青霧也能算是你情我願嗎﹖先以魔刀和這女人的活春宮引誘人家閨女春心動,再加之以半哄半強迫,就算不說是強奸,至少也是和奸。少女落血雖非無價,可也價值千金,而以我的質素來說,則是萬金尚且未必能買。」

  青靄的手指停在光滑如玉的花唇上輕輕撫弄著,眼中向海盜拋著嫵媚的秋波。

  可惡!我一定要上你,我海盜發誓,操不到你我不做海盜,改做大洋之賊。在內心發著毫無誠意的誓言,但他卻早被青靄吊上了。

  「封龍印共有三個效果。一,讓你永遠都站不起來;二,讓你隻能麵對施術的我站得起來;三,讓你隻在我麵前站不起來。」

  隨著青靄的解說,海盜發覺下身有再次有了反應,看來隻要不接近青靄就可以站得起來了。

  嗚!可惡。這女人太惡毒了,這不是找著我的小弟做人質嗎﹖「海盜先生,剛才我說過美色是我們龍家女人的武器。現在我除了拿你作為訓練的對象之外,也正好想和你做一單買賣。不過我想先問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這一刻青靄的表情又變得友善情切,當然這對喜在頭上的海盜是全無作用的了。

  「首先,你叫什麼名字﹖」「海盜!」

  「海盜先生,你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封龍印我是第一次使用的,老實說這個技術的效果心與我的心情很有關係……」

  青靄雖語重心長的說著,但很自然的這是大話了。

  「所以萬一我被不一些不友善的態度激怒了的話,可能就會使封龍印發生錯誤。一個不小心讓你『終身』不舉,小女子的罪就大了。要知道,海盜先生正值年少癡迷女子身體的時代,要一生不舉,那件寶貝隻能在小解時用得上的話,那不是太可憐了嗎﹖」青靄用為難、擔心,且同情的眼神看著海盜。之後神色一冷:「請你好好回答我的問話。好嗎﹖」話到盡後又語音一軟,態度一軟一硬的進迫。

  「豈敢豈敢!龍小姐言重了。」

  「我海盜是個孤兒,無父無母,連自己是那一國的人也不知道!哈哈。」

  要龍青靄不是女子,海盜早就將之砍死兼碎屍萬段了。

  而名字,這正是海盜最痛之處。自少他得老頭子收養,以作為他事業的繼承人。當然這老混蛋有給他改名字,但是他決不再用這老混蛋給他的名字。

  對青靄說出的話,雖有反諷之意。卻全是真的,而且帶點自嘲的意味。照老頭子所說,他是在謀次出海作買賣時拾回來的。說是拾,那是在把打劫對象全都殺了之後,才剛巧拾到的。

  老頭子也不知海盜有沒有父母,還是給自己的手下順手宰了。而海盜的國籍,也無法知道。因為那艘船上有著東夷人、炎黃人和高句麗國人,除了因他是黃皮膚黑頭發黑眼睛的這個外表,而推斷總離不開以上幾個國家的人之外,其他什麼也不知。

  最後的兩聲哈哈!是海盜自嘲也是自傷的聲音,以往總有愛妻華香在她身邊安慰她,現在是什麼也沒有了。

  到了這地步,海盜是更想操青靄了。不止發泄他的欲火,更加是發泄她膽敢挑起自己的傷心之處的報複,要操到她叫救命叫我受不了為止。

  「那你想找你父母嗎﹖」「那�還會找得到。」

  海盜極凶的大聲駁回去。這真是討厭,本想快快樂槳的強奸、殺人和放火的。可是開業第一單買賣就出師不利,想找個女人幹,才幹了一個沙也加,第二個人﹖不管她是青霧還是青靄;卻已落得被這審問的這種下場,而且問的正是海盜最想忘記的事,小弟還成了人質。

  至於青靄倒不是傻得隨便去關心人。而是想借此看看海盜的反應,以確定他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總之海盜不是一個好名字,太沒有文化素養了。就像養貓給它起名叫貓貓,養狗給它起名叫狗狗一樣。」

  「我記得玉照應神真經有提及過。戌亥為天空,壬癸為盜賊。叫壬癸嗎﹖不過壬不是好姓。跟我姓龍好了,以後你就叫龍癸。」

  「你以為現在是跟貓狗改名嗎﹖」本來就一肚子火的海盜拍桌大罵。

  「對不起我沒有心的。」

  嘴上那樣說著,眼中流露出委屈難過的神色。可是海盜的肉棒卻在一秒之內就垂軟了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是封龍印作怪。

  這……這賤人……

  「對不起,我也沒有心的。隻是……隻是這實在是我的傷心之處,龍癸的確是個好名字,今後我就要用這個名作打出一片製霸七海的海盜組織。哈哈!」

  皮笑肉不笑硬著頭皮說的海盜,雖非虛情假意,本來卻絕不會說得這樣溫聲軟語的。

  「你喜歡就好了!癸。」

  青靄破顏而笑。至於海盜,不!今後硬被人硬改名成了癸的他。則是氣在心頭,這女人現在明擺著用自己來磨練誘惑男人的技巧。龍家最出色的不是培養軍師,而是培訓戲子和騙子。

  「好了!癸。我想先問問你有什麼打算。我是說人生!」

  「人生嗎﹖」癸看著下身軟軟的那一根已成了人質的東西,隻好照直答了,反正那也不是什麼非要隱瞞不可的秘密。

  「殺人、放火、強奸,總之就是自由自在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可能的話,我還要打得老頭子滿地找牙。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強迫我的,所以你最好識趣一點。」

  癸的手逗著丁字褲下,那可憐得毫無火氣的小弟。

  看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家夥。青靄在內心計算著,自從競爭當家之位輸給姐姐之後,她就離家出走。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已從巨大的失落之中站了起來。那時她覺得沒有當家做就一切都沒有了、一切都完了,所有的事物都化作虛無。可是現在龍青靄的想法就是要和姐姐比個高低,說到底龍家也是繼承上一代而來的。若果自己能建立超越龍家的龐大組織,不隻在姐姐麵前板回一成,而且白手起家的自己,比起姐姐就顯得強多了。

  眼前的海盜,就是她第一個想要利用的對象。

  「這樣的人生不是太隨便了嗎﹖癸。我有一個提意,你當我的手下如何。這樣比起你一個人亂闖不是好多了嗎﹖我的智謀加上你的武功,我們成立一個超越龍家的組織,二人聯手的話要教訓你的那個老頭子也不是問題。至於我的身體,也不是沒有讓你一親香澤的機會。」

  「你未免熱心過頭了吧!我可不是一腦袋草的笨蛋。隻是受夠了互鬥心計,大耍陰謀的日子,才想過現在依本能而活的人生。離家出走的你也敢向我提這種話,之前薰向我提議也被我拒絕了。要合作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你搞清楚一件事,是我要你做我的手下,我才是主。」

  「你別這樣說嘛!癸,我們都是孤身一人的人,正好配合在一起。但是你既然想自由自在,那出謀定計的事就讓我來吧!但既然我負責腦袋的工作,你負責肉體的工作,自不然應該由我做主了是不是。」

  「合作是可以!但絕對沒有人可以騎在我頭上的。」

  癸冷淡且堅決的說道。

  青靄知道談判的大門是暫時關上了,除非接受癸的條件,不然即使自己勉強降低條件也還是談不攏的。

  我要你知道龍家的女人的厲害。

  「唔!我明白了,那癸請你再考慮一下好嗎﹖我們遲些再說。」

  「那你先替我解開那勞什子的封龍印。」

  「對不起!我也是初次使用的,技巧還很差。所以請你多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替你解開的。」

  青靄帶著深深的歉意說。

  什麼嘛!這分明是大話。軟的不成來硬的威脅嗎﹖癸腦中現在想像著自己終生不舉的樣子,一個頭變成兩個大。



第一集 第九章

  「呀!還有我光著身子不便四處走動,可以請你替我找套新的衣服嗎﹖這個……能不能不要找些太下作或露出太多肌膚的呢!」

  溫柔委婉的說著,手邊已拿起剛才穿過的忍者服,在擦拭身體的汗液和愛液。

  「你……」

  癸實在氣得七竅生煙。

  「你有衣服不穿,還要我替你找。你當我是仆人嗎﹖」「癸你不要這樣說嘛!死人身上的衣服能穿嗎﹖何況又不合我的體形,總之我討厭就夠了。難道你不認為少女都是任性一點的嗎﹖你就遷就一下哦嘛!我又不是青霧。」

  「那你正好和沙也加配成一對不就行了嗎﹖」青靄神色微變幽幽的說:「好!你要我這個將來的同伴像那個女奴一樣就一樣吧!反正我隻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可憐弱女子,被人怎樣欺負都是活該的,誰叫我爹不疼娘不愛啦。不管如何,無論花上多少時間,我都會替你破解封龍印的。你即管等就是了……」

  「我去找,我現在即刻去找。」

  可惡!下身小弟成了人質,癸才真的是任人魚肉。

  最後的結果是癸替青靄找了件和服來穿。本想讓她哏沙也加同樣做裸身奴隸打扮,報複她封龍印的想法,隻好留待解除之日後才施行。

  而為了清楚薰一行人的行程和性質,他決定找薰談談。而青靄也跟著他一起來了。當然作為女奴的沙也加也跟在背後。

  回頭細心審視著背後赤裸裸的女奴沙也加,青靄略有所思。

  「讓女孩子一直光屁股,癸你真是好不知羞恥呢!」

  「這是我的個人興趣,你管得著嗎﹖」「你不要這樣啦!人家好言相詢,你卻冷言冷語的。」

  手臂一下子就纏上癸的手,身體挨貼而至。溫暖而軟綿綿的女胴緊貼身旁,自然的這又是一招勾引男人的手段。

  青靄自己不知,如果以吸引癸來說,目前她可說是大成功。癸已下定決心一定要收下這個女人在身旁,但是問題是誰騎在誰頭上,誰在指揮誰﹖這不止鬥二人的心智,還鬥二人誰能多吸引對方。更加牽涉到將利來益分配和組織性質的問題。

  「呼!你的粉頸很香呢!東夷人的衣服真討厭,隻在領口處才露一點肌膚。」

  「哈呀!癸你很壞的。」

  青靄擂起粉拳就在他胸口一頓亂打。

  背後跟著的沙也加,不明內�二人心計與欲望的較量,隻以為是一般的打情罵悄。內心不知為何有一種漲滿和不適的感覺,感到一種怒意的情緒波動。

  「唔!沙也加你光光的全讓人看了不知有沒有什麼感想呢﹖」青靄好奇的這一問,讓沙也加內心一震。壓迫自己裸身示眾,這是敵人的一種侮辱,雖然以往的訓練中沒試過。但是她應該能壓製自己的情緒波動毫無反應的才是。

  但是她竟然會羞恥、會被人看得不好意思、會感到為難和在意。而且最讓人難過的就是敵人那些鄙視和看不起的神色,沙也加境然會覺得難堪和尷尬,而不能坦然處之。這不是一個忍者該有的反應呀!

  同時這股心靈的波動便是緣於癸。那一場交歡,就算不算是一夜風流,也隻能算是誘敵不成而已。可是自己現在竟然那麼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和一談一笑,眼睛時常就追逐著他,祈待癸的眼光巡覽在自己無庶無掩,坦然裸裎在他麵前的身體上。

  「……」

  心神一亂的沙也加根本無從答起。

  「我看她雖然一副為難在意的樣子,其實暗喜在心�呢!真變態。」

  沙也加被青靄說到羞紅滿麵,再也顧不了什麼忍者必須控製情緒,絕對冷靜的戒律了。

  「你也想試試嗎﹖」「癸你壞死了!」

  「請坐海盜先生,還有那一位。至於那個德川忍者,入道你去看守著她。」

  進入船長室,薰與幸惠這主公與副手已等候在那�。

  「抱歉,我叫青靄,你可以這樣稱呼我的。還有海盜的本名叫做癸,以後請你這樣叫他。」

  「你敢以這種態度對薰主公!」

  搶先發作的不是薰,而是幸惠。

  「好了,不用為無意義的事爭吵!」

  薰等入道帶沙也加出去之後,注視著海盜身旁這個改穿了衣裝,性格大變的小女子。薰想她之前的態度一定是假裝的,卻做得那麼迫真,看來她年紀輕輕,心計一定不少。

  「青靄﹖不是清霧嗎﹖」「是青靄不是青霧。」

  照下來青靄又再解說她一個人有兩個靈魂的事。不過聽完之後薰是半信半疑,幸惠真是嘴角冷笑。

  「好了,薰小姐關於收取打劫所得的方麵是沒有問題了。但是你雇用我作保鏢之事,雙方既然得合作,那我得至少了解一下你們是什麼人。還有此行的性質與目標,我最需要保護的是什麼。」

  「請容我問一句,你們兩個是東夷人嗎﹖」薰反問。

  「不是!」

  「好!那請容我簡略說一下現在的邪馬台帝國的情形。」

  「現在的邪馬台帝國是當初須佐之男與卑彌呼女皇聯姻結合而成的,雖說皇位代代由巫女血統相傳。實權之位至從平維盛剿滅叛賊原義經及其一黨之後,邪馬台帝國的實權就落了在由地方毫族誕生出來的大名和其下武士們手上。由他們建立幕府以攝政的名義進行實質統治,以其下則是眾多分封的大名。相對起大陸上神州帝國皇朝興替,邪馬台帝國的情形就是幕府興替。自從應仁之亂起,上一代幕府覆亡,天下再次群雄逐鹿。最後由豐臣秀吉奪得天下,可是和平日的子不長。發兵侵略高句麗國的豐臣秀吉,在與高句麗國和神州帝國的交戰之中虛耗實力。而且更讓渴望和平已久的人們大失所望。」

  「而這就給了魔君德川家康機會,他以輔政五大老的身份,排除異已召兵買馬。之後先在關之原一戰除掉忠於豐臣的大名們,再在大板冬和夏之陣之中,殺害豐臣秀吉的妻子澱君和初成年的獨子秀賴。」

  「我們就是這個豐臣家的餘黨,現在正要到東北女霸主獨眼龍政宗處進行一宗傾覆天下的陰謀。」

  在客觀到異常的用詞之外,夾雜著的一種幽怨和絲毫的不滿。

  「薰主公請你不要這樣說。對太閣大人不用敬稱(指豐臣秀吉)對澱君和秀賴大人又……」

  「以天下人的眼光來看不就是這樣嗎﹖隻要問天下任可一個非豐臣一黨的人不都會這樣說嗎﹖隻怕說得會更難聽。雖然德川家康是魔君,可是他是漫長的戰國時代的最後勝利者。對人民來說是好不容易帶來和平的人,而我們不就是為了貪圖一已的權力欲而作亂的人嗎﹖」「天下本來就是屬於豐臣家的,大人取回天下又有什麼錯!」

  薰激動的語調和起伏不定的情緒與幸惠眼中淚光掩映,神色悲傷的狀況;做成實在太強烈的對比了。

  癸看在眼�,對薰不認同自己一黨的目標這態度之中,感到有明顯的隱衷。至於那個一直像隻刺蝟一樣的幸惠,現在才有一點兒像女人的地方,讓癸第一次又上她的衝動。

  「其實聽了那麼多也猜到不少了,閣下是豐臣家的……如若不在意的話,可以告知我們嗎﹖」這樣發問的是青靄。至於癸則忙著欣賞薰與幸惠二人的表情!

  「再瞞下去,隻會顯得太難看而已。我就是豐臣秀賴的獨女,豐臣薰。」

  「主公……」

  「別說了幸惠,反正我不說。人家猜出來也是時間問題罷了。」

  「這艘船要直駛到伊達家的領地嗎﹖」青靄代癸談下去。至於癸,他對一切都不在乎的,隻要知道就夠了。現在有人代談,他也就落得清閑,雙眼朝著三個美女亂射。

  幸惠看著癸一副愛理不理,而青靄又如此主動。隻好假設癸把一切都給交青靄設理。同時在內心懷疑青靄是癸事先派進來的奸世嗎﹖那他們的目的呢﹖但是至少目前可以先行假定癸並無敵意。暫時就先利用癸的力量,小心提防就是了。

  「不!德川水師已封鎖了伊達家的海港,我們先到九州,再循陸路潛入伊達家的領地。」

  「你們想通過由德川嚴密控製的地區呀﹖」「我先問一件事,為何叫德川家康做魔君呢﹖因為薰你的話已不止是客觀了,事實上反以可以看作是一種對自己的偏見。卻有為何單單那樣說德川家康!」

  薰和幸惠的神色都非常疑重,似乎有一股恐懼壓在她們的心頭。最後由幸惠作出回答。

  「先父真田鬼幻是豐臣家敗亡之前的一員猛將,他憑著手上名動天下的紅甲鐵騎和由能人義士組成的真田十勇士,以僅餘一座孤城大板的豐臣家對抗掌控九成天下的德川家康。多次打敗德川軍,更曾殺入敵軍本陣,單挑當時年已上百的德川家康。而先父對德川家康的評價就是魔人,據他形容一向略胖矮小的德川家康竟然變成了一團大肉球似的體形,不止胖和大,更擁有敏若虎豹動作。先父斬了他不下十多劍,十勇士更圍攻至他體無完膚,隻差沒把他的頭斬下來,可就就是殺不死他。」

  「而照我們潛伏在德川家中的眼線所報,他雖然偽稱過世,將幕府統治者大將軍之位三傳至家光手中。但他仍然活著,在背後操縱一切。已算來,他今年已一百三十歲了,一個人又豈能不死,活這麼久,何況體形突變。更加可怕的是,德川家為他每天供養數十名以至上百名的女人。女人們的遭遇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每天在德川家康所居住的江戶城,都會棄置大量女屍,死狀慘至無法形容。」

  說畢的幸惠猶有餘悸的麵色可布。

  「那家夥該不會是吃女人的罷﹖」「屍體上也有牙齒咬過的傷痕。從形狀來說必定是人齒,但是從大小來看則不像。」



第一集 第十章

  癸聽在心�,嘔心和反胃不己。讓這種物體,抑或說是魔人之類東西統治天下;單是殘害美女這一點己經夠違犯他的美學,若果可能還是將這種東西宰掉好了。麻煩的是對方是隱伏在暗中秘密操縱德川家的魔君,對不是基於正義,而是基於反感的癸來說,特意花費精力去消滅魔君家康實在是讓他懶得提不起勁。就像出現在眼前的蟑螂,一腳踏死它就是了。但在十多步外的話,那也沒有理由特意追上去踏的呀。

  「聽了這種事,真讓我心情大壞。好了,你們繼續說你們的,我繼續做我的。」

  癸心情煩煩的,就用火倉在青靄背後和大腿處悄悄的割了兩下,反正衣服是薰給的,爛了再要就是了。而且以癸的審美眼光看來,美女身上的衣服永遠是多餘的;最愛美女,最恨美女身上零零碎踤左一件右一塊的那些脫下來,足可形成一個小山的衣服。

  至於青靄,雖然麵上神色不變,鎮定自若得毫無破綻可尋。可是卻內心大震,不會吧!癸這人真是完全不看地方的,他根本一點羞恥觀念也沒有,不!或許應該這樣說,他的羞恥觀是扭曲的,愈是看到女人羞恥他就愈興奮。

  「魔君家康的事,還是先放到一旁吧!要打倒他絕非一時三刻可以完成。何況那也是我們自己的事。」

  薰自己也感到因魔君家康的事,而感到內心一陣不愉快。還有的就是勉強自己去做一件並非自己本願的事,難度卻又高度讓人連成功的希望也不能抱。心情可說是鬱卒到不得了。

  「那薰閣下,你真的打算在九州登陸,再冒險越過德川家的廣大領域嗎﹖」青靄呼吸略顯急促,看起來非常在意這件事。其實則是癸的大手,盡情的在伸進她和服內,在背上大把大把的摸著,享受青靄這美女柔嫩和冰涼的美妙肌膚觸感。

  更過份的是癸的手已潛進那纖美姣好的大腿上。東夷的和服和炎黃民族的服飾不一樣,它沒有褻褲這種東西。有的就隻是癸自製的丁字褲那種東西,而女人除了每月例必不方便的日子外外,是不穿的。而所謂內衣,則是為於最內層,僅包裹著下半身的一塊貼身簿裙。癸一開始便把這件也割破了,所以他的手是直接摸在肌膚上的。

  「青靄你如果不想這樣的話,就給我解除封龍印。被人知道了這種事丟臉的是你。」

  以很自然的姿勢挨到青靄旁邊,癸在她耳邊低語。

  「癸你這白癡給我收手!要做這種事也不是在這�的。何況誰會丟臉呀!我是被害者,丟臉的是你這色鬼才真,你想我永遠不解開封龍印嗎﹖一生陽痿呀!一生陽痿。」

  癸聽到這就氣在心�,放在青靄大腿上的手更加朝中心的三角地帶前進。

  「你一時說封龍印不好掌握不能給我解除,一時又說要永遠封印我的狂龍﹖那個才是真的。」

  雖然看著他們二人在竊竊私語個不停,不過薰隻好繼續談下去了。

  「除此之外也沒有方法了!」

  「呀!啊……」

  青靄驚訝的嬌呼一聲,手指已經碰在那�了。至於薰和幸惠則滿臉是﹖有必要驚訝成這種樣子的詑異之色。

  「抱歉!因為想不到你們如此疏忽大意,所以一時控製不著自己。」

  青靄麵色略紅,一片尷尬。

  「你放手!」

  「不!我要榨出你的蜜汁出來喝!」

  兩人放低聲線暗吵在一起。癸原本放在青靄背上的手,這次則在臀部上開了一個洞,準備來場前後夾攻。

  「青靄小姐,我們現在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可是,你們難道沒有發現有了內奸嗎﹖」「內奸嗎﹖要有誰敢做內奸,一定得要好好的收拾她。奸足她十天十夜。」

  手撫到股溝外的癸,停下來生氣的罵道。不過想到萬一是大山婆女尼的話,惡!要真的就放她一馬。他可是對待美女的超級差別主義者!

  「最可疑的內奸人選不就是你們兩個嗎﹖如此挑釁我們豐臣家的人,是想讓我們相互之間產生不信任和內哄嗎﹖」幸惠杏眼圓睜的迫視他們,全身散發著怒氣。

  「哈呀!」

  青靄叫了一聲。

  「你……你算什麼意思,是取笑我嗎﹖」「不!幸惠小姐我並無此意。」

  青靄帶著深深的歉意低頭。接下來生氣的盯著癸,而他則是嘻皮笑臉全不在乎的樣子。

  「你快給我停手!」

  「現在我還不有仇報仇嗎﹖」手指已貼到了小菊花之外的癸一陣得意,同時前方的手在光滑如玊的肉壑處,輕輕逗弄個不停,想盡法子要讓青靄鬆開緊閉的雙腿,意圖直入處女地。

  眼中羞意益濃,臉上像喝了酒一樣的青靄,狠狠的在侵入而來的手背上捏了一把。

  「啊呀……」

  這次換癸怪叫了。

  「你們兩個是什麼意思!」

  「好了,幸惠別再無理取鬧。他們雖然有可疑之處,但我不認為會是奸細。不然我早就下令消滅他們。」

  勸阻幸惠的薰其神色是認真的。內奸之事,她也有想過,隻是不敢想而已。

  「突然出現在海中的龜甲船,雖然可說是偶然遇上德川水軍的巡邏部隊。但當是意圖從南北夾攻的十艘邪馬台帝國戰船,絕對是有計劃的配合性行動。而要在茫茫大海之上事先計劃好而作出這種行動,唯一的可能是有人事先將你們的情報泄露出去。」

  青靄萬分為難的勉強說話。

  「根本沒這種事!」

  幸惠生氣得怒立,手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

  「不!有這種可能。」

  「主公。我手下的真田十勇士絕不會背叛你的。」

  誠信被人質疑,讓幸惠的身體激動得發抖,內心難過得想要哭起來。

  「幸惠,我當然相信你和十勇士。真田鬼幻將軍和初代真田十勇士,為了我豐臣家一直奮戰到最後,他們之中的多位更壯烈成仁,一直讓我心中感動不已。現在的二代真田十勇士,雖是由豐臣家的遺臣中的妻妾女兒所組成,但是經過僥幸生還的霧隱才藏等人訓練。無論忠誠和能力都是不可質疑的。」

  「可是情報雖然泄漏了出去。但不代表就一定有內奸的,雖然是有這個可能。或許德川有了新的偵察之術,忍者的忍術千變萬化誰說得準。何況我們的敵人是魔君家康,他若擁有超人類的偵察力量,根本不足為奇。在我們出發之前有事先派人潛進九州調查過,可能他們暴露了身份。又或許在杭州城內有敵人的奸細潛伏。現在就隨便懷疑有內奸,隻會做成一種不信任的氣氛,破壞我們的團結和組織。目前隻要存疑就夠了!」

  「多謝主公。」

  另一邊的癸,後攻的手已分開了青靄的臂瓣,手指就撫在小菊花上細數著青靄的皺揆共有多少條。而前方的手也已摸得玉丘細水長流,把手指都弄濕透了,而癸更在追尋小花蕊之中,待一會兒就要捉著青靄的陰核。

  喘息得愈來愈急,麵上紅潤異常,卻在極為難的想要壓下身體內快感的青靄。更加吸引癸了。

  「怎樣﹖想要嗎﹖想要就解開封龍印。那我馬上給你!」

  「休想!你敢這樣對我,最少得要讓你再不舉十天。」

  「那我就要逗出你所有的浪勁。可我不會讓你達到高潮的,想要的話就給我解開封龍印!不然真的會欲仙欲死,生不如死的呀!」

  一個以不舉來脅迫,戰略上在進攻;一個以撫弄來反擊,戰術上在反擊。二人務要對方屈服在自己所定的條件之下。

  「這個……我想登陸九州是沒有問題的……呀呀!但是問題是德川應該已動員當地的地方大名,全力搜捕你們……啊啊……所以,最好還是想一個可以讓我們自由穿越德川領域的……方法……唔!」

  麵上抹上一麵嫣紅,額上浸著汗珠,發絲略顯零亂。

  薰看在眼�,才意外的發現青靄也這麼有吸引力。

  「你究竟在做什麼!」

  幸惠以極之懷疑的神色追問。

  「我!呀呀呀……」

  「不是吧!你們……」

  幸惠的聲音根本難以置信。

  「啊啊啊……你滾開……」

  青靄大大的推了癸一把,讓他遠離自己。至於癸這混蛋,則把手指放到嘴邊在舔。手指間滿是透明黏稠的液體,他的樣子則吃得津津有味似的。

  至於青靄終於維持不著她的形象,全身火燙的她,別轉臉不敢看幸惠和薰。

  「你們這對男狗女真是無恥!」

  「哈哈……我做海盜的還管什麼廉恥不廉恥的!」

  「癸先生是在吃蜜糖嗎﹖但為何不是黃色的。」

  青靄終於羞愧得逃跑了,至於癸則舔得更起勁。

  「主公呀!那不是啦……那是……」

  「薰小姐,我吃的真的是蜜糖,不過不是蜂蜜,而是女人之蜜。嗬嗬!」

  而總算聽完幸惠的解釋之後,薰實在無法理解癸的做法。隻是多少也會讓她這處女不安和尷尬。這色狼,還真不能讓人少看他色的程度。

  「半藏大人,據探子回報。繭小姐率領的菊之忍軍伏擊豐臣殘黨失敗,己經被對方逃走了。」

  「唔!」

  聽到這樣的稟報,半藏內心輕舒了一口氣。現在的服部半藏也不是當年跟隨魔君家康爭霸天下的初代了。就像真田十勇士一樣,是二代。但說到武功他並不比初代差,論到心計的險惡歹毒則猶在初代之上。隻是缺少實戰經驗,還有那種自然流露的霸氣。

  潛伏在伊達家的內奸和布署在東北一帶的密探們,都確定了號稱戰國最強女將的獨眼龍政宗,伊達政宗有所異動。而負責海外追查和剿滅豐臣餘黨的忍者也查到他們有異動。

  對此半藏派請出了朝中一個身份特別的人做說客,成功說服豐臣一黨之中的一個重要人物反叛。以此為內應,半藏本想藉此立一個大功,盡殲豐臣殘黨的。可是中途卻遭到幹涉。

  魔君家康親自出麵,要半藏把與內奸的聯絡,交給德川繭。讓她的菊之忍軍與自己競爭。

  德川繭是魔君家康最疼愛的小女兒,半藏對此;雖然自己身為各路忍軍和密探部隊的總管,還是隻有遵命的而行。這次家康雖然有讓小女兒從半藏手下搶功之意。可是,半藏本身也想拉攏和利用繭。要是得到了繭,不隻自己在德川家黑暗一麵的勢力得以更加穩固,甚至公開出任老中和大老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說不定還能獲得一個數十萬石的封地!

  隻是要如何得到繭卻毫無頭緒,半藏隻能過一日得一日。因為不能用強的,他知道絕對沒可能騙得過魔君加康的,可是半藏隻會征服和占有女人,根本不懂如何讓女人愛上自己,除了用調教的手段之外。

  「通報各水軍的頭目,叫他們加緊搜索。還有在九州布下攔截網,還得動員當地大名的協助。我要豐臣的殘黨一上岸就收網捕魚,嘿嘿!」

  半藏並不認為收拾豐臣一黨有何難的,問題是如何用來幫助自己得到繭。是收拾豐臣之後再將功勞轉送給繭、讓她看自己作戰的勇姿、還是轉而協助繭成功,抑或幹淨利落的解決掉豐臣讓繭見識自己的工作能力。可以的話他真想把繭拐來調教算了。

  隻餘下兩艘的船隊,繼續朝邪馬台帝國緊緊相鄰的四大島中,最南端的九州島前進。癸躺在床上真是屈悶極了,封龍印讓他氣得牙癢癢的。連看著沙也加這碟隨身小食都下不了手,更諻論薰了。這幾天來他即管一再挑逗青靄,讓她氣喘連連心神大震,卻又不讓她得到高潮。可這小妮子就是忍得著,怎也不肯屈服。

  而他也萬無理由得妥協的,絕不能再有人騎在他上麵控製自己的,誰都不行。

  這樣子煩躁的心情之下,隻好日夜不停的調教沙也加這性奴來解悶。可卻又隻能看能摸,偏不能操。腦中全是青靄的影像,那種像個小女皇一樣的氣質,富於心計看輕男人的態度,還有就是她那初熟而又未熟,極為讓人祈待將來的身體。可以說連薰對他的誘惑力也因此而減弱了幾分。

  一定要迫青靄解開封龍印,狠狠的操到她大呼饒命,要讓小妮子認識到他才是可以跟隨一生的壞男人。


第一集 第十一章

  不過腦袋中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計謀,隻是癸雖然欲火焚身,青靄也被逗得心猿意馬的。連日來癸在他麵前使盡了混身解數,已把她這處女逗得心癢癢的,若是癸肯屈服,她亦願意布施肉身。

  「青靄你是聰明的話,就給我解開封龍印,隻要你肯做我的手下。馬上就可以嚐試到我真正貨真價實的肉棒的滋味。」

  這場色與欲的攻防一直持續著。

  今天癸在青靄房中,用繩把她雙手捆著,讓她被動的看自己調教沙也加的場麵。魔刀火倉也化成人形作助手幫忙。

  「同樣的話小女子完完本本的奉還給你,怎樣屈服在我裙下是那麼丟麵子的事嗎﹖我現在正是對性一知半解的年齡,雖然怕但看癸你玩了沙也加這麼久,我也想試試真正男歡女愛的滋味。難道你不想碰我嗎﹖」這小妮子反以把因被癸撕掉下半截和服,而露出的粉腿向上�,媚眼如絲的向癸進行挑逗引誘。

  「來吧!癸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麵積了很久的了,不想發泄在我身上嗎﹖」不行不行!我不可以軟弱的,現在若果輸了那舉與不舉不是一生操縱在青靄身上嗎﹖那女小生是惡鬼,被她征服的話,那自己永遠都隻能做個奴才了。

  這幾天更慘的是,青靄把封龍印設定成隻對她有效,換言之隻有麵對青靄癸的鳥才可以站起,可每當他真的有行動時又馬上會被封印。結果是連女奴沙也加和魔刀火倉癸都不能幹到,再怎麼用舌頭去舔用手指去摸,就像把美食放到唇邊但隻能輕舔卻不能吃一樣。難受死了!

  「青靄,你再不把封龍印解開,我就要硬上了你。」

  「呀!要用木棍來代替嗎﹖不要。」

  身體在發抖,麵上是羞急的表情,可眼中卻在蔑視的盯著緩緩變軟中的那一根。

  豈有此理!癸恨得咬牙切似,這小女人太過份了。又一次把他那雄偉的分身小弟變成完全封鎖狀態。

  多日來的較量,讓癸掌握到封龍印的封印轉變是以聲音控製的,隱藏在說話和彈手指中的節拍,透過聽覺操控他的身體。

  「我現在不是說笑的!你再敢玩弄我的小弟,我就剝光了你,當眾在船上公然調教,還要讓火倉上你,她不是人類,你的封龍印對她無效的。」

  這下子青靄總算有點神色微變,眼中閃過畏懼的眼神。

  「你要這樣子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你支配人的手段就僅指如此嗎﹖要讓我自願求你上我都做不到。這樣的人也配成為我的主公嗎﹖嘿嘿。」

  青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好!我就要讓你主動喊出請上我吧!癸大人。」

  「嘻嘻!要做得到的就即管試試。」

  「其實你也忍很久了嘛!何必勉強自己呢!隻要你應承做我的手下就可以碰我了。」

  「那我問你凡是男人都可以上你嗎﹖」「你別胡說。我可不是低三下四下賤到凡是男人都可以上的,隻有癸你這種實力和體形相貌才可以到。」

  「換言之你還是有選擇男人的自由了﹖」「這當然了。為什麼我隻能有你一個男人﹖」「混帳,你這不是明擺著要給我戴綠帽嗎﹖凡是我癸的女人,隻能有我一個男人,你這分明是迫我給你紅本出牆的大權。別發夢了!」

  「所謂我是你女人的說話,等你能上到我才再說吧!」

  青霧�起腳把腳掌按向癸的下身,在那�的小弟現在已是完全垂軟無力的狀態。

  「好!我就看你能忍到可時。」

  「火倉給我好好玩弄她,不要讓她高潮了!我就要她哀求著我上她。」

  「是!」

  火倉的手變成刀形,接連閃動之下,已把青靄的衣服砍成了碎片,漂散在空中。

  「呀呀!」

  「怎樣想要了嗎﹖青霧想要的話就求我。」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

  「嘿!我看你能得意到何時。」

  「癸主人嗎﹖」非常可惜的是,這句話不是青靄說的,而是女奴沙也加說的。這幾天因癸心情太差也讓她遭到了池魚之殃。

  「好,沙也加我們到甲板上吹吹風,順道也讓人看看你無恥的本來麵目好嗎﹖」「等等癸主人不要啦!你想怎樣都行,就是不要在那些人麵前。」

  雙腳給捆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的沙也加急叫道。

  要讓那些可恨的敵人看到自己發情的樣子,她實在感到尊嚴掃地,麵目無光呀!

