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陳皮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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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堅決不下去,他現在正站在牆頭上,他媽媽拿了根棍子站在牆下面在威脅他。那根棍子比拖把還要粗,陳皮皮知道下去會有什麽下場!從他懂事以來和媽媽的斗爭就一直持續著,九歲以前他從來沒嬴過,每次都被打得哭聲震天,久而久之如今他已經成爲學校合唱團的領唱!自從他能順利地爬上牆頭以后事情開始有了轉機,雖然也常會在上牆時被拉住腿拽下來,但他已經練就了非凡的抗擊打能力,媽媽如果不抄家夥他還是有把握挺得住。今天的情況比較嚴重,他已經下定決心:在媽媽睡覺以前死也不下去!

剛才媽媽曾經和顔悅色地跟他說你下來我不打你,陳皮皮沒上當,九歲以后的六年里媽媽無數次這樣對他承諾過,但結果是被打得更慘!有過一次媽媽的涼衣架打中他的雞雞害得他痛了一個星期,這次他偷看媽媽洗澡不幸被發現,媽媽很可能把他閹了!媽媽見誘騙不成功就露出本來面目,咬著牙說我就在這里守著,有種今晚你就在上邊睡覺別下來。

陳皮皮當然有種,陳皮皮的爸爸是戰斗機飛行員,立過一等功,是飛行英雄,陳皮皮從小的夢想也是當飛行員,像爸爸那樣當飛行英雄,當然他不打算也像爸爸一樣去做烈士。如果當飛行員會成烈士那他甯可去做像媽媽說的那種小流氓!他認飛行員有飛行員的光榮小流氓有小流氓的好處。比如小流氓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偷看媽媽洗澡,被發現了也不用不好意思,可惜還沒等到媽媽脫下內褲就暴露了,匆忙中只瞥到媽媽的一邊乳房和半個屁股。

陳皮皮的媽媽是部隊文工團的演員,沒生陳皮皮以前是團里的台柱子,能歌善舞才藝非凡,曾經有人爲了搶占偷看陳皮皮媽媽換衣服的好位置而打得頭破血流。陳皮皮的媽媽唯一的缺點是愛動手,當然她不是愛動手勞動,陳皮皮聽鄰居說過媽媽曾把團長的小姨子打得斷了兩根肋骨。至今看到陳皮皮的媽媽還打哆嗦!這些事情陳皮皮是十分相信的,因爲媽媽小時候練過詠春拳,姥爺曾經不止一次的和他說過,陳皮皮也深有體會,媽媽的巴掌比爸爸的拳頭更有殺傷力。這是陳皮皮在經曆千錘百煉后得出的結論。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誰也不肯讓步,時間慢慢地過去,陳皮皮就嬉皮笑臉的對媽媽說:「媽我口渴了,你先給我拿罐可樂去吧!我保證在你進屋這段時間不逃跑等你回來。」媽媽就說:「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跑就不是男子漢,說完轉身進了屋子。」

陳皮皮對男子漢是很看重的,他也認爲這時候逃跑對媽媽不公平,他是很講信譽的人。

媽媽把可樂從牆下遞上來,另一只手還提著棍子,陳皮皮就多了個心眼兒,說:「你給我扔上來!」媽媽就很泄氣,把可樂打開喝了一口,用很享受的表情對陳皮皮說:「真解渴!想喝就下來拿。」

媽媽的這種表情陳皮皮見過好幾次,都是媽媽和師長在床上的時候被陳皮皮看到的。很可惜當時不知道他們在被子底下干什麽!不過現在陳皮皮當然知道了。那時候師長經常到他家來,每次都帶許多東西,也每次都鑽進媽媽的被窩。陳皮皮上學以后師長就來的少了,有兩次來被媽媽罵出了門。

有鄰居從旁邊過,和陳皮皮的媽媽打招呼:「小月,又打孩子呐!」小月就忙換了副笑臉回應,陳皮皮就在這時溜下牆頭,如果能在媽媽回頭之前沖出去,他就能安全的到家,那就可以在媽媽追過來前把自己臥室的門反鎖住。他的計劃很周密!但是小月的身后就像長了眼睛一樣準確的揪住他的耳朵。陳皮皮呲牙咧嘴地叫:「疼!疼!疼!」

陳皮皮被媽媽揪著回家的時候碰到齊齊,齊齊正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也跟他媽媽打招呼:「程阿姨,又打皮皮呐!」陳皮皮就惡狠狠地朝她叫:「關你什麽事!再多嘴我揍你。唉喲喲媽你輕點!」齊齊是陳皮皮的同班同學,在她面前被媽媽修理讓陳皮皮覺得很沒面子。齊齊笑咪咪地說:「程阿姨,別再打屁股了,他不怕!掐他肉嫩的地方。」程小月說:「這意見提得好!我一定參考。」齊齊就在陳皮皮的媽媽身后朝他做了個個V字手勢,吐出舌頭擺了個誇張的造型。

陳皮皮的一只手死死抓著媽媽的棍子,他可不想第二天站著上課。程小月把他推倒在沙發上,使勁往回奪棍子,但幾次努力都沒成功。陳皮皮討好地幫媽媽捏去了袖子上的一段線頭,並且做出害怕的樣子。程小月沒理他的表演,擡腿踢了他一腳,高根鞋尖準確地落在陳皮皮的小腿骨上。這次真的非常痛,陳皮皮咧著嘴哀求媽媽說我不敢了。媽媽用手指戳著他的腦門兒:「不敢!還有你不敢的事情?」

程小月另一只腳上穿的是拖鞋,這是剛才追兒子的時候匆忙中穿錯的,當然沒穿襪子,露著的腳指甲上塗了紅色指甲油。陳皮皮看到那只腳就想起媽媽在浴室里脫衣服的摸樣,心里就有些得意,跟他所認識的那些女生相比,媽媽才是真正的女人!尤其媽媽走路時擺動的屁股,比全校的女生都漂亮!陳皮皮對那些女生不屑一顧,她們都和齊齊一樣半生不熟,胸前的奶子要用放大鏡才找得到!而且說話嬌聲嬌氣,沒有一點成熟的味道。

「誰教你干這事兒的?」媽媽越說越氣:「怎麽好的你不學?怎麽不把這股勁兒放到學習上?盡長這些流氓本事!」陳皮皮觀察著媽媽的臉色,發現不是很嚴峻,膽子就大起來:「沒人教我,這是男人的天性!證明我已經長大了,開始對女人感興趣。而且越來越好奇!」

程小月擡起手在陳皮皮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還給我犟嘴!活得不耐煩了!知不知道我是你媽啊?」陳皮皮接著狡辯:「當然知道,我不是天天都叫你媽啊?不偷看你叫我去偷看誰?看誰被發現了都會給抓起來,只有看媽媽,被發現頂多挨頓揍。」

程小月被他的歪理繞住了,一時找不到反駁陳皮皮的話,就又給他腦袋上來了一巴掌。陳皮皮立刻反對:「你怎麽不講理!」媽媽的巴掌就劈頭蓋臉地打過來:「我就是不講理怎麽啦!打你還需要辯論?生你出來就是給我打的。讓你和我辯論!讓你跟我辯論!」

陳皮皮對媽媽的強權政治毫無辦法,他只有抱住頭保護自己英俊的臉!希望明天上學不被同學發現,這其實沒什麽用,齊齊最大的樂趣就是在學校到處宣揚他如何被媽媽收拾。

躺回自己床上的陳皮皮並不沮喪,這頓揍挨的非常值!沒讓媽媽動棍子就是他的勝利。他一邊想著媽媽的腿一邊手淫,自從發明了手淫之后陳皮皮就對此樂在其中樂此不疲。他的雞巴也因此成長的更加茁壯!

陳皮皮手淫的時候程小月正在給鍾凡打電話,她對鍾凡說:「你來吧,皮皮睡了。」

程小月沒打算再婚,主要是因爲皮皮,但她有個固定的情人,她很小心的瞞著陳皮皮不讓他察覺。鍾凡是齊齊的爸爸,也是她老公以前的戰友。他們的關系有很長時間了,但程小月每次和他幽會還是有很重的顧慮和罪惡感,覺得是在偷人家的老公!也因爲這樣,平時對齊齊媽媽就更親切。

鍾凡來的時候沒敲門,他打了程小月的手機,響了一聲馬上挂掉。程小月就蹑手蹑腳來開門,鍾凡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摸樣心里又是愛憐又是興奮。一把抱住她就親,程小月推開他,拉著他進自己房間,經過陳皮皮的房間時還謹慎地側耳聽了聽里面的動靜。

一進臥室鍾凡就把程小月按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一面親她一面解她的衣服。程小月只穿了睡衣,打開粉紅色的睡衣,傲人的身體就呈現在鍾凡的眼前:潔白如玉的肌膚,豐滿挺拔的雙乳,修長的雙腿,纖細柔軟的腰。完美的就像一尊維納斯女神塑像!

程小月解開鍾凡的皮帶,把手伸進短褲里面抓住他的雞巴,鍾凡的雞巴已經堅硬的如同鐵棍!程小月喜歡的就是他的強壯,她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來,把紅得發紫的龜頭含到嘴里。鍾凡用手抱住程小月的頭,挺身把雞巴往她喉嚨里插!看著美豔的婦人趴在自己腿間爲他口交,鍾凡心里說不出的滿足!程小月的頭向上仰著,清澈的眼神里有無限的渴望,雞巴在她嘴里進進出出,口水也被帶出來,從嘴邊滴下長長的一條線,最后落在鍾凡的大腿上。程小月用嘴唇努力地把雞巴包住,于是雞巴在抽插時就發出淫穢的聲音,和操屄時的聲音一樣。

他們誰也不出聲,這是兩個人的默契!一切進行的有條不紊,鍾凡把程小月雙腿分開,用舌頭舔她已經濕潤的陰唇,程小月的陰部很漂亮,陰毛是淡黃的顔色而且很柔軟,稀疏的分布在陰唇上方,陰唇的顔色並沒有發黑,濕潤后呈現出誘人的深紅色。

程小月很快就想要了,她吐出口里的雞巴,翻身騎到鍾凡的身上,把雞巴套進陰道里。鍾凡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搓著,白嫩豐滿的乳房在他蹂躏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程小月套動的速度很快,每次套下來渾圓的屁股都重重的打在鍾凡的腿上,發出「啪啪」的聲音,烏黑的長發散開來,隨著她的動作飛舞,也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龐。

等程小月慢下來時,她已經氣喘籲籲,臉紅得像火燒了的云。鍾凡起身把她向后面放倒,兩人的體位就交換過來,現在才是需要鍾凡的時候!鍾凡的身體非常強壯!他的沖擊更加猛烈,像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強大的撞擊把程小月一點一點的頂到了床頭,程小月的腦袋就歪著抵在那里!她有叫出來的沖動,卻努力控制著,聲音就從鼻腔里擠出來,低沈又斷斷續續!

