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相奸·熟母的體罰 1-6章 (完)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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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悲慘的痕跡

                6-1

  我趴在床上吸煙,隨著滿足的嘆息聲,吐出一團紫色的煙霧。

  每次都這樣,在享盡淫虐樂趣後吸一支煙,這是不可或缺的儀式。

  我終於升上課長,可是一點也不快樂。

  警署的監察在美國是稱為警察獵人,是警察同仁們的憎恨對象,日本的警察
每年都有許多貪汙枉法的案件,而且逐漸增加。所以必須有人來做整肅的工作,
但並不適合我這種走邪門歪道的暴力警察。

  上任的馬屁精,抓到貪汙的警察就會裝出沈痛的表情,在記者會上發表維護
正義的言論。

  我準備不對外談話,那些是交給上司們去做。不管做了什麼壞事,我不想讓
警察夥伴成為新聞媒體的標的。如果有必要,就用我的手槍子彈解決,並非為了
正義,而是以懲罰壞人執行死刑。

  「啊……好……我又要洩了……快狠狠的玩弄我吧!」幸子又發出淫聲浪語
扭動身體。

  她還沒有從睡夢中醒過來,皺起眉頭微張嘴的睡相,雖無化妝,但有著荒淫
的痕跡,我覺得性感而可愛,很可能仍在夢中和我交媾吧!

  一手握緊乳房,一手在陰戶上遊移,想一直玩弄她到天明,使她昏過去。但
現在又產生強烈的情欲,熄滅煙蒂後,用龜頭在她喃喃自語的嘴唇上摩擦,從馬
口流出透明的液體流入她的嘴裡,還在夢中的幸子下意識的蠕動唇舌。

  正準備插入幸子的嘴裡時,偶然看到牆上的掛鐘,時間是九點十五分。我並
不在乎遲到,但不能不參加十點鐘在總監室舉行的升級布達式。參如那種無聊的
儀式並不合我的個性,但拿警察的薪水,又被任命管理職,只好勉為其難的去參
加,把歡樂留在晚上。

  刮胡子後穿上衣服打領帶時,光溜溜的幸子從身後抱住我。

  「你要走了嗎?我會很寂寞,我已經忘不了你了。如果拋棄我,我會赤裸的
在你太太的面前上吊。晚上回到我這裡來,你要做什麼都可以,我願意被你淩辱
到死。」

  狂熱的告白使我無法回答,只好抱緊她,熱吻的同時愛撫乳房和濕淋淋的肉
洞及陰核。

  聽她說出被虐待狂女人要在男人的妻子面前赤裸的上吊死亡之話,刺激了我
淫邪的虐待欲,肉棒又猛然勃起。

  「求求你,現在就來吧!我無法忍耐到晚上。」幸子說完拉下褲前的拉煉。

  這樣的動作有時會讓我產生情欲,有時也會使我憤怒。

  我狠下心推開她,在露出怨恨的表情的臉上用力打一巴掌,抓住勃起的乳頭
狠狠的扭動,上班前的這種要求只會使我感到暴躁。

  「不要撒嬌!賤女人!要不要性交是由我來決定。等不到夜晚就自己手淫,
把啤酒瓶插進去,嗚嗚叫吧!」

  淚水滑落,美麗的櫻唇隨著嗚咽聲顫抖。

  美麗的女人連哭相都好看,可是讓淫蕩的血液沖向腦頂的女人,已分不出是
非,難以處理。

  無法忍受淩辱快感的搔養,拋棄結婚十五年的體貼丈夫,終於遇到像我這等
淫獸,她這種成熟女人的被虐待症候群已經達到相當嚴重的狀態。

  受到一見鍾情而共渡一夜的男人(指我自己)之拒絕,而且受辱罵的痛苦,
反而在幸子的被虐待欲的火焰中形成煽動之結果。

  「好吧……我自己弄。你對我玩膩了嗎?還是我太淫亂而討厭了?還是太太
的陰戶滋味更好呢?反正我是和妓女差不多的一夜夫妻,就這樣被拋棄也是應該
的。不過,求求你,至少看到我洩出來吧!你的冷酷眼神,使我感到美妙。」

