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笑傲風流1-151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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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8章 為了林夫人

  張勇霖在畫像之後,出其不意的對白板煞星痛下殺手,雖然讓白板煞星受了傷,可他仍舊在間不容發之間,逃過了致命一擊。

  當然,白板煞星能夠逃過這一擊,也不是偶然的。第一,這白板煞星名嘈江湖,他早年也是赫赫有名的凶神,老百姓甚至用他的名字,來嚇唬不聽話的小孩兒:再哭,小心白板煞星把你抓走!只不過後來,他作惡太多,引起了江湖公憤,不得已才跑了到西域躲起來。他徒弟“青海一梟”的功夫,比寧中則差不了太多;而他自己更是抽冷子殺了岳不群,由此可鑒,這人功夫也著實是江湖上第一流的;第二,白板煞星雖然是藝高人膽大,可是三更半夜跑來找東西、藏東西,本就是小心翼翼,警惕心極強,所有異動,他就立刻抽身而去,所以,張勇霖“以有心算無心”的效果,可就差了一截。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血淋淋的感覺,讓白板煞星暴和一聲,寶刀狂舞,織成一片刀網,護著自己周身要穴,免得張勇霖再一次趁亂而入。從張勇霖突然出現的那一刻起,白板煞星心裡就著了慌,很明顯,自己中計了,張勇霖在主殿等著自己,外面還不知道埋伏了多少華山派的人。所以,白板煞星邊打邊向後撤,想奪路而走。

  可張勇霖又豈會輕易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長劍送出,只取白板煞星的小腹,“乒乒乓乓”兩人都在一起。張勇霖劍光爍爍,華山劍法的輕盈飄逸,衡山劍法的詭異多變,在他手上一一施展開來,一會兒劍迎八方靜而立,無念無礙則冰釋,一會兒劍出如浪四方濺,克招自心靡有恬;一招“煙雲鎖身”,長劍一揮,白板煞星的周身都處於一片劍光之中,到處都是劍影重重,不知道那個劍影是真,哪個劍影是假,讓人防不勝防;可轉眼就華山派的“會心一擊”,內勁灌注於劍尖之上,勁風撲面,恍如天外神龍,破空而來。

  面對張勇霖綿綿不斷的攻擊,漸漸落於下風的白板煞星怒喝連連,寶刀揮舞如風,攻的招數多,守得招數少,看樣子竟然打起了兩敗俱傷的主意。兩人拆當極快,刀來劍往,轉眼之間已經鬥了50多招。張勇霖也逐漸摸清楚了白板煞星的招數,可是,白板煞星如此悍不畏死,明擺著“一命換一命”的想法,讓張勇霖也大感頭疼,他現在有把握將白板煞星殺了,可是自己也難免重傷。如果自己重傷了,仙鶴手陸柏會不會趁機對自己下黑手這也難說啊。張勇霖心中暗暗琢磨著,自己到底是憑著受傷,將這白板煞星斃於劍下呢?還是他出去,讓自己埋伏的後著來對付他?他目光猶豫不定,忽然眼睛一亮,臉上掛起來一絲淡淡的冷笑。

  張勇霖想著心事,白板煞星心裡也翻起了驚濤駭浪。當日在華山絕頂,他看見張勇霖和劍宗的封不平比劍,知道這小子功夫不錯,可是今日交手,卻更是大吃一驚,這小子的功夫比當日至少要出一成,莫非他……他當日竟然沒有出盡全力嗎?心裡想著,白板煞星去意更加的堅定了,他雖然用出平明的招數,那是因為張勇霖劍法躲避,讓他防不勝防,可不是想真的就和張勇霖拼了老命。他心如電閃,忽然看到了茶幾上的蠟燭,心中暗暗一喜。大刀衝著張勇霖一陣狂舞,將張勇霖逼退,趁勢將蠟燭打滅。

  主廳登時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月光穿過打開的窗戶,斜斜的投射的地方,才有淡淡明亮。“乒乒乓乓”兩聲刀劍聲後,兩人都各站在主廳陰暗的角落裡,側耳傾聽。自從蠟燭熄滅,張勇霖心中突地一跳,他就知道了白板煞星的打算:這小子想趁著黑暗逃走。他一邊留神廳中的動靜,一邊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窗戶和大門上,白板煞星要逃,十有八九是越窗而逃。

  “嗖嗖……”白板煞星突然衝著對面的黑暗之處,打了幾枚暗器。接著身影一晃,直奔窗戶,就要跳窗而出。就在他一條腿已經躍出窗外,卻感覺冷風勁吹,冷絲絲的一片。他心裡一驚,知道張勇霖又識破了自己的計策,正等著自己躍窗躍了一半的時候,猛下殺手。他人在半空,暴喝一聲,身子向前一縮,而右手的大刀猛的向後一捅,能逃多少是多少,能擋多少是多少。

  “當”的一聲,大刀碰長劍。大刀雖然碰著了長劍,可是僅僅改變了一點點長劍的角度,劍尖下向捅在了白板煞星的大腿上。

  白板煞星疼的大叫一聲,跌落在院子裡,就地滾了兩圈,竟然不管不顧,緊咬著牙,左腳尖一踹地,整個人騰身而起,一下子就縱上了左廂房,准備逃之夭夭。

  可惜,右腿的重傷畢竟對他的動作有了影響,在光滑的放地上站立不穩,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他還沒來得及運功穩住身子,就見眼前突然跳下一個黑影來,比黑影還快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寶劍。

  那黑影還大喝道:“下去吧。”

  白板煞星在屋頂上本來就搖搖晃晃的,驚亂這下,還真的就聽話的一個鷂子翻身,有跌回了院子裡面。

  還沒等白板煞星喘口氣呢,張勇霖就在他身後,冷颼颼的說道:“白板煞星,納命來!”長劍一抖,又和他鬥在了一起。這一次,比鬥和剛才又大大不同。剛才張勇霖生怕白板煞星跑了,攻擊的多,纏鬥的少。可現在不一樣了,白板煞星左腿受了重傷,整個人行動不便不說,左腿上還隱隱流著鮮血。

  張勇霖一下子穩住了心神,在白板煞星四下游走,逼著白板煞星不得不跟著他到處轉動他那已經顯得有些笨拙的身子,而且游鬥還不說,張勇霖攻擊的少了,可是長劍揮動,將白板煞星照在一片劍網之中,白板煞星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張勇霖的打算,白板煞星心裡明鏡似地,這華山派的掌門人沒安好心,這是想把自己給活活的累死在這裡啊。可是,他沒有辦法,左腿受傷行動不便,自己出狠招逼退張勇霖,可沒等自己撤身要走,張勇霖的長劍就有遞了過來。這樣子打下去,自己必輸無疑啊,可是,他卻偏偏沒有一點辦法。

  眼看著白板煞星身子搖晃,刀法中的破綻越來越多,敗落就在眼前。可王家大院的大門突然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七八個人,人人手裡都拿著一個火把,將院子照的猶如白晝一般。這八個人分兩列向兩邊一站,仙鶴手陸柏笑呵呵的走了進來,他看到張勇霖和白板煞星激鬥,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愕然,他暴和一聲:“白板煞星,你這惡賊,那裡跑。勇霖賢侄,莫慌我來救你!”張勇霖眼中怒火一閃而過,陸柏這話說的也太過於惡心了,好像這會兒占上風的不是張勇霖,而是白板煞星!

  仙鶴手陸柏沒有用的它的嵩陽神掌,而是拔出長劍,一劍劈下白板煞星,這一劍力大勢沉,真的是挨著就傷,碰著就死。可是,或許是因為陸柏確實不太擅長用劍,這一劍威力十足,可惜,准頭太偏,不僅僅擋著張勇霖攻向白板煞星胸口的一劍,而且劍勢不減直直的刺向了張勇霖的小腹。

  張勇霖嘴角冷笑不止,身子卻不得不向後推了一步。陸柏這王八蛋果然是來救白板煞星的。

  “啊呀?”陸柏大叫一聲,似乎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既然當著張勇霖的長劍,他臉上一紅,似乎有點下不來面子,怒斥道:“惡賊,吃我一掌。”

  陸柏一掌推出,白板煞星也是大喝一聲,推出右掌,右腳這順勢一點地。不知道是白板煞星輕功了得,還是陸柏的功夫了得,總之,這一下對掌之後,陸柏身子只是晃了兩晃,那白板煞星的身子則猶如流星一般,直直的飛向了大門後。

正文 第129章 合歡王家(1)

  張勇霖眼睛裡陰冷的光芒一閃而過。正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仙鶴手陸柏就算刀劍功夫不佳,可是這劍招的精准度也不可能偏差這麼大啊!如果不是陸柏嘴裡面叫著“白板煞星,納命來”,這一劍簡直就讓人以為他是要砍張勇霖,而不是要砍白板煞星。接下來哪一掌,看起來將白板煞星一掌擊飛,可是,這白板煞星“飛”是飛了,可是那麼力大勢沉的一掌,竟然對他沒有絲毫的傷害。白板煞星一瘸一拐的轉身就跑。

  這白板煞星邊跑邊說道:“姓張的,你……你們華山派沒安好心,居然想私吞王家的財產,王元霸的遺囑就在你小子手上,你小子是要改遺囑!”

  張勇霖嘴角冷笑連連,這白板煞星是死到臨頭,還想來栽贓自己。他跨出一步,剛想去追,仙鶴手陸柏卻左跨一步,攔著了張勇霖的去路,笑道:“張掌門,白板煞星說的可是真的?”

  張勇霖眼睛一轉,說道:“這事以後再說,白板煞星作惡多端,咱們將他們一起擒下可好?”

  見張勇霖要走,陸柏肯定不同意了:“張掌門,這遺囑之事,事關重要,現在不說清楚,以後就算想說恐怕也說不清楚了吧。張掌門,咱們同時五岳劍派,又都是江湖正道,可不能因小失大,丟了華山派的名頭啊!”

  張勇霖還沒有說話,就聽得院子外面白板煞星的慘叫聲:“啊……是……是你們!”

  “嘿嘿,你小子還認得我們啊。昨天被你騙了,今天老子們正好找你算賬!”正是桃花仙的聲音。

  “胡說,什麼被他騙了。我們這麼聰明能被他這麼愚蠢的人嗎?”桃根仙反駁道。

  仙鶴手陸柏大驚失色,當然也不再理會張勇霖,腳步後撤,身子連縱兩下,就閃身到了院子外面,就見白板煞星被六個古怪的老頭擒住。

  “六位桃兄,果然英武不凡,這白板煞星危害江湖多年,今天終於被六位擒下。六位的大名日後必然在江湖上廣泛傳播,一代英俊少……中年,橫空出世了。”張勇霖緊跟著陸柏來到了院外,誇贊道。

  桃根仙大言不慚的說道:“這個自然,我們兄弟出手,又有什麼辦不到的呢?”其實,如果單打獨鬥的話,白板煞星的功夫要比桃谷六仙強上許多,就便是一對六,白板煞星贏自然是很難的,但是要脫身而逃,卻也不是太過困難。今天之所以這麼就被他們六個給擒住了,主要原因還是因為白板煞星受了重傷,腿腳不靈活。

  張勇霖瞥了眼默然不語的陸柏,笑著說道:“六位桃兄,這白板煞星向來作惡多端,可是卻從來沒有落網過,我想他功夫高強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很可能是以為中原武林有人給他通風報信,才讓他每次能夠順利逃脫。咱們這就把他捉拿回去,好好的審問一下,如果能問出他的幕後黑手,六位桃兄將在江湖將會人人敬仰。”

  聽到“人人敬仰”這幾個詞,桃谷六仙心中大樂,手舞足蹈。這一疏忽間,卻見陸柏眼中劃過一絲狠辣的目光,長劍一抖,直刺白板煞星。白板煞星一來受傷,二來沒有防備,被陸柏輕易的刺中胸口,他臉色登時變得極為蒼白,一手扶著胸口,一手指著陸柏,最裡面喃喃自語道:“你……你……”

  “你作惡多端,死有余辜!”陸柏攔著白板煞星的話頭,又連刺數劍。將白板煞星徹底殺死!白板煞星一死,正憧憬著當“武林大英雄”的桃谷六仙不干,六人互相低了一個眼色,桃花仙、桃實仙、桃枝仙、桃葉仙齊齊動手,或抓陸柏的胳膊,或者抓陸柏的大腿,登時將陸柏抬了起來。四人用力就准備把陸柏活活的撕成四塊。

  張勇霖連忙說道:“六位桃兄,切莫動手。”張勇霖心裡雖然巴不得仙鶴手陸柏命喪酒泉,好削弱嵩山派的實力,可是,陸柏絕對不能死在桃谷六仙的手上。張勇霖還准備將桃谷六仙給忽悠上華山,給華山派看家護院呢。如果陸柏被他們給殺了,而華山派有收留了他們,那豈不是明擺著要和嵩山派對著干了嗎?現在還遠遠不到和左冷禪攤牌的時候。

  還好這兩天桃谷六仙對張勇霖的印像很好,簡直就把張勇霖當做了自己的親兄弟一樣看待,聽到張勇霖阻攔,六人齊聲問道:“這是為何?”

