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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在梁山泊的潘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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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山泊的潘金蓮
 
  第一章雙征

  四月的粱山泊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樹枝長出嫩芽,柳條撫著水面,鳥兒在林中穿梭,魚兒在池中遊蕩。春天讓萬物復甦,生命在春風中成長。

  在梁山泊第五步兵營裡,統領武松正帶著他親愛的嫂子潘金蓮在自家院裡練習刀法。潘金蓮來梁山泊已快半年了,雖礙於名義,她沒與武松舉行婚禮,不過她卻與武松象夫妻般生活著,天天沐浴在愛的陽光中,度過了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此時,她才真正體會到生活是多麼美好,生命是多麼可貴。

  這段時間官兵沒來騷擾,梁山泊的英雄們一面加緊練兵,一面好好享受著生活。閒來無事,潘金蓮就纏著武松教她練武,武松想著她進了梁山泊,以後是過著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學點總比不學點好,所以打起精神,沒事就教潘金蓮學習武松刀法。

  這武松刀法是武松少時在外遇到一世外高人,在其門下苦練十年才練就的絕技,因以前江湖上並無見過,所以武松這刀法一出世,立即在江湖上闖出極大的名聲,人稱武松刀法,而武松憑著這刀法在江湖上鮮有對手,成為一等一的高手。

  當然,潘金蓮此時已是二十餘歲,要學這刀法是晚了點,但武松刀法有一特色就是刀鋒薄,刀身輕,基本招式簡單詭秘,功力越深刀法變化越多,而功力淺刀法變化就少,但還是讓人防不勝防,非常實用。潘金蓮跟著武松學了四個多月,竟已把整套刀法的基本招式學了八分左右,走到外面,應付等閒三四個男人是沒問題了。

  「看刀。」隨著潘金蓮一聲嬌喊,只見她婀娜的身子輕巧一扭,右手的戒刀從腰間向後刺出,刀到中途,刀尖一抖,刀卻橫著砍了過來,變刺為劈,重重砍在武松的刀上。

  '好,使得好。'武松喜笑顏開:'嫂子真聰明,這一招當時我學了三天才學會,嫂子一個上午就學會了。'

  '你就會誇我。'潘金蓮收了刀,投身入懷,撲在武松懷中,嬌喘道:'學武真累,一個招式學了不知幾百遍了,骨頭都要散架了。'

  '這就是你的內功差了,我們到屋裡練習氣功吧。'武松輕輕地攬著潘金蓮的身子,愛憐地擦著潘金蓮臉上的汗水。

  '你抱我進去。'潘金蓮摟著武松的脖子,臉湊到他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他一下。

  '你真懶。'武松一把將潘金蓮抱起,邊吻著她邊向屋裡走去。

  '開始練功吧。'武松把金蓮放在床上,要起身卻被她緊緊抱著。

  '讓我休息一下嘛。'金蓮嬌嗔道,緊緊地抱著武松,武鬆一鬆手,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壓著她胸前一對高聳尖挺的乳房,立即傳來麻癢癢的感覺,看著貌美如花的金蓮,心中一蕩,立即張口吻住了她的嘴唇,金蓮的嘴輕輕一啟,一條軟軟的舌頭伸了進來,兩人的舌頭立即纏在一起。

  金蓮邊與武松吻著邊扭著蛇一樣的腰身,雙腿慢慢分開,讓武松的下身壓到雙股間,小腿圈到武松的後面,在他的雙腿至屁股間輕輕地擦著,雙手從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摸到腰間,伸到胯部,摸住了鼓鼓的一片,隨即在上面搓動起來。

  武松的慾火一下就被撩撥起來,嘴唇離了金蓮的口,從她下巴、脖子一路向下吻,吻到了她雪白的胸脯,雙手利索地解開了她的胸衫,除去肚兜,兩個豐乳立現眼前,武松的嘴唇立即壓上,含住乳頭吻了起來。

  '哼哼。'武松的嘴唇一離開金蓮的嘴唇,她立即發出銷魂的哼叫聲,兩腿在他的身上擦得更快了,小手利索地伸進了武松的褲襠中,握住早已硬翹的陽具上下摸捏起來。

  武鬆手口並用,口裡含著一個乳頭,手裡握著一個,不時變換著,金蓮的兩個乳頭在他的刺激下越來越硬,本來碩大的乳房越發尖挺起來。吻了一會,武松的嘴巴棄了乳頭,順著平坦光滑的腹部向下吻去,金蓮卻棄了武松的陽具,伸手去解自已的褲帶,然後挺起臀部,把褲子往下拉,武松抬起頭來,拉著她的褲子用力一帶,金蓮配合地伸腿,褲子脫光。隨後武松急急解了自已的褲子,挺著硬硬的陽具向金蓮伏身壓下來,金蓮早把雙腿分得開開的,迎著他的陽具湊上來,兩下沾住,略一研磨,對準洞口,用力一插,淫根騷洞合二為一,兩人你來我往,盡情耍弄起來。

  金蓮自到梁山泊以來,與武松兩人是郎情妄意,一個美艷風騷,一個年輕雄壯,天天做愛歡好,淫樂無度。像這樣青天白日做愛早是家常便飯。只見武松提著金蓮架在雙肩上,下身大力抽送,一下重一下地撞擊,拍打得她的大腿屁股啪啪作響,金蓮雙手向後撐著床頭攔桿,身子熟練地前後上下挺動,迎著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抽插了幾十下,金蓮的洞中淫水開始氾濫,一點點往外流。

  '好騷,水就流出來了。'武松把她的雙腿放下,伏下身子,一手撐著床鋪一手去搓她的豐乳。金蓮立即把雙腿圈起來緊緊勾著武松的屁股,每當武松向下插時她就雙腿用力往裡帶,把整根陽具都壓進了騷洞中,長大的陽具一插到底,觸著裡面的陰蒂,激起陣陣銷魂的快感,忍不住發出尖聲浪叫。

  武松被金蓮的浪樣刺激得興奮不已,抱著她性感的肉體越干越起勁,變著花樣抵死大幹,直弄了半個進辰才雙雙洩了。

  又是一個清晨,武松早早就起來去帶兵操練了,他現在一般上午練兵,下午回家,所以金蓮早上和上午只好一個人呆著。她起來練了一會刀法,感覺餓了,草草吃了點東西,開始洗衣服,現在她堅持每天洗一次衣服,武松這種武夫,以前沒女人時是半個月難洗一次衣服,整天拉拉搭搭,髒亂無比,不過大家都一樣,所以沒什麼感覺。金蓮來了後衣服每天一換,整天穿著乾淨整潔,在兄弟們中顯得有點另類了,覺得不好,要金蓮不要天天洗了,但金蓮不肯,說家裡有個女人,如果整天穿著髒衣服,別人會說女人懶,再說我也喜歡你穿得整潔些。武松見她堅持,只好由她了。

  洗完衣服後,潘金蓮一個人呆著沒事,就想到隔壁王矮虎家找扈三娘聊天,王矮虎與武松是死兄弟,兩人住在一塊。到了家門口,卻發現門關著,推門推不開,喊了幾聲不見應,看來扈三娘不在了。金蓮有點失望,但又不想回家一個人呆著,於是順著小路,往屋後山上走去。四月的梁山正是山花漫爛的季節,路邊、山上到處奼紫嫣紅,金蓮一路走著,看到好看的花就摘下來,不一會兒已摘了一大把,想著回去插在花盆裡,放在堂屋中,別有情致。

  「哼哼!」寂靜的樹林中突然傳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落在潘金蓮這種久經人事的女人耳中,一聽就知道是男女做愛的聲音。

  「什麼人大白天跑到樹林中來做這種事?」潘金蓮想走開,但強烈的好奇聲卻使她不想挪步。在梁山泊,女人屈指可數,要碰到這種事很難,到底是誰在做呢?猶豫之間,她已順著聲音悄悄掩映了過去。當她轉過一道彎,進入她眼簾的是一幅淫亂美艷的畫面:

  美艷高挑的扈三娘赤身裸體地躺在草地上,同樣赤裸的梁山泊大頭領宋江爬在她身上,身體快速上下起落,正在狠幹。扈三娘俏臉含春,美乳晃蕩,雪腿高舉,一邊浪叫一邊挺胸聳陰,全力迎湊。

  「扈妹子竟和宋大哥搭上了!」潘金蓮看得心直跳,宋江在梁山泊可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潘金蓮在覺得刺激的同時也感到一絲後怕。「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金蓮禁不住屏住呼吸,躲在草叢中繼續欣賞火爆的春宮大戰。

  這邊宋江與扈三娘全然不覺有人在偷看,盡情交歡著。宋江大抽大送了幾十下後,扈三娘突然一翻身,把宋江壓在身下,跨坐到他身上,把玉腿一分,扶著宋江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戶口,「嗯!」一聲便直坐下去,「噗滋!」肉棒毫無阻擋的全根沒入。

  扈三娘只覺得陰道口有輕微的刺痛,但隨即肉棒抵頂花心的舒暢、充實立刻佈滿全身,由不得一陣寒顫。扈三娘身體遂稍向前伏,雙手分開在宋江的兩側撐著,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來,讓肉棒在陰道裡進進出出。

  宋江看著扈三娘上下在搖動著,胸前的乳房也前後擺動著,只稍撐著頭,便可以看見兩人下體交合處的情況,覺得真是既舒服、又養眼,不由得慾火高漲,急急挺動著腰,配合著扈三娘的動作,而扈三娘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了。

  扈三娘擺動的乳房,隨著動作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拂著宋江的胸口,每當扈三娘的乳房從胸前劃過時,宋江都會不由一抖,也同時悶哼一聲,刺激無比。扈三娘的陰唇,隨著肉棒不斷的吞吐著翻動著,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出不停地流出,他們二人的大腿根到處佈滿淫水,陰毛全部沾得濕淋淋的。

  突然,扈三娘喘氣連連,把身體挺直,甩動披散的髮絲,把頭往後仰著,口裡急促地浪叫起來,宋江知道她高潮要來了,急忙雙手捧住她的腰部快速上下舉動,一陣狂動,隨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熱潮淹沒,熱燙得渾身一麻,雙腿挺得筆直、肉棒亂抖,一股熱精猛然衝出,從馬眼中直射入扈三娘的穴心深處。

  「嗯!」一聲充滿幸福、滿意的嬌哼,扈三娘又軟癱在宋江的身上,良久一動不動……

  宋扈兩人互相摟著躺在草地上,你親我吻,摸乳撫臀,低笑著說著淫言穢語,不一會兒又纏綿起來,變換著花樣弄著,看得潘金蓮這個經久淫場的女人也歎為觀止,直弄到太陽快到正中了才散開各自回去。

  看著宋、扈兩人去遠了,潘金蓮才從草叢中爬起來,腿酸酸的,但大腿根處卻濕成了一片,心中暗叫:都是兩人惹的禍。回到家時已是中午了,趕緊做飯燒菜,剛弄好武松就回來了。

  「這麼香,好吃。」武松一進來,手就從碗中抓了一把菜往口中一扔,邊吃邊贊。

  「又沒洗手就拿東西吃,看我不打斷你的手。」潘金蓮佯怒著衝過來,撲在武松懷中,拉住他的手就輕輕打了幾下。

  「打得好痛,好痛。」武松裝作痛苦狀,眼睛卻向她調皮地閃著。一把摟住她的嬌軀,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起來。

  「哼哼。」潘金蓮雙手反摟住武松的脖子,身子在他懷中扭動起來,下身直往他的褲襠處摩來擦去。看了一上午春宮的她早是春潮泛動,一被武松一摸,慾火頓上身頭。

  「你想啦。」武松把手從上衫開口處伸進去,握住了高聳的乳房,從上面輕捏起來。

  「你想不想?」潘金蓮把手伸到武松的下部,隔著褲子抓住了他的陽具,快速搓動,陽具很快就長大變粗,把褲子撐起好大一片。

  「不吃飯了,先吃你。」武松利索地解開潘金蓮的褲扣,往下一拉,褲子滑到地上,露出兩條雪白嫩腿,潘金蓮雙手輕解羅衫,把上衣脫去,全身頓時赤裸,隨後摟住武松的脖子,紅唇在武松的臉上雨點般落下,裸體緊緊地往他身上靠,尖挺的乳房頂在武松胸前,激起陣陣酥癢。

  武鬆解下褲子,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下身抵近她的雙股間,粗長的陽具直往熟悉的芳草地插去,一碰到濕濕的陰道,用力一挺,陽具立時進入,陰道壁一下把陽具包得緊緊的,猶如進入一個軟軟暖暖的天地,爽快無比,立即大抽大送起來。

  「好爽。」潘金蓮早已癢癢的騷洞一受到火燙的陽具插入,陣陣快感激起,下身忍不住扭動起來,迎著武松的抽插,不停地挺動。

  「今天怎麼這麼騷?」武松笑著把潘金蓮抱坐在椅子上,讓她面著他跨坐在他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雙股,上下舉著套弄。

  「人家想嘛。」潘金蓮把雙手撐著武松的雙肩,身子快速起落起來,隨著她的每一下起落,陽具大進大出,每下都直插陰道深處,爽快無比,胸前兩個豐滿的乳房不停起上下跳動,乳波陣陣。

  「怎麼這麼想?」武松雙手棄了她的屁股,捧住兩個豐乳,嘴巴不時湊過去,在乳頭上吻著。

  「不告訴你。你也動動嘛。」潘金蓮越動越快,快速套了百餘下,就伏在武松的肩上喘氣不已。

  「看我的。」武松將潘金蓮壓在桌子上,提著她的雙腿,立在桌邊大幹起來,陽具頂著陰道,深插大抽,擊打著潘金蓮的屁股啪啪作響,直幹得她全身抖動,浪叫不已,足足干了近千下才一洩如注。

  「來,喝雞湯補身子。」潘金蓮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拿著湯匙往他口裡喂。

  「這才像個好老婆。」武松一口喝盡,雙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愛撫著。

  「好老公,你好乖喲。」潘金蓮笑靨如花,輕輕喝了一口湯,含著往武鬆口送來,武松張口接住,兩個嘴對準,湯從潘金蓮口中流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一口喝下,又讚了一句:「真好喝,還要。」

  「你真饞。」潘金蓮嬌俏地用手指指了指他的額頭,含情脈脈地又喝了一口湯,正要往他口裡送,忽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人?這麼急。」武松把潘金蓮抱放在椅子上,起身出去開門,卻是宋江的中軍傳令官。

  「武頭領,宋總頭領叫你與武嫂子趕快去忠義堂。」

  「叫我也去?」潘金蓮大覺意外。

  「是的,宋總頭領特別吩咐,務必要叫嫂子一起去。」

  潘金蓮進梁山泊以來,一直住在武松的兵營裡,其他地方很少去,知道忠義堂是梁山泊商議軍機大事的要地,等閒人禁止入內,沒想到自已會被叫去,會是什麼事呢,不會是早上的事被宋江知道了吧,應該不會呀!

