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職場激情]雲雨紛紛 (1-14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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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07131002 於 2014-12-24 10:37 編輯

作者: 碎羽

第一章

  清晨的鳥鳴從窗外傳來,寬大的臥室裡,浮著薄薄汗水的雪白酮體,在晨光
下不時劃過晶瑩的水痕。不斷扭動的誘人女體正在男人身上有節奏的躍動,她嫵
媚的卷發在空中甩得風情萬種,如大把的黑色絲帶在飄舞,兩顆飽滿的乳房也在
男人掌中滑動,硬硬的奶頭刮的男人手心發癢。

  「啊哈哈……老公,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坐在男人小腹的成熟豔婦高
叫著,她的小蠻腰磨磨似的的一圈圈扭動著,那個緊致的小穴死死的箍著男人的
陰莖,好像要扭斷它一樣。菱形的美臍周圍,小腹光滑的皮膚流下帶著晶瑩的汗
水。

  男人一個手離開她碩大的乳房,在她下體茂密的森林裡摩挲,熟練的用手指
找到張開的肉縫,往裡一探,在豔紅的肉縫中觸到一個細嫩的小豆,用力一點,
「啊…………」她的陰蒂被襲,引得全身一陣抖動,雪白的身體搖搖欲墜,只靠
男人右手支撐著胸部,他掌下的滿脹的雪球被擠成了肉餅,指縫間鼓出的乳肉有
說不出的淫靡。

  她微張紅唇,喘息著,向男人嬌嗔,「呼……呵呵……,老公,你弄的人家
全身都軟了,沒力氣了。」又綿又長的叫聲,婉轉千回,讓男人骨頭都酥麻了。

  「我以為那裡是加壓的開關呢?看你磨的都沒力氣了,想幫你一下。」男人
一臉得意的壞笑,繼續揉弄她紅腫的小豆,手指上很快被濕滑的粘液沾滿,小紅
豆也越來越鼓,越來越水亮,被男人頂在指腹上,慢慢揉搓。

  「老公……人家,人家又被你弄得出水啦,好癢,好癢。」她用盡所有的氣
力直起身子,努力的扭動腰肢,但是無力的身體也搖不出個前後左右,有一處沒
一處的亂擰,沒幾下能搔到癢處。

  兩人的交合的地方都濕成了泥沼,她嫣紅肉縫裡滲出的濃密汁水把兩人的陰
毛都粘在了一起,她的小臉上露出哀怨的神情,朱唇微張,好像在努力的夠著什
麼東西,可怎麼也咬不到,只能發出挫敗的嬌聲。

  男人放開她的珍珠小核,用手指撚起他們沾在一起下身體毛,故意羞她道,
「小潔,你看,我們真算是」結發「夫妻哦。」

  「你討厭,啊…啊…」趁她答話不注意的時候,他雙手移到她的腰際,握住
身側凹進的曲線,胯下猛的上挺,每一下都讓她尖叫連連,隨著挺動搖擺著身子,
胸前那兩顆豐碩的奶球也蕩出一陣乳波,幾下後,她無力的嬌軀很快就癱軟下來。

  徹底沒力氣的她,彎腰俯下身子,兩個粉臂吃力的支撐了身體。眉頭微顰,
苦楚的表情中暗藏媚人的春意,性感的紅唇中發出細細的嬌喘。一對白皙的乳房
象兩顆鐘乳石似的吊在男人眼前,跟著身體不住的搖擺,搖擺的雪肉透出沈甸甸
的質感。他忍不住手掌從下面托住,用力一握,掌心貼在她的兩個朱紅的乳尖,
極軟極硬的觸感讓男人肉棒更加紅熱硬挺。同時他似貼非貼的滑動研磨,也挑逗
著她的欲火,惹的女人全身陣陣的抽搐。

  「呼呼……老公……我要……」嬌豔的美人用小巧的舌尖在男人臉上舔過,
在他的臉上留下微香的水痕,一副嫵媚的樣子十足就象只發情的貓咪。

  他也忍不下去了,翻身把她壓在床上,雙手扣住她的纖腰,用力的前後抽插
起來,哧哧的水聲從兩人的結合部不斷的傳出。

  「啊哈哈……」美人也放聲的浪叫起來,胸前豐腴的玉球不斷的隨著身體搖
擺,乳波陣陣。修長的美腿緊夾在男人的腰後,一對小腳的扣在一起,細嫩足跟
摩擦著男人的後腰。

  「啊……啊……哈……老……」美人被插的眉頭緊皺,媚眼如絲,紅豔的小
嘴微張,卻吐不出一句連續的話語。

  沖刺了百十下後,下面箍緊的陰道仿佛有了生命一樣,層疊的軟肉裹著男人
的長槍不停的蠕動。

  「啊啊啊……」女人向上反弓起身子,在床單上扣成十只白玉小結的手指猛
的松開,揚起的一對粉白藕臂死死的抱住了男人的頸脖,軟香的嬌軀顫抖起來。

  環住男人的兩條美腿也用力的勾住,想要把男人整個人擠進她的身體裡。

  男人的後腰傳來一陣酥麻感,他咬緊牙關,加快的抽動,喉嚨裡也發出低吼。

  一股濃精噴進了火熱的涵道裡,同時在裡面和另一股沖出熱流撞在一起。

  無數的火花在兩人的腦中爆開了。

  ***              ***          ***

  陸志遠穿著棕色的睡衣坐在玻璃餐桌前,津津有味地享用著面前的熱牛奶和
煎好的荷包蛋。在他的斜對面,客廳裡液晶電視裡正播放著高清的節目。

  「賈心潔小姐,你這次榮獲漢城影展的最佳女配角,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金黃色的華麗舞台上女主持人正把話筒對準一個身著黑色露肩禮服的美豔女
星。她發髻高綰,香肩外露,白皙的肩頭顯得珠圓玉潤,是個典型的東方古典美
人。

  她微笑著手捧獎杯,儀態優雅的面對著主持人的訪問,只是眼角還掛著的淚
珠暴露了她此刻激動地心情。

  「這次能夠獲獎,我要感謝我的導演和共同努力了9個月的同事們,這個獎
是屬於《危城時刻》全體的。還有,我要感謝我的家人,老公,女兒,我愛你們!」

  「這段無聊的錄像你還要看多少遍啊?」美人嬌嗔的話語響起在客廳中,正
在畫面裡面向鏡頭,眼含熱淚古典美人活生生的出現在了男人的面前,白色的毛
巾包裹著綰起的秀發,露出的發絲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粉撲撲的臉蛋上騰著沐
浴後的溫熱氣息,棉質的白色睡衣領口半開,秀美的鎖骨下隱約能看見半遮半露
的雪白乳溝。

  「呵呵,」陸志遠開心的笑著,「看多少遍都看不夠呢。」雖然這生香活色
的美景已經看了十幾年,但是他還是津津有味的欣賞著妻子芙蓉出水的樣子,腦
中不覺的回想起早上兩人抵死纏綿的畫面,妻子的粉臂玉腿,還有豐滿的……

  「貧嘴,呀…」賈心潔先是媚笑著接受老公的誇獎,突然發現他的視線故意
在沿著自己領口的曲線向下瞄,連忙用白皙的小手拉住領口,掩住外洩的春光,
臉上嘟起紅唇,裝出生氣的樣子。

  我就是愛死她這性感可愛的樣子了,而且,這是只屬於我的。陸志遠看著妻
子的美態,心中不由的得意起來。

  「爹地,媽咪,早安。」就在他欣賞妻子的嬌嗔美態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回
響在他的耳畔。身穿月白色襯衫的少女已經從二樓樓梯的拐角處跳了下來,雙手
握住旁邊的扶手,穿著白襪的小腳丫輕盈的接地。在她騰空的一瞬間,飄起的水
藍色短裙下閃過了細嫩的臀兒和一抹白色布料的邊角。

  「你干什麼啊?小祖宗,嚇死我了,這裡不是你的練功房。小心摔到。」家
中的美婦把白皙的小手按在豐滿的胸前,安撫著自己被嚇到的神經。隨手把牛奶
從大杯中倒出,吩咐道,「快過來吃早點。」

  「媽咪,我去學校了,早餐可以在食堂吃。」女孩拎著書包快速的溜向玄關。

  「陸思雨,」大美人雙手掐腰,盯著女孩的背影,眼中燃起不悅的火焰,
「我出了一個月的差,昨天晚上才回家,你就不能陪媽媽吃個早飯嗎?」

  小美人一手抓著書包,偏著頭,嘴角微微的撇向一邊,不情願的轉過身來。

  用可憐巴巴的目光望向坐著的男人,好像是只被母貓逮到的小老鼠,水汪汪
的大眼睛中包含求助的水光。

  陸志遠看著對峙的兩個大小美人,不禁「嘿嘿」的笑了出來,對著還氣鼓鼓
的妻子說道,「算了,我陪你吃早餐不就行了,讓思雨去上學吧。」說完調皮的
對著女兒眨了眨眼睛。

  聽著爸爸的話,女孩用余光偷看了一眼媽媽的臉色,可愛的小老鼠如蒙大赦
一般,轉身快跑到屋門前,穿鞋開門的動作一氣呵成。臨走還不忘捏住鼻子,回
頭做了個俏皮的鬼臉,「媽咪,你和爹地兩個人享受甜蜜的時光吧,電燈泡去也。」

  望著古靈精怪的女兒,賈心潔無奈的搖了搖頭,白了旁邊的男人一眼,說道,
「你看看你,都是你寵出來的丫頭。」

  「呵呵,我的女兒不寵她,還要虐待嗎?」陸志遠笑著把報紙放在餐桌上,
走到她的身後,雙手環抱嬌妻的纖腰,把頭貼在她優雅的頸邊,口鼻間滿是女人
浴後的芬芳,於是忍不住低頭在她脖子上吻起,一直吻到妻子光潔的臉蛋,用嘴
唇一寸寸的品味著上面嫩滑的肌膚,就像舔到了剛剝殼的蛋白上,不覺得剛發洩
完的欲望又在胯下挺起。

  「你,你干什麼啊?」感到自己翹挺的臀瓣上的觸感,賈大美人嬌羞的扭著
身子,可怎麼也擺脫不了丈夫的臂膀。反而在她豐滿後臀無意識的扭動下,男人
的肉棒變得更加火熱巨大。

  「老婆,」陸志遠的聲音變得低沈沙啞,「你真美。」

  「你討厭了,都老夫老妻的了,你還……啊……」就在她嬌聲嗔怪的時候,
男人的一只手掌已經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一邊感受美人大腿內側的滑嫩,一邊
向上努力前進,修長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女性最私密的花瓣兒。

  「小潔,浴後不穿內衣的習慣真好。」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舌尖舔舐著她
小巧的耳垂,品味著美人每一寸的肌膚,嗅著她身上獨特的芳香。

  本來夾緊的雙腿被一點點的分開,男人寬大的手掌夾在大腿中,麻麻的。特
別是當他的手指觸到自己敏感的陰唇時,一股過電似的感覺從下體傳來。本來還
在抵抗的賈心潔一下倒在老公的懷裡,對方用肩膀抵住她的脊背,另一只大手在
她的柳腰上摸索,把睡衣盤著的腰帶輕輕一拉,她頓時感到身前一涼。

  渾圓飽滿的乳房一躍而出,還帶著水汽的嫣紅乳尖在空氣中微微的發顫。陸
志遠的手掌撫過妻子纖細的柳腰,以及那平坦誘人的小腹,這裡光滑的線條絲毫
不像生過兩個孩子的樣子。

  「啊……」當手掌上撫,略顯粗糙的手指貼著她飽滿的胸部曲線拂過乳尖時,
賈心潔終於忍不住低吟出口了。她的身子就像被電流竄過般一陣酥軟,修長的雙
腿不住的發抖。

  「小潔,喜歡嗎?」一手捧著愛妻沈甸甸的乳球,陸志遠開始用中指逗弄著
那兩點早已昂揚的乳尖。輪流輕扯、撚動那兩顆小小的櫻桃,指下滾動的紅豆越
來越大,越來越硬,而老婆的俏臉愈來愈紅,呼吸愈來愈促。

  「嗯嗯嗯……」心潔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成熟女人的欲望再次湧起,胸脯被
老公愛撫的火熱,下身卻更顯得空虛。他的一只大手只是在洞口掃弄,不時的揉
捏下已經微微分開的花瓣陰唇,卻不更加深入。她想盡力夾緊雙腿,但怎麼也辦
不到,只能任由一陣陣的冷空氣和偶爾掃過的指尖侵襲自己火熱的腿心。

  左手用力的揉捏著綿軟豐厚的乳房,掌下的雪白乳肉輕輕的一捏就陷下五道
印痕,任手掌感受著她滑膩細柔的肌膚所帶來的舒爽與誘惑。同時在愛妻耳邊輕
輕的述說,「小潔,你看電視裡,那個女人多端莊啊。」

  「恩……」身上欲火越燒越旺的心潔,睜開有些迷離的眼睛,發現電視裡的
女人衣著端莊,正儀態大方的接受主持人的訪問,而自己現在衣衫淩亂,浴袍大
刺刺的敞開,外露的雪白身體上已經開始泛起性愛的潮紅。就在電視裡無數的閃
光燈在對著自己拍照,老公的手指也正好點上了脹大的陰蒂,好像無數的照相機
都在拍自己被男人指淫一樣。

  「啊啊啊……」異樣的羞恥和興奮瞬間貫穿了她的全身,紅腫的肉縫深處猛
的抽動了幾下,一股急流從中噴出,直射到志遠的手上。

  身前的美人已經兩腿發軟,癱在了自己懷裡,白色的浴袍都已散落在地上。

  看著自己手掌上透明的粘液,聽著她又甜、又膩、又滿足、又性感的嬌啼,
陸志遠滿足的笑了起來,同時下體的昂揚早已高高的撐起。他也忍不住了,用帶
著老婆溫熱體液的手掌拉開褲頭,亮出粗大的肉棒,馬眼上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

  突然牆邊的落地鐘響起,「鐺鐺鐺……」已經滿心沈在欲海的心潔突然像是
被驚醒一樣,支起身子,離開男人的扶持。站直,快速的轉過身來,在地上拾起
掉落的白袍抱在胸前,說道,「哎呀,都八點了,你要遲到了。」

  「嗯?」陸志遠先是一愣,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笑道,「不要管什
麼時間了,小潔。」

  「不要,」賈心潔一手抱著遮胸的浴袍,一手抵住老公的胸口,看了對方一
眼,語調變得嬌媚,「好了,晚上好不好嘛,先去上班。」

  「可……」陸志遠還是不死心的想爭取下丈夫的福利。

  「好啦,」大美人嬌嗔著推開了他,「去換衣服吧,老板上班遲到就是給員
工偷懶最好的機會啊。」

  「我知道了。」陸志遠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妻子性感誘人的胴體和半
遮半掩的動作,重重的吻在她嬌豔的紅唇上,給自己討得最後一點甜頭。

           ***              ***               ***

  「陸總早。」「陸總早。」「陸總早」,一路回應著公司下屬的問候,陸志
遠心情好好的走進去了三樓的辦公室。晨間的歡愛和出門前的偷香讓他格外舒爽,
雖然沒有和老婆再戰一場,但是想來這個也許就是女人欲擒故縱的小把戲吧,心
潔真是個可愛的小女人。

  「陸總早安」,剛進辦公室,一個身著天藍色套裝的女子,優雅的走到陸志
遠桌前,「這是您今天的重要安排和這個月的生產報告。」她遞出一摞文件來。

  「謝謝」接過了這些藍色的文件夾後,他剛要翻開,突然發現對方還是沒有
出去的意思。

  不禁擡頭問道,「還有別的事情嗎?李秘書?」

  「那個,陸總,恭喜您夫人獲得漢城影展的大獎。」一向干練的李秘書突然
有些奇怪。

  「呵呵,謝謝你。」看樣子老婆終於變成人人知曉的大明星了,他開心的笑
容又加了一分。這樣的美人可是我專屬的哦,他眼前不由得再次浮現起那個赤裸
著全身,只用懷抱毛巾在胸前,欲蓋彌彰的愛妻。