當程小月的腿使勁夾住鍾凡的時候他就明白程小月來高潮了,跟著是她陰道強烈的痙攣,程小月還在看著他,但眼神已經渙散,臉上的肌肉糾結在一起,張大了嘴巴,表情仿佛極其痛苦。在鍾凡眼里,這樣的表情就是在贊美他!是對他最直接的肯定,他繼續快速的抽插把程小月操得像風雨中飄搖的小舟。

程小月的腦海里一片空白,看在眼里的一切忽然變得非常遙遠,爆炸的感覺一波又一波的沖擊她的神經,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鍾凡和程小月做愛的時候齊齊正在手淫。齊齊手淫的時候就會想陳皮皮,她非常喜歡這個和她從小玩兒到大的男生,跟爸爸一樣有點霸道,像一只小老虎,一碰就呲牙咧嘴的發脾氣,齊齊就忍不住要逗他。其實小時候她倆經常打架,但陳皮皮從來就沒打贏過,因爲他怕齊齊哭,每次齊齊一哭不管對錯挨揍的準是陳皮皮!

齊齊用手揉搓著自己的陰唇,陰道里已經流出很多水。齊齊閉著眼,把雙腿分得大大的,腦子里在想陳皮皮的雞巴會是什麽樣子,一想到雞巴這個詞兒她心里就會一蕩!她從男生罵人的話里聽到了這個詞兒,當然知道那指的是什麽!從開始手淫她就一邊想那個一邊摸自己,快感就來的特別強烈,也就特別容易高潮。

最后一次看見陳皮皮的雞巴是七歲。以后就沒在看到過了,因爲后來陳皮皮不再像以前那樣對著路邊的小樹撒尿,至少不會在她的面前。在那之前經常可以見,那時候她很羨慕陳皮皮有那個東西!媽媽也很喜歡陳皮皮的小雞雞,還常常用手指去逗一逗那個東西,然后對陳皮皮的媽媽說你真行生了個帶把的!

那東西的確很好,有了它撒尿就可以站著,不用像自己一樣得蹲著,齊齊也試過站著撒尿,結果是尿會順著大腿流下來,無論怎樣努力也不能像陳皮皮那樣把尿射到小樹枝上!

齊齊堅信自己將來會嫁給陳皮皮。她已經無數次想象過兩人一起生活的情形,這事兒兩人都很熟練,小時候經常玩兒這遊戲。他們還一起睡過覺,雖然那時候的睡覺就是單純的睡覺。

邊想著快感就一點點地聚集,齊齊用另一只手搓著自己的乳房,挺立的乳頭就像顆不聽話的豆子在指縫間鑽來轉去,癢癢的麻麻的!齊齊把自己的手想成是陳皮皮的,身體就扭來扭去,高潮就來了,奮力把雙腿蹬直把身體繃緊!然后癱軟下來!

今天又是個倒黴的日子!陳皮皮拿著59分的試卷蹲在家門口。他的樣子快哭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很明顯他可能吃不到生日蛋糕。而媽媽的禮物大概是什麽他也能猜得到,他想了若干種方案,發現很難找出一種可以騙過媽媽,因爲大多以前都用過了。

在外面徘徊了四十分鍾后陳皮皮才硬著頭皮進了家門。餐桌上擺著做好的飯菜,媽媽還在廚房里忙碌,聽到聲音就對外面叫:「是皮皮吧!去把蛋糕打開,媽媽這就好了!」

這頓飯陳皮皮吃得提心吊膽,生怕媽媽提起考試的事。媽媽好象心情不錯,笑嘻嘻的看著皮皮,不停地朝他碗里夾菜。媽媽越這樣陳皮皮心里就越發虛,他試探著問:「媽媽今天去哪里了?」程小月說:「我還能去哪!不是團里就是家里,怎麽?怕我忘記給你買禮物?」皮皮又問:「那是有什麽人給你打電話?」程小月愣了一下,反問皮皮:「你給我打電話了嗎?我怎麽沒聽到!」陳皮皮的心就放下來許多,趕緊說:「沒有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

程小月心里也在發虛!她今天其實沒去上班,而是在家里和鍾凡幽會!還差點被鍾凡的老婆發現!這全都怪鍾凡粗心,沒有把門關好就急不可待地和她親熱,兩人熱情似火,程小月被鍾凡錯抱進了皮皮的房間,邊親她邊脫她的內褲。程小月想提醒鍾凡但忍住了,忽然覺得在兒子房間和情人做愛有種變態的興奮。下面很快就濕了,鍾凡手一下去摸了滿手的淫水,就笑她淫蕩,程小月撒嬌說:「我就是淫蕩啊!我是淫婦那你就是奸夫!」邊說著邊把兩條雪白的腿纏住鍾凡的腰。程小月的腿是鍾凡最喜歡的!他一邊摸著程小月粉嫩的大腿一邊說:「我真是愛不夠你這美腿!死在你腿上我都願意!」

程小月抱住鍾凡的脖子和他接吻,整個人都挂在鍾凡身上。鍾凡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摸索著把雞巴往她的屄里送,可是連著插了幾次都沒插進去。程小月就「撲哧」一聲就笑了,在他耳朵邊小聲地說:「我把屄藏起來了!」鍾凡把她一下子扔到床上,程小月的身體在床上彈了幾下,全身的肉也跟著抖動。鍾凡撲上來,像只熊一樣壓住她!兩只豐滿的乳房被擠得扁扁的,程小月「啊」了一聲,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但她又特別喜歡這樣的感覺!接著就感到下面一漲,鍾凡的雞巴已經插進自己的陰道,劇烈的抽動著!

由于知道不會有人打擾他們,所以兩人很放松!姿勢一個一個地換,程小月的高潮來了好幾次,全身軟得像一團泥!鍾凡射精的時候她只剩下呻吟的力氣了。流出的淫水把床單濕了一大片。程小月就撒嬌地埋怨鍾凡像只狼,張著胳膊要他抱去浴室洗澡。

兩人正在浴缸里鴛鴦浴的時候胡枚就來了,一進屋子就喊程小月,鍾凡一聽聲音臉當時就白了,程小月也慌了,一邊想對策一邊問胡枚從哪里來?胡枚說剛買完菜順道過來。程小月就說:「那你坐吧!我正洗澡呢!」不料胡枚竟直接走到浴室門口,敲著門說:「你快把門給我開開,我憋得不行了。」

浴室這麽小的地方,要藏人實在不可能!程小月急出了一頭汗,又不能不給她開門。情急之下程小月邊往浴缸里加泡沫邊說好我馬上來!她把鍾凡按進水里,然后給胡枚開了門又馬上也回到浴缸里。胡枚一進來就脫了褲子坐到馬桶上,嘩嘩尿得十分響亮!直到尿完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對程小月說:「你可真幸福,大白天的還有時間在家里享受泡泡浴!」程小月強裝鎮靜地說:「那里啊,我也是難得一天的清閑!」心里卻怦怦直跳。這時候鍾凡已經快憋不住了,靠在程小月肚子上的頭直動。程小月趕緊把他按住了,吸了口氣把頭也埋進浴缸,在水里找到鍾凡的嘴,把氣度給他,鍾凡才安靜下來。

胡枚邊提褲子邊問程小月:「你在浴缸里練潛水啊?還是又從哪里找的美容新秘方?」程小月笑了笑沒支聲,怕一接話胡枚又站在里面不走。胡枚就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才不緊不慢的出去。邊走邊說:「今天菜市場有青玉米了,我也給你帶了幾個,你們家皮皮不是最喜歡吃青玉米嗎!對了!你洗澡怎麽也不記得把門鎖好?萬一來個賊多危險!見了你這樣一個天仙美人兒,還不把你吃了啊!」

胡枚走出去以后程小月的心才放下來,鍾凡也從水里露出頭,親了一下她的鼻尖,滿臉都是對她的贊許。程小月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低聲說:「你就是那個賊了!」兩人也不敢弄出聲響,程小月出去后還細心地把浴室門鎖了。

兩個女人在客廳里聊了一會兒天,胡枚才回家,鍾凡一出來程小月就拍著胸口說:「嚇死我了!幸虧她沒亂走,要是看見你的衣服可就完了!」鍾凡親著她說:「你可真厲害,處變不驚臨危不亂,都能當我們飛行員了!」程小月撇撇嘴說:「我才不呢!都不知道哪天摔死。要是剛才你老婆發現了,你怎麽辦?和她離婚嗎?」鍾凡就猶豫了一下。程小月馬上接著說:「行了行了,你不用那麽爲難!我才不稀罕你呢!」

鍾凡走后程小月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呆了半天,心里也空蕩蕩的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她幾次都想和鍾凡了結這種關系,卻又舍不得那強壯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陳皮皮問她的時候她就警覺起來,腦子飛快的轉,口里反問皮皮試探他的反應。看來皮皮是沒發現什麽!沒有追問下去,不過也拿不太準。吃完飯一起坐在客廳看電視,兩人各懷鬼胎,都覺得對方和平時不一樣,又都不敢仔細問對方。直到皮皮進了自己房間要去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媽媽叫了一聲:等等!皮皮你等一下!

陳皮皮差點尿褲子,心想完蛋了,媽媽是想起來問考試的事了。程小月是想起居然忘了收拾皮皮的房間,那里還留著她和鍾凡做愛的痕迹,她趕快也沖到皮皮的身旁,皮皮下意識地抱住頭,就聽見媽媽說:「我給你換一換床單,你的床單該洗了。」皮皮這時候已經看見床上有塊汙迹,他也大吃一驚,馬上想到可能是手淫的時候留下的痕迹,趕快過去一屁股坐在上面,說:「不用不用了,明天我自己洗好了!」程小月堅持要把床單拿走,皮皮也固執地坐在上面不動。

程小月狐疑地看著皮皮,皮皮的動作明顯是在幫她掩飾,難道他發現了什麽?可又一點也沒有吃驚,又沒法問他!這時候陳皮皮使勁地把她推出房間,說:「你放心我明天一定洗!」

回到房間反鎖了門,陳皮皮才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胸口:還好沒被發現!下次打手槍一定要多墊幾張衛生紙了!

陳皮皮是學校的名人,當然不是因爲他的學習好!也不全是因爲他經常打架,陳皮皮是學校足球隊的主力前鋒,帶領著學校的球隊拿了全市的第一名。他一個人踢進了二十一個球,這可是了不得的成績!要知道德國聯賽的射手王也才進了二十六個球而已!陳皮皮因此擁有了大量粉絲,其中甚至還有老師!

可惜班主任不是他的粉絲!所以在課堂睡覺的陳皮皮就被罰一個人打掃整個閱覽室。四樓的閱覽室里其實很干淨,陳皮皮背著手在一排排書架中間走來走去,像是個檢查工作的領導。不過很快這位領導就枕了幾本書睡覺去了,而且睡得口水直流。

陳皮皮是被媽媽叫醒的,媽媽的叫聲很遙遠,他揉了揉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居然是晚上了!他趕緊答應了一聲站起來,先到窗口和媽媽打了個招呼,然后走出閱覽室。

走出閱覽室的陳皮皮又退了回來,他似乎看到什麽東西,白白的,堆在書架的角落。陳皮皮好奇的伸直了脖子仔細看,但光線太暗看不太清楚,不過那團白詭異地在顫動著!陳皮皮壯著膽子叫了聲:誰?

