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任是無情也動人(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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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童顏巨乳的澳門荷官

  澳門的賭場裡人聲鼎沸,隨處可見西裝革履的高端人士和身著華服的貴婦。
贏了錢的老闆們一瓶一瓶地開著高檔香檳,在風騷妖豔的妓女的懷抱中一醉方休;
更多的是輸光了本錢的賭徒,不管他們原來多麼衣冠楚楚,現在都宛如一頭絕望
的困獸,目光像是要殺人。

  「原來這就是你每次失蹤的時候來的地方啊。」慕君皺著眉頭看著喬松,
「來這裡賭博?」

  「嗯,也算是一個個人愛好。你放心,這賭場的老闆我認識,他不會讓我賠
太多錢的。你看,他來了。」

  看到這個賭場老闆的時候,慕君瞠目結舌,以為自己見了鬼。這個老闆至少
有五十歲,卻穿著破洞的牛仔褲,戴著一副蛤蟆鏡,梳著非主流的爆炸頭,左邊
的頭髮染成了鮮紅色,右邊染成了亮黃。

  「喬老闆,發財啊~好久不見啦~這靚女是誰啊?」這個非主流怪蜀黍熱情
地跟喬松打招呼。

  「阮叔,這是我的朋友秦慕君。慕君,這是這裡的老闆,我阮叔叔。」

  「阮叔叔好。」慕君禮貌地微笑著。

  「慕君小姐,雷猴啊~喬老闆,小阮他們知道你要來啦,早就在老地方等你
啦。」

  「好,謝謝阮叔叔。」喬松拉著慕君,走進了一個小包間。

  這個小包間在賭場一樓的西北角,裡面的陳設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慕君不明
白喬松為什麼選擇一個這麼不起眼的小包間,他好歹也算個官二代,不是有那麼
多金碧輝煌的高檔包間可以去嗎?然而,當她看到房間裡的美女荷官,她驚豔得
說不出話來。

  這位荷官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姑娘,十八九歲的模樣,圓圓的鵝蛋臉,水靈的
大眼睛,顯得稚氣十足。打扮也很是清純,留著瀑布一般的黑色直發,臉上沒有
任何化妝的痕跡,卻有著天生的白裡透紅的好氣色。穿著一套深藍領帶的海軍制
服,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的小短裙,露著小蠻腰。這應該是制服誘惑系列的情趣內
衣吧?慕君想。最顯眼的是荷官的一對乳房,至少有G杯的樣子,放在桌子上像
個小抱枕。

  「這是阮夢,是阮叔叔的女兒,這裡的荷官。這是我朋友慕君。」

  「啊?噢噢,小阮你好。」慕君和阮夢打了個招呼,心裡實在無法將這個清
純的美少女和剛剛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非主流大叔聯繫在一起。

  檯子上還有一個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的老頭,一個健壯的黑人,和一個瘦得
皮包骨頭的青年。加上喬松,一共五個人。喬松讓慕君坐在他旁邊,說這樣會讓
他運氣更好。

  五個人玩的是廿一點,一次投注100萬澳元。慕君很驚訝他們玩這麼大,
但是又不好開口問,顯得自己沒見過世面似的。

  第一局,喬松拿到了20點,阮夢20點,其餘三人都是19點。這說明除
了喬松與阮夢打了平手,其他人都輸了。看來這個阮夢挺會玩的。慕君偷偷為喬
松捏了把汗。

  沒想到,接下來的三局,阮夢連續爆點(手牌的點數總和超過了21點)。
荷官爆點,就意味著場上所有沒爆點的人都贏了錢。接下來的幾局,阮夢也是輸
多贏少,一個小時過去,阮夢面前的一堆籌碼所剩無幾。一個荷官會糊塗到連續
爆點嗎?慕君驚疑地看著阮夢。只見阮夢面帶微笑,神情輕鬆,絲毫沒有驚惶的
神色。