  「我就是偏要看你那種樣子。」

  「火倉帶著青霧跟著來吧!變成衣服的形式。」

  「呀啊……」

  青霧低叫了一聲,這一招可相當厲害呀!

  火倉馬上再次變形,纏繞在青霧身上,聚集在腰間部份,再慢慢縮小。看起來似乎像伊羅巴民族婦女現在正在流行的鯨骨內衣,不過她更小更窄。下麵是倒三角形的緊緊蓋著少女的神秘地帶和屁股溝,上麵那小巧可愛的微乳也隻能掩著一半。是東西諸國從沒有過的暴露款式。

  可是火倉並不是衣服,而是一把有著人智的魔刀。包住青霧的乳頭和陰戶的地方一直在蠕動著,給與她無限製的刺激,特別是在花惢處直接接觸,讓青霧興奮得全身帶電似的,快感的旋風由此處直衝全身。

  「好!起身。」

  癸把沙也加的腳鬆綁,把她拉起就往門外推。

  「不要!癸主人,我不要出去。在這�調教就好了。」

  「那有這麼多嘴的女奴。」

  癸生氣的一把掌又一把掌的括在渾圓結實的厚臀上。

  「呀呀啊……啊……」

  在沙也加的慘叫聲之中卻夾雜著快慰的吟叫。在這之下中也隱有青靄的呻吟聲在其中。

  「走!」

  癸推開門,就把沙也加往門外推。

  「不要!」

  跌倒在地上的沙也加感到混身欲火朝天,但是一出來她就不再掙紮了。她才不要讓那些豐臣的人看到她在哀求淫叫的樣子。

  癸本身就喜歡公然做這種事,而沙也加在青霧和火倉麵前沒有什麼,可在敵人眼前調教她就浪得多了。

  「怎樣﹖青靄有感覺了吧!」

  「是呀!我也讓你有如何﹖」青靄麵色潮紅,額上微微浸著香汗,雙腳微抖的說道。而在她說畢之後,封龍印的形式又再改變,讓癸的下身躍躍欲試的急速變大。雖然如此,可當癸真的想提槍躍馬插在沙也加身上時,青靄又會可惡的讓癸那�軟下來。

  看你忍到何時。青靄和癸的眼光之中交換著相同的神色。誰忍不著誰就輸,今後隻能被對方支配了。

  「走!上甲板。」

  出來之後沙也加平靜多了,不再極力掙紮。但癸的興致反而更高,他知道沙也加是強忍的吧了!不想讓船上的敵人看到自己淫蕩的反應,可是愈是忍耐,當忍不著時,她看起來就愈發妖豔動人。而這隻會讓癸更加愛折磨她。

  「好!先停在這�。」

  「火倉給我在那�開一個洞。」

  「是。」

  癸的手伸到青霧雙腿間的三角地帶處,而作為衣服的火倉則瞬速變出一個洞來,把纖毫俱無的秘花展露在癸的麵前。

  「嗬嗬!早濕了嘛!」

  青靄尷尬的紅著麵,體內快感流動,其實她和沙也加一樣會極端害怕癸當眾做的變態行為。隻是她全力刻意隱瞞而已,要被癸看出來了,很可能就此讓他從這個弱點擊敗自己。

  愈是不想被人看,癸愈是要把你讓人看得光光的。完全不怕被人看的話,他反而沒有那麼在意你是有穿還是沒穿了。

  「想進來就求我吧!」

  說這句話的是青靄。

  「你別把主客的地位顛倒了。」

  癸的手指直插花唇,在己盈滿亮麗的那�掏了一把。一時間一手都是黏稠的愛液。

  「好,上甲板。」

  一麵細仔的舔吮著手指,癸一麵趕著沙也加往甲板上走。

  沿途遇到不少女忍者、女船夫、女武士以至女火槍手。雖然沒去過另外的一艘船,不過似乎在這�的全都是女人。

  薰雖說隻要你情我願,癸誰都可以上,但是現在小弟的命運全操之他人手上,又那�有心情去胡搞。單是對付青靄已叫他耗盡精力。

  每當遇上有人時,癸就從腰間拿出包著厚布的皮鞭,那是與他頗投契的大山婆女尼三好清海入道送給他的。聽說要對德川的女忍者用刑,她足足送了十多件各種刑具給他。本來還費盡唇舌的要現場參觀的,還乘機對癸毛手毛腳。不過做朋友沒所謂,有入道在癸的性趣可會大減至無,所以硬是把她給趕走了。

  在出到甲板上時,剛好遇上了幸惠。

  「你這變態究竟想怎樣﹖你把這�當成了什麼。」

  「我調教女奴的地方。」

  「你倒說得很自然,這是豐臣家的船呀!」

  「有什麼所謂的,反正薰給了我行動自由,我想怎做就怎做。」

  「你……」

  幸惠在心中始終不明白,為何薰如此放任癸這無恥之徒。這樣看來,豐臣家敗亡可能真的是天意不可違。

  「啪!啪!啪!」

  癸接連在沙也加屁股上抽了三鞭,可是她咬著牙叫都沒叫出來。隻是以仇恨的眼光瞪著幸惠。

  這一點倒是癸怎想也想不透的,照道理全船都是沙也加的敵人,為何她特別會敵視幸惠的呢!看樣子又不像認識的。

  「怎樣!不想在恨憎的敵人前出醜嗎﹖」「我……求你回房去幹好嗎﹖不要在這�……」

  沙也加的聲音非常低,連主人都不敢說了。看來她真的非常不願意在這�公開出醜。

  而癸則悄悄用眼角往青靄一掃,隻見她倚在牆角深呼吸的喘息著,雖然麵色通紅,雙眉似喜似怨的時舒時展,可卻還在死命的忍耐。

  這樣的一幕固然讓癸欲炎大盛,可是對付青靄就像在對犯人迫供一樣。

  早就用到火烙拔指甲等酷刑,犯人也叫苦連天。可是犯人怎樣被拷打都就是不說。明明眼看對方就要屈服的,可偏偏又給她忍著了。

  這真是叫癸欲火燒心,恨得牙癢癢的。不讓青霧叫出『請癸大人操我吧!』,他心中的石頭就無法放下來。

  忍者的受痛能力是很強的,對傷害的承受力和痊癒所需的時間都比一般人強多了。對癸來說就正是上佳的施虐材料。

  沙也加雖不像那種難馴的悍馬一樣有滋味,可是看她以那不凡的忍耐力,硬是忍藏在敵人麵前不表露自己受辱和興奮的反應;再將之徹底在人前揭露出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怎樣﹖弄痛了嗎﹖」癸的大手在被打得微微變紅的屁股上來回的撫摸著。

  「唔唔……」

  那種刻意忍耐不叫出來的低呼聲,讓癸真是火上加油。特別是沙也加還在以憎恨的視線和戒備的神色,看著幸惠的時候。

  「你小心些看好你的女奴,沒鎖沒扣的四處走,要是做成了我們的人傷亡,絕對要你死無全屍。」

  「好凶的大姐呢!」

  癸看著幸感微感不好意思的表情,內心大呼爽快。

  「她要我鎖著你才準四處去呢!」

  「癸……癸大人……」

  沙也加嬌呼而出,連日來的調教,讓她自己都為自己的淫亂程度而吃驚。

  癸的手穿過雙腿間,由臀的方向入,在陰戶的地方出,侵入雨後的黑森林地帶,手指由那紅色嫩肉組成的峽穀間潛了去。

  「呀啊!……」

  沙也加嬌喘連連,自己竟然在幸惠這種無恥之徒前有反應。可惡呀!雙腳不禁的夾緊了癸的手。

  但是癸的手就像有魔法的一樣,隻是幾下巧妙的撥弄,已讓沙也加的身體像給快感的落雷擊中一樣。澎湃的快感浪朝,幾乎要掩蓋她那堅強的意誌了。

  「呀!愈來愈濕了。給幸惠小姐看著你很有快感嘛!沙也加。」

  「不要!」

  沙也加悲屈的嬌呼,為什麼身體不受自己的控製呢!自己竟然在這種人麵前,這種人麵前……

  滴滴答答的,女性之蜜灑落在癸的手指上,讓他得意的大笑。

  「為了怕你傷人,我先替你帶起頸圈好了。」

  「不要!」

  沙也加尖叫著奮力抵抗,強到癸雖然用上內力才能壓製得著她。自己竟然因幸惠而被迫帶上頸圈,這份屈辱讓她難過得快哭了。



第一集 第十二章

  「哼!變態。」

  冷漠的丟下這一句話,幸惠厭惡的看了這賤男狗女一眼,掉頭反回甲板船尾的操舵處。

  「好!給我四肢著地好好的爬。」

  癸花了九牛二虎之勁,總算迫沙也加變成四肢著地。

  「好了!青靄有沒有想像沙也加發情一下的打算。」

  雖然麵上熱火潮天,可青靄仍故作姿態。

  「本姑娘的級數跟這種女奴是不一樣的。怎樣我知道你自己其實好想要的了,若是你肯跪下來舔我的話,那我就解開封龍印!」

  青靄的手大膽的撫在三角地帶外挑釁。雖然嘴上如此說,不過她也隻是虛張聲勢已極;現在癸在攻,她在守,若是被癸小看了隻會使她更加不利。

  欲火正在頭上的癸,看她這樣就愈發生氣了。

  「我看你忍到何時!」

  接著又轉過來調教沙也加。

  「好走!我們到船尾的船舵處看看薰小姐還有幸惠。」

  「不要!主人……我……我……」

  「走!這麼多說話。啊得要吠幾聲呢!不過美人犬的叫聲是這樣。」

  癸抽出厚布皮鞭在圓渾豐厚的肥臀上大力的抽了二下。

  「呀呀……」

  強行壓抑之下泄出來的淫叫聲,就更加讓人興致高揚了。

  「對付美人犬不是用繩拖的,要這樣。」

  癸的手伸到屁股溝處,分開二片屁股蛋,直入當中的小菊花。

  「等等!主人,隻有那�不行……」

  「怎麼不行呀!」

  剛巧這時有一名女船夫走過。

  「癸先生又在調教女奴嗎﹖很有精神嘛!」

  「沒什麼!天氣好,所以帶條美人犬出來走走。」

  女船夫和癸就像鄰人互打招呼的一樣客套,不過女船夫卻有趣的站定盯著沙也加看。

  不行!我不能在敵人麵前。差點尖叫出來的沙也加,又再發揮她忍者的頑強忍耐力,硬是把聲音壓了下去。

  可是在肛門之外,癸結實豐厚的大手,正在摺紋處,來回徘徊,甚至輕輕試著想要進入菊花之中。觸電一樣的快感在臀部亂竄,再擴及全身。

  甘美的快感好幾次差點讓她難看的叫了出來,眉頭隻有皺得更緊,麵上的悶騷的神情愈發明顯。

  「好!不打擾了。」

  「呼呀呼呀……」

  待女船夫遠去之後,沙也加才能稍稍放鬆的嬌喘連聲。淫靡的聲音也引發了青霧的連鎖反應。二人叫得愈法響亮了。

  薰的手下都是受過相當程度訓練的精銳部隊,對酷刑的忍耐就是其中一項,床上功夫自然也少不了。所以雖然仍有不少人是處女,卻絕不會為一兩名裸女大呼小叫的。

  「好!這邊這邊。」

  癸操控沙也加的手現在向下侵入花穴之處,單手在花唇外輕挑慢延,花峽之內細水長流,淫液灑落在手指之上。

  想沙也加向左行則逗弄左邊的花唇,向右則相反,向前則手前伸到花蕊之處,逗弄著花穴交彙處的小紅豆。每當碰到這女性身上最敏感之處,沙也加就興奮得浪叫連連,全身蟲行蟻咬似的。身體也自然酸軟無力,所以由船身行到船尾處的短短距離,卻花了頗長時間。

  而這期間愈來愈站不穩的青靄也一直在背後跟著,由魔刀火倉變成的衣服,現在是變得更大膽且無恥了。腰間和背上,以致臀瓣之上,都開出了多個洞出來。使得幼氣尚未脫盡,卻擁有高貴氣質的青靄,看起來比一個妓女還要淫賤無恥。

  猶其是當青靄因體內快感亂竄而停下來時,一直在擠壓乳頭和陰核的金屬衣服就停下來,反而在屁股方位形成一些尖刺,刺在腎上。迫得她嬌呼著再次前進。

  好不容易來到薰和幸惠所處的船尾處時,沙也加和青霧已經是香汗淋漓,口中淫聲亂語過不停。特別是白中泛紅的肌膚更是醉人。

  對癸來說,真想在這�操了她們,耐何小弟受製於人,雖然現在舉得老高,把向薰要來的武士服股間處,撐起了一個小帳棚。但是一旦她真的要來的話,青靄就會轉變封龍印的形式,讓他再一次人工性的陽痿。

  不服氣的癸,內心生氣,腦中欲火狂燒。就看青靄和自己誰能在這次較量之中忍到勝出。他可不能輸給女人。

  「主公,你看他們三個成什麼樣子。請你讓我宰了他們;這根本是在嘲弄我們豐臣家。」

  相對起大怒的幸惠,薰隻是微感尷尬和不好意思而已。為了對敵人時能用得上場,雖然自己仍然是處女之身,卻受過性方麵的訓練,男女之事也現場見習過不少。

  這種場麵雖然會讓她感到不好意思和羞恥,卻還未至於到厭惡的程度。

  癸這個人對羞恥的觀念是完全錯亂的,愈是讓女人被人看他就愈高興。好像在向別人炫耀自己的女人是如何高級似的。而且似乎也沒有任何人和法規可以束縛他。可以說是自由自在到無法無天的地步。

  對不是出於自願,但卻被迫肩負起重振豐臣家重任的薰來說。她真希望可以像癸一樣自由。所以才放任癸在自己船上胡作非為,她不想束縛人,就像自己不想被束縛一樣。猶其是去到伊達的領地時,她可說是等同被永久監禁在那�。就因這種自傷的情緒,所以才會如此縱容癸這在他人眼中絕對是無恥之徒的人。

  「癸先生,你老是這樣真的會給我們困擾的。」

  「哈哈!可是不把狗帶出來溜溜,讓它們屈著會不輸服的。」

  「癸大人……」

  雙頰緋紅,春潮滿麵的沙也加不甘的反駁。

  「你這隻雌犬在吠什麼﹖」「美人犬是不會說話的,隻會啊啊啊啊的叫。」

  「呀……啊……啊……啊……」

  癸的手在沙也加的花穴之處,快如閃電的在飛快移動,使用上內力的他,手上的速度不會比魔刀火倉慢。

  不甘不願,滿是反抗和拚命在忍耐的神情,但最後還是無奈的屈從身體的欲望。

  沙也加無恥的當著眾多敵人麵前大聲淫叫出來,麵上興奮和愉悅的神色再也隱藏不住。

  「嘻嘻!丟臉死了!」

  「德川的忍者還真無恥呢!」

  「魔君家康本來就是不守信義的淫棍,自然會出這種手下了。」

  四周圍觀著的女部下們,滿有趣的看著眼前的淫虐場麵。隻是不少人也麵紅紅的了,有欲火被點燃的,又因羞意而成的。

  「癸先生!我有事先返回船艙內,失禮了!」

  有那麼樂嗎﹖懷著這種疑問,薰盯了沙也加一下,羞愧不已的轉身而去。

  「嗬嗬……」

  癸滿有趣的看著轉身而逃的薰,要用強的話實在沒什麼可能讓她屈服的,反而用沙也加這雌犬和青靄做餌,說不定可以把她自動吊到自己的床上呢!

  至於青靄則縮在一角,低吟不絕。以免自己成為癸的主要目標,可是雙眼仍然羞意甚濃的緊盯著癸下身的那一根,當他受不了想使用它時,就是自己獲勝的時候了。

  想到這�羞還羞、怕還怕,卻浪叫得更加開心了。

  「你這變態,給我滾回船艙�。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是沒所謂。可是看薰小姐在避開我似的,雖然我這人麵皮甚厚,不怕人家給我麵色看,可是讓薰小姐受困擾就不好了。」

  「你……」

  「哈哈哈!」

  癸麵對幸惠不服的神情得意的大笑。眼睛小心的觀察著她麵上的每一個表情和神色變化。

  當你不在意一件時事,隻會不理它。雖然幸惠外表看來,嚴肅得不可侵犯,事事規行舉步,但是真的如此嗎﹖誰能保證她下身不是已經弄得濕透了。

  「好!美女犬沙也加你想要了嗎﹖」「我……哦……啊……」

  「不想要的話就反回船艙去了,已經溜夠了。」

  「我要!我要。」

  「嘻嘻!」

  沙也加這焦急的神色,又再引來四周的人嘲笑她無恥淫賤的叫聲。

  「笑什麼笑!做好自己的工作,不準理這三個瘋子。」

  幸惠大聲對部下們罵道。

  癸看著她煩燥不安的樣子,那真的單純隻是為對他們感到厭惡嗎﹖對此他並不認同。

  身邊的嘲笑聲好像無盡的在回響著,那些看不起人和恥笑她的表情,讓沙也加全身劇震,讓敵人看輕實在太丟臉了。

  現在她真的情願自己是頭狗,那樣就不會再在付她人了。

  「好雌犬沙也加,你想要的話就……」

  下身已經漲痛得難受,早就想好好的打一炮的癸,這時不懷好意的瞪視著青靄。

  「你也知道主人我慘遭那邊那個女人禁製的,我要插你是不緊要,可是我一有所行動,她就會把我封得緊緊的。難道你不認為自己該為我盡點心意嗎﹖」「知道了!主人。」

  沙也加滿是淫欲的視線也轉到了青靄身上。

  「想爽的話就解開封龍印!別硬撐下去了。」

  「隻要你……應承做我的手下不就可以了嗎﹖呼呼……何必勉強自己。」

  雖然臉上紅暇滿布,身體興奮得在顫抖,可青靄卻仍然在嘴硬。她若是到了極限的話,癸也不會好到那�的。她才不會傻得在這種時候認輸。

  「好!母犬沙也加你聽好,隻要你成功的迫到這女人屈服,主人就讓你嚐我的大肉棒。即使她忍得著,若你沒有失手讓她高潮了的話。我就讓火倉滿足你,她的鐵棍雖及不上主人我,可也不錯!本來主人沒爽得到,奴隸是沒有資格爽的,可見我對你的寬大為懷。」

  事實上這幾天內,沙也加在這場互鬥之中也慘遭牽連,至今為止才被火倉滿足過二次。

  「我……我一定盡力的!」

  「那你要怎樣才肯屈服呢﹖」「你即管試好了。我就不信你現在比我好得了多少。」

  青靄嬌喘連連之中,仍然得意的對他作了一個淫笑。

  而癸其實也恨得咬牙不已。這女人怎地如此難對付的。

  「好!我就讓你當眾尿出來,享受一次摸擬的潮吹好了。」

  這下子青靄的神色雖隻微變,內心卻劇震不已,這未免太變態了吧!

  「喂!你敢弄髒甲板的話,我就把你們三個都拋下海去!」

  幸惠這次終於羞紅滿麵的怒罵。四周的部下們也有忍不著對沙也加發出譏笑和恥笑。

  「聽到沒有美女犬沙也加,一會兒你得一滴不留的喝個清光。不然我們便要被人丟下海了。怎樣﹖我們這樣不會弄汙甲板了吧!」

  「變態!好。給我看到有一滴落了在甲板上我就不放過你們。」

  「嘻嘻!青靄我看你就別硬忍下去了,連變態的幸惠小姐也要一直看著你尿,看看有沒有尿到甲板上。變態真的變態!」

  最後的一句自然是說幸惠的了。

  「你……」

  紅影一閃,真田幸惠手中刀出鞘,名刀赤影閃著紅光就往癸身上砍去。

  「火倉。」

  癸一聲令下魔刀火倉春潮就脫離開青靄身上,轉化成刀形,回到主人的手上。

  鏗鏘的交擊聲之後,癸和幸惠二人持刀對峙著。

  「呀啊……」

  青靄這下變得赤裸裸了。害她嚇得連忙掩著身上的要害之處,雖然不像沙也加會被人敵視和嘲弄,可那些看有趣似的在身上轉來轉去的眼光一點也不好受。

  「呼!幸惠你好變態,是故意讓青靄她裸身人前的嗎﹖」「你……你……」

  幸惠雪白嚴肅的臉頰漲得通紅。

  「叫甚助衛門來這�負責,我要回船艙。」

  氣得頭頂都可以冒煙的幸惠收刀回鞘,飛奔回船艙內。

  「怎樣害怕嗎﹖我的小青靄。是的話就解開封龍印,你不想再丟臉吧!」

  雖然她強作鎮定,可是微微顫抖的身體,是騙不了他的。她在恐懼!

  「裸身當眾尿出來!你也不想這樣吧!」

  「不要!」

  一直怒立著的肉棒迅速軟垂下來。青靄剛才的一聲不要又再轉變了封龍印的形式,這下癸對著誰都是站不起來了。

  「你……你好膽……就看誰勵害!」

  癸與青靄二人欲火焚身的互相敵視著,唯一不同的是青靄情欲高漲的同時也在害怕就是了。到底是出身於高貴的龍家,不要說當眾撒尿了,除了潛上船上被捉的那一次之外。除了待服身旁的仆人與癸,從沒有人看過她露出整條手或腿,更何況全裸了。

  「好!沙也加你給我榨出青靄的尿來喝個幹幹淨淨,千萬別讓她高潮了不然重重有罰。可是若讓她成功屈服了,主人重重有賞!」



第一集 第十三章

  「不!你們不可以看。停手,沙也加、癸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虛張聲勢的恐嚇著!可青靄除了情欲高漲之外,麵上羞急的神色,更多是因為出於恐懼。

  「不想的話就解開封龍印,發誓今後做我癸的仆人。」

  「你別妄想。你敢這樣做的話,我要你一生不舉!」

  「好!那我不隻要你在這�尿出來,還要讓你一生都得不到高潮。」

  這場以雙方的肉體和情欲為賭注與較量技巧的對決,已經轉入了雙方鬥耍賤招的死路之中。

  「火倉,給我到青靄背後,變做椅子托著她,別讓她掉到海�去呀!」

  「住手……住手……饒……救命呀!」

  到了這個地步,青靄口中雖衝口而出說了一個弱勢的饒字,可又馬上改成了救命。可見她外表之下的性格是多好強和自我中心。

  「啊……」

  忍耐著羞怯的青靄小口微張,淫亂和不服的叫著,麵上流動著一股醉人心神的紅潤之色,長長的秀發被海風吹拂著披散於空中。她的吸引力,若是用錢來算,就是價值萬金,癸也會一口應承的!

  犯賤可能真的是男人的天性,雖然明知最壞的情況是終身不舉,可是比起青靄全麵馴服。現在掙紮個不停,特別是眼中熊熊欲火之中的不甘心和憎恨,卻反而最能吸引他。

  青靄的身體就這樣裸體的被放到船尾最高的欄杆之處,身體背向大海,由火倉變的椅子承托著她,因此怎樣動怎樣掙紮也不會掉下來的。讓沙也加可以放心的行動。

  「青靄,你就別嘴硬了!看你下身早就濕得一塌胡塗了。讓我忍了這好幾天,你就好好的給我解開封龍印。不然受苦的不止是你,連我也慘被你連累。」

  沙也加在淫水緩緩垂落,掛在仙人洞外的花唇處摸了一把!

  手掌上滿是透明的粘稠液體。接下來她淫穢的將之伸到了青靄的麵前。

  「沙也加注意你的口氣!你隻是女奴罷了。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神色微變的沙也加不甘心的改變了態度。

  這可不是癸仁心大發,隻是在他心中一個隨便捉來的女忍者和龍家千金的身份差別太大了。他缺的不是女人,而是可以在未來幫助自己而富有能力的女人們。還有的就是身體,青靄的潛質太讓人欣賞了,想到幾年之後她的樣子。最後的一點則是,青靄並不是受虐型的本質,暴虐的態度反而及不上讓低三下四的人侮辱她來的刺激和有趣。

  「啊啊……」

  又羞又怕的青靄左右四處張看,這時刻自然不會有人來解救她了。而船尾處現在還有七八名薰的手下們。她們以滿有趣和訝異的表情注視著全身赤裸的自己,實在使她受不了。

  可是……她不甘心!與癸鬥了這麼久,她才不肯忍輸,癸是愈用強迫和淩虐係的路線對她硬來,青靄就愈是不服。青秀可憐的身體內,卻有一顆心誌堅定且剛硬不移的靈魂。

  「注意!別忘記成功了主人我重重有賞。」

  「是!」

  雖然對自己的地位比青靄來得低讓沙也加心�很不舒服。可是想到主人的大肉棒,或者退而求其次的火倉那可柔可剛,隻是略嫌太冷的鐵棍也好。

  「青靄小姐,就請你別再強忍了。幾天來你一直沒有過高潮,屢次被主人撩撥起來,都隻能等身體的欲火緩緩自熄。難道你不想盡情爽一次的嗎﹖說來慚愧,你也看到我在火倉之下婉轉呻吟的樣子,其實你也很想試一次的吧!」

  麵色潮紅,呼吸急促,身體內的快感如電流竄動的青靄緩緩�頭。看著麵色得意的癸。

  「怎樣﹖我這個樣子讓你也很受不了吧!想上我的話,就應承我的條件,其他的呢……癸你想也別想。」

  言語之間封龍印在次轉形,癸有再能站起來了。

  現在的情況是癸在玩弄青靄的身體,而青靄則以癸的小弟為人質反過來玩弄他!

  「好!青靄,我就看你嘴硬到何時。」

  「沙也加不用客氣,大口的喝吧!如果你真的想得到主人的獎賞。」

  蛋蛋漲得發痛的癸,腦中欲炎狂燃,不爽的命令道。不服之後的屈從才是最精彩的,可是若是對手不服之後還是不服,那不隻令人不快,而且幹著急的讓人難受死了!他就偏要硬來,看青靄受不受得著。

  「是的癸主人。」

  沙也加伸出深紅色的舌頭在雪白猶如一顆白玉雕成的蜜桃上舔吮著。喝尿的事,沙也加可不是甘願的,可是對身為忍者的她來說,這種程度的屈辱還算可以忍受。隻要能換取到主人的大肉棒就行了。最難受的反而是豐臣家手下的麵色,想到她們在恥笑自己,她內心劇震的同時。下身反而淫穢的在濡動,濕得更厲害。

  「呀!別亂來……呀呀﹖」青靄發出一聲悠揚的淫唱,在舒服與愉悅之中,又暗含著不服與不甘。這種壓抑與爽快同時出現的聲音才最讓癸受用。

  「想爽想泄出來的話你就別抗拒,屈從在我手下真的讓你那麼不甘嗎﹖」「你—別—妄—想!」

  臉上白中帶紅,如酒醉之下的神態,讓癸更加想得到她了。

  而沙也加現在正用她那經過訓練的舌頭,啪嗒啪嗒的猛舔在青靄的花唇之上,一時愛之蜜與唾液到處飛濺。這種是水亦非水的水花四濺的情形,讓癸的下身挺得老高,身體更加難受,恨不得插進青靄體內盡情發泄。

  「呀啊啊……啊啊……」

  又一聲響徹雲霄的浪叫,青靄全身大震。快感的電流從下身傳至四肢百骸,意識酥酥麻麻的,花穴之內陣陣收縮,將更多的甘露喂給了沙也加。

  「好!沙也加先停下來。」

  「怎樣﹖青靄這是最後機會了,想必你體內正是欲火焚身吧!要是再不順從的話,不止沒有得泄出來,還得當眾尿出來。看!四周的女人們都在偷看你呢!」

  「受……受不住的是你吧!你就別再逞強了。」

  深深的一呼一吸喘息著,且麵上帶著羞人的紅暇。青靄真讓癸既恨又愛,真恨不得即時揮戈把她就地正發。可是欲火高升還欲火高升,癸是絕不會屈服的,不隻是他那堅強不屈的鬥誌,還有當青靄真正屈從在自己之下的時候才是最值得期待的時刻。

  「沙也加。」

  「是!」

  沙也加從自己的一把長發之中青脆的拔出了一根頭發出來。接下來用嘴巴唅著頭發的一角,集中心神,由一端拉到另一端。

  「忍法!黑蟲靈動之術。」

  接下來拔出口中的頭發,像蛇又像蟲似的蠕動不絕。

  「你……你要做什麼﹖」背脊感到一陣惡寒的青靄看著沙也加。

  「一會兒你不就可以自己感受到了嗎﹖青靄小姐。」

  「停手……停手呀!啊啊啊……」

  在青靄的狂喊之中,沙也加把蠕動不已的頭發抵在花唇上。然後它就凶猛的在上麵大力磨擦和竄動著。

  「啊啊……啊啊……」

  不管內心如何想法,青靄的身體以更加龐大的淫水洪流回應這條黑色小蛇是事實。

  「真變態呢!德川的忍者,為了喝尿那麼努力。」

  「她們果然是不知一個羞字怎寫的﹖」屈辱的言詞聽在沙也加腦中是那麼的難堪,可是在下身處,花蜜已浸透出花穴之外,流滿了大腿之中。愈是被嘲弄取笑,身體似乎愈有快感。

  「嘻!青靄小姐,就請你好好享受吧!然之後讓我獲得主人的重賞。」

  女兒家的身上有三個寶洞,生孩子的仙人洞、那個讓謀些人別有所好的菊花洞、還有會灑下甘霖的迷理洞。後者雖然在性愛時似乎不可能用到,但是其實不是如此……沙也加現在就以行動來證明了。

  「呀呀……」

  在青靄抑製之下的悲叫聲之中,黑色小蛇深入了花蕊之下,那個專門排放甘霖或難聽一點叫尿的小洞之內。

  那地方、那種地方怎可以碰的!青靄全身大震,心生恐懼的看著癸,麵上滿是求饒的神色。

  「怎樣﹖想屈服了嗎﹖」癸欣賞著青靄誘人的表情,一張恐懼和厭惡的麵孔,卻讓他興奮得都快射了。

  「別忍了!隻有一句話吧了!何必同自己過不去呢。」

  天呀!天呀!在做什麼呀!竟然竟然在小便的那種地方,黑色小蛇曲成螺旋形,轉進了小小洞之內。

  「呀啊……」

  恐懼和抑製下發出的淫叫,最是讓人受用。

  屈辱!

  這一刻在青靄腦中除了這兩個字,還有另二種感覺。

  慘了!遭透了。

  在癸的玩弄之下,她已六個時辰沒有小解過了,難道真的會悲汙得射在沙也加口中。不要……這種事……這種事怎可以做得出來的!

  爽,愉快!