那團白突然長高了一節朝他沖過來,陳皮皮一驚,汗毛全立了起來,下意識地往旁邊一閃。兩個白影就從他眼前沖過去,朝樓梯跑了。陳皮皮這才反應過來那是兩個光著屁股的人!樓道有燈,但那男的跑得太快陳皮皮沒看清楚,女的卻是一手提著衣服一手遮臉,居然也跑得飛快!雪白的大腿和屁股隨著她的奔跑誇張地甩來甩去。拐過樓梯口不見了!陳皮皮站在門旁邊愣著,他被剛才的奇景驚呆了,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剛才喊那聲「誰」的時候是無意識的,根本沒想到那里真的有兩個人!這時候就聽見樓下「咚」地一聲,接著是媽媽的驚叫聲,陳皮皮趕緊往樓下跑。

程小月上到四樓一半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從樓上沖下來,半勃起的陰莖隨著他下樓的動作不停地搖動!她張大了嘴巴,驚訝的忘記了叫,那男的從她面前過去,撞了她一下,程小月就跌倒在樓梯上,又滾了下來。接著又有個光屁股女人從身邊跑過去。等兩人都過去了,她才驚叫出來。又覺得膝蓋疼得厲害,撩起裙子,看到膝蓋上磕破了一塊皮,血已經流出來!

陳皮皮在三樓的拐角看見了媽媽,坐在那里捂著膝蓋,他趕緊過去把媽媽扶起來,媽媽還在往樓下看,下面靜悄悄的,哪里還有人?陳皮皮也不知道該怎麽跟媽媽解釋剛才的一幕,只好問:「你怎麽來了?」程小月瞪了陳皮皮一眼,直覺地認爲他和剛才的事有關系!板起臉問:「老實說!怎麽回事?」陳皮皮馬上澄清:「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剛才在睡覺。」程小月在他后腦勺打了一巴掌:「睡覺?你以爲你媽傻啊?等回去我再和你算帳!」

陳皮皮沒敢再辯解,再說下去免不了一頓暴K.只是在心里覺得委屈,同時又悔恨無比:如果他那時候沒有睡覺就太好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啊!至少也能知道那兩個人是誰。肯定是學校的老師,會是哪個老師呢?

程小月試著走了一步,馬上疼得叫了起來,受傷的腿使不上一點力氣。陳皮皮就蹲下身子說:「我背你吧!」程小月猶豫了一下,還是爬到了他背上。陳皮皮就背著她下樓,雙手反過去抱著她的大腿。感覺媽媽的乳房壓在他背上,軟軟的,暖暖的!大腿夾著他的腰緊緊地貼著他,說不出的舒服!兩條小腿分開在他前面輕晃著,腳上穿了雙黑色的涼鞋,襯托得一雙美足格外漂亮!

程小月想著剛才的一幕,覺得有些可笑,那個男人甩著雞巴下樓的樣子實在滑稽!越想越好笑,終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陳皮皮就問媽媽你笑什麽?她把摟著兒子脖子的一只手擡起來拍了他的臉一下,說:「沒你的事兒!好好走你的,看著點樓梯!」

陳皮皮的身上汗味兒很重!肩膀也變得很寬,程小月就覺得兒子有了點小男子漢的樣子。每下一階樓梯,她的乳頭就在皮皮的背上蹭一下,乳頭就硬起來!快感也不停地傳來,程小月的臉一下子紅了。雖然知道只是生理的反應,但還是爲此而羞愧!等到下完樓梯,程小月的下面居然已經濕潤了!她就找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誇獎陳皮皮:「我兒子現在長大咯!都能背得動媽媽了!」又有些傷感:「媽媽也要老了!」

媽媽的誇獎讓陳皮皮豪情萬丈,他驕傲地說:「媽媽!以后就讓我保護照顧你吧!」程小月笑了笑,又拍了下他的頭:「到我揍不動你的時候再說吧!」

回到家里,陳皮皮找來紗布給程小月包扎了傷口,程小月就坐在床邊拿了根雞毛撣子揮了揮,說:「咱先說好,今天我腿疼,跑不動。你也不能跑!」陳皮皮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怎麽這樣?我剛剛把你背回來!變得這麽快!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還快!」程小月繼續揮動著手里的武器:「你沒聽說過女人是善變的這句話嗎?你還是好好地交待自己的事吧!」

陳皮皮就大喊冤枉:「我真的是睡著了,放學也沒人叫我,老師也把我忘了。哎喲!」屁股上挨了一下,「哎喲!」腿上又挨了一下。程小月用的力氣很大,說:「你挺敬業啊!爲了偷看從放學蹲到七點半!我要是不去你是不是還打算看午夜場啊!」

陳皮皮被媽媽的話逗樂了,但馬上又挨了一下。他發現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明白,加上自己又有過前科!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一臉沮喪:「真是六月飛雪!好吧,我錯了媽媽,以后不敢了!」這是長期以來的經驗,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冤枉了。

「這個月的零用錢沒收,公交車費扣掉,從明天起到月底跑步去上學。」程小月的態度很堅決,沒有商量的余地。陳皮皮頓時垂頭喪氣,從家里到學校足足五公里,這下實在慘到家了!

陳皮皮想和媽媽套近乎,以爭取「緩期執行」對他的懲罰,就膩在程小月的懷里,左一聲媽媽右一聲媽媽,程小月就又給了他一巴掌,把他推到一邊,說:「你是吃我的奶長大的,心里想什麽我不知道?不用跟我來這套,還是早點睡吧!記得把明天的鬧鍾定好,起來的晚了到學校遲到可別埋怨我!」

陳皮皮問:「我那會兒是不是吃了你好多奶?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程小月就笑起來,說:「你是白眼狼,只記打不記吃!」陳皮皮又鑽進媽媽的懷里,陶醉地說:「真舒服!再也找不到比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程小月看著懷里的皮皮,想起他小時候伊伊呀呀學話的樣子,心里既甜蜜又感慨。擡手撫摩著皮皮的頭發,無限憐愛。

陳皮皮的手從媽媽的衣服下面伸進去,放在乳罩上面,說:「媽媽,再讓我吃一次吧!」程小月捏著他的鼻子搖了幾下,說:「你還真不要臉了!知不知道自己多少歲啦!再過幾年就該上大學了,還跟我說這麽幼稚的話。」陳皮皮的手遊移到媽媽的乳房下面,想把手掌伸進乳罩里邊。程小月發現了他的企圖,用胳膊把他的手壓在了肚子上,說:「不許鬧!」陳皮皮就開始撒嬌,說:「求求你了媽媽,只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保證就一次!」

程小月笑著,說:「好!」

陳皮皮沒想到媽媽答應的這麽爽快,高興的心花怒放,激動的心里怦怦直跳。程小月接著說:「等你考到一百分的時候吧!我就獎勵你一次。哈哈!」陳皮皮馬上變成了霜打的茄子,說:「那你還不如直接說不行呢!」程小月笑得更開心,一臉的陽光燦爛:「知道你打的什麽壞主意!就是對女人好奇嘛,不過你現在主要是學習,以后這些事情會明白的。以后別再干偷看人家的事兒了!也別和那些不好的女孩子亂來,小心被帶壞了,男孩兒第一次愛什麽樣的女孩子很重要的,一生都會受影響!」

陳皮皮問:「男人的第一次真的那麽重要嗎?我怎麽從沒聽人說過?」程小月認真的說:「那當然,因爲第一次最純潔嘛,是一生最真的愛。」陳皮皮就嚴肅地說:「好,那我就把純潔的第一次獻給媽媽吧!」程小月誇張地搖著手說:「不要不要!你的很多第一次都在我這兒了,這一個我可不稀罕,你還是留給別人吧!」陳皮皮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我的第一次就那麽不值錢!白給也沒人要!」程小月把他從懷里推開,說:「當然有人會很重視,物以希爲貴嘛!不過在我這里不值錢,你還是留著推銷給那個喜歡你的人吧!今天到此爲止,滾回你窩里睡覺去。」

看著陳皮皮出去,程小月對這次談話很滿意,兒子是長大了,將來要操心的事情會更多。而和鍾凡的關系就要更小心了,萬一不小心露出點馬腳,在兒子眼里的形象可就全毀了。

第二天跑步到學校的陳皮皮,看著每一個老師都像是光著屁股逃跑的。遇到一個,嘴里叫著老師好,眼睛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瞄來瞄去,想把看到的光屁股和某個人對上號兒。但是比來比去也沒個頭緒。他就十分的郁悶,發誓要找到害他的那對狗男女!他把事情和齊齊說了,要她提供點線索。齊齊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先是目瞪口呆,接著是捧腹大笑,最后癱在地上鼻涕眼淚全出來了。說:「你應該拿閱覽室的圖書章給他們的屁股上蓋兩了戳兒,然后看誰今天誰會老是洗屁股!」陳皮皮白了她一眼,說:「我這麽慘你還開玩笑,你知不知道我跑步上學有多累?真沒同情心!」

齊齊就說沒事兒。拿出一百元來給陳皮皮,說:「我資助貧困兒童,四川地震我都獻愛心了,你這麽慘我能不支援你!」陳皮皮就看著齊齊漂亮多了,不但漂亮,簡直還有點可愛了!死皮賴臉地說:「既然這樣你干脆多支援點好了!」齊齊掏出兜里的零錢給皮皮看,說:「就這麽點兒了,我還得買衛生巾呢!你從家里偷給我啊?」陳皮皮的臉就居然紅了!

淨想著光屁股老師的事兒了,課堂上的陳皮皮就走神兒了,數學老師走過來拿書敲他的腦袋,警告說:「你還想罰站啊!」陳皮皮還沒回過神兒來:「哦!還是去閱覽室嗎?」坐在前排的齊齊「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數學老師朝她瞪了一眼:「你笑什麽?嚴肅點兒!」齊齊就舉手說:「老師他站上瘾了!」全班人都哄笑起來。老師的臉上就有點挂不住了,指著陳皮皮說:「你,跟我到辦公室來!」

數學老師叫于敏,其實長得很漂亮,今年剛結婚。不過她不住學校,身材又有點瘦,所以被皮皮排除了。陳皮皮也不喜歡她,當然她更不喜歡陳皮皮。老師喜歡的都是學習好的學生,比如齊齊那樣的。

于敏穿了件黑色的一步裙,上面是及腰的短衫,走在陳皮皮的前面袅袅婷婷地擺動,韻味十足。陳皮皮看見她腰后的拉鏈開了一部分,而且還正隨著她的擺動一點一點往下滑。內褲的一部分就露出來,內褲是淡綠色的,襯托得腰部的肌肉很白嫩。

在邁進辦公室的時候拉鏈完全開了,裙子突然滑下來,就拌住正走路的于敏,咣當一聲摔了個前趴,她趕緊爬起來提裙子,裙角卻被自己的腳踩住了,越急越提不上去。陳皮皮就看見內褲前面是镂空的,隱約能看到陰部的毛,最讓陳皮皮驚奇的是那個部分居然還繡了一只蜘蛛!