  「還有,我弟弟是夫人的影迷,他一直拜托我要個簽名。所以……」

  看著她的笑臉,心情大好的陸志遠爽快的回答,「沒問題,我回去給你要來
就是了。」

  「那就謝謝您了,我出去了。」說完,她對男人感謝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辦公室。

  看著她的背影,陸志遠不由把目光集中到那搖擺的香臀,雖然外貌不如妻子,
不過那圓鼓的屁股還真是一直瘦身的心潔所不及的。

  「我都在想什麼鬼東西。」發現自己目光不對的陸志遠忙移開自己的視線,
心中暗暗地自我檢討,一定是心潔那個小妖精出門前遺留的惡果,晚上回家一定
要好好教訓她。

  他的目光轉到了辦公桌上的棕色相框裡。裡面嵌的是他們一家四口的去年新
照的全家福。中間意氣風發的男子就是陸志遠,略顯干瘦的他右手邊挽的就美麗
的妻子賈心潔。她三十五歲的臉龐上絲毫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明豔的身材展示
著成熟女人的綽約風姿。

  他左手邊的是早上那只調皮的小老鼠,還顯青澀的臉蛋上,鑲嵌著一對頑皮
的大眼睛,照相都沒有個樣子,抱著爸爸的脖子,半邊身子吊在他的肩上。

  最右邊是一個長發飄逸的女孩,他們的大女兒陸思雲。嫻靜的外貌已經有了
幾分其母的風韻,曾經單薄的身體多了些婀娜的曲線,現在就讀在本市的東都大
學文學系一年級。

  看上去多麼幸福的一家啊,可是當年他們的組成是何其的艱難。現年34歲
的陸志遠並不是兩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她們的母親曾經是中土當年有名的童星,
也是陸志遠兒時的偶像。

  年少貌美的賈心潔十八歲懷孕嫁人,前夫也是那時有名的一個動作片明星。

  在生了兩個女兒後,那個家夥意外的在一次特技中意外失手墜地,不幸身亡。

  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了寡居的心潔後,剛在天京大學電子機械專業剛畢業
的陸志遠,發瘋一樣愛上了這個昔日夢中的情人。

  回憶起往事,他自己都覺得當時的自己是很幼稚的可以,不過如果讓他再選
擇一次,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心潔。

  在沖破重重阻礙後,23歲的陸志遠成為了25歲的賈心潔的丈夫,也成了
當時七歲的思雲和5歲的思雨的繼父。

  婚後的他在一家大企業當了幾年的工程師後,靠著幾個小發明和不怕死的精
神,創辦了這家有他名字命名的志遠機械電子器材公司。

  也許是上天憐憫他們這家人吧,居然一路讓他闖了出來,現在也在東都高新
工業園裡有了個千平米的工廠和一棟辦公樓,賺的錢足夠一家人過上富足的生活。

  而心潔在孩子們都漸漸大了以後,又開始復出影視圈,現在也算是小有名氣
的了。他唯一遺憾的是他還沒有自己的親生骨肉,曾經有過一次懷孕的賈心潔,
因為思雲大病而焦急的流了產。從那以後,為了她的身體著想,陸志遠就放棄了
要自己孩子的想法。為此老母親去世的時候也還在念叨著沒有抱上陸家的孫兒。

  有時想來也很遺憾和內疚,但一看到兩個美麗的小天使,他也就沒有怨言了。

  對陸志遠來說,兩個女兒和自己關系,比和那個經常外出拍戲的母親還來的
親些呢。

  收回了心神,陸志遠翻開送來的生產報告,上面的一行行日期和記錄讓他突
然想起了一件大事。

  他拿出手機,撥到了一個熟悉的號碼,屏幕上的幾行彩色發光小魚遊過,聽
到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喂,您好。」

  他答道,「俊雄嘛,我是志遠,……」

                ***                   ***               ***

  陸志遠坐在自己的轎車裡,敲著自己的腦袋。差點給忘記了,今天是6月2
2號,他大概記得這幾天就是郁藍庭老婆的預產期了。就是說那個小子這幾天要
當爸爸了。

  郁藍庭是陸志遠的好友加生意上的夥伴,他現在肯定在產房外急的團團轉,
要是不去參觀下,就沒有嘲笑他的把柄了。

  想到這裡,陸志遠不由的輕笑出聲。

  郁藍庭曾經天天譏笑自己結婚沒出息,還發誓什麼,絕對不會為一棵樹放棄
一整片的森林,結果還是用盡手段綁了一棵樹來。新娘子在婚禮上給郁大帥哥的
臉色,成了好友們在酒後必談的笑話。

  就在這時,平穩行駛在路上的轎車突然來了個急剎車。沒他出口詢問,等前
面傳來司機老王的聲音,「陸總,前面好像被禁行了。」

  「禁行?」陸志遠的幾分疑惑的看向窗外。透過車窗,看到一個個的交警在
維持著秩序,疏導兩邊的車輛離開金華大街,這條東都的主干道。

  略微一思索,他就恍然大悟,心裡不由的感到一絲不塊,說道,「嗯,又是
天京的老爺們來了。回避吧,老王。我們換條路,走東二路,從緯十街那邊穿過
去。」

  按照他說的路徑,車子很快的從大片的擁堵中走了出來,恢復了原來的速度。

  老王笑著說道,「陸總,您對這片兒很熟悉啊。」

  「是啊,前面就是明珠藝校,我家二丫頭上學的地方,我沒少來接過她。」

  陸志遠一邊看著車前方那片綠樹環繞的地方,一邊答話。

  那就是東都有名的明珠藝校了,當時陸志遠托了很多朋友才把家裡那個不愛
讀書的丫頭弄進這裡。但是那個喜歡唱歌跳舞的瘋丫頭卻受不了這的住宿制,多
少次夜裡哭著給他打電話,害的他很多次丟下正應酬客戶和朋友,來給她擦眼淚,
安慰已經可憐的小女兒。也在朋友圈裡成就了「陸孝父」的美名。

  好在現在可以走讀了,也不會再收到那個丫頭的奪命連環扣了,想到那個頑
皮的丫頭,他突然回想起今天早上那一閃而過的純白色,心底想是被小毛刷刷了
一下,身上一股電流劃過。

  該死,我都在想些什麼啊?他仰靠在厚厚的坐墊裡,下意識的雙手敷臉,好
像想要掩飾什麼似的。

  發覺自己的奇怪動作後,他不禁苦笑,我在想什麼啊?肯定是早上和心潔做
的太多了。

  賈心潔現在是明星啦,一拍戲就是幾個月,陸志遠也只能獨守家中。雖然他
心中還是願意支持她有自己的事業,但是我們的陸總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是
個蠻有需要的男人。

  雖然他也悄悄的去休閒中心偷腥過幾次,不過非但沒有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做時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反而沒去一次,都讓他對妻子多有幾分歉意。所以也
只能多給自己安排點工作,把自己男人的熱情發揮在事業上。

  這也許是現在事業還算成功的一個原因吧,想到這裡,他不禁再次搖頭苦笑。

  「陸總,到了。」想著想著,車子已經到了愛民醫院的門口。走出車門,陸
志遠讓老王去停車場等他。其實他還是喜歡自己開車的感覺,只是為了一些場面
上的應酬才不得不聘用司機的。

  愛民醫院是東都首屈一指的大醫院,前面的大花園裡滿是或坐或站的康復鍛
煉的病人。穿過干淨的花壇間小路,直上醫院大樓,他隨手攔下一個護士,說,
「請問……」

  「婦產科在4樓。」小護士笑嘻嘻的搶白道。難道這裡的護士都會「心靈感
應」,陸志遠道謝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直到他走到四樓終於明白為什麼
了。

  整個回廊裡已經站滿了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有,估計大都是郁家和女方
慕容家的親戚們。難怪小護士會直接告訴自己在四樓呢,看來是問的人蠻多的。

  「借過,借過」陸志遠分開人群,在走廊邊的長椅上,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那
裡的郁藍庭。他彎著腰,雙手十指叉在一起,那張迷倒了不知多少美女的帥臉上
寫滿了焦急,不時的擡頭盯著助產室的大門,連陸志遠走到近前都沒有被發覺。

  「喂,準爸爸感覺怎麼樣?」陸志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郁藍庭這才發現朋友到來,偏頭著看過,呆呆的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看著他的傻樣子,陸志遠不禁覺得今天來的非常正確,挺起胸膛,「當然是
來給你做堅強的後盾啊。」他笑著拍胸答道。

  「現在怎麼樣了?」就在陸志遠想緩和下郁藍庭的緊張時,一聲帶有磁性的
男中音從身後傳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儒雅男子走了過來。他就是剛才和陸志遠
通電話的林俊雄,愛民醫院林院長的大公子,國內腦科的頂級專家。他和郁藍庭
分別娶到了慕容家的秋葉和春雪,現在也算是藍庭的姐夫了。

  可惜他的專業水平好像沒辦法在現在的危機中幫上什麼忙。

  看著郁藍庭的樣子,林俊雄也知道問了是白問,和陸志遠打過招呼後,安慰
道,「你放心,秋葉也在裡面。」陸志遠也跟著安慰道,「是啊,慕容護士長會
照顧好她妹妹的。」

  看著他繼續發呆的樣子,陸志遠知道和他再多說也是白廢了,他的大腦現在
基本已經停轉。於是和林俊雄談了幾句後,就站在了一旁。

  看著興奮,緊張,害怕的好友,陸志遠不由的有了一絲感慨和羨慕。記得大
學時看過的一本書上說過,那種等待自己骨肉降生的一刻應該是人生最激動欣喜
的時候,因為你的生命會因為他(她)而延續在這個世界上。

  我自己這輩子怕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陸志遠暗中嘆道。心潔小產後,為了
她的身體,他就一直沒有提過要孩子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母親算是含恨而終,陸
家三代單傳,父親過世的早,就是老母親一手把他拉大。母親從小很疼愛她,就
算他要娶一個帶孩子的寡婦,母親也只是念叨幾句就默認了。可到她老人家最後
的一刻,自己都沒達成讓她抱孫子的希望。

  一想到母親臨終前念叨的,沒臉去見公婆和丈夫。陸志遠就覺得自己是世界
上最不孝的兒子。

  雖然這幾年老婆的身體也應該恢復了,可她的工作,唉……

            ***                   ***                 ***

  城市被漆黑的夜幕所籠罩,人類文明的燈火把光明卻用另一種方式帶了回來。

  都市閃爍的霓虹已經讓天上的星辰都黯然失色,還是改變不了自然的晝夜交
替。

  橙黃色的餐廳裡流淌著悅耳的音樂,古典的雕塑和綠色的植物巧妙的把各個
坐席分割開來,即不浪費空間,又能保證客人的隱私。古香古色的歐式風格讓這
裡從來都是高朋滿座,身著整潔制服的侍者穿梭在一個個餐桌間,送上精心烹制
的美味佳肴。

  陸志遠和賈心潔坐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裡,月桂枝型的精美燭台上插著鵝黃色
的蠟燭,三朵火苗跳躍在其上。雪白的桌布上殘留著點點的湯汁,享用過晚飯的
兩人正品嘗著這裡的特色藍山咖啡。

  晚飯前思雨突然打來電話,說是去參加同學的生日派對,不能回來一同吃飯
了。看著妻子陰下來的臉色,陸志遠馬上決定帶她來這裡吃個浪漫的燭光晚餐。

  看這樣這招還是很奏效的,在良好的氣氛和他絞盡腦汁想出的笑話下,大明
星終於露出了笑容。被自己的老公逗得忍俊不禁的美人,笑的花枝亂顫。

  今天的賈心潔秀發高高盤起,柔順的劉海從兩邊額角垂下,紫色的旗袍緊緊
的勾勒出女性最美好的曲線,窈窕的身段包裹在這件衣服裡,顯得玲瓏有致。比
起西式禮服的開胸露背,中式的旗袍僅僅是用外露的光潔頸部和藕白的雙臂就能
讓男人浮想聯翩,更不要說是那胸前隆起的山峰,讓人想要剝開紫色的花紋一窺
究竟。

  陸志遠拿起白瓷杯喝了口香濃的咖啡,說道,「今天藍庭終於當爹了,記得
那個小子以前還說什麼一輩子單身,他一定沒想到現在也要當奶爸了。」

  「那真的要恭喜郁總了,什麼時候我也要去祝賀他一下。上次我們拍電影,
還是他借我們的場地和道具呢。一直沒時間當面謝謝他。」賈心潔笑著說道。

  「不如等孩子滿月,我們一起去看他吧。」男人建議著。

  「好啊」

  閒聊幾分鐘後,「心潔」「志遠」兩人突然同時開口又頓住,隨後相視一笑。

  「心潔,你先說。」

  「不,志遠,你先說。」夫妻倆又開始退讓。陸志遠是拗不過妻子,笑著從
袋子裡拿出了一個二十公分見方的黑色扁盒,把翻蓋口轉向對方,輕輕的打開,
紅色絲絨裡面是嵌著一條晶瑩閃亮的珍珠項鏈。

  「心潔生日快樂。」

  「啊?」看著丈夫深情的樣子,女人雙手疊在胸口,既驚又喜,難以掩飾自
己激動的心情。

  「下個月3號是你生日,可你的日程上有新片的活動,我們恐怕不能一起慶
祝了,所以我提前賣給你。」

  「謝謝你,老公,我愛你。」白皙的小手掬起漂亮的粉白色珠鏈,每一粒珍
珠的大小都相仿,渾圓細潤,摩擦在皮膚上溫潤清涼的感覺從手心一直傳到心底。

  看著愛妻手捧項鏈嬌媚開心的樣子,陸志遠臉上也露出由衷的笑意,看來自
己一切的辛苦都值得了。

  「我們要個孩子吧,志遠。」撫摸著珠鏈,沈默了片刻的心潔突然說道。

  「啊?」對她的話,男人一時間反應不及。

  他看著美麗的妻子低垂下眼簾,說道,「我知道婆婆一直想很要個陸家的孩
子,這都怪我,沒能完成她老人家最後的希望。」

  「……」陸志遠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應了。半晌,才說道,「那……你的工
作?」

  「沒關系」心潔微微低下螓首,雪白的貝齒輕咬下唇,嬌美的臉龐上浮起淡
淡的緋紅,「從下月起,我們不要避孕了,我要給你生個孩子,志遠。」


第二章

  午後一點的陽光斜射進校園後院的2 號樓裡,這棟三層高的建築算是明珠藝
校最老的校舍了。已經有三十年歷史的它,早已不是學校教學使用的場地,充足
的經費讓學校可以建起更高大,更現代化的教學樓,這裡一般只被當成倉庫和社
團排練之用。

  它頂層的東側是一間寬大的舞蹈教室,這不常使用的房間裡,只有角落堆放
著一些一人高的紙箱,有些斑駁的黃色地板在斜射進來的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
光亮。

  只是在這本該很安靜的地方,卻傳來了女孩低低悶哼聲,以及不時流溢出的
嬌吟。

  「啊……啊……浩哥……不要啊……」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孩,躺在這老舊
的地板上,雙腿間趴著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子,正在用手指和唇舌挑逗著少女私
處張開的嫣紅肉縫和已經膨脹的花蒂。

  她不斷的扭動著頭,美豔的臉蛋上滿是泛起的春潮,為了練舞而綰起的頭發
已然有些淩亂,身上紅色的緊身韻律服被從的V 字領口撕開,卷縮在腰際,一對
失去約束的半球,隨著身體不斷搖出陣陣耀眼的乳波。

  少女的雙手就放在男人的頭上,手指插進了他的發絲,無意識的揉動。兩條
筆直健美的大腿架在男人的肩上,修長勻稱的小腿夾在他的腦後,還穿著白色練
功舞鞋的腳丫踩在對方堅實的背肌上。

  被稱作浩哥的顯然對女孩的身體十分熟悉,他一邊把自己的唇舌緊貼在她飽
滿的私處上,用舌尖剝開小鮑魚兩瓣鮮紅的肉貝,把糙澀的舌頭伸進少女最私密
的肉洞裡,左右來回的掃舐,挑逗的兩側層疊扭曲的肉壁不斷的流出略帶酸澀的
液體。

  被男人肥大的舌頭攪入自己最嬌嫩敏感的小穴,女孩全身都發起顫來,瘋狂
地搖著頭,求饒的嬌叫著,「啊呀……啊……浩哥……不要啊……」可身體卻做
著截然相反的動作,雙手死死的抓著對方的頭皮,雙腳也一起用力下踩,想要男
人更加深入自己身體。