  小小洞雖然不是什麼會帶來快感的器官,可它上方是花蕊下身是仙人洞,粗俗之人則喜歡叫陰核、淫核或陰戶、淫穴。鑽進了小小洞內的黑色靈蛇濡動和掙紮不絕的同時,也連帶的讓這兩個大方抽動不已。而它除了帶來毫無雜質的純粹快樂之外,就是屈辱。竟然因用來小解的肮髒地方而有快感,青靄再也逞強不起來了。

  「來了!來了!來了呀!」

  「不要!不要!不要呀!」

  興奮的在叫著的沙也加,悲屈的在叫著的青靄;迎接了這恥辱的一刻。

  金黃色的甘霖像噴泉一樣噴出,畫過一條曲線,給沙也加巧妙的接著。身為忍者的沙也加,隨即使出了閉氣之術,喉嚨大張,鯨飲著這股甘霖;溫熱得燙人,鹹鹹的味道。

  但是尿液即是尿液,深深感到自己是一個沈醉在性欲之中的變能的沙也加。花穴之內蠕動不已,淫蜜從中大滴大滴的掉落到甲板之上。唯一將她從豐臣一黨的恥辱和蔑視之中拯救出來的,就隻有主人的大肉棒了。隻有想到能被癸主人狠狠的狂操不已,她什麼也不在乎了。

  「嗚……啊啊!呀呀……」

  難過的在低哭的同時,青靄卻感到快感的情緒高漲到前所未有的頂點,癸竟然真的可以變態至此。而在這變態的玩弄之下,爽快至這種程度的自己又是什麼。

  「呼呀!呼呀!」

  流動著的黃金水是那麼漂亮,特別是襯托起沙也加無奈之下甘心承受和青靄悲汙的表情。癸的欲火簡直是烈炎衝天的狀態了。

  「怎樣﹖還不想屈服嗎﹖」襯托起四周女人們的驚呼!癸速意悠閑的聲音問道。

  「真的撒了呢!」

  「變態!當眾撒尿。」

  「惡!可是你們看她們兩個的表情……」

  「嗚嗚!好。癸,算你狠。這次我們打成平手,我暫時將封龍印轉換成讓你對所有人都有反應的狀態……封龍印一經施行,就永遠不可能解除的,所以……我讓你在這�跟沙也加幹一次,你……你也讓火倉滿足我一次吧!暫時就這樣。」

  「什麼﹖這才打和。你受不了就別硬撐!」

  「不要就拉倒!我就是活活撇死,也要讓你終不舉……我……我是說真的呀!」

  青靄渾身顫抖不已,花唇一張一開,粉紅色的嫩肉若隱若現,大量的花蜜傾瀉而下。白玉般的肌膚,現在染上陣陣紅暈,仿如一塊白中帶紅的巨形人形美玉。

  麵上是委屈、不安、難過、羞急、情欲和悲汙的神緒。現在她的身體早已是完全燃燒狀態,無論是花唇和小花惢,隻要稍加挑逗,馬上就可以讓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可是她不屈服的話,癸永遠都不肯給他的。

  若是說青靄去到了臨界點的話,癸也好不了她多少。武士服內的肉棒,已經如昂首吐舌的靈蛇一樣好久了。下麵的雙蛋,則是因長期不能發泄而漲痛著。要不肯打成平手的話,再給青靄封印多一次的話,他可會活活屈死的。

  兩個都是好強之人,癸花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迫得青靄肯退讓一步。至於癸……他雖不想退讓。但是看著滿是情欲在燃燒的青靄的麵上,有著悲傷和委屈的神情,不禁心生憐意。

  若是硬是不願的話,強來也未必好。或許改用挑逗的形式,先把青靄的心征服了才是上策。內心暗中有了定計,轉眼看著下麵的小弟,這次玩完之後,下次不知要何時才可以讓你好好享受到了。

  「那就成交!暫時休戰。可是你不可以半途再改變封龍印讓我軟下來的。」

  「唔……唔!但是你也要給我火倉的呀!我實在再也受不了啦!」

  青靄眼有淚光的拚命點頭。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癸幾乎無法呼吸。這名小女生今後一定要留在自己的身邊,絕對不放她走的。

  「火倉!你就讓青靄盡情的愉快一次吧!」

  「等等!主人。」

  發聲的不是沙也加,而是火倉上麵的黑寶石。

  「最近你都沒殺人!我一滴血也喝不到真的很渴呀。這次雖沒有人血,可是你得用你那熱騰騰的精漿喂飽我的呀!」

  「好……不這樣的話!」

  本來就想馬上答應的癸,這時又再生了一計。

  「我和青靄暫時休戰才可以用一次,你也知道那封龍印把主人我害得多慘的了。這件事兒火倉春潮你還是找正主兒的青靄談吧!」

  嘻嘻!癸得意萬分的在內心暗笑,這樣又白賺了一次。要不了多久他一定可以得到青靄的。



第一集 第十四章

  「黑白!你這條臭魚還在吧!在就出來。」

  而在船身不遠處,殺人鯨黑白浮出水麵,用那高尖的聲音回應他。

  「你這條臭魚唯一的好處,就是隨傳隨到兼不用花錢養。」

  數年前,當時在老頭子的大本營,自己和華香看到還沒現在四分一大的黑白衝到了岸上。原本以為是一條死魚來的,可是華香摸過之後知道它還活的就想盡辦法試圖把它推回海�。

  當時冷漠的自己不止不幫手,還站在一旁勸她不要。

  「華香你住手吧!生死自有天定,何必多事呢!」

  「雖然它隻是一條鯨,可是生命就是生命,我一定要救它,何況這隻是舉手之勞。」

  當時華香麵上無奈和擔憂的神色還曆曆在目。

  但是癸也有自己的原則,對華香來說要弱質纖纖的她推一條等同她體重的魚回海�,豈是舉手之勞,真可說要了她的命。

  可是生死無常,世上那麼多不平事,又豈能管得那麼多。自己作為老頭子的繼任者,一名海盜;天天在殺人放火的同時,這種拯救弱者於困境的事豈不是多餘。

  冷血的他隻是站在一旁看,一個又一個時辰。他在等,等華香認識世間險惡和人力的無奈,自行放棄。

  可是盡管累得香汗淋漓,氣喘連連,她就是不肯放棄。即使無法將黑白推回海去,她也不斷從海中舀水潑在黑白的身上,讓它的皮膚保持濕潤。

  直到最後想等待潮漲的她,絕望的伏在魚身上黯然垂淚。

  隻要華香開口,癸就會幫她的,但是她就是不開口。不是鬥氣,而是因為她理解癸也有自己的理念,華香說過不想自己的愛人因為自己而放棄所信仰的原則。

  但是癸的理智還是敵不過感情,他還是運氣內力,把魚送回海�。

  當時……當時華香喜極而泣的激動神色還曆曆在目,可是而今早就香消玉殞了。

  那時讓癸覺得做對了的,是養了這條魚之後,保守的華香有了非常重大的改變。野合之事癸之前說破了嘴皮,她都是不願意,堅持要做就一定得在房間�的床上。

  但是因為喜歡和這條魚玩,她愛上了在海中遊泳,那自不然得要裸身了。不止讓癸達成了他野合的夢想,連水中水下做愛,甚至在魚背上做愛都試過了。

  還記得那時嚐過這種新鮮刺激後,夜空之下她就這樣赤裸裸溫馴的躺在自己旁邊,麵對黑漆天空上閃亮的星星和月光,身下是柔軟的細沙,眼前是茫茫大海。微弱的波浪一直打到二人身上,耳邊盡是黑白的叫聲和波濤聲。

  「我很傻呢!卡爾。」

  「什麼事﹖」「就是之前我老是隻肯在床上做這事。」

  「怎麼嚐過滋味之後愛上了嗎﹖小色女。」

  「你……你好壞,這樣糗人家。」

  華香擂起那柔弱無力的拳擊,就拚命打在她身上,而自己則是得意的嗬嗬大笑。

  卡爾,討厭的老頭子替自己起的名字。一個今後永遠都不會再用上的名字。

  「不是這樣啦!我是說……原來換一換地方,這件事做起來會變得這麼美滿的。如果我肯早點答應的話,那除了我開心之外,還可以取悅卡爾了。想起我來真傻呢!浪費了那麼多時間。」

  每次見麵,身體與強壯兩字一點也無緣的華香,總是要自己親手挽一桶魚來喂黑白這家夥。

  「你何必這樣呢﹖那條黑白自己反正也回找東西吃。它不過是條寵物吧了!」

  「不!它不是寵物,是我的朋友。這是我給朋友的禮物,不是給寵物的飼料。」

  「朋友﹖它又不懂說話。」

  「爸爸手下的女性又沒多少個!她們都怕了爸爸不敢與我交往,而男性朋友的話,你不妒忌到宰了人家才是怪事,我隻能和鯨魚做朋友還不是怪你和爸爸!」

  親如兄妹,既是真愛亦是紅顏知已,為了她癸以往從不對第二個女人抱有意思。

  那一天,在老頭子手下的圍攻之中,華香就是死在自己的懷中。

  「我真想……真想以往答應了你離開這�,可是我放心不下爸爸。可是……可……是……」

  「別說了!」

  即使耗盡自己的內力,隻要能讓她多活一分一秒他也願意。可是相信命運的自己,還是敵不過命運的作弄。

  「你一定要活下去,不可以……不可以死在這�的。出去過你早就想過的自由生活,但是爸爸!雖然他這樣對我,但還是請不要殺他,更加不要想報仇的,不然我死了也會恨你的。我……我……愛你……一生……一世……」

  華香雖然不許自己殺老頭子,可是癸下定決心要超越他,要建立自己的海盜王國,將老頭子比生命還重要的海盜艦隊瓦解消滅。要讓他為自己的愚蠢悔恨一生。

  一年來,拚命的喝酒,餓了就捉魚吃,下身小弟不聽話時,就捉魚去賣換錢嫖妓。這樣混了一年,時間並不能使他內心的傷口癒合,僅僅能暫時止血而已。

  雖然自己本身的性欲就很強,而以往因華香才會極端刻意的去抑製。可是現在凡是女人,不……凡是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都上。隨了滿足自己的獸欲,就是因為就算一千一萬個女人在他心中,都不能與一個橘華香相比之故。

  為了安全起見,免得青靄半途又封著自己,還是躲遠一點做的好。

  很久沒有和主人玩的黑白這時遊了過來,對它來說或許就如華香所言,這條魚並不承認自己是什麼主人﹖它肯聽話隻是因為它認定自己與華香是它最好的朋友。

  「好!」

  癸一手抄起女奴沙也加,就跳到了黑白的背上。

  黑白這東西馬上發出尖聲的抗議。

  「還不是兩個人罷了,有多重呀﹖吵什麼吵。」

  而這臭魚的反應是打橫滾了一圈。癸雖用內力貼在它身上沒有給甩出去,可在水底轉了一圈,全身都是水。

  「咳……咳……」

  沒有準備的沙也加什至喝了幾口水。至於這條魚則得意的叫著。

  如果自己手上抱的是華香,黑白這東西又豈敢如此亂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會失去華香就是因為自己不夠惡不夠毒,今後普天之下他絕不可以再讓人操縱自己爬在自己頭上,老頭子你等著瞧,即使不能殺你也一定讓你痛不欲生的。

  「你這條臭魚,一點不敢念當初是誰救你的。」

  換來的隻是刺耳的反駁聲,大概是說救自己的不是他癸吧!

  「算了!所以我說你一定是雌的,所以才那麼難纏。」

  癸運力震碎了自己身上的武士服,再次露出那古銅色上麵帶著曆戰疤痕的結實胴體。

  「好!沙也加你躺到上麵去做主動,捉著我的手做支撐。」

  癸就這樣躺到鯨背上,用內力把自己粘貼在上麵。

  做些愉快的事,是治療傷痛回憶的最好方法。

  藍天、白雲、鯨背之上、女人之下。人生至此恢複何求﹖「可以進去了嗎﹖」沙也加興奮的問道﹖事實上她的淫穴之中而在已如大江滾滾,淫水長流了。雙腿上全都是,看在眼�讓癸下身的毒蛇挺得更高更舉。

  被人折磨了好半天才獲得這種賞賜,讓沙也加感到一齊都是值得的。懷著興奮的心情,事實上她的蜜穴之內早已騷動不已,陣陣抽搐,在期待著主人的進入了。

  「啊……啊啊呀……」

  堅硬發熱的肉棒,把淫穢饑渴的淫穴填得滿滿的。從洞中擠出的淫汁,濺得癸一身都是。

  天空上太陽高掛,藍天白雲日照當空,白雲零碎的點綴其上。海上強風吹拂著身體,讓胸部酥酥麻麻的,好像被全身按摩一樣。海浪雖不太高,但也不太平靜,時高時低的浪,縱然身體不動,單單是稍為拋上拋下的動作,已從交接之處傳來極為舒適的快感。

  德川家、忍者的責職以至癸把自己以奴隸對待的態度,全都在她內心消失了,自己單純隻是作為一個女人,騎在喜歡的男人身上。

  與華香也曾試過這樣女上男下的在鯨背上做,而眼前的人已換了一個。

  隻是癸內心的饑渴可以滿足到嗎﹖沙也加根本是不能夠與華香對比的,不是說美邈,要比起來至少華香的胸部香屁股就差人家太多了。

  當人失去一樣至愛時,不是給同樣的東西就可以取代的。猶其是癸根本不愛眼前的女人,有的隻是單純的占有欲而已。相比之下,與華香是靈欲一致,心與心相連。但是一個女人不能取代華香,天下還有無數女人,世上真的還有人可以取代她嗎﹖不!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另一個人的。但是世上還有另一個女人可以讓癸像愛華香一樣愛她嗎﹖一個人做不到的話,那就試十個一百個吧!

  「哈呀!啊啊啊……」

  「很爽嗎﹖沙也加。」

  「唔!是的主人……」

  在這滿舒適的環境內盡情的去發泄,盡情的去被操,讓沙也加爽斃了。淫穴內所產生的快感愈益高漲。

  愛液源源不絕自張得大開的陰唇來傾瀉而下,而在�麵,沙也加使出了她作為女忍者的技術,把肉棒包裹得緊緊的,吸力和壓力四方八麵的擁來,再加上女陰內的濕度和熱度。讓癸自身也感到相當高程度的快感。

  「沙也加也是一個變態嘛!」

  「不……不是!啊啊……啊……」

  嘴上雖然這樣抗議著,但是她的淫聲浪語可不低呀!

  「好!一會兒你盡情叫出來,有那麼大聲要那麼大聲。」

  之後手在黑白的背上拍下幾下暗號。

  這條寵物或是朋友得令,馬上就展開行動。稍稍潛入水中積蓄力量之後,就全力在水麵一躍。

  勁風括在沙也加的裸體上,就像給她重重的用力愛撫一樣,躍上高空的力量,使肉棒與女陰交接之處,傳來衝擊性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聲毫無壓抑的盡情呼叫,加上癸事先叫她運氣,真的可以用響徹雲霄來形容。如果再有懷疑的話,隻要看兩艘船上的女人們都湧到了甲板上看就再清楚不過了。

  而當黑白落下時的衝擊力,所帶起的快感真的是無與論比的。沙也加幾乎爽昏了。黑白不是跳一次就結束,它再海麵上接連飛躍了七八次才結束。

  「呀呀啊啊啊……」

  如此甜美愉悅的快感,沙也加從來沒感受過。那真正的是妙不可言。

  「愈是被人看到你似乎愈爽呢!」

  呼吸聲也變得急速的癸得意的說著。

  「才不是呢!我才不要被豐臣的人看到我這個樣子。」

  「你好像特別討厭幸惠呢!怎麼﹖曾經交過手嗎﹖」「這……這……」

  「沒有!隻是看著就討厭而已。」

  因快感而思考緩慢的沙也加,使癸肯定她和幸惠之間一定有些什麼的。不過現在不必深究,事實上也無心在這時候深究。

  「你是女奴,女奴在主人麵前是沒有秘密的,現在就要證明一下你有沒有講大話。我看得出一有豐臣的人在場,你就叫得特別爽特別有反應的。」

  「啊啊……不要……癸主人!」

  「我偏要!」

  癸在黑白背上再一次拍上幾下,隨即它往兩艘船上駛過去。

  「不行!會看到的,會被豐臣的人看到的﹖」驚叫著的沙也加,上下起落的姿勢放緩,聲音也變得壓抑了。

  「真的怕嗎﹖主人我好懷疑呀﹖因為你的�麵動得更厲害了。」

  身體是不可能說謊的,沙也加的女陰在愈是迫近船上時,愈是抽搐得頻密,簡直是把癸的肉棒勒著了。而且流出的愛液之多,真可以用洪水暴發來形容了。

  「嘻嘻!讓敵人看到自己無恥在發浪的姿勢真的那麼興奮嗎﹖」「不……不是!」

  「呀!怎會……」

  現在的快感程度真可以超越洪水用海嘯來形容了,強猛的快感電流在她全身遊走過不停,體內像火燒一樣熱。



第一集 第十五章

  極力壓抑的身體就像海嘯之前的退潮一樣,身體的動作雖然放緩了,牙關緊咬挽力把叫春的聲音忍著。可是事實上蜜穴內收縮的次數不斷加劇,那熊熊燃燒的情欲快要突破沙也加體內忍耐的界限線了。

  「呀……呀……呀……」

  甲板上麵人潮閃動,豐臣的殘黨們都在注視她,所有的目光都掃在她身上。那些譏笑、諷刺和看不起人的視線。

  「癸先生還真是每日新鮮呢!其實可以聘請他當我們性技方麵的導師﹖」「不是審問方麵的導師嗎﹖」「德川的女人真會浪﹖」「當然。魔君的手下呀!聽說她們還會用狗來訓練呢﹖」「天呀!那不是成了獸交嗎!」

  「我們眼前的這隻不就是一隻雌獸嗎!」

  「嗬嗬……」

  有趣、邊看邊取笑的鄙視的態度,女人們的調笑讓沙也加感到屈辱極了。

  「呀……癸……癸主人!」

  沙也加驚叫到,因為癸的大手撫到了她那騷癢不已,期待粗暴接觸好久的雙乳上。已且腰間挺身運力向上突刺,由男方主動恢複了活塞運動。

  「怎麼不動呀!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插在你體內的主人我。愈接近船你就勒得愈緊,簡直像一個活的吸盤一樣。」

  「哈呀呀呀!不行……不行了……」

  超越了界限的沙也加再也支持不著,高揚淫穢的浪叫聲響徹天際,盡收每一個人的耳底。

  「叫得很大聲呢!」

  「德川的女忍者還真是淫賤。」

  麵對船上鬧哄哄一片,沙也加已顧不了許多,一旦張開的口,就再也閉不起來。淫蕩而且叫人聽得騷媚入骨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揚,一聲比一聲來得姣來得浪。

  下體也再也無法自製了,雙手撐在鯨背上,腰間不斷活動,上揚之後是下壓,飛快的在進行著。快感的升高快愈奔馬,淫水像瀑布一樣噴灑而出。

  「哈呀!好……好……啊啊啊……」

  爽!被這些可恨的敵人看著自己做,竟然會這麼爽,快感的電流一下又一下衝擊著她。

  主人的大肉棒連續不斷的狂搗進花穴之內,淫穢的出入之聲讓船上的人隱若可聞。

  「哈呀呀啊啊啊……」

  沙也加高潮降臨。

  船身之內,有一間掛有布簾的房間,微微掀起,下麵有一雙好奇與害羞,還有一丁點羨慕的眼光。雖然別的人看不清,但以癸的目力可以看到那是豐臣薰的麵孔。

  癸對之挑逗性的一笑,加速了腰間的運動,不再刻意想持久;在新一波的快感之中,配合著沙也加將滾燙的精液全射進了她體內。

  多天來的忍耐,讓這射精持續很久,愉悅的快感讓人渾身舒暢。

  「啊啊啊……」

  在高潮之中的沙也加感到花穴的超頻密抽搐,體內的熱流,化成了陰精被傾吐出去。

  「主人!主人!主人!」

  沙也加沒試過這麼美滿的高潮的,整個人爽得像在天際的雲暇之間遊蕩。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迎接了努力讓青靄泄尿所得來的至福時刻。

  經過了鯨背上美滿的性交之後,讓癸既緊張又失望的是,青靄又變回了青霧。據青霧所說,她們兩個靈魂對身體的操控權有多個交換條件,其中一個就是性高潮。

  不過癸即是癸,他隨了即席操了一次炮,把魔刀火倉春潮轟得爽斃了。接下來就是盡情玩樂,因為現在的封龍印是對所有人都可以舉起來的狀態,他自然能做那麼多就做那麼多了。

  順道也試了和沙也加與火倉的二人一刀性愛行,同時和兩個女體做這還是第一次。其他捆綁之類的就更加少不了。

  在和青靄硬碰硬的性戰之中,癸可說是受盡了苦頭,而要讓她屈服,則必須把條件變得有利自己。但現在智慧美女青靄又變回了傻少女青霧,癸也修正了他剛想好的計畫。

  首先就是拚命去做,做到自己即使不厭,也要對性有種過飽的感覺,以為接下來的長期戰做準備。乘著這個機會也對薰、幸惠和十勇士中的女忍者女隊長望月甚助衛門和女火槍隊女隊長覓十兵衛,展開挑逗攻勢;至於大山婆女尼三好青海入道就免了。

  薰對他是若即若離,讓癸被逗得心猿意馬的。幸惠則是不假詞色,甚至多次拔刀相向,二人打大出手。甚助衛門則是理也不理他。不過還是成功把覓十兵衛給吊上了。之後才在言談之間知道這位女版真田十勇士之中,性格像大姐一樣的人,是一位丈夫十年前就戰死了的未亡人。對著一個久寡之婦,癸自然使盡全力,替他的亡夫做足了十年份的代工。

  而對青靄的調教計畫則已悄然展開。雖說靈魂有兩個,可身體隻有一個,要先讓她的身體變得渴求自己,再讓她的心承認自己有足以位在她之上的實力。對癸最為有利的就是,身體現在是傻少女青霧的,癸根本不用怕聰慧的青靄用封龍印或其他毒招反擊。

  還有則是,封龍印現在是有等於無的全麵開放狀態,他不在床上旦旦而砍過不停,還待何時。

  至於這個傻少女青霧少不了就得犧牲她一點了。每天用繩捆著她不讓她自慰,免得聰慧的青靄跑出來。但是卻每天讓她看自己的活春宮表演,讓她的身體變得非常之饑渴和渴望慰藉。

  等到時機一至,就用技巧和時間都非常差劣的高潮先讓她們二人靈魂交換,再對擁有極度性饑渴身體的青靄威迫,癸就不信她那時還不屈服。當然他也在計算自己的身體,到時正時做得太多過飽後的自己,開始重新恢複性趣的時候。足可大戰三日三夜。

  要以有備攻無備,以萬全攻不全。隻要想到那時他就每天大留口水。二人一刀也由此變成了三人一刀,因為加上了覓十兵衛。就這樣每日春宵不斷的朝著九州島進發。

  「呼!遊得好。」

  「是嗎﹖癸大人好多謝你的指導呢!」

  癸和青霧二人正於夜空之下,在冰涼的海水中暢泳,一說到遊泳自然得要裸體了。二人現在都是僅穿著造物主所造的天然裝;皮膚。

  對欲火難熄的青霧來說。在冰涼的海水之中盡情暢泳,就是目下她唯一消除那纏身欲火的方法,不然被癸引起來的情欲足以讓她整晚失眠。

  這也是癸的精密調教計畫的一部份,一方麵先攻陷青霧的心房,同時嘛!像這種靠運動消除情欲的方法,就像寡婦晚上不睡把零錢碎銀全倒在地上摸黑拾回一樣,治標不治本。

  可以壓製欲火於一時,但那份心思思的性趣,反以會在體內愈益強化。

  「怎樣﹖想上黑白上坐坐嗎﹖」「好呀!我……我也可以嗎﹖」「當然了。」

  在月夜之下赤身同泳;在海風蕩漾之中、黑漆的夜空明月高照、水冰涼涼的好不醉人,不隻浪漫,還讓人心暢神宜。而且癸發覺黑白對女生們好有吸引力,雖然他沒時間把船上一般下忍、船夫和火槍隊都上了;但單靠這條臭魚便引得她們開了幾次碧海裸泳大會,讓他眼睛盡覽春光,臀波乳浪的大飽眼福。

  「黑白!」

  雖然這渾魚是不太高興被作為癸吊女孩子的手段,但是在華香死後,一年來是第一次能有癸之外的人陪她玩的。

  「黑白近看好大條呢!」

  青霧既興奮又有小小怕的伸著小手,在鯨身上撫著。

  華香……華香……

  看著眼前赤身的小人兒,癸忽然心生感觸,自從養了這條渾魚之後,是兩人之間最幸福的日子。自己第二喜歡的深夜之中,在水中裸身暢泳的日子,還有更喜歡的白天暢泳。

  「卡爾好色的!」

  每當他有這種要求時,華香總是這樣尷尬的拒絕。可是每次總是扭不過他的野蠻,隻好羞愧著答應。

  情境依舊,可是伊人而不在了。

  這樣子悲從中來的時刻,以後還會更多吧!即然以後自己再有千百個女人,她們就能取代心中的自愛嗎﹖最讓癸難過的是,那些與華香共同做過的美好的事。再也不能做了!隻能變成回憶。

  憐惜眼前人,或許就是癸唯一能積極一點的事了。

  生死無常,世事變幻。在這一年心靈在消沈的日子,他沒有一天放下過武功,現在的自己比起以前,豈止強了一倍。雖然他發誓絕不屈於人下,也絕不讓人再次讓他和自己的女人死別。可是他還是會害怕,在那好色的心靈之中,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愁傷情緒。

  因為害怕,就更應該珍惜眼前的人了!因為……因為……若果在失去時才悔恨就太遲了。

  癸遊近青霧,在背後抱著她。讓她靜止在懷中。

  「呀!」

  「癸先生。」

  「害怕嗎﹖」「唔!」

  少女羞恥的低下頭,癸對她就像有無限的吸引力,把她緊緊吸著。不隻是新奇的刺激,還有他待自己的態度,那是對女人的態度而不是小孩的態度。這對比較孩子氣的她來說實在是很高興的事。因為對被人看輕的人來說,尊重無疑就是最好的禮物。

  「害怕我這男人嗎﹖」「唔!」

  這一聲應得更細,頭垂得更低,麵色也變得更紅了。

  癸雙腳踩水支撐著二人,一隻手抱著青霧,一隻手輕撫在青霧的秀發之上。

  「對不起!」

  癸默默低語。

  「為什麼道歉呢!癸先生。」

  青霧回過頭內滿臉訝異。

  「或許你會覺得我利用了你。但是既然認識了青霧和青靄你們兩個,少不免的我將來得要利用你們從龍家得到些好處。而且我也在利用你在對付青靄!」

  「你是為這些事而道歉嗎﹖」青霧的神色略顯憂傷。

  「不!我是立誌做個心狠手辣大壞蛋的人。我才不會為這種事道歉呢!我也討厭道歉,因為那顯得我軟弱。」

  「那﹖癸先生為何說對不起呢!」

  「因為我讓你誤解了。」

  「誤解﹖」「沒錯。」

  「就是沒有龍家,沒有龍青靄的存在。我都要你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龍青霧有這種價值。」

  「癸!癸先生!」

  懷中顫抖的胴體大為感動。

  「還有一件事,因為你們兩個人共用一個身體,所以你的處女無法給我了。我隻能要青靄的,我要狠狠操她、操到她服為止。」

  「不要緊的!反正都是同一個身體,而且青霧對那件事是又喜又怕呀!因為看別人好像好開心的樣子,可是聽說第一次都好痛。不隻青霧,連青靄也很怕痛呢!隻是你……你會覺得青霧好色嗎﹖」「怎會呢﹖色欲乃人之天性。存天理去人欲,本就是找苦自受的傻子,要這些傻子的父母都存天理去掉人欲;世間那還有那麼多愛說大道理的聖人。偽君子!」

  「隻要在癸先生身邊,我自然就會好開心的。」

  「啊﹖還有在體內的青靄有一句事要告訴你。」

  「你正混蛋、爛人、無恥還有卑鄙下流賤格。」

  「哈哈哈!」

  癸開心的大笑著,青靄會這樣罵就顯示她已存於弱勢之中了。

  「我若要她心服不這麼做就怎行﹖青霧你代我問青靄,她服是不服。」

  「她沒有答呢!」

  青霧輕笑著,而這笑容在明月之下看起來是多麼的誘人。

  癸不自覺的在上麵吻了一下。

  「啊呀!」

  「要坐到黑白上去嗎﹖」「可以嗎﹖」「你自己問問她。」

  「黑白我可以坐到你背上嗎﹖我求你。」

  青霧有點怕又擔憂、期待的用手摸在鯨身上。

  而回答的是愉快的叫聲。

  「好!」

  由於鯨身濕滑難以爬上,所以癸用內力在青霧臀上輕輕一托,把她送了上去。

  「你雙腿拼攏,夾緊鯨鰭。」

  「唔!」

  月色之下全身暴露在癸的視線之下讓她好不羞愧。

  柔和的月色灑在眼前白嫩得醉人,似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胸和腎臀雖然尚待發育,可是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實在看得人心醉神迷。

  癸一下翻身自己也上了去,溫暖厚實的胸膛就緊貼到青霧的背上。

  「去了!黑白。盡情的遊吧!」

  癸不記得華香給黑白起的名字,但是就如同他舍棄卡爾這個名字一樣。或許華香起給她的名字,永遠隻有華香配使用吧!

  「青霧有件事我要問清楚你的。」

  「唔!」

  男女那樣親密的接觸,讓她十分之緊張,連身體也變得僵硬。

  「不管青靄願不願意,龍青霧願意永遠都待在我身邊嗎﹖我是一個壞蛋,我已有了不少女人。將來還會有更多的女人,這樣的人你也願意把一生給我嗎﹖」「願意!」

  青霧幾乎是即刻的答道。

  「可是請你不要拒絕我,即使你身邊將來還會有多更美更成熟的女人,也請你不要拒絕我接近你。」

  「我永遠都歡迎龍青霧的,而且你將來也會變成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呀!」

  「好了!放鬆身體,自然的挨在我身上好了。珍惜生命,珍惜這一刻的時光。盡情的享受,創造我們愉快的回憶。」



第一集 第十六章

  癸在船上,除了做愛之外,就是閑來找人聊聊天,偶爾也練一下武。

  「癸這家夥差別待遇嘛!隻肯陪其他人練。」

  「入道!你就別歎氣了!上了岸不是到處都是男人嗎﹖」一邊填裝子彈,十兵衛一邊說。

  在癸的煽動之下,已經和他有了一手的十兵衛,說動了甚助衛門和他一起操練。

  不過說是操練,不如說是玩弄。

  十兵衛身邊十名女火槍手,加上甚助衛門和十餘名女忍者都沒能對付得了癸,反而他在包圍之下。左掏一把別人的乳房、右摸一下別人的屁股、間中還砍得她們裙拉褲甩。

  甚助衛門追斬得自己香汗淋漓,卻還是沒能動得了癸分毫,好幾次還差點給癸大吃了豆腐。

  「砰!」

  以三份一火藥量,加上木製子彈,十兵衛打了二十多槍一槍也沒能擊中癸一發。

  「停手吧!」

  「你們要和他玩到何時,這艘是戰船。不是青樓船!」

  船尾的操舵區中,幸惠大聲喊道。一時所有的女人都停了手。

  至於站在一旁的薰則是細心在評估著癸的戰鬥力,若是能借用他的能力固然是好,但是讓組織內長期有一個這樣的人,實在是不敢想像。

  「船還有多久才到岸呢﹖」看到所有人停手了。癸一個箭步抄起十兵衛,也不管全船人的眼光,就這樣抱著她去到薰和幸惠身旁。

  「明天。」

  薰柔聲答道,隻是雙頰上染上一股紅暈。像大姐一樣的十兵衛竟然也和癸……

  「十兵衛下來!」

  氣得額現青筋的幸惠怒聲喝令。

  「啊!是。」

  麵上又是尷尬又是幸福的十兵衛這才由癸懷中掙脫了出來。

  「你太過份了吧!薰說過隻要你情我願,誰我都可以上的。」

  「我命令自己的部下吧了!誰管你。」

  幸惠得意的冷笑,癸則是氣得頭頂冒煙。

  「怎樣了﹖薰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親近一下。」

  「你好大的狗膽﹖」「那樣子舒服嗎﹖」「主公!」

  這下不隻大叫的幸惠,連十兵衛也微感意外。

  「做愛那有不舒服的。」

  雙手反抱在頭後,癸挨在欄杆處,自然輕鬆,帶點叛逆且挑逗的語氣說話。

  「我不是說這個。」

  薰低下頭神色羞慚。

  要不是有幸惠這麻煩在,癸至少都可以吃到薰一點豆腐嘛!

  「我是說你那自由隨便的生活態度。」

  「隻要你放棄豐臣家,跟我一起去做海盜,那不就行了嗎﹖你也可以過一樣的生活呀!」

  「我身上背負的責任太重了。」

  搖頭苦笑的薰,份外有一股讓人陶醉的韻味。

  「倒是登陸之後你們真的打算那樣做嗎﹖」「唔!照幸惠的計畫,我們登陸之後就分成三批,偽裝之後互相照應著前進。」

  「怎想這都是一個頭腦簡單的計畫,是想故意送死嗎﹖」「可是我們沒有辦法了﹖」「辦法是人想出來的。不想怎會有!」

  「若依你們的計畫做,我看登陸不足三天,所有人都得到閻羅王處報到了。」

  「那你有什麼好提議。」

  「是青靄想出來的。我懶,所以沒想。處在德川家的地位,知道被自己推翻的舊敵打算潛入。必然動員手上的忍者和密探,再調動九州各藩的兵馬,布下一個大網等我們上勾。我們豈有自投羅網之理。」

  「可是我卻非去伊達領不可。」

  「德川的手下再多,不要說搜遍全島,即使所有村鎮也有問題。所以我們要在夜間登陸,將船上的物資搬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再把船自沈或收藏。先建立一個隱秘的臨時據點。再搜集敵人的情報才好作行動。」

  「唔!」

  「然後就在那�等德川家的人來捉我們嗎﹖有你們三個內奸在我們是死定了。」

  麵對此等挑釁,癸是頗生氣的,可是他卻不和幸惠對罵。隻是嘴角掛上一副鄙視的冷笑,理也不理她繼續說。而薰也沒理會幸惠,一直專心的旁聽。

  「藏起來的人和目標是不易找出來的,可是你們總有一、二百人吧!一旦行動起來,必然難以逃脫的。因為正在旅行和運貨等需要長距離移動的人,對方一定會以之為搜查的重點。所以我們要在上岸之後搜集充足的情報,讓我們能大方的公然在敵區內活動。」

  「廢話。要是到時想不出方法來呢!」

  幸惠真是比野狗還難纏。

  「這總比瞎撞進去自殺的好。何況搜集情報是行動之前的基本,因為怕搜集之後想不出方法,而反過來質疑搜集情報是多餘的行動。怪不得薰想我做她的手下了,要是我下麵有這等蠢人,我也想換。」

  「爛人!」

  又一次的幸惠的赤影和癸的火倉春潮得以再次交峰了。

  「哦!打起來了。癸兄努力點呀!」

  入道這家夥在下麵大聲叫好。

  「入道你想死了嗎﹖」幸惠手上紅影千變萬化,一刀比一刀淩厲的迫向癸。

  「唉!」

  薰深歎了一口氣,怎麼這兩個人好像前世有仇似的呢!

