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潛規則》【1-80完結+番外1-2】
第一章
「周小姐。」
周艷剛剛低身進入車子,還沒來得及關閉車門,突聽身後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聲音聽著生,但脆生生的到不叫人討厭,於是一腳車裡一腳車外的打探著來人。
一看之下,不由得暗讚一個「妙。」周艷從事模特行業八年,閱歷頗深,須知同行中翹楚林立,美人無數,就少見這種的女子,如果她干模特這一行,出名不過是時間問題。再看之下,周艷卻又皺了皺眉,原因是這小丫頭非常年輕,雖然個子已經企及180,但目測不會超過15歲,這樣有著大好年華的姑娘,依如8年前剛剛踏進這所學校的自己,懷抱明星夢想,在通向成功的路上孤身前往,人前風光,人後悲傷,從一個禽獸的床上到另一個禽獸床上,杖著年輕嬌美才能披荊斬棘的走到今天,不論值與不值,都沒有回頭路。
往事難堪回首。
「有事嗎?」
「你的成功經驗,嗯……除了剛剛在會上的那些,我想問,還有沒有其它的?」
周艷一愣,又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姑娘,微微一歎:「家裡、朋友中可有些背景嗎?」
「沒有。」孫俏想了想又道:「我就只一個夢,我要向你看齊,成為世界超模。」她還略帶些稚氣的宣佈。
周艷笑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她懂,因為她曾經也有。
「你要知道,成為超模,除自身條件出眾外,你需要依仗的人脈也是必不可少,運氣更是不可或缺……」她在這裡停頓了一下,沒有往下說。
周艷又笑了笑,無奈又疲憊,這條路那麼多人走過,雖知泥濘不堪,但前赴後繼,總有人走。又覺得自己真是有閒心,竟會對一個小丫頭說這麼多話,這已經不是她的風格,她關上車門,降下車窗,在啟動車子之前道:「運氣這種東西,不可測;唯有人脈,你有大把機會建立,潛規則你懂吧?」
是了,就是潛規則,服從它,更要駕御的了它。
第二章 周艷
周艷難得混到一天休閒,上午把時間供獻給了母校,中午便把時間泡在一個高級私人SPA館裡,她剛辦了這邊的頂級會員卡,還沒有空好好享受一下,便準備趁著今天放鬆放鬆,這裡有專人負責接引入內、然後換了一個介紹產品的,終於選好了一套聽說排毒效果十分出眾的產品,就聽那女接待員說:「這套產品效果十分好,即可以排毒健體,又能緊膚縮陰,改善各部位暗沈,像乳暈啊會陰啊這種容易色素沈積的位置,做一個療程下來,就能跟那未經事的姑娘似的,現在是我們這裡最熱排的項目。施療時需配以專業手法,儀器薰蒸,方能達到最佳效果。」
「那好,就來這套吧。」周艷看了一眼價目,居然要80000多元,好在最近收入不錯,外財頗多,廣告代言流水似的,也不在乎。
「這套療法,我們店裡能做的也只有兩位理療師,都是外籍男性理療師,我們也在培訓女性理療師,但是因為項目剛上,這一套學下來要三四個月,所以如果您覺得不能接受男性為您服務,我們可以先給您推薦別的項目,等女性理療師培訓到位在做這一套。當然我十分建議您試一試,男性理療師不僅十分專業,而且是從我們瑞士總店派潛過來的培訓師,只呆到今年10月份就調回了。」
在國外理療師也同醫師一樣,性別被世人所模糊淡忘,但在這個城市,這種服務其實也可以被劃分在「異性按摩」的範疇內。
周艷心裡好笑,異性按摩就按摩吧,還說的十分動聽,萬分難得。
嘴上卻道:「無所謂,做的好就成。」她也是見過些世面的,不怕這些界線。
專門負責引導的服務員又上來,引她到略為昏暗的內室裡,裡邊色調柔和,香氣飄氳,牆上裝飾有蘭花,和幾個古怪的獸頭。周艷只掃量幾眼,就在服務員的引導下進到紗簾後面,一入眼便是寬大的三角型按摩浴缸,內裡已經注好了水,並且微微傳出震動的聲音。
引導人員幫周艷除下毛巾浴泡,露出裡面光滑緊致,泛著蜜色光澤的肌膚,做為職業模特,周艷的身材可謂是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就那麼恰至好處,引人犯罪。
「今天為您服務的理療師是約瑟膚,他做這個項目已經有三年多的時間,請先入浴,二十分鐘後他會為您繼續服務。」
此時,內室只餘周艷一人,她盍著雙眼在浴缸裡養神,水流從四面八方震動著向她湧來,一波波,一浪一浪,疲憊逐漸離去,舒服的昏然欲睡。
就在半睡半醒迷糊著的時候,她覺得頭頂上方被什麼東西遮住了光,黑壓壓的罩下來。
理療師到了?好像叫什麼約瑟夫。
周艷緩慢的睜開眼……在看清楚理療師的模樣時,腎上腺素催發的她有點禁不住激動起來。
無疑這是一位極為英俊的男士,棕色的頭髮十分濃密,臉部輪廓深刻,下巴上有個小渦,襯著一雙稍顯銳利的眼睛,十分男子氣概,不過最讓周艷感興趣的,不是他的模樣,而是他的身高!
快接近兩米吧,至少也有一米九六左右,周艷也有一米七七,相當高挑修長了,不過如站在此人身邊,就會顯得嬌小秀致了許多。
約瑟夫像見慣了似的給她打量一陣,一邊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她,這位客人是中國籍,而且顯然是位模特,骨架纖勻,雙腿修長傲人,皮膚性感,他拿眼溜過一對並不大,但十分結實的奶子時,胯內一緊。
第三章 約瑟夫
約瑟夫心裡微微一動,眼睛又往下一掃,這一掃更添一絲難以克制的邪念,原因無它,只因這胯骨窄小的女性,陰內也更為緊致消魂,這周艷本就是東方人,個子雖然高,但是骨頭小,看起還有幾分單薄細瘦,倘若騎至胯下,狠狠操干,必是一番蝕骨滋味。
周艷只是覺得這外國理療師十分男人性感,怎知其內心百轉千回均是如何褻玩她身子,腦子裡早把她給操插上了。只覺一隻火熱的手掌穩穩置於其頸後,稍稍將她托起,之後掠過她後背上的肌膚停置於背後,周艷感覺被這個男人觸摸到的肌膚都像著了火,又燥又熱,在週身急於找到出口發洩不滿。這邊的感覺還沒下去,理療師約瑟夫又將另一隻手掌伸出,橫攔至周艷腿窩間,竟將她抱了起來。
周艷小小的發出一聲驚呼,順應身體的反應將一隻玉臂勾至其腦後尋找平衡,逐感覺理療師灼熱的氣息噴拂在胸口、頸窩,帶著男人獨有的雄性體味,亂了她的心神。
約瑟夫但覺觸手一片綿軟,皮膚不白但質地頗佳,光潔細膩的又沒有毛髮,真乃是極品,當下胯部老二便直鋌而立,好在周艷所處位置甚高,不曾得見,否則非被那東方人不可能企及的體積嚇破了氣膽。
周艷光裸著身子被外國理療師放在美容床上,一會兒,他拿來一條毛由巾幫她吸去頭髮上多餘的水分,兩隻大手扣在她頭上輕撫慢拂,就像午後的陽光,溫暖舒服的讓人生出睡意來,周艷也慢慢放鬆身體去享受,忽視了服務者的性別。
男人的手掌是那麼舒服寬大,這會在示意她趴臥到床上後,他開始了全身的舒緩按摩,周艷是經常做這些spa的,但由於今天是男人給做,確實感覺很不一樣,他按的很專業,走穴極準,每完成一套按摩手法後還不忘進行全身的安撫,施力也均勻,手指頭不像女性那麼肉薄,按著不但不疼,還很有彈力。
約瑟夫揭客人的油也不是第一次了,做這種事可謂是經驗老道,揭油要講究時機,不能一上來就蠻幹,否則客人要告強姦他可受不了。他知道自己長得精神,下面家夥也精神,一般來說只要他紳士斯文些女人還不老老實實的等著他操,今天這個妞他是干定了,越是這樣想他還越是沈得住氣,老老實實的給她按的舒服,在她睡著後摸得她逼癢乳爽,等到自然醒後,保管願意叉著大腿讓他狠操狠幹一番。
這邊約瑟夫正腦子裡狠奸周艷,可歎超級名模還不知道自己馬上要成人胯下玩物,睡得正沈,還順著他的手勁翻了身子,變成正面朝上,兩隻尖圓潤的乳房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乳尖嬌嬌嫩嫩的讓人恨不得吸一口。男人還是從勁部開始,不著急不忙慌的壓按,他細細觀看著這位客人的臉,小巧精緻的臉乳,細眉風目,鼻樑秀挺,上唇比下唇薄一點,現在正因為甜睡而略微張開……
哦,他想把老二塞到裡面去,光想想這位美人給自己含雞巴下面就要炸開了似的疼。這時候應該可以作一點小動作而又不被客人立即發現,約瑟夫大膽子把自己的工作服褪了個精光,露出光裸結實的腹肌和已經一柱青天微微跳動的超大陽具。
他輕手輕腳的上到床上,兩隻膝蓋分在女人身體兩側,現在他只要往下坐一點點,就好像騎在女人身上一樣,這是他喜歡的操入體位,可以清楚的看到奶子,更可以方便的看到老二抽插女人的身體。
約瑟夫把手按上女人的乳方,牢牢的但不太大力的撫觸,手心挨著乳尖,心也跟著一痛顫抖,想著要是亞當知道今天他能操成這麼個大美人的逼,還不把他下面那個鳥給嫉妒死。
第四章 洋人
約瑟夫捧著一雙玉乳玩了一會兒,漸漸慾望難忍,不願意耽擱,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熟睡的女客,心生一計,他先是穿回衣服,再順手取了一些用於緊致皮膚的植物精油,先後跪回到床上,把油仔細塗抹於整個中指,又取一些,悄悄潤滑到女客的小縫裡,他為了一會操入更便利一些,改把腿跪到女客的膝蓋內側,他一會欣賞修剪成長方型的陰毛,一會兒又看著等會要被他強行闊開的小嫩縫。他的手指在凝脂一般的肉縫滑動,一股濕意緩慢釋放出來,這是女人動情的表現,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女客的反應,發現她已經清醒了,正張著美目看過來,那神情,冷中帶艷又似怒非怒。
男人心裡一驚,面上卻力持鎮定,他對女客露出他認為最職業化的微笑,用兩隻手抓住她的腳碗使其曲腿向上,從而使客人兩隻腳撐在床上,露出整個陰部,他低著頭,就像在處理一台手術那樣精心而旁無雜念,周艷也稍稍鬆了一口氣,想起這個療程似乎有個什麼能縮陰的功效……正想著,理療師便把一根手指塞進她的小穴,她剛想喊停,那根手指頭又抽了出來,就像他剛剛放進去那樣讓人措手不及。理療師示意她起身,之後又引她到熏蒸房。
這個熏蒸房的設計目前是國際最先進的,特別考慮到了50度左右的溫度會給人的肺部增加壓力,而且低氧環境也有礙呼吸,所以頭部特別設有鮮氧倉,讓身體受到熏蒸的同時,頭臉可以不受任何影響。
約瑟夫之所以改變地點,是為了一會更容易,也更順理成章,要知道,東方女人大多還有點保守思想,沒被大雞吧操入是不會任命的,從剛剛周艷瞧他的神情,他就知道要插弄著個女人,還得點火候,太著急不得。
熏蒸室的好處是,頭部的有氧倉遮蔽了客人的視線,為了不讓蒸汽進入還要在頸部放置一條潤濕的毛巾,這樣直到他操入前客人都不會知道是怎麼回事,等到嘗了這洋槍的秒處,再靚的女人也得受操。
他已經等不及聽她的呻吟了……
周艷在熏蒸室躺好後,覺得這裡比外間更舒適,床面比之剛才用的美容床稍寬了一個手掌,放置頭部的這塊空間鑲著許多小燈,很微弱,像小星星,十分有趣。大概是理療師啟動的蒸汽,頭部以下的軀幹部分被溫溫熱熱的氣體繚繞著,很舒服很解乏,依據經驗,熏蒸時間一般是15- 20分鐘,可以再睡上一小會。
約澀夫十分耐性的在外間等了一會,估摸著美人睡著了才回到熏蒸室,他迅速關掉蒸汽控制鈕,褪下全身衣服,光裸著身體,挺著大陽具上床。
他的時間已經不太多了,這套療程是三小時四十分鐘,刨掉之前的理療時間,他只能幹四十分鐘,這種級別的美人,不操個兩三個小時真是太虧了,不過,也只好如此了,就希望她能一次就被他奸出淫隱來,當個回頭客。腦子裡想著,手裡也不閒著,他又給她的小穴上了點油,兩手曲分其雙腿,挺槍直刺。
第五章 舌吻
約瑟夫剛操入一個龜頭就被女人的緊穴險些擠壓出來,果然東西方性具不配套,那小小的穴肉,比自己的洋槍小了幾倍不止,勒的他爽中帶酸,外加絲絲陣陣的抽疼,險些出精……
周艷睡的正迷糊,突覺下面被跟粗大的東西捅入,壓的穴內生疼,她也不傻又不是未經事,怎能不知道那洋人正在操插姦淫自己。當下好惱,擺動長腿力圖掙動,只不敢大喊,只怕外間來了人,撞破醜事,如今她也是揚名國際,要注意後果。
男人見她只是掙動不敢聲張,便也明瞭這女人有顧慮,這樣好的機會怎麼能放,當下把她兩條修長玉腿往她胸前一壓,他隨身跟上,跪直軀體,陽具擺了個近個九十度的垂直角,大力插入,隨著女人的一聲疼痛悶哼,那又粗又長又醜陋的大雞吧轉眼便入了一半。
周艷給這洋人操的差點斷了氣,穴內都撐至極限,內裡汁水又不充沛,脹的她整個逼生疼難忍,身體又被這個身高一米九多的老外壓制,山一樣重,一點動彈不得。
洋人也覺得太緊了,從沒遇見這麼小的逼,只好抽出一點,只留龜頭在裡面,把油塗滿整個柱身,擺著她的腿,操干開來。先是緩緩抽插,搞弄了幾十下,待干的穴肉稍有放軟些,才又入了幾分,前面已至穴底再不能入時,陰莖竟還余半寸在外,真是有小有緊還淺,也不知道她受不受的住這樣大的家夥操弄。
想歸想,也不管她呻吟痛哼,只把住那堪堪欲者折的小腰猛操猛插的起勁,入了百十多下,還是入不盡根,看著那不堪承受的小穴插著他的大東西,給操弄的又紅又舯,爽得他精門直顫,險些噴出。忙退出幾分稍緩速度……這麼美的女人,這麼妙的穴,可得多操會,不然就是不虧死,也得讓亞當笑死,這種女人,就得操到她高潮出水,食髓知味才能讓她念上他那大家夥的好。
周艷被這個野蠻的洋人給奸入了穴,氣的七竅生煙,下面陰道已經到了極限,洋人還不管她死活的往裡面很插很入,她想:這家夥的東西怎麼這麼粗長,都捅到子宮裡似的,足比以前經過的那些東西大一倍不止,剛開始她還是緊咬牙強韌著,只道這麼緊的穴男人也堅持不了幾分鐘,一會她起了身非要扇他幾個嘴巴解解氣不可。可是漸漸的,一股酸酸麻麻,十分好受的感覺被他稍緩的速度給操插出來,插個幾插還在裡面轉兩轉,只因陰莖太長恥骨不能相貼,否則滋味更為消魂。
約瑟夫感覺女客已經被大陰莖操洩了一回身子,出了許多淫水,現下也不怕她反抗,只把頸子上的毛巾一拿,整個身體往下拉,露出個嬌媚的東方面孔,他雙肘支在女人頭部兩側,一邊用陰莖緩緩操插、輕柔慢撚,一邊與她親嘴。周艷起初也不肯親嘴,搖頭晃開,被他扳住了下頜,舌吻了起來……
第六章 亞當
周艷給那洋人入的是魂飛天外,再沒力氣反抗,只叉著腿任那人搓長捏扁,約瑟夫大操大插,也不顧身底下挨操的人是不是受得起他這麼個插法,只一個勁兒的大力抽插,操弄了足足半個小時,把那大雞吧爽的是青筋直跳,又粗了一成,小嬌穴給入的「唧唧」做響,已經是不堪一擊,水汪汪的光灩一片,他一邊操一邊心想:我這會連姿勢還沒換一個,陰莖已經要酥麻登頂,給那消魂穴夾的美死,逼小肉緊,這種女人只操一次是萬萬不行的,必須得想個讓他時時得手才行。
約澀夫提了提腰,跪坐起身子,兩條和女人腰似健壯大腿一坐一右狠夾著女人的臀部,又掰著她兩細長腿緊扣到腰上,兩隻大手罩住女人的嬌顫顫的乳房,觸手柔膩膩一片。他張著手大力揉捏,一邊捏一邊刺激下腹部的動作,捏起的時候重重的操入,放下的時候抽出到只剩餘龜頭,順著這個節奏狠狠的操她,把周艷操的似顛似喜,似泣非泣的嗚咽,一時間男歡女愛,好不快活。
亞當是和約瑟夫一起派來的理療師,他今天上午有客人,一點左右完活,在外面吃了一份意大利面,還喝了兩瓶啤酒,又去附近的檯球城玩了幾局,之後就開始覺得無聊,由於他和約瑟夫的服務療程比較貴,兩三個種就要8- 10萬,所以SPA中心裡雖然是富人雲集,但是真正用到他們的,一天不過兩三人,而且大多提前就會預約,做完一個活基本上一天也不會再有什麼事,所以時間自由,常常覺得無處打發精力。
亞當還是回到了SPA中心,他剛剛給約澀瑟夫打了個電話,沒人接,想必是還沒完活,不過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想乾脆回去找他一趟,如果他也沒什麼事,就約一起去咖啡館,運氣好還能泡兩個白領妞,最好穿制服的那種,樣子越端莊臉,逼就越是風騷欠操,他就越想把她操成個沒男人活不成的妓女,在胯下狠狠的玩弄,一定十分有趣。
再看這天,晚上估計要點起風下起場雨,這樣的天氣操干女人最好了,想他上次操穴還是三天前,這幾天下面的兄弟憋的都要發脾氣了。
本來他估計約瑟夫也差不多的情況,對他的主意一定十分響應,回到中心忙問他完活沒有,接待員說已經超時15分鐘,正準備派人去問問情況,亞當就說他去,反正他也沒什麼事,而且他也正好有事去和約瑟夫談。
接待小姐表示同意,她剛好懶的動,一般來說有些客人做完療程可能會睡一會才起,超時是有的,只要房間不緊張,她們也不會不讓客人小睡,畢竟看在錢的份上,服務是必須到位的。
所以她和亞當都沒想到,約瑟夫正在給客人提供一項單子上沒有註明的「特殊」服務,亞當去問接待的時候,約瑟夫其實已經射了一回,還體貼的給那位美麗的女模特放水洗了澡,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色膽,就在他幫客人穿起襯衫的時候,他眼睛看著兩條直的長腿,翹起的臀部,雞吧又硬了,只因那女客穿著襯衫的時候,下體還位著寸縷,小嫩血若隱若現,十分挑人慾火,只想把她架在腰間再大操大插一氣了事……他這麼想的時候,行動已經比他的腦子快了,周艷才剛剛穿起內褲,就被他一把抱起,後腦抵著牆,鋪天蓋地的熱吻起來……約澀夫一手摸上她的背,揭開一分鐘前才繫好的胸罩,一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拉她的內褲,周艷縮起身子左閃右躲,那時已經讓他操了四十分鐘,現在全身如軟面一團,這洋人也忒不知足,糾纏起來沒個完。可約瑟夫身材高大,肌肉挺括,下肢十分有力,他可以用站姿把女人抱在懷裡操上一個小時,就周艷那點三腳貓力氣,怎麼躲的過,只是內褲十分難褪,一點也不肯給他合作。
約瑟夫挺著大陰莖研磨女人的身體,蹭的是心火直竄,又一點也解不了饞,搔不及癢處,一橫心托著女人的屁股把她提到腰上,周艷懸了空,任是腿長也夠不到地,只好兩腿圈在男人腰部維持平衡,陰部瞬息隔著內褲貼上個巨大又灼熱的家夥,心道:乖乖,我剛剛讓這麼個大東西給操入了四十多分鐘,怪不得穴肉到現在還是又木又麻。又掙著要下地,想怎麼也不能再讓他入進去。男人怎麼肯依,只把女人卡死在身體與牆的夾縫裡,一手抱小孩似的抱住她的臀部,一手飛快的把其內褲向右一拉,挺著又硬又長還粗的大雞吧就插……
亞當進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這一出,那時大雞吧才入一個頭,那中國女客就痛叫起來,約瑟夫操急了眼,根本沒看見已經有人進來,一手頂著女人亂動的手,身子向牆面壓,一手扶住自己下邊,往女人那比歐洲女人小了不知道幾倍的穴裡狠狠操入……
亞當看的心裡一跳,一股邪火直竄至胯下。
第七章 兩個混蛋
「哪找來的妞?要玩也不叫我,上次那個上海妞我可是讓你幹的頭一炮!」亞當瞪了約瑟夫一眼後,說了一句英文。
「啊──!」周艷看到這間屋裡又來了一個洋人,驚慌失措,下面還在被那個人持繼的大力操插,小穴十分困難的含弄著那巨大的陽具,只插得她是又舒服,又難過,入得時候酸酸脹脹,退的時候麻麻癢癢,一會兒充盈一會空虛,腰酸的都快麻痺,而洋人就站在那操她,腰上好像裝了馬達,一下一下操進,永不疲倦。
抵著牆,她整個後背都貼在那上邊,洋人封鎖了除後背以外的所有空間,只架著她一雙玉腿,瘋狂的挺插。她完全被罩在陰影裡,第一次感覺到男人的力量,那麼強壯,不需要憑借金錢權力,就只一根大屌,就能操死她。
約瑟夫吻過來,堵住她的呼聲,手插在她細密的頭髮裡,輕輕的安撫她的緊繃,他和亞當之間好像有一種默契,可能經常一起玩女人,所以無需多言,亞當迅速的取代了牆的作用,兩個洋人把周艷像三明治那樣夾在中間。
「寶貝,你可真妙!」亞當會說一點中文,他知道女人都愛聽好話,他一邊說,一邊開始親吻周艷的耳朵,只是約瑟夫那裡一震一震的插著小穴,讓他的動作也跟著一震一震的晃動。
「嘿,你操得牆都要塌了,輕點,輕點,小美人這麼嬌嫩,怎麼受得了你,你雞吧那麼長,小心別玩壞了。」
「這女人穴特小,我操半天也進不去多少,真他媽的緊。」約瑟夫又是狠狠一頂,仍盡不了根,周艷已經容納到極限,痛苦的哼吟。
「夠勁兒,連叫聲都那麼嬌。」亞當兩手罩上一對嬌乳,輕揉慢撚,撥弄著小小的乳尖,指肚在乳暈上一圈一圈的滑行,配合著約瑟夫身下的挺插,一時間滿室都是男人肆意淫樂的粗喘聲。
約瑟夫又操了數千,周艷已經昏昏迷迷的挨著亞當,全靠兩個男人的力量支撐,頭臉身體都漢濕一片,亞當在身後也沒閒著,用手把她全身上下的曼妙曲線嘗了個遍。
「可別睡著了,一會我來弄你了,我的家夥也很大。」亞當在她耳朵邊輕咬輕啃。
「已經超時很久了,我怕前面的接待進來看見,我再干幾下出去,這兒交給你。」約瑟夫讓亞當托住周艷的屁股,就像把小孩子尿尿一樣,他又同時把她那雙要支持不住的長腿扛到肩上。這時,周艷的整個私處全部被男人看的清清楚楚,小穴又紅又腫,吃力的張著,裡面插著一條她含也含不住,吐也吐不出,完全與之不匹配的粗長陽具,約瑟夫看著自己的大長屌在小嫩穴裡凶狠大力的操插,一下是一下,無不盡力操到底,十分刺激……那小穴已經被他插操的緊繃不已,收縮不斷,裡面正緊箍著他的龜頭吸吮,不斷抖動,真把的心也吸的顫晃起來,精倉一跳,就要繳械投城。
他從一頭濕髮裡找出周艷的紅嫩小嘴,一邊親一邊做最後的衝刺,他繃直了大腿,像熊一樣粗喘,心跳已至極致,不斷加快衝刺速度,大屌操到極限,青筋直蹦,捅的三個人都是一陣的亂顫,最後又操插個百十數次,壓住周艷的身子,於最深處噴射,全數入盡穴內,好個痛快,不由心想:原來就沒操過這麼帶勁兒夠味的女人!
亞當看得真切,約瑟夫發瘋似的操著這個女人,可見滋味有多美,等到他一抽出來,他立刻把周艷抱到浴缸裡,道:「我們在這裡玩,你能舒服點。」此時周艷已經體虛乏力,哪有精神反抗,只能任這兩個換著班的輪姦,亞當抱著她浸到三角浴缸裡,水流從四面八方湧來,撫慰著她的四肢百穴,亞當比那個約瑟夫還要會玩,他先是捧著周艷的臉把絲毫不遜色於瑟夫的大雞吧塞到她嘴裡玩口交,把女人的嘴舌咽喉裡插的直嗆咳欲嘔,繼而把女人的雙峰夾緊,大雞吧放到中間和著波波水流玩起乳交,操得那胸前嫩肉一陣扭曲。東方女人胸部不大,但勝在胸型十分挺立漂亮,周艷的這一對正是半球形,也不算小,只是夾不住大屌,亞當只玩了一會,就把她按壓到水裡。
周艷哪裡經過這樣的玩弄,以往就算有,那也是看在比賽名次或是百萬酬勞才肯出力,今天被這家spa店的僱員褻玩作樂,就算也有過幾次高潮,心中仍是不樂,剛想出口謾罵,又被人按到水裡,骨碌碌幾口水下肚,嗆得好疼,眼看一陣發花,她咳喘著一手扶上浴缸壁,想要掙扎著起身……亞當哪裡能容,一把把她拉出水面,還沒等空氣入駐,一通狂吻便如疾風暴雨而至,那吻的十分凶狠,舌尖狠狠的往裡捅,嘴唇把女人的整個小嘴兒都包起來,不留一點空隙,他逮住女人那頑皮閃躲的舌尖,大力含弄……
周艷給吻的七暈八素,眼前似有金星飛過,直到被吻的快斷了氣,才想起可以用鼻子呼息。她打開鼻腔,剛剛迎入一股新鮮空氣,但覺大腿根一麻,已讓亞當分至兩側,一根粗棍夾著雷霆萬鈞之力兇猛操入……周艷只是悶聲的哼了一哼,便沒了知覺!
原來這亞當,下面家夥也十分了得,雖比那約瑟夫短了半寸,卻還要粗上一圈,這哺一操入,又用了十分之力,周艷內裡雖還殘存有約瑟夫的精液,爽滑非常,但畢竟是一插到底,狠猛非常,大屌入得直要把周艷的魂給操飛出去,不省人事。
亞當才不管她死活,已經被那前所未見的小嫩逼給死死咬住,他一插幹到底之後往出抽,覺得有點阻力,反而研磨起來,整個陰莖全根操進,粗粗的根卡住因承受不住而翕動的穴口,兩人的恥骨都貼磨在一處,十分淫邪,他一邊用大屌磨著小嫩逼一邊想:怪不得這約瑟夫要吃獨食,這中國妞太不耐操,才插一回就能暈過去,既然這樣,也就別怪他不客氣,把那周艷的頭塞到龍頭下面,水溫開到最冷,花花得一衝──周艷給冷水沖了給滿頭滿臉,激激靈靈的醒過來,全身不由控制的一縮,把那還插在穴裡的雞吧狠狠一夾,亞當爽的喑吼一聲,把起周艷的腰,不由分說的便大操大插起來,下下盡根盡底。這邊周艷也覺得亞當比那約瑟夫的雞吧也不容多上,插在穴裡不動都疼,而且兩人全是命根子狠毒的家夥,玩操起女人來沒有一點憐惜,就和弄玩偶似的只顧大沖大撞抽插挺進;更難受的是,亞當不但略粗,長度還剛好填滿整個小穴,他操入的時候,完全盡根到底,連陰囊都撞上來,「怦怦」的,拍打她的陰門,十分要命。
周艷像發了高燒似的給操的直打哆嗦,這兩個洋人輪著班的干她兩個多小時了,再厲害的窯姐兒也受不了了,何況是她,亞當把正面給奸了個遍,終於操弄夠本了又把她拎出浴缸,以為他完事了,又被推到地上,從後面操進來,亞當摟著她的腰,不讓她身子滑下去,大手拍著她的屁股,「啪啪」的作響,就像打馬那樣,大屌一頂一頂的操插,她腰細,肚皮又薄,從正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勃起的大陽具所在的位置,亞當覺得的十分逗樂,隔著她薄薄的肚皮撫摸自己的東西,還一邊摸一邊插,嘴裡一邊用英文說道:「寶貝,我在操你,操你看見嗎,你喜歡嗎?」雖然他中文會說讓幾句,但是做愛的時候,還是說母語,這樣才盡性,後看周艷不理他,以為她聽不懂,又在其耳邊用中文問到「大不大,操得你好不好?」
周艷還是不理,只是緊皺著眉頭承受容納他的野蠻衝撞,兩人從身高體型到力量,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但是他已經操入她,讓她除了免力接納外,毫無辦法,穴中一片麻木,剛剛和約瑟夫已經洩了幾次身,一時半會兒還緩不過勁來再攀高峰,只能如一葉輕舟,在狂風巨浪裡飄蕩,任海水淹沒……
「寶貝你說,大不大?」亞當撫著她的肚皮,先是停下來,待周艷疑惑的回眸看他,才又狠狠的操頂她,一下一下,不容片刻喘息,弄的又重又狠,「大不大?說!」又是一頂。
「嗯,大……大的……嗯,很大,輕點……輕點吧!」周艷只得回答,唉聲求著,那約瑟夫本身不懂中文,口語僅限於百句接待用語,做愛時他們也不交談,這亞當便不同了,他是玩女人玩出了門道的,每到一個新國家,便抓緊練好「泡妹」用語,尤其做愛的時候,更喜歡說些瘋話助性,只把壓大身子下面的女人玩得是高潮叠起,尊嚴盡失。
約瑟夫回來的時候,看到亞當還在操這女人,也不新鮮,他自己還不是操了兩回。那兩人就在浴缸邊上,周艷一半身子累的趴在地上,另一半,兩瓣小巧的屁股纂在亞當手裡,兩腿岔開跪在一條防滑墊上,後面亞當一腿跪在周艷左側,一腿撐地,大粗屌就著紅腫的小穴肉插進翻出,約瑟夫這邊看的清清楚楚,每一下都盡根全入,抽出時頂多就余一個龜頭在內,亞當操得比他還狠,兩人肉貼著肉,下面撞的啪啪作響。
約瑟夫從口袋裡拿出最新款攝錄手機,說:「給女主角來個正面特寫!」
亞當十分響應,下面照操不誤,一手拎起女人的頭髮,露出個嬌美的臉對準鏡頭,一手又去揉捏奶子。
約瑟夫看他操得起勁,而女客已經三魂離體,七魄不全,說道:「今天就干到這兒吧,別弄出人命了,有這個東西在,還不準叫她一周來一次讓我們弄個痛快。」
亞當嘿嘿的笑起來,下身加緊衝刺,大力抽操:「一次怎麼行,最少也得兩次。」
第八章 無恥
威脅亞當最後又狠狠操入了百十來抽,陰囊一繃,抱著周艷的臀部,把精液全數射到了裡面。射完了,還不著急出來,只掰過周艷的臉,不管不顧的熱吻,唇舌交纏,溫存一番。約瑟夫只是咪咪笑,知道亞當也是極愛這中國妞的小穴,不過時間真的不早了,連按摩帶「治療」,周艷已經在這裡逗留了快六小時,逐提醒道:「拔出來吧,現插著就又硬了。」
兩人又戀戀不捨的摸了幾下奶子才放開,卻發現周艷已經累的動不了,只好抱著她去淋浴,約瑟夫怕亞當忍不住又干所以自告奮勇的脫了衣服,只讓亞當在一旁監督。
周艷的皮膚確實是沒得說的滑,這和平時注重保養有很大關係,這也算是有敬業精神吧,畢竟模特的每一寸肌膚都攸關事業成敗,所以全身真得很難找出一點瑕疵,說是從頭美到腳絕不誇張,今天白便宜了兩隻外國狼,讓人從裡到外摸了個夠,操了個透,心裡不是覺得不虧的。
約瑟夫一邊給她洗一邊用陰莖蹭她,周艷昏昏迷迷的靠著他,在多股水流變換不斷的壓力下恢復體力。洋人親了兩下嘴,下面又硬的像根鐵棍,摟著女人的身子研磨,亞當大力的敲著淋浴間的玻璃,提醒同伴不要監守自盜,兩人的「兄弟」誰也不比誰老實,都是見了漂亮妞沒夠的東西。
好不容易洗好了,周艷披著浴袍給人出來,還是在美容床上,亞當和約瑟夫一人一條毛巾毛巾幫她擦身,力度輕柔了很多,主要是下體裡操的紅腫不堪,屁股和大腿上密佈著指痕,亞當擦好了頭髮,趁著約瑟夫不注意,又把手悄悄的滑進周艷浴泡裡,拿手掌心揉著一邊乳尖,還間或狠狠的抓握一把。
女人吃痛低吟出聲,把個眉頭微微的簇在一起。
約瑟夫瞪了他一眼,亞當只是勾著唇壞笑,並不鬆開。最後還是約瑟夫拎著他的狼爪給拎出來,才讓女人免於再受騷擾。
周艷撐著起來穿衣,接過約瑟夫遞過來的內衣褲,穿上的時候覺得,下面覺得很磨,內褲的料子是很舒服的莫黛爾,咬牙暗恨這種馬,只是無奈。
穿著整齊出來,已經有引路員把她引到化妝室,又來了專門的人給她吹整長髮,全收拾利落整齊了,周艷又恢復了身為超級模特的冷艷和時尚。鼻樑上架著大大的墨鏡,各顯得小臉尖尖,卷髮妖艷,一個人到停車上取車的時候,亞當陰魂不散的貼過來:「嗨,美人!」
「還想幹什麼!」周艷氣的拿手袋抽了一下他的胳膊,這個男人是第二個弄她的那個,雞吧十分粗壯,不等她適應就往裡狠操狠插不說,還拿水淹過她,想到這兒,又拿手袋打了一下。
亞當一把拉住手袋,又順籐摸瓜的抓著她小手,先是用臉頰蹭了蹭,然後又印了一個吻在她手背上,十分好脾氣的笑,他嘴唇唇角微微彎起,大大的雙眼皮,深幽幽的棕色瞳人,看起來要多可親有多可親,現在兩人看起來就好像那鬧了點小脾氣的情侶,女人由著性子無理取鬧,男朋友不但不惱還百般謙讓,畫面十分完美和諧,可誰能想到就在半小時之前發生的事情?
「生氣了?我們十分喜歡你,我們愛你,寶貝!」亞當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現在是在公共場所,周艷才不理他,搶下手袋,一個巴掌扇到上他右臉,銀牙咬碎似的恨,低低的吐出一個字:「滾!」
亞當揉揉臉還是笑,說道:「中國人有句話,叫打是愛罵是親,約瑟夫讓我來找你,因為他不會說中文,真可惜是不是?」他一邊笑一邊掏出約瑟夫的手機,調出錄製的文件,蘋果手機最大的特點就是屏幕夠大,而且畫質細膩,連細微處的毛髮都能一眼看到。
手機畫面裡的那一段,正是亞當和她,那張臉的淫褻表情和那粗長的不斷挺入的陰莖都成了周艷今後的惡夢,直到這兩兩人離開中國,還久久不能醒來。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周艷走進私人專屬電梯,使用指紋識別系統證明身份,乘坐裝飾講究但風格簡約的高速電梯直達36層,不是一點都不後悔的,這用皮肉換來的享受,風光裡透著心酸。
出了電梯門同樣是私人的空間,這一層700多平米只有她一戶,外部看來十分私密,只有她自己清楚,這套奢侈到極的公寓不過是幾個高官富商的「窯子」,迎來送往的「春室」罷了。
她在玄關處坐下來換鞋的時候又想起亞當最後說的話:「約瑟夫希望你一周來兩次SPA,我和他一人一次,給你服務,我們十月份要回國了,所以你一定要來,如果你不來,我們知道你很有點名氣,不來對你很不好。」
周艷當然知道服務指的什麼,不過如果她不希望和張柏芝一樣鬧艷照門的話,似乎也沒朋別的選擇。
「想什麼呢,寶貝,還不進來?」
周艷把腳伸到拖鞋裡,,側著頭笑:「今天什麼風,把汪局吹到我這裡來。」
心裡暗暗叫苦,下面腫得老高,連走路都困難,可家裡邊這頭色狼要如何應付?
汪局笑咪咪的,一臉饞樣,忙一手摟過周艷,一手急色的探進她懷裡,就從那胸罩鑲著蕾絲的邊縫塞進去,捏了幾把奶子。「
「真討厭!」周艷撒著嬌的嘴上不依,身子已經半推半就的偎過去,汪局是文化局領導,是用得上的人,萬萬不可得罪,她在心裡轉了幾轉,算計著今晚如何脫身。
「你這不是喜歡我討厭嘛,都挺起來了。」又低下個大腦袋,噘著厚厚的嘴唇去尋那乳尖狎玩。
周艷忍著氣與汪局親了幾回小嘴,又讓他上下其手的讓他撈足豆腐,這脫身的主意也就來了,她挪開嘴,拿手拍了拍汪局的方臉,低聲哄小孩似的說:「你去床上等我啊,乖。」一邊扭著屁股去打開酒櫃。
……
臥室裡這時燈光暈暗,落地窗的外星光閃爍,對面是繁華都市,車流穿梭。
汪局早就脫的一絲不掛,挺著將軍肚,下面支著個醜陋短小的陽具,看著周艷裊裊婷婷風姿綽約的走進來,一手接過她手裡的酒杯放在腳邊,一手就迫不及待的把周艷的襯衣從褲子裡拽出來,喘著粗氣說:「今天怎麼穿的這麼正式,跟白領似的。」
周艷由著他把上衣脫了,胸罩解開,光著上身壓在玻璃上,冰冰涼涼的觸感,乳尖十分敏感。
「好久沒操你了,想死我了!」汪局接著去解她的褲扣,下體往那長褲上磨蹭,龜頭上已經有幾滴管不住的液體蹭在褲子上。
「先喝一點助助興嘛。」周艷在汪局把手探到內褲裡之前彎下身,把腳邊的酒杯舉起來,轉過身啜飲一口,就著櫻桃小嘴把杯子裡的酒液哺餵給他,唇舌交纏,一通火吻。
汪局熏熏的頭暈,混身熱辣辣的有些使不上力放棄了在玻璃窗前狠幹的主意,摟著周艷的小腰上床,一邊措著玉女峰一邊道:「對了,差點忘了說,這還有一件事得讓你給留點心呢。」
「嗯?」周艷知道酒裡的安眠藥效果十分厲害,也不著急,順著他的話頭支應。
「這不……李大公子下個月要過生日,你得幫我找個特別點的『禮物』,可不能俗了,這要是搭上了李大公子,就等於攀上了半個李副主席……我跟你說,我想……」
第九章 孫俏
孫俏下午和五個同學共同接了一個公司的剪綵活動,說是請模特,給的錢不過就是貴一點的禮儀,而且學校也黑心腸,發到真幹活的學生手裡,才四百元。
剛換了衣服,孫俏的一個同學,叫汪菲的就說:「剛剛那個公司的負責人問我要聯繫方式來著,說以後有活兒還想找咱們呢。」她話沒說完,北京女孩李晨就插了話:「讓他們找學校呸,咱們現在的工作,80% 都是學校給安排的,說白了,就兩字『剝削』,在畢業前吧,得狠狠的使咱們,要不學校覺得多冤啊。」
「你知道什麼啊,我要說的可不是這個,這個誰不知道啊,我要說的是咱們被人生生剝掉兩層皮,領到手裡的錢,還沒有零頭多呢!」汪菲搖了搖手裡的信封,那個裡面薄薄的四百元錢,還真是一點重量也沒有。
「怎麼說?」孫俏也擠過來聽,走在汪菲邊上。
「你看,用人的公司找到中介,中介的介紹費一個人頭要400元;然後中介找到學校……我這麼說吧,公司給我們的錢應該是1500/ 人/ 天,你們知道了吧。」
學校從每人身上賺走700?這麼多?孫俏有點傻眼,問到:「不會吧,有這麼多?」
「可不!」汪菲接著說:「剛才這個公司負責的小姐說了,下次直接找我們,給我們1000元/ 人,把中間兩層都砍了,還不用我們開發票。」
「這可是接私活,讓學校知道不好辦的。」又一個同學說。
李晨把眼一翻,好像嘲笑那同學沒見過世面:「我說您從哪個小地方蹦達出來的,現在誰不接點私活,上回那個陳迎,給學校說肚子疼請了病假,其實就是去給X電視台當頒獎禮儀去了。」
汪菲把頭點:「可不是嘛,咱們以後也別干看著別人吃肉,偶爾也得喝點肉湯什麼的,這麼著,要是你們也願意,下次這公司再搞PR活動,咱們就悄悄出來,一天1000塊,不要白不要。
六個同學就商量到了一處,讓汪菲給牽個頭,時不時的接點私活,孫俏家裡生活也不是不緊張的,雖然偷偷干有點擔心,可也還是被利益驅使的膽子大了起來。
回了家,換上衣服孫俏就到廚房幫媽媽做飯,一看今天的架勢是要吃餃子,孫俏就在媽發和面的時候把茴香擇乾淨,拿盆裝了放到水龍頭下面去清洗。
「別管別管,仔細弄粗了手。」孫媽媽攔著不讓干,一邊把孫俏往外推:「會做飯有什麼出息,這家還指著你呢,去溫習英文去。」
「媽,您就讓我就跟您呆一會,洗兩下菜,粗不了手,我一會多用點凡仕林。」
「那凡仕林不要錢買的?」孫媽媽很不高興。
孫俏只好把菜放回去,一腳邁出廚房,想一想,又回過身,低低的喊聲:「媽——」
孫媽媽一手揭著蹭在臉上的麵粉,一隻手還忙著拿茶杯往面盆裡調水攪和,聽到女兒叫她,這才台起頭。
「我以後一定給您過好日子。」孫俏把今天賺的400元錢遞給母親,然後便頭也不回的出去。
孫俏家裡地方小,只有一室一廳,全加起來32平方米,爸爸媽媽就住在客廳裡,孫俏由於是家裡的希望,所以有自己的臥室。
孫爸爸原只是個鐵路上的技術工人,40多歲的時候還不幸出了工傷,身體少了一條胳膊,單位就在這種情況下給他們解決了這套住房,說是照顧,也給了工傷補貼,但是家裡的生活卻一天比一天艱難了。孫媽媽的公司去年因為金融危機破產,現在40多數的失業女人實在很不容易找到固定工作,好在媽媽原來是做財務出納,臨時工很容易找,一個月2000元的薪水,要負擔三口人,還要給孫俏交學費,實在緊緊吧吧的。
孫俏這個90後,在學校或許還看不出來,可是回到家,完全沒有90後該有的樣子,她每天的生活就是上學下學,接任務,練型體,溫書和想著怎麼出名。
今天去找周艷,不能不說是衝動了,就那麼突然的開口,她現在想想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周艷說的「潛規則」同學們之間也議論過,什麼某某演員搭上了某富商,拿錢上戲;又或者某配角和導演睡了覺,頂了女主角等,更有甚者,就在孫俏就讀的學校裡,拿「飯費」的也不在少數。
所謂「飯費」就是陪一些有錢或有權的人吃飯,吃完飯就能每人分個兩三千元,不過飯局內容就不可能光是「吃飯」——這種飯局有點像夜總會裡的「坐台」,席間輕者講講葷笑話,摸個小手大腿,摟摟抱抱,重者還有舔乳房摸下邊的,十分噁心。
孫俏一個剛剛步入15歲的少女,從心靈到身體是初雪一樣的清純,不能說不知道,但是她從來不參與。
可是她想不到的是,她去找周艷「取真經」,還真就讓人給惦記上了,要知道唐僧取經可是歷經了81難,孫俏的磨難要將漸漸拉開序幕……
第十章 鋪路
周艷早上被人騷擾著醒了過來,汪局趴在她身上含奶子,吧唧吧唧的吮的動靜很大,一手在她穴逢上滑動。
她有很大的起床氣,但是當然不能和汪局發,昨天晚上的安眠藥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現在下面基本已經恢復正常,就算領導要把那條在她看來短小精悍的「大鳥」塞進去,也是可以應付的。
兩人迅速的抱成一團,親嘴含乳的折騰一陣,周艷又照例給「吹了蕭」,汪局爽的嘴裡開始罵髒話:「騷貨,真會吸,想給你爸爸我吸出來就不用挨操,你想的美,去跪那邊邊去。」他一邊指著昨天那個大玻璃窗下面的低矮窗台,一邊用手揪著周艷的頭髮,拉她一起過去。
「唰——」拉開窗簾,窗外是高聳的綜合商務群,車流在環路上穿流不息,一個個打扮入時的白領正趕著九點的點進入寫字樓。這是笑傲全北京的黃金貴地,36層裡豪華玻璃幕牆後面卻上演著最為醜惡的畫面——周艷的奶子貼著玻璃,腿跪在大理石材質的冰冷窗台上,汪局兩隻手指掰開並不算十分潤滑的陰唇,挺著堅硬而短小的雞吧大力操入。
「騷貨!想死我了,看今天幹不死你。」他狠狠向上一頂,他玩命聳動身體,來回抽插,想把昨天睡過去的那份兒也補回來。
周艷吸著氣,看著外面的!!的行人,如果不做模特,她也許也是其中的一員,住著貸款的房,不一定有車,拿著吃不飽也餓不死的薪水,在日復一日的!
忙中老去。
這麼想的時候,她就覺得插在穴裡的陽具沒那麼噁心,讓這些男人操,可以住大房子,開好車,出入上流社會,在23歲的時候可以登上時尚雜誌的封面……
值!真他媽值!
「出什麼神哪!你個騷貨,給我叫!」汪局抓著她的頭髮往後拉,用沒刷牙的臭嘴去含弄周艷的小嘴,下面不斷挺插。
周艷疼的哼起來,一邊配合著低吟:「汪局,您好大,吃不消了,不行了,您要操死我了……」
「就是得操死你!」他拚命狠頂,大力的操入抽出,一雙手牢牢的把住周艷的纖腰,整個胯部大頂大撞的弄著,「叫什麼汪局,這裡只有你爸爸,叫爸爸……給我叫……!」
「爸,你輕點啊,疼啊!」
「爸爸操的你好不好,雞吧大不大?」
「大……真大……好大啊……」周艷邊喘邊說,下周讓那小東西也給插出了些水,讓汪局的陰莖也操插的容易。
「誰的大,嗯?」
「爸爸……是……爸爸……的大。」
「爸爸的什麼大?」只聽「啪」的一響,汪局掄圓了胳膊,狠狠抽了她屁股一巴掌。
這一掌力道不小,周艷滾下來,躺到地毯上,汪局順抱住她兩條腿,陰莖尋著下面濕淋淋的小縫操入。
「爸爸的雞吧好大,插死我了,要把我插暈了——」周艷也浪聲淫語起來。
「好閨女,讓爸爸好好操操,爸爸好久沒操你,想死了。」又是一頂:「閨女的穴真緊,比你媽強多了,你媽松得,大海裡都能洗蘿蔔了……嫩逼就是好,又緊又嫩,操得真爽!」
要不是周艷知道汪局沒有女兒,還以為他愛搞亂倫,從兩個第一次交媾開始,汪局就沒少當「爸爸」,操起「女兒」來,毫無羞耳恥憐惜,一直要抽操到那短小的雞吧在穴裡射出東西為止。
汪局在亂言亂語的作用下把精液再一次射到「女兒」的穴裡,完了事趴在那柔嫩胸口喘著粗氣,一臉滿足:「昨天爸跟你說的還記得吧,李大公子的生日禮物得挑好了,馬虎不起啊。」
「要小的?」周艷一挑眉呵呵笑道。
「別超過16,小點不怕啥。」汪局也笑,淫笑。
「那個李大公子幾歲?」周艷又問。
「人家可是正當年,過了生日才42.」汪局不無羨慕的說。他都51了才混到正局級,人家李公子,才42就是正部級了,說白了,學好數理化,都不如有個好爸爸。
周艷「撲哧」一樂,道:「喲!那不是又給小嫩雛找個乾爸啊。」
「就是啊,就跟咱倆一樣,你看我多疼你,什麼都想方設法讓你有不說,還得拿老二侍候你,當爸爸不容易,操小緊逼得使大勁兒,不那樣也進不去啊……」
「爸,你壞死了!」周艷又撒著嬌鬧,最後汪局答應,只要周艷把這個事兒辦成了,就答應幫著她開辦個人服裝工作室。
周艷是個有頭腦的女人,23歲就走上事業的巔峰不是沒有道理的,她比一般年輕人想得早,也想得遠……
路不鋪不平啊——突然,一張不僅漂亮年輕,面特別清純的面孔浮上她的腦海。
於是,她在心裡歎息——那清純的和冬天裡第一場初雪似的姑娘啊,我只能為你感到悲哀……
第十一章 接近
周艷本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何況把別人拉到混水裡的事情之前也有,只不過不算駕輕就熟就是了。
她思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從「工作」入手,想那嫩水蔥似的小姑娘既然願意走模特這條路,對名利不是不看重的,適應給予些工作機會,應該是切入主題的最佳索引,想好了計策,她依照執行。
雖然說在學校裡找個人不難,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姑娘姓什麼叫什麼,一連兩天借口看望校長和原來教課的老師都沒碰上,所謂無心插柳,第三天,剛過了放學時間,天際就被烏雲遮蔽起來,一會兒功夫,斗大的雨點急瀉而下,周艷的車剛剛到大門口,還沒來得及往裡面開,就看見她要找的那個小姑娘拿一把純色雨傘,把書包抱在懷裡,低著頭往外走。她走的很急,因為雨勢很大,可是雨傘不大,而且已經半舊,周艷注意到她的小腿部分的褲腿已經濕透,薄薄的貼著腿,隱隱可見裡面的皮肉。
不用說,那小腿是極漂亮的,她真真正正合適做個模特,周艷想。
孫俏被汽車的鳴笛聲嚇了一跳,然後被一輛奔馳的車頭攔住去路,這種事情不是沒有過,前文也提到了這所學校因為重點培養特長人才,所以校門口狂蜂浪蝶不斷,孫俏長的也俊俏,雖然因為家庭經濟原因當選不了校花,但是男生圈裡口碑過人,什麼清純如蘭一類的好詞就是形容孫俏的。
她本來想繞開往前走,這時車頭的大燈晃了一下,雨刷器的擺動中露出了一個看得不太清晰的人影,不過依輪廓,孫俏覺得是個女人,這才走到車身旁邊,挨近著點,往裡面駕駛座看。
這一看,不禁得有些激動。
「周小姐!」
周艷伏過身,把右側車門打開,示意孫俏進到車裡敘話。
孫俏混身顯答答的,有點不好意思。邁腿的瞬間有點侷促,那車內室真漂亮,淺色真皮座椅,車門內側還鑲著看起來就很名貴的木飾面,腳下是純白色的腳墊,讓她收了傘卻不知道往哪裡放。
「快進來,外面雨大,小心感冒。」周艷手握著方向盤催促,想了想,又從手邊的小盒子裡拿出一個環保袋和一塊乾淨的小方巾交給孫俏。
孫俏感激的看了一眼這位一個星期前她甚至還不認識,但是一直奉為偶像一般的漂亮模特。她把傘小心的裝進那只環保袋然後跨進車裡,坐好後帶上車門,一邊又用周艷給的小方巾擦擦手。
「下課了?」周艷主動找些話題問。
「是啊,今天沒有自習,上完兩節英語和一節型體就可以回家了。」孫俏很願意和偶像說話,很認真的解釋著。
「型體課是周紹燕上的吧?」
「是啊,您怎麼知道。」
「她也教過我,四十多歲的老姑娘,相當嚴格,不過教得好,要好好學啊,這女孩子的氣質,三分靠天生,七分靠舉止,不用心練是不行的。」
周紹燕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就是太驕傲了些,本來也是名模的坯子,可是不懂「規則」,負隅頑抗,年輕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何,可是她那一界的同學裡現在已經有不少住豪宅開名車的了,同樣是一個教室裡出來的,她還在教型體,別人都已經坐在米蘭時裝周第一排了。
所以說,想要吃這碗飯,就不能往身後看,因為後面不會有你要的東西,必須抓牢一切機會,一直往上爬,而且不可以停。
周紹燕就是一個反面的例子,在周艷看來,潔身自好不是錯,但是潔身也要有本錢的,她姓周的家裡一沒當官的,二沒有子兒的,還玩清高,現在還不是連個願意養她的男人也沒有,那麼大歲數在學校裡教課,身邊的學生走馬燈似的成了名星,她落了個什麼實惠,也就開個依蘭特上下班的!命。周艷早就想得開——當模特,在娛樂圈混,那層膜是必定要捨的,女人下邊的膜就是給男人捅的,情人捅和其它什麼人捅不會有實質區別,都是痛一下,傷心一陣,說白了沒什麼好在意,把膜捅開了,路就走通了,做這行,就得拿身體鋪道兒,有人能看上你的膜,願意花大價錢捅,那是福氣。
一個周艷成了名模,在美光燈下閃閃發光;一個周紹燕甘於二十年做靈魂工程,燃燒自己,點亮別人,所謂同人不同命,說的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第十二章 佈局
外面雨下的很大,路面很不好走,縱橫交錯的道路被汽車尾燈裝飾成一條紅色的長龍,周艷拍了拍方向盤,把腳從油門下拿下來,轉著腳腕休息,孫俏這才看見,周艷光著腳沒有穿鞋,踝骨上戴一條細鏈子,銜扣處有一顆小鑽閃閃發亮,不由得把周艷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她今天看起來更為年輕,頭髮編成一條歪辮垂在胸口,臉上沒什麼妝,只打了一些睫毛膏,上面穿一件橘色印有大嘴猴的半袖恤衫,下面是低腰牛仔褲,大腿外側的布料有一些做舊的破洞,配合手腕上鉚釘裝飾的皮質手鐲,看起來即性感又帥氣,還有點純真。
孫俏也順便打量了一把自己,真是豪無特色可言,坐在發光發亮的周艷旁邊,只是一粒不起眼的小沙子。
「聽歌吧,反正也堵車。」周艷做了個無奈的手勢,給孫俏擠了擠眼睛,然後在一塊屏幕上觸摸,幾下後調出要聽的歌曲,一首LadyGaGa的Jus tDance流瀉出來,十分勁暴好聽,好像堵車的時間也不那麼難熬了。
很久以後孫俏還會記得這一天,這得身邊的這個女人,記得她和她的名車所帶給她的震憾,還有這種情緒帶給她的影響,對就是這樣一種影響改變了她清水一樣的人生,讓那一汪清水有了顏色,不再暗淡無光,但是也再不會有清澈透明。
生活就是不段的獲得一些,再失去一些。
獲得一些你現在看來十分重要,但是得到後又馬上讓人後悔的東西;失去一些你現在看來無關緊要,但等到失去後再也要不回來的東西。
如果時光可以逆流,孫俏一定不會上這趟車,也不會想認得這個女人,這個漂亮的同時也是陰暗而詭計多端的女人。
孫俏家就住在鐵路橋的後面,路修得不好,車子比較難進,坑坑窪窪的顛簸。
「周小姐,我在這兒下車就可以了,已經十分麻煩你了。」
「客氣什麼,這大雨天的,怎麼也得給你安全送到門口啊,我這不是有車嗎。」
孫俏想了想:「這車好像不是上次那輛。」
周艷笑道:「我車多著呢,看心情換著開。」上次是一輛奧迪A4,因為要去學校,所以特意低調。她瞄了一眼孫俏,知道那眼底的光是一種叫做羨慕的情緒。
車開到一座舊樓的樓下,成堆的垃圾沒有及時收進垃圾筒裡,被雨水沖的四處橫流,周艷皺了皺眉,她已經不敢想像北京還有這種「死角」:「這得是八幾年的樓吧?」
「挺老的樓了,鐵路上分的。」孫俏想了一下,說:「原來有人管收垃圾,後來垃圾處理費老是給不齊,這個工人就三天兩頭的鬧罷工抗義。」
周艷只是「嗯」了一聲。
孫俏看著近在咫尺破家,再看看目前身處的一小塊天地,什麼是雲泥之別,大概形容的就是這個。做模特,與時尚是形影不相離的,孫俏知道這輛車是奔馳S500,基礎價158萬,周艷這一輛更是頂級配置,那就好像把一棟房子開到大街上,真奢侈,而且她還有好幾輛車,一個人怎麼開得了?