  就在潘金蓮忐忑不安之際,忠義堂到了,一進去只見宋江、盧俊義、吳用等到三人坐在上面,下邊兩邊分別坐著林沖、燕青、王矮虎、花榮。

  大家一見他們進來,都站起來,宋江笑哈哈地說:「武家嫂子來了,忠義堂篷篳生輝呀。」

  「宋大哥好,各位哥哥好,這忠義堂真威武呀,看得我眼都要花了,心直跳呢!」潘金蓮說著作了個揖。

  「哈哈,武家嫂子不要客氣,我聽人講嫂子在家把我這二弟服侍得舒舒服服,好賢惠呀。」宋江笑著親自給她搬椅子,慌得武松連說:「大哥,我來,我來。」

  待兩人坐定,宋江才說:「武家嫂子,這忠義堂是我們梁山泊商議軍機大事的所在,之所以請你進來,是因為有件事要你幫忙,不知嫂子是否有意見?」

  潘金蓮略屈了屈身說:「金蓮來到梁山泊就是梁山泊的人了,有什麼事大哥儘管吩咐,金蓮一定照辦。」

  「武家嫂子這麼通情達理,那我先代表梁山泊的兄弟先謝謝你了,吳軍師,你說吧。」

  吳用剛才一直在偷瞧潘金蓮,心中暗道:「這娘們真是美呀,只便宜武松這粗人了。」聽到宋江叫他,急忙把眼光收了回來,欠了欠身,才說出一件驚天大事來。

  「各位兄弟,你們可知五十年前,誰的武功天下第一?」

  「歐陽春啊,打遍天下無敵手。」林沖不加思索說了出來。

  「對,對,歐陽春。」其他人紛紛咐和。

  「對,是歐陽春,想當年歐陽大俠任憑借一身絕世武功,在遼國大舉入侵我朝,勢入破竹,直逼東京之際,全靠歐陽春孤身闖遼營,於萬軍之中取遼軍統師耶律楚齊的首級,放火燒了遼軍糧草,終於迫遼軍退軍。我軍乘勝追擊,反敗為勝。歐陽大俠可是憑一身蓋世武功造福萬民呀。」

  「是啊,要是我們梁山泊也出一個歐陽春那樣的高手,梁山何愁不能興旺,成就偉業,救民於水火之中呢。」宋江接口說道。

  「可武功是從小學的,雖我們梁山泊個個是英雄好漢,武功非凡,但要達到歐陽大俠的境界,現在是沒辦法了。」林沖說道。

  「林兄弟,你可知歐陽大俠是蓋世武功是從何而來嗎?」吳用笑道。

  「練的嘛,難道天生的?」林沖笑道。

  「來自意外機遇。」吳用一字一頓地說。

  「從何談起?」大家疑惑不解。

  「五十年前,歐陽春不過是個年約二十歲的一般武林人物,當時天下流傳一個讓每個武林人士都動心的消息,在河南伏牛山玉峰溝有一無底水洞玉峰洞,洞中有幾個吸取千年靈氣的天蟾,這天蟾很怪,長著八條腿,每五十年產一次子,每次產子後母天蟾要出洞外在山溝中待上三個月去其濁氣,如在其間誰能抓到這只天蟾,吸其鮮血,則增添無窮功力,縱是凡夫也頃刻變成絕世高手。當時天下武林人士齊聚玉峰溝,三個月後卻沒人出來,家人齊去尋找發現了具具屍體,而據極少數人透露,歐陽春是從溝中出來的唯一人員,而出來後就從一武功平平的庸手變成蓋世高手,縱橫江湖三十年無敵手,直到二十年前突然失蹤。」

  「哦!」大家聽得入了迷,深深為歐陽春的奇遇而羨慕不已,花榮第一個反應過來,笑著說:「是不是現在天蟾又要出現了。」

  「花弟真聰明,據我們得到可靠消息,今年五月天蟾又要在玉峰溝出現,這是我們梁山泊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

  「那我們趕緊去啊,所有兄弟都去,看誰有那運氣。」王矮虎急道。

  「但玉峰溝是險象環生呀,五十年前天下高手盡喪其中,你以為是個好去處。」宋江頓了王矮虎一眼。

  王矮虎一想也是,連忙說:「是,是,那我還是不去了,萬一出了事,我那娘子怎麼辦。」

  聽了這話,大家都笑了起來,只有宋江和潘金蓮沒笑,潘金蓮望了宋江一眼,心說:你娘子有宋江呢!

  「各位兄弟,現在經過各方打聽,我們對五十年前的事可謂一明一暗,明的是歐陽春當時是帶了一個小師妹去的,後來兩人一起回來,據極機密的消息,吃了天蟾血後要在一個時辰內與人交合,才能把天蟾血帶來的巨大功力化為已有,不然會被天蟾血的強大功力脹破身體。當時去玉蜂溝的人大家都沒帶女的去,這應是歐陽春獨得天蟾血的原因,但有一暗的是那麼多武林高手同時斃命玉峰溝,但天蟾只有一個,歐陽春吃了,別人就吃不到了,難道是歐陽春吃了後將他們盡數殺死還是其他原因,因為歐陽春當時即使武功大增,但從後來的表現看,他也不可能在那麼短時間內將數千高手悉數殺光,不留一個活口。」

  「數千高手悉數殺光?」大家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所以這次去玉峰溝既是一個機遇更是一個極大危險,這個消息我們只告訴在座各位,梁山泊在這個機遇面前肯定要去,但也不能傾盡主力去,一旦出事可是全軍覆滅啊。」宋江語重心長地說。

  「宋大哥,你安排吧,要去要留,聽從大哥安排。」燕青站了起來。

  「我還是不去了,你們去吧。」王矮虎趕緊打退堂鼓。

  「叫你們來了就是要叫你們去。」吳用說道,「宋大哥、盧二哥和我三人商量了,這次去玉峰溝以武松為主,因為剛才說的原因,所以武家嫂子也要跟去,你們四位主要是保護武松和武家嫂子。」

  武松聽了這故事後就知道要自已去了,只是拖累潘金蓮去涉險,心中有點不甘,站起來說:「武松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大哥發令,一定遵從,只是金蓮她一個弱女子,並無武功,只怕....只怕....」

  「別說了,你如有什麼意外,我還能活嗎,宋大哥,金蓮一個弱女子,雖無大志,但也知忠義,我跟武鬆去。」潘金蓮站起來,向宋江深深鞠了一躬。

  宋江急急把金蓮扶起,說道:「武家嫂子深明大義,實是婦人楷模,我先替梁山各位兄弟謝謝你了。各位,就這樣吧,誰不想去現在提出來,我也不勉強,矮虎,你怎麼樣?」

  「我拼了,武松兩口子都去了,我也不是懦夫,去,去,我跟武松可是磕頭說過要同時死的,我不去誰去。」王矮虎本有點怯意,一見金蓮一個女子都這樣了,自已再不去可丟臉丟大了。

  「但聽大哥吩咐,決死不怕。」林沖、燕青、花榮三人都站了起來。

  「好,好,我代表梁山全體兄弟謝謝各位,事情緊急,大家現在就動身,我對兄弟們講你們去東京辦事了,一路上以武松兩口子為重,具體事情由林沖拿總,來,我敬大家一杯,祝一路順風,大功告成。」 

  第二章重逢

  從梁山往伏牛山大約一千里的路程,為趕在五月前到達,武松一行六人一路曉行夜宿,快馬加鞭,僅用了十天左右就進入河南南陽境內,距伏牛山不到二天路程了。

  「我說林總管,今天就不要這麼趕了,找個地方早點歇了吧。」扮成夥計的王矮虎對扮成管帳先生的林沖嚷嚷。梁山泊的人都是朝廷緝拿的要犯,所以一上路就改了稱呼,武松扮成少東家,人稱伍老闆,潘金蓮當然是老闆娘,取個田姓,而林沖扮成管帳,王矮虎、燕青、花榮扮成夥計,分取王二、燕三、花四,為的是叫得方便,大家都是老江湖,真是扮什麼像什麼,一路上順順利利就過來了。

  「如要趕路,現在太陽還沒下山,走快點可到大田鎮再落棧,那要天黑後才能到,如不趕就在前面沙田鎮住下了。你看呢,老闆。」林沖問武松。

  「這幾天趕得急,現在快到了就早點休息吧,在前面歇下吧。」武松心裡感覺好像大家都是陪自已去的,有點欠情的感覺。

  「好,好,還是老闆體貼下情。」王矮虎大叫起來。

  「你高興什麼,老闆是疼老闆娘,我們不過沾點光吧了。」趕車的燕青笑著說。

  「說真的,我是累得不行,從沒趕這麼遠的路。」潘金蓮的臉色明顯憔悴了許多,整個身子靠在馬車背墊上,軟踏踏的,像隨時都要倒下來。

  「那就在前面住下吧,把老闆娘身子累壞了我可擔當不起。」林沖笑著說。

  不一會兒就進了沙田鎮,鎮上只有一家客棧,一進去,發現裡面人來人往,許多人身上帶著刀劍,多是武松人物模樣,而每群人裡面都有風姿各異的女人相伴左右。

  「老闆,你們是吃飯還是住店?」跑堂的滿臉堆笑走過來。

  「住店,給我們準備三間上好的客房。」林沖掏了一把銅錢賞了跑堂的。

  「好好,你們來得真是時候,再晚點怕就沒房間了,東邊院裡剛好還有三間客房,請吧。」夥計得了賞錢臉上的笑意完全成了巴結了。

  「你們這裡生意這麼好?」武松邊走邊問。

  「往日生意一般,一天也就三五個客人來住宿,但這幾天客人一下多起來,基本上都客滿,都是帶東西的,聽他們講要去玉峰溝,也不知去幹什麼?客官你們要去哪裡?」夥計說。

  「我們去湖北,去進點貨。」武松邊說邊打量客棧。

  「看你們也不像那些武林人士。客官,這邊請,怎麼樣,房子還滿意吧。」夥計把武松一行引進一個院子,一排六間客房,院子中間是幾棵參天大樹,樹下擺了幾個石桌石凳,夏天在院裡乘涼是最好的了。

  「好吧,你去給我們準備一桌菜,有什麼好的儘管上,另外打五斤好酒,等下我們就去吃。」林沖吩咐夥計。為了趕路,他們一路上控制喝酒,每餐五斤,對他們這幾個海量的人只是潤潤喉罷了。

  「好,好,我就去準備。」夥計樂癲癲地去了。

  「看來許多人都知道天蟾這件事了,大家都往那趕呢。」林沖沉聲道。

  「宋大哥還要我們保密呢,大家都知道了有什麼密可保。」王矮虎大大咧咧地說道。

  「我們以後還是要低調點,明處總沒暗處好。」武松制住了王矮虎。

  「武兄弟一當頭兒,考慮問題比我們周到多了,我說呀,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好好注意路上這些武林人物,他們是我們的對手,說不定有人發現了我們的行蹤,打我們的主意呢。」花榮說。

  「是啊,天蟾只能一家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現在我們不但是要保密,也要注意安全呢。」燕青接口說。

  「得,你們一個比一個歷害,我成傻瓜了。」王矮虎做了個鬼臉。

  一宿無話,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結了帳就出了客棧,金蓮正要上馬車,突然聽到一聲驚叫:「五娘,五娘。」回頭一看,不禁呆住了:她在西門慶家時的丫環春梅急急從客棧裡跑了出來。