  「下面該玩刺激的了吧?」老頭色眯眯地看了一眼阮夢的胸部。

  阮夢向老頭拋了個媚眼,微笑著不說話。

  喬松捅了捅慕君:「你出去等我吧。」

  「為什麼?你們要幹什麼壞事?」

  「乖,你在外面等我,我回去告訴你。」喬松說著,在慕君額頭上親了一下。

  慕君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臨走在門上貼了一個針孔攝像頭,然後在外
面找了一家咖啡廳,坐到一個隱秘的角落,將連接到攝像頭上的手機打開,帶上
耳機,監視著賭場內的現狀。

  「喬老闆,您帶來的內個妞兒不錯啊,比你上次帶的那個漂亮多了。」黑人
用正字圓腔的北京口音說。

  「哎,兩個都是炮友,玩玩而已。」喬松說道。

  慕君一直以為喬松把她當成女朋友,聽到喬松說她是炮友,有些吃驚。經過
分析,慕君斷定,這對她來說是既有利又有弊的一件事。有利的是,喬松既然把
她當成炮友,就不會過度關注她的行為舉止,這樣,她和李琛接頭、暗中調查喬
松的行為就更不容易被發現;弊端是,喬松既然只把她當成炮友,就不會和她說
許多心裡話,不大可能直接向她透露太多秘密。這就意味著以後的工作策略需要
做一些相對的調整。另外,根據黑人的說法,喬松之前帶過別的女人來這裡,而
且絕對不是黎曼。那麼會是誰呢?這是另一件需要查清楚的事情。

  分析完這些,慕君再次把注意轉向了攝像頭。

  「既然是炮友,以後有機會把她介紹給我們玩玩啊。資源分享嘛。」老頭又
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

  喬松有點尷尬都笑了笑:「她比較保守,沒咱們阮妹子玩的開。阮妹子,開
始吧。」

  阮夢開始發牌。老頭拿到一張9和一張6,黑人直接拿到了一張10和一張
J,喬松拿到一張k和一張5,瘦弱青年拿到一張7一張3。第一輪要牌,老頭
拿到一張6,黑人不再要牌,喬松拿到一張6(湊夠了21點),瘦弱青年又拿
到一張3。大家都不再要牌,阮夢翻開自己的第一張牌,是一張A。

  「有人要買保險嗎?」阮夢問。其餘四個人都沒有說話。

  阮夢翻開第二張牌,是一張7。除了瘦弱青年,其他人都贏了。

  「喬老闆,您是21點兒,可以對阮夢提倆要求呢。」黑人壞笑著說。原來,
阮夢的賭注是她的身體,贏家可以隨意向她提出要求。

  「呐,阮妹子,把你的上衣和胸罩脫掉吧。」喬松說。

  阮夢撅著嘴白了喬松一眼:「喬老闆總是一上來就讓人家脫。」說著,她脫
下了海軍制服的上衣,露出半個酥胸,和粉色的胸罩。

  「真的……要脫胸罩嗎?」阮夢一臉無辜地望著喬松。

  「少磨蹭,你要是不願意脫,我幫你脫。」猥瑣的老頭把一隻手伸到阮夢身
後,迅速解開了胸罩扣。

  「啊呀,討厭,讓人家自己來啦。」阮夢推開老頭,自己摘下胸罩。兩隻比
想像中還要大的奶瓜像兩隻大白兔一樣從胸罩裡跳了出來,白皙柔軟的巨乳,帶
著粉嫩的乳暈和乳頭,在四個色眯眯的男人眼前亂顫。

  螢幕前的慕君也看呆了。我要是有一對這樣的巨乳,也不用費盡心思學穿搭、
學禮儀、學獸醫,把自己精心包裝一番來勾引喬松了,慕君想。只是,阮夢畢竟
是賭場老闆的親生女兒,什麼樣的父親會利用親生女兒做這種事情來招攬客戶啊?
雖說Ace也在利用慕君,但畢竟不是親生父親。況且Ace答應她事成之後七
成的費用歸她和李琛,自己只抽三成,也算夠意思。