路過的有忽忽回家的鄰居,雨勢雖大也禁不起好奇心的驅使,紛紛回頭關照這台漂亮的車和車裡的人。
孫俏和個較為相熟的鄰居隔著車窗對視了一眼,之後就覺得不能再耽隔下去,道了謝就要下車。
周艷道:「給我留個電話,方便聯繫你的。」
孫俏高興懷了,情緒全寫在一張比美玉還要細膩的俏臉上,乖乖報上號碼,連聲道謝。
周艷只是淡淡的說:「沒什麼的,我就是記起月底好像有個車展,這種活我是不接的。不過賺的還可以,所以想介紹你去。」
孫俏早聽說車展給錢多,大概三五千元一天呢,活不算累,而且時間也不長,她真是遇上貴人了。
等和周艷分了手,回到家。她讓小轎車送回來的消息就炸開了,那個較為眼熟的鄰居這會兒正坐在她們家裡。
「我說孫媽媽,你真有福氣,生得女兒這麼水靈,以後就跟著享福嘍!」
孫俏媽媽也笑得合不攏嘴,一眼看見孫俏進門,馬上去接雨傘和書包,又囑咐她趕緊把濕衣服脫了。她正好也不想和鄰居多搭話,就打了個招呼,一轉身回到自己的小屋。
等到她磨磨蹭蹭換了衣服出來,鄰居已經告辭走了,就剩下她爸媽大眼瞪著小眼做白日夢。
「嬌嬌」孫媽媽喊姑娘的小名:「今天送你回來的是什麼人啊?」
孫俏知道不滿足父母的好奇心是不行的,就一五一十說了。孫媽媽更是笑成了一朵花:「我就知道我姑娘不一般,這麼早就遇上了貴人,還怕當不上名模。
你那周姐姐給你留了電話沒有,她要是忘了給你介紹你可得提醒著點,人家貴人忙,容易忘,我們可是要指著她幫忙呢。「
孫俏把一縷頭發放在手指上繞著,小聲說:「我忘了問……不過,她留了我的電話,是她主動要的。」
「你這個笨丫頭,多好的機會,順便讓她留一留,多自然。」母親瞪著眼睛埋怨。
「順其自然就好了,不要怪孩子,她才多大。」孫爸爸出來半天沒吭氣,這會兒出聲打圓場,他對女兒一樣寄與厚望,但是同時也認為自己殘缺的身體耽誤了女兒,讓她過早的背上了家裡的經濟重擔,十分過意不去。
孫俏乖巧的走到父親身邊,給父親按起胳膊——下雨天那關節會疼的厲害,她知道。可是父親從不說,都是一個人咬牙忍著,白天還得裝沒事人,可是她夜裡上衛生間的時候,就曾聽見過父親小聲的痛苦的哼吟,那聲音一直困擾著她的少女時期,久久徘徊於腦海,不容淡去……
第十三章 麻煩
孫媽媽完全是多慮了,她哪裡知道有人已經布下一張大網,而目標獵物正是她青春無敵小荷出綻的寶貝女兒。
工作機會馬上就來了。
孫俏是在一天晚上接到周艷的電話,通話裡告訴她車展從這週五上午十點開始,一共三天,由於化妝造型要花去不少的功夫,周艷通知她在早上7點到達國際貿易中心展廳做準備,另外囑咐了一些具體事項和聯繫人不提。
孫俏給學校請好了假,推了同學約的逛街,由於是接私活,也不敢跟別人講,心裡有點打鼓,但更多的是雀躍,好像接了周艷介紹的工作,就能離那夢想更進一步似的。
周艷剛剛結束了與孫俏的通話,面上的得意之色還沒有完全褪去,就接到了一條彩信。
「親愛的周,我想和你做愛,今夜!!!」往下一翻配圖,正是一個男人粗大的陰莖,一看就知道是歐美人的尺寸,兒臂般粗細,周艷反射性的覺得下體酸脹,心裡十分牴觸討厭。
要知道周艷雖然沒有貞操關念方面的困擾,但是做為一個超級美女,又正是風華年紀,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不但不缺,反而男人多的都有點讓她想吐,就性需求而言,她很坦白自己的需要,一般來說每週兩次願以足以,像洋人那樣的,弄起來沒個完,她恐怕要到四十歲才會感興趣——前提是「四十如虎」真有其事。
周艷一撇嘴,先是不當一回事——打從十六歲進了這一行,她什麼男人沒見過,不過這兩個人稍微麻煩一點,這有兩個原因。
首先,他們是外國人,外國人就與中國人的想法不一樣,她不可以照貓畫虎的解決問題。
其次,就是他們手裡的錄像,別說,她還真有點擔心。
想來想去,她想出一個險招。
夜色闌珊,燈火初上工體,是北京夜店的中心,周艷比較愛去的一家是CO CO,原因是這一家不是那麼多小孩子去,成人為主,而且十二點以後有黑人表演,十分熱辣,周艷就曾對著勁舞搖臀的老黑吹過口哨,有一次還差點讓台下的幾個黑人揩了油,好在那時候她還沒有名氣,也只是一場有驚無險。
今日已非昔比,周艷出門前更是仔細佈置一般,她照了照鏡子——現在就是她親娘人在,也不能把她認出來。
於是,就在這天夜裡,燈紅酒綠的工體夜門口,出現了一位讓人一見難忘的婦女郎。
她特別訂了二樓靠牆的沙發,點了一瓶芝華士,把計劃在腦子裡又過一遍。
亞當和約瑟夫比周艷晚到半小時,報了台號,就有工作人員引他們進去,C OCO這時已經是一片沸騰,人與人摩肩接踵,不餘空隙,要不是跟的緊,就能與前面的人走散了,這兩個人又高又帥,所經之處不少中國妞給他們拋媚眼遞飛吻,只不過他們的新獵物還沒有玩夠,對這些檔閃不高的野花興趣不高,看一眼就過去。
兩人到達二樓的時候,發現角落裡的沙發圍著幾個男人,正在玩色子,工作人員領著他們兩個過去,高高的兩個人影子,想不引起注意是不可能的,那幾個玩色子的男人轉過頭,露出中間一個女子,艷驚四座!
她左半邊臉彩繪著一道火紅的閃電,臉塗的很白,嘴唇也是火紅的,右邊眼睛戴著一隻羽扇狀的假睫毛,足有兩三公分長,也是火紅的,眨動間,那羽毛就好像刷在你的心上……
其實,光看臉,兩個老外並不能把周艷認出來,因為了印象裡差的挺遠,都是漂亮的人,但是不容易往一塊聯想,尤其今天晚上的她裝飾的本目已非,要不是那高挑過人的身材,兩人一定會以為是別個美女,而不是周艷。
「我朋友來了,不和你們玩了。」周艷拍拍手站起來,這一站更是站了兩個美堂彩,周圍沙發上的男男女女也頻頻側頭觀瞧——周艷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小巧精緻S型頗為引人眼球,火紅的針織無袖背心,左側高右側低,從側腰上看是一道彎月型,邊縫上墜著水晶鑲的流蘇邊,和那睫毛一樣,都讓人心癢的想摸一把,再罵一聲:「妖女。」
「來得這麼晚。」妖女穿著緊身的黑色瘦腿褲,嚶嚀一聲就投入其中一個高大老外的懷裡,老外一把抱住,使勁往懷裡揉,讓人看著也暗爽一把,好像揉在自己懷裡似的,那兩條貼在老外身上的長腿是又長又直,老外手裡措著的屁股更是渾圓挺翹,讓人恨不得摟過來狠狠蹂躪。
「寶貝,正是和你約好的時間,是你早到了。」亞當帶過周艷的,讓她的背靠著他的前胸,嘴唇在她的耳垂邊一點點的舔掃,鼻孔呼出的熱氣,一下子鑽進周艷的耳朵,麻癢得她輕顫了身,她敏銳的感覺到男人的下身緊貼著,那粗大的曾經插得她慘叫的蠻橫老二在她兩片飽滿圓潤的臀部上磨蹭。
幾個剛剛和周艷玩色子的男人見沾不到便宜,走了開去,回到自己那邊的位置,可是眼珠子還死粘在這邊,恨不得能取帶兩個洋人的位子——這女人十分風騷,見了洋貨就往上蹭,瞧她靠在其中一個洋人懷裡,卻與另一個熱吻,那兩個洋人四隻手在她身上遊走……他們甚至能看到其中的那一個正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用陰莖往上頂蹭。
「媽的,要操在這樣女人的穴裡才夠勁兒。」一個有些遺憾的說。
「人家喜歡洋槍,那大東西,能插爛了穴。」另一個說。
「操,我也能插爛了丫的穴。」第三人道。
就在幾個人意淫周艷的時候,約瑟夫正和這幫人心裡的性感女神親嘴,周艷也很會親,那舌頭就跟有魂似的靈,纏蹭著他的舌尖,時而羞羞遮庶欲迎還拒,時而勾勾搭搭繞纏挑刺,兩人親的喘著粗氣,蹭得身上就像著了火似的燙,約瑟夫邊親邊迫不及待的把周艷壓進角落的三人沙發裡,把她牢牢的壓在身下,大手掌也貼上去,不斷摩挲著女人腰部的肌膚,就像沙漠中飢渴的旅人,周艷就是他唯一的綠州。
他身體那麼熱,女人的腰部卻透著絲絲清涼,他更加著力的揉弄,指尖沿著衣縫往裡鑽,那小腰不盈一握,堪堪欲折——他真希望現在不是身處這種公共場所,那樣他就可以把她騎在身子底下一通玩命的抽插,又或者這種公共場所可以充許他公然扒了她的褲子操穴,就這樣當著上千人的面,狠狠操死這個中國女人。
第十四章 脫身
此時,幾個客人在一旁盯著某個香艷的角落聊了起來:「老丁,看見沒,要不現在咱們中國女人不找咱一夜情了,原就是比不了老外家夥事大,你看那個壓在上邊的。」他拿手這麼一指,還比了比:「看這他的屌沒有,都快頂出褲子了,瞧那東西的尺寸怕不得一尺來長啊,用那東西操女人,還不操得她爽死!」
「可不是嘛!」老丁也搭了話:「要說咱們中國男人智慧是沒問題,長得也不差勁,就是老二比不上人家給勁兒,這歐美人下邊就是大,不僅大他還粗呢,要不現在咱們中國女人就上趕著,還哭著喊著的找老外啦,你當都是為了拿綠卡的?切,哪就那麼多綠卡好拿——全沖大雞巴去的,不過就是讓外國屌操了那麼一兩回,食髓知味,就他們死心踏地的非洋人不行了,這些欠操的死賤人,活婊子!」
又一人道:「你這不是酸葡萄吧,瞧那妞靚,奶挺腰細,自己操不上,就罵中國女人賤,不是怕那妞嫌你東西小寒磣,瞧不上吧。」
他調侃道,一會眼就不由得值了,原來那老外已經悄悄的把手從衣服縫塞到奶罩裡,從他這個角度正瞧的清楚明白,女人胸部的衣服被撐起來,輕薄的面料下能看到一隻手的形狀——那洋人的一隻狼爪子就蓋在那左邊那奶子上揉呢,瞧他罩小雞似的把女人壓在沙發上,一邊親嘴一邊揉奶,下面還隔著褲子頂弄,頂得周圍的男人都直道眼饞,恨不得換成自己趴上去弄。
亞當也看得火起,一陣心煩,用手去推約瑟夫:「你都親了二十分鐘了,給我也親親。」約瑟夫剛要起身,就有工作人員上來警示:「公共場所,麻煩您坐起來。」
周艷嬌嬌顫顫的推了壓在身上的人一把,斜睨著工作人員風情萬種的縷一縷發,不慌也不忙的坐直就覺腰上一緊,人就被亞當摟到大腿上去坐,兩人也不避諱,當著工作人員的面,就親上了嘴,男人一雙古胴色的大手還沿著腰部赤裸的肌膚伸到衣服下邊,邊抓邊揉的吃著豆腐,在外人眼裡,那小蠻腰本就盈盈一握,十分可愛可憐,再加上蜜肉似的肌膚,光澤瀲灩,晃得人眼花,這時隨著男人的手緩緩而上,一點一點現出廬山面目,甚至隱約可見乳房下緣的一點嬌媚弧線……看得人風生水起,焚火五內,老二堅硬,可那老外只到此處,衣料便不再向上掀,生生的把人的好奇心全卡在那一點布料裡面,半天挪不開眼。
工作人員也沒轍,人家親嘴摸奶他管不著,看了一會兒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動作,他轉了個身就下了樓。
周艷今天十分熱情,主動變成跨坐在亞當腰上,隔著衣料,把那胯部與男人貼合在一起,她能感覺出男人的激動,老二已全部挺起,憤張著驚人的尺寸想要大幹一場,那灼人的熱度,隔著兩層布都能燙到她心裡,不由想起被這兩個男人狠插狠操的場景,十分後怕。她一邊樓著男人的脖子,一邊指尖在他後頸部濃密的毛髮裡穿梭,腦子裡飛快的轉著主意。
她與兩個男人糾纏熱吻著,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深夜,周艷又讓他們兩個玩色子,輸的就喝酒,贏的就與她親嘴,等快到夜裡一點的時候,兩個互有輸贏的洋人都喝了不少酒,腦子有點發暈。約瑟夫亞當兩人本來就不願意在這兒隔靴瘙癢,看得到吃不到,早就想走,換個好地方大操大幹,可周艷興致高,兩人無奈只能陪著她耍,下面老二都要脹到暴掉,只能狠兒親她小嘴出氣。
一把過後,約瑟夫贏了,周艷嬌嬌的引了杯子給亞當灌下去,然後妖妖的跨到他身上來坐,她越來越大膽,緊緊的摟著洋人的腰,下邊隔著褲子旋轉研磨,約瑟夫只覺得雞巴上一痛舒服,又脹起幾分,上面的血管都要怦怦的隨著心率跳起來,周艷一邊磨一邊與他親嘴,兩條長腿加緊他,親的約瑟夫越來越暈,低低的道:「Iwantyou,Iloveyou.」
周艷只當沒聽見,下面還盤磨著帶勁,戲耍那快要出鞘的洋槍,約瑟夫兩腿被周艷夾得狠了,覺得左邊褲子口袋裡的手機有點咯得慌,就把它掏出來放到桌子上……
這時,整場燈光倏地一黑,三秒中後一束追光直衝表演台,一名長相十分妖艷的黑人男演員,穿著熱辣非常的天使服裝登場,周艷「興奮」的跳了起來,撞到了後面的桌子,把桌子上的手機和手袋裡撞到了地上,約瑟夫和亞當都喝的有點暈,但是還記得紳士風度,伸出兩隻手去扶她,周艷撫著腰,揉著那撞疼了的地方,過了會兒才把東西撿了起來,把一隻手機遞給約瑟夫。
全場尖驚聲四起,那個黑人開始熱舞,引起一陣瘋狂,能被周艷吹口哨的男人絕對是實力強勁的,追光燈追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黑亮亮的肌肉隨著舞蹈動作勃發奮起,那腰部就好像裝了馬達似的抖動,每一個動作都性感到位,帶著男性的力量,魅力四射,引人瑕想——如果與他做愛,是不是能受得了。
周艷跟著他的動作扭動身體,也引來不小的一群人圍觀,她長得漂亮,身材又高挑均稱,還畫著讓人想不注意都不行的誇張妝,身後又有兩個高大的洋帥哥時不時的在她轉身時撈摸豆腐,一時間夜場裡人頭攢動,叫好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一直鬧到快三點,周艷也累了,頰邊的頭髮都汗濕了粘著臉,她抓起鑲著亮片的包包,跟亞當說:「我去個洗手間,補個妝,回來我們就走,你們挑地兒。」
她軟軟的尾音往上挑,話裡透著暗示十分勾人。
兩個洋人以為終於等到這個夜裡的重頭戲登場,暖昧的交換一個色慾熏心的眼神……
真正的好戲,在周艷去洗手間五六分鐘後,真的上演了……
第二天的娛樂報頭條,登著這樣一條消息:今夜淩晨,中國警方在接到群眾的舉報後,迅速出警,在本市著名夜店COCOBanana抓獲兩名外籍吸毒男子,並在兩人身上繳獲冰毒等毒品共計20克……
第十五章 代價(高H)
緝毒大隊
大隊長陸湛江正背著辦公室的門站立,他身姿挺拔,一身制服穿的整齊端正,英姿颯爽,只從那屁股的動作可以看出他正一聳一聳的幹那男歡女愛的秘事……
「我多久沒操你了,騷逼!還能想得起你叔叔來?真不孝敬,操!」
陸湛江叼著名煙黃鶴樓,罵著混話,邊干邊一口接一口的抽煙。從兩人結合處看他僅僅是解開了褲子前面的文明扣,連腰帶都沒拿下來,就把個碩大堅實的陰莖捅進女人的穴裡,捅得女人心尖都是顫。女人下身全光,陰毛希希拉拉的修剪成長方型,細瘦的長腿撇開架在桌子邊緣,上身穿著刑警隊的夏季短袖制服,扣子全散開,胸罩早被人推到腋下掛著,露出不大但結實的奶子,小奶頭紅紅嫩嫩的向上挺著。大隊長這時正站在她兩腿間,雞巴一下一下的往那小穴裡插進抽出,下下盡根,弄得十分爽利帶勁。
「叔……叔……侄女還……小呢,您輕輕的弄,大雞巴……操死我了。」女人皺著眉頭呻吟,雙眼緊閉,任那下面的大陰莖在小穴的凶狠捅進,這陸湛江說起來也是個有本錢的,由於特是特警出身,本就身材高大,再加上長期訓練功夫也過硬,還長了個粗大的屌,所以女人也很怕給他幹,因為很怕被他不要命的干法玩壞了身子,不過這次為了對付那兩個更可怕的洋人,她也只好犧牲一回。
「小?小就對了,不小誰操你啊!」陸湛江又是一頂,這小逼,真是又緊又嫩,讓他愛不釋手,可在平時,這樣的美餐他是夠不著的,這回讓他給撿著便宜,哪能不上?打定主意玩個夠本再說!他一把拉起女人的小腿,往她胸前一折——整個小穴便春景乍現,嬌嬌弱弱的兩片陰唇,水淋淋,濕轆轆的有些紅腫,中間一條小縫已經被他粗大的家夥給撐到極限,困難的夾著大屌,他看的紅了眼,跟著人也蹲到桌子上去操,大抽大插的狠狠的玩弄這個平時還玩不到的極品騷貨。
「原來叔叔愛弄小的,你們男人都一樣壞,恨不能操孫女。」女人呵呵的笑著,被人下面又一頂,入得悶哼,小嫩穴費勁兒的含下大陰莖,來回吸吮撫慰——那盧湛江的家夥雖然比不得約瑟夫長,也沒有亞當粗,但在中國人而言也是相當不能小看的尺寸了,她的穴本來就小,平常又經常練習瑜伽,所以雖然房事過多,但一點兒也沒影響下邊的緊致。
大隊長讓她罵的性起,直了腰,跨騎到她身上,壓著腿窩,直上直下的瘋狂挺進,女人的花穴被那根東西填的緊緊實實,酸酸脹脹的又好受又難受,他插進的時候,就像要捅到她肚子裡似的,攪得她的心也慌慌張張的,退的時候裡面又沒著沒落,空空蕩蕩,盼著他下一下再狠狠的往裡操,操散了她的魂。
「騷貨!叔叔伺候的好不好?爽不爽?嗯?」他一面頂一面問,下下的撞到她恥骨,力道大的像就快要撞穿她內裡的嫩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文化局老汪也不清白的……你平常幹爹乾爹的叫得歡,怕是你認得這個爹也沒少『干』你吧?」
女人下面夾著他的大東西,含含弄弄,十分享受,哼哼唧唧的嬌喘,道:「那個老東西,老不要臉的,就愛玩亂倫操閨女,不過誰都知道他沒閨女,所以就纏上我給他操,讓我叫他爸爸,不叫就射不出來,討厭死了!其實我親爸對我好著呢,哪像他,就知道操我。」
「他不好不理他,叔叔疼你!」陸湛江淫笑,把奶頭含到嘴裡吮吸,下面已經持續挺進了幾千抽,裡面卻越干越緊,他又把周艷兩條腿拉開方便他挺進,盯著兩人結合的位置,看著自己的老二怎麼抽插社個騷貨的嫩穴。
「你也沒好哪裡去,記得剛認識你那會兒,你怎麼說的,你說讓我就把你當成我親叔,以後有事全罩著我,替我出頭……嗯,輕點輕點……不過我早看……
出來,你哪是要罩著我,你要……干我才是真的。「周艷笑的花枝直顫,穴內夾緊,她已經被大隊長玩了快兩個小時,雖然說是避開了兩桿洋槍,可是就這國產貨,也是越來越難應付了。
陸湛江又點起一顆煙,含在嘴裡深深吸上一口,下面已經是強弩之末,被周艷那水多肉嫩的小騷穴給夾的急急欲射,可是他還沒玩夠呢,得緩一緩,再操一輪才能夠本——要讓周艷出了這個門口,下次再弄她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等著什麼汪局長劉市長張行長玩夠了,也還輪不到他一個大隊長。
「叔叔,侄女腰酸,讓您給頂得酸死了……」周艷撅著小嘴撒嬌不依,心道:這四十多歲的老家夥怎麼還不射。
陸湛江瞥了一眼身子下面的騷貨:「乖侄女,別著急,你長得這麼嬌就是給叔叔干的,叔叔不干還有『爸爸』干,認操吧!」他把煙叼在嘴裡,騰出兩隻手把周艷抱起來,他力氣十分大,一點也不輸給洋人,讓周艷後背貼在懷裡,下面又重新捅進去,又抱著她走到正官鏡前,抵著光亮亮的鏡面:「看清楚了,叔叔怎麼操你的!」
周艷看見鏡子裡面,那後面穿著制服的男人仍然十分整齊,上半身完全是一個人民警察的儀容,端正而嚴素,只有褲子上的文明扣是解開的,粗長的陰莖插在她裡面聳動——真正的衣官禽獸。這禽獸還把下身赤裸的她抱在懷裡,像把小孩尿尿似的,讓她兩腿搭在他胳膊上,門戶敞開,方便下面的大屌一下一下的操插,那又粗又長的東西狂瘋頂進抽出,直要插爛她的嫩穴,和著兩人的聲聲喘息越操越快……
「騷貨!欠操的婊子,叔叔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陸湛江咬牙切齒的罵,手把著她的屁股和大腿根,陰莖猛抽猛操在一連三聲「操死你」裡終於一洩千里,精液全入了周艷的小穴,周艷也被那滾燙的陽精一噴,穴內急匆匆縮了又縮,頂不住也把身子洩了。
倒黴的約瑟夫和亞當還在看守所裡扣著,等著他們的律師來領人,不過周艷也沒想不依不饒,雖說是在中國境內,她還有些門道手段,但是這種栽贓的事畢竟不算穩餒,她拿回手機銷毀錄像的目的已經達到,這一招不過就是順帶警告一下,讓他們不敢再找她麻煩。
只不過她沒想到的是——事情遠遠還沒有完……
下一章是孫俏,孫俏很清純,發展的比較慢,我估計大家會更喜歡她,後文有虐,不適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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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初遇
如果孫俏在未來的某一天對整個青春期進行的回顧,那麼09年7月的這一天一定會被她重點提及,這一天無疑是改變她人生軌跡的重要時刻,不管這種改變是有利的還是不利的,是她希望的還是不希望的。她就像行駛在海上的一葉偏舟,進退已不由已,能選擇的只是隨波逐流……
天氣很熱,從一早起床開始,她就覺得很悶,也不知道是不是傍晚有雨的緣故,周艷囑咐她七點鐘要到國貿,所以她五點就起床洗漱,那時父母還沒有起身,她悄悄的開了房門,閃身出來。
走了十五鍾才到公交車站,等車的人還不少,孫俏其實很怕和人擠,她不喜歡夏天裡人們身上的汗水味,坐車的時候都是人挨著人,難免擦撞,這會讓她一天都在別人身體的怪味道裡難以適應。
和往常一樣,孫俏的回頭率一向不低,除了長的面目清麗外,她的身高也一直頗受人關注,人們打量她的時候看完臉和上身,就會不由一愣,然後緊接著去看她的腿和腳——其實就是想看她有沒有穿高跟鞋。孫俏身高是一米七八,這個個頭在男人來說都是及格線往上了,哪裡用得著穿高跟鞋,穿了到讓人更奇怪。
當然有活動的時候就除外,不過那時不僅她一個人要穿,一群高個子妹妹一起穿當然就不會顯得她特別另類。「這小姑娘怪俊兒的,又高又俊。」一個大娘忍不住誇她。
售票員剛剛在孫俏上車的時候沒仔細瞧,主要是人太多了,現在一瞧,好家夥,真是高妹:「你得有一米八了吧?」
孫俏搖了搖頭:「還差2公分呢。」又想起自己這是第一回坐特3,站名搞得還不是很清楚,就問:「我去國貿,是不是要在大北窯下?」「去國貿啊,大北窯橋北近一些,你往出換換吧,還有一站就到了!」
孫俏打了招乎和前面的乘客錯身借過,千辛萬苦移到門口,因為怕和人擠她只能站到台階上。
從售票員的角度正好看到她右半邊臉,光滑緊實的肌膚讓人感歎青春真美好,翹起捲曲的長睫毛還撲閃撲閃的像個洋娃娃,心裡一動:「今天國貿有車展,小姑娘你是去做車模的吧?」
孫俏一怔,沒想到會有人問,不過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點點頭。「當車模賺錢很多吧?」
孫悄一笑,剛好車子到站:「第一次當,還不知道呢。」
告別了熱心的售票員,孫俏按照周艷的指示到了國貿展廳,由於事情安排的十分到位,孫俏一點不費力的就找到了要與之接頭的人,那人領著孫俏填了表,印了身份證,還問了一下三圍和鞋號,就領她到後台化妝,這時已經有七八個模特在化,還有一些助理模樣的人在安排服裝。「小秦,你給她化!」那人又道:「孫俏,你坐這兒等幾分鐘,化好了我帶你試衣服。」
孫俏覺得奇怪,她剛剛走進化妝間的時候大家都沒怎麼注意好,到是在這人給她選定化妝師以後頻頻用眼關照,上下打量,這眼神裡有好奇的有不解的有探究的,也有冷冷一瞥就回頭干自己事兒的。
那個叫小秦的化妝師皮膚十分好,眉目一看就都修飾過,可是又不像一般化妝的男人那樣招人討厭,見孫俏打量,他微微一笑:「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孫俏,孫悟空的孫,俏麗的麗。」「為什麼說是孫悟空的孫,不說是炎黃子孫的孫?」小秦跟她開玩笑。
孫俏一笑,從善如流:「都可以,都是一個字。」
小秦幹這行多久了,心裡也估摸這個看著就不大的小姑娘怕也是個有背景有來頭的,一般來說不是大牌,也輪不到他出馬伺候,雖然是沒聽說過孫俏這號人,當下也不敢待慢,依次擺開化妝工具,開始上妝,還問她會不會過敏什麼的,很仔細小心。
兩人正邊說邊化,邊討論假睫毛用哪一種,小秦建議用單根的,因為弄起來比較自然,孫俏當然無所謂,只要不會弄到眼睛迎風流淚就成,正說著,就聽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由遠而近——「小秦,不是說好等著我的嘛,怎麼給別人化上了,這人誰啊。」來人口氣很沖,有種唯我獨尊的架勢。孫俏這邊剛剛上好眼影,回頭打量來人——那人也是個模特,個子很高,素臉還有點睡眼星松,乍一看之下有些眼熟,孫俏半天也沒想起來是誰,在哪裡見過。
「菲菲姐,這是王主任給我加的活,您擔待點,我這就差不多完事了。」小秦也不慌忙,他也是見識過大牌耍脾氣的,你越是慣著她,她火氣就越大,不如不要裝孫子。他一根一根的把假睫毛粘了膠水給孫俏接粘到眼尾處。
孫俏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眼熟,莫不是陳景菲,那個世界小姐季軍?
等她上好了妝,王主任又親自領她換了衣服,銀白色有點未來的感覺,上衣比較有水手制服的風格,下面是一條超短裙,中間露點腰。她被安排站在奧迪的一款概念車的旁邊,那車與她身上的服裝色系一致,都是銀白色發些珠光,很讓人禁不住的喜愛。
這款奧迪雖不算是車展裡最顯山露水的車型,不過好在是概念型,設計未來感十足,又是倡導新型燃料的理念,也頗受人關注,一上午展台前人來人往的,還有人要求和孫俏合影。客人主要是看孫俏十分清麗,難得是眼神溫暖,讓人樂於親近。
中午的時候,那個王主任把一個信封交到她手裡,說是周艷想讓她過去一趟對面的柏悅酒店,孫俏一聽趕緊換了衣服過地下隧道。
柏悅酒店是在國貿三期建成前北京最高的建築了,這家北京亮西餐廳更是佔據了視野最佳的一層,孫俏出了電梯往裡就走,因為怕手裡的文件周艷著急要用,所以也沒當心腳下,本來出了電梯廳還是石材地面,可是餐廳裡面鋪的是實木地板,孫俏就正好在這兩種材質的交接處腳下一滑,人向後仰去——「小心啊!」
後面一個溫和的聲音道,孫俏還沒回頭,就發現有人紳士的扶住她的手肘處,力道不大不小,剛好止住她後仰的力道,另一手去托她的腰,不過只是虛扶著,很輕的一托。
「謝謝。」孫俏十分感謝這個讓她免於在大廳廣眾下丟人現眼的人,連忙道謝。只是也沒空仔細打量,只看見那人個頭大概有一米八,斯斯文文的樣了,具體長什麼樣子也沒仔細看。
她把文件送進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周艷,周艷笑了笑迎出來,很客氣的說:「還讓你送一趟,不好意思。」
孫俏搖搖頭:「沒耽誤你的事兒就成,我走了。」
「別走啊,還沒吃飯吧,一起吃。」周艷拉著她往裡走,孫俏看裡面有一桌被屏風攔住,這時候已經有一個人在坐。
「你還有客人,我就不去了。」孫俏定在地上不肯走,總覺得不合適,和周艷還不算多熟怎麼好和她一起吃,再說還有客人。
「沒事,吃點吧,你下午還有活呢。」周艷把人往裡拉,不肯鬆手。一會兒那個在裡面坐著的人也迎了出來,不過他迎接的目標卻是在兩人身後。
汪局親迎的這一位,正是李淮仁,文化部部長,他的頂頭上司。他讓周艷把孫俏叫過來,就是想看看李部長什麼反應,以免馬屁馬腿分不清。
李準仁掃了周艷和孫俏一眼,說道:「怎麼兩位女士不願意和我一起吃飯嗎?」
孫俏一聽聲音,好像正是剛剛扶住自己的那個人,不由一怔。
周艷小聲說:「大大方方的,吃個飯怕什麼,誰也不吃人。」
孫俏只好順著她往裡面走,不情不願的落坐。
第十七章 李淮仁
李淮仁除去身份不談,就自身而言也不會是個讓人討厭的男人,他長得不但不醜,還頗說得上有幾分「帥」氣,身高標準,也不肥胖,鬍子刮的乾乾淨淨,全身上下衣物配飾恰到好處,即不張揚也不晦澀,應該用什麼詞來說呢?品味還是涵養?反正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去尊敬,不需要發火就能讓人順從的一種氣場,有點不即怒自威吧,這也許和他一直從政且大權在握有所關係。
其實再早一點,連周艷都不知道他原來也會「好色」,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
可能越是高官越是讓人不容易猜得透想法、摸不著脈絡,所以這一次汪局突然提出獻美計,她還真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是人總有偏好,哪有人是真的無慾則剛──這人應該是屬於隱藏非常深或者說比較喜歡玩「情調」的一類男人,不是汪局一流可以比的。她有時也會感歎,在十幾歲的懵懂少女時代沒有遇上這麼一個人,一個有權力又有格調的人。現在這個時候,隔著一個小丫頭看李準仁,是水中望月、霧裡看花一般的感覺,只覺得他書倦氣比官氣濃,算是個極品男人了。歎一句人各有命,孫俏也是個有福的,初出茅廬就有這樣的造化。
孫俏被安排坐在那個男人左手,後來她知道他姓李,是個公務員,不過從周艷對他的態度來看,她推測他應該不是那種普通的小公務員。
李淮仁話不多但很紳士,一邊面面聚到的幫女士服務。比如說孫俏雖然瞭解西餐禮儀,知道刀叉的使用順序是從外到裡,也盡量小心翼翼的不使餐具碰撞發出響動,所以一會兒兩隻胳膊就架的有些酸了,連帶對美味的食物也失了興致,只是一碗南瓜湯喝得見底。李淮仁很快就察覺到她的不便,所以從主菜開始,他都是先把孫俏盤子裡的食物分好,才動自己的。這樣一來孫俏就不難發現,這個人還有另一個優點──一雙漂亮的手。
那雙手和他臉上的皮膚不同,是淺麥色的,指節修長,指甲修的很乾淨,指尖處是修成圓狀的,右手中指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寫字的關係,邊緣一有層薄薄的繭子,還有甲床也是長長的,顏色呈健康的粉紅色——還真是乾淨漂亮呢,之所以看得這麼仔細,是因為這雙手一直在給她服務,迅捷而不忙亂,就像指揮家在指揮,畫家在作畫一樣,行雲流水一般,有條不穩的進行,看著也挺舒服。
這個人還有點幽默,比如他還會十分認真的發問,聲音裡透著虛心:「小孫,地上有什麼好東西麼?」說完真的彎腰去察看。
孫俏窘的臉紅,頭越發垂得低些,周艷忙解圍道:「我們小姑娘見到穿官衣的,怎麼都得緊張啊,是不是?孫俏,李先生給你服務這麼長時間,總得說聲射啊!」她給孫俏擠擠眼睛。
其實李準仁給孫俏服務的每一個步驟,孫俏都有小聲的說謝謝了,現在只好又轉過頭,盯著他襯衣的第二到第三顆鈕扣說:「李先生,謝謝。」
鈕扣能回答你嗎?李準仁歎了口氣,又看著孫俏的發頂有些出神……其實他剛剛就在想,這個女孩子是個什麼出身?從樣貌氣質上看,她應該不是什麼拜金女,因為還不懂得順桿爬,在自己面前也不會巴結,小臉型長得很出色,下巴尖尖的很秀氣,一雙大眼睛很有些機靈,但是舉止卻又頗拘謹,好像生怕行差踏錯一般。其實他哪裡知道,這個小嫩雛才只有十五歲,沒有任何社會經驗,只是孫俏本來個子高,今天因為有工作化妝化得成熟時尚,所以李準仁便吃不準她的來歷,以為她應該有17或18歲了。
他不動聲色的把孫俏腿上那條快要滑落的口布往上拉,但小心不去到她的腿,他聰明的避免掉身體接觸可能給小女孩子帶來心裡上的不舒服,不過這不妨礙他的眼睛一飽眼福──那小姑娘腿也生得俏,腿型十分漂亮,長長直直的,並且瘦而不柴。
孫俏同時也稍比之前更注意這個人了,通過他去拉口布的動作,她又瞄了一眼這個人的手錶,很大氣的一款,也不是如雷貫耳的江詩丹頓、肖邦或是勞力士、浪琴之類,樸素的表盤上有兩隻雄獅盤距,此外連一顆小鑽石也沒有,雖然簡潔不出奇,但是戴在他的手腕上,還是讓人覺得應該挺貴的。
後來她才知道,這個手錶是國產貨,東方牌的,不過因為是廠家給定制的,所以市面上沒有銷售,當然也不怕和人「撞表」,算是孤品了。
這是孫俏和李淮仁的第一次相遇,本來也只是很「偶然」的機會,她以為之後也不會再有機會遇見這個男人——兩個背景文化生活圈都差得很遠的人應該是沒有機會也不需要再見面了。
故而,在車展的一個月以後,周艷約她一起打網球的時候,她也根本沒想到,會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
上個月的車展,孫俏收穫頗豐,接了三天私活,收入二萬五千多元,她把其中二萬元交給媽媽收管,私留了五千沒報,準備好好的答謝周艷一番。她雖然年紀輕,但是窮過來的孩子,總是通曉幾分人情事理,早想著不能白白得周艷的恩惠,一定得給她挑個禮物,另一層,孫俏也不是不期待周艷的進一步提攜。
她在新光天地買了一套LaMer面霜禮盒,其實對奢侈品牌她是知而不懂,但這個也容易解決,買貴一點就好了,就算周艷用不上,轉送別人也不會無用武之地,請售貨員把選好的商品裝在一個大氣的包裝盒內,她就開始想怎麼交給周艷的問題。
當然,這並不需要她多費腦細胞,周艷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那天周艷先是要趕通告,給嘉人雜誌拍攝封面照,而且提前約好還有一個專訪,忙到下午三點多,想著孫俏該下課了,連妝也來不及卸就開車往孫俏的方向去。
在去孫俏學校的路上,周艷需要途徑另一所學校的後門,這時也是放學時間,各種牌子的車爭先恐後的停進校門外的停車位,不過由於肉少僧多,很快便停滿了,有不少車都在行車道上找位子往裡插,周艷的車陷在車陣裡十分鬱悶。
她鼻樑上架著超寬的紅框墨鏡從車裡伸出頭來往前面看,這時,就見兩個高中生模樣的少年並肩而出。饒是周艷見多識廣,也不由得給他們叫好,那個氣質,怎麼就那麼芝蘭玉樹一般,而且長得也好看。再瞧穿著打扮,兩人都是一穿校服,到不特別,不過路邊等著的車,卻都非一般——一輛路虎,一輛寶馬X5,不用說,一定哪家的富家公子在這邊讀書了。
他們的車子拐出來,周艷前面擋著的車就挪開了位子,她也沒空再看小帥哥,打了方向盤往前催動車子,還好之後的路程還算順利,把孫俏接到車上,鬆了一口氣。「今天車真多。」周艷小歇兩分鐘,拿出礦泉水喝了一口,見孫俏遞來一個印有LAMER的紙袋,便問:「什麼好東西?」
孫俏有點不好意思,主要是沒給別人送過禮呢,只說:「我覺得周姐姐皮膚很好呢,就買了這個,謝謝你照顧我。」
周艷哪能不懂她的心思,也不扭泥,接過袋子收下:「行,客氣什麼,我便認了你當妹妹,以後好事兒都有你一份。」
孫俏也高興,兩人一路說說笑笑開往一家高級俱樂部。
路上周艷給孫俏講課,說當模特的一些心得,還告訴她要多掌握一些運動,比如網球高爾夫什麼的,說不定以後哪天就用得上,孫俏想起來周艷給某國際網球服裝品牌做過代言,便感覺十分受教,對她更是言聽計從。
到了俱樂部,周艷先是給她買了一套打網球穿的衣服,樣子很青春漂亮,上衣是黃白相間的,很稱孫俏的白皮嫩肉,下面是白色短裙帶黃色細邊裝飾,還搭配了同色系的運動鞋,只是價格貴的嚇人,孫俏不經意看了一眼價簽——要兩千多。「周姐姐,我要不……要不下次……」孫俏很為難的開口,她身上只有一百多元錢,這套衣服太貴了。「你叫我一聲姐,我給你買嘍。」「那怎麼行,怎麼能讓你買。」孫俏忙攔住她:「我下次再和姐姐學打網球吧。」「別推了,讓人笑話!」周艷假裝不高興:「你還送我LAMER,我不是也收了,還是我現在把錢算給你?」
孫俏不好意思再拒,點點頭把東西收下。
兩人到女更衣部換裝,地方也是十分寬大豪華,孫俏想這就是有錢人的日子,享受果然高人一等,連更衣櫃上的密碼鎖都是指紋識別的。
周艷把妝卸掉,抹油的時候遞了防曬乳給孫俏:「多抹一點,別曬壞了。」
孫俏搖頭:「不用了,我沒那麼講究。」
周艷瞪她一眼:「說什麼外行話,你不是要當模特嗎?怎麼這麼不敬業,咱們靠什麼吃飯?臉和身材就是你的工具,就像想出國得學好外語一樣,要下功夫。」
孫俏只好接過,兩個人又是磨磨蹭蹭把全身都護養一遍才來到戶外。
汪局陪著李淮仁到了有半個小時,兩人坐在樹蔭下乘涼,桌上早沏好明前龍井,兩人一邊品茗一邊聊天。「部長,邵鵬遠這個人現在看來可是要出界啊,上回XX市那個事兒……」
李淮仁眼睛都沒擡起,只看手裡的骨瓷茶杯:「你不要操心別人。」
汪局暗罵:裝什麼孫子!臉上還得堆著笑:「我催催周艷,怎麼還不來。」
說著拿出手機。
李淮仁一擺手:「不著急。」一會又道:「我的身份一會兒不要提起。」
「那是那是。」
周艷有意讓男人們等一等,遵守時間固然是美德,但是美女就是有讓男人等的權力,看孫俏,那個俏生生的小丫頭,一張素面便是青春無敵,今天這一套裝扮,完全還原了十五歲美少女的樣子,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光瞧汪局盯著她兩條腿流口水的樣,她在心裡便是一陣冷笑。「周小姐這是有幾個好朋友啊,都這麼高的個頭。」李淮仁假裝不認得孫俏,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也是吃了一驚:這老汪,真敢給他找「樂子」,上次還以為這姑娘十七八了呢,原來還是個未成年的。他雖然愛嫩的,但是這也太嫩了,要是和這樣的小姑娘……還是要考慮後果。「哪啊,您可是貴人忘事,上個月不是還在北京亮吃過飯嗎?」周艷也知道他在裝,接過話頭調侃,推了孫俏一把:「李叔叔逗你呢。」
孫俏不妨讓周艷推的一晃,往前撲去,正落到李淮仁懷裡。「小孫,我瞧著你這腳底下可沒個根兒啊,怎麼老是要摔到啊。」李淮只虛扶了把,孫俏的臉輕輕擦過他面頰,鼻腔內但覺一股檸檬般清新的味道飄入,他一向不是個急性子人,這時也不禁想把那細瘦的身子狠狠摟上一把。
第十八章 青春無敵
那汪局和周艷是什麼人,兩人交換一個眼神,都是心照不宣,由於孫俏從來沒打過網球,所以周艷藉著汪局和李淮仁熱身的功夫,給孫俏解釋規則。
孫俏會打幾下乒乓球,所以解釋規則並不是很難度很大,簡單來說就是比賽雙主盡力把球打到對方的場地上,這樣你一拍我一拍,只到有一方接不到球或是把球打出界為止。規則簡單,但是打起來可一點不簡單,周艷讓孫俏然用發球器練習發球,她指導兩下以後就讓孫俏自己練,自己則過去幫汪局和李淮仁記分。
孫俏自己練著,總覺網球好像有點欺負她,打不出多遠球就落下來,她這種程度想把球發過網子都是不可能的,就別提一來一往的打球了,很氣餒。要知道,在比賽中,一方發不過網,那對方就可以直接得分了,不過職業選手是很少出現不過網的情況,最多是失誤觸網,或是力度太大打過界。孫俏雖然很努力,但是一時也難掌握技巧,再加上平常缺少鍛練,沒什麼力量,所以練半天也沒什麼進步,就越發覺得無聊起來。再往正式場地上看,汪局正和李淮仁殺的不可開膠,兩個人可能都是常常打球的主,一招一式都很有章法,你來我往的交錯接發球,跑起來讓人看著也很舒服……孫俏這時發現汪局有一個球沒接著,他搖著頭表示遺憾,看來是李淮仁贏了,之後兩人又交換場地,這一次換李淮仁先發球,他的動作很好看,後背是倒三角的形狀,可能因為常常鍛煉的緣故,他年近四十身材也不輸給小夥子,短褲下面的兩條腿是雄壯有力,在發球的時候身體會微微呈弓形,在球擊出的一剎那又迅速彈開,之後兩腿錯開跑動……孫俏看得有些入迷,心想,我不會打還不會欣賞嘛,明顯是李淮仁技高一籌,沒想到他打起球來還是挺優雅的。
汪局打了半小時就疲憊不堪,可能是年紀大了些,身上難免贅肉,漸漸有些力不從新,手上也連連失誤,很快輸掉了比賽。
孫俏看到他們又走到樹蔭下休息,沒什麼好欣賞了,只好自己無聊得又開始練,一球,兩球,越打越疲沓,越沒水平,自己看了都要搖頭,直到一個高高的陰影遮擋了她的視線。
「年輕人沒什麼耐心啊,你把這個當蒼蠅拍了吧,呵呵。」李淮仁走過來看孫俏練球,剛剛在樹蔭下面和汪局等一合計,決定一會來局雙打,讓女同志也參與進來。汪局的說法是一個好手配一個不會打的,另外兩個會打但打不好的一湊,這樣分成兩對比較公平。他這點心思用意李淮仁不會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誰讓汪局這馬屁拍得正呢,李淮仁也算正中下懷,便不推委,一邊悄悄打量孫俏,只覺得光光用眼睛看著都能年輕好幾歲——這是一個多麼新鮮的生命,如剛剛越出海平面的太陽,年輕,美麗,又朝氣淩人,那是人人都嚮往的年紀啊。
孫俏被他發現懷好不意思的,臉一紅就露出那小女孩的嬌態,撥了撥勁後粘在脖子上的濕發:「我沒勁兒,你看,還沒有五米遠。」
「來,我看看。」李淮仁走到孫俏身後:「首先,發球姿式很重要,你看,每一項運動都有要領,正確的姿式讓你力半功陪……」他手把手幫她調整好:「你用中國式握法就很好,國外的握拍法對女孩子比較吃力……再試一下,我看看你有沒有天份。」
孫俏被李淮仁的手碰到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一顫,就像神經反射一樣,完全沒發控制,她只覺得大腦有一秒鐘短路,濛濛的。後一想,李淮仁雖然是個異性,但是十分紳士,動作都點到為止,並沒有借由教動作佔便宜吃豆腐的嫌疑,只是簡單的扳正了她的手法,糾正了一下站姿,便退到一邊,那使人發昏的壓迫又從何而來?孫俏以為只是她大腦進行的杜撰,也許並不存在。
其實不然,李淮仁並不像她想的那麼清白,在摸到那只細白的小手時,他已經想到了很遠很遠——他想像那隻小手握住的不是球拍,而是自己下半身的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比球拍把要粗得多,也更火熱,那東西能讓眼前這個小女娃上天堂,也能讓她下地獄,能讓她哭,讓她叫……是的,他那一剎那腦子裡想的是怎麼用自己的大陰莖狠狠的插操這個小嫩雛,用哪個姿式把她送上高潮,用哪個姿式操得她顫抖求饒……
孫俏的反應完全是出於女性的一向直覺,這麼危險完全不是肉眼可見,除了李淮仁那眼底一閃而過的貪念,他的表情依然平靜而祥和,就像一個長輩那樣溫和無害,他糾正的仔細,時不時的開上幾個玩笑,比如他說:「一會你站在前網。」
「為什麼不是你站前網?」
「因為前網容易啊,你不是沒打過嗎?」他的意思是他把容易的位置給了她。
「站前網要幹什麼?孫俏傻呼呼的問。
「攔網啊。」
又不是排球,孫俏知道自己被耍,吐著嫣紅的小舌頭向他做個鬼臉。
李淮仁心神不由一蕩——小姑娘撒嬌果然是玩性感的利器,不用露乳露陰,就叫人一見難忘。
後來,孫俏這條頑皮的小舌頭還在之後的很多個夜晚,都來他夢裡作怪……
要說最好的搭配最差的和兩個中不溜的誰能贏?這個看似勢均力敵的雙打組合其實並不像人們想的那麼平衡,因為……實在是要刨除出現烏龍球的情況才行。
李淮仁在對方發來第二球的時候,忽然悶悶一哼,身子蹲了下去,汪局和周艷忽然哈哈大笑,孫俏一愣——她明明記得打到球了,心裡還高興了一下呢,之前她碰都沒碰到球,那發過來的球都讓李淮仁擋回去了。
「不行了不行,老汪,你們三打一,我怎麼能是對手?」李淮仁揉著肩膀站起來,兩根手指拈起孫俏的小尖下巴,笑道:「小孫啊,你說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就是個奸細呢?」
孫俏一時窘的不行,邊上周艷和汪局又笑個沒完沒了,她也就沒去深想李淮仁這個明顯帶著「調戲」的小動作,只當長輩逗著玩的。
晚飯的時候,李淮仁說:「小孫啊,碰到球是好事,說明你反應快了,但是要記住往對方場地打,不要總打我,咱們是一頭的。」
孫俏和他們玩了一下午,也放開了些,這時不依道:「李先生,別再笑我了,還要笑到什麼時候啊。」
周艷也笑:「我這個妹妹,真向著我,可真沒白疼。」拉著她的手,一個勁兒的稱讚。
汪局更是前仰後合,他心裡痛快,看李部長對孫俏上了心,好像明天就能再升半級似的得意,一邊還藉機挖苦自己領導:「淮仁,要說光明正大的打球,我就沒贏過你,平時想要叫你一聲老弟吧你官還比我大,我這一大把年紀,這這憋屈的,想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今天到是小孫這姑娘向著我,給我報了仇。」
「叫李叔叔吧,我比你大二十多歲,怎麼也當得一聲叔叔。」李淮仁在一片笑聲裡不動顏色提出要求。要知道,有時候一個適當的稱呼甚至可以當做保護色來用,讓一切不合理變得理所當然,所以,他雖然不著急把孫俏怎麼樣,可是這個稱呼,他必須要她改過來。
第十九章 車輪大戰(中H)
藉著兩個女士去洗手間的機會,李淮仁心情好便提點了一下汪局:「老汪,你頭上那個邵書記水深著呢,沒事別老和他過不去。」
汪局對邵鵬遠那是又羨又恨,原來這邵鵬遠還比汪局大上半級,任文化局黨委書記,還身兼某廣播電台電長,江山美人的日子過得舒服愜意不說,還時不常的能在會上會下給他兩雙小鞋穿穿,實在叫人惱恨。
李淮仁是部長,人站在更高處,玩得是坐山觀虎鬥,對底下的事情多是只看不問,不過誰也不敢撚觸虎鬚便是了。這一回老汪給他和小孫姑娘牽了線,他到也不是不承情,但是總不會為了一個還沒到手的女人動自己的部下,當這個官,整頓自己的部隊還是要格外小心,怕是被什麼有心機的人利用了去,板子打在自己屁股上,就不好收場嘍。
散了飯局,本來應是周艷孫俏回去,李淮仁也沒想與孫俏發展太快,想她一個小姑娘,十來歲的年華,清清純純的一朵鮮花,要玩的不緊不慢才至於唐突,可是事情也說是趕了個巧,周艷壞了兩個車胎,到在車場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給使的壞,兩個輪胎都癟癟的貼著地,沒辦法只好拜託李淮仁送孫俏,孫俏本來不依,推推讓讓,但是這家俱樂部在郊區,為了圖清淨,特地選的不通公交的地方,如果沒有小轎車,那是寸步也難行。
「你叫我一聲叔叔,我總不能叫你走路回去。」李淮仁臉一沈,周艷又借勢推了她一把,孫俏無奈,只好跟著上車。
再說汪局,看周艷車子壞了暗爽於心,他已經兩天沒摸到她身子,生理上想她想的不行,一把把她拉到車後座,也不管司機還在前面,關上車門就是狂吻一陣。
汪局半輩子都在官場混跡,身子底下的女人燕瘦環肥的換了無數茬,因為正掌權,女人都跟那撲火的飛蛾一般巴結,恐怕趕不上一般跳到他床上,所以汪局也最是喜新厭舊的人,萬萬不可能有什麼長情之理。要說周艷也是夠手段的,勾住這條老豺狼快兩年,也沒被踢下堂,穩穩當當的享受福音,背靠大樹好乘涼,影視歌三棲隨便她挑。箇中原由嘛,除了周艷容貌名氣之外,也要一提她的床上功夫。汪局下面老二短小,插進去,一般女人都不會有什麼感覺,他也總覺得穴松無趣。周艷母親是南方人,胯骨很窄,陰內緊實,周艷雖然生的高挑,但剛好繼承了母親這一優點,小小的肉穴剛剛好包住那本錢不厚的老二,自然便能服侍的汪局爽爽貼貼,她也不像小姑娘般怕羞顧忌,床上淫言浪語,爸爸爹爹的一通叫,總能讓男人覺著盡了性,恨不能往死裡邊操她才好。
司機聽著後面牛蹄入泥一般的吻聲,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會幹什麼,他小心翼翼的把車開的平穩,下面老二腫硬的頂起褲子,隨著車身不自然的顛簸,越腫越大。
周艷心裡恨,這色鬼不分場合的幹,叫人顏面掃地,她好歹也一名星,不說家喻戶曉,也不是無名之輩,汪局不管不顧,在車上就拉開胸罩,翻出一對嬌乳,一邊用麼指壓著奶頭轉磨,一邊低下頭含吮……
她腦子裡想把這色狼踹下車,面上還不能露,只得小心的挪著身子抵擋,一雙嬌乳被汪局連揉帶掐的搞得紅痕遍佈──幸虧不是鹽水袋子,否則一年就得捏爆一個。汪局親的起勁,下面全硬了,把周艷往車座上壓,本來還算斯文的面乳已經讓慾望扭曲的變了形狀,十分可怖。
前座的司機通過後視鏡見汪局急色色的把那個嬌艷的女模特壓在身下,一邊胡亂拉扯了自己的襯衫,一邊把那女人的胸罩推高至腋下,然後肉貼肉的壓到蜜汁一般顏色的肉體上去,挺著光溜溜的胸膛磨蹭那一對小鴿子一樣的乳房,那乳房可真美,小山包似的,鼓鼓的,嫩嫩的,皮膚很細膩,頂端紅灩灩的開著兩面兩朵顫微微的紅梅,正被汪局那老男人伸著舌尖舔弄的濕濕亮,如早春初綻的桃花一般待人攀折。
這輛載著文化局局長汪佟名的奧迪轎車,在公路上蛇一樣的行駛,司機管不住眼睛走著神頻頻觀瞧後視鏡,生怕錯過那金槍入鞘的鏡頭。女模特一副騷貨樣,叫的低低吟吟的,跟那貓似的,以為他聽不見,其實他耳朵可尖著呢,她說什麼一個字都沒露的進到他耳朵裡,他媽的欠操的娼婦,還管汪佟名叫爸爸,這個長腿婊子,真浪!