  章浩兩只大手同時伸向女孩的上身,緊緊握住那對搖晃的乳峰。她的乳房雖
然不算碩大,也不夠綿軟,但是充滿了青春的彈力,一掌捏下,光滑的乳肉就像
外彈開,每一寸乳肉頂在男人粗糙的大手上,讓男人十分受用。

  被捏成各種形狀的雙峰上,兩顆淺褐色的乳尖已經充血變得深紅,被他用兩
個拇指用力一按,兩道電流從乳頭一直傳導到全身,女孩睜開著迷蒙的眸子,放
聲嬌啼,「啊……不……不要這樣……不要捏……」

  雖然堅挺的奶子被人揉捏著,雖然香濕的花穴兒被人吃在口裡,但是陰道的
最深處還是沒有被疼愛到,那種最深的渴望還在發酵,引得少女下面的花心裡一
陣陣的抽搐,渴望著被男性的雄壯所征服。

  突然,本來還可以得到一些安慰的下體被一下子抽空了,男人推開了少女
,側躺在微涼的地板上,用手支撐的頭,笑道,「小騷貨,想要嗎?」一邊說著
,一邊用目光示意自己高高突起的下體。

  剛剛從持續的刺激中被放空的孫美豔,用迷離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那突起的花
色短褲,然後翻身起來,一把抓住短褲的兩邊,拉了下去。

  她拉開章浩還穿在身上的大花褲衩,一根猙獰的紅黑色肉棒馬上就跳了出來
,深色的陰莖上環繞著數根青筋,紫紅色的龜頭如同乒乓球大小。雙手握著炙熱
的男莖,感覺著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碩長的陰莖仿佛是有生命的一樣,看的女
孩一陣口干舌燥。

  而且上面還散發著濃濃的味道,混合了汗味和男性的腥臭,在那麼熱的一個
午後,烘烘的蒸騰了起來,聞在她的鼻子裡,不但沒有厭惡,反而感覺更加刺激。

  「就是這個又大又臭的醜物,就要馬上插進自己嬌嫩芳香的小穴了。」一陣
腦中淫靡的想象,讓女孩握著肉棒的雙手都要顫抖起來。

  「趴」的一聲,他忽然往她臀瓣甩手打了一巴掌,「小騷貨,看傻了,還不
快坐上去。」

  重重的拍擊讓她又痛又爽,孫美豔咬住下唇,把雙腿跨在男人的兩邊,大刺
刺的展示著自己濃密芳草中的紅豔屄縫。

  女孩用白細的手指撐開自己下體那飽滿的花瓣。已經微微張開的花瓣一被撥
開,男人便清楚可見內部的桃色花穴。小花穴的入口處布滿亮晶晶的愛液,在地
板的反光下,穴口絲絲的淫水閃耀著晶瑩的淫光。

  她另一只手把握住燙人的陰莖,對準自己張開的穴口,身子慢慢的坐下去
,努力的把男人巨大的棒頭吸納進自己的體內。

  粗大的龜頭一下就頂開了細嫩的花瓣,瞬間的刺激讓少女雙腿一麻,一個抖
動就讓陰莖滑進了一大截,叫她仰頭叫起來:「呀……好大……」

  堅硬的肉棒強悍的撐開漲塞住了少女細窄的小穴,性器的高溫灼燒著她細長
的穴道,她不敢馬上納進全部,半蹲著扭動起自己的腰肢來,昂頭感受著下體的
快感。

  好緊啊,這個丫頭還和以前一樣的風騷。章浩心中默默的念著,雖然已經有
一截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緊致的小穴,可同樣忍了半天的他怎麼能滿意呢,況且這
個騷貨還在上面打轉,龜頭上酥麻的感覺讓他更是不能忍耐。

  他用有力的手臂抓住孫美豔結實圓滾的臀部,用力的一拉。好緊,好熱,好
濕,好爽,層疊的軟肉立即包裹了上來,女孩緊致的性器把粗大的肉棒每一寸都
粘的緊緊的。他天生粗長過人,這樣是可以每次都把女人干的死去活來,可很多
時候就不能齊根沒入。

  這個看起來滿稚嫩的丫頭卻有又細又長的花徑,剛好可以讓他大快朵頤。

  「啊……」突然而來的齊根沒入的大肉棒一下就頂到了她最嬌嫩,最敏感的
花心裡,讓她瞬間攀上了高峰,全身不停的發抖,肉穴裡湧出大股的汁水。

  現在的她是雙腿發麻跪在地板上,塗著鮮紅豆蔻的十指按在他精壯結實的胸
肌上,微閉著雙眼,全身的感覺都在胯下那粗大的棒子上,好像整個身體都被它
脹滿了,每一寸的形狀都能清晰的呈現在女孩腦中。

  「好了,」章浩用雙手分開女孩的臀瓣,把手指頂在褐色的小菊花上,指尖
在不斷收縮的括約肌上打轉,「小豔屄,趕快動起來,不許偷懶。」說完,用手
指猛的戳進了孫美豔的後庭中。

  「啊……浩哥……別……」少女哀叫著求饒,平坦柔軟的腰腹開始慢慢的扭
動,上身也跟著上下起伏,隨著她的動作,陰道裡略略平靜了一會的淫肉,又開
始蠕動,好像無數的小嘴吸在上面。

  章浩舒服的躺在地上,看著身上的女孩有節奏的上下躍動著,已經淩亂的頭
發在空中揚起微濕發絲,小巧的螓首難耐的左右扭動,汗水從鬢角留下,順著光
潔的脖子,流過性感的鎖骨,一些被抖動的白色乳波灑到地板上,一些淌過凹深
的乳溝,滾動的汗珠一直流到平坦的小腹,在菱形的美臍上匯聚了一下,流進已
經濕濡不堪的黑色草叢裡。

  看著眼前這無比香豔的一幕,男人笑罵道,「小豔屄,你不愧是藝校的學生
,發起騷來都這麼的好看啊。」說完,啪的一巴掌,打到了另一片臀瓣上。

  「啊……浩哥……」女孩嬌啼著,屁股上的疼痛讓她的小穴裡更加瘙癢了
,現在的她全身香汗淋漓,喘息聲已經隨著嬌吟清晰可聞。不過憑借著舞蹈訓練
的功底,還是像蛇舞似的搖動著纖細的腰肢,結實的臀部坐在陰莖扭轉,同時雙
腿上下起伏套弄著。

  「真他媽的爽啊,比專門訓練過的婊子還會玩。」章浩「啪啪啪」的用力拍
打著孫美豔彈性十足的屁股,感受掌下彈手的快感。

  就在這時,一部躺在地板上的黑色手機響了起來,他伸手抓過來,看了一眼
上面的號碼,嘴裡罵了一句,「媽的。」突然用雙手抓住女孩的腰側,用十足的
臂力把女孩翻轉過來,壓在身下。

  正在努力感受著粗大肉棒進出快感的女孩,被馬上轉變的狀況還沒搞清楚
,插進小穴的男根就快速的抽插起來,就像要貫穿自己的身體一樣,每一下就撞
到自己花心嬌蕊上,力度和沖擊完全不是她自己套動時可比的。

  「啊……啊……啊……」孫美豔放聲的淫叫了起來,「不行了……要死了…

  …浩哥……浩哥你干死我了……」

  聽著胯下女孩放浪的叫聲,章浩身為男人的自尊得到了完全的滿足,結實的
腹肌啪啪作響的拍打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女孩肉洞裡的每一片褶皺在不停的痙
攣,擠壓著他的肉棒。一邊用力的奸干著身下的尤物,男人一邊問道,「你這個
小豔屄,爽嗎?」

  「啊……爽……小豔屄爽死了……啊……又不行了……」她大大張開小口
,像是快脫水的魚兒似的努力吸著空氣,胸前一對白花花的奶子連同豔紅的乳尖
快速的搖動著。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的盤在他的後腰上,一雙舞蹈鞋已經浸透了
汗水,雪白的布面被扭曲的腳趾死死的夾住。

  「給我叫大聲一點,你這個騷貨。」男人大聲的命令道,胯下開始了最後的
沖刺。

  「啊……不要……不要了……啊啊……不要停……」女孩哭喊著,尖叫著
,最後突然全身一震,背後勾人的大腿死命的夾緊男人的後背,小穴裡所有痙攣
的蜜肉都一齊收緊,整條花徑還在扭動,像是要把侵入的肉棒攪折似的。

  章浩緊緊的握住女孩堅挺的乳房,下體肉棒死死的頂在花心的最深處,裡面
的一團軟肉拼命的吸著粗大的龜頭,子宮裡噴出大量的汁液,澆到他的棒上。他
只感覺後腰一陣酥麻,大股濃稠的白色精液噴進了陰道的最深處。

  兩人相擁休息了片刻,章浩撥開就女孩無力的四肢,站了起來,穿上衣服
,在女孩耳邊說了幾句,又在那搖擺著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就揚長而去。

  女孩則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仰躺在地板上。不知過了多久,她悠悠的對著
牆角說道,「死丫頭,還不出來,也不怕憋死啊。」

  「轟」的一聲,牆角幾個大紙箱子被推開,裡面出來一個身穿白色緊身韻律
服的女孩子。看起來她的年紀比地上的孫美豔還要小上一點,但是緊身衣下身材
卻比孫美豔更加凹凸有致。她秀致的臉蛋上汗津津的,額頭上還沾粘著幾縷發絲。

  「美豔姐,你沒事吧。」女孩站在箱子邊上,看著玉體橫陳的學姐,有點不
敢過去。

  「死阿雨,快點過來,看都看了,還怕什麼,是誰主動要來參觀的。」孫美
豔有氣無力的喊著。

  「可,可人家也沒想到這麼激烈嘛,和日本電影上的差好多哦。」女孩抱著
一個塑料袋走了過來,蹲在她的身邊。一對「咕嚕咕嚕」直轉的大眼睛,偷偷的
看著孫美豔全身淤青,布滿歡愛痕跡的赤裸嬌軀。

  「好了,快把衣服給我吧,」孫美豔努力的坐起身子,伸手把圍在腰間的破
爛緊身衣扯掉,看了一眼身旁滿臉通紅的小丫頭,戲謔道,「要不要姐姐下次也
給你介紹個帥帥壯壯的男朋友啊,保證思雨大小姐也爽到天上去。」

  「才不要呢,」思雨把裝衣服的塑料袋遞給她,雙手捂住發燙的臉蛋猛搖
,空氣中彌漫著男女性愛的體液和汗味,刺激著思雨處女的感官。只顧好奇的觀
看一切的思雨,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夾緊並攏的腿心處,白色的布料撒謊那個也
微微的印出一個蜜棗大小的凸起。

  孫美豔不再逗弄這個小丫頭,用手指分開自己有些紅腫的花瓣,「嗯」身體
的余韻讓她再次感到酥麻的快感,私處裡面也傳來一陣顫抖,然後白色的精液在
嫣紅的肉縫中緩緩的流出。她拿出袋中的濕巾輕輕的擦拭著,嘴裡啐道,「該死
的家夥,射了這麼多。」

  *** *** ***

  躺在A380頭等艙舒服的躺椅上,看著窗外連綿不斷的雲海,陸志遠輕輕整了
一下有些褶皺的西裝和領帶,身體向後仰過去,滿足的伸了個懶腰。

  他胸前的這條領帶是思雲臨走前給自己買的,說是去了泰國不能丟中土人的
臉。呵呵,傻丫頭,那裡熱的西裝都穿不住,那裡還能天天打著領帶啊。還好幸
不辱命,順利的拿到了新的供貨合同,他謝絕了泰方安排的遊玩活動,給那幾個
躍躍欲試的小子們放好了假,一個人先坐著班機飛回中土來。

  過兩天就是心潔的生日,他打算給她一個驚喜,去她宣傳新片的下一站余杭
,和她一起慶祝她的三十六歲生日。

  一會,穿著藍色漂亮制服的空姐上前來詢問他的需要,陸志遠點了一杯葡萄
酒,品著口中微酸的液體,手中輕撫著紅底黑格的領帶,思緒不由得飄回了那個
豔陽高照的日子。

  東都大學,這座中土最繁華都市引以為傲的文化名片。它的前身是外國設立
的教會學校,後來著名的國學泰斗,學貫中西的大師許萬常校長代表國府入主東
大,他用嚴謹的治學態度和開明的辦學之風,讓只是培養翻譯和商業人才的東大
,成為了馳名海內的名校。

  特別是它的國學專業,更是把持著整個中土國學的牛耳。桃李無言下自成蹊
,所有對國學有興趣的學子無一不夢想進入這座學府,而陸志遠的大女兒陸思雲
正是這座名校中文系的大一學生。

  「喂,思雲,還在K 書啊,該吃午飯啦。」一個留著清爽短發的女生一手抱
著籃球,一手大刺刺的拍在陸思雲的肩上。

  「你小聲點。」微微顰眉的美人扭過上身,把青蔥似的食指立起放在粉紅的
唇前輕輕按住,小聲的嗔怪道。

  王春杏看了一眼周圍吐了吐舌頭,偌大的圖書館裡只有她的聲音混雜在翻書
的響動中,格外的清楚,引得大家一陣側目。陸思雲對這個室友爽快的性格已經
見怪不怪了,也不知道這位大學教授的千金為什麼沒有被家裡的書香熏陶出來點
斯文的樣子。

  思雲合上厚厚的文學通史,收入書袋,摘下黑邊框的眼鏡,一雙顧盼生輝的
眸子頓時閃現了出來。她站起身來,白色吊帶連衣裙勾勒出美人窈窕的身段,上
身穿著淡粉色的外罩,薄薄的絲織品下是一對飽滿高聳的乳峰。雖然被她們的主
人用花紋細致的外罩來遮擋,但是還是能讓人覺得大有呼之欲出的感覺,很難令
人相信這個身材略顯單薄的女子居然也可以有這樣傲人的上圍曲線。

  娉婷的佳人拎著淡綠色的書袋優雅的走過,輕輕拂動的夜色長發飄出淡淡的
茉莉花香,引得圖書館裡眾多埋頭苦讀的學子一陣騷動,「喂,這美女是誰啊?」

  眼鏡男一號用手肘碰了了下身邊的同伴。

  「啊?你還不知道,」他馬上被身邊的同伴斜眼鄙視了一下。「她就是漢語
言文學二班的陸思雲啊。」

  「就是那個差八票輸給錢詩詩的雲美眉?」

  「什麼八票,誰都知道錢詩詩的票都是買來的,那個小明星進咱們東大還不
就是為了炒作。」

  「就是,還是我們雲美眉漂亮,看那氣質,這才是咱們中文系的系花嘛。」

  聽著身邊一片曠男們的竊竊私語,王春杏還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也知道
自己和陸思雲不是同一類的女生,自己也不想成為那種秀氣斯文的閨秀樣子,可
每次聽到這樣的贊美還是激發起了她身為女性的嫉妒心。唉,完全沒得比,她心
中暗自嘆息。

  已經到午餐的時候,圖書館的樓梯上滿是下樓去吃飯的學生,王春杏一邊下
樓,一邊用身子護住陸思雲,那單薄的身子怕是被擠一下就會掉下樓梯吧。

  好不容易出了圖書館,在路邊的一棵大榕樹下,王春杏不知從哪變出了一個
白色的信封來,「給,你的。」

  「這是什麼,春杏。」陸思雲接過信封,翻過來,發現上面的字體有些眼熟。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給你的情書嘍,大美女。」王春杏把頭偏向一邊,若
無其事的說道。

  「哦,」思雲把信捏在手中,看了一看身邊的好友,默默地把信遞了回去。

  「你不看看嗎?」王春杏扭頭看過來,好像是對思雲說話,又好像在自言自
語,「那小子還不錯,對你也蠻死心的,不如給他的機會試試,反正你也沒有男
朋友。」

  「算了,這樣對大家都不好,」陸思雲搖了搖頭,朱唇輕啟,從中流淌出清
脆的嗓音,接著又把信送回到王春杏手邊。

  「那好吧,我再去試試,幫你拒絕他,不過能不能成功我也不知道哦。」王
春杏接過手邊的信封,聳了聳肩膀,「可你也知道他不那麼容易死心的人。」

  「唉,」好像是松了口氣似的,王春杏臉上浮起一絲調皮的微笑,用手指托
起思雲小巧的下巴,左右晃動端詳了下這精致的小臉,說道,「怎麼看都是紅顏
禍水哦。」

  「你討厭啦。」陸思雲用手撥開她的手腕,白皙的臉蛋上浮起一抹嬌羞的紅
潤。看著面前美人羞澀的樣子,王春杏再次在心底感慨,不要說男人,就是自己
,對這含羞帶怯的樣子都忍不住要我見猶憐。

