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借種(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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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書瀚二話不說,深深吸了一口氣,把腰一挺,就運動陰莖飛快地抽插起來。
  站在床邊將盤骨迎送,對上了年紀的人來說當然省力許多,一時間見陰莖在陰戶中出入不停,勢如破竹,兩片陰唇隨著一張一合,洞口重重疊疊的嫩皮被陰莖帶動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龜頭此刻漲得更大,像活塞一樣在陰道里推拉,磨得陰戶快美舒暢,不斷地把淫水輸送出來,讓陰莖帶到體外,磨成白漿,再往會陰處流去;有時突然一大股湧出,就在縫隙中向外噴射,水花四濺,連兩人的大腿也沾濕一片。陰囊隨著身體搖擺,前後晃來晃去,把一對睾丸帶得在會陰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著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對肉欲男女把性交進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聽到“喔……哇……喔……哇……”的二重唱,伴著抽送節奏此起彼落,鸾鳳和鳴。輕松時手舞足蹈,緊張時抱著一團,一時間滿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時日。
  港生在對面酒店的咖啡座靜靜喝著咖啡,看看手表,離開別墅一小時有多,心想他們也該完事了,便結帳信步回去。進了客廳,瞧見睡房房門虛掩,廳中地上掉滿乳罩底褲,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務勝利完成。剛坐上沙發,耳中就聽到從睡房里傳來的依依呀呀的聲音,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長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夥子還要強。扭開了電視機,點上一口香煙,便挨靠在沙發上養神。
  房里書瀚一口氣連續抽送了兩百多下,把莉莉得醉眼如絲,全身癱瘓,軟躺在床上手腳四張,演著下體任由他亂搗亂插,也沒氣力再叫嚷,整個人像死去一般,有身體在書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後挪動,胸前一對大奶子也跟隨著蕩來蕩去。
  書瀚看在眼中,便將扶著她大腿的手放開,轉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觸,就覺硬中帶軟,滑不溜手,于是下體繼續挺動,雙手各握一只分別搓揉,輕摸慢擦,樂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夾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數不過來。已經喊得聲嘶力歇的喉嚨不禁又再呼聲四起,吭過不停……
  真奇怪,本來這種叫聲,既無規律,又五音不全,但聽在男人耳里,就覺得是天上美曲,繞梁三日,直叫人銷魂蝕骨,畢生難忘。書瀚經過了長時間的抽送開始漸感體力不繼,有點疲倦了,此刻給她的喊聲叫得像打了一枝強心針,連忙鼓起馀勇,再沖鋒陷陣,至死不悔。雙手緊抓著乳房,下體加快速度瘋狂地抽插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騰,滾滾而動,才一如注。多不勝數的精液噴出一股又一股,一邊抽搐一邊勁射,把陰道灌得盛不完而滿瀉出外爲止。
  莉莉的子宮頸同時被熱燙的精液沖擊洗滌,又讓射精時漲得空前特硬的龜頭頂撞,令到高潮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潰渙散,顫得難以停下來。用盡全力大叫一聲:“甜心……我……我……我了!”雙腿夾著他腰部,兩手在背後亂抓,頭兒左搖右擺,緊閉雙眼,牙關咬得格格發響,全身肌肉繃得像上滿弦的弓。一輪抽搐後,才將八爪魚般的手腳松開,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攤在床邊動也不動。
  書瀚順勢趴在她身上,溫香軟玉抱滿懷,直至陰莖拖著一團團黏滑的漿液脫出體外,才爬上床上,憐惜萬分地摟著莉莉熱吻不休。
  過了一刻鍾,莉莉從書瀚的熊抱中掙出身子來,對他說:“你別動,讓我拿條毛巾替你清潔清潔。”才一踏上地面,陰道里屯積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湯樣的淺白稀漿,汨汨地從大腿兩旁直淌而下,連忙從化妝桌上抄起兩塊紙巾扪在洞口,轉眼間就給沾得濕透,順手扔進垃圾桶里,再拉過兩張用手捂著,往外走去。剛一出客廳,就瞧見港生靠在沙發上,料不到他已經回來,煞那間愣了一愣。自覺當下正赤身露體,胯下穢迹斑斑,頓感狼狽不已,更想起剛才一幕,他自然在外聽得一清二楚,不禁臉上漲得通紅。港生回過頭來,見她呆呆的站在房門口,頭發篷松,腮紅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內側挂著兩行白色的黏漿,長長的延到膝彎處,陰戶中還不斷有絲絲水液透過指縫往外滲透著,白癡也想到先前發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頭,反而有點後悔自己的決定。但暗想大局爲重,便裝作沒事一般對莉莉說:“還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臉別向電視機。
  莉莉在廁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後,再扭過一條濕毛巾,側身從港生身後閃進睡房,一手拿著書瀚的陰莖,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龜頭上抹,口里對他說:“董……呀……甜心,你哪來這麽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現在還沒流盡出來哩!好像有三四個人那麽多,一定是憋了許久了吧?”書瀚慚愧地回答:“說實在的,打從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後,也沒近女色太久了,平時又不慣召妓,給你的是全年的存貨喔!”莉莉給逗得咭咭地笑過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點了一點,嬌聲說:“我不信,你的口那麽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騙倒呢!”說完再側身躺到他臂彎里。
  書瀚五指捏著她一只乳房,慢慢地摸揉,一邊搓弄,一邊用拇指在奶頭上輕擦,懷中肉體溫暖柔滑,馨香撲鼻,暗恨相識太遲,愛不釋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個新買的心愛玩具,又滿足又興奮。莉莉給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斷亵弄,心里漸漸又癢起來,腮紅臉熱,氣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擺動。也顧不得港生在外面聽見,口中的呻吟聲越叫越大,剛清洗乾淨的小,又再次淫水泛濫,濕濡一片。