  幸子哭訴,眼露淫糜的色澤凝視我,同時搓揉自己的豐乳,幾乎快要撕裂般
的挖弄陰戶,瘋狂的前後扭動屁股,表演自虐的手淫。

  「啊……太好了……我還想要……打我吧!把臉和乳房都打腫吧。就算騙我
也好,說愛我吧,我再也忘不了你……啊……我愛你…………如果沒有你那粗壯
的陰莖疼愛我,我還不如死的好!打我吧……命令我洩出來吧!」

  她的被虐待狂表現以及呼叫聲深深打動我的心,但我還是讓她站在洗臉台的
鏡前,讓她看一下自己淫蕩的樣子。

  「對自己淫賤的樣子感到陶醉吧,你就盡情的浪叫洩出來吧!你說愛我,笑
死人了!你是對任何男人都會脫下褲子的騷貨!」故意說出刺耳的話,發出冷笑
聲。

  幸子瞪大眼睛,露出不是苦惱和屈辱,而是快感的表情,看著鏡中的我和她
自己美麗的胴體,從她扭動的肉體和手指挖弄陰戶的水聲就知道快要洩出來了。

  「你不是人!沒有血,也沒有淚,是野獸。」

  像嘔血般說出怨幽的話,抓住自己的頭發猛搖頭,露出刮過毛的腋下,這是
其他女人沒有過的動作,使我產生新鮮感,忍不住在乳房上掌打。

  「啊……我不行了……要洩了……子宮溶化了……」幸子猛叫,搖 擺擺的
靠近鏡子,完全陶醉在強烈的快感中。

  全身顯現對性的渴求與淫蕩,表示羞恥的樣子又使我心動。

  「看吧……流出這樣多的淫液!」從插在肉洞裡的兩根手指間噴出大量的淫
液,露出哀怨的眼神嗚咽地看著我:「太舒服了……」

  「幸子,我也愛你,不會拋棄你的。」

  我忍不住把她還在顫抖的肉體抱在懷裡,說出真心愛她的話,伸出舌頭,吸
吮臉上的淚珠。對現在的我來說,是完全屬於我一個人的最可愛女人。

  香代子有了美少年的「兒子」;美香不但有丈夫,而且受傷;其他女人也都
各有其男人。

  「我太高興了。只要是為了你,我願意死!我是屬於你一個人的性奴隸!」
幸子用熱吻回應,發誓做我的性奴隸。

  我突然想起來看表,還有十五分鐘就十點,勉強還趕得上。

  急忙吻她一下,向門外沖出去時,幸子拿一串鑰匙給我,用做妻子的幸福聲
音說:「親愛的,早一點回來,我等你。」


                6-2

  三十分鐘後,我上氣不接下氣敲總監室的門。

  「梨本警部,進來吧。」

  隨著聽了十五年的聲音,門也打開了。

  還是一名普通刑警時,我不但和黑社會掛勾、敲詐、公開的要求送紅包、白
吃白喝、又白玩女人,而且私自做不法的調查,動輒開槍,是不良刑警的典型人
物。然而不知為何,上司的秋山刑事課長,對我信賴有加,使我相安無事。

  唯有對嫌犯的女人(就是現在的老婆香代子)動用暴力,而且做出在調查室
的強奸行為時,因為有其他刑警的目擊證人,秋山課長無法袒護我。但還是讓我
自動離職,沒有送進牢裡,還可以拿退休金,得以開一家私人偵探事務所。