  「癸先生,我覺得你這方法比較好。我會采用它的。」

  「主公!」

  一聽之下神色大驚,讓不滿的幸惠一時分了心。

  癸則把握時機手上彈出一股指風,直指武士服的腰帶。

  微弱且不致命的攻擊,成功的沒有讓幸惠擦覺。於是褲子被割破,露出下麵雪一樣白,線條健康且流滿力量的一對美腿。

  幸惠也會麵紅耳赤,又羞又急的樣子,讓癸感到真是爽死了。

  「你……你這賤人……變態……住手……」

  正當幸惠又怒又羞想從新係好褲子時,該死的癸反而在這時反手為攻,步步進迫。想把幸惠砍成個一絲不掛。

  「好!幹得好!癸兄上。」

  「入道你這個叛徒,我一定要你好看的。」

  麵上滿是羞急的神色,眼中流露一絲懼意的幸惠變得可愛多了。

  但這時薰卻搶身而入。

  讓癸喪氣的被迫得停止了進攻,臉上還捱上了一個大巴掌,打得他一時金星亂冒。

  「癸先生沒忘了我說過得要你情我願,才可以和我船上的女孩子們胡來的吧。幸惠怎也不是自願的!」

  「主公,砍了這個淫賊吧!」

  終於係好了褲子的幸惠又再從新迫上來,氣勢凶凶的好像……不!是真的想將癸宰了。

  「你也是!動不動拔刀成什麼體統,而且招招致命。」

  結果癸和幸惠像小孩子一樣被薰結結實實的訓了一頓。

  『我又不是她部下為什麼要聽訓呀!』『可惡!因為這種人被主公罵。』雖然嘴不能語,兩人卻以這種會說話的眼神相互瞪視著。

  唯一讓癸高興的就是,薰生氣起來也很美。看得他有點失暈了。

  「薰姐請隨便起筷吧!」

  「可是……這叫人家怎麼起筷呀!」

  對桌同坐,青霧在開懷的大嚼,而薰不隻不敢動筷子,連麵對的魚生也差點不敢看呢!

  「可是很好味呀!」

  「不會有很怪的味道嗎﹖」「放心!癸哥哥在走之前已把沙也加姐姐��外外全都洗過幾遍了。保證清潔得不能再清潔。」

  「來!」

  青霧挾起一片魚生伸到薰的眼前。

  由這種地方挾起的魚生能吃嗎﹖薰的麵色現在真像旭日一樣。因為這塊魚生是從沙也加的陰部上方挾起來的。

  照癸所言,青霧現在控製了身體,青靄則藏進了內部。雖然如此,但她還是可以思考,故想好了辦法之後,才再由青霧口中代言。

  考慮到跟隨薰執行這次任務的豐臣一黨,全是女性這一點。敵人必然重點搜查所有女子,女子遠行致為顯眼極易發現。即使女扮男裝,對方也必然預想到了。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在登陸之前有必要由唯一的男人癸上岸偵察。先找出一個隱蔽的所在地。

  可是先不說青霧,沙也加單獨留在船上很危險的。而要同時帶青霧和沙也加同行,既不可能也不安全。所以隻好拜托在癸離開時,讓薰看顧著她們二人。

  「癸真是超級無敵的天下第一淫蟲加渾蛋。」

  壓下心中的厭惡,薰把魚生吃下口中了。味道真的不錯,隻是那未免太色了吧!癸一定是故意挑逗自己的。

  「再來一件。」

  癸雖然得單獨出外行動,卻借助這方法,好好的誘惑了高不可攀且高雅有氣質的薰一次。

  他先把沙也加盡情淫辱了多次,再用內功把青水灌進她腸內,好好的給她浣了幾次腸。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份都洗個幹幹淨淨,之後到海�捉了條大魚砍成魚生。而這些魚生現在就放在手腳被捆起來,全身赤裸作為器皿的沙也加身上。

  薰看著沙也加,而她則羞急的別過頭不敢看薰。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麵色潮紅,身體緊張得微微發抖,身上緩緩流著香汗。薰第一次感到女性的身體可以如此有誘惑力。

  「青霧,我說……癸真的是世上第一大淫蟲。把女人剝光光,裸體來作器皿,請作為女性的我來品賞。真的……是……」

  麵龐紅透了的薰,真不敢說下去了。等她們吃完時不就……為什麼會這樣的呢!與部下們同浴共泳,也不知看過女人的裸體多少次了,但為何隻有這次讓自己心跳這麼快的。

  「我也有幫忙癸哥哥替沙也加姐姐洗澡的。」

  「他真是變態得可以,居然讓小女孩做這種事。」

  「我可不少了。」

  青霧急忙搶著說。

  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進來吧!幸惠。」

  青霧緊張的盯著房門口,因為這個大姐可有點可怕呀!

  「主公怎會在這�的。」

  幸惠滿臉都是訝異之色,不用說她是想乘這個時機殺了青霧與沙也加吧!

  「還用說。癸先生拜托我來監視你,順道請我吃了這一頓活色生香得羞死人的大餐。這全都該怪你,總之你留下來幫手吃。這是命令!」

  「那個賤男人、變態!」

  沙也加用又驚又恨的神色看著幸惠,總算逃過了一劫。可是主人也未免太會作弄人了。一想到她們吃完時,沙也加就下體發熱,下身的蜜液也自動加進了魚生上麵作為調味料。

  至於幸惠咬牙切齒之餘,不禁為喪失了一個機會而歎氣。看來癸並不像表麵那麼愚蠢。

  「來!這位姐姐別時常苦著一張臉嘛!」

  青霧在沙也加的三角地帶挾起了一片用愛液充分調味過的魚生,伸到了幸惠的眼前。而薰這次則半掩著嘴在偷笑!

  不是吧!要我吃那�的……癸你這頭畜生。

  「嘻嘻!」

  正在鯨背上想像著薰的表情,癸就不自禁想要大笑。同時可以想像,薰必然對性的事愈來愈有興趣,而這對要攻占她心房的癸來說,可是相當有意義的呀!

  癸上岸之後,讓魔刀火倉變成腰帶的形狀纏在腰間。大大方方的在村鎮內走動,四處找人閑聊從中探問訊息。

  從中調查出,德川方麵以搜捕女海賊的名義,調動各藩官兵大舉四出搜索。而癸細心的在村鎮周圍調查過,也發現不少密探和忍者出動調查過的痕跡。

  一般來說消除自己的行蹤,乃是密探和忍者的必然之事。可是以癸的心思和從前所受的訓練來說,又怎會看不出來。刻意經過掩飾的痕跡,自然不是普通人會做和能做的。這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蹤,想必敵人也料想不到吧。

  由調查的規摸可以看出,德川絕沒有少看薰這一家人。

  癸不禁幸慶薰最後用了青靄所想的方法。不然一等她們大舉上岸,不用二天即便有大軍掩至。到時所有人都死定了!

  自然癸不會用,『你們那�有危險、人跡罕至且隱蔽的地方﹖』來問人的。那樣子如果德川還追查不出來,那就未免太少看人了。

  癸是以邊流浪邊觀光的旅客身份,在與當地人閑聊時。先自誇家鄉的景色中有如何險峻和人跡難至,卻有美如仙境的地方。再把這�扁得一文不值,引得當地人自行大誇這�那處地方不輸過癸的家鄉。

  因為當官兵查問時,有陌生人查問奇怪的問題,自然會引起居民的回憶,把問話的癸追查出來。但是若是聊天的話,居民怎也想不起自己在閑聊中偶爾提及的話吧!

  就這樣癸找到一處適合的地方,決定先去那�看一看地形是否適合。



第一集 第十七章

  那個地方名叫蛇之穴,遠看像一個巨型的蛇頭,四周都是大小不等形狀怪異的石頭,滿難接近的一個地方。

  癸快如電光的身影在四周視察著,不止地形難行,還真的名副其實人跡罕至。

  「唉呀!原來還有人的呀。」

  癸不快的看著出現在地上的腳形。內心希望對方是美女,不!一般少女都行了,拐回船上大奸特奸封著她的嘴;不然就是男人、或黑道的人物,那就一刀砍了他們。

  「惡!真的是男人呀!」

  癸發現對方是五名男子,隻好隱藏起身形,悄悄接近。

  「人生二十年,有如落葉,有如飄雪。世事變幻無常,唯有心中至愛�久不變。」

  「你這小子要渾到何時,該不會是想拖延時間吧!」

  「不!豈敢,這世上也沒有人會救我的。這�雖是窮生惡水,但是人死歸黃土,作為窮生惡水的一部份,遙望公主,不也人生一快事。」

  四名武士裝扮的男子包圍著中間一名典型小白臉的少年。後者正跪在地上,好像不斷在吟些詩不像詩,詞不像詞的說話。

  聽得人昏昏沈沈的。

  「……呀……啊……」

  「臭小子你要唅到何時,等你說完我們都死了,我聽都沒聽過遺言可以說上幾個時辰的。」

  大罵完的男人,狠狠的一腳蹬在少年身上。

  少年痛楚的默默承受著。

  「啊!睡著了。」

  癸被這一吵,才發覺自己被少年那些和尚唅經似的聲音煩得睡著了。

  「該不會是催眠術吧!」

  「這個……」

  注意著地上影子的變化,癸才發覺自己足足睡了二十多分鍾……天!那不是足夠在床上打上一炮了嗎﹖「混帳浪費老子的時間。」

  「怎樣﹖在以多欺少嗎﹖」「有人來了!」

  四個男人發現癸接近連忙本能的抽出武士刀。

  「這位先生,我是將死之人,請你不要輕易浪費寶貴的生命。此事,還請你不要幹涉了。」

  少年誠懇但悲傷之意甚濃的勸解。

  「我勸你們不想死的就別拔刀。」

  癸根本無視這四個人,因為從持刀姿勢、殺氣、呼吸的快慢還有體格;就可以肯定是一班廢物而已。

  「好!隻是個閑人而已,大家收刀,我們用鐵拳教訓他。」

  「還真的收呀!」

  癸不禁有點佩服他們,通常這等角色都是大叫著砍過來。然後一刀死在自己手下的,現在或許不太好用刀砍了他們了;難得他們傻得可愛。

  「人死如燈滅,縱能生存,亦不過風中殘燭而已。」

  「煩!煩!煩!我早該打扁了你們的,害我浪費那麼多時間。」

  聽著少年的說話,癸就覺得煩。一感到煩躁,手上雖隻是出拳,可卻又重又狠。

  「呀!」

  第一聲慘叫,被害者被打到嘔出來。

  「嘩呀!」

  第二聲慘叫,下一個礙事的發出了骨頭斷裂的碎音。

  「啊啊!」

  第三聲慘叫,對方痛到失禁。

  「唔……」

  最後一聲慘叫,那家夥足足被打飛到數十尺外。

  「爽得多了!」

  「人生……多謝大俠相救……我……」

  「去死吧!」

  第五聲慘叫,少年被打到氣喘咳嗽。

  「啊!大俠我和他們不是一黨的。」

  「混帳!浪費大爺我的時間,去死吧!去死吧!」

  打完少年之後,餘怒未消的癸,又再折磨地上的敵人。

  「小子你在這�做什麼。」

  少年看得大感恐懼,但仍緩組張開口回話:「我叫草太,是禦影藩的一個見習待衛。事實上我和城中的公主相戀了,隻是……最近公主得要出嫁給本多藩的少主,可是……對城中的大老們來說,我就成了一個障礙。為了要讓公主死心,他們派了這幾個人要來殺我,陷入絕路的我,再無逃生的可能。隻待留下辭世遺言之後,就切腹自盡,再由他們執行介錯之責。(介錯:意指替切腹的人砍下他們首級的儀式)公主雖曾勸我帶她私逃,但我乃忠義之人,為了男女私情……」

  「你不是女扮男裝吧!」

  愈聽愈感到氣憤的癸一手就伸到少年的胸膛之上。那�平坦得什麼都沒有,絕非女人。

  「少俠所言……」

  「混帳!去死!廢物。沒見過這麼沒出死的東西,敢愛不敢偷,被人追殺不敢反抗還想自殺。垃圾!」

  真是拳出如風,腳如雨下。癸的攻擊比剛才還凶猛了四五倍以上,打得少年像個皮球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

  「呼!」

  「總算舒了一口氣!」

  「廢物!我教你一件事,做男人就要有種,沒種的人還不如自閹了算了。」

  癸用腳在打成豬頭似的少年麵上磨擦,再啐了一口口水。

  「好,要宰了這四個家夥嗎﹖」剛作完世上最凶殘的行俠扙義之後,癸看著東倒西歪的四人。

  男人的性命在癸眼中雖然一錢不值,但殺這種人,連自己都感到窩囊了。

  「也好!便宜了入道這家夥。」

  「大俠好酷!」

  「臭小子總算說了一句好聽的。」

  地上軟弱少年終算因癸這俠非俠的人而撿回了一條命。

  買了一條船的癸正騎在黑白的背上,由它拖行著船上的五名重傷者。朝著薰的二艘船駛回去。

  「回來了!回來了!」

  人未到,距離還足有半�,癸就已大聲喊著。

  「淫蟲回來了嗎﹖」船尾處的幸惠一看到癸就大為不快。

  「你別這樣說他吧!」

  幸惠的話引得薰差點要發笑。

  「可是呀!這東西敢用裸女盛魚生給我們吃,遲早我要把他砍成肉碎的。」

  「好了!玩笑還玩笑,幸惠你不可以真的亂來的。」

  「知道了!主公。」

  「和尚,我帶了好東西給你。」

  「你要死了!我是尼姑,可不是和尚,還有你用的什麼你,我是女人,用你!」

  「哈哈!一樣的一樣的。」

  癸和大山婆女尼入道笑罵著。之後一下就躍到了薰身旁。

  「魚生好味嗎﹖」「你要死了!」

  幸惠已氣得手按劍柄。但是卻給薰一個手勢壓下去了。

  「好味!」

  發話的薰麵上微感尷尬的臉紅起來,對比起一直男裝打扮的她來說,份外有一股難得的韻味。

  「你相當大膽嘛!連我也想引到你的床上去嗎﹖」「沒錯!對著美少女而不追求的,又豈能算是男人!」

  「嘻嘻!」

  「這可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薰隻所以能那麼有雅量去對待癸,首先是從沒有人敢打破身份關係追求自己的。其次,她根本不認為自己會有接受癸的一天,所以空談的話,就不會太在意了。

  「有什麼不容易的,就這麼簡單而己!」

  毫無預警的,癸攔腰一抱,就要吻在薰嘴上了。而隻來得及別過頭的薰,則被吻中了麵頰。

  「可以砍下去嗎﹖主公。」

  一時大意的癸,頸上正抵著幸惠明晃晃的赤影。

  羞恥得臉全紅了的薰掙脫出來,看著眼前毫不在意刀上殺氣迫人的魯男子。

  「你是開玩笑的嗎﹖」「不!我是認真的。」

  癸不羈的笑容,卻有著真心情意。

  要說不害怕幸惠的刀是假的,不過癸有自信薰是不會殺他的。

  「你好大膽!」

  丟下這一句話,薰就轉回走回船艙內。內心猶如小鹿亂撞,自己竟然會被男人吻了。情愛的滋味,是薰一生都沒想過的。另外就是,船上和部下們的混亂性關係,不知見識過多少次了。腦中逃避著自己身上的責任,薰的春心偷偷幻想著自己若是和癸更進一步的情形。

  「主公……」

  薰自己轉身走了,癸這混蛋不退反進,愈挨愈近幸惠。

  「你想迫奸我嗎﹖」「你去死吧!」

  薰重重的給了癸一拳,打得他整個人曲起來,臉上的笑容變得難看死了。之後氣衝衝的踏步而去。

  「慢著……」

  「什麼事﹖淫蟲。」

  這家夥的嘴巴和手段都愈來愈毒嘛!

  「你其實是想打我這�吧!小色女。」

  癸的手放在小鳥上,意淫的向幸惠宣戰。

  「你別以為所有女人都喜歡你,不怕的話今晚來我床上,我替你把那淫鳥割下來吧!」

  幸惠全無生氣的表情,因為那隻會使癸更加得意,冷若冰霜的隨手砍了癸一刀。

  「呼!這家夥真的是船上最辣手的。」

  僅僅閃過了那一刀的癸,看著原本小鳥所在位置的甲板,多了一條長愈尺,深愈數寸的刀痕。

  「喂!你不要命了嗎﹖」入道拿著被癸揍得鼻青臉腫的少年草太出現。

  「這個退貨!」

  癸一手就接個少年。

  「我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算了!你不要命我也不能阻止你自殺,不過看你送了幾件好貨色給我,我就忠告你幾句吧!要攻陷薰主公還有可能,隻是想要攻陷幸惠大人的話,那是白費功夫。」

  「好!先謝過了。」

  入道跳回小艇,抱起癸送給她的男人。

  當天晚上,兩艘船駛進了蛇之穴內,靠海的蛇之穴,在蛇頭形的岩山下有一處可供船駛進去的海灣。

  當晚癸來了個大被同眠,魔刀火倉春潮、龍青霧、覓十兵衛、真柴沙也加,剛好是一對四。

  至於入道那邊也是一對四。不過和癸這邊女性的悠揚婉轉呻吟,女尼入道那邊是男人們的慘叫連連。

  而船上的女忍者、船夫、武士和火槍手們,則沈默的在進行登陸工作,不止以高明的技巧把船駛進淺水的海灣內,而且以高速瀉下船上的物資。除了搭建臨時的營地,更建造起掩飾的偽裝物。不止遠看看不出來,近看的話,若非接近到十尺之內,根本發現不到她們。

  癸也不禁配服她們的效率和技術。

  而且不止偽裝,之後還設置了布署火槍手的掩體、地雷和各種忍者的陷阱。照癸的經驗來看,即使雙方兵員質素一樣,沒有一千人也攻不下這�。若是一般士兵的話可能還要三、四千人。

  為免打草驚蛇,出外探聽情報的工作都隻能交由薰、幸惠和癸去做。因為隻有他們這種程度的功力,才可以四處打探,出入自如,而不被人發覺。

  當時魔君家康為了永久統治邪馬台帝國,對於那些不能直接控製,隻是屈服於自己權勢的眾多藩國,製定了控製他們的『武家諸法度』。依照這個規定,諸藩的統治大名們,得要將一半以上的親人子女留在江戶,作為人質。同時每年還得帶相當數目的部下前往江戶朝見幕府大將軍。可是這一切都得要由諸藩自費,江戶住所的租金和生活費用,在加上每年長途來往的花費,構成諸藩經濟上的沈重壓力,根本難以再反抗德川政權。

  因此青靄在隔著青霧讓薰等人相談過之後,認為應該襲殺其中一個藩的朝見隊伍,將多數人殺掉,少數人留為俘虜,冒充對方。如此則何公然的進入德川的勢力範圍內了。

  這個計劃,由於癸多手救回了少年草太而出現了大幅度的變化。青靄決定變更為襲殺將公主送去江戶的隊伍,設計混進他們之中。而草太則會作為他們的內應,作為交換條件,薰等人得將公主交給他。

  草太原本拒絕接納這個計劃的,說什麼叛君之事不能為,賣國之事不可做。

  不過癸鎖著草太讓他看自己和沙也加的活春宮,誘之以公主的身體,動之以男人的勇起。終於說服了這個百無一用的小子。

  「沒有城主大人的允許,我草太竟想試圖強搶公主,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叛賊。」

  「沒出息的東西!你就不會想是城主強搶了你的女人,轉賣給本多家。」

  「痛!」

  草太又給癸重重的敲了一下頭頂。

  「可是城主養了公主十多年,兒女婚事,還是應有父母作主的。」

  「臭小子!你的腦中是生草的嗎﹖」癸一手勒得草太都快要斷氣了。

  「你以為公主是豬呀!誰養就由誰去決定公主的未來。就算是豬,難道就甘心被人宰了嗎﹖豬所以被宰不是因為禮教道德,而是因為人比豬強。」

  「是城主養了公主十多年,現在不顧公主的意願要把她強賣出去。我替你搶回公主是替天行道。何罪之有﹖何罪之有﹖」局勢已經發展到癸把草太推倒地上,起腳亂踢他的屁股。

  「所謂的正義!不是公理自在人心,而是由最強的暴力說了算的。」

  「可是!總覺得是歪理。」

  「廢話!那是你聽得太多四死五誤等邪經的學說,才會把正邪顛倒了。」

  「我問你﹖公主喜歡你,你又喜歡公主嗎﹖」「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好!現在我幫你搶了公主會來做老婆,你開心,公主又開心,豈不是好。」

  「可是城主會傷心的,而且會影響本藩和幕府的關係的。」

  「你白癡呀!身為城主,本來就應該為這種事煩惱的。要靠賣女求榮來打好關係,隻說著城主無能。無能在世上是沒有得救的,你就別理了。」



第一集 第十八章

  「好,接著。」

  癸扔了一卷當鋪的當票給草太。

  「之前給你的前已用了吧!」

  「啊!這個……是的。已用來收買了城中的一些人。」

  「好,聽著進去時每人發一張,走時才發另一張,知道沒有﹖」「是的!隻是這明明是行賄。」

  「砰!真是豬頭。」

  「進城!」

  癸懶得理他,搶先行動。為了收買城中待衛青靄也花了一番心思。將預定用來行賄的錢分成十份,第一份以現錢送給行賄的對象。其餘的換成當票,隻要用極低價就可以贖回,但是去當鋪贖回時,約好了得要草太加簽才可以。以這種方式確保沒有人會出賣草太。

  由於草太隻是一個愛戀公主的新人待衛,即使出賣他也得不到什麼賞錢的。加上草太提出的要求隻是想見公主一麵,所以青靄估計是應該很容易成功的。

  「雖然不能從正門進去,不過也好罷!」

  其實以癸的武功,是可以帶同草太潛入的,一個錢也不用。可是公主未必一定就在房內,要在城中到處找人就麻煩了。

  所以最後癸向青靄提出收買的計劃,由她想出進行的方法,錢由薰出,收買的工作則是草太進行。

  換言之,自認為首領的癸,除了說過一句『我們收買城中的人潛入之外。』什麼貢獻也沒有。

  不過對癸來說,部下的作用就是為自己工作嘛!

  要他像那些傻子一樣,因為懂武功就辛辛苦苦的潛入,豈不是很傻。何況錢隻要再賺就有了,而且還是薰的錢,不花白不花。

  癸跟草太換了武士服大方的在城內走著,前方則是引領他們的內奸。相對起自然大方的走著,且四處看過不停的癸,草太則是庶庶掩掩的跟在他身後走著。

  雖然途中遇上過幾次人,但都由內奸出麵解決。癸甚至還和碰到的人聊天。

  「我們是不是直接帶走公主呢!」

  「當然不是!你以為帶著公主可以逃得出城嗎﹖」「那我們進來是為什麼﹖」「說服公主願意離家出走跟你這傻子私奔。」

  「可是公主本來就願意了。」

  「怎地這麼多廢話的,在這�一切全由我說了算。」

  接下來癸又再飽以老拳,製止問過不停的煩人少年。

  「草太你記著進去之後,約略跟公主解釋過之後,就讓我和她說。聽清楚了沒有﹖」「是!知道了,恩公。」

  最後草太這混帳仍花了十多分鍾才說完,不用說就算他傻得不跟公主親熱親熱,也必定是在談心的。

  浪費了癸時間的他又再慘被毒打了一頓。

  「公主!你好。」

  進入房內,卻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位就是願意幫忙我和草太的俠士嗎﹖」聲音是出自屏風之後的,聽起來很年輕,還青脆可愛。

  癸是個連女人衣服都恨不得剝光的人,自然容不得別人躲在屏風後說話了。而且照他的估計公主至少都是有一定水準的美女,因為城主必好色;好色是男人本性,對所有男人都沒有例外的。好色則必娶美女,就算城主是個醜八怪,兩者生出來的女兒,總該有點水準吧!

  要是醜女的話,癸才懶得和她說話,到時丟下青霧預先寫好的信,等有了答覆就走人。

  魔刀火倉一閃,屏風就被斬成二半,向左右分別倒下。

  「呀!」

  「這……這……」

  屏風後手拿扇子的庶著半邊臉的公主,露出一雙清澈的大眼,身上穿著厚重高貴的和服,單從袖口看至少也有七八件。而公主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那長得快要貼到地上的發絲。

  癸嘴角淺笑了一下,表明自己沒有敵意。也多少迷惑一下公主。

  腦中想的是,把那厚重的一件件和服全都脫掉,在一地漆黑秀發之上,用肉棒狠狠的插進她嬌小的胴體內。

  「連眼也不敢看對方來說話,不是太失禮了嗎﹖」「這……這這樣看著婦女說話才是無禮之舉。」

  羞急的公主低著頭說話。

  「公主是蠢才嗎﹖」「這……這話太失禮了!」

  小臉蛋上略罩上生氣的紅暇。

  「為何喜歡草太!」

  「是……是因為草太夠真夠純!唉。」

  公主原因不明的稍稍歎息著。不過癸想的是,草太是蠢和白癡,還有禮教的廢話聽太多了吧!不過食色性也這話可沒說錯,雖然滿口大道理,還不是想先娶公主再做色色的事。

  「通常城主身邊例必有一堆女人在勾心鬥角的,你雖隻是他女兒但擅長嗎﹖」「擅不擅長,人!還不是得要活下去嗎﹖俠士。」

  「別像草太那傻子一樣,動不動就恩公和俠士的。叫我癸吧!」

  青靄給他起的名字,癸現在已經照用無誤了。反正對他來說,喂和癸也是一個稱呼罷了。

  「那好癸公子。」

  「癸好了!」

  「可是……」

  「癸!」

  「癸。」

  「你打算跟草太私奔嗎﹖」「是,妾身已有這個打算。」

  「你有認真的想過嗎﹖」「他如何養活你、私奔後如何生活、貧窮的生活你會適應嗎﹖如去逃脫出去、萬一被身為城主的父親找到。」

  「閣下太少看妾身了。」

  「你所問的無非是物質的東西,我……我想要的是自由。以我的身份來說,要像一般平民那樣戀愛根本是沒可能的,隻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對我來說已經太奢侈。我也不怕告訴你,即是淪落至妓館為妓,我也早已有心理準備了。」

  倒是一個比意料之外還堅強的公主呢!

  「那這樣好了。雖然作了吃苦的準備,也沒必要非吃苦不可的吧!」

  「你的意思是﹖」看來公主的也跟草太學著用平民的語氣,而且還用得很自然開心。老是妾身、閣下、俠士等等,誰受得了。

  「我想公主幫一個忙,當然除了促成公主和草太之外,也另外會替你準備一些財物,讓你們能找個安全的地方,過些小康生活的。」

  「那也請你叫我的名字深音,公主不過是一個身份罷了。」

  「你說說看。」

  「公主……不!深音你也頗習慣這種語氣的嘛!」

  「所以我才會有非常強烈要離開這�的想法,我試穿過下女的衣服,從此就愛上了。這件和服真是又厚又重,特別是夏天時,真會讓人熱得受不了的。雖然父親養育了我十多年,可是對他來說,我也不過是眾多姬妾所生的其中一個女兒。他又何曾關心過我,隻待有需要時把我嫁出去,好換取禦影藩的利益。我不甘心一世也住在籠�。」

  「那好,看來我和深音的意趣倒是頗相投的。」

  「我們的身份和目的就不用多說了。總之,以我為首的一群人,想混入迎娶你的隊伍之中,前往一個地方。請公主盡量給我們方便,當然少不免得要殺些人的了。」

  「殺人嗎﹖」這下子深音才算是緊張起來,麵色略帶恐懼和害怕。

  「要別人因我而死的話!」

  深音的神色十份難過,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而要犧牲別人的話。

  「人是一定要死的了,看是死你還是死其他人。」

  「要是你成功逃了出去,即使其間不傷一個人,你父親也必然問罪下來,到時必定要死人的。再不然隻好殺了你父親,可是那也必定會有一大票的人得要負責切腹的了。所有人都不死,那就隻有你死了,一直留在這個名叫城堡的監獄,過一生的監禁生活,直到死為止。」

  「你要選那一樣!」

  「是要待在城中,跟一個一點也不認識的人生活一生,再像貓與狗一樣拚命替對方生孩子。你整個人生都是別人操縱的工具,你甘心嗎﹖」「我……我不甘心。」

  「說的好!這個城堡,以至武士和大名們要守的規矩又不是你定的,為什麼要犧牲自己去成存別人。得益的是誰﹖還不是你父親和本多家,他們可以犧牲你一命去獲得利益,為什麼你不可以犧牲他們追求自己的幸福。」

  「唔!那癸打算怎樣做呢!可以告訴我嗎﹖」在結束與公主的談話之後,癸施施然的和草太走在城內。而這就是智慧的結果,隻有那些自以為俠士和奸鬼的傻瓜,才會奮不顧身的搞潛入勾當的。除非不是自己別人就做不來,否則人生歲月有限,和美女多親熱幾次,不勝過這種無意義的戰鬥多了。

  「草太,你得多關心公主呀!」

  「唔!」

  草太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而這就是癸的宣戰公告,他不打算在身旁增加一個需要自己一直照顧的公主,這件事就留回給草太做好了。不過有時跟別人的太太做才夠刺激,癸已決定要偷香竊玉了。而對象就是深音,至於草太這頂綠帽會不會從頭頂蓋到腳底,就要看他自己能不能守得著公主的心了。

  依照癸得到的情報。由老中城宮嚴三率領多達五百人的迎親隊伍不日之內就會朝江戶出發,其中有作戰能力的武士們多達三百人。而青靄則負責設計埋伏的計劃,幸惠雖然強烈反對由她認為是內奸的癸三人去出謀獻策,不過薰還是拒絕了她的提議。

  豐臣薰似乎完全信任癸,對她的用人不疑,癸也滿配服的。

  隻是由此卻引發了一個問題。

  「基本上一切問題都解決了。除了草太和深音公主之外,我們也另外收買了三個內奸。可是幸惠……」

  在這個臨時組合內,每次開會的成員均為主公的薰,軍師的幸惠,真田十勇士中的一人。座上客的癸和懷中的青霧。

  「隻有請她們自盡一途了。」

  「非如此不可嗎﹖」「舍此之外己別無辦法了。」

  薰牙關緊咬,麵上滿是不忍心和痛苦的神色。至於幸惠似乎一副下了謀種決心的神色。

  「是什麼事呀﹖」正左擁十兵衛,右抱青霧的癸,感到她們二人的言談之間有點不對了。

  「幸惠大人請你再三考慮一下吧!她們也是我們的同伴呀!」

  「究竟是什麼事﹖十兵衛。」

  癸的手由不斷挑釁青霧,改為重重的侵襲進這位仁慈大姐姐的豐碩乳房上麵。

  「呀!還記得那次德川的人用龜甲船伏擊我們嗎﹖」「唔!」

  「那次除了戰死,還有十多位姐妹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的人在一半以上,幸惠大人認為要帶著她們繼續前進是不可行的。」

  「那就留下她們吧!多少留幾個人照顧她們不就行了嗎﹖」「為了成就大事,我們一個人的力量也不能浪費。」

  「那由輕傷的照顧重傷的不就行了嗎﹖」癸極凶的駁回插話進來的幸惠。

  「但是她們總得要食物和水的吧!而且這個據點也可能會被人發現,長遠來說我們也不見得有力量接回她們。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們自盡,免得拖累了全體。」

  「你是說真的還是假的,要同伴自殺的話也說得出來﹖」「我都是為了豐臣家。」

  「薰也讚成嗎﹖」「我希望有別的辦法。」

  「那就好!我總算沒看錯你,薰。不過看來我看錯了謀人,想不到對同伴也可以這麼殘忍的。」

  「這是為了最終勝利,若是不在需要時犧牲必須犧牲的人,那隻會做成婦人之仁。讓我們反而蒙受到更大的損失。」

  【第一集完】


第二集 第一章

  「那是人命來的,而且是自己同伴的性命。你以為是汙了的舊褻褲嗎﹖隨手就丟掉。」

  癸的觀念和一般人有著天與地的差別。對自少在殺人放火中成長的他來說,男人死是活該的正常不過的,每次他們出動做買賣,必然會有大量的流血。癸所認識有人類地義是不會昨天說完話,今天就已死去的人;而是老頭和手下的大幹部們,與他們的妻、妾、子女和女奴們。

  由於在大幹部們中也有女人,但上了戰場就無分性別隻有敵我,對女人上戰場他可以接受。但是像這種把女同伴像丟垃圾一樣丟棄,他無法接受。

  「話說得動聽,可是若他們是男人的話﹖」「是男人的話丟掉不就行了嗎﹖」麵對這個女尊男卑的渾人,連支持他的薰與十兵衛也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那……癸有沒有解決之道﹖」在內心歎息了一聲的薰詢問。

  「我們留下一個月的食物和飲用水。等隊伍渡過九州島進入本州島時,我就潛到隔鄰的四州島。到時我在上麵大肆破壞一番,把德川的人都引到那�;再讓這班負傷的人分散進入城鎮不就行了嗎﹖看……幸惠是多蠢的東西,這有多難,這也想不到﹖笨。」

  「你別太過份了淫蟲!」

  「連自己人都不放過的你才是變態。」

  「你所為的大肆破壞,還不是到了那�四處奸奸擄掠。」

  「多餘!我是海盜,不奸奸擄掠還叫海盜嗎﹖」「說來說去,你也不是仁心發作,是淫性發作吧!」

  「可以拯救美女的工作為何不做,我這是播種。薰小姐,請將我的一片俠義之心和這殘忍家夥的想法告訴傷者們。這樣日後在再次相見之日,她們才會對我以身相許。」

  「唉……」

  「為何歎息呀!薰小姐。」

  「不!隻是頭有點暈。幸惠照癸先生的說法去做,不用犧牲同伴們就行了。」

  「是。」

  幸惠不情不願的點了一下頭。用火爆的視線看著又再將手腳伸向青霧和十兵衛,眼光還垂涎的看著薰的這條大淫蟲。

  「甚助衛門,何必在那�苦等呢!一起來吧!」

  樹下的女忍者頭目,理也不理癸,就像他不存在似的。

  「哈呀!……啊……啊。」

  高潮過後,十勇士之一的覓十兵衛正在癸的一旁疲倦的喘息。麵上還有著一股盡歡過後的紅暇。

  「癸真是任何時候都無女不歡的。」

  「你不喜歡嗎﹖」說話的同時,手指又在撩撥滿是蜜汁的桃花園了。

  在癸強力主張避免不要必的傷亡之下,青靄一再修改伏擊禦影藩迎親隊伍的計劃。不過如果薰的手下們是男人的話,恐怕癸就不會這樣了。

  因此最後出爐的計劃,是以二十多人的火槍隊從遠距離狙擊,同數目的忍者隊則在適合的時機發動近戰。癸則一人大舉殺進去。

  這倒沒有違犯癸的做人哲學。因為要減少女人們的傷亡,總得要有人去犧牲的。而這不止是向薰展示自己的實力,也是不能讓她少看了。無必要的工作大可以由旁人待勞,有必要還推搪的話,就不是男人了!癸不是小白臉,若是沒有了男子氣概,還如何有可能追求到女人。

  而在等待迎親隊伍進入伏擊圈的時候,大生悶氣的癸,臨時做了一張床板在樹上,不管十兵衛多不願意;愛撫挑逗到她毫無抵抗力,就拉到了樹上,進行殺人之前的熱身性愛。

  雖然有意借此挑逗甚助衛門,不過她還是堅持著無視癸的態度。

  「可惜不能做下去了,人為何非得要工作不可呢!像我們這樣相親相愛不好嗎﹖」感到無奈的癸手指在十兵衛身上遊走著。

  「穿衣服吧!十兵衛,敵人接近了。」

  說話的不是癸,是樹下的甚助衛門。雖比五感敏銳於常人的癸慢了一點,她也已看到前方埋伏手下的傳信。

  城宮嚴三所率領的迎親隊伍,由於多達五百人,加上帶有大量的禮品和物品,移動的速度一點也不快。

  今天在前進的路途之中,有多處樹木和山泥倒塌,讓他們的行進速度變得更慢,而錯過了頂定要留宿的地方。雖然先遣的隊伍回報了前方沒有埋伏,可是為免萬一,他仍然下令加強了戒備。

  「在林中小路內前進!」

  低吟著的他,雖已派人進入路邊的林木去擦看,但是仍然不敢放心。而這不放心,很快就獲得證明了。

  真田十勇士手下的忍者又豈同一般,城宮派進林中的人,已被甚助衛門和她的手下,悄悄的無聲無息解決掉了。

  吹針貫穿武士們的喉嚨,讓他們連話說不出來;而以極小的時間差,小型袖弩就把他們射成了刺蝟。最後飛快無比的黑影,悄然掩至,將武士們的首級割下。

  正當城宮以為現在還算安全的時候,哨戒的部下已被人全數解決。而且甚助衛門還在路邊的林木之間開始設置陷阱。

  「可以開始了嗎﹖」「唔!」

  低應一聲的十兵衛已經穿好了衣服,子彈上膛,瞄準著接近的隊伍。

  「好了!火倉今天我就用人血喂得你飽飽的。」

  除了性,最愛就是血的魔刀在興奮的顫抖。

  「主人!殺完人之後我們做愛好嗎﹖」「好呀!」

  癸持刀在手,迎風而舞。魔刀上的烈炎逐漸強化成為一條炎之龍。

  「火光!」

  就在城宮訝異的低語之際,巨大的火龍已吞噬了前方的隊伍。

  「那是什麼呀!」

  「砰!砰!砰!」

  火龍猶在狂舞之際,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槍聲。同時在四周的路旁,有人向隊伍投出了炸彈。炸彈爆炸之後發出了煙霧和閃光。

  「不用怕!那是忍者的誘敵手段,沒有甚麼害的。隻要不把煙吸進去就行了。」

  城宮雖然大叫著要部下們陣定,可是對未經曆過戰爭的年輕武士們來說,那根本是辦不到的事。

  他們驚慌的大叫著,四處亂走,胡亂的揮舞手中刀劍。

  相對的豐臣一方就持續著單方麵的殺戮。火槍隊每齊射一次就有十多人倒下,忍者隊則不斷將飛鏢射進人體之中。而亂走進了路旁的人,則紛紛死於陷阱之下。

  就在前方施虐的火龍熄滅過後,在濃濃煙霧之中,一個黑影穿破而至。

  刀光一閃,十多件大小不同的物體飛上了半空。城宮細看之下才發現是自己部下們的首級和手臂等。

  五百人的隊伍,在被襲的最初階段就已損失了一百五十人以上。全滅看來隻是時間的問題。

  而癸現在無疑是一個死神,在他麵上是叫人感到絕望無助的冰冷表情。刀光每次一閃,總有近十人死於刀下。好像斬瓜切菜一樣簡單,可是那是人呀!

