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婚外情事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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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再婚四年了,妻子枚和我都是再婚。四年前,枚因為前夫出軌,選擇了離
開,那時她已經有了一個兩歲的女兒,女兒協議給了前夫。

  那天她辦完所有離婚手續痛苦萬分的回到省城的時候,第一個就找我傾訴,
因為我從小就和她青梅竹馬,一直到大學我們也在同一所學校。

  只可惜當時十大校花之一的枚是顏值控,被同是校草之一的寬深深吸引住了,
無論我怎樣努力,都無法從眾多的競爭對手中脫穎而出,只能痛苦的看著她和寬
在校園裡到處留下的幸福身影。

    畢業的當年,枚就毅然決然的嫁給了和都教授一樣英俊的寬,即使因家庭條
件的關係,她仍然不顧父母的反對嫁給了家庭條件不如她的寬,離開了省城到了
寬所在的H小縣城。

  枚臨走的前一天對我說:「我知道你對我好,但在你這裡我體會不到心跳的
感覺,我也許更多的把你看成哥哥對待。對不起良,你祝福我吧,我會幸福的。」

  說這話的時候,枚如花的秀靨透露出滿滿的幸福,眼睛裡充滿了對未來的憧
憬。

  我沒有祝福她,因為她要嫁的男人寬我覺得不靠譜,我相信也堅信我的判斷,
我直到那一刻,還在勸她放手,枚是帶著對我的失望離開的。她說她恨我,因為
我這個最重要的朋友沒有祝福她。

  枚一襲黑裙離開的背影直到現在我依然記得很清晰,長長的街道上,黑色的
背影搖曳,在淒清的夜風中,高跟鞋敲擊著空蕩蕩街面,背影越來越小,直到消
失。高跟鞋敲擊的聲音一直回蕩在我耳邊,那聲音我聽出了孤獨和堅毅,聽出了
一種不屈的倔強。是啊,任誰也停不下追求幸福女人的腳步。

  孤獨的我留在小飯館裡,惆悵良久,只能苦悶的把眼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含著淚投入沒有枚的生活中。


                 2

  我愛枚是不爭的事實,一直都愛,即使她離開了。我是在沒有愛的情況下,
在雙方父母的撮合下,和菓兒結婚的,一個小我幾歲的學妹。

  婚後,我心不在焉,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一切按部就班,沒有任何激情,只
是機械的從父母的命,完了成一件我應該完成和不能不完成的人生大事而已。

  我的心不在焉,我的無所謂深深的傷害了菓兒,平淡、乏味、敷衍、冷淡,
我們甚至沒有爭吵,一切就結束了。有人說愛的背面不是恨,而是冷漠,更何況
我根本沒有愛,我甚至忽略了菓兒是否愛我。

  我們最終冷漠得形同路人,我和菓兒都沒有信心再走下去,不到一年我和菓
兒就離婚了。

    菓兒說:「我的心從來都沒有在她身上過,我們就像是旅客,雖同在一所旅
館裡,卻只是各住各的房間,從沒有在一起過,即使見面也是擦肩而過。」

  「你還不知道我的好,我們就結束了。生活中有天竺葵,也有向陽花,而你
的花卻在你摘不到的遠方,我真心的祝願你能摘到,真的,真心的祝願。」

  菓兒說這話的時候,是帶著由衷的微笑的,但她轉過臉去的時候,我感覺她
抽泣了一下,她再看我的時候卻一切如常。

  我當時只是對她笑了笑,和她豪爽的把桌上的兩瓶二鍋頭都吹得一乾二淨,
從此我和她甚少見面。因為我和菓兒的分開,一個多月我身邊的哥們沒一個人理
我。


                 3

  一年多後,在同一家小飯館裡,我和悲痛欲絕的枚見了面。

  她略施粉黛,因過度傷心而略顯清減的鵝蛋臉和印象中少少有些出入,卻依
舊美麗動人,少了一些學生時期的青澀,卻多了為人婦的一絲成熟。風情萬種的
胸脯,豐滿而挺漲,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羞澀,每一絲微小的彈晃,都似乎在傾訴
著她成為女人的驕傲。

  我打量著她,呼吸幾乎都要停止了,這是我一直深愛著的女人啊,我們又再
次見面了,我的心通通直跳。

  枚一身白色修身的OL套裝坐在我面前,短短的裙子下,纖濃合度的兩條玉
腿裹著一雙薄薄的肉色絲襪,緊致的程度恰到好處,透過薄如蟬翼的絲襪,略微
豐腴卻不失修長的小腿弧線誘人,肉感呼之欲出,幾根潔白的玉趾收攏在窄窄的
白色高跟鞋裡,一抹更深肉色的絲襪伏貼其上,誘惑的微露在鞋尖的鞋沿外。我
渴望看到那玉足脫離了高跟鞋的完全形態,想像著那將是何等的誘人之至。