  “這位陸大俠,也是出於激憤,忍無可忍之下才出手殺了白板煞星,他和咱們都是正道人士,咱們又豈能做自相殘殺之事呢?這不是讓別人恥笑六位桃兄見識不明、不分輕重嗎?”

  六人齊齊點頭,手一松“啪”的一下,將陸柏給摔在了地上。陸柏被桃谷六仙制住之後,簡直是魂飛魄散,還以為自己登時就要被大卸八塊呢。他神情這麼一恍惚,桃谷六仙松手後,他就沒有能夠反應過來,被狠狠的摔了一個狗吃屎。

  張勇霖嘴角含笑道:“六位桃兄,你們為何不趕緊割了白板煞星的腦袋,送到王府去,也算是王家除了口氣。雖然這白板煞星不是六位桃兄所殺,可畢竟是六位親手擒下的啊!”

  看著桃谷六仙連連點頭,割了白板煞星的腦袋直奔王府而去。張勇霖笑著扶起陸柏道:“陸師叔,你還好嗎?這六個人天真爛漫,都是沒有什麼惡意。今天陸師叔殺了白板煞星,替武林除害,真是可喜可賀啊。更何況,這白板煞星和我華山派不共戴天,陸師叔今日之情,華山派銘記在心!”

  陸柏仔細的打量了兩眼張勇霖,冷哼一聲:“剛才白板煞星說你拿了遺囑,可是真的?”

  張勇霖哈哈大笑,陸柏這家伙還真是沒有腦子。天下誰都可以殺白板煞星,唯獨他們嵩山派不行,原因很簡單,殺了白板煞星會寒了很多替嵩山派做事的黑道中人的心。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表明白板煞星是在為嵩山派做事,可是,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白板煞星和嵩山派掌門人左冷禪的私交很好。比如雁蕩山的何三七就曾經質問過左冷禪,為什麼包庇白板煞星。可現在,白板煞星卻死在了陸柏的手上,如果有人在江湖上散播點嵩山派過河拆橋之類的話,嵩山派就有麻煩了,

  “張掌門,你笑什麼?為何不把遺囑拿出來呢?”陸柏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張勇霖想污蔑嵩山派翻臉不認人,可陸柏也不傻,他還想誣賴華山派有意偷改遺囑。有白板煞星那幾句話左鋪墊,不管張勇霖拿不拿的出來遺囑,他陸柏都可以污蔑華山派對王家財產意圖不軌。

  張勇霖笑了:“陸師叔,有句話小侄不得不講了。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遺囑。這只不過是小侄和二叔母聯合布的一個局,而陸師叔只是碰巧幫了我們一個忙啊!小侄,這項謝過師叔了!”

  “什麼?”陸柏驚呆了。他陡然明白了過來,媽的,被騙了。
 
正文 第130章 合歡王家(2)

  仙鶴手陸柏登時明白了過來——上當了,他恨不得一劍捅死張勇霖,可是,面上卻只能作出一副為民除害的英雄樣,還有心胸開闊的前輩高人狀。誰讓張勇霖的姿態放的這麼低呢,張口就是“陸師叔”,閉口就是“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等等話語,讓陸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借口發火才好。

  等張勇霖提出請陸柏回轉王府的時候,他方才冷冰冰的說道:“既然首惡已除,在下還有一些要務在身,就不在逗留了。”陸柏雙手一拱道:“告辭了!”

  張勇霖滿臉的笑容,攔著陸柏道:“陸師叔,您不僅替我恩師報了大仇,也替王家報了血海深仇,不論如何,也請您到王府坐上一坐,不然不僅二叔母責怪,傳到江湖上,大家也會責怪我們華山派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按理說,一派掌門人說出這樣三分恭維七分崇敬的話來,陸柏應該給面子才對。可是,看到張勇霖那笑嘻嘻的樣子,陸柏心裡是火冒三丈,要是再看張勇霖兩眼,恐怕他就會忍不住拔刀相向。陸柏再次推辭道:“張掌門,在下確實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日後有暇,咱們再敘不遲。”

  張勇霖本來就有點虛情假意,見陸柏鐵了心要走,他笑道:“陸師叔,那我們後會有期。”看著陸柏一行人漸行漸遠,融入到漆黑的夜色裡,張勇霖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心裡卻忍不住浮出點點疑問:這陸柏究竟是被自己氣走的呢?還是他真的有什麼要事?

  “張兄弟,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也就此告別了。”桃根仙在一旁說道。

  “錯了錯了,應該是綠山不改,清水長流才對啊!”還沒等馬雲說話呢,桃枝仙已經開始反駁了。

  見桃谷六仙正要展開大辯論,張勇霖見縫插針道:“六位桃兄,行俠仗義、義薄雲天,高風亮節、溫文爾雅,正是王家小輩們學習的榜樣,而且今天又替王家報了大仇,怎麼能不回王家一趟呢。也好讓王家上上下下,銘記六位的大恩大德,為六位供奉一個長生牌位啊!”

  六個人一愣,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桃根仙撓了撓頭發,說道:“這個……這個行俠仗義不留名,正是我輩的典範,區區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啊。今天我們就不去了,等以後再去啊!”

  “今天既然不去,以後為什麼還要再去啊?”桃花仙問道。

  “今天不去,並不代表以後不能去,他們天天盼著我們去,我們又怎麼不去呢?”桃枝仙反駁道。

  幾個人登時又是辯成了一團,張勇霖細細一聽,這才明白六個人的意思,這六個人向來喜歡熱鬧,而王府裡悲悲切切,他們實在是受不了。縱然有受人仰慕的巨大誘惑,可是思前想後也只能忍痛割愛了。

  當下張勇霖邀請桃谷六仙去華山做客,約好了時間之後,兩撥人依依惜別。張勇霖師兄弟五個回轉王家,而桃谷六仙又開始游戲紅塵了。到了王家,張勇霖將白板煞星的腦袋割下來,祭祀在王老爺子的靈前,同時在替岳不群設了一個靈堂,也祭祀了一番。王府上下,又是放鞭炮慶祝大仇得報,又是哭哭啼啼的悼念逝去的親人。

  殺了白板煞星之後,張勇霖長出一口氣。精神這麼一放松,疲憊的感覺就湧了上來。這兩天,他不斷地替王氏兄弟、林震南安慰他們的妻子,撫慰她們那個寂寞的芳心。這活塞運動雖然香艷,可還是相當累人的,特別是每天都要大戰幾場,一場都要連捅千八百下。床戲也是要有體力的,張勇霖心中暗自想到,嘴巴就忍不住張開,要打呵欠。在靈堂裡打哈欠,是一個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張勇霖趕緊側過臉去,可是正好被走進來的莫向梅看了個一清二楚。

  莫向梅恭恭敬敬的給岳不群上了香,接著跪倒張勇霖的身旁,疼惜的說道:“勇霖,這兩天為了捉拿白板煞星,你也勞心費力的。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啊。你……還有諸位華山派的少俠,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啊?”

  高明根等人互看一眼,都搖了搖頭,今天師門大仇得報,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守夜到天亮,可是莫向梅說的話也在理,這兩天張勇霖忙的一直都不見人影,是應該休息休息了。於是,幾個人反而勸張勇霖回去休息。

  張勇霖就坡下驢,離開了靈堂。他穿廳堂,跨月門,見四下無人,方才和身邊的莫向梅說道:“嬸子,今天老爺子大仇得報,您是不是要慰勞慰勞小侄我啊?”

  莫向梅掃了眼四周,低聲嗔道:“你呀,整天就想著干那事。混沒有一個整形。”

  張勇霖大手伸出拉著莫向梅白嫩猶如剝皮蓮藕般的小手,拇指在那猶如絲綢一般光滑,恍如白玉一般潤澤的手背上,輕輕按了兩下:“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叔母正是虎狼年華,小侄沒有整形,也是做善事啊。”

  “呸!胡說八道!”莫向梅素臉泛紅,伸手在張勇霖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道:“讓你胡說。我……我還不是被你……被你給勾引的了!”

  張勇霖頭也不回的大步朝前走,只不過一臉笑意:“不知道是誰難耐寂寞,跑出來看春宮,甚至還……”

  他還沒有說話,身後的莫向梅已然大急,她素鞋小腳,輕輕一點整個身子“嗖”的一下竄到了張勇霖的身前,猶如秋水般的眸子蕩漾著羞澀的漣漪,粉臉微紅著,伸出白皙柔軟的小手一下子捂在了張勇霖的嘴巴上面,朱紅的性感小嘴張合著,吐出一連串蕩人心魄的勾魂話語:“你好討厭啊,要不是……要不是……你們叫的聲音那麼大,誰會去偷看你們的醜事啊。”

  張勇霖嘴巴張開,火熱舌頭伸出,輕輕的添了一下莫向梅的小手,笑道:“好香的小手啊,不知道身子是不是也是香的。”說著,張勇霖伸出兩手,作勢要去摟抱莫向梅。莫向梅心裡突突直跳,仿佛回到了充滿著童真的二八年華,正在和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談情說愛,她豐韻的身子一扭,碩大的臀部帶動著白色素裙,蕩起一片白光,猶如一束嬌艷的百合花。胸也挺翹,臀也挺翹。跑動之間,乳波連連;扭動之中,豐臀畢露。

  張勇霖心中激蕩,三步並作兩步,輕快的跑到莫向梅的身後,伸出雙手,將這動情的少婦擁入懷中,輕輕的親吻了她粉嫩的臉頰,在耳邊悄聲說道:“等下,陪我睡覺吧。”

  少婦斜靠在張勇霖的話中,一個芳心猶如小鹿一般拼命狂跳,那緊緊熟悉的男子氣息,是讓她那麼的著迷,讓她沉醉,似乎只要是他的說,只要是他的要求,不論如何,少婦都願意去做。她臻首靠著張勇霖的肩膀上,皎潔的眼睛閉著,嘴裡輕聲說道:“好啊。”

正文 第131章 合歡王家(3)
  
  岳不群大仇得報,華山派諸事順利,床第之間,有岳靈珊、封幼雲這樣的清純少女,又有寧中則、莫向梅這樣虎狼年華的惹火熟婦,張勇霖心中自然是異常的滿意,摟著莫向梅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倒是惹得食不甘味的莫向梅有些怨念的看了眼張勇霖,今日張勇霖計殺白板煞星,讓最近春情勃發的莫向梅暗暗拿定主意晚上要好好的伺候伺候他,沒想到他竟然倒頭就睡,不多時就發出了甜甜的鼾聲。
  