  書瀚的雞巴本來像了氣的皮球,軟得像得層皮,現在被她左扭右擺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氣從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蘇醒過來,一有反應,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氣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漲起來。轉眼間便耍魔術般,軟皮變成了鐵棍,硬硬地向她股縫里挺進,在淫水的幫助下,不經不覺就從後滑進了陰道里。
  書瀚欲罷不能,好再梅開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風再渡玉門關。用手將她一條大腿提高,擱在腰上,身體往前弓,陰莖便剛好插正在兩腿中間,五指再伸前抄著乳房力握,作用勁的支柱,下腰前後挺動,幾寸長的一根大雞巴,便靈活地在陰戶中忽隱忽現,進退自如。可能是天生異禀的緣故吧,他的陽具又與衆不同:陰莖先勃起來,隨後性交時龜頭才越漲越大,龜頭雖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卻是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癢難禁的陰戶,一下子讓又熱又硬的圓柱體充滿,舒暢得像飛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運用氣力將陰道的肌肉把陽具緊緊夾著,讓接觸更緊密、磨擦更敏銳,好等兩人同登高峰時可以欲仙欲死、淋漓盡致。書瀚的陰莖給她的陰道裹得緊貼無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橫沖直撞得通暢自如,快感連連。陰道口的幾片嫩皮把陽具根部橡皮筋般緊緊箍著,令陰莖越勃越硬,龜頭也發揮出它特別的功能,越發越大,撐得陰道四壁鼓漲,棱肉邊沿磨擦著陰道皺紋,把無窮的快意向兩人身上輸送,叫人舒暢得發抖。
  莉莉感陰道里的陰莖越抽越快,龜頭就越鼓越大,高潮來臨的速度便越縮越短,一個還沒來得及消化,下一個接踵而至,自覺招架不來,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厲害……喔啊……喔啊……我……我…
  …喔喔……沒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點……對……喔喔……我又要身了!喔喔……呀……!“雙手緊抓著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一連打了十幾個冷顫,才背過頭去,用癡情的眼光望著舒瀚,氣若遊絲地說:”怎麽你越弄越來勁?比小夥子還會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書瀚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已經將她的身體挪成趴在床面,然後用手擡高她的屁股,再把兩條大腿向左右張開,雪白的肥臀配著下面鮮紅的陰戶,正正的向著自己,引人垂涎三尺。書瀚哪舍得費時細細觀賞?將筆直的陰莖對準陰戶中的小縫,又再力插進去。一捅之下,里面還沒來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擠得“唧”的一聲統統噴射出來,滿在他的陰毛上,令到烏黑的毛發都挂滿著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閃著亮光。他雙手捧著肥臀兩旁,下身不停地挺動,直把陰莖磨擦得麻爽齊來,把一陣陣的難言快意往大腦輸送。汗水濕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讓火熱的體溫蒸發掉,散盡無遺。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個動作上,曉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給抽插得幾乎虛脫過去,全部的感覺神經收到唯一信息:就是從陰道里傳來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連書瀚將她反轉過來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經是面朝天花板地躺著,書瀚擡起她雙腿擱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後緊蹬床面,兩手扶著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斷,陰莖在陰道里繼續干著同一動作。莉莉的下體被帶得翹高,離床面好幾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著那大龜頭雞巴的猛力沖撞,顯得可憐無助,被得水沫橫飛。


 第七章
  書瀚像一部打樁機,彷佛誓要把那根鐵柱一寸不剩地打進洞里不可。眼前見陰莖一提到洞口,便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馀地,周而複此、沒完沒了。
  別看他們兩人年歲相差三十年,直像一樹梨花壓海棠,但一個是青春少艾,一個是識途老馬,在床上的合作卻是毫無代溝,天衣無縫。小被得淫水發響,大腿被碰撞得肉體發響,兩人興奮得口中發響,睡床被搖得格格發響……一屋響聲交雜在一起,彙成美妙的樂章,此起彼落,音韻悠揚。
  忽然,響聲變得如雷貫耳,原來兩人已漸入佳境,就快攜手一同進入升華狀態,迎接辛勤工作換來的收獲了。一輪快得令人眼花撩亂的穿梭,書瀚的大龜頭漲成像充滿了過量氣體的汽球,鼓圓得像個美國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陰莖上的血管隆高變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覺累積加強;莉莉的小陰唇充滿血液,硬硬地向兩面張開,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嬰兒小嘴;陰蒂勃得長長地往外挺伸,上面滿布著蜘蛛網般的紅色血絲;兩粒乳尖變成棗紅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點滴快意收集起來,齊齊向大腦輸送。
  霎那間,龜頭給一陣突而其來的麻痹感籠罩,令書瀚不由自主地將背弓起,跟著全身肌肉一輪抽搐,下體往前力貼陰戶。電光火石之間,成萬上億的生命種籽像開了閘的野馬群,掙先恐後地蜂湧而出,呼嘯著長驅直進,穿過陰莖直向溫暖潮濕的孕育搖籃里奔馳。莉莉全身的神經線同時爆炸,不約而同有規率地一下下跳躍著,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裝上了強力彈簧,不斷高低聳動,熱情地迎接著一股股生力軍,點點滴滴地盡情吸收,陰道一張一縮地啜過不停,將射入的滾燙精液吸得半點不留。
  從高潮的頂端慢慢降下後,她繃得緊張萬分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來,如釋重負地張嘴大呼一口長氣,跟隨而來的是一種令人舒服無比的懶倦感,暢快莫名。
  像鼻子癢得難受時,突然繃緊全身深吸一口氣,集中全身氣力來一個大噴嚏,把難言的感覺驅散無遺,換來一身輕松愉快。
  廳外的港生給房里傳來的一陣陣浪聲淫語吵得滿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盡在心頭。腦里幻想著床上的一對淫蕩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電視機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將聲浪蓋過,藉此掩耳盜鈴。可恨門縫里射出來的光線,又把晃動的人影投映到牆上,像在上影著一出春意盎然的皮影戲,時刻在提醒他,心愛的女友正在別的男人胯下給得死去活來。眼睛雖望著電視機,但一點也看不入腦。
