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逆俠》(1-13集全本)作者:閑來無事む河圖實體め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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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四回

  再來的幾天都在忙著安排南濟幫加盟以後的事情,秦陽還真的是「老者不管事」,即使他答應了出任太陰神教的副教主,但是什麼事情他都叫南濟幫的幫眾們去找費鵬解決:雖然費鵬為人精明幹練,南濟幫的這些事情難不倒他,但是他又不能整天待在南濟幫處理這些雜務,所以費鵬得找些人負責協助他處理南濟幫的日常雜務,這幾天就是在安排這些人手的事情。

  除了安排處理日常事務的人手,費鵬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工作,那就是選拔並組織南濟幫的武功好手:太陰神教最缺的就是武功好手,而南濟幫則擁有不少人才,現在既然南濟幫加盟了太陰神教,費鵬當然要把這些武功好手給組織起來。

  原本用來比武選幫主的比武台被費鵬拿來選拔武功好手用,別看南濟幫許多好手在選幫主的比武大會上不敢出手,現在費鵬開的這個比武台並不是車輪戰,而是不管你敗多少場、隻要打敗一定人數就可以入選,所以參加的幫眾就踴躍之極,幾天功夫下來費鵬就已經選拔出了數百好手,而且這些人的武藝都相當不錯,隨便哪一個人隻怕都能抵敵得上太陰神教目前的十個「武功好手」。

  秦琪這幾天都對我避不見麵,晚上也不去荷塘那邊奏琴了,想找她都沒辦法:不過,我能理解她避不見麵的決定,她沒搞清楚「太陰聖女」的職務就貿然提出要擔任太陰聖女的要求,而且還是當著數百江湖豪傑麵前提出的,原本是想當麵逼我許下無法反悔的承諾,誰知道現在卻變成了套在她頭上的緊箍咒,怎麼拿也拿不掉,讓人頭疼之極,所以她幹脆就來個避不見麵,至少可以免去一些尷尬。

  等到南濟幫這邊的事情一切塵埃落定,費鵬安排好了負責處理日常雜事的人手,也選拔了不少武功好手之後,我們這就啟程出發、返回黃花山總壇:由於費鵬不希望大隊人馬同時動身會驚動到官府,所以那些選拔出來的武功好手早就被費鵬給分批打發上路,因此這次我們返回黃花山總壇,就是原班人馬,再加上秦陽和幾個最後選拔出來的武功好手,大概二十個人左右。

  比較出乎我意外的是,前幾天一直避不見麵的秦琪,這次卻也跟著我們一道回黃花山,我原本以為秦琪就算願意去黃花山、大概也會跟著之前先行的人一起走,這樣就不必和我見麵了:沒想到秦琪卻是跟著我們一道同行,而不是像前幾天那樣一直躲著我。

  不過,秦琪雖然和我們一起同行,但是她卻一直跟在秦陽的身邊,話都不和我說一句,甚至眼睛都從來沒朝我這邊望過來一下,就當我透明一樣,所以我還是沒有辦法和她說上話。

  唉,她果然還是在躲著我,不過,當初是她自己提出要擔任太陰聖女一職的,還特地選在大庭廣眾之下、用南濟幫加盟的條件來逼我答應: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就算我有心想幫她,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幫起了。

  回到黃花山,早已得到消息的方虹帶著其他女孩子們一早就迎了出來,而且還遠到山腳下來迎接我,那樣子就像是我才剛打了一場大勝仗回來一樣。

  想想也是,這次前去和南濟幫談合作的事情,雖然過程非常的「不順利」,但是南濟幫終於也是加盟了太陰神教,這就讓太陰神教「表麵上」的勢力瞬間膨脹了一倍多,實際上的勢力成長更是難以估計──太陰神教原本最缺乏的就是武功好手,而隨著南濟幫的加盟,大量的武功好手也隨之進入了太陰神教:別的不說,光是秦琪的侍女侍琴就足以取代芊莘而成為教中第三高手,要是秦琪的武藝比侍琴更高的話,那麼侍琴還隻能排到第四名,芊莘更是落居到第五名去了。

  而這些還不算上其他的高手,要是南濟幫的高手全都列入排名,太陰神教的武功好手榜名單就要大洗牌了。

  「耗子,你可回來了!」

  方虹來到我麵前,抓著我的手,很興奮地說著。「這次辛苦你了,一切都還順利吧?」

  「還好,雖然發生了一些意外,總算……」

  我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秦琪在我背後大叫了起來:「方、方虹?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失蹤了嗎?」

  「咦?啊,秦姐姐,你好!」

  方虹探頭繞過我的身子,向著我背後的秦琪擠了擠眼睛。「好久不見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和前幾天一直避著我的作風不同,秦琪快步來到我的身邊,抓著方虹的手就一直問著。「她們都說你失蹤了,你怎麼會在這�?」

  「呃,這個嘛……」

  方虹扭捏著,瞥了我一眼,隨即紅了臉、低下頭去,卻沒回答秦琪的問話。

  「你怎麼……哦,我明白了∼∼」秦琪也瞪了我一眼。「你該不會是愛上了這個家夥……」

  「秦姐姐,別說了!」

  方虹突然一把捂住秦琪的嘴,不讓秦琪繼續說下去。

  「怪羞人的!」

  「怎麼,你敢愛卻怕我說?」

  秦琪笑著,伸手刮著方虹的麵頰。「羞羞臉啊,羞羞臉哦!」

  「你們……你們認識啊?」

  看著方虹和秦琪笑鬧,那神情就像是親蜜之極的閨中密友,我突然想到,方虹她這次死也不肯跟著我去南濟幫,還說什麼「秦陽是認識她的」,我看實情應該是她和秦琪是彼此認識的才對。

  「當然囉,你忘記了咱們」武林四花「可都是彼此有聯絡的,當然我們認識了。」

  方虹抿嘴笑著。

  「唉,方妹妹你就別再提了,你提到這個我就傷心。」

  秦琪故意歎了口氣。

  「我都老了,老得都快被剔出」武林四花「之列咯!」

  原來秦琪還真的是武林四花之一?那這麼說來,加上方虹和洪寧,武林之中的四朵花不就已經有三朵在我身邊了?

  正在想著的時候,洪寧也已經來到我們麵前,原本正在唉聲歎氣的秦琪看到洪寧,眼睛瞪得大大的,伸手直指著洪寧。「洪、洪妹妹也在這邊?」

  「秦姐姐,你好。」

  洪寧向秦琪行了個禮。

  「你怎麼會在這邊?」

  秦琪直瞪著洪寧,洪寧則是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

  「唉,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已經知道了。」

  看到洪寧和方虹一模一樣地低著頭、紅著臉,秦琪歎了口氣,低聲喃喃自語著。「原本想要將錯就錯,沒想到越來越錯,這下子該怎麼辦才好……」

  「啊?什麼將錯就錯?」

  方虹和洪寧同時�起頭來,追問著秦琪。

  「不、不!沒、沒什麼!」

  這次換成秦琪臉紅了,急忙否認著。「沒什麼,是你們聽錯了!」

  方虹和洪寧一起看著秦琪好一會,方虹突然轉過身來,大聲問著我:「對了,耗子,這次你是怎麼說服南濟幫加盟我們的?」

  奇怪,南濟幫加盟我們的經過,費鵬難道沒寫信和方虹她們報告嗎?早幾日就已經有幾批南濟幫的武功好手先行啟程前來黃花山,難道費鵬沒托他們帶信?

  突然發覺,方虹問我話的聲氣語調,那似乎是故意問給秦琪聽的,而不是她自己想知道。

  「哦,這次說服南濟幫加盟,就是答應了他們開出來的條件。」

  「是什麼條件?」

  洪寧也大聲追問著,一邊追問還一邊用眼睛瞟著秦琪,很顯然洪寧也是故意問給秦琪聽的。「一個條件就能讓南濟幫加盟我們,想必是很苛刻的條件,嘻嘻!」

  「其實也沒多苛刻,就是隻要我同意讓秦琪……」

  話還沒說完,秦琪溫軟的手突然按上了我的嘴巴,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什麼了不起的條件,不準說出來!」

  「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條件,就能換到南濟幫加盟我們?」

  方虹瞅著秦琪,故意拉長了聲音。「那這樣我更要聽聽,究竟是怎樣平凡∼∼的條件,竟然能讓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這個不成氣候的教派?」

  「就是啊,到底是多麼」平凡「的條件,才能換得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呢?」

  洪寧也附和著,還加重了語氣。「我也很想知道呢!」

  「也不許問!要是你們敢問,我就嗬你們的癢。」

  秦琪在雙手各嗬了一口氣,作出一副預備要撓癢的架式。

  「就算被嗬癢也要問!耗子,你到底是……啊哈哈哈!好癢、好癢啊!秦姐姐!」

  方虹正想裝腔作勢發問,秦琪的雙手已經閃電一般伸到方虹腋下開始撓癢,癢得方虹縮成一團:一等秦琪縮手,方虹立刻就伸手想去反撓秦琪的癢,但是秦琪身影一閃,已經遠遠地避了開去。

  從秦琪閃避的身法看來,秦琪的武功隻怕和方虹不相上下,至少輕功就不輸給方虹多少。

  「寧妹妹,我去追秦姐姐,你去問耗子,到底是開了什麼條件讓南濟幫加入的!」

  方虹一邊追著秦琪,一邊大喊著。

  「好啊,方姐姐你負責纏住秦姐姐,我來發問……嘻哈哈哈!好癢、不要啊!」

  洪寧本來想配合方虹,誰知道秦琪像是幽靈一樣快速欺近身來,在洪寧腋下也是一陣撓癢,癢得洪寧整個人縮在地上:等到方虹趕來的時候,秦琪又是一閃身跑得遠遠的,方虹笑著追了過去,而洪寧好不容易爬了起來之後,也是笑著加入方虹一起追著秦琪,令我意外的是,洪寧雖然輕功還遠遠及不上方虹和秦琪,但是卻已經比起我和她初見的時候要好上了許多,看來她花了不少的心力在精進自己的武藝上,當然修煉「陰陽訣」也對增進她的功力大有幫助。

  看著她們三個人追逐笑鬧尖叫著,突然一隻手掌按在我肩上,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秦陽。

  「她們三個感情不錯,不是嗎?」

  秦陽看著正在彼此追逐笑鬧著的三個女孩,似乎頗有感觸。

  「是啊,她們的感情是不錯。」

  我點頭附和著。

  「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

  秦陽長噓了一口氣。「以後就要多麻煩你費心了。」

  秦陽說他這樣就放心了,這是什麼意思?還有麻煩我多費心又是啥意思?怎麼像是在打啞謎一樣?