  「好了,」她揮了下手,對思雲說道,「走吧,我們去吃午飯,再慢點食堂
什麼都不會剩下了,不知道今天的雞肉會不會燉的爛一點。」

  就在兩人轉身離開樹蔭時,陸思雲的書袋裡傳出了梁祝的小提琴協奏曲,她
拿出淡紅的翻蓋手機,看了眼電話號碼,接了起來,聽筒裡傳出熟悉的男中音
,「思雲嘛,是我。」

  「是爸爸啊,」陸思雲微微側身,「你說,我在聽。」

  「呵呵,也沒什麼事情,你吃飯了嗎?」陸志遠關心的問道

  「還沒吃,爸爸吃了嗎?」思雲柔柔的應道。

  「我也沒吃,下午有課嗎?」

  「沒有,爸爸。」

  「那要不要出來陪我這個老頭子吃飯呢?」陸志遠在電話裡笑著說道。

  「啊?」思雲有些不解。

  「我的車就在你們校門外的停車場上,」陸志遠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你
媽媽快過生日了,我想你下午陪我去給她買件禮物,有空嗎?」

  「這樣啊,好的。」思雲點了頭。

  「那我們一會見,我的車在停車場那片樹蔭邊上。」

  「一會見,爸爸。」合上電話,陸思雲對著王春杏道歉後,簡單的解釋了一
下,款款的走向南門外的停車場。在她離開後幾分鐘,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孩一路
小跑了過來,那充滿陽光味的臉孔上有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神,下面是高挺的
鼻梁,小麥色的皮膚上掛著點點的汗珠。他的身高超過180 公分,全身結實的肌
肉充滿青春的活力。

  「杏子,怎麼啦?」看著王春杏一個人站在樹蔭下,他的目光遲疑的向左右
掃視。

  「別找了,」王春杏把手中的籃球丟了過去,調侃道,「有人開著寶馬把你
的夢中情人接走啦。」

  「啊?什麼人,校內的,校外的?」男生有些緊張兮兮的問道。

  「看你緊張的,」女孩忍不住笑了出來,遞過一張面巾紙,「喂,擦擦你的
汗。是人家父親大人來接她去吃飯,順便去shopping. 」

  「哦,」男生松了口氣,一邊用紙巾擦著汗水,一邊看著去校門的方向,想
要尋找伊人遠去的背影。

  看著男生的樣子,王春杏的眼中不覺的劃過一絲落寞,但還是用開朗的聲音
說道,「喂,周明,這可不是哥們不幫你,是老天不給你機會哦。」

  「好啦,杏子,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周明轉過身來,用手拍了一下女孩
的肩膀,用爽朗的聲音回道,「走,我請你吃飯。」

  「好,我們走。」王春杏也爽快的回答,只是在周明轉身之後,她用無聲唇
語喃喃道,其實你什麼都不知道。

  *** *** ***

  當然,這一切陸思雲是看不見的。她此時正在滿停車場的尋找父親的那輛銀
色的寶馬轎車。東都大學不但老師大都收入豐厚,很多學生也是非富即貴,所以
來往的車輛很多。它的南門外有個可以停泊上千輛車子的大停車場,現在滿場都
是各色各種各樣的轎車。從便宜代步的工具,到價值不菲的名牌,應有盡有。

  平時運動不多的思雲頂著正午的太陽,從走到校門就已經氣喘籲籲了。現在
拿著一塊白色的手帕遮在額頭,眯著眼睛努力的張望,盛夏炎炎烈日已經讓她有
些神情迷茫。

  「那個,車子究竟在哪裡嗎?」舉目望過去,至少一半的車子是銀色外殼的。

  全場上千塊金屬一齊反射著耀眼的光芒,整個水泥場地上升騰著熱氣,這翻
滾的熱浪中不時能嗅到橡膠刺鼻的味道。

  思雲感覺自己就像身處煉獄之中,站在燙人的地面上,腳下好像什麼都沒穿
一樣,腳底灼燒的隱隱發痛。剛才還能感到在衣衫裡順著身體一顆顆流下的汗珠
,現在已經蒸發濃縮了,緊緊的包裹在皮膚上,讓她每一個動作感覺皮膚的粘膩
難忍。

  更可怕的是她現在感覺口中發干,努力吸進肺裡的全是炙熱的空氣,幾乎要
讓她喘不上氣來。在眼前強烈的光線下,眼前一片茫然,大腦也有些不聽使喚
,一陣眩暈,就在她雙腳發軟險些跌倒的時候,一雙結實的手臂及時在一旁挽住
了她。

  「啊?」思雲先是一驚,接著聽到耳邊令人安心的話語,「找不到就給我打
電話嘛,暈倒在這裡多危險啊。」

  本來在車裡等人的陸志遠,看著女兒還沒有過來,放心不下,就離開車子四
處張望。剛好看到了這只迷路的小綿羊,馬上三步並作兩步沖了過來,一把拉住
差點摔倒的思雲,把她帶回到車上。

  「快喝點水。」陸志遠從小冰櫃取出一瓶涼涼的礦泉水遞了過去,並且把空
調的功率調小,讓風口躲開思雲坐的位置。

  「呼」在充滿冷氣的車廂裡,思雲感到自己快被烤干的神經又恢復了知覺
,接過爸爸遞過的水瓶,小口的抿了幾下,就把它貼在自己滾燙的額頭上,靠在
椅背上,讓自己急促的呼吸平緩下來。

  現在的她如雲的長發披散在背後,幾縷發絲沾粘在額頭和臉蛋上;剛喝過水
嘴唇紅潤誘人,嫣紅的就象帶著露珠的新鮮草莓。白色的吊帶裙被汗水打濕,貼
在身子上,尤其是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絲質面料勾勒出完美的半球型,就像一
對玉碗倒扣在女孩略顯單薄的身子上,這樣更顯得上圍曲線的渾圓飽滿。

  看著自己女兒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胸部曲線,陸志遠開始覺得西褲裡有些緊
繃。他趕快移開的視線,深吸了一口空調吹中的冷風,說道,「思雲,可以了嗎?

  我們要出發了。」

  「恩」陸思雲認真的點了點頭。看她系好安全帶後,陸志遠發動了車子。

  車子轉出了擁擠的停車場,駛上在東都寬闊的馬路,路上車子不多,顯然還
沒有到每天的高峰期。「今天中午想吃什麼?」一邊小心的駕駛,陸志遠一邊笑
著問道。

  「爸爸您決定吧。」一旁的思雲溫順的回答。

  「那好吧,」陸志遠在十字路口把車子一轉頭,徑直駛往淮海路上,不多時
,在一家古香古色的餐廳前停住了,陸思雲擡頭一看,招牌上時幾個工整的漢字
——德興菜館。這是東都一家老字號的本幫菜館。

  進到店裡,滿是來享用午餐的客人,濃濃的菜香飄蕩在大廳裡。一旁服務生
馬上訓練有素的迎了上來,為新來的客人安排好位置。

  坐在棕色中式漆椅上,思雲優雅的並攏雙腿,小腿斜靠在一起,穿著絲質布
鞋的小腳輕輕點在地上,雙手疊在膝上。陸志遠點了幾個她愛吃的菜色,父女兩
人就在這個著名的餐館裡吃起了午餐。

  餐後,服務生收走餐具,殷勤的送上香茗給父女品嘗,兩人喝著清香的花茶
,陸志遠先開了口,「思雲,最近功課忙不忙,辛苦不?」

  聽到父親的問詢,陸思雲馬上放下手中的杯子,雙手交疊在並攏的膝蓋上
,答道,「還好,爸爸。我還能應付。」

  「那就好,有事情馬上給我電話,一個人在外面不要不舍得花錢,零用錢還
夠不夠?」

  「還有很多呢,您不用操心。」陸思雲細聲應著。

  「嗯,」看著乖巧的大女兒,陸志遠喝了口茶,問道,「你說,我們給媽媽
買什麼禮物好呢?」

  「爸爸覺得什麼好?」

  「要不我們去給她挑幾樣首飾?」

  「嗯,好的。」陸思雲點頭稱是。

  結完帳,兩人走出了餐廳,剛剛離開大門,滾滾的熱浪又迎面而來。陸志遠
想了一下,到了車子的邊上,在後座的下面,取出了一把素色的陽傘,遞給了思
雲,說道,「太陽太大了,你用這個,這還是我特別為你媽媽放在車上的呢。」

  思雲撐開陽傘,展開的傘面如同綻放的白色山茶花。而透過傘面,毒辣的陽
光變成了柔和的光暈,映在美人白皙細致的面容上,出眾的容顏如百合花般清純
動人。

  看著這幅美麗畫面中的女兒,陸志遠不由的想起妻子年輕時的樣子,相似的
外貌,一樣的美麗,一樣的秀致,一樣讓人怦然心動。只是妻子更多些性感嫵媚
,而女兒尤勝在清純似水。

  「爸爸?」聽著女兒的輕聲呼喚,陸志遠才回過神來,笑了笑說道,「你真
的很像你媽媽年輕的時候,和她當年一樣漂亮。」

  「啊?」思雲沒想到父親會突然這麼說,看著爸爸含笑的目光,不由的雙頰
微紅,輕咬朱唇,露出了羞澀的笑容,如同百合花綻放在這驕陽之下,仿佛讓人
能隱隱的嗅到她身上飄來的淡淡芬芳。

  兩人走在繁華的淮海路上,男人身著名牌襯衫西褲,悠閒的神情帶著成功人
士特有的自信,身邊的女孩外貌出眾,如花的臉蛋配上淡雅的氣質,一看就未出
社會的清純女學生。

  穿行在人流如織的商業街上,雖然周圍滿是俊男美女,還是引人注目。特別
是打著陽傘的思雲,走起路來輕搖身姿,就如同隨風拂動的柳枝,腰肢纖細,搖
曳生姿。

  在人聲鼎沸,揮袖成雲的街頭,穿著黃色花襯衫的阿旺,大咧咧的敞著胸口
,帶著兩個小弟,走在陸家父女身後不遠。他把可樂杯中的冰塊倒在嘴裡,咬的
嘎嘣直響,口中還罵罵咧咧的,「肏,今天真太媽的熱。」

  「旺,旺哥你,你看。」他身邊踏著夾腳拖鞋的小個子指著前面的思雲,結
結巴巴的說道,「前,前面那個,那個小,小妞,真,真正點啊。」

  「他媽的,老子早看見了,你當我是瞎子啊。」阿旺咽下口中的碎冰,可看
著前面女孩搖動的臀部,身上還是不斷升起內火來。

  「旺哥,你看那肉皮嫩的,都能擠出水來了,就是瘦了點,看著不太耐肏. 」

  一個把頭發染得和雜草似的綠毛小子湊了上來,指著思雲裙擺下光潔的小腿
說道。

  「白癡,不識貨,剛才在邊上沒看到那顆奶子有多大?」阿旺直勾勾的看著
前面,恨不得用眼睛把那層礙眼的裙布給撕開。

  「沒多大啊?」綠毛撓頭道。「哎呦」阿旺在他頭上削過一巴掌。

  「毛,那麼瘦的妞,能突出那麼大的奶子?要是扒光了,夠悶死你的。」他
腦中不禁想象出思雲用嫣紅的嘴唇咬著指尖,纖細的手臂抱著豐滿的奶子,裙子
被人扯成碎布,衣衫淩亂的誘人樣子。他用舌頭舔過粗糙的嘴唇,喃喃念道,
「小腿夾那麼緊,肯定是他媽雛,要是能肏一下,還不爽翻老子了。」

  他瞟了一眼思雲身邊的陸志遠,吧唧吧唧嘴,隨手丟掉自己手中空空的可樂
杯,不爽的罵道,「媽的,好屄都讓狗肏了。」

  這時只聽到後面傳來一個大媽嘹亮的嗓音,「上面的小夥子,你給我站住!」

  看了一眼身後,發現後面帶紅袖標的大媽已經快步走了過來,趕緊招呼兩個
小弟,「快跑。」三個人像老鼠一樣,竄了出去。

  「站住。」曾經當過女民兵的大媽就像當年抓敵特一般飛似的追了上去。

  當然,正在街上漫步,尋找珠寶店的父女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逛了幾家之
後,他們走到了一家名叫圓生的珠寶店門口。金色的門廊兩側是小型的金獅子
,大門的門框上垂掛下白色的珠簾,格外的雅致。

  陸志遠父女兩人走進去,空調吹出的涼風馬上鋪面而來,把灼熱的暑氣擋在
了身後。在櫃台前,導購小姐熱情的介紹著櫃台裡新式的珠寶。陸思雲看了幾樣
後,把一條粉白色的珠鏈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起來。

  導購小姐馬上揚起職業的微笑,說道,「小姐眼光真好,這條項鏈是用東海
天然粉珍珠制成。您可以把它們之間微微摩擦,這種略帶澀澀的觸感,是只有天
然珍珠才有的。這每顆珍珠的大小相仿,形狀飽滿,是難得的上品。」

  「特別是,」她擡眼看了下在一旁微笑等候的陸志遠,「這串珍珠的色澤和
小姐的膚色很搭配,您帶上後,會顯得皮膚更加雪白光滑。」

  陸志遠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就算剛才思雲叫了自己爸爸,不過在眼前這個導
購小姐眼中,是認定自己是一個勾搭女孩子的老不死了。「呵呵,」他笑著問道
,「覺得怎麼樣?」

  陸思雲把項鏈比在自己白皙的脖子上,反問道,「爸爸覺得呢?」看著女兒
頸項上晶瑩的珠鏈,男人點了點頭,說道,「就這個吧。」

  選了滿意的禮物之後,兩人打包離開了店家。出門後,陸志遠尋思著是帶女
兒回家休息,還是送她回學校。剛要開口詢問。突然衣袖被拉了一下,轉身一看
,思雲一手扶著陽傘,一手指著邊上的一家西裝店,說道,「爸爸,要不要進去
看看?」

  「陸先生,」耳邊突然而來的聲音把陸志遠從記憶的畫面中拉了回來。

  「嗯?」他有些疑惑的擡起頭來,漂亮的空中小姐輕聲說道,「請您系好安
全帶,我們要著陸了。」

  「哦,好的。」系好安全帶後,陸志遠用手托著紅底黑格的領帶,嘴角微微
的上翹了起來。

  *** *** ***

  陸志遠坐在出租車裡,看著手機中的短信息,盤算著要給思雨做點什麼好吃
的。今天是周五,小丫頭放假回家,陸志遠每次只要有時間,都要親自下廚給女
兒好好做一頓飯。

  突然窗外閃過一個人頭攢動的地方,他忙叫住司機停車,付錢之後,在司機
錯愕的目光中,一頭沖進了農貿市場中。整個市場裡只有他一個人穿著西服,衣
著光鮮的在挑著食材。

  本來剛結婚的時候陸志遠和賈心潔一樣,廚藝都是五十步笑百步,一樣爛的
徹底。但是心潔從小就是童星,條件優越,江浙川廣的名菜,日本法國的料理幾
乎吃了個遍,養的普通飯菜根本吃不進嘴巴。

  在經濟能力有限,又要滿足愛妻和女兒口腹之欲的情況下,陸志遠含淚報名
參加了美食訓練班。與一票中年婦女擠在廚房教室中參個月,居然以第一名的成
績光榮畢業;雖然他這個天大畢業生從小就是考試無敵手,一路名列前茅到大學
,但在烹飪上也榮登狀元寶座就不可思議了。