  就這樣熬過了漫長的十多分鍾,見莉莉手里抱著一張薄被走出廳,滿面绯紅地對他說:“老公,真對不起唷!等我應酬完了那老東西以後,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開口,啥都樂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呐!”港生幽幽地回答:“就算爲我好,也甭搏得那麽盡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難受。”莉莉蠻不好意思地說:“乖,別耍小孩子氣了。來,董事長說他今晚趕不及過關回香港,要在這兒睡,好委曲你羅。今晚先在沙發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縮,將就一下如何?”港生無可奈何好把被子接過。
  倒在沙發上,胡思亂想沒法把眼阖上,像有無數蟲子在身上咬,好將身體在沙發上輾轉反側,不停挪來挪去。沒料不到一會,房里又傳來令人不願聽見的響聲,一會呢呢喃喃,一會聲嘶力厥,擾得人心煩意亂,哪能睡得過去?莉莉熟悉的淫聲蕩語,像一把利劍,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內心赤痛的當兒雞巴卻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來,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戰事一般。憋了一會,真想溜到對面的歌舞廳,找個姑娘發一下,但想到要儲備彈藥,以便後天回家時向妻子交功課,便咬著牙關,盡量按捺心情。忍無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凍啤酒,大喝幾口,望能降降溫,度過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長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盤腸大戰,將放浪的聲音一陣接一陣地傳出廳外。港生把被子蒙著頭也不能阻擋聲音的入侵,心里在詛咒:你這老而不,要作風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電視機一套套粵語長片,英語舊片都播完了,房里還沒靜下來,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歎董事長的性能力,簡直像個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將近拂曉,方漸漸靜下,港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覺地疲倦進入夢鄉。
  書瀚醒來時已日上三竿,才動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開一般,酸軟得全身乏力。抖擻一下精神,見懷中的莉莉也睜開了雙眼,便起床從皮包里抽出了五張一千圓港幣壓在化妝桌上,溫柔地對她說:“達令,一夜下來,把你的床單弄肮髒得一塌胡塗,也甭拿去洗了,這里一少點錢,就給換套新的。如果不夠,往後盡管跟我說聲,再給你捎來。今天帶不夠,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錢一邊往抽屜里擱,口中一邊說:“哎喲!老板你真大方,換張床單哪用這麽多錢呀!再說,我和你睡,也並不是希罕你的錢,不然我變成了甚麽人了?望你以後關照一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這一夕緣。”他連忙回應:“當然,當然,我關照他,你也多多關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輕輕捏了一把說:“還說呢,人家昨晚讓你弄得命也差點沒了,現在下面還在隱隱作痛,瞧不出你這麽會弄,本領比小夥子還高強。”直逗得書瀚嘴也合不攏。他一邊讓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邊用口往她嘴上親,要不是趕著回廠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離開。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畢,便到廳里把港生喚醒,服侍他一番後,才目送兩人一同遠去。
  回到廠里,兩人都埋頭各自辦公,像從沒任何事發生過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鈴聲響起,書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邊低聲說:“莉莉的廚藝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過回味;況且那枝洋酒,還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頓晚飯,大夥兒把它喝完。你打個電話回去,好叫她準備一下。”港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還不是找個藉口,趁機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來今晚他又要在家過夜了,鵲巢鸠占,莫非還要在沙發上熬?去你的!口中應著:“好呀!不過剛才香港來了個長途電話,說有一張定單出了點問題,叫我回去跟進,電話我給你打,晚飯我卻不回去吃了。”書瀚連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趕快回去,公事要緊喔,莉莉那兒有我替你照顧,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顧個屁!連床上的活也讓你替上了,我還有地方擱?口上應酬著:“那拜托拜托了!
  回香港後找機會再和你喝過夠!“
  火車上港生盡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揮散,盡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溫存,一方面補償前天早上不濟引起的尴尬場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敵,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長,將在莉莉身上發不出的情欲,轉嫁給詩薇,挽回心里被壓抑著的征服感。心里希望,和詩薇性交時也像昨天跟莉莉時一樣勇猛,那妻子的陰道里便注滿了自己的精液,說不定這一炮就打個正著,藍田種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開心,直嫌火車跑得太慢。


 第八章