這樣的內褲根本就遮掩不住身體,反而更加誘惑!陳皮皮第一次這麽清楚地看靠女人身體,覺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沖上腦子了,鼻血就流了出來。于敏手忙腳亂地提上裙子,看看周圍還好沒人,想到自己的春光被陳皮皮看到,心里又羞又惱。擡頭看見陳皮皮張著嘴巴看著自己,鼻血正不停地往下流。很顯然是被自己害的!就趕緊提醒他,陳皮皮這才反應過來,用手一摸,滿手是血,嚇得大叫起來。

于敏又生氣又好笑,連忙制止他,說:「叫什麽!給我閉嘴!」一只手提著裙子,一只手拉開抽屜給他找東西來止血。一時間哪里找得到?轉眼看到自己帶來的衛生巾,情急之下也顧不了許多,抽出一片來給陳皮皮捂住了鼻子。倒是非常見效,血很快止住了。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無話可說。于敏看陳皮皮用衛生巾堵著鼻孔的樣子,忍不住「噗」地笑了一聲,馬上繃住臉對陳皮皮說:「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聽見沒有」?陳皮皮當然明白,連連點頭,說:「那是那是,我一定不說!拿衛生巾擦鼻涕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于敏就被他逗得「撲哧」又笑出來。

下課后齊齊拼命地追問陳皮皮老師是怎麽罰他的?居然都流鼻血了!陳皮皮得意揚揚地說:「流這麽一點血算什麽,物有所值之極!」齊齊還是非常心疼,說:「她這是虐待兒童嘛!嚴重一點是要判刑的!」陳皮皮說:「那我每次被我媽打你還高興的像中了彩票!」

程小月的腿傷並不嚴重,但領導還是貼心地給她放了三天病假,鍾凡卻趕上飛白班,兩人也不能幽會。程小月呆在家里就很煩躁,到了放學的時間,她順著兒子回來的方向散步,一邊可以迎接陳皮皮。正好看到陳皮皮在離家一站的公交車上下來。

回到家里,程小月開始審問陳皮皮,陳皮皮很講義氣,堅決不出賣齊齊。說是在路上撿了一百塊,剩下的錢就被程小月沒收了。她揚著手里的錢對陳皮皮說:「你很有本事嘛!才跑了一天就撿到錢了,那你就天天跑好了,我連班兒也不用上了,天天在家等你撿錢回來!」

陳皮皮也不灰心,和媽媽的長期斗爭經驗告訴他:斗爭,固然有時會失敗,但是,不斗爭將會血本無歸。他一本正經地對媽媽說:「我要干一番大事業,希望媽媽能支持一下!」程小月側眼看著他,說:「哦!什麽樣的大事業?說來聽聽!看看我有沒有興趣。」

陳皮皮就說:「再過兩個禮拜就中考了,我打算弄個一百分來給你,有沒有興趣?」程小月的眼睛就亮了:「有興趣有興趣!把條件說來聽聽。」陳皮皮提了三個條件:第一,取消目前的懲罰。第二,不準再打他。第三,滿足他的一個願望。程小月和他討價:「不打你不可能,如果考不到一百分,懲罰加倍。」最后陳皮皮讓步,達成共識。兩黨簽署了協議,並鄭重地按上手印,媽媽怕陳皮皮變卦,還強迫他按上了腳指頭印。

其實陳皮皮是虛張聲勢,他是打算拖一天算一天。當然如果于敏肯幫忙的話也未必不可能。

于敏聽了他的要求斷然拒絕,大義凜然地說:「你就算真把那事兒傳出去我也不怕,不就是內褲上有個蜘蛛嗎!別忘了你還用了我的衛生巾呢!我也會把這事兒讓全校都知道!」兩人最后都同意誰也不說,陳皮皮因爲威脅老師被于敏罰站半小時。

周末放學齊齊來向陳皮皮提供情報:「我猜到那天的老師是誰了,教導處的王主任和08三班的吳老師。我聽到他們今天要約會,我們晚上來驗證吧!」陳皮皮也興奮異常,一口答應,完全沒想到這個晚上將是他悔恨終生的一個晚上。

兩人各自向家里撒了慌說要去爲同學過生日。一起在外面隨便吃了一點,天一黑就翻牆進學校。齊齊對陳皮皮說:「要是萬一被人發現了,你不能跑在我前面!要像保護黨中央一樣保護我。就算被抓住也不能出賣我!」陳皮皮拍只胸脯保證:「你放心,除非他們對我使用美人計。否則就算給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我也不會投降!」齊齊「呸」了他一聲,就踩著皮皮的肩膀往牆頭上爬。裙子也罩在陳皮皮的臉上,一股淡淡的清香鑽進他的鼻子里,陳皮皮慌慌張張地往上看了一眼,黑黑的什麽也看不清。鼻子反而被鞋子磕了一下,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齊齊把他領到靠操場的教學樓后面,指者對面亮燈的一處房子說:「肯定在這里了!王主任住的那兒人多,不適合偷情。教學樓上又被你撞到一回,他們大概不敢去了!」陳皮皮對她的分析佩服的五體投地,壞笑著說:「你很有經驗嘛!是不是經常偷情呀?」齊齊就像陳皮皮的媽媽那樣在皮皮的頭上來了一巴掌,小聲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誰偷情啊?跟你嗎!」陳皮皮心里動了一下,看了一眼齊齊,沒好意思接嘴。

他們趁夜色的掩護靠進窗戶,里面只有吳秀麗一個人在洗頭,電視機開著,聲音很大,正在放孫紅雷的《潛伏》。正是陳皮皮喜歡看的,他就趴在窗台那兒看起來,一會兒就被劇情吸引了。

王主任八點多才來。一進屋就把吳秀麗摟在懷里,兩人推推扯扯地調情。王主任把手伸進吳老師的衣服里摸奶子,一臉的淫笑。吳秀麗被他摸得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像一條被捉住七寸的蛇。齊齊也很緊張,手心里都在冒汗,她看了看身邊的陳皮皮。陳皮皮看得很入神,把脖子伸的老長。

兩人很快倒在床上,王主任先脫了自己的衣服,雞巴已經挺起來老高,紫亮紫亮的在濃黑的陰毛里晃動。他示威一樣把雞巴對在吳秀麗的來臉前,吳秀麗用手握著套動,有時候還用舌頭去舔一下。兩人邊弄邊小聲地說著話,但電視機的聲音太大,齊齊和陳皮皮都聽不清楚。齊齊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雞巴,吃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沒想到大人的雞巴這麽大!簡直有些叫人害怕了!而且吳秀麗竟然還肯用嘴去親!真是髒死了!

這時吳秀麗已經把整個雞巴含到嘴里,「咕唧咕唧」地賣力套動,頭點得就像啄米的雞!把齊耳的短發甩得也是四下飛舞。這時吳秀麗的衣服還沒脫,陳皮皮還不能確定她是不是昨晚的女人,但他已經看得目瞪口呆了,雞巴也硬起來,他看了齊齊一眼,齊齊的表情很滑稽,嘴巴張著,一只手揪著自己的裙擺,小臉漲得通紅。

吳秀麗套了一會兒,起身脫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的白肉,下面的陰毛烏黑茂盛,除了毛什麽都看不到了,畢竟人到了中年,腰有一點發福,奶子也有點兒下垂。躺下去的時候兩只奶子就朝兩邊歪著,她用手摸著奶頭,把雪白的腿張得大大的。王主任就騎在她臉上,把雞巴插進她嘴里,把自己頭埋在她腿中間,扒開亂糟糟的陰毛去舔屄,動作像是只吃屎的狗,連聲音都那麽誇張!他的屁股一翹又一翹地操著吳秀麗的嘴,雞巴從嘴里拔出來時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齊齊的嘴巴已經閉起來,她皺著眉,嘴唇抿得緊緊的,仿佛屋里的那根雞巴要插她的嘴一樣!她實在想象不出嘴里含著一根水管一樣粗的雞巴能有什麽樂趣?那東西平時不都是用來尿尿嗎!她扭頭看陳皮皮,正好陳皮皮也扭過頭來看她,兩個人的眼光對了一下,馬上不約而同地分開,齊齊的心就像要跳出喉嚨一樣!陳皮皮動了一下身子,胳膊就貼到了齊齊的手臂,他沒有動,就那麽貼著!齊齊的腿抖得厲害,她也沒動,假裝不知道。但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挨著皮皮的那一點上!

陳皮皮褲裆鼓起老高,雞巴漲得生疼。他的注意力也分散在齊齊的手臂上,手臂的皮膚很滑!涼涼的又軟軟的,就像是媽媽的乳房!陳皮皮就想把齊齊抱住,但是鼓了幾次勇氣都沒敢動!

王主任把雞巴從吳秀麗嘴里抽出來,轉身騎在她身上,把雞巴操進那黑漆漆的毛當中,快速地抽插起來。兩人的肚皮撞在一起「啪啪」直響!吳秀麗就開始高一聲低一聲呻吟,碩大的奶子也跟著晃動。操了一會兒,下面就有了「咕唧」的水聲,偶爾屄里的空氣被擠出來時,還會發出「噗」的一聲,就像放屁一樣。

吳秀麗的雙腿高高的舉起來,腳尖繃得緊緊的,她的腿光滑細膩,修長渾圓。就像剛剛剝皮的蔥,嫩白誘人!王主任邊操邊扶著那兩條美腿啃,在白白的腿上留下無數口水,在燈光下反射出淫穢的亮光。吳秀麗的叫聲漸漸高起來,王主任又把她的腿折到了胸前,吳秀麗豐滿的屁股就隨著腿翹離了床面,姿勢就變得很難受!可是她的臉上反而更興奮,兩手緊緊抓著王主任的肩,用顫抖著的語調對王主任說:操我!再操我!你把我操死吧!王主任這時候忽然揚起手,在她臉上狠狠地打了個耳光。

在窗外偷看的兩個人都嚇了一跳,沒想到王主任會在這時候打人!卻看見吳秀麗變得更加興奮,瘋狂地扭來扭去,眼神也顯得十分迷離,紅腫的臉扭曲成恐怖的形狀!像是癫痫發作一樣不停地痙攣,王主任就在她的痙攣中大叫著射出精液。

兩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起張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攏。

直到齊齊拉陳皮皮的衣角他才回過神兒來。倆人退到操場邊的圍牆下,陳皮皮一直貓著腰兒,他怕被齊齊發現自己翹起的雞巴!這時齊齊靠著牆,直勾勾地看著他,眼里像有水在流動!
皮皮蹲下來,等齊齊踩著他的肩膀爬牆,等了一會兒卻沒動靜,他站起來去看,就被齊齊抱住了。陳皮皮又是驚喜又是惶恐,腦袋暈乎乎的,就像剛吃完了感冒藥。齊齊沒說話,卻把他抱得緊緊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把涼涼的嘴唇湊在他的嘴上。

兩人的嘴就咬在一起,可惜兩人都是菜鳥,啃來啃去沒一點技術含量!倒弄了滿臉的口水,有兩次齊齊的舌頭還舔到陳皮皮的鼻孔,害得陳皮皮差一點打噴嚏出來。陳皮皮把手在齊齊的腰上摸來摸去,摸的齊齊把腰扭來扭去,就蹭到了陳皮皮的雞巴。齊齊十分好奇,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又覺得不好意思。就把腿故意貼在那里,稍微用點力氣壓住,感覺那東西的形狀!感覺雞巴是火熱的,頑強地跳動著反抗她的壓迫。

陳皮皮的手仍然停留在齊齊的腰間,齊齊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面,受到鼓勵的陳皮皮干脆把手伸進了衣服里。里面沒戴乳罩,乳房也不大,但是很是堅挺!陳皮皮可以感覺出乳頭在手心里的滑動。齊齊的呼吸就開始急促,噴出來的熱氣打到他臉上。天很暗,看不到齊齊的表情,但她的身體正在陳皮皮的懷里一點點地變軟,像根正在融化的冰激淩。

陳皮皮把齊齊放倒在地上,掀起她的裙子。里面是一條白色的小內褲,緊緊地貼著齊齊圓鼓鼓的身子!潔白的大腿在夜里分外顯眼!陳皮皮用顫抖的手往下褪下內褲,齊齊很配合地擡了擡屁股,整個陰部就完全暴露在陳皮皮的眼前:齊齊的陰部是鼓起的,很干淨,像個剛出籠屜的饅頭,上面稀疏地長著幾根毛,毛的下面有條小小的肉縫兒!肉縫緊緊地閉著,連陰唇也看不到。