  所以有專業廚師執照的他,一有空就會親自下廚,給妻女烹調出愛心晚餐。

  相熟的朋友們都戲謔他是現代二十五孝的典范。

  拎著采買好的東西,剛一進家門,他顧不得休息,換了衣服,直接沖進了廚
房,還有一個小時,丫頭就要到家了。

  他拿出剛才在菜市場買好的整雞,用熟練的刀工掏出裡面的骨架和雜碎,然
後把海參、蝦、口蘑、火腿、香菇、海米、玉蘭片、精豬加工成餡,填塞進去
,放進高壓鍋蒸煮。

  這道菜名叫八寶布袋雞,做法類似於西洋的感恩節火雞。關鍵就是不能用超
市的速凍肉雞,因為化凍後的雞肉很容易被刀工戳破,所以他才要去買來新鮮的
肉雞,親手加工。

  看著砂鍋裡嫩黃的雞肉浮在香氣四溢的濃湯中,整鍋菜色肉嫩餡香香味四溢。

  思雨睜大眼睛,誇張的出聲,「哇,」然後嗔怪道,「老爸,你又做這麼好
吃的東西,你是存心破壞人家的減肥大計嘛。」

  陸志遠看著女兒玲瓏有致的凹凸身段,笑道,「你才多大啊,就減肥。放心
的吃吧,以後嫁不出去,老爸養你一輩子。」

  「老爸最討厭啦。」思雨一邊說著,一邊跳著腳,嘟起粉嫩的嘴唇。

  「好了,去洗手,準備開動。」男人有些驕傲的命令道。

  看著對面思雨可愛的吃相,陸志遠不由的聯想起思雲小口吞咽的秀氣樣子
,思雨永遠不會像她姐姐那樣斯文的並攏雙腿,斜腿坐在椅子上。就是吃飯的時
候兩條腿兒也是不停的換著姿勢,就像只活潑的小貓咪,永遠沒有停下的時候。

  男人往嘴裡送了一口米飯,開心的默念著,「不管哪個,都是我無價的寶貝。」

  *** *** ***

  飯後,收拾起碗筷,陸志遠走上二樓自己的書房裡,打開電腦,把這些天公
司傳來的文件調閱出來,開始處理自己沒有完成的公事。

  整個書房裡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電腦熒光屏上發出明亮的光源。這是他多年
來的習慣,暗黑的環境總能讓他保持冷靜。書房面積不大,除了辦公桌就是靠牆
的大排書架,上面滿是各類的圖書。房間的牆角是一座落地座鐘,長方形的座鐘
上擺著一盆茂盛的紫羅蘭,這是妻子放進來幫他調節氣氛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銅質鐘盤上的指針在緩慢而勻速的轉動著,終於
,這些天積攢下來的文件都看完了,能處理的回發,不能處理的可以等明天去公
司開會決定。他摘下眼鏡放在桌子上,高舉雙手,動了動自己有些僵硬的肩膀
,看了眼牆角的落地鐘,時針已經指在十一和十二之間了。

  陸志遠關掉文檔,讓自己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用鼠標輕輕的點擊一個屏幕上
小電視的圖標。跳出的藍色界面上,白色的滾動條飛快的閃過,幾秒種後,畫面
裡出現了一個小型的舞台,舞台後面豎著巨大的看板,上面是一個平頭的酷哥
,抱著嬌滴少女,飛車闖出火海的等身大圖。

  在紅毯鋪地的舞台上站著幾個男女,漂亮的女主持,正把手中話筒對準其中
的一個大胡子中年人,笑著問道,「默導,這次李佩儀小姐不能出席本片的宣傳
活動,你是知曉的嗎?」

  「這個我是知道的。佩儀她有新的工作,正在西部拍攝公司新的電影,沒辦
法來。她昨天還來電話跟我道歉,我也理解她。」中年人平淡的回答著。

  「據說這次賈小姐能獲得漢城電影節的最佳女配角,你早有預感。」主持人
的話鋒一轉。

  「我只是說,心潔這麼多年來,一直有這麼出色的演出,獲得這樣的獎項是
實至名歸的,對她個人來說,也算是遲來的榮譽。」大胡子微微的笑道。

  「那麼心潔小姐,」女主持轉身把話筒對向性感優雅的美少婦,「默導對你
的評價這麼高,你下一步有什麼計劃嗎?」

  「呵呵,謝謝導演的誇獎,」一身金色晚禮服的心潔笑了笑,「我過段時間
可能有部新戲要拍,到時候也希望得到大家支持。」

  主持人訪問後,台下的記者開始提問,一個年輕的女孩搶著說道,「賈小姐
,請問一下,聽說您和佩儀小姐曾經因為爭過這部片子的女主角而不和,有這件
事嗎?」

  本來保持優雅儀態的賈心潔,微微一愣,然後答道,「沒有這回事,我們是
關系很好的朋友。」

  那年輕的女孩似乎並不想停止,繼續追問道,「那佩儀小姐今天沒來,是不
是因為不想和您同台宣傳呢?」

  心潔滿是笑容的臉上開始有些僵硬,這時候一個身穿精致黑色西服中年男人
出現在了她身邊,微笑著說道,「李小姐沒有出席這次的宣傳活動是公司另有安
排,她的檔期實在排不開,不是有意避開的,希望記者朋友不要聽傳言,本公司
藝人之間沒有什麼矛盾,大家都是這個和樂家庭的一員。」

  看著他能來給自己救場,心潔不由放松了僵硬的表情,眼中流露出感謝的目
光。那個男人說完後,也回頭看了她一眼,兩人目光在空中略略的碰觸了一下。

  每次看著妻子在鎂光燈下亮眼的樣子,陸志遠總是與有榮焉,可今天他不知
為什麼,在這晦暗的房間裡他感到了一絲莫名落寞。

  他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希望它能提振自己的精神,讓自己開心點,這樣太
掃興了,現在自己的愛妻可是全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了哦。可入口的黑色液體早
已涼掉,只給舌尖帶來了冰涼的苦澀。

  他站起身來,整了一下有些亂掉的睡袍,用遙控器關掉不斷吹出冷風的空調。

  打開房門,一股暖風迎面撲來,帶著夏日夜晚特有的潮濕和烘熱。穿行在熟
悉的走廊裡,他第一次感覺自己的二層別墅是不是太大了點,現在看來空蕩蕩的。

  陸志遠也不知道自己出來想做什麼,也許是想排解剛才那種寂寞的感覺吧
,他都覺得自己最近好像突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男人撓了撓頭,喃喃的自嘲道
,「一定是今年自己太閒了,才有這麼多時間來胡思亂想。」

  在二樓走廊的拐角處,房門微微的敞開,微亮的光線從門縫中照了出來。這
是小丫頭思雨的房間,走到門邊,陸志遠把手放在圓圓的把手上。剛準備把門關
上,這時他的余光掃到屋內,陸思雨側臥在窗邊的小公主床上,背對著門口,蜷
著嬌小的身子,像只可愛的小貓咪。

  窗外撒入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在地板上印出了個正正方方的淡黃色光印
,就在這塊散發著柔和光暈的方塊上,卷落著一條繪著hello Kitty 圖案的粉色
毛巾被。

  陸志遠搖著頭笑了笑,他扶著門的手改變了力道,推開了微張的房門,信步
走到床邊,拾起了那條跌落的毛巾被,雙手捏住兩個背角,準備被小女兒蓋好
,就像以前做過的一樣。

  就在他站在床邊,準備放下被子時,突然發現,小丫頭側臥的腿間夾著她的
一只小手,手指都埋在緊閉的雙腿內側。

  陸志遠一驚,手中的動作停下,直到耳邊聽到了思雨發出的輕微喘氣聲,才
放下心來,看來他不用面對那種很尷尬的場面了。

  他當然知道女兒肯定是在用小手搔著那裡地方直到睡著的。青春期的女孩子
當然會對自己的身體產生好奇,而做出些動作。可這些事情實在不是父親應該看
到的。他本想蓋好被子,就轉身離開,可身前女兒嬌美的身體就橫臥在他眼前
,在朦朧的月光下,半遮半掩的白皙酮體清晰的呈現在他面前。

  白色的蕾絲睡裙下擺卷縮在纖細的腰際,露出背後隱約可見的性感腰窩。盈
盈一握的小蠻腰下是兩條修長的腿兒,一條直伸,一條曲起,疊在直伸的上面
,白皙嬌嫩的大腿皮膚在月光下晶瑩潤澤,而小腿和腳丫在陰影裡只能看到誘人
的線條。

  腰腿間鼓起的圓臀被緊繃的絲質底褲緊緊的裹著,蕾絲花邊勾出臀部的完美
弧形,誘人的曲線顯得彈性十足,青春的肉體下飽含著的十足彈力,把蕾絲花邊
的鏤空撐起,少女的香臀兒像個光潔的蜜桃,青澀的味道已經開始淡去,滿是肉
感的想讓人捏上一把。

  緊密的股縫分開兩片桃瓣,在底褲上呈現出一條引人探索的肉溝,視線順著
它看進去,一直能看到女孩夾緊的腿間上一塊蜜棗大小的陰影。

  陸志遠忍不住喉頭蠕動,不知覺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這時女孩口中好像在
呢喃著什麼,翻過身子,他連忙把手中的薄被蓋下,快步轉身離開,只是眼中還
是不經意的看到了女兒底褲下那叢淡淡的陰影,幾根黑絲在少女指間露出,輕輕
的顫動。

  男人快步的走回到自己的臥室,眼前還是不斷的浮現剛才那副小女兒無邪的
誘人畫面。他一進臥房就直沖到浴室裡,解開自己的浴袍,打開牆上藍色的旋鈕。

  花灑中噴出飛濺的水花,澆在他還輕喘的臉頰上,雖然是盛夏,但是那冰冷
的水流還是讓他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只是下面火熱的昂揚,在流過的冷水中,還是自顧自的膨脹了起來,他看著
自己精神的小兄弟,無奈的苦笑了起來。

  *** *** ***

  二天後,安排好公司的一切,陸志遠獨自駕著車,行駛在東杭高速上。臨行
前,他還特意囑咐女兒,千萬不要告訴媽媽,他要去給媽媽一個驚喜。

  現在他距賈心潔此次宣傳活動的第三站余杭,只有三十分鐘的路程了……


第三章

  就在天色完全變黑的時候,陸志遠的車子越過了余杭市著名的龍江大橋,進
入了余杭的市區。作為揚子江南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余杭的繁華是不遜於東都的。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整個城市的燈火也和天上的繁星一樣,迅速閃亮了起來。

  入夜後的余杭非但沒有顯出一時的寧靜,反而多出了幾分喧囂。被夏日酷暑
壓抑了一個白天的人們紛紛走出家門,脫掉工作時規整的制服,換上輕便的衣裳,
享受著從江面吹來的徐徐晚風,在開始降溫的空氣中享受城市豐富多彩的夜間生
活。

  街道兩邊的店鋪都點亮了自己所有的燈飾,努力的招攬客人,多彩的霓虹如
春天的繁花,在城市的樓宇和夜空中綻開,爭奇斗豔。陸志遠因為工作的關系多
次來過這座城市,很熟練的駕駛著車輛在道路中穿行,突然他在路邊發現了一家
裝飾精美的花店。

  他減速靠邊,下車步入了這家花店。

  近點後,還沒等店員開頭詢問,他就點了一束由三十六朵紅玫瑰組成的花束。
年輕的女店員一邊熟練的打理著花束,一邊好奇的問道,「先生是送給女朋友?」

  「送我太太的,她今天生日。」陸志遠笑著回答。

  「哦,」女店員羨慕的拉長了聲調,接著偏頭對一個更年輕的小女孩說道,
「看人家,結了婚都這麼浪漫,我和那個死鬼四年前結婚後,他就連根狗尾巴草
都不送我了。」

  女店員把一大束包好的豔麗玫瑰遞給了陸志遠。他付錢道謝後,拿著玫瑰,
上車再次驅動車子,一路到達一棟高大的建築前,小心的把車子停進擁擠的停車
場裡。

  擡頭看去,這棟建築干淨的外立面上沒有絲毫的淩亂和復雜的結構,外表是
簡約的西式風格,但是在樓頂卻是傳統的中式大飛簷裝裱,黃色的骨架配上朱紅
色的琉璃瓦在夜空下熠熠生輝,大門前的回廊也是如此,除了大飛簷的門頭,支
撐用的柱子也是中國傳統的盤龍柱,在柱身上盤旋而上的五爪金龍威風凜凜,栩
栩如生,威嚴的龍首上揚,兩條龍須高傲上翹。

  走進酒店,陸志遠徑直走進電梯,直上十二樓,1214房間。

  這次心潔劇組住的酒店是余杭有名的君悅大酒店,碰巧陸志遠的一個熟人在
這裡當經理,所以沒用驚動妻子他就得到了她所住房間的情況。在一通扯皮磨嘴,
軟硬兼施後,終於在保證絕對不給他惹麻煩的情況下,說服了那個老朋友把房間
的鑰匙交了出來。

  現在他就在門前,再三確認門上銅牌裡1214的字樣後,側耳傾聽,裡面
沒有絲毫的聲音,連電視機的聲響都沒有。陸志遠用白色的卡片在門邊讀卡機上
一掃,條形裝置上的燈泡飛快的由紅色跳到了綠色。

  他收好卡片,小心的轉動把手,推開房門。裡面是一間寬大的房間,天花板
上黃色環形燈還亮著,陸志遠知道妻子一向沒有隨手關燈的習慣,或者說她喜歡
在回到房間時,屋子裡是亮堂堂的。

  這個房間裡的布置也不復雜,中間是張雙人大床,心潔總喜歡翻身,在家就
經常把他都擠到一旁去,所以每次她出門住的房間也都要換成這樣的大床。

  床的對面是電視櫃,上面堆著五顏六色的花束,應該是影迷們在活動的現場
送的吧。志遠手握著精致的玫瑰花束,坐在床邊,心中想象著妻子回來見到他該
會多麼的驚異和歡喜啊。

  他用手試了試床面的柔軟,一會上面一定會來一場天雷勾動地火的大戰,嘿
嘿。屋子裡飄散著妻子常用的化妝品和香水的味道,不經意的擡頭間,他發現床
的側面牆壁裡是一個三開門的衣櫃,陸志遠靈光一動,心中有了一個新的念頭。

  他站起身來,打開衣櫃的大門,發現裡面空空如也。抹了幾下床面的床單,
男人捧起花束,輕手輕腳的躲進了裡面,慢慢的關上櫃門,小心翼翼的讓它不碰
到花束。

  整個空間不大,剛好夠他站在裡面,在這漆黑的環境裡只有一道光束從雙扇
門縫裡射了進來。陸志遠對自己的想法非常滿意,這樣也許可以等到心潔洗漱完
畢的時候,自己再沖出去偷香竊玉呢,呵呵,希望自己能忍到那個時候。

  妻子曼妙的胴體讓他不由的心猿意馬起來。可是這樣的時間過的太慢了,每
次門外傳來腳步聲都讓他欣喜異常,可每次都沒有預想中的開門聲。他的額頭開
始流下汗水,這個該死的櫃子裡還真是熱的可以。

  等了許久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在悶熱的櫃子裡額頭慢慢的低下,幾次都碰
到櫃門後驚醒。

  就在他實在忍不住,想要出去透透氣的時候,只聽到滴的一聲,接著就是門
軸發出細微摩擦聲,陸志遠心中一陣狂喜,終於回來了。可從腳步聲中,陸志遠
發現回來的好像不是一個人,可能是送她回來的同事,他尋思著。但是接下來的
發生的一切,就完全脫離了他的想象。

  身穿紫色晚禮服的美人步態優雅的出現在了陸志遠的視野裡,她頭上綰著嫵
媚的發髻,胸前鼓起誘人的乳峰,纖細的腰肢上系著一條和裙子同色的絲帶,腰
身下是高高隆起的豐滿臀部。這身材他看到撫過無數次,多少次都不會覺得厭煩。

  就在陸志遠盤算著是要出去給愛妻一個驚喜,還是繼續等待時,一雙男人的
大手突然從後面伸了出來,環住了賈心潔柔軟的柳腰,他的頭架在美人的肩上,
嘴巴埋在她的頸項間,雖然看不清楚,但是能清楚的聽到嘴唇親吻脖子時發出的
吧唧吧唧聲。

  陸志遠腦中一片空白,在開始的幾秒鐘裡,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或者
說這只是一場戲劇的拍攝。但他馬上回過神來,並且痛苦的意識到,自己遇到了
有生以來最大的意外,他給了自己一個巨大的驚喜,從妻子扭動身體,絲毫沒有
反抗的樣子來看,這種事情絕對不是第一次了。

  他的臉色瞬間漲的通紅,胸口就像被巨大的石錘給擊中了,那種沈重的感覺
就像要撕裂他的身體,心肺肝膽一切在髒器都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握在一起,想要
夾緊,按碎它們。