  白天看到了洪寧和秦琪與方虹追逐時的身法,我有些好奇洪寧這段時間來的功夫進步得如何了:而要考較洪寧功夫的最好辦法,當然莫過於在床上考較洪寧的「陰陽訣」功力了。

  「寧兒,跟我來,陪我練功。」

  用過晚餐,我向洪寧招手。

  洪寧沒想到我當著大家的麵指名要她陪著練功,羞紅了臉,但是卻興奮地跟了上來,主動挽著我的手臂進了房間,服侍我脫去了衣服,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洪寧一件一件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去,直到一絲不掛為止。

  然後,洪寧爬上了床,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著我那昂頭挺胸的分身,以迷醉的眼神注視了好一會,這才將分身的前端對準了她的私處,吸一口氣,身體下沈,將我的分身緩緩納入她溫熱的蜜穴之中。

  「啊……」

  洪寧輕輕喘了口氣,似乎有些失神,但是隨即又寧定過來。「教主,我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

  「那就開始吧,我也準備好了。」

  洪寧左手在身前捏起「陰陽訣」行功的法訣,閉起眼睛,開始運行起「陰陽訣」,私處就開始像是燒熱了的熔爐一樣、變得又燙又熱,熨得我肉杵無比舒暢:我也運起了「陰陽訣」抵禦這股快感,同時也在洪寧身上造成相同的快感,讓洪寧粉嫩的麵頰逐漸泛紅起來,額頭上一粒一粒細小的汗珠逐漸滲出,原本細微而穩定的呼吸也開始逐漸急促了起來。

  正當洪寧陪著我練習「陰陽訣」的時候,房門打開,身上隻裹著一方布巾的程嘉躡手躡腳走了進來,看到我正在和洪寧練功,程嘉吐了吐舌頭,來到床畔坐下,等著洪寧一旦力竭支持不住,她就要上來接替了。

  就在程嘉之後,麗蘋、馨兒、十婢、芊莘、都跟著進了我房�來,每個人身上都隻有單薄的衣衫,大家打的都是等著洪寧支持不住了、就要上來接替的主意:而且進了房中之後,每個人都把身上僅餘的那點遮羞布給除去了,房�觸眼可及都是赤裸動人的窈窕嬌軀。

  正如我猜想的,洪寧的功力又進步了些,雖然我不在的這些時間她沒辦法和我一起修煉「陰陽訣」,但是洪寧練有武當派的內功,我不在山上的這段時間洪寧就修煉武當派的內功來增厚自己的內力,所以現在運行起陰陽訣來自然更有威力,帶給我的快感更加強烈,好幾次我都很想停止運功、讓分身累積起強烈的快感、然後在洪寧體內大肆噴發我的欲望。

  雖然說洪寧這陣子有加強修煉內功,但是她的功力畢竟還是差我很遠,很快洪寧就因為力竭而有跟不上的趨勢,洪寧「陰陽訣」的勢頭慢慢衰弱了下去,我也隻好配合洪寧行功的強度逐漸降低我「陰陽訣」的強度:終於,洪寧完全停止了運行「陰陽訣」,反而騎在我身上開始扭起屁股來。

  「陰陽訣」還沒練完,洪寧又開始偷偷享受起男女之間歡愛的感覺了。

  「啊……啊……教主……舒服……好棒……」

  洪寧低聲喘息著,豐滿的胸脯隨著她身體搖擺的動作而晃蕩著,雖然已經停止了運行「陰陽訣」,但是洪寧的小穴卻依然火燙,而且更是陣陣溫泉不停湧出,讓我紮在她深處的肉杵在她的蜜壺之中攪拌著發出「滋、滋」的陣陣擠壓水聲。

  就在這時,有人來到了房外,接著就是房門上響起輕輕的「扣、扣」敲門聲:芊莘急忙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原來門外站的是秦琪的侍女侍琴,紅著臉低著頭,更奇怪的是身上竟然除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以外,其他啥衣服都沒有了,連褻褲都沒穿,就這樣光溜溜著下身站在門外。

  房門打開,侍琴�頭看到洪寧正騎在我身上搖啊扭的,輕呼了一聲,羞紅了臉轉過頭去:倒是芊莘看到侍琴身上隻穿著肚兜,大概猜到了侍琴的來意,笑著將侍琴給拉進房來,然後關上了房門。

  「咦,是你啊?怎麼了,穿成那個樣子?」

  我看到侍琴穿得那麼少,也是頗感驚訝。「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侍琴先是紅著臉,低著頭,好一陣子不說話,過了一會,這才低聲說著:「是小姐、小姐要我來、來服侍先生的……」

  「你們小姐要你來服侍我?難道她不……」

  突然之間感覺到洪寧出力夾緊了她的灼熱小穴,看來洪寧不樂意我在這個時候和侍琴對話,所以出力夾緊了我的分身。

  沒有辦法,看來要問侍琴的話,就得先擺平洪寧才行。

  我坐起身來,在洪寧的驚呼聲中將洪寧掀在床上,順勢�起洪寧苗條的雙腿架上肩膀,讓洪寧的陰戶朝上暴露出來:然後就像是打樁一樣、一下又一下地將肉杵向下猛杵,每一下都深深杵在洪寧的深處,讓洪寧全身顫抖個不住。

  「啊!啊!頂……頂死……啊!教主!啊啊啊!」

  隨著我越來越快的插入節奏,洪寧的叫聲也逐漸高亢起來,一聲比一聲高,終於在一陣拉直了喉嚨的竭力叫喊聲中達到了最高潮,蜜汁像是洪水決堤般不停地洶湧而出,將兩個人的下身都弄成了水鄉澤國。

  好不容易「搞定」洪寧,現在我終於可以繼續問侍琴的話而不必擔心被洪寧「打岔」。

  「你不用去服侍你家小姐嗎?」

  「是、是小姐要、要婢子來的!」

  侍琴的回答頗有些慌亂。「而、而且,婢子現在改名叫」月清「了……」

  「你改名啦?」

  我有些驚訝。

  「是、是小姐幫忙改的!」

  現在改名「月清」的侍琴急忙解釋著。

  秦琪這是在做什麼呢?竟然叫了她的侍女穿成這個樣子來見我,這豈不是等於要把月清送給我吃掉嗎?

  有些好奇秦琪為什麼會把月清送來給我,所以我決定先去找秦琪問個清楚,這樣要吃掉月清也心安些:反正時間還多,等到問清楚秦琪究竟是怎麼回事以後,我還有時間可以「照顧」其他女孩子,也許還可以連月清一起照顧一下,嗯嗯。

  來到秦琪的臥室外,敲了敲門,房門很快就打開了,秦琪隻穿著一件單薄�衣的身影出現在門後。

  「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秦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後的月清,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問著。

  「當然是有事才來找你……」

  「哦,沒事你就不來找我了嗎?」

  沒想到秦琪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嚇得我差點摔倒在地上。

  「呃,隻要你別又把我綁起來、再叫人把我打上一頓,沒事我也來找你:就可惜我最近忙、沒有太多沒事的空閑時間……」

  「沒有空閑時間?為什麼爹是這樣,你也是這樣……」

  秦琪輕輕歎了口氣。

  「……算了,找本姑娘有什麼大事?本姑娘正打算要安置了呢。」

  「這個,我想知道為什麼你讓月清穿成這個德性去找我……」

  「因為我把月清送給你了,感激我吧!」

  沒等我把話說完,秦琪立刻接口。

  「月清沒和你說嗎?」

  「把……把月清送給我?沒聽月清提起過!」

  我嚇了一跳,月清這麼可愛又武功好的侍婢,想找都不見得找得到,秦琪一句話就把月清送給我?「而且這又是為什麼?」

  「你以為我舍得月清啊?」

  秦琪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因為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月清白天也提起你、晚上也提起你、開口十句話有九句話就提到你的臭名字,本姑娘聽得都煩了,幹脆就把她送給你了!」