  我不否認我喜歡女人的絲襪,而當這絲襪又和自己心愛的女人聯繫在一起的
時候,是何等的動人神魄,銷蝕人魂。

  「你還改不了以前的毛病,還是喜歡女人的腳。」

    這是枚和我見面說的第一句話,她很直接,直接一直是她的優點,也是她的
缺點,她從不認為至剛則易折,她認為鋒利催人快,這是為什麼她一發現寬出軌
後,第二天就選擇離婚的原因,即使她那兩歲的可愛女兒也挽留不了她,她走了,
走得毫不留情,一如她去的時候的義無反顧。即使有痛她也選擇深埋,即使有後
悔她也選擇咬牙咽下去。

  她斷斷續續的和我說了結婚後幾年的事,她很愛很愛寬,結婚後,在枚父母
東拼西湊的資助下,她和寬開了一家公司,雖然忙,但她還是和寬很快就有了孩
子,她說孩子是維繫家庭的最牢固紐帶,她希望和寬的愛情和婚姻更牢固,和寬
攜手與老,從一而終是她強烈的願望。

  然而,她的願望只是她的願望,新公司要走上正軌,少不了各個層面上的應
酬,生下女兒後,枚就全職在家帶孩子,也少了對寬的照顧,忽略了寬的感受,
終於在一天晚上,枚接到公司裡人的一個電話,在一家酒店裡把寬和公司秘書赤
身裸體的捉姦在床。

  「你說男人是不是酒後就控制不住自己,寬說他是逢場作戲,酒後失控。他
要我原諒他,但我說服不了自己,我容不下一點瑕疵,知道嗎?知道嗎,我一想
到那晚酒店裡混亂的醜態,到處都是絲襪、內褲、一地的安全套,我就噁心。我
不能原諒他,不能!你說都用了安全套了,這能說寬是不清醒的嗎?他騙我,他
就是騙我,他狠狠的騙了我!」這是那天晚上,枚在我面前重複最多的對話。

  那天晚上枚說了很多,我聽則聽已,卻對枚的離婚心中暗喜,我對我的自私
一點都沒有感到慚愧,因為我太愛枚了,太愛太愛她了,我對寬的那次出軌視為
對我人生的一次運氣,一次好運氣,把我愛的人送到了身邊。



  4

  這之後,我對枚照顧有加,女人在傷心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我充分利用了這
一點,我不可能放過這次機會,我得到了枚,我至今依然記得和枚第一次床笫之
歡。

  在月涼如水的一個晚上,靜謐的酒店套房裡,白色床單的床上。

  枚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除了圓潤光潔的大腿上一雙連著吊襪帶的黑色透明
絲襪。

  她豐腴完美的裸體,白花花的肌膚欺霜賽雪,毫無贅肉的平坦小腹,一點都
看不出她已經有過小孩,挺拔的雙峰,乳暈微黑,乳頭怒凸,驚人的容顏,在幽
暗的燈光下,動人心弦的美麗,她那與生俱來的瀲灩氣質似乎會流動,冷豔得令
人窒息,不真實得有些不食人間煙火,這是她最吸引人的氣質,冷得拒人千里,
卻又豔得催人及手欲摘。

  我握著枚柔若無骨的黑絲襪腳,一種要嬌寵眼前女人一輩子的想法油然而生。

  我顫抖的將陰莖夾在兩隻嬌小的腳掌中間摩擦,纖細羸弱的玉足和絲滑透薄
的黑絲緊緊貼合,夾著我頭角堅硬的龜頭,絲襪柔軟的觸感抹在裸露的龜頭上,
讓我心顫不已,玲瓏的黑絲腳尖散發出陣陣肉香,我嗅著每一絲混合了鞋革和汗
味的馥鬱足香,心無可避免的一再陶醉。

  我握著絲襪包裹的圓潤腳踝,不知什麼時候手心都是汗,我挺動著碩大的陰
莖在黑絲間進出,注視著潔白纖美卻又不失肉感的腳趾上黑絲襪尖的縫合處,想
像著呵護在黑絲裡的腳趾是何等的纖柔、秀美,我升起無限的柔情,多麼令人憐
愛的一雙玉足啊,勃起到極致的陰莖不受控制的顫抖著,我的呼吸變得很粗重。