  望著張勇霖疲倦的睡姿,恍如嬰兒一般惹人憐惜,激起莫向梅心中的母愛之情,心裡暗暗村道:這個小冤家,這兩天想必也累得夠嗆。她伸出蔥白般的小手,愛戀的撫摸著張勇霖的臉龐,心裡泛起一絲絲甜蜜的感覺,她輕輕的挪動了一下嬌軀,像一只討人垂憐的小貓一樣,卷曲依偎在張勇霖的臂彎裡,她一手搭放在張勇霖的肚子上,而那白雪修長、均稱而又結實的大腿,和張勇霖的粗腿攪合在一起。
  
  莫向梅靜靜的躺在張勇霖的身側,想著這些天那讓人羞澀、讓人歡喜、又讓人難以置信的荒唐日子。這三四天的時間裡,她竟然把丈夫、兒子忘了個一干二淨,每天腦子裡面浮現的都是自己的侄女婿,和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陪著自己這個侄女婿,做哪些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周公之禮。想起這些事情,她就不禁一陣面紅耳赤。可是,最讓她奇怪的卻是,雖然自己背叛了丈夫,但是她心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後悔,就算是後悔,也是在後悔和張勇霖相逢太晚。莫向梅的俏臉緊貼著張勇霖赤裸的肩膀,感受著張勇霖那遒勁有力的肌肉,她心裡暗暗拿定了主意,等丈夫回來之後,自己……自己要和他攤牌,自己要脫離王家,從此以後跟在張勇霖身側
  
  莫向梅心裡想著,性感的紅唇微微上翹,俏麗的臉龐上帶著淡淡憧憬,釋放著勾魂的少婦春情。她緊緊的摟著張勇霖的身子,心裡念叨著這個誘人的想法,漸漸的進入了夢鄉(翠微居原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莫向梅陡然感覺自己的紅唇一熱,似乎含在了一個火熱而濕潤的腔體中一般,騰騰熱氣在臉上滾動著,傳遞著一種突如其來的壓力,莫向梅心中一動,妙目張開,映入一泓秋水般眸子最深處的是張勇霖那英俊的面龐。
  
  莫向梅頓時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定然是自己的這個小情人,醒來之後親吻自己,她心中一熱,白皙的面龐上轉眼之間就猶如抹了一層胭脂一般,讓本在酣睡的睡美人登時風情萬種。
  
  “你……你醒了?”莫向梅被張勇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有些心慌意亂起來,忍不住問出了一句廢話。
  
  “大清早起來,看到嬸子竟然睡著小侄的身邊,真是……真是讓小侄感覺猶如身處夢中一般。能得到嬸子這樣的佳麗垂憐,小侄祖上不知道燒了多少高香,拜了多少菩薩啊。”張勇霖諂笑的說道。
  
  聽著小情人的口花花,莫向梅嘴角微翹,綻放出一個俏皮的笑容,銀鈴般的聲音從那充滿性感的紅唇間吐出,猶如一個個白淨珍珠落入碧玉盤子中一般清脆:“你呀,大早上就開嬸子的玩笑。”
  
  “小侄的話,可是句句發自肺腑啊。”張勇霖笑著,右手穿過棉被,隔著光滑的湖絲圍胸,輕松的扣在了莫向梅豐滿挺翹的玉乳之上,大手微微移動著,掌控著那碩大的乳房,使整個手掌和嬌挺的乳房來了一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清晰的感受著乳房上傳來的驚人彈力。
  
  “啊……”莫向梅輕吟了一聲,張勇霖略顯急促的呼吸,讓她一陣心慌,而玉乳上傳來的滾滾熱量,還有那搓揉的質感,都在若有若無的挑逗著婦人那正蠢蠢欲動的春情。莫向梅忍不住“啊”的嬌呼了一聲,偷眼看了張勇霖一眼。卻看到張勇霖正用一種促狹的眼光望著自己,莫向梅心裡一窘,伸手輕輕在張勇霖的後背上打了一下,道:“你……你好討厭啊,大清早起來就是到欺負人家。”
  
  張勇霖伸手捉著莫向梅的玉手,調情道:“既然嬸子有意見,那麼小侄就保持不動,讓嬸子你來欺負欺負小侄吧。”張勇霖拿著莫向梅的小手,向自己的胯下伸去。
  
  清晨時分,正是“晨勃”的時候。張勇霖的大肉棒就猶如一條藏灰色一尺來長的鐵棍一樣,血管暴起、通體滾燙,威風凜凜,朝天怒豎,那杵頭猶如一個雞蛋一般光滑之中透漏著堅挺,杵頭下緣的抱起的圓環和圓環後深奧的溝壑,組成了一個人肉捯飭。這個部位如果在婦人的肉洞裡來回抽插,這捯飭剝蝕緊密的、水淋淋的肉壁,恐怕會讓女子又酸又麻,又漲又疼,在爽快的大叫中忍不住一瀉千裡,給這銷魂蝕骨的摩擦增加一些潤滑劑。
  
  “啊。討厭,你怎麼讓我摸你這裡啊?”莫向梅嘴裡不依不饒的說道,不過正應了“口是心非”這句話,莫向梅嘴裡說著討厭,她的小手卻是輕輕的握著了張勇霖的大肉棒。白皙柔軟的玉手,微微握成圓環,順著大肉棒上下套弄了起來。
  
  張勇霖舒舒服服的平躺在大床上面,莫向梅反倒則臥在一旁,一心一意的伺候起小張勇霖來。
  
  “在近一點,速度稍微再快點。”張勇霖指揮道。一雙眼睛卻賊溜溜得在莫向梅的嬌軀上來來回回的打量了起來。昨天守白板煞星,守了半夜,接著又是一番鬥智鬥勇,等到了凌晨3點才回到床上,這個時候張勇霖疲倦不堪,倒頭就睡,連莫向梅的也顧不上多看幾眼。不知道是因為大仇得到,莫向梅心中高興;還是這幾天兩人琴瑟和諧,讓莫向梅煥發了第二春,總之,清晨的莫向梅猶如一朵盛開的嬌花,身上上下散發著一股子與眾不同的成熟味道。她披肩長發散落在肩頭、背後,那白皙的香肩在黑發中若隱若現。水綠色碎花垂絲窄胸圍,只是緊緊的裹著高翹乳房的頂端,露出大半個乳白色的乳球來。那深邃的乳溝清晰可見,溝壑分明,豐盈成熟的雙乳將胸圍子高高頂替,在最高的頂峰,還有一個小小的凸翹,白皙如雪,翠綠如波,仿佛在雪山之上盛開著一朵清新的水蓮花,散發著一股子撩人心扉的成熟風韻。
  
  鼻子裡聞著淡淡女子清香,眼睛裡看著那白嫩的豐乳、凸翹的蓓蕾,還有莫向梅那玲瓏有致曲線妙曼的身材,胯下的大肉棒還不斷的感受著那松弛有度、急緩有節的套弄,他欲火大盛,有些飄飄欲仙之感。
  
  張勇霖忍不住坐起身來,將莫向梅摟在懷裡,又輕輕的平放在床上。高聳的玉乳,修長白皙的大腿,豐滿肥膩的美臀,莫向梅的身上到處都透漏著成熟女人的萬種風情。而更吸引張勇霖目光的則是那是水綠色薄紗小內褲,讓張勇霖幾乎都想拱下身子,狠狠的親吻一下被小內褲緊緊包裹,凸翹而出的肥美桃源洞。
  
  張勇霖心隨念動,側頭看去。莫向梅大腿根部更是就呈現在了男子的眼前,畢竟是天生尤物,和平常女子大是不同,即便是大腿根部的肌肉,在水綠色薄紗內褲的包裹下,仍然是那樣的潔白如雪。
  
  或許是感受到了張勇霖的火辣的目光,或者是莫向梅心癢難耐,忍不住主動挑逗。還沒等張勇霖分來莫向梅的玉腿呢,這少婦修長勻稱的大腿,就主動的向兩側分來,讓張勇霖能夠一清二楚額看到那誘人的大腿根部。
  
  在那裡,性感的小內褲,變成了一條窄窄的絲帶,包裹著粉嫩銷魂的蜜穴。由於它太窄了,那溪洞附近黝黑的雜草零散在外,輕輕的抖動著,而透過那水綠色的薄紗,花穴的樣貌,隱約可見。在這隱約之中,更是平添了幾分神秘和誘惑力。
  
  “小色鬼。”莫向梅輕笑著說道。
  
  張勇霖呵呵一笑:“嬸子,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啊。這天生麗質,自然是要引人注目的。如果小侄只是隨便看兩眼,想必嬸子心中肯定不樂意。小侄現在只是欣賞美景,還算不上‘色鬼’吧。”
  
  “呸。”莫向梅啐了一口,妙目中流光溢彩,細嫩的小手指了指張勇霖狂下怒挺的大肉棒,笑道:“都硬成那樣了,還好不色嗎?”
  
  張勇霖陡然彎下身子,一張大嘴鋪天蓋地的壓在了莫向梅的朱唇上,他狠狠的親吻了一下,弄出了一個響亮的“啵”聲,嘴裡笑道:“既然嬸子親口說我是小色鬼,小侄又怎麼能不名副其實一下呢?”
  
  有朱唇到俏臉,再到耳垂,張勇霖順勢又吻到了莫向梅白嫩的脖頸之上。嘴唇、舌尖齊用,又是像蜻蜓點水,盡顯鐵漢柔情,有時候又似疾風驟雨,昭示著內心的衝動。這時而輕柔、時而粗魯的樣子,讓莫向梅心中陣陣悸動。那一陣陣噴在嬌軀上的火熱呼息,更是讓莫向梅感到觸電般的酥麻:“啊……啊……哦……哦……”
  
  莫向梅嬌吟著,一雙手情不自禁的環在了張勇霖的虎腰上,而心房中、胸腔裡仿佛一團火焰正在灼灼燃燒,她的血液在加速,她的心兒在狂跳。
  
  張勇霖一邊親吻著,一邊用手輕輕的將那水綠色的抹胸,拔到了腰間。那被束縛這的一對白玉神兔,在自由的歡呼著、跳躍著。張勇霖的大手一下子攀了上去,那巔峰之上正在微微顫抖著的棋子般的蓓蕾,被手指輕輕的捏著。張勇霖慢慢的捏玩著粉紅色的蓓蕾,手上的觸覺靈敏的感應到那蓓蕾正在漸漸脹大,漸漸翹起。
  
  “啊……給……我……給我……”莫向梅嬌噓喘喘,聲音低沉而含糊。
  
  張勇霖知道少婦動情了,他笑嘻嘻地橫跨在少婦的嬌軀上,一手托起一個玉乳,輕輕的一擠,整個玉乳登時猶如寶塔一樣矗立起來。他低下頭,將一個乳頭輕輕的含在了嘴裡,低下頭慢慢的舔著漸漸腫脹變硬的玉乳,在凸翹的蓓蕾上輕輕的吸允著,發出淫靡的“啾啾”聲。
  
  “哦……不行了……給……我……給我!”莫向梅嬌吟著,祈求著。
  
正文 第132章 先是嬸子
  
  女人,在床上十有八九是口是心非的。莫向梅嘴裡面拒絕著,那猶如蓮藕一般分為兩截的玉臂,卻情不自禁的環在了張勇霖的肩膀上,那白皙而柔軟的小手,緊緊的抱著張勇霖的後背,晶瑩剔透塗著鮮紅色澤的指甲更是深深的扣入張勇霖後背的肌肉上。搞得張勇霖背後一陣火辣辣的感覺。
  
  張勇霖弓著身子,一邊吻著莫向梅那漸漸漲起的乳房,火熱而潮濕的舌頭在那一支獨俏的蓓蕾上面,不斷的舔弄著、摩擦著、時而將它輕輕卷起,時而將它用力下壓。一會兒用大嘴含著整個乳房用力的吸允,一會兒有用薄薄的嘴唇咬著漸漸鼓脹起來的粉紅色蓓蕾,細細的愛撫。
  