  咦,月清常常提到我的名字?我回頭看了一眼月清,這丫頭紅了臉,頭垂得低低的。「她都提到我些啥?」

  「對啊,她都提到耗子些啥?」

  突然方虹的身影出現在門後,插上了嘴問著:原來方虹跑來找秦琪了,難怪剛才沒見到方虹出現在我的臥室內。

  「還能提到些啥?」

  秦琪撇了撇嘴,一抹紅霞浮過她的麵頰。「還不都是這隻死耗子那些偷香竊玉的惡跡劣行……」

  「耗子偷香竊玉?」

  方虹叫了起來,一閃身就從房內出來到我身邊,手指隨即用力掐住我耳朵。「你這死耗子,你又偷了誰家的香、竊了哪戶的玉啊?」

  「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

  「還能偷誰家的香、竊哪戶的玉?」

  我正在求饒的時候,秦琪卻來了個落井下石。「不就是我家的月清嗎?害得月清整天想著的都是這隻死耗子,我不把月清送人,難道看著月清受相思病折磨嗎?」

  原來是這樣,秦琪把月清送給我,是為了成全月清……不過,就在這時,耳上一陣劇痛傳來,方虹出力扭住了我的耳朵。

  「死耗子,你竟然連秦姐姐的貼身丫嬛都敢偷啊!」

  「虹姐姐放手啊!聽我解釋,那都是誤會啊!」

  「誤會?是什麼樣的誤會能夠讓你偷走月清?本姑娘倒要聽聽你又有些什麼藉口來辯解!」

  話是這麼說,方虹倒是放開了她掐住我耳朵的手指。

  「那個,事情是這樣的……」

  我把南濟幫比武大會那天晚上,秦琪用計騙得我讓她們綁上雙手、然後叫月清來打我一頓的事情說了出來。

  「……所以說,我閃避的動作大了些,月清踢我的時候剛好又失去平衡,摔倒在我身上,很不巧的我那個兄弟剛好對準了月清那�,所就這麼胡�胡塗的進去了……」

  我是不知道方虹信不信我的解釋,但是聽完我的解釋以後,方虹轉向秦琪。

  「秦姐姐,你真的讓月清去踢打耗子?」

  方虹的語氣之中頗有責備的意味。

  「我、我那個時候又不知道他是你男人!」

  秦琪急忙辯解。「如果我早知道他是你男人,看在咱們姐妹的情份上,我當然不會叫月清去揍他了,也不會……唔!」

  「也不會什麼?」

  方虹急忙追問。

  「沒什麼!」

  對於方虹的追問,秦琪隻是紅了臉,搖頭不回答。

  方虹以狐疑的眼神看著秦琪,忽然之間似乎明白了什麼,轉頭問我。「耗子,你怎麼會想到半夜去和秦姐姐幽會的?」

  「我才不是去和秦琪幽會,我是去找秦琪學奏琴的!」

  我解釋著。

  「找秦姐姐學奏琴?」

  方虹打量了我幾眼。「我知道你是個酸秀才,但是從來沒看過你弄琴啊?你怎麼會想到要去找秦姐姐學奏琴呢?」

  「因為,秦琪送了我……」

  「不許說!」

  就在這時,秦琪突然驚惶地大喊一聲,還不避嫌疑地伸手就按住我嘴巴,不讓我說下去。

  「為啥不許說?」

  方虹好奇地看著秦琪。「難道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反正,就是不許說!」

  秦琪一張粉臉紅得蘋果相似,柔軟的玉手更是死死按住我的嘴巴,彷彿怕有一字半語會從我嘴�漏出來似的。

  「你不讓耗子說,難道我不會猜嗎?」

  方虹笑笑。「嗯,耗子從來不碰琴的,突然之間會想到要學奏琴,那麼必定是手上有了樂器:再加上耗子說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一樣東西……難道,秦姐姐你把你的」月下清韻「送了給耗子?」

  原來秦琪送我那張瑤琴的名字是「月下清韻」嗎?還真符合秦琪在月色下奏琴的形象。

  對於方虹的猜測,秦琪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隻是紅了臉,低著頭一語不發。

  「難怪秦姐姐你會提出成為」太陰聖女「的條件來交換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啊!」

  方虹笑嘻嘻地伸手搭在秦琪肩上。「原來秦姐姐早就想成為我們姐妹了,嘻嘻!」

  「那、那真的是誤會啦!」

  秦琪急忙解釋著。「我當初、當初真的不知道」太陰聖女「原來是這個樣子的,真的!我發誓!」

  「好吧,就算秦姐姐你不知道」太陰聖女「究竟是什麼職務,但是那有差別嗎?」

  方虹在秦琪耳邊低聲笑語著。「不然你怎麼會把」月下清韻「送給耗子?」

  奇怪,秦琪送我那張瑤琴,和秦琪想成為「太陰聖女」有關係嗎?……等等!我明白了!

  秦琪送我那張瑤琴,先不提瑤琴本身可能就是一件價值非凡的名品,「贈琴」的意思就是「贈秦」,也可以說是「贈情」,所以,早在我們見麵的第一天,秦琪其實就已經對我心許了,所以才會送我那張瑤琴,後來也才會勸秦陽帶著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秦陽也才會對我說那些話,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我可真是遲鈍啊!秦琪這樣一個大美女對我心許,還前後暗示了我好幾次,像是贈我瑤琴、將月清改名了送給我,而我竟然完全沒發現秦琪的心意,真是不可原諒。

  看來「照顧」月清的事情得先擺到一邊去了,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人得先「照顧」好才行:雙手一伸,將低著頭站在我身邊的秦琪給橫抱了起來,還嚇了秦琪一大跳:「你、你抱我幹什麼啦?」

  「還能幹什麼呢?既然你在那麼多江湖豪傑麵前說了要當我的太陰聖女,當然是要你來履行太陰聖女的職責嘛!」

  「我、我心理還沒有準備好啊!」

  秦琪有些驚惶地說著,讓我猶豫了一下:要是秦琪真的沒有準備好,我這樣「霸王硬上弓」會不會傷了秦琪的心?但是回頭一看,方虹抿著嘴正在偷笑,彷彿等著看好戲,我就明白了,秦琪並不是真的「心理沒有準備好」,她隻是在其他人麵前放不下身段而已,否則的話,秦琪要是真的心理沒有準備好,她大可留在南濟幫,不需要陪同我一起回黃花山總壇。

  「沒關係,我可以幫你準備好!」

  抱著秦琪踏入房間,順便回腳一勾、將房門關上,原本秦琪還在我懷中掙紮著,一等到我關上房門,秦琪馬上也跟著安靜了下來。

  果然她隻是在其他人麵前放不開而已。

  將秦琪放在床上,正伸出手去想替秦琪把還穿在身上的�衣解開,秦琪卻雙手抓住衣襟,一滾身就滾到�床去,麵對著牆壁。

  「怎麼了?」

  「我……我心理還沒準備好……」

  秦琪低聲說著。

  都已經被我給抱上床了,房�也沒有其他人了,秦琪卻又說她沒準備好,也許這次她是真的沒有心理準備:畢竟對我心許是一回事,真的要把身體交給我,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沒關係,我可以協助你準備好,你什麼都不必操心,隻要配合我就好了。」

  「嗯……嗯……」

  秦琪應著,但是我聽得出來,其實秦琪心中還是很害怕。

  我也爬上床、將秦琪摟入懷中:秦琪沒有反抗,任由我將她摟住,然後我的雙手就開始在她身上遊走著,針對著女人身上的敏感之處進行輕柔的愛撫。

  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對於這種事情一點經驗都沒有的秦琪仍舊是抵擋不住我的雙手愛撫,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身體也漸漸發熱,那是秦琪開始動情的征兆:但是,即使秦琪的身體表現出她已經受到我的挑逗而動情,每次我的手隻要一接近秦琪的衣襟,秦琪的雙手仍舊是牢牢地死攢著衣襟、不讓我脫下她身上那僅餘的一件衣服。

  試了幾次,始終如此,我開始有些不耐煩了,腦中轉過了幾個想法,像是以太陰神功的內勁直接弄碎秦琪的衣服,隻要她身上沒了衣服,自然就沒東西可抓了:或者是拿出「太陰迷情香」給秦琪聞上一下,「太陰迷情香」雖然可以輔助練功,但是吸入之後有一段時間會無法運用內力,所以出門在外的時候我不敢亂用「太陰迷情香」,以免自己無法運用內勁的時候卻偏偏碰到敵人的突襲,那可就糗大了。

  但是,現在是在黃花山總壇,安全得很,再加上還有方虹她們可以保駕,我就想到了讓秦琪聞一些「太陰迷情香」,這樣就可以借助藥力讓秦琪放開矜持。

  可是,女孩子都希望她們獻身給男人的第一次是完美無缺的,我要是以內勁弄碎秦琪的衣服,怕會讓秦琪感覺像是被我給強暴了:使用「太陰迷情香」則是怕讓秦琪有被人給迷奸的惡劣感覺,這些感覺隻怕都不是女孩子喜歡的,我當然也不想破壞秦琪對於男女之事的第一次經驗,所以雖然腦中轉過了幾個想法,卻都不敢付諸實行。

  「你……你在想些什麼呢?」

  秦琪突然低聲問著。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該怎麼除去你身上這件衣服而已。」

  「很為難嗎?」

  秦琪似乎有些不解。「不就是除去就好了?」

  「的確是除去就好了,但是我不希望我除去你身上這件衣服的時候,帶給你不好的感覺:女孩子總是希望她們的第一次能夠完美,你應該也不會例外才是。」

  我回答著。「要是我撕碎了你的衣服,或是拿迷藥讓你聞,當然一下子就可以除去這件衣服,但是我怕你會不喜歡這樣的第一次經驗。」

  秦琪沒有回答我的話,沈默了一下,用細如蚊鳴的聲音問著:「那……如果不考慮我的感受,你會選哪種方法?撕碎我的衣服?還是讓我聞迷藥?」

  「怎麼可能不考慮你的感受?」

  我忍不住搖頭。「我是個淫邪教派的教主,沒錯,但是那不等於我就得蹂躪每一個我遇見的女孩子,特別是我身邊的女孩,我希望她們都能快快樂樂的。」

  「你這人……真是奇怪,其實我都已經是你……你的人了,你可以不用顧慮那麼多的。」

  秦琪翻過身來,和我麵對麵,粉臉微微泛紅。「既然你有迷藥,拿些讓我聞聞吧……聽說那件事很痛的,我怕痛,也許聞聞迷藥就不怕了?」

  「可是,讓你聞迷藥,我怕你會覺得像是被我給迷奸了,感覺不好……」

  「但是,讓我的男人為了我的膽小而頭痛,我也不喜歡。」

  秦琪的臉更紅了。

  「而且,你說了你會讓我準備好……既然你剛才弄了半天、弄得人家心癢癢的,卻還是沒準備好,是不是該換些……積極的方法?」

  積極的方法?