「小胡,靠邊停車!」汪局的手已經摸到周艷裙子裡,隔著內褲正慰問那濕濡濡的小花瓣,汪局家夥事兒小,但是手活嘴活都是不賴的,也能把女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紅頭脹腦的恨不得立即讓人操進去才過癮。
司機小胡瞄一眼後邊,加快車速,一邊道:「汪局長,過了收費站我拐到岔路去停,這邊不好停車。
汪局哪管他,只「嗯。」了一聲,一邊把中指塞進周艷的緊穴,來回抽動。
周艷也讓他給玩的性起,也不管車裡還有別人,便把手伸到汪局褲襠處,素手靈活動的打開文明扣,把那條堅硬的雞吧拿到手裡揉弄,她很有技巧的時而擼搓棒身,時候壓按馬眼,汪局讓她五除三下弄得快要射精,連忙抓了她的手拽至頭頂,扳過小嘴又是一通狼吻,他可不要金槍沒挺到肉刃上,子彈就全數繳到她手裡……
「寶貝別急,全給你,爸爸兩天沒做了,這東西太興奮,它想操死你再射!」
這一章沒說透,下一章繼續,這一章改為中H,下一章高H,晚上再見
第二十章 輪姦(高H+虐待)
司機小胡拐到岔路上,又往東行駛了約兩三公里,終於發現一個很好的「野合」之地——那邊剛好有一片樹林,往來車輛也不算很多,就把車拐過去,停好熄火。
「局長,我下車抽根煙。」小胡很識趣的給領導「騰地兒」
「嗯,好!」汪佟名忙著去拉周艷的內褲。
小胡多了一個心眼,趁他們不注意,把右後車窗往下降了有五六毫米,這才下了車。他又尋了個即不易被發現又能觀看「全紀實」的好角度,點起了一根煙,瞇著眼往裡瞧。
汪佟名給周艷嘴裡哺了一些津液,又親了兩下那艷紅嬌軟的小嘴,低低的在她耳邊混說:「要操了哦,寶貝,爸爸想你的逼了……你想不想爸爸的屌?『」
想……想……「周艷睜著一雙迷離的欲眼,電的汪局心尖裡一通的亂顫。
他讓周艷跪到車座上,自己則在她後面,把褲子解到腿窩處,手裡握著雞吧,使那圓圓的龜頭去頂磨女人的小縫:「想爸爸什麼……說出來,說出來我就給你。」
他誘哄一氣,手裡施加力度的頂磨,時不時讓龜頭往裡插入一下,但又不真進去,只是一下一下的頂著,時裡時外,搞得周艷發瘋似的叫。
「想爸爸的雞吧,快插進來啊,爸爸,好爸爸,快插啊……爸……爸……嗯……」
小胡看得雙眼發紅,這浪蕩婊子,長得那麼美,人又這麼!,活該給老男人糟蹋,活該給老頭子騎!活該在這荒郊野外被操爛了逼,一點也不值得同情!他又羨又妒的看著局長拿龜頭蹭那婊子,在小縫裡時而插一下,逗弄似的不往深裡入,輕輕一帶又在外邊研磨一圈……
也是怪這活春宮太吸引眼球,小胡一時沒注意路上正駛來一輛閃著燈的警車……他還在全神貫注的等著那金槍肏肉的場面。
「警察!安全檢查!全都下車!。」警車上跳下一個一米八幾大個的警員,衝著小胡一亮工作證。小胡先是一愣,馬上又反應過來:「同志,這是文化局的車,搞錯吧?」他一邊企圖用身體擋住警員往車裡面看的視線,一邊忙遞過一支煙:「大熱天的,你們執勤的真不容易,來,抽支煙兄弟。」
警員不理他遞過來的手,身體迅速繞到另一邊車門,「唰」的一敬禮,喊道:「請裡面的人下車,接受安全檢查!」
小胡見警員說話間就要拉車門,趕緊過來,陪著笑臉:使不得,使不得。「
「請你不要妨礙公務。」五短身材的小胡被警員拉到一邊。
周艷和汪局一通手忙腳亂,胡亂穿戴,還沒完全穿好,車門就讓警員給拉開來,光天白日之下,赤裸裸的權色交易便如一幅春宮畫一般鋪展開來。
「怎麼回事?」這時又來一名警察,同樣長得結實壯碩,他跑過來問第一名警員。
第一員警員已經呆了,看著車裡的兩人,黑臉有點發紅——那個女人可真美啊。
「到底怎麼回事!」第二個來的警員跑過來看,也是一愣。
汪局不是那司機,他深知現在絕不能透露身份,最好的辦法是等警察搜一遍車放行,反正男女親熱也不觸犯法律,最多有點難看——他打定主意:只要身份不被暴光,就好說。
正想著,那第二個警察的對講機在這時響了。
「怎麼回事,他們是幹什麼的?」對講機裡的長官道。
「報告隊長,好像文化局的車,後座上一男一女,外邊還有一個司機。」
「可有可疑人員?」
「報告,那一男一女衣服散亂……像是要幹那事。」
「……」一陣沈默。
「男的放行,把女的銬上,帶回來問話。」十分乾脆利落的處理方式,汪局立時鬆了口氣。
「是!」警員接令,把掙扎不休的周艷拖出車子,周艷怒瞪汪局,氣得大叫:「汪佟名,你快想想辦法啊!你就讓他們把我帶走啊!」
汪佟名聽了警員和他們警官的對話,再看他們一身制服,心裡早有了底,對周艷說:「沒事,跟他們走吧,把事情說清楚就行。」
周艷被兩名警員壓著胳膊帶上手銬,嚇得腿都軟了,要不是有人扶著她都要滑坐到地上去,小臉嚇的白蒼蒼的:「汪局救我——救我啊——。」說著,便流下淚來。
「小胡,還傻看什麼呢,趕緊上車。」汪局跑路要緊,趁人家給這個面子,溜之大吉。
再說周艷,被兩個年輕力壯的警員推推搡搡的帶上一輛特製的吉普車,她暈乎乎摔到後座上,眼冒金星。
頭頂響起一個聲音:「這不是我的好侄女嗎?真敢幹,怎麼著,和你爸找這麼個地操肉,也不嫌寒磣。」
是陸湛江!
周艷擡起頭,平復了一下心情,剛才那心慌害怕的表情全沒了,要不是眼淚珠還掛著,真要以為她是表演系畢業的呢。
「我的好叔叔,是你啊,可嚇死我。」她直了直腰,屁股往陸湛江身邊挪,找個好角度投到他懷裡,撒著嬌,又把手銬遞到他眼睛前面:「快給我解開,你看手腕都紅了!」
兩個年輕警員一邊一個上了車,聽見聲回頭一瞧,那女妖已經倒在隊長懷裡面,看模樣不過二十二三歲。
陸湛江冷笑:「我給你發短信你怎麼不回?是不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
哦……求到我我才是你叔叔,求不著的時候呢?當我是孫子?耍我玩呢?「
「怎麼可能嘛……」周艷知道陸湛江絕不是個省油的燈,便小心應付著,聲音嬌嬌軟軟的惹人愛:「我那會兒打球呢,沒聽見有短信,好叔叔,我知道你疼我,最疼我,快給我解開吧。」
「解開?」陸湛江又是笑,對兩個警員說:「小衛小趙。」
「是隊長。」
「小衛開車,小趙,你到後面來。」
「是。」小衛等小趙換到後座,便把車開上大道,又問陸湛匯:「隊長,我們去哪?」
「歐陸楓苑。」
這輛警車本是拘補犯人用的,後面比一般吉普車要寬許多,陸湛江一把提起周艷,把銬著她的手銬子掛上車頂懸吊著的鐵勾——這是防止犯人反抗或突然襲警設置的勾子,很結實。
周艷那身材比例好的沒話說,上身短下身長,被吊起來以後根本夠不著椅子墊,全身重量掛在手腕子上,皮肉不多時已磨破,往外滲著血絲,她看陸湛江真生氣了,睜著一雙大眼小聲求:「陸叔叔,我的好叔叔,我真是打球呢,沒聽見……」
「打球?」陸湛江啐一聲:「打炮吧,我看你他媽欠操的爛貨正和那文化局的老王八蛋弄鬼操穴呢。」一手把將她短裙揪起,那內裡的底褲早被汪局不知道塞到那裡去了,光溜溜的屁股蛋看得陸湛江是又恨又愛。
他一手抱著周艷,讓她背靠在懷裡,一手拉開她兩條腿,對小趙說:「你摸摸看,下面濕不濕?」
那小趙本不敢看,不過隊長發了話,也就看了,一看之後,是心也驚肉也跳,心想:這個小娘們怎麼就那麼漂亮呢,長得又是嬌又是艷,兩條腿又長又直不說,連那穴縫都美的跟幅畫似的,本來就不多的毛還給修理的整整齊齊,秀秀氣氣的……
「喜歡這個婊子?」陸湛江冷哼:「現讓你摸呢,還愣著什麼。」
小趙咽嚥口水,緩緩神,便伸了手指在那穴縫上一摸,濕淋淋的粘了滿手:「隊長,是濕的。」
陸湛江看到那小趙手上全是透明晶亮的汁水,知道那汪局可能還沒來得及操入,或者是操了還沒干到射精,心情稍好。
「小趙啊,看你眼睛都直了,你想不想操這婊子?」他扒到周艷的兩片陰唇,故意給小趙看裡面翕動的小穴。
「……」小趙不敢說話,只是拚命的咽品水,渴望的眼睛在陸隊長和周艷的臉上轉來轉去。
「小衛呢?」陸隊長見小趙沒吭聲,又問前面正在駕車的小衛:「你想幹這婊子不想?」
「報告隊長,我想!」小衛大聲回道。
他剛剛就從後視鏡看一眼周艷——心道這小娘們真是極品,又長得一幅欠干的騷樣,不想幹她的就不是男人!
陸湛江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帶的隊伍,夠種!。」想想又道:「知道這婊子是誰嘛?」他扳過周艷的小臉蛋,在上面拍拍打打:「世界超模周艷周小姐,看看著臉蛋,這皮膚……這種女人,嘖嘖嘖!你們要不是跟著我陸湛江,連做夢都是操不到的,今天我就做回主,讓你們一人當一回新郎倌。小衛,你第二,小趙,你第三,都給我使出看家本事,操死這個跟文化局老男人野合的婊子,給她解解癢處,通通穴,看她以後還浪不浪。」
陸湛江解了腰帶,掄手「啪」的一聲往周艷腿上抽去,女人吃痛尖叫:「啊~ 」大約有三個指頭寬的紅印子立刻呈現在她細嫩的皮膚上。
「叔叔,別打啊,我明天還有通告呢,好好說吧,我都聽,真的。」周艷苦苦求道,今天是落人家手裡,不服軟都不成。
陸湛一手去解褲扣,一手把皮帶交給小趙:「你來執鞭,等我老二肏入她,你給我狠狠抽這婊子,記著別打臉,我侄女不是說了?人家明天還有通告呢。」
他也不著急,大手把著周艷的長腿,縫穴對準豎起的龜頭,和著蜜汁,一寸一寸的挪著碩大的雞吧往裡面肏進捅入,小趙看得清楚,隊長那雞吧又粗又長,一點點的撐開小嫩穴,緩而慢的往裡磨,周艷這時的表情就如有人用鈍刀一寸一寸的割她的肉一般痛苦難言。
「嗯哦!」
陸湛江按著周艷的身子突然狠狠一送,整個雞吧捅入穴裡,盡根沒入,周艷簇著眉尖痛哼,那個霸佔到裡面的家夥實在太大,死死的嵌在肉裡,就算有穴水潤滑,這樣生生的捅入,還是叫她吃不消。
「啪!」「啊~~」她叫聲更慘,小衛在後視鏡裡看到就在隊長雞吧捅入的同時,小趙手裡的皮帶也夾著風狠狠的抽落到女人肋骨上,紅印子裱大皮膚上隱隱滲著血絲。
「乖侄女,你的逼可真會夾,爽死叔叔了……」陸湛江抱著她的腰,一時不歇的開始大力抽插,啪啪的一下一下肏進,穴裡滾燙滾燙的,火灼似的慰貼著他的大屌,還一吸一吸的夾的挺帶勁兒。
幹這個婊子最爽!
「疼啊,輕點啊,叔叔,嗯……別打了,哦……別打我!」
陸湛江伸手把周艷換個方向,變成正面抱著她,把後背空出來對著小趙,衣服全撩上去:「給我打死這個婊子,欠操的騷貨,我陸湛江賞臉操你還不洗乾淨屁股等著……騷貨!我讓你不回我短信,讓你給我拿架子!今兒我就操爛了你的逼,讓你給我裝!」辱罵間又是一頓瘋狂的抽插,一點憐香惜玉也沒有,周艷下面被個巨大堅實的陰莖撐到極限,小穴困難的吞吞嚥咽,他每捅一下,後背就被那結實的皮帶抽一下,本是光滑無瑕的美背,現在交錯綜縱著一片皮帶印記,小趙紅了眼,抽上了癮,皮帶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又是清又脆。
周艷給他們邊肏邊打的快弄暈過去,嘴裡喃喃的求饒:「叔叔……我錯了……我再不跟老汪了,以後就跟你,就跟你還不行嘛……疼死我了……別……打……了」
小趙哪裡肯理,手上越抽越快,其中兩下打到了奶子上面,周艷吃痛,那小穴裡倏地夾個死緊,本來陸湛江給她暖暖烘烘濕濕潤潤的包著,整條大雞吧大操大插的爽極,這時一狠勁兒一夾,差點精門失守……
「別打了!」陸湛江皺著眉發話,他還沒肏夠呢,哪能才搞二十分鐘就放過這個娼婦!
把周艷放到小趙腿上:「給你個美差,跟這俏娘們親嘴。」他又架起周艷的兩條長腿,讓它們纏到那厚實寬闊的腰背上,挺起憤張的大雞吧又往裡捅……
周艷雖然被從掛勾上放下來,但是一雙手腕早是鮮血淋淋,稱著青蔥白玉似的手指尖,詭異香艷的嚇人。
小趙起初沒有發現問題,憐惜的親了親她臉上的淚珠,又揉玩了會兒那對漂亮的奶子——那裡正面皮膚尚且唯美,只是乳尖微微冰涼,而側面被那皮帶抽到的兩處已經腫起鼓出一塊,摸著還有些燙手。他又低下頭,扳起周艷的臉去尋了那嘴兒去親,先在那美好如小櫻桃般的唇型上描畫一圈,再咬咬她的唇瓣增強些血色,最後舌尖探著唇縫便往她嘴裡塞,她麻木的隨之擺佈,沒有反應……
周艷的小臉蒼白蒼白的,就像生了場病,顯得極為虛弱,雙眼閉的緊緊的,彎彎長長的睫毛像兩隻停飛的蝴蝶……
小趙再拍拍她的小臉,還是沒反應,顫抖著聲音道:「隊長,她暈了!」
小衛也回了下頭,緊張道:「沒事吧?」
陸湛匯看一眼,說:「放心,耽誤不了你們兩頭小狼崽子!這婊子耐肏著呢,去年中秋我和肖政平兩人合夥肏幹她,玩了五個多小時,當時幹完她下面腫起來了,路都走不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可隔兩天,人家又飛米蘭走秀,穿著高跟鞋在T台上賣弄風騷……」他把周艷的長腿折疊到她胸口處,把大雞吧豎直插進去,盡根捅入,喘著粗氣又道:「這種女人天生就是給咱們男人肏的,沒事!」
小衛把車開的飛快,耳朵裡已經聽不見周艷的呻吟聲,只剩下陸隊長連喘帶罵:「一會你們肏這婊子,別看她漂亮就手軟,丫小逼緊著呢,不使勁兒就捅不進去……小趙,給我點根煙,我要準備射了……」
小趙連忙點起煙,湊到陸隊嘴邊,叫他吸一口。陸湛江的眼睛一閉再一睜,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把已經失去知覺的周艷往後拉,留出更多空間,而那副被折起來的柔軟身體,膝蓋骨甚至已經緊貼在真皮沙發上,陸湛江半直著腰,騎坐上去,兩手撐在那對小鴿子一樣的胸脯上,一邊揉掐一邊用雞吧往裡面狠插狠肏,對小趙說:「給我數著,再肏這娘們二百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小趙一邊數,陸隊那青!暴跳的大陽具一邊狠命抽插,小穴裡的嫩肉翻出壓入——由於周艷暈過去了,裡面不怎麼分泌穴水,陸湛江越插越干,裡面越收越緊,氣的去掐周艷「人中」:「婊子,睜眼,別讓我奸屍!」
周艷被掐的回了魂,只覺得身體上下無一處不疼,再看那雙凶光畢現的眼睛,嚇得直哆嗦,聲音微弱如蚊蚋:「別打了……求你了……我以後都聽話……求你了。」「說!還敢不敢不叫肏?」陸湛江來了勁,一下一下插到底,進入時那粗壯的陰莖在周艷肚子上頂起一個鼓包。「不敢了……」周艷想把腿纏到他後背討好一下,可是已經擡不起來。「肏你應不應該?」又是一頂,把雞吧捅到最深處置問。「應該……」
小趙見周艷被陸隊長干的死去活來,那怕是有二十公分長的大家夥足足幹了她半個小時,仍舊金槍不倒,虎虎生威,一下一下捅的帶勁,就不知道一會自己上陣,老二是不是也能在這麼緊的逼裡堅挺不射——恐怕很難。「真會夾,我要射了……」
陸湛江全臉憋紅,大屌已是強弩之末,卻還不放過:「操死你個婊子,娼妓!
讓你伺候我的屌是擡舉你,給臉不要臉!欠肏欠干的東西!「他越肏越快,越肏越有力,手上揉著她的奶子,搓圓捏詞曲,像玩一團面,下面狠沖狠插,陰囊啪打著周艷的屁股,不多時,一雙狼眼已入迷離之境,飄飄欲仙:」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哦……「他挺到極限,大雞吧深深插入穴根,像是整根的嵌鑲進去一般,隨之精門一放全數射入。
周艷再度暈去——
小趙看得是口乾舌燥,不由得羨慕起排在第二個操穴的小衛來……
小衛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力氣大,單隻手就抱起周艷,把那血糊糊的手銬子打開扔到一了,抱著女人進了電梯……
這歐陸楓苑是陸湛江的一外公寓,他常在這邊招待部下吃喝打牌,所以小衛小趙都不陌生。一上了電梯,小衛就急不可待的摟著昏迷的周艷親起了嘴,今天可真是便宜了他,這塊天鵝頂多在腦子裡意淫過,那能想到今天直能吃到。
小趙趁機摸兩把大腿,顧忌著電梯裡有攝像頭,沒敢把手往裡面伸……「瞧你們兩個猴崽子急的,真沒出息!」陸湛江笑。
三個人下了電梯,陸湛掏出門卡一刷,小衛一馬當先跑進浴室,開了溫水就往周艷身上衝,三下五除二脫光她和自己的衣服,手在下面邊揉邊摳,陸湛江留在裡面的精液一滴一串的流出來……
小衛親嘴揉奶的弄了半天,周艷乖乖的依附著他,不動也不叫……下面的東西已經沖的差不多乾淨,他抱起她走出浴室。「放床上慢慢玩,今天叫你們肏夠嘍!」陸湛江打開一瓶洋酒,給周艷灌一口,周艷嗆的睜開眼睛,迷濛的看著三頭惡狼——那小衛已經全身赤裸的壓上來,下面老二直挺如棍——她只好抓著陸湛江的衣袂哀求:「陸……求你了,真求你了……錯了……我錯了……別讓人再干了,受不了了……疼啊……」
陸大隊長吊兒郎當的往嘴裡倒了一口酒,親自哺進她嘴裡,說:「我說親侄女,不是叔叔不幫你,你看咱們當警察的也不容易是不是?就說小衛吧,看見他肋骨條下面的槍傷沒有?那是毒犯開槍射的,子槍從前面進後面出,活活射出一個血洞來!在醫院一昏迷就是八天,差點救不過來!你說我們這些玩了命保衛祖國保衛家的英雄,就圖你們那個幾吃不飽也餓不死的稅錢?鬧到最後還有命的也娶不到老婆——誰願意找警察啊!!!侄女你就當感恩圖報,慰問慰問親人,讓小夥子肏幾下又死不了人……」又指著小衛那條粗大的陰莖道:「這是英雄的屌,好好慰問慰問。」話鋒一轉對小趙說:「把她的腿拉開,讓小衛開始肏她!」
陸隊和小趙一邊壓一條腿,周艷本來就沒了力氣,只好任由擺佈,小衛抓著自己的陰莖往小縫裡塞,塞了半天塞不進去爭得夠嗆,了不知道是雞吧太大還是穴縫太細,捅了幾次都沒成——「笨蛋!肏逼都不會!」陸湛江笑罵,倒了些酒出來抹在那家夥上:「白長這麼粗!」
小衛又是挺起陰莖去插,仍然進不去,只知道瞎頂瞎撞,一通白白忙活。
「先把陰唇扒開……」陸湛江只好手把手的教他,用兩根手指分開陰唇,手指頭壓著小穴口:「龜頭貼住這兒,使點勁兒往裡面插,別看它小,放心進得去,捅到根就好了!……這事兒我兒子都會,你怎麼這麼笨!」
小衛被罵的起急,道:「隊長,這婊子太緊,箍得我生疼。」他剛插進一個龜頭,便被穴肉緊緊縮在入口處,寸步難行。而周艷,則被那陰莖上的酒液一殺,疼得陰道裡一陣抽搐,穴肉一顫一顫的想把龜頭夾出去……
然後,她聽見一個冰冷如惡魔般的聲音道:「手把著她的腰,固定好,下面用力把老二一下送進去,直捅到底!。」
小衛如得錦囊,照著陸隊的指示手把著周艷的小腰往回拉,屁股則繃足了勁往前一捅,終於大半條陰莖一下子肏進嫩穴裡,裡面暖暖融融,緊緊繃繃的好不快哉,還一吮一吮的夾弄著把龜頭往裡面帶……
周艷咬牙苦撐,忍過第一波疼——她剛剛洗過澡,下面還幹幹的,僅憑著一點酒液當潤滑劑,就把那種尺寸的東西插進去,真是想要了她的小命!
小衛手撐在床上,兩腿跪直,開始一輪猛攻,仗著年輕有勁,抖開雞吧就是大開大合的往死裡操她,屁股一聳一聳的挺進,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爽!那叫一個魂遊仙境!好像就是死在這女人身上也願意了!
那邊小趙欲看得是慾火焚身,抓握著自己的老二,恨不得把小衛掀下來才好,這鮮嫩的女體實在迷死個人……
周艷覺得靈魂越飄越遠,離體而去……那根大棒就像是釘進她身體裡面,每次都是肏入都是全根盡沒再抽出來,然後又捅進,反反覆覆,令她痛不欲聲……
陸湛江含著她的耳垂挑弄,往那耳朵裡吹吹氣,說:「我的侄兒,可別又昏了,這剛哪到哪兒啊~~小趙還挺著呢,他老二也愛肏你呢……」「隊長,你看,這婊子讓我肏出水兒來了。」小衛一陣驚喜,更是沒命的抽插,由於沒肏過這種極品,精關難守,已有登頂之勢,陸湛江又對周艷說:「你就說,我們三個,你挑哪個都比文化局那老王八蛋強啊,那小東西能幹到你爽嗎?今天咱們四個好好玩,你把我這兩個英雄警官好好的犒勞犒勞,表現好,我們一人輪你兩回就讓你走……若是不好……你打聽打聽我姓陸的什麼脾氣——把你肏死了也沒人給你收屍!」
第二十一章 施虐(高H+雷)
這一章會特別的虐,如果您受不了,趕緊點右上角的X逃生,不要不顧勸阻向下瀏覽,如果您心臟夠強,請隨我來——周艷本來被折折騰的奄奄一息,沒力氣反抗,再來陸湛江在肏穴時一向言語是混沒個顧忌,啥難聽說啥,她也是臉皮厚習慣了。
可是今天這最後幾句話卻叫周艷聽得怎麼著都嚥不下這口氣。要說她和汪局燕好,也愛不著他陸某人的眼啊,現在的演員歌女模特主持,稍有兩分姿色的都跳不出潛規則這三個字,你要不懂「規矩」不會來事兒,就別吃這碗飯,別看人家掙錢出名的眼紅。所以周艷這種女人,一天陪一個或幾個男人過夜也是有的,陸湛江憑什麼來氣,汪局就是又老東西又小,人家不還是文化局一把手嗎?沒汪局她能成名模?
陸湛江又能頂什麼用?她紅不紅他能說了算嗎?
人道婊子無情,可男人甩她們這種女人同樣不會覺得良心不安,愛面子的給個百八十萬遣散費,不要臉的連屁股都不擦,吃干抹淨直接走人!什麼角色啊機會啊全成了空頭支票——要不怎麼能那麼多告導演告製片方的性醜聞被人們議論來去?
所以,聰明如周艷等人理所當然的抱粗腿傍大款,誰有用跟誰睡。趁著年輕有本錢,與有權的有錢的各取所需就是——本非善男信女,用人朝前不用朝後也是道理,周艷打心理不覺得欠陸湛江什麼,哪一回求他辦事不是裡裡外外讓他舒服了個透?也算銀貨兩不欠,憑什麼今天讓人白白欺侮了去,還拉兩個她平時正眼都不會夾一下的猢猻崽子弄她!
還什麼沒人給收屍!!!
周艷咬牙切齒的想:你個混蛋王八蛋!
「喲~~長脾氣了,還敢瞪我呢?」陸湛江從被小衛粗魯蠻幹搞的顛顛顫顫的大床上起身,找了根煙點著抽一口,又坐回來,對準周艷的嘴,一口氣度進去——周艷嗆得大咳一陣,淚珠子都咳出來,像被捕撈上岸垂死掙扎的魚。
那尼古丁和著焦油的味道一直嗆到她胸腔裡去,又是憋又是悶。
小衛大汗淋漓,光溜的身子死壓著身下的軟肉,像座山一樣沈,屁股一頂一頂的往上撞,老二已是窮途末路:「隊長,射裡邊還是外邊?她會不會懷孕?」
他下面抽插不歇,含弄著女人的乳尖開始衝刺,還不忘擡頭意見。
陸湛江又是笑,揉著周艷的耳垂珠子道:「你就是肏到她子宮裡去,她也懷不上崽子,我不早說了,這種女人就是給咱們男人肏干玩樂的,不是用來生崽的——這麼髒的地,只不定多少人犁過……啊!!!!」他突然大叫起來,一手急急去摀住脖子。這時小衛也是紅頭漲臉,忍到極限再不能忍,下面抵著周艷的恥骨,把雞吧捅到那穴最深處,一股熱漿噴勃而出,全數射入……
「婊子,咬我!我看你活膩了!」陸湛江「噌」的暴跳起來,揪著周艷的頭髮掄圓了胳膊就是一巴掌,周艷被打的她一偏,人滾到地板上,一絲血順著嘴角流下來,男人看她那幅剛被人暴完爬也爬不起來的慘樣,仍不解氣,又補上一腳,直踹到她心窩上。
周艷連哼都沒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小衛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剛從周艷穴裡撥出來不到半分鐘隊長就怒了,嚇得一時愣住。小趙剛才也只顧看活春宮沒注意細節,但聽得陸隊一聲大叫後摀住脖子,之後就是周艷被扇被踹,現在他手一拿開,才清楚地看到兩排滲著血的牙印子烙在他脖子上。
那女人什麼時候咬上去的?
陸湛江氣得要死,沒想到這婊子還敢咬他,一手指著小趙:「你他媽還愣著幹嘛,拿雞吧給我肏她,肏死她,今天要肏不死她我就不姓陸!」
又吩咐小衛:「接盆涼水,把她給我弄醒!」
小趙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動作,那陸隊已經是急紅了眼,一腳踢到他腿窩,小趙撲通一聲跪倒在周艷身上。
又按著小趙的屁股,揪著他老二就往那女人穴縫裡塞:「給我往死裡捅,肏死這娼妓!」
小趙哪敢不聽,紫紅色的大龜頭對準穴口,就著小衛留下來的精液潤滑,把個尺來長的「凶器」狠狠的捅進周艷肚子裡……裡面火熱的滋味一時美妙難言,又是緊又是軟,再看她晶瑩的臉上浮起手指印,真真個我見由憐,也不由得有些點心疼起這個美貌的娘們——生得這麼美,身材還好,連那見不得人處也是一番消魂的感處,把那老二包得緊緊的,麻麻的,直想繳械投降。
「嘩——」一盆水澆到周艷臉上,她便悠悠轉醒了過來,只覺著地板又冷又硬,胳得骨頭生疼,臉上身上均是火燒火燎,下身由在被人沒命似的肏干,直捅的她想吐……
要說一夜夫妻百日恩,說得就是男女幹這事之後會產生一種微妙的感情,那小衛疼惜周艷,臨時把涼水換成溫水,是怕她著涼。當然周艷不會領情,她現在難受得誰是誰都快分不清楚了。
陸湛江盯著小趙那根屌,看它狠插狠肏了有二三百下,把個女人的身子都快撞散了架,由覺不解恨,從床上拎下個枕頭墊高了腰,方便小趙進的更深,插得更狠:「往她子宮裡肏!」
又拉下褲子拉鏈,抽出自己的陰莖,掰開周艷的小嘴送入:「給我吸,再玩花樣毀你的容!」
小衛看得心裡又難過又興奮,箇中滋味一時難以形容。
讓他不忍的是:人家怎麼說也是鮮花一樣的大姑娘,他們三個大老粗一人上了一次不說,還不善待愛惜,把那姑娘肏得是命也沒了半條,暈過去也不讓,拿水給澆醒過來,把審毒犯的招都用她身上了。
隊長又騎著她脖子讓她含屌,抓著巴掌大的小臉抽抽插插的肏弄那嘴兒。後面還有個小趙,挺著粗黑的老二在那又小又嫩的穴裡疾風驟雨似的抽插,那小穴費力的夾著含著已是紅腫一片,男人的屁股蛋還一聳一聳的往裡面頂。
讓他興奮的是:原來女人最美妙的表情便是被雞吧肏入時候的表情,那好似極不舒服般皺著眉頭,腮似高燒紅霞,似楚非楚的哀吟,都是引發人類原始的獸慾的導線……
過一陣……
「隊長,我不行了,我要射……」
「沒用的東西……給抱起來我要站著肏……」
又過了一陣……
「小衛,輪到你肏她嘴兒了……」
「小趙,等我插進她屁眼後,你再把陰莖插進她的逼……兩條雞吧一快肏,干死這個賤婊子!」
「……」
惡夢彷彿沒有盡頭,周艷也記不清楚他們是一人幹了幾回,只覺得下面總是有一條陰莖在插。還記得有人似乎拿了灌腸器塞進她的屁股,使她的腸子都要裂開,還罵她又髒又賤,是個千人騎的婊子,萬人捅的娼妓……總之場景散亂,記憶破碎,疼痛不堪……尤其是這三個畜生一般的男人最後一起肏弄她,挺著粗硬的生殖器插她,真讓人不想活了,不如立即死去的好……真的好疼啊……
第二十二章 陷阱
周艷被三人折磨到淩晨兩點多鐘,期間昏迷數次,又被水潑醒。陸湛江為了「盡性」,還逼她服用致幻劑,讓她哭求他們插入她,讓她跪在地上,拉著她的頭髮像騎馬似的那樣肏她,三個人一刻不停的輪番上陣弄她,或是一起弄——前面嘴裡插一根陽具,後面穴裡還有一根,手裡還要伺侍另外一根,鬧到三個男人都彈盡精枯,短時間再也硬不起來了,才算告一段落。
陸湛江真累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痛快的發洩過,以前他對周艷還算客氣,想著讓這女人迷上他下面的大東西,怎麼著也能來個定期服務,可是那時他忽略了一點:周艷從來不缺男人,不管陽具是粗是細是長是短都能由著人家的性子挑,等明白過來了他才氣憤,而且嫉恨——他總覺得汪局不如他,長像氣質不如,男人味不如,下面的弟弟更是輸得遠了去了!所以,周艷這塊肥肉長期讓那老東西霸著佔著,他看著礙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就是沒機會出氣嘛,今天讓他抓了個正著,這對狗男女算是撂到他手裡了!
這麼想著,再加上身體上的極度疲累,便沈沈睡去……
小衛小趙也累,不過由於年輕,又不是在自己家裡睡,所以大致睡了一個多鐘頭就醒了,小衛先發現周艷不對勁兒,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受了寒,正在發高燒,她蜷縮著身子,一隻手壓在肚子上,下面流出的精液裡還混著血絲,外陰全腫起來,稱著一身傷痕十分嚇人。
「小衛,咱得送她去醫院,別真出什麼事,這麼美的姑娘,可惜了!」小趙過來一看,頗為難受,雖然剛剛他也是施虐者之一,但是人都有兩面,本質來說他不是壞人,只是太久沒有女人,等到獸慾發洩完了,就恢復到正常軌道上了。
小衛比小趙大兩歲,想得周全些,醫院是要送,但是不能這麼送,要是讓醫生直接看到周艷這個樣子,傻子都知道她被虐奸了,到時候採集證劇,他們三個一個也別想好。
他吩咐小趙:「我給她洗洗穿衣服,你去弄點糖水,我看她有點虛弱了。」
於是乎,小趙小衛兩個,在良心的作用下,趁著陸湛江呼呼大睡,把周艷洗乾淨穿戴整齊去了醫院。
就這樣還是遭到了醫生置疑的詢問:
「這位女士是你們的朋友嗎?」
「啊對!」
「不對吧,她右臉紅腫,眼底出血,應該是被打了耳光,後背大腿內外側以及前胸均有被虐待過的痕跡,陰道撕裂,應該是力度不當的性行為所致……換句話說,她應該是被強姦了!」醫生說出結論,眼睛在這兩個年輕人身上打轉,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先報警處理。
小趙被問的六神無主,十分緊張,面上強自鎮定,手在桌子下面微微打顫,他現在有點後悔送周艷來醫院了。
到是小衛急中生智,掏出警官證:「大夫,情況是這樣的,我們緝毒大隊正在調查一起犯毒案,在現場發現了這名女子,看她傷勢嚴重,決定先送醫救治,不過這個案子還沒有告破,目前對外必須保密。」
醫生看了警官證已經信了七八分,再加上小衛這套說詞,就沒再繼續追問,只是在登記周艷的家庭住址和聯繫電話的時候,兩人又犯了難,只好說這名女子一直昏迷,還沒有問過話。
周艷的各處傷口在醫院得到了及時療治,所幸都是皮外傷,而且三個男人下手都不是太重,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唯有陸湛江踹上去的那一腳比較厲害,可能要養些個日子才會痊癒。
兩人現在也有些後悔,到不是後悔同陸湛江一起「作案」,後悔的是沒等陸隊醒來就私自把周艷送醫院,為此可能會出現的後果兩人在腦子裡轉了轉,還是有點擔心。
周艷在留觀室裡輸液,兩人男人小聲對話:「你說,這女人不會報警吧?」
「她是名人,應該不會吧。」小衛其實也沒有底,只是照常理推斷,名人應該是最怕醜聞上身的一個群體,雖然說到底她只是個受害者,應該主張自己的合法權利,讓犯罪份子得到制裁。但是由於是強姦這類案件,對女人名聲有百害而無一利,受害者都大多數的作法是選擇迴避。
結果也確如小衛所料,雖然周艷恨得恨不能把這三個雜碎剁碎啃狗,但是清醒後她明智的選擇了緘默,而她身上的傷,到成了最佳偽裝,使得出出進進的護理醫務人員,誰也沒認出來她就是T台上那個耀眼到不行的大美女周艷。
打完點滴回到公寓,周艷躺在床上想,她的事業是經不起這種醜聞的,也只能暫時忍這口氣,吃下這個啞吧虧了。又想到汪局那個老王八蛋,出了事只會跑路,氣得把家裡的電話給砸了。
不過倒黴的事一樁接一樁,就好像連鎖反應一般,事情是這樣,按周艷的工作安排,她下周必須出席的活動有三個,一個是現在風頭正勁的< 青春我做主>節目的嘉賓評委,一個是某奢侈品牌進駐北京新光百貨的揭幕儀式,最最糟糕的是某知名沐浴產品的廣告片拍攝工作。
第一個活動好在是錄播,她讓經紀人想辦法跟節目組說給調換一期,雖然人家也不願意,但是誰叫周艷正當紅,也沒辦法。第二個活動主要目的就是露一臉,人家奢侈品肯請你說明你夠身價,本來也不是個有油水的活動,不出席也就罷了。
第三個周艷可就吃上了官司:原來這個沐浴品牌來自德國,德國人作風嚴謹不是你想改期就改期的,周艷一身的傷,要拍後背全露的沐浴廣告那不是癡人說夢嘛,自然是只能違約,對方則把周艷告上法庭,讓其賠償違約金人民幣四百五十萬元。
開庭的時候,周艷沒有出現,只請了律師應訴,她還在家裡養傷,好在住的小區夠牛,只要足不出戶,再厲害的記者也拿她沒什麼好辦法。本來她還有點擔心住過的那家醫院裡的醫生會透露消息,後來上網一搜,才知道整個事件已經跑偏,結果讓她覺得又可氣又是可笑——原來那些沒事就愛捕風捉影的記者沒能挖到有價直的新聞,就在網上懷疑她是懷孕墮胎所以閉門不出,一些網友還在猜誰給她播的種兒,嫌疑人從和她合作過的知名經紀人到拍廣告認識的幾個男主角,就連五六年前的緋聞都重新炒作一遍,真是可笑!
周艷最後想——就讓他們扭曲事實去吧,這個猜測都比事實帶來的打擊面小的多,再加上沒有證劇,吹一陣風兒就過去了。
遇到事情顧忌太多,這大概就是出名的代價。
這件事情唯一讓她吸取到的教訓就是她花錢僱傭了保鏢,以前覺得有人跟著挺麻煩的,出了這件事,保鏢就顯得特別有必要。
當然,保鏢可以預防一部分周艷討厭的人給她帶來的騷擾,可並不是全部。
這就是後話,我會在以後的章節提到。
花開兩朵,我們各表一枝,再來看孫俏。
李淮仁也是個有手段有耐心的色狼,對孫俏這種鮮嫩得比自己兒子還小一歲的青春美少女,他還想講點你情我願的戲碼,要知道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永遠比得到她的心容易,他偏愛有挑戰的事情,也喜歡用「愛情」當晃子。故而,他計劃是先當上孫俏的乾爹,等得到了全部信任,讓她想離都離不開的時候,再一點一點收網,一點一點的享受成果,最後讓孫俏踏踏實實的當上自己的二奶。
孫俏能入的了李淮仁的法眼,原因自然是夠美又夠清純,雖然花季一般的年齡讓李淮仁有些顧忌,但是刺激也是成比例的增加——就是那種類似亂倫般的感覺,玩處女幼女的感覺,瘋狂的刺激著他的腎上腺素分泌,催促著他向孫俏伸出魔掌。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時地利人和他樣樣都佔了,反正那天順利的幾乎超過想像:首先,周艷的車子拋了錨,她和汪佟名本來就有「獻美」的意思,自然而然把孫俏推到了他的車上。
之後,進城的路上車子堵成一條長龍,他看著孫俏小動物般如坐針氈又無可耐何的樣子,就挑起話題跟她聊天,問一些日常生活,學習情況,又聊自己年輕上學時的一些趣事,出國訪問時得來的外國典故,他本來有些幽默感,加上學識閱歷算得上豐富,從外表上看,他四十有二仍然說得上是一表人才,標誌端正,孫俏這個缺少社會經驗的雛鳥也就漸漸除了防備,與之相談甚歡,快送到家們口的時候,他順利的得到了孫俏的手機號。
再後,這好運氣是他之前都沒料到的:因為堵車,晚上七八半才到孫俏家,孫俏的爸爸怕女兒出什麼事,就架著拐在馬路兩旁轉悠,見著孫俏被一個氣度不凡的男人用小轎車送回來,自然是一番感謝。
李淮仁仔細打量了一遍孫父,腦子裡不知道怎麼靈光一現,道:「您是鐵路上的職工吧?」
「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孫父有些奇怪,孫俏也不解。
孫父的反應更證實了李淮仁的推測。
他後用十分確定的語氣說:「您是市級勞模孫伯遠同志,對吧?」
原來,孫父在工作上一直是矜矜業業,踏實肯幹,又因出了工傷,鐵路上下一致又是敬佩又是同情的把他推舉成了勞動模範,當年是狠狠的一番大力鼓吹,要向孫伯遠同志學習。李淮仁是抓文化宣傳的,孫伯遠的材料他也是看過的,而且他還有一大優點:就是記性特別的好。
有了這一層,孫父更是熱情,一定要李淮仁上家裡坐坐,喝杯水再走。
李淮仁跟在後頭到了孫俏家,四下一打量,也是不由得心酸感慨——當年的勞動模範,先進個人,一家子就擠在這麼一套小居室裡,看著孫俏忙著燒水找茶葉的,便道:「別忙,我一會兒還有事,就走。」
本來,他從孫俏的穿戴上看,便道她只是個普通家庭的孩子,沒成想比他想像的還要不堪,父親工傷致殘,母親又只是個工薪階層,孫俏人小還要讀書,經濟壓力一定很大,如此這般,他想心裡有了計較……
也就是在半個多月後的一天,孫俏放學回家,孫母看著她便一把抱到懷裡,揉著她的後背,一通哽咽的哭,孫父坐在客廳裡也是激動的眼圈發紅,從沒見過這樣的情況,自然把孫俏嚇得夠嗆。
「媽,爸,怎麼了,你們別哭啊,說話啊,到底怎麼了。」她問了孫母又問孫父,都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好事啊……好事啊……孩子!」孫母歇了會兒,緩緩氣兒,終於抹了把淚:「閨女,你就是咱們家福星,我就知道。」把這好事和孫俏說了一遍。原來,今天下午鐵路某局的領導書記全來了,親切慰問了孫父一家不說,還送上一套新房的鑰匙,一個勁兒給孫父致歉,說什麼:「局裡安置的太不到位了,讓孫伯遠同志受委屈了。」等等。
等著孫母好不容易把話說完,孫父把女兒招到身邊,拉著她的手道:「俏兒啊,咱們做人得知恩圖報,要好好感謝那個李部長,局裡給咱們家換了一套兩居室,這樣的待遇我以前想都不敢想……要不是……」說著又有些哽咽,泣不成聲。
孫俏心裡有個朦朧的想法,又不確定,便問:「哪個李部長?」
難到是李淮仁李叔叔?
孫母道:「就是那天送你回來的,連杯水都沒喝上就走了的李叔叔了,我看著他就像個做官的,沒想到,還真是。」
孫俏也是感激,看著爸爸媽媽高興的樣子,一陣激動,把個舊手機在手裡翻來覆去的擺弄,想著要不要給李淮仁發條短信感謝一下,自那天互留了電話,就沒想著有天能用上——要不說人與人之間的緣份是說不清楚的,她不但用上了,還這麼快!
最後那條短信刪來改去的,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之只有這幾個字發送出去:「李叔叔,謝謝你。」
全家人坐在手機旁邊眼巴巴的等著李淮仁給回信,那是一個度日如年,孫俏便說:「李叔叔工作忙,可能還沒看到呢。」安慰父母。
正說著,屏幕就亮了,李淮仁回了一條:不謝!應該的,搬新家別忘了請我吃餃子啊。
一家人更是高興,把個李淮仁誇了又誇,什麼父母官,清官大老爺啥得好詞全招呼上,把個李淮仁誇的跟神仙似的。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位大神挖了這樣一個溫情陷阱,用來捉住孫俏這條年輕的讓人嚮往的生命,如果孫父孫母知道這位李大神的目的不過是想糟蹋他們的心肝寶貝女兒,使之成為自己胯下的一個長期玩物,還會不會歡天喜地的準備搬新家?
第二十三章 認親與保鏢
新小區是02年新蓋的家屬樓,環境比之前要好很多,,雖然不是一層,但是有三部電梯都是12小時開放,孫爸爸上下樓也很方便,最關鍵的是買菜便利了不少,菜場和家樂福超市都離得近,孫母也滿意。就是孫俏上學比以前要遠了幾站,不過反正都是要坐車,而且北京地區為大力推廣公交卡,坐市內線路都可以打4折,也劃算。
週六孫母上午還要到公司加班,孫父和孫俏就開始打包收拾東西,李淮仁給找了車,早上10點不到就到了孫家,四個幫手都是客客氣氣的忙進忙出,馬不停蹄的往車上裝傢俱。
破家值萬貫,一收拾東西還真不少,當然值錢的就沒有。孫俏這邊主要是書,她是個懂事的孩子,六歲以後就沒跟父母要過玩具,衣服也不多,孫父看著都有些心酸,想:如果李淮仁是俏兒的爸爸,那一定是要什麼給什麼,哪會一年到頭連件新衣都捨不得給孩子置?