  一套舌功下來,吻的莫向梅四肢百骸,猶如千萬個螞蟻正在緩緩爬動一樣,讓她心癢難耐,忍不住不斷地熱情的回應起來,時而弓起柳腰,讓碩大的乳房更加凸顯,以方便張勇霖的親吻,時而又輕舞蛇腰,讓乳房在張勇霖的大嘴裡輕輕抖動,更是增添的無窮樂趣。那纏綿求歡的姿態,讓整個場景登時春色滿園,憑空給人增添了無數的性趣,讓張勇霖性致勃勃,大肉棒猶如一根新鮮出爐的香腸,噴出一股子火熱的氣息,硬邦邦的頂在莫向梅向前翹起的大腿內側,將那柔軟光滑的肌肉,壓出一個誘人的漩渦。
  
  張勇霖邁過一條腿,准備將身子置於莫向梅那兩條修長雪白豐膩的大腿中間,還沒等張勇霖用手分來這兩條誘人的玉腿,莫向梅就仿佛明白了張勇霖的心事一般,閉著一雙勾人動魄的妙目,羞羞答答地將兩腿半蜷著向兩側分來。
  
  張勇霖輕輕松松的跪在了莫向梅的兩腿中間。那在水綠色薄紗內褲掩飾下的肉色蜜穴一下子就在張勇霖的面前暴漏出來。綠色的是內褲,黑色的是毛發,那一團在水綠色內褲緊裹下的,猶如鮑魚般微微凸起而又從中裂開一條縫隙的,則是男人銷魂蝕骨的神秘所在。拚向牡丹花下死,縱教做鬼也風流。這樸實的詩句,正是張勇霖此刻最為真實的心裡寫照。
  
  雖然心癢難耐,可是美人卻是唐突不得的。張勇霖輕輕的探出手來,仿佛害怕打破這一副無限俊美的畫面一樣,他只是用手指尖輕輕的在莫向梅那白皙柔嫩的大腿上,一寸一寸的劃過,慢慢的移向了那玉腿根部的神秘凸凹。終於,指頭尖劃上了內褲,不知為何,莫向梅那春情微發的身軀,竟在一刻微微顫動了起來。這在抖動中,張勇霖的指尖在誘人的蚌縫周圍來來回回、時深時淺的移動著。
  
  “不要……不要……你……好癢啊……好難受……快點……”莫向梅閉上眼睛呢喃連連,這前後矛盾的話語,卻表達了她真是的內心世界。“蓬門今始為君開”,你把人家玩的覓死覓活的,身子酸癢難耐,嗓子口干舌燥,呼吸沉重如牛,一顆芳心更是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到了這個境地,你還不……還不提槍上馬,更待何時啊?
  
  看著莫向梅輕輕的抖動著身子,讓那艷光四射的下體似有意若無意的撞擊著自己的手指尖,張勇霖嘿嘿笑道:“嬸子,心裡想了嗎?不過,”張勇霖輕輕一點莫向梅的花穴,笑道:“它還沒有出水呢?要不潤滑潤滑,可不利於一會兒的大戰啊!”
  
  莫向梅微眯著那欲火綿綿的鳳眼,拋出一個勾魂攝魄的媚眼來,紅艷的性感嘴唇半翕半合著,嬌嗔道:“討厭了,你……你怎麼說這麼下流的話的。哪有半點江湖大俠的風采,倒是更像一個沾花惹草的狂蜂浪蝶。”
  
  “嬸子,這你可說出了,這不叫下流,夫妻之間,人倫之樂,哪有‘下流’之說啊,這是典型的閨房之樂嗎?我要是不這麼說,你恐怕還會和我著急吧。”張勇霖厚顏無恥的說道。
  
  莫向梅忍不住翻了一個嫵媚的白眼,道:“口口聲聲,說什麼‘夫妻’之間,那你怎麼還叫人家做‘嬸子’嘛!真是討厭,總讓人家在高興的時候想起自己的身份,讓人家感覺到自己好像在偷情、在亂倫一樣。”
  
  “我自幼是孤兒,總想著自己能有一個長輩來關懷,所以,才忍不住叫你嬸子啊,不是對你的褻瀆,而是對你的尊敬啊。你千萬不要有什麼別的想法啊。”張勇霖辯解道。
  
  莫向梅撇了撇嘴,張勇霖自稱“自幼是孤兒”,莫向梅倒是相信,不過那句是尊敬,不是褻瀆,莫向梅可是一點都不相信:從張勇霖那淫褻的目光裡,那裡看的出半分尊敬啊。
  
  “我才……啊……”張勇霖一只手陡然撫摸在了莫向梅的桃源洞上,莫向梅忍不住的嬌吟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是慢慢的享受著張勇霖的愛撫。
  
  在莫向梅欲拒還迎、半推半就之中,張勇霖的大手在豐潤渾圓的玉腿上撫摸著,在嬌艷欲滴的花穴愛撫著,讓莫向梅喘息連連。而這婉轉的呼喚聲、呻吟聲,更是刺激著張勇霖,他親吻著莫向梅的朱唇,拼命的允吸著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舔舐著那爽滑細膩的小舌頭。他一邊吻著莫向梅的朱唇,雙手將莫向梅那肥碩的翹臀慢慢的舉起,將那兩條玉腿慢慢的向莫向梅的上身推去,讓整個臀部斜向上翹起,讓那凸起的神秘花穴口,和張勇霖那躍躍欲試、頻頻點頭的大肉棒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似乎是感覺到了大肉棒的熱量,這個已經放開了身心享受的少婦,在狂吻中,讓人忘情的呻吟著:“哦……哦……”那極為憊懶的聲音,傳到張勇霖的耳朵裡,讓張勇霖整個身子都酥到了極點,這少婦,還真他媽的有味道。
  
  他們的舌頭,在狂吻中緊密的交纏著,仿佛兩個熱戀中的情人,在翩翩起舞、纏纏綿綿;他們的神秘器官,也在不斷的接觸者,相互按摩著。莫向梅漸漸的沉迷了,隨著那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聲,她那欺霜賽雪的肌膚,蕩起層層紅暈,整個人仿佛是一個紅玉美人一般,高聳豐挺的乳房在上下起伏著,平坦光滑的柳腰也在焦躁的顫抖著。
  
  她在沉迷中嬌吟,她在沉迷中歡暢。在那蕩心心魄的嚶嚀聲中,那肉色的花穴猶如擦上了一抹胭脂,顯出淡紅顏色,更讓人心動不已的則是,那原本緊閉著的花穴,竟然也在呻吟聲中張開了,露出裡面亮紅色的嫩肉,一股子腥澀的透明水露,猶如一個個晶瑩閃亮的珍珠一般從縫隙裡漸漸劃過,將水綠色的內褲濕透了一片,那一縷黑色叢林,也在水露的浸漬下,東倒西歪,漸漸變得泥濘不堪。
  
  那個曾經只有丈夫一個人可以進入,可以享受的神秘洞穴,現在向張勇霖徹底的敞開了。猶如那濕漉漉的下體一樣,莫向梅整個腦子也變得迷糊了起來,她忘記了一切,只希望和這個男人能夠長長久久的做下去,愛下去。
  
  張勇霖聽著自己的大肉棒,在莫向梅的花穴上嫻熟的擺弄著。時而接觸,時而離開,時而是狠命的一捅,讓莫向梅的嬌軀忍不住顫抖連連,時而又是溫柔的一滑,讓莫向梅的芳心不禁輕輕一蕩。她還是互動了起來,她柳腰挺起,追逐著張勇霖的大肉棒,無比強烈的快感,讓莫向梅神秘的桃源洞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是她那深邃的洞穴深處愛水連連,麻癢難耐。
  
  終於,火熱的唇分來了。
  
  “啊……啊……”莫向梅急促的喘著氣,連嘴角邊滑落的絲絲唾液,也顧不上去擦拭。她的心飛了,她的穴濕了,大腿的一片濕滑泥濘,讓她內心深處不斷的回蕩著一個聲音:好難受,脫掉內褲吧,讓桃源洞在空氣中自由的呼吸吧。讓那碩大的大肉棒趕緊進來吧。她渾身酥軟無力的躺在床上,只有她那傳神的眼睛,默默的注視著張勇霖,傳遞著淡淡的祈求:來吧,進來吧。
  
  可張勇霖卻笑嘻嘻的看著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具泛著點點汗水,閃爍著誘人色澤的玲瓏有致的胴體。那熱辣辣的目光,猶如一擊重錘擊打在莫向梅的心房上,擊潰了她最後的心防,她羞澀而又堅定的嗔道:“傻子,還愣著做什麼,上來啊……”
  
  在這勾人聲音的驅動下,得意洋洋的張勇霖猶如猛虎下山,蛟龍出海一般,用力的將莫向梅那窄小性感的水綠色內褲扯下。一雙手將莫向梅的兩腿玉腿從根部向兩側分來,兩手分別伸出一個手指,將莫向梅下體的那條神秘細縫分在兩邊,露出裡面殷紅的肉壁,還有那愛水連連恍如水簾洞一般的陰道口。莫向梅最勾人的地方有兩點,第一,她長得面嫩,雖然三十多歲了,看起來只有20出頭,可是身材卻極其惹火;第二,她的陰道猶如處子一般,異常的狹窄,比起擁有名器的封幼雲等人,也是不遑多讓。而且她身材又好,聲音也嗲,最容易引起張勇霖的欲望,更何況,莫向梅這個人比林夫人、岳靈珊、王家艷等人要放得開,在床戲上,互動性極佳,讓張勇霖更多的感覺到自己是在享受,也不是單方面的耕種。說起來,這麼多女子裡面,最不堪撻伐的要數封幼雲了,要不是有岳靈珊在一旁分擔,張勇霖估計很難享受到性愛的歡樂。
  
  他扶著自己的大肉棒,對准花穴口,腰部用力,屁股一抖,大肉棒猶如寶劍入鞘一般,竭力的挺了進去。
  
  “啊……好粗……好漲……要漲破了……”雖然有了心中准備,雖然有了愛水的潤滑,當大肉棒歸位的時候,莫向梅仍讓忍不住的引吭高歌,至於這聲音是不是被外人聽到了,她就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正文 第133章 再是姑媽
  
  那緊密的、微微蠕動著的肉壁,異常密切的夾裹著自己的大肉棒,張勇霖不由發出了一身舒適的吼叫聲:“哦……”
  
  人是永遠向上的。正所謂得隴望蜀,有了舒適的感覺,就會追求更加舒服的感覺。於是,張勇霖腰部更加賣力的抖動著。
  
  大肉棒一次次的衝擊著莫向梅的陰道,時而快如閃電,陰道在一陣空虛之後,陡然之間又被塞了個嚴嚴實實,讓莫向梅的心房怦怦直跳,可又愉悅到了極點;時而杵頭又慢慢挺進,在挺進之中,張勇霖還左右搖晃著屁股,讓大肉棒在那愛水密布的陰道裡,輕輕轉動著,刮裹著那嬌嫩的肉壁,那肉壁在摩擦中,在剝蝕下,猶如觸電一般,抖動連連,奇妙無比的感覺直通腦海,讓她忘乎所以,縱聲歡吟。
  
  莫向梅閉著眼睛,緊抱著男子的手臂,順著抽送的頻率,來來回回的運動著自己柳腰,和張勇霖做著默契配合。在性器的接觸與摩擦之中,兩人動作越練越瘋狂,嬌吟聲、嘶吼聲越來越強烈。鐵杵入谷,欲水橫流,就連兩具裸露的身體,也滲出絲絲汗水,泛著亮光,給床幃之間,添加了不少春色。
  
  就在兩人越插越快樂,感覺漸漸亢奮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嬌柔的聲音:“張少俠,你在房間裡嗎?”
  