  「我的要求呢,當然是要玩玩小夢的大胸啦。」老頭說。

  阮夢只得乖乖地走到老頭面前,皺著眉頭,將兩個巨乳放進兩隻佈滿皺紋的
手上。老頭的兩隻手像鷹爪一樣,牢牢攥著阮夢的乳房,使勁揉搓、把玩著。阮
夢的乳房漲得厲害,看起來像是要爆炸了。

  「啊~鄭老闆,您、您輕點兒……」阮夢痛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小夢啊,我太喜歡你這對兒大奶子了。可惜現在擠不出奶來呦。等你以後
生了娃,可別忘了給你鄭叔分點兒奶水喝!」老頭說著,放開了手,把一張老臉
湊過去,緊緊貼在阮夢的奶子上,閉著眼睛忘情地吮吸、親吻著她的乳頭。慕君
在耳機裡都能聽到「嘖嘖」的親吻聲。老頭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開阮夢,阮夢的奶
子上留下了他的一攤口水。

  「John,what about you?」從老頭懷裡掙紮出來的阮夢
喘著粗氣問那個黑人。

  「我嘛,當然是要你脫下你的小內內啦。你就光著屁股,和我們繼續玩兒吧。」

  阮夢紅著臉坐到椅子上,把內褲脫下來。男人們都湊了上去,目不轉睛地盯
著她的私處。由於剛才被老頭挑逗了敏感的乳房,阮夢的下身流出了大量又黏又
滑淫水,脫內褲的時候,這些黏液一頭黏在內褲上,一頭留在陰道裡,形成了細
長透明的絲狀物。男人們都嗤笑起來。

  「哎呦,妹子,你可真厲害,脫內褲的時候都拉絲兒啦。」一直沒說話的瘦
弱青年此時興奮地說。

  「嘿嘿,小寶貝兒,是不是讓你鄭叔給摸尿啦?想不想一會兒再給我玩啊?」
老頭說。

  「小騷貨。」喬松也嘲笑道。

  「好啦好啦,咱們開始下一局。」光著上身、下身只有一條小短裙的阮夢故
作鎮靜地開始洗牌。

  「小心哦,你的凳子要被你坐濕囉。」黑人說。

  這一局,所有人的牌都不大,老頭的點數甚至不超過10。然而所有人都沒
有再要牌,像是知道阮夢要爆點一樣。果然,阮夢爆點了。

  「脫光吧。」喬松命令道。阮夢脫下了身上唯一的小短裙。阮夢的屁股和乳
房一樣又大又圓,沒有了衣服,她走路的時候大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乳房和屁
股隨著她的步伐上下起伏顫動。

  這樣的場景讓賭場內的男人都血脈噴張,褲子裡早已頂起了帳篷。而賭場外
的慕君卻陷入了沈思。可以看出這個阮夢是很擅長賭博的,她的爆點都是故意的。
如果說用美女的身體招攬顧客是很多生意人常用的手段,那麼故意輸錢給客戶就
太不正常了。慕君看了看喬松面前的籌碼,今天他已經贏了2000萬澳元,折
合人民幣一億多。而阮夢一直神態自若,像是早就預料到了要發生的事。這一切
應當怎樣解釋呢?

  洗錢。這兩個字跳進了慕君的腦海中。可她沒來得及往下想,因為此時攝像
頭拍到的一幕讓她目瞪口呆。

  只見一絲不掛的阮夢趴在牌桌上,屁股撅得高高的。黑人從褲子裡掏出他長
二十多釐米、直徑大約六釐米的巨根,從阮夢身後插入她的體內,一邊猛烈地抽
插,一邊用黑色的大手拍打她的光屁股。阮夢白白的屁股上被打出了幾個紅色的
掌印。她的下體本來就濕答答的,被這樣一弄更是淫水四濺。晶瑩透明的蜜液從
她的陰道裡淌下來,在牌桌上流了一灘。黑人身體健壯,八塊腹肌清晰可見,他
插得又快又深,伴隨著淫液,發出啪嗒啪嗒的抽送聲。