現在當模特也不容易,參加選美或是模特大賽這類的活動其中有一個環節叫才藝展示,去年本來有個機會,但孫俏沒能參賽,讓校裡先刷下來,就因為才藝項這個問題,人家老師說了:現在一場比賽,內容比以前豐富太多了,而且是晉級制,不是比一場兩場,如果要老是喝歌跳舞之類才藝的評委就會視覺疲勞,要多方面培養學生的才能。
後來代表學校參賽的幾個小模特,都是家境富裕的,才藝方面更是五花八門,什麼彈電子琴,古箏,長笛的,就算是唱個歌都是抱著吉它自彈自唱,一到這個時候,孫父就覺得特別對不住閨女,你說咬咬牙買件樂器吧,還得找人教,聽說得100多元一節課,思來想去還是學不起,只得做罷。
其實孫父是個老實人,輕易的相信校方的說辭。事實是,那次機會本來就不是全憑實力,就算孫俏預選賽入圍,到了複賽還是會刷,原因無它,不過是孫俏這類的姑娘即沒背景又沒錢,什麼十佳模特、最佳身材、最上鏡、冠亞季軍之類的獎項,在觀眾可以看到以前都基本是內訂好的,根本沒有公平可言。
所以打心眼裡,孫父開始寄希望於李淮仁,他覺得這個李部長斯文儒雅,氣質非凡,又是當大官的,要真有心幫自家閨女一把,那不過是舉手之勞。
搬家安置剛一完畢,孫父孫母一合計,讓閨女給李部長去個電話,邀請他到家裡來吃飯,中間因為李淮仁公務繁忙,改過一次期,最後訂在了星期天晚上。
孫俏覺得,那一頓飯是比過年吃得還要好的一頓,雞魚肉全齊不說,意然還有蝦,孫父孫母都存了點讓孫俏「拜乾爹」的心思,自然是精心準備,又包了白菜豬肉餡餃子,在家樂福超市買了五糧液。
晚上李淮仁準點準時到了孫家,兩老更是覺得這個人誠信可靠,要知道北京的交通可是沒個準譜兒,要想準時那就得打出堵車的富裕來。準時是一個優良品質,孫父深以為然。
他哪知道,李淮仁對於在意的人和事,那是步步精心,自然做得滴水不漏,妥妥當當。因是賀新居,他還不重不輕的送了禮,是一隻日本產的壓力電飯鍋,價格要三千多塊人民幣,當然孫家是沒人懂這東西,只覺得挺實用。
從這點來看,他的心思是挺深的。要是送的禮太重,就顯得刻意了,再糊塗的父母也能看得出那醉翁之意不在酒。
孫俏給上了菊花綠茶,規規矩矩的坐在孫父旁陪李淮仁聊天。就著昏黃的燈光看過去,更覺她美得不可思議,睫毛咋那麼長,小臉咋那麼精緻……孫俏今天穿一件米黃色短袖連衣裙,雖然不新,但是平整乾淨,更稱的膚白似雪,藕臂如玉,讓人恨不能過去摸上一把……
李淮仁藉著和兩人聊閒天,盡量不去注意她脖子以下的部分,以圖維持一個風度翩翩的長輩形像。
「小孫,中考成績下來了嗎?報的哪個高中」他有意無意的一問。
其實孫俏原就和他講過,不準備念高中,想直升本校中專,等工作以後再自修大專。
孫父歎了一口氣,皺了皺眉沒言語,雖然心裡是極希望李淮仁肯幫稱一把,可是又非親非故的,怎好再開口,換了這處房子已是難得,再要多講怕是讓人覺著得寸進尺了。
「我填報的是本校中專,而且我現在上的也是特長班。」孫俏規規矩矩的答道,心裡奇怪李淮仁怎麼會把問過的問題又在今天問一遍。
李淮仁伸手推了一下眼鏡,不動聲色的觀察兩人表情,他這一問意不在這個時候提出幫助孫俏考高中,他的目的是讓孫父覺得心裡難受:這樣花兒一般的閨女,又聰明又懂事,卻不能念高中念大學,錯就錯在父母沒有能力……為人父母都是希望孩子有出息的,現在做名星也要有學歷,不讀書或是讀不好書,都是會影響孫俏將來的發展的……他談及的這些問題,就像幫助他張開了一個巨大黑色漩渦,一點一點,一步一步把孫俏吸進去。
按照評書裡的說法,孫家這會兒是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孫父與李淮仁推杯換盞,相談甚歡,一時氣氛是十分熱絡,話題又漸漸繞回孫俏,孫父長歎一聲,無限悲慼:「這孩子可憐啊,讓我這個殘廢拖累的,上不了喜歡的學校,讀不成大學,小小年紀的就開始考慮怎麼過日子,真是……」一時哽咽,心裡邊難受,說也說不下去。
李淮仁一默,續而點了點頭:「我看著也是這個好孩子,老哥,以後什麼難處,可以給我說。」他這一引話頭,孫父就覺得那一盞明燈已經照亮了整個孫家,沒有不往下接的道理,便說:「我就不見這個外吧……也沒有別的,我一個殘廢指望不上,就是害這娘們跟著倒黴受罪,她媽媽工作也不是太穩定,又要干家務又要上班的身體也不好……」
「唉啊,爸!」孫俏打斷父親。也不知道爸爸是怎麼了,一通悲觀,她覺得接點私活錢不難賺,日子會漸漸改善──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不願意在外人面前哭窮訴苦。
孫母責備的瞪了孫俏一眼,這剛說到關鍵處,心裡邊正隨著孫父的話頭緊張打鼓呢。不由得埋怨她不懂事,大人說話小孩子插嘴,不成樣子。
讓孫俏這麼一斷,本來可以順口說出來的話又讓孫父咽到肚子裡,那股子勇氣有點消退,正想怎麼措辭的功夫,李淮仁答了話:「老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孫俏這丫頭,我看著也喜歡,我呢,家裡就一個禿小子,是不如閨女貼心啊……
老哥,我還羨慕你哪!小孫多好啊,又聰明又懂事……「看著機會差不多了,就說:」小孫,我今年四十二了,是個政府公務員,身體健康,為人正直,要是認你當個干閨女,你可願意?「
後面的情況,那是意料中的皆大歡喜,一邊是達成所願,一邊是正中下懷,就孫俏覺得管一個認識不到兩個月的男人叫乾爹真是奇怪。
周艷休息了半月有餘,身上的傷也好了七八,這天汪局來找。「喲,這不是乾爹嗎?這外邊風聲這麼緊,還叫您惦記著我?」
汪局也不生氣,誰叫他確實理虧呢!走過過去摟著周艷的肩,聲音像哄小孩,:「我的乖乖,跟爸爸生什麼氣。」嘴裡邊哄,眼珠子卻粘到周艷肉裡去,伸手便去解她睡衣的鈕扣,不過才剛解了第一顆,手就給抓住。「有你這麼當爸爸的嗎?」周艷挺身坐起來,靠在床頭,前胸的奶子因這動作一晃,看得汪佟名是口乾舌燥,忙賠著笑臉:「別氣別氣,生氣了就不漂亮了……」狼爪隔著睡衣給她麼擦麼擦胸口,觸手一片柔軟,急急死死的又去解第二顆扣,中間乳溝若隱若現,迷死個人兒,又往下解:「那天的形勢你也見了,我實在是不方面出面嘛。」上衣的鈕扣眼見解了半數,胸口全散開,一片乳波蕩漾開來。裡面一件紫色胸罩托著兩個形狀美好如桃的乳房,誘人深入探訪。他急色的扒開一邊蕾絲就往嘴裡含去,一邊挑舔那乳暈勾逗著乳頭,一邊含糊不清的說:「想死爸爸了,你這小妖兒,快給摸摸,爸爸下面都硬了。」引著周艷的手便往下探。
周艷不裡他,隨他親了個夠本,才道:「你由著姓陸的弄我,肏得我下不了床,見不得人,傷還沒養好,又出了墮胎醜聞,嫌我不夠煩,你就又來鬧我,我周艷就這麼不是人?」「我的好寶貝,受委屈了哦,有機會我收拾那個蠢東西給你出氣。」王局邊哄邊把她壓到床裡親嘴:「爸爸哪能虧待你,醜聞算什麼,過了這陣子風,照樣讓你紅的發紫,誰也比不上。」手上去解自己的褲扣,把陽具弄出來,說:「真想你了,想的心都疼了,讓爸爸肏一下出出火……」
又去拉她睡褲,沒拉動,周艷很不合作,男人便糾纏著把手往內褲裡塞,去摸那穴縫……
周艷只得道:「下面撕裂傷沒好呢,得養一個月。」
汪局一聽,慾火降了一半,趴在她身上道:「怎麼不早說?」「早說晚說不都一樣?」「早說我就不來了,你個壞東西,專折磨人,讓看不讓吃!」汪局見周艷斜睨著眼瞪他,明眸裡波光流動,嬌嬌嫩嫩的樣子,心裡一酥,尋著嘴兒又去親她:「你樓下的記者最近就沒斷過,我多危險。」「知道危險還敢過來?」
色膽包天。「你還不可憐可憐爸爸?」周艷打定主意不理他,他又來纏:「我輕點……輕輕的,給我吧,好寶貝,讓我把雞吧放進去,就肏一會兒……嗯?」一顆腦袋埋進她胸口,扒開胸罩輪流吸吮兩邊的乳頭,下身在女人身上磨著,堅硬如鐵。「色狼,就知道交配!」周艷秀髮鋪了一枕頭,側著臉掩著嘴笑罵,一臉風騷媚骨,滌蕩人心。
心裡卻真動了氣,這個老畜牲還不如那小趙小衛,半點憐香惜玉之心也沒有,真想拿刀割去他那惹禍的根苗,再不能人道最好。
可明面上不好得罪,只好打起精神幫他口交一回,使出十八班武藝伺候那老東西的屌,小嘴累的又酸又麻,終是射得她滿頭滿臉,才算應付過去。
周艷想好了,這回傷癒復出,得找個新靠山,趁現在還年輕,把老汪這條沒人性的狗給蹬了。
待他走了,重新洗了個澡,剛穿上浴袍,經紀人電話就來了——原來周艷要找的保鏢幾分鐘會到這一區,便問要不要見一下。「成啊,只要不是記者假扮的就成,這幫狗就等著撕我肉呢!」
等見著了人,周艷表面上還是那幅表情,心裡可就樂開了花。要說經紀人會來事兒呢,這人長得那叫一個精神——高個,四肢均稱,眼神銳利,面目乾淨清秀,舉止氣質又像個軍人,擡手投足都是男人味十足。
當真是帥哥一名!
本來一肚子氣,被這個帥保鏢一亮相就消了一大半走,尤其見他連眼睛都不敢多看她一下的樣子,周艷就憋了一肚子的笑,特別想逗逗他。
就算是物以希為貴吧,誰讓周艷這輩子見多了沒臉沒皮的禽獸男呢。「肖正,29歲,性別男,身高185,體重160,退役軍人,在部隊的時候是特種兵,善長自由搏擊……」周艷走近瞧,滿意的不得了,繞著他轉了一圈,又湊到他眼前,臉孔貼得極近……那位將來要貼身保護她的肖正同志,在一浪甜美香波氣味的包抄下仍舊站姿筆直,目不斜視,似乎對周艷有意無意的調戲無動於衷。
事實並非如此,肖正不敢看周艷,是因為在周艷幫他開門的時候就仔細打量過了。
他不是柳下惠,更學不來坐懷不亂,初見周艷的驚艷,只有他自己明白有多震撼,那是一幅濕漉漉的美人出浴圖,裹在裕泡裡的嬌軀,被熱氣勻染的美眸,長而捲曲的睫毛……眾多美好的景像就那樣掃過他的心房,接著一股電流直擊而致,將他穿了個通透,直麻顫到四肢百穴,便不敢再看。
他不斷提醒自己,保鏢是不能與僱主發生感情糾葛的,這樣做有違職業道德。
第二十四章 陳景菲
李淮仁做事可以說是步步為營,他知道孫俏從心眼裡還沒有認可他這門干親,所以總是很小心的關心著她,多是發短信,提醒她注意身體,不要勞累,或是問問學習什麼的,這樣過了二十多天,孫俏也漸漸試應了他這種點滴親情似的關心,偶爾還會主動說起一些學校或家裡的事情。
李淮仁看有些成果了,又趁著出訪英國的機會給孫俏買了兩套千元左右的衣服,他覺得孫俏這姑娘雖然單純,但是卻有些小骨氣,這從她偶流露出來的神情就可以捕促到,所以急功近利不是上上策。女孩子都愛美,孫俏嘴上說不要,眼睛可寫著驚喜二字呢!李淮仁又說:看著適合你就買了,你若不要,我家裡就我和兒子兩個,難到要我穿裙子嗎?還是找裁縫改成短褲?「他拿著蘇格蘭紅格子的及膝百褶裙在腰上比劃,孫俏」撲哧「一聲笑出來。
穿上新衣那天,好幾個同學都來問她哪裡買的,很是羨慕——孫俏從來都只有羨慕別人的份,終於是滿足了一把虛榮心,也對李淮仁有些感謝,畢竟他出國事忙,還想著給自己和家人帶禮物。所以衝動之下編了一條短信給他:您的眼光真好,衣服很漂亮,謝謝!
過了一分鐘,短信傳回來:有空一起吃中飯,穿上給乾爹看看。
孫俏連忙答應,兩個人就約到下週一中午。
那一天也湊巧,學校聯繫了一個劇組來挑演員,是一部時裝偶像劇,說得是兩個模特沒能成名成家大紅大紫,混到三十歲又面臨轉行,終身大事也沒著落,邊找工作邊相親,其間因為個子過高引發了一連串笑話的故事。因為是和模特有關的戲,所以有不少小角色都要從孫俏的學校裡挑,劇組用學生也是圖便宜又聽話,個個水蔥似的俏臉也有觀眾緣。
孫俏也去參加劇組面試,上午九點鐘,學校的大禮堂裡,全站著一米七五以上的高個子女生,跟等待檢閱似的,不用說,都是衝著知名導演去的。
給這部戲執鏡的,是個出了名的愛用新人的導演,雖然片酬給的低,但是片子質量好啊,老百姓愛看,連跑龍套的都說不定能成名呢。
孫俏臉長得美自不必說,氣質更是有些名星范,往人堆裡一站,肯定不怕找到,副導演就把她從一百七十多名女生裡挑撿出來進行下一輪面試。
這一輪只省下不到四十人,聽說也是試鏡前最後一輪,就編成了四隊,差不多十人一隊,一隊一隊的去給導演過目,她在第三組。
前面兩組進去大概有半小時吧,之後陸陸續續的出來了些,從表情上這些大概是沒過的,所以第三四就開始議論。「林依晨沒出來,八成是選上了,運氣真好啊。」前頭有人說。「付亞迪好像也留了?」另一人捅捅孫俏:「那我看你也能留,林依晨和付亞迪都沒你好看呢。」「我還瞧著你好看呢,就不知道什麼標準了。」孫俏笑。「標準?」那女生突然把聲音放低了些:「這會兒選呢,是看長相,誰長得好身材好留誰,等試鏡的時候,就得看你上不上道!不上道的,怎麼可能給你角色。」
孫俏當然明白「上道」的意思,皺了下眉便沒接口。其實早在周艷和她提潛規則的時候,她就一次一次想過該問題——在一般人印像中,名星都是「睡出來的」,整個藝人圈子,就好像是一個大大的靶盤,不睡的人就好像怎麼也接近不了靶心似的,只能在外圍轉悠,耽誤了時間不說,之後轉行也難。
出名要趁早這句話使得年輕的女演員女歌手女模特都像撲火而去的飛蛾,在潛規則這場大火裡焚燒著女性的尊嚴和底線。有些角色可以一夜捧紅一個人,吸引力巨大。孫俏很怕潛規則,她對愛情是有憧憬的,認為性和愛要同步才能接受;怕同時也怕默默無聞一生,那太對不起父母的期望。像周紹燕老師那樣,四十好幾還是個教書匠,絕對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一直迴避去想潛規則,也沒有任何心裡準備去應付它的到來,一直報有僥倖心裡,希望這種事情不會發生。
今天同學再一次提到「上道」的問題,她的心就涼成了兩截——估計就一輪留了也是上不了戲的。
垂頭喪氣的跟著下一撥隊伍去見導演,在會議廳站成一行,每人發一張台詞。
等導演叫名字的時候,孫俏往台上一掃,中間有一個綠衣女子,十分的眼熟,在大腦裡搜索了一圈,想起一個名字——陳景菲。
她大概也是認出了孫俏,微微一愣,隨即轉過去,在導演耳朵根小聲耳語了幾句。
於是,孫俏的號碼被第一個叫到,念台詞的時候因為有些緊張,聲音有點發抖,但好在她是北京人,普通話發音沒有大問題,沒惹出什麼笑話來,她去自己的表現不滿意,念完後站到一邊,不報希望的等待結果。
導演又與校方的主任交換了一下看法,便叫了下一個。
半小時後,孫俏隨著被淘汰掉的人群出來,心情低落——這結果在她的意料內,只是難免沮喪。
突然,一個聲音叫她:「孫俏,你先不要回去,到我辦公室等。」
孫俏回頭一瞧,原來是校方的鄭主任找她。
這怎麼回事?她十分不解,一起出來的同學也問她,要是留便留了,叫去辦公室做什麼?
結果證實了孫俏不詳的猜測——原來那陳景菲使壞,給校方透露了孫俏參加車展的事情。
學校規定學生在校學習期間不能參與非學校組織推薦的任何社會活動,包括有酬的和無酬的,如有違反,不但要填大過失單,寫深刻檢查,還要處以等同於所得酬勞的雙倍罰款。
孫俏一下子嚇傻了,老師後來說的什麼全都沒聽進去,腦子裡一個聲音就是:我怎麼那麼背!「好了,回去好好反省,寫一篇五千字的檢查,下週一把罰款交到學校財務處。」看孫俏還呆站著,又道:「罰款是為了讓學生長記性,校方的規定必須嚴謹遵守,都像你這樣,大家都接私活去了,還不亂套了?你們年紀小,缺乏判斷能力,不瞭解參加商業活動是有危險的,一旦出了事自己負不了責任,所以學校才有這樣的規定,為得是保護你們未成年人,懂嗎?」
孫俏被訓斥了一頓,渾渾厄厄的正往出走,老師的聲音又飄進她耳朵裡:「準時去交罰款啊,不交要停課的。」
這可怎麼辦?孫俏在心裡想這個問題,太倒黴了,早知道不來參加面試,不來就不會見到陳景菲,不見到陳景菲就不會被揭發——可她為什麼要揭發呢?就因為車展那次的事?
還有罰款怎麼辦?她不想和媽媽要,媽媽挺難的,一分錢都要算計,讓她拿五萬元不是要命嗎……上哪裡弄錢呢……
這種人在魂不在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和李淮仁的午飯之約,在不小心打碎了一隻玻璃杯還差點把熱湯灑到身上之後,李淮仁就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了。「沒有啊。」孫俏不好意思的等服務員給她換桌布,又連忙引開問題:「乾爹很忙吧?」
「丫頭,我喜誠實的孩子。」隔著桌,伸過手,壓到孫俏的手背的上,攥住那只細膩潔白柔軟和微微濕潤的手,那瘦弱的小手十分可憐的又不自知的發顫。
孫俏有一種想把事實和盤托出的衝動,卻又不知顧慮些什麼又忍住,還沒等想清楚,她已經下意識把手往回抽,男人卻抓的十分有力,幾乎是動也不能動。
「告訴我。」他的聲音低低的,像砸在她心臟上似的沈,不怒自威的催促。
李淮仁其實巴不得現在孫俏有事情求他,他急於拉近距離——雖然他對孫俏有耐心,但是能快速的培養出感情就更好,最近這一個月,他因為有了孫俏這一層,胃口挑了不少,性慾也很難得到滿足,總是把對方想成孫俏,但是又嫌人家皮膚不夠嫩,或是腰不夠細,現或者聲音不好聽,總之很難將興奮點集中起來,兩三次之後就不想找人,當是保養身體了。
多少年沒做過春夢的男人,最近夢裡都是一個女主角——孫俏,這個剛認下的乾女兒,她的身影就像有把小勾子似的勾得他心尖都跟著顫,夢裡出現過她乳房的樣子,像對純潔的小白鴿,而那頂端的嬌艷,像三月裡的櫻花……總之還沒有夢到「肏入」階段,只是好夢裡的孫俏隨便喚了幾聲「爸爸。」他就已經射精。
眼前這個小妖精,清純得無辜,卻是讓他吃不爽睡不好的禍根,那個小模樣勾得他魂兒都沒了——他已經等不及想要收網,卻又必須苦苦壓抑,兩種情緒把他撕成兩半,都有些不像他的風格了。
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掌心帶著驚人的熱度,尋著那微涼的手背,抓緊羞怯膽小的指尖,摩挲緊張微濕的手心——那隻小手讓他想起了第一次牽女人小手的感覺,那種激動的,興奮的,令腎上腺素不斷分泌的感覺。
孫俏由於心事重重,在決定要不要和他講的矛盾心裡中掙扎,不斷的說服與反說服,所以沒有察覺,這種明顯帶些吃豆腐痕跡的握手是多麼的危機四伏。
他的聲音蠱惑中帶著霸道:「說吧,我都能解決的了,嗯?」
孫俏對上他的眼睛,發現那雙眼瞳黑的驚人,墨染的一般,像夜裡的海,明明暗湧著什麼,卻看不清,料不到。她屈服在那強大的黑暗力量下面,就好像與魔鬼的做交易,明知道代價是付不起的還要去交易……
李淮仁把整個事情耐心的聽她講完,一會兒微微一笑:「多大的事兒?嗯?
愁得你小眉頭皺的,快成小老太太了。「去揉她頭髮,又抹額頭,再摸下臉頰,捏住尖尖的小下巴,道:」你不必理學校裡的那些事情,我都處理好,認我做乾爹,能欺侮到你頭上的不能說一個人沒有,但絕對是少數,極少數。「又握一下肩膀,裝得挺慈愛,實則借安慰之名行吃豆腐之實——而且越摸越愛,簡直想把她揉化了喝到肚子裡面去。
李淮仁之後很正式的提出來要資助孫俏讀高中,他說「孫俏,乾爹不喜歡你讀這個所謂特長學校,先別反對……聽我說啊,你想自立是好事,但是識時務者為英雄——你明知道現在中專大專這種學歷早已不能滿足高等人才市場的需求,為什麼還要堅持呢?錢的事情不用小孩子考慮,你好好唸書,趁著我能給你想,給你安排,好好的走一條對自己最有利的道路。」
其實大學是孫俏除了做知名模特外的另一個夢想,只是她不敢想那麼遠……
「乾爹,我想做模特,我……」「我沒有說不讓你做啊,念好書才能幫你更好的做一個模特,我給你舉個例子吧,周艷你是認識的,她雖然也在這個學校讀過,但是大學可是在人大念的,如果少了這一層,一旦出了名,人們就會追究起你的文化水平,會瞧不起你啊……」
看著孫俏猶豫,他又道:「光學文化還不行,還要培養多種才藝,全面武裝起來……想不想當北京小姐?中國小姐?世界小姐?」
孫俏心裡一抽,李淮仁抓住時機:「代表一個城市,國家乃至世界的美好形像,你覺得中專或是大專程度合適嗎?」
第二十五章 不道德的交易(H)
陳景菲搞出來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解決,副校長甚至親自找到孫俏表示歉意,之字未提罰款、檢查和通報批評等事情,對孫俏這名表現「優異」的學生轉學表示遺憾,誠懇的說是學校的損失。最後希望孫俏同學有一個更加美好的前程。
如果不計算之後還要返回學校調走學生檔案,可能這會是孫俏最後一次來這裡了──她對這裡沒什麼感情,同學老師都各懷心思,周圍都是削尖了腦袋往上爬的人,所以不用道別,也不會有人惦記。
李淮仁順利的把人弄進X中學,說來也巧,這所師資力量比得上四中八中的學校就坐落在孫俏她們藝術學校附近,有一次周艷過來接孫俏,還恰巧路過。值得一提的是,這所學校可以說是真正的國際雙語貴族學校,外教多、收費高──拿英語這門課來說吧,只有講語法的是中國老師,其它不論是口語課、英語國家國情還是高級交際休閒英語統統都是外教面授,更有資深專家坐陣的翻譯、商務英語等課程,所以別看外表只是初高中俱全的綜合學校,但其實就是提前為學生出國留學進行充分培訓的搖籃。
在這裡學習的大部分是高官子女,或是多少有些背景的富二代,無名之輩少有,孫俏這樣的就好像混進雪貂群裡的小白鼠——由外而內的差距是顯而易見的。
不過孫俏的入學成績是中上遊水平,536分的中考成績並不寒酸。也正是由於生源在學習成績上良莠不齊,這裡的起點不會像四中八中那麼高不可攀,比較容易跟上進度。
就像在冷水裡煮青蛙,孫俏漸漸適應了有人照顧的生活,週六日有專車送她到某音樂學院學習苦箏——這是李淮仁出的主意,孫俏這年紀不小不大,學鋼琴不是最佳時機,而且花費大量的時間在音樂上,也會耽誤文化課的學習,就挑了古箏,一是女孩子演奏起來溫婉可人,二是比較容易上手,學上一段時間就能糊弄外行。
和李淮仁接觸漸漸多了起來,孫俏發現他身上有一種魅力,很能打動人心,再加上他事多人忙,位官權重,偶爾的關懷就顯得很珍貴,一次孫俏熱傷風,有點低燒,她親生父母都沒太當回事,只讓服了藥早些休息。李淮仁那天剛從廣東開會回京,在電話裡聽出孫俏生病,連家都沒顧上回,從機場就直接開奔孫家接她上醫院,連看診帶輸液整整五個小時,他一直在旁悉心陪護,偶爾講講笑話逗她開心打發時間,惹是她累得睡著了他就在病床邊看著,等她點滴吊完,他眼內已是紅絲密佈,疲累不堪,感動的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揉著她的發頂說:「你要是心疼我,就叫我一聲爸爸,我就不累了。」「爸爸,你真好。」她沒有叫乾爹,而是爸爸。
李淮仁苦肉計湊效,內心十分激動,他俯低身子在孫俏頰邊親了一親,「好孩子,爸爸最喜歡你,最疼你,可要好好的,別讓爸爸著急。」又在她額心親一記。
半垂的眼睫擋住了他兒狼一般盯在女孩紅唇上的視線,那裡內為內熱而透顯出櫻桃般的一抹艷色,讓人想整個吞掉。
孫俏的皮膚滑滑的,不知道擦哪種護膚油,竟有一種清淡的香草味,甜甜香香的回味無窮,流連忘返,李淮仁努力的壓抑自,他不想一時衝動讓之前的功夫付之東流——兩人之前離著27個年頭,如果三年一代溝的話,也是9重隔閡,孫俏能把他當至親長輩已是不容易,當成情人是完全不可能,如果要想以男人的方式徹底佔有這個姑娘,還需要一個「局」。
就像蜘蛛吐絲那樣,李淮仁結好了網,也算準了獵物落網的時間,只是等待收穫而已……(清水完)
按周艷自己的說法,她是因「假孕門」而一撅不振,一些代言走秀活動也因為害怕娛記窮追猛打而取消,整天只是和保鏢大眼登小眼,那塊木頭——就是保鏢肖正,在她看來,除了長相身材頗能入眼外,性格可真是夠無趣的。一次周艷主動撩撥,在那張好看的唇上親了十分鐘,他明明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卻不解風情不以回應,讓她唱獨角沒面子,弄得心裡十分不樂。
後來漸漸呆不住了,她一次一次給汪局施壓讓他想辦法消除那次事件影響,汪局一邊在媒體方面做工作,一邊給周艷在某部即將開機的電影裡安置了一個好角色,當然也是有條件,需要她「幫忙」搞定他的老冤家也是老上級——邵鵬遠。
汪局是一個像軟體動物一樣滑溜的人,什麼樣的形勢下都像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判斷,自上回李部長「點撥」後,他覺得要想和邵書記一爭長短還不到火候,上邊明顯怕他們兩個鷸蚌相爭,讓別人漁翁得利,所以平衡局勢,均分權利,使得二人一時之間誰也動不了誰。邵鵬遠也是看出了這一眼,最近極積拉攏汪佟名,二人小心往來,互相試探,表面漸漸一團和氣。
這一接觸,發現彼此都是同道中人,性好漁色,一次飯局上,邵書記對周艷誇了句:「妖孽」,汪佟名便懂了他的暗示。
周艷也非善男信女,自然明白「幫忙」的含義,自然是撅了嘴不樂意,汪局無法,除了當初應允的電影角色外,又送了一塊市值80萬的鑽表,才算擺平。
打扮嬌艷陪了汪局去赴飯局,卻發現宴無好宴。原來這邵書記比之汪局還要恬不知恥,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喜歡玩「換妻」。
被人誆上賊船也只能是少安毋躁,乖乖的被安排在邵書記旁邊坐了,邵鵬遠帶來的美人叫陳景菲,周艷也是認識的,兩人交換一個眼神——心照不宣。
一個世界小姐,一個超級名模,都是從男人床上一路滾到星光大道,不過到底誰更有手段,就不得而知,今天剛好一探究竟。
用洗手間的時候,鏡子裡照出兩張狐狸精似的臉。陳景菲諷周艷,說:「剛墮了胎,汪局也不叫你好生在小月子裡養著,就急著帶出來給別人肏弄,不顧你死活,真是禽獸,妹妹也是命苦的。」
周艷也不是省油的燈:「誰道不是呢,最可氣的是干了穴不給好處,聽說姐姐你這一個月就被槍斃了兩部戲,這邵書記不是兼台長嘛,怎麼這點面子也不給?
還是嫌你沒把他家老二伺候舒服?「
這一腳是踩到了陳景菲的痛處,上次的時裝戲被人拿下女主角,她氣的跳腳——白白陪製片人睡了一個星期,被人踹的莫名其妙,邵書記這次也不坑一聲,鐵了心不要管,還說:「你接著睡製片去啊,他不是要栽培你嘛。」
扭著屁股回到桌上,陳景菲滿上酒敬汪局,男人推托不受,邵鵬遠摟著周艷的腰笑罵道:「白白養你個小婊子,連敬酒也不會了嗎?」
陳景菲一樂,自己先飲了,只是不吞,攬過汪局的臉,嘴對嘴的親上,當下就是一番唇舌交纏,那汪局也是急色的狼,吸住人家小嘴是不放,上手上腳的亂摸。「老汪,莫急,我這閨女也是上道兒的人,即然請你來玩,自然叫你痛快。」
又去摸周艷的在腿,觸手滑膩溫暖:「你這閨女長得嬌艷,想是老弟你『澆灌』的勤快。」
兩張嘴兒親的氣喘虛虛,陳景菲理理髮絲,萬種風情,眼一挑邵局,下巴指著周艷:「爸爸不知道吧,我這妹妹,一雙奶子長得美著呢,又挺又嬌,連我都要羨慕呢。」「是不是啊?」邵書記聽得紅了眼,拍著周艷的小臉:「也給伯伯瞧瞧奶兒?」
周艷也是大方,拉了小禮服的拉鏈,真絲裙擺委地而下,一身維多利亞的秘密展露三人眼前……小山包似的胸部讓半杯型內衣收的乳溝壑壑,小腰一擺,撅著桃子型的緊實屁股,腿一跨便騎到書記身上,引著他的手往身上帶:「伯伯要看奶兒,需得自己來解奶罩……」
汪局看著周艷的屁股,胯間一緊,忙抱了陳景菲到腿上,依法炮製,脫了她外衫,只露一件裹胸。
邵鵬遠只覺得眼前蜜肉一般的肌膚,光滑盈軟,彈性十足,奶頭在薄如蟬翼的蕾絲花邊內惹隱若現,暖昧不明,心口一緊便張了口急忙含住,又是吸又是吮,勾著舌尖舔弄的布料一片水漬,下面陰莖被刺激的堅硬如鐵……
便有些等不及,瞬間把女人上衣扒光,埋著頭輪流吸吮兩個奶頭:「寶貝的奶子真美,迷死伯伯,雞吧都硬了。」又在她耳邊耳語:「給老汪肏,真可惜了你這麼美的美人,要給我當閨女,怕不早肏得你美死……你摸,伯伯的屌比你爹大多了……」引了她的手去探那胯間。
周艷只是不依,撅著小嘴撒嬌:「伯伯壞死了,肏人家閨女,還敢當著她爹的面。」把身子全揉到邵書記懷裡去。「那有什麼!我閨女不也給他肏了……」
邵鵬遠鬆了腰帶,解掉褲扣,把個碩長的陽具拿出來讓周艷摸:「你那爸爸比伯伯還著,那屌不都肏進去了……」
周艷一看,那兩人已經到擺在角落裡的貴妃上折騰起來了,陳景菲哼哼唧唧的兩腿一分,露出黑蕾絲的丁字內褲,騷穴哪是一根細帶遮得住的,早給人隔著絲襪看光了去,腳上的高跟鞋也沒脫,色老汪把她那雙連體絲襪中間抓破一個洞,把蕾絲細帶僅是往邊上一拉,挺著短小的雞吧就干到她穴裡,一入穴,女歎男小,男道女寬,都是不滿意──陳景菲比周艷性事只多不少,又沒生得一副小骨頭,再加上汪局家夥不給勁兒,叫這樣的東西肏著,就跟那大海裡洗蘿蔔似的,誰也碰不著誰,一點沒意思。
汪局很不高興,只不過他從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和邵書調笑:「老邵,你這閨女穴也忒鬆了,房事過度了吧?連雞吧都握不牢,今兒我讓艷子給你玩,換了這麼寬的東西,我是虧死啦。」
陳景菲氣得俏臉煞白,撅嘴損道:「汪叔叔說得什麼話,我還沒賺你東西小呢,自己幹不到女人癢處,還嫌棄起我來。」
邵局臉一整,摟著周艷過來,一把掌扇到陳景菲臉上,把她扇的眼前直冒金星:「沒規矩的臭婊子,挨肏都不會,嫌你穴松,你不會叫汪叔叔干你嘴巴,沒本事伺候男人還敢出來現眼?!」
陳景菲眼淚汪汪的,臉都給打腫了,跟瘋婆子似的,這一幕還全叫周艷給看見,覺得十分沒臉,又不敢反抗,只好叫汪局坐著,她跪在他兩腿間,持著那根陰莖,聞著就又是腥又是臊的讓人犯暈,心裡嫌惡,卻還是塞到小嘴裡,口手並用的給他口交,用舌尖舔弄那龜頭溝部,又去點蹭馬眼,汪局終於覺得有些舒服了,那小嘴還是溫暖緊縮的,比她下面強不知多少倍,舌頭也伺候的很到位,只是嫌她弄得慢了些,就捧著她的頭,自己挺著屁股,把陰莖一挺一聳的往她嘴裡插送搗弄。
邵鵬遠嘴上不說什麼,心裡也是有氣,心道:「你嫌我閨女松,我到看看你閨女有多緊。」
因著有氣,下手也就重,把周艷三兩下扒得一絲不掛,往地毯上一壓,他自己只把文明扣解開,掏出根沈甸甸的粗愣雞吧,放在手裡套弄兩下,兩根手指分了那對比花還嬌艷些的陰唇,龜頭抵在穴縫處說,「艷子,伯伯比不得你爸爸溫柔體貼,都是一捅到底,你可忍著點。」
說完就把著陰莖往裡面插,根本不給她適應時間,穴口被迫分開,那東西又長得老粗,她還沒完全濕潤,又有舊傷在身,被他的大東西使勁兒往裡捅,怎麼受得了,連忙含淚討饒:「伯伯輕些,緩點進,太疼了。」
「媽的,真是緊,都肏不進去,跟處女似的,怪不得你爸愛你呢。」邵鵬遠這一插,連龜頭都還沒完全弄進去,就被裡面緊抓緊裹的陰肉給擠兌出來,對周艷說:「丫頭自己扒開,讓伯伯痛快痛快。」
周艷給他勾了一個媚眼,修長的腿叉開,用腳支著地,手從大腿後面繞過去,左右扒著陰唇,那粉紅的穴肉就像一朵半開的薔薇,十分淫艷,邵鵬急火火的挺著屁股湊上去,把個龜頭塞到中間,先頂入一點,又調整了一下角度,腰上加了蠻勁兒,整根陰莖一送到底,周艷給他插得小穴極縮,裡面嫩肉一顫一抖,一絞一擰,邵鵬遠只覺那雞吧給夾又是酥又是麻,一股要人命的快感從後脊背往下直迫精門,竟是要射,趕緊一把抽出來緩緩勁兒。
揉著她一對玉女妙峰笑道:「我的好侄女,你那逼是怎麼長的,可真招人愛,又暖又緊,好舒服……」
汪局把雞吧往女人嘴裡抽送,眼睛也不閒著,看到邵鵬遠拿大雞吧干周艷,心裡又是酸又爽,一種介乎出看著別人給自己帶綠帽和看最刺激黃片的感覺包夾著他的視聽,又見邵鵬遠僅僅是插弄一下又抽提出來,心裡一鬆,同時又覺得失落。
「你養的好丫頭,差點把我夾早洩了。」邵鵬遠一扭頭對汪局說,隨即又摟著周艷到一處親嘴,低聲附耳道:「以後跟著伯伯,你侍候的好,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汪局這會兒不知道怎麼了,特想看邵鵬遠操周艷,催道:「邵書記別跟她客氣,就當自己閨女似的幹她,丫頭可會伺候男人了。」
邵書記正揉著周艷一雙奶子玩弄,一邊和她親嘴,聽見汪局這樣說,不過是想看「活春宮」罷了,他也是這條道兒上的愛好者,怎會不知,扶了周艷起來,自已往長沙發上一坐,褲子脫到膝蓋上,兩腿之間豎起一根粗大的肉棒,青筋交錯,他拍了拍周艷的屁股蛋說:「丫頭自己坐上來,讓你爹看清楚我怎麼入你的小嫩逼。」
「伯伯壞死了,比我爸都色。」嘴上不依,腿卻跨上沙發,背對著男人蹲下身子,男人一手握著她的細腰,一手把著陰莖湊到穴口,揉個兩揉就要去頂,周艷識趣的扒開陰唇幫他插入,汪局看到又粗又壯的龜頭在穴縫上磨揉兩下後開始往逼裡插,像放慢鏡頭那樣緩緩送入,漸次盡根,兩個人性器相交的樣子就像是在放大鏡下面一樣清楚──周艷的嫩穴顯然是極力應承,小逼已經撐到極限,穴口的皮膚都變薄變淺,像是要被那根肉棒撕裂一般,緊繃的透明,看得他心裡一緊,那股子又是酸又是爽的滋味又回來了,看著別人弄自己的女人原來是這麼奇怪滋味,又是爽又是酸……
他站起來一把將陳景菲推翻在地,騎著她的脖子,往小嘴裡狠命抽送,一邊看著邵鵬遠抽插周艷,捧著她的大腿一顛一聳的往她逼裡插送雞吧,他看得腰眼一酸,精門一麻,把精液射到陳景菲嘴裡。
汪局爽了一回抽出陽具,陳景菲含著精液要去洗手間吐出來,邵鵬遠眉頭一皺:「給我嚥了,真是越來越沒規矩。」
她只好氣吞吞的把那股子腥臊溫熱的精液嚥了個乾淨,又張開嘴巴給兩個老色鬼瞧清楚,道:「這總成了吧,哼!」瞥了眼正和邵鵬遠大干的周艷,心裡罵:欠操的婊子,早晚讓人操死。
扭著屁股去洗手間沖洗汙穢。
邵鵬遠用雞吧幹著周艷,一抽一插,一頂一捅,玩得正好,那幾度欲洩的關卡都給他忍了下來,想這個騷逼怎麼會那麼緊呢,十分羨慕一直在包養周艷的汪佟銘,說:「老汪你可太有福氣了,艷子跟沒給男人肏過似的,逼裡可真緊……哦……小肉還會動……我的乖寶貝……哦……真他媽會夾……想夾死伯伯……」
周艷給他操得出了不少水,也不難受了,感官上的快感壓過了心裡的牴觸,晃動著身子開始哼吟起來,「伯伯快些……使勁兒操我……喔……」
「伯伯雞吧大不大?操你爽不爽?嗯?寶貝?」
「大,真大……又舒服……撐在裡面脹死了……好充實……」
汪局看他們幹得好,也是來勁兒,走過來和周艷親嘴,把舌頭伸到她嘴裡攪著,她把色慾迷濛的一雙媚眼兒瞇著,真是一種風流千種態,把汪佟名看得又是疼又是愛,捧了她的胸脯去揉。
陳景菲整理好出來穿衣服,看到周艷下面逼給邵鵬遠的雞吧插送著,往來的套弄,上面還和汪佟名親嘴摸奶,臉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氣得七竅生煙,覺得與其在這裡看他們三個不要臉的東西演二龍戲珠,不如去別墅外面抽煙。
她把門拉開,剛要出去,就聽邵鵬遠那邊欲仙欲死的罵髒話:「閨女,你這騷逼太緊了,快把伯伯雞吧夾射了,慢點弄,咱們多干會兒。」
實在是聽不下去,她從包裡拿了火機和煙下樓,穿過客廳,出了別墅的門,草坪上停著數輛豪華轎車,都是他們來的時候開過來的,周艷的保鏢正坐在奔馳車裡看片子。
陳景菲看肖正長得帥,就想調戲調戲,蹭點男人豆腐吃吃。把打火機一按,點上根煙過去,伸手敲敲車窗,等那鍍了咖啡色膜的窗子降下來,露出男人味十足的俊臉,說:「來一根,嗯?」吐出一個煙圈,輕佻的吹到肖正臉上。
保鏢肖正臉色都沒變,也不閃開,只是搖搖頭,表示不感興趣,那女人撅著嬌艷的小嘴往上湊,快貼到他臉上,又說:「還沒吃飯吧,這個周艷也真是,怎麼不給你想周到了,保鏢也是人啊,是不是?」
肖正給纏得沒法,索性打開車門出來,皺著眉問道:「飯局完了嗎?周小姐什麼時候走?」
陳景菲沒骨頭似的往肖正身上靠去,被男人靈巧的躲開,又沒面子的往車身上靠,說:「我又不是周艷的保姆,憑什麼回答你?」
見肖正模特似的身高,肌肉也練得結實,寬肩細腰的,頗入得了眼。她便想「拿」一把,等著肖正主動搭茬,尋機會與他樂樂,可是沒成想人家根本沒打算跟她聊,只好夾著煙一攤手,說:「飯是早吃完了,走可走不成了。」拍拍他肩膀:「沒準還過夜呢。」
「為什麼?」肖正皺眉,來時沒聽周艷提要留宿啊,只說吃個飯聊點事。
「為什麼?」陳景莫秀眉一挑,抱著胳膊又吸一口,拿指尖彈了彈煙灰,道:「小夥子,你是明知故問呢,還是很傻很天真啊?」
肖正很討厭這女人的嘴臉,可又擔心周艷,就問:「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告訴你也沒什麼,周艷,哦就是你的僱主,正在屋子裡面伺候兩個老東西快活呢。」
肖正一聽,火了,邁開腿就往別墅裡面衝。
陳景菲一笑,踩著高跟鞋追過去,語帶風涼,幸災樂禍,道:「別急啊,等我給你開門。」
她咯咯的笑,花枝亂顫一般,領著這個怒不可遏的跟要捉姦似的保鏢穿過大宴客廳往樓上就走,左手邊便是大臥室,它與一個八十平的起居廳相套,晚飯就是在二樓的起居廳擺的,汪局他們正是在這一間干穴。
悄悄的溜上來,陳景菲比了一根手指在唇間,小聲道:「要看好戲,可別動出大動靜啊,裡面的首長正在享受,可吃罪不起。」把門推薦開了個縫,約有兩指見寬,一瞧,裡面正弄的熱火朝天,就給肖正擺了一個「請」的姿式,退到一邊。
肖正從門縫裡一看,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周艷這會兒正妖嬈的光著身子跪在地毯上,被兩個肥腸滿肚的老男人前後夾擊,邵鵬遠跪在後面,兩手抱著她的纖腰,挺動粗黑噁心的陰莖往裡插。
「老汪,你閨女這麼好的小逼,咱們可得好好享用享用,我瞧今個兒就別走了,住我這兒,咱們三個好好弄弄……」臉上的表面那叫一個欲仙欲死,又吸了口氣,道:「艷子放鬆些,別這麼緊箍著,要把伯伯夾洩了……還想多肏你一會兒呢……」
汪佟名跪在前面用雞吧幹著周艷的小嘴兒,「邵書記別客氣,要射就射,全射她逼裡,可好玩了,你一射她就能高潮,那絕的,裡面嫩肉肉一顫一縮的可真好享受。」他想勸邵鵬射了,好補上去再弄一回。
肖正看不了周艷這麼淫賤的樣子,雖然他不傻,心裡大約也知道明星是怎麼練成的,可是周艷在他心裡確實是有所不同,這些天來的相處,覺得周艷虛榮心雖強,但是本質不壞,性格也有趣,心裡就有些喜歡了,現在看見他這「心頭愛」
被兩個老男人用雞吧抽來插去,跪在地上給玩的汙穢不堪的樣子,怒火騰騰的往上撞,擡腳一踹,破門就入──裡面三人均是一愣,汪佟位置靠近,第一個遭殃,肖正把他提起來,對著肚子就是一拳,把他的胃打得直擰轉兒,口一張,吃進去的晚飯全吐到地上,幾十萬的羊毛手工地毯,不出一刻,全報銷了。
幾步又來踹邵鵬遠,把他踩的趴在地上,背上出現一個大大的鞋印,很是狼狽,擡腳還要踹他下身,周艷尖叫一聲,忙把他拉住:「別踢,千萬別踢。」她怕肖正闖禍,把一輩子毀了。
邵鵬遠怒道:「艷子,這怎麼回事,這人是誰!」
肖正一腳踩在他臉上,罵道:「烏龜王八,怎麼不肏你親閨女去,再他媽廢話,把你丫閹了!」把西裝一套,裹在周艷身上,打橫一抱,道:「周小姐,咱們今兒就終止合約,我一個行得正,走的直的男人,不拿婊子給的賣身錢。」
陳景菲一見壞了,忙不敢做聲,她怕被裡面的人知道這保鏢是她給帶上來的,連忙踩著高跟鞋小心翼翼的下樓,鑽入寶馬Z3,倒車打火,一溜煙的跑了。
第二十六章 在公路旁野戰(高H)
肖正抱著周艷下樓,打開車門,把她放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坐著,安全帶一拉一扣,甩上右則車門,繞過另一邊,鑽到車裡發動引擎,周艷緊緊的拉著他的西裝外套,下身並無寸縷,只好將兩條細腿並的緊緊的,恐怕走光現眼。
肖正開車上路,分心看她謹小慎微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現在知道要臉了,剛才幹嘛去了,讓老男人雞吧肏的挺歡。」
周艷又羞又氣,嘴上可不服軟,道:「你管得著?我就賤婊子了,就愛讓老雞吧肏,怎麼著?你嫉妒?」
「我嫉妒什麼?」肖正扳著臉瞥她一眼,咬牙切齒:「你又不是我老婆,話說回來,你要是我老婆,敢給我戴綠帽,我早把你打死了,讓你浪。」就這主雇關係,他還想抽她呢。
周艷正是一副欠抽的騷樣,沒臉沒皮嬌滴滴的挑釁:「呦……原來你是慾求不滿了,看我和那兩個老色鬼干穴是不是雞吧翹的老高?噯,我說你丫這樣氣憤,是不是愛上我了?」
肖正方向盤一打,把車往緊急停車帶上一停,過來把周艷從裡面揪出來,往路旁邊的白楊樹上一推,手腕鐵似的固定住她,另一手去解褲子扣,三兩下打開,在內褲開縫處掏出一根粗大的陰莖,這時已是微微充血豎起,一跳一跳的,十分兇惡。
「你要幹嘛?」
周艷推他一把,沒推動,這人跟鐵鑄得似的,又冷又硬,把她嚇的牙齒直打顫,肖正胯下這根東西,那邵鵬遠陸湛江之流就不在同一檔次了,恐怕只比不上那個讓她飽受苦頭的洋人約瑟夫,可真夠粗大的。
她心裡其實有點喜歡肖正,也想過同他做愛,但她不喜歡過大的陽具,那樣的東西一插進來就跟要捅進心窩子似的,雖然她也會顫抖和高潮,但享受則談不上,應該說是生與死的考驗吧,這也就是為什麼她會惹上陸湛江──其實是為了甩掉兩個老外的糾纏,若是陪那樣的東西玩一兩個月,不死也要少層皮。
肖正看她怕了,擼了擼大陰莖,嗤笑道:「你不是說我慾求不滿嗎?正好肏了你出出邪火。」男人多強壯,又曾是特種兵,把周艷一提,跟捉小雞似的禁固在懷裡,背著路燈,靠著粗糙的樹桿,就在車來車往的高速路旁,把她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架,挺著結實的屁股挨過來,手把住龜頭在她的陰唇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磨得她全身顫抖,腳尖繃緊,周艷發出向小獸一樣的叫聲,一口咬在肖正肩膀上。
肖正生受這一咬,哼了一聲,瘋狂的把她壓在樹桿上,抱著她小巧圓翹的臀部,調整好角度,沈一沈身往裡一送,陽具全部沒入,龜頭一下子便捅到她的子宮裡。
他力氣大,角度又找的刁,把她的小穴一下全塞滿了,女人的甬道又不夠長,只能往子宮裡插才能放得下。
兩個人籠在樹影裡,肖正背對著大馬路,從後背看,穿得很是整齊,絕對出得廳堂,只是一看他的動作,除了不曉事的兒童,明眼人都知道在幹什麼麼。周艷那兩條蜜粉色的腿又直又長,交叉的架在肖正結實的熊腰後,被他每插送一下,就上下的抖顫痙攣,腳尖更是繃的彎過來。
周艷疼的頭向後一仰,撞到樹桿上,內肉驟然收縮,想把他擠出去。
「哦……原來干婊子這麼舒服。」肖正長出了一口氣,十分享受的瞇著眼,正塞著他肉具的陰道又緊又窄,褶皺繁多,還層層疊疊的,緊緊箍在龜頭的肉溝上,又濕又暖的嫩肉一顫一縮的舔得他酥麻難忍。
周艷氣得大罵:「肖正,我肏你媽!」
「肏?你有雞吧嘛就肏?」肖正恥笑她,先拉開二寸,聳身又是狠狠一捅,爽得直咧嘴,疼得她直呲牙,「哦……到是長了副小嫩逼,挨肏挺合適!」
「畜牲,我咒你雞吧明天就長瘡、流膿,爛掉!」
男人點點頭,道:「這也不好說,萬一你有性病呢!」
「你他媽的才有性病呢。」
男人又一勾嘴角,說:「急了不是?你聽我給你分析分析……」他一邊有節奏的挺動屁股,抽動陰莖,一邊說:「你這逼讓不少男人插過了吧,你知道誰有病誰沒病啊,我肖正只交過兩個女朋友,加你一起,只上過三個女人,那兩個都是良家婦女,還有一個是處女呢,我要得病流膿長瘡,肯定是你這個妓女害的。」
周艷平時挺伶俐的一張嘴,這會兒啞吧了,誰讓她艷史一大堆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頭一偏。
肖正抽送不叠,享受她蜜穴的緊實包握,嘴上繼續刺激她:「你說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長得又不賴,就不走正路,非要當婊子,一雙玉臂千人枕,一副身子萬人騎,還不嫌寒磣,說什麼『我願意給老雞吧插!」,怎麼那麼理直氣壯,沒羞沒臊的!人說跟我說,』古代妓女賣藝不賣身,現代名星賣身不賣藝『,原來真是這麼回子事,你這個超級模特就這麼睡出來的吧,我看你收入很不錯,就百悅府那套公寓,光說管理費我半年工資都交不起,這老男人的床,你得上了幾百個了吧?「
周艷腦子「嗡」的一聲響,心裡防線立即崩塌,「肖正,你混蛋……嗚……」
她用手捶打他的肩膀,淚珠子劈里啪啦往下就掉,抽抽噎噎,最後乾脆揪著他衣服領,倒在他懷裡大哭一場。
肖正看到她的眼淚,心裡想:這女人臉皮總算還沒厚到家,興許有藥能就。
不過胯下陰莖可不知道憐香惜玉,只知道狠狠的朝上猛頂她嫩穴,頂得她子宮內壁一陣陣收縮抽搐。
周艷被他充塞的嚴嚴實實的,花莖撐到最大,在他粗大的肉具凶狠的挺送下,一股酥酥麻麻的勁兒如海潮般湧來,使她的啜泣聲漸漸收小,女人小臉微仰,秀髮飄散,嗯嗯哦哦的開始發出媚吟聲。這聽在肖正耳朵裡就是刺激他衝鋒陷陣的仙樂,他一下一下的淺抽深送,肏幹著她的小花心,龜頭頂到根,轉著腰胡亂的往她逼裡揉磨,周艷一陣急顫,花道莖一陣緊似一陣的抽縮痙攣,層層疊疊的包裹吸舔他的肉具,肖正舒服到了極點,欲仙欲死的狠搗猛送,嘴裡不住的罵:「婊子,騷貨,我肏死你……」
周艷只覺得血往大腦上衝,臉頰發燒發燙,被他插的七葷八素,神經末稍如過電一般的刺激,「我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啊──!」她尖叫一聲,大腿一收,那狹小的陰道驟然一擰一抽一夾,嫩肉翻絞,愛液洶湧而出……
伴著周艷的高潮,銷魂蝕骨的快感正在沖激肖正腹部下方的那根東西,他把陰莖頂到頭,插到她子宮裡,劃著圈的聳弄,卻不敢太快抽送,幹這個女人的滋味太好,讓他捨不得現在就射給她,還要多肏一會兒才能夠本。
遠處傳來摩托車的轟鳴聲,足有五六輛機車排成一行,不過二三秒中的時間,風馳電掣的呼嘯而過,最近的離他們不過七八米遠,把周艷嚇得緊緊縮在肖正懷裡。
她在床上、地上、桌上、車子裡都做過,就是野戰經驗不足,讓人發現還是挺害臊的。
忙道:「肖正我們快走吧。」
男人可不幹,說:「你舒服了,我還沒爽呢,總不能半道撂我吧!」
她想想也是,便說:「那到車裡去。」
肖正不樂意,但還是抱著周艷往車的方向走,陰莖也不拿出來,隨著走動,粗大的肉棒跟著抽動,帶出一些淫水,把男人的褲子都給陰濕了,他打了一下她的翹臀,說:「小騷貨,水兒還真多。」
周艷瞪他:「你別老騷貨騷貨的叫,我爛我下賤,可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罵我!」
肖正心裡也是有氣,把她仍到後車座上,說:「好,那不叫騷貨了,叫婊子?娼婦?妓女?你選一個吧,我從善如流。」
車裡面地方小,肖正一米八八的大個頭,長得又粗又壯實,跟頭熊似的,在後座上做愛太憋屈,他把周艷翻過來,讓她跪在後座墊子上,屁股撅起來對著車門,一抱她的腰,手把著陰莖湊準,龜頭掇開她的陰唇,蹭了一點淫水,粗粗漲漲地又插了進去。
「哦……太大了,別那麼深……」周艷又叫起來。
肖正才不聽她那套,她越叫他越使勁往裡插,「事兒還挺多的,你就這麼伺候男人的?」
「伺候誰也伺候不著你,你是有錢還是有權啊,一保鏢,靠力氣吃飯的,哼!」
肖正也不生氣,一挺一聳的幹起來,把她的穴肉抽插的一翻一撅,唧唧有聲,說:「我還能靠雞吧吃飯呢,家夥夠大吧,看不肏死你。」
右後車門四敞大開,肖正握著周艷的屁股狠抽猛干,強迫她適應他的角度和速度,那粗大的東西,強有力的抽插,以這樣羞人的姿式,發狂發瘋的抽送起來,干的整個車身劇烈的晃動。
機車的聲音由遠而近,向他們駛來,剛剛過去的飛車黨又回來了,五六輛經過改裝的重型機車把他們的奔馳圍在中間,肖正一看,不過是幾個90後的黃毛小崽子,跟本沒當回事。
周艷拚命掙扎,叫道:「肖正別弄了,來人了,我們快點走吧。」她嚇得心「突突突」地跳,真怕什麼來什麼。
一小毛孩看著周艷的腿,問肖正,「嘿!猛男,這大妞子腿真長,一模特吧?」
肖正握著她的小纖腰猛插猛送,跟現場性愛表演似的,「嗯,不但腿長,逼還緊呢。」
周艷氣的小臉煞白,可不敢回頭,她那張臉,大爺大娘都能認識,「肖正你個瘋子,暴露狂,流氓,你放開我!」
另一小孩說:「哥們你家夥真大,有二十厘米吧?這女的受得了嗎?」
「可不是受不了嘛,這不正跟我鬧呢嗎?不讓肏!」
這一群毛沒長齊的小夥子加肖正一個大男人一起淫笑起來。
小毛孩又說:「哥們,這妞子美不美,有名沒名,叫我們看看正臉啊!」
肖正剛要答話,周艷腿一蹬,「肖正,你敢……」想掙沒掙開,羞得要死要活,頭蓋著男人的衣服,埋在後座上,像只鴕鳥。「
「害羞呢,不讓看。」男人也不知怎的,越有人看越覺得爽得要死,更加蠻橫的抽送,毫不留情的挺進,小毛孩們看他藏在衣服下面的塊壯肌肉,還有肉棒子上根根突起的青筋,都是羨慕不已。
一小毛孩跨下機車,手插在兜裡走過來,說:「這妞子小逼是粉色的,真他媽嫩嘿。」
另一個趴在扶手上,看活春宮看得精彩,道:「哥們,肏死她,我看這小逼挺欠干的。」
周艷大吼,「肖正,你他媽放開我,聽見沒有!」
「原來哥們姓肖啊,肖大哥您好。」
肖正一點頭,瞇著眼好享受,問道:「帶煙了沒有?」
那個手插在兜裡的小孩摸出煙,給他點上,遞過來,肖正深深的吸了一口,拿嘴叼著煙,大手掐緊女人的腰,胯下一挺一送,一衝一撞的幹著周艷。
肖正和那小孩就在車外說話,離的那樣近,周艷又氣又無奈,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服軟,咬牙道:「肖正,你要怎樣才肯走?」
男人一挑眉,單手夾著煙,道:「也容易,你說你是妓女,婊子,說完我們就走。」
遞煙的那小孩色膽挺大,伸出鹹豬手在周艷屁股上摸了一下,覺得手感軟嫩彈滑的,十分美妙,還想去摸大腿,被肖正「啪」的一聲拍開,「去,回家摸你媽去!」
不知怎的,這一摸讓周艷回想起上次的輪姦,快嚇瘋了,顫抖著說:「我是婊子,是妓女……快走吧,算我求你了。」
肖正為了送出那致命的一擊,開始快速衝刺起來,在她那緊縮狹小的甬道裡強有力的馳騁,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四周的嫩肉包裹夾擊,欲仙欲死的癡纏,花心處的吸吮舔咂,揉磨得他龜眼麻酥酥爽,一股子酸癢從後脊樑猛地躥升起來,直達大腦……隨著他最後的幾下抽搐般的狂搗狠插,爬上頂峰、顫慄……頹然、崩潰……
「哦……」他低吼著,捅到穴底,抵著她的子宮,精液狂射進去。
幾個90後看呆了,直往下嚥唾沫,他們褲襠裡的小兄弟硬的都快暴血了,其中一個涎著臉走過來商諒:「肖大哥,我們也想肏逼。」
他們看周艷身材一流,垂涎不已,又見肖正與她野戰,覺著這妞一定不是男人特別重視的那種,沒準能玩成。
肖正聽罷眼一瞇,把軟縮的陰莖從濕淋淋的嫩穴裡拔出來,對周艷說:「把車門鎖上。」伸手一推,後車門關上。
他不慌不忙的把「東西」塞回褲子裡,夾著煙撣了撣煙灰,說:「想玩我的女人,行!能打的過我,就讓你們隨便搞。」
肖正什麼人,那可是特種兵,擒拿散打都能打進全國前三,別看模樣長得好看英俊,拳腳可是不好惹,三下五除下先撂倒兩個,一群小毛孩子一看情況不對,哪還敢再上,麻溜的攙扶著傷員跑了。
周艷跪在後車座上,大眼睛眨啊眨的,著看他揮拳踢腳的背影,不知道怎麼地,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
第二十七章 肖正,你丫太過份了!(高H)
肖正解決了幾毛頭小孩子,復又上車,一看周艷正一臉崇拜的看著她,沒好氣的道:「到前面坐著,別把我當司機。」
周艷也不知是不是受虐狂了,就覺著他那個酷酷的勁兒吧,特男人!再看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孔,冷利的眉眼,略有些薄的嘴唇,都透著一股力量的性感,笑嘻嘻的道:「想不到,你還挺能打的。」伸手去捏他胳膊──可真厚實,全是肌肉,摸起來硬硬的。
肖正見她那花癡樣,心裡也是暗爽,臉上可不露,只說:「周小姐請的是保鏢,又不是保母,我當然得能打。」大手伸過來又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抓了兩把嫩豆腐,「過來前面坐,離我近點。」
周艷不是不願意過去,只是剛剛男人爽大了,把精液全射在裡面,她現在一動,那粘粘糊糊的液體就要流出來,只能夾著腿呆著,肖正一看,這名模真是挺性感的,全身真空上陣,只著一件他的西裝外套遮擋,鎖骨清晰、胸線半掩,那叫一個誘惑,就跟PLAYBOY封面女郎似的,那兩條大長腿併攏一側倒向左邊,線條修長優美,肌肉均稱平順,真的很適合「腿奸」。
這名模給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直發毛,指著前面的紙巾盒叉開話題,道:「把那個給我。」
肖正抽了幾張遞過來,眼睛還直勾勾的。
周艷接過來,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轉過去!」
男人也略微知道她要做什麼,笑得很痞很壞,道:「甭急著擦,從藥理上說,精液有殺滅細菌的作用,還能維護女性的酸鹼平衡,多好的東西啊……」
「滾!」氣得她直瞪眼,男人低低沈沈的笑著,轉過身去發動車子,一打方向開回公路上,往城內行駛。
她拿著紙巾,疊了疊,把腿分開一點,墊到下面私處,站起身,貓著腰,收縮陰道,把精液空出來……可真是多,就跟流不盡似的。肖正在後鏡看到她的動作,騰開右手在她綿軟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心想:讓女人穿西裝外套好處可真多,關鍵是重點部位都好摸。
周艷拍開他的毛手,「再給我點紙。」
肖正索性給她一整盒,說:「真是對不住,我很久沒做過,全射給你了。」
周艷一雙貓似的媚眼瞇著,道:「我說你們當過兵的都這麼下流啊,還是就你?」
肖正從鼻子哼出一聲,道:「當兵的怎麼了?當兵的就不是人啦?」
兩個人鬥著嘴,75公道的路程開了快一個半小時,其間周艷在男人的要求下還是轉到副駕駛來坐著,肖正更是小動作不斷,過高速收費站的時候,一手交錢,另一手鑽到她腿間,在私秘處打著圈的揉,還伸出中指往裡插,把嫩穴玩得濕淋淋的,周艷並著腿,夾著他的手,生怕有人看見,心裡罵:暴露狂、流氓。
又是奇怪呢,記得這人剛來的時候挺正經個人兒啊,白送上門的美色都不接著,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子?