  「春梅,你怎麼在這裡?」金蓮跳下車,與春梅抱在一起。

  「我與我夫君一起去辦事,你這去哪裡,聽說你與武松走了,他人呢?」春梅因以前金蓮對她不錯,一見她興奮得臉都紅了。

  「他在那邊呢,你什麼時候嫁人了,你夫君你,另外你別叫武松,怕別人聽見。」金蓮愛憐地看著春梅,半年沒見,春梅變得更白了,稍胖了些,言語神態較之以往少了一份慊卑,多了一份從容,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美婦人的氣息。

  「來,來,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夫君張文軍,這是金蓮姐,以前對我最好了。」春梅把身後一個男子拉到跟前,這張文軍看上去已四十多歲了,但身高體壯,一望就知是個練家子的,身後跟著一大群人,個個年輕力壯,不知是做什麼的。

  「姐姐金安,春梅常提起你呢,你夫君呢?」張文軍禮貌地向金蓮作了個揖,眼睛卻瞟向了武松等五人。

  金蓮把武松叫了過來介紹給了張文軍,張文軍一聽武松是個做藥材生意的,笑了笑說:「伍兄弟做生意真行啊,竟從山東做到河南來了。」

  幾個人閒喧了一陣,才知都是要往玉峰溝方向去,於是一齊上路,依武松的意思是要就分手,可春梅卻一定要與金蓮坐一輛車,只好一起上路了。

  又走了一日,眼看明天再走半天就可到玉峰溝了,一行人就在一路邊店裡住下來,吃過晚飯後聊了一會,眾人各自進房休息。

  王矮虎與燕青睡一個房間,那燕青一倒在床上就打起了呼嚕,王矮虎卻翻來覆去睡不覺,離家久了,以前是每晚都要與扈三娘交歡,現在這麼久沒嘗女人味,一躺到床上慾火就一陣一陣往上竄,哪裡睡得下,尤其是今天碰到春梅,看到她那美艷曼妙的身材,一時浮想翩翩,聽說她是潘金蓮以前的丫環,肯定與西門慶睡過,不知怎麼與這張文軍搭上了,這張文軍一看也不是個無能之輩,講話滑得很,身邊帶著十幾個人,個個精神抖擻,來頭不少,不會也是為了天蟾來的吧,武松他們自以為聰明,卻沒對他起疑心,嗯,這次得我王矮虎來發現了。

  王矮越想越覺這張文軍來歷不明,心想何不現在去偷偷探聽一下,有什麼動靜。於是悄悄起了床,運起輕功,往張文軍的房間走去,老遠發現房間還亮著燈,不會是在商量什麼事吧?王矮虎躡手躡腳掩到他的窗前,卻聽到房內傳來一陣陣男女交歡的聲間。

  這兩人幹得這麼凶,也不怕別人聽到。王矮虎將耳朵貼近窗紙邊,裡面的淫聲穢語清晰入耳。

  「嗯,嗯,官人幹得好,好,嗯......」

  王矮虎聽著春梅的叫床聲,只覺嬌艷無比,騷浪之至,這是與扈三娘作愛以來從沒聽到的,陽具頓時一下暴漲,忍不住手指粘了點口水,輕輕刺破窗紙,眼睛湊近,往裡瞧去,只見床前點著兩盞明晃晃的燈,張文軍與春梅兩人赤裸裸的纏綿在一起,極盡男女交歡之能事:

  白天見到春梅,王矮虎已為她的美艷所傾倒,現在見了一絲不掛的她,更是覺得美艷不可方物,全身血脈賁張,已是氣都喘不過來。此時只見春梅與張文軍摟坐在一起,春梅雙手抱著張文軍的脖子,雙腿叉開坐在他的上面,身體不停地上下跳躍著,隨著她的躍動,張文軍的陽具在她陰道中進進出出,胸前兩個豐乳像兩只小白兔似的躍動不已,她每動一下頭就要甩一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後,一頭長長的秀髮在雪白的胸前背後拋撒著,如夢如幻,再加上她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聲,真是騷浪至極。

  那張文軍雙手緊緊地抱著春梅白嫩的雙股,用力舉著她上下動作,手指深深地陷進了白嫩的肉中,每當春梅往上動時他的雙股也就往上挺動,使陽具緊緊接著她的陰道,兩人顯然是弄慣的老手,一來一往,配合得天衣無縫,瘋狂大幹。直看得王矮虎眼干舌躁,忍不住掏出陽具在外面手淫起來。

  春梅瘋狂套弄了一陣,突然大叫一聲伏在張文軍身上不動了,口裡直喘粗氣,那張文軍笑道說:就洩了,這麼快。春梅也不答話,抱著他的臉就是一陣急吻,兩人吻了一陣,張文軍把春梅的身體放倒,自已挺身,提起她的雙腿,壓上去插了起來,隨著啪啪的撞擊聲,春梅又開始哼叫起來。

  躺下來的春梅全身在燈光下看得更清了,只見她瓜子臉,杏仁眼,眉毛細而彎,尖鼻細唇,胸前雙峰異常高聳,平躺下後仍在胸前堆起兩個尖峰,腰部不細,胸至腹部間看不到肋骨,但卻一點也不顯胖,只覺異常光滑,大腿豐腴修長,壓在上面顯然異常肉感舒服,那張文軍壓上去提著她的雙腿快速插了一陣後,雙手棄了雙腿,整個身體壓在了春梅的身上,一手撫著她的屁股一手摸著她的豐乳,嘴卻湊到她的臉前索吻,春梅立即輕啟朱唇,舌頭伸出被張文軍一口吞了進去,此嘴唇立即纏在了一起,同時春梅的雙腿從後面圈在了他的腰部,時收時放,推著他的下身不停前後挺動,兩人似乎想幹久點,時吻時動,你摸我撫,喃呢調笑,春意瀰漫。

  王矮虎在窗外可忍不住了,一陣急搓後洩了精,再看了一陣,見兩人還沒結束的意思,恨恨在心裡罵了幾聲離開了。走回來時卻發現武松的房裡的燈也還亮著,剛出來時只顧往春梅這裡走,沒注意看周圍,現在見武松的房間的燈還亮著,心想他兩口子不是也在做好事吧。說實話,潘金蓮是王矮虎一生中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她的美無處不在,雖說他娘子扈三娘也是個難得的美人,但與金蓮一比就遜色了不少,當然最讓王矮虎動心的是潘金蓮的媚,這是她美的核心,雖說她平時想裝出良家婦女的端莊樣,但她一舉手一投足,一言一笑總是把她的媚骨表現出來,讓人心動,讓人忘神。

  王矮虎雖對潘金蓮的美色艷羨不已,可平時卻不敢在她面前表現出來,她可是自已的死兄弟武松的人,不管怎麼樣他義氣還是最看重的,現在偶然發現武松房裡燈還亮著,心裡不由想:去看看,偷偷瞧一瞧也好啊。於是躡手躡腳走到武松房間窗前,果不出他所料,一到窗前就聽到裡面傳出作愛聲和呻吟聲。

  「哼哼,我不行了,你快點幹吧。」潘金蓮叫道。

  「你服不服?」武松話聲一落,又狠狠插了起來,傳出陣陣撞擊聲。

  「我服了,老公,你好會幹喲。」潘金蓮的浪叫聲分外妖嬈。

  王矮虎一聽潘金蓮的叫聲,心裡的慾火突地一下就竄了一來,顧不得兄弟情誼,故技重施,捅破窗紙就往裡看去,裡面的香艷場面一下就把他吸引住了:

  潘金蓮一絲不掛地爬著,一手撐在床鋪上,一手扶著床攔桿,頭高仰著,胸前一對奶子晃動著,長髮披散在胸前,一束青絲掛在雙乳間,黑白相間,份外誘人,同樣一絲不掛的武松扶著潘金蓮的圓翹的雙股,長大的陽具在她雙股間進進出出,竟是從後面在幹她,每一次抽插都把潘金蓮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撞得潘金蓮前後晃動不已。

  武松大力抽插了數十下後,雙手摟住潘金蓮的身體,把她拉起來,使她上半身挺直,潘金蓮頭扭過來,雙手反抱住武松,武松張口吻住了她的嘴唇,下身挺動不已,潘金蓮忍不住叫起來,堅持了一陣又伏下身去,武鬆快速插了一陣後抽出陽具,把潘金蓮身子翻過來,潘金蓮立即仰身躺下,雙腿叉開,武松迅即壓下去,屁股一挺,又插了進去,急抽起來,一陣瘋風暴雨般的抽插後,只見武松大叫一聲軟趴在潘金蓮的身上,潘金蓮也大叫一聲,兩人終於同時洩了。

  「好爽,錯過前面好戲了。」王矮虎看得直呼過癮,貪婪地看了好一陣潘金蓮的裸體後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回到房裡躺在床上想著潘金蓮的身子又手淫了一回。

  第二天,武松他們起來時卻發現張文軍和春梅一行早早走了,弄得潘金蓮大為不解:「什麼事這麼急,也不打聲招呼就走了?」

  「他們走了好,我正在想怎麼避開他們呢。」林沖笑著說。

  「是啊,我正在為此事發愁呢,這樣好,省得讓我煩心。」武松顯出輕鬆神色。

  「就你這薄情樣,看我不打你。」潘金蓮嬌嗔地在武松身上拍了一下。

  「啊喲,這也叫打啊,連蚊子也打不死喲。」王矮虎笑著朝潘金蓮做了個鬼臉,潘金蓮看著他那樣,忍不住嫵媚一笑,頓時百媚齊生,一下把王矮虎看呆了。

  幾個人吃過早飯又上路了,由於已近玉峰溝,一路上到處碰到一拔拔武林人士,大家心照不宣,互相打量一番後就各走各路,不到二個時辰就到了玉峰溝前的玉峰莊,這玉峰莊是個人口不到二千人的小集鎮,一條約一里路長的街,兩邊店舖林立,雖然每個店佈置很簡單,但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體,各種店都有,據打聽,這裡是進出河南湖北的唯一的交通道口,往來客商多要在此落腳,所以商業興旺,但此時街上僅有的幾家客棧顯然不夠用,武松他們連走了五家店都已客滿,直走到街尾才在一家臨時改成客棧的小店裡找到三間簡易房。

  小店卻不能提供足夠的伙食,所以他們安頓好後走到街上最大的客棧福來客棧吃飯,一樓客滿,上了二樓,一進去,走在前面的武松就停住了,口裡直叫:「真怪,真怪。」

  「什麼事怪呀?」潘金蓮笑著走到前面,眼睛一掃,心中也覺一驚,原來以前同為西門慶小妄的李瓶兒正坐在一張桌子上與另幾個人喝酒。

  李瓶兒也看到了武松和潘金蓮,頓了一下,立即站起來,笑著說:「是金蓮啊,好久不見,怎麼你也來了。」

  潘金蓮笑了笑說:「真是天涯何處不逢君,又見到妹子了。」

  樓上眾人顯然被潘金蓮的美色吸引住了,大家的眼光一齊射到潘金蓮身上,心中都在暗暗讚歎,真是美不勝收啊,剛剛大家還被李瓶兒的美色吸引,這一下又來了個比李瓶兒更美艷的潘金蓮,沒想到一場天蟾之爭引來眾美女齊聚玉峰溝。

  「這位妹子,到這邊來坐吧,跟著青城派保證有你的好處。」原來李瓶兒現在成了青城派掌門的第五房小妄,現在跟她在一桌的就是青城派掌門余青高及兩位師弟高青平、李青義。說話的是高青平。

  「高爺你不知,我那金蓮妹子跟著的可是響噹噹的打虎英雄武松,怎麼會希罕我們青城派。」李瓶兒笑著看著武松說。那天武松大鬧西門慶府,曾奸遍西門慶的大小老婆,李瓶兒是第一個被奸的,兩人好一場激戰,至今李瓶兒仍餘味猶存,眼光直盯著武松,表情曖昧。

  武松也想起了與李瓶兒那場肉體搏鬥,對她的美艷的肉體和高超的做愛技巧也記憶猶新,見到她直盯著自已看,臉就紅了,笑著向余青高抱了抱拳說:「幸會,幸會。」走到一張空桌上坐下了。

  武松之名在江湖上可是響噹噹,比之青城掌門的聲望還要高,加之他的梁山泊背景,樓上各位武林人士無不為之傾倒,紛紛起身打招呼,一番客氣之後,才各自就餐。

  「各位大俠,我唐某人有幾句話不知該講不該講。」說話人叫唐際天,長得尖臉猴腮樣,武功倒不怎麼樣,但輕功很好,消息很靈,人稱順風耳唐猴子。

  「請講,請講,誰不知唐大俠是千里順風耳,有什麼消息趕緊給兄弟們講講。」

  「是五虎幫三頭領黑虎大俠啊,你稱我大俠我可不敢當,我知道你心裡是叫我唐猴子,不要緊,我也喜歡。」唐際天搖頭晃腦,挾起一塊肉慾往口中送,口張開了,手一抖肉卻掉在桌上,頓時惹得大家一陣轟笑。

  「唐猴子,別急,那碗肉是你的,誰也搶不走。」說話的是青城派的高青平。話音一落,又引起一陣笑聲。

  「各位,你們來到這裡都是為了玉蜂溝那天蟾吧,但你們可知現在要進玉峰溝已遲了呢?」唐際天說完挾起一大塊肉,一口吃下,端起酒慢慢地品起來,眼睛盯著酒碗,一幅超然模樣。