  既然秦琪都這麼說了,至少我可以確定,不管我現在動手撕去秦琪的衣服或是拿出「太陰迷情香」讓她聞,都不會讓她有太糟糕的感覺:既然秦琪說她「怕痛」,那我還是用比較一勞永逸的方法好了。

  取出裝有「太陰迷情香」的小磁瓶,拿到秦琪麵前,將瓶塞拔開了一點點。

  「稍稍聞上一些,就有作用的了,可別吸得太多……」

  我話還沒說完,秦琪已經深深吸了一口,嚇了我一大跳,急忙把瓶塞塞起來,免得秦琪吸入太多「太陰迷情香」,就像之前嶽秀中了「太陰迷情香」之後整個人失去理智,變成一個淫婦,我給秦琪聞「太陰迷情香」是希望幫助她放下矜持,可不是想把秦琪給變成淫婦。

  「太陰迷情香」的藥力確實強勁,雖然我隻讓秦琪聞了一些,但是秦琪的眼神很快就迷離了起來,雙頰泛紅,一對修長的美腿甚至貼在我身上開始蹭了起來。

  「好奇怪的感覺……蕭顥,耗子,好弟弟,還不給姐姐嗎?」

  秦琪靠在我耳邊低聲細語著,還輕輕在我耳畔呼氣,吹得我耳朵癢絲絲的。

  伸手替秦琪脫去�衣,秦琪雖然仍舊是雙手捉著衣襟,但是在「太陰迷情香」的影響之下早已雙手無力,我很輕易地就替秦琪解去了衣服、再來是褻褲、再來是肚兜,把秦琪變成了赤裸的羔羊,秦琪隻是在我除去她的衣服時紅著臉、偶爾發出幾聲微細的低吟。

  是時候了,我一翻身伏在秦琪柔軟的嬌軀上,吻住了秦琪的櫻桃小口,秦琪主動送上丁香小舌供我品嚐,正在熱吻的時候,分開秦琪的雙腿,探手一摸,觸手之處滿是熱滾滾的泉水,秦琪更是同時發出了一聲挑逗之極的嬌媚低吟。

  是時候了,挺槍,上馬,長驅直入:當我的肉杵結實地頂在秦琪的深處時,秦琪「啊」了一聲,緊閉著眼,一粒淚珠滑落了下來。

  「怎麼了?怎麼哭了呢?」

  秦琪的眼淚嚇了我一跳,難道我剛才的動作太粗魯、弄痛了她嗎?「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不……不是的。」

  秦琪搖頭,一�手將眼淚抹去。「隻是我太高興了,我終於是你的人了,不小心流了滴眼淚而已。」

  喜極而泣,是這樣的嗎?或者秦琪隻是不敢明說我弄痛她了?

  「耗、耗子,你動一動……動一動嘛!」

  秦琪紅著臉、伸手輕推我的胸膛。

  「別隻是頂著那�,弄得人怪心癢的,難受呢。」

  既然美女有令,那麼我當然是開始動作起來:隻是一開始為了怕秦琪無法承受,所以我的動作很輕很慢,再加上稍微運起「陰陽訣」,這樣可以讓秦琪多感到些快感、少感到些痛苦。

  「啊……啊……耗子……啊……」

  隨著我動作的節奏,秦琪無法自製地喘息著、低吟著,即使秦琪以手背掩口,仍舊是一聲接著一聲的喘息無法壓抑地泄露出來:突然秦琪一張口,兩排貝齒咬上了我的肩膀,藉此抑止她發出喘息聲的衝動。

  但是,我隻是稍微加強了一些力道、將肉杵往秦琪的花芯上用力頂下去,秦琪立刻「啊喲」一聲鬆了口,全身緊繃、抖得像個篩子似的,花徑之中洪水氾濫成災,雙手使盡力氣在我背上抓扒著,要不是我有太陰神功護體,隻怕會連皮帶肉地被秦琪抓下一大片來:即使如此,秦琪也是在我背上抓出一條條的紅痕。

  「秦姐姐,別抓我啊,會痛的!如果真的忍耐不住,我教你一個辦法。」

  我附在秦琪耳邊,將「陰陽訣」的入門口訣教給了秦琪。

  秦琪學得很快,再加上她原本武功就好,因此我教她的雖然隻是「陰陽訣」的初步功夫,但是秦琪即學即用,立刻就開始運行「陰陽訣」,我馬上感覺到肉杵被陣陣強勁的酥麻感包圍住,要不是我也立刻提升了我的「陰陽訣」強度,小兄弟肯定就因為太過舒爽而在秦琪體內痛哭流涕了。

  「啊……啊!耗子……別這樣……用力點!」

  我提升了「陰陽訣」的強度,卻又讓秦琪因為更強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大聲呻吟了起來:隻是我沒想到秦琪最後竟然會叫出「用力點」三個字來……

  但是,正合我意!「陰陽訣」功力全開的同時猛力地將肉杵向前椿入,很紮實地貫穿了秦琪的花芯。

  「啊啊啊哦哦啊啊!」

  秦琪一聲高亢之極的尖叫,繃緊了身體拼命朝我身上貼來、彷彿恨不得化在我身上一樣,雙手環抱我的脖子、修長的雙腿也死緊地盤勾在我腰間、不停地出力著將我的屁股朝她的下身壓過去,就更別提花徑瘋狂一般地收縮著、將滾燙有如溫泉的蜜汁一汩又一汩地擠了出來。

  然後,秦琪大概是因為高潮得太過頭、就這麼昏暈了過去,臉上還帶著滿足的微笑。

  「咦,這麼快就結束了嗎?」

  和秦琪的盤腸大戰結束了好一會之後,方虹突然推開房門、探頭進來,看到昏睡的秦琪,抿嘴一笑,這才閃身入房,還一道把月清給拉進房�來了。

  看到秦琪全裸著躺在床上睡著,月清紅了臉,低下頭去:這時方虹拿出一方潔白的絲巾塞給月清,在月清耳邊低聲說了兩句,月清驚呼一聲,急忙來到床邊,用絲巾將秦琪的下身擦拭幹淨,特別是被我破處時滴落的處女落紅。

  擦拭完畢,月清將絲巾疊好,放在秦琪的枕頭旁。

  我朝著方虹招了招手,方虹隨即來到我身邊,坐下。

  「謝謝,幸虧你替我想得周到。」

  我捉住方虹,在她麵頰上親了一吻。

  「沒辦法,誰讓我是你的女人呢?」

  方虹故意歎了口氣。「你這耗子隻管偷香竊玉,我隻好替你收尾了。」

  「謝謝。」

  說著,我就要抱住方虹,打算用我的肉杵好好「答謝」方虹的細心:但是方虹卻輕笑一聲,站起身來,避開了我的摟抱。

  「怎麼,你不想要嗎?」

  我有些驚訝。

  「想要也不是現在。」

  方虹粉臉一紅,拉過月清推在我懷�。「這�還有一個秦姐姐托付給你的人等著你照顧呢!」

  月清身上隻有一件肚兜,沒穿褻褲,就這麼光著屁股坐在我懷中,屁股和我的肉杵起了最親蜜的接觸,月清的臉紅到不行,但是卻沒起身逃開,而是任由我的肉杵抵在她赤裸的屁股上、一跳一跳的傳遞著讓她臉紅的搏動。

  對於月清,我就沒那麼多顧忌了,倒不是因為月清是個下人、所以我就不管她的感受,而是因為月清最珍貴的第一次已經糊�糊塗地交給了我,錯誤已然造成,想重來都沒辦法,隻好以後對月清好一些來補償她了。

  不是我誇口,我向來對身邊的女孩子都很好的。

  肉杵在月清的屁股下劃來劃去,可以感覺到月清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促,還有某道溪穀之間也急速濕熱了起來……突然惡作劇的心思冒了出來,肉杵對準了月清那溫泉汩汩的溪穀,鑽開兩片花瓣般的嫩肉,鑽了進去。

  沒有想到我竟然就這樣進去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月清嚇得瞪圓了一對杏眼,張大了口,卻不停地倒抽著冷氣:隨著肉杵逐漸深入,月清的臉越來越紅,睜大了的眼睛慢慢閉下,全身也酥軟了下來。

  「公、公子……啊……」

  月清開始嬌喘了起來,豐滿的屁股也開始慢慢搖動著劃起圈圈,還時不時地向下壓著,好讓我深入她體cangshustore.com內的肉杵能鼓搗著更多敏感部位。

  看到月清雙眼逐漸迷離、人已經進入狀況,方虹一笑,轉身出了房,順手把房門帶上。

  「抱歉,一時意外,不小心又滑進去了。」

  我附在月清耳邊低聲說著,當然隻是藉口而已。

  「公子別那麼……哦……說……婢子已經是……啊……公子的人了……」

  月清一邊喘息一邊說著。「公子……啊……再用力些……」

  「好啊。」

  肉杵向上頂了幾下,次次都頂入月清花芯,頂得月清失神呻吟了好幾聲。

  「再……再深一些嘛……好不好……」

  月清囈語著,私處更是收縮個不住,彷彿想把我的肉杵給吸進去一樣。

  咦?再深一些?