  肉感的黑色玉足帶著溫熱的體溫,透過一抹若有若無的黑絲,傳到我的指尖
和掌心,即使那裡早已都是汗水,撩撥情欲的陣陣手感仍讓我欲罷不能,而這體
溫隔著一層蟬薄的黑絲亦已和熾熱的陰莖相融交匯,就像我和她的心一樣,再也
不分彼此的契合交融。

  愛使人靈魂交融,絲襪引人情欲相隨,一切都是那樣的完美。

  我擡著黑絲襪腳,陰莖在黑絲間行進,陰莖硬得不能再硬,馬眼有撕裂的感
覺,幾滴透明的前列腺液冒出,刷在絲襪上,留下了一道晶瑩的液痕。

  在陰莖幾乎失控的時候,我撐開枚的黑絲雙腿插了進去,健碩的身軀順勢覆
蓋住了枚豐軟的嬌軀,粗圓得驚人的器官一定讓枚很驚異,她睜著有些驚恐的眼
睛奇異的看著我,她哼了一聲,承受著我的完全進入,她顫抖的指尖在我背上劃
過,身體在顫慄的抖動。

  我有力的進入,有力的挺動,嬌嫩富有彈性的陰道緊緊的包裹著陰莖,流汁
溢液的幽深花徑熱度驚人,她微張的粉嫩小嘴吐著熱乎乎的氣息,不時的粉紅色
的丁香小舌也伸了出來,溫熱的兩條黑絲玉腿緊緊纏住我,從床頭鑲的一面鏡子,
我能看到那黑絲小腳時而摳緊了腳趾扣在背上,時而又舒然的肆意尖出,繃成高
潮的弧線,尖尖的襪尖隨著不斷升騰的快感,黑色的腳趾頭也在不斷的扭動著。

  我挺著頑硬的器官有力的伐躂,動作越來越粗暴,抽插越來越賣力,每一次
深入都帶著綿延不斷的愛意,每一次抽出都帶著無限的愛戀,黑色的襪尖已經扭
曲成怪異的弧度,極盡絞纏之能事……

  我愛身下的這個女人,我深愛著胯下的這個女人,我深深愛著這生殖器一生
都將纏著我生殖器的這個女人。

  我一刻都不想停下來,即使幾欲噴薄,我還是一忍再忍,我捨不得離開那溫
暖的潮道,捨不得那明麗動人的黑絲玉足,我知道,我和她終將顛上極樂的頂峰
……


                 5

  我們結婚了,沒有婚禮,我們就這樣開始了一生的旅程,就像已經結婚了好
多年的夫妻一樣,我們默契的過著每一天。一天過去了,新的一天又來了,像一
段不斷重複從不出錯的程式,自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太熟悉了,熟悉到不用想,就
知道對方需要什麼。

  婚後,我和枚很快就有了我們的女兒圈圈,一如她所願有了愛情的結晶,一
切才算是安定了。

  生下女兒後,枚月子都沒坐滿,就馬不停蹄的開始找工作,她對這個社會總
是有著異于常人的危機感,她說她現在一切都要從零開始,再不儘早一切都要遲
了,這個社會是不會等人的。

    而我知道枚追求的是出類拔萃,什麼事要麼不幹,要麼就幹到最好。我也知
道這個美到極致的女人,也有不願向人坦露的虛榮,她需要她的美貌和物質需求
相得益彰。

  追求更美好的生活誰都不能說有錯,只要你有這個能力,何況枚有這個能力。

  幾經周折,枚最終還是進了我在的那家集團公司,以枚的能力和水準,很快
就升到了公司副總的助理,而我依然是在離總公司不遠的分公司一名普通的銷售
人員。

    我並不奇怪,在大學裡枚就是學校的學生會幹部,她有那樣的領導能力,更
何況她的容貌無論放在哪裡都是一張閃亮的名片,如果女人如車,那麼枚就是車
中的勞斯萊斯。

  而勞斯萊斯卻是有錢人或者窮屌絲都希望擁有的。枚以很短的時間內坐到公
司副總助理的位置,在這個能力與付出不為人所道,更相信關係學的社會,人總
是有這樣那樣的猜測。

  「聽說枚和我們兆副總打得火熱,看他們倆就像一對情侶。郎才女貌般配得
很,真不知道為什麼她嫁給了良那一事無成的傢夥。」

  「哎,哎,你沒聽說,枚野心大得很,家裡條件不怎麼樣,但你看她一身名
牌,LV的包包好幾個,良那小小的銷售員能買得起?八成是打得火熱的兆總送
的。」

  「我說就是嘛,女人一生只要做好了避孕措施,適時的張一張大腿,管他身
份、地位、金錢都有了,這不助理都坐上了,這才來多久啊?」

  這樣的流言不管我願不願意總會傳到我耳朵,我管不了別人說什麼,但更多
的是覺得說這些的人一股子酸味。枚的吃穿用度的確高出常人不少,這些都是我
閒暇之餘,投資一些基金股票得到的回報勉強置辦的,我希望枚能夠人前風光,
也不想枚因為嫁給了我感到委屈,總之我寧願不吃不喝,也要滿足枚的需求。