  「什麼遲了,不是說五月才會出來嗎?」樓上群雄頓時炸開了鍋。「快說,為什麼?」

  唐際天等眾人叫了一陣,才放下酒碗,輕輕一咳,酒樓頓時鴉雀無聲。

  「據本人最新打聽,已有數股人馬早在幾天前就進入了玉峰溝,而且可能有官軍,而玉峰溝自五十年前數千人同斃溝中後,村民從不敢踏足半步,現在二十里長溝可是古木參天,陰慘恐怖,加之眾雄環伺,實在是步步驚險,望之心驚啊。」

  「哈哈,我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消息呢,就這些,兄弟們來玉峰溝早就做好充分準備了,些許困難豈可嚇我五虎幫。你怕就不要來了。」

  「哈哈,我唐猴子可不敢去想那天蟾,來這裡只是想湊熱鬧而已,五虎幫當然不怕,不過我看大家都有帶女眷來,可五虎幫好像沒帶,難道不知那規矩。」唐際天說。

  「這女人嘛,哪裡還用自已帶來,就地取材就行了嘛。」黑虎哈哈大笑,眼睛不時在潘金蓮臉上掃瞄,武松看在眼裡,一股怒氣暗生,心想總有一天要讓這五虎幫吃點苦頭。 

  第三章幽會

  眾人回到房中,對剛才唐際元的話分析了一下,認為說的應有可能,現在大家倒不忙著進溝,先好好偵探一下看到底有哪些人來了,還得買點東西如藥品、草鞋、乾糧等,議了一下,武鬆去買東西,燕青與王矮虎一組、林沖與花榮一組分頭打探來到玉峰溝的人士。潘金蓮剛趕了一個上午的路,不想出去,自個在屋裡休息。

  武松走到街上,先去幾家藥鋪,買了些避障、防暑、消炎和蛇藥等常用藥品,然後順著街一家一家店舖看,找合適的衣服鞋子和乾糧,正在街上望著,突然聽到一聲甜甜的招呼:「武二爺,奴家有禮了。」抬頭一看,只見風姿綽約的李瓶立在身前笑盈盈地望著她,此時她身穿一件淡黃色的紗衣,因為已是初夏天氣,衣服穿得少,薄薄的衣服裹著她修長性感的身材,全身曲線畢露,妖嬈玲瓏,武松頓時眼花繚亂,一時呆了。

  李瓶一見武松盯著自已的身體看,心裡越發高興,自上次被武松幹過一次後心裡對高大威武的武松產生了一種不可阻止的渴望感,心想只有跟著這種男人才不算白活一世,所以這次與他重逢,立即對他注意起來,見他一個人出來,立即偷偷跟了出來。

  「怎麼,不認識了。」李瓶淺淺一笑,細腰輕擺,一幅妖嬈模樣。

  「哦,是瓶姐,怎麼會不認識,你越來越漂亮了。」武松覺得自已的心思被她看破了,臉不禁一紅。看著她曼妙的身材忍不住就想起她那銷魂的裸體和被干時的騷浪模樣,想著想著下面陽具突地硬了起來,在褲襠處撐起一個好大的包。

  李瓶是何等到人物,一下就發現了武松的變化,心中有了主意,笑著說:「武二哥,我有件事要你幫忙,不知肯不肯。」

  「你說,你說,只要能做到肯定幫。」武松笑著說。

  「這裡說不方便,你跟我來吧。」李瓶說著就走,武松略一猶豫,隨後跟上。李瓶帶著武松往巷子裡七拐八拐,不一會就出了村莊,在一樹林密佈的山腳下停了下來。

  「瓶姐,有什事要到這裡來。」武松一見到了無人處,心裡想到李瓶想幹什麼,不禁湧出一絲猶豫又有一絲期待。

  「我想讓你看看我的身體是不是變得比以前更好看了。」李瓶對武松拋了一個媚眼,妖軀輕扭,雙手伸到衣扣上慢慢地解開外衣,紅紅的肚兜和白白的貼股短裙露了出來,高聳的胸部把肚兜頂得高高突起,白生生的大腿修長挺拔,發出誘人的光芒。

  「瓶姐。這樣不好吧。」武鬆口裡說著,眼睛卻像噴火似的盯著她的身體,只見俏臉春意無限,聳胸誘力無比,白嫩修長的大腿讓人忍不住要去咬一口。

  「什麼好不好,當初你干我幹得那凶,讓我好想你,來呀,來解我的肚兜呀。」李瓶扭動身子向武松走過來,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至,李瓶走到武松跟前,立即撲進他的懷中,抱住他的臉就狂吻起來。

  武松好不容易堅持了一陣的心理防線立時崩潰,雙手伸到李瓶胸前,用力一扯,肚兜一下被扯下,兩個高挺的豐乳蹦了出來,武松迅即俯下頭,含住紅暈的乳頭狂吻不已,李瓶口中立即發出誘人的哼叫聲。

  武松雙手握住胸前的雙峰,低頭便親吻李瓶的後頸、耳根,只覺得入手處溫潤柔軟,唇接處細嫩滑溜,不禁將身體緊貼著李瓶,讓挺硬的肉棒隔著衣服磨擦李瓶的陰部。

  李瓶被武松這麼溫柔的撫摸、親吻,只覺得一陣舒暢,不禁「嗯……」一聲淫蕩的呻吟。又覺得股間有一根硬物頂著,雖然隔著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熱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長,立即擺動臀部,磨擦著武松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熱流急急的衝出陰道,那股間濕成一片。

  武松空出一隻手拉開腰帶,一抖下身讓褲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狀的肉棒,便高聳入雲般的翹得高高的,紅通通的龜頭便頂在李瓶的大腿根處磨擦著。

  李瓶覺得整個身體被熱燙的肌膚緊貼著、磨擦著,只覺得舒暢無比,不禁扭動著身體,微微昂著櫻唇接住武松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熱吻著,然後把手伸到下部,握住武松的肉棒,上下搓動起來,肉棒在她的搓動下越來越大,越來越紅。

  武松哪裡還忍得住,將李瓶的身子轉過來,讓她俯扒在一棵樹上,分開李瓶的雙腿,扶著肉棒便從後面插入李瓶的陰道,「噗滋!」一聲,武松的肉棒藉著愛液的滑溜,不怎用勁竟然一插到底,覺得李瓶的

  陰道溫暖濕滑,還有劇烈的蠕動,緊緊的包裹著肉棒,真是爽極了。

  李瓶「嗯…」一聲滿足的呻吟,隨後搖著豐臀配合起武松的抽插起來,一雙豐乳向下垂著,隨著武松的抽插,前後晃動不已。

  武松雙手扶著李瓶的腰,配合著自己的抽插,讓肌膚強力的撞擊而發出「啪!啪!啪!」的聲音,而且還交會著李瓶:「嗯!嗯!啊!啊!」的褻語呻吟。

  李瓶雙手緊緊撐著樹幹,頭向下俯著,從下面向後看去,只見武松的肉棒在自己的胯間隨著抽插一隱一現的,他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濕得晶光發亮;暴露的青筋,更顯得堅硬無比,真有如精鋼鐵棍一般。李瓶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斷的襲來,讓自己有一點不支欲軟。

  武松在猛插約四、五百下之後,漸漸覺得肉棒、陰囊、腰際都在發酸,心知自己就快要射精了,既心裡不想這快,但快感卻不斷向肉棒聚集,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幾乎麻木了。

  突然,武松的肉棒一陣急促的縮脹、跳動,武松急忙停止抽動,奮力將肉棒深深頂住子宮內壁。終於「嗤!嗤!嗤!」一股股的濃精激射而出。

  李瓶剛剛覺得武松的肉棒緊緊頂到底時,不禁舒暢的把陰道一縮,隨即感到肉棒一陣急促的縮脹,便有一股股熱流激射而出,像銳不可當急馳的快箭皆中紅心,熱流燙得李瓶「啊!啊!」亂叫,全身亂顫。

  兩人緊緊摟著喘息,突然,李瓶啊的一聲,虛脫似的腿一軟幾乎倒地,武松連忙伸手扶住,關切的問道:「你還好吧!」

  李瓶順勢靠在武松的胸前,嬌羞的說:「你插得太猛了,…我都有點受不了……」

  武松從背後看著李瓶雪白的玉腿及圓翹豐潤的雙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應,笑嘻嘻的地說:「那等下就讓你來插我吧。」說著把衣服攤到地上,把李瓶抱起平放到衣服上,自已躺下摟住她親起來。

  兩人赤身裸體地抱著講著風騷的話語,你摸我撫,沒過一柱香的功夫身子又熱了起來,李瓶把手伸到武松的胯間,摸著陽具,剛摸幾下它就硬了起來。

  「這麼快就硬了。」李瓶笑著說。

  「你這裡不是也濕了?」武松的手指伸進她的陰道口,摸到濕濕一片。

  「你還能來嗎?」李瓶氣喘吁吁了。

  「現在隨你怎麼幹,就怕你沒力氣。」武松抓住了她的大奶,用力搓著。

  「看我的吧,保證讓你爽歪歪。」李瓶媚媚的瞄了武松一眼,跨坐到武松的身上,把雙腿一分,便坐在肉棒上,扶著肉棒對準洞口,稍一沉身,「滋!」又進去了!

  不表武松與李瓶在林中鬼混,卻說潘金蓮見他們出去了,洗了一個臉,正要上床休息,突然聽到敲門聲,心想誰呢,走到門前問了句:誰呀。

  「五娘,是我,陳經濟。」門外傳來一個久違的熟悉聲音,讓潘金蓮大感意外。連忙打開門,果是陳經濟。

  「經濟,是你啊,怎麼到這裡來了?」潘金蓮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立在門口雙手搓著,對著陳經濟傻笑。當年潘金蓮在西門慶府中為報復西門慶,故意與陳經濟勾搭上,兩人瞞著西門慶大搞岳母女婿亂倫之事,幾年間偷情交歡何止百餘次,什麼風流勾當都做遍了。現在突然見面,真不知說什麼好。

  「讓不讓我進去呀。」陳經濟微微一笑。

  「哦,你看我,什麼都不會了,進來吧。」潘金蓮把陳經濟讓了進來,經濟一進門,順手就把門關了。

  「五娘,你真是越長越美了。」陳經濟說著就上來要抱潘金蓮,潘金蓮身子一閃,避了開去,笑著說:「你還沒跟我講怎麼到這來的呢。」

  「其實我昨天就見到五娘了,不過五娘眼睛高沒發現我罷了。我現在跟著春梅在張文軍身邊做事呢。」陳經濟說著一雙色眼在潘金蓮身上掃來掃去。

  「跟春梅在一起呀,那這張文軍綠帽子肯定戴上了。」潘金蓮笑嘻嘻地說。當年,潘金蓮、春梅和陳經濟三人一齊奸弄了無數次,「那張文軍是幹什麼的?」

  「是個軍官,守備大人,管著好幾千人呢。西門慶死後,我帶著春梅出去謀生,但做什都不行,眼看錢花完了,正不知怎麼辦,恰巧這個張文軍看上了春梅,春梅也立即傍上了他,成了他的二房,還算她有良心,認了我做表弟,帶到張文軍那裡當差,目前是個旗牌官。」陳經濟掏出一個牌子,上面刻了一個令字,遞到潘金蓮面前,金蓮接過看了看,笑著說「那現在你是軍官大人了,我這等百姓見了有點怕了。」

  「我在五娘面前永遠是條忠實的走狗,五娘喜歡什我就幹什麼。」陳經濟握住了金蓮的手,金蓮稍掙了掙沒掙開就任他握了。這陳經濟一張甜嘴總能把人說得舒坦無比,更讓人難忘的是他床上功夫非常歷害,不但持久,而且花樣百出,潘金蓮一見到他不禁想起以前的銷魂時光,下身不禁濕了起來。

  「五娘,這半年來可把我想死了,我晚上一睡覺就夢見五娘,夢中的五娘對我還是與以前一樣好,整天想得我人都瘦了」。陳經濟把潘金蓮往懷中拉,潘金蓮雖然心裡對自已說不要對不起武松,但聽著陳經濟的甜言密語,心中泛起一種久違的感覺,偷情的刺激感把全身細胞都激活起來,全身燥熱,半推半就地被陳經濟摟入了懷中。

  「你整天跟在春梅身邊還會想起我?看我打你這張油嘴。」潘金蓮笑著在陳經濟的嘴邊打了一下,陳經濟立即張口把潘金蓮的手吻住,輕輕舔起來,一種酥癢立時傳遍潘金蓮全身。陳經濟的手利索地伸到潘金蓮的胸前,輕快地在高聳的乳房上按了起來,下身緊貼著潘金蓮的雙股,硬翹的陽具頂著她的嫩肉,激起陣陣漣漪。

  「不要,不要這樣。」潘金蓮抽出手指,推開陳經濟,說「我現在已是武松的人了,可不能對不起他。」

  「五娘,你怎麼想不開呢,我與你早就做過這事了,多做一次又有何妨,只一次我保證再不來纏你了,再說過兩天我就要與張文軍進到玉峰溝去,也不知日後是死還是活,你看在我們往日的情份上,滿足我一次吧,陳經濟下世變牛變馬來報答你。」陳經濟說著又把潘金蓮摟進懷中。