  在做愛的時候被打擾,恐怕是最令人不爽的一件事情了。張勇霖不滿的抱怨道:“是誰呀,真是沒有一點眼力架,難道不知道這兩天我很累嗎?就不能讓我舒舒服服的干一場。”
  
  聽到叫門聲,莫向梅也從愛河欲海中清醒了一點,立刻就從聲音上辨認出了來者的身份,她娥眉微蹙,酸溜溜的說道:“你的那位姑媽來了。還不快去迎接。”
  
  張勇霖也聽出來是林平之他媽來了,見莫向梅有些吃醋的樣子,他輕聲一笑道:“嬸子莫急,我去把姑媽給抱進來,咱們一床三好,今天要好好的愛撫一番,進而還能增進一下相互的感情。”
  
  “呸,有些人不是說自己累了嗎?自然突然又精神百倍了呢?”莫向梅說道。
  
  “哎。”張勇霖人模狗樣的嘆了口氣,道:“這就是命啊,既然是這忙碌命,咱就沒有辦法逃避啊。”他突然又換了個語調,輕聲哼了起來:“這就是命,誰也說不清楚,這就是命,又親又要插……”
  
  莫向梅翻了翻白眼,聽著張勇霖奇怪的歌調,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你還不快點去,不然,你那麼姑媽,可就要走了。”
  
  “嬸子,我把姑媽抱進來,你就沒有一點意見嗎?”張勇霖試探道。
  
  莫向梅一笑:“快去,快去,宛彤向來都喜歡裝正經,今天我要好好戲弄她一番。”
  
  兩人說笑著,門外的林夫人又“啪啪”的敲了敲門,輕柔的問道:“張少俠,你在不在呀。”
  
  “啵”的一下,張勇霖從莫向梅緊密的陰道裡將大肉棒拔了出來,在莫向梅的嘴角邊親了一下,就這赤條條的跳下床去。張勇霖住的地方是一客一臥的套間,繞過屏風走出臥室,打開房門,一把將正在左顧右看的林夫人來了進來。張勇霖一見林夫人左顧右看的樣子,就知道她又在擔心,生怕被人看見。
  
  在不經意中,被人猛的拉進了房間,林夫人不禁“啊”的尖叫了一聲,等看清楚是張勇霖,這才紅唇微張,右手撫胸,輕輕的出了一口氣,放松了下來。不過轉眼之間,她就“騰”的一下滿面飛霞,飛快的閉上眼睛,忍不住的嬌嗔道:“你……你怎麼大白天的,赤身裸體啊。這……這讓人看見了多難為情啊。”
  
  張勇霖一手攬著林夫人的芊芊細腰,猛然一用勁,將林夫人摟到自己懷中,一雙眼睛直盯盯的看著林夫人那紅艷欲滴的面龐,笑道:“難為情,有什麼難為情的?都老夫老妻了,難道你還沒有見過我赤身裸體的樣子嗎?”
  
  “那……那有什麼老夫老妻啊?”林夫人低聲反駁道,不過那聲音極小,如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清林夫人在說些什麼。
  
  張勇霖內力深厚,正好聽了個一清二楚。他面色一扳,大手在林夫人肥膩的屁股上面,輕輕的一捏,道:“說什麼呢?大點聲呀?”
  
  “我……”林夫人看了張勇霖一眼,心中沒由來的一緊,喃喃的說道:“我什麼也沒說。”
  
  忽然,張勇霖邪笑道:“姑媽,咱們昨天夜裡剛剛來過,這才過了不到五個時辰,呵呵,你又想我了嗎?”
  
  林夫人身子一震,腦袋晃了晃,又點了點頭,嘴裡說道:“沒……沒有,我……我是來拿東西的。”
  
  “拿東西?”張勇霖一愣:“什麼東西啊?”
  
  林夫人羞澀指了指客廳左側茶幾下面那水紅色的胸圍,道:“昨天夜裡……啊不……今天凌晨,你們突然回來了,我……我著急之下就跳窗走了。所以……所以胸圍和內褲,拉在你這裡了。我想……我想把它拿回去。”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姑媽來的正好,我正准備找你呢?沒想到你卻自己來了,咱們兩個還真是大有緣分啊。”張勇霖一手撫摸著林夫人披肩的秀發,一邊笑道。
  
  林夫人詫異的看了張勇霖一眼,心裡面更是莫名其妙的一甜,她低垂著頭說道:“你……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張勇霖扭了下屁股,那硬邦邦的大肉棒就在林夫人的嬌軀上滑動了一下,露骨的說道:“還不是為了喂飽它嘛。這幾天做的次數不少,可是它一直都不泄,哎,讓我很辛苦啊,所以想請姑媽幫著解決一下。”
  
  林夫人似乎早料到是這麼一件事,她低垂著頭說道:“那……那我……再陪你一次吧。以後,咱們還是……我丈夫快回來了,咱們還是分……分開吧。好不好?”
  
  “這怎麼行呢?我對姑媽你的嬌軀可是垂涎三尺,你現在要跟我分手,可是傷透了我的心啊。”張勇霖委屈的說道。
  
  “我……”林夫人心中似乎也是一陣不忍,她妙目微動,猶豫了半天,說道:“我……我這不是來補償你一次嗎?以後,咱們天各一方,還是……還是分開的好。”
  
  張勇霖心中暗笑,各樣女人有各樣女人的好處,林夫人猶猶豫豫,一會兒是貞潔的賢妻良母,一會兒又變成了火辣的淫娃蕩婦,這種轉變也正是林夫人的魅力所在,正是她最能打動張勇霖的地方。張勇霖還真是喜歡和林夫人這樣逗樂子,反正林震南已經被張勇霖偷偷廢了,雖然長了個弟弟,卻和太監沒有什麼兩樣了。張勇霖完全不怕林夫人背叛自己,不怕林震南站了自己的便宜。
  
  “哎……姑媽這麼說,小侄真是傷心啊。那……那咱們今天就來一場通宵達旦的告別演出吧。”張勇霖說道。
  
  “啊?”林夫人本來有點悲悲切切的心思,卻突然被那個什麼“告別賽”給驚跑了,她心裡難免有些子幽怨,莫非這些天來,自己在他心裡就沒有一點地位嗎?忽的,她又想到,這樣是不是也好,從此分開之後,他也不用再記掛自己,以後可以安安穩穩的和家艷、家麗好好過日子,也算是對得起王家了。
  
  林夫人心裡亂糟糟的,直到自己被張勇霖橫抱了起來,才清醒了過來。張勇霖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道:“今天我房間裡來了個新姐妹,正好給你介紹介紹。”
  
  “啊……啊不……”林夫人在張勇霖的懷裡掙扎了起來:“我……我不要見什麼新姐妹,你……你放開我。我……我答應你……我們在客廳裡做……我不要進去。”
  
  可是林夫人畢竟身弱力小,張勇霖將她抱的緊緊的,她半點也反抗不得,一顆芳心怦怦直跳,臉上羞愧的簡直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張勇霖抱著林夫人往臥室走去,路過房門口的時候,林夫人終於逮住機會,伸手死死的抓住房門,哀求道:“勇霖,我……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放了我吧……我不要去見什麼新姐妹……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好了。”
  
  張勇霖信口胡謅道:“聖人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信也。’真是經典之極啊。姑媽你說的話,小侄想信也信不了啊。昨天晚上,你還說要和我長久下去做一對好夫妻,可是剛剛過了5個時辰,還不到半天的時間,你就改口要和我分手了。這……這讓小侄,情何以堪,讓小侄如何相信你呢?”
  
  “我……我這次是真的。”林夫人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那你馬上召集大家來,向大家宣布,從今天起,你和林家沒有一點關系,從此加入我張家。”張勇霖說道。
  
  “我……”林夫人急的滿頭是汗,她想了好久才求道:“這……這對大家都不好,這……這樣吧,我……我給你寫個保證書,我保證做你的情人好了,只要你需要,我隨叫隨到,好不好啊?”
  
  張勇霖還沒有說話呢。就聽屏風後一個嫵媚的聲音道:“三妹,你這個‘情人保證書’還真是別看勝面,讓嫂子我仰慕不已啊?”說著一個白皙的女子,赤裸裸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林夫人的腦子有點短路了,愣愣的看著這個嬌滴滴的小婦人,半天才反應過來居然是自己的嫡親嫂子。平素莊重精明的嫂子,竟然一步三搖的走過來,兩個豐滿的乳房上下跳躍著,異常的奪目;平滑的柳腰來回輕晃,蕩出醉人的風情;最引人注目的則是那濕漉漉的大腿根部,在修長玉腿走路擺動的過程中,那勾人心動的銷魂花穴口還不住的向下滴著一串串晶瑩的乳白色愛水,在地板上形成一串明媚的水澤。
  
  莫向梅走到張勇霖的背後,從後向前抱著張勇霖的虎腰,用自己那挺翹的豐胸,輕輕的擠壓按摩著張勇霖的後背。她側過頭來,笑著對目瞪口呆的林夫人道:“三妹,怎麼了,不認識嫂子我了嗎?”
  
  “二嫂,你……你怎麼……”林夫人的嘴裡滿是苦澀,毫無疑問,張勇霖嘴裡的那個“新姐妹”是莫向梅無疑。
  
正文 第134章 再戰雙嬌
  
  莫向梅嬌然一笑,臻首溫順的靠著張勇霖的肩頭,一臉心滿意足的表情道:“三妹,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我和勇霖已經在一起了。”
  
  “你……你……”林夫人又是吃驚又是傷心的說道:“你可是有家人的啊?你怎麼能夠背叛我二哥呢?還有……家駿、家駒都已經十七八歲了。你怎麼能……”突然,林夫人住了口,在莫向梅嘲弄般的眼神中,她陡然想起了自己,紅潮一陣陣湧向了那本就白裡透紅的臉頰,就連耳根也被染紅了。
  
  莫向梅伸出手,戲弄的挑逗了一下林夫人的下巴,笑道:“勇霖,你看,你三姑她害羞了。”
  
  張勇霖卻搖了搖頭,道:“嬸子,我倒覺得姑姑她是臉上羞澀,心中竊喜。哎,這大好時光,咱們就不要浪費了,還是趕緊回去,繼續咱們的做愛大業吧。”
  
  張勇霖笑呵呵的抱著林夫人繞過屏風,將林夫人放在了床上。直到這時,林夫人才陡然醒悟過來,她想跳起來指責莫向梅,可自己又有什麼臉面去指責別人呢?她想怒斥張勇霖害了王家,可是心裡對張勇霖卻怎麼也恨不起來。她臉皮極薄,左邊是情郎,右邊則是自己的嫡親嫂子,她無力反抗,卻又不願同流合污。於是,她只能緊緊的閉著雙目,像鴕鳥一般,逃避著現實,掩飾著自己心中的羞澀與無奈。
  
  林夫人靜靜的躺在床上,臉如皓月,膚似凝脂,眼簾雖然緊閉著,但那長長的睫毛,卻讓人不禁心生漣漪。那瓜子臉型線條優雅,兩頰粉嫩的桃腮,更是給人一種誘惑無窮的感覺。她一襲大紅衣衫,一指來寬的腰帶束出婀娜纖細的柳腰,對襟敞口的紅衫,露出裡面月白色黃邊的小衣,而下身紅衫下擺出露出一條同色的長褲。就算是身著衣衫,可是林夫人那玲瓏浮凸的線條,卻絕非幾件衣衫就能遮擋的,乳房高聳挺翹,美腿修長渾圓,渾身上下,該細的地方,絕無一絲一毫的贅肉,該挺的地方,絕對沒有松弛下垂的跡像。
  
  這迷人的嬌軀看的張勇霖“咕嘟”干咽了一口吐沫,一旁的莫向梅心中不禁一陣氣惱,促狹的說道:“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扒光了她!”說著莫向梅竟然親自動手,去解林夫人的腰帶。林夫人臉頰紅透,不禁張開眼睛,伸手捉著莫向梅的玉手,求道:“嫂子,你……你放我吧。”
  
  莫向梅眼睛狡黠的一轉,笑道:“妹妹,床上的事兒,哪是咱們女人能說了算的啊。你要求,也該去你的張哥哥才對啊。”
  
  林夫人臉上一窘,她似乎想起前一天,情濃之時放縱的胡言亂語。眼睛不由自主的瞟了眼張勇霖,張勇霖笑道:“姑姑,你剛才可是親口說的,要好好的伺候我一次。嬸子,你可要給侄兒作證啊!”
  