  而在她的前面,瘦弱的青年也把自己的陽物拿出來,插進了阮夢的嘴巴。阮
夢吃力地吮吸著他的陽物,發出嗚嗚的哀鳴。瘦青年抽送了幾下,還是覺得不盡
興,狠狠抓起阮夢的頭髮,把她的頭按住,自己一挺屁股,把陰莖整個插入了阮
夢的喉嚨。阮夢喉嚨裡發出想要要嘔吐的聲音,但是被她強行咽下。她如同少女
的娃娃臉上此時充滿了痛苦,眼神裡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可是青年不理會她,只
緊緊按著她的頭,大力抽插著。

  「嗚嗚……」阮夢忍住了嘔吐,胃裡流出的酸液卻從鼻子裡噴出來,她俊俏
清純的臉龐上頓時涕淚橫流。

  「John,方老闆,操得好,用力操,操翻她!」老頭在一邊激動地看著,
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喬松也對這個少女的痛苦神色無動於衷,站在桌邊譏諷地說:「阮妹子,牌
桌上這一灘東西是什麼呀?黏黏的,亮亮的,滑滑的?」說著,拿手指沾了沾從
她那收縮的粉紅色蜜穴裡流下來的淫水,抹在阮夢臉上。

  「嗚嗚……嗯……哼……啊……」在黑人John和瘦青年方老闆的前後夾
擊之下,阮夢被幹的喘不過氣來,兩隻巨乳在胸前隨著抽插的節奏劇烈地來回晃
動,拍打著她的身體,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除了陰道裡水流成河以外,鼻
涕、眼淚、口水也一齊從她臉上流下來,在牌桌的對側形成了另一灘液體。

  「啊……爽、爽翻了。」方老闆按住阮夢的頭,陰莖插在裡面不動了,顯然
是射在了阮夢的喉嚨裡。

  「啊……呼~」方老闆射完精拔出陰莖,阮夢這才回過氣兒來。

  「我的精液,你要全部吃掉哦。」方老闆說。

  阮夢一邊感受著黑人在她身後劇烈的抽插,一邊含著淚咽下了方老闆鹹澀的
精液,又用手抹了一把臉上黏滑的液體。

  慕君終於知道阮夢為什麼不化妝了,如果她化了妝,現在臉上的妝肯定花得
一塌糊塗。看著阮夢被姦淫的情景,慕君倒有些心疼這個可憐的少女,然而那個
黑人的黑色巨根、碩大的紅色龜頭,又讓慕君看的有些心癢,險些在咖啡廳裡自
慰。

  接下來輪到了滿臉皺紋的猥瑣老頭鄭老闆。他最擅長挑逗阮夢的奶子。只見
鄭老闆脫下褲子,露出勃起的陰莖。

  「鄭叔您、您真是寶刀不老啊……啊啊。」阮夢似乎不太情願地奉承道。老
頭握著陰莖在阮夢敏感的乳頭上蹭來蹭去,挑逗得阮夢滿臉春色。然後又緊緊攥
住阮夢的兩個大白奶子,用它們夾緊了自己的陰莖,在她的雙乳間來回抽送。抽
了幾下覺得有些幹,又把陰莖插進阮夢的嘴,讓她把自己的陰莖舔濕,然後繼續
讓阮夢給自己乳交,自己佈滿皺紋的手則撥弄著兩個粉色的乳頭。