  我也相信枚經歷了那一段不如願的婚姻後,會更珍惜和我現在的家庭,別人
再說得怎麼難聽,我也沒往心裡去。雖然,有時候我看著枚和兆衣彩光鮮的雙雙
走出公司大門,聚集眾人羨慕目光的時候,我也有不舒服。但僅僅只是不舒服,
我沒有更多的猜度。

  信任是感情的基礎,一旦信任受到動搖,感情這個樓也跟隨著動搖。我明白
這個道理,也是這麼做的。


                 6

  婚後的生活美好而閒適,我們像大多數的家庭一樣,幸福的為著家庭瑣碎而
奔波、奔忙,卻樂此不疲。

  然而讓我糾結的,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枚一直偷偷的與寬聯繫,我不知道是
寬依然糾纏著她,還是她根本就放不下她和寬的女兒,我裝作不知道,她不說,
我也不問,我默默的經營著我和枚現在的家庭,維繫著和枚的美好現狀,我不忍
觸碰她的傷心往事,不忍讓她為難,因為我知道即使枚嫁給了我,即使我們也有
了女兒,但寬那邊仍有她的另一個女兒,一份血濃於水誰也剝奪不了的血緣親情。

  她一直沒有將與寬有聯繫的事情跟我說,我就知道枚終究還是難以割捨了,
但我還不能豁達到幫她重建與前夫、女兒關係的程度,留給她一個小小的自理空
間是我能做的最大極限,我相信我的視若無睹,已經表明了我的態度,也希望這
樣的態度能讓枚掂量出其中的分量。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放任,而事情卻有愈演愈烈之勢。


                 7

  直到一天中午,寬和他的女兒菲敲開了我家的門站在門口的時候,我才發覺
自己一再的回避,其實就像是鴕鳥把頭埋進沙子裡,光光的屁股還露在外面。自
欺欺人的結果,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

  我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畢竟我也受過高等教育,畢竟和寬也曾經是同學,我
將寬迎進了屋裡。我看到了枚驚異的眼神,她對寬找上門來也是出離的意外。

  趁我進廚房倒水的當兒,我聽到枚很小聲的說:「你怎麼找來了?我都沒敢
跟他說,他都不知道我和你聯繫呢?你這叫我怎麼辦啊?」

  寬有些急切的聲音:「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嗎?我哪知道你都還沒跟他說啊?
我這一急就直接過來了,菲兒情況越來越嚴重了,那待會要說嗎?」

  「不說,我再想辦法吧。」枚說。

  我客套的招呼了寬,不以為意的誇了菲兒兩句,大家都在用笑臉掩飾著彼此
感受不同的尷尬。

  我沒有追問寬的來意,只是敘著當年大學的一些舊事,誰都心不在焉,但誰
也沒有更好的話題,人人都在煎熬,卻沒有人願意去打破。

  圈圈上幼稚園,中午並不在家。我簡單做了幾道菜,幾個人有些沈悶的吃了,
為了留些時間給枚,平時飯後都是枚洗碗的事,我主動承擔了。

  我洗完碗,抖著手上的水珠,用抹布搽乾淨的時候,不經意的望向客廳和廚
房隔著朦朧的一片花玻璃,似乎看到寬的手在枚的裙子裡摸了一把,因為他們倆
的前面還有一個面對我這邊的正在玩耍的菲兒,從這個角度我不知道寬的手是在
幫菲兒整理衣服,還是真的伸進了枚的裙子裡。

  但我仍然是一片衝動的腦熱了,我飛快的沖進了客廳,卻看到枚正在幫菲兒
整理衣服,而寬兩隻手放在膝蓋上端坐著,而枚飛起的紅霞,不知道剛才是不是
多喝了兩杯紅酒的緣故,連耳根都紅了。

  我應該是眼花了,一切沒看出什麼問題,即使有所懷疑,但這樣的情況下,
我難道要發作嗎?我狠狠掐滅了心中的那一絲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