等開進了三環,先去補辦了張電話卡,又買了一支IPhone,才回公寓,好在是房子夠貴,有私人專屬電梯,指紋識別後直達樓層,肖正跟在她後面動手動腳,一刻不時閒的騷擾,出了電梯間,把她按在門上就親起來,又將舌頭撬開牙齒,侵入她的小嘴裡舔弄攪動香舌,她舌尖咂的緊緊的,下面兩隻大手抱著她的美臀貼近自己,往他胯間的支起部位磨蹭……
周艷被他攪得渾身著了火一般,低低呻吟著,又柔媚又勾人,就跟那催情曲似的,直叫男人想在走道裡就把她幹了。
「肖正別鬧,我得先打個電話。」房間大門是虹膜識別的,根本不需要匙,兩個人進了屋,周艷去翻電話本,肖正三兩下脫了衣服,光腳站在地毯上,跟一希臘神像似的,健美強壯,肌理結實,小腹壁磊分明,寬肩窄臀、大腿強而有力,胯下那根肉棒,又是挺的直愣愣的,龜頭粗大,根根青筋盤繞著棒身。
周艷背對著他,也沒注意他已經脫得一絲不掛,正做猛男秀。她翻出電話本,撥通電話打給李淮仁部長──她還是很擔心汪局和邵鵬遠,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善類,肖正這次把人打了,就說沒打嚴重,應該也不會那麼容易過關,就這兩人眼下不報復,也是早晚的事。
李淮仁因為孫俏的關係,把私人電話給周艷留過,這對她來說就方便很多,可以直接與位高權重的大首腦聯繫。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周艷忙道:「李部長,我是周艷……對……周艷……是我……您那邊信號是不是不好?我想問……小孫的事兒您有什麼吩咐嗎?」
也不知道李淮仁人在哪裡,信號不太好,總是斷斷續續的。
李淮仁最近和孫俏處得不錯,關係和諧的跟親人似的,兩人經常一起吃飯打球,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姑娘,也覺得差不多是收網的時候了,所以,就是周艷不找他,他也要給她打電話,就道:「小周,正好,你幫我辦一件事。」
她沒聽清,那邊信號真是不好,「李部長,您說什麼?」
這時肖正走過來,一手扶著香肩,一手抄著腿窩,一把打橫把她抱起來,周艷倏地「騰空──」,窩在他懷裡瞪他一眼:「別鬧,我辦正事呢。」
肖正抱著她好輕鬆,沒什麼重量似的,走幾步進了臥室,把她往大床上一拋,周艷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他人又壓過來,重得跟山似的,把人肺裡的空氣都擠走了,還大言不慚的說:「我辦的也是正事。」
李淮仁那邊電話裡說:「周艷……你在聽嗎……」
周艷連忙收拾心神,「您講……」肖正跨坐上來騎著她,開始玩弄她的乳房,兩隻手各抓著一個擠到一起,壓出一道深深的溝,覺得十分有趣,其上兩個紅灩誘人的乳頭挺立著,邀人採擷,他含了一邊嫣紅到嘴裡,吸吮含咂,舌頭繞著乳暈打圈,等把這一隻磨硬了,又去逗另一個……
「李部長……您說吧……嗯嗯……成……」周艷邊講電話邊推著他的頭,不讓他做亂,又接著說,「那您要我怎麼做……」肖正搞得她又癢又麻,酥酥的,低頭一看,他這會正握著粗大的陰莖,把龜頭往她濕濡的穴縫處揉擦推擠,一寸一寸的往裡挺入,這可真是要她命,「……嗯……我聽著呢……李部長……您接著說……啊──!」肖正突然重重的往前一搗,周艷覺著肚子給刺穿了似的,疼的叫起來,連忙把手捏住電話的話筒處,對肖正喊道:「你找死啊,出去!」
「哦……真舒服……不讓干還夾那麼緊……口是心非的女人……看不干死你……」肖正把整個雞吧一插到底,舒服的想歎氣,她裡面緊緊的夾握著他,軟軟的嫩肉包裹著,暖烘烘的,還一抽一縮的會動,再看那小腰細的,不盈一握,肚子平的,插進去的陰莖都能用手摸到,這女人,真是又漂亮又欠干!他粗大的肉棒挺進著,在嫩穴裡插進抽出,一下一下的狠撞她的恥骨……
「哦……李部長……對……是……什麼……好……就星期日……您等一下,等一下……」她給他那大雞吧幹得人仰馬翻,說不出一句整話,捏著話筒,怒瞪他:「你能不能等會兒再發情?」
男人正好趁這機會,把她拉起來跪著,兩條長腿撇得大開,支在床上,抱著細腰,胯部往上一撞,又從後面一插到底,說「你忙你的,別管我。」又是一頂,把龜頭送入花心,狠狠的撞著。
周艷氣得翻白眼,陰道又被他的陰莖捅開,撐到極限,只好手肘支在床上,又對電話裡的李淮仁說:「好了好了您接著說……您說剛剛啊……剛剛信號不好……哦……我換了個地方……嗯……現在……好多了……嗚……再等一下……」
他撞擊的很有力,「啪啪」的頂撞著,龜頭每每都能鑽到花心深入作亂,她的聲音也就不可避免的一頓一頓的,只好又捂著話筒扭過頭對男人說:「你給我輕點,我這兒正跟文化部李部長通電話呢……」
肖正一聽,反而加快抽插速度,粗大的肉棒在花莖裡肆虐,猛頂猛撞,狠捅狠插,幹得更用力,雞吧一出一進的,床都隨著他的動作晃顫,跟地震了似的。
周艷給幹得徹底趴下,頭髮也搖得亂七八糟,跟瘋婆子似的,肖正一個熊掌扇到她屁股上,發出清脆厚重的一聲響。
「啊……疼……」她叫起來,脖子仰起。
肖正罵道:「小婊子別趴著,手撐起來,就喜歡看你那兩奶子,給我幹的一甩一甩的……」
李淮仁那邊在電話裡,「喂?喂?」的叫,周艷趕緊把嘴湊過去,道:「不知道……嗯嗯……怎麼回事……信號老是不好……要不……哦……過會我再打給您……過來?」
李淮仁在災區主持賑災宣傳工作,那邊信號確實不好,偏遠山區,通訊肯定要受影響,能把電話接通就不錯,道:「說完吧,我的意思是……你明白了嗎?」
「明白……嗯嗯」後面肖正瘋狂的搗插,大雞吧用力猛干,插得她陰唇一翻一撅的,和著體液發出「唧唧」的水聲,好個淫亂,存心不想讓她講電話,周艷收縮陰道,把他夾得死緊,想叫他早點射精。
「婊子……別夾……已經夠緊了……哦……」
李淮仁那邊沒聽清楚,又問:「周艷,你在嗎?怎麼又沒聲了?」
「啊──!在呢。」周艷也顧不上肖正的作亂,馬上向李淮仁提出要求:「李部長……嗯嗯嗯……您放心吧……啊……這件事……嗯嗯……我一定辦好……好的好的……哦……星期日……我肯定說服小孫去的……哦哦哦……放心吧……等一下,部長……嗯嗯嗯哦,我也有一件事……是這樣……哦,我把汪……局,哦……還有邵書記……得罪了……您……哦……幫幫我……」
肖正一聽,這女的還想「傍大款」,搞不好又要去「賣身」,急了,把雞吧抽出來,用手擼著搓著,抓過她的小臉,捅到她嘴裡抽插……
「嗚……」她被迫含住他的陰莖。
李淮仁道:「行了,小周,先把事情辦好吧,你的麻煩我來處理。」
肖正跟本不讓她說話,一個勁兒的干她嘴巴,那麼粗大的一根東西,插的周艷喘不了氣,嘴裡鹹鹹的腥氣,都是兩個人濃烈的味道,刺激的她直流唾液,男人玩命幹著小嘴,覺得好爽,雞吧一跳一跳的要射精,怕她不願意射在嘴裡,就拔出來,擼了兩下,射在她臉上……
那漂亮的髮型、美麗的小臉蛋、纖長的睫毛、鼻頭上,全沾上了精液,雞蛋清一樣粘,把周艷氣的,瘋狂的撲過來掐他:「他媽的肖正,你丫也太過份了!」
第二十八章 爸爸快來救我
孫俏一個人到D食堂吃飯,這會兒正是用餐高峰,雖然校裡的學生都很有錢,但是因為課程設置的原因,時間比較緊張,也多半會在校內解決。她取了一隻餐盤到窗口排隊,前面大約還有十七八個人,因著個子高挑,長相又漂亮清純,很是吸引眼球,前面不少同學都扭過頭看她,一些男同學,也不知道是哪個年級的,邊看她邊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
班長邵俊平也在這隊裡,他跟休委盧昊遠一起,兩個正在商議校運動會的事情,這會兒看見孫俏,邵俊平問:「嘿,爐子!這不是有人才嘛,快一米八了都,打籃球絕對佔優勢。」
盧昊遠沒好氣,道:「還用你說,我早問過了,這姑娘,特長是走T台,要說籃球,她肯定是見過,沒打過,就這水平。」
邵俊平排到了,馬上把餐盤弟過去,說:「師傅,給打一份帶魚、酸豇豆、黃瓜木耳炒肉片,還有一個糖花卷,外加三兩米飯。」回頭對盧昊遠說:「你先打飯,咱們呆會兒說。」
他路過孫俏這裡,微笑著打招乎:「嗨,你叫孫俏是吧?一個人來吃飯?」
孫俏擡頭看到眼前眉目端正,很有點領袖氣勢的男生,想起來他就是每天在講台上帶早自習,帶班委開會的人,好像是姓邵。
於是點個頭,回一個笑容:「是,我一個人。」
邵俊平想:這姑娘漂亮的,咋長得這麼好看,恐怕除了方杏兒方老師,這校裡沒人能和她拼一把了。且而人家多有前途啊,才十五歲,青春大把大把的。
也有點想接近美女的意思,表面上還大大方方的,說:「中午位子緊張,我去占張桌,咱班休委也在,一起坐好了。」
孫俏覺著他十分有親和力,「哦,好。」
盧昊遠邊上看著,要笑不笑的,邵俊平看他那副壞樣就知道他要說什麼,干緊一攔,道:「趕緊找位子,哥們。」兩個人雷達似的迅速找了兩個位子,為了再給孫俏占出一個位子,還和另一邊三人位的桌換了一下,好在邵俊平不是無名之輩,學校裡熟人挺多的。
盧昊遠坐定,掏出環保筷子,擰一擰連接好,對起身去買飲料的班長說:「我說邵大班長,您這是幫我湊女籃啊,還是想泡妞啊?」
邵俊平手按在他肩膀,道:「一會兒人來了別胡說。」
孫俏的飯也打好了,一手端著餐盤,一手摸出手機,一看短信,是李淮仁來的,問她吃飯沒有。
她馬上給他撥了個電話過去,說:「爸爸……嗯,是我……對,正吃呢,菜還不錯……我沒委屈自己,下午有化學實驗,我想往前排坐坐,就在食堂解決了……放心吧,好,您吃飯了嗎?……還沒有啊,要注意身體,災區挺堅苦的……
哦,是嘛,這星期日回來啊……周姐給我找了個活,不去不太好啊,反正也沒什麼事……您要來接我啊,那會不會太累了?……哦,那好,成。「
邵俊平拿了兩瓶冰紅茶,一瓶冰綠茶,見著孫俏走過來,就道:「女生都怕胖,給你綠茶,低糖。」
盧昊遠「撲哧」一樂,孫俏接過綠茶小聲道謝,讓這個人高馬大、肌肉發達的男生給笑的不好意思,趕緊坐下吃飯。
邵俊平順便為女籃拉隊員,說:「孫俏,你看你這麼高個子,不打籃球太可惜了,咱們校運動會,前三名除了獎金外,還獎勵澳州遊。」
盧昊遠實在是為女籃的事情傷腦筋,你說這女生吧,一般來說都是小腦不靈光,讓她們打個球跟要命似的,要不就是打成「橄欖球」,他對孫俏也不是多抱希望,就覺著能湊一手是一手,別讓6班棄權就成。
也就跟著勸她,道:「是啊,你就參加吧,咱們班女生少,實在挑不出能打球的,你個子高,肯定吃香。」
孫俏也不是不想給班集體爭光,就說:「我不是不想打,可是我不會啊,現學來不來得及?」
邵俊平一拍大腿:「太好了,你真是好同志,當然來得及,我有兩個鐵哥們,那球打的,跟NBA似的,讓他們陪你練,絕對能拿獎。」
盧昊遠在邊上直翻白眼,看邵俊平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就覺得超不靠譜。
等吃完了飯,孫俏起身先走,他對邵俊平說:「您那兩個鐵哥們,不會是李慕凡和阮修岳吧?」
邵俊平灌下一口飲料,道:「就是他兩個啊,籃球打的都特好。」
盧昊遠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邵俊平:「我當然知道這兩個一米九幾的哥們打得好,不過你不是對孫俏有意思嗎?你把這兩個,長得比你帥,個子比你高,比你會泡妞,還比你有錢、有家世的二世祖弄咱們學校來,你是準備全面封殺自己的桃花運嗎?」
星期天,孫俏去一個Salvator Ferragamo的活動,地點是王府飯店,整個活動只有四十多人到場,除了紳士名流就是名星大腕,她面孔新鮮稚嫩,很有一股名星范,在這樣活動裡也不受冷落,結識不少朋友,活動後是一個酒會,她簡單吃了點東西,看著和李淮仁約定的時間差不太多了,就走出來。
外面是七點多光景,天剛有些黑,華燈初上,王府井這片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她走到便道上,慢慢的散著步,她現在生活狀態很好,人也安逸下來,李淮仁這個乾爹做的很多,讓她覺得像自己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公主,很幸福。
當然,這個世界的黑暗面是不會少的,就好像每個人心裡都住著魔鬼,在新東安商場前面的路口,就在孫俏低頭想事情的時候,一輛別克商務車悄悄的接近她,一名司機探出頭來,禮貌的問:「小姑娘,問一下,金魚胡同怎麼走?」
孫俏停下來,給他一指,「就在前面……唔」突然,車門迅速拉開,後面衝下兩個男人,不由分說,就把她往車上拖,孫俏一見危險,拚命的掙扎,可哪裡弄得動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危機時刻,她一眼看到李淮仁的車子轉進了視線,於是掙扎著,狠狠咬了劫持她的逮徒一口,張嘴大聲呼救:「爸爸,快來,救我……」
她喊的聲嘶力竭。
李淮仁把頭伸出來,看著兩名男子已經強按著孫俏的頭把人拉進去,車門「刷」的關上,趕緊催促司機:「快點跟上去。」
孫俏被車上的男人綁起來,兩個夾住她一個,上下其手,摸她的脖子和大腿,她覺得好可怕,好噁心,急得直哭,「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啊。」
前面司機頭一扭:「別害怕小妞,哥哥們看你長得漂亮,想和你一起玩玩,少不了一塊肉,玩爽了,明天就放你回家,乖哦。」
「就是,我們看你清純有餘,性感不足,好心幫你一把,別這麼緊張嘛。」
「做愛還能豐胸呢……」
孫俏驚叫:「不要,滾開,別拿髒手碰我。」
「呦,小姑娘嫌咱們髒呢,濤子,我看給她喝點『神仙水』吧。」
「嘿嘿,好主意,美妞兒,來,喝點這個……再看哥哥們不但不髒了,還香香的呢,保你愛得要死,超合作,哈哈哈……」
「嗚……咳咳咳」
孫俏被兩個人掐著,給強灌了一杯不知什麼東西,又酸又苦,嗆得她得七葷八素。
這時,其中一個逮徒往後車窗一看,李淮仁的車子還跟著呢,就對前面司機道「亮子開快點,甩開後面那輛奧迪。」
那個司機看了一眼,道:「一時半會怕甩不掉,是政府的車,人有特權。」
「那趕緊插進南三環,奔高速開啊。」
那個叫「濤子」的道:「哥哥們不好了,快看,警車來了!」
「這小妞什麼來路?政府的車怎麼跟那麼緊?」
「她剛剛叫爸爸來著,估計是個高官。」
「真他媽麻煩……」
「這怎麼辦啊?到嘴的鴨子……」
「別玩了,還鴨子呢,不想進局子,趕緊找地兒把她扔下。」
多虧李淮仁追得緊,又是報了警,把三個逮徒「嚇」得把人放了,孫俏經這一陣是嚇的魂飛魂散,一頭往向她奔過來的李淮仁撲過去,緊緊的抱著他的腰:「爸爸……我好害怕啊……嗚……」
「沒事了,別害怕,乖!」李淮仁拍著她的背安慰,拿手帕給她擦眼淚,半攬半抱的帶著她上了車子:「有爸爸在,誰也不能欺負你。」車門一關,往小湯山一所別墅駛去。
上車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孫俏就覺得全身像發高燒一樣熱,人也跟著糊塗起來,眼前的景物都是扭曲的,揉揉眼還是不行,連忙對李淮仁道:「爸爸,空調開了沒有啊,怎麼這麼熱。」
李淮仁見著藥效發作了,心裡十分高興,面上還裝著沒事人兒,一邊幫孫俏解開風衣外套,扔到座椅上,手撫著她露在T恤外邊的白晰的手臂,說:「是不是發燒了,這麼燙啊。」
「老王,把空調低一點。」由於他的職位重要性,車子全部是改裝過的,防彈防爆,保密性也是國家級安全配備,前後座中間隔著16mm厚的中空雙層鍍膜玻璃,不透光,也傳不出聲音,和司機說話得通過一個揚聲器。
也不知是怎麼了,孫俏覺得讓李淮仁摸過的地方就格外舒服,麻酥酥的癢,也不那麼熱的難受了,就往他身上靠去,臉頰貼著他的脖子,汲取清涼,李淮仁見美人兒投懷,自然是照單全收,一手摟著她,一手在她裸露的胳膊上來回滑動,揉揉捏捏的狎戲,手掌下那溫潤的觸感,跟絲綢似的,柔柔滑滑的,真讓人愛的要死──還是年輕好啊,就是水靈、嫩。
一想到今晚可以玩她的處女身子,把自己的老雞吧操進嫩逼裡,就不住的雀悅興奮,龜頭昂舉,支在褲子上,帳篷似的高。
「爸爸……嗯……好舒服……」孫俏的臉紅的像喝了酒一樣,李淮仁又把她的T恤脫了,抱到腿上來坐著,陰莖抵著她的屁股溝。那孫俏上身只剩下一件少女式胸罩,包裹著一對無限美好的青春乳房,粉粉的豆腐一樣嫩。
第二十九章 15歲最有紀念意義的禮物(高H)
司機在前面開著車,也不知道後座正在幹什麼,李淮仁從她的脖子開始摸,享受年輕肌膚的嬌嫩質感,粗糙大手緊緊的貼合著她的身體曲線遊移,孫俏暈暈糊糊的,腦子重的像灌了鉛水,渾身上下都像著了火一般,只有李淮仁手摸過的地方會好一些,但是他一移開,馬上又覺得不好,不舒服。
「爸爸……我熱……好難受……」她委屈的哭起來,跟撒嬌似的。
李淮仁也知道這種藥勁兒不小,裡面甚至含有致幻劑等違禁成份,這小孫俏哪裡見過這種東西,身體扭來扭去的在他身上磨,追著他的手蹭,別提有多主動,光想到一會回家把雞吧肏進她嫩逼裡猛干,就覺得真他媽太爽了!
「乖……一會就舒服了……」他的嘴唇貼在她的背上親吻、舔舐,享受年輕女孩帶來的快意,大手遊移到她光滑白晰的腰上,就說這孫俏的小腰,咋那麼細,他兩隻手剛好合攏,圈住,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美背上還有一條溝,愛死人了,真是清純又不乏性感,看得人銷魂酥骨,只想快點肏她。
說白了,人也是大自然中的一員,都在自然規律中求生存,這女人嘛,天生就是該被男人肏的,所以年輕時才長得這麼好看,這麼嬌艷,誘惑著各個年齡層的男人去追逐、去採摘,然後壓在身下交配,在陰道中射入精液,好孕育下一代,繼續人類繁衍的天職。
孫俏哭著,委屈的像個孩子,小手握成拳頭捶他,鬧著,「爸爸我熱……我熱……我不舒服……快幫幫我……」
「好好好……不哭啊……爸爸想辦法……」李淮仁哄著她,用手指頭給她擦眼淚,連聲安慰,道:「轉過來,到爸爸懷裡趴著,一會就舒服了。」
孫俏聽話轉過來,挨著他坐著,上身剛要靠進他懷裡,又聽他說:「爸爸讓你騎大馬,乖,快來!」他往下挫了挫身子,拉著她叉開的兩條長腿騎到他腿上去,握著纖腰,讓兩個人的私秘處,就只隔著兩層褲子相貼合,讓她體會男女的不同,正是一個堅硬一個柔軟,揉磨間,擦出一陣舒爽快感。
「好舒服……」
女孩被致幻劑控制的一點羞恥也不知道,趴在李淮仁這頭老色狼懷裡,挺動腰身拿私處揉磨他的陰莖,竟然覺得這個樣子舒服,於是更加蹭的緊,男人叫她給伺候的那叫一個美,陰莖腫脹,飄飄欲仙了都,心想:這個小娃兒真是尤物一個,等真把她破了處,讓她15歲的小陰道夾著雞吧,還不定怎麼銷魂呢。
李淮仁從領口處把襯衫扣子一粒一粒的解開,露出精壯的胸堂,攬著美背把她往懷裡帶,說:「讓爸爸好好抱抱,乖寶貝,真是個俏丫頭。」孫俏只穿著少女式內衣的身子就全偎進他懷裡,肉貼著肉,玫瑰花瓣似的嬌,真讓人愛不夠,李淮仁鷹犬似的嗅她香甜的味道,用舌頭尖去舔她耳根,脖頸上的細茸毛,孫俏癢的直縮,嬌滴滴的笑著,他啄著她的下巴,用胡茬子磨她的嬌膚,兩個人交纏親弄了一陣子,都是舒服的歎息。
「寶貝,這樣好不好?」他拿手握著那張小臉蛋,真是嬌小,還沒有巴掌大,咋就長得那麼精緻,比什麼女明星都張百倍了,關鍵是純,還沒男人用過呢,連柏拉圖式的精神戀都沒有過,感情身體都是一張白紙,隨他潑墨揮毫,糟踏蹂躪,變成自己專屬的玩意兒、禁臠、性奴,想想就夠刺激。
「好一點……還是熱……」
「可不是熱嘛,頭上都出汗了」,李淮仁「慈愛」的給她擦擦,但見她臉紅如醉,桃花一樣漂亮,嘴唇鮮艷的比櫻桃還勾人,逐把手插進她的長髮裡,帶著拉過頭來,嘴挨著她小嘴,咂咂的接吻。
他先用大嘴整個包住她的唇吸吮,然後舌頭撬開牙關,在這個比自己小了2 7歲的年輕女孩子嘴裡搜尋蜜液,勾著她的舌尖挑逗,深深的吻弄。
如果前面司機可以看得見,那李部長怎樣的假仁假義,不要臉的玩弄猥褻這個15歲的青春少女,他一定會十分同情這個女孩子的命運,她還那麼小,人生剛剛起步,花一般的歲月,無限美好,在無憂無慮的青春年華,最大的離經叛道應該是背著老師和家長搞點小戀愛,豈知不幸被李淮仁這個高手段的色狼盯上,一頭跳進那張好的網裡,萬劫不復。
李淮仁覺得懷裡這一具年輕的身體實在是太讓人迷戀,連她嘴裡的津液都是甜甜的奶味,他狼虎一樣的吻著,追逐著、俘獲著她的舌尖,攪拌勾纏,又哺些津液到她嘴中,逼著她嚥下去。
「跟爸爸接吻好不好?舒服不舒服?」李淮仁把手繞到孫俏背後,一捏一鬆,那胸罩的勾扣就開了。
「好,舒服。」孫俏跟本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麼,閉著眼睛又去尋他的嘴唇,還想接吻,李淮仁笑道:「還有更舒服的要不要?」從她單薄的肩上把兩條肩帶卸除下來,嗅一嗅胸罩,扔到一邊,反過頭來看她這一對年輕緊實的乳房,真是夠血脈噴張的,完美的半球型,白嫩的跟雪似的,鼓鼓脹脹的,頂端兩顆嫣紅色的小果子,向上嬌挺著,展示著年輕的俏麗。
別看孫俏很瘦,以為只有A,可把她那兩團嫩肉握在手裡,就知道起碼也是B,這才是真人不露相,李淮仁滿意的掬著她的乳房把玩,用指頭壓按那兩顆小果子,下流的說:「這樣玩好不好?」
孫俏咯咯的笑起來,撒嬌道:「癢……好癢……爸爸別摸那裡……」李淮仁摟著她的腰,愛不釋手的到處摸,還道:「好,不摸。」說不摸,張了嘴到女孩子乳房上就舔起來,從乳沿下方開始,一圈一圈漸漸向上舔,舌尖繞著乳暈打著轉,孫俏但覺得的渾身酥顫,十分好受,低低的呻吟起來,李淮仁見勢一口含了乳頭在嘴裡吮咂,這可是一個15歲女孩子的乳頭,多麼鮮嫩,多麼難得,就跟能掐出水來似的,怎麼可以放過。
「瞧我閨女這對小奶子,真挺實,真好看,爸爸真喜歡。」他嘴裡吮吸著一個,手裡玩捏著另一個,搓圓揉扁的抓得那只青澀的乳房都變了型。又覺得下體那根陰莖都快充血爆裂開來,叫囂著想要這個女孩子,用那初夜的血滴來祭奠它漫長的等待,補償他的渴望和急切。
孫俏騎在他身上,發了高燒似的暈紅,又似舒服又似難受的呻吟,男人的頭埋在她的胸口忙碌,嘴含著她的乳頭折磨,舔舐咬弄,兩邊全舔的濕淋淋的,像泡過水的櫻桃果子,芬芳誘人,他又抱著她往胸堂上去蹭,把兩個人的乳頭對在一起狎戲褻玩,「來,和爸爸的乳頭親個小嘴,呦,真乖。」
「爸爸抱緊我……」孫俏嬌喘著,扎到他懷裡去蹭,大面積的肌膚相貼在一起揉磨,越往他身上蹭,越是覺得清涼舒服,無比愜意。
李淮仁叫她磨的冒火,又去親弄小嘴,道:「咱們快到家了,乖,再忍一忍,爸爸一定讓寶貝舒服。」
司機這時把車開進別墅區,問李淮仁是停地上還是停地下。
李淮仁道:「停地下。」他把孫俏上半身衣服扒個淨光,她一對白鴿子似的奶子外面露著,不方便,停地下可以直接乘坐電梯到房間裡,不會碰到人。
司機把車停妥,站出來,要來拉車門,李淮仁手一緊,沒叫他拉開,他正玩乳房呢,哪能叫司機看見,對著揚聲器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女兒睡了,不宜驚動,我陪她在車上呆會。」
等到人走遠了,他邁出腿來,跟著又把孫俏抱出車外,懷裡帖著,跟抱孩子似的,說:「呦,這大個子,咋這麼輕啊,都不吃飯吧?可別把奶子餓瘦了。」
這文化部長,誰要是見他現在這個樣子,準能把眼鏡摔碎了,上半身西裝穿著,裡面襯衫解開,保養得宜的胸膛露出來,下面褲子讓陰莖支的老高,胯部側面成三角體支撐,手上抱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嫩得跟水蔥似的,一看就是未成年,只是嘴唇和乳頭都讓他給啃腫了。
他選了主臥房給孫俏開苞,床單被罩都是新換的,奶白色鑲著精緻的暗紋和繡花,處子之血滴在上面可以看得很清楚,男人就是惡劣和血腥,他們喜歡看女人在自己的姦淫下顫抖、戰慄、哭泣、流血,被自己的強壯折磨的亂七八糟,失聲呼救,李淮仁也一樣如此。
他把孫俏放倒在床上,三兩下把她褲子也扒開淨,少女內褲更是隨手一扔,丟的老遠,餓虎一樣撲身上去,揉玩她美穴,心道:我滴個乖乖,這俏丫頭的陰部嫩的,連根陰毛也沒長,光滑的跟塊美玉似的,軟得就像只白饅頭,中間那條小嫩縫,緊緊的收攏在一起,在他的注視下偶爾翕動兩下,會說話似的,色澤和嘴唇一樣,嫣紅粉嫩。
這可刺激的李淮仁要發瘋,真是撿到寶貝了,瞧她奶子長的,發育這麼好,腿間怎麼會無毛呢?看來是天生的,就是讓男人插的,呆會陰莖一送進去,視覺上連個遮擋都沒有,怎麼肏的都看的清清楚楚。
「哦……嗯……」
大圓床上,孫俏暈沈沈的躺著,嘴裡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呻吟,銷魂蝕骨,修長潔白的少女身子一絲不掛,兩腿分開,中間埋著男人烏髮濃密的頭顱,男人正忙碌著,用鼻頭蹭著穴縫去揉,用舌尖舔弄花唇之間一個圓圓的小凸起,只要刷一下,孫俏的身子就扭動一下,屁股還挺起來,就跟在歡迎他品嚐似的。
「爸爸……難受……」隨著媚藥的發作,孫俏從最初的幻覺狀態變成現在的飢渴狀態,只不過她還是處女,並不知道要怎麼做,只是覺得給李淮仁舔得舒服,但是不解渴,還想要更多更多。
「爸爸就來……寶貝乖。」李淮仁把褲子也脫了,肉棒暴跳出來,粗長堅硬,青筋隱隱的跳,他握著龜頭,先用棒身去她穴中蹭上淫水,塗抹均勻,這麼做並不是為了降低孫俏的痛苦,事實上,他想一插到底,幹得她哭出來,這樣才有破處的快感,他為了這個女孩子,是左思右想,頗費綢繆,他不能直接強姦,那樣達不到長期姦淫佔有的目的,所以才有做局迷姦這個主意出來。
待肉棒上都抹勻蜜水以後,他又用龜頭對她的嫩穴做「友好」交流,輕輕的挑刺點撥,旋轉盤磨,分開花唇,在縫口處揉著,女孩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她身上施展魔法,讓她的水越流越多,渴望也越來越深,可又不知道渴望什麼,期待什麼。
房間裡極是安靜,只有兩個人的呼息聲,隱隱的似還能聽見血液在血管中奔騰的聲音,李淮仁盡著興的猥褻著她的私處,把整根老雞吧都塗滿愛液,最後用手擼了擼,準備送出致命一擊,他低聲像唸咒似的對孫俏道:「寶貝,你要不要舒服?」
孫俏兩手在空中胡亂抓著,做夢似的說:「要啊……我要啊……」
李淮仁把她的腿架起來,後腰塞個枕頭,這樣可以插得更深,讓受肏的女人痛不欲生,「俏兒,看著爸爸,從下一刻起你就是大人了,要記住這個重要時刻,這是我送給你15歲的,最有紀念意義的禮物。」他把她陰唇左右一分,龜頭對準,又去扒開她眼皮,讓兩人目光對視,咬著牙,眼露凶光,屁股一聳,胯下肉棒狠狠一送──那幼嫩的花莖猛地被陰莖無情的撐開撕裂。
「不──!」孫俏失聲尖叫,後背弓起,像被人拋在堤岸上的魚。
「奶奶的,真他媽的緊,別動。」李淮仁挫敗的坐起身,兩手虎鉗似的扣住她的腰,剛剛一擊居然沒送盡全根,到有半根還留在外面,看著處女血把陰莖的一段染紅了,他要的不是這種效果,兩條大粗腿死壓住她,分到最開,那沒有毛的小嫩穴插著他的大東西十分嬌弱可憐,卻讓人想毀了她,撕碎她,當下也不給個緩衝,扳著她的肩膀往下一按,屁股運足了勁兒,玩命往上一送,把那發育還不算完善的花莖整個撕開,肉棒狠狠的全根送入……
第三十章 爸爸快來弄我(高H)
這雪白赤裸的少女胴體,太過叫人迷戀,只消看上一眼就想讓人狠狠的糟蹋蹂躪,肆意姦淫,李淮仁便在她呼天搶地似的驚叫哭鬧中縱橫馳騁起來,面目猙獰的在那淌血的嬌嫩小穴裡狠抽狠頂,狂搗狂插,粗愣的龜頭下下送抵花心,搗的嫩肉酥爛,血流如注……
「爸爸……好疼啊……別插了……別弄我了……」
老男人一口含住她小嘴吮弄,把哭叫的聲音吞進肚裡,胯下卻未有稍停減緩,只一味強烈抽送,粗壯的雞吧在嫩穴裡胡絞亂戳,把個青春少女疼得如鋼刀刮骨一般,翻轉扭動,口中「嗚嗚嗚……」的哀鳴。
孫俏頭腦混亂,不知今夕何夕,那15年來悉心呵護的純貞美好,被老男人的強壯肉具戳搗的粉碎,忍受著強暴的痛,開苞的苦,眼淚一滴滴滾落……
「好寶貝,夾得真舒服,操起來又爽又帶勁兒,嫩逼就是好……」李淮仁玩得性起,喃喃自語,更不管她是要死還是要活,只管那胯下陽物快慰,緊摟著她癱軟酥爛的身子挺動,肉棒不要命似的抽插,龜頭凶狠的搗撞花心,打樁似的一下一下攻擊著她最脆弱也最美麗的嬌蕊……
孫俏給插的死去活來,禁不住的顫抖,痙攣,更是把插在她裡面的陰莖絞的死緊,箍的火辣辣的疼。
「閨女,鬆一鬆,別忙夾,爸爸沒幹過這麼嬌嫩的小逼,別夾射了,就不好玩了……」
李淮仁只得暫停姦淫,緩上一緩,這不過才七八分鐘光景,就要射精,實在是男人之恥,他繃直雙腿,陰莖在嫩穴裡插到最深,讓兩人下體嚴絲合縫,只餘陰囊在外,兩手撐起上身,下面挺起肉棒杵頂著她幼嫩的花心轉磨起來,把個4 2歲的老龜頭頂在15歲的嫩蕊裡面一圈一圈的揉,時不時點戳兩下……
孫俏年輕的身子在這樣的輕揉慢撚下劇烈痙攣,藥力又促使她下體不斷溢出黏膩的愛液,雨露般透明晶瑩,小小的陰道被整根粗大肉具給填塞撐滿,不餘空隙,並將她花心湧出的蜜液擠了出來,和著血水滴在潔白的床單上,暈開一片,如牡丹花似的嬌艷……
就這樣轉磨了不多時,她便被媚藥控制的春情萌發。額頭上流著香汗,身子不住的顫,搖頭哼今起來,「爸爸……怎麼不插了……快插呀……」
那幼嫩的花穴,在肉棒的輾轉點戳下,有了鼓脹充實的感覺,被強行開苞的痛楚逐步減弱,而藥力造成的燒心躁熱卻有增無損,使得她急切的需要同異性交合,需要被肉棒充滿,需要抽插所帶來的快感控制,這一強烈的願望,此時正被逐漸送達中樞神經,慢慢散佈到了每一隻毛孔內……
她失魂落魄的求著,求他繼續聳動交媾,因為她需要那肉棒更加猛烈的抽插,無情的戳戮,肆無忌憚的姦淫,並且已經不顧得矜持,仰起白天鵝般驕傲美好的脖頸,扭動著年輕赤裸的身軀,櫻唇微啟,細聲細氣的嬌媚哼吟起來……
「呵呵,丫頭,這下想要爸爸的大雞吧操你的逼了吧……」李淮仁顯然是極受用,這幾聲呻吟婉轉嬌憨,聽得人筋酥骨軟,淫慾大增,連忙山搖地動的抽送起來,把她那花心玉穴搗得酥爛,花唇乾得是一翻一撅,整個小陰戶是血肉糊成,一片狼籍、淫穢的不堪……
李淮仁盡情縱慾,把她胸前從來沒有男人碰過的兩顆蜜桃鮮果,貪婪地吻了又吻,舔了又舔,更把乳尖吸進嘴裡來,吮咂啃咬,胡亂折磨,胯下搗撞不停,在緊致窄小的幼穴裡狂干狂送,在他勇猛的抽插之下,小姑娘嘴裡發出又舒服又痛苦的呻吟,身體隨著的挺動搖擺著,一對結實俏麗的乳房甩來搖去的……
「俏兒……你把爸爸夾得要射了……就射到你逼裡吧……給爸爸生個兒子好不好?嗯?」李淮仁這老色鬼,佔據了她年輕純潔的身子不說,還要在她體內射精,把個嬌嫩胸部用手指捏得變形,不斷刺激著下腹的動作,瘋了似的抽插,直到那花唇玉門都被肉棒插得淫水淋淋,小河彎彎……
小姑娘乖巧的小貓似的,只是閉目呻吟,四肢癱軟的偎在老男人懷中任其憑擺佈姦淫,搓圓拉扁,臉上的表情又是舒服又是痛苦,那肉棒鑄鐵一般硬,火棍子似的灼燙,在她緊縮幼小的花蕊裡來回衝刺搗撞。
又玩了她幾十抽,李淮仁但覺龜頭酥酥麻,如電流通過,其爽快難以形容,嫩肉夾得龜頭稜子瓷瓷實實,劇烈戰慄,隨著她花心頻密的抽搐,花莖的猛然纏絞,已是忍無可忍,不過再搗撞個三五來下,便至大限,忙將龜頭捅入宮內,馬眼一張,陽精激烈的噴湧而出……
孫俏洩過一次,把香汗出了個透,人也稍好受一些,呻吟聲漸漸弱了下去,男人知道這藥厲害,她半夜怕還要鬧的,便先摟著她小睡歇息,恢復體力,兩個四肢交纏,並肩疊股,夫妻一般,沈沈睡去。
這一睡,不過半個多小時,孫俏就又鬧起來,而且比上一遭來得還要凶,玉體扭動轉磨,小腹揉蹭著他的陰莖肉棒,穴內淫水汨汨沁出,李淮仁見了一笑,道:「我閨女胃口還挺大的,又想要了?」
「要……爸爸……我要……熱……好熱……」她胡亂揪扯身上的被單,身子蛇一樣的扭來扭去,在老男人身上求歡索欲。
「要什麼啊,寶貝?」
「要插……我要爸爸插……」
「要什麼東西插啊?」他裝不懂。
孫俏閉著眼睛哭鬧起來,無力地搖著頭,已是泣不成聲,「不知道……我不知道……爸爸快插……插進來啊……」
李淮仁帶著她的小手去摸那陰莖,涎著臉解釋說:「這是大雞吧……男人插女人逼用的……你要不要它插你啊?寶貝?」
「要……我要……」
李淮仁揉著她一雙酥乳玩弄,聽著她不顧廉恥的哭求,一個念頭轉了幾轉,計上心來。他首先把自己重新穿戴整齊,衫褲如新,衣官楚楚,風度翩翩,就像每次孫俏見到的樣子,然後拿大被子把小女孩蓋好遮嚴,又打開攝像機,對著床架好擺正。
「俏兒,是你要爸爸幹你的逼,別回頭不承認,要告我強姦你,咱們還是留個錄影,大家都好辦。」
打開電源,攝像機開始拍攝──鏡頭裡,李淮仁假惺惺的一次又一次給女孩兒蓋被子,被她一次又一次扯開,衝過來撲到他懷裡,磨著鬧著,瘋狂的撕咬,又是扒他衣服,又是掏他陰莖,跟最下賤的婊子似的胡作。
李淮仁淚流滿面,隨著她折騰,哄著她,「閨女……不是爸爸不幫你……爸爸那麼喜歡你……怎麼能不管你……可是這春藥沒什麼好辦法,你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不忍……我好難受啊……嗚嗚……給我吧……求你給我……」孫俏哭鬧不休,人已經瘋了似的,在李淮仁身上亂扒亂抓,指甲給他刮出數道血痕,最終是把他褲子解開,陰莖掏出來……
她已經完全被媚藥中的高濃度致幻劑控制了,這種成份連意志如鋼鐵的軍人都能摧毀,更何況她一個涉世不深的青春少女。
「俏兒,你冷靜一點,不要亂來,不要亂來。」李淮仁假裝閃躲,又被孫俏纏上來壓住,修長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左右一分,跨在他腰上,小手握住陰莖,就送自己身體裡送,把個粗長的陰莖抵在花穴入口,女孩毫不猶豫的往下用力一坐,腰肢擺盪,折騰起來……
李淮仁悲痛流淚,捧著她的小臉蛋傷心不已,道:「錯已至此,都怪爸爸沒有用,你要不嫌棄我這個比你大二十多數的老頭,就給爸爸做妻子吧,等你大學一畢業咱們就結婚。」
孫俏就想交合,跟本聽不懂他說什麼,又是哭鬧,「爸爸……你來弄,我不會……我要……你快插我……」
李淮仁如願已嘗,背著鏡頭偷笑,一把把她拉到身子底下壓好,又將粗大的肉棒頂在她的小穴口上,揉磨起來,就是不插進去,孫俏急得主動迎納,把嫩穴對準肉棒,攬著他的腰扣下來,套送進去,李淮仁只好「無奈、勉強」的抽插起來,全程按著女孩兒的「要求」,狂插猛送,重重的搗撞,粗喘如牛的悶頭操穴,把那嬌花嫩蕊,裡裡外外姦淫了個遍,孫俏給他奸的又是軟酥了身子,陰精一洩,澆到他龜頭上,小肉穴一抽一縮一絞,箍得他又一次狂射而出,精液全湧進少女的子宮……
他滿足的起身關掉機器,這時門上傳來「!!」砸撞的巨響,門外一個男孩脾氣火爆的罵道:「干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有完沒完了?哪裡來的野女人這麼浪,這麼賤,我媽還沒死呢!傻逼!」
李淮仁一愣,原來兒子也在家。
便道:「沒事了,你去睡吧,有事明天再說。」
兒子又道:「為老不尊,縱慾淫亂,還當官呢,哼!」
第三十一章 抓到一個女流氓(中H)
失身這種事,對於一個15歲潔身自好的女孩子來說,還是很可怕、很不能接受的,更何況對像不是什麼兩情相悅的初戀情人,而是一個人至中年的半大老頭子,看著床單上貞潔的落紅,孫俏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先是傻愣了幾秒,然後仰起頭,撕心裂肺的哭喊,「不──!!!」
李淮仁覺得孫俏的反應要比他想像中激烈,她又哭又喊,嗓子都叫啞了,眼淚河似的流,跟本聽不進去勸,李淮仁跟她提結婚,她滿面淚痕的哽咽:「誰要跟你結婚,你比我爸爸還大一歲呢,嗚嗚嗚……」
李淮仁見她這樣也很生氣,哪個女人不是巴不得跳上他的床,一輩子當個官太太,衣食無憂不說,還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呢,偏偏被這個沒家世的黃毛小丫頭嫌棄,他心想:我看你能飛出我的手掌心去,哼。
他道:「孫俏,你別以為是我趁機佔你便宜,我李淮仁一個文化部頂了頭的領導,要什麼女人沒有,犯得上佔你一個小姑娘嗎?你昨天被人下了藥,行為失常,這些你都不記得,你傷心你難過我也感同身受,我說結婚是因為我願意對你負責任,願意給你一個溫暖的家,願意照顧你一輩子。」他想撥開她額前汗濕的頭髮,被她驚嚇的躲了開去,手一收,又道:「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不過以後我還是會好好照顧你的。」
孫俏瞪起一雙杏眼,淚水又湧出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再也不想見你,嗚嗚嗚……」她迅速穿上衣服,光著腳,瘋了似的跑出房去。
門一開,撞到一個人身上,那人很高,壯壯的,像一堵牆。那肉牆側開身,讓她出去,嘴裡罵道:「不要臉的小婊子,滾吧,哈哈。」
孫俏哭的紅頭脹臉,亂七八糟,李慕凡跟本沒看清楚她是圓是扁,走進來對李淮仁說:「長得也不怎麼樣,哼!」
李淮仁不理他,只說:「你有事嗎?沒事請你出去。」他不想和兒子討論女人的問題,這小子嘴特損,對他更沒有敬意,什麼難聽說什麼,他都無奈了。
「有事,有事啊。」李慕凡痞子似的靠在門上,道:「我媽今天生日,你還有印象嗎?去醫院看看她吧,又一年了,你這個當老公的,適當也應該關心關心原配,別老想著給我找後媽,她就是植物人,也還是你老婆,也能拖你一輩子。」
「行了,我打個電話,等會跟你去。」李淮仁把兒子哄走,拿起桌上的手機,找一個黑道上叫沈東的──「沈東,你給我辦一件事……」最後又說:「我的意思是越快越好,最好今天就辦,明白吧?」
又找來司機老王,給他一份東西,說:「你追上孫小姐,把東西給她,她沒穿鞋,跑不遠的,這邊攔不到車子,你把她送回家。」
孫俏的世界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全部崩塌了,回到家裡時,門沒有鎖,四敞大開的,家裡沒人,一個鄰居看見她回來了,匆匆走過來,給她一張字條,道:「哎啊,孫俏,你可回來了,你媽出車禍了,把你爸急死了,快去醫院看看去吧。」
與此同時,周艷正在飛往意大利米蘭的飛機上,她早接到了米蘭時裝周的邀請,要參加幾個秀和二個名人派對,這正好是躲開汪佟名和邵鵬遠報復的一個好去處,所以她決定帶著肖正提早幾天出發,還可以順便遊覽一下米蘭的名勝,為此她沒有參加電影的開機儀式,雖然作為女主角,她有義務出席各種宣傳活動,不過她並不擔心,李淮仁答應幫她擺平,不管她走幾天,好事還是得給她留著,這就是「傍大官」的好處。
周艷選擇了GrandHotel的行政樓層住下,準備利用時裝周前的幾天好好的逛一逛,要說她也是一個工作狂型的女人,難得有這樣的假期可揮霍,當明星就是逆水行舟,必須不斷的往前,不能去看來時的路,不能猶豫,後悔更是沒有意義。
就好像甲方乙方里演的那樣,你要想休息,不是不可以,但是娛樂圈就是這麼現實,每一張紅極一時的面孔都可能被遺忘,你走下來休息,位置立刻就會被新人補上去,等你想工作的時候,才發現,再也沒有一席之地。
肖正曾問過周艷,當明星真的那麼快樂嗎?周艷說:「不是快樂,肖正,我有今天,吃過很多苦,如果不做明星了,就很不值。」
周艷覺得肖正非常適合作她的情人,不是性伴侶那一種,是有一些相互吸引的感情在裡面的,來到米蘭的第二天,她在肖正懷裡醒過來,看著他那堅毅的下巴,挺直的鼻樑,覺得很踏實、安心,有一種淡淡的寧靜。
肖正一口咬住她摸索的手指,笑道:「好啊,我抓到一個女流氓。」
周艷也笑:「警察叔叔,原諒我吧,我第一次耍流氓,沒有經驗。」
「那可不成,我黨的政策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有一個漏網,我決定把你就地正法。」他撲過來把她壓到身下,咬她的脖子,周艷癢得受不了,尖叫著躲開,兩個在床上鬧起來,你追我逃,連翻帶滾,把床單扭成一團。
肖正兩條粗壯的大腿,把她兩條小細腿給頂開,一手擒住她兩隻手,道:「女流氓同志,你已被警察捉住了,並且無權進行抗辯,根據你所犯的嚴重罪行,我決定捅你一千『警棍』。」
他粗壯的陰莖在她的穴口蹭著,熱熱燙燙的,頂著她的花唇開始往裡進,這妞的骨盆窄小,通道只能容納一根指頭活動,他的東西尺寸又大,龜頭一送進去她就開始叫好脹,所以要慢慢進入,給她適應的時間。
周艷盯著他赤裸的胸膛,強健的肌肉,想:這可真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渾身都充滿力量美。手摸上他彈性十足的肌膚,裡面肌肉硬硬的,就像他插在她身體裡肆虐的陰莖,力度不容忽視。
「啊……」她猛的叫一聲,那個東西已經全根塞了進來,又脹又熱,把她的花莖全給充滿了。
「噢……小姐,現在開始行刑……一棍、兩棍、三棍……。」肖正挺起屁股,開始抽送,陰莖出出進進的,被她裡面絲絨似的嫩肉包握著,又溫暖又緊實,舒服的讓人想歎氣。
周艷把一雙纖長的美腿纏在他腰上,承受他有力的抽送,鶯鶯嬌喘,眼波妖媚,刺激的男人更用力的頂撞,龜頭下下頂入花心,磨得她又酥又麻,淫水直流,把他的陰莖滋潤的,紅通通,水亮亮的一根。
「周艷,別這麼看我,你這樣太能引起男人的獸慾了,我會忍不住想把你操死。」他埋在她身體裡聳動,猛烈的抽撞,周艷如小動物般的呻吟,「慢點……
太快了……「
「慢不了了,忍著吧!」他強搗強撞,把周艷纖細的身子拱的一蕩一蕩的,大床都跟著晃。
又玩了她五六百抽,周艷提醒道,「已經到一千棍了,你不能爛用私刑。」
肖正頭上流著熱汗,陰莖不管不顧的往她緊致的花房裡猛抽猛送,喘著粗氣道:「那就再加一千棍!」
女人抗議,「為什麼?」
「因為你的逼太緊了,阻礙本警員行刑。」
「去你的,大流氓。」肖正壞笑,「你罵吧,再罵我還要加刑。」
「不行了,我想用洗手間。」
「給我忍著!」
「肖正,你不人道。」
「周小姐,我正在人道。」他陰莖抽頂不停,架起她兩條腿放在肩膀上,往她嫩穴裡不要命的捅送。
周艷覺得肚子好脹,早上起來她一般都會想尿尿,現在他的陰莖把那裡塞滿了,膀胱受到擠推和壓迫,這種感覺就更急切,她縮起陰道,努力的對抗身體需要,肖正那深埋在她花心裡,正在『行刑』的龜頭,被陰肉一抽一抽的纏緊箍勒,抽不幾下,那酥麻到不行的感覺就把他席捲了個徹底,肖正猛吼一聲,頭仰起來,兩手抓在她乳房上,屁股狠狠往上一頂,發出「啪」的一聲撞擊聲,陰莖猛送到底,龜頭插透花心,把精液全射到她子宮裡。
中午過後,周艷穿了新款的EmilioPucci時裝出門,小小的臉上架一副寬邊墨鏡,又俏麗又青春,真的很有型,引的米蘭街頭的行人和遊客頻頻回頭,肖正跟在她身後,時不時的捏她屁股,騷擾一下,享受被意大利男人嫉妒的感覺。
兩人從大教堂Duomo開始遊覽,這是一座哥德式教堂,內部有135座尖塔和2,245座大理石雕像。
邊看邊交換意見──
「嘿!你看這個裸體的,像不像你?」周艷指著一雕像說。
肖正看一眼,發表意見,「不像吧,我穿著衣服呢。」
周艷『切』的一聲,「你早上都不穿衣服,光溜溜的。」
「你不是也沒穿。」
「那是你不讓穿好不好。」
「那也不像,你看他,陰莖是垂下來的,我『弟弟』一見到你,都是起立問好的。」
「又胡說,討厭!」
「沒事,沒人聽得懂。」
教堂的景觀極其壯觀,天氣好時還可以看見阿爾卑斯山,比如說今天。周艷最喜歡教堂的廣場,因為那裡生機勃勃,她和其它遊人一樣買了麵包屑餵著成群的鴿子,和它們遊戲,拉著肖正給她和動物拍照片。
等這裡玩夠了,就從大教堂下來去廣場兩側的商業街逛,那邊林立的柱廊是世界上最古老和優雅的商店街──GalleeriaVittorioEme nuele走廊,周艷和肖正手拉著手一間一間看,就像一對外型出色的情侶。
「嗨,Vanilla,是你。」突然一個戴墨鏡的外國帥哥走過來,想給周艷來個擁抱,讓肖正一把拉開。
周艷一看,不得了,這位可是酒店大王的公子瑞恩。金,是一個閃閃發光的鑽石王老五,多少女明星擠破頭要嫁他,上演灰姑娘嫁王子的戲碼。兩人曾在去年的一個派對上見過,因著外型都是出色,所以相互間也都有好感,反正就是挺『來電』,不過那一次周艷行程緊張,沒時間『勾引』他。「
「嗨,瑞恩。」
能當明星的女人,都有著敏銳的嗅覺,周艷覺得好機會來了,把肖正的手拉開,熱情的奔入洋帥哥的懷抱。
第三十二章 叫親哥哥就饒你!(高H)
「哦,瑞恩,你好嗎?」周艷扎到外國帥哥懷裡,立即被ARMANI限量版香水味包圍了,那是一種她熟悉的味道──「凱子」的味道。
兩人抱在一起貼了貼面,表示親暱友好,當然瑞恩是想藉機來個法式熱吻,大占中國美女便宜,不過周艷見肖正在,多少有所收斂,舉止顯得格外矜持,帥哥剛要親到嘴唇,她就滑溜得將頭側到一邊,只讓他最多碰到嘴角,髮絲還若有似無的撩撥,玩起了欲禽故縱的技倆。
如果是別的美女,瑞恩一定不吃這一套,不給親就給她SayGoodBy e,但是周艷有著一張他最喜歡的東方面孔,還有蜜糖色的皮膚,尤其是陽光下看著,真是性感極了,所以格外容忍,還邀請她參加晚上的旗袍派對。
兩人在商店前深深一抱,隨後道別,瑞恩邁開長腿離去,俯身鑽入街邊的一輛阿斯頓,周艷眨眨眼睛,又給他一個飛吻。
「人都走了,還發騷!」
肖正本是想教訓一下這個花花公子,但是沒看見有「過度」行為,也就只好算了,他轉而對周艷不滿,但是兩人沒有承諾,沒有義務,不是男女朋友,只有僱傭關係,這要怎麼處理?