  “對啊。對啊。”莫向梅唯恐天下不亂,連連點頭道:“我聽到了。妹妹,你還說從今以後一心一意的做我們張郎的情人,隨叫隨到的哦!”
  
  “我……我哪有說了……啊”林夫人忙著辯解,不料張勇霖已將輕輕的解開她的腰帶,腰帶一松,那本就靠腰帶束縛的長衫,也一下子滑落到了兩邊,將整個小衣露了出來。
  
  “呵呵,妹妹,你什麼時候居然學會了這麼穿衣了。”見被乳房高高頂起的小衣上,竟然有兩粒激凸,莫向梅不禁笑道。
  
  “我……”林夫人辯解的話還沒有說話,張勇霖就接口道:“嬸子,這還有問,這是姑媽專門傳給侄兒我看的。”
  
  話雖然這麼說,可那激凸之處,卻是異常的誘人,讓張勇霖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馬。他和林夫人做過多次,對林夫人的性敏感點非常清楚,當下,他低下頭用嘴在林夫人的耳邊輕輕的哈著氣,林夫人耳邊傳來一陣滾燙和瘙癢,整個身子都輕輕的顫抖起來。林夫人輕聲漫語的說道:“不要……不要……”
  
  “呵呵。勇霖你親她的上面,我給她脫褲子,讓我來看看三妹的花穴,到底長什麼樣子。”莫向梅笑嘻嘻的說道。一雙色手就扣在了林夫人的褲腰上。林夫人心裡一驚,要是被自己的嫂子將長褲給扒了下來,那不是要羞死人了。她伸出手來,拼命的拽著褲腰。
  
  正所謂顧上不顧下,她雙手抓住了褲腰,張勇霖就毫不客氣的將大手按在了林夫人的乳房上,乳房上乳珠猶如一粒葡萄一般,極為醒目,很容易就被張勇霖的大手輕輕捏著,並且不斷的揉弄起來。忽然,他覺得這樣子不太爽,陡然將林夫人的小衣拉到了脖頸之處,那一對豐滿可愛的乳房跳躍著呈現在他眼前。堅挺高聳而又豐膩的雪白乳房有著難以形容的完美曲線,比水蜜桃要碩大,比鴨梨要高聳,那粉紅的有著點點肉粒突起的乳暈,輕巧的貼著白玉雕刻般的乳房上,烘托出盈盈俏立的蓓蕾來。
  
  整個乳房就這樣清楚的暴露在張勇霖的眼前,看的張勇霖有點腦子發暈,欲念大動,但最主要的部份還在後頭,他繼續往下看,乳房下是一條纖腰,真的是極為纖細的腰。而就是這柳腰,令乳房看起來更大更挺吧。腰的偏下方有著一個回旋狀的可愛小肚臍。
  
  張勇霖的心飛了,他異常溫柔的親吻著林夫人的紅唇,大舌頭在林夫人的嘴裡不斷地探索著,然後跟林夫人小巧的香舌糾纏在一起,直到林夫人開始回應他的親吻,雙手回抱著他的脖子。張勇霖的手毫不客氣的抓住了林夫人那挺實的乳峰,手掌輕輕地劃過林夫人凸翹的蓓蕾,她的雙唇已燙如火,她的蓓蕾含苞待放。
  
  “哦……哦……不要……不要……”林夫人喃喃的呻吟著,她神志漸漸迷茫了起來,她的情欲漸漸升騰了起來。
  
  “啊!”下體似乎傳來一陣冷風,讓林夫人忍不住驚呼一聲,在張勇霖的愛撫親吻下,本就難以自控的她,還哪有時間去看管自己的長褲。當她的手抱著張勇霖脖子的時候,莫向梅抓著林夫人的褲腰,猛然向下一扯,將林夫人的長褲脫了下來。白色輕紗的褻褲,包裹著郁郁蔥蔥的黑森林,還有鮑魚般突起的神秘細縫,白的驚艷,黑的嫵媚。
  
  莫向梅嘖嘖贊道:“好誘人的內褲啊。”
  
  “嫂子……別……哦……求你……哦……”林夫人似乎察覺出莫向梅的下一步行動,她在激吻的間隙,忍不住開口求情道。
  
  可是莫向梅卻有心戲弄她,林夫人的話自然被莫向梅置若罔聞。莫向梅“唰”的一下,又脫掉了林夫人的褻褲。只見那小腹下顯出一片倒三角形的黑色區域,裡面長著猶如絲絨一般的卷曲的黑色細毛。
  
  莫向梅眼睛一轉,雙手一用力,將林夫人的兩條玉腿分開,那可愛而又神秘的私處登時就暴露了出來,構成了一副充滿著誘惑的淫靡畫卷。
  
  莫向梅大叫道:“勇霖,快來看。你姑姑的花穴流水了,嘖嘖,還真是與眾不同,美不勝收啊。”
  
  張勇霖聽了莫向梅的話,登時興趣大增,也不再親吻、玩弄林夫人的玉乳了,直起身子偏過腦袋看了起來。林夫人大窘,可是她已經被張勇霖挑起了濃濃的性欲,整個身子酥軟無力,竟然不能將雙腿從莫向梅的手裡抽出來。只能紅著臉,無奈的看著張勇霖和莫向梅欣賞自己的私密三角。
  
  從毛茸茸的陰毛、紅紅的肉縫,到淺咖啡色的小屁眼,在張勇霖眼裡真是別具一格。微微張開的小穴,像是在對張勇霖呢喃細語。那兩片花瓣也似的鮮貝,在林夫人情欲奔放之下,已澎漲漲地綻放成鮮艷的桃紅色,花穴口處也分泌出歡悅的淫水。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味。林夫人看著張勇霖貪婪地樣子,只羞得從臉上紅到了脖子,又紅到乳房,連蓓蕾都也更加硬勃了。
  
正文 第135章 饒了姑姑吧?
  
  看著這美艷的饕餮大餐,張勇霖靈機一動,悄悄地附在莫向梅的耳邊說道:“嬸子,小侄有個主意。我去親吻姑媽,嬸子你則挑逗她的下身。看看這端莊文雅的姑媽,在咱們倆上下夾攻下,會有什麼樣與眾不同的反應,可好?”
  
  莫向梅嘻嘻笑道:“就你花樣多。”不過從她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上來看,莫向梅早就心念大動,要好好的戲弄戲弄這個三妹了。
  
  看著林夫人赤裸的嬌軀,勾人的曲線、紅艷的臉頰,幽怨而又興奮的表情,讓張勇霖欲念大動,那帶著點點汗跡的豐滿高聳雙乳,隨著林夫人的喘息,上下起伏著,恍如波光粼粼的湖面,炫目奪魄。張勇霖嘿嘿一笑,像一匹失控的野馬般撲了過去,一手握著林夫人的右乳,狠狠的搓揉著,將那微紅的玉乳擠弄的一會兒雪白,一會兒殷紅;當然,他也不會放過另一只乳房,他一口含著那雪白微紅的右乳,拼命的吸允著蓓蕾,仿佛要從中吸出奶水一般。
  
  林夫人心性羞澀,自然不肯像莫向梅那樣主動求歡。可是,那雙乳傳來的一波波令人心蕩神怡的快感,讓她謹守的倫理觀念漸漸消退,那原本難以遏制的羞澀之情也悄悄的隱退,她的喘息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嬌美的身體也越來越熱,顫栗的心房裡越來越感覺到空虛,這一切讓她不禁輕輕的扭動起身體來,今天第一次發自內心的希望那床底之間、情感聯通的充漲感覺。她心防在不知不覺中松懈,她的精神在虛空飄渺中飛翔。
  
  那急促的喘息,讓被張勇霖徹底掌控著的乳房,不屈的動感的舞動了起來,這讓張勇霖征服欲望更盛,動作也漸漸粗野起來,胸前兩個玉乳亦被他大把大把地搓揉、捏撫得不亦樂乎,兩顆似花生米般大的乳頭更讓他細捏、撩撥,又用嘴狂吸、用舌頭舔舐、打圈,更用牙齒輕咬或拉長。
  
  “哦……哦……不要……快……快松開……”嬌吟中的林夫人,突然尖叫了一聲:“啊!……好癢……”她豐膩的腰肢瘋狂的扭動了起來,兩腿白玉般修長的大腿也拼命的想合攏在一起,可是卻怎麼也無法辦到。因為,在她兩腿之間,莫向梅正饒有興趣的玩弄著她的下陰。
  
  莫向梅的動作是柔和的,以至於在張勇霖粗暴的吸允和搓揉下心癢難耐的林夫人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發覺。一直等到莫向梅將林夫人花穴處的絲絲黑草一一捋到了兩邊之後,方才伸出白玉蘭花紅甲手指,將林夫人神秘三角地帶的狹縫,輕輕的向兩側分開,桃紅色褶皺的表皮分開之後,裡面是濕漉漉亮紅色的神秘地帶,上端有一個黃豆大小的肉粒,輕輕凸起,下面這一個嫣紅色深邃的洞穴。隨著林夫人急促的呼吸,那肉粒迎風輕輕顫抖,那迷人的洞穴也在急劇的張開、閉合著。這在忽翕忽合的蠕動中,一絲絲亮晶晶的水線,從那令人艷羨的花穴口緩緩滑落。看的莫向梅也是一陣心慌意亂,她雖然身為女人,可從來也沒有見過如此淫靡的景像,她的俏臉也不禁微紅,可是,促狹的心理占了上風,她鼓著桃色雙腮用力的像花穴口中吹了一口氣。
  
  下體突然傳來的猶如萬蟻穿過的奇癢感覺,陡然傳到林夫人的腦海裡,讓那本在雲霄之間,輕歌曼舞的心神兒,登時跌落了下來,那在張勇霖愛撫下,漸漸愛欲交融的情感,一下子徹底的分裂了開來,腦子頓時充斥著前所未有的激烈想法:“不要……不要……要……進來……我好……我好癢……”
  
  “呵呵呵,平素這麼端莊,沒想到叫床聲卻一樣的淫蕩。嘿嘿,妹子,怎麼樣,咱們的勇霖比你的老公,要強上許多吧。”莫向梅有點無恥的說道。
  
  “你……你……好……好癢啊……”林夫人嬌吟,身子忍不住一陣陣的顫抖起來。莫向梅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團棉絮,輕輕的在林夫人的花穴口處來來回回的劃過。如果吹風之時,那奇癢難耐的感覺,讓林夫人不禁婉轉輕吟,心裡欲念叢生,恨不得將自己的手指,插進去安撫一二;而現在,混弱無力的棉絮,卻讓林夫人騷動的心情,更加的激蕩起來。此情此景,她需要的長槍鐵棍一樣的堅硬而有力的物事,狠狠的抽插自己的小穴,可那柔軟的棉絮,不僅不能解決的陰道裡空虛的感覺,更是讓她心中情欲陡升。如果沒有莫向梅在一旁盯視著,她恐怕就要摟抱著張勇霖,主動求歡了。
  
  即便如此,她的聲音已經變了,變得顫抖了起來,變得軟弱無力:“不要……不要劃了……”那棉絮劃過花穴口的感覺,第一次超過了乳房上的快感,讓林夫人不得不哀聲祈求著。那銷魂的叫床聲,從她性感櫻口中唱出,更是添加了無窮魅力。
  
  莫向梅加快了擾動棉絮的速度,有時候還將棉絮塞到林夫人的陰道裡,看著林夫人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她不禁笑道:“三妹,想不想讓勇霖的大肉棒插進去啊?”
  