陳皮皮把手指放在肉縫上搓了幾下,齊齊的大腿一下子合起來,緊緊夾住了他的手,嘴里也小聲的哼哼著!陳皮皮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從短褲里掏出雞巴,對著肉縫就往里插,龜頭剛碰到齊齊的屄就有股強烈的快感傳過來,刺激的陳皮皮心跳如鼓。龜頭在屄上磨擦了幾下,剛剛擠開大陰唇陳皮皮就受不了了,跳動著射出精液來!打在齊齊的屄上面。

齊齊正興奮的扭著腰,忽然覺得皮皮不動了,起身看見自己屄上的精液,心里就明白了。有點失望,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就看著陳皮皮輕輕地笑!陳皮皮尴尬地看著齊齊,心里十分沮喪,提起褲子,坐在一邊看齊齊清理他留在屄上的精液,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陽痿了!平時打手槍至少也要十分鍾,剛才怎麽就那麽快!他又想起了媽媽,就小心翼翼地問齊齊:「剛才我們算不算是發生關系了?」齊齊一本正經地對他說:「那當然,我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對我負責!以后不準再對其他的女生套近乎,尤其是班長小燕兒!」

陳皮皮突然有種上當的感覺,非常后悔,委屈的幾乎要哭了!他是發過誓言要把第一次獻給媽媽的,可處男就在剛才莫名其妙地沒了。

陳皮皮如願以嘗地拿到了數學一百分的成績。他提前拿到了試題的答案,這是和王主任談判的結果!當時王主任被嚇得臉色蒼白,額頭上直冒汗。

成功的陳皮皮又用同樣的方法去威脅吳老師,提出要求和她操一次屄,吳秀麗也被嚇到了,想了一下也答應了。不過就在陳皮皮興奮地脫光衣服的時候,吳秀麗卻拿著相機拍下了他的豔照,然后打了陳皮皮一個耳光,說:「你要是敢把我的事情傳出去,我就告你強奸,讓警察把你抓起來!」陳皮皮的計劃就這樣被吳秀麗徹底地粉碎了!

陳皮皮並沒被這場失敗打垮!失敗對他而言是家常便飯,他已經習慣了從失敗中吸取教訓。這件事情告訴他:下次有了這種機會,一定要對方先脫衣服!



得了一百分的陳皮皮尾巴幾乎翹上了天!回到家受到了國王的待遇,零用錢加了許多,程小月還額外獎勵了他一部蘋果的MP4.可惜第二天蘋果就被齊齊吃了,理由是陳皮皮系不當得利,她是這件事里功勞最大的人,理應享受那只蘋果。

程小月對皮皮說:「你的願望先存在我這里,我可不是賴皮的人!答應的事情絕對會兌現,不過你應該知道自己多容易犯錯!在我這里存點儲備,下次我打你的時候只要你叫「一百分」我就饒你一次,饒你三次咱倆就算扯平。」陳皮皮不同意。程小月說:「這是終審判決,不準上訴,休庭!」

于敏和陳皮皮的關系也有了些轉變,畢竟互相之間都有把柄在對方手里,投鼠忌器,萬一把對方逼急了,有可能魚死網破倆人一起丟人。下午第三節課陳皮皮被罰站,于敏從他身邊過,問:「這次又是爲什麽啊!」陳皮皮撇了撇嘴:「政治課的王老師嫌我上課態度不端正,給我小鞋穿!」

于敏就把陳皮皮領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對陳皮皮說:「反正你不能上課,在這里給我偷菜吧。」陳皮皮有些陰陽怪氣地說:「國家可有明文規定的,公務員不準上班時間去開心網偷菜!」于敏瞪了他一眼:「你又不是公務員,一會兒我把英語老師叫出來,你去她菜地里偷。有人來你就說我讓你在這里寫檢查呢。」陳皮皮咬著牙說你放心我偷不到英語老師也一定幫你把王老師的菜偷光!

于敏一走陳皮皮就上了網站看色文,看得正起勁,挂著的QQ頭像突然閃起來,是于敏的QQ,他打開消息框,上面寫著:老婆,還在嗎?陳皮皮回了句:在。那邊馬上回過來:我剛回旅館,要到明天才能回來,真想你!陳皮皮惡作劇地寫了句:我也想你,想你的大雞巴。對方立即回了:老婆,我喜歡你說這麽淫蕩的話!你這麽說我雞巴都硬了。陳皮皮哈哈大笑,又回:我不信,你視頻給我看。

果然不一會兒對方就發來了視頻,陳皮皮扳倒了攝像頭開通了視頻,里面出現了一個猥瑣的男人面孔,笑得色咪咪的,接著把攝像頭對準了下體,把翹得老高的雞巴對準攝像頭打飛機。陳皮皮一邊看一邊捂著嘴笑,眼淚都笑了出來。

回到家里的陳皮皮看到齊齊的爸爸正在客廳和媽媽說話,鍾凡還親昵地摸了摸齊齊的腦袋,笑著說:「皮皮回來啦!今天在學校有沒有闖禍?」陳皮皮使勁晃了下腦袋,掙脫了鍾凡的手。他不喜歡別人摸自己的頭,這會讓他想到被媽媽打的情景。他也沒回答鍾凡的話,直接回了自己的臥室。鍾凡有些尴尬地笑了兩聲,程小月笑著說:「這孩子!真是的。皮皮!你怎麽這麽沒禮貌?也不跟叔叔打招呼!」

鍾凡又說了幾句話就走了。程小月有些心虛地到皮皮的臥室,見皮皮正換衣服,脫下來的衣服胡亂地扔在地板上。程小月問:「皮皮,今天想吃什麽?我去做。」

皮皮一邊往下褪短褲一邊回答:「面條,我想吃牛肉鹵的。」程小月驚叫了一聲,她看見了陳皮皮已經長了陰毛的雞巴:「陳皮皮!你要不要臉?怎麽能當著女士的面光屁股?」陳皮皮嘻嘻地笑了一聲,誇張地扭動了幾下自己的臀部:「媽媽你占便宜了,這可是免費的脫衣舞表演!」程小月笑著罵了一句,把剛從地上撿起來的衣服使勁甩到了皮皮的頭上,轉身出了門。

陳皮皮吃面的時候聲音很大,房間里充滿了他「吸溜吸溜」的吃面聲。程小月笑咪咪地看著他狼吞虎咽地吃,奇怪兒子爲什麽能吃得這麽香,終于忍不住伸筷子到皮皮的碗里夾了一片牛肉放進嘴里:「你另外加了什麽作料嗎?好像比我碗里的好吃!」陳皮皮像大猩猩一樣呲了呲牙,說:「牙好,嗨,胃口就好,身體倍兒棒,吃嘛嘛兒香。」

吃完飯皮皮不情願地在廚房洗碗,把鍋碗弄得叮當響。程小月在沙發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對著廚房里喊:「打碎一個碗我扣你十塊錢的零花錢!」廚房里傳來皮皮的怪叫:「你是地主啊!這麽黑心。」

等皮皮從廚房里出來,程小月把一個削好的蘋果遞給了他:「獎勵你乖兒子。」

陳皮皮接過來使勁咬了一口,小半個蘋果就不見了。他跳起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兩只腳跷到了茶幾上。程小月伸手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拿下去,沒個正形!」陳皮皮說:「媽媽,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啊?你好像對我很刻薄。」程小月一本正經地點著頭對他說:「是啊是啊,你的確不是我親生的,呵呵!如今你大了,我也該把真相對你說一下了。」陳皮皮瞪大了眼睛:「真的?你是從那里撿的我?」

程小月說:「那天,我剛出門,看見了一只狗,從垃圾箱里叼出來一個小孩兒,哭得哇哇的,拼命地叫「救命啊救命」。我勇敢地戰勝了惡狗,把你從狗嘴里搶救了出來。」陳皮皮若有其事地點著頭,說:「喔!怪不得我覺得自己比一般人聰明,原來我真的是個神童,一生下來就會講話了。」程小月哈哈大笑,說:「你可要記著我的大恩大徳,將來好好報答我。」陳皮皮雙手一拱:「女俠的救命之恩無以爲報,看來我只有以身相許了。嘿嘿!」

程小月張著嘴,用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皮皮,伸手推了他一把:「吆吆吆!你以爲你很吃香嗎?又髒又臭的一個小流氓兒,看看你這頭發,亂得像是鳥窩。還生了一雙汗腳。誰要啊!呵呵。」陳皮皮把一根手指托住媽媽的下颚:「美女!貴姓啊?結沒結婚啊?」程小月笑得前仰后合,也捏了一個蘭花指,學了唱戲的花旦樣子,細著嗓子說:「小女子年芳十八,尚未婚配,你想怎樣?」陳皮皮嘿嘿一笑:「我也沒結婚!」兩人一起大笑。

第二天在學校,陳皮皮發現于敏老是惡狠狠地盯著他,一副要把他吃掉的表情,看得陳皮皮心里直發毛。心虛地離她遠遠的,心想昨天調戲她老公的事大概被于敏發現了,以后小鞋肯定有得穿了。想起那個男人的樣子,忍不住眉花眼笑地露出一副賤相。齊齊在旁邊看得奇怪,問:「皮皮你有什麽好事?這麽開心!」陳皮皮瞪了她一眼:「我還會有好事?以后光剩下倒黴了。」齊齊不解,問:「爲什麽?」

陳皮皮做出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有了你這樣的女朋友,還失身給你,以后還會有好事找我?」齊齊不滿意地推了他一把,臉上卻笑嘻嘻的。又伸手拍了拍陳皮皮的頭頂,說:「乖,我會負責的,養你一輩子。哈哈哈哈。」

陳皮皮打開了她的手,一臉嚴肅:「別打我的頭,會打傻的。你沒聽人說嗎?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都是不能亂摸的。」齊齊歪著頭,眨著圓圓的眼睛,樣子十分可愛:「那天晚上你不是也摸過我的腰了?還摸了別的地方呢!我們彼此彼此。」

陳皮皮無賴地說:「我是被逼的,哎呀!」頭就被齊齊敲了一下。

于敏沒把陳皮皮怎麽樣,她拿這個無賴小孩實在沒什麽辦法,想到老公被陳皮皮戲弄的情形也覺得有些好笑。也不能大張旗鼓地找陳皮皮說事,畢竟是自己叫他給自己偷菜的,說到底是她不對在先。但又在心里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把他活活掐死。整整一天都在生悶氣,留意觀察著陳皮皮的舉動,只想找機會修理他一頓。

陳皮皮今天沒犯錯,得意洋洋地出了校門。今天輪到齊齊值日,齊齊要陳皮皮等她。陳皮皮在站台等了一會兒,看齊齊還沒來,懶得再等,就上了公車。

車上人非常多,擠得陳皮皮幾乎變成了一條帶魚。重擠之下陳皮皮放了個屁,聲音洪亮無比,在他身邊的人都斜著眼看他。陳皮皮發現自己這個屁原來非常臭,因爲有幾個人已經捏住了鼻子。還有兩個人揮著手扇著空氣從他身邊擠走了。陳皮皮就爲自己沒公德心的表現慚愧起來,低下頭躲避衆人的異樣目光,卻看到一只手正放在一個女人的屁股上面,還不停地捏來捏去。