周艷沒談過戀愛,也不知道她和肖正之間的一點點動心到底算什麼,知道他不開心,多半是因為嫉妒,不但不擔心,還有一點得意,挽著他的胳膊逛這逛那,連做臉美體也要他陪,沒發現肖正越來越黑的臉色。
折騰到晚上六點多,周艷帶著一大堆戰利品回到酒店,叫了客房服務,兩人就在樓上吃了點東西,之後她到洗手間漱口整理髮型,拿出一隻大大的化妝箱,夜晚不像白天,只要膚色好就能見人,還是要塗點粉底和腮紅,另外睫毛膏也必不可少,這東西能讓她在歐州長睫美女的環伺中不落下風,更添風姿。
一般中國美女的缺點恰恰是周艷的優點,她腿長腰短,屁股上翹,但又不像歐州女人那麼誇張,只顯得含蓄和舒服,超短旗袍一上身,既與模特身材搭襯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又與東方面孔配合的天衣無縫,有品味還很搶眼球。
「穿得什麼東西,只才遮住屁股。」肖正走過來,瞪她。
他也不是傻瓜,雖然英文沒學好,但是也知道她出門穿這樣一定是勾搭男人,這是他打心眼裡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周艷妝化得是風情萬種,此時正在往腳上套高跟靴,道:「中長款是服務員穿的,只有剛剛遮住屁股的才是美女穿的,土老帽!」
「風塵,像個妓女。」男人不屑。
因為瞭解他說話的這個調調,周艷也不太介意,站起身走過來,輕浮的用手去摸他的胯部,輕揉慢捏,挑逗那壯碩的陽物,道:「妓女怎麼了,也不偷不搶,你就那麼大意見?再說……」她笑咪咪的,像只媚兒貓,把呼出的熱氣吐到他脖頸處,「……我也沒跟你收錢,到是你在拿工資,我看你才是出來『賣』的……
哈哈哈。「
那陰莖在她手裡就像一塊充水的海綿,迅速增大增硬,把褲子頂出一隻賬篷的形狀,肖正歎口氣,他真是拿這個妖女沒徹,摟著香香的美人,額抵著額,道:「周艷,如果我說,我希望你能改變現有的生活方式,你怎麼說?」
周艷將他腰帶兩下解開,抽出來,放在手上折了折,「啪」的一聲,打在他的屁股上,頤指氣使,笑道:「養你個小白臉幹嘛的,還不寬衣侍寢。」
「我說正經的呢!」肖正扳住她肩膀。
男人怨氣大,不就是慾求不滿,周艷準備在8點前把他「喂飽」,她現在對肖正有點感覺,既不想他來破壞自己釣金龜的機會,又不願意和他「扛」上。
周艷把他推到椅子上坐著,旗袍下擺一撩,露出丁字小褲,騰身跨騎上去,摟著肖正的脖子,腰動的水蛇一般,嘴巴要親不親的逗著……
「你這個妖精,就是欠肏!」肖正的褲子都快脹破了,哪裡容得了她這樣挑弄,把拉鏈一拉,衣物褪到腿間,那陰莖晃了兩晃,壯壯實實的挺立出來,青筋盤繞,熱得燙人。
「哦……肖正,你真性感……」妖精發話了,一手握著他的「兄弟」,一手把丁字褲往邊上一挪,也不費事去脫,就往那兩片陰唇上去揉蹭,兩人都是動情粗喘,急不可待,肖正往她穴裡頂,又不得其門而入,那陰莖就像一根肉棍子似的插來頂去,周艷瞇著眼「咯咯咯」的笑,露出纖纖玉手,鮮紅丹蔻,幫他把陰唇左右一分,又把龜頭扶到縫口,肖正也不稍等,挺腰就插,直送到底……
「啊……」周艷被插得尖叫起來,他東西那麼大,又是粗壯,怎麼也不給個緩衝,就捅到底了!不樂意的埋怨,「討厭,急什麼!」
肖正剛插了幾十次,聽她這麼一說,立馬停了抽送,那陰莖直直挺在她裡面撐著,充實脹滿,說不出的滋味,周艷也是最近才從做愛這件事情總結出樂趣,挺腰主動套送,星眸半閉半睜,哼哼唧唧的呻吟,下面迎納著陰莖,濕漉漉的花唇一下下揉磨著他的恥骨和陰毛,更添酥癢,刺激的她更賣力的套動。
肖正的消極怠工讓僱主不滿意,「肖正,你是不是男人,給我快點!」
「婊子事情真多,一會這樣一會那樣!」肖正罵,把她抱起來,邊走邊插,磨著陰道發麻,那精緻刺繡的旗袍下罷全捲到腰跡,一對挺翹的臀瓣間,男人粗紫的陰莖出出進進,毫不留情,一下下的頂撞,把花唇插的淫水淋淋,流到滑膩膩的腿間……
酒店的洗手間,配備超大鏡面,周艷被男人抱跪到洗手台上,兩個雙星盆的中間,此間高低角度正好適合陰莖抽送,兩個人下體的交合看得清清楚楚,每一次戳頂都是淫艷,那粗大的陽物,小胳膊似的在穴縫中不斷出入,搗撞,花唇開合的嬌弱,水淋淋的顫抖,被抽插的又是翻又是撅……
「自己把衣服解了,讓我看你的奶子,快!」肖正猛衝猛撞,嘴裡命令道。
周艷動手去解頸間的盤扣,被他撞的差點貼鏡子上,唉唉的叫著,「輕點,別插那麼狠,我那裡可是肉長的。」
「你的逼太賤,我雞吧一衝進去想把它搗爛。」
「再賤也沒你的嘴賤,混蛋……哦……」周艷手撐在鏡子上,咬牙承受著他那有力的抽送,那粗壯的龜頭下下杵著她的花心,搗磨戳弄,把那裡嫩肉攪的又癢又酥,跟觸電似的。
肖正動手去解她衣服,那對結實年輕的乳房正包裹在半杯型胸罩內,乳波微漾,在他的抽插下,乳頭搖晃出來,被蕾絲邊勒著,很淫很艷。
「你看你多騷,跟蕩婦似的。」男人大手伸過來,兩下掬住乳房,剛好握在手心,中指去磨那露在蕾絲邊外邊的乳尖,輕揉慢撚,下面則「啪啪」的往前挺腰猛撞,用大陰莖搗插,水聲「唧唧」做響。
「你拿雞吧肏著還不說我好,啊……你真要干死我了……」
周艷盤整精緻的頭髮被他抓散,落在頰旁,唇邊,配著半遮半露,搖晃不休的一雙妙乳,被撞的前後移動的纖腰和屁股,真他媽的刺激男人的性慾,肖正覺得怎麼都肏不夠似的,罵道:「就插爛你的逼,讓它這麼緊,這麼會夾,淨給我戴綠帽子的騷逼!肏死你!」
「嗯嗯……受不了了……要死了……」周艷嗚嗚的嚥著,陰道一陣痙攣緊縮,蜜水湧出,噴到龜頭上。
肖正看著鏡子,那高潮時的女人紅頭脹臉,浪蕩嬌憨,勾魂攝魄,奶俏腿長,簡直是……不想狠狠肏她的才不是男人,他兩手抱住她的纖腰,陰莖勇猛的衝刺,龜頭抵抗著嫩肉的夾擊和收絞,一下一下的肏幹著,陰囊一悠一悠的拍打花唇,嘴裡還婊子賤逼的罵她。
「啊,肖正饒了我吧……不行了……別折磨我了……」周艷搖著頭求他。
「叫親哥哥就饒你!」
「哥,親哥……啊……」
肖正還不罷休,「啪啪」的揍打她屁股,讓她叫床。
「說,你要親哥哥射你的逼,快說!」
那陰莖也是堅持不住了,越干越激動,馬上要射,棒身在她陰穴裡凶狠的戳刺,龜頭攪的花心酥爛、戰抖……
「哥哥射我的逼吧,快射吧……啊……」
「騷貨,我射死你……射死你……」肖正大叫著,臉紅脖粗的,雞吧在那頻密抽搐的陰道和周艷的叫床聲中繳械,馬眼一張,一洩如注,全部射入子宮。
周艷雲雨過後,皮膚更添潤澤,那美妙的光暈不是任何一種化妝品可以仿製出來的,她收拾好出門,給肖正送上一個飛吻,「乖乖在家裡等我。」
「不要超過二點,不要讓人佔你便宜。」
「親愛的,不用擔心,要是我不願意,誰也佔不了我的便宜。」她笑的奸詐,跟隻狐狸似的。
肖正就是擔心她是願意讓人佔便宜,那他怎麼辦,是改變她還是適應她?還是……他不願想,就閉上眼催眠。
周艷帶上門出來,她和瑞恩。金約的時間是9點,走出酒店大門,那輛拉風的阿斯頓已經等在台階下面,邁開雙腿,風情萬種的向他走去,洋帥哥則推開車門迎接出來。
「哦……天哪……寶貝你可真漂亮,就像東方明珠一樣美。」瑞恩圍著她稱讚,一手牽著她的手,把她拉進懷裡圈著,周艷作為明星是何等敏稅,她發現四周埋伏著不止一家外國媒體,正在大挖豪門艷聞,她也不在乎添上一筆,就算不能和小帥哥瑞恩開花結果,借他的家族給新電影造些噱頭也是不錯。
瑞恩早就想親她,尋著她的嘴吻去,周艷半推半就,櫻唇微張,欲拒還迎,正好給他機會,嘴巴把她雙唇包住,舌頭抵入,在美妙香甜的檀口內舔吮,勾著她害羞的小舌尖調戲,刷過每一寸口腔。
周艷被他大膽的舌吻給搞得氣喘籲籲,覺得戲也差不多了,就把他正在亂摸的毛手推開,整了整髮絲,勾一個媚眼,道:「親愛的,我們恐怕該走了。」
瑞恩就跟蜜蜂見了花兒似的,緊緊跟著周艷,在她周圍打轉,慇勤又紳士,開車都要拉著她的手,換檔都不想撒開,粘人得緊。
派對地點是在一間高級的會員制俱樂部,來的都是名流明星,一個個都做中式打扮,很多洋妞都挽著髮髻,身穿古典旗袍,把氣氛烘托的好像三十年代大上海,周艷雖然不是唯一受邀的亞裔名人,但是能比得她腿長的,沒有她漂亮,能比她漂亮的,又沒有她年輕,比她年輕的,又沒她名氣大。
總之,就算不是萬千寵愛,也是閃耀亮眼,更何況她身邊站著的是酒店世家的太子,踩著高跟鞋和瑞恩站在一起,淺笑盈盈,結識在米蘭的達官貴人們,聽著男士們的稱讚,周艷就是愛死這種感覺,你說她虛榮也好,貪婪也罷,她就是愛的忘乎所以。
瑞恩帶周艷走一圈,把她帶到一處角落,那裡燈光暈暗,隱隱坐著一個男人,長腿交疊,不羈的搭著,見著周艷也不像其它男人那樣站起來,一雙眼睛玩味的盯著她,就好像已把她衣服扒乾淨似的。
周艷先是呼吸一窒,這個男人可真是英俊,和瑞恩的輪廓有些相似,只眼珠和頭髮顏色更深些,下巴上有一條性感的小溝,不過他的眼神可是太有侵略性了,讓她與之一碰,就匆匆別開,心跳也像奔騰的駿馬一般──這情況在周艷來說還是史無前例。
坐著的男人可不是好擺佈的,得小心點,她想。
瑞恩給她介紹,「親愛的,這是我的親叔叔,理查。金。」
周艷微笑著遞出手去,男人卻一把摟了她纖腰,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抱到腿上坐著,瑞恩急忙去拉,道:「叔叔,別開玩笑,她是我女朋友。」
理查不在乎的一笑,把她圈的更緊,簡直是動騰不得,嘴裡咕嚕出一句拉丁文,周艷聽不懂,也不知說什麼,把瑞恩臉都說紅了。
第三十三章 先接個吻試試(孫俏)
孫媽媽是在孫家附近遭遇車禍的。為了給殘疾的孫爸爸做飯,她每天中午都要從單位騎車子回家,很不幸的,就在孫俏失身的第二天,她騎在回家的路上,車筐裡放著買來的蔬菜水果,剛剛拐過彎角處,為了避讓一個塞著耳機走路的年輕人,與迎面駛來的一輛高速摩托車相撞,摩托司機在把人撞傷後快速逃逸,那個塞著耳機的年輕人也不知去向,現場沒有發現其它目擊證人。
孫母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已經陷入昏迷狀態,急診科的醫生進行了搶救,給她做了CT、吸了氧、架上輸液器。在初步診斷以後,開了幾張單子,讓交納20萬元的手術和住院押金才肯進一步收治,孫爸爸一下子就傻了。
他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到哪裡弄這些錢給老婆治病啊,就是因為太著急了,沒有發現孫俏的異樣,沒有看到她眼睛裡的失魂落魄和無助,只把診斷書遞給她看,說:「俏俏,現在可怎麼辦,得想法子救救你媽啊!」
孫俏看著被收治在留觀室的母親,那麼蒼白,那麼淒慘,頭上、手上、腰上都包著紗布,再看手裡的診斷書,上面寫著:初步診斷結果,病人神志模糊,顱底骨折、顱腦損傷、左右耳道出血,腰3椎壓縮性骨折。
孫爸爸突然想到什麼,一拍腦袋,說:「對了,李部長肯定能有20萬。」
他馬上把「小靈通」遞給孫俏,又說:「俏兒,你打個電話給你幹爹,他對你那麼疼愛,不會不管的。」
孫俏覺得心窩上被利器給捅出一個大窟窿,汩汩的往外冒血,她臉上涼涼的,用手一摸,原來是淚。孫爸爸見她不動彈,只是咬著嘴唇哭,催道:「俏兒,快打啊。」
孫俏只是不接,她根本還不能接受被李淮仁佔有的事實,更何況還要去找他借錢。
「你這個孩子,都什麼時候了,面子有那麼重要,比你媽命重要啊?!!」
孫爸爸有些生氣,他以為女兒是因為不想欠人情才不肯打電話的,又說:「你不打我打,我豁出這張老臉去求他。」
「爸──!」孫俏哭的就像一個淚人,攔著他的手,不讓他把電話撥出去。
孫爸爸更生氣,道:「你這個不孝的女兒,一邊站著去,別攔著我。」
「爸爸,別打,求你,求你了!」
「為什麼?」孫爸爸把電話撥出去,道:「我們又不是不還,你以後當上名模,能賺很多錢,我們加倍還給他還不成嘛!」
孫俏一把搶過電話,掐斷,站在一邊哭,孫爸爸氣得打她一巴掌,把她打的一個趔趄,這一掌正打在她頭上,把頭髮都打散了。
這時穿白大褂的醫生閃出診室,和孫父說:「病人家屬,得趕緊把手續辦了啊,別耽誤,病人需要在12小時內進行手術,延誤可能造成癱瘓。」
孫爸爸絕望的對女兒說:「聽見了吧,你媽也要殘了!我們家怎麼那麼倒黴,這日子怎麼過啊!哎!」
孫俏拿著電話,眼淚流個不停,抽抽噎噎的,母親那麼不容易,照顧她和父親,辛苦了大半輩子,現在又出車禍,不可以,她不能讓母親癱瘓……
「爸,你別急,媽媽不會有事的……」她硬嚥著,使勁往下吞眼淚,「我打。」
電話打過去,居然轉到秘書那裡,說李部長在開一個重要會議,不方便接聽。
孫俏把電話還給父親,說:「還是等一下再打吧,我先去看看媽媽。」
孫父這才注意女兒,這樣狼狽過,眼睛都哭腫了,這個寶貝疙瘩他從沒捨得動一下,今天居然打了她,也是難過,道:「俏兒,爸爸太著急了,爸爸不好,不應該打你。」
「嗯,沒事,等一下洗把臉就好了。」
「俏兒,別生爸爸的氣……爸爸是個殘廢,不能好好照顧你們母女……」孫父眼圈都紅了,孫俏也難受,安慰兩句,匆匆跑進洗手間,又是一場大哭。
等著眼淚流盡了,人也冷靜了,就洗把臉,重新梳個馬尾,她看著鏡子裡的孫俏,告訴自己要堅強,失去貞操不是世界末日,母親還需要她。
她出去看母親,剛好發現輸液瓶快空了,就去叫護士,再回來的時候,孫父臉色稍好,道:「李部長電話打過來了,他說馬上就來。」
還不等李淮仁駕到,院方的領導全來了,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客氣的讓孫父反應不過來,又馬上讓人把孫母轉進位於6層的高級病房,不住的噓寒問暖,叮囑大夫用最好的藥,一小時後上手術。
這班人馬離去後,再傻的人也知道怎麼一回事,孫父拉著閨女的手道:「俏兒啊,你看你乾爹對咱們多盡心啊,以後要孝敬他,知道嗎?」
李淮仁正巧這時邁腳進來,便道:「孫老弟跟我客氣什麼。」他走過來搭孫俏的肩,被她閃開,訕訕的收回手。這一幕全叫孫父看見,埋怨女兒,「怎麼不知道叫人啊!」
孫俏看也不看李淮仁一眼,就匆匆點個頭,然後往椅子上一坐。
李淮仁很尷尬,好在他的一秘跟過來,提醒他還要開一個關於推動文物古籍保護的工作會議,李淮仁點點頭,對孫父道:「我部裡邊還有事情,得了空再來看弟妹吧,晚上叫孫俏找我一趟。」
大官走了,孫家的禮遇得到了全面改觀,一個病人三個護士輪流盯著,還有夜值的護工,留不留家屬陪夜都無所謂,照顧的那叫一個周到,高級醫房裡面配備洗手間、LCD寬屏電視、立式空調、小冰箱、保險櫃、衣櫃,就跟住酒店似的。
晚上,李淮仁的司機開著奧迪來接孫俏,孫父連忙囑咐:「見了部長要有禮貌,別鬧小孩兒脾氣,知道嗎?」
李淮仁不願意對上兒子,今天就住在市區的公寓裡,回到家,洗了個澡,神清氣爽的靠在沙發上看新聞,他覺得該給孫俏施加點壓力,雖然這孩子他喜歡的緊,也願意多點耐性,但是也不能縱長她脾氣是不是,今天下午她什麼態度,多讓人沒面子!不過想想還是挺可愛的,瞧她哭成個小傻瓜的樣子,就知道多拿處女膜當回事兒了。
剛往她身上一想,李淮仁就覺得下腹那根東西堅硬起來,比春藥勁兒還大呢,趕緊調整好坐姿,用浴袍蓋好陰莖。
孫俏進了門,連鞋也不想換,就直挺挺站著,看也不看他一眼。
李淮仁當然不高興,道:「我說,你給我當警衛員來啦?」
孫俏的臉稍側過一點,還是不肯看他,只說:「找我什麼事?」
「手術費住院費不要了?」李淮仁看她咬著唇,不吭聲,又道:「孫俏,我知道你生什麼氣,但是昨天……」
孫俏大叫著打斷,兩手摀住耳朵,瘋狂的搖頭:「別提昨天,別提!」她只當是被狗咬了一口,誰還會想回憶狗是怎麼咬的。
李淮仁一看她這麼寧,完全不是他預想中的樣子,心思轉了幾道彎子,道:「過來這邊坐。」
孫俏不動,李淮仁也不動,兩人僵持了十幾爭鐘,男人心裡嗤笑一聲,站起來,從架子上取出一張碟,放到播放器裡,兩腿交疊,好整以暇的看屏幕。
電視機裡傳出一些喘息聲和對話聲──
「閨女……不是爸爸不幫你……爸爸那麼喜歡你……怎麼能不管你……可是這春藥沒什麼好辦法,你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不忍……我好難受啊……嗚嗚……給我吧……求你給我……」
「俏兒,你冷靜一點,不要亂來,不要亂來。」
「錯已至此,都怪爸爸沒有用,你要不嫌棄我這個比你大二十多數的老頭,就給爸爸做妻子吧,等你大學一畢業咱們就結婚。」
「爸爸……你來弄,我不會……我要……你快插我……」
孫俏一驚,轉過頭看著屏幕,不,那個肯求男人姦淫的女孩子一定不是她,一定弄錯了,弄錯了,她不會那麼不要臉的,不會的,她大眼睛睜著,不敢置信,居然是她主動的。
全是她主動的!!!!!
「不──!」她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砸過去,「!」的一聲,那幾萬元的L CD應聲碎裂,孫俏跪倒在地,泣不成聲。
李淮仁走過來,把掙不休的女孩子摟在懷裡,拍著她的背安慰,「女孩子都愛惜名節,我既然佔了你身子,就斷然不會做出不負責任的事情,俏兒,跟我結婚,我們結婚……」
他一句一個結婚,這本來不是太有吸引力的建議,現在聽來,卻像是一個符咒,把孫俏套進去……嫁給李淮仁,她的身子等於是獻給丈夫,她還是個好姑娘,不是隨便的壞女孩,嫁裡李淮仁,母親一定可以治好,不會癱瘓……
這樣一想,好像嫁裡李淮仁好處還是挺多的,可是……
李淮仁覺得她服帖多了,不那麼抗拒了,更是輕憐蜜愛起來,說:「有了這層關係以後,爸爸也好好想了想,我發現我愛上你了,不是父親對女兒的愛,而是男人對女人的愛,真的,雖然我年紀不小了,還有一個比你大一點的兒子,但是這都不能妨礙什麼,我會很疼你的,鄧文迪也比她丈夫小三十多歲,比我們之間差距還要大,不是也很幸福。」他吻著孫俏的發頂,「男人大一點會更疼老婆,相信我,我們也會幸福的。」
孫俏擡起頭來,李淮仁剛洗過澡,頭髮還是濕的,顯得很年輕,看起來大概也就三十五歲左右,他也沒有啤酒肚,個子也挺高,五官都長得挺好看的。
「孫俏,我保證我會對你好的,真的。」他把她箍得更緊,吻著她的小耳朵,「我們結婚。」
「你會治好我媽媽?」
「當然,這還用說。」
「你好像還有個妻子?」孫俏問。
李淮仁歎口氣,抱著她坐到沙發上,道:「她的大腦已經死亡了,只有身體還活著,從婚姻法上來說,這種情況算自動解除婚姻關係了。我對她只有贍養義務,沒有其她的,你放心。」
「你兒子不會接受我的。」她別過臉。
李淮仁心裡暗喜,看來她已經在考慮結婚的建議,馬上乘勝追擊,「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兒子那麼大了,要說沒一點主見,也不現實,但就是因為大了,對父母也就沒那麼依賴,我們平時不太見面,你不用管他。」
孫俏靠在他懷裡,身體軟下來。
男人珍寶似的抱好她,另一手到茶幾上倒了一杯水來,餵給她喝:「哭了那麼久,眼睛都腫了,我要心疼的。」
「你得給我點時間,讓我適應。」孫俏說。
「這個當然,你不願意的事情,我什麼時候逼過你。」
孫俏點點頭,李淮仁與她額頭相抵,親親她的小鼻尖,她努力克制想要逃走的衝動,催眠自己,告訴自己,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也先不要告訴我爸爸。」
「好,都依著你。」
「你要幹嘛?」孫俏很警惕,像個受驚的小動物,見他的頭越來越低,尋著她的嘴唇,馬上嚇得僵硬。
「我們先接個吻試試,好幫你早點適應啊。」李淮仁正經八百的說,搬正她的臉,把嘴巴貼上去,壓下她的驚呼聲,狂吻她年輕的、令人迷戀的嘴唇。
第三十四章 小綿羊不夠他塞牙縫(孫)
李慕凡和阮修岳答應給邵俊平幫忙,訓練籃球技巧,等到了X中籃球館一看,原來還是被人給誆了,就打了邵俊平肩膀一拳,道:「事先怎麼不說是女籃。」
事先說還能願意來?邵俊平笑嘻嘻的,道:「這不是投你們所好嘛,又能打球,還能泡妞,順便給我幫幫小忙,一舉三得。」
體委盧昊遠在一旁直翻白眼,心說你這表情就跟皮條客似的,真不嫌丟人。
「哪有妞?」阮修岳看過去,色咪咪的溜了一遍,有幾個勉強算得上『妞』吧,質量差強人意。
又說:「哥們你沒弄錯吧,教女人打球,還不把我倆急死。」
李慕凡最近心情差,不愛說話,看一眼手錶,言簡意賅:「要教就快點,我四點半還有事。」
6班22個女孩子,除了孫俏,全都齊了,正望著兩帥哥冒桃心呢,生活委員姚萍莉對宣委汪萱說:「班長也不是老不靠譜,你看穿白的那個,長得多好看。」
汪萱點個頭,道:「哦,還成,有點像王力宏。我喜歡穿黑的那個,頭髮有點卷,眼窩多深啊,酷酷的。」她指指李慕凡,又道:「真是終極帥哥。」
「好看是好看,不過有點嚴肅,會不會有點凶?」
汪萱給了她一個「你很弱智」的眼神,道:「這才是男人。」
姚萍利又道:「噯,你覺得比咱們班宋譽之和尤子鈺如何?」
「不一樣吧,不好比,都是帥哥,各花入各眼吧,不過尤子鈺陰晴不定的,時冷時熱,宋譽之就喜歡方老師,誰的賬也不買,所以我還是看好這兩個新帥哥,就這身材,超過一米九吧,多氣勢,好有安全感。」抱起來肯定舒服死了。
這帥哥嘛,遙不可及沒意思,最好是看得到,也能抓得到,如果變成男朋友,就最理想。
姚萍莉也有同感,明明尤子鈺看起來挺好說話的,但要是碰上不喜歡的女生追求,那可是一點臉也不給,還記得他們班孔惠,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有一次下了化學課,拿著本子去找他問問題,說:同學,你能幫我看看,這兩種物質在一起,能產生什麼?
尤子鈺側過臉,他的頭髮削的飛薄清爽,絲絲縷縷的搭在秀氣的臉頰上,真是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孩,眨眨長睫毛,嘴唇上下一碰,道:「我不知道這兩種東西放在一起會產生什麼……」頓一頓,掛起一個玩世的笑,又說:「我只知道,我們一起,什麼也產生不了。」
那時坐在他邊上的邵俊平,正拿著杯子喝水,這一聽,「噗」的一聲就給噴出來,噴得孔惠那叫一個顏面掃地,恨道:「尤子鈺,你太過分了,我就是來問道題,你以為你是誰,黃曉明還是金城武。」
打那以後,喜歡尤子鈺的也不敢再有舉動,兩個本班帥哥全指不上,要想找個順眼的男孩談場初戀,只能往外界尋求發展,不過曙光這不就在前方,她看著兩帥哥笑。
盧昊遠把女生招集一起,說:「來來來,安靜一下啊,介紹兩個籃球教練給大家,這是阮修岳。」阮修岳夾著球,手腕子一翻一抖,皮球就跑到他指尖上打起轉轉,下面也不知是誰在犯花癡,立刻道:「哇,好帥啊!」
籃球館笑倒一片,邵俊平也跟著笑,拍拍李慕凡的肩膀:「這一位是李慕凡,我的好哥們,別看他長得帥,可嚴厲著呢,你們小心點。」
話不用說,也知道李慕凡脾氣不會太好,他眼睛冷利,嘴唇薄而無情,可是沒辦法,誰讓他長得俊呢,帥哥怎麼樣都是帥哥,越是酷越是讓人放不下的喜歡──女人真自虐。
李慕凡也不耍帥,直接道:「身高一米七以上的站出來。」打籃球的基礎條件,就是要有身高。
汪萱當時臉就垮了,小聲說:「不會一米七以下的不讓跟著練吧。」她有一米六七,成不成啊?
姚萍莉說:「得,咱倆都歇了,我才一米六三,不過我是生活委,端湯送水的還能跑兩趟。」她有點小得意,反正看帥哥不問出身,什麼打球的打雜的,能搭上邊就成。
「對了,孫俏呢?」這美妞有一米七七,會不會打不要緊,先說佔上至高點再說。
「哦,她媽做手術住院了,得晚點到。」
6班女生平均身高也不低了,但是要打籃球的話還差一點,這邊一共四個夠一米七的,分別是孔惠一米七,趙佳穎一米七一,劉雪揚、湯悅一米七三,盧昊遠一看李慕凡的臉色,馬上說:「還有一個一米七七的,家裡有事,呆會也能來。」
邵俊平安慰道:「不錯了,這五個上場隊員都夠一米七了,優勢啊。」
「上場隊員?」李慕凡表示懷疑,他一個個的看過去,問:「有誰打過比賽嗎?」
從孔惠到湯悅四個女生全都不吱聲,阮修岳這才發現上了當:「哥們不會吧,從頭教啊?」他一拍額頭:「我滴個神∼啊。」
李慕凡說:「行了,接了這活就別滋歪了,阿岳你帶這四個女生先那邊練運球吧。」他留在這邊,挨個考查剩餘女生的彈跳力,能跳的高的,個子矮一點也不要緊,而且女生體重小,衝撞時容易受傷,要選出至少三名替補隊員才可以參加比賽。
汪萱運氣是不錯的,她從小練習舞蹈,柔韌性好,所以入選到替補,接下來的10天裡,都可以和帥哥零距離,這個李慕凡,真是的好高哦,比了比,她的頭頂才到他肩膀的樣子,而且壯的山一樣。
這邊除了孫俏以外,已經定了七名隊員,要讓她們10天內能組隊上場,時間是非常緊張的,李慕凡講了基本規則,一看下面夢遊似的眼睛,正對著他發花癡,就知道說也白說,直接開始吧。
他和阮修岳分成兩組,一個教運球,一個教上籃,馬不停蹄的訓練起來,盧昊遠對邵俊平說:「有你的,爛攤子甩的真利落。」看著正在運球的女同學,又問:「對了,孫俏什麼時候能來?」她個子最高,是女隊的希望。
「該來了吧,她說三點能回來了。」邵俊平往長凳子上一坐,拿起一瓶礦泉水,不過揚頭喝水的功夫,就瞥見大美女孫俏推開場館的大門,向這邊走來。
「太好了,曹操到了。」
邵俊平喜滋滋的迎上去,噓寒問暖一番,什麼阿姨好點沒有啊,吃了午飯沒有啊,其實不用太趕時間啊,盧昊遠叉著腰在旁邊直翻白眼,這孫俏妹妹是漂亮,個子高,長得清純靚麗,但也不用這樣吧。
阮修岳正在教湯悅運球,這女生的控球能力差,皮球拍著拍著就脫了手是常事,因為重心高低老是掌握不好,就在幫她撿球的功夫,他看見場外站了一個很正點的美妞,正在同邵俊平聊天,乍一看,她梳個馬尾辮兒,皮膚白白淨淨的;再仔細一看,老天,這美人,可太漂亮了,這小模樣長得,咋那麼精緻!
他把球一抱,腿就跟自己有意識似的,向他們走去……
「班長,我沒打過籃球,怕不成……」盧昊遠不等邵俊平獻媚,就先截斷她,說:「放心吧,沒一個打過的,湊個數就成,重在參與。」他看見阮修岳已經走過來,就給他們做介紹,「我們哥們阿岳,球打的好,人也長得帥。」
阮修岳連忙把手伸出來,涎著臉的說:「美女你好,我是阮修岳,身高一米九一,體重78公斤,17歲,健康,沒有女朋友。」
盧昊遠嗤笑出聲,邵俊平瞪他,「你不少有。」
孫俏也是笑,右臉頰出現一隻小酒窩,很是醉人。她覺得眼前這個大個子帥哥很友善,就伸出手一握,「你好。」
汪萱練上籃累的夠戧,呼哧帶喘的,看見孫俏也來了,就拉著孔惠過來偷懶,正看見兩人握手呢,就道:「教練,你可夠偏心的,怎麼不和我們握手,是不是瞧我們不如孫俏長得好看啊。」
她斜飄飄的飛過一個媚眼,阮修岳一怔,有點尷尬的笑道:「你們都好看,真的。」
這邊笑作一團,李慕凡哪能不知道,他也看見孫俏了,說白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清純可人的樣子,自然是入得了他的眼,只不過他有點冷,也不太會說好話,皮球拍的「啪啪」扣地,展腰、挺身、騰躍,一遍遍示範上籃的動作,把周圍的人看的,「哇靠!NBA啊,真帥!」
邵俊平拉著孫俏過去,喊道:「阿慕,停一下,我給你介紹隊員。」李慕凡單手把球灌入籃筐,然後站住,轉過身,眼前的少女俏生生的站著,皮膚白的像一月的雪,小下巴尖尖的,眼睛又大又亮,瞳仁黑的像浸在冷水裡的葡萄珠子。
確實漂亮!