  不是吧?月清看起來嬌滴滴的,難道竟是吃重口味的主?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月清的武功不錯,人看起來雖然嬌嫩,但是體力和耐力可都比不會武功的女孩子要強,會吃得重口味也是有可能的。

  我決定祭出好一段時間沒使用的「獨孤九賤」來滿足月清的要求,於是拉住月清的雙手反到身後,接著站起身來,在月清「啊喲」一聲驚呼中,擺好了姿勢。

  「獨孤九賤」之「老漢推車」式!

  被我抓著雙手,月清立在地上,上身前俯,屁股高高翹起,隨著我向前挺撞著肉杵的動作,兩人肉體碰撞著發出「啪啪」聲,而月清垂在身前的兩個奶子更是隨著碰撞而前後晃蕩個不停。

  「啊啊!公子!好、好刺激!啊啊!」

  月清緊閉著眼睛,沈浸在猛烈衝撞帶來的快感之中。「婢子、婢子不行……啊啊!再快!啊啊啊!」

  感覺著月清的花徑越來越濕滑,突然月清全身緊繃、顫抖了起來,花徑之中洪水氾濫,達到了高潮:我則是抓住月清雙手使勁後拉,同時肉杵猛力前頂,深深地刺穿了月清深處的花芯,更加強烈的快感讓月清的叫聲登時啞了,全身僵直,花徑緊緊裹住了我的肉杵不放。

  直過了好一會,月清這才全身一軟,也暈了過去:這也難怪,我很少這麼出力猛頂女人的,被這麼猛力頂上,大概隻有天生名器的麗蘋承受得住,月清吃得這麼重口味已經很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我抱住月清,將她放在床上秦琪身邊,拉過薄被替這對主仆蓋好,這才轉身出房:一出房門,就看到方虹背靠著廊柱,立在走廊下。

  「怎麼,這麼快就使壞完了?」

  看到我就這麼光著屁股走出房來,方虹臉上一紅。「使完了壞怎麼也不穿好衣服,小心著涼。」

  「你怎麼在這邊?是在這邊替我護法的嗎?」

  我來到方虹身前,笑著。

  「誰替你護法了!」

  方虹的臉更紅了。「我是怕你欺負秦姐姐和月清,在這邊監視你來著!」

  「監視我?那有沒有發現我欺負秦琪和月清的證據?」

  我笑著伸手摟住方虹的纖腰。

  「你還說!你欺負她們兩個可狠了……」

  方虹啐著,但是她的聲音在我將她摟入懷中的時候拔高了一階。「耗子,你、你又要做什麼?」

  「因為你發現了我欺負她們的證據,所以我要把你這個證人給」滅口「啊!」

  我說著,湊到方虹白膩膩粉嫩嫩的脖頸上就親了下去,原本方虹還推拒著,被我在脖子上這麼一親,方虹霎時之間就軟了。

  吻著方虹的脖子,我伸手進方虹的衣衫�麵,兩下解開了方虹的褲帶,讓方虹的褲子滑落到地上:再三下兩下扯掉了方虹的褻褲,讓方虹的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我肉杵前方。

  原本被我吻得有些神智不清的方虹感覺到下身涼涼的,發覺我竟然脫掉了她的褲子,嚇了一跳。「耗子!你、你幹什麼?你別、別亂來啊!」

  「我不是說了嗎?我要殺人滅口啊!」

  我一邊說著,一邊抱起方虹修長的大腿,讓肉杵對準了方虹的桃花源。「既然要殺人滅口,當然就是要」殺死「你這個證人囉!」

  「不要!不要!這�是走廊啊!你這死耗子!」

  方虹羞紅了臉,一對粉拳在我身上不停搥著。「別人會看見的!不要在這�!」

  「隻有殺人棄屍才挑地點的吧?哪有殺人還要挑地點的?不管,我要把你就地正法!」

  說著,我的肉杵已經頂開了方虹下身的花瓣,長驅直入、方虹全身一個冷顫,原本在我身上搥打著的雙手一下子就環抱住了我的脖子。

  「不要、不要在這�,好不好……」

  承受著我的插入,方虹喘著氣,低聲哀求著。「去房間�麵……啊……」

  「可是你都已經那麼濕了,明明就很想被我殺死,不是嗎?」

  我將方虹壓在走廊柱子上,肉杵深深頂入方虹體內。「而且,殺人就是要冒著被發現的風險,才刺激啊!」

  被我這麼一說,方虹橫了我一眼,沒再說話,閉上了眼睛,讓自己承受著我一下又一下的頂撞,嬌媚的喘息聲不停地從她的唇間泄露出來。

  不過,方虹沒有運起「陰陽訣」。


第十集 第五回

  承受了我百餘次的衝擊之後,方虹的身體越來越熱,呻吟聲越來越高,突然方虹靠在我耳邊,膩聲說著:「耗子,射進來,給我,好不好?」

  「好是好,但是你是不是該運起」陰陽訣「配合一下……」

  方虹不是想叫我單純靠著衝刺來完成目標吧?

  「我不管!」

  方虹扭著她火熱的嬌軀,在我懷�撒嬌著。「既然你要殺死我,你就要負起責任來!好嘛!啊∼∼」「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

  我更加大了衝擊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朝上猛頂著,方虹被我頂得身子一上一下的,好幾次更是因為深深頂入她的花芯而無法自製地大聲呻吟了起來,引得芊莘她們都從房中跑出來了:不過,這時的方虹也管不了那麼多,她隻顧得上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用力盤勾在我腰際,承受著我一下又一下的衝撞。

  好不容易,在將近上千次的橫衝直撞之後,我的小兄弟終於達到了爆發邊緣,精關一鬆,將滾燙的陽精都給澆進了方虹的小肚子�:而早已經被我的強力頂撞給弄得七葷八素的方虹則是微弱地呻吟了一聲,然後緊抱著我,昏過去了。

  「教主還真是賣力啊!」

  看到我和方虹身體結合的地方不停滴落著清澈和渾濁的汁液,芊莘那些女孩子們都紅了臉,悶笑著。

  南濟幫加盟了太陰神教,我在太陰神教這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結束,想想離開嶽麓山一個多月,也是時候該回去看看情況了,更何況我一直隱約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嶽麓山上發生了什麼大事,如果不快點回去看看是不行的。

  知道了我要趕回嶽麓山,雖然我在黃花山上還沒停留幾天、沒能抽出太多時間陪女孩子們,大家倒也不阻攔我回嶽麓山,隻是秦琪堅持要我帶上月清一起走。

  「月清的功夫好,有她跟著保護你,我比較放心。」

  秦琪如是說,而且其他女孩子也附和著秦琪的意見,所以這次回嶽麓山,我就帶上了月清還有司衾、司枕和司裘三婢。

  回到嶽麓山上,一開始的時候一切如常:呂晉嶽仍舊昏迷不醒,慧卿的肚子更大了些,二師兄賈巍領著其他師兄們在練武,大師兄派出去尋訪名醫的師兄們仍舊是找不到能夠醫好呂晉嶽的醫生,以及師娘每天晚上必定鑽進我的被窩�來、如果不把師娘搞到全身痠軟絕不讓我好好休息。

  但是,「平靜」的日子過了沒幾天,武夷派的何東英突然領著十幾個弟子前來拜山。

  何東英他們抵達的時候是中午,師娘那個時候正藉著「午休」的名義把我給拖回寢室、正騎在我身上狂亂地扭著她豐滿的屁股,但是當師兄在我寢室外麵大喊著「啟稟掌門師弟,武夷派掌門何東英前來拜山」的時候,師娘竟然嚇得從我身上滾了下來,急急忙忙要小丫頭樂兒幫她穿好衣服,還一邊催促著我趕快去迎接何東英。

  這也難怪師娘會嚇到,雖然說自從呂晉嶽昏迷不醒之後、師娘沒了害怕的人,行為上變得放縱許多,但是何東英是呂晉嶽的好友,要是師娘的行為被何東英知道了,何東英出手教訓師娘,師娘可打不過何東英。

  看來何東英在嶽麓山上的這段時間,我大概可以免除被師娘給黏在身邊的命運了:即使如此,我還是覺得非常不妙,何東英親自上山來,隻怕沒有好事。

  但是,即使再怎麼沒有好事,我現在是嶽麓劍派的掌門人,何東英親自來拜山,我無論如何要前去迎接。

  急忙穿好衣服,我隨著前來傳報的師兄來到大廳上,何東英正坐在太師椅之中,若有所思地品著茶,臉上也沒了「和氣生財」一般的笑容,一臉嚴肅。

  「何師叔遠道而來,辛苦了!」

  我上前向何東英行禮。「不知道何師叔這次前來,有什麼事情?」

  「哦,蕭顥?我這次上山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

  何東英站了起來,雖然我的輩分低過他一輩,但是我現在好歹是「嶽麓劍派的掌門人」,何東英敬我的身分,所以站起身來。「不過,在說重要的事情之前……呂狐狸的傷怎麼樣了?還是沒有起色?」