  這一切都是秋山課長的功勞,為了他,無論任何危險的任務我都肯做,也願
意為他而死。又采用我當監察課的一員,這是以毒制毒的構想。

  我在總監的辦公桌前,保持立正的姿勢。

  總監看著我,會心一笑。原來他正在看我的人事記錄。

  「你的經歷真是琳琅滿目。」

  我也報以會心一笑。

  「惶恐。」

  總監搖搖頭,表示警界裡竟然還有這種人吧。

  把派令交給我,和我握手。他和菁英份子的警官不同,是從最基層的警員干
起的,手強而有力。

  「梨本警部,恭喜你。你的任務對現在的警察非常重要,今後要盡力去做。
還有你的特殊任務,我和秋山警視會支持你。」

  總監再度和我握手,好像我們之間產生了男人的友情。我以美國式的舉手敬
禮後,和秋山課長一同走出辦公室。

  一起乘電梯時,秋山課長約我吃午飯,又露出憂悒的表情說:「真不想告訴
你,城之內警部痊愈的可能性幾乎是零。」

  我默不作聲的點頭。

  「忘了她吧,這是命運。」

  秋山課長和我來到監察課。進入課裡時,十八名課員鼓掌歡迎。岡江女警把
花圈套在我的脖子上,當著大家的面吻我。

  和任命副課長的堂本警部長握手,寒暄一陣後,進入自已的房間,從辦公桌
裡拿出SW三五七手槍配在身上,心情總算安定下來。

  我對大家說,今天晚上要請大夥喝一杯,拜托岡江女警替我搬動辦公室後走
出監察課。

  進入餐廳時,從早晨沒有吃東西的胃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看到來點菜的女服務生時想起幸子,明知她不會來上班,但還是東張西望,
看到兩個年紀稍長的女人,但和幸子大異其趣,是肥胖的醜女人。

  「梨本,你吃什麼?我要吃甜不辣面。」

  我要上好的壽司和兩百公克的牛排時,課長瞪大眼睛,露出體貼的微笑。
輕的女服務生也因為壽司和牛排的奇妙組合,吃吃的笑著離去。

  「看你吃的東西我就放心了。那一方面仍然很旺盛,真叫我羨慕。」

  秋山課長是嚴格的一洞主義者,除了老婆之外,沒有花邊新聞,不過說話的
口吻多少有些寂寞感。

  在送來菜飯之前,秋山課長和我各抽一支煙,各想著心事,沒有開口說話。

  喝完飯後的咖啡,和課長分手。

  用公共電話打電話回家時,是英子接的電話。

  「你去哪裡了?至少也該聯絡一下。香代子從早晨一直哭,她要向你道歉。
翼昨晚回去了,因為他要上學。」

  聽到香代子從瘋狂的肉欲中醒來發出的悲淒聲,使我一陣心痛。

  「我因為工作一時不回去了,你就留在那裡吧!每天晚上可以把翼叫來。」
我狠下心說完後,不等英子回答就掛斷電話。

  走進電梯時,呼叫器響起來,是西寺組長的私人電話。

  推開監察課的門,岡江女警露出性感的媚笑迎接我,看不到其他課員。

  淫亂女警扭動屁股走過來,把乳房和隆起的恥丘緊貼在我身上,伸出令人聯
想到陰戶的嘴唇,要求接吻,我也忍不住在她嘴上吻一下。

  「你的房間已經整理好了,一定會滿意的。我媽媽說希望能在最近見到你,
母女的三人行一定很美妙。對了,你太太打來三次電話,都傷心的哭泣,你真是
壞人,昨天晚上和誰睡覺了呢?」

  岡江女警是可愛且聰明的美女,但只是性交一次就擺出是我的情婦模樣,真
叫人無法消受。而且她太年輕,不合我的口味。不過,讓她打扮成高中女生,和
她四十多歲美麗成熱的母親一起玩三人行,那種滋味大概不太差吧?

  玲子緊握我那快要勃起的陰莖,還想拉我的手進入她的裙子裡。我推開她,
逕自走進課長室。

  「這件事慢慢再談,今天我很忙,饒了我吧!」

  我鎖上房門,聽到玲子在外面大叫,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課長的房問比副課長室寬大多了。坐在皮椅上,觀望四周,雖比不上一流企
業的董事長室,但玲子對室內的陳設有特殊才華,我非常滿意。

  想拿起電話時,看到桌角有一張背朝上的相片。拿起來一看,是一個成熟的
美麗裸女雙手置於腦後,露出嫵媚的笑容,一眼就看出是岡江女警的母親,也就
是一流設計師的岡江美繪子。

  應該是四十五、六歲,身體仍像當紅的時裝模特兒,美豔而富異國情調的相
貌,使我忘了昨天晚上相愛的女人,陰莖開始勃起。連打電話給西寺剛三的事也
忘了,從褲子握緊肉棒,欣賞成熟美女的肉體。