「李慕凡。」
「孫俏。」兩人也握了手算是認識,孫俏覺得眼前的男孩說不出的眼熟,但是肯定沒見過,這股子怪異和不祥在心裡打了幾轉,就嚥下去。
按程序來,新人應該是先讓阮修岳教運球,等稍有個模樣,再由李慕凡教上籃,但是到了孫俏這裡,李慕凡多了一份私心,運過一隻球,親自帶她到一邊練去。
「來,雙腿分開,屈膝,重心要低一點,手張開,握著球……」孫俏的手指很長,但是手掌有點小,抓不過來,李慕凡手把手的給她糾正,「不要抓那麼實,這裡要留空,拍起球來才有『彈性』,你試試。」
他的大手熱烘烘的,被摸到的皮膚就像著了火,孫俏心不在焉,動作不得要領,皮球就不聽使喚,兩下就把球拍得往一旁滾去,李慕胳膊長,帥氣的一下子把球撈回來,又去抓她的手,「不要急,來,像我這樣抓住它。」
其實男孩心裡挺希望她做錯,錯越多越好,她的小手那麼細膩白嫩,摸著嫩豆腐一樣,根本不適合打籃球,只適合被人呵護在懷裡。她那麼嬌,又那麼好看,如果沒有這一屋子人,他有種想親上去的衝動,問問她願意不願意做他的女人。
孫俏不好意思,抽出手,道:「我是不是太笨了,老學不會?」
「沒事。」李慕凡此時心術不正,不敢看她的眼睛,手摸上她的腿窩,道:「這裡要彎曲,別打那麼直。」
湯悅看著被帶到一旁的孫俏,李大帥哥教得那麼認真,又有耐心,就說:「還是越漂亮越吃香。」說不羨慕是假的。
汪萱也有一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百無聊賴的拍著皮球。
一旁阮修岳全看在眼睛裡,嫉妒的冒火,抱怨邵俊平,說:「你怎麼把美人兒給阿慕帶,他可是吃人肉不吐骨頭的。」
「他不是挺正經的?」邵俊平說。
盧昊遠也同意,道:「對啊,看起來沒你色。」
「那是表面,好不好。」阮修岳在盧昊遠和邵俊平面前大揭好友的艷史:「阿慕強得很,一晚上同時睡兩三個女孩子,幹得人家下不了床,你們兩個糊塗蛋,把小綿羊送給他,還不一定夠他塞牙縫的。」
第三十五章 模特就是高級妓女(周)
很多女人不一定愛紳士,敢動手動腳的壞男人其實更有市場,但前提是他得長得夠英俊,如果口袋裡再有些銀子,那流氓就隨便他耍。
所以,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理查都要比瑞恩更有魅力,他富有多金,成熟性感,眼眸深邃,並且頗具侵略性。他的胳膊強壯有力,抱起人來有一種被禁錮的感覺,就像牢籠一樣結實,這樣的肢體接觸對周艷來的心理來說是微妙的,被人強迫當然不好,但是強迫的對象卻很有魅力,兩廂權衡,她居然還是栽在一個「色」字上。
他的呼息有些討厭,撓著人的心癢癢的,因為他就是這樣似遠又近,似有若無,低著頭在人的耳朵邊吹拂,唇嘴似碰非碰,讓人毛孔敏銳的張開,又永遠差那麼零點一毫米,挑逗的要死,曖昧的要死。
瑞恩坐過來,有點無聊,他的女伴給叔叔搶了,他只能坐冷板凳,周艷看他可憐,正好又是想躲開理查的氣息控制,讓自己顯得更「無所謂」一點,便從侍者手裡接過兩杯酒,一杯遞給他,輕輕一碰:「Cheers!」
她的腰上突然一緊,理查低沈沈的笑起來,一隻手固定住她,一隻手奪過她手裡的酒杯,啜了一口,卻不嚥下去,把杯子放到一邊,一手扶著她的後腦,俯過唇來……
周艷也是調情高手,她想征服這個男人,讓他跪俯在腳下,成為她的奴隸,為她獻上全世界,她先把眼睫下垂至45度角,這個角度會讓女人在燈光下顯得更神秘,因為看不到眼瞳,只能看到長長的睫毛和睫毛投射在下眼瞼的影子,她被動的等他靠過來,只給他輕輕一碰的機會,就扭開臉,是男人都不會滿足,理查這樣的男人就更是這樣,他大手扳過周艷的小臉,把那張蜜色的,精緻的臉仔仔細細的看上一遍,就像欣賞一件寶物,他喉節滾動著,野獸一樣的吻上去,把酒液哺啜到她嘴裡,然後狠狠的把舌頭也伸進她嘴裡翻攪,攪得人眩暈,那雙性感的嘴唇包住她的吸吮,時而啃咬,有力而霸道,截留她口內的空氣。
這樣的接吻簡直太色情了,把一旁的瑞恩看得性起,本來他想在今夜佔有這個東方美人,在她體內馳騁獸慾,卻不成想讓叔叔給看上了,少不了要先給他玩,就把手伸過去摸周艷的腿,這雙腿沒有穿絲襪,但是皮膚柔滑光澤,摸著溫涼又滑不留手,比他玩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細膩,幾乎看不到毛孔,又不像一般模特那樣骨瘦如柴,真是極品。
周艷給吻的缺了氣,嗚嗚的低嚥著,一雙手去推男人胸膛,呼息急促的像被扔到岸上的魚,理查這才把她一鬆,嘴巴改去吻她脖子,當美餐一樣的啃咬起來。
周艷好不容易能呼吸順暢了,卻給他吻的一驚,就這個力度來說,是肯定會被種下「草莓」的,這要讓肖正看見,肯定要發脾氣,兩人雖然沒有承諾,但是她也不想惹毛他,就趕緊拿手去推他,掙扎起來。
理查拉起她一隻小手,吻著掌心,說:「不要試圖挑逗我,後果你承擔不起。」
周艷喘著點點頭,這時旗袍秀開始,侍者來給周艷抽取號碼,等一會兒將按照所持號碼順序上台展示,並做自我介紹,有趣的是,展示的時候,需要有由一位男士牽引到T台,理查這回很大方,把這個機會讓給侄子。
他拍拍周艷的屁股,從桌上抽起一支雪茄點燃,說:「好好表現,回來有禮物送你。」
走T台對周艷來說是太容易的事情了,因為就是老本行嘛,執著瑞恩的手,施施然起身,她仰起驕傲的頭,像巡視領地的女王那樣高貴,在眾多達官顯貴的注目下登上T台,瑞恩看著她蝴蝶一般輕盈的身姿,交轉著貓步的迷人長腿,抓著她不願意撒手,有人開始起哄,這才匆匆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放開。
主持人與周艷一問一答,分別從職業、生活習慣、業餘愛好等方面做了介紹,然後談了談旗袍禮儀,由於周艷正好是中國人,所以就由她示範起來,下面有不少外國的貴婦按照她的示範糾正自己的坐姿站姿,行走轉身,不難發現旗袍這種東西,還是中國女人穿著最漂亮,也最有風韻。
T台的高度是70CM,周艷又穿的是短裙,更顯得雙腿修長筆直,又迷人又誘惑,理查對走回座位的瑞恩說,「我已經申請到航線,帶你的女朋友去明珠號。」
瑞恩一驚,道:「叔叔,她是模特,不是妓女。」
理查掀起眼皮,吸一口煙,低笑道:「都一樣,模特就是高級一點的妓女。」
「太快了,我怕她不願意。」
「我有辦法,讓她願意。」
「……」
「別說你不想搞她,我看見你摸她的腿了。」
「可是,叔叔……」
「放心,今天沒別人,就我們倆,好好跟她玩玩。」
等著周艷下來,他把一杯酒遞到她手裡,說:「寶貝,你可真漂亮,簡直太美了。」三個人一起舉杯一碰,一飲而盡。理查摟著她往出走,坐電梯直達頂樓平台,一架直升機已經等在那裡。
周艷詫異,問瑞恩:「要去哪裡?」
「我們去地中海,那裡的夜空美極了。」
周艷沒有忘記和肖正的二點之約,就說:「你和理查去吧,我不想去了,明天還有事情。」
理查一緊她的纖腰,根本不給任何反抗的機會,「走吧,親愛的,我有禮物給你,來看看。」
死活給帶上直升飛機,飛行員關閉艙門,巨大的螺旋槳轉動起來,緩緩飛離城市繁華的上空,理查在周艷的耳根親一下,伸手遞過一隻盒子,周艷打開一看,抽了口氣──居然是Cartier高級訂製珠寶,這枚胸針她在雜誌上見過的,市值不會低過一台LAMBORGHINI說她見錢眼開也好,這理查。金真是對她的口味,出手豪闊,好過許多外強中乾的摳門達官。軟軟的偎在他懷裡說聲謝謝,理查笑著幫她別胸針,完了吻吻她的發頂,說:「你值得。」
飛行約40分鐘後,他們到達位於佛羅輪薩的Livorno港口,明珠號上的工作人員下遊艇迎接,沙灘酥軟,理查把周艷抱起來走上甲板,下面的海浪左搖右晃,周艷覺得整個人都忽忽悠悠的,很不真實,往下走,這明珠號分為三層,從臥室、浴室、衛生間、會客廳、廚房、駕駛室一應俱全,地上鋪著桃木地板、局部使用純手工羊毛地毯,奢華非常。
「我給你準備的,看看喜歡不喜歡?」進了艙房,理查遞過一件花豹紋的高開叉泳衣,道:「寶貝,你的長腿穿上它一定美極了。」
他坐到綿軟的沙發上,把雙腿交疊起來,用他那雙極具侵略性的眼睛等著看她換衣的美景,周艷覺得皮膚發緊,雞皮疙瘩一顆一顆的聳起,但是又不想示弱,她的身體那麼美,禁得住任何吹毛求疵的挑剔,這個男人一定會愛上她,她把手伸到領口,一粒一粒的解起扣子,煽情又磨人,理查深邃的眼眸瞬也不瞬的盯著她,裡面的慾望和危險也越來越濃……
脫到只剩內衣的時候,她把泳衣穿起來,她的內褲是丁字的,左右都有結帶的,根本不必脫下來就能拿掉,內衣是無肩帶的設計,把勾扣打開就可以抽出來,所以男人想要看她脫個精光的計劃落了空,周艷笑的很狡猾,把自己的縷空蕾絲內衣和丁字褲扔到男人臉上,然後笑的前仰後合。
瑞恩這時開門進來,遞過兩杯香檳,道:「哦,叔叔,你的新造型真是美極了。」又去看周艷,把眼睛都看直了,「天啊,vanilla,你就是我心目中的性感女神。」他走過來,把頭埋在周艷的胸口,這件泳衣雖然是一件式的設件,但是要比bikini更性感,中間挖一個大洞,只有少量的布料包住胸部,周艷的乳房不算很大,但是結實有型,性感迷人。
周艷笑著推開他,接過他手裡的香檳喝一口,道:「走吧,去甲板看星星。」
理查攥著女人的內衣深深吸一口味道,和瑞恩交換過一個眼神,起身跟出去。
周艷躺在橡膠墊上,覺得身體熱熱的,有點升溫,吹吹海風很舒服,瑞恩過來靠著船舷,把大腿給她枕著,大手去摸她赤裸的肩膀,來回摩挲,享受她滑膩皮膚帶來的美好觸感。
理查則躺在她身邊,俯過身來和她接吻,遊艇在海上搖晃著,配合著男人侵略的吻,濕濕的,熱熱的,還暈暈的,男人把舌頭伸進去猛攪,瘋狂的吸吮,他打從見到這個女人第一眼就想和她做愛、在她身體裡抽插,他吻著她的皮膚,從嘴唇到下頜,從脖頸到鎖骨,都是那麼美,他啃咬著向下,喃喃的說:「我說過,不過挑逗我,後果你承擔不起。」
「好熱……」周艷的眼瞳開始混沌起來。
瑞恩一手伸過來,隔著衣服握周艷一隻乳房開始揉捏,她的手伸上來推拒,被他撥開,酸軟的垂下來,他把手指頭鑽到泳衣裡撥弄乳頭,理查這時也吻到胸部,那裡的皮膚那麼嬌,軟軟嫩嫩的,像豆腐一樣,頂端的乳頭比他們國家的女人要小巧,色澤嫣紅,連乳暈都長得齊整漂亮,他喉節一動,低吼一聲含住,像吃奶的嬰兒似的吸吮起來。
「啊……」周艷呻吟起來,搖頭著。
瑞恩看了叔叔的動作,也是忍不住,沙灘褲裡的陰莖早就硬了,支起一個三角賬蓬,他把腿抽出來,走到周艷另一側躺下來,勾起泳衣含住她左側的乳頭吸吮。
周艷的兩個乳頭都被男人含在嘴裡,兩顆頭顱在她胸前忙碌,舌頭舔舐著,吸吮著,啃咬著,把她折磨的熱熱的,麻麻的,癢癢的,又酥酥的,全身都好像有熱流在遊躥,隨著他們較勁似的,越來越頻密的吸吮,那股熱流好像找到了出口,腰眼一陣子酸顫,流向兩腿間的交匯處……
理查吸吮了很久,把乳頭咬的腫起來,濕淋淋的綻放在兩團軟肉的頂端,女人小聲的哼吟著,聽起來就像仙樂一樣動聽,他握著她的纖腰,手指在小圓肚臍上打著圓圓,順勢往下走,手指勾起一邊布料鑽進去,去摸她陰部,裡面已經有些濕滑,花唇翕翕的張開著,是女人動情的表現,他毫不遲移的把中指伸進去抽插,發現很緊,陰道又有些短,收縮時像有小嘴在吸似的,為了使一會的陰莖可以順利插進,他快速的轉動起手指,刮擦著裡面的嫩肉,幫她快點適應。
「啊啊啊……」周艷給男人插的叫起來,兩條腿想並並不起來。
瑞恩也想把手指伸進去,卻碰到叔叔的手背,又被捷足先登,裡面僅僅能夠容納一根手指活動,就把兩根指頭放在她的花唇上揉磨,和著越來越多的淫水打著圓,時不時的按壓兩下小核,叔叔正用中指給她抽送,那兩片小唇已經給手指頭奸的有些腫起──可真是嬌嫩,他們甚至還沒插呢。
第三十六章 很抱歉我不能再為你工作(H+3P)
理查俯下身子,把瑞恩打著圈的手指扒拉開,低頭去啜吻周艷的腿間的兩片小花唇,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只一碰就將長腿蜷起,縮了一縮,夾住他的頭,他用把她兩條長腿鉗住,分得大開,藉著月光去看那粉粉嫩嫩的嫣色,真是美的噴血,那裡開的正是好,微微露出穴口,翕翕的張著,引人採擷,中間透明的淫液汩汩流出,滴滴晶瑩,他低吼一聲,把嘴唇貼過去,吻啜起來,舌尖往那小小的蜜穴裡伸去,捲了蜜汁全吸到口裡,咂咂滋滋的吃起來。
「嗯……」周艷張開著腿,臀部往上頂湊,修剪整齊的細毛磨蹭著男人的鼻子,理查著迷的吻著她的小穴,把舌尖深插進彈力十足的嫩肉裡……
瑞恩嘴裡不知咕噥了一句什麼,大概是對叔叔的不滿,放棄了對小穴的挑撥,起身脫了沙灘褲,露出一條根部扁寬,長約女子三拳的洋人陽物來,他準備用這個大東西和這個東方美人玩乳交,他把長著綿密汗毛的兩腿一分,沈重的騎跨到她肋骨上,把周艷壓得悶哼一聲……
「真是美人。」他舔了舔乾澀的唇,大手把她泳衣帶子卸下,女人一雙蜜似的奶子彈跳開來,兩邊一分,晃動如凝脂一般,瑞恩看得陰莖充血,龜頭高昂,忙把毛手扣住她一雙乳房,聚攏一處,四指在下,兩個麼指揉撚著乳尖劃圓,周艷被上下同時的進攻折磨的呻吟起來,臉部表情已不清醒,欲眼迷離半睜,嘴裡流出些唾液,竟似被操控的玩偶般,任這兩頭狼胡來折騰,把玩淫褻。
瑞恩把手指伸進她嘴裡,挑動舌頭,掏出不少銀絲,抹到她胸口的溝壑裡,又將粗大的陰莖抵放其中,兩手狠狠一收,把乳肉收起來包住陰莖,形成一條深深的乳隧,他擡起屁股開始在其中抽插,磨擦嬌膚,這女人的皮肉質感相當好,幹起來柔軟富有彈性,裹得他很舒服帶勁,只是CUP略微小了一點,要兩手緊緊攥著乳肉,才不至使粗大的陰莖滑脫出來,他猛烈的抽插使得她的身體激烈的振動,龜頭時不時的戳頂到她的下頜……
周艷無力地搖著頭,抿著嘴低低啜泣,有兩股熱流從上下被肆虐的地方聚集起來,形成兩團風暴,使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擺著搖頭,找尋出口,在叔侄個的姦淫下,淫蕩的感覺不斷擴張領土,浸入骨髓,直達四肢百穴,情潮湧動的讓她難以控制……
瑞恩把她結實小巧的胸部捏得變形,雙峰被那粗厚的肉棒插得紅紫一遍,身體卻在乳交的進攻中燥熱、升溫,那鼓動的不安一顫一顫的往腿間的蜜源沖湧,淫液越流越多,又被理查咂吸到嘴裡……
理查見瑞恩的屁股一聳一聳的玩乳交,低低的笑出聲來,他決定好好「招乎」
周艷,把她的腿拉起來架到肩膀上,跪起身把西裝褲的腰帶解開,內褲褪到大腿中部,後面臀部結實,大腿壯碩,前面一叢金棕色亂毛,中間露出一根火熱的,肉粉色的,青筋盤錯的粗大陰莖,比瑞恩的那一根東西也只大不小,他低著頭把包皮擼過來,露出龜頭,那龜稜前部呈傘狀,中間龜眼細長,像條怪蛇似的。
理查一手拉著周艷的泳衣底褲撥到一邊,將她嬌小的陰部完全露出,一手把著這條怪蛇去湊抵到周艷的花唇上,用那傘蓋狀的龜頭前端去磨蹭蜜液,按壓淫水,擠戳穴口,迅速的捅一下就出來,往返幾次,周艷呻吟著,擰著纖腰,主動迎納他的陰莖,她體內那團風暴已經升到最高點,陰內的空虛感像個能吃人的黑洞,她急需要被充實,被貫穿,被狠狠的抽插。
「好姑娘,等一下,再等一下……」理查箍住她的腿,把膝蓋束的筆真,親吻著她的長腿,一寸寸啃噬,留下一串串紅痕,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那龜頭磨人的,緩緩的陷入花唇,頂著它劃圓揉磨,一點一點往蜜穴裡插入……
這是一個比他小了二十歲的東方女孩,那麼年輕美好,還是侄子喜歡的女人,要仔細的用陰莖姦淫才好玩,好好的品嚐她的味道,對,就是這樣,緩緩感覺被她箍緊,收納,包握,那緊縮的通道,火熱溫暖,是男人的天堂,一插進去就如焊在一起一般結實,難以移動,好在蜜汁夠多,源源不斷的沖刷著嬌肉和陰莖,曾加潤滑,他在淺處抽送起來,邊送邊往裡挺進,龜頭鑽抵,撐開花莖,那陰內的肌膚,給他插得發麻發顫,抖縮著有如電掣,絞著龜頭夾吸,引來他的聲聲歎息……
「瑞恩挺有眼光,哦……幹著好舒服。」他把大雞吧送到八分時已到了頭,再往裡就是子宮,那宮頸狹窄緊收,勾得人心癢癢顫,他兩手托起周艷的腰,把她擡高一點,屁股一收一挺,加力一衝而入──
「啊……」周艷咧著嘴叫起來,身子一縮,想要把臀部後撤,讓那強插在她穴裡的東西出去一點,可是她上身被瑞恩壓得死緊,兩個乳峰被男人的陰莖插幹著,根本動彈不了,只能承受他下面粗暴的姦淫。
「叔叔快一點,我也要幹她。」瑞恩回頭,看到理查跪在自己身後,陰莖全送進女人的花唇,只能看見穴口處剔得整齊的一長條陰毛和男人胯部的棕色亂毛,揉擦在一起,隱隱還能見花唇吞著的粗大男根,十分淫邪。
「老人優先……哦……真夠緊……夠勁兒……」
「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是我的女孩。」瑞恩咕噥著不滿,看到叔叔抽插自己喜歡但還沒插過的女人,很不是滋味,只好繼續插她的乳房。
「都一樣,我們換著干。」
周艷在他們兩頭狼一前一後的抽弄之下,發出破碎的呻吟,就好像垂死的小獸,她感覺天旋地轉一般的暈眩,像在大浪裡被打翻的小船,身體被兩股力量夾著一前一後地撕扯著,蹂躪著,糟蹋著,瑞恩硬實的屁股壓得她發麻,胸前的嫩肉被他箍勒的變了形,中間兩側全給陰莖抽插的紅紫,理查在後面深聳搗撞,插得她子宮生疼,用那洋人的大雞吧沒命的干聳著……
「啊……好深……肚子疼啊……」周艷張著小嘴呻吟著,她被後面那根深插在體內的洋肉棒一下下抽乾得媚眼翻白,口流唾液,吸著鼻子委屈的想哭,然而又被充實盈滿的想叫,那下邊血液就像開了鍋似的沸騰,一陣陣酥癢沖刷著神經、使她顫抖戰慄……
瑞恩狠狠的擠著她的兩個奶子,把那與東方人不相匹配的陰莖抽插的飛快,那奶頭被他大麼手指擠壓著,捏按著,刺激得她下體陰肉不斷收縮,嘴裡忍不住呻吟聲,低泣,汗水在潮熱的海風中涔涔而下,打濕了髮絲,粘在臉上。
那件輕薄的泳衣,已經給拉的不成形狀,重點部位都在外面暴露著,並且插著男人陰莖,周艷卻毫不理采,讓那洋人的陽具深深插進她的胴體裡縱慾發洩,下體傳來的飽脹和充塞使她如墜五彩夢境,心裡的缺口卻越豁越大,淫水越流越多。
理查前後挺腰送胯,把那陰莖入的「唧唧」作響,她那兩片嫩唇,給抽聳的翻來橛去,紅腫灼熱,一片狼籍,男人呼呼的咆喘著,幹得極是盡興,這中國女人陰道的窄嫩顯然取悅了他的下體和大腦,那小穴吞吐著他的陰莖,花心裡嫩肉給他玩插的酥爛縮顫,一陣一陣的狂抖痙攣,他需要不停的隱忍才能不射出來,因為他還沒玩夠,不想這麼快放過她,他享受她內裡嫩肉的緊密收縮抓握,吸吸吮弄,淫液沖刷著,使他捅插的快速而深入,龜頭稜子給宮頸夾得好爽,他騰出一手「啪啪」的拍著周艷的屁股,一邊抽插陰莖,往死裡折騰這個纖細的東方美人,陰暗的內心得到極大的快慰。
瑞恩的手抓的酸了,放過乳房,屁股往前一挫,騎到她脖子上,半壓著秀臉,陰毛蹭到她的下唇,撇著兩腿把扁寬的龜頭插到周艷嘴裡,可憐她那不大的小嘴,哪能含得下洋人的陽具,瑞恩往裡插,她就只能被迫張大嘴吞嚥,唇邊涎唾流淌著,再努力也含不住那肉棒,龜頭已頂到了咽喉,往嗓子裡插,插得周艷一陣陣噁心,嗚嗚嗚的呻吟,又是不能動彈,遠處一個浪掀過來,明珠號搖晃的更為劇烈,她真的要吐了,那大雞吧塞得她的嘴好難受……
「干嘴巴更爽……」瑞恩喘著粗氣,一上一下的幹著嘴,強迫她口交,汗滴大顆在顆的落下來,爽得發瘋。
叔叔理查也是被夾得舒服呻吟,陰莖一抽一撤,在小穴裡操動,時不時的狠狠一頂,龜頭深入時總伴隨著她破碎的「嗚咽」聲,愛液溢出,流在身下的像膠墊上,已經匯流成一小灘……
周艷只覺得被那陰莖給充塞著,滿滿的不留餘地,體內似有一根弦,緊緊的繃著,隨著男人的抽插,搗撞,深頂,猛捅,弦緊越拉越緊,越繃越直,突然間「啪」的一聲斷開,沖頂至高潮,那陰肉無規率的縮起痙攣,頻頻密密的數十次顫動,把正在裡面抽插狂干的洋雞吧裹住絞纏,吸吮夾箍,理查頭腦一片空白,那瘋狂的快感從腎腺躥起來直達大腦中樞,刺激的他吼叫著狠狠向周艷的胯骨撞去,把龜頭撞進子宮,馬眼一張,暴射出精……
「真他媽的,這麼快射了!」理查如崩塌的大廈,倒在周艷身上,粗粗的喘氣。
「該我了!」瑞恩跳起來,陰莖抽出,把叔叔挪到一邊,手指翻著周艷的穴,「射這麼多,也不怕她懷孕。」他把周艷長腿一折,騎跨上去,扁寬的陰莖和著親叔叔的精液一聳而入,爽滑非常,他深插入去弄乾,搗撞了數十下,兩副性器交纏磨擦,把理查謝入的精液擠壓出去,在花唇處形成一層白沫子,他兩手撐在周艷頭側,陰部緊貼陰部的上下抽送,「啪啪」的搗撞,幹得「唧唧」有聲,周艷呻吟著,也不知道穴裡換了一條雞吧,只知道她還想要,挺著身子去承受,去吞納,讓那陰莖寬扁的龜頭入得更深更猛……
瑞恩粗喘如牛,持續交媾不停,把女人折成各種形狀,任他姦淫抽插,花唇裡的陰莖,就跟長上了似的,沒玩沒了的捅入,青筋浮動,越干越是粗壯……
「幹得太爽了,還是東方女人緊。」瑞恩爽得大叫,肉具狠狠一頂,頂得她胴體酥麻,腹內抽搐。
理查支著頭,看侄子迫不及待的幹著這名模,低低沈沈的笑起來,悅耳動聽,他躺在周艷身邊,攬過頭與她親嘴,瑞恩把她擺成淫蕩的姿式抽插,她秀髮飛亂,翻著白眼珠,身體像雜技演員那樣扭著,陰部躲也躲不開的被雞吧抽撞著,一下下的戳刺,花唇翻腫,淫水和著他剛剛射入的精液一起給擠壓出來……
「啊啊啊……」周艷又是給幹得吟叫出聲,理查覺得這女人被插時的浪態真有趣,兩片陰唇一動一動的吸弄,還會一抽一縮的蠕動,是男人都愛這樣的妖精。
他把手指頭放到兩人結合的部位上,撫莫著陰唇,他那侄子聳著屁股插搗,陰莖脹著青筋上下的抽送,有幾下都砸到他手指上,濕濕粘粘的。
「叔叔,走開,別給我搗亂,我剛剛可沒給你搗亂。」瑞恩大叫,他給她夾的快出精,他要狠狠的射這個漂亮女人。
理查把手繞到後面去,抓住侄子的睪丸捏揉,那卵蛋縮起來,震盪不已,周艷淫水又洩出來,澆到龜頭上,填堵龜眼,瑞恩再也受不了了,「哇哇」大叫,最後幾個深搗,撞得恥骨生疼,把精液狂射到她子宮裡。
這兩叔侄前仆後繼,一個玩累了換另一個,在明珠號清冷的甲板上,地中海美麗的月色籠罩中,一遍遍玩弄這個美麗的東方女子,一個晚上下來,周艷的身子也不知給強姦了幾遍,體內滿滿的灌著男人的精液,陰唇給抽弄得淫水氾濫,一片狼籍,她時醒時睡,渾渾沈沈,最後被兩人輪姦的失了知覺……
第二天清晨,天邊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她才被扶回艙房內,直睡到午時方才醒來,那腿間的紅腫,不用猜也知道那兩個洋人對她幹了什麼,她想站起來去浴室沖洗,卻狼狽的跌倒在地板上,瑞恩走進來,把她抱在懷裡,說:「寶貝,你這次準備在米蘭呆幾天?叔叔想邀請你到家裡去住。」
「我要回酒店。」周艷氣得俏臉煞白,這兩個混蛋,還敢跟她提條件。
「不要生氣,我們只是太喜歡你了,忍不住,才……」
「我說了,我要回酒店!」周艷揪著他的頭髮,把那張壓過來的嘴唇移走。
門開了,理查走進來,他滿足而慵懶,舉止優雅貴族,眼睛微微的瞇起來,像頭吃飽喝足的黑豹,周艷看著他下巴那條性感的溝,覺得刺眼又嘲諷,現在她一點也不愛這樣的男人,因為他是混蛋。
「留下來,到我家裡去住,你可以開口要任何東西。」混蛋開口誘惑她,顯然他非常滿意她的身體。
周艷氣得撒潑,抓起枕頭扔到他臉上,道:「我說了,我要回酒店,立即,馬上!」
瑞恩看著叔叔,兩人對視一眼,理查說:「好吧,就先送她去酒店。」
周艷洗過一個澡,吃了點東西,繃著臉不理兩個混蛋,1小時後她被送回酒店,擡著沈重的雙腿上電梯,此時,她迫切的希望一頭扎進肖正的懷裡汲取溫暖,她的豪門夢破滅了,被慘遭輪姦的冷水潑醒,狠狠的跌回現實世界,她想:還是肖正那雙溫暖強壯的胳膊適合我依賴。
刷了門卡進入,叫了兩聲肖正,沒人應答,她有些緊張起來,奔到臥室「唰」的一聲拉開衣櫃,肖正的衣服全不見了,又衝去浴室,他的牙刷、毛巾和剔須刀也不見了,周艷急了,打開手機給他撥電話,還好,他手機開著,不一會就通了──
「肖正,你在哪裡,怎麼不呆在酒店等我?」她氣呼呼的撒嬌。
那邊肖正沈默幾秒,好像在下決心,一會道:「周小姐,很抱歉我不能再為你工作,你自己保重吧……」
周艷聽著他冷靜的聲音,如冰刺骨,瞪大眼,她心裡一個聲音說「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急急道:「肖正,有什麼意見回來說好嗎?我們好好說清楚!」
第三十七章 一低頭就可以吻到唇的高度(孫)
盧昊遠和邵俊平兩人對視一眼,也是抱有懷疑態度,關於阿慕是猛男這件事,那是明擺著的,但是有沒有一夜玩三個女人的能力,就有待考證。
李慕凡發覺,孫俏的運動神經不算太差,但是基礎薄弱,恐怕10天的訓練也難建奇功,就轉移重點讓她練罰球,要知道,女生比賽,犯規的機會數不勝數,罰球質量就顯得重要。
他站在小美人身後指導,兩人挨得極近,從別人眼裡看,就跟佔便宜揩油似的。
邵俊平也後悔的想抽自己大嘴巴,道:「嘿,我可看出來了,這個阿慕夠不地道的,本來我想讓他主要教籃球,順便泡妞,現在他反過來了,主要泡妞。」
盧昊遠也道:「是啊,你瞧瞧,這跟抱著人家有什麼區別,呦呦呦,還偷摸小手呢,哎呀!球又進了……豁!摸肩膀了……惡!又抱……」邵俊平越是生氣,他就越去刺激他。
阮修岳撇撇嘴:「又不是只有孫妹妹一個隊員,這樣『開小竈』也太明顯了一點。」其實他也想給孫俏開小竈,只是開不上,看著好兄弟李慕凡幾乎是把小美人圈在懷裡調情,還軟語溫存的咬耳朵,就恨得酸水直泡──這也太不地道了!
重色輕友!
孫俏不習慣跟人這麼近的,男孩那厚實而堅硬的胸膛似有若無的貼著她的纖細的後背,體溫隱隱約約的透出來,傳導到她的神經末梢,讓人緊張……
這樣的距離,使她可以從他身上聞到一股綠野青草的味道,這味道本來是好聞而清新的,但是,伴著他那帶有熱力的呼吸吹拂在耳根,就變成了一張存在感超強的、具有侵略性的大網,把她像小昆蟲一樣的捕粘在中央,有些無力,有些煩惱,好像命運會被改寫,自由將被掌控似的。
她試著拉開一點距離,又很快被他的大手撈回,而且這次更過分,男孩直接把手圈在她的纖腰上,緊緊箍著,還讓她眼睛瞄準籃筐,不要走神──他這樣子,她怎麼可能不走神!
「李……」她不知道應該叫他什麼,低著頭,有點害臊,他長得很好看,所以最好不看比較不容易困擾,道「我能休息一會嗎?」她是被騷擾夠了,一個小女生,還是有點怕男人的,雖然這個男人還不純粹,只有十六七歲,但是他個子好高,身子好壯,壓迫感比之成年男子有過之無不及。
李慕凡低低一笑,道:「叫我阿慕吧。」他拍拍她的手,把她嚇得一縮,連忙正色道:「你的體力很不好,必須加強,否則打10分鐘就呼哧帶喘的。籃球是一項強體力運動,平時的技巧戰術練的再好,也會因為體力不夠而在表現時大打折扣的。」這到是真的,比如說投籃,如果打著打著沒勁了,平常練習時再準的投手,也會失手的。
孫俏受教點頭,然後下場喝水,兩手相互交替,揉一揉緊張的肌肉,李慕凡就去教劉雪揚和趙佳穎,還是練上籃,他給她們說技巧,然後示範一遍,就開始練,孫俏發現李慕凡真的很有帥哥氣場,遠看近看都帥得要命,而且很酷,他不笑,唇型也是很冷的那一種,但是他離她近的時候,她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就會有一種自己是很與從不同的感覺──那種感覺,近乎於被珍視。
她正在出神發怔,漫遊在自己的空間,突地肩膀被一雙大手搭住,不請自來的給她按揉起來,那力道掌握的十分到位,時重時輕,按的人好舒服……她轉頭一看,竟是那個穿白衣服的帥哥,忙道:「不用不用。」
阮修岳笑的連山花都要失色,正給美人放電,道:「不要客氣,現在不放鬆一下,明天你連胳膊都擡不起來……」他吸著鼻子,這小美人好香,頭髮上一股檸檬的味道,又接著說:「你們這些女生,平時就是太缺乏鍛煉了。」
盧昊遠「嗤」的一笑,勾著邵俊平的肩膀道:「看見沒有,阮修岳和李慕凡這回看上同一個女人了,大事不妙啊!」
邵俊平咬牙:「這兩頭色狼,不務正業,就會泡妞。」
「快看,一頭色狼正準備去找另一頭的麻煩……」
李慕凡看到好友正給「他的」美人獻慇勤,臉當時就黑了,把球一扔,給兩個女生說道:「你們自己先練,我再輔導一下孫俏。」
劉雪揚跟趙佳穎咬耳朵,說:「我就看不出孫俏哪裡需要特殊指導了,不就比我們是高一點嘛。」
趙佳穎一挑眉毛,往那邊呶呶嘴,回道:「身高不是問題,問題是孫俏桃花運太旺了。」
孫俏本來也不想享受阮修岳的服務,但是又找不到什麼理由叫他不這麼做,畢竟他現在是教練的身份,而且除了幫她放鬆肩部和手臂以外,人家沒有不合適的舉動。
忽然她覺得周圍的空氣有點冷嗖嗖的,不知怎麼的,連汗毛都乍起來,敏感的回頭一看,李慕凡正瞇著眼看著他們,表情冷得能把開水給凍上。
阮修岳一看,道:「那兩個女生動作還不標準,你怎麼不教了?」他還假裝不知道李慕凡在生氣,跟孫俏曖昧的說:「這樣舒服不舒服?要不要力度大一點?」
李慕凡快速的一擒孫俏的手腕,把她拉起來,繃著臉說:「你休息的差不多了,現在接著練。」
「哦,好。」孫俏被他拉走,給阮修岳一個「不好意思」的眼神,阮修岳臉皮多厚啊,立刻給她來一個飛吻,再擠擠眼睛。
李慕凡拉著孫俏的手,氣得想殺人,這個阿岳,招誰不好,偏偏招他喜歡的這一個,不行!得早點把小美人定下來,否則睡覺都踏實不了──打定主意,把人往更衣室拉。
「李……這是……我們不是要練習嘛?」去男更衣室幹嘛?
「哇靠,這不是要來限制級吧?」盧昊遠大呼小叫。
邵俊平眉頭一皺,說:「他不會真幹什麼吧?」
「這可難說,你沒聽阿岳說,阿慕一晚上幹好幾個女的。」盧昊遠笑得抽筋,邵俊平也有緊張的時候。
「……」
「不成,這事我得管,孫俏一個清清白白的好女孩,總不能讓他在更衣室給糟蹋了。」半晌,他站起身,跟過去。
「喂,你回來,阿慕不好惹的。」盧昊遠覺得把人刺激過了,想往回拉。
七個正在練習的女生都怔住了,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怎麼先是黑衣教練拉著孫俏進了「男」更衣室,然後沒一會班長也要去?一時間沒人練了,皮球滾的哪裡都是。
阮修岳走過來,和盧昊遠說:「爐子,你讓他去吧,要不然小綿羊就有危險了!」有人出頭做他想做的事,這太好了,不用跟好友正面衝突,又能保住美女,一舉兩得。
「能有什麼危險?阿慕敢在更衣室裡辦事?把我們這一幫人都當空氣啦?」
他是嚇唬邵俊平來著,但不信這高幹子弟真敢。
阮修岳用輕蔑的眼睛看他:「你不知道吧,阿慕做愛不看地方,只根據對像和心情。」無法無天怎麼了?誰讓他家老子吃得開。
李慕凡大步流星拉著孫俏進了更衣室,將她的身子往門上一推,沈重的身子貼上去壓住,把她框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雙手捧著她精緻純真的小臉,眼睛緊緊盯住,說:「孫俏,我喜歡你,做我的女朋友。」他全用肯定句型,因為他是那種「他想要的,就必須得到」的那種人,可以說有點霸道。
孫俏傻了,沒見過人這麼表白的,對認識不過半小時的男孩子,就算他很出色優秀,她也反應不過來,這表白太突然了,連個過渡都沒有,直截了當。
「孫俏,答應我。」李慕凡誘哄著,聲音像是從靈魂裡發出的,低著頭接近她,眼眸越來越深,越來越迷離,形成一個漩渦,想要把她捲入……
他認為,這個女孩子就是上天給他度身定造的,她的高度,正好是他一低頭就可以吻到的唇的高度,看著那花瓣一樣粉嫩晶瑩的嘴唇,剔透如鮮美的果實一般,他就心跳加速,咚咚咚的催促他吻上去……
「別這樣。」孫俏很害怕,他的唇只差0.1毫米,那麼近,近到她想閃躲都來不及。
「為什麼?」如果沒有很好的理由,他不接受拒絕。
「我……」孫俏的眼睛裡閃著驚慌。
李慕凡步步緊逼,又問:「你有男朋友?」
那就跟他分手,讓他滾遠點!他想。
「……」孫俏突然想到李淮仁,不,他應該不算是男朋友,他實際上就是個錯誤,但是已經犯了,成了她一生抹不掉的汙點。
「既然沒有,為什麼不答應?」他眼瞳忽地一瞳,忍無可忍的摘取果實──把唇壓上來貼上她的。
「我……」她又驚又羞,剛要解釋,被他得了空子的舌頭鑽入,霸道的吻住,四片唇緊緊交接,他的力氣大的驚人,好像要把她的靈魂吸走,身體給他吻的滾燙滾燙的發著燒,連呼吸都被奪走。
他吻的那麼動情,那麼渴望,那麼投入,那麼霸氣,懷裡這個女孩,已經引起他對異性從未有過的興趣和衝動,她的小嘴那麼嬌嫩,舌頭那麼羞怯,津液那麼甜蜜,他不理她那絲毫不能造成困擾的推拒,強壯的大腿壓得她動彈不得,捧著她的臉深深的吻著,舌尖把她咂的緊緊的,下邊雙腿間巨大的陰莖鼓脹著,揉磨著,擠壓著,它迫不及待的想佔有這個女孩……
孫俏恐懼的顫抖,他的吻好像要吃人一般,那頂在她肚子上的硬東西也越來越熱烈,越來越瘋狂,好像有火花要蹦濺出來似的,一束電流飛快的擊中她的心臟,也奪去她的呼吸,讓她丟盔棄甲,潰不成軍,這種失控的感覺讓她害怕,讓她驚慌,讓她戰慄,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睛裡流出來,如雨打花枝一般淋濕秀麗的臉孔,也淋濕男孩的心。
「孫俏,這是你的初吻對不對?」他把她的頭扣在懷裡,感動的心都是顫,小心翼翼的承諾:「做我的女朋友吧,我會好好珍惜你的,你這樣純潔的女孩子,就像稀有動物一樣,應該好好保護起來。」
孫俏的頭「嗡」的一聲巨響,哭的更厲害了──她不純潔,不美好,她沒有初吻了,沒有了,事實上,她初夜也沒有了,她再也不是乾淨的了……
邵俊平一推更衣室的門,紋絲不動,氣得「!!!」的拿拳頭敲,這扇倒黴的門給砸的「!!」作響,震的門內孫俏的後背都是麻木,李慕凡一把將孫俏帶開,「呼」的一下拉開門,邵俊平收勢不住撲進來,驚疑不定的看著孫俏,還好,衣服很整齊,沒有被侵犯的樣子,但是──怎麼哭了?
一個念頭閃過,他氣得瞪眼──畢竟是班長,有義務給同學出頭,道:「阿慕,我找你來當教練,不是找你來欺負女生!」
第三十八章 爸爸大不大?(孫H)
李慕凡酷的可以,把眉頭一皺,說:「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欺負女生?」
邵俊平問:「孫俏,為什麼哭?」
「沒事。」孫俏拿手背揭揭眼淚,俏臉有些紅,這要怎麼說?多不好意思。
她掙著手要脫出來,李慕凡把她抓緊了,越過邵俊平,攬著她的肩出去。
阮修岳見著可出來了,邁了長腿過去,一看孫俏的小嘴都給哥們親腫了,紅艷欲滴,色澤誘人,櫻桃似的,有些吃醋,說:「行啊,夠利落的啊,都打完『啵』了?」
孫俏更是想找條地縫來鑽,甩著男孩的手,小聲道:「你放開。」可惜那厚實的手掌和老虎鉗子有一拼,力量大的驚人,他要是不想主動放,她別想甩得掉。
李慕凡給了好友一記警告的眼神,道:「閉嘴。」
他抓著她單獨訓練,旁人的刺探一概不理,那佔有的姿態,等於是給孫俏打上了「私有物品」的標籤,孫俏很彆扭,湯悅她們過來撿球的時候,看著她笑得那叫一個曖昧,把她臊得惱不得急不得,明明沒什麼,卻成了百口莫辯了。
「不對,腰別那麼僵,背別那麼直。」他上來指導,幫她糾正,孫俏剛想說:你別動我!他的手就自己拿下去,轉而又扶住她的頭,兩根指頭捏著她的小下巴,又說:「這裡,你看,投籃的時候,你眼睛瞄的位置應該是籃圈的後沿部分,不要看前沿,如果你看前沿,你就得投得更遠一些才能投進。」
孫俏在心裡翻白眼,鄙視他吃豆腐還要裝成教學的假公濟私。他的靠近讓她慌亂,無所適從,因為他好高大───她已經是很高挑了,可剛剛在更衣室被他懷裡抱著就顯得好渺小,好無力,跟老鷹和小鳥似的懸殊,這種感覺怪異,可是並不特別討厭,偷偷一眼看去,對著他的側臉──他的鼻子可真挺拔,藝術品似的完美。
「持球動作錯了,我說了,手掌心要留空,像這樣……」男孩又去抓她的小手,恨鐵不成鋼的手把手教,「指尖和掌根持球,對……好的,眼睛瞄籃圈後沿,稍微屈膝,好的,出手─!」
孫俏做夢似的,跟本不知道自己完成了一個怎樣的動作,只見籃球脫手飛出,在空中劃了一道精準優美的弧線,直奔籃框,空心入網。
「哇哦!有前途,有前途!」盧昊遠拍起手來,和邵俊平說:「成啊,出手不凡啊。」
邵俊平繃著臉沒說什麼──他有種不妙的預感,他會害了孫俏。
其他正在另一邊半場練習投籃的女孩子,目前還沒有一個單手投進的,這把阮修岳刺激的快跳起來,連忙抓緊訓練基礎動作。
孫俏接下來自己投了幾個,又投不中了,皮球不是撞到籃板上彈回來,就是撞到籃圈前沿掉下來,或者根本沒夠著籃框,李慕凡說:「剛剛一投命中,現在失誤這麼多,你知道是為什麼?」
他的眼神灼熱,燒得她心發顫,耳朵根兒都紅了,想:這人怎麼這樣看人,咄咄逼人的,討厭!就說:「我剛剛是『蒙』的,現在『蒙』不上了,手沒勁兒了!」她沒發現的是,她的口氣已經有點撒嬌了,捲舌音軟軟的,話尾上挑,語氣裡還有一種「你愛怎麼著怎麼著,本姑娘不伺候了」的話外音。
李慕凡心裡喜的快要放鞭炮,臉上可是深藏不露,抓著她的手一勾一帶,就把她的身子圈進懷裡,前胸暖烘烘的烤著她的後背,幫她糾正好動作後,也不像剛剛那樣放開,嘴唇貼在她耳朵根低聲說:「再做錯,我就要親你了,親到你做對為止。」
「你敢!」孫俏小脾氣上來,把臉轉過來,李慕凡趁這個機會,飛快的「啄」
一下,四片唇一碰就離開,親的女孩子當時就傻了,心裡一個聲音說:他怎麼敢怎麼敢……
他道:「我沒有什麼不敢的,你最好別挑戰我。」
第一天的訓練完畢,李慕凡臨去前不忘和她要電話,掏出國內目前還沒有上市的一款機型,問:「你電話多少?」
孫俏可不想給他騷擾了,就說:「訓練時間我都會盡量過來的,其它的問題,你聯繫班長就可以。」以她目前的情況,家裡一團糟,實在不是談戀愛的好時機,她現在吃的住的用的學的,還有媽媽的手術和住院治療費,哪一樣不是李淮仁掏錢贊助的……哎!
李慕凡見她不肯給,也不惱,只是勾起嘴角,笑得語意不明,道:「那就算了,我再找你吧。」
孫俏本來還不懂他是什麼意思,等到第二天,剛下了物理課,同桌的王薇兒拿著杯子去打水,出去不到一分鐘,小鳥一樣飛回來,唧唧喳喳道:「不得了啦,孫俏,有大帥哥找你,他有這麼高……」她把手快比劃到房頂上去了,好誇張,「好帥啊,笑都不笑一下,就問:孫俏是這個班嘛?我的天,他怎麼這麼酷!」
她還在比劃呢,李慕凡人就到了,孫俏驚愕的站起來,瞪大眼睛,道:「你怎麼進來了?」
他還真是話少,說:「門沒關著。」
老天爺,這是什麼理由!孫俏急的不行,不知道怎麼才能把這個『瘟神』送走,她看看周圍,同學雖然不多,但凡是在的,都用好奇而刺探的眼神掃射過來,更可氣的是,王薇兒就會對著帥哥發花癡,道:「你們坐下說,這是我的位子,可以坐。」
「不坐了,謝謝!」李慕凡從口袋裡掏出一部Iphone,白色的,他覺得孫俏清純可人,再加上個子高挑,用這款機型最合適,往她手裡一塞,道:「這是跟我聯繫用的。」
孫俏不收,搖頭道:「我不需要和你聯繫。」他們不是一個學校,籃球比賽完了,應該不會再碰到。
李慕凡根本不是一個能聽得懂拒絕的人,他把手機給她塞好,說:「如果你不想電話聯繫,我也不介意『送貨上門』……」他把話一頓,盯著她的眼睛,慢慢的說:「如果這是你希望的,我可以麻煩一點不要緊。」
哪一個要他送貨上門了?拜託不要這麼自戀!
李慕凡演了這麼一齣好戲,這班裡的學生都知道孫俏有男朋友了,尤其是籃球隊的那幾個姑娘,用一下午的時間就添油加醋的把李慕凡是學什麼幹什麼的、個子多高,打球多神,對孫俏怎麼怎麼看得緊,說了一遍,使孫俏近一步打上了「李慕凡專有」的馳名標誌,她覺得每一個角落,每一位同學,那正在蠕動著的嘴唇都是在談論她的八卦,這可真讓人心煩意亂!
最後一節語文課的時候,那只他送的手機響起,把她驚的差點沒跳起來,好在是很短促的鈴聲,也就一秒鐘──應該是條短信。
上面正講課的美女老師方杏兒看了她一眼,也沒發難──X中沒有規定學生不能用手機,只規定上課時間必須調成震動。
她感激的看了老師一眼,把那只精緻的手機掏出來,點按觸屏,打開短信,很短的一句話:你必須是我的。
真是他的風格!
雖然短,但是力量強大,她覺得的這幾個字就像磚塊一樣砸到她的心上。迄今為止,她沒有接觸過這種男孩子,他不但霸道,而且具有侵略性,還自說自話。
晚上李淮仁來接她,她小心翼翼的把那隻手機關上機收好,藏到書包深處,坐到車上時,李淮仁伸手去摟她,被她躲開,這是下意識的動作,每一次她都躲,但是如果李淮仁堅持,她也會勉強給他抱,今天就不同了,李淮仁發現她特別的僵硬,而且緊張。
「寶貝,怎麼啦?」男人貼過去,契而不捨的追著,把她攬在懷裡,他的小寶貝可真漂亮,眼睛那麼水靈,皮膚嬌的毛孔都找不到,什麼是白壁無瑕,也就是如此了。
「別這樣,司機王先生還在前面呢。」她推拒著。
「他看不見,也聽不到,放心。」李淮仁尋著她的嘴去親,又被躲開,落在臉頰上,順勢又去親她的脖子,細細碎碎的吻起來,胳膊鐵一樣的圈著她,一點自由也沒有,他的手扶在她的纖腰上,挑開下擺往裡面伸,摩挲著她青春細滑的肌膚,驚得她一縮,求道:「你答應給我時間的。」
「是,我答應過,可是你看你,一點進步都沒有,越縮越回去了。」李淮仁看著她,把臉一拉:「為什麼不讓親?嗯?」
「……」她的睫毛搭下來,長長的蓋住瞳仁,選擇逃避。
他的臉又貼過去,男性氣息吹拂在她的皮膚上,把毛孔都要給蒸開似的火熱……
「別……」她剛一開口,他便把舌頭抵進去,嘴巴緊緊貼住,狂吻她的櫻桃小口,汲取口內的蜜汁,舌尖咂的「唧唧」作響,保養得宜的健壯身體把她壓在後車坐上,大腿橫過她的腰,強勢的吻她。
「嗯……不,不……」間隙間,孫俏偶爾發出幾聲碎吟,然而下一秒就會給他堵住。
他狂吻著,粗粗的喘息著,怎麼也親不夠,這一副青春的、水蔥似的嬌軀,實在是太讓人迷戀,她是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還沒升至高空,就被他抓在手裡;這是一個比他小了二十七歲的小姑娘,一個比他親兒子還要小的小美人兒,當她在他身子底下吟哦,因為承受不住他狂猛有力的衝刺而哭泣,那是多麼讓一個男人驕傲的事情啊!
晚飯安排在一個幹部渡假村,這裡裝修堂皇,設施齊備,李淮仁說:「今天別走了,就住這兒,明天不是休息日嘛,一會遊遊泳,陪爸爸打打球。」
「不行的。」她慌亂的擡起頭:「明天還有訓練。」
李淮仁知道她入選女子籃球隊的事情,就說:「訓練不是在下午嘛,來得及,明天讓老王送一趟,就這樣。」
她還想反駁,服務員已經恭敬的遞過兩套門卡,孫俏心裡一鬆,原來他要了兩個房間,還好!
其實打從她同意李淮仁「試一試」的提議以後,他並沒有過激的舉動,親親摸摸也就是極限,連她的乳房也沒敢碰過,再加上他衣冠楚楚,容貌英俊貴氣,身材修長偉岸,要真把他和色狼聯想到一塊,也不大容易。
用餐的時候,李淮仁要了香檳,在冰筒裡放著,服務員拿白色的口布墊著,給他們每人斟上半懷,兩人舉起來一碰,他說:「還沒恭喜你母親手術成功呢。」
說到這裡,孫俏還真是感謝他,如果不是他在院方的關係,就算搶救及時,人也得廢了,現在林林總總花了有快四十多萬,用的全是最好的藥,母親恢復挺快的,應該不會落得個終身殘疾,要是復健做的好,恢復正常的希望還很大。
孫父就常說,李部長是他們孫家的貴人,孫家這些年沒住過像樣的房子,也沒過過衣食無憂的日子,讓孫俏以後賺了大錢,要記得感恩報答。
「謝謝。」她啜了一口酒。
「去洗洗手。」
孫俏聽話的起身,李淮仁把服務生也支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裡面盛著透明的液體,這是黑社會大哥沈冬給他的,用於迷姦女人的藥,他對孫俏已經失去耐性了,這種親親摸摸,隔靴搔癢的日子該結束了。
這種藥最大的好處就是,女子在藥性發作後,會承歡會呻吟,反應好,不像安眠藥,女人吃了就會在床上「挺屍」,也不像普通淫藥,第二天醒來多少會有記憶。這一種,是能讓男性晚上盡著性的逞兇玩樂,早上醒來什麼都不知道的妙藥。
飯後,李淮仁叫她回房間換泳衣,兩個人準備去康樂部活動活動,孫俏覺得很累,眼皮都擡不起來,以為是昨天打球運動過量沒緩過來,倒在床上想『瞇』幾分鐘再換衣服,卻不成想這樣就沒了意識,李淮仁等著時間差不多,就到她房裡找她,看到那床上睡著的,百合一樣純潔的少女,他的陰莖不需要任何準備和刺激就會勃起,坐下來,拍拍她的臉,叫道:「寶貝?」
等了兩分鐘,確定藥效是發作了,他把她的外衣脫了,揉著光裸滑膩的肩膀,手掌來回的搓,嘴裡叫著:「我的嬌嬌寶貝兒,讓爸爸好好疼疼……哦……真乖……」他拉開內衣,立即吸住一隻乳頭,腦袋埋在她的胸口肆虐,又啃又咬,把兩隻小乳尖都折磨的濕濕亮亮,挺立起來,才去舔她胸部的皮膚,那裡又白又光潔,比得上名貴的瓷器。
「嗯……」孫俏被淫藥刺激的呻吟起來,腿間處李淮仁的手指頭正揉著她的花唇,一圈一圈的劃著,時不時按壓陰核,中指插入穴口撩撥,把她揉得濕淋淋,蜜液成串的湧出來……
男人站起身,把兩人扒了個精光,迫不及待的覆上身去,沈重的壓著,床中間陷下去,他拉著她兩腿分開,胯下的大陰莖乖張的昂著頭,藉著濕漉漉滑膩膩的穴口一送,直插入根──
「啊──!」孫俏叫起來,平扁的肚子上隆起一根陰莖的形狀,李淮仁發出一聲銷魂的歎息,這樣鮮嫩的美穴,就是給他插的,拉著她的腿欣賞那大雞吧整根干進去的美景,她的嫩穴被迫吃著他的巨根,那無毛的陰部被他胯下的陰毛貼著,就像長了鬍子,別提多淫蕩。
他用力幹起來,陰莖一抽一插的,女孩子已經濕透了,可內壁過於緊窄──她是屬於骨胳很小的類型,胯骨陰道都是XS極的,男人抽插起來有點費力,但是格外的爽,他喘著,「我閨女這真是極品的小騷逼……夾死我了……哦……」
李淮仁狠狠的抽插她,把花唇乾的一翻一撅,粗大的陰莖瘋狂的進攻……孫俏的長腿就跟有意識似的圈在他的壯腰上,臀部挺起,腰部扭動,迎合男人的抽插,小嘴裡「嗯嗯」的叫著。
「我的嬌嬌,爸爸插的舒服吧?」男人屁股一聳一聳的,把大床搖晃的地震似的,兩手揉著她的乳房,痛快的捏成各種形狀,「還不讓爸爸親,你想讓誰親?」
他俯下身,把她的小嘴含在嘴裡咂吮,吻的滋滋有聲,一邊送著胯大力抽動陰莖,想把她的陰道干穿,孫俏雪白的身子在他身下顫抖,腳尖繃起,青春美好的乳房上下跳著……
「爸爸雞吧大不大?嗯?」
「嗯嗯……」她的呻吟就像回答男人問話似的。
「……我好像插到嬌嬌的小花心兒了,大雞吧熱不熱,燙不燙……」
「啊─!」她被男人陰莖劇烈的進攻,捅穿了宮頸,龜頭插到子宮裡,刺激的叫起來,細瘦的身子往後一挺……
「哦……夾死我……干死你個小騷逼,不把你玩透了,肏爛了,別想讓我射……」他咬著牙對抗那欲仙欲死的勁兒,這小姑娘身子真太嫩了,別看服了藥,一樣禁不住激烈抽插的刺激,已經是洩得稀里嘩啦,春水汪汪,陰道頻密的收縮,花心吸著他的雞吧爽死,龜頭稜子在宮頸處一跳一跳的抖,他必須停下來才能不射,一動不敢動,手掐著她的纖腰,雞吧就深深的挺在她的嫩逼裡休息……
第三十九章 穿這麼騷不就是找男人(周H5P)
周艷在酒店裡坐等了一整天,其間有Housekeeping前來服務,剎時她以為是肖正回來了,激動的小鳥一樣飛奔過去開門,一頭撲在男服務生懷裡──不對,這個胸膛不夠寬闊,不是肖正……他沒有回來,他拒絕回來……
「女士,您還好嗎?」服務生看到這個美艷而哀傷的亞州女人,有點不知所措。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周艷勉強壓抑住心中那巨大的失落感,把他推開,從口袋裡掏出Tips遞給服務生:「不用打掃了,我想一個人呆一會。」
周艷表面上變成了化石,一動也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睫毛也要隔好幾秒才會眨動一次,可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她不能相信一個走掉的肖正能給她帶來這麼大的影響,這在她23年的生命當中是前所未見,心裡彷彿裂開一個大洞,又深又黑,裡面充斥著一種叫做「空虛」的漩渦,席捲著她,吞噬著她,想要把光鮮亮麗的T台名模也拉到怨婦的群體裡……不,她不能容忍自己被男人的感情左右,她是獨立的,是自己的,她沒有愛人,她只愛自己,對!就是這樣,她誰也不能愛,愛情會使人軟弱!
想好以後,她到酒店裡套配的美容部去做了整整兩個小時美容,本身就細膩的皮膚經過護理後更加的光彩照人,之後到美發部把長髮吹成波浪大卷,妖嬈的披在背後,又把手指甲塗的鮮紅,她回到房間,仔仔細細的化個妝,黑色的眼線,纖長的睫毛,正紅的嘴唇,使她看起來就像個風華絕代的舞女,從衣櫃裡選了一套後背是大V字領的雪紡中裙換上,稱的她纖腰更細,美腿更長,腳上套一雙水鑽鑲嵌的露趾半高跟涼拖出門──她需要找一個熱鬧一點的地方,讓嘈雜的環境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她想喝點酒,痛痛快快的昂頭灌下去,讓酒精把自己麻痺幫,然後把不快樂遺忘!
她對自己說,周艷,你可以想念肖正,但是僅限24小時,超過這個時間,你必須忘掉他!
乘電梯來到大堂,她的美艷引起了眾多遊客和服務人員的側目,這才是她習慣的生活,這讓她有安全感,她習慣於被人注視,被人愛慕,被人談論,她從來都站在愛情鏈條的最上端,輕易的操控著男人們的心,她想拉起來就拉起來,想摔碎就摔碎,這才是周艷.
她昂著高傲美麗的脖子往出走,剛出了酒店大門,正在下台階,就被幾個黑人攔住了,這些在晚間還戴著墨鏡的壯漢,一看上去就知道絕非善類,她知道意大利到處都有黑手黨,難到自己運氣這麼好?