  “要……”下體難耐得猶如煙熏火燎般的感覺,已經讓林夫人無法正常的思維,她的話語完全是發自肺腑,沒有經過大腦的半點過濾。
  
  “嘻嘻,你剛才不是說不要嗎?”
  
  “我……”
  
  見林夫人欲言又止,莫向梅戲弄道:“那……那就是口是心非了。說,是真的想要還是不想要!”
  
  “我要……我要……我真的要……”
  
  “那你要答應以後就留在王家,不許回福建去!從此一心一意的做勇霖的情人。”莫向梅突然說道。
  
  “啊……我……我答應……我答應了……快……快……快住手……”
  
  張勇霖故意的嘆息了一下:“姑姑,你的信譽還真是挺差的,哎,讓小侄真是無法相信啊!”
  
  莫向梅卻呵呵一笑道:“沒關系,我有個主意,讓三妹,簽字畫押,如果她要是反悔,我們就把她寫的東西給林震南看看,呵呵,不知道林震南臉上會有什麼表情。”
  
  “對……對……嬸子,真是妙計啊,簡直賽過諸葛之亮。”張勇霖笑嘻嘻的誇贊道,回頭還獎勵性的和莫向梅親吻了一下。
  
  見林夫人不吭聲,莫向梅狠狠的將插入陰道的棉絮繞了個圈,讓剛剛平復下來的林夫人,頓時又渾身顫抖起來,她大叫道:“不要……我……我簽。”張勇霖笑嘻嘻跳下床,拿下來了紙筆。
  
  莫向梅不客氣的拍了一下林夫人渾圓的大腿道:“快爬起來,簽字畫押。”
  
  林夫人滿面潮紅,平躺在床上,長長的呼吸了幾下,平靜一下心情,正要手撐著床坐起來,莫向梅說道:“不許坐起來寫字,爬在床上寫。”
  
  林夫人又羞又囧又無奈,只好乖乖的跪在床上,碩大的屁股對著莫向梅高高的翹起,柳腰拱著,彎成新月一般,極富線條美感,臻首微抬,一手拿著筆,一手按著紙張,問道:“嫂子,你……你讓我寫什麼啊?”
  
  “就寫,恩……”莫向梅掃了眼張勇霖,呵呵一笑道:“就寫,我王宛彤今天對天發誓,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什麼兒子、老公,只有張勇霖這麼一個情人,小嘴也好、乳房也好,還是小穴也好,對了,還有後庭花,從今以後只屬於張勇霖一個人的,只能讓張勇霖一個人碰,從今以後,一心一意的做張勇霖的小情人,一心一意在他的胯下求歡,做一個……做一個真正的淫娃蕩婦,嘻嘻……這個……這個但凡事張勇霖的要求,就不能違背,但凡事張勇霖的需要,就一定要滿足。如為此誓,天打五雷轟,要墮入阿鼻地獄,永世沉淪,不得超生。”莫向梅覺得意猶未盡,又說道:“對了,還有附加條款,第一,從今以後,褻褲只能穿又小又窄的薄紗褲,前面……前面要露出陰毛,後面要露出大半個屁股,呵呵;第二,從今以後,渾身上下的衣服,不能穿過三件,不能穿寬松的、影響身材展露的衣服。恩,勇霖你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張勇霖一笑:“再加一條,以後要聽莫姐姐的話。莫姐姐想到什麼就可以再增加什麼。呵呵”張勇霖沒想到莫向梅還有點小魔女的味道,啊,不是,“小”魔女,是“大”魔女,莫向梅的胸也是博大的!
  
  林夫人一愣,萬萬沒想到莫向梅的誓言這麼狠毒,條件這麼苛刻。就在她猶豫期間,莫向梅又輕輕的拉動著棉絮,那棉絮濕嗒嗒的,就仿佛一條蚯蚓一般,可惜這蚯蚓太細太軟,雖然塞進了陰道中,不僅沒有帶來飽脹的充實感,反而異常的不舒服,讓林夫人都忍不住想將自己的手指塞進去,抽插兩下,來降降火。
  
  那棉絮的蠕動,讓林夫人不禁低吟了一聲,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四肢百骸,讓她渾身陡然失力,如果不是張勇霖把玩著林夫人的乳房,及時撐著了她的嬌軀,恐怕她會一下子爬在床上,再也無力起身。
  
  “不寫的話,勇霖的大棒子可不會滿足你的小騷穴的啊!”莫向梅很是無恥的威脅道。
  
  “別……別……別動……我……我寫……”林夫人委委屈屈的寫完了誓言,簽上了大名。莫向梅卻並不滿足,還讓林夫人在誓言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唇印,同時還在她的神秘的三角地帶上揪下一個卷曲的黑絲,粘在了唇印上。這才笑嘻嘻的說道:“三妹,恭喜你,從此擺脫了困擾,加入了張家。以後咱們就是嫡親的好姐妹了。”
  
正文 第136章 酣快淋漓
  
  張勇霖也調笑道:“對對對,以後你們可要相親相愛啊。哎,宛彤恐怕也忍受不住了。讓為夫我好好的盡一盡丈夫的責任,慰問慰問你。”說著,張勇霖接替了莫向梅的位置,就讓林夫人像狗一樣的趴在床上。張勇霖一手玩弄著林夫人的乳房,一手扶著大肉棒,對准林夫人的花穴,屁股一挺,狠命的插了進入。
  
  “啊!”林夫人歡快的叫了一聲,身子一軟,上半身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臻首和玉肩一下子跌落在了枕頭上面,她腦袋挨著枕頭,臉緊緊的貼著枕面,碩大的屁股卻高高翹起,對著張勇霖敞開著自己的神秘陰道。張勇霖也不再去玩弄林夫人的大奶子,一手扣著林夫人的柳腰,一手按著林夫人的翹臀,他屁股抖動著,大肉棒奮力的抽送著,狠狠的插在林夫人的陰道之中。
  
  經過這兩天不斷的耕耘,林夫人的陰道,似乎已經漸漸適應了大肉棒的尺寸。大肉棒“啵”的一聲,在愛水的潤滑下輕松的塞進去之後,沒有了前些日子撕裂般,猶如開墾處女地一般的疼痛,帶給她的只有無比舒服的充實感。
  
  “哎唷……恩……用力……再用力插……啊……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林夫人在陣陣快感之中,語無倫次的叫道。她秀發散亂,粉臉深埋在枕頭裡,滿臉漲紅,銀牙緊咬著枕頭角,柳腰卻扭動著,帶動著肥碩的屁股前後移動著,默默的配合著張勇霖的抽插!高聳的屁股下,那愛水綿綿的花穴更加的突出,那溪口就恍如趵突泉一樣,不斷地湧出愛水,浸濕著忽進忽出的大肉棒,那緊窄的陰道緊緊地含著大肉棒,更得張勇霖也是萬分的舒服,更是大床浸淫成濕漉漉的一片。張勇霖抽插的更加瘋狂,大肉棒在陰道內左右狂插,撞來撞去,林夫人的花心,被大龜頭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我全身酥……酥軟了……喔…… 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來了……唔……勇霖……你的大寶貝……真會……插……舒服死了…… 啊……啊……”林夫人狂亂的叫著。愛水越流越多,整個陰道裡面也是越來越濕潤,越來越泥濘,張勇霖的大肉棒一進一出,如入之地,插的林夫人心飛魂蕩,快樂齊天。
  
  莫向梅爬在林夫人的身邊問道:“妹妹,咱們的好老公,比起你的那個林震南怎麼樣啊?”
  
  “比……比他強多了……比他長……比他粗……比他會玩……”
  
  抽插近百下後,張勇霖只感到一圈圈、一層層粉嫩的肉壁包圍、吸吮、緊緊箍住了大肉棒,尤其那杵頭被林夫人的子宮口似嬰兒吸奶般死死的吸住,像要想把他的精液吸出來一樣。
  
  “不能這麼早就出來!”他壓在美少婦那柔若無骨的香噴噴胴體上、大口氣的喘著、大龜頭死死抵入子官花心,一邊運氣情意綿綿手,及時制止住從陽具傳遍全身的那種酥麻快感。
  
  同時張勇霖陡然將林夫人翻了個身,大肉棒不動,可翹臀卻旋轉了半周。那異常劇烈的摩擦,更是讓林夫人驚叫連連,狂呼不已,看到莫向梅都心癢難耐,從後面保住張勇霖的虎腰,用自己碩大的乳房,研磨起張勇霖的虎背來。
  
  見到林夫人星眸半閉,紅唇微張,性感的檀口不斷噴出如蘭般的香氣,那種銷魂蝕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攝魄。張勇霖一把將林夫人從床上拉了起來,迅速吻住了林夫人的香唇,此時林夫人什麼都不顧了,主動伸出香舌與男人熱吻在一起。張勇霖一面瘋狂吸吮她口腔裡的唾液玉津,更用舌頭與她的香滑舌頭糾纏扭卷。同時張勇霖雙手扣著林夫人的柳腰,將林夫人的嬌軀上下移動,抵壓住花心的陽具再次猛地狂力抽插起來,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都重重的擊著花芯甚至深入花心,「噗哧,噗哧,噗哧……」的水聲,與「啪啪,啪啪,啪啪……」的兩個肉體交媾聲奇妙地形成了一曲交響樂章。她像狗一樣跪著,高聳著臀部,急速地前後挺動,配合張勇霖的奸淫,張勇霖一陣猛抽急送,腹部撞擊在林夫人富有彈性的屁股上,一陣“啪啪啪”的急響。
  
  林夫人拼命抬挺玉臀迎合張勇霖的衝刺,渾身顫抖,口中“呃…呃…呃…”地亂叫,又被插了近千下後,陰道裡嫩肉一陣劇烈收縮,緊緊地吸住張勇霖的陽具,一股熱乎乎的陰精急速地湧了出來,澆在張勇霖的龜頭上,高潮的快感舒服得林夫人嬌軀一陣陣痙攣顫抖。
  
  此後,三個人情不自禁的疊合在一起,張勇霖將情意綿綿手上的交換姿勢和莫向梅、林夫人兩個演練了七八套之多,直插的兩人癱倒在床上,動也沒有一絲動的力氣。忍了好幾天的陽精,終於蓬勃射入林夫人的子宮之中。赤裸裸的三個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盡情在夢中回味著愛欲的美妙。
  
  三人一直睡到將近中午的時候,方才睡眼惺忪的醒來,張勇霖又左摸右親的嬉戲了一番,方才在莫向梅、王宛彤的服侍下,意興勃發的起了床。
  
  王家的事情基本了結,可是誰也沒想到任盈盈竟然已經在洛陽城東綠竹翁家裡住了下來。張勇霖在霸占了王家之後,意猶未盡更是希望再接再厲,如果更夠把聰明賢惠的任盈盈也一舉拿下,那洛陽之行,就可以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當天下午,他穿戴整齊,一身斯文地向城東任盈盈住所走去。俘獲任盈盈的芳心當然關鍵,可是讓任盈盈取消江湖上對自己的追殺令,也是刻不容緩的事情。自己功夫雖然高強,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再說了,如果這些黑道梟雄、綠林好漢們在自己手頭上占不到便宜,跑到華山去,也是一大麻煩。
  
  任盈盈的住所是洛陽城東極為偏僻的地方,因為偏僻所以人跡稀少,那裡綠竹蔥蔥,小溪潺潺,到處都是一片田園風光,乃是修身養性的大雅之地。可是,這一路走來,房屋、街道、竹林、小溪,一切都沒有變化,但是張勇霖心裡卻隱隱不安,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兒,他卻也說不太清楚。
  
  “莫非任盈盈出了事嗎?”張勇霖心裡想到,可是卻莫名其妙的有另外一個聲音不斷的說道:不可能,任盈盈住在洛陽,是極為隱蔽的事情,按照《笑傲江湖》上的說法,正派一直都是不清楚的。可是,從張勇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這世界上的事情都開始漸漸發生了變化,在這“蝴蝶效應”的情況下,說不定有人發現了任盈盈在洛陽的行蹤。張勇霖心裡翻來覆去的想著,腳下不禁加快了步伐,漸漸用上了輕功。
  