  這張照片可能是玲子拍的,背景有院子裡的樹木,感覺美繪子是站在陽台上
擺姿勢。雖然是在中午的逆光下,但鎂光燈能清楚拍下肉體的魅力。

  在陰毛下能看到微張的陰唇和凸出的陰部都沾上淫液,發出光澤,正是我最
喜歡的成熟而偏上的陰戶。

  有的男人不能讓一個老婆滿足,而我和偶然相遇的女人通霄尋樂,第二天又
對別的女人發生興趣,對自己的好色程度連自己都感到驚訝。

  如果由精神科醫生診斷的話,一定是過度的貪淫症,我也知道自己的症狀很
嚴重,但我出生時把道德心遺忘在母親的子宮裡,恐怕比治療麻藥中毒更困難。

  我不由得哭笑時,聽到內線電話的鈐聲。

  「課長,三號是西寺先生的電話。我拍的媽媽相親照片還滿意嗎?」

  我沒有回答玲子的話,拿起話筒。

  「我正要打電話給你,有什麼事嗎?」

  從西寺的聲音裡露出焦急和緊張的氣氛:「在電話裡不方便說,能不能馬上
來一趟?」

  「好!馬上就去。」

  下意識的摸一下插在腰上的SW三五七手槍,懷著不祥的預感,向坐在門口
的岡江女警打一聲招呼就沖進電梯。

  西寺組長是正統派的講求義氣的幫派,絕不會走私麻藥或槍械。和他肝膽相
照二十年,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慌張的聲音。

  本想用警車,但想到去的地方不同,到街上攔了一輛計程車。


                6-3

  十五分鐘就到達西寺大廈。他在門外像欄子裡的獅子一樣來回走動,長出胡
子的臉憔悴不堪,平時瀟灑的模樣不復存在,半年前戒掉的煙又叼在他的嘴上,
腳底下有一包份的煙蒂。

  看到我來了,他總算恢復了精神。

  「西寺,到底怎麼回事?」

  「百忙中把你叫出來,真抱歉。現在立刻和我去看一下現場,我實在搞不清
楚怎麼回事。」

  我們來到停車場,坐上他的愛車賓士。

  西寺一面發動車,一面以沈痛的口吻說:「是這樣的。杏子死於公寓裡,當
然不是我殺的,可是從昨天晚上八點到今天早晨我都和她在一起。讓警察看到現
場,一定認為我是凶手,所以我才要你來。」

  咨子是他的五個愛人之一。記得是三十七、八歲,在西寺事務所擔任秘書的
工作,是西寺最喜歡的女人。

  「有沒有人陷害你的痕跡呢?」

  「不知道。自從我看到杏子的屍體,就亂了方寸,無法正確判斷事物。你要
笑,就笑吧!現在只有靠你了。本來我最近想和她再婚的。」

  從西寺壓低的聲音,感覺失去心愛女人的悲傷。

  「我知道了,把一切都交給我吧!如果有人想陷害你,我一定會干掉那個家
夥。杏子個性善良,是最適合你的女人,我由衷的祝福她安寧。」

  第一次看到西寺落淚。

  我想到幾年前背叛他和大學畢業的小白臉私奔的前妻妖子,這個女人一如其
名,是妖豔性感的女人。

  我受他的請托追到秦國邊境,把拿槍反抗的男人射殺,把妖子帶回東京,妖
子在受到西寺按黑色規矩懲罰後自殺身亡。

  十五分鐘後來到公寓,到達最高層的七樓。

  站在西寺的房門前,不祥的預感使我汗毛倒豎,微微聞到屍臭味。

  戴上木棉的白手套走進客廳,看到倒在地上的屍體,失禁的尿和精液,以及
女人淫液混合的味道刺激鼻孔。

  「我不想把這種樣子讓其他警察看到,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默默的點頭,跪在杏子的屍體旁,以冷靜的眼光仔細觀察。