  而控制這一只無形大手的,就是眼前這個自己最愛的女人,現在男人環腰的
手臂已經分開,一只在揉捏心潔高聳的胸脯,一只按在她的胯下,伸出三個手指
隔著絲裙猥褻裡面最神聖的女性部位,這裡本來是只屬於丈夫的禁臠。

  陸志遠很想沖出去,給那個男人一頓好打,甚至殺死他。但是多年的理智在
最後一刻拉出了他的沖動。他知道,如果他現在沖出去,那麼後果將是無比嚴重
的,他毫不懷疑盛怒下的自己會殺掉那個奸夫。但是那樣他就完了,然後心潔也
會身敗名裂,那思雲和思雨會瞬間從天堂跌到地域,這個他花費十年心血建起保
護的家庭一夜間就分崩離析,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他要試著保護自己的家,陸志遠努力的告訴自己。

  下定決心後,努力要冷靜的他感到自己雙腿在不住的顫抖,努力的抑制著自
己沖出去的本能反應。雙手緊緊的握著花束,連莖桿上尖刺插入手掌都沒有感覺。
在盛夏悶熱的櫃子裡,陸志遠感到自己全身冰冷,像置身在雪山中的冰窟窿裡,
身上的每一滴汗水都像是滾落的冰珠,讓自己全身打顫,這種顫抖完全不受大腦
的控制。

  「啊哈……」女人一聲難耐的低吟,重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這時的心潔藕
臂抱著身後男人的頭顱,上身的禮服已經被剝開,卷皺在腰間,露出白嫩的胴體。
她身體前挺,一對豐滿的乳峰高高的挺起,在男人的一雙大手下,被揉捏成各種
淫靡的形狀。

  男人就貼在她的背後,兩人的身體隔著單薄的夏裝緊緊的沾粘在一起,他用
唇齒從心潔的頸後吻起,一點點的啃咬到後背的肩胛骨,在光潔白皙的美背上留
下一連串紫紅的印記。

  看樣子他並不想一下就佔用這個美婦,要慢慢的挑逗起她內在的欲望來,同
時他的動作也非常有技巧,熟悉的刺激著女人每個敏感點,讓那嫣紅的嘴唇裡不
斷地發出難耐的呻吟,他的動作也不著急,雖然下體早已高高的支起。

  一邊用手掌在兩顆美乳上打轉,手指在乳暈上畫著圓圈,感受著柔軟的觸感,
一邊低聲問道,「小潔,那天早上他就是這麼欺負你的?」

  「啊?」賈心潔正像貓兒似的微眯著雙眼,感受著胸前乳峰上酥麻的感覺和
背後那火熱的男性身體,突然被問到的問題讓她嫣紅發熱的臉頰上更加上了一絲
羞澀。「是,望哥。」她柔聲回答。

  「那你說說,他干什麼了?」男人用兩根手指夾住美人兒胸前挺起小櫻桃,
用大拇指按在這對蓓蕾上,細細的研磨著嬌小敏感的乳頭。

  「他,他剝開我的浴衣,用手,用手捏我的胸部,嗯……」她的乳尖被男人
用力的捏著一下,突如其來的疼讓她咬住了豔紅的嘴唇,但是胸脯還是努力的挺
高,想要得到男人更有力的愛撫。

  「還有呢?」男人繼續興致勃勃的問道,一只大手離開了已經有些泛紅的奶
子,順著賈心潔平坦的小腹,伸進她還穿著的裙擺中。緊身的布料印出了男人手
背的形狀和動態,而它探向的位置就是少婦夾緊的大腿根兒。他不急於深入,只
是在濕濡的私密處用兩根手指分開已經發熱的花瓣,食指熟練的找到了已經挺起
的小花核,在上面輕輕的掃過。

  「啊……」心潔的聲音由低吟變成了嬌媚的啼叫,雙眼睜開,有些迷離的看
著天花板,接著說,「那就像你這樣,玩弄,玩弄人家的下面。」

  「下面是哪裡?」男人手指再次發力,把濕濡的小珍珠按進軟嫩的肉貝裡。

  「啊……」從下體傳來的電流賈心潔全身發軟,緊並得膝蓋和人字形撐著的
小腿在不斷地發抖,兩個八字形內收的腳丫上穿著9釐米高的高跟鞋,讓身體的
搖擺更加厲害,要不是男人在她胸前撫弄的手臂,她可能已經跌倒在面前的床上
了。

  她一邊嬌喘著,一邊答道,「是,是陰蒂。」

  看著她因挺胸而高高後翹的圓臀,男人不禁咽了口口水,雖然看過無數次,
但是每次看到這麼飽滿的桃形臀瓣在自己眼前高高隆起,他就有一種狠狠的干下
去的沖動,真是個夠勁的騷貨。

  男人暗爽著,指尖繼續轉動著柔嫩的小陰核,接著說道,「然後呢?」

  賈心潔當然看不到對方充滿欲望的目光,說道,「然後,然後就接到了望哥
的電話,哥問我在做什麼,啊,告訴我,不經允許,不能和他做。」

  男人抽出了在她穴口的手指,撫上了緊緊包裹在紫色裙擺中的臀瓣上,手指
用力的按住,在上面印上了五個凹下的指印。故作威嚴的問道,「那你和他做了
沒有?」

  「沒有,沒有做。」賈心潔搖著頭,顰著眉,臉上露出的表情不知是羞恥還
是興奮,或者兩者都有。

  「那為什麼不和他做?他不是你的丈夫嗎?」男人戲謔的問道,用手一點點
的掀起美人兒高翹圓臀上的裙擺,把禮服的下沿拉高,露出白皙修長的美腿。

  「……嗚……」心潔咬著嘴唇,用力地搖頭,不肯再配合他的淫辱,每次的
性愛的中他都要提及自己的已婚身份,好像這樣就能讓他更加興奮,而她就會更
加覺得自己低賤和淫蕩。

  啪的一聲,男人的大掌打到了心潔已經赤裸的屁股上,在這蛋清般剔透皮膚
上,清晰地印上了紅紅的五指印,那高高翹起的光滑桃臀,被打的顫顫抖抖,「
不說可是要受懲罰的哦。」男人嘴角帶著殘忍的笑容。

  「嗚……」心潔用豔紅的嘴角咬住一縷從頭上散亂下的發絲,拼命地搖頭,
不肯就范。

  啪啪啪,男人一邊用力揉動她挺起的奶子,手指在撥弄著硬硬的奶頭,一邊
用手掌拍打著結實彈手的臀肉,臀肉上覆著一層細細的香汗,就像剝殼的煮蛋似
的,又白又嫩。每打在香臀上一巴掌,豐滿的臀肉都會微微的發顫,腳踝不時的
晃動,她的兩條美腿夾得更緊,向前傾斜的嬌軀把豐盈的乳肉滿滿的塞進男人的
手掌中。

  「啊……我說……是……是因為沒有望哥的允許,我,我不能和老公做愛…
…啊……」心潔張開紅唇,淫叫著說出了羞人的話語,從身體最深處的桃園秘境
中傳來一陣過電似的酥麻,引得她從腳趾到頭頂在不由自動的抽動。

  在衣櫃中陸志遠聽到這一切,已經淤火胸中的他好像又被晴天霹靂打中炸開
一樣,原來那天早上突然被老婆終止的歡愛是這麼回事啊!他想大笑,想發聲大
笑,他第一次發現原來一個男人的尊嚴還可以這樣被踐踏。自己的老婆可以這麼
聽從一個陌生男人的話,剝奪自己做丈夫最基本的權利。

  他紅漲的臉色變得鐵青。

  男人用手撫過她渾圓的臀部,在大腿之間發現了一股略帶黏稠的汁水,順著
細嫩的大腿內側皮膚慢慢的流下。

  他蘸著女人穴口裡流下的春潮,先是在她的胸前打轉塗了幾圈,然後把帶著
粘液的手指伸進她微張喘息著的小嘴裡,「把你淫水舔干淨。」

  心潔沒法抗拒著他的邪惡旨意,將三根濕漉漉的手指含在嘴裡,吸吮著,舌
頭圍繞著指節挪動。嘴裡發出滋滋的聲響,把上面屬於自己的微酸的體液混著香
唾努力的咽下去,只是還有剩下的唾液從豔紅的嘴角流下,拉成晶瑩的細絲。

  看著女人嘴角水光晶瑩的淫靡樣子,男人彎曲手指,玩弄著溫熱的丁香小舌,
說道,「小騷貨,味道怎麼樣?」

  美少婦嘴裡含著三根手指,能只發出嗚咽的聲音,讓嘴角的唾絲拉的更長了。

  男人捏住她已經完全充血漲起的奶頭,說道,「小潔,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
每次提到你老公,你都能興奮的尿出來,你說,你是不是很騷,很喜歡給老公帶
綠帽子?」

  原本想著還能怎樣的陸志遠沒有想到,剛剛的羞辱僅僅是開始而已。

     ***    ***    ***    ***

  男人把已經無力站立的心潔丟在床上,跟著也脫掉衣服撲了上去。美少婦仰
躺在床面上,堅挺的乳房就像一對玉碗倒扣在她的胸前,兩顆嫣紅的乳尖在白脂
凝成的半球上微微發顫。精致的晚禮服卷纏在她腰間,兩條大腿被男人大刺刺的
分開,露出紅豔豔的穴口,女性的發情氣味混合著汗水的味道,一下子噴在男人
的臉上。

  這微酸帶著騷味的粘膩氣味比任何催情藥都讓他興奮,她的腿間黑色丁字褲
已經深深的陷在股中,勾住往上一提,上面滿是粘膩的愛液,透明的液體在T字
的縛帶上迸起,飛濺到兩人的身上。

  男人就這樣拉開縛帶,挺起早已堅硬起來的陽具,粗大的龜頭頂在滿是汁水
的嫩紅穴口蘸了下,然後就用力一頂,分開兩片嬌嫩的花瓣,直接齊根沒入。

  「嗯……啊啊……」心潔還感受著底褲絲帶刮離身體時那酥麻的感覺,馬上
而來堅挺肉棒讓她一下子繃緊了全身肌肉,本想順勢盤上男人的腰際,但是兩個
纖細的腳踝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根本動彈不得,上面還穿著精致的黑色高跟鞋,
整個身體就像一只被按在床上的小肉蛙,大咧咧的分開大腿根兒,任由黑色的肉
棒進出豔紅的小穴口。

  「啊哈哈……」美少婦整個身子都隨著他的抽動在搖晃,那對雪乳前後左右
的搖動,泛起一陣陣乳波,白色的淫浪尖上還帶著一抹耀眼的嫣紅。胯下噗嘰噗
嘰的水聲大作,她兩只小手什麼都抓握不到,只能死死的揪住頭邊的被單,青蔥
似的手指扭成了十個白玉小結。兩只小腳丫在高跟鞋裡不斷地蜷起放開,甩的鞋
子也搖搖欲墜。

  就在她穴肉抽搐,花徑壁上的褶皺也在痙攣,全身發顫,要到達高潮的時候,
男人突然把肉棒抽了出來。讓一陣空虛瞬間包圍了她,下面玉壺裡空虛的難受,
沒得到滿足的肉穴甚至有些隱隱作痛。

  她睜開迷離的眼神,不解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目光中充滿了渴望的哀求。而
男人的視線則落在了她裸著的上半身上唯一一件裝飾品。

  人們都說,當兩人性器相通的時候,心也是相通的,賈心潔真希望這句話是
錯的。可還沒等她出言制止,男人已經從她優雅的脖子上摘下了那串漂亮的粉紅
色珍珠項鏈。

  「不行……望哥……那是我的……」還沒等她的話說完,那串圓潤光潔的珍
珠就被塞進了她泥濘的花谷中,他的手按在心潔嬌嫩的肉貝上,把一顆顆的珍珠
慢慢的送進剛剛拔出肉棒的花穴裡,滿是汁水的裡面馬上溢盈出大量的半透明愛
液來。

  「啊……」心潔哀鳴一聲,下體一陣激顫,花谷愈加濕潤起來。她想要出言
制止,但是重新充實的快感讓她說不出話來,出口便是女人難耐的呻吟聲,「啊
……不……不要……」

  她的嬌吟反而助長了男人玩弄她的樂趣,看她無奈羞恥的閉上眼睛後,他猛
地拔出珠鏈,然後把這件珍貴的生日禮物抵在了她嫩嫩的肛菊之上。

  「啊,不要,啊!」心潔看著丈夫的心意就這樣成為了情夫玩弄自己身體的
淫穢道具,而且還要插進自己最汙穢的地方,實在無法忍受。

  可全身都在對方掌控下的她根本無力反抗,就在她出言制止的同時,第一顆
葡萄粒大小的珍珠就在她自己愛液的潤滑下,頂開淡褐色的小菊花,進入了她最
汙穢的地方,她覺得自己徹底玷汙了丈夫的愛。

  一顆,兩顆,三顆,隨著擠進身體的珍珠粒不斷地增加,心潔感到自己的後
庭越來越漲,也越來越熱,甚至都能透過那薄薄得肉膜,讓空虛的陰戶都感覺到
了,她難耐的搖動著腦袋,不知是羞恥還是快美。

  男人把她翻過身來,側臥在自己身前,然後拽下女人礙事的丁字褲,把它隨
手丟向衣櫃,砰的一聲打在櫃門上,掉落在地上,好像在向裡面的丈夫示威一樣,。

  陸志遠在細小的門縫裡看著,對方在背後抱住心潔,分開她修長的美腿,一
條貼在床上,另一條用手扶著腿彎,高高的豎起,甚至都能看到大腿根的股筋繃
出,在最上端的美足上還穿著黑色高跟鞋。

  「後面插著老公送的生日禮物,舒服嗎?」男人在後面用大嘴親吻著美少婦
刀削似的白嫩香肩,手指在汗津津的大腿上像彈琴似的點弄,刺激著每一個敏感
點,猥褻的問道。

  心潔難耐的扭動著自己豐滿的屁股貼近對方火熱的地方,只塞進一半的珠鏈
隨著外面部分的晃動,磨得裡面不斷地發癢。聽到他的問話,她紅潤的嘴唇微微
的顫動了下,答話隨著嬌哼聲出口,「嗯……我要……」

  美少婦順從的樣子讓他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道,「那好寶貝,知道現在干做
什麼了吧。」

  心潔伸直一只藕臂在自己的胯下亂摸了幾下,好不容易才抓到那還在抖動的
堅硬肉棒,輕柔的握住它,感覺它還在手中躍動,那掌心中的滿漲感正是她需要
的,白皙的小手抓著黑色粗大的陰莖,將它對準自己柔嫩的玉戶。她沒有想到,
這一切都看在對面自己老公的眼中,陸志遠真的希望自己現在馬上暈厥過去。

  粗大的棒頭剛與穴口相接,人妻的穴口好像立刻就感受到逼人的炙熱感覺,
花瓣開始抖動,穴肉裡不由自主開始酸麻起來。美少婦急促地嬌喘著,但是情人
不挺身她是不可能享受到這種充實感覺的。

  「想要嗎?」男人在後面用舌頭輕舔她精致的耳廓,惹得她一陣騷動。

  「嗯。」心潔難耐的點著頭。

  「那你想要什麼?」他明知故問。

  美少婦知道對方這種惡質味,不羞辱到自己無地自容他是不會停下的,她握
著肉棒的手輕輕的上下套弄著說道,「我想要望哥的大雞巴,我想要望哥的大雞
巴肏心潔的到小騷逼裡。」

  櫃子中的陸志遠怎麼也沒想到,平時在歡愛中說一句「我要」都會羞得臉紅
的心潔,居然可以對別的男人說出這麼下流的粗話來求歡,平時自己說個葷笑話
都會惹得美人一頓好打。

  男人淫邪地笑著,順勢把陰莖頂入少婦的花穴。「啊……」心潔應聲尖叫,
聲音中充滿了滿足和快感。

  她濕熱緊繃的小穴馬上箍住入侵的肉棒,粗大的龜頭一下穿過積滿稠汁的肉
洞,「好舒服的屄縫啊,」男人暗爽,雖然已經被自己肏過無數次,可每次進來
都這又熱又濕,既緊還小,根本不像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