  「喏,現在你的嘴空出來了,給各位老闆說點兒浪話吧。」喬松說著,伸手
捏了捏阮夢的臉,結果沾了一手唾液。喬松嫌棄地看了阮夢一眼,拿出紙巾把手
上的唾液擦乾淨。

  「嗯……老闆們好、好厲害,幹死小夢了,小夢被老闆們幹的、幹的好爽啊
……嗯……」

  「呵!我要射了!」黑人狠狠打了一下阮夢的屁股。阮夢的兩個白屁股收縮
了一下,雙腿一夾。過了一會兒,黑人拔出了陰莖,上面還掛著淫水和精液的混
合物。

  「喬老闆,你要弄嗎?」黑人問喬松。

  「不弄了,我對阮妹子的要求已經提完了。再說了,外邊還有個小浪蹄子等
著我呢。」喬松說。慕君知道他在說自己!不禁打了個寒戰。

  「喬老闆這樣的大帥哥從來不缺女人啊,不比咱們這些屌絲,一見著騷貨就
稀罕的什麼似兒的。」方老闆酸酸地說。

  「唉,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美女排著隊給我騎呢。」鄭老闆一邊說一邊幹
著阮夢的奶子,「現在老啦,不行咯。」

  「那各位老闆,我今天先告辭啦。」喬松站起身來,抱起贏來的一堆籌碼準
備去兌換。

  「喬老闆慢走……哦哦~」阮夢的乳頭被老頭挑逗的都立起來了,像兩顆微
微上翹的飽滿的紅豆。她不再抗拒,而是主動迎合著老頭的褻玩。一隻手撐著桌
面,另一隻手放到下體上,兩根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裡自慰,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慕君嚇了一跳。她本以為賭局結束之後,喬松會再把她喊進房間裡。她準備
那時候悄悄把針孔攝像頭收起來。現在喬松提前出來,一定會來找她。攝像頭放
在那裡早晚會被人發現,很容易引起懷疑,暴露自己的身份。她得在喬松找到她
之前去包間拿回攝像頭。

  鄭老闆繼續在前面插著阮夢的奶子,阮夢扭動著身體,主動甩著雙乳,摩擦
著老頭的陰莖。

  「鄭叔,你真會弄……小夢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我還要,我還
要,我還要~」阮夢像是被男人們玩傻了似的,用雙臂緊緊地摟住正在玩弄她的
老頭,雙乳夾著老頭的陽物,把頭放入老人懷中,臉貼在老人身上,撒嬌一般來
回蹭著。

  「哈哈,你鄭叔我就喜歡你這被幹傻了的樣子。你每次都是這樣,一開始一
臉不情願,被弄舒服了,就求著我幹了。真是個淫賤的小婊子。」

  「嗯~鄭叔你最厲害了,小婊子還要嘛~啊啊~」

  慕君正看得發愣,喬松的電話打了進來。

  「寶貝兒,你在哪兒呢?」

  「我在賭場南邊的這家咖啡廳等你呢。」慕君撒了個謊。她在的這家咖啡廳
實際上在賭場的北邊。

  「好,你等著我去找你。」

  掛了電話,慕君焦急地看著包間內的情況。好在此時老頭也已經射精了,他
讓阮夢把精液均勻地抹在乳房上。阮夢面色潮紅,用自己纖細的手指揉搓著兩個
巨大的奶瓜,還不時發出舒服的呻吟。

  「小寶貝兒,你鄭叔把你弄得舒服吧?你怎麼感謝我呀?」

  「啊啊,鄭叔想要什麼?」

  「小阮,你今天穿的胸罩不錯,就把它送給我吧。」老頭淫笑著說。

  「啊,不要嘛,我一會兒還要出去見爸爸呢。」

  「誒,你爸爸不會介意的。」

  「哎呀,鄭叔你不要逗我啦~」

  「不是逗你,我就要你的胸罩,留作紀念。」

  變態,玩兒完了女人,還在這裡墨蹟!慕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心希望
這些人趕緊離開,她好去取攝像頭。

  好在幾分鐘之後,老頭如願以償地帶走了阮夢的胸罩,三個男人一起離開了,
只留下阮夢收拾著淩亂的牌桌。

  慕君顧不得許多,飛也似地跑進賭場,推開了包間的門。

  「喬松呢?」她問阮夢。背在後面的手摸到了門上的攝像頭——拿下來——
——裝進口袋——搞定!