  潘金蓮略掙了掙就放棄了,說:「那就只此一次啊。」

  「我保證,我什麼時候不聽五娘的話。」陳經濟說著就去解潘金蓮的胸衣,手忙腳亂,竟一下沒解開,金蓮笑著說:「笨蛋,半年沒碰我的身子連衣服都不會解了。」說著掙開他的懷抱,站起來輕解羅裳,邊解邊對他拋媚眼,嬌軀淫蕩地扭動著,久未表露的風騷浪態再次顯了出來。

  陳經濟目不轉睛的看著潘金蓮脫除衣裳的動作,隨著潘金蓮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他的身體卻越來越熱、呼吸越來越急沉、越來越覺口乾舌噪。

  潘金蓮潔如潤玉的肌膚、豐腴挺聳的乳房、平坦滑順的小腹、輕柔無骨的柳腰,還有雪白大腿間的烏亮叢毛……頓時全部落入陳經濟的眼簾。陳經濟不禁猛吞口水,雖然他對潘金蓮的肉體看了不知多少遍,但潘金蓮的胴體是如此美好、誘人!每次都讓他感覺象新的一樣,百看不厭。

  潘金蓮扭腰擺臀地走近陳經濟,跨坐在陳經濟的大腿上,笑著說:「看你傻成這樣,像沒看過似的。」說著前後移動下身,把陰戶貼在陳經濟的大腿上磨擦著,雙手抱著陳經濟的頸脖,湊上櫻紅的朱唇,親吻著,舌頭在陳經濟的嘴裡探索著……

  陳經濟感受著潘金蓮香唇的觸感、大腿絨毛擦拭、胸部乳尖輕拂……把全身慾火撩得火燒火燎,猛地一把將潘金蓮按倒床上,趴伏著親吻著潘金蓮,游移著嘴唇與手掌,吻遍、撫遍了潘金蓮的全身,肩頸、乳房、腹部……最後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帶,潘金蓮激烈的扭擺著嬌軀,嬌聲喘息著。

  陳經濟的手摩挲著潘金蓮苗條的雙腿,把臉埋在她的胯間,嘴唇與陰唇互相磨擦著,潘金蓮陰戶已經是氾濫成災了,陳經濟更伸舌頭舔弄著潘金蓮的兩片陰唇,把潘金蓮刺激得浪叫不已︰「……經濟……你真行……我……我不行了……」陳經濟隨著潘金蓮的動作、反應愈來愈劇烈,彷彿受到鼓勵、獎賞般更加的賣力了。

  潘金蓮無力的用手撫摸著陳經濟的頭,嘴裡更是不時發出興奮的叫聲,不停地挺起了她的臀部,讓他的舌頭更能深深地伸入她的肉洞中。

  陳經濟用舌頭把潘金蓮弄得慾火難捱,一把將陳經濟拉到上身壓在她身上,用她的腿包圍住陳經濟的屁股,搖擺的臀部磨蹭著他的肉棒,浪叫道︰「經濟……我要……」伸手扶著肉棒,抵著蜜穴口轉圈。

  陳經濟把早已硬翹的陽具抵住潘金蓮的陰部,在洞口輕輕地摩擦著,不時將龜頭探進陰道口,見潘金蓮挺著陰部要湊上來卻突然拔出,惹得潘金蓮連連求饒:「好姐夫,你插進來吧,快插進來。」說著雙手摟住他的雙股,陰部高高挺起。

  經濟一見她真的急了,才把陽具對準洞口,臀部一沉,「噗滋!」肉棒便把肉洞完全的填滿了!「喔!」陳經濟舒暢的一聲輕呼,只覺得潘金蓮的穴裡好濕潤、好溫暖,一股爽透的快感遍佈週身。

  潘金蓮把雙手環繞到陳經濟的背部緊緊摟著,陳經濟則挺動著腰部一下下將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體內。潘金蓮上下挺動著臀部,使他倆的下體每次都能緊密的交合著。

  陳經濟抖擻精神,採取九淺一深的辦法,在潘金蓮的肉體上盡情抽插著,撫摸著,親吻著,直干了近半個時辰還沒洩精,潘金蓮在他的高超的做愛技巧下,一次又一次高潮不斷,也不住地吸氣呻吟著,幾乎陷入暈眩中。

  卻說王矮虎跟著燕青去打聽各方人士情況,在街上轉悠了一陣,看到一個絲綢店有一種絲綢很好看,想著要給娘子買一件,可身邊沒帶錢,跟燕青說了一聲,就回來拿錢,進屋拿了錢眼睛習慣地朝潘金蓮的房中看了看,心想她現在在睡覺吧,不知睡姿好不好看,一見周圍沒人就懾手懾腳走過去,到了門前卻聽到裡面傳來陣陣銷魂的呻吟聲,心中罵道:這武松,連白日裡也要干呀。湊到窗前輕捅窗紙,往裡一看大吃一驚,潘金蓮竟一絲不掛地騎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與其瘋狂奸弄呢。

  此時潘金蓮已是與陳經濟二度騷倉了,心裡想武松他們可能快回來了,想早點結束,於是騎在經濟身上奮力套弄,邊套弄邊淫叫著:「親親姐夫,你快點洩了吧。」說著俯下身子吻了陳經濟一下,猛地抬起身來,身子往後一仰,雙手反撐在床鋪上,屁股一陣急套,發出陣陣響聲,胸前兩個高挺的乳房上下晃動,奶波陣陣。那陳經濟此時已到了快洩的邊緣,被潘金蓮一陣急套,陽具傳來陣陣快感,越來越脹,心知快來了,立即挺起身,把潘金蓮抱放在床上,提起她的大腿分開,使她的屁股離開床墊,向空中豎起,自已半彎著腰身,將她雙腿架在肩上,陽具從上面插進去,從上而下猛插起來,連在外面偷看的王矮虎都清楚地看見陽具在陰道中快進快出。

  陳經濟急插了近百下,突然身體一陣抖擻,銷魂的快感瀰漫全身,精水噴射而出,同時潘金蓮也大聲叫起來,身體扭了幾扭,就一動不動了。陳經濟放下她的雙腿,伏在她的白嫩的肉體上,直喘粗氣。潘金蓮的雙腿合圈起來,把陳經濟的屁股圈著往裡壓,一邊抱著他的臉親,一邊屁股緩緩挺動。

  「行了吧,你走吧,武松他們快回來了。」潘金蓮與陳經濟摟抱親了一陣,把他從身上推下來,站起來穿衣服。陳經濟只好站起來,穿好衣服又把她摟進懷中親吻。

  「好了,你快走吧,別再來了,來了我不理你,當心你的狗命。」潘金蓮把陳經濟往外推,王矮虎急忙避走。

  王矮虎出了店門,站在外面守望,不一會發現陳經濟出來了,往前走去,即跟蹤而去,發現他走到街頭一家大客棧,進去了,王矮虎稍一打聽,原來張文軍他們住在裡面,看來這人是張文軍的部下,但怎會與潘金蓮有一腿呢。王矮虎百思不解,想要揭穿潘金蓮的姦情,又覺太傷武松的心了,心想以後再看看,如她不再與這人來往就算了,即使要再來往,自已到時再抓奸不遲,說不定順手也能揩她一點油,嘗嘗她銷魂的滋味,想到這裡,他的下部不禁硬起來。

  就在潘金蓮與陳經濟進入最後衝刺時,武松也完成了他在李瓶身上的第三次射精,這李瓶確實是個絕代淫娃,與武松在野外躺著站著弄出各種騷迷的姿式,引得武松一次又一次洩了又硬起,不斷爬到她性感無比的肉體上盡情抽插,過足了淫癮。

  當李瓶與武松出來時,李瓶的雙腿已有點麻木了,走起路來都一扭一扭的,武松幹脆背著她走,快到有人的地方才把她放下來,兩人一陣親嘴摸胸後才依依分手。

  武松回來時林沖兩組人都回來了,相互交流打聽的情況,發現這小小的玉峰莊竟是高手雲集,目前已知道的有青城派、崑崙派、五虎派等十幾個江湖一流幫派高手到了這裡,而據說少林、武當、丐幫這三大幫派也派了高手來,只沒在莊中落腳,不知所終,而張文軍帶了一班軍兵僑裝到這裡肯定也是為此而來,只不知他後面有沒有官兵作後應,如有,那更麻煩。

  幾個人議了一下,決定明天由武松與花榮去玉峰溝前探一下路,林沖等人繼續打聽這裡各派消息,後天正式進溝。

  吃過晚飯後,武松與金蓮兩人就上了床,兩人都與別人狠幹過,沒有精力再弄,都怕對方要弄,竟相安無事,說了幾句話各自睡去。 

  第四章救弱

  第二天一早,武松正在做夢,與李瓶在哪偷情呢,突然被一陣搓弄搞醒,不知何時潘金蓮滾燙的肉體已壓在身上,她一對豐滿的乳房壓在武松的胸前,嘴在武松臉上親著,手卻抓住他的陽具搓弄著,一見武松醒過來了,對著他嫵媚一笑,嬌嬌地說:「松,我要。」說完挺起身子,屁股移到他大腿根,雙腿略抬起,扶著早已硬得像鐵棍樣的陽具,對著陰道,身子往下一坐,粗硬的陽具全根插入,一股暖暖的氣流透入陽具的每個細胞,武松禁不住叫了一聲:「好爽。」

  「我讓你爽。」潘金蓮騷騷地說了一聲,立即扭動身子,上下前後套弄起來。抬股、扭腰、挺胸,每一下套動都給陽具帶來無比的刺激,武松躺在下面,看著她的雪白的身子在身上起落,兩個豐乳在眼前跳躍,禁不住慾火沸騰,一下坐起來抱住她的身子用力拋動,潘金蓮立即雙手扶著他的雙肩,任由武松從下往上挺插。

  「今天早上怎麼這麼騷。」武松邊挺邊問。

  「誰叫你昨晚不與人家做嘛。」潘金蓮其實也是做夢與陳經濟在奸弄,不過突然被武松發現了,嚇醒過來,陰部癢癢的,於是爬到他身上弄起來。

  武松一見潘金蓮那浪樣,心中慾火高漲,雙手托著她的屁股,運用腰力將陰莖就著她的頻率也一下一下往陰道裡大力戳去。一時間房裡「辟啪」「辟啪」的肉體互相碰撞聲音大作,就這樣抽插了幾分鐘,潘金蓮的動作慢了起來,雙手扶在武松的肩上,一幅軟綿綿的模樣,武松見狀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將她壓在胯下,再把她雙腳高高提起,壓在她身上狠命抽送,粗大的陽具在金蓮的陰道中大進大出,潘金蓮只覺陰道裡陣陣癢癢的快感一波猛似一波傳來,全身舒服萬分,忍不住「啊……啊……啊……啊……」地浪叫不停,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扯到身邊皺成一團。潘金蓮放浪的呻吟聲把武松刺激得興奮萬分,陽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頓時見滿房春色,床鋪也給插得格格發響。

  兩人正在狠弄,突然門外傳來林沖的聲音:「武松兩口子,要起床了,花榮還在等你呢。」

  武松聽了,急忙頂著潘金蓮的陰部,快速抽插了數十下,一陣快感湧出,一洩如注。

  「你看你,搞得別人光顧弄你,差點把正事都忘了。」武松邊穿衣服邊說。

  「難道弄我不是正事嗎?」潘金蓮裸著身子,斜躺在床上,媚眼看著武松,臉上發出誘人的微笑,好一幅美人浪圖。

  武松看呆了,走過去在她陰部摸了幾下說:「你太美了,跟著你都不想起床。」狠狠親了幾下才出門而去。

  草草吃了點早飯,武松與花榮就往玉峰溝趕去,從莊子騎馬只要一柱香的時間就到了溝口,沒到溝口時就聽到一聲淒歷的慘叫傳來,什事,武鬆快馬加鞭趕過去一看,原來是五虎幫幾個人正在拉住一個小姑娘,要扯她的衣服,小姑娘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一張瓜子臉可能因為飢餓的原因呈菜黃色,她一邊掙扎著一邊衰叫:「我不要,放過我吧,我不要啊。」

  「你吃了我們的飯就要服侍我們,現在可由不得你了。」黑虎一把撒開了她的胸衣,露出一對嬌小尖挺的乳房。

  武松看得怒火高漲,也顧不得為尋天蟾忍氣了,大吼一聲:「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沒王法了嗎?」

  五虎幫的人被他一聲怒喝嚇了一跳,一見是武松,大頭領白山抱了抱手說:「武大俠請了,我們自已買下的女人要怎樣恐怕輪不到你管吧。」

  我沒賣給你們,你們說給我飯吃讓我跟你們做雜事。小姑娘一見了武松,感覺來了救星,連聲大喊:「英雄,救救我。」一雙可憐的大眼睛乞求地望著他,兩行淚水順著臉頰一點點往下掉。

  武松一接觸到這雙可憐的大眼睛,心就像碎了樣,對五虎幫眾人抱了抱拳說:「各位給我個面子,放了這姑娘如何,你們要找女的去玉峰溝,何不在街上找幾個妓女陪著去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雙方自願,何必糟蹋這可憐的小姑娘。」