  當被砍開的人體還在狂噴著鮮血的同時,癸的身影已閃離了原有的所在。

  這不能算是戰鬥,是單方麵的屠殺。

  死的覺悟瞬間掠上城宮的心頭。眼前是紅與紅的恐懼,火炎和鮮血迫人而來。這位沙場老將單從氣勢就知道自己敵不過眼前的死神。

  「城宮大人!」

  「草太。」

  從恐懼之中把他暫時拉出來的是公主的小情人草太。

  「你……不是應該死了的嗎﹖」「草太如草般的薄命之所以能得救,全賴這兩位俠士相救。我得知有人想對公主不利,便馬上聯同他們二人來相助了。就算要死,我也不會離開公主的,我和公主生死同命。」

  「草太!」

  聽到聲音,坐在橋子內的公主深音,開心的注視著小情人。

  剛剛還畢恭畢敬的草太,一個轉身已轉進了深音的橋子內。

  如果是平日,城宮當然容不得他這樣胡來了,可是在此生死存亡的時刻,再也無暇多想了。

  「幸好趕得及!」

  與草太一齊到來的兩位俠士,就是身著武士服的薰與幸惠。

  「雖然草太說我們是俠士,不過救他隻是偶然。我們二人是浪人。(浪人:是失去主公四傳流浪的武士,或本來就沒有主公正在流浪尋找的野武士)今天到來是想向城宮老中要求侍奉於禦影藩的。」

  「兩位來得不是時候,我們已是命在旦夕。要命的話請你們速逃為上!」

  城宮眼睛瞪視著前方的癸。這死神已愈形迫近,而他所過之處隻留下沒有了呼吸的屍體。全是死人,連重傷的也沒有一個。

  「來敵雖強,我自信還有一戰之力。」

  薰散發著鬥氣的盯視癸。他所使出的力量遠超在船上一次,但是即使如此,還不是他全部的力量。

  「真的﹖」城宮聽後大喜,這一條命是撿回來了。而且還保著了公主,達成了城主交代的任務。

  「可是待奉之事﹖」幸惠的戲做足全套,一點也不隨便。

  「要在禦影藩任官沒有問題,隻要你們擋得下此人。我以老中的身份保證!」

  「除此之外,我們還想要賞金。」

  「多少也沒問題!我全部應承就是了,不要讓那魔鬼再殺我們的人了。」

  「好!城宮大人,一言為定。」

  幸惠馬上竄進林中,赤影和部下們的刀隨便一碰,發出交擊之聲。之後女忍者們尖叫著裝成被殺,然後悄悄退走。

  而像一尊美玉站定的薰,身形瞬即消沒,身法之輕幻猶如漂雪。穿過慘叫著後退的武士們,在火炎與刀光之中迫近癸。

  熊熊的火炎之中,傳來震撼方圓百丈的鏗鏘雙刀交擊聲。薰的家傳名刀粟田口藤四朗吉光與癸的火倉春潮,正麵硬碰了一招。

  「喂!你太認真了吧!」

  「可是忍不著就用多了力量。」

  「呀!算了,草草收場吧!」

  薰手上的吉光一揮。

  一聲響徹天際的慘叫之後,癸帶著一股血雨,幾個翻滾落了地上。

  成了一個血人的癸在地上蹲了一下,才狼狽而逃。不過已經沒有人敢再追擊他了。

  「惡!這豬血真不好受。臭死了!」

  癸拿著之前一直藏在身上的豬血袋呻吟。

  這場戲做完之後,讓城宮實在嚇呆了。五百人竟然死了一半,而且沒有一個傷者。

  對方的手段幹淨琍落,而且招招致命。每一擊都確保必然殺死他們的對手。要再遇上對方,城宮肯定自己這邊所有人都會全減。

  而幸惠則繼續把戲演下去。照她告訴城宮的,她們是以往跟隨豐臣家而敗亡的忍軍(忍者軍團)殘部,本來是潛藏在深山之中,過著隱世的日子。可是近來德川家突大舉搜捕豐臣殘黨,他們才被迫再出來流浪的。

  早先不意救了草太,而又剛巧得知了這個針對禦影藩的陰謀,所以特意前來相助,希望謀得一官半職的。

  幸惠依青靄編的大話直說,內容合情合理,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像城宮這種程度的對手,根本看不穿。完全相信了!

  隻是……

  抖膽收留豐臣家的殘黨,萬一被德川家知道了。為此城宮不得不找部下們商量,而那正正是薰一早收買了的。

  「大人所說的我已明白了。」

  「唔!現在的情況真是十分為難,我聽過真田幸惠的猜想,她認為這次襲擊是伊賀忍者所為。你認為如何﹖」「這一點也不出奇。天下承平日久,沒有了戰爭,自然就沒有了賞賜。單單靠奉綠,餓不死人也吃不飽。德川家內諸勢力內鬥又一直持續者,本藩這次將公主許配給本多藩的少主,無非為了加強雙方的關係。若是有人認為這事對已方不利,而收買伊賀忍者行刺,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是背叛主公,私接這種生意做。伊賀忍者的首領,服部半藏未免太大膽了。」

  「一點也不大膽,事實上要不是剛好有薰這一夥人出現。我們早已死光死絕了。」



第二集 第二章

  「對服部半藏來說。反正自己要到九州出任務,順道替幕府內的謀勢力執行一場刺殺,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萬一對方再次施襲呢!為了完成這宗桌底交易,為了怕我們猜出進行暗殺的是伊賀忍者。從上次對方來襲的實力來看,下一次出現的對手隻會更強更難對付。」

  「唔!你說的很有道理,看來是非得要借用薰這班豐臣殘黨不可了。可是藩內的經濟狀況實在不能讓人樂觀,要多養這班人實在是……而且藩內為爭奪有限的官位,也已有不少明爭暗鬥了,突然破格提拔這班人的話。還有萬一她們豐身殘黨的身份外泄。」

  「這點不用擔心!隻要到了江戶,與本多藩的人聯絡上,要他們派人保護我們就行了。而薰這一家人,幹脆就由我們出賣給德川家。利用完她們還可以讓我們禦影藩的地位更加鞏固。如此一石二鳥之計,不用的話豈不可惜!」

  「出賣他人嗎﹖而且是對自己有恩的人﹖」城宮這位沙場老將感到自己愈來愈肮髒了。

  「這全都是為了本藩的利益。」

  「好,我明白了。就這樣辦吧!」

  一切全按照青靄的計畫進行著,城宮因為聽了內奸的這一番進言,以為薰等人是用完即可丟棄的工具。就不再對她們存疑,隻圖在有限的時間�盡量利用。

  而薰這班豐臣殘黨則順利的混進了這支迎親隊伍之中。當然癸也在其中了。

  「那麼我告退了!」

  「唔!」

  草太和深音兩小口瞞著別人,私下在一起癡纏了足有一個時辰。雖然連耳鬢斯磨的程度都未至,不過草太這小子自從成功握著深音的柔若無骨的手之後,就一直舍不得放開。

  待到小情人走後,深音公主還在看著他最後消失的門口。

  「草太哥!」

  「嘻!」

  想到剛才他捉著自己的手不放的樣子,掌上草太的體溫猶在。深音內心就甜思思的。

  「主人已完了!」

  「唔……呀……」

  「再睡的話,等公主召了下人們回來,你就沒有機會的了。」

  「呀!有多久了。」

  「足一個時辰。」

  「唉!偷香竊玉真是一件苦事。」

  「好了!上去吧!」

  這天迎親隊伍在一間借著的寺廟內落腳,而心懷不軌的癸,則在房子的地板下等待時機。同行的還有沙也加、青霧和魔刀火倉。剛才與癸說話的就是火倉。

  用火倉在地板上開了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小洞,癸推開榻榻米,一竄而上。

  「啊!」

  「癸先生!」

  突然破地而出的癸,讓深音訝異的叫著。心藏一陣急跳,擔心癸有沒有發現剛才自己與草太私會的事。

  「你好。」

  癸這潛入者自然大方得就像從門口進來一樣。

  「癸哥哥!」

  愈形親密的青霧在地板的洞上叫著,掙紮著要想上來,不過身高讓她做得非常辛苦。

  癸一手把她拉了上來。而之後出現的則是沙也加!

  全裸的女體突然出現在長年久住在深宮之中,僅守禮教高貴典雅的公主麵前。

  深音的眼睛將沙也加由頭頂看到腳底,再由腳底看到頭頂。

  「咦!咦!咦!咦……」

  嚇得要大叫出來的深音,被手快的癸搶先掩著了嘴巴。要讓她叫了出來,癸的計畫豈不是全完蛋了。

  「好!這個女子好無恥,衣衫不整。不!是根本連一件衣服都不穿,這……怎可以就這樣出現在他人麵前的。」

  麵上羞得赤紅,用隨手摺扇猶庶半邊麵,卻有從中好奇的悄悄偷看眼前裸女的深音公主。加上她那長過腰際的一頭黑絲和那一層層的名貴和服,讓癸看得下身肉棒高豎。

  在這種純潔的少女麵前。大膽的展現出成熟女性全裸的淫穢身體。單單是這一點,已叫癸大呼爽快了!

  至於沙也加,臉上微紅,在如此高貴的人麵前,自己毫無一絲廉恥的赤身走出來。真是丟臉死人了!

  「啊呀!」

  不好意思的低叫一聲的沙也加,感到花穴之內熱呼呼的。在高貴公主的好奇視線之下,自己竟感到一種變態的快慰感覺。

  「哈!第一次看到別人不穿衣服嗎﹖」又要庶庶掩掩,又要從扇子後偷看的深音,臉上紅通通的,那種少女矜持與心思思的樣子,真要把人引死了!

  「唔!」

  深音公主羞愧的答應了一聲。視線不斷的偷瞄在沙也加身上!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即使貴為公主又豈能例外,衣服之下的胴體是如何的。小公主唯一看過的人就是自己,不輪男女她都沒看過。在城堡那種嚴守禮教的地方下,不要說裸身公然出現人前,就是衣服稍為淩亂一點都會受到嚴厲叱責。

  雖為禮法所不容,但是……這可是深音公主第一次看到裸身的女人。要她忍著好奇心未免太為難和不通人情了。

  而沙也加則照癸的吩咐,舒展身體,在高貴神聖的公主麵前,展現自己寸褸無存的裸身。姿勢風情萬種,看在男人眼�的話,已逗得對方心猿意馬,忍不著飛撲而上了。

  她胸前的兩團肉圓滾滾的很大呢!還有啊,雙腿之間完來也有毛的呀!

  「呼!」

  深音低喘一聲。心感幸慶,之前發覺自己下體長出黑色的毛來,她怕死了。在那種等方怎會突然長毛的,而且又長又黑。深音每當摸到自己那�像柔細的絲線一樣的黑絨毛時,心中就怪怪的,有種莫名的恐懼。現在得知別人也和自己一樣,而且情況更嚴重,公主的心才好過一點。

  還有那雙腿盡頭處,三角形地帶的肉縫。不知為何,看著看著,心就跳得愈來愈快。

  「癸公子,為何……為何帶一名如此不要臉麵的赤身女子出來呢!她好丟人呀!難道不知四邪五誤經書中的禮法嗎﹖」一受到驚嚇,公主的語氣就本能的轉回宮廷用的語氣。

  對癸來說,平日談話還是用平民的語氣來得親切真摰。可是要對深音公主做那淫邪的時之際,還是說話典雅一點好,因為這才讓他情挑公主時更添趣味。

  「的確,此女真是淫賤無恥,不止在深音公主眼前這樣,時實上她近半個月來都是這樣光赤著的,實在是無恥,於禮不合,於禮不合呀!」

  癸跟著公主的語氣胡言亂語著。

  「主人……」

  沙也加羞急的叫著。明明是主人不許自己穿衣服的嘛!猶其是混入迎親隊伍之後,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公然的裸身走著。她隻能在隊伍的附近整日躲躲藏藏的,身邊隻有化成貓形的魔刀火倉在監視著。

  「不過!我之所以會這樣做,都隻是為了深音公主。」

  「為了我﹖」「沒錯!」

  「公主長年深閨不出,而眼下很快就要和草太私奔,雖然公主早有決心。但是仍然可能不習慣民間生活的,所以多少也好,我想讓你先了解一點。」

  「好呀!我不怕苦的,請你教我。」

  「雖然深音公主這樣說!但你就連看個裸女也不敢,這恐怕相當麻煩呢!要知道民間窮苦之人極多,很多人窮得隻能這樣赤身躲躲藏藏的。」

  「好可憐!我雖聽過民間苦況,傳言說有人窮得兄弟姐妹共穿一條褲子的。想不到有人會窮到沒衣服可穿的。」

  「是呀!真的好慘。」

  像癸這種胡說八道,也隻有魔刀火倉、青霧和深音會笑不出來的。而身為被害人的沙也加,麵對自己的苦況也實在笑不出來。

  「要是你將來出去和草太共同生活,卻對在街上走著的裸女動不動大驚小怪的。這怎行呢!」

  「所以作為最初的訓練!深音公主就請你走近去細看清楚我特意給你準備的裸女的每一部份。」

  「呀!這個……」

  「辦不到嗎﹖」「我,深音一定會加油的。」

  羞紅著臉的深音,鼓氣勇氣走近了沙也加。

  「天呀!」

  沙也加麵上火燒的慘叫著,要讓那位高貴優雅的公主去瀏覽研究光著身子的自己。

  現在的沙也加發覺自己的麵皮愈來愈簿了。以往所受的訓練是要求她作為一個忍者,即使被十多名男子輪暴,也得要控製自己的情緒。不隻要堅不泄密,且要尋機逃脫,達成任務。

  可是!明明過著每天被人玩弄的生活,自己卻不思逃脫,反而沈迷其中。癸那層出不窮的玩弄手段,實在讓沙也加太愉快了。

  深吸了好幾口氣,深音公主瞪大一對美目如銅鈴一樣。在近距離細仔的一次又一次的觀看著沙也加。看得沙也加羞慚極了,下身花穴內潮水湧現。

  「啊!那是……」

  深音公主眼定定的看著沙也加花唇裂縫處流出的愛液。

  「不要!」

  大羞的沙也加連忙掩著。

  「這……這位姑娘還是請你去小解一下吧!忍著對身體不好。」

  深音公主麵紅紅的和同樣麵紅的沙也加,你眼望我眼。雙方都尷尬死了!

  「哈哈哈!」

  癸這位在教育位高貴公主的大壞蛋,則笑得在地上亂滾。

  「我……我做了什麼有失禮數之事嗎﹖癸公子。」

  深音公主被癸這樣取笑,臉上十分難過。

  「不!沒有,隻是你犯了一種單純的誤解罷了!」

  「難道……那不是……是尿嗎﹖」「但,真的是好大的一滴汗呢!」

  「哈哈哈!」

  癸這賤人,這下更是笑得雙腳亂蹬,偏偏又得忍者,以免聲音太大,把下人們都引來了。

  至於沙也加成熟美麗的臉龐,則比小猴子的屁股還紅。

  「好,那深音公主,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好嗎﹖」「唔!」

  「這是什麼﹖」癸讓全裸的沙也加雙腿微分的半坐在地上,自己則竄到她身後。雙手大力的揉搓著她胸前美妙雙丸。

  「啊啊……」

  沙也加刻意抑製的聲音,聽起來粉誘人的。

  「胸部!」

  「是胸部嗎﹖」「是胸部。」

  「知不知別道的叫法﹖」「不知道!」

  生怕自己答錯了的深音公主微感尷尬。最奇怪的是,聽著眼前裸女無原無故的啊啊呀呀的叫聲,感到心兒逃得愈發厲害,下身好像有點尿急又不是的樣子。

  「好,那接下來這是什麼地方。」

  這次癸的淫手移到了沙也加的美妙花唇上,在上麵來來回回的磨蹭著。漸漸手中己滿是愛液呢!

  「癸主人!不要,丟臉死了。你就饒了我吧!」

  「有多丟臉。」

  「比起被豐臣家的人看到和恥笑更丟臉!」

  「可是沙也加你愈感到丟臉,就愈會發浪,下麵也愈興奮!你叫身為主人的我怎辦好!」

  「啊!饒了我。」

  「這位……這位裸身女子,你好辛苦嗎﹖」深音公主親切的探問。

  「這……」

  「公主殿下在問你話,身為女奴還不回答。」

  「是……」

  沙也加幽怨的看了得意的癸一眼,這個人實在是作弄人的天才。

  「要照直說呀!」

  「知道了。」

  「好難過,因為好羞恥!」

  「咦!姑娘你也會羞恥的嗎﹖這樣赤身任人看也不怕的人,竟然也會羞恥。啊!抱歉,我說了失禮的話。」

  被說成無恥的典範一樣,讓沙也加羞赧得全身像一隻煮熟的紅蝦子一樣。

  「繼續答公主的問話呀!」

  「知道了!癸主人。」

  「感覺好美!雖然萬分之難為情,可是下麵好像有股電流在遊走一樣,下麵熱熱的。啊!公主你的眼神。」

  「下麵﹖」「那�熱呀!」

  深音公主伸出手在榻榻米上摸著,不明所以。

  「嘻嘻!」

  強忍者笑的癸,覺得公主真的是一件人間活寶。讓他也真有點覺得是否繼續下去好!要讓毫無性智識的公主接受自己嗎﹖說不定要騙公主替自己口交,把精液喝下去也可以。但是逐點教曉公主性的智識,卻又是滿刺激和活色生香的一件事。連沙也加的魅力,在配合著清純的公主刺激之下,也好像增加了幾倍。

  「好!扯遠了。公主我問回你剛才的問題,這是什麼。」

  讓深音公主震驚到幾乎叫出來的,是葵的手指竟然伸進了沙也加的肉縫之中。在那�出出入入的活動著,沾得滿是粘稠透明的液體已是讓人訝異了,可是這個地方能竟夠分開得把手指放得進去,才真是叫人震驚極了的事。

  「這……這是小便的地方,真是失禮了。說了那麼粗俗的字眼!可是這位裸身姑娘流很多汗呢!」

  「啊!公主,求你別看了。」

  沙也加雙腿,時而屈曲,時而伸直,這樣快美的感覺是以往極難有的。在公主清純好奇的視線之下,自己無恥的在享受癸主人的調教。

  體內的欲火燒得愈來愈旺,讓人心動的快慰感覺,逐漸在加強。

  「隻是小便的地方!」

  「是……是的。癸公子,我弄錯了嗎﹖」「嘻嘻!沒有沒有。」

  「一定有什麼的。」

  微感生氣的深生公主,份外誘惑人心。

  「將來你會知道的!」

  癸邪惡的淫笑著。

  「好了,嚐一嚐!」

  癸把滿是愛液的手伸到了公主眼前。

  「不要!」

  尖聲高叫的不是深音公主,而是沙也加。

  「可是,那是從小便的地方流出來的汗,這麼髒,怎能喝的呢!」

  深音公主神色微變,臉是又怕又感到好奇。人……不!是女子之身,原來可以流出這種液體的,像汗又不像,說是尿也不對。但是她發覺心兒亂跳的情形是愈發嚴重了,而且下身那種像想小解的感覺也更強了。

  「喝這種液體在民間隻是平常事,公主連這都不敢嚐,日後如何與草太在民間同甘共苦。」

  「我!我知道了。」

  「不要!」

  沙也君的呻吟叫得愈發動人和嫵媚了。這陣陣淫聲浪語,雖然羞意甚濃,可是比起平日卻多了一分歡愉。

  「很開心吧!變態。讓高貴的禦影藩公主,喝自己的淫汁。」

  癸在沙也加耳邊悄悄低語。說得早已滿臉通紅的沙也加,那種悶騷和抑鬱難耐的神情更強了。

  「我現在預告一下吧!今天沙也加你將可以愉快的在深音公主麵前盡情泄出來。」

  「不!不可以的。天呀!」

  「好了!公主別猶豫了快喝吧!」

  「這……我就嚐嚐吧!癸公子。」



第二集 第三章

  鮮粉紅色,柔軟小巧的香舌從深音公主殿下的小嘴兒中吐出。

  欲拒還迎,既羞且怕的。一條丁香小舌舔上了癸手上的淫汁。

  「啊啊……」

  沙也加淫亂的高聲喘息,看著眼前淫靡的光景。聖潔高貴的公主,規行規步謹守禮教的在品味自己淫穢的愛之蜜。

  「唔!」

  醉人的小舌在誘人的小嘴上舔了一圈,在嘴巴內好好的品賞了成熟美女的新鮮愛蜜之後。

  「酸酸甜甜的,既濃亦淡,難以言喻!」

  「真的!」

  癸這賤人追問道。

  「是的!癸公子。」

  「那你再嚐嚐。」

  在沙也加不願不依的扭身抗拒之下,癸的手硬是展開了采蜜的工作。其實,要不是估計深音會怕這小便的地方髒,他還真想說動公主殿下親自用口直接品賞呢!

  「哈呀哈呀哈呀!」

  在小公主仔細的嚐過過了沙也加愛蜜的滋味後,沙也加早已體內快感洪流亂竄。下身花唇處,像瀑布一樣流出淫液。

  「公主知道小孩子怎生出來的嗎﹖」感到教導毫無性智識的小女孩;成人世界的神秘。讓癸這大賤人即使未真固銷魂,也充滿精神上的快感了。

  「當然知道!」

  深音微感生氣的抗議。

  「哦!」

  「男女結為夫婦,長久在一起自然就會生小孩。」

  「那即是怎樣﹖」結果天真無邪的小公主隻能重覆了剛才的說話一遍。

  「嘻嘻!」

  癸得意的淫笑著,可以肯定公主殿下對性是全然無知的。想到自己在沾汙這身心都純白如紙的公主。

  「嗬呀!嗬呀!」

  「好險好險!」

  一直忙著玩弄沙也加和教導深音公主,癸這時才發現青霧看得滿麵緋紅,把和服的裙擺撩得老高,靈出一條白嫩嫩誘人得要命的粉腿。更要命的是對比起她腳掌上穿著的潔白小襪,而且她的小手還伸進和服之中,偷偷的安慰自己。

  「火倉給我製止那隻偷腥的可愛小貓。」

  「呀呀!」

  一聲不依和難耐的低叫,火倉化成一個鋼圈鎖著青霧的雙手。

  「龍家千金這樣子人前自慰成什麼體統呢!咄咄。」

  癸得意的把青霧雙手反推到背後,讓她無法再自我安慰。

  「不要!」

  羞紅滿麵的青霧急叫,這聲不要,叫的是癸不要阻止她。

  麵上紅透了,神色帶著誘人的情欲和性的饑渴。現在的青霧可說是帶點成人的韻味和嫵媚了。

  「是了!給我問問你入麵的青靄小姐。她和小公主比起來誰知道的多。」

  「她罵你是變態和人渣呢!」

  「嘻嘻!青靄你將來還會愈罵愈難看呢!很快你就忍不到的了。」

  「是了!青霧這些大人之事,你懂嗎﹖」這一次青霧更是羞急至麵上的皮膚都要流出血來了。

  「懂嗎﹖」「人小鬼太,才沒多少歲人就學到這樣壞。不要說公主了,就青靄也比你純,小色女!」

  「癸哥哥好壞的!」

  「哈哈哈!」

  青霧生氣的用腳為難的踼癸,不過沒什麼成效就是了。

  「現在還不可以讓青霧你自慰的,不然給青靄跑出來就麻煩了。所以雖然對不起,但也隻好讓你再忍一會了。」

  「不要啦!癸哥哥,人家受不了啦。」

  「嗬嗬,不要急,一會兒我帶你找條小溪裸泳,讓你熄了身體內的欲火。」

  就在青霧連聲求饒之中,癸殘忍的丟下她不理。

  「公主殿下根本什麼也不懂嘛!」

  「誰……誰說的!」

  好強的小公主偏要逞強。

  「那好!知道貓兒如何生孩子嗎﹖」「癸公子太少看人了!當然是從肚子啦。」

  「為什麼﹖」「女仆有說過那些有個大肚子的貓兒是在懷孕。」

  「嗬!那人呢。」

  「人也一樣吧!」

  「那麼小嬰兒是從那�走出來的,總不會從嘴巴吧!」

  「這……這……」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懂就是不懂。深音公主隻能咬著唇皮不答!

  「好!吃飯和大小解是用身上那些洞,公主殿下總知道吧!那猜猜看,小孩是從那�生的,在這裸女的身上指給我看。」

  身體已非常饑渴的沙也加,渴望的看著癸腰間鼓漲的地方。可是這場色色的性指導,距離結束還早的很呢!

  「人家不知道啦!」

  公主羞赧的別過頭,不敢細看。

  「不懂就不要硬要裝懂,我告訴深音公主你吧!女人的肚子大起來之後,就是從這�生出小孩來的。」

  癸的手指在沙也加花唇上抽插著,不斷被翻動的花唇,時而露出�麵鮮紅色的嫩肉,若隱若現,非常神秘。

  惹得深音公主那顆強烈的好奇心癢癢的,猶其是那些粘稠的液體,簡直是沾滿了癸的整隻手。

  「胡說!」

  「真的呀!」

  「那�這麼小怎容得下小嬰兒生出來。」

  「才沒騙你呢!」

  「沙也加告訴公主殿下真相吧!」

  清澈好奇的雙目緊盯著沙也加妖豔迷人的臉龐。

  「是真的!……公主……殿下……」

  「難以置信!世間竟然有這種事。」

  「所以公主殿下將來也可以從自己身上的那個地方生小孩的。」

  癸的手突然就撫在厚從和服的上麵,而下方就正正是深音公主的秘部。

  「呀!啊。癸公子。」

  深音大急的後退。下身那股尿更似的感覺愈來愈強了,而且好像,極為羞人的,濕了一點了。

  「將來你會和草太結婚,當然會生小孩的了!現在不學怎行呢!」

  「唔!」

  忸怩的低下頭的清純小公主,引得癸的淫欲更形高漲。

  「上次你說已有被賣落妓館的心理準備,公主殿下知道妓女是做什麼的嗎﹖」「不知道的。但聽說男人為了錢會把女人賣到那�,而被賣到那�的可憐女子,就會被人看不起,被人視作無恥下賤。」

  公主還真是純得可愛呢!

  「唉!」

  「好了,公主說男女長期相處會結婚,知道是為什麼嗎﹖」「因為行了結婚典禮呀!」

  「當然不是,否則貓如何可以結婚的。」

  「貓不結婚的嗎﹖」「畜牲怎懂得結婚!否則就不叫畜牲了。」

  「是!是這樣的嗎﹖」「當然。」

  「那深音公主我再問一遍,你知道小嬰兒是從女人的肚子生出來的吧!知道男與女在一起才能生小孩吧!」

  「但是公主不知道子嬰兒是如何被製造出來的吧!」

  「唔!」

  深音公主不好意思的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公主總知道植物是由種子發芽變大而成的吧!小嬰兒也一樣,男人身上會流出種子,把它灌進女人生小孩的洞�,等種子成長發育;就會成為小嬰兒,從女人肚子生出來了。」

  「哦!我懂了!原來是這麼簡單的。」

  「你根本沒弄懂!」

  「人家就是懂嘛!」

  「那種子由那�來的。」

  「指甲﹖頭發﹖血﹖該不會是口水吧!」

  公主每問一次,癸就搖一次頭。看著失望的深音,癸壞壞的說:「男人有用來射出種子的器官,就在這�。」

  癸拍著褲子下早已威猛的站起來的肉棒。

  「哦!」

  「要把種子射進女人肚子�不容易呀!」

  「唔唔!」

  「首先得要做一堆準備功夫,深音公主願意幫忙嗎﹖」「若果有用得著深音的地方,還望癸公子多多指教。」

  興奮的公主雙手著地,三指前伸,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而癸則背地�邪笑著。

  「首先我讓深音公主看看男人射出種子的器官。」

  癸一脫就不是隻脫褲子,而是全身脫光。

  而看著癸寬衣解帶的深音公主,感到和草太那俊朗的麵龐比起來,看著癸賁起的肌肉。她的心竟然也同樣會心跳加速。

  「呀呀!」

  公主為難的別過頭不感看癸那肉棒和肉袋。

  好怪!男人身上竟然長著這種器官。真的假的,這真是生長在人身上的東西嗎﹖「看著呀!不然怎懂得生孩子呢!」

  深音公主清麗的視線盯著癸那惡心的陽具。而癸內心早已大呼快哉了。

  「這�隨了可以像女生們一樣小便之外,另一個功能就是射出讓女人懷孕的種子了。」

  「唔唔!」

  癸看著滿麵紅暇的深音,拚命的點頭。

  「小便時通常是軟垂的。但為了射出種子就會變硬!」

  「哦。」

  「而種子就是熱熱溫溫白色濃鬱的樣子。」

  「明白了!」

  「那請射出來吧!」

  「那有這麼簡單的。得要做好多準備功夫的!」

  「抱歉!癸公子我太失禮了。」

  「那說好要幫忙的,深音殿下可以了嗎﹖」「是的,請隨便吩咐。」

  接下來為了接受癸色情的指導,公主深深的一禮。而癸這變態居然特意的還了一個大禮。

  「首先請深音公主殿下坐到這裸女的頭後方,正坐跪下,把她的頭放到大腿上。」

  「是!」

  小公主好快照辦如儀。

  「呼呼!」

  眼前的境像真看得癸的心都樂歪了。前方是淫亂在扭動身體的成熟裸女,身上零星的點綴著汗液,下身雙腿之間流滿了淫蜜,麵上妖豔淫蕩且饑渴,雙瞳之中欲火熊熊。而背後是穿著名貴和整齊和服,玉潔冰清純白如紙的美少女公主。臉上嚴肅之中有帶著一股酡紅,眼中有她不自知的情欲。

  清純與淫賤,如此相異的情形竟同時出現在癸眼下。

  「公主知道這裸女身上的紅點有什麼名目嗎﹖」「不知道!」

  「那�叫乳頭!」

  「好!作為生孩子的準備工作,請公主揉搓裸女的胸部,特別是上麵的乳頭。請盡量用心去撫摸去揉搓,請注意要可太粗暴,因為它非常敏感的。請公主以疼愛裸女的心情去摸。」

  深音對此也深有同感,自己那小小的胸部上,那顆叫乳頭的東西也是非常敏感的。

  「不要了啦!癸主人,請你不要叫公主對我做這種事。我會羞死的啦!」

  沙也加忸怩著抗議,陣陣蠕動的肉體,更加迷人了!