那女人的屁股非常豐滿,居然也不躲閃,任憑那只色手爲所欲爲。陳皮皮看了一眼那女人,發現原來是個很年輕的女孩,穿得花枝招展,戴著一副墨鏡,臉上塗了很多粉,口紅畫得鮮紅豔麗。看上去居然十分性感!那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摸得陳皮皮心里癢癢的,真想也上去摸一把。心想如果我也上去摸那男的會不會和我打架,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終究沒敢伸手過去。

又過了幾站,男的就下車走了,看來不是女孩的男朋友。陳皮皮的心眼兒就又開始活動起來,猶豫片刻,鼓足勇氣擠了過去,一股濃重的香水味撲鼻而來,女孩看樣子也沒留意到他。陳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女孩的屁股上,同時心虛地看了女孩一眼。女孩側身向著他,沒什麽反應。陳皮皮干這事情也沒經驗,手放在屁股上也不知道該如何摸才算專業,只是反複地晃動手掌摩擦著她的屁股,那屁股的確豐滿,肉嘟嘟的摸著十分過瘾。

看那女孩沒有明顯的反抗舉動,陳皮皮的膽子越發大起來,手上的勁兒也加了一些,心里別提多興奮了。女孩突然轉過頭,面對著他,用手把墨鏡往下扒了扒,露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陳皮皮。陳皮皮嚇了一跳,趕緊挪開了手,眼睛也不好意思地斜到了一邊。那女孩忽然在他耳邊說:「你,給我下車。」

陳皮皮慌張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說什麽好。這時車已經進站,女孩看他沒動,就拉了他一把,說:「還不下來!」聲音有點凶。陳皮皮就乖乖地跟著她下了車。

從車站走開了一些,在人少的一條巷子口女孩站住了,對著跟在后面的陳皮皮說:「你那個學校的?」陳皮皮心里有些慌,說:「二中。」女孩問:「剛才摸得過瘾不?」

陳皮皮被她問得有些不知所措,呐呐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女孩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小小年紀就不學好,你跟誰學的!」陳皮皮脫口而出:「剛才摸你的那個……」話一出口馬上意識到不對,臉紅了一下,后面的那個「人」字就沒說出來。

女孩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用陰陽怪氣的口氣說:「哼!你倒是挺好學的啊,現學現賣就用上了!」陳皮皮低著頭沒敢答話,一只腳使勁兒地擰著地上的一個煙頭。就聽那女孩說:「跟我過來。」他就乖乖地跟在女孩后面,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女孩會怎麽發落他。

兩人拐過一條巷子,到了一棟居民樓前,女孩拿出鑰匙打開門禁,把陳皮皮拉了進去。陳皮皮只好跟在后面上樓,兩人爬到六樓,正好有個長發女孩開門出來,肩上垮了個小包,看見他們就對那個女孩打招呼:「薔薇回來了!吃飯了沒?」

女孩進了門,回頭對長發女孩說:「吃了。你去跟領班說我今天不去了,有事。昨天的台費還沒交呢,你替我交了。」長發女孩嘻嘻地笑著說:「你能有什麽事?除了鬼混。」說完看了陳皮皮一眼,扭著屁股下樓去了。

房間里有點亂,到處都是女人衣服,里面的床上還放著絲襪和內褲,外面的房間地板上放了一張席夢思床墊,上面堆著兩床被子。女孩指著里面的床說:「坐吧!你喝什麽?可樂?」陳皮皮拘謹地點了點頭,走到床邊,小心地把床上的絲襪往旁邊撥了撥才坐下來。

女孩從外間拿來了可樂,遞一罐給陳皮皮,陳皮皮一扯拉環,「砰」的一聲可樂就噴了出來,嚇得陳皮皮一哆嗦,可樂罐差點從手里掉下來。女孩哈哈地大笑起來,陳皮皮看了她一眼,見她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才意識到她是故意整自己。本來懸著的心漸漸放下來,看來她沒打算把自己怎麽樣。就也嘿嘿地笑起來。

女孩搬來一張塑料小凳子,在他對面坐下來,邊喝可樂邊看他。見陳皮皮還在笑,就突然板起臉,說:「不準笑,你是犯錯誤的人,剛才在車上耍流氓,被姐姐逮到了,你說該怎麽辦?」陳皮皮看著她長長的劉海下那張圓圓的臉,覺得十分親切,再想想自己在車上干的事情,頓時又覺得十分丟臉。不好意思地說:「我不知道,你說該怎麽辦?」

女孩一本正經地說:「你先給我賠禮道歉。」陳皮皮就真的給她鞠了個躬,說:「對不起。」女孩笑了起來:「你真老實。」這是陳皮皮第一次聽人說自己老實,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心里又有些甜絲絲的。女孩又問:「你叫什麽?多大了?」陳皮皮老老實實地回答:「陳皮皮,十五了。」女孩低頭念著:「陳皮皮,皮皮,這個名字好奇怪。」

擡起頭來說:「你說姐姐該怎麽懲罰你啊?」陳皮皮不知道怎麽回答,只是看著她笑。

女孩歪著頭對他說:「你得把屁股撅起來,我現在要摸回來。」陳皮皮吃驚地看著她,他倒是不介意這麽漂亮的姐姐摸自己,但是要自己很不雅觀地撅起屁股卻有些不好意思。

女孩看他沒動,用威脅的語氣說:「你撅不撅起來,不撅我可要脫你的褲子了!」

陳皮皮完全被眼前的女孩打敗了,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腦袋就像短路了一樣,平時的一點小聰明全飛到爪哇國去了。女孩見他還沒動,就站起身,做出要撲上來的架勢,伸手拍了他的頭一下,說:「怎麽?怕我打你的屁股嗎?」

她的神情舉止,包括剛才拍陳皮皮的腦袋的架勢,十足像是陳皮皮的媽媽。

當然她比媽媽要年輕很多!但給陳皮皮的感覺卻格外親切,一想到媽媽,陳皮皮的腦袋就靈活了,他做出一副害怕的架勢,說:「你不能脫我的褲子,我還是處男呢!」女孩嘿嘿笑著:「我是處男殺手,專門解決處男。」說著把陳皮皮壓在了床上,豐滿的乳房完全按在陳皮皮的胸膛上。

她的臉離陳皮皮的臉很近,陳皮皮覺得她很漂亮,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喘著氣問她:「你叫薔薇嗎?」薔薇點點頭,伸手把皮皮的手臂拉到了自己的腰上,問:「想不想女人?」陳皮皮被問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火拉拉的發燙。薔薇一邊解陳皮皮的褲帶一邊說:「姐姐今天叫你明白什麽是女人。」

陳皮皮的頭暈呼呼的,那晚上和齊齊在一起的感覺又出現了。褲子很快被褪到了小腿上,薔薇滑下身,到他腿中間,用手摸著陳皮皮的雞巴,雞巴已經硬起來,像個小鋼炮似的矗立著。薔薇把包皮往下褪了一點,說:「你沒割過包皮?」陳皮皮沒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疑惑地看著薔薇。薔薇看他不明白,就解釋:「男孩子的包皮長了不好,很多人都會去割的。」陳皮皮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薔薇伸出舌頭,在龜頭下方舔了一口。刺激的陳皮皮猛地打了個哆嗦。

薔薇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隨著衣服的減少,陳皮皮的眼前出現一堆白花花的肉色,晃得陳皮皮眼花缭亂。這時的陳皮皮覺得自己像是一只小羊羔,萬分驚慌地看著薔薇叉開腿坐上來,捉住自己的雞巴對在兩腿間。

薔薇的陰道還沒濕,所以雖然陳皮皮的雞巴很堅硬,也不太容易塞進去。薔薇锲而不舍地往里面弄,完全不管陳皮皮的死活,翻過來的包皮卡的陳皮皮呲牙咧嘴地又叫又吸氣。薔薇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說:「不許叫,我在強奸你嗎?你叫的像是殺豬似的!」陳皮皮幾乎用要哭的語氣問:「爲什麽這麽疼,哎,哎呀呀!哎吆!」雞巴被塞進去了一小半,薔薇繼續往下壓著身子,說:「別叫,一會兒就舒服了。」

陳皮皮覺得雞巴被擠進一處狹窄的地方,暖烘烘的,龜頭也不再疼痛,有種十分舒服的感覺。他眯著眼睛呻吟出來,表情有幾分滑稽。看得薔薇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捏住了陳皮皮的乳頭,使勁兒捏了一下。陳皮皮「啊」的一聲叫,從夢幻中痛醒睜開眼,看見薔薇離自己很近的一張小臉兒,如花似玉似笑非笑地沖著他擠眼睛,樣子既可愛又可惡。

薔薇跨騎在陳皮皮身上,邊套弄著邊在他肚皮上拍了一巴掌,說:「你的肚皮可真白!像個女人一樣,哈哈!又滑又嫩的。」陳皮皮努力地拱起屁股,迎合著薔薇的動作,回答:「所以我叫皮皮!我一生下來我媽就知道我的肚皮會這麽白,才給我起了這個名字!好讓人注意到我的肚皮!」薔薇「嘻嘻」地笑著:「照你這麽說我下面毛這麽多,不是應該叫毛毛?」陳皮哈哈一笑:「如果讓我媽媽給你起名字也說不定。」

氣氛開始輕松起來,薔薇的動作也開始加快,陰道里漸漸潤滑,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陳皮皮瞪大了眼睛看著兩人交接的部位,看自己的雞巴在粉紅的屄里進進出出,時隱時現。快感如同大海波濤一浪又一浪沖過來,將他全身淹沒。

薔薇的一對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快速地上下甩動著,陳皮皮真擔心那對乳房會被甩飛出去!喘著粗氣的薔薇問皮皮:「爽吧?」陳皮皮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早爽得面目扭曲,哪里還能回答!

戰斗十分慘烈,很奇怪陳皮皮這次居然一直沒有要射精的意思。薔薇終于累得歪著頭趴在陳皮皮身上,皺著眉頭說:「你是變形金剛嗎?怎麽都不會軟的?不行了不行了,我沒力氣了,換你上來。」陳皮皮被換到上面,自然地伸手捉住了那兩只雪白的乳房邊摸邊操。薔薇十分滿意:「你小子很有前途,不用教也知道捉姐姐的兔兔嘛!」受到誇獎的陳皮皮工作自然更加賣力,簡直是不遺余力,找到鳥窩的小鳥就在那窩里進進出出,出出進進,真是快活異常!薔薇兩條粉白的長腿盤在陳皮皮的腰上,屁股挺得離開了床面,被激烈的沖擊打得「啪啪」直響,淫水被帶出來,順著屁股流下來,一直滴到床上,把床濕了一片。

陳皮皮舒服的嘴里叫著,飛快地聳著腰,速度越來越快。薔薇以爲他要射精,就配合著呻吟,做出一副醉仙欲死的模樣,等到他長出一口氣停下來時才問:「射了嗎?」陳皮皮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說:「還沒。」薔薇在他屁股上使勁打了一巴掌:「沒射你叫什麽?害我白激動了半天?還有,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處男?居然能干這麽久!你要不是處男我可就吃虧了。」

等到陳皮皮繳槍的時候外面天已經黑了,倆人橫著躺在床上,薔薇從包里拿出來香煙,抽出一支點上,又給陳皮皮一支。看他有些猶豫,有點不屑地問:「不會?」陳皮皮就很爭氣地接了過來,吸了一口,卻不爭氣地被嗆得一陣咳嗽。薔薇在他腦袋上打了一掌:「不會抽你裝什麽?還有以后不許在車上摸女人了,警察叔叔會把你抓起來的!」

走的時候給了他一個裝了一百元的信封,說:「按規矩,姐姐給個紅包!」

在路上陳皮皮邊走邊琢磨:她爲什麽給我錢?難道是因爲我表現好?