  「武大俠看來是要管我幫的事情了。」白山冷冷地說。

  「不敢,但求各位給個面子。」說話間花榮也趕到了。

  「這樣吧,久聞武松打虎英雄功夫了得,白山不才,要與武大俠切磋切磋,如武大俠勝過了在下,我自然把這小姑娘讓給你。」白山拿出了兩把金燦燦的長鉤,五虎幫五人一個使鉤一個使斧一個使鞭一個使槍一個使刀,尤以白山的威風金鉤最有出名。

  「既然如此,武松從命。」武松說罷拔出一把刀,躍下馬來,說道:「請吧。」

  「得罪了。」隨著白山一聲怒吼,兩把金鉤捲起一陣風向武松碰來。

  眼看金鉤將要近身,武松身子輕輕一扭,早脫出金鉤範圍,刀鋒如閃電般直刺白山的左肋,白山急收刀勢,金鉤往左肋前揮去,剛要攔著刀鋒,沒想到刀鋒忽地一變,變刺為劈,直削胸前,勢不可擋,白山大叫一聲,身體欲往後竄,但由於力已往前使,轉力不及,刀鋒已砍到他的胸前,只覺胸前一片冰涼,大驚失色,暗叫不好我休矣。眼前刀光一閃,武松已躍出三步之外,收刀笑道「白山兄請了。」

  白山低頭一看,胸前衣服齊胸而斷,胸前皮膚卻絲毫無損,武松的刀法真是出神入化,要取自已性命仍舉手之間。不由大叫慚愧,對武松說了聲:「多謝手下留情。」退下來說「放了,放了。」說罷掉頭而去。其他四人見老大舉手之間就輸在武松刀下,哪敢吭聲,放了小姑娘,一煙溜跟著白山走了。

  「多謝武大俠救命之恩,小紅永世不忘。」小姑娘走過來撲地跪在武松面前。

  「起來,起來,你叫小紅是吧,你爹媽呢?」武松把小紅扶了起來,愛憐地拍打著她身上的灰塵。

  「我的爹娘早就死了,也沒有一個親人,靠討飯過日子。」小紅說著就哭了。

  「真可憐,這些錢你拿著,去買點東西吃罷。」武松掏出一把散碎銀子遞給她。

  小紅卻不接,說:「武叔叔,我給你當丫環吧,我會做菜洗衣針線活我都會,只要你給我一口飯吃就行。我拿了這些錢用完了還得去討飯。」說著小紅又跪了下來。

  「這,這....」武鬆一下不知所措,望著花榮。

  「收下也可以,反正你們家也要一個人幫金蓮做些事。就收下吧。」花榮說。

  「好吧,你起來,我收下你了。」武松笑著說。

  「謝謝武叔叔。」小紅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小紅,你笑起來很好看啊。」花榮笑道說。

  「是嗎,謝謝叔叔的誇獎。」小紅又笑了。

  「好個伶俐的丫頭。」花榮讚道。

  「來,上馬,我們一起到溝邊逛逛。」武松把小紅拉上馬,讓她坐在後面,縱馬向溝邊跑去。

  潘金蓮在房中呆了好一會才起床,他們都出去各做各的事去了,洗了個臉,就出來到前面客棧裡吃早飯,剛好青城派幾個人和李瓶都在吃飯,李瓶和她打了一個招呼,臉上露出一絲很不自然的笑容,心裡覺得奇怪,謝了他們一起吃的邀請,自個找了一個座位叫了一份麵條吃了起來。

  「各位大人,誰要人,請可憐可憐我吧。」一個臉黃肌瘦的小青年走了進來,全身穿得破破燦燦,除了褲襠處沒洞外,到處是洞,看樣子不過十四五歲,胸前掛著一塊賣身喪母的牌子。

  他一進來就走到崑崙派兩個年輕弟子面前,剛開口說了句大爺,就被一個弟子用力一推,喝道:「悔氣的傢伙,滾開。」

  但這小青年顯然是好久沒吃過東西了,全身不穩,被崑崙派的弟子一推,身子一下向青城派這桌子倒來,一個倒在青城派李青義身上,他正端起一碗麵條往口裡送,這青年一撞來,頓時手一鬆,麵條倒了一身。

  「媽的,你找死。」李青義一個巴掌打得小青年一下倒地,嘴角流血。

  李青義尤不解恨,走上去一腳踏在這青年的胸前,把衣服上的麵條拔落到他的身上,口中罵個不休:「你這該死的小畜生,弄得爺全身都是髒東西,你怎賠我,看我不一腳把你踩死。」腳下用勁,一聲慘叫發了出來。

  「三爺,你息怒好嗎?我替這位小兄弟賠你衣服,五兩銀子行不?」潘金蓮一看小青年的情況,不由想起自已小時候賣身喪父的事情,一種同情感油然而生,連忙走過來打圓場。

  「哦,是潘姐姐,我怎敢要你的銀子呢,既然你出面了,就饒了這狗東西一回。」李青義收回腳,回到了座位上。

  潘金蓮把小青年扶起來,讓夥計把他扶到自已的座位上,叫了一碗麵條讓他吃,那小青年望著潘金蓮,眼淚直在眼圈裡打滾,忍不住就掉了下來。

  「別傷心,快吃快吃。」潘金蓮輕聲安慰道。

  這小青年顯是餓壞了,三二下就把一碗麵條吃得精光,看著他把碗裡的汗都舔得作響,金蓮又叫了一碗麵條,直到兩碗麵條下肚,這小青年才緩過氣來,一下撲地跪在地下,對金蓮直磕頭:「這位夫人,你真是觀音菩薩下凡,請你買了我吧,我這一生給你做牛做馬也心甘。」

  「別這樣,你叫什麼?」潘金蓮要把他扶起來,但他不肯,說:「夫人,我叫三,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只要你出點錢讓我買個棺材把我娘埋了,我就給你當一輩子人。」

  「好好,你先起來。」潘金蓮一見全樓的人都望著自已,覺得不好意思。起身會了帳,叫三跟她出去了。

  到了她住的店,金蓮拿出十兩銀子給了三,叫他去把母親喪了,再去謀點事做,好好過日子。三接了錢,對金蓮說:「夫人,我這就去喪了母親,明天到你這來給你當僕人。」說著磕了三個頭,轉身去了。

  金蓮望著三遠去的背影,心裡直感概,從三的事想起自已過去悲慘的一生,不由得淚水直流。

  「什麼事讓你傷心了?」金蓮正在獨自傷心,武松突然回來了,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淚,說:「沒什麼,風吹的。」看到他身後帶了一個小姑娘,笑著問:「這是誰家姑娘?」

  「小紅,見到夫人。」武松笑著說:「剛才出去碰到五虎幫的人要欺負她,把她救了下來,她沒親沒靠的,收來給你當個使喚丫環吧。」

  小紅走到金蓮面前,跪了下去,說道:「請夫人管教。」

  「哦,好好,起來吧,真伶俐呀,好吧,你武松爺說了就收下吧。不過武松,我們明天就要進溝,帶著她不方便啊。」

  「不要緊,我能走,爬山我最會了。」小紅連忙說。

  「小紅就留在這裡。回來時再帶她走。」武松說道。

  金蓮是從苦人家出身的,對下人最是疼愛,以前在西門慶府中對她的丫環春梅就很好,現在多了一個小紅,立即找衣服給她穿,幫她打扮,一會出來,小紅立即變了一個模樣,成了一個模樣俊俏活潑可愛的姑娘了。

  「啊,小紅好漂亮啊。」花榮、武松見了小紅打扮一新後禁不住讚歎起來,弄得小紅臉都紅了,趕緊進屋去幫金蓮整理明天出去的東西。一會,林沖等人回來了,問了武松打探玉峰溝的情況,見了小紅後免不了又贊一番,然後開始研究進溝尋蟾的事來,一直研究到半夜。

  王矮虎睡了一會,夢見想要強姦金蓮,卻被金蓮拒絕,正在撕打間,突然醒了過來,乾脆起床,爬到金蓮與武松的房邊,發現裡面黑黑的靜靜的,看不到聽不到什麼,百無聊賴,走出店門,在街上逛著,邊走邊想,這潘金蓮竟與人私通,看來騷貨就是騷貨,自已說什也得找機會上她一上。

  正在胡想著,突然見前面一個人影鬼鬼崇崇地向巷子裡走去,頓起疑心,立即快速跟上,走近一看,發現竟是那天與金蓮私混的陳經濟,這個傢伙偷偷摸摸出來幹什麼,不會是與金蓮約好來這偷情吧。王矮虎被這個發現刺激得心直跳,悄悄跟在後面。

  陳經濟七拐八拐,突然拐進一間舊房子。不一會裡面就傳出銷魂的聲音。

  果是在偷情。王矮虎悄悄靠近那間屋子,這屋子是廢棄的破屋,窗戶根本沒窗紙,到處是洞,透過洞口往裡看去,在淡淡的月光下裡面一對男女作愛的情景盡入眼簾。

  參加幽會的女的不是金蓮而是春梅,此時陳經濟赤身躺在一張破草蓆上,春梅赤身裸體坐在陳經濟身上,雙手撐經濟身兩旁地上,屁股快速上下套動,豐乳垂下來,像兩個長長大大的肉裹,前後晃動,好不誘人。更誘人的是她的浪叫聲,只見她邊挺動邊浪叫,不時抬起頭來把頭髮拋向後邊,那經濟卻雙手摟著她的雙股,用力提著她前後上下套動,春梅每動一會就停下來俯下身子與他接吻,親得漬漬作響。

  「好經濟,你親親我的奶子嘛。」春梅騷叫著把兩個奶子送到陳經濟的嘴邊,陳經濟一口將乳頭含了進去,親了一陣,突然張口,一下把乳房吞進去一大截,弄得春梅嘻嘻直笑,說「有本事你把它都吞進去啊。」

  經濟吻了一會,吐出乳房,張嘴伸向另一個乳房,春梅身子一扭,另一個乳房晃蕩蕩伸到經濟的嘴邊,經濟故技重施,把春梅舔得癢癢的,口裡不時發出快樂的叫聲,屁股緩緩動起來。

  王矮虎此時才知道這男的就是陳經濟,他對潘金蓮在西門慶家的事知道不少,知道經濟原是西門慶的女婿,現在看來他以前就與潘金蓮和春梅有姦情,難怪金蓮會與他幽會。但他知道陳經濟是沒什武功的,自已在外面看了這久,早已慾火高漲,哪裡還忍得住,大叫一聲衝了進去:「好個狗男女做的好事。」頓時把正在狂歡的經濟與春梅嚇得魂飛魄散。

  兩人一見是王矮虎,心中暗暗叫苦,連忙爬起伏在地上對王矮虎衰求道:「王兄弟息怒,請千萬多擔代,別告訴我家老爺。」

  王矮虎一把抓起陳經濟,連打了他十幾個耳光,直打得他臉腫眼青,喝道:「你給我趕快滾,否則我殺了你。」陳經濟嚇得屁滾尿流,拿起衣服,也顧不上穿,光著身子就跑了出去。

  「張夫人,你做的好事呀。」王矮虎捏著春梅的臉蛋,眼帶淫色地打量著她的裸體。

  春梅一見他的神色,加之趕了經濟出去,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伸手把他捏著臉皮的手拿開,臉露春意地說:「我要與王兄弟一起才能做得成好事啊。」

  「好,果然是個識相的妙人。」王矮虎一把將春梅抱入懷中,揉著她的豐乳說:「你今晚打算怎和我做好事呢?」

  春梅把手伸到王矮虎的胯下,摸著了他的陽具,在上面輕輕地搓弄著,臉上露出嫵媚的笑容,騷騷地說:「我要與你的小弟弟做好事,讓他爽歪歪。」

  「好,那你先親親它吧。」王矮虎脫下褲子,露出翹得高高的陽具。

  「遵命。」春梅無限嬌媚地瞄了王矮虎一眼,俯下身子,握住陽具,張口櫻桃小嘴,先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幾下,然後才慢慢吞入,一邊上下吞著陽具一邊用手捏弄著陽具根和陰襄,陣陣銷魂的快感不斷傳遍王矮虎全身。

  「親得好,好。」王矮虎一邊叫著一邊把手從她的胸前伸進去,握住了她的尖挺豐滿的乳房,觸手之處柔軟無比,彈性十足。「好奶。」他不禁區叫了出來。

  「還有好洞呢。」春梅吐出陽具,爬起身來,伏在王矮虎身上,親著他的臉,喘息著說:「你的小弟弟好硬了,要不要進洞去玩一玩。」

  「當然要進去了。你先來吧,像剛才與那人做那樣。」王矮虎身子躺了下來,陽具向上高高翹起。

  「這樣我最歷害了。」春梅騷騷一笑,雙手把秀髮攏到身後,張開腿跨坐到王矮虎的大腿根部,輕輕抬起雪臀,將蜜穴口對正高舉的陽具,慢慢研磨,淫水越流越多,將整根陽具弄得滑溜非常,粗圓的龜頭擠開兩片陰唇肉,向陰道肉壁挺進。春梅仰起雪白的頸子,大屁股慢慢扭動,上下套弄,終於,粗壯的男根整個沒入緊窄濕熱的陰道。

  春梅長吁一口氣,纖腰開始扭動用力,驅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緊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搖擺彈跳不止,嘴裡發出悠長的呻吟。王矮虎伸出雙手,摸揉春梅胸前的豐乳,屁股連連上頂,配合春梅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濺。