  「我插在你體內的手指,告訴我你在說謊呢!沙也加。」

  事實上淫穴之內,不止淫水橫流,還收縮過不停,把癸的手指勒得緊緊的。

  「好了!深音公主,請你可以開始了。」

  「是的。」

  「啊……呀呀……啊……這這……」

  深音公主柔軟冰涼的纖纖玉指,就這樣輕撫在沙也加的大胸脯上。

  又是感激又是興奮,沙也加既委屈又期待的抑視著深音公主。敏感的乳房這時更是感到快感如潮湧的強烈。

  公主專心致誌的在乳房上揉搓著。神情非常認真,對自己在做那麼色的事全無忍知。

  「公主殿下,可以請你說說手上的感覺嗎﹖」「唔!好的。好軟好嫩又好滑,我沒想過女生的胸部是這樣的,我摸得好舒服,而且暖暖的。若是冬天睡在上麵的話,一定很舒服的呢!」

  「同感同感!我也很喜歡這樣做的呢!公主。」

  「啊……公主……我求你別說……丟死人了!」

  「深音公主不用理會這裸女的,請繼續說。」

  「皮膚好光滑呢!非常細嫩,這個……我感到在摸到的乳頭明顯變硬了呢!」

  公指青蔥的玉指正捏著沙也加的乳頭,兩隻纖巧的手指,沒有技巧但非常熱心和溫柔的在玩弄乳頭!

  「母親的奶水就是從乳頭流出來的呢!」

  「好意外!這真的嗎﹖」「當然。」

  「那她現在會有奶讓我喝嗎﹖」「有的話我還真想讓公主嚐嚐。」

  「癸主人……」

  癸理也不理懷中興奮不已的女奴,繼續著淫穢的性指導工作。

  「要等生完孩子,乳頭才會有奶出來的。不然沒有小孩子喝的話,不就浪費了嗎﹖」腦中想像著將來自己和草太的小孩,如何喝自己的奶的場麵。深音公主就感到羞意濃濃。

  「但是,雖然沒有奶,公主也可以嚐嚐的。」

  「不!不要啦。癸主人,公主殿下。」

  「我不客氣了!」

  深音公主非常有禮的行了禮之後,就把頭伏下在胸哺上。把乳頭吸進她的迷人小嘴之中,小心的用力吸吮。

  「呀呀!公主……好美妙……公主你好好呀!」

  沙也加的浪叫更加悠揚愉快了。快感的巨浪差點要把沙也加的理智掩沒了。

  深音小心的吸吮著乳頭,雖然沒有奶,但是舔到乳頭上的汗,讓她感到甜甜的,裸女的胸脯滿是香甜的氣息,嗅在鼻中,感到很舒服。

  「啊啊!」

  全裸的沙也加雙手自動的按在身穿高貴典雅和服的公主頭上。妖媚與聖潔的形象結合之後。更加刺激人的欲念!

  「深音公主殿下,若要把我的這枝肉棍插進女人的肚子�。得要經過充足的潤滑,否則會很痛的也很不舒服。」

  「唔唔!」

  還在學嬰兒喝奶的小公主,唔唔呀呀的應道。

  「看!」

  癸舉起滿是淫汁的手讓公主察看,上麵滿是透明的液體,手指與手指中間是透明清澈的牽絲,在光線的照耀之下非常美麗。

  「哈呀!羞死人啦。但是好舒服,公主再讓我快樂吧!還有癸主人。」

  沙也加興奮的大聲淫叫,而在一旁看得欲火難製的青霧,則隻能在地上難過的掙紮。

  「好!公主,我現在要講解非常重要的地方。你要小心聽小心看呀!不然將來弄錯了,便非常麻煩的了。不隻會痛,還生不出小孩呢!現在請深音公主你先轉過來這邊和我一起察看。」

  「好的!癸公子。」

  清麗神聖的深音公主,放開了沙也加淫蕩的乳頭,轉到癸的身旁,準備一起研究女人的最秘密之處。

  「好神奇!也好怪呢。女人……女人的這�是長這樣子的嗎﹖」深音公主又是興奮又害羞亦怕的看著前方,赤裸展現自己眼前的是沙也加作為女兒身,最神秘最不可告人的地方。

  大花唇大張,露出�麵的小花唇,癸的手指就在這�進進出出,上方小花瓣褪下,露出粉紅色小珍珠一樣的花蕊。而整個陰部全是沙也加的淫水,濕得不得了。

  「別看了。太羞人了,沙也加感到好恥辱呀!」

  「啊啊呀呀!」

  浪叫著的沙也加本能的想閉上腿,卻慘遭公主殿下和癸的阻止。



第二集 第四章

  「這、這是……」

  深音公的的好奇心這下獲得完全滿足了,可是裸女的、裸女的那個地方實在看得她頭暈暈的。

  臉上浮起了一股濃濃的紅暈,女生的下麵是長這樣子的嗎﹖自己的那�也是這樣的嗎﹖草太會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要像癸先生一樣,草太要把下麵那根難看的東西放進自己的那�,用來生孩子!

  「呀!好丟臉呀!這種事真的做得出來嗎﹖」「女生的這�很美妙吧!嗬嗬。」

  臉上猶如旭日東升的深音公主,真不敢去答癸。單是看到如此激烈的場麵,她就簡直無法動彈了。

  「那麼公主殿下,接下來我們繼續探究女體的神秘好嗎﹖」「這……呀……」

  看著羞得無法反應的公主,癸在內心淫邪的奸笑著。汙穢純潔無暇的公主,實在非常刺激。

  「知道女生的尿尿的地方是那�嗎﹖」「別說了啦!」

  「不要呀!癸主人,饒了沙也加吧!」

  「啊啊……呀呀……」

  殘酷的癸手指伸向桃花園,在張開的雙重花唇中,逗出那排尿用的小洞。

  「女生的尿尿就是從這�出來的。」

  「啊!癸主人……」

  屈辱。沙也加感到極度屈辱。但是身體卻非常享受這股屈辱,淫穴內興奮得顫抖,從蜜穴之中吐出來的花蜜更多了。

  「嗬呀!嗬呀!」

  「剛才說過了生孩子的洞、尿尿的洞,接下來就是小屁屁上的洞了。公主沒有看見過吧!」

  「來!看清楚一點。」

  「啊……啊……」

  癸分開沙也加的臀瓣,在白盛渾厚兩團圓滾滾的嫩肉之中,粉紅色的菊花形洞穴就在那�。

  「為了要順利的把男根插進女陰去,所以得讓女生的淫穴變得細水長流,就像現在這樣。」

  從花唇處大量晶瑩滾燙的淫汁,大滴大滴的掉在地上。

  「而方法除了在這兩片花唇外撫摸和插進淫穴之中。還可以逗弄下麵的小菊花。」

  「嘻嘻!」

  癸用尾指輕鬆的進入了沙也加的菊花穴內。

  「不要!隻有那�、隻有那�不行。」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沙也加卻更形興奮,全身抖個不停。竟然在高貴的公主麵前,把手指插進自己身上最髒的地方。而且自己竟然還會有快感,啊啊!

  「怎麼!這種地方怎可以把手指放進去的。」

  公主臉是滿是驚疑和迷惘的看著前方的女性生殖器。

  這就是女人真實的一麵嗎﹖不管多高貴的女人,她那�都會這樣嗎﹖「除了用手指挑弄揉捏之外,還可以用舌頭的。公主看看這個圓圓的小珍珠。」

  癸的手指指著沙也加的小花蕊。那�粉紅得非常漂亮,那美妙的圓形,加上光澤。實在是非常好看!

  「將來你與草太在一起時,一定要讓她舔你這�,因為那將會是非常愉快的事。沒試過的話,簡直枉生為女兒身。」

  「用口舔﹖」今天深音公主所接觸和學到的事,完全超出她以往所能理解的範圍。一切都是那麼的難以想像。

  「用口不是很髒嗎﹖」公主羞澀的低語著。

  「怕髒的就不是男人!何況草太的話,一定會非常喜歡,把頭埋在公主的那�之後,可能不想再起來呢!」

  「胡說……這種事怎麼做得出來。要我像這個女人一樣,叫草太……草太哥舔我那�!啊呀。」

  「嘻!看,那是非常開心的一件事呀!」

  癸的大舌抵在小花蕊上來回舔弄。

  「啊呀……癸主人好美……呀啊啊……呀呀呀!」

  沙也加興奮得雙腿想要緊閉,花穴之內山洪暴發,愛液凶湧而出。身體痙攣扭曲,白色的身體在榻榻米上掙紮擺動,好不誘人!

  男人為女人口交的情形,第一次看在深音公主的眼�,這種情形奇妙難明,但是公主體內火燒的感覺愈來愈嚴重了。而且小便地方感到有點濕了。

  細看沙也加的表情舒服愉悅,卻又好像有那麼一點難過。動人心神的淫聲浪語在房內持續著。

  「公主也試試看!」

  「我……要我舔那�。」

  「這可是寶貴的經驗呀!沒有多少女人肯像眼前的沙也加一樣脫光讓公主觀看研究的了。何況親自用口去品賞!」

  「可是那是小便的地方!」

  「不用怕的呀!」

  癸突然把深音擁在懷�。

  「騙不了我的,小公主動心了吧!」

  「什麼、什麼動心。」

  「就是心兒快飛的跳著,身體發熱,下麵呢!濕濕的有點癢!」

  癸的手現在隔著重重的衣服,撫在深音公主的小屁屁上。這一次公主殿下沒有再掙紮,隻能任由癸胡來。

  「舒服嗎﹖不準說謊的。」

  「唔!」

  公主小小的頷首。麵上抹上一片紅暇!

  「愈是公主像眼前的女人一樣,還要愉快多千倍百倍呢!現在先試試看滿足別人好嗎﹖」「我……我試試吧!」

  受到癸擺抪誘惑的深音,沒有深思的遵循的命令而行。

  「公主!公主!啊啊呀……」

  癸讓出空間給深音公主,自己坐到一旁超近距離的特等席欣賞眼前淫靡的景色。

  成熟美豔的奴隸女忍者,全身給剝得光光的,就這樣無庶無掩躺在榻榻米之上,身上泛著汗液,下身的神秘三角地帶上滿是淫蕩的愛液。粗重的呼吸聲,發狂似的呻吟,麵上興奮難抑卻又羞慚為難的表情。雙手雙腳因興奮而微微掙紮扭動。

  而貌美青麗,純真聖潔的小公主,卻把自己的臉貼在沙也加淫穢的桃花園之前,靈巧的丁香小舌,正在逗弄成熟女性的花蕊。猶其是她身上還穿著公主的厚重高貴的和服。

  這種聖潔和淫靡的混合,讓癸的肉棒更形堅挺了。

  「啊啊……竟然讓公主舔我的那種地方。」

  「啊啊呀呀!」

  沙也加的心頭感到一陣喜意,在自己隻腿間的美麗麵龐,還有那股長長的經過精心打理,披散著的黑絲綢一樣的秀發。

  興奮難耐的她,感到強烈無比的快感洪潮在體內遊走不絕。那種美妙的快慰感覺不是親身經曆,是無法理解的。身體不自覺的向上浮起,想讓公主更加親切和直接的慰藉自己。

  「好了!深音公主。」

  「現在準備功夫已全部做好了,你就好好看著我表現吧!」

  癸盤坐在地上,把沙也加拉起,將男根對準了她的桃花園,一貫而入。

  「啊啊啊呀呀!」

  沙也加興奮的纏著癸,雙手纏繞到他背上,雙腿夾著她的腰肢,動作非常淫穢。叫聲響亮淫蕩,盡情的在抒發自己的情欲。

  「那麼大的東西!一下就放進去了。」

  「嘻嘻!沒錯。」

  癸為了省功夫,直接運起內功,雙手捧起沙也加,一�一降之間,粗壯的肉棒不斷在花穴之中進進出出。大量的淫汁沿著肉棒流下,情境看起來壯觀淫蕩。

  「癸主人、癸主人!」

  早被逗得快感不已,身體極度敏感的沙也加。現在終於獲得充實的滿足了,好爽好爽的快感。

  「啊呀!」

  沙也加雙手雙腳緊抓著癸不放,靜心享受著降臨在自己身上的高潮。大量的陰精噴灑而出。把癸的雙腿都滴濕了。

  「啊啊啊呀呀呀呀!」

  淫蕩的妙韻傳入深音公主的耳際,誘得她心癢癢的。雙手忍不著就隔著重重的和服,在花穴之上來回撫摸。

  「嗬嗬!高潮了嗎。」

  「哈呀!哈呀!是的主人。」

  「好!接下來你在上麵,好好的表現,讓深音公主好好看看女人也可以主動的。」

  「啊!要我在公主麵前,不要羞死人了!」

  「你不是愈羞愈興奮的嗎﹖女變態。」

  「不要!不要這樣說我啦。」

  「還有順便給深音公主即場講解一下。不要隻顧著自己啊啊呀呀的!」

  「知、知道!」

  「啊!公主有興趣的話即管發問。無論是我還是這個女奴都會勇於回答的。」

  一手緊握成拳,另一隻手輕掩在櫻桃小嘴之前。臉上滿是尷尬與為難之情,可是從眼神中已看到心深音公主的情欲之火已經點燃了。

  「不會羞恥的嗎﹖如此赤裸裸的出現人前。」

  「很羞人的呀!真的丟臉死了,可是……」

  「別隻顧著說話,給我動!」

  「是!癸主人。」

  騎跨在癸腰間的沙也加,雙腿運力,再加上手作為支撐,開始了女方主動的下半場;生育指導。

  「公主,一個藩一定有指導劍法和兵法的師範。就讓我們當你的性愛師範,指導你性愛所需要做的地方和技巧。」

  「可以嗎﹖」「當然,我們可是樂意之誌。」

  「沙也加,既然那麼丟臉的話為何還不穿衣服四處走,為何還膽敢在我身上動。」

  張那麼開還那麼愉快的嗎﹖偷偷的瞧著沙也加在肉棒上抽抽插插的花唇,感歎著神做物的神奇。

  「很羞恥的!現在被公主看著那樣子的我也羞死了。可是不知為何身體就是會反應,一邊在害怕一邊在快樂。那種興奮和難以抑製的情欲,是很難說得清的。」

  「嘿!簡單來說就是女人都是淫蕩的,外表多三貞九烈都好身體和內心深處還是會想些色色的事。你是愈被人看愈有反應。」

  「不信的話!深音公主殿下,請你讚賞一下沙也加。她一定會有有趣的反應讓你看的。」

  「這……」

  「即管說。」

  「沙也加姐姐的胸脯好大。比我的大多了,看著看著我覺得很羨慕!」

  「嗬嗬!的確是個淫賤的大胸脯。」

  「癸主人!」

  沙也加不依的抗議。而癸則是反客為主,腰間向上用力突刺,連挺了幾下。

  「啊呀!呀呀。」

  「小不好嗎﹖為什麼要羨慕別人大。」

  「可是……就像身高一樣。我總覺得好像大一點的話會好。」

  「大有那麼好嗎﹖那公主過來親自摸摸看。剛才你也摸過一次吧!」

  「癸主人!」

  「啊呀……快感呀!」

  癸用了一隻手在沙也加胸前的大肉團上大力揉捏擺弄。感到快感的電流在體內亂衝的沙也加大呼快哉。

  「失禮了!」

  不懂人事的小公主,紅著臉的靠近癸這條大淫蟲和沙也加這牝犬。

  「唔!深音公主殿下好禮貌。那對我們叫次敬稱來試試看。」

  「癸公子、沙也加姑娘。」

  「不是這樣。我們現在的職位是什麼﹖」「嘿嘿!」

  在呻吟的同時,癸加快了抽插活動的速度,沙也加和他也同時動作著。男根和女陰,近距離的被細看著。

  「啊啊……」

  公主更加近了。被那樣細察,沙也加興奮得花穴內抽搐不已。

  「癸性愛師範大人、沙也加性愛師範大人。」

  「爽呀!」

  這麼變態的事,卻刻意讓公主使用這種恭敬的言詞,讓癸更加感到有趣。

  「把手放在沙也加的胸脯上吧!」

  「這……是的。」

  「啊!」

  「怎樣了。」

  五隻纖好的手指,捏在圓滾滾的大胸脯上。在上麵來回磨蹭。

  「比剛才還熱呢!」

  軟綿綿的大乳房,是那麼的光滑細嫩。

  「捏一下她的乳頭!」

  「是的!」

  「呀!公主、公主。」

  沙也加用嫵媚挑逗的視線看著深音公主,看得公主內心小鹿亂撞的。

  「那麼公主,接下來這幾天我再多多的教你,何謂性愛,怎樣做愛好嗎﹖」渾身火灼的沙也加不顧廉恥的說著這麼變態的話。

  「請多多指教,沙也加性愛師範大人。」

  「可是公主殿下,得要好好的安慰我呀!可以嗎﹖癸主人。」

  「嘿!終於肯承認變態的快樂了嗎﹖」「好!差不多了。」

  「啊啊!」

  癸轉換姿勢,這次變成沙也加高挺起臀部,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而他則從後方進入,是非常淫穢無恥的姿勢。其間肉棒一直沒有拔出來。

  「公主殿下,這下變換姿勢可是很高的技巧,若是我拔了出來。女方的快感就會大幅減少了。明白了沒有﹖」「可是﹖夫妻真的非得做愛不可嗎﹖」「當然!不做愛的就不叫夫妻了。民間可多的是精於此道的女子,就像公主殿下的城主爸爸一樣,三妻四妾的。搞不好因為公主殿下不肯做愛,草太就會見議思遷了。」

  「草太哥才不會這樣。」

  「性愛可是夫婦雙方都要盡的責任呀!你看看那邊跟我一起來的小女生青霧。」

  被禁止自慰,卻又被迫在欣賞眼前活春宮的青霧,臉上漲得通紅,呼吸粗重的在地上來來回回的滾來滾去痛苦掙紮。

  「沒有性愛的人就會這麼辛苦的了,青霧是女生還比較好﹖可是男人的話就更加難受了。公主殿下忍心讓草太這樣嗎﹖」對不起了青霧,為了讓青靄屈服,隻有讓你犧牲了。內心雖然對此自責了一下,可是他搗進沙也加體內的肉棒反而更狠更猛了。

  「我不想草太哥這樣子。」

  「那就用心學習吧!」

  「感到沙也加這女奴的心跳嗎﹖」「是!跳得很快。」

  「因為她興奮嘛!性愛不隻是為了生孩子。因為這是一件愉快的事,是夫婦之間互相取悅的事。將來你作為草太的妻子,有責任讓丈夫快樂的,而他也有責任讓你快樂。若是深音公主殿下你不學好的話,將來隻懂得睡在棉被上被動的等草太活動的話,那你就是一個不盡責和失敗的妻子。」

  「我知道了,深音會努力的,請癸性愛師範大人全力指導我。」

  「唔!除了即場觀摩我和沙也加的實戰之外,我也帶些書讓你看。古有明訓,我們要多讀淫書,多學淫術。人生才會更加美滿!」

  主人真是個大賤人。沙也加不禁在內心�想,可是賤得來,主人好勇,插得她實在好爽。

  癸嘴上說著一大堆道理。正確還正確之外,就是讓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占有公主,正是一舉兩得。



第二集 第五章

  「好美!啊啊。」

  癸快飛的突進沙也加體內,男根把花穴灌得滿滿的,在大力的衝撞之中,淫汁四濺。

  「啊啊啊!」

  沙也加的雙目之中,除了高升的淫欲之外甚麼也沒有了。官能的烈火席卷著她全身。

  花穴收縮的速度急升,把癸勒得緊緊的。非常舒服!

  「啊呀!」

  狂吼了一聲,癸抱起了沙也加雙腿,讓她用雙手在地上挽力的支撐著。狠狠的猛烈進擊,抽插之快,聲音之響。讓在一旁研究的深音公主,看得臉血心跳,在羞愧與害怕之中,想少嚐一下的淫念也強多了。

  「哈……主人……」

  緊縮的蜜穴,讓癸爽快的微頭一皺,他感到自己也到極限了。而懷中的女體也一樣。

  再插了最後一下重重的,癸推開沙也加,讓她雙腿大開抑向著自己。手中搓弄著臨界點之前的肉棒。

  「啊呀呀呀呀!」

  快感的火藥像在沙也加腦中炸開一樣,美妙快慰的官能刺激填滿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在下體積聚的熱流,化成了陰精被噴灑出去,射到了英挺的站著的癸身上。

  而癸也將濃濃的白濁精液,瞄準著女奴的臉上、胸部和桃花園發射。

  白濁濃鬱的精漿與透明清澈的陰精在空中飛濺著,場麵壯觀驚人。

  「呀啊!」

  看到人體噴出如此雄猛的液體,小公主深音感到下身的蜜穴在輕微的顫抖,把和服都濡濕了。癸得意與沙也加迷醉的表情;看起來性愛可真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我和草太哥也會!」

  想到這�,深音公主羞得快要暈了。可是內心深處卻在雀躍的期待著。

  一切似乎順利得嚇人,可是愈是順利;薰的心中那股本來似有若無的煩憂,就逐漸明顯!

  自己和部下們大膽的潛進九州島之上,在禦影藩迎親隊伍的掩護之下,德川的忍者與密探們搜得再急,也是毫無所獲。

  本來應該很開心的,可是為何反而感到憂鬱的呢!

  「真的那麼不願意嗎﹖」撫心自問的薰,所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在竹林中散步的薰,鼻中全是翠綠新竹的清氣。深夜之中,孤身一人,那種寂寞的感覺份外難受。天空上朗月高掛,如果是詩人的話,或許就會詩興大發吧!

  但是薰不懂作詩,她隻懂殺人,和如何指揮部下們殺人。十六歲的她,是自十五年前大板城陷落在德川軍手中後,作為豐臣家唯一的希望而存在的。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而她的希望呢。

  沙沙的腳步聲,漸漸傳近。即將有人闖入薰這孤獨的心壁之中,這讓她有點討厭,可是雖然不想被人打擾,卻更加討厭從這個孤獨世界中走出去。

  「涼涼的好舒服吧!」

  「可是羞死了!作為人妻真的得要這樣嗎﹖」來人是手持燈籠的癸與深音公主。

  「咦!」

  薰與癸同時叫出了聲。

  「啊呀!有人有人在呀!」

  深音公主驚叫著的躲到了癸的背後,她身上隻穿著一件簿簿的紗衣,在燈籠的光線之下,曼妙的身體若隱若現。

  「你們在做什麼﹖」「新娘修行呀!」

  「有……有這種新娘修行的嗎﹖」「你現在不就看到了嗎﹖」「癸你究竟還是不是人來的﹖連公主也不放過。」

  「公主不也是人嗎﹖我不會歧視深音公主的。我可是對所有美女都一視同仁的平等看待的。」

  「你真好呢!好像沒有任何事可以讓你感到煩憂一樣,愛做什麼就做什麼。」

  「哈!」

  癸臉上出現了一個苦笑,充滿愁緒和悲淒的苦笑。那是薰從沒看過的表情。

  刀光一閃,癸己拔刀在手。之後他展現的刀法仿如神技,兩枝青竹瞬間遭到砍斷,接下來在重重刀影之中,火花連閃,即使是薰也僅僅能略為看清他的動作。

  「好!」

  魔刀火倉春潮,最後產生了一股烈炎之後,出現了製成品。

  三張竹椅。雖然設計簡陋粗糙,但看起來滿結實的。

  「用刀法和武功來造椅,這倒是不錯!」

  看起來頗有趣的造椅場麵,讓薰的心情愉快多了。

  「好厲害!性愛師範大人的劍術這麼厲害的嗎﹖」深音公主忘了羞恥的驚叫,這麼新奇刺激的畫麵,讓她驚異極了。

  「坐吧!公主也坐。」

  「可以嗎!可以嗎!」

  驚喜得一跳一跳的深音公主連忙搶了其中一張來坐。

  薰搯起地上已化成灰的竹葉。

  「很快的刀法,好高明的功夫!癸真是厲害,我從沒想過可以這樣的。」

  「武功算什麼呢﹖武術是使人獲得超人的作戰技術吧!我擁有超人的敏捷度、力量和精確的目力。世人隻知用武術殺人,但是若是建房子的工人和在田地耕作的農夫都懂武功,而且用在日常生活中的話那會怎樣﹖」「好美滿的將來呢!那可能是永不會有饑荒的世界。」

  薰淺淺一笑,雙目之中愁容一淡。看起來美若天仙。

  看著身穿簿如蟬翼的紗衣,薰自然知道癸在做什麼了。還做了什麼性愛師範的!這人真的是……

  「怪人!可是很有趣呢。」

  「在說我嗎﹖」「唔!」

  「癸師範大人,可以請你教我武術嗎﹖我也想學呀!」

  「深音公主,你不是想學。隻是想得到這份力量吧了!而要得到這份力量,可是得花上十幾年的時間的。現在先做好你的新娘修行吧。」

  雖然微若,但薰感到癸從身上散發出一股氣,把她與公主三人都包在內。

  「為什麼這樣使用內力。」

  「趕蚊子。」

  「哈哈!哈!」

  薰這次真的是開懷大笑了。武功也有這種用法的嗎﹖盡情的笑完,眼中泛著喜悅的淚光,薰也坐中椅子之中和深音公主一左一右的把癸夾在中間。

  「用武功做這種事很可笑嗎﹖」「可是我從沒想過武術可以用在這種地方。」

  癸手上十指亂彈,發出一股股強勁的指風,把竹林的竹葉都擊落下來。月色下漂散的竹葉,使氣氛更加淒美了。

  「我原來也是這樣想的!後來被我愛妻說教了一頓,我才懂得是自己蠢得把武功限製在用來殺人的範圍內。若是懂武術那在做體力勞動事不是會快得多了嗎﹖農夫、手工匠這些人才是最應該習武的人。但世人都隻會將武術用在殺人這歧途之上!」

  「既說愛妻,為何你又這樣和女人胡來,太過份了!」

  薰的怒火急速上升,她一直以為癸是自由之身,想不到卻是一個家中有了妻子,還到處尋花問柳的無恥之徒。

  「妻已逝!家已毀!孤身一人,隨了找女人尋開心,我能做什麼!」

  「這……」

  一時之間薰不知從何說起,這樣的話出自那自由得無拘無束的癸身上。或許才會讓人倍覺傷感吧!

  「好可憐!師範大人。」

  深音公主眼中淚光閃動,同情的望著癸。

  「傻女,生死有命,你又不認識我妻子!悲傷什麼呢!做好新娘修行,作草太的好妻子吧!」

  「唉!」

  薰看著癸深呼了一口氣,這個人未免太難觸摸了。究竟那一個麵目才是他的真麵目。

  「喂!你這樣不是搶草太的新娘子嗎﹖」「什麼呀!我又沒有讓公主喜歡我!我不把過在教公主何謂性愛。這是讓草太享受一生的事。他應該感謝我才真,即使我親身上陣,也全是為了指導,絕無半點私心。」

  「那現在來這�做什麼﹖」「露出的調教!本來還想全裸的,可第一次總不太好吧!」

  薰與癸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在對話。

  「公主愛草太嗎﹖」「唔!」

  深音公主紅著臉堅決的點了一下頭。

  「薰姑娘、癸公子,多謝你們。要不是你們的話,我和草太就沒有未來的了。請你們千萬要帶我離開城堡這座監獄!」

  「放心!一定會的。」

  薰看著年紀輕輕的小公主,自己可輕易將她從籠中放出,可又有誰能將自己放出去。

  三個人各自陷入了沈思之中。

  最快樂的是深音公主吧!她腦中全是在和草太嚐試些色色的事的想法,性愛真是一件十份其妙的事,每一次的指導癸都讓她震驚不已。

  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呢!

  癸對著當空的朗月想著。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追尋華香的幻影嗎﹖還是想藉由女人來忘記華香呢!不過或許這都不重要,他知道!活著的華香容不得他身邊有女人,因為華香的心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但是離去了的她,也想自己開心和幸福的,強迫自己單身隻會讓華香傷心難過的。

  想讓自己喜歡的人幸福。這不就是愛的真義嗎﹖既然喜歡女人就盡情的去抱,喜歡酒就大碗大碗的喝!這樣子做人才會快樂呀。

  雖然略感悲傷,但在這月夜竹林之中,卻讓他回想起幸福的回憶。

  把自己當工人使用的華香,建在椰林樹頂之上的小屋。那滿足華香孩子心性的小屋。

  「武術不是用來起屋的!」

  「誰規定的。是卡爾你嗎﹖」「沒有人規定。可是……」

  「卡爾是從可時起那麼守規矩的,你不是最愛破壞規矩的嗎﹖」「知道了!」

  「用武術起屋,比起用來殺人好得太多太多了!」

  「是是!」

  那時候華香的心情是怎樣的呢!連螞蟻也盡量避免殺死的她,卻有著殺人如麻的海盜之王的父親,所愛的對像也是殺人不眨眼的殺人鬼。

  當時她一定很希望自己不再殺人的。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可是既然不能的話,我又何必不殺人呢!時常為天下可憐人擔心的你,又有誰為你擔心過。

  「癸,我沒說過我為何要去伊達家吧!」

  「是沒有!」

  「我和深音公主是一樣的。」

  「一樣是指﹖」「出賣女人的身體和幸福,用來謀取政治上的利益。」

  「你要嫁進伊達家嗎﹖」癸急坐而起,自己看上的女人得要送人家,這可不是小事。

  「真的。」

  「沒錯!」

  「你們在談什麼!」

  深音公主轉過來問道。

  「小孩子該去睡覺了,別管大人的事。」

  癸點了她的睡穴,同時注了一股內力進去,讓她心神鬆弛。雖不會立即睡著,但隻要一會兒就夠了。

  「你呀!喜歡的時候就把公主當女人玩,需要的時候又說她是小孩!」

  「不可以嗎﹖」「你真的要嫁入伊達家嗎﹖沒有別的選擇。」

  「若有﹖我還會選嗎!」

  「關之原會戰、大板冬之陣和夏之陣,我們豐臣家就秘密和伊達家有了聯係。依照當時的密約,若是我們能做到伊達家的要求,獨眼龍政宗就會從背後攻擊魔君德川家康。」

  邪馬台帝國東北帶的人最初將火槍稱為鐵炮,而將騎兵和鐵炮結合組成鐵騎部隊,這支集速度和火力於一身精銳的便是有獨眼龍稱號的戰國最強女武將,伊達政宗。在長達百年的動蕩戰亂之中,五十年前開始人們就引用從神州國曆史中出現過的戰國時代,來稱呼這個亂世。

  就如甲陽軍監所載,十三歲初陣的這位少女,不止在短時間之內征服東北一帶,更和之後率大軍而至的豐臣秀吉正麵交鋒。雖然不勝不敗,但看出雙方戰略潛力上驚人差距的這位獨眼龍。接受了削減自己勢力作為保存伊達家的和約。在豐臣的勢力瓦解之際,目前暫屈於德川家的控製之下。

  以一個女兒之身獲得父親賞識,超過眾兒子們,被選為繼承人。單從這一點就可看出她的不凡。

  「可惜的是,我們豐臣家似終無非製造出足以讓這位獨眼龍從背後攻擊的形勢。」

  「龍生龍鳳生鳳,這句話在這位名將身上卻出了問題。她的兒子實在太不成才了!所以這位獨眼龍大膽的決定,將下一代大名的實權從兒子手中奪走,交給她所選出來,能夠支撐伊達家的兒媳婦身上。」

  「那個人就是你﹖」「沒錯!魔君家康的壽命已經無法用常理去差度了,而萬一伊達政宗去逝的話,德川家必定會消滅伊達家。所以絕不能由無能的兒子去繼承。一旦我嫁入伊達家,我們就可以結合雙方的力量,不隻是同盟,而是兩家成為一個整體。為此我們不止可再在邪馬台帝國內取得陸上據點,政宗也會撥出部份水軍與資金給在東海一帶作海盜為生的我們。」

  「這真是一個好計劃!」

  癸諷刺的說著。

  「的確是個好計劃。」

  心中痛苦,但薰這當事人,卻麵無表情的說著。

  「振興豐臣家從德川手中從奪天下,是你的願望嗎﹖」「不是!」

  「既然不是為什麼又要做!」

  「人生世上,總有些責任得由自己擔起的。」

  「你若是擔起了這個責任,一生也放不下,整個人生也毀了。」

  「我不能讓大家失望。所有的人都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不能背叛他們。」

  「那根本是靠犧牲你而獲益,能夠說成是希望嗎﹖這是侮辱了希望。」



第二集 第六章

  「大家是把生命賭在我身上,要我複興豐臣家!我能為了自己的心意就背叛她們嗎﹖」「別再說了!癸。就像人為何總是將武功用在殺人之上,而不是用在生活之上一樣。世上有些事,一個人是無力去改變的。」

  「別蠢了!你會後侮的。」

  「我現在就後悔了。可是明明後侮,我還是不得不選這條路。」

  薰的表情就像秋天一樣,生命的氣息從中消逝,流露著哀愁與悲淒。

  少女孤獨的身影從癸眼前消失,留下癸與公主在竹林之內。

  「嘿!什麼嘛!那麼辛苦的獲得力量,為什麼還要受別人支配。啊!」

  癸拿起火倉,向著竹林狂砍,猛烈的真空劍氣和騰空而起的烈焰,在竹林之中開出了一個大洞;當中全是在焚燒的竹。

  狂舞著的火炎之龍,就像癸的心情一樣。就算薰被世俗束縛,他可不會、永不會、絕不會,無論是消滅伊達家或是德川家。他都不會千�辛勞的去將自己看上的女人送給別人的,就算擋在他麵前的是神是魔,他都照砍不誤。

  「德川忍者嗎﹖」正在森林之中散開搜索的八名忍者大為震驚,竟然有人可以潛入他們之中,而不被發覺。

  癸看了這幾個目標一眼,全是男人沒錯。絕沒有女扮男裝的混在內�。

  正散開在林內的忍者們疾風一樣的圍攻上來,一句話也不說就將過百支十字鏢射向正站在樹頂的他。

  「人類千辛萬苦的獲得力量,不就是想要用力量去改變其他人嗎﹖要他們順從自己或為自己服務,甚至消滅對方。所謂的力量無非是金錢、武功和權力而已。得到這些東西,也不過得到世俗的力量罷了!」

  癸自語著讓他煩憂的道理。

  但手中刀卻在發泄他心中的怨氣和怒氣。

  從魔刀火倉升起的烈炎被舞成一股狂龍,而亂竄的狂龍則帶起灼人且猛烈的巨風。十字鏢還沒接近,就已被熱風卷走。

  原本氣勢驚人殺過來的忍者,看到這完全不同級數的對手,現在流得冷汗滿身的站著不能動了。

  「力量改變不了人類的感情,但是卻可以改變人類的行為和肉身。就像現在我不可能要你們投降,但卻可以把你們砍成碎片。」

  「命運或許真是無奈的吧!如果你們生下來是女人,即使醜一點也可撿回一條命。但既然出生時是男人之後又被選中做忍者,但卻甘心忍命,而沒有反叛出忍者組織!那就是你們甘受接受命運的擺抪。那今天就死在命運之下罷!因為上天安排你們遇到我。」

  「嘩呀呀啊!」

  癸舞動著刀上火龍淩空下撲,騰龍下降的威力,絕非這些平凡忍者可比。雖然他們可能每天就殺害大量人類,像殺雞一樣。

  淒厲的哀叫響徹林中。人體被魔刀砍成碎片,刀上的火炎纏上被砍成肉碎的人體殘骸,烈火將碎肉燒焦,生出讓人厭惡的焦臭味!