  「沒有,師父仍舊昏迷不醒。」

  我搖搖頭。

  「唉!沒想到呂狐狸的傷竟然比我想像的更為嚴重。」

  何東英重重歎了口氣。

  「蕭顥,我可以再去看看呂狐狸嗎?」

  「當然可以,何師叔請隨我來。」

  來到呂晉嶽養傷的房間,何東英走到呂晉嶽病榻旁,伸手搭了搭呂晉嶽的腕脈,眉頭越皺越高,等到何東英放開呂晉嶽手腕的時候,眉頭已經皺得快要和山一樣高,臉色更是臭得有如跌進了糞坑一般。

  「何師叔,怎麼樣?」

  雖然我不在乎呂晉嶽的死活,但是「做此官、行此禮」,既然當上嶽麓劍派的掌門,總是得假裝關心一下呂晉嶽的傷勢。

  「都過了這麼幾個月,呂狐狸的傷勢卻還沒有分毫起色,看起來是沒希望了。」

  何東英重重歎了一口氣。「隻怕請來了最好的大夫,也沒辦法治好呂狐狸,唉。」

  有這麼嚴重?我是不是最好的大夫這點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太陰藥典之中記載有一種「太陰蘇生方」,這種強力傷藥據說有著能夠「起死回生」的功效──當然不是真的把藥給死人灌下去都能救活,但是隻要沒死的人,吃了這種藥,幾乎都能恢複健康:不過,配製這種藥的幾味主要藥材實在太過稀有,就算有錢也不見得買得到,而且我配了這種藥來救活呂晉嶽做什麼?讓他繼續策劃著剿滅太陰神教的陰謀嗎?

  「盡人事聽天命,我們盡力替師父請醫服藥,如果師父真的好不了,那也是天意。」

  我聳聳肩。「對了,何師叔,您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談嗎?」

  「是啊,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談。」

  何東英點點頭。「蕭顥,聽說你最近四處奔走,就是為了能夠聯絡白道武林,前來協助嶽麓劍派:你這聯絡白道的工作做得如何了?」

  聽到何東英問起這件事情,我突然心中一跳,不祥的感覺升起:難道何東英識破了我表麵聯絡武林白道、其實是在暗中攪局的計謀嗎?「這……這個,請何師叔恕罪,我這陣子以來的奔走並不順利:除了程嘉的父親程天書願意協助我們,像是武當派這樣的大派都拒絕了協助我們。」

  「無塵道人究竟是在想些什麼?竟然拒絕協助你?」

  河東英似乎對於無塵道人不肯「伸出援手」感到不滿。「蕭顥,你可知道太陰神教和南濟幫合並了?」

  「太陰神教和什麼幫怎麼了?」

  秦陽在那麼多江湖武林人物麵前宣布南濟幫加盟太陰神教、秦琪擔任太陰聖女的事情,雖然我估計很快就會傳遍江湖,但是我可沒想到何東英竟然會為了這件事情找上嶽麓山來。

  「太陰神教和南濟幫合並了!」

  何東英又強調了一次。「太陰神教原本勢力就已經龐大,在合並南濟幫的數萬幫眾之後,實力增加了一倍以上:而你去聯絡白道武林的工作卻又不順利,要是太陰神教趁著這個時候向著嶽麓劍派發動攻擊,你說你擋得住嗎?」

  「何師叔怎麼知道太陰神教會朝著嶽麓劍派發動攻擊呢?」

  連我這個太陰神教的教主都不知道,怎麼你何東英就知道?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怎麼平常看你一副聰明樣,有的時候就是不開竅?」

  何東英有些無奈地看著我。「嶽麓劍派和太陰神教是死仇,呂狐狸就是傷在太陰神教手中的!現在太陰神教大肆擴充勢力,如果不是要對付你,又是要做什麼?」

  「這個師侄也不知道,師侄隻是覺得,太陰神教如果真的想踏平嶽麓劍派,早就揮軍殺上嶽麓山來了,實在沒必要為了殲滅一個小小的嶽麓劍派而大費周章。」

  「你實在是……」

  何東英瞪著我,我有一種感覺,要是今天我是他弟子,或者我不是嶽麓劍派掌門,何東英已經賞了我一耳光。

  「算了!」

  何東英長長吐了一口氣出來,轉過頭去。「我已經發了帖子給其他人,估計這幾天大家就會陸續上山來:等到大家上山來以後,咱們再來討論該如何群策群力、抵抗太陰神教的事情!」

  何東英發帖邀請其他武林人物上嶽麓山來?我現在知道為什麼我一直隱隱有著不祥的預感,原來是何東英他們這些呂晉嶽的老朋友,因為看到太陰神教的勢力增長,也開始籌劃著要對抗太陰神教了。

  當初為了避免紛爭、我聽從了德惠大師的「順水推舟」建議:但是現在看起來,這舟可不是那麼好推的,一個不小心隻怕就會翻船了:實在有點想請問德惠大師,我這舟該怎麼繼續推下去呢?

  再來幾日,陸續有武林前輩上嶽麓山來:泰山派的玄真道人,峨嵋派的海風師太,荊州邢家的邢破軍,嶺南三傑,飛雲莊莊主柳雲飛……一大堆我不認識的人,一時三刻也記不住那麼多人名,總之為了接待這些武林前輩和他們帶上山來的門人子弟,這幾天可是忙得我團團轉。

  不過,大概是看到這麼多呂晉嶽的熟人朋友都上山來了,師娘這幾天的行為異常規矩,整日足不出戶,當然也沒有來找我偷情,總算讓我有幾天安靜的時間可以和慧卿相處。

  那些上山來的武林前輩們,除了見到我的時候還尊重我是個掌門人、會和我問好以外,其他時間常常都是自顧自地聚在一起談論事情或是切磋武藝,即使我從旁經過,他們也不會主動邀我加入:我可以感覺得出來,他們其實不怎麼瞧得起我,大概是因為我太年輕了吧?

  這樣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和他們攪和在一起。

  就這麼過了幾天,何東英大概是看看上山來的人數差不多了、有五六十個人,這天就將上山來的人都召集在大廳,還派了個弟子來通知我一起去「參加聚會」:我這個嶽麓劍派的掌門人竟然要等到有人來通知我、才知道大家在大廳聚會,這讓我有種被人「喧賓奪主」的感覺。

  好吧,或許何東英和呂晉嶽真的是交情好到能夠把對方的家當自己的家,但是現在嶽麓劍派的掌門人是我,何東英卻依舊在嶽麓劍派我行我素,再加上前幾天那些武林前輩對我的無視,再次讓我確認了我在這些武林前輩的心目中根本一點地位都沒有。

  說真的,實在很不想去參加那些武林前輩的聚會,反正我在他們心目中一點地位也沒有,去了也說不上話:不過,一來是賣何東英個麵子,免得我沒出席「聚會」、何東英覺得他叫不動我這個嶽麓劍派後輩弟子會有失麵子,二來則是這些武林前輩聚會在此,很大的原因隻怕是因為要討論怎麼替呂晉嶽「複仇」,要替呂晉嶽複仇當然就是要拿太陰神教開刀,我如果不出席的話,怎麼能聽到他們打算如何對付太陰神教呢?

  所以,即使我再不高興,也得打起精神,前去參加那些武林前輩的聚會。

  來到大廳上,果然一眼就見到何東英坐在呂晉嶽常坐的那張太師椅子上,儼然以主人自居:不過我早有心理準備,再說我來參加這些前輩們的聚會、主要還是來打探消息居多,根本也沒想過要參加他們的討論,所以我隻是在最末端的位子上坐下。

  屁股才剛落座,何東英已經看到了我,朝著我連連招手。「蕭顥,過來這邊。」

  真是,我椅子都還沒坐熱呢。

  起身,來到何東英麵前。「何師叔,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

  何東英笑著,伸手按著我的肩膀,將我按著坐在他身旁的太師椅上。「你是嶽麓劍派的掌門人,怎麼坐到末尾去了?你應該坐這�的才是。」

  哦,我還以為何東英忘記了我是嶽麓劍派的掌門人呢,原來他還記得啊?