「你們有事嗎?」周艷挑挑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驚慌,也許他們只是認錯人了。
這三四個黑人看起來也不想把她怎麼樣,只是伸出手,引著她來到停在酒店西側陰影裡的一輛加長款rolls- royce旁邊,周艷往車裡面看,黑呼呼的不知道坐著誰,這時,中部的車窗以平穩的速度降下,露出理查。金把張該死而英俊的臉。
瑞恩一旁快樂的和周艷打招呼,給個飛吻道:「vanilla寶貝,你可太美了,像個天使。」
周艷心裡一抽,氣憤道:「你們已經從我這兒得到了想要的,現在還想幹麼?」
要不是這兩個下流的家夥,肖正也不會生氣,不會走,也許他們現在還在某個有特色的小餐館吃著正宗的披薩餅,平凡而快樂的鬥鬥嘴,鬥完再去什麼地方喝一點小酒,然後回房間做愛,交頸纏綿……肖正那麼強壯有力,她想念他霸道的臂膀,想念他雄性荷爾蒙的味道,更想念他穿刺的節奏!她在他的佔有下會充實的想哭,在他粗暴的抽插中尖叫戰慄,在肉體的蹭撞中獲得滿足。
理查彎起唇一笑,英俊的像個魔鬼,道:「一次怎麼足夠……」他擡起手指捲著周艷落於鬢旁的髮絲,眼睛挑逗的看著她:「寶貝……我說了,你要任何東西儘管開口。」
「Shit!」周艷低低的罵了句粗口,轉身想走,那幾個黑人接到顧主的眼色,把周艷拉住,抄起來,迅速的往房車裡一塞,「!」的一聲車門關上。
周艷被推進來,倒在理查腿上,這部加長款rolls- royce裡面空間很大,後部配有4只舒適版電動休閒椅,以兩兩相對的方式排列,理查和瑞恩坐在一側,兩名黑人保鏢坐在另一側,另一個黑人坐在駕駛位上,一打方向盤把車駛往郊外別墅的方向。
四周的景物在漆黑的車窗外向後倒去,燈紅酒綠的城市繁華越來越遠。
理查扶起周艷,抱在自己懷裡,摸著她的頭髮,寵愛的親親臉頰,俏鼻,嘴角,瑞恩也湊過來,把手指放在她的脖子上,像把玩一件藝術品似的摩挲她細緻美好的蜜色皮膚,灼熱的溫度從指尖處傳遞過來,騷擾著她的觸覺神經,使她恐懼的想尖叫,可偏偏越緊張越發不出聲音,他的手往下,隔著雪紡紗料慢慢的滑到她乳房的下緣,一邊向上托一邊掐揉。
「你們要幹什麼?我沒惹你們。」她不可自抑的顫抖,對面兩個凶神一樣壯碩的黑人,面部表情僵的像化石。
「別害怕,小寶貝。」理查一緊胳膊,把她死死的扣在懷裡,動彈不得,「我說了,請你去別墅玩幾天,做一些我們都喜歡的事情。」
「不……別……不要!」周艷語無輪次,她緊張的看著眼前的惡魔,「我不去。」
「你穿得這麼騷不就是找男人嗎?我們這裡有很多男人,你隨便挑,嗯?」
「不要……」她慌亂的搖頭,「你們這是綁架!」
「是又怎麼樣?你能怎麼樣?」他一雙深邃多情的眼睛挑釁的看著她,嘲笑她的無能為力,周艷發現她的輪廊映在他的瞳眸裡,是那麼的渺小而微不足道。
與此同時,瑞恩又把大手貼著她的一雙均勻修長的腿伸到裙子裡面去撫摸,她的毛孔張著,感覺糟透了,理查扳過她的小臉,半張開濕潤的嘴唇,像一條冷血動物那樣伸出舌頭,從她美好的下頜開始舔起,濕而溫熱的唾液掃在她臉上,所過之處粘膩而緊繃,恐懼被他們兩人同時的動作放到最大,瑞恩隔著底褲碰到她的花唇,理查把舌頭伸進她嘴裡……
她害怕的咬下去,理查吃痛的放開,「唔……」
他優雅的掏出手帕,沾拭舌尖上的絲絲血跡,疼痛使人憤怒,他看起來像一隻危險的、蓄事待發的獅子,他扣住還在動作的侄子的手,道:「等一下,咱們的美人兒似乎不太願意呢……」
「你們要幹什麼?」周艷看著理查用拉丁語向黑人吩咐,他們其中的一個抓小雞似的把她抓過去,另一個不知從哪裡掏出繩索把她的手從壓到後面捆起來,綁好後,兩個人一邊一個拉住她不住亂蹬的腳踝,她被這兩個強壯的大漢把腿扳成了「M」形,她的裙子撳起,私處僅僅隔著底褲面對著理查和瑞恩兩個惡魔。
「流氓,馬上放了我!」周艷羞愧的大叫,腎上腺素加速的分泌著。
「吵死了!」理查掏掏耳朵,瑞恩會意,拿出隨身帶的LV手帕把她的嘴堵上。
「嗚嗚嗚……嗚……」
「這樣好多了。」魔鬼笑道。
兩個黑人分別握著周艷的腳,把它們一邊一個的隔著褲子固定在自己的胯部,讓她的腳心貼慰著男性的巨大陰莖,周艷嚇也要嚇死了,腳下的東西正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膨脹起來……而他們粗糙如黑猩猩似的大手,直接伸到周艷的內褲裡,一個把手指伸按壓在陰唇上揉著,一個野蠻的把中指用力插進陰道裡……
「嗚嗚……」周艷瞪大眼,她乾澀的通道被粗愣的手指頭強行插入,火辣辣的疼,那人一時不歇的用指頭幹起來,來回抽插,她的屁股挺起來,瘋狂的掙扎扭動,可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男人的進攻,他的指頭依如暴風雨一樣的戳著她嬌嫩的花穴。
瑞恩看著保鏢指奸周艷,腿間的雞吧堅硬的豎起,支起老高的一個帳篷,他從扶手箱裡拿出一把剪刀,俯過身去,把周艷的內褲從下面剪開,這樣他和叔叔就能一覽無餘的看著被搞的周艷,那麼淫蕩被黑人用手指頭一戳一戳的幹著。
「這樣清楚多了,是不是?」他問叔叔。
理查笑笑,拿出一個盒子,裡面放著一條假陰莖,橡膠的質地,上面帶有很多突起,一推後部的按鈕,它還會震動和發熱,他把陰莖給一個老黑扔過去,道:「用這個招呼她。」
周艷瘋狂的搖頭,口裡嗚嗚的叫。
黑人把手指抽出來,握住粗大的假陰莖,毫不留情的對著她的小穴縫狠狠插入──
「嗚──!」周艷疼的冒冷汗,脖子仰起,這條假雞吧讓她想起了曾經姦淫過她的老外亞當,他也有這麼粗,但是沒這麼硬,更沒有這麼多突起狀的膠刺,她的陰道痛苦的收縮著,擠壓著,想把異物排出去,但這是根本作不到的,漸漸的身體的自然保護機制運作起來,流出不少蜜液──這不是女人動情的蜜液,而是迫不得已的要向暴力投降!
假陰莖熱起來,嗡嗡的震動著,震得她骨頭都麻了,蜜水越流越多,不少已經滴到真皮坐椅上,黑人中的一個還在持續的刺激她的花唇,找尋其中慾望的源泉,在那邊旋轉和撩撥,一圈比一圈快的旋著,另一個人手來到她的乳房上捏動,大力的揉搓著,乳頭由於受到刺激而凸起,他馬上用兩個指頭夾住它,一揪一提的玩,周艷的身體被流出的香汗浸透了,她虛弱的靠在車椅背上,再也不能反抗,下體被假陰莖插的酥軟酸爛,感覺全身都想像著了火似的熱,無論兩個男人把手放在她身體的哪個部分,那裡立即就像有電流通過似的戰慄,她的四肢百穴經歷了爆炸性的快感,使她在極度恐懼中顫抖著達到高潮──
沖頂後,那根緊繃的神經突然繃斷,餘韻像潮水一般湧過,一波波劃著漣漪向四周圍散開,理查命令把假雞吧拿出來,黑人握著橡膠棒子一抽,帶出不少淫水,那不久前還閉合緊密的花瓣現正妖艷魅惑的綻放著,邀請男人們前來品嚐……
瑞恩把手帕從周艷的嘴裡拿出來,說:「寶貝,我也不願意看你這樣,你最好還是乖乖的伺候我和叔叔,我們要比這些粗人溫柔的多。」
「不……」周艷細弱的呻吟。
理查把手一擺,兩個黑人一個把周艷抱著,一個俯下頭開始舔她的陰部,厚實的嘴唇吸著她的花瓣,舌頭在穴縫裡胡亂的攪動……周艷眼睛嚇得瞪大,那個黑人一手往下伸,正從褲子裡邊往外掏他的生殖器……
「不要不要……我聽話……我伺候你們,嗚……」周艷哭出來,這一幕讓她想到了那一次的輪姦,使她的精神徹底崩潰了。
「給她鬆開。」理查一呶嘴,周艷的手腕終於在她的屈服下得到解放,男人抱回她,憐愛的在懷裡輕輕拍撫,哄孩子一樣溫柔,好像他從來沒有下達過那樣噁心而醜陋的命令,他的手在她纖細的腰纖上摩挲,那裡緊實平滑,沒有一丁點多餘的脂肪,手感超好,讓人留戀,他的手指伸到她裙子裡面,撫摸光滑的皮膚,從大腿到胯骨,從小腹到肚臍,最後停留在一對青春傲人的乳房上。
周艷揪著他的衣服,乖巧的趴伏著,一動也不敢動,隨便他摸哪裡,連吭也不敢吭一聲,對面的黑人保鏢雖然一臉嚴肅的坐著,可是他們腿中間的陰莖還很堅硬,死死的撐住褲子,一點也沒有軟下去,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二十分鐘後,車子開進別墅,理查也是早想肏這個中國妞,直接抱著她進了主臥,瑞恩和兩個黑人保鏢跟在後面。
他把周艷的身子拋向圓型的大床,把她跌了個四腳朝天,他從喉嚨裡發出愉悅的笑聲,然後開始脫衣服,以著磨人的緩慢一寸一寸淩遲女人的心裡防線,撕扯最後的尊嚴,周艷識相的跪起來幫他解腰帶,塗著鮮紅丹蔻的手指愛撫那根硬挺的陰莖,說:「我答應伺候你們,但是,可不可以叫兩們兩個出去?」她盯著黑人保鏢,老天,她覺其中一個甚至有二米高。
理查脫了個精光,希臘雕像似的健美體魄暴露出來,他大腿上的肌肉糾結緊實,腿間的陰莖強壯粗大,他用一個眼神示意周艷給他舔雞吧,摸著她的頭頂道:「有他們兩個看著可以助性,只要你乖乖的做,我可以保證除了我瑞恩,這兒不會有別的什麼雄性的陰莖敢插你。」
瑞恩也把衣服脫了,挺著扁寬的陽物過來,周艷正幫理查含弄,口手並用的套動陰莖,把包皮擼上擼下,那根東西越來越直,也越來越火熱,見瑞恩也湊過來,她分出一隻手幫他也套動起來。
理查看見周艷的小嘴兒費力的幫自己吃雞吧,被這景象刺激的不行,他抽出陰莖躺上床,指指胯下堅硬的東西,道:「騎上來,我要干你。」
她分了腿跨上去,自己把陰唇一分,扶住他傘蓋狀的大龜頭放好,一點一點的往下送,被假陰莖插過以後,她的小通道又彈性良好的恢復原態,雖然蜜液還很多,但是再一次被大東西撐開,還是有些酸脹,她慢慢的送入,以自己可以適應的速度往下降……
「寶貝你在磨蹭什麼?」理查把住她的纖腰,雞吧狠狠的往上一頂,瞬間把她的通道貫穿。
「啊──!」
周艷覺得這一下,龜頭已經直接捅入子宮了,疼得厲害,肚子一抽一抽的攪著,她拿手去摸小腹,那邊已經豉起一根肉棒的形狀。
「開始吧,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可別給中國女人丟臉。」他拍拍她的屁股蛋,那邊一顫一顫的抖,彈性良好。
周艷適應一下他的巨大,感覺整個陰道被雞吧塞滿了,一點縫隙也不留,又脹又熱,火燒火燎的殺騰,但她絲毫不感耽誤,前後的挺動腹部,讓小穴在肉棒上套著,讓陰莖一頂一頂的進出著,瑞恩跪上來抓著她的頭,示意她給他含陰莖,周艷俯下身去弄,小嘴含住巨大的雞吧吸吮,舌頭在青筋和龜頭梭子上來回舔著,同時下面挺著腰,伺候理查的陽物。
她的身體,一上一下的被兩根巨大的陽物折磨著,抽插著,嘴裡流著涎唾,下體流著蜜液,那樣子根本不是淫亂所能形容的。
還有那件漂亮的紅裙子,也慘遭被保鏢撕開,她的身體光溜溜的不掛一絲,乳房隨著身體的起伏,來回的甩動著,兩個人黑人一人抓她一隻奶子揉玩,一下一下的捏著,在黝黑的大手裡團成各種形狀,指尖繞著乳頭研磨。
「你說過,不讓他們動我的。」周艷縮起來,吐出恩瑞的陰莖,哀求的看著理查。
「我是說不讓他們拿雞吧干你,他們沒干啊,幫你揉奶子是讓你舒服……繼續吧寶貝。」理查玩的正好,這亞州女人的小穴就跟長了張小嘴兒似的,別提多會吸,套著他雞吧很舒服,所以,他很不滿意她停下來。
第四十章 婊子,動快一點(5P,小虐)
周艷被理查用肉棒子火熱的姦淫著,那洋人的粗大雞吧一刻也不停的抽插她的小穴,他在下面挺動著腰,兩隻手握著她的纖腰來回的搖動,恩瑞則扶著她的腦袋,讓她的小嘴伺候自己的陰莖,口手並用的上下套著。
「婊子,動快一點。」理查「啪啪」的拍打著她的屁股,催促著,看她的小穴吃著自己的雞吧的樣子實在是太刺激了,兩片陰唇包著男根,他雜亂的陰毛和她修剪秀氣的陰毛相互磨擦,淫水磨的到處都是,體液交融,裡面嫩肉縮那麼緊,還會一吸一吸的往裡帶,把他每一寸包皮都撫慰到了,花心熱烘烘的,一些突起的小肉點隨著動作撞進馬眼裡,真是好享受,這中國女人實在是太好肏了,干她一次就讓人上癮。
「啊啊!」周艷覺得肚子都快給他的大家夥頂穿了,只好暫時吐出瑞恩的陽物,抓著理查的肩,專心侍候他一個人,小胯骨一挺一挺的迅速移動,讓大陰莖充份的磨擦密穴,龜頭搗入花心,一下下戳著,周艷利用著他的粗長,尋找自己最舒服的那一點嬌肉,磨著轉著,讓自己舒服,俗話說的好,如果不能反抗被強姦的命運,那就放鬆身體享受它,只要你閉上眼睛,男人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她催眠自己,淫水越流越多,她想像是騎在肖正身上,他的雞吧杵在自己的身體裡,他們在瘋狂的做愛,她正被他戳刺、貫穿、肏奸,對,就是這樣,好粗大,好灼熱,好堅硬,好充實,她嗚嗚的叫著,越挺越快,越挺越快,屁股前後擺盪,小腰極速的甩起來,配合著下面正在幹著他的男人,兩相迎湊,恥骨交撞,「啪啪」
的響動,還有「唧唧」的水聲,上面兩隻乳房晃著,左右的甩擺,頭髮汗濕的貼著鬢髮。
「哦,你可真熱情,我叔叔幹得你好不好?」瑞恩俯過去和她親嘴,周艷立刻捧著他的頭吻起來,舌尖勾在一起嬉戲,下身仍在動作,蜜穴夾著肉棒子快速移動,旁邊一個黑人過來含住她甩動的乳頭吸吮,舌尖一圈一圈的繞著乳暈。
「啊─!啊─!啊─!」她發出三聲短促的嬌哼,那洋人的雞吧果然厲害,不過十幾分鐘就把她花心干到高潮了,她激烈的收縮著,擰絞著,翻動著,恩瑞放開她的小嘴,含住她另一邊乳頭吸吮,一手摸向她的腹部,叔叔的生殖器正杵在裡面,他能感覺到那裡的痙攣,下面的老二也因為想起她的緊窒而憤怒的昂著首。
理查抵抗著穴裡一波又一波的潮動,她下面的小嘴比上面的還舒服,雖然沒有舌頭,卻好像有無數只觸手抓著他,撓著他,搔著他,他的龜頭稜子給她勒的差點就射了精,早洩可是大恥辱,男人低低沈沈的一聲笑,一舉周艷,把陰莖拔出來,抱著她改成側臥式,扳起一條長腿,瑞恩聰明的過來握著叔叔的龜頭,往女人的小嫩穴裡插去,陰唇像盛開的罌粟花一樣誘人,讓男人一鑽進去就不想出來,理查的大棒子一插進去肏起來,一下一下往裡面送,陰莖像嬰兒的小胳膊似的粗,撐著女人嬌嫩的私處猛干,蜜穴周圍皮膚薄的透明,淫水打濕了整齊的陰毛。
一個黑人幫忙扳著周艷的腿,好讓理查可以專心的挺著陰莖幹她,他黑猩猩似的大手在周艷的美腿上滑行,來回撫摸,還把周艷的腳趾頭含到嘴裡去吸;另一個黑人跪在床上,嘴對著兩人正在結合磨擦的性器舔弄起來,那陰莖活塞似的往上頂撞,把兩片小花瓣給抽插的是一翻一撅,他的舌尖勾著花唇裡的小核,又舔又吸,周艷發出小獸一樣的破碎的叫聲,這雙重的刺激簡直讓她受不了了,洋人的肏干,黑人的吮吸,再一次把她送上了巔峰。
「啊──!」她忘我的吟叫著,瑞恩的陽具馬上塞到她嘴裡,讓她口交。
理查就著女人的這次高潮,手握著她的小細腰,挺著熊腰馬達一樣抽插,野蠻的肏她,嘴裡罵著婊子、娼妓、騷貨,龜頭一下下的狠狠的戳在花心上,把那裡的嫩肉戳爛戳透,鑽過宮頸,直插子宮,頂在肉壁上射精,一股股濃稠的陽精噴射著灑到子宮裡,火燙的熨著嬌肉,射得周艷死去活來,嗚嗚的叫著。
男人挺在她身體裡享受了一會兒餘韻的浪潮,她那層層的酥肉還在不規律的顫縮,夾著陽物擠壓,好像要搾乾最後一滴精水,理查舒服的歎息一聲,終於把陰莖抽出來,帶出不少淫水,拍了拍周艷的小臉,讚歎:「寶貝,做的很好,你會得到很多獎賞。」
他叉開著腿靠在床頭點上一根雪茄,深深的吸一口,指著自己的陽物道:「把我的雞吧舔乾淨。」
周艷跪起來爬過去,頭俯在他的腿間,舌頭清理起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瑞恩早就受不了了,跪在周艷身後,把她的細腰一帶,手握著扁寬的龜頭,從後面插進去,周艷被另一條陰莖猛的插入,悶哼一聲,承受並努力適應著他的姦淫,然後接著給理查舔弄清理。
她塌著腰順服的給理查口交,在他的示意下把精液嚥下去,並伸出乾淨的舌頭給他看,然後又去吸他動物一樣粗大的陰莖,把肉棒子拉起來吸兩個陰囊,在中間那條線上來回的舔刷,纖細的手指揉著兩個卵蛋。
瑞恩跪在她身後,用著同樣像動物一樣粗大的陰莖肏著她的嫩穴,裡面理查的精液被干的帶出來,在陰唇處形成一圈白沫,隨著他的搗撞越來越多,周艷的小穴已經給兩根雞吧干腫了,整個陰部充血脹起,花唇外翻,那男根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包皮繃緊,被淫水浸的光亮,龜頭在嫩肉裡戳著,翻攪著脆弱的通道,幹得她身子飄搖欲墜。
也不知道是她東方的神秘面孔太性感,還是她「口活」太地道,理查的陽物再一次兇惡的硬起來,他揮揮手讓黑人退下,給瑞恩使了一個眼色,瑞恩會意的抽出陽具,躺下來,拉著周艷的腿再次熟練的把大陰莖送入小穴,他撫摸著女人光潔的蜜色的皮膚,在小肚臍上劃著圈,兩手往上遊多,托住她一對結實堅挺的乳房捏弄,一下分開一下擠攏的褻玩,下身搗插著,肆意進出著她的花穴,龜頭戳撞著脆弱的花心,周艷被持續姦淫的腳尖都縮起來,全身一陣一陣的痙攣,瑞恩見理查已經跪到她身後就把周艷摟到自己前胸趴著,和她接吻,火熱的舌頭往她嘴裡塞,吸著她的唇瓣,理查握著大陽具,在兩人的交合處蹭些淫水和精液,把雞吧充份潤滑,將龜頭抵到周艷臀眼上──
「不……別這樣……求求你們……別……」
理查哪會聽她的,兩手扳著她兩片臀肉一分,龜頭鑽井一樣往臀眼肉裡插入,瑞恩抱住她掙扎不休的身子,哄道:「疼一下就過去了,很好玩的,以後你會愛上兩根雞吧同時幹你的滋味。」
「不──啊──!」周艷慘叫一聲,被理查插進一個龜頭,臀眼被強行擴開,流著殷紅的鮮血,順著臀肉往下流,染紅大腿內側,她疼的受不住,眼前一彷彿一道白光閃過,意識消失,暈倒在瑞恩身上。
瑞恩也是一驚,拍拍周艷的臉,問理查:「這怎麼辦,她昏過去了。」
「沒事,死不了……」魔鬼一聲冷笑,道:「幹她!」
兩人把暈過去的女人夾在中間,瘋狂的姦汙……
周艷過了幾天生不如死的日子,這叔侄兩個十分變態,讓她光著身子穿女僕裝,後背和屁股一點遮擋也沒有,腿上再套一雙網眼絲襪,他們早晨起來洗澡的時候,也要求她進淋浴室伺候,一邊讓她含雞吧一邊洗,硬了就干她一頓,或是兩個共同對著她手淫,再把精液噴到她臉上、嘴裡,然後命令她吃下去,她現在一看他們脫褲子就緊張,嚇得小鳥一樣縮著,叔侄倆個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有時他們看她表現好,也會溫柔的做愛,把她送上高潮,事後還親吻一番才三人摟抱著一同睡去,他們給周艷買了很多衣物鞋子,甚至還有瑪沙拉蒂跑車和一張無上限的銀行黑金卡,他們對周艷說:只要你好好服務,讓我們高興,想花多少就多少,就是想進軍好萊塢,他們也可以幫忙。周艷馬上說,她是受邀參加時裝發佈會的,簽證只有20天,不能多呆,瑞恩就說:這個容易,我在使館的朋友可以幫忙你辦續簽,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周艷心裡一驚,但是表面上不動聲色,她必須謹慎計劃,才能逃出這裡,她成功的「出演」成一位典型的、被他們叔侄的財富迷住的拜金女郎,在他們不需要她的時候,開著跑車去逛街,大包小包的買,鑽石名表、珠寶黃金,高級成衣,一天能刷40多萬歐元。
就在米蘭時裝周開始的當天,周艷磨磨蹭蹭的配衣服,化妝化了快四個小時,她穿著JeanPaulGaultier高級定製成衣,帶著Tiffany鑽石項鏈,美艷得不可方物,叔侄兩個說,等回來的時候,他們要在陽台上干穿著這身華服的她,並用剪刀把她的衣服剪成碎片,龜頭把她的下身戳爛。
「快走吧,時間來不及了。」她撒嬌,輪流和他們親個嘴,就帥先走出去。
三個人乘坐一輛豪車出發,只有一個普通的機司服務,他們還不想在世人面前暴露黑社會背景,下車的時候,周艷的鞋跟「不幸」崴了一下,她甩著手袋叫道:「天啊!這是什麼偽劣產品,是要讓我丟臉嗎?」
那雙上面Logo為Prada的高跟露趾涼鞋鞋跟斷了,她跟叔侄兩個說,你們先進去,我回酒店去拿鞋,那邊離的近,35分鐘左右可以回的來,這叔侄兩個以為她已經過習慣了這種紙醉金迷的日子,警惕性早就降到50以下,就說:「快點回來,我們介紹Marco給你認識。」
Marco是LV的首席設計師,沒有模特會不想見他,周艷一臉嚮往的道:「親愛的,你們太好了,我早想和他聊幾句了,馬上就回來,等著我。」
她向這兩個人飛吻,擠個媚眼兒,然後鑽進車子,催促司機把車開到酒店,一進房間,她行李也不要了,只拿了護照和一些現金,機票是電子票,早在她逛街買東西的時候就給訂好,只要她人能順利到達機場就沒問題了,她馬上叫了客房服務,指定要一名女性服務人員進房間。
「快點,我買你的工作服。」她抽出300歐元,塞給女服務生。
第四十一章 你也別太保守了(中H)
李淮仁把大肉棒牢牢插在孫俏年輕幼嫩的小逼裡,別提多享受,那裡邊一波一波浪潮一吸一抽的把他的龜頭往裡拉,花心處有如無數個小手騷撓著馬眼,想搾出他的陽精,他深吸口氣,把孫俏抱起來,陰莖插著她走向一個迷你吧(幹部渡假村在每個房間都有配套一個小吧檯,裡面有煙酒等商品),他找出香煙點上,深深吸一口,又開了一瓶88年的紅酒,淋在孫俏身上,「好閨女,讓爸爸好好吸吸奶子。」他把孫俏放在一個高腳的吧椅上,身子靠著吧檯,低著頭從脖子舔起,一點點掃吸淋上的紅酒液,那暗紅的液體流遍孫俏的乳房,他就一寸一寸舔乾淨,在她的兩個乳頭上流連忘返,來回用力吮吸,咂的滋滋有聲,和嬰兒吃奶一樣,那嫣紅的小花蕾給他舔的濕濕水亮,而且飽滿欲放,硬如小石子似的。
李淮仁覺得這是神仙一樣的生活,抽著黃鶴樓牌的頂級名煙,喝著20年的陳酒,幹著最鮮嫩的姑娘,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夾著咽半閉著眼吸一口,吐出一個煙圈,再吸一口,然後跟孫俏接吻,把煙吐在她嘴裡,舌頭伸進去攪動,勾逗小舌尖,孫俏嗆得咳起來。
「咳……咳……嗯……」她的身子給玩的酥爛,催情藥逼迫身體流出更多淫水兒,好供老男人更快速有力的抽插,李淮仁抱著她兩個嫩屁股幹著,粗大的陰莖把花道撐得滿滿當當,不留縫隙,他的尺寸對小姑娘來說有些大,插得她陰唇都是紅腫翻起,中間的大雞吧來回的肏弄,一刻也不放鬆的享受著青春的美好。
「走,跟爸爸再去玩一個更棒的,保證你喜歡。」他說著又把孫俏抱起來。
淋浴室裡裝有一個多點按摩式噴淋,壓力十足的小股水流可以衝擊身體的各個部位,起到按摩放鬆的作用,他一把將陰莖拔出來,帶出不少淫水,把孫俏翻轉過來,變成背對著他,大手架開她兩條長腿,把小孩尿尿一樣的姿式,將腫脹的大龜頭尋著穴縫一頂而入,一幹到底,他一邊抽插一邊把孫俏的花蒂對準激射而出的水流,讓它沖刷那從未受過如此刺激的花唇和小核,一面繼續肏干她的嫩逼,龜頭一下下對著花心搗戳著,那水流就像是在給孫俏手淫一樣,花蒂受不住刺激的紅腫挺起,把孫俏再一次帶上高潮,那小穴裡無規律的收縮抽搐,一浪高過一浪,纏著李淮仁的龜頭稜子絞扭著,他沒輕沒重的狠捅一下,龜頭鑽過宮頸,直幹到子宮壁上戳著嫩肉。
「啊──!」孫俏的頭仰起,發出小獸一樣的尖叫,李淮仁還不放過她,繼續把她放在水流下面沖刷,同時拿大雞吧幹她,他覺得快射了,渾身一陣不由自主的發麻,連忙拔出來,再緩一下,把小姑娘放倒在馬塞克的瓷磚地上,長腿折疊到胸前,他兩腿蹲著騎上去,手握著陰莖再次干進她嫩逼裡,恥骨「啪啪」的撞著她,兩人的結合處「咕唧咕唧」的淫水聲,孫俏的長髮被水流沖的濕透,有些散落在臉頰,有些飄浮在胸口,李淮仁面目凶狠的褻弄她的嬌軀,纖腰給他的手指掐的發青,龜頭把花心的嫩肉捅的酥爛。
「哦哦……好閨女,夾死爸爸,對對,就是這樣夾,爸爸要射了,全射給你,給爸爸懷個崽子,哦……」李淮仁干的臉紅脖子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才把陽精噴進孫俏子宮裡去,他忍了十好幾天,精液又濃又多,一股一股的射進女孩子純潔的花田,等著射完了,他的大家夥還在陰道裡堵著,不許任何一滴精液流出來,手掌罩著她的酥胸揉玩,搓圓捏扁的弄,還淫笑著說:「看來爸爸的精液能豐胸啊,才射你一次就大了不少,現在一手都快罩不住了。」
他把孫俏的玉乳放在手心裡掂一掂重量,再把陰莖拔出來,握著半軟的龜頭把精液抹到她乳房上,然後兩手幫她塗均,他玩的很開心,用拿龜頭給她抹抹嘴兒,就像塗口紅一樣,完了再掰著她的嘴兒,把龜頭戳進她嘴裡,讓她嘗嘗味道……
孫俏癱軟著身子任由老男人擺弄,兩腿之間的花唇紅腫的翻張著,中間的小穴被陽精灌得滿滿的,已經盛不下,不少濃稠發白的精水緩緩的流出來,流到瓷磚地上,再被水流沖走……
第二天清早,孫俏悠悠的轉醒,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疼,腦袋還有些暈,她站到浴室鏡子前洗漱,卻發現身上幾處淤青,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籃球撞的,正奇怪,李淮仁用鑰匙開門進來,在外面喊道:「俏俏,一會司機送你回市區,我還有一個會,坐林局的車走。」
「哦,好。」孫俏應一聲,不多時就聽見他的腳步聲,應該是走了,她洗完澡,去渡假村的咖啡廳吃一點早餐,然後通知司機來接她。
路上開了手機,一看十多條短信,都是李慕凡發的,有問候的,有小笑話,有提醒她別忘了訓練,有質問她為什麼不開手機,不回短信,還有一些是早上九點多發的,問她怎麼還不到校籃館訓練,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孫俏起的很晚,根本錯過了上午的訓練,也難怪李慕凡要問,她拔過電話給他,就說太累了,睡過頭了,李慕凡在電話那頭彷彿鬆口氣似的,說:「沒事就好,你不回電話,可急死我。」
她到達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其他女籃隊員都沖澡去吃飯了,就李慕凡在等她,這時迎上來,手勾著她的腰,在她臉上吻一記,就好像兩個人是多年的情侶那樣熟稔。
「別這樣,讓人看見不好。」孫俏也不知道說什麼,臉頰火燒,這人老是不請自來,問也不問就親,討厭!
說是討厭,又有一點陌生的情愫在發芽,李慕凡霸道又男人,高大又英俊,舉手投足都帶著電,一個眼神都那麼有侵略性,讓人羞得直想躲,恨不得隨處有地縫兒可以鑽,但又暗暗竊喜在心──能讓這樣一個優秀而出色的男孩子這麼上心,也是挺讓女生得意的。
「誰會看見?哪樣不好?」李慕凡啄了一下她的唇,又貼著她的額頭道:「是不是找個背人的地方,我就能好好的吻你?嗯?」他的聲音低沈的像杯醇酒,後勁兒十足。
「討厭,我跟你沒有那麼熟,你別這樣。」孫俏掙扎著,兩手支在他胸前,不許他再靠近。
李慕凡一默,道:「孫俏,你看著我,告訴我……你真的討厭我嗎?」
他的眼睛好深邃,像不見底的潭水,又深又冷,還森幽幽的,看得人心發麻,她又害怕起來,覺得李慕凡簡直是個步步進逼的魔鬼,能直透她不堅定的心,而且誘惑而致命。
「……」
「好了,你不說,以後也沒機會說,你會是我的女人,記住了!」李慕凡下結語,拉著她去吃飯。
孫俏不想動,就說:「我剛吃過早飯,一點也不餓,你自己去吧,下午訓練時見。」
「不餓也陪我吃一點,我想了你一上午,餓死了。」明明是表白的情話,他說的和她欠他錢一樣,硬得像塊石頭。
兩個人拉拉扯扯的走出校門,李慕凡把她塞進悍馬汽車,自己從另一側上車,伏著高大的身子低過來,抽出安全帶給她系,然後緊緊的抱一下,孫俏的心跳擂鼓一樣「咚咚咚」的響,就在她出聲想要制止他的時候,他在她頸側親一口,就放開她。
看著他嫻熟帥氣的把沈重寬大的車身開上路,孫俏有點吃驚,道:「你好像不夠十八歲吧?」不夠十八能領駕照嗎?
李慕凡一笑,手打著方向盤左轉,道:「嗯,再過兩個月就夠十八歲,當你『男人』特合適。」
「你……」孫俏無語了,瞪個白眼,這什麼人啊,說什麼都會拐她到這上面,亂七八糟的。
「認命吧小妞,我跟你當真了。」李慕凡給她眨一下眼睛,放電一樣的擊中她的心,孫俏不好意思的弄著安全帶,身體好像還記憶著他剛剛帶來的溫度。
他把車停進一家會員制俱樂部的車位裡,出示卡片要了一個高層單間,把孫俏帶上去,這一間是黑金搭配起來的色調,沈穩而華麗,孫俏注意到椅子後面的靠墊都精美的像是藝術品,中間的兩條裝飾線是水晶串成的,非常漂亮。
兩個人先在沙發區吃水果,服務生在用餐區準備食物,孫俏用小叉子吃著淋上酸奶的鮮芒果,李慕凡的眼神時時刻刻騷擾著她的神經,把她嫩臉快燒出一個洞似的灼人,她光注意他的舉動了,所以有一些果肉粘在唇角卻不自知。
「先生女士,您點的餐準備好了。」服務生小聲提醒這對情侶,覺得男孩子對女孩子特別上心,眼珠子都不離一毫的看著。
李慕凡囑咐不用人服務,從褲袋裡掏出三百元人民幣給小費,等著那人接了錢高興的帶上門走了,李慕凡一下子把孫俏撲到在長沙發上吻起來,火熱的舌頭勾著她,把小嘴兒裡芒果的滋味嘗了個遍,連她的小舌尖一起吸進嘴裡咂吮,他強壯的身子壓著她,腿橫過她的大腿絞纏著,下腹部挺起堅硬的一根東西,硌著孫俏的腿間。孫俏讓李淮仁姦汙過,她當然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嚇得身子一陣一陣的發涼,李慕凡以為她是害羞了,更狂野的吸著她的唇,大手在她全身四處遊走,貼著她的曲線煽風點火,最後遊移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掐揉兩團酥乳……
「不要……」孫俏側過臉,把胸口的衣服抓緊,李慕凡不理,一手抓住她兩隻小手到頭頂固定住,嘴唇繼續吻著她的,濕熱的舌頭伸到她嘴裡攪動,另一手靈活的解開她胸前的衣扣……孫俏只覺得一涼,上衣就左右一開,分至兩旁,僅穿著少女款內衣的酥胸露出來。
「求求你……嗯……別……」她在他口間含混的說。
「讓我看一下乳房,就看一下,我保證不幹別的,你是處女,我會慢慢來的,別怕。」李慕凡誘哄著她,一手伸到她背後去解胸罩扣子。
孫俏如遭雷擊──
她不是處女,怎麼辦?
「你聽我說……」她想開口解釋,李慕凡以為她太純潔了,截住她的話,道:「孫俏,我一定對你負責任的,我以前雖然花心,但是以後不會了,就愛你一個好不好?讓我看一下,現在好多你這個歲數的姑娘都在外邊和男朋友同居了,你也別太保守了,好不好?」
「可是……我……」她驚的眼睛小鹿一樣慌。
李慕凡一把將她的胸罩拉起來,兩隻小白鴿似的奶子搖晃著乳波彈出來,比他想像中要大,李慕凡覺得賺到了,這孫俏沒有一處不好看的,胸長得又圓又白,很挺實,乳頭是淡粉色,一看就知道多純潔,他霸道的一手握住一個揉玩起來,又捏又掐,又寶貝的不敢太用力,下面的陰莖都快脹破褲子,插在孫俏的兩腿間,不僅粗大壯碩而且灼熱燙人。
「哦……」孫俏小聲的呻吟起來,李慕凡已經含住她一邊乳尖吸起來,她只覺得乳尖處熱烘烘的,麻麻酥酥的,他的嘴唇好像帶著魔力,把她的靈魂都吸走了,她振顫著身子,過電一樣承受著他的吮咂,他一手仍罩在她的另一隻乳房上,中指和麼指不住的彈撥挑弄著奶頭,配合著嘴巴的動作,攪的她兩邊都是俏生生的綻放。
李慕凡喘息著擡起頭,眼睛深暗著駭人的慾望,那麼灼人,那麼火熱,他手拉著她的一隻小手,往下順到自己腿間,讓她隔著褲子去摸他那「驚人」的巨根,緊緊一貼,道:「孫俏,感受到了嗎?我想要你!」
第四十二章 你的處女膜呢?(H)
李慕凡帶著孫俏的手去摸他的胯下,她驚的要抽回來,他不讓,死死的扣住貼在那根雄起的陽具上,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的那裡的熱力和生命力,他說:「感覺它,孫俏,感覺它,它是多麼愛你,多麼想要你,感覺到了嗎?嗯?」他尋著她的耳朵,把熱氣噴在她的頰邊。
「別……這樣,別……求你了……」孫俏哀求著,男孩沈重的呼息,火熱的大掌,奮起的陽物,都讓她那麼害怕,還有他吸吮著她耳垂的嘴唇,帶著電流一樣,直擊她的心魂,女性的自我保護意識一再提醒她,不可以再讓他繼續下去了。
「別害怕,我知道你很純潔,你沒有過經驗,我不會在這種地方隨便的讓你獻身,相信我。」李慕凡小心的保證著,又貼著她的嘴唇去吻,淺啄輕嘗,他感覺如獲至寶一般的滿足,道:「你給我一點甜頭就可以,我保證不會真的侵犯你,好嗎?」
孫俏不明白他的意思,美目中透著疑惑,李慕凡抱著她,頭埋在她胸口一笑,手指點著她俏生生粉嫣嫣的小乳頭,點得她渾身都是酥軟,道:「小傻瓜,沒有過男人當然是不懂的,不過,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過男人?」
孫俏試探的問,她看著李慕凡的眼睛,緊張極了,她知道,如果她敞開心扉去接受一段感情,最好是不要有任何的隱瞞和秘密,因為,只要撒一個謊,那麼,就需要不斷去撒更多謊來圓這個謊,生活將因此而永無寧日。
「哦,你有過?」李慕凡根本不信,他絕對肯定孫俏是個處女,這一點,連他下面那根粗大堅硬的陰莖也「舉旗」支持,貼著她耳根道:「那麼,有『男人』的孫小姐,你告訴我,『做愛』是怎麼一回事?」
孫俏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做過和要把它說出來是兩碼事,而且上次的失身是糊裡湖塗的,一知半解的,春藥中的致幻劑成份使她完全變了一個人,她後來從錄影上才看到李淮仁原來是把他下面那根又大又醜的東西塞到她陰道裡面去抽插,這樣她就失身了,丟掉了保護十五年的貞操,沒了處女膜,好像天都要塌了似的。
李慕凡見了她的反應,更加確定自己是對的,抱小孩似的把孫俏抱起來,道:「走,我們吃點東西去。」
兩人上了餐桌,他把她抱在腿上坐著,就像玩洋娃娃一樣,動動她睫毛,道:「可真長,不是假的吧?」
孫俏不好意思,看著他道:「你的也很長,難道也是假的?」
「敢說你老公是假的,哼,看我不治你。」李慕凡拉開她捏著衣襟的手,把她的衣服脫了,只餘一件少女內衣,還給拉到兩邊,勒著她乳房向中間擠出一條深溝,兩隻小乳頭尖尖的翹起來,誘人採擷。
「別這樣,好羞人,我不要。」孫俏去推他,可是根本推不開,兩手被他的大手一鉗,就動彈不得。
「乖,別動,就這樣,特好看,給老公看有什麼好羞的,我就愛這樣的。」
李慕凡從水果盤裡拿起一片西瓜,對著她乳頭去磨,在乳暈上一圈一圈的蹭,孫俏給他逗的快哭了,刺激的兩腿間有奇怪的液體往下直流,扭動著身體,身子抖篩似的顫。
「不……啊……不……」李慕凡這時一口含住她左邊的乳尖,又拿西瓜片去蹭右邊的,嘴裡「咂咂」的吸吮她,吃的香香的,那少女的奶香乳頭,配著清爽甜美的西瓜,真是好滋味。
他咂完雙乳,,又把她打橫抱在懷裡,咬一口西瓜含在嘴裡,道:「我吃完了,該你了。」舌頭抵著唇捅進她嘴裡,把西瓜肉哺餵給她,那小塊西瓜在兩人的熱吻中化成了水,咽到孫俏肚裡。
兩人依次分食了龍井蝦仁,蒸石斑,海撈鮮蔬等精緻菜品,孫俏一樣嘗了一口,就再也吃不下,道:「你自己吃吧,我早上吃的還沒消化掉。」
任何人,被人扒成這個樣子,恐怕也吃不下去了。
「又害臊,要早點習慣,我喜歡女人有情趣。」李慕凡最愛看她半垂著睫毛不好意思的樣子,那長睫在臉上投射出兩彎修長的陰影,還微微的掀起顫動,如蝴蝶振翅,欲飛不飛,美好又多情。
「別鬧了,放過我吧。」
李慕凡托起她身子重新抱好,手伸到下面去解自己的腰帶,拉開拉鏈,從內褲裡拉出陰莖,那個粗碩,老外也就這尺寸了,龜頭像只蘑菇蓋,比棒身還粗一圈,連接處有一條深深的溝,他握在手裡揉搓,讓它更大更堅挺,夾在孫俏的腿間,放開她的手,把那東西放在她的手心裡,道:「摸摸它,安撫一下,以後它就只聽你的話。」
「我不要……」孫俏把手一躲,臉扭到一邊,看也不敢看一眼,道:「我才不要它聽話。」
「是啊?不要啊?」他親親她的臉,追著道:「那它可要『干』你了……」
「別……哎……別這樣……」
李慕凡把那大東西杵在她腿間摩擦,雖然隔著褲子,還是覺得它很有威脅性,又粗又長還硬,和條小孩胳膊似的,孫俏的腦海裡霎時閃過一個念頭──要是被這樣的東西插到陰道裡,她一定很疼。
「不要,就好好安撫安撫它,它就會很乖很聽話。」他握著她雙手到陰莖上,教給她怎麼做,「來……握住這裡,別怕……它又不咬人,攥不住是不是,嗯,它有點大,你可以兩隻手弄,像這樣弄,上下套動,對……好姑娘……就是這樣弄……哦……」他吸著氣,原來給喜歡的女人摸更刺激,連她生澀的手勢也好像別有一種勾魂的味道。
孫俏坐在他腿上給他擼著大棒子,要兩隻手弄,因為好長好粗,兩隻手都用上龜頭還是露在外邊的,真嚇人,被它干到的女人一定會死,她這麼想。
李慕凡享受著她的服務,兩手一邊托住一個奶子揉玩,中指肚摩挲乳頭,那裡早就讓他玩的硬如小石子,小「頭頭」還濕濕亮亮的,像一對抹了蜜的櫻桃果子。
「快一點弄,套快一點。」
孫俏弄的手都酸了,他還不滿意,把她推躺到地毯上,騎到她肚子上,一手拉著她小手去揉弄陰囊,一手握著雞吧打起手槍,他看著孫俏的俏臉,看著她驚懼的神色,嚇得說不出話的膽顫,想像自己正在她裡面抽插,干穴,玩得她洩了身子,一股子酸麻由龜頭升起,直衝腦際,如浪潮奔湧,一發不可收,陽精噴射而出,酒到她身上,胸口處粘粘稠稠的一灘,最遠的甚至射到她頭髮上,還有兩三滴掛在她嘴邊,一片淫穢……
收拾乾淨後,兩人回到學校繼續訓練,阮修岳已經絕望了,看情形,這阿慕已經把小美人「拿下」了,美人兒雖然比較抗拒和他哥們在人前親熱,但是那有意無意的眼神,都是掛在哥們身上的,好女就是怕纏郎,哥們這緊迫盯人的招數,對付初出茅廬的小妞兒是最好用了。
孫俏和隊友苦練戰術配合,因為人太瘦禁不起衝撞,摔了一跤,李慕凡吹了暫停,抱她到場邊察看傷勢,小心捲起她的褲腿,膝蓋下邊有一大片淤青,還好沒出血,他皺著眉道:「打完這比賽,你給我一輩子離籃球遠一點,咱不是幹這個的料,還是好好的給我養著吧。」大手貼上去,幫她揉著。
「哎……嘶……疼啊!」
「疼不小心點,呆瓜一個。」看她那小樣兒,就想抱到懷裡疼著,當個小寵物還差不多,哪會打什麼籃球啊。
洗澡換衣的時候,一群女生鬧著孫俏,湯悅道:「李教練和你說什麼啊?瞧你摔倒把他著急的,真是『摔』在你身上,『疼』在他心上,哈哈哈。」
汪萱誇張的表演,比了一個打橫抱起的動作,道:「是啊,就這樣的……哎,孫俏,摔哪裡沒有,疼不疼?哦……我的心都碎了……」
如果地上有條縫,孫俏一定毫不猶豫的鑽進去,她裹好浴巾出來,沒想到同學還有話說,劉雪揚道:「孫俏,沒想到你的胸還挺大的,真是真人不露相。」
孔惠也往她「那裡」瞄,道:「有B到C吧,我看只比方老師小一點。」
汪萱追出來,正聽道她們的話題,插進來,道:「老實交待,是不是李帥哥揉『大』的?」
孫俏加緊穿衣服,火燒屁股一樣的逃跑,頭髮都沒有梳,哪知道李慕凡早就等在女更衣室的門口,孫俏一開門就撞到他懷裡。
「寶貝,這麼快就想我了?」
「討厭,都是你,都是你,你怎麼那麼討厭!」
兩個人正式成了男女朋友,雖然孫俏不想這麼早,但是李慕凡好霸道,他不想聽她說一個「不」字,他就一句話:「你必須是我的!」
就這麼簡單,就這麼乾脆的據為已有,大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氣勢。
不過這人確實是頭順毛的「驢」,只要「大事」依著他,「小事」都可以將就女孩子,他看電影不挑剔,你要看眼淚花花的愛情文藝片,他就可以拿著紙巾幫你接「金豆子」,另外還負責喂爆米花和礦泉水,不過都是用嘴,時不時的來一場熱吻,好在兩人是坐在最後一排的情侶廂裡,否則真夠讓人側目的,也不用看片子,就看他們都夠了。
他喜歡運動,不光打籃球,似乎各種球類都很擅長,孫俏只會打羽毛球,就陪著他打這個,當然水平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她接不住他大力的扣殺,想都不要想,基本上他做出躍起的動作,她就會放棄了,這時李慕凡就哈哈笑,道:「喂,你是打羽毛球,還是躲避球?」
李慕凡得知她媽媽腿被車撞了,還在住院,就拉著阮修岳一起冒充學生會高年級的代表去慰問,把孫媽媽哄的眉開眼笑,直和孫爸爸說要有個兒子也不錯。
孫爸爸心向著女兒,就說:「我還是喜歡姑娘。」
李慕凡道:「叔叔,我絕對支持你,有姑娘,想選個什麼樣的女婿都行啊,尤其孫俏這麼漂亮懂事的。」
孫俏就趁人不備狠狠瞪他一眼,讓他閉嘴。
阮修岳呵呵笑,想:原來阿慕開玩笑也挺在行,關鍵看對象是誰,他也不總是酷酷的拽樣,哼!「問世間情為何物,原來一物降一物。」
讓孫俏開心的,不僅僅是李慕凡對她的細心和體貼,更有他的尊重,雖然平時在一起的時候,他總表現的像個慾求不滿的色狼,對她上下其手,捏來弄去,還時不時的掏出「那東西」讓她揉搓,羞得她不行,但是真的就止於此處了,他甚至沒有動過她的「下邊」,摸一下都沒有過,只一次,他實在忍不住了,就在外邊捏兩下,他告訴她:孫俏,你一定別讓我脫你的褲子,我沒那麼好的自制力,我怕我會侵犯你的純潔,在你願意我徹底佔有你之前,我絕對不動你。
而這一點,也正是孫俏憂心的,時間拖的越久,她越開不了口實話實說,她害怕那一天的到來,她害怕被他發現真相,她哪裡純潔?她根本已經是個被男人玩過的髒東西,從頭到腳都髒透了,她忘不她撲到李淮仁身上求歡的醜樣子,可這不是她的本意啊,這怎麼辦,她要怎麼辦?到底怎麼辦?
有了這一層,她的幸福顯得那麼虛無飄渺,就如空中的樓閣,隨時都會倒塌一般,根本不能踏實,在開懷的時刻也會被揮不去的愁緒干擾,連唇上那抹微笑,也是還沒扯出來,就已經消失……
記得有一次夢裡,她正在和他親熱,兩人吻得難捨難離,他海誓山盟的保證會一輩子把她當寶貝,放在手心裡去疼愛,要求她獻身,她猶猶豫豫的,他等了一會就不耐煩了,說:你不獻,有的是女人要獻,我找別人去!於是她就拉住他,說:我獻,我獻還不行嗎?李慕凡愛得什麼似的,又是親又是摸,喘著粗氣,握著大家夥去頂她腿間,分開陰唇,狠狠的插進去,疼得她冷汗直冒,卻聽著耳邊一個冷厲的男聲說:你這個婊子,下賤的東西,還敢裝處女,你的處膜呢?它在哪裡?在哪裡?
她「啊──!」的尖叫著,從夢中醒來,頭髮都是汗濕的,嚇得再也睡不著 ,翻來覆去的直到天亮。
孫俏的魂不守舍,若即若離,自然也影響到了李淮仁的心情,他敏感的覺得孫俏有問題,在觀察中近而發現,她書包裡有一隻Iphone,不是他買的,平時也不拿出來,只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才會偷偷看一眼,李淮仁多聰明的腦袋,立即意識到孫俏可能是墜入少女的懷春夢了,而且對像肯定不是他,這叫他不能忍受,花了這麼多心思,好不容易搞上一個「可心的」女孩子,還沒「玩」
熱乎呢,干幾次小逼都是餵了藥才把雞吧插進去,這回要是半路攔出一個「程咬金」,讓他煮熟的鴨子飛走了,不懊惱透了!
他馬上吩咐黑社會大哥沈東幫他查,查出來就叫那人滾得遠遠的,想活命,一輩子別回北京!
沈東也是個能辦事的,而且這事要查並不難,畢竟李慕凡也是一個不太低調的「主兒」,整個X中沒有不知道他追孫俏的。
只不過,查完了,他到是做了難,就給李淮仁打電話,道:「李部長,孫小姐的『小情人』我查出來了。」
「哼,那還等什麼,趕緊叫他走人!」
「這……哎……」別看沈東是個黑社會的大哥,可這父子同爭一個女人的糗事,他還真沒遇上過。
「這什麼啊,敢緊說啊!」
「這人是您的『公子』,李慕凡。」
「什麼?」李淮仁也是一驚,道:「你弄清楚了?阿慕又不在X中上學,他們怎麼認識的?」
沈東就把事情經過一說。
李淮仁也不避諱,馬上問:「他們『過夜』沒有?」
沈東心道:上沒上過我怎麼會知道,您可真把我當孫悟空,就說:「孫小姐去過兩次公子的翠湖楓苑,都是差不多晚上六點到九點的樣子,不超過十點就回家了。」
李淮仁一琢磨,道:「好了,你別管了,我自己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