  第一刀就已砍碎了三人。

  不是基於勇氣,隻是基於本能的反射動作,餘下的忍者中有兩人撲向癸。

  撲得較後的那一個,就看著同伴在自己眼前被分屍。他隻看到刀光連閃,一個人就化成一堆切開的頭、手、胸和腳四散在地上。

  最後一刻!忍者隻看到敵人眼中閃著熊熊燃燒的憎恨之火。

  「還餘下三個!」

  「啊!」

  在狂叫聲之中,癸以驚人的殺氣撲殺其中一人。對方雖舉刀抵擋,卻連人帶刀被劈成了二半。

  驚呆了的最後二人,也一樣難逃一劫。先後變為了一堆在燃燒的肉碎!

  「嗚呀!好味呀主人。」

  火倉春潮在興奮的顫抖著,喝飽了人類鮮血的她就像微醉一樣。

  要說服薰放棄是不可能的,要動武也不可能,他可以殺了薰,但卻不可能無傷的打敗她和手下的人!

  癸不殺人!而這所謂人僅限美女,還有小女孩。其他人在癸眼中不能算是人。也沒有人類的權利!

  要單刀獨戰數萬伊達軍或十多萬德川軍,這樣子隻是自殺而已。想要破壞伊達與豐臣的這段政治婚姻,而且是輕輕鬆鬆的計劃,癸暫時還想不出來。而作為散心,他向薰提出了離開獨自行動的要求。

  當薰一行人在九州島的北方前進時,他就孤身一人到島的南部,專找德家家的忍者和密探們下手。

  對一直全無線索的服部半藏來說,最先是數名,之後是數十名的手下失蹤。讓他驚喜極了,這意味著已經發現敵人,為了搶功也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他調集了大部份的人手到南部大規摸搜索。

  「主人!我是喝到很飽了。不過這樣殺人好嗎﹖」「我是殺人嗎﹖」「這要看人怎麼定義了!」

  「那些忍者還可以算是人嗎﹖壓抑著一齊的感情,作為權力者的工具。有需要的話就連婦女小女孩都照殺不誤,說我殺人!不如說我殺了一堆會動的人形木偶。」

  「不過!這幾天對方的人手增多好多呢!」

  「有什麼所謂!隻要不是高手,來得再多也不過是給我試劍吧了!」

  癸現在更加感到在三種力量之中,他也要得到其他二種了。他的武功可說是少有敵手,可是他沒錢,也沒權勢。

  若是自己擁有數萬人的海盜組織,那直接殺入江戶城滅了德川家不就行了嗎﹖而自己也不會為薰的事煩惱了。

  「一般下忍的血我已喝夠了。主人能否讓我喝些高級點的血,最好是些英俊小帥哥的。在他們身上刺幾個洞,又不殺死他們是最好的!」

  「那樣嗎﹖」「我就在敵人之中找找有沒有小帥哥,喂飽你這柄魔刀吧!」

  之後這幾天,癸暫時停手不殺人。返過來追蹤德川忍者們的行跡,想找出他們的頭目。

  「還是沒有消息嗎﹖」「是的!」

  指揮著一班高頭大馬的忍者進行搜索的,是一個十餘歲的少女忍者,頭發短至頸,個子嬌小,一副怯生生的樣子。

  「啊!找到的不是小帥哥呀!」

  「想不到找到的是正合主人心意的!」

  在一條荒僻的小村內,整隊伊賀忍者整在探問村民們。這是因為之前癸在附近刻意留下了一些行蹤之故。

  「那麼我們撒回去吧!」

  「是的。」

  「我記得剛才有一家房子有一對母子,母親正在生病的。給點錢他們醫病吧!」

  「可是!」

  「我知道不能動用半藏大人給的資金!」

  「你隨便找一個大戶下手偷錢就行了。」

  「那小人可以……」

  「你可以拿多少就多少吧!但不可以傷人和殺人,也不能走露了風聲的。」

  「是!」

  正躲在屋頂的癸,看著下麵如此有善心的敵人,感到頗意外的。之後他就悄悄尾追著對方,想找出敵人的據點。要是幾個頭目都是美人的話!

  最後雖然找到了這位小頭目的作為據點的荒屋。但是在暗中偷聽之後,得知剛才帶隊行動的小女孩梨花就是這�最高級的人,過兩天才會有另外有兩人增援!

  打算連幹三個美女的癸,索性就再等過兩天,到時一次過奸三個人!

  當然癸不是光等了。這段期間他一直就在偷看小姑娘有沒有什麼香豔的情境出現在他麵前。

  好不容易,等到小姑娘使開了部下們,在小溪洗澡。雖然是未熟的小女孩,胸部卻己有很好的形狀了,問題隻是少了點!小屁股和一對美腿也有不輸大人的曲線。真是一個纖細嬌小的小美人兒。

  「好!火倉給我去把小姑娘的衣服都偷來吧!」

  「主人真的好變態!」

  「這是風流!」

  「可是對那種小女孩下手,怎看也是下流!」

  「別多事!快去。」

  「是!」

  化成貓形的火倉悄悄前進,而癸則躲在樹上靜心欣賞夜空之下,小人兒出浴的美妙情境。

  不久之後唅著衣衫的火倉回來了!

  「主人若是現在幹了小姑娘的話。那就未必能享受到之後的那兩人了!」

  「誰說我要現在幹的!封龍印我都忍得著了,才兩天我怎會忍不著。不過想看看小姑娘光著身子從小溪走回荒屋之中吧了。嘻嘻!想到她到時羞急的樣子,我就興奮了。」

  在夜色之下,小姑娘的裸身白得眩目,猶其是上麵的水珠,讓癸想像著對方被自己操到渾身香汗的情形。

  「忍法聚兔之術。」

  「這是……」

  小姑娘洗夠朋了之後,停在溪邊,雙手作吹口哨狀,可是卻沒有聲音發出來。那是一種忍者尋找食物的忍術,利用隻有兔子聽得到的聲音,把它們引過來。

  但是小姑娘卻預先準備了蘿卜。

  不久從林中跑出三、五隻兔子,漸漸增加到七、八隻。但是這位小忍者卻不但不想捉它們,反而拿蘿卜喂兔子。就這樣裸身的和它們玩耍!

  「啊!這隻受傷了呢!」

  「咦!」

  趕回衣服堆處的梨花,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沒有了。

  「怎麼會這樣的﹖是誰,那一個夠膽偷我的衣服。我……我一定會重重處罰的!」

  用小兔子庶掩著下身秘部,小姑娘又慌又驚的叫喊著。一點也沒有忍者應有的樣子。

  「這是什麼忍者呢!真是失敗的忍者呀!對一般人也會有同情心、叫兔子出來不是為了自己吃,反而喂它們、還想幫受傷的小動物療傷。」

  幾天來的偷窺跟蹤讓癸感到這實在是一個心地太好,不適合待在這種地方的小姑娘。

  「在找這個嗎﹖」癸從樹上暴露出來,拿出她衣服中的藥物,對小姑娘說道。

  「呀!」

  大驚失色的少女忍者,想馬上躲回水中去,可是那又會淹到受傷的兔子。放開它的話,就很難再捉回了!隻能光赤著身子,頭低垂得不敢見人的對癸發話。

  「你是什麼人!」

  「一個拾到寶的人。」

  這下小姑娘才�頭往樹上看,自己剛脫下來的衣服竟然就在對方手上。

  「啊呀!」

  少女忍者梨花又驚又怕的尖叫,讓癸聽得甚爽!欺負這種小女生,讓對方出醜,讓他感到心情一陣輕快。當然對這種可憐的弱女之輩,癸還是有憐惜之心,不會太過份的。到底和沙也加那一類型是不同的!

  「把、把我的衣服還回來呀!」

  「在地上拾到寶,當然上自己的。我才不管它原來的主人是誰,是我拾到的就是我的。何況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屬於你的。」

  「這、這�隻有我一個人在出浴嘛!求你把衣服還回給我吧!」

  「不行!因為你不穿衣服看起來美得多了。」

  梨花一副欲哭的表情,麵上又羞又怕。

  「為什麼﹖男人都是這樣的呢!」

  語氣之中幽怨無奈,心中悲戚。

  雖然對方很可憐,不過癸的欲念還是在同情心之上,要把衣服還回給因裸裎在自己麵前,又羞又害怕得像隻受傷小兔的梨花,實在做不出。

  「先替小兔子治傷好嗎﹖」癸把藥往梨花一扔,讓她伸手接過。單手高舉露出一邊小巧可愛乳房的梨花,實在讓人想抱在懷中好好疼惜。

  接下來梨花顧不得羞恥,光著身子跑到一棵大樹後,避開癸的視線,開始替小兔子療傷。

  「火倉,給我去她前麵,變身做鏡子,讓我可以好好的看!」

  「唉!主人你真是的,知道了。」



第二集 第七章

  「好!很乖的,別走呀!」

  梨花小心的嗬護著小兔子替它上藥,一個初熟的少女,雖身為忍者;卻擁有如此仁愛之心,實在難得。這讓正透過火倉變的鏡子來回在她身上巡覽的癸,除了欣賞到這含苞待放,正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身體外,也享受到梨花那顆愛心的滋潤。

  「好了!」

  替兔子上完藥後,梨花發揮出作為忍者的訓練,傾注耳力留意正藏在後方樹上的癸,站起身來作出戒備的樣子。

  「呼!」

  癸欣賞著鏡中的美景,倒也十分自在和愉快。仍然裸身的少女,身上散布著晶潤的水珠,纖細的胴體上曲線柔和,小巧的乳房、腰肢和小屁股蛋兒,那股青澀的韻味實在十分醉人。下身桃花園上還沒長出一條毛來,看起來清新秀麗,玉丘之上迷人的凹壑,引起無限的暇思;麵上的表情雖然緊張,又帶著多少害怕,但卻又有作為一個女戰士的英姿。

  「有沒有人讚過你不穿衣服很美呢!」

  鏡中的梨花臉上刷的羞紅成了一片。正在戒備中的雙手,不自覺的拘束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一個拾到寶的人,一個準備偷香竊玉的海盜,一間即將教導你男與女之間性愛的滋味是多神秘美妙的人。」

  「呀!」

  太過將注意力放在身後的梨花,這才注意到前方的鏡子。

  「咦!咦!這呀……呀……」

  這下子什麼戰士的英氣和忍者的強韌都從梨花身上消身了。

  「剛才你一直看著的嗎﹖」「由你剛到河邊時一直看到現在。」

  縮成一團僅露出一張小臉蛋兒的梨花,那羞怕得不知如何是好,滿臉尷尬為難,猶如晚霞一樣的麵色;實在看得癸如同用心在喝糖水,又甜又愉快。

  隻是接下來,小姑娘的麵色變得帶上一股淒酸悲慟的神色。讓癸看得心都痛了。

  「你想怎樣﹖你究竟想怎樣﹖嗚。」

  雖然梨花已在強行壓抑,但是那股愁容,那哀戚之意,讓癸大為震動!

  「別哭了!」

  一滴清淚自眼眶之中緩緩而下,悄臉稍稍別轉過去的梨花,看得人心碎不已!

  「對不起!」

  癸身影一晃,已出現在梨花的旁邊,雖以自己的欲望來說是萬分不舍的,可是那總是讓自己做些笨事,讓自己被人騙和受傷的良心,又再一次陷害了他。

  癸將少女的衣服輕蓋在她羊脂白玉似的身體上,蓋起了那迷人的美境。

  得到衣服的保護,緊張害怕到不得了的梨花,這才鎮定了一點點。

  「你還真是一個沒有用的忍者呢!」

  雖然是陌生人,但癸偷看了對方一段時間,就當作是相識了。故作親熱的就挨坐在梨花旁邊。

  「我……我不是自己想當忍者的!」

  想把衣服穿起來,又怕其間春光窄泄,想逃對又方好像比自己強得太多了。想暗算對方,則又不太忍心,雖然這是一個偷窺自己出浴的登徒子。

  「火倉替我把那些兔子和蘿卜都帶過來這邊。」

  「主人真是用刀用到不留餘地的地步。」

  「咦!」

  梨花看著眼前的鏡子竟然可以說話會變成貓形,內心升起了像小孩子一樣的驚喜與好奇。眼睛一直追著貓形的火倉前進!

  要哄小女孩,自然少不得糖果和玩具。而對癸來說那些小動物就具有這種作用。

  之後再次被兔子包圍著的梨花,雖然身上僅蓋者一件單簿的衣衫,但是卻顯得自然和沒有戒心多了。

  「你很喜歡小動物的嗎﹖」「唔!因為它們很可愛!還有它們不會傷害我!這個……我可以和這隻貓玩嗎﹖」「可以呀!」

  「主人。」

  「它的身體是金屬來的,可是怎麼又有點軟呢!摸起來好冰好舒服呢!」

  「你究竟是什麼人!」

  「就是你們在搜捕的敵人!」

  忍者即是忍者,梨花本能的就往腰間掏武器,可是手伸到那�才發現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啊!我們是敵人的話,那為什麼你還不出手!」

  「出手﹖」「為什麼不殺我。」

  「像你這麼可愛又有愛心的小姑娘我怎忍心殺!」

  「那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想看看你光著身子沐浴的樣子,順手拿了你的衣服。想看看你尷尬和難堪,與一絲不掛的返回荒屋的精彩場麵!」

  癸露骨的情欲這時又再流露出來。把梨花嚇得怕死了!

  「你……你好壞,做這種事!」

  「誰叫你這麼美!」

  癸順勢就�起了梨花的下巴,注視著她清秀動人的俏臉。

  「一樣的……你們是一樣的!」

  淚水從眼眶中狂湧而出,梨花激動得雙肩顫抖,那悲淒痛苦的樣子,讓癸看得心都碎了。

  「喂!別哭!別哭嘛!」

  內心的淫欲和邪念給這一哭都哭走了,俗語說女人最厲害的武器是眼淚,此話果然不假!

  癸伸出大手,溫柔的把梨花圈在懷�;半裸的胴體緊縮了一下,但欲像默忍的沒有再掙紮。

  原本以為要被強奸的梨花,嚇得麵都煞白了!在癸懷中顫抖過不已,直到好久好久,對方都沒有動作,才讓她心神一鬆。

  稍為鬆懈下來的梨花,感到自己躺在一個暖烘烘的人體上,寬厚結實的胸膛和充滿力量與肌肉的雙腿,承受著自己。

  「哭夠了嗎﹖」「……」

  梨花默然無語,不知從何說起。

  第一次她感覺到人類的溫暖和溫柔,以往她隻能從動物身上感受到,隻能羨慕一般民間人擁有的這種溫馨。這一次的她可以親身體會了!

  這下子她鼻一酸又再哭了起來。明明是個不認識的人,而且還是偷看自己身體不要臉的卑鄙敵人,可是自己為何會感觸得哭了呢!

  「沒見過那麼愛哭的忍者!真懷疑你這個忍者是怎麼的。」

  「剛才你不是要強奸我的嗎﹖」「別隻蓋著一件單衣問男人這種傻話題,我可是一頭真正的色中餓鬼呀!」

  「是有這個想法啦!但看你那副怯生生和悲傷的樣子,我的心又狠不下來。」

  「所以說人的心太軟就會這樣。我的心就是不夠毒、不夠狠、不夠黑!不然現在我已在享受你美妙的胴體了!」

  「導師們都是這樣說的!」

  「哦……」

  「忍者一定要壓抑自己的所有感情,絕對冷靜。唯一需要的就是忠誠與服從,隻要有命令,就算是師長們和同伴們一樣要殺。他們說的時候都是很凶的……殺人真不是一件好事呀!」

  「那種話理他作甚!他們不過是要把人訓練成一件殺人工具罷了!人的感情是無法壓抑的。當你以為壓抑著了的時候,其實是你己沒有心了!已經麻木,對別人對自己都麻木,沒有心的人根本不再是人了。」

  吃不下可憐小羊的餓狼,與受傷的小羊,就這樣抱在一起聊起天來!

  「為什麼你這樣子都可以成為忍者頭目出動的!」

  「是半藏大人特例晉升我的。」

  「半藏﹖」「是伊賀忍軍的總帥,同時也是德川家旗下各密探隊和忍者軍團的總指揮。」

  「嗬!這種人怎會對你這不合格忍者如此寬大為懷的。」

  「正在受訓中的時候,有一天半藏大人來到巡視。當晚他就留縮在營地,而且讓我陪待,當晚……當晚他就占了我的身子。而這個職位就是半藏大人對我的獎賞。」

  人為什麼要有良心呢!在這個黑暗世界,有這個東西的人就像背負著極大的破綻,到處都是危險。聽到這種話又讓癸感觸良多。

  可能這就人之所以人的原因吧!

  神州國和伊羅巴大陸都有傳誦他們的俠士,可是在詩歌和故事中的俠士是一回事,現實在的俠士又是另一回事!癸看過不少所謂俠士,也不知殺了多少個,有時興之所致,就調動老頭子的部下,一門一派的殺!

  這如果要說有什麼原因,就是不爽他們而已!癸殺男人,就像踩死一隻蟻一樣,那是因為癸沒把對方看成人!

  打著俠義之名,到處審判別人善惡,可是誰給他們那個資格,他們又有那個能力嗎﹖一年之中冤死在那些俠士手上的恐怕比該死的人還多幾倍。男、女、老、幼無分彼此,隻以正義之名濫施殺戮;他們卻都管自己叫正義,要論濫殺他們可比癸強多了,卻要自認做正義使者,也難怪癸會不爽這種東西了。

  除了麵臨對方要殺自己的情形之外,一個人隻有不把對方當做人時才殺得下手,又或者對這個人的感情,已陷於仇恨的狂暴之中。

  所謂真正的俠士,絕不是隻持著一把刀就隨便定人以罪,奪人性命的家夥!是以往那一個夠膽來拘捕自己的捕快說的呢!罪就是罪,功勞和罪行是不能相抵的。無論做了再多的好事,都不能洗清罪!而人之所以有法,不是為了正義,而是為了天下平穩,罪行一旦發生就不能寬恕也不能補過的。懲罰犯罪的人,是為了製止別人再犯罪,把極度險危的人關起來,是為了阻止他們再去傷害人。而讓沒有那麼危險的人在牢中受刑之後出獄,不是為了處罰,而是為了阻止別人去效法,告訴別人犯罪就會有這種結果,製止他們去犯罪。

  道理說來說去,還不是取決於誰有強權。因為自己以往有力量,所以可以大宰特宰那些滿嘴道理的家夥。所謂的正義,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隨意揮舞起來的屠刀。

  那些所謂大俠,會像自己這樣有良心嗎﹖這可恨的良心,讓他對著一頓可口美的大餐而奸不下手。有良心的大俠們、官差們、官大人們,會像這個善心的小姑娘一樣嗎﹖會肯去幫助貧病的人,會肯去醫治受傷的小動物嗎﹖「良心,沒有用的東西,隻是怎麼良心拿不出來啦!不然用來喂狗倒不錯。」

  「我以為男人都像半藏大人一樣,好粗暴好野蠻﹖弄得人好痛!那天半藏大人興奮的笑聲,讓我怕死了。」

  癸的手溫柔的撫在梨花的小小身體上,少有的沒有邪念。安慰著這受傷的心靈。

  麵對這種柔弱的小花,他的心就是狠不下來。如果對象是沙也加那樣的就不同了!良心這東西自來還蠻有性格的,喜歡的對象就不讓癸亂來。遇上不喜歡的對像就任有癸殘暴的部份胡來。

  「如果是正義的俠士,或許就應該救你出忍者組織,順便替梨花把服部半藏宰了吧!」

  「不行的!和伊賀忍軍為敵,而且半藏大人的實力!」

  「唉!所以人才會那麼想要力量。隻要有了力量,那宰了半藏也就像踩死一隻蟻一樣。我是不可能救你出去的了,不過我還會在這停留過兩天。你可以陪我說說話嗎﹖有什麼傷心的事,也可以對我說的。」

  癸在內心計算著,對這位可憐的小姑娘下不了手,但是之後還會有兩個人來支援梨花,自己運氣再怎麼差,這次也應該是可以動手的年齡與對象吧!身邊隻得一柄魔刀火倉,實在有點缺少變化!

  「可是!我得在這�搜捕豐臣的餘黨。」

  梨花無奈的表情,真的像一朵柔弱的小花。如果可能癸也真想帶了她就走,可是看梨花的實力,隻會成為一個負擔。這樣的負擔目前隻要有青靄與青霧這一體二心的人也夠了。

  這次把薰送到別的男人懷中的可恨保鏢之旅,雖然目前尚算順利。可是誰敢保證將來呢!要萬一自己帶了梨花走,又無法保護她的話。

  「錢和權勢,我要盡快得到才行呀!為了不受別人操縱,為了自己可以做喜歡的事。」

  癸懷著堅定的決心低語著。

  「說起來我也是豐臣的殘黨之一嗎﹖雖然好像不夠格。但在這兩天�,請你盡力搜捕我好了嗎﹖那樣就有時間可以好好相處啦。」

  「嘻!」

  哭夠了的梨花破涕而笑,在愁傷的麵上,那個真摰的笑容份外來得真貴。

  「我從來不認識過像你這種人呢!你好怪。啊!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這樣東西對我來說根本沒有必要的。你喜歡的話就叫我色狼先生好了,不然就叫我龍癸吧!」

  自己真正的父母有沒有替自己取名字呢!提到名字一事,就讓癸有了不快的回億。

  所謂的命運,就是在冥冥之中在安排什麼人能與什麼人相遇的混蛋神吧!

  因為被老頭子拾到,所以自己成了他的繼承人。成了海盜之王的繼承人,所以他才能學到武功,才能一度指揮過上千艘的海盜船,才能認識華香;也才會永遠的失去了她。

  今天遇到這位小姑娘,或許又是神這混蛋的某種陰謀吧!世上每個宗教都相信著不同的神,不過癸相信神隻有一個。像神這類混蛋東西一個還不夠多嗎﹖心情不爽的癸。決定第二天找間寺廟和神社,如果遇上尼姑和巫女就奸過夠,讓她們認識人世的快樂,不要再在那種遠離人煙的地方過孤苦的生活。若是遇上了和尚與神社的主持持什麼的,就把人都殺光了,送他們去見佛祖和八百萬大神。省得他們再奉神之命胡說八道害人!說歸說;恐怖又是空想沒有行動吧。誰叫他是過有良心的笨海盜呢!心可以毒、口也可以毒,下手卻往往不毒。

  在等待獵物的這兩天�,癸和梨花做了短暫的朋友。雖然可恨的良心不容他對小姑娘強來,可是若果對方自願的話,他可就無任歡迎了。不過要讓一個小女孩在兩天內對自己自動獻身,不過是妄想而已。

  癸在這附近四處留下行蹤,引得梨花部下四處搜索,而自己就利用這段時間分享她的心事和講解一下自己做人處世的歪理。



第二集 第八章

  「忍者的訓練真的很辛苦的。每天每天,都是從天未光就開始,到天都黑了也未結束。」

  「食物難食又吃不飽、冬天總是穿得不夠暖、夏天則沒有涼爽的衣服;你就是想脫也不準你脫,導師們反而時常迫我們穿得擁腫不堪來訓練耐熱能力。那種生活真是死了還好。」

  幽怨的語氣中,帶出了作為一名忍者的無奈與辛酸。

  癸回想起老頭子的訓練,小時候是不隻他一人作為養子的。可是其他人不是死在訓練和考驗之中,就是能力太差被放棄了。到十歲時,老頭子對癸很滿意,就不再收養子了。

  可是訓練雖然辛苦至人間地獄一樣,但老頭子可大方多了。食物、衣服、住所以至待從,沒有一樣不是第一流的。

  「是邪馬台人都那麼小氣,還是伊賀才這麼小氣的。」

  「不知道!」

  舒坦的帎在梨花的大腿上,隨了少女的皮膚涼涼的頗舒服之外,天然女體的香氣也十分醉人!

  「性的訓練也包括在內嗎﹖」「是的!」

  「八歲就開始了!」

  「什麼,這麼早﹖」「唔!好像是怕我們偷嚐禁果之故,因為忍者的身體不是屬於自己的,是屬於組織的。美色也是忍者常用的手段,由未滿十五歲的處女幼女在床上執行刺殺,據導師們說有很高的成功率。」

  愈聽癸的心情就愈不爽!那樣子使用人,根本連對待牛馬都不如嘛!

  「既然訓練得這麼辛苦,那些導師小時候不也受過這種痛嗎﹖為什麼不改善一下你們這些見習忍者的待遇。」

  「別的忍軍我是不知道,但是心地比較好的人,是極難當得上頭目級的。」

  「對他們來說或者可以這樣說吧!自己以往受了這麼多苦,現在當然要年輕的一輩受同樣甚至更多的苦才會滿足。」

  「變態!」

  「而且,我們能算是人嗎﹖一個忍者其實和一枚十字鏢沒有什麼分別!隻要有需要使用得再多再厲害,損失得再多,隻要達成任務就夠了。」

  「有人來了!」

  唉!隨著梨花的部下前來彙報,癸又得躲到地板下。

  「梨花大人,百越大人和暗雲大人而已經到了。」

  「好!那麼請你帶他們進來好嗎﹖」「那用得著帶,我們已進來了。」

  惡,不是美女呀!悄悄偷窺的癸看到的是一個被忍者服包得密密實實的高瘦個子與一個快要把短小的衣服都漲破的粗壯巨人。

  白費了兩天功夫,千等萬待始出現的居然不是美女忍者,而是這等臭男人。心情大壞的癸逐決定悄悄退走,去找頓好的吃個飽,而且找火倉狠狠的幹一次好了。

  麵對這兩個殺人不眨眼的魔星,水準隻比一般下忍高一些的梨花在能力和資曆上都差遠了。

  高瘦的暗雲對自己被破格提升,暗中頗有微言。至於粗壯的百越則總是對自己柔聲細語的非常體貼;可是那反使梨花更加感到可怕。

  因為百越體型巨大卻反而專喜歡幹幼女,他那滿是淫欲的眼神實在叫梨花看到就怕死了。

  「歡迎兩位大人光臨。」

  梨花雖然和他們在職位上是同等級的,卻擺出恭敬的態度。對這兩個人還是要奉迎一些的好。

  「嗬嗬!梨花不用那麼好禮,大家都是同伴嘛!」

  百越大手毫不客氣的就想摸在梨花的大腿上。

  而敏捷的她迅速後退了一下,僅僅避過。

  「啐!」

  百越罵了一聲,用不滿且淫毒的眼神盯著梨花,彷佛恨不得想剝光她似的。

  「哈哈!小女孩就是那麼怕醜。」

  「哼!」

  暗雲低哼了一聲,嚴肅的發話。

  「搜了那麼多天還是什麼發現都沒有嗎﹖」「是!隻找到了一些足印和生火煮食的痕跡,可是始終找不到人。」

  「半藏大人很不滿呀!」

  「你難道要半藏大人在繭大人麵前出醜嗎﹖整個九州島都是我們的人,卻連對方一個人都沒找到,反而已被她們宰了近百人。不過是一班女人罷了,小小一股禍水,都對付不了,那我們還有何麵目可言。」

  「對不起!」

  「單是對不起就夠了嗎﹖」「這……」

  梨花感到這兩人對自己明顯不懷好意,可是自己到底是半藏的女人;他們不敢亂來吧!

  想到半藏梨花就心中悲痛,不是自願的被人強暴了,反而還得依賴對方的權勢來保護自己。

  「所以半藏大人決定要懲罰你!」

  「這……半藏大人……他不會的……」

  「不會!你以為半藏大人當你是什麼呀!不過是一個玩過的女人罷了!大人的女人還少得了去那�。把武器交出來,還有脫光衣服,我們要代大人懲罰你。」

  「隻憑你們的話我不信,若是要處罰我的話,那命令書和信物呢!」

  「嘿!不識好歹的東西,要是大人下了命令書的話你連骨頭都不剩。是我們求大人手下留情,他才說由我們二人待為稍稍處罰一下。」

  「不會的!我無法接受。」

  「梨花,我們都是為你好﹖怕什麼呢!」

  百越乘機把大手伸向梨花,雖然手伸得很慢,但那絕對是足以製她於死命的招數。

  「請你停止百越大人!不然……」

  「不然怎樣﹖你以為我們是什麼人呀!」

  不行!

  梨花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那天麵對半藏她什麼法子也沒有。半藏大人的氣勢與殺氣完全將她壓倒了,可是很可怕呀!雖然接受過性技的指導,可是為了保著處女膜,她根不沒有實際的經驗。而服部半藏實在很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傷,而且第一次就接連幹了二、三次。

  「別迫我!我求你們。」

  梨花滿臉悲淒和無助的叫道。手上拿著竹筒炮指向百越!那是梨花的專用武器,竹筒前端藏有鐵釘和鐵彈丸,後麵即為火藥。隻要一板動竹筒後方的鐩石,就會向前方爆炸開來,足以製前方五尺以內的人死命。

  「混帳,你敢把武器指向同伴的我們!你是什麼意思。」

  大聲狂吼的百越,麵上滿是青筋,怒容恐怖。嚇得梨花一呆!