  他做夢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陰道里確實被注滿了精液,可惜並不是由他經手,而是另有替槍。兩天來,文威和詩薇除了吃飯和上廁,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了多少次,知陰莖一硬起來,就往陰道里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罷休。跟著詩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擡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文威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文威的陽具在詩薇的口中又慢慢恢複了元氣,昂首吐舌,準備著下一回合開始。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文威的沖刺。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了不少體力,憑著他多年運動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
  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他先用恥骨緊貼陰戶,也不急著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大雞巴讓他帶得在陰道里四下攪個不停。詩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插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里彷佛困著一頭凶猛的野獸,掙扎著往四面八方橫沖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覺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會,他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陰莖在離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那里是整個陰道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詩薇當即“呀”的一聲喚了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了一陣。清醒過來,覺得陰莖又在陰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插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了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插著,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插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陰戶給他抽插得“辟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乾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迹,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詩薇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台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甚麽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文威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馬拉松式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了。
  于是再也顧不上玩甚麽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馀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陰莖在陰道里飛快出入不停。一輪沖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詩薇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聲叫嚷,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準備領受高潮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陰莖給血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插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揮四方。詩薇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麽豐富,像關不攏的水龍頭,可憐文威卻擔心精液射了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沒來得及細想,龜頭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著他的詩薇陰道里射進,將剛新鮮制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陰莖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生殖器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砰”的一聲,睡房門忽然打開,興致勃勃的港生出現在門口,恰恰把文威往詩薇陰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攝進眼。頓時,空氣凝結了起來,三個人都呆呆地互相對望著,像電視機被按了定格畫面,動也不動,愣了好幾分鍾。如果說,文威和詩薇是被提前回來的港生嚇得呆若木雞,那麽,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成腦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個是生命中最親密最疼愛的妻子,一個是最信賴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後結成床上伴侶!對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宮,自覺給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從頭頂罩到腳跟,被蓋得幾乎窒息,連氣也抖不過來。
  一股強大的醋意從心底冒起,變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婦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頭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頭剛伸到離胸口兩三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將起來,肯定不是比他高半個頭、肌肉扎實的文威對手,雖然明知他理虧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最終還是會兩敗俱傷。於是拳頭變成了指頭,往房門一指:“你快快給我滾出去!