  兩人在破屋中抵死大幹,直干近一個時辰才收兵回朝。 

  第五章初戰

  第二天一早,武松一行就起床,收拾東西就出了店門,小紅拉著金蓮的手依依不捨,口裡還不死心地說:「讓我去吧,我能爬山啊。」

  「小紅,你別再說了,去那裡很危險,你這麼小,我們可不想讓你有什麼事。」武松說道:「聽話就回去在店裡乖乖呆著。」

  「是,是,我送送你們嘛。」小紅仍跟著他們。

  「夫人,夫人,我來了。」隨著一聲清脆的叫聲,三兒如飛地奔來,一見潘金蓮她們這陣勢,心中不解地說:「要走了麼。」

  「是啊,三兒,你以後好好過日子吧。」金蓮對三兒說。

  「我跟著夫人,你走到哪我跟到哪,我現在是你的僕人了呢。」三兒說。

  武松昨晚已知道了三兒這件事,一見他這精幹的樣子,心裡也喜歡,笑著對金蓮說:「真是好事成雙,要不這樣,讓三兒也在這店裡住下來,與小紅作伴。」

  「這樣也好。」潘金蓮一聽樂了,對三兒說:「三兒,我收下你了,但你要聽我的話。」

  「夫人,你儘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三兒不皺眉頭。」三兒一本正經地說,惹得大家都笑起來。

  「我可不會叫你去上刀山下火海,那我豈不成了惡魔了。我要你與小紅在這店裡乖乖呆著,我們給足了房錢和你們的生活費,你們只要在這等我們,如果三個月內我們沒回來,你們就自已去找事情做,如回來了你們就跟我們走。」潘金蓮笑著跟三兒說。

  「你們去幹嘛?」三兒不解地問。

  「大人的事,你小孩就不要問了,你答應不答應。」金蓮故意板起臉。

  「答應答應。」三兒連聲道,未了問「誰是小紅?」

  「你身邊這位就是。」潘金蓮笑著說,「你是男的,要好好照顧小紅妹妹啊。」

  三兒此時仍穿得破破爛爛,而小紅卻已是穿得光鮮照人,他一見了小紅,臉就紅了,話也說不出來了。

  「哈哈,這三兒與小紅倒是很好的一對。」燕青笑道。

  小紅一聽這話就急了:「燕叔叔,你別亂說,你,你。。。」小紅氣得要哭起來。三兒卻更害羞了,頭低得低低的,不敢看小紅。

  「好了,你們回到店裡去,小紅你拿點錢給三兒去買幾件新衣服,兩人不許吵架。」武松說完揮鞭把馬一打,如飛去了,其他人立即跟上,只留下小紅與三兒的呼叫聲:「你們快回來呀。」

  一進入玉峰溝,大家就覺得眼也花了,頭也脹了,四周密佈著樹幹要幾個人才能合圍起來的參天大樹,樹與樹之間是高過人頂的雜草、籐條,只有一條小路從樹林中穿過,就是這條小路也被雜草籐條佔據了,到處磕磕碰碰,走了沒兩里路,馬已完成不能通行了,只好把馬放了讓它們自已找出路,眾人步行前往。

  走了一陣,聽到後邊沙沙作響,回頭一查,發現青城派的人跟上來,武松一行停他們也停,武松一行走,他們也走,若即若離跟在身後。

  「他們想幹什麼。」燕青叫道。

  「別看了,讓他們跟吧。」林沖說著頭也不回地往前大步走去,武松拉著潘金蓮的手,一邊用刀攔開路邊的雜草一邊說:「注意點,注意點。」

  金蓮說:「你儘管走,別管我,我能吃苦,結實著呢。」

  一行人向深處走去,越走越高,許多地方根本沒路,只有爬著過去了,不一會兒,每個人的衣服都被割破了。

  就這樣邊走邊爬,大約走了整整一個上午,終於爬過了第一座山坡,一個平坦的草地現了出來。

  好啊,潘金蓮高興地衝了下去,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突然大叫一聲,屁股深陷下去,原來草地下面是濕土,一踏上去就陷進了泥土中,泥土約有半尺深,好在他們都穿著防水鞋,褲子綁得緊緊的,雖走起來難,卻不要摸爬滾跌了。

  走了一陣,花榮發現了一個秘決,草少的地方的泥土是硬的,不會陷下去,而整個草地有一條長長的沒草地帶,真是天然的過道,大家被這個發現弄得異常高興,踏在平坦的硬地上,走起路來頓覺飄飄欲仙,好不快活。

  草地大約有一里多路,盡頭又是密密的樹林,粗步估算,應該走了五里路左右,距玉峰洞還有十五里路左右,今天是肯定沒辦法穿過去了,只好先在林邊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再動身。

  正要打帳篷,突然林中走出一夥人,林沖見了,頓時眼冒金花,提起長槍就衝了過去,大吼道:「高衙內,你納命來。」

  原來這夥人是當朝太尉高球的兒子高衙內帶著一幫大內高手,他們也是聽到天蟾的消息後趕來的,前一天就進了溝,卻在前面堵住了,進不去,又退了回來,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林沖。當初他為了佔有林沖的娘子,誣陷林沖,逼死林沖娘子,把林沖逼上梁山,如今相見,當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只見林沖的身體如飛衝來,人沒到,槍氣已殺到,作為八十萬禁軍的林沖的槍法當時即勇冠三軍,經過梁山多年磨練,功力更是驚人。

  「何方歹徒,竟敢太歲爺上動土。」高衙內身邊的大內高手梁為奇挺劍迎上,他是武當派的俗家弟子中的第一高手,武當劍法已達爐火純青之境。

  刀槍一交,頓時響徹雲霄,林沖暗暗心驚,高衙內何處找來這麼歷害的幫手,而梁為奇只覺握劍的手被震得發麻,劍柄幾欲飛出,知道不可與其力拼,施展太極八卦步法,遊走起來,如要是在外面,梁為奇這太極八卦劍法一出,與林衝至少可以鬥個幾百回合,但這裡卻到處是樹木和雜草,行走猶不易,遊走何其難?而林沖的長槍卻正好發揮長處,長槍一舞,方圓三丈之內全在他的控制之下,沒幾個回合梁為奇即連遇險境,被殺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梁兄別慌,趙勇來也。」高衙內身力一個使棍的持一棍長鐵棍衝了上來,正要加入戰團,卻被一棍鐵棍迎住。

  「你使棍,我也使棍,我們玩玩。」王矮虎笑著說,長風棍法施展開來,棍棍直指趙勇要害部位,趙勇只好奮力迎擊,雙人纏鬥在一起。

  高衙內一見林沖這邊只有六個人,還有一個是女的,而自己這邊卻有九個人,個個是高手,心想要麼就速戰速決,把手一揮,說:「大家一起上。」手持青鋒寶劍殺上,其他人一擁而上。

  「花兄弟,你守在這裡,護著金蓮,燕青,我們上。」武松大叫一聲,揮刀躍起,殺了進去,燕青也持劍殺入。

  「好,來吧。」林沖抖擻精神,長槍一掄,把高衙內圈入槍圈,一人敵住梁為奇、高衙內和另一位大內高手,武松和燕青也是一個對兩人,王矮虎卻仍與趙勇鬥著棍法。一場混戰。

  花榮在一邊看著,觀察形勢,手持弓箭,隨時準備發出他那百發百中的神箭,支援林衝他們。

  鬥了一會,場內形勢漸趨明朗,高衙內三人對林沖一人明顯佔了上風,燕青一人對兩人也處在下風,只有武松一人對二人佔上風,而王矮虎與趙勇勢均力敵,難分高下。

  此時不發,更待何時!花榮張弓拉箭,利箭嗖地飛出,正中梁為奇的肩膀,高衙內一見梁為奇中箭,下意識把頭一低,啪的一下,一支箭正中他的頭盔,好險!

  「風緊,走。」高衙內大喊一聲,跳出纏鬥圈飛身而逃,其他人一見高衙內走了,立即展開輕功,飛奔而去,林沖哪肯放他們走,大喝一聲追上,長槍直指高衙內背後,突然高衙內拿出一把匕首一揮,林沖的槍尖應聲而斷,高衙內沖天一躍,去得遠了,花榮見他們要跑,利箭齊發,趙勇閃避不及,被一支利箭正中背心,栽在地上,命喪黃泉。

  「算了,林兄弟,追不上了,下次再說吧。」武松喊住了還要追趕的林沖,林沖只有恨恨而歸。

  「這傢伙使的什麼匕首,精鐵打的槍頭讓他隨手一削就斷了。」林沖遺憾不已。

  「高太尉家中什麼寶物沒有,算了,下次碰到他,決不讓他跑。」花榮安慰林沖。

  「還是花兄弟的神箭歷害啊。」王矮虎笑著說。

  「哪裡,不是兄弟們把他們的精力吸引過去了,這箭也沒那麼容易射中他們這些高手啊。」花榮可不敢貪功。

  「大內高手都來了,這溝中不知現在有多少高人潛伏左右呢。我們大家一定要小心在意。」武松說。

  高衙內一行急急逃了一里多路,看見林衝他們沒追上來了才停下來,高衙內罵罵咧咧:「他媽的,那是什麼人,射箭那麼歷害。」

  「聽說梁山的花榮號稱神箭,看樣子是他。下次見了他,一定饒不了他。」梁為奇狠狠地說。

  剛好走到草地與山坡交界處,迎面碰到了青城派一行,青城派的人卻不認識高衙內等人,見到梁為奇受了傷,一行人一副狼狽樣,也就沒把他們看在眼裡,高青平說道「讓開,讓開,沒看我們要過去嗎。」

  高衙內正一肚子氣沒地方出呢,見青平這樣,立即說:「是哪個兔兒子說混話。」

  「青城派的,你口出狂言,想找死呀。」余青高本來想息事寧人,畢竟他們是來找天蟾的,可不想與人家動不動就打架,但一見高衙內那樣子,氣不過來,也破口大罵。

  「好呀,我今天倒要看看青城派的劍法有多高。」高衙內長劍一揮,直指余青高。這高衙內雖說喜歡吃喝玩樂,但對武功卻是很癡迷,四處學藝,加之府中高手如雲,各門各派的功夫都有所涉獵,功夫已達一流高手境界。

  但余青高作為一方大派的掌門,功力之高更是高衙內不可比的,兩柄長劍鬥在一起,百餘招過後,高衙內就被打得節節後退,全無完手之力了。

  其他大內高手一見高衙內不敵,立即大喝一聲,一湧而上,大內高手們不像江湖上的高手講究身份,他們只講究結果,勝了就可立功受獎陞官發財,所以經常一見不妙,就一齊而上。一場混戰展開。

  混戰展開後,青城派很快就陷入不利局面,這次雖來了十個人,但為防派中高手盡喪玉峰溝中,他們這次只來了三個高手,其他人都是二代弟子,與這些大內高手一接戰,沒幾招就招架不住,連續幾人受傷,而高衙內與另一高手合戰余青高,戰成平手,高青平與李青義與另兩位大內高手戰成一起,也是難分高下,其他四方位大內高手卻打得其他青城派弟子一踏糊塗。

  余青高一見這形勢,今天是必敗無疑,當即喝了一聲「停,我有話說。」

  高衙內停了下來,說道「有什麼話快講。」

  「我們都是來找天蟾的,在沒找到天蟾之前大家還是不要拚個你死我活,不然等到天蟾出現時你我實力都損傷大半,豈是明智人之舉,今天青城派認輸了,請高抬貴手,罷鬥如何?不然,要鬥到底,青城縱然落敗,你們也得傷個把兩個吧。」

  「你說的這句話倒像人話,好,放你走可以,但你們把那娘們留下來。」高衙內指著李瓶兒說。他一遇到青城派人士,就發現了艷麗無比的李瓶兒,而他們本來帶來的一個女人,進了玉峰溝後卻在昨天被蛇咬,中毒而死。現在正缺女人呢。

  「這個不好吧,她是本人的五房。」余青高說道。

  「不行就再打吧。」高衙內長劍一指,氣勢洶洶。

  余青高哪敢再打,心想只要得到天蟾,溝中來了那麼多女人,到時抓一個應不成問題,現在只有捨了李瓶兒這騷貨了。

  想罷,對高衙內抱拳笑道:「如此就請大人對我這賤女人好點吧。」說罷轉身而去,青城眾人急忙跟上,李瓶兒剛站起來,就被高衙內衝上去抓住,說:「美人,別走,你現在是我的了。」

  李瓶兒早知形勢,為求生存,只有委曲求全,當即展顏一笑說:「大人,我哪裡是要跟他們走,我是想走到你這邊來嘛。」

  「好乖,我喜歡。」高衙內立即親了李瓶兒一口,李瓶兒順勢倒在他的懷中。

  余青高尚未走遠,聽了李瓶兒的聲音,轉頭一看,卻發現她已投入高衙內的懷抱,滿臉媚笑,不由心中一酸,罵道:「這女人就是賤,早拋了她好。」

  高衙內不敢到草地那邊樹林中停留,只好在這邊樹林中找了一塊空地,打起帳篷歇息,他自已與李瓶兒一個帳篷,其他人分住四個帳篷,把他圍在中間。

  高衙內一入帳篷,就急不要可耐地把李瓶兒壓在下面,急急地親嘴摸乳,口中叫個不停,「我的親親寶貝,你真是太美了,想死我了。」

  李瓶兒笑道:「大人,你慢點來,有一整夜讓你玩呢。」

  「先過癮再慢慢玩你。」高衙內把李瓶兒脫得精光,立即被李瓶兒美奐美輪的裸體吸引住了。只見白壁無暇的軀體,雪白而透紅的肌膚,高聳堅挺的乳房,乳房尖上兩顆小紅豆似的乳頭,平坦而纖細的腹部,渾圓堅實的股部,再加上一雙曲線柔美的腿,小腹的下面,一撮陰毛很濃密,黑的發亮。