  而暗雲把握這一瞬間放出了他最擅長的暗器,五寸長的鐵針。

  「呀呀!」

  在窄小的房間內,雙方距離又近,加上梨花的注意力都被百越吸引了。等針刺穿梨花的手臂時,她才痛得慘呼出來。

  而在劇痛折騰著梨花時,百越的巨體閃電前衝,重重的擊在梨花的小腹上。

  「惡!」

  劇痛讓梨花感到自己的身體各種內藏好像被絞在一起,幾乎要昏厥。

  「真是難纏多疑的小妞。」

  百越笑著就動手撕開梨花的衣服,三兩下手腳就把梨花剝得光光的。而梨花隻能痛苦害怕的縮成一團。

  「百越!別忘了這次我幫了你呀。」

  「知道了!除了約好的錢之外,我玩完再讓你玩,將來也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嘩呀!真是又白又嫩。」

  兩雙粗糙的大手掌,粗暴的在梨花身上揉搓著。

  「呀!」

  被捏得赤痛的梨花慘呼著。

  「為什麼你總是喜歡玩小女生的!」

  「嘿!女人的那�愈小愈刺激,要不是我的太大放不進去,我連小孩子都玩。一會你也試試不就知道了!」

  「而且。嘿嘿嘿,那種糟蹋一朵小花的感覺真是不錯,可惜的是己被半藏大人上了,不然處女才好玩。」

  隔著褲子,己可看到百越的肉棒名副其實的漲成了一枝肉棍。

  「嗚……」

  默默的流著眼淚的梨花又得再一次麵對自己悲慘的命運,雖然短短的兩天,可是與癸在一起她實在好舒服好開心。雖然他是色了一點,可是從來沒有人重視過她,願意聽她心底話的。

  「小心!」

  看到一股烈炎從屋外射向百越,暗雲連忙大叫。同時馬上向屋外火炎射來的方向連射了五針。

  「嘩!」

  百越的巨體一個大滾將纏上自己衣服上的火炎弄熄,同時往自己的隨身兵器,巨大的斬牛雙斧滾去。

  一個身影隨著火炎急衝進來。

  暗雲看到這情形,一麵後退閃避,同時雙手連射出了十多枝針。

  「叮叮當當!」

  一陣金鐵交擊聲之後,卻被對方全數擋開了。

  「沒事吧!」

  來人正是癸,本來正要去填飽肚子的他,因為聽到梨花的慘叫又再轉了回來。

  「唔!」

  雖然身上餘痛未消,可是梨花卻喜極而泣,雙眼淚汪汪的,讓心人痛死了。以往十多年來,麵對一個又一個的悲慘遭遇,她多希望有人能幫她能救她,今天這個願望第一次成真了。

  「忍著!」

  癸替梨花拔出手上的針,同時從懷中掏了一瓶用小竹筒裝的傷藥給她。

  「會發出火炎的刀!」

  「這是繭大人所說的豐臣方麵的高手嗎﹖」「百越,這次看來我和你中大獎了。」

  「嘿嘿!人來有敵人。」

  百越得意的大聲狂叫道。

  「小子,把我的女人放下來,這次你死定了!」

  「梨花,你敢通敵,這次你死定了。」

  暗雲一說畢,就移到了百越的身邊。

  「別叫他放開呀!對方抱著一個人,打起來對我們有利多了。像梨花這種女人,隻要我們今次立了功,追查出豐臣一的黨的所在,到時要多少就有多少呀!」

  「唔!好吧。」

  略一考慮,百越忍痛咬牙答應了。

  「要抱緊我呀!」

  另一邊,癸利用雙方對峙的這個時機,把梨花麵向自己,用她被撕爛的衣服綁在自己身上。

  「癸先生!好多謝你,想不到你會來救我的。」

  又歡喜又傷心又激動,梨花的情緒混亂極了。對害怕男人的她來說,這樣被裸身綁在人身上,實在是尷尬死了。可是赤裸的身體一貼上癸,就感到一股暖意,讓她心神一暖,人鎮定了不少。

  「把我衣服�的袖弩拿給我。」

  梨花低聲在癸身邊說道。她希望有機會的話,能幫上癸就好了。

  「你們這一肥一瘦的東西,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開!不然,嘿嘿。」

  「小子你以為兩句廢話就可以嚇怕我們,別傻了。」

  當癸把梨花係好了之後,他們二人已被近五十名的忍者包圍在屋內。

  「梨花這叛徒私下通敵,把她和這家夥一拼宰了。」

  「殺!」

  癸搶先的狂吼一聲,震得一般下忍們動作一慢,就往外衝殺開去。

  「嘩呀!」

  慘叫聲之中,火倉已貫穿了一名忍者的身體。

  而在癸的背後,暗雲對他連發了十針,百越也舞著巨斧殺至。

  手中刀一揮,癸將刀上的忍者就往針上扔去,同時一個旋身閃開了百雲的攻擊。

  「喝!」

  在癸剛才停留的地方,兩柄巨斧砍了下去,激起了滿天塵土。

  四周圍近的忍者持刀砍至遠方的則連射飛鏢,而懷中多了一個人的癸的動卻作比平時慢多了。

  不過在他懷�的梨花則強忍者痛,用沒受傷的手用弩箭反擊。

  癸最強的武器便是魔刀火倉的火炎,可是那要發揮最大力量,卻得要揮舞一段時間,讓火炎形成火龍才行。除此之外就是真空刀氣,可是使用這一招後身體會有一瞬停頓,在四麵被圍的情形之下,勉強使出來就太危險了。

  癸手上雖連砍數人,可是卻衝殺不出去,而且勉強衝出去,因自己速度大減,反而會成了對方練十字鏢的靶。

  進不成就隻有退了。

  將一個忍者砍成了一堆肉塊之後,癸又再衝回屋內。

  雙方交手下來,死在他刀下和梨花弩箭之中的忍者已近十人了。

  房間內近身戰可是極為凶險的,猶其是在這種邪馬台國的木屋內,地板下有空間,牆壁的木架中間的是紙。換言之敵人可從四方八麵暗算你,你也可以對敵人反暗算。

  雙方比拼的除了目力和聽力之外就是速度。

  「媽的!」

  暗雲看著百越在狂追對方,隻能恨在心�暫停攻擊。他的針是直線攻擊形的暗器,在這時候就反而及不上能轉彎的十字鏢厲害了。雖然他也可以用十字鏢,可是那比針的速度慢了一倍以上。比起其他忍者,也強不了多少。

  「別隻傻得在後麵追,分一半人先躲回屋內。設好陷阱,等那家夥踩進去。」

  而在房子內則是血鬥連場,魔刀火倉隨了發出火炎之外,另一個特性就是保護主人不受火傷,當然那有一個限度了。癸利用這種特性,加上自己護身真氣保護梨花。

  癸一麵殺人一麵放火,當刀劈在忍者的身上,切裂對方的身體時,就讓火倉的火炎纏饒上目標的衣服上。而在這種生死一線的混戰之中,根本沒有人有空救火。

  在躲避著百越那連牆和地板都一下劈碎的巨斧之際,癸則見人就殺。

  很快的,整座房子都燒起來了,同伴們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之中。進入房子內的忍者所碰到的是,同伴們被砍成一段段肉塊的殘肢,正在燃燒的烈炎,還空氣中濃烈的焦臭味和濃煙。

  那些進去設陷阱的人,卻受不了火炎反而被迫逃了出來。

  「豈有此理!」

  看著這種情形,暗雲真氣死了!



第二集 第九章

  受不了荒屋內的濃煙密布和迫人熱氣,百越也隻得放棄追擊,丟下癸和梨花逃了出去。

  「媽的!」

  「派幾個人加大東麵的火勢,其他人集合到西麵來,人一出來我們就射到他變刺蝟。」

  暗雲大聲吩咐。

  「啊!」

  先是頭再下來是身,又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之後。癸砍殺掉屋內最後一名敵人,可是四周也是熱氣迫人,火舌亂竄了。

  「咳!咳!」

  受不了的梨花已咳了起來,雙目滲出了淚珠。

  「忍著!我們出去。」

  看著火舌吞噬著身後的一切,在燒焦味之中有著燒人肉的氣味。

  「呼!」

  以往自己曾保護不了最愛的女人。現在懷中雖隻是初相識的小妮子,而且形勢也沒當日凶險。可是也不禁使癸有點悲從中來的不快回憶,像那些所謂俠客或者獨行的殺手與大盜,再強;還不是好漢敵不著人多。將來他一定要建立自己的海上帝國,隻有他追殺人,沒有人能追殺他的。

  靠著火倉的真空刀氣與自己的護身真氣保護,癸抱著懷中裸女,穿過了好幾個倒塌之處。身上又沾上了不少飛灰,四周滿是火舌,身後是熊熊燃燒的烈炎。

  隻有強才能活下去、隻有強才能保護自己的最愛、隻有強才能洗雪心中的仇恨與積鬱。

  「嘿嘿!看今天是誰能殺得了誰吧!」

  一個矮身,癸全身真氣流動,之後以驚人的氣勢爆發出來。魔刀火倉春潮以無比的力量切開空氣,形成了巨大的真空刀氣波。

  「轟!」

  耳邊傳來一聲巨響,眼前荒屋的一角爆散開來。手持斬牛雙斧的百越正在可惜垂涎已久的幼女梨花白白燒死在屋內時,自己已被一股狂猛的力量砍中。

  「呀!」

  在驚訝之中,他最後看到的是自己的下半身,與噴射中在空中的血柱。包括百越在內,癸一擊就斬殺了十多人。一時漫天都是人的手、腳和頭,血肉橫飛。

  「真的假的!」

  就在暗雲無法置信的叫著時,一個黑影已從火炎之中穿出,斬殺著原本準備就緒,現在卻嚇得一呆而繼之以混亂的下忍們。

  看著飛散到半空去的頭、手、腳和血柱。

  「所有人集合到這�,別放火了!」

  想不到百越那麼輕易就被幹掉,不過自己可比他強多了。事到危急,隻好犧牲這些卒子們了,反正他們連對手的一合之將也做不到。

  滿是陰鷙的麵上閃著得意的神色。暗雲從身上掏出過百枝針,顏色分別是啡和藍的。

  「喝!」

  之後他展開了綿密的發射,紛紛擊中了目標他的部下們。在一連串的慘叫之中,癸發現四周的敵人全都倒下了。

  死時麵容痛苦已極,之後雙頰凹陷,屍體散發著大量的汗。瞬間就形成了一股屍汗變出來的霧,把暗雲和癸都包圍在�麵。

  但是在這當中卻有兩具屍體不是幹枯,反而是澎漲的。他們最後爆開來,渾身的血肉和碎骨射向了癸。

  癸舞起了一股火牆,將這些已粘滿了劇毒的碎肉和骨頭全都燒掉了。

  「這次是想躲起來嗎﹖不過這招對我不管用的。梨花還能打嗎﹖」「唔!」

  眼中因濃煙關係,雖然弄得滿是淚水,但赤紅著一對眼睛的梨花仍然點了點頭。

  至於暗雲則使出了他壓箱底的本事,他射出的最後一批針是連著線的,仍成了一個像蜘蛛網一樣的陣勢,任何人隻要一碰上線,再加上他的地聽之術。肯定會被他的針射穿十多個窟窿。

  正在奸笑著等待獨占勝利的果實時,暗雲卻感到熱氣迫人,手上的線同時斷掉了。

  「不可能!」

  就在暗雲忍不著大叫之際,癸刀上騰空而起的火龍已將所有的霧都蒸發了。

  「颼!」

  梨花手上的袖弩射出了致命的最後一擊,五寸長的袖箭貫入暗雲的身上。

  痛苦得身體抽搐的暗雲,之後被閃電衝至眼前的癸,以狂猛的刀氣與烈炎砍成了一堆肉碎。

  「沒事嗎!」

  「唔!沒有傷到筋骨,暗雲那家夥的眼光真的頗準的,射的時候他刻意避開了。」

  一場血戰過後,癸和梨花在河邊清洗來自敵人身上的血蹟和濃煙所造成的髒汙。

  這是癸第二次看到梨花在河中出浴的美境了。不同的是這次是白天,什麼也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且梨花雖然一臉羞澀卻沒有要回避癸眼光的打算。

  「想不到癸這麼強,把暗雲和百越大人都幹掉了。」

  「哈!隻是舉手之勞吧了。」

  「嘻!」

  低笑了一聲,滿是羞赧的梨花走近了癸。用手掌掏了一把水,在燻得黑黑的癸臉上清洗著。

  「你這次不怕羞了嗎﹖」「怕呀!你盯在人家身上的那一對賊眼看得人多不自然。丟臉死了!」

  「美好的東西就是讓人看的。」

  「過份!那你為何不試試像我現在這樣子,到市鎮內走一周。」

  「男女不同嘛!我這樣做隻會被男人扔石子,嚇得女人們尖叫不絕的。」

  「我好開心呢!癸……第一次有人會肯幫我、在意我、關心我!我羨慕別人好久的了,真的好久。」

  說著說著眼中又再有了淚光。

  「傻女!」

  癸把臉靠到梨花的悄臉上,直接用舌頭把淚都舔掉了。而她已羞得通紅的麵上,不勝嬌羞的低了下內。身體因害怕而微微顫抖著。

  欲言又止的一張小臉蛋兒躊躇著不知怎好,終於那顆跳得快要失控了的心跨過了恐懼的門檻。

  「那天我好怕。被半藏大人強行占有了自己的身子,我好恨,為什麼我總是遇到這種事!」

  滿懷恨意與哀傷,梨花將身體投進癸的懷�。隻為求得一個能讓她安穩的所在。

  「我可不是君子呀!」

  癸心中的欲望快要再次超過他對梨花的同情了,至於上次阻止了他的該死的良心,這次好像全無反應。

  「先聽我說完好嗎﹖」背對自己,裸身坐在男人懷中的梨花,身體依舊本能的抖個不停。又亂又怕的一顆心,快要失控了。

  「半藏大人隻讓我恐懼和痛,還有咒詛自己的命運。但是在癸身上我卻感到了一股溫暖,我想再一次體會這股溫暖,要更直接的。」

  話到最後幾已低不可聞了。

  「你明白這是什麼一回事嗎﹖」「唔!」

  小女生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癸雙臂一圈把嬌小可人的初熟胴體抱在懷中,低下頭吻在了梨花的小唇之上。侵襲過去的大舌,幾乎把她弄得窒息了。

  「呼!呼!呼!」

  當二人分開之後,梨花麵上紅霞密布,深深的喘息。對未知感覺訝異的同時,卻又懷著一股喜意。

  「我會很溫柔的,或許會有點痛不習慣,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癸的柔聲細語,讓梨花聽得迷迷糊糊的,那種磁性的聲音,就像美妙的催眠曲一樣。

  雖不忍心強暴這種楚楚可憐身世悲慘的少女,可是對方主動歡迎自己的話豈有拒絕之理。至於將來怎樣對人家小女生負責,癸才管他的。因為害怕而做懦夫,讓受傷的女生承受被人拒絕的痛苦與侮辱,隻有神州國那些假仁假義的俠士才做得出來!

  「你不怕我看你嗎﹖我上上下下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的呀!」

  「怕死了!可是全身熱呼呼的又讓我不再意了。」

  「真的!」

  癸色色的視線盯著小巧迷你的粉嫩乳頭。

  「你好壞,專會欺負人的!」

  實在嬌不勝羞,梨花怕得用手蓋起了麵。

  「怕什麼呢!性愛是你情我願男歡女愛的自然之事,張開眼;看著我如何滿足你的身體,沒有任何事是需要害怕的。」

  「唔!」

  那對迷惘與害怕的眼睛,實在粉誘人的。而且白如雪的肌膚之上,點綴著一顆顆水珠;更顯動人。

  「人生世上不如意之事,十常九九。就為了那百份之一的如意之事,我們才要活下去,所以現在更加要好好珍惜這一刻。」

  說畢,癸就把那迷理可愛的嬌小乳頭含進了口中。在嘴巴�小心的用舌頭逗弄著。

  「啊……啊……」

  「愉快嗎﹖性就是這麼一回事。不要去恐懼和拘束自己,放心的去享受吧!」

  「唔!」

  幼女臉上滿是動人的情欲,癸感到自己壞死了,不過他不止不會放棄,反而興奮得很。

  除了小小的桃花園之外,癸用舌頭把梨花從額頭到腳趾每一個地方都致細的舔過了,除了舔到小菊花時她掙紮過不停之外。她那幼氣未脫的聲音,一直在愉悅的呻吟著。

  癸就是梨花認為再髒的地方都肯舔,對他來說女人身上沒有髒的地方。但對梨花來說整顆心變得甜蜜蜜的,癸若不愛自己不關心自己,怎肯做如此之事。

  而這也讓又羞又怕的梨花,全心全意的依偎到癸身上。隻要是這個人,想對自己做什麼都可以的。

  「接下來是梨花小小的仙人洞了。」

  「啊呀!」

  麵上的紅霞雖然一直沒退過,可是已經沒有害怕了,反而滿是快慰的感覺。

  「好多謝你,癸!我沒有感受到過這種愛的。」

  「愛嗎﹖」說道愛這麼大的題目,癸不禁有點神傷了。現在的自己隻是情欲暴發而已,要說感情,就隻是對這命運堪苛的小女子的憐惜和同情。要說愛,也是愛眼前迷人的女體仙境。

  這是沒有心的愛吧!但是就算這樣又如何,這就不可以做愛了嗎﹖即使對肉體的重視遠遠超過心靈。可是癸可是懷著真心誠意去做的呀!如果要說感情,那是需要時間去培養的。

  要說愛的話!那癸現在愛的隻有身邊這把魔刀,它並不隻是一把刀,而是一柄有人性有心的魔刀。還有對薰了,雖然沒有與薰有多少親密接觸,但除了利益和利用之外,癸的心中還是在意這個人的。

  「就是相處一生的夫婦,他們又懂得何謂愛嗎﹖現在不要想這魔深奧的事了。」

  「唔呀!」

  梨花雖然順著他的話點頭了。可是,如果愛是比自己更關心那個人,時時刻刻為他設想,甚至可以用一已的生命去換對方幸福的話。那她現在戀愛了!

  順從著癸,梨花放開身心自然享受,癸的大舌猛力的舔在她的陰部。手指輕柔親切的愛撫著兩片花唇。

  而那�上麵已滿是愛之蜜了,還沒有成熟的桃花園,看起來是那麼的漂亮,充滿一種生命聖潔的光輝。雖然是動情之中的女體最奧秘之處,卻沒有一點淫穢的感覺。

  「哈呀!啊……好舒服……唔……」

  梨花嬌聲呻吟著,幼氣的聲音份外刺激起癸的情欲。癸的動作讓她初次體會了生為女兒家的幸福。

  「啊啊!」

  快美滿足的感覺直衝腦髓,愉悅與歡欣支配著她全身。而這時癸已分開了花唇,舔在那顆小小的,泛著光澤,沾上了一點點愛之蜜的小花蕊上麵。

  一股如清泉一樣的甘淋從花間小徑內噴出,畫出了一個美妙的弧線灑落在地上。

  讓癸看得心動極了,眼前實在是美不勝羞呀!大人雖也有大人的成熟之美,可是要盡情享受沒有淫穢感覺的清純之美,還是得找梨花這種小女生。

  「舒服嗎﹖」「美得人不知如何說了!」

  不依的咬著手指,感到滿為難與尷尬的梨花,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的誘人。

  「你真是可愛死了!」

  癸一張熱辣辣的臉貼了在梨花的臉蛋兒上磨蹭著。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痛的!要忍者呀。」

  因為梨花是第二次做這檔事而已,而且兩人下身的比例可差遠了。

  「唔!」

  懷著信心與依賴,梨花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隻要是癸說的,她沒有害怕的道理。

  「可是這個姿勢真羞人呢!」

  分開大腿,把自己那最髒的地方向著癸,雖然盡量壓抑著羞意,可是要全不尷尬還是不可能的。

  「這才是最美的呢!女生沒有比這一刻更美的了。」

  聽著癸真心誠意的說話,梨花感動得都要哭出來了。以往隻有導師在認可她將來對男人們的誘惑力時,或麵對半藏這種人時被讚過。但是那隻會使她痛苦吧了。美對忍者來說,隻是一種罪吧!為了獲得情報為了進行刺殺,她們的身體可以千人枕萬人嚐。不然就是供上級發泄獸欲!

  而來自癸的讚美則讓梨花感謝著一直苛待她的老天爺!



第二集 第十章

  癸較好位置將怒揚起來的肉棒對準了那稍微浮起的玉丘,上麵滿布著晶瑩的愛之蜜。而兩片美妙的花唇,經過多次刺激之後已略為分開,可說是準備萬全了。

  「要來了!」

  「呀呀啊!」

  癸的分身穿進那又緊又窄的小洞之內,內�又熱又濕的把他的肉棒�得密密實實。在這途中他毫不停留,一直到刺穿了少女的殘餘的純潔之證為止。那�曾經被另一個可恨的男人侵襲過,雖然飽受蹂躪,但是梨花的處女膜仍然餘下一小半在那�。

  梨花之前一直無比舒服的享受著,可現在卻痛得眼有激光,臉上眉頭緊蹙在一起。身子猛的一收縮,像繩一樣纏勒上癸雄偉的身體上。

  「啊唔……」

  「痛的話就盡量喊出來,放鬆身體,盡量讓自己舒服一點。」

  「……是……」

  入氣多出氣少的梨花,不自然的麵上緩緩放鬆下來,唇嘴掛上一抹相信他的苦笑。額上因痛苦已流出了不少冷汗。

  癸維持著停留在梨花體內的動作,讓她慢慢適應,以免痛楚。同時單手揉搓著其中美妙的胸前小肉堆之一。以快感為她止痛,頭也沒有停止,一滴一滴的把那張幼小無助臉孔上的冷汗溫柔的舔掉。

  「好!試點新花招吧!」

  聚集體內的真氣,將之轉化為陰冷的性質,再將之送出去。

  「啊呀!」

  梨花先是嚇了一跳,但接下來那拘束的表情大大的舒緩下來。

  「舒服嗎﹖」「唔!」

  冰涼的真氣,在全身火燙的肌膚上掠過,帶來一股涼透心的氣息。

  「對不起!」

  當痛楚消失了之後,一滴清潔的激珠從梨花眼角流下。

  「為什麼道歉呢!」

  「若是能把第一次給癸就好了。」

  「現在不就是第一次嗎﹖男與女的美妙性愛。之前梨花隻是剛好給一隻惡狗咬了在羞人的部份上。」

  「好!要來了。」

  長期停頓的癸終於運作起來,開始有節湊的運作他那支肉棒。

  「啊呀!」

  感到下身漲得滿滿的梨花,有點苦的感覺。而比這強得多了則是快感的電流。下身才剛能成熟到可以使用的蜜穴,為了承受這麼大的肉棒,實在有點勉強。可是經過癸一連串的努力,桃花園早已洪成水災,獲得遠超需要的滋潤。所以雖然那麼緊窄,但在那麼滑溜的情形之下,癸隻要輕輕一堆就可以深入進去,而一抽之下又可以退回到花穴的前端。

  如此一來,癸衝刺的速度可說是非快的快。帶給了梨花一浪高似一浪的快感。

  「啊啊……呀……」

  那小小幽黑深邃的眼瞳之內,現在滿是情欲和快感的神色。使癸滿有成就感和幸福的感覺。

  電流似的美妙感覺,正在小小的女體內亂竄!那種美妙真是非筆墨所能形容。

  同時癸也正在進行他的大計,以武術入性技。既然武術可以用來耕田砍木,為何不可以用在床上呢!

  現在癸就用上了內力來支撐自己的體重,同時將之使用在抽插的活塞運動之上。

  「哈呀呀啊啊!」

  快慰絕倫的愉悅巨浪,從下身蜜穴之內,直奔梨花全身,直衝大腦。衝毀一切的矜持與自製,讓小小年紀,呻吟聲之中還滿是童音未脫的梨花;在初嚐性愛的滋味時,就自動的擺動腰肢,承受癸的橫行。

  這才是性愛,這麼快美的才是真正的男女之愛。梨花眼中喜極而泣,歡悅的接受著癸對她的衝擊。相比之下,梨花之前不過是被一隻惡狗咬了,現在梨花確忍她心中第一;將來她也自信是唯一的男人就是癸。

  「啊啊……」

  更加悠暢更加滿足和快慰的呻吟聲響徹天際。雄壯的癸幹脆站立起來,單手承�著梨花小巧可愛卻也滿有肉感的小屁屁。

  「現在捉緊我的頸!」

  「唔!」

  喜上眉頭的梨花,臉是滿是衝血而引起的紅潮,變得粗重的呼吸和那些汗珠,對比上那她幼氣的麵龐。實在太讓男人產生征服感了!

  嬌小可人的梨花到底也是忍者,這種臂力她當然也有了。

  而現在癸雙手貫滿內力,捉著梨花的腰肢挺起她的屁股,全力的上揚下插,那手法之快足以讓人驚歎。

  即時的,大量淫水隨之四散到地麵上。那是梨花喜悅的證明!

  「哈呀!癸……癸……」

  武術既然可以讓癸擁有遠優遠常人的速度和力量,他將武術入性技就是要獲得超愈常人的性趣。

  小小的花穴,吞吐著巨大的陽具,卻完全沒有承受不了的跡象。反而大量排出美滿之證的愛液。

  「呀……呀……呀……」

  腦中有了無數次甜美的暴發,梨花賞到了一個悠長且徹底的高潮。下身花穴連串抽搐,回報給癸大量的快感。而陰精也一泄而出,大量的噴灑出去。

  「啊呀!」

  滿足至極的梨花將頭擱在癸的肩上,而他也不再刻意忍耐,盡情的發泄。很快的癸也達到了極限,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梨花小小的膣內。

  仍在抽搐著的女陰,獲得了這美上加美的歡悅。

  盡情享樂過後,二人停止了動作,享受那餘韻無盡的至福感覺。

  梨花羞澀的替癸洗淨了他的分身之後,滿是幸福的表情卻又帶著一股本能的羞澀,於癸眼前清溪出浴,清洗自己那初熟的胴體。

  「最初見麵時,不是怕死了人看的嗎﹖為何現在這麼大膽。」

  「那�有大膽了!人家才沒有呢!隻是如果看的是癸,我會滿心歡喜的。」

  麵上羞成了一個紅太陽的梨花,小小的低語著,那種自然流露的幸感覺,灌滿了她悲苦的心靈。

  「那時我很怕!脫下衣服之後我就像失去了一切保護一樣,半藏就像一個惡魔時常壓在我的心頭。我隨時會受到傷害,而我自己根本無力去保護自己。」

  幽幽的傾吐著自己心聲的梨花,是那麼的楚楚可憐、那麼的惹人憐愛、那麼的讓人痛惜。

  「但是剛才之後……」

  雙手不自覺的就掩上了麵龐,那種帶點羞意又那點喜意的神色,真讓人想在她小臉蛋兒咬上一口。

  「那個心魔好像消失了。在動物麵前我可以安然的裸身,那時我有一種同伴的感覺,和它們是同伴;可我還是會不安,因為會有人類闖入這個聖地。可是現在我的心很平靜,無比的平靜。」

  梨花走到溪邊,拉起癸的大手,放在自己那剛成形,還有待成長的小乳之上。

  「癸的身體好熱,手掌好大好有力,讓人滿是安全感。」

  「在癸麵前,我現在很自然,甚至不需要衣物了!因為你會保護我!」

  說到這�梨花又傷心起來,嗚咽的再次下淚。感觸起自己的身世和遭遇,還有上天賜給自己這樣的男人。

  梨花強烈的愛意,讓癸可以清楚的感覺得到。那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意!

  「離開伊賀到我身邊來好嗎﹖」「唔!癸以說說自己的事嗎﹖我到現在為止都是對你一知半解的。」

  「也好……那隻是一個平凡與無奈的故事!」

  即使梨花未必能幫得上自己,可是癸不能丟下愛自己的女人,就算她可能成為一個負累。

  由在海盜巢中長大,到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繼承人,為老頭子幹盡殺人放火之事;直到他無法通過繼承儀式,在那時候痛失最愛。以至一年之間的放浪生活,與目前的打算。

  裸身卷縮在癸懷中,聽他訴說著往事的梨花,聽到一半好幾次都變成了一個淚人兒。

  雖然癸安慰著她,那沒有什麼大不了!可是她就是止不著哭聲。

  梨花幼小的心靈,可以感到癸被迫出來的堅強。男人必需是威武堂堂,雄糾糾的!再痛都不可以哭,所有的苦難都要默默承受。癸自己不自覺,但梨花覺得他那難道就不是在勉強自己苦苦支撐起來的嗎!癸想過的無俱無束的生活,不就是因為他想彌補以往的不幸嗎﹖「這樣的生活好像太不平安了!」

  聽完之後梨花麵有難色的說著。

  「對不起!癸先生,我實在好想跟隨你的。可是現我心中已有了勇氣!我想用自己的力量去追求一個屬於我平穩的人生,不用再在刀光劍影之下生活。」

  梨花的麵上滿是愁容與無奈。

  「不要在意!人各有誌,但是你如果要離開伊賀忍軍,最好就離開邪馬台帝國。絕對不要讓人再捉回去!」

  有種失望又有著鬆一口氣的感覺,癸安慰著梨花。

  「你要回去了嗎﹖」梨花失落的望著癸。

  「明天我才走吧!你也要小心呀!」

  「唔!」

  說到這�,梨花又再眼有淚光。

  她要好好把握這一天,即使現在心中滿是苦水。

  聽完癸的話,梨花就感到他要踏上成功之路還要很長時間,而且卷進德川與豐臣的鬥爭之中,未免太危險了。現在雖然暫時是安全的,可是一旦他們的身份暴露出來的話!

  而且要在那種環境之中,梨花自問連自保都有問題,她實在沒有信心可以幫助癸,而不成為一個負累。

  即使不能夠再回到癸的身邊都好!梨花也決定要幫他,她要成為癸的助力,而最好的辦法就是作為一個內奸留在伊賀忍軍內。為此她才不惜婉拒癸剛才的邀請。

  無論將來自己得要麵對何種命運。梨花感到隻要有這一天的回憶,那就足夠了!

  直到次日,梨花依依不舍的還是要與癸分別了!

  內心也有著不舍和無奈的癸,在欣賞了梨花美麗的裸身最後一眼之後,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替梨花蓋上。

  「為什麼﹖癸。」

  「我可不能任別的男人看自己女人的裸體呀!」

  「嗚!嗚!癸、癸先生。」

  梨花在分別之前在癸懷中哭得梨花帶雨的。她真想就這樣留在癸的身邊不再分離呀!

  「賤人,一點用也沒有的!」

  服部半藏憤怒的一擊,拳風將已經受傷的梨花重重的打了出去。

  為了搜索豐臣殘黨,半藏借用了一個戰國時代遺留下來的廢城作暫時據點。

  本以為已經發現了敵人的蹤影,正收緊搜索範圍,圍捕她們的。滿身血汙肋骨斷裂的梨花卻返來回報自己與暗雲和百越等人受到奇襲,除了她自己丟下同伴逃了出來之外,其他人全剖被殺的消息。

  「臨陣逃脫,你知道該當何罪!」

  「不!我不是的。當時我已經受了重傷,再留下去隻會成為大家的負累,所以我才決定先行撒退回來報訊的!」

  梨花大急的叫道。同時手上將胸前的衣服撕開一點,露出了那小小的胸脯和滿是血汙的繃帶。

  「哦呀……」

  雖是怒氣衝天,但梨花的魅力就在於柔弱和嬌小。但癸和半藏的反應是完全不同的,半藏是愈看到她可憐就愈想要征服和蹂躪她。

  一陣涼風過後,半藏已消失在原有的位置上。

  「我看看傷得怎樣!」

  粗魯野蠻的大手,毫不在意的伸進了梨花的衣服�。剛才的一瞬間他已用超快速的身法,轉到了梨花身後。

  「不行!大人……我的肋骨斷了,很痛的……做愛的話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好不留情的捏著掌中的嫩肉,半藏讓梨花痛苦極了。而這痛苦和悲慘的叫聲,聽在半藏耳�真是精神大震,不快的心情多少也減少了一點。

  「賤人!聽著,今次就饒了你。骨一接好就來我那�待寢!知道沒有﹖」半藏帶著破風聲的手掌,就這樣括在梨花的麵上。把她打得在地上滾了好幾次。麵上有著鮮紅的五枚指印,嘴角流血,眼中全是恐懼與痛苦的神色。

  「知道了!大人。」

  說完之後,梨花已哭了出來。

  為了保護自己的貞操,不再讓半藏沾汙這個已隻屬於癸的身體。梨花自行設置了一個陷阱,弄斷了自己的肋骨。再加上一些自製的小傷口,在解釋了自己單獨活著回來的同時,也保護了貞操。

  「義忠!看你的手下多沒用,看來我這次挑選你們寒雲組出動是一個錯誤。」

  半藏的身形一閃,又返回到了座位上。

  而作為這次行動的副手,正坐在一旁的英偉帥氣男子,臉上滿是愧色。

  「還不退下去療傷!留在這�做什麼。」

  名叫義忠的大頭目大聲對梨花喝道。

  傷雖不是太重,可是渾身痛楚不堪的梨花,隻好掙紮著爬起來。

  「照梨花所言,這次他們是遭到對方三十多人伏擊的。」

  半藏返回位子之後就拿個待從準備的酒瓶,自斟自飲,理也不理他。

  「照目前所發現的線索,對方的數目應在五至十五人之間。照之前的情況看來,豐臣方麵是在我方的包圍網之中暴露了行蹤,而被迫殺掉我方的人的。可是以現在的情形看來,就像是我們被人全心設計伏擊一樣!豐臣沒有道理夠膽這樣做的,隨非是為了引開我們。」

  「你隻會自說自話!」

  半藏氣還氣,但是義忠所說的也不無道理。

  「但是何以豐臣特然多了一倍一手出來的!我們的搜索可是極為嚴密的。」

  「是事先有人潛伏在這�之故吧!若是他們早數年已在那�建立了據點。那突然增加了人手也不出奇。」

  「若是為了引開我們的話,那這就是揚動作戰,他們的本隊在那�呢!」

  「廢話!總之一定要給我找她們出來,知道沒有義忠!」

  「是。」

  「倒是繭小姐的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自從伏擊失敗之後,繭小姐補充了人手。也派出了人員在九州島搜索,人數方麵隻有我方的十份之一。」

  「不像繭小姐的性格呀!」

  「她是在等內奸的消息吧﹖」「那很有可能。」

  想要借此事一顯威風的半藏,這次隨了一般下忍之外,帶了隻有七名成員的寒雲組來行事。誰知一開始就折損了三個人,以為找到對方的線索,誰知卻可能反而是被人擺了一道。

  「從這一點看,應該可以肯定對方是在九州鳥登陸的,從水軍和本州和四州的探子們回報來看。我建議目前除了進一步搜索之外,就是封鎖九州對外的海上交通。」

  「神君家康大人是決不會同意的!我們隻能秘密行事,你安排人手加強監視就行了。還有加緊注意繭小姐那方麵的行動,別讓她們搶先了!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是!」

  本來想要利用此事增加繭小姐對自己能力與為人的好感的,可是竟然至今都一事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