  兩人交情從此一刀兩斷,以後別再在我眼前出現!“
  文威速速把還沒來得及軟化的陰莖從詩薇陰戶里拔出來,跳回地面,胯下蘸滿漿液的陽具一甩一甩地跟著搖晃,把好幾滴白花花的黏漿摔到床上。港生看見更怒火中燒,操起床頭上他的內衣褲往廳扔去,大叫:“滾!快滾!”文威像斗敗的公雞,怏怏地低著頭拾起來,再從沙發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著,另一手提著皮鞋,也顧不上穿,便像一股風般奪門溜了出去。
  港生雙眼冒火,沖過去詩薇面前,二話不說便連掴兩個耳光,把她打得滿天星斗,臉上熱辣一片。她給捉奸在床,自然啞口無言,祗會雙手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在胸前,眼框里含著一大泡淚水,瑟縮在床角,嚇得抖成一團。港生氣在頭上,已經讓怒火遮蓋雙眼,哪還有憐香惜玉之意?正想發作,眼里便瞧見她縮起的腿縫中,一道白白的液體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灘穢迹,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奪過枕頭,朝臉上再掴兩掌,將詩薇打得倒睡在床上。轉身從衣櫃里找出幾條領帶,把她雙手牢牢的拴在床頭左右兩邊鐵柱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自己把外衣脫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兩手抓著她雙腿大力向兩邊掰開,整個濕淋淋的陰戶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聲咆哮:“臭婊子!讓我瞧瞧你的淫,看給人得如何痛快!”
  詩薇經過了兩天的長時間性交,陰戶給文威抽插了無數下,此刻已顯得微微腫漲,兩片小陰唇像塗抹了口紅般鮮豔奪目,烏黑的陰毛沾滿了又白又黏的液體,漿得一塌糊塗。最令港生憤怒的是文微剛射進去的精液,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氣得怒發沖冠,醋意更濃。詩薇當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但最不該讓他見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覽著,直羞得無地自容,把兩腿又蹬又撐,想掙脫他的手,縮起來夾著,心里也許好受一點。
  港生見她掙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幾條領帶,將她兩只腳綁在床尾鐵柱上。
  詩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樣躺在床中間,再也無法動彈,能柳腰款擺,將屁股在床上磨來磨去。港生沈默了一會,轉身朝廚房里走去,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根大茄子,那是詩薇買回家,準備做他最愛吃的魚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開她的小陰唇,另一手拿著茄子就往里插進去。
  “哇……”的一聲尖叫,詩薇的陰戶像給撕開兩邊,陰道里面給塞得漲滿,洞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罐可樂那麽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呵護備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沖昏頭腦,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港生口里一邊罵:“淫婦!臭!……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過夠!
  讓你吃不完兜著走!“一邊提著茄子往陰道深處再用勁塞進。”唧“的一聲,里面滿盛著文威剛才射進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港生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著茄子用盡混身氣力往陰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陰莖粗兩三倍,強行塞在里面,就把陰道撐漲得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詩薇直給弄得漲痛難耐,有把身體扭來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著,避無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眼淚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