  真是太美了,高衙內看得口水直流,利索把衣服脫光,陽具早已翹得老高,惡狼般撲到李瓶兒的身子上,用力將她雙腿分開,提起,陽具抵近陰道,快速插進,幾個動作一氣哈成,又大又長的陽具直抵李瓶兒陰道深處,壓得淫水唧唧作響。

  高衙內二話不說,埋頭苦插起來,李瓶兒緊緊抱住高衙內,抬高雙腿,好讓雞巴更深入,高衙內一邊插著,一邊舔吻著她的耳朵,她舒服得直哆索,沒插幾下就開始浪叫出來。

  「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再插……插深……」

  高衙內受到鼓勵,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動,李瓶兒被插得浪汁四溢,叫聲又騷又媚。「哦……好快活……好美……啊呀!……大人……我快不行了……啊……啊……」

  高衙內雖玩女無數,但象李瓶兒這種又美艷又風騷又會叫床的婦人卻極少見,於是鼓起幹勁,全力盤旋,討她歡心,李瓶兒本來就浪得凶,被男人狠插更是媚態百出,「哦……哦……你真硬……啊……」

  「硬你才爽啊……」高衙內恨不得連陰囊都一起塞進李瓶兒的小浪穴,把李瓶兒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看我讓你爽死……插穿你……」

  李瓶兒真的被干到了高潮,她厲聲尖叫,將高衙內牢牢摟死,高衙內嘴上說得好聽,但是被李瓶兒這股浪勁迷得七零八落,隨著李瓶兒穴兒緊迫的收縮,也一洩如注。

  李瓶兒喘著,撩一撩頭髮,臉上滿是慵懶滿足的笑容,她攬著高衙內的頸子,吻他說:「好舒服……你爽不爽」

  「爽極了,我的親親,以後老爺我要好好疼你。」高衙內滿足地摸著她的豐乳。

  「那以後還有甜頭給你的小弟弟吃。」李瓶兒又抓住他的陽具摸了起來,媚笑道。「有沒有本事再來一次啊。」

  「騷貨,你還不滿足啊,看我今天插破你。」高衙內一見她那風騷入骨的樣子,淫興頓起,剛軟的陽具又漲了起來,翻身壓了上去,卻被李瓶兒推了下來。

  「讓我來服侍老爺吧。」李瓶兒笑著坐到他身上,抬起屁股,將陰戶對著高衙內的陽具坐了下去,略一研磨,粗大的陽具全根插入了陰道。

  「好熱啊」李瓶兒騷騷的叫著,坐正位置,搖擺屁股,將大雞巴套動起來,這樣的姿勢正好插的最深,每一坐沉下來,大龜頭就重重的頂著花心,爽得她臉兒後仰,屁股忙碌的拋動,胸前那雙乳房上下不停彈動,嘴裡浪叫不斷。高衙內伸出雙手握住她那對大奶子,摸、按、揉三管齊下,把她的那對大乳房弄得時而變偏,時而變圓,時而變尖,還不時的用力捏著葡萄般的乳頭,李瓶兒渾身上下都舒服透了,急急的套動了二百餘下,一時挺受不住,陰道強烈的收縮,全身抽搐,大叫一聲,倒在了高衙內身上,高衙內只覺一股溫熱的精水直衝龜頭,激起快感陣陣,再也忍不住,白漿「噗!」的一聲噴射出來,全射進李瓶兒的子宮深處。

  兩人累癱在地鋪上,動也不動的互相摟抱著,半晌才回過神來。李瓶兒不停的在高衙內的臉上到處亂吻著,喃喃道:「你好歷害喲,幹得人家骨頭要散了似的。」

  高衙內累得不想說話,一把將李瓶兒摟在懷中,一邊親著她的嬌唇,一邊摸著她的大乳,心中暢快無比:今天雖打了一個敗仗,卻得了一個絕色嬌娃,還是合得來,哈哈。 

  第六章雙煞

  第二天清早,武松一行吃了一點乾糧後就上路了,這一段路更加難走,密密麻麻的雜草籐條完全封住了前進的方向,由於已有人走過,雜草騰條被劈開了,所以前面二里路還好走一點,進到三里路後,路就完全封住了,顯然好多人在此打了退堂鼓。「怎麼辦?」林衝回頭問武松。「只有往前走了,我們輪流砍。」武松說著拔出腰刀,往關前面砍開雜草籐條,慢慢前進,這樣一個時辰也就能前進半里路左右,幾個人輪流著砍,直弄了一整天,在太陽將要落山之際,終於衝出了雜草叢生的樹林,前面終於出現了一條真正的山溝,兩邊是陡削的山峰,山腳下一條石板路蜿延盤旋,通向深處,路邊並無多少雜草籐條,便於行走。「好,終於到盡頭了,從這裡一路走過去應該就到玉峰洞了。」林沖興奮地說。「好啊,終於苦盡甘來了。」累得半死的潘金蓮忍不住拍手叫了起來。「你們苦盡甘來了嗎?」一個陰沉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在這寂靜的山溝中突然聽到陌生的聲音無異於茫茫夜裡聽到鬼叫狼嚎,讓人全身不由打起冷顫。「是誰?」武松拔刀而立,警惕地四週一搜,沒有發現人。「誰是武松?」又一聲陰沉沉的聲音,聽得清楚卻不知從何方向發來。「我就是,哪位高人想指教。」武松站了出來。「我怎麼敢指教打虎英雄呢。」一聲甜甜的聲音響起,眼前一花,一個俏生生的女人已立在眾人眼前。只見她頭髮高束,圓臉豐胸,紅衣白褲,雖不是特別美麗,卻也是姿色出眾,風情萬種。「請問這位夫人怎麼稱呼?」武松雙手一揖。「你還蠻懂禮貌的嘛,別叫我夫人,人家還沒嫁人呢,叫我玉羅剎好了,大家都這樣叫我。」什麼,玉羅剎!好似一聲睛天霹靂,把武松一行驚得心膽俱裂,這玉羅剎是當今武功最高、手段最毒的兩大魔頭之一,人說男黑女玉,黑就是黑閻羅,玉就是玉羅剎,聽說這玉羅剎喜歡找英俊的男子,引其上勾,一番雲雨後再將其殺掉。沒想到千辛萬苦找到出路,一下就碰到了當世最大的魔頭。武松等五人立即拿出武器,圍成一團,緊張地盯著玉羅剎,說道:「我們與你無冤無仇,希望各走各路。」「沒冤沒仇,你們擺出這陣勢幹嘛,要與我打嗎,哈哈,那我就陪你們玩玩。」話音一落,只見她身體一閃,圍著他們六人轉了起來。武松等人身邊只見紅光滾滾,根本看不清她身在何處,只覺到處都是她的身影,卻到處都沒有。只好一個個凝神戒備,唯恐露出空檔,讓其所乘。突然只見一聲慘歷的叫聲響起,把人的耳朵振得翁翁作響,隨即只聽一個人發出一聲叫聲,人影一晃而逝,早已去遠了。「武兄弟,她走了嗎?」林沖還有點不相信。卻沒聽到回聲,轉身一看,哪裡還有武松的人影!「武松呢,武松呢?」金蓮哭著大叫起來,花榮縱身往石板路上一陣狂奔,邊走邊叫:「武松,武松。」哪裡還有回音。「肯定被玉羅剎抓走了。」王矮虎低聲咕嚕一聲,金蓮只覺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等金蓮醒過來時已是繁星點點了,王矮虎一手拿水袋,一手拿乾糧,對她說:「嫂子,先吃點東西吧,武兄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沒事的。」「我不想吃。」金蓮推開王矮虎的手,低頭痛哭失聲。「武家嫂子,先別太傷心,依我看,玉羅剎來玉峰溝肯定也是衝著天蟾來的,她可能也是想找一個男的陪他,所以如果她是因這個目的抓武兄弟,肯定不會傷害他的,以武兄弟的本領和智慧,肯定有機會逃出來的。」林沖說道。聽了這話,金蓮也覺有道理,哭聲慢慢停了下來,接過王矮虎的東西,有一下沒一下地吃了起來。又是一天早晨,眾人吃了點東西後又上路了,這一路倒是好走,可大家卻走得比前樹林中還沉重,默默無語。剛走出不到半里路,來到陡坡前,只見底下是深不可測的山谷,上面是樹林密佈的山峰,人走在其間,時時有掉下去的危機感。可就是在這個險要之至的地方,前方的去路卻被一個人堵塞了。「這位朋友請了,能讓我們過去嗎。」林沖衝他作了一個揖。「你什麼時候見過黑閻羅給人讓過路。」那人冷冷地說。又是一聲睛天霹靂,現在林沖等人才算知道了臨走時宋江說的一句話:「此去玉峰溝,處處險象環生。」短短兩日間,這世上兩個最惡的魔頭都讓他們碰上了。林沖順著黑閻羅的眼睛,知道他在打潘金蓮的主意,心中覺得不妙,轉身低聲對王矮虎吩咐了幾句,然後與花榮、燕青打了一個眼色,笑著說:「既然這樣,我們就等前輩走了再過去吧。」說話間王矮虎拉著潘金蓮就往回跑,那黑閻羅一見潘金蓮要走,大叫一聲就要衝過來追,林沖立即長槍揮出,直刺而去,花榮從後利箭齊發,燕青則持劍守住下盤,黑閻羅一下無法越過只好重新落回地面。「想不到你們幾個還有幾下,看掌。」黑閻羅大吼一聲,雙手一揮,頓時兩股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壓過來,更要命的是兩股拳力一熱一冷,襲到身上,饒是林沖這種功力精深的人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燕兄弟,抵住我的背。」「好。」燕青雙後緊貼林沖後背,將內力源源不斷地送往林沖身上,花榮如法炮製,雙手抵住燕青的背,三人功力合在一起,苦苦抵住黑閻羅的攻擊。這邊王矮虎拉著潘金蓮一陣狂奔,跑出半里路後又回到了昨晚的地方,看看無處可藏,一狠心拉著金蓮向右邊山峰爬去。可巧的是這邊的山上雖樹林林立,地上雜草也多,但沒有七繞八繞的籐條,爬走起來還算順暢,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山峰深處。林沖等人與黑閻羅對峙了將近一柱香左右的時間,只覺全身一邊冷一邊熱,漸漸牙齒打顫,全身抖動,眼看要堅持不住了。「阿彌陀佛,黑兄請了,請放過這三位施主吧。」不知何時五個僧人出現在山坡前,一個僧人身披紅裟,竟是少林寺達摩院首座無用大師。黑閻羅一見無用出現,雖自已功力不遜於他,但一人難敵眾手,於是哈哈一笑,撤了拳力,說道:「好個無用和尚,你也來窺視天蟾之寶麼?」話畢,人一閃,飄忽而去,轉眼不見了蹤影。經過一陣急爬,半山腰中突然出現一大片平地,彎彎曲曲,連綿不見邊,只是這平地很窄,只有三四丈寬,加之大樹掩蔽,從山下怎麼也看不出來。「嫂子,先坐著歇歇吧。」王矮虎坐在一塊石頭上直喘氣。「好險,總算逃脫黑閻羅了,不知林衝他們怎麼啦。」王矮虎猶在驚魂。「這黑閻羅就這麼可怕嗎?」潘金蓮經過一陣急奔和爬山,身子早累得像散了架,一下躺在地上,她的衣服被樹枝掛得到處是洞,胸前一片雪白的胸脯露了出來,她一躺下,順著衣領看過去,兩個尖挺的乳房清晰可見,一下把王矮虎看呆了。「你怎麼不說話。」潘金蓮一見王矮虎半天沒吭聲,轉過頭來一望,見他死死盯著自已的胸脯看,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已春光外露了,連忙坐起來,雙手一掩,臉紅如赤。兩人一時對坐無語。「嫂子,喝點水吧。」王矮虎拿出水袋遞了過去,潘金蓮伸手來接水袋,王矮虎趁機往她的手上摸去,潘金蓮一驚,急忙縮手,水袋掉在地上。「嫂子你怕什麼呢?」王矮虎撿起水袋,坐到潘金蓮身邊,一手遞水袋,一手就要去抱她的身體。「矮虎兄弟,你自重些。」潘金蓮推開他的雙手。「我是想自重些,可前天下午我出去打探消息時半途回店裡卻發現嫂子有點不自重呢。」王矮虎冷笑道。「你,你看到什麼了?」潘金蓮頓時驚慌失措。「看到你與陳經濟在做那苟且之事,我以前一直敬你是嫂子,現在才知你是個騷女人,怎不叫我動心呢。」王矮虎一把抱住了潘金蓮的嬌軀,一雙大手