  有點不高興地落了座,何東英正和海風師太聊得起勁,但是海風師太這時朝著我頷了頷首,何東英隨即轉頭過來看著我,打量了好一會之後,皺起了眉頭。

  「蕭顥,怎麼了?你看起來似乎不太高興?是不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

  「沒事,何師叔多慮了。」

  「沒事怎麼會擺那張臭臉?來,和何師叔說說,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何師叔幫你解決!別見外!」

  「何師叔,真的沒有事情,謝謝師叔關心。」

  「東英,你真是越老越糊塗。」

  這時海風師太說話了。「你和晉嶽交情好,到了對方家�都不拘小節,把對方家�當成自己家:但是蕭顥這孩子心高氣傲,又是才剛當上的掌門,你也把嶽麓劍派當成自己家�頤指氣使,不給蕭顥一點麵子,蕭顥這孩子肯定不開心了。」

  「啊?是這樣的嗎?」

  何東英一愣,隨即一手拍在自己前額。「看我這腦子,真是豬腦!怎麼就沒想到蕭顥的心情,難怪蕭顥會不高興了!」

  「蕭賢侄,你就別不開心了:你何師叔和你師父交情太好,把你們都當成了他的親子侄,所以才會這麼不拘小節。」

  海風師太向著我說道。「貧尼就代替你何師叔向你道個歉,如何?」

  「海風,這個倒是不用你代勞:我自己粗心闖的禍,當然得我自己來解決。」

  何東英也向我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蕭顥,師叔太粗心,沒顧慮到你的感受,讓你不高興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諒師叔這次無禮,可好?」

  「何師叔言重了,我怎麼敢生師叔的氣呢?」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何東英是有意輕視我,原來隻是因為不拘小節而已:既然何東英不是故意的,又在大家麵前向我道了歉,我也沒辦法生何東英的氣了。

  「看看,蕭顥這孩子這不就高興了嗎?」

  海風師太笑嗬嗬地說著。「東英,你下次可別這麼粗心大意了。」

  「一定,一定!」

  何東英也是嗬嗬笑著。「都怪我倚老賣老,下次一定警惕!」

  「何師叔,今天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呢?」

  我不想在何東英不拘小節的問題上打轉,所以直接把話題切入了何東英今天找我來的重點。

  「說到這個,其實就是要討論一下該怎麼群策群力、一起對抗太陰神教這個威脅而已。」

  何東英剛才原本還滿臉笑容,一聽我提起這個話題,臉色就嚴肅了起來。「蕭顥,你不是說過,你去找其他門派求助,結果被拒絕了嗎?」

  「是的。」

  不祥的預感又開始升起,何東英召集了這麼多武林前輩在這邊,難道是……

  「這就是了。」

  何東英點頭。「我在想,蕭顥這個聯絡其他門派共抗魔教的想法是不錯,但是真的去做,隻怕各大門派看著蕭顥年輕、不會賣他的帳,所以蕭顥才會四處碰壁。」

  「所以,何胖子你有什麼提議?」

  一個坐得比較遠的人發話了。

  「我的提議嘛,就是由我們來幫忙蕭顥,聯絡武林中的其他門派……」

  聽到何東英這麼一說,我忍不住暗叫不妙:何東英這些武林前輩,每個人在江湖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他們真的代替我去找其他白道門派求援,隻怕那些白道門派看在他們的麵子上,真的就會答應協助:如此一來,嶽麓劍派這邊的聲勢也會增加,萬一他們提出要攻打太陰神教來為呂晉嶽複仇,我就不能用「太陰神教勢力過於龐大,貿然攻打隻是以卵擊石」的藉口來阻止他們了。

  「……特別是現在魔教合並了南濟幫,聲勢大振,實力更是扶搖直上:如果嶽麓劍派不在短期之內累積起足夠對抗的實力,那麼到時候不要說是替老呂報仇,隻怕嶽麓劍派這些徒子徒孫被魔教給滅了都不稀奇。」

  何東英繼續說著。「所以,如果我們能夠幫忙聯絡武林中的其他門派來協助嶽麓劍派,一來我們出麵比較容易說動其他門派,二來人多好辦事,效率也高,比起蕭顥自己一個門派一個門派的拜訪過去要有效率多了。」

  「這提議不錯。」

  飛雲莊主柳雲飛點頭。「我建議,咱們就各自挑離家近的門派聯絡,這樣不但方便,看在同是鄰居的份上,其他門派應該也比較願意幫忙。」

  「我也覺得這主意好。」

  玄真道人也說著。「對了,何胖子,要不我們帶著蕭顥再去拜訪無塵一趟?那家夥不知道吃錯什麼藥,竟然不願意幫助蕭顥,咱們幾個人陪著蕭顥再去一趟,憑著咱們的臉麵,怎麼也要說得無塵回心轉意不可!」

  我暗叫糟糕,其實武當派無塵道長早就已經答應了要協助我,隻是無塵道長協助我的方式就是不淌這趟渾水而已:要是玄真道長真的拉上幾個人又去找無塵道長談判,這樣無塵道長肯定會很為難的。

  「玄真師伯,無塵道長不願幫忙,也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無塵能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玄真道人給打斷了。

  「就算無塵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咱們也要叫他說出來!竟然對同樣是白道的嶽麓劍派見死不救?武當派和無塵真的是太過份了!」

  玄真道人氣呼呼地說著。

  「沒錯!咱們白道光明磊落,有什麼事情不能說的?如果無塵真的有什麼困難、沒有辦法幫助蕭顥,那就說出來,咱們不怪他!」

  何東英也點頭。「但是說不出個理由卻拒絕幫忙,這就太過分了!」

  糟糕,看這情勢,玄真道人和何東英隻怕真的要去找無塵道長的麻煩了。

  「事情就這樣決定!」

  何東英大聲宣布著。「咱們大家,分頭去聯絡各大門派,來協助嶽麓劍派對抗魔教:我和玄真這就領著蕭顥上武當山去,找無塵討個說法!」

  聽著大廳中其他武林前輩的紛紛答應聲,我暗暗叫苦,情勢照這麼繼續發展下去,很有可能會變成另一次黑道白道之間的血戰,到時候又有多少人要無辜犧牲呢?而我又該怎麼做才能阻止這種情況發生?

  但是,眼前有一件事情我得先做,那就是想辦法阻止禍破壞何東英與玄真道人去找無塵道長的計畫。

  做好決定以後,何東英和玄真道人立刻抓著我下山,朝著武當山出發:我則是先走了趟長沙城的莊院,除了拿行李,也叫上月清和三司等三婢一起同行。

  原本何東英和玄真道人還在奇怪,我這個嶽麓劍派掌門人的「家」怎麼是在長沙城、而不是在嶽麓山上,我隻好和他們詳細解釋,我原本「家」就在長沙城,而且當初拜入嶽麓劍派,呂晉嶽也沒替我在派中準備住房,所以我一直住在長沙城的「家」中,是後來與慧卿成親了,才住在嶽麓劍派的「娘家」那邊。

  解釋了好半天,何東英和玄真道人總算是懂了,我這才能回長沙城的莊院去叫上月清和三司等三婢一起同行:這讓我鬆了一口氣,要是何東英他們不準我帶上月清她們同行,沒有這些美麗又貼心的侍婢們服侍,這趟旅程肯定悶也悶死我了。

  何東英大概是聽蔡嚴說起過我身邊總是有幾個美貌侍婢跟著,所以才會同意我帶上月清她們同行吧?

  但是,當何東英見到我領著月清她們出現的時候,先是好奇地看了月清好幾眼,大概何東英也已經看出來月清身有武功了,然後何東英問了我一個問題:「蕭顥,聽蔡嚴說程嘉和你在一起,怎麼沒見程嘉人影呢?」

  「程嘉……她回贛南老家探親了!」

  我急忙編了個藉口。「程嘉說她太久沒有回家,所以想回家探親一下!」

  聽了我的藉口,何東英倒也信了,沒有繼續追問程嘉的下落,我這才放下心來。

  路上走了幾天,都沒發生什麼惹眼的事情:但是這天中午我們經過一個市鎮的時候,我聽到了小巷之中傳出來許多男人的笑罵聲、踢打聲,還有一個女孩氣若遊絲一般的哀泣聲,一個念頭轉過我心中:難道有惡霸在欺負女孩子?

  「玄真師伯,何師叔,那邊的小巷子�好像有幾個惡霸在欺負女孩子,我過去看看。」

  我正想縱馬朝聲音來處馳去,何東英卻拉住了我的馬韁. 「蕭顥,我們時間不夠,這種事情交給地方上的官差去管就好了。」

  嘖,沒想到何東英和呂晉嶽還都是一個德性的見死不救,難怪他們兩個的交情特別好。

  「何師叔,我去一下就來,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但是,如果放著那個女孩子不管,也許等官差來了就太遲了!」

  我堅持著。

  「好吧,你說得也是。」

  何東英放開了我的馬韁. 「快去快回。」

  我招呼月清跟上,兩個人一前一後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馳去:轉過兩個巷弄,看到的是幾個年輕混混圍成一圈,一邊笑罵著,一邊踢打著圈中的人,估計就是那個女孩子了。

  「喂!你們幾個,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隨著我的喝罵聲,那些混混轉過頭來,看到了我和月清。

  「嘖,原來是個兔兒相公。」

  一個混混輕蔑地說著。「大爺咱們自找樂子,關你啥事?識相的就滾遠一點,否則有你好看的!」

  「老大,這個兔崽子身邊的女孩子倒是挺正點的!」

  旁邊一個混混說著,一對色眼還盯著月清直瞧。「咱們何不把那個女孩子抓來樂一樂?」

  「說得有道理,嘿嘿!」

  原來那個說話的混混一揮手,領著其他混混朝著我和月清走來。「兔兒相公,大爺們看上了你的女人,你最好乖乖把女人獻上給大爺們,這樣大爺們或許還會大發慈悲,饒你一命……」

  懶得和這群混混多說,我向月清示意,兩個人同時從馬背上躍起,朝著混混們撲去,接著就是混混們的慘叫聲,月清從雙手袖中各揮出一條細帶,朝著那些混混的臉上揮擊過去,十幾個人全都被月清的細帶給重重打中臉頰,被打得頭暈腦脹不說,臉頰更是高高腫起一大片,而且每個人都被打下了好幾枚牙齒,痛得那些混混們掉頭就跑,跌跌撞撞地衝出巷子,很快就跑得不見人影了。

  月清出手還真快,原本我是打算親自動手解決一半的人,沒想到全都被月清給收拾了。

  混混們逃得不見蹤影,巷子內隻剩了剛才被混混們圍住踢打的女孩:那個女孩蜷縮著身體,身上遭到踢打而造成的瘀青從破爛肮髒的衣服破洞之中露了出來,有氣無力地在地上爬著。

  「姑娘,你沒事吧?」

  我過去扶起那個女孩,但是當那個女孩�起頭來、讓我看到她的容貌時,我嚇了一大跳:那個女孩的五官整個扭曲、擠在一起,就像是在饅頭上畫好五官以後再把饅頭的一側一拳頭搥扁似的,畫在上麵的五官自然也就隨著那一搥而擠壓在一起。

  被我扶起來,那個女孩勉力擠出了一個笑容,似乎想說什麼話,但是我隻聽到「咯……咯……」

  好似什麼東西堵在女孩喉嚨之中翻攪個不停而發出來的聲音,而且那個女孩的五官本已扭曲,這麼勉強一笑,更是醜得恐怖,甚至嚇得月清低呼一聲、連退了兩步,我也勉力寧定心神、才沒嚇得當場拋下那女孩,殺傷力雖然不比二師兄賈巍的「笑�藏刀」,但是也可以算得上威力驚人了。

  看來這女孩就是因為生得太醜,所以那些流氓混混才會踢打她來取樂吧?