  本來就多褶皺的花徑裡,因為隔著薄薄的肉膜還有一顆顆葡萄大小的珍珠在,
所以更顯得凹凸多棱,讓久經沙場的他險些精關失守。

  男人連忙減慢了速度,為了分散注意力,開口問道,「小潔,那件事情你和
你老公說了嗎?」

  「啊?」本來在享受雄性沖擊的心潔,一愣,接著就意識到了對方說的是什
麼?貓兒似的眼睛眯的更緊,像是要閉上好逃避這個問題,滿是春色的臉上混合
著羞恥,苦楚和難以抑制的興奮。

  「嗯,望哥我說了。」背德的快感讓她更加難耐腿心的苦悶,不自覺的輕扭
著腰肢,想要多得到些男人的滋潤。

  「你說什麼了,告訴我。」男人明知故問道,他胯下的肉莖故意躲開女人迎
來的動作,不緊不慢地玩起了九淺一深的把戲。

  心潔幾次搖動都被他躲開了,知道他在故意的玩弄自己,可她背對著他的身
體,抱又抱不到。一條長腿被他的手掌托在空中,勾也勾不著,只能任憑他的擺
布。敏感的穴洞裡能清晰地感到他男根的形狀,那不斷積累又不能發洩的快感就
像一把銼子,一點點的摩擦著她的神經,讓她嬌嫩的花徑裡渴望他更強烈的沖擊,
渴望他用男性的雄風來征服女性的身心。

  「我要……我要給他生個孩子。」少婦嬌喘著,閉著眼睛,扭動著腰肢,白
皙的身體上掛滿了圓滾的汗珠,在她的身體上流過,滑出一道道水痕。

  「其實呢?」男人問的同時在她的大腿上用力的打了一巴掌,啪的一聲,緊
繃的細嫩皮膚上馬上就浮現出五指的痕跡,顫顫抖抖的美肉把震動一直傳導到女
人的身體深處,裹挾著珠鏈的菊肛和夾著肉棒的花穴同時被連帶到,讓美少婦體
內的欲火燒的更旺,欲望的本能讓她根本拒絕不了他過分的要求。

  「其實,其實是望哥你的綠帽遊戲……啊……」聽到她顫抖著,說出這麼羞
恥的話語,男人猛的一挺,頂到了花徑的最深處,讓沒有絲毫準備的心潔尖叫出
聲。

  好像是被美少婦的話語說刺激,男人一手摟住她的肩膀,一手扶著她的腿彎,
快速的前後抽動陰莖,粗大的肉棒的撞擊,讓久久徘徊在酸軟狀態下的心潔一下
到達了高潮。

  但是這僅僅是開始,在男人有力的插動下,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的沖擊著
她的感官,陰道裡不斷地在抽搐痙攣,流著唾絲的小嘴裡嬌吟聲又高又尖,「啊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

  看著身下美少婦無法自制的樣子,男人心中充滿了雄性的驕傲,他一邊快速
的抽插,一邊喘著粗氣說道,「對,這就是我的遊戲,和你老公輪流射在你的子
宮裡,看看誰的能力更強,能搞大大明星的肚子,哈哈哈。」

  對方的叫囂讓陸志遠全身的顫抖無法控制,如果說之前的所有只是讓他疼,
讓他痛,讓他心碎,那麼現在的事實已經讓他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在崩潰。這
個男人不但玷汙了自己的妻子,還肆無忌憚的踐踏著自己男性尊嚴,而且自己視
作生命的愛妻居然也在配合著,樂在其中。

  陸志遠感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他在用最後的意志支撐著自己不要倒下去,
這次只是為了自己最後的尊嚴。

  而她的妻子正在對面的床上,側臥著面對他的方向,美豔的臉蛋上滿是情欲
的沖擊,風情萬種的長發早已散開,沾粘在布滿汗水的雪白肉體上。胸前的乳峰
隨著男人抽動不斷蕩出誘人的乳波,平坦的小腹上抖出無數閃亮的汗珠,纖細的
蠻腰像水蛇似的忘情扭動配合著男人更深的插入。

  下體像發情的母狗一樣岔開,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條被男人壓在身下,另一條
翹在空中,大腿在對方的支撐下揚起,小腿從腿彎處折過,在空中無力的搖擺著,
黑色的高跟鞋早已甩在了地上,白皙小巧的玉趾蜷伸不斷,連腳心都皺在一起。

  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團修剪整齊的毛發下,男人黝黑粗大的陰莖在白嫩
的腿心,前後大力的抽插,豔紅的肉瓣大大的分開,隨著男人每次抽出都有耀眼
的嫣紅嫩肉被帶出,然後在噗嘰噗嘰的水聲中,在臀肉和對方小腹啪啪的撞擊聲
中,再被頂進穴裡。

  「啊啊啊……」賈心潔被洶湧的高潮沒頂,一次次的攀上高峰,快美的感覺
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要不要我射進去,要不要被我干大肚子?」感覺自己陰囊裡一陣酥麻的男
人一邊加快抽動,一邊大聲的問道。

  完全沈浸在性愛海洋中美少婦嬌喘著,用最後的力氣嬌吟道,「要……我要
……」

  就在她的忘情的呼喊剛剛出口,本來粗大的陰莖又漲大了一圈,把她細小的
花穴完全撐開,頂在女人最嬌嫩的花心上,卡在細長的子宮口,一股灼熱的濁流
猛烈的噴入了美少婦身體最深處,讓她有一種高空墜落的感覺,滿眼都是電流激
起的火花。

  全身赤裸雪白的胴體不斷地顫抖,翹在空中搖晃的白嫩腳丫繃得筆直,五顆
玉珠般的腳趾不由自主的緊緊摳在一起。

  「啊!……」下體所有的痙攣的嫩肉一齊收緊,只有一處酥麻的放開,還沒
等她回過神來,一道金黃色的水流就從她胯下噴出,像一道噴泉一樣噴向對面的
櫃子。

  優美的弧線上散出無數光亮的水珠,在空中散發著酸騷的氣味。

  自己的愛妻被人奸干到高潮失神,還像只真正的母狗似的,翹著腿,尿在了
自己的面前,陸志遠蒼白的臉上已經沒有絲毫的顏色。

  整場肉欲的歡宴繼續進行著,男人好像有著用不完的精力,把肢體柔美的少
婦擺出各種淫靡的形狀,說著各種猥褻的話語羞辱著她,胯下青筋暴起的男根用
力奸淫著,而女人盡力承歡著,順從的嬌吟,低叫,已經微微張開的小穴,口腔
和菊肛都被男根肆虐著,灌滿了濃稠的白漿。

  這段時間對於陸志遠來說是世界上最長的時間,每一秒鐘都是最難耐的時刻,
兩人激烈的性愛在他眼中是最痛苦的酷刑。兩具赤裸的肉體不知扭在一起多久,
終於停了下來,男人熄滅著燈火,兩人沈沈的睡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陸志遠僵硬的身體才開始挪動,他推開了櫃門,一股混雜
著濃濃的汗味,香水味和男女性體液味的氣息噴湧在他的臉上,其中還帶著一絲
的腥臊。

  他看了一眼床上,借著窗外微薄的光亮,看到兩個人的身體還纏繞在一起,
妻子的粉臂玉腿勾抱在男人的身上,對方已經軟趴的肉莖還頂在女人肉感的大腿
根兒上,在絲絲縷縷的月光下,能看到滿床的狼藉,被單床面上星星點點的分布
著各種水痕。

  最耀眼的就是女人白嫩身體上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精斑,在脖子上,乳肉間,
更多的還是在翹挺的圓臀和幽深的股間。就像公狗交媾完後,標識自己所有的印
記一樣。

  看著滿身精斑,遍體淤青的愛妻,陸志遠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他轉身剛要
離開,突然腳下被什麼東西絆束了一下,低頭一看是一條細長的丁字褲纏到了鞋
尖,它上面還散發著腥臊的氣味。從它落的地方到床面,紅色的地毯上有著一條
水痕清晰可見。

  陸志遠踢掉腳上的底褲絲帶,有些踉蹌著走出了房間,身後只留下櫃子中落
地的殘破玫瑰。在它綠色的莖桿上,沾染著點點鮮紅的血跡,就如地上破碎的玫
瑰花瓣一樣的紅豔刺眼。

  而在它的旁邊是一條皺巴巴的黑色底褲和一道散發著騷腥氣味的深色水痕。

     ***    ***    ***    ***

  夕陽,由橙黃,橙紅,變成鮮紅,由大圓變成扁圓,終於落到了地平線下,
只留下姹紫嫣紅的晚霞在天空中給人們留下最後的遐想。

  隨著夜幕的降臨,天空褪去彩妝,掛上深藍色的面紗。人流湧動的街道上,
在橙黃色的路燈,明亮的店鋪燈和五彩斑斕的霓虹燈把整個世界從黑夜又變成了
好似白天。攢動的人群好像也確認了這一點,結束了一天工作的人們,都三五成
群的集聚在這裡,享受著東都豐富多彩的夜生活。

  竹林夜市是東都最大的夜市區,最早只在竹林路上,後來規模越來越大,現
在已經覆蓋了附近七八條街,是東都市民夜間休閒玩樂的一大必去之處。除了各
種小吃美味之外,這裡當然也包括了KTV,舞場,酒吧,咖啡廳乃至洗浴中心
等聲色場所。

  街道兩旁,各式的小吃攤,大排檔都在努力的招呼著來往的客人,食物的香
味,嗆人的濃煙和膩人的油氣共同漂浮在這片充滿濕熱感覺的空間上。

  就在這喧鬧的街道上,幾個男孩和女孩走過滿是桌椅板凳攤位的街邊,走在
中間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生,他懷中摟著身材高挑的女孩,男生的手臂從女孩
腋下繞過,張開的大掌剛好蓋在她飽滿的胸脯上。

  今晚的孫美豔格外的美豔,過肩的頭發染成了棕色,上身穿著只到腰際的短
衫,胸前只有兩個紐扣,大開的V字領下隱約能看到白皙凹深的乳溝。平坦的小
腹因為舞蹈練習一絲贅肉都沒有,肚臍上戴著一個菱形的飾品,在燈光下閃閃發
光。

  仔細看上去,飾品上面嵌著密集的水晶亮片,帶著皮膚流下的汗水,每次腰
肢微微的扭動都讓它反射出銀色的光亮。

  她下身穿著黑紅相間的短裙,這是名副其實的短裙,裙擺的下沿只能罩到修
長的大腿根部,往上就是隆起的高翹後臀。隨著走路的步伐,裙擺飄動,讓後面
的人能清晰地看到臀瓣圓潤的弧線,從臀瓣的弧線偷看上去,結實飽滿的臀肉上
沒有絲毫的布料覆蓋。

  右腳每次點地都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纖細的腳踝上系著一條金色的足鏈,
上面金色亮片反射著豔麗的閃光。

  女孩腳下踏著一雙透明的高跟涼拖,涼拖的前端包著小巧的腳尖,鞋跟高到
幾乎只有腳趾點地,走起路來需要腰肢和屁股左右搖晃來保持平衡,她幾乎把整
個身子都靠在章浩結實的身上。

  身邊這個小尤物柔若無骨的靠在自己身上,女人天生的麝香混合和香水的味
道,從她汗津津的肉體上撲面而來。從他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露出的上半個
奶子在眼前白花花的搖動,嫩嫩的乳肉上掛著滾圓的汗珠,流進幽深的乳溝裡。

  他掌下按壓的乳房除了短衫外就沒有任何的布料觸感。在他的揉捏下,食指
和中指間很快就激凸出了一個花生米大小的肉尖。而且另一邊的奶子也不時的頂
在自己的身側,他赤裸的上身明顯能感覺到那結實飽滿的乳球彈性十足。

  享受著身邊溫香軟玉帶來的快感,章浩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這個小妮子果然是夠媚,夠浪,沒白費自己連續二個月天天騎著哈雷去她們
校門口堵她。老子泡妞還從來沒費過這麼大勁呢,以前只要老子搖搖手指頭那些
女人就會乖乖的貼上來。

  不過看起來鼻子翹上天,冷冰冰的娘們,被老子的大屌收拾過一回後,馬上
就老實了,看現在不是粘老子像塊小膏藥似的,等到了床上叫的比誰都歡。

  他甚至現在就忍不住馬上要找個地方把這個小娘皮剝光,狠狠的干上一場。
不過就算在這時,他的余光還不住的斜眼偷看身後的另一個女孩子。

  她沾粘著幾縷發絲的臉蛋上清麗脫俗,淌過幾顆汗珠兒,微微發紅的頰上更
如出水芙蓉一般綻開別樣的紅潤。只是簡單穿著白色T恤的胸前突起兩顆豐盈的
雙峰,像兩顆成熟的蜜桃,肥美多汁。被汗水打濕的T恤貼在上面,隔著內衣都
能感到上面的圓潤和挺拔。

  寬大的T恤打濕後,幾處貼在身上,讓人可以看到在寬大的衣服裡那若隱若
現的玲瓏身段。身後的圓臀高高的翹起,緊緊的包裹在鵝黃色的短褲裡,修長的
腿兒上皮膚晶瑩剔透,穿在平底涼鞋中的小腳丫白嫩可愛,像似新剝的春筍尖兒。

  小巧的趾甲上塗著粉紅色的趾甲油,在她的步伐間蹺起收回。嬌小的身影在
人流中舉止輕盈,一舉一動都像舞蹈般賞心悅目,從小鍛煉出的柔軟嬌軀韌性十
足,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就像剛剛成熟的櫻桃,讓男人們看了忍不住想要咬上一
口。

  特別是她現在還捧著一碗香蕉刨冰,旁若無人的吃著。長長的蕉塊在少女櫻
紅的唇邊進進出出,那飽滿的嘴唇在肉棒似的香蕉上又咬又吸,還不時舔上幾口,
溶化冰欺淩和香蕉塊混合在一起的白色黏稠,粘在殷紅的嘴角,被女孩伸出粉紅
的舌尖掃過,因為遠在嘴角,她只得慢慢的舔過去,把白膩的黏稠一點點的掃進
紅潤的小嘴之中。

  天真無邪的面容,漫不經心的動作,讓一旁所有的男人不禁做了一個吞咽的
動作,感到下面火起,褲頭一下緊繃起來。少女的動作實在是太嫵媚,太性感,
太誘人了。比起成熟女性的刻意為之,女孩無意識的純真動作更加引人犯罪。

  一旁的兩個藝校男生看的全身都要酥麻了,恨不得那張可愛的小嘴是舔在自
己身上。他們左一個思雨妹妹,右一個小雨學妹,努力的講著他們所有知道的笑
話和故事,逗得路思雨不斷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芙蓉面上笑的花枝亂顫。

  走在前面的章浩更是在心中盤算著要怎麼才能把這個可愛的小丫頭吃到肚子
裡,想來那嬌嫩的滋味,肯定比身邊的這個騷貨要鮮嫩百倍。

  就在他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在五福路的轉角處一行人突然被七八個人給
攔住了,這些人有的敞開著襯衣露出著胸口,有的把脫下的衣服搭在肩上,還有
的干脆打著赤膊,身上都紋著各式各樣的圖案,一臉壞笑的攔了章浩等人的去路。

  「你們是干什麼的?」感到身邊的孫美豔,特別是背後的小美人兒都在注視
著自己,章浩故意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隨口問著,就像在打聽路邊的蘿卜
價,絲毫沒有慌張,根本不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裡。

  他是有這個資本的,倒不是因為他本人如何的厲害,而是因為他的爸爸章萬
龍是整個竹林夜市最大的地頭蛇之一。本來只是個炸雞小販的他靠著在部隊學的
一點功夫,和幾個鐵哥們的幫襯下,很快的在當時剛剛繁榮起的竹林路上打出了
名號。

  除了靠勒索一些小商販外,章萬龍還開了好幾家夜總會和舞廳。光靠耍勇斗
狠是不可能長久的,他最聰明的地方就是「守法」。他控制的場所極少出現毒品
和麻醉劑,每次警方掃黃打非行動中,他都積極地配合,幫助警方提供線報,打
掉了好幾個竹林路上的大團夥。

  當然後果就是整個竹林夜市裡能對抗他的勢力越來越少了。所以只要在竹林
路上提到龍哥的名號,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大家都知道他手眼通天,黑白兩道
有的是朋友。

  身為他的兒子,章浩當然是有恃無恐。這個年輕人除了納悶是哪來的小赤佬
這麼不長眼睛外,還有點感謝對方,讓自己可以在美人兒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了。