  死後大約過了十二小時,死因是從房頂的裝飾燈垂下麻繩,綁在脖子上,不
是一下勒死,而且藉著體重慢慢窒息死亡。

  赤裸的屍體稍倚在皮沙發上,分開雪白的大腿,雙手置於背後,不知頸椎骨
是否斷了。頭垂在胸前,黑發覆住臉。

  西寺坐在沙發的邊端,叼一支點燃的香煙,眼神空洞。

  我向屍體合掌後,輕輕擡起杏子的頭。臉頰紅潤,瞳孔微微突出,從張開一
半的嘴裡伸出粉紅色的舌頭。

  想呼吸而仍然張開的鼻翼,這一切都證明是被勒死。

  死相是平穩而淒美的,這使我想起城之內美香和我說過的,她在美國FBI
受訓的心得,她在美國看過各種性犯罪的悲慘案例。

  我為確認證據,慢慢的把已僵硬的屍體轉過來側臥。除了一件事以外,完全
和我的推測一樣。

  放在背後的雙手有自己卷上三圈的麻繩,在陰戶裡深深插入比一般男人更粗
更長的電動假陽具,大腿到肛門以及淺藍色的地毯上都沾滿大量的淫液。

  相信這不是他殺,但有一件事使我懷疑,那就是對自殺的美女屍體所做的行
為。

  西寺和我一樣是虐待狂的男人,丈夫早死的宮村杏子也是天生的被虐待欲的
女人,所以使我產生疑心。

  杏子是在死後肛門受到奸淫。從流到地毯上的精液量,得知至少受到三次的
奸淫,在豐滿的屁股上留下數十道指甲的抓痕,顯然的是死後的傷痕,和西寺在
性交時捆綁手腳與乳房的痕跡完全不同。

  西寺已經決心想結婚的女人,在玩過之後不可能親手殺死,更不可能今由發
現杏子的屍體後還要肛交。可是以我一個人的力量,很難證明他是無辜的。

  西寺啜泣的說:「我知道,杏子是自殺的,應該說是過分沈迷在異常快感中
過失死亡。」

  「不是你害的,所以不要責備自己,早晚會變成這樣的。杏子是只靠皮鞭和
繩子還不能滿足的嚴重被虐待狂女人,可以認為她把自己處死的。在歐美早就有
所謂自我性愛窒息而死的例子,日本目前還很少見。現在對你來說,也許是很殘
忍的事,但杏子在死後好像被什麼人奸淫肛門了。無論是什麼情形,為證明你的
無辜,以及杏子的名譽,需要立刻叫來法醫和鑑定人員。放心吧,他們都是不會
對媒體洩漏,值得信賴的人。你要明白,好嗎?」

  我打電話給何村醫師和合作十五年的S警署鑑定課阪上,簡單的說明了狀況
後,請求他們立刻來這裡。

  先把屍體恢復原狀,重新觀察現場。

  回憶美香當做枕邊故事說的「自我性愛窒息而死」的定義,被虐待性非常強
烈的男女都有潛在性的殘酷死亡的意念。這種男女在某種動機下,一面勒緊自己
的脖子,一面手淫,體驗到比一般手淫或性交更強烈的性高潮後,必定會成為習
慣,無法自拔。

  頸動脈受到強烈壓迫時,反射神經就會受到刺激,脈搏數會迅速下降。這樣
雖可以產生自我虐待性的性感和陶醉,同時卻也會失去意識。如果這樣繼續勒緊
的話,氣管便完全閉塞,形成窒息死亡。

  說起來死得很難堪,但她本人是在恍惚的境界中死亡,應該說是達成心願。

  開始進行我最不喜歡的搜查。

  在大理石桌下看到淺綠色的三角褲,用原子筆勾出來,攤開來看,仍有幸子
本人的淫液和肛交時殘留的男人精液,發出強烈的淫臭昧。

  在對面的椅子上有褐色的皮包,打開時出現意想不到的東西。原來是三八口
徑,裝五發子彈的手槍,而且混雜在化妝品、筆記本、手帕、衛生紙等雜物中,
還看到更驚人的東西。

  我雖分不出是海洛英或古柯鹼或是PCP,但塑膠袋裡裝有約五百公克的白
粉,我用手指夾住槍口,用眼神問西寺。

  「不是我們用的。」西寺以沙啞的聲音回答。

  喜歡大口徑手槍的西寺,不可能使用各國警察已不使用的槍枝。關於麻藥,
我可以確定不是他使用的,一定有人利用杏子陷害西寺。

  西寺剛三憂悒的眼神恢復昔日的銳利,向陷害他的敵人冒出怒火。

  仔細觀察凶嫌進出的路線,進口的大門是用三層電子鎖,而且還有很粗的鎖
煉,想撬開是不可能的。在通往太平梯的廚房門的鎖匙孔,看到使用起子或小刀
的痕跡。

  西寺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檢查設在各房間的電子警報器奘置,啟動開關都
在「OFF」的位置上。