  「喬、喬老闆早就走了呀。」阮夢怯生生地說,生怕慕君透過她白色的海軍
制服看到裡面兩顆葡萄一樣的乳頭。

  「哦,不好意思,可能我倆錯過去了。」慕君閃身出來,剛跑了兩步,手機
又響了。

  「我在賭場南邊的咖啡廳,沒找見你呀?」

  「不可能吧,我就在窗戶旁邊坐著呢。M記咖啡。」慕君邊走邊說。

  「哎呀,小笨蛋,M記在賭場北邊呀!」

  「啊?是嗎……」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都是路癡!你等著,我到北邊去找你。」

  慕君掛了電話,又飛奔起來。好在她趕在喬松前面回到了M記咖啡廳,喬松
也沒有產生懷疑。

  雖然沒有親自姦淫阮夢,喬松也看著阮夢被三個男人玩弄了好久,下體的巨
物早已饑渴難耐。把慕君帶回酒店之後,他迫不及待地脫下了慕君的衣服,把她
按到床上求歡。儘管慕君儘量扭動著身體迎合他的插入,心裡卻一直想著喬松洗
錢的事。她決定回到鸞州之後馬上讓Ace安排人來澳門臥底,一定要把這件事
情查清楚。

  午夜的酒吧裡人聲鼎沸,一對容貌男女在舞池裡跳著舞。男人似乎喝醉了,
不停地吻著女人。女人膚如凝脂,眼似秋水,長長的睫毛微微捲曲,穿著一身優
雅的黑色晚禮服,露出半個酥胸,纖細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碩大的水晶。她被男人
吻得有些不好意思,推開男人,然後摘下那串項鍊,放到地下,用高跟鞋輕輕一
踢,項鍊滑到一張桌子下麵。那桌上的男男女女在玩骰子喝酒,正玩到興頭上,
也沒有注意到。

  男人把女人抱起來,女人也摟住男人的脖子,兩人離開了舞池,相擁著走到
衛生間裡。兩人假裝親熱著,實則在對方耳邊竊竊私語,交換目前的情報。

  「慕君,剛剛你把項鍊摘了是什麼意思?」李琛小聲問。

  「那條水晶項鍊是喬松送我的,我看它的折射率與一般水晶不同,懷疑其中
有蹊蹺。」

  「嗯,還是謹慎點好。你那邊得到什麼情報了?」

  「喬松每兩個月都會去一次澳門賭場,而且只贏不輸。我懷疑他是去洗錢的。
他認識一個叫阮夢的女人,這個女人不但在賭場當荷官,還從事一些賣淫活動。
我想,薔薇山莊的人可能也認識這個荷官。他們把行賄款以輸錢的方式在澳門輸
給阮夢,賭場抽一部分提成,然後把剩下的部分故意輸給喬松。啊啊~好舒服。」
慕君正說著,衛生間裡進來一個人,她只得裝作和李琛親熱的樣子。來人面露尷
尬,上完廁所之後就迅速地離開了。

  「你找到證據了嗎?」

  「阮姓女子賣淫的證據我有,喬家受賄的證據我沒找到。這就是問題。你們
不是安排人去薔薇山莊當臥底了嗎?查查那邊的人誰喜歡去澳門賭博。」

  「好。只是咱們的臥底目前只是一個普通員工,沒有打入薔薇山莊的管理層,
所以獲取情報還有些困難。黎曼這邊也有些突破了,她前些日子帶我去薔薇山莊
的溫泉別墅住了一夜,只是不知道這棟別墅是否在她本人的名下。」

  「好的,小心行動。」

  「知道了,慕君,你也要小心。」

  兩人一離開衛生間就分開了,慕君走到剛剛那張桌子旁邊,從晚禮服下面伸
出一條修長纖細的腿,在桌子下面輕巧地一勾,把水晶項鍊勾出來戴上。這個水
晶裡面也許藏著竊聽器,不過沒關係——謹慎的慕君永遠不會讓喬松竊聽到她和
李琛的談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