第二天放學又去找薔薇,卻沒在家,等了半天也沒見一個人回來。垂頭喪氣地回了家,洗澡的時候發現雞巴的包皮下面生出了許多白色的汙垢,也沒在意。誰知道天亮起床雞巴腫得像是根紅蘿卜,嚇得陳皮皮花容失色,驚恐異常。心想這一定就是傳說中的性病了!

也不敢對媽媽說,想來想去不知道該怎麽辦,愁眉苦臉地溜著牆根往車站走。看著牆上的辦證小廣告,忽然頓有所悟,找了間公廁進去,果然在牆上看到了專治性病的廣告,頓時眉花眼笑。

按照廣告上的地址,陳皮皮到了汽車站旁邊一條小巷子,在林立的小旅館里找到了廣告里的「神醫」住處。順著紅漆塗的箭頭上了三樓,拐過走廊,一間門上畫了個大大的紅十字的房間赫然在目。陳皮皮吸了口氣,在心里對自己說:不怕不怕,反正這里沒人認識我,爲了小弟弟的性命只有豁出去了。一咬牙,推門鑽了進去。

「啊」的一聲驚叫,床上跳起兩個人,一男一女都光著屁股,驚恐地看著陳皮皮,男的四十多歲,肥嘟嘟的身體,雞巴還硬邦邦地翹著。女的二十幾歲,圓臉長發,身材苗條,雙手捂著自己的奶子,卻忘了遮掩下體。陳皮皮就清楚地看到了那兩腿之間錦繡蓬松的黑毛,頓時目瞪口呆,張著嘴說不出話來。那兩人也被突如其來的情況驚呆了,一時間也說不出話,就那麽赤裸裸地讓陳皮皮參觀了幾秒鍾,才在女人的尖叫聲中趕緊抓過被子蓋住了身體,男的叫:「你是誰?怎麽不敲門的!」女的則喊:「出去!快出去!」

陳皮皮像木雕似的呆在那里,腦子里還在回放著剛才那香豔的一幕。直到男人又叫了幾聲,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我我找醫生,這里有醫生嗎?」

那男人拍著胸口舒了口氣,生氣地說:「你真沒禮貌!把我嚇死了,還以爲是有人捉奸呢!」回頭安慰那女人:「別怕別怕,寶寶,不是你家的人。」女人全身哆嗦,心有余悸的嗔怪:「死人你怎麽不鎖門?我魂兒都給嚇沒了!」邊說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體,縮回了露在外面的白腿。

男的起身穿好衣服,問陳皮皮:「你說吧,什麽問題?」陳皮皮見那個女的也在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小聲說:「我下面腫了,還癢得厲害。」男人就從桌子上的盒子里取出根棉簽,要陳皮皮脫了褲子。當著女人的面脫褲子陳皮皮覺得不自在,扭扭捏捏磨蹭著,男人有些不耐煩:「快點脫!不看我怎麽給你治?」陳皮皮只好褪下褲子來,露出發紅的陰莖。

男人用棉簽撥弄著檢查,在他身后的女人也伸長了脖子看,還不時地朝陳皮皮笑一下。這讓陳皮皮有些不知所措,也對著她笑了笑。女人看著他,把被子慢慢地掀開了一點,露出一只粉白豐滿的乳房,臉上帶著一絲捉弄的笑意。看得陳皮皮心里一動,再加上那男人的棉簽撥動,竟然不由自主地勃起,陳皮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那女人也看到了,有些意外地張大了嘴,又看了一眼陳皮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男人問陳皮皮:「有沒有和女人亂來過啊?」陳皮皮被問得臉通紅,小聲說有過一次。男人就嚴肅地說你得性病了,而且很嚴重!陳皮皮被嚇了一跳,趕忙問是什麽性病能不能治?男人就拿出一本書來翻開,指著里面的一張圖給他看,說:「你這是梅毒的一種,不治的話會慢慢爛起來,最后雞雞會爛得掉下來。不過還好你遇見了我,我有祖傳的治療秘方,雖然貴了點,但肯定能給你治好。」陳皮皮想想自己兜里只有一百多元,就擔心地問要多少錢。男人說:「換一次藥兩百元,換個七八次就好了。」

陳皮皮就尴尬地說我帶的錢不夠,下次再來吧!男人就問他帶了多少錢。陳皮皮把兜里的錢全掏出來數了數,總共一百六十幾塊。男人說:「我看你是個學生,人也老實,今天先收你這麽多,給你上一次藥,下次你來的時候記得帶足錢。」說完從抽屜里拿出個裝著紫色藥水的小瓶子,用棉簽沾著給陳皮皮擦了,又拿了幾片小藥片給他,說:「記得明天再來,千萬不能耽誤!」

陳皮皮從樓上下來,看看時間已經快要遲到了,正打算叫出租車趕去學校,又想起身上已經沒錢,只好又返回去。在樓道里正碰上那個圓臉長發的女人,女人問他:「你怎麽又回來了?」陳皮皮紅著臉說沒錢坐車了,想借幾塊錢坐車去學校。

女人就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了十元給他,問:「夠不夠?不夠再給你十元。」陳皮皮萬分感激地接過錢來連聲說夠了,下次來一定還上。女人笑起來,說:「不用還了,我也不住這里,就當我給你的保密費,別把剛才看到的往外說。」

在學校里陳皮皮一整天都沒精打采,齊齊問他怎麽了,爲什麽沒精神。陳皮皮自然打死都不肯說,齊齊就很生氣,一個下午都沒和他講話。

放學回家陳皮皮向媽媽要錢。程小月問要錢做什麽,皮皮不肯講,程小月再三追問,才終于問出了治病的事。聽到陳皮皮有了病程小月也嚇了一跳,要陳皮皮脫了褲子來看,看到下身腫成那樣頓時驚慌失措。拉了他到醫院去,醫生檢查了說沒事,只是黴菌念珠菌混合感染而已,開了瓶洗劑和些消炎藥,總共也才花了二十幾塊。

回家的路上程小月一直繃著臉,也不和皮皮說話。陳皮皮幾次想逗她開心,換來的都是白眼兒。一進家門,程小月就去抄家夥,陳皮皮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媽媽,連聲討饒:「媽媽媽媽我不敢了,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這樣干了!媽媽媽媽你饒了我吧!」

程小月被他抱住不能動彈,就對陳皮皮說:「你放手,我不打你!」陳皮皮不肯相信:「你得發誓,你發誓絕不打我才行。」程小月就說:「好,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打陳皮皮,我如果打你我就不得好死!但你得告訴我全部才行。」

陳皮皮一松手就往自己屋里跑,不幸的是在他打開房門之前程小月已經拿到了武器,一根用來鎖車用的鏈子鎖。陳皮皮趕緊舉起雙手:「一百分,一百分!」程小月惡狠狠地瞪著他:「一百分?你就是一千分也沒用!照你犯的錯最少要打五十次。」陳皮皮抱著腦袋靠在牆邊:「你剛才可發過誓的!」程小月抖動了一下手里的鏈子鎖:「不打你我也會被你氣死,反正是沒有好死,不如打了你再死!」

據說那天晚上有很多人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小區里將近半數的人都談論過這件事情。老年人說那是傳說中的鬼叫,年輕人反駁說應該是UFO向地球發出的信號,小朋友們卻說那是奧特曼和怪獸戰斗的聲音。總之傳聞四起,莫衷一是。

陳皮皮則整整站著上了兩天課。

齊齊問了無數次陳皮皮:你究竟犯了什麽事?會被打成這樣!難道你在家里放火了?還是把尿撒在廚房了?陳皮皮一直保持沈默,任憑齊齊用盡了各種方法來引誘,最終也沒有解開她心中的疑惑。

于敏在這兩天養成了個習慣:經常拍陳皮皮已經受傷的屁股。表揚陳皮皮的時候,她會輕輕拍拍陳皮皮的屁股,說:「你干的真好!」批評陳皮皮的時候,她也會輕輕拍拍陳皮皮的屁股,說:「你真不聽話。」每次陳皮皮都會被拍得呲牙咧嘴淚眼汪汪慘叫連聲。

經過這件事陳皮皮對黴菌和念珠菌有了較深刻的了解,知道了那是得婦科病最常見的原因之一,而且大多數人的身上都有。

但是塞翁失馬否極泰來物極必反,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壞事也常常會變成好事。一連幾天程小月都親自給陳皮皮清洗雞巴,非常認真仔細,常常就在程小月擦呀擦的時候,就會把陳皮皮的雞巴擦得硬起來,硬起來的雞巴耀武揚威地向程小月點頭表示感謝。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程小月都會滿臉通紅地在陳皮皮的腦袋上來一巴掌對嬉皮笑臉的陳皮皮說你想什麽呢你個小流氓。對陳皮皮來說,這時的媽媽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愛的媽媽。

吃過晚飯,程小月對陳皮皮說:「我給你買了幾本書,就在你床上,沒事你可以看看。」說完臉紅了一下,收拾了碗筷去廚房了。陳皮皮回房間一看,是幾本關于生理方面的書,有的里面還有生殖器的圖畫。就明白了媽媽臉紅的原因,故意大聲叫媽媽過來。程小月甩著濕手進來,問陳皮皮什麽事情。陳皮皮指著那幅生殖器的圖問:陰蒂在什麽位置?程小月擡手給他頭上來了一巴掌:「找死啊你,敢調戲你媽!」水甩了陳皮皮一臉,陳皮皮擦著臉上的水,故做天真:「我虛心好學,不恥下問,我有什麽錯?」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沒錯,是我錯了,我不該生你這麽個小王八蛋出來!」

12月13號是陳皮皮爸爸的祭日,每年的這一天家里都會來很多人,部隊的領導,他爸爸的戰友,地方擁軍代表等等。鍾凡夫婦自然也會來幫忙招待。因爲正好是星期天,程小月就叫皮皮去齊齊家里做功課,陳皮皮喜歡熱鬧,不肯去。吃了媽媽兩個爆炒栗子,不敢再反駁,乖乖地去了。

齊齊正在家上網,見了陳皮皮很開心,卻說:「我怎麽說今天眼皮兒直跳,原來是小鬼登門!」陳皮皮摸了她的屁股一把,糾正說:「不是小鬼,是色鬼。」齊齊笑著推了他一下:「不是色鬼,是流氓!」陳皮皮嘿嘿一笑,學了她的口氣:「不是流氓,是老公。」聽得齊齊臉一紅,轉身進了里屋。

在屋里等了一會兒,卻不見陳皮皮進來,出去一看,陳皮皮正趴在電腦前。心里就有點失望,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拿了個蘋果給他,說:「你家沒電腦啊!來搶我的用。」轉身給他找水果刀。陳皮皮整個人蹲到了椅子上,說:「我家的電腦今天來月經了,屏幕上全是衛生巾。」