  過小溪、穿竹林,任盈盈的小院已經可以看到了,周圍的環境還是一片寂靜,可是張勇霖眉頭緊皺了下來,臉上紫光一閃而過,竟是將紫霞神功運到了極致,身形如燕,風馳電掣的撞了進去。因為,在巷口的時候,他竟然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兒。
  
  他一步飛躍過竹牆,穩穩的落在了院子裡面。院子裡已經是一片狼藉,斷劍、殘刀散落了一地,殷紅的血跡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屍體,看樣子竟然是嵩山派的弟子,其中有一個人還是昨晚剛剛見過的。張勇霖的心咯噔一下,腦子嗡嗡一片,怪不得仙鶴手陸柏昨夜吃癟之後,竟然客客氣氣的走了,原來他們發現了任盈盈。張勇霖內力深厚,院子裡早被他細察了一遍,竟然再無一個活人。他不禁心慌意亂,飛快的屋子前後檢查了一遍,好在沒有看到任盈盈,亦或是綠竹翁的屍體,他略略的定了下心神,又發現著血跡、屍體,在小院的東北方向比較密集。
  
  張勇霖心中忖道:莫非他們竟然朝著東北方向退了過去了嗎?盈盈,豈可千萬不要出事,等著我來救你啊。張勇霖從地上順手撿起一把單刀,向著東北方向追了下去。今天來見任盈盈,打著學琴的名義,想和任盈盈好好談談五岳劍派和日月神教和睦相處的事情,張勇霖自然不好帶什麼兵器,當然,張勇霖不是令狐衝那樣的人,張勇霖拳腳上的功夫要比刀劍功夫厲害一些。畢竟這些年來,他只學過“太極拳”、“欲火滔滔拳”這兩門高級武功,又怎麼可能不在上面花盡心血呢。雖然他曾在追殺封不平的仇人身上搜出來“獨孤九劍”的第一式,可是只有口訣,沒人指導,練起來自然相當的麻煩,一個月過去了也只是初窺門徑。因此,他強於江湖一流高手,就強在拳法上面,與江湖絕頂高手相比,張勇霖最差的卻是一門好內功,或者缺“獨孤九劍”,可是,自從他上了華山之後,一直事情繁多,讓張勇霖根本無暇去找風清揚,學習“獨孤九劍”。
  
  他一直追到洛陽城邊,翻過城牆,又四下打量了一番。認清了道路,沿著東北向繼續追下去。一路上,他又是擔心,又是吃驚。擔心的是任盈盈的安危,吃驚的卻是,這一路上嵩山派死傷頗多,任盈盈的功夫居然這麼厲害?張勇霖又走了一裡多地,才聽到前面的林子裡傳來劇烈的打鬥聲。
  
  張勇霖閃身進入林中。
  
  “向問天,你這魔頭,我勸你還是投降了吧。現在投降,還能多活兩天。如果不降,可就是亂刃分屍的下場!”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正是陸柏。
  
  “仙鶴手,你知道老子的綽號是什麼嗎?天王老子向問天,想讓老子投降,除非天塌地陷!”一個桀驁的聲音笑道。那聲音異常豪邁,縱使身處險境,卻依舊談笑風生,令人心折不已。
  
正文 第137章 英雄就要救美
  
  張勇霖偷眼看去,只見一群土黃色衣衫的嵩山派弟子,將兩男一女圍在當中。這群嵩山弟子一共十二個人,其中為首的是四個老者,分別是仙鶴手陸柏,大嵩陽手費彬,大陰陽手樂厚,托塔手丁勉。這四個人各帶了兩名弟子堵著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再看那兩男一女,這三人背靠著背組成了一個三角形。看那東側的女子,頭戴鬥笠,黑紗遮面,身穿黑色窄領斜襟長袖衫,下身則是一襲垂地大擺黑紗裙,依稀看見裡面似乎還穿著一條緊身黑色長褲,她身材修長,凸凹有致,長裙緊貼著雙腿迎風輕舞,勾勒出苗條玉腿的優美曲線。雖然看不清長相,可是這淡雅寧靜的氣質、妙曼玲瓏的身材、還有那B罩杯的乳房,不到2尺的柳腰,身子直立時像小山包時翹起的臀部,早就印刻在了張勇霖的腦海裡,讓他能夠在第一時間辨認出來,這……這正是自己尋找多時的任盈盈。
  
  張勇霖頓時放心了。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這自己心中的女神,這任盈盈號稱是江湖第一美女,可惜一直是聞其聲、見其人,卻不是其廬山真面目,也不知道黑紗之下遮擋的是何等絕世艷艷的面容。任盈盈身在險境,一手握著一把閃爍著冷艷色澤的短劍,短劍上血跡斑斑,隱隱有鮮血滴下。她黑色的衣衫上,有著大片大片的紫黑色澤,無聲的訴說著剛才險像環生的激烈打鬥,只不過看她神態、模樣,只有右臂受了輕傷,倒不像是受了重傷之人。
  
  任盈盈左側的灰袍老者,正是綠竹翁,而右側那個青衣人,則顯然是桀驁不馴的魔教左使向問天了。綠竹翁和向問天也渾身是血,綠竹翁臉色蒼白左肩上被砍了一刀,還在汩汩的流著血;向問天也比他好不到那裡去,前胸後背各有一個刀痕。怪不得任盈盈沒怎麼受傷呢,看向問天、綠竹翁兩人的摸樣,想必是幫著任盈盈遮擋了不少刀劍。
  
  嵩山派除了掌門左冷禪之外,還有江湖上號稱嵩山十三太保的諸位高手。陸柏他們幾個都是十三太保中人,都是江湖上一流高手。向問天、綠竹翁功夫雖高,面對這麼多江湖好手,雙拳難敵四手,打得長久了自然落了下風。如果沒有任盈盈,以向問天、綠竹翁兩人,即便是受了傷,要逃命自救還是辦得到的,可惜,有了任盈盈的拖累,兩個人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
  
  “向問天,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投降不投降?”托塔手丁勉問道。
  
  “老子要是投降,你能放過我嗎?”向問天一臉譏諷的反問道。
  
  “這……”丁勉頓了一下,他畢竟是江湖大俠,不是謊說猶如家常便飯的政客。
  
  向問天哈哈笑道:“你小子,老子看著不錯,像是一個漢子,至少比那個什麼陸柏的強多了。投降?!哼哼……你以為你們四個人真的都贏得了老子嗎?”
  
  “二師兄,別給他廢話了,咱們一起上,殺了他們再說。”陸柏老臉一紅,忍不住向丁勉說道。
  
  正當嵩山派眾人要一擁而上的時候,林子裡突然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這當然是張勇霖在笑:“嘿嘿……老子行走江湖,最看不慣的就是人多欺負人少!嵩山派自命江湖正道,原來也是這麼齷齪!”
  
  丁勉等人止住了腳步,丁勉側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說道:“不知是何方朋友駕到,你可能不知道,這三人都是魔教臭名昭著的首要人物,手上沾有我正派無數人的鮮血。除惡務盡,我們以‘除魔衛道’為主,也顧不得江湖規矩了!”
  
  “哦……原來如此啊……見諒見諒……”林子裡的聲音不僅越來越慢,似乎還漸漸變小,看來那人似乎已經放棄了干預,漸行漸遠了。正對著聲音傳來方向的陸柏,也放下心來,轉身准備對付向問天。他剛剛轉過頭,就聽到一邊的大陰陽手樂厚叫道:“三師兄小心!”
  
  緊接著,陸柏就覺得腦後一陣冷風襲來。他就在江湖,打鬥經驗極為豐富,自然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必然是有人用兵器偷襲自己,而且從風聲、腦後的涼意上判斷,此人功夫極高,而且是蓄勢已久,如果側身的話,即便腦袋能夠避開這一擊,可是肩膀、胳膊恐怕就要受到重創了。當下,他也顧不了許多,一個前步急躥,要避開這致命一擊。
  
  陸柏不是傻子,他前面是向問天,如果貿貿然的竄上去,即便是躲過了身後的這一擊,恐怕也要遭了向問天的毒手,所以,他前竄的同時,長劍一揮,直直的向前攻取。可惜,向問天對局勢的把握、時機的掌控上面,要比陸柏強上了許多,再加上向問天正對著陸柏,早就看到林子裡突然竄出個人影,長刀一揮,簡簡單單的一招“力劈華山”,勁力十足的攻向陸柏。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雖然是極為普通的一招刀法,可是那刀勢凌人,絕非一般人可比!來者必然是一個高手。向問天立刻就判斷到陸柏這廝,必然是要前竄,原地左右移動身形,是絕對躲不過去的。
  
  於是,在陸柏前竄的前一刻,向問天已經迎面躍了過來,正好躲過了陸柏的長劍。向問天見機不可失,當即運氣於掌,狠命的一掌擊向陸柏的腹部。
  
  陸柏萬萬沒有料到,向問天居然一步跳到了自己的眼前,這時候右手的長劍已經揮出,再也無暇收回,無奈之下,他只好伸出左手,想硬生生的接下向問天的一掌。
  
  “碰”的一聲,兩張相撞,向問天畢竟受了傷,自身晃了兩晃,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可對面的陸柏更是難受,“蹬蹬”的向後退去。他這一退,正好撞在張勇霖的刀尖上。
  
  長刀穿胸而出,撕裂般的劇痛,讓陸柏凄厲的暴喝一聲:“啊!”一口噴出一道血箭,身子搖搖晃晃,竭力想扭頭看看到底是誰,只是身子剛剛轉動了一下,渾身的力氣就飛速消失,兩眼一黑,摔倒在地!
  
  “三師兄!”
  
  “三師弟!”
  
  丁勉又驚又怒,暴喝連連,衝上去和張勇霖、向問天、綠竹翁他們戰在一處,特別是功夫極高的托塔手丁勉,一個箭步竄到張勇霖面前,舉劍就刺。他邊打邊問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我殺師弟!我嵩山派不殺了你,誓不為人!”
  
  張勇霖哈心中暗忖:還是老子機靈,出來救任盈盈之前,撕了袖口將臉龐給蒙上了,你想找老子,就去找吧。他呵呵一笑,信口胡謅道:“老子是人稱一朵梨花壓海棠風流無忌美少年的小霸王周伯通。”
  
  “放屁,江湖上哪有你這號人!”丁勉說道。
  
  張勇霖批評道:“江湖廣大,無奇不有,就你小小的一個嵩山派門人,又能對江湖了解多少啊。恩……老子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也不敢說知道江湖上的一切。你小子不知道老子,那是你孤陋寡聞!”張勇霖邊打邊說邊看周圍的形勢,任盈盈一個人對付四個嵩山派弟子,一時間還能應付,向問天一個人獨占費彬、樂厚,雖然險像環生,不過還能支持,可是綠竹翁年紀大了,又身受重傷,一個人對付四個嵩山弟子,已經是岌岌可危。
  
  張勇霖冷不丁大叫一聲:“他媽的,老二,還看熱鬧呢,還不出來救急!”看張勇霖暴跳如雷的樣子,丁勉一愣,登時就懷疑林子裡是不是還有人。要知道對面這個什麼“周伯通”功夫極高,像這樣的人要是一心一意的藏在林子裡,憑自己的內力,想“聽”出對方來,那可就困難了。
  
  剛才陸柏死的太慘,也死的太意外,丁勉也生怕林子裡有人在突然跳出來,給自已一下子。就在他稍稍愣神的一瞬間,張勇霖飛快的跳出圈外,直撲向綠竹翁,手起刀落,冷不丁就將一個嵩山派弟子砍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
  
  丁勉大怒,頓時明白上當了。呼喝著,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