  「月清,拿些水來,還有傷藥也拿些來。」

  月清從馬鞍旁取下水袋交給我,我取出手巾、將水袋打開、用水淋濕手巾,先替女孩擦幹淨身上瘀青處的泥塵,然後再薄薄搽上一層「太陰愈療散」,這樣隻要幾天的時間,女孩受傷瘀青的皮膚就可以複原了。

  替女孩敷藥的時候,我注意到女孩的皮膚有些幹皺,看起來就像老太婆一樣,和一般女孩白晰嫩滑的肌膚不同,我想可能是這個女孩因為營養不良,所以皮膚才會又粗又皺的。

  正在幫女孩擦拭傷口並敷藥的時候,大概是因為我離開太久,何東英和玄真道人領著其他人策馬前來找我:看到我正在替一個醜女擦拭傷口和敷藥,何東英就先皺起了眉頭:「蕭顥,我們時間不多了,再說你也已經替這女孩解了圍,她也沒受到啥致命傷害,而且又不是什麼美女,不值得你浪費那麼多時間在她身上吧?」

  「何師叔,這個女孩需要幫助,所以我幫助她:這和她美不美一點關係都沒有,也不是浪費時間。」

  「但是,如果不早點說服武當派來協助你,萬一魔教攻了過來,嶽麓劍派抵敵不住,全派上下百多人的性命就這樣斷送,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何東英顯得相當不滿。「你好歹也是一派掌門人了,怎麼連事情的輕重緩急都分不出來?」

  「何師叔,事情的輕重緩急弟子分得出來的!太……魔教如果真的要攻打我們,早就打過來了,不差這一兩天的功夫:倒是這個女孩子受了傷,不快點療傷的話,萬一傷口傷勢惡化,那就不好處理了,還有可能送命的!」

  我反駁著。「不然何師叔您和玄真師伯先走,弟子把這女孩安排好了就隨後趕上,咱們武當山上見麵,這樣就不會浪費時間了,可好?」

  「唉,真是拗不過你!」

  何東英臉上的神色非常不高興。「罷了,我就和玄真先走,你要是趕得上來就趕上來,趕不上來隨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我不管你了!」

  「多謝師叔成全!」

  於是,何東英和玄真道人並騎先走,我則是要三司一起來幫忙我替女孩擦拭傷口並敷藥。

  忙了一會,總算是將女孩身上的瘀青擦傷都給清理好了,我站起身來,正打算領著月清和三司她們離去並追上何東英與玄真道人,突然袖子一緊,那個女孩伸手扯著我的袖子,沒有被擠壓起來的眼睛勉強睜開,我可以從她的眼神之中讀出強烈的要求:「請帶我一起走。」

  「教主,這個女孩好像很希望你能帶她走啊?」

  月清也這麼說著,我更確定了我沒看錯。

  「可是我們現在要趕路,帶她一起上路隻怕不方便:還有,月清,以後我在扮嶽麓劍派掌門的時候,別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不然被人給聽去了,我的身分可就敗露了。」

  「是啦,公子。」

  月清調皮地吐吐舌頭。

  大概是聽到我說的「帶她上路不方便」,女孩又拉了拉我的袖子,眼中滿是可憐兮兮的神色。

  「姑娘,我們有要緊事情要趕路,真的沒辦法帶你一起走。」

  我取出一袋銀子,塞在那個女孩手�。「這些銀子你先拿去用吧。」

  聽我這麼說,那個女孩似乎非常失望,顫抖著手將我給她的銀子塞回我手中,放開了我的袖子,慢慢轉身,一瘸一拐地拖著沈重的腳步離開。

  從那個女孩步行的姿勢,似乎那個女孩殘廢了一條腿,所以才會這樣一步一拖的:再加上女孩長得那麼嚇人的麵容,又沒辦法說話,手又抖得厲害,隻怕女孩想要謀生都不容易──她沒辦法做任何事情,想要乞討,那副醜陋之極的麵孔也實在很難引起別人施舍給她的同情心。

  唉,算了,就帶上她一起走好了,反正何東英都說了「如果你跟不上來,就隨你愛幹什麼去」,我本來就不想要聯絡白道門派來「共抗太陰神教」,武當派那邊更是早就和無塵道長商量好該如何演出了:這次上武當山去找無塵道長可是何東英和玄真道人自作主張的事情,我似乎沒有義務要配合他們啊?

  「姑娘,且慢。」

  我叫住了那個醜女。「司衾,這位姑娘就先麻煩你照料吧?以後就拜托你們三個每天輪流照料她,可好?」

  「是的,公子。」

  司衾走了過去,扶住那個女孩,攙著她和司衾一起同乘一匹馬:我們也各自上馬,繼續朝武當山出發。

  雖然說因為多了一個人一起同行、所以有一匹馬要載兩個女孩,間接拖慢了我們的腳程,但是我很驚訝在路上趕了四天都沒趕上何東英與玄真道人:難道何東英和玄真道人真的不等我、就這樣直接趕上武當山去?還是我們在路上錯過了?

  至於那個路上撿到的女孩──司裘看她怪可憐的,主動給她取了個「小憐」的名字,大家也都跟著叫她「小憐」──小憐似乎是小時候得過痲瘋之類的重症,因為她除了跛一條腿、臉上五官擠成一團之外,她的手也抖個不停,完全使不出力氣,即使是喝粥的時候,拿著調羹的手都會抖得很厲害,把粥潑灑得到處都是,我隻好要三司輪流喂小憐吃東西。

  月清曾經懷疑過小憐是不是「敵人派來的奸細」,但是太陰神教在黑道之中並沒有強大的敵人,而白道門派雖然有可能派出臥底,但是我這個「嶽麓劍派的掌門人」卻沒有聽到過半點風聲,所以這個可能性也是很低,再加上我曾經半夜偷偷溜進小憐的房間偷看小憐的睡姿,如果小憐那副歪七扭八的臉是故意擠出來的,那麼睡覺的時候小憐肯定會用手巾之類的東西蓋住臉部,免得露餡。

  但是,連續幾晚偷溜進小憐的房間,看到的是小憐的五官依舊是像日間一樣擠成一團,有的時候小憐的五官還會擠得更嚴重,全身顫抖著,冷汗一直不停地冒出來,像是在承受著某種痛苦一般。

  總而言之,小憐怎麼看也不像是「奸細」,當然我還是每晚不定時去查看小憐的情況,隻是我去查看小憐的情況是擔心她的身體狀況,也許她以前得過的重病又複發了,如果能及時發現,那麼我就可以及時替她用藥治療。

  這天晚上,在拉著月清和三司陪我練完「陰陽訣」之後,我依照前幾日的慣例,打算前去小憐的臥室查看小憐的狀況:誰知道我才推門走出臥房,「咻」的一聲,一枚暗器朝著我射來,我的頭一偏,那枚暗器「篤」的一聲射在門上,我這才看清楚,原來是一片細小的竹葉。

  有敵人?會是誰呢?而且能夠以細小的竹葉當成暗器,敵人的武功相當高強,隻怕和何東英不相上下。

  「教主,怎麼了?」

  房內傳出月清關切的詢問聲,剛才竹葉射在門上的聲音把她給驚醒了。

  「沒事,你快點穿好衣服,照顧好司衾她們。」

  我朝向竹葉射來的方向發話。「是哪路的朋友?何不現身相會?不介意的話,也許小弟可以做個東道?」

  「不敢讓蕭教主作東道。」

  就在此時,兩個人影無聲無息地同時出現在我麵前的客店庭院之中。「倒是我們幫主希望能邀蕭教主一聚,由我們幫主做個東道。」

  看到那兩個人影躍出的身法,我先是嚇了一跳,這兩個人的功夫都不在何東英與玄真道人之下,要不是武功身法大不相同,我還真的會以為是何東英與玄真道人回頭來找我了。

  等到兩個人在庭中站定,我才看清楚,兩個人身上穿的都是破舊的布衣,右手上各持著一根竹杖,竹杖上還帶有幾片竹葉──剛才射來的竹葉鏢隻怕就是從竹杖上現摘的:左手還各托一個破碗,一副乞丐討飯的德性。

  乞丐討飯……難道是丐幫?

  【第十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