  雖不願意相信,但確實有人在事前先消除警報裝置。

  西寺的憤怒表情消失,露出苦悶的神態。

  我幾乎強迫的從沈默的西寺嘴裡問出一直企圖侵佔他地盤的Y組干部宮崎,
和管區負責取締暴力的望月刑警,每周一定會到他的事務所來兩次。

  犯罪組織和刑警勾結已是稀松平常的事。

  望月憑刑警的薪水不可能買到外國車,而且每一次來到事務所就色眯眯的盯
著宮村杏子。

  我好像不得不向自己的同事下手。

  打電話到管區的K警局,找到局長,說出我的身分,查詢望月刑警的資料。

  從局長的沈痛口吻中知道,望月和過去的我一樣,是喜歡單獨行動的惡棍。
只有早晨上班和下午下班的時間在辦公室之外,其他的時間不知道身在何處,也
問出射擊和格斗的本能皆屬一流。

  可能是驍勇善戰的壞蛋,而且好色,看起來和我旗鼓相當,不由得露出了苦
笑。局長想問我為什麼要調查望月的資料時,我已掛斷電話。

  西寺匆忙的到房間的吧台倒一杯烈酒,一飲而盡,他的樣子使我不忍責備。

  此時,門鈴聲響起,來者是河村院長以及鑑定專家阪上。

  我向西寺介紹他們,然後帶到現場,老練的醫師和鑑定專家立刻著手檢查。

  河村醫生向我招呼一聲就從杏子的陰戶拔出電動假陽具,從張開的陰道流出
精液。

  曾聽西寺說,杏子愛清潔,性交後一定沖洗肛門和陰戶,所以凶嫌是在杏子
死後才奸淫陰戶。

  檢查指紋和遺留務的板上說:「警部,果然什麼也沒有留下,這是職業殺手
干的事。在手槍和麻藥的塑膠袋上有西寺組長的指紋。」

  雖是我預測的結果,但還是感到困惑。

  沒有證明自殺的證據,將不利於西寺。即使檢查留在杏子的性器和肛門的精
液,知道血型而得以證明其他人干的,也會認為西寺和凶嫌是一夥的,並故意弄
成幸子是故意自殺的樣子。

  當我陷入沈思時,河村院長說:「在這個女人身上會不會留下指紋?和女人
性交時不會帶手套吧!要不要檢查一下?」

  正在用小型吸塵器 集被害人四周的灰塵的阪上說:「河村院長說的沒錯,
試試看吧,也許能采到指紋。」

  阪上在屍體的乳房、肚子、大腿、屁股、性器的四周噴上鑑定用的黑粉,開
始詳細檢查。

  不久後,阪上露出滿意的笑意說:「這是一大功勞,河村院長。找到不屬於
西寺組長的兩枚指紋,馬上比對吧!」

  我打電話到監查課,要岡江女警把Y組宮崎的指紋和犯罪記錄,以及望月刑
警的指紋和人事記錄,電傳到西寺組長事務所。

  阪上拍下指紋的照片,河村醫生寫死亡診斷書以及屍體鑑定書。


                6-4

  喝完西寺在廚房沖泡的咖啡後,我們四人回到西寺事務所,在等電傳時,西
寺仔細檢查杏子的抽屜和衣櫃。

  不久,他含淚拿來一封信。

  「找到杏子的遺書了,你看吧。想到她的痛苦……我就……」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到了遙遠而無法回來的另一個世界。為感謝深
愛我這種背叛你的壞女人,說完告別的話後,我要吐露自己所犯的一切罪惡。』

  這是遺書的開場白。

  宮村杏子在半年前的夜晚,回家的途中被Y組的宮崎和與他們勾結的刑警綁
架,遭到輪奸,還拍成錄影帶,又恐嚇她說,如果她拒絕他們的要求,就會把她
在一流企業上班的妹妹綁架強奸後賣到中東去賣春,這樣要她答應提供為搶奪西
寺地盤所需要的情報。