  聽著他說的不急不忙,很有底氣的樣子,來的幾個兄弟仔細的看了他幾眼,
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說道,「這不是浩哥嘛,兄弟沒認出來啊。」

  章浩一看對方認出了他,腰板拔得更直了,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哈,你們還認識我呢。」

  「當然,這個夜市誰不認識浩哥啊。」對手笑著回答。

  「認識就好,你們是跟哪個老大的?」章浩抖著肩膀說道。

  幾個小子話鋒一轉,軟中帶硬的說道「我們看浩哥帶著兩個這麼水靈的妞出
來逛,怕您累到,想幫你照顧一下,是不是,兄弟們。」

  「是啊,哈哈哈。」幾個滿臉橫肉的小子用猥褻的眼光相互看了一眼。

  「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怕我廢了你們。」章浩被他們突然的轉變有點
弄蒙了,一股火沖上了腦袋。

  「我們怕,我們怕的要死啊。」戲謔的說笑著,他們幾個就圍了上來。

  看著有些害怕的思雨,一個小子淫笑著伸手抓向她的胸部,說道「小妹妹別
怕,哥哥給你揉魚丸吃,揉個和你這裡一樣大的。」

  就在這時,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他整個身子都被向後扯,「哎喲,」
一聲,那個人仰面摔在地上。

  「誰?」就在第一個家夥被摔在地上之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了過來。
發現剛才動手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穿著牛仔褲的雙腿
吸引住,兩條美腿足有身體的三分之二長。配上足下的高跟涼鞋,越發顯得身材
修長,玲瓏有致。

  欺霜賽雪的臉蛋深邃迷離,高挺的鼻梁,紅豔的雙唇,大大的眼睛都證明著
她帶著異國的血統。不施胭粉的五官上卻如玫瑰般冶豔,眸子轉動間露出嬌媚的
流光,但是她淩厲的目光中卻帶著冰山上的寒冷,整張臉蛋上神情就象結上了冰
霜。兩種完全不同氣質混合在她的身上,天生媚人的花朵被冰封在霜雪之中,只
要沒有被她嚇到的男人,都會產生一種無法抑制的征服欲望,想要打破這層堅冰,
去摘取其中最誘人的戰利品。

  混混們馬上轉移目標,想要先干掉這個管閒事的女人,為首頭目看了對方幾
眼,忙揮手制止了手下的沖動,放低口氣說道,「這不是慕姐嘛,您怎麼在這?
今天休假?」

  女子看了他一眼,用指尖理了一下齊肩的發絲,說道「原來是魏偉啊,你這
是想干什麼?」

  「沒什麼了,」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章浩,笑道「就是見到一個老朋友,過來
敘敘舊。」

  「那敘完了嗎?」女子冷冷的問道。

  「已經就聊完了,我們馬上就走,」魏偉諂媚的笑著,「對了,我們老大說,
您有空去場子裡玩,全算他的帳。」

  「哼,」女子冷哼了一聲,臉上依然沒有絲毫的表情,說道「讓馬石軍老實
一點,他場子裡的安非他命的味道整個五福路都能聞到,小心我帶人收拾了他。」

  「冬蕾,你走的好快啊,」就在女子和混混們對話的時候,一個身材修長的
男子跑了過來,手中拿著兩只流油的烤香腸,「快點趁熱吃,哦,怎麼,又是熟
人?」他帥氣的臉龐上露出陽光般的笑容,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慕容冬蕾隨手接過烤腸,男子把頭隨意的扭向左邊漆黑一片的弄堂裡,三個
拿著長條西瓜刀的家夥正從裡面一點點的摸出來,正準備大干一場的三人,在接
觸到那個目光後,突然感到全身冰冷,在這揮汗如雨的三伏天裡仿佛被丟到了寒
冷的冰窖。

  那眼光中帶出的鋒芒讓三人不住的打顫,就像被什麼猛獸盯上的三只草原兔
子一樣,他們手中的長條瓜刀在對方眼中不過是三個脆弱的牙簽,即使這樣,三
人也不由自主的把刀子置在胸前,本能的想要隔絕這種恐懼。

  男子把頭扭了回去,壓力徒然的消失,讓失去力氣的三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什麼,但是還是能感到彼此頭上都是
滿頭大汗,而這汗水和天氣毫無關系。當男子走遠,坐在地上的三人才納悶起來,
對方究竟是怎麼發現自己的?這裡是一片漆黑的弄堂,離他足有二十步遠。

  魏偉當然不知道弄堂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三人本來是他留著對付章浩的,
不過沒出現更好,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狠狠的看了章浩一眼,不甘心
的打了個手勢,讓手下弟兄們撤開,對著章浩說,「那再見了浩哥,有空去我們
場子玩啊。」

  看了一眼章浩和他身邊的男女,冬蕾兩人也並肩離開了。

  這時章浩發現才自己背後全是冷汗,身後的兩個小子兩腿早已開始不聽使喚
的打顫,身邊的孫美豔幾乎是癱在自己的身上。思雨原本紅撲撲的臉頰也變得刷
白。

  在思雨起步要走的時候,「嘣」得一聲,涼鞋上的一根鞋帶崩斷了,她看著
斷開的切口有些愣愣的發呆,一旁的孫美豔說道,「走啦,前面就有賣的,再買
一雙就是了。」

  「哦,」少女應了一聲,跟了上去。

     ***    ***    ***    ***

  陸志遠頭腦混沌的開著車回到了東都,應該說他沒有在一百五十公裡的東杭
高速上出事故就已經是個奇跡了。他的車子在東都熟悉的,不熟悉的大街小巷中
穿行,直到油料的警告燈閃爍,他才現在自己已經用掉了能夠跑400公裡的汽
油,他的車子在城市裡整整圈了一天。

  最終,他把車子開進了一個有些淩亂,吵雜的街道裡。街道的兩邊是高大的
榕樹,深灰色的建築大都不超過5層,並不寬闊的街道兩側都是納涼的人們和叫
賣的小販。各種零食的味道混合著夏日的悶熱氣息,漂浮在街道的空氣中。

  陸志遠慢慢的把車子開進了一個有些斑駁的水泥院門裡,兩片已經生鏽的鐵
皮門晃晃蕩蕩的掛在門柱上,圍欄都破碎了的花壇裡倒是長滿了綠色的植物,仔
細看去大都是居民自己種植的黃瓜和西紅柿。

  他在院內一棵高大的榕樹下停住了車子,榕樹邊藤制搖椅,帆布的馬扎,鋪
地的棉墊子上坐著許多出來納涼的人們,他們喝著茶水,搖著蒲扇,操著一口老
東都的方言,閒聊著。

  「啊,這不是阿遠嗎?」一個有些沙啞的慈祥聲音叫道。「你回來啦。」

  「是啊,孫媽媽,您身體還好嗎?」陸志遠轉身隨口答著。

  「還好,呵呵,你媽媽還好嗎?讓她有空回來看看,和老姊妹聊聊。」老阿
媽笑了起來,口中牙齒已經稀稀落落了。

  「媽,趙媽媽幾年前就去世了,您還去看了她最後一面呢。」一個中年男子
打斷了她的話,對著陸志遠尷尬的笑了笑。

  「啊?去世了,我怎麼不知道。」老阿媽驚訝的問著。

  看了眼孫媽媽那張飽經歲月的臉龐,陸志遠不由的想起遠在天國的母親,要
是她知道這一切,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感想。她和爸爸是那麼的恩愛,爸爸去世多
年,家裡飯桌的主位上永遠都擺著一副干淨的碗筷。

  步行在這老舊的小區裡,眼前的一切都是熟悉的。這裡是曾經的老國企,東
都人民機械廠的家屬小區,是他自小長大的地方。前面的爬滿綠色藤蔓的三號樓
就是他的家。

  現在看似很老舊的建築,在當時可是被稱做科技樓的好房子,因為這是全廠
建好的第一批有獨立廚房和衛生間的家屬樓,住戶讓別人羨慕了好久呢。當時廠
裡響應國家善待知識分子的口號,把它們全部分給廠裡的中高層技術人員,所以
工人都戲稱這裡是科技樓。

  頭頂的樓燈早已不再閃亮,走進有些晦暗的樓道,憑著樓道窗口微弱的亮光,
陸志遠踏著破損的水泥階而上,一旁已經快看不出顏色的金屬扶手滿是灰塵和泥
土,讓人完全失去了扶著的興趣,雖然樓道裡已經黑到快看不清台階了。

  上到三樓,他從口袋裡摸索出一串鑰匙,從中撿中那把最不常用的,打開了
包著鐵皮的黑色大門。

  屋子裡同樣是漆黑一片,空蕩蕩的屋子裡只有角落還堆著一些報紙和垃圾,
沒有開窗的屋子裡悶熱異常。自從陸志遠發達以後,他們全家就搬離了這裡,房
子最近的一次被人使用是租給一對來自安徽鄉下的小夫妻時,他們住了不到一年
就離開了,所以房子現在就這麼空置著。

  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鬼使神差的就把車子開到了這裡。也許是想回味一下
那段最溫暖的時光吧。

  他新婚之前,母親就借口姨媽想要找個伴,搬離了出去。陸志遠清楚,母親
是想給新婚的自己和心潔一個單獨的空間,再加上這個房子著實是不大,全屋總
共算下來不到40個平米。

  一進門是一個只能算是走廊的小廳,做飯都只能到廳外的陽台了。大門口的
左手邊是一個一平方的小衛生間。再往裡一點的小屋是思雲思雨當時的房間,房
內放下一個衣櫃,一張小雙人床,一個書桌後,就只剩下人走的空間了。

  大門的右側房間還略顯寬大,雙人床,梳妝台,大衣櫃放下外,還可以放一
個電視櫃。這裡就是他和心潔的新婚臥室,當然就是這裡見證了他笨拙的初次。

  陸志遠沒有開燈,也沒有什麼需要照的,自小的熟識可以讓他閉著眼睛走在
屋裡。而且沒有亮光還可以讓他感覺安靜一些,心情也能略略的平復。

  窗外的燈光從陽台照了進來,暗黃的光線打在牆上,映出斑駁的影子。陽台
防護欄的條形陰影爬到屋子裡,把牆上整塊發著光暈的方格分成一個個的小塊,
就像影子的囚牢。

  他走進曾經的臥室,裡面同樣空空如也,只有一張木板的大床放在中間,邊
上散落著淩亂的報紙。陸志遠坐在上面,雙手撫面。接著,他躺下身子,身下的
木板被壓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就在這張破床上,記憶開始不受控制回流。

  也是在這個屋子裡,那張記憶中的紅色大床也是這個位置,他每天都要很早
的爬起來,為的是早一點到達路程很遠的工廠,打掃辦公室,接好開水,討得前
輩們的歡心,多偷學一點實際技術。

  東都的冬天還是很冷的,特別對於這間沒有絲毫取暖設施的房子來說。每個
寒冷的清晨,他一到五點就自動醒來,看一眼枕邊美麗妻子恬靜的面容,口鼻間
都是她誘人的靡香。然後努力爬出溫暖的被窩,穿起冰冷的衣物,還要小心別吵
醒一旁貪睡的嬌妻。

  接著把她的內衣襯衣等貼身的衣物,都放進自己尚有余溫被窩裡,用被子小
心的壓好。讓她睡醒時可以有不冰的衣服穿。

  最後下樓買好早點放在桌子上,就跑去一公裡外的車站等待早晨第一班車的
開出了。

  開始的幾年的確辛苦,心潔幾乎不會做什麼家事,也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兩
個女兒都到了上學年齡,家庭的沈重的負擔就落在了陸志遠一個人的肩上。

  好在他刻苦努力,不到幾年就成為廠裡的技術骨干,全家人的吃穿得到了解
決。

  在一次朋友的聚會上,他偶然得知了當時東都很多造船廠都需要一種進口的
控制器,但這東西高昂的價格讓很多采購人員都大叫吃不消。

  巧的是他手中的一項改進技術剛好可以把國內的老式控制器改進達到新型控
制器的水平。於是年輕人的沖勁讓他毅然決然的在廠裡辦了離職手續,向親戚朋
友借來幾萬塊錢,開始了自己艱難的創業。

  那段時間,在一間不到一百平米的破舊車庫裡,他吃住都在裡面,一邊實驗
一邊向廠方推薦自己的產品。可沒有任何一個船廠願意采購這種沒有絲毫使用記
錄的東西,也沒有船東肯在自己的船上裝這種東西,他們寧可使用昂貴的進口設
備。

  幾經努力,就是一個成品都賣不出去。就在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
一個年輕的老板來到了他的作坊,沒有看任何產品,就看了一眼他幾夜沒睡的紅
腫眼睛,和滿臉拉碴的胡子。當場告訴隨員,讓遠東船廠裡,正在建造的遠洋2
1號試用這種新型的控制器。

  在經過風浪和時間的考驗後,證明了這種東西能夠達到和外國產品一樣的可
靠性。從此遠洋海運所有的新建商船裡都使用這種制式的器材。

  每當回憶起這段時光,陸志遠先憶起的不是藍庭救命的訂單,而是自己愛妻
的那盒雞湯。

  記得那天也是個寒冷的冬日,自己睜著滿是血絲的大眼睛,趴在桌子上,檢
查著控制盒中線路的排布。一個工人在後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看向身後。
他起身後,發現美麗的妻子穿著一件棕色的大衣,脖子上連圍巾都忘了帶,黑色
的長發在寒風中飛舞,雙手端著一個綠色的保溫飯盒,站在車庫的門口,眼睛裡
充滿了就要滴下的淚花。

  他走到近前,發現心潔白皙嬌嫩的臉蛋凍的紅彤彤的,兩只小手沒有帶手套,
上面滿是凝固凍結的油脂。見他過來,忙打開盒蓋,說道,「快喝點熱雞湯吧,
看你累的。」看著他憔悴的面容,漂亮的大眼睛中忍不住滾下大滴的淚珠,在冒
起微微水汽的雞湯中落下點點的漣漪。

  陸志遠說不出什麼來,只是接過盒子,沈浮在湯中的雞塊顏色不一,有的還
泛著焦黑,暗色的雞湯上也漂浮著黑色的灰沫。看著妻子有些發抖的身子,和臉
上無限的關切,他大口的喝起有些發涼的雞湯,吃光了所有的雞肉。具體的味道
已經既不起來的,但是每次回想起,都覺得口中滿是香甜,全身都是雞湯帶來的
暖意。

  他還記得妻子在他喝完後,用顫抖的小手,拿著手帕,替他一點點的擦出嘴
邊的油脂和臉上的汙垢。

  突然間,就在他沈浸在往日最溫情的海洋中時,突然被記憶中的另一連串的
畫面闖進了寧靜的海灣,它們就象狂風怒浪一般,卷走了生活中平靜的一切,暴
風代替了浮雲,翻滾的浪濤打翻了寧靜的臥室,最後畫面從溫馨的陽光變成了黑
漆漆,血淋淋的截圖,它們全都是最新的記錄,是陸志遠現在最想忘卻的畫面,
可現在他沒有辦法控制,蜂擁一樣的在他的腦中閃過,赤裸的身體,卷皺的禮服,
和一條汁水淋淋的珍珠項鏈。

  他腦中如同悶雷般的響起了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淫叫,以及那句清晰可聞的
:「要……我要……」

  他的腦海中不停切換著或新或舊的畫面。

  那個獲獎時叫著自己和女兒落淚女人。
  前挺後翹被男人玩弄的女人

  枕邊沈睡的那個嫻靜面容。
  握著黝黑陰莖,對準自己嫣紅小穴的白皙手掌。

  那個寒冷冬日裡車庫門前長發飄動的身影。
  陰道,乳房,口腔裡滿是男人精液的赤裸胴體。

  陸志遠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妻子,或者說哪個才是他妻子的真實。
他仰躺在床面上,背後抵著硬木的床板沒有絲毫的感覺,睜大著雙眼,呆呆的盯
著頭頂白色的天花板。

     ***    ***    ***    ***

  第二天的東都晨報第十五版上,出現了一個豆腐塊大小的新聞:昨晚,在余
杭至海鹽高速天目山段,發生了一起惡性交通事故,一輛黑色轎車撞到了下坡的
山隘,車內乘員兩人,男子因傷勢過重當場死亡,女子已經被送到了當地中心醫
院急救,院方表示搶救成功幾率渺茫,事故原因警方正在調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