齊齊拿了水果刀回來,卻看見陳皮皮已經連皮在啃了。就拿刀柄在他背上捅了一下,說:「你怎麽穿著鞋踩我的椅子!弄髒了我還怎麽坐?」陳皮皮就跳下來,用屁股在椅子上誇張地蹭了幾下,又用雙手拍拍自大腿,說:「你不用坐椅子了,來,坐我這里,保證你舒服。」齊齊心跳了一下,卻沒好意思真去坐,俯身在他肩頭,問:「你玩遊戲嗎?什麽遊戲?好不好玩兒?」陳皮皮又拍了拍腿:「坐過來,我給你看好東西!」齊齊就到他的腿上坐了,說:「不許看髒東西。」陳皮皮從她肩膀上探出頭來,看著齊齊的側臉,說:「你是怕招蟑螂嗎?」

陳皮皮熟練地打開了色情網站,點擊出了色情圖片給齊齊看。齊齊眼睛看著圖片,嘴里卻說:「說了不許看髒東西的,你耳朵聾了?」陳皮皮嘿嘿地笑著:「你看干淨的地方,髒的我來看。」

齊齊在陳皮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睛卻仍舊停在屏幕上。圖片全是各種姿勢的做愛,其中幾張局部的特寫看得齊齊臉上發燒,屁股下面也感覺出了陳皮皮的生理變化。她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心「砰砰」跳得厲害。接著發現陳皮皮的手從她腋下穿過來抓住了自己的乳房。齊齊用肩膀頂了陳皮皮一下,表示不滿。卻低著頭看他的手在自己的胸口摸索。

齊齊的屁股柔軟而且豐滿,壓著陳皮皮硬硬的雞巴,有種舒服的快感。但齊齊的乳房卻不大,陳皮皮摸了半天沒找到乳頭的位置,正想把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齊齊已經轉過頭,熱情地吻過來。兩人嘴唇相接,亂作一團。陳皮皮的嘴里還嚼著蘋果,干脆吐了些到齊齊的嘴里。齊齊馬上移開嘴唇,「呸呸呸」地吐著,擡手擦嘴角的蘋果汁,陳皮皮看著她嫩紅誘人的嘴唇,無賴地說:「別浪費了。」伸舌頭要到她嘴上去舔。被齊齊一手抵住了口鼻,陳皮皮就用舌頭在她手心里舔。

齊齊縮回了手,皺著眉說:「你怎麽這麽惡心!跟吃屎狗似的。」陳皮皮被她的話逗笑了:「我是吃屎狗你不就是屎了!」

齊齊又把嘴唇貼近了皮皮,用吵架的口氣小聲說:「你是屎!你還是吃屎狗。」表情驕橫又帶了幾分羞澀。等陳皮皮的嘴要親上來她馬上又退回去一些,問:「蘋果吃完了沒?」陳皮皮就張大了嘴讓她看。齊齊卻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笑著說:「張大點,我看不清楚。」陳皮皮被她捏得有些痛,叫:「放開,放開!」齊齊笑得花枝亂顫:「不放。」陳皮皮就威脅她:「再不放我可擤鼻涕了。」嚇得齊齊趕緊撒了手,在他臉上輕打了一下:「越說你怎麽就越惡心!」

兩人正打鬧,忽然聽到有鑰匙開門的聲音。齊齊趕快從陳皮皮的腿上跳下來,陳皮皮忙去關電腦上的網頁。

進來的是齊齊的媽媽胡玫,陳皮皮看到她衣服的前襟濕了一片,就問「阿姨怎麽弄的?」胡玫笑著說:「不小心灑了菜汁,我回來換件衣服。」

胡玫換了衣服就去了。齊齊已經回了自己房間,陳皮皮就叫她,齊齊在里面答應了卻不出來。到她房間去看,見齊齊躺在床上,拿被子連頭將自己蓋了起來。

陳皮皮叫了一聲,齊齊在被子里「嗯」了一聲,沒動。陳皮皮走到床邊,伸手掀開被子把自己的頭也鑽了進去,卻正碰到齊齊來推他的手,黑暗之中手指正插到了陳皮皮的鼻孔。陳皮皮大叫了一聲,捂著鼻子縮了出來。齊齊連忙露出頭來看他,笑著說對不起。陳皮皮讓她看有沒有流鼻血,齊齊認真地從下往上看了好久,說:「血倒是沒有,但你的鼻毛好長喔!」

陳皮皮笑嘻嘻地問:「什麽毛?」齊齊重複說:「鼻毛。」陳皮皮又問:「什麽毛?」齊齊突然醒悟過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抄起枕頭就砸他:「你腦子里怎麽淨裝這些髒東西!」陳皮皮撲上了床,壓住了齊齊,把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說:「我還沒插你,你倒先插我了。」齊齊紅著臉打了他一下,皮皮正要去親她,齊齊卻推住了他,說:「你去把門反鎖了,萬一媽媽回來看到就死定了。」

等陳皮皮反鎖了門回來,齊齊已經又把頭縮進了被子里面。陳皮皮一頭也鑽了進去,借著被子縫隙透進來的微弱光線,可以看到齊齊正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陳皮皮伸手到她的身上,說:「你跟我捉迷藏嗎?讓我找找看,你到底在哪里呢?」齊齊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說:「在這里了。」陳皮皮把手一只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說:「老師說「擒賊先擒王」,我要抓住頭兒,」齊齊「撲哧」一聲輕笑:「這里有兩個頭兒,你要抓哪個?」

被子里彌漫著一股好聞的味道,不知是衣服上還是齊齊身上發出來的。陳皮皮的手在齊齊的乳房上摸了好久,始終沒找到乳頭,奇怪地問齊齊:「你是不是沒長乳頭啊!我怎麽摸不到!」齊齊氣息有些急促地「嗯」了一聲,沒搭話,卻把光滑發燙的臉貼住了陳皮皮的臉。

陳皮皮把雞巴往齊齊的屄里插的時候,齊齊閉著眼,小嘴兒抿得緊緊的,好像正忍受著很大的痛苦。前兩次陳皮皮都沒插進去,明明就要進去了,卻偏偏一下子歪到了一邊。在終于把龜頭塞進去的時候,齊齊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手緊緊地抓住了皮皮的肩膀。陳皮皮覺得齊齊的屄洞太小了,仿佛只有鉛筆粗細。箍得皮皮的雞巴幾乎被卡在那里不能動彈。

陳皮皮咬著牙往里插,很奇怪越難進去他就越想往里沖,在整個雞巴終于插進去的時候,全身都被那種奇異的快感淹沒,整只雞巴都被齊齊的屄夾著,好像是有只手用力握住了一樣,被子早就被他們掀開到一邊,齊齊的衣服敞開著,乳罩被推到了乳房的上面,不是很大的乳房渾圓而堅挺,頂著的是兩粒小得出奇的乳頭,淡紅色的乳暈和潔白的皮膚相映成輝。齊齊好像很痛苦,緊皺著眉頭,兩腿半曲在兩邊,嘴雖然張著,牙卻仍舊緊咬。陳皮皮低頭親她的乳房,頭就被齊齊抱在了胸前,陳皮皮就用那樣滑稽的姿勢繼續聳動下身,口鼻中的乳香和下身的刺激讓陳皮皮如入云端。

齊齊屄里的水漸漸增加,抽動也容易起來,陳皮皮覺得雞巴在齊齊屄里的感覺和薔薇完全不同,快感更加強烈,尤其是齊齊的屄不由自主抽搐的時候。陳皮皮胡亂地親著齊齊的脖子和臉頰,下面不停地快速抽插。快感直線上升,不到三分鍾就射了出來,齊齊在陳皮皮射精的時候身體突然往上挺了一下,從喉嚨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雙腿也自然地收起來,夾住了陳皮皮的腰。

陳皮皮趴再齊齊身上,一只手玩弄著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抱著齊齊的頭。齊齊已經睜開了眼睛,绯紅的小臉兒像個剛摘下來的蘋果,讓陳皮皮有咬一口的沖動,齊齊把雙腿交叉著圈住了陳皮皮的腰,腳丫在陳皮皮的屁股上磨蹭著。陳皮皮忽然問:「你有沒有腳氣?」齊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爲什麽問我這個?」陳皮皮舒了一口氣:「我怕你把腳氣傳染給我的屁股。」齊齊拿腳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誰稀罕你這臭屁股!」

看著陳皮皮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撥動,齊齊幸福地把手蓋在了皮皮手上,問陳皮皮:「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陳皮皮把自己的手和她的手交叉著握在一起,說:「乳房倒是不小,就是乳頭小了點兒,你看小得跟米粒兒差不多。」齊齊害羞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乳頭,嘟著嘴說:「就是長不大,我有什麽辦法!」陳皮皮在她嘟起來的嘴上親了一口,說:「我倒是沒什麽,就是以后我兒子吃奶的時候不太方便。」

齊齊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麽你的兒子?」突然明白了話里的意思,臉又是一紅。

雞巴已經軟下來,滑了出來。陳皮皮發現上面有幾絲血漬,吃了一驚,要齊齊看了,說:「不好不好,我的雞雞出血了。」齊齊打了他一下:「那是我的,你叫什麽!」陳皮皮大惑不解:「你爲什麽會有血?難道來月經了?」齊齊白了他一眼,說:「我還是處女,當然會出血。」陳皮皮疑惑著:「那上次……」齊齊就笑起來:「那次沒進去。」

兩人在床上膩了一會兒,穿衣起來。皮皮接著玩電腦,齊齊卻拿了床單到衛生間去洗。洗好床單也不擦手,去陳皮皮的臉上抹了一把,笑著跑開了。陳皮皮跳起來大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追了過去。齊齊跑進里屋,陳皮皮剛追進去,被藏在門后的齊齊拌了一腳,一個踉跄撲倒下去,腦袋磕在床角上,一聲慘叫。

齊齊慌忙來看,見額頭上已經起了個大包,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陳皮皮痛得鼻歪眼斜,吸著氣說:「他媽的,原來死定的人是我!」齊齊忍著笑哄他:「乖!寶寶別哭,媽媽疼你。哈哈!」

忙了一天的程小月覺得很累,洗完澡靠在沙發上叫:「皮皮過來給媽媽捶錘肩。」

陳皮皮過來給她捏著肩膀和脖子,眼睛卻盯著電視,手上就放松下來。程小月用頭頂了他的胳膊一下:「你認真點兒!」陳皮皮嘿嘿地一笑,收回了目光,就在媽媽的長發里發現了一根白頭發,拔下來給程小月看。程小月有些感慨地扭頭看了陳皮皮一眼:「皮皮長大了!媽媽也變老了!」語氣說不出的落寞。陳皮皮安慰她:「誰說媽媽老了?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呢!」

再按了一會兒,陳皮皮問:「媽媽覺得好一些了嗎?」程小月沒吭聲。陳皮皮從她肩膀上探過去頭看,已經眯著眼睛睡著了。他繞過沙發來到程小月身邊,蹲在她前面看著程小月安詳睡著的樣子。睡衣前面的一顆扣子開著,里面沒戴乳罩,露出半個乳房。陳皮皮掀開了衣領,仔細地看著那對豐滿白皙的乳房,清楚地看到了乳房上面的一顆痣,看了一會兒,陳皮皮發現自己並不興奮,他掩起了媽媽的衣領,回房間拿了床毛毯,輕輕地給程小月蓋上。自己坐在媽媽的身邊,偎靠著程小月,鼻子里嗅著十分熟悉的媽媽味道,不知過了多久,終于也睡著了。

月光從窗口照進來,落在兩個人的身上,寂然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