  和犯罪集團勾結的刑警迷上杏子的肉體,每周兩次把她叫出來奸淫。還為恐
嚇西寺,在公寓的臥房上裝設高性能錄影機,電話也裝上竊聽裝置,進行二十四
小時的監控。

  背叛心愛的男人,又受到淩辱,無法承受的可憐女人決心自殺。這一天正是
西寺向她求婚之日。

  『為我深愛的你,我選擇做女人最淫賤的死法。用這個方法懲罰我自己,請
擁抱已經死了的我吧!親愛的,再見……』

  這是三張遺書的結尾。

  聽到西寺的哭聲,我凶暴的血液不由得沸騰。河村院長和阪上看完遺書後,
向悲慘死亡的美女合掌哀悼。

  我們三人默默的喝茶,等待傳真過來。只要指紋吻合,血型已經不重要了,
我決定用自己的方法要他們付出代價。

  聽到傳真的聲音。

  望月刑警可能是行動巧妙,只是在審問中毆打被害人,受到三次警告外,沒
有和犯罪組織勾結的紀錄。

  看完後交給阪上比對指紋。

  本來擔心宮崎沒有前科,但卻有恐嚇與暴力傷害罪,各判一年徒刑。

  比對指紋的阪上,突然興奮的大叫:「警部!沒錯,和屍體上兩個人的指紋
完全吻合。」

  「謝謝!這就決定了。處理屍體後事就交給你了,又欠你一次人情。還要麻
煩你一件事,我把警察證件交給你,如果我發生意外,就交給秋山警視,把這件
事告訴他。」

  阪上接過警察證件,默默的向我點頭,露出祝福我幸運的眼神。

  我向河村醫生道謝後請他回去。他臨走時握緊我的手說:「千萬不可以死,
我們會寂寞的。」

  他是救人命為天職的人,同時也能了解我的堅定意念。

  他們兩個走了以後,我推開組長室的門。

  「指紋吻合了。陷害你的是宮崎和望月,我要和你一起去,其中一個人是現
職刑警,是我監查課份內的工作。」

  不知何時,他已刮淨胡子,穿上灰色西裝,蒼白的臉上露出蒼白的微笑,辦
公桌上放著兩把槍。

  「梨本,謝謝你了,我已經掌握了他們的地點。」

  西寺射擊的本領也不錯,即使他們準備沖鋒槍,有二十發連射的散彈槍應足
以應付。

  「那些家夥尋樂的地方是在倉庫。」

  約十五分鐘後到達我從未來過的廢工廠和倉庫。下車前再檢查一下槍彈,推
開倉庫笨重的鐵門時發出摩擦聲。

  「在二樓,我們脫鞋吧。」

  悄悄走上鐵梯,從裡面的房間傳出女人沈悶的哼聲和男人沙啞的聲音。

  我們從走廊的兩側逐漸接近房門。

  「啊……好極了……還要用吸吮。」

  「我這個女人吹喇叭的功夫也不錯。你的丈夫一定很幸福,等一下我會好好
的玩弄你的屁股。望月兄,西寺的那個女人的冰涼屁股和陰戶的味道真叫人難以
忘懷。」

  「不錯,美妙極了。這些女人有一天也要吊起來奸屍。」

  陶醉在虐待欲裡的兩個禽獸得意的炫耀著,從兩個有肉棒塞入的嘴裡發出痛
苦的聲音。

  露出憤怒表情的西寺,用眼神通知我沖進去。兩人同時用肩頂破房門,看到
兩個男人和淒涼的兩個女人,剎那間我們楞住了。

  赤裸的女人雙腳被繩子捆綁,倒吊在屋頂的鐵梁上,蠟燭插在被皮鞭打裂的
血淋淋的陰戶內,蠟油堆積如山。

  兩名淫獸也驚嚇得呆住,但畢竟是職業殺手,迅速的從女人嘴裡拔出肉棒,
翻身臥在地上拿槍對正我們。

  我們的反應比他們快幾秒鐘,我們的槍同時開火,他們的額頭中央瞬間綻放
血花。

  「西寺,你……」宮崎痛苦的喊叫,擡起上半身,西寺又對他連開兩槍。同
時,我的散彈槍也命中望月的腦袋。

  女人們恐懼的尖叫聲,很快的變成得救的歡喜的嗚咽聲。此時我好像看到城
之內美香對我露出嫵媚的微笑:『棒極了!可惜我沒能和你在一起!』

  我把倒吊的兩個女人松開捆綁,放下來時,又聽到西寺連開兩槍。我緊張的
回過頭時,看到那兩個家夥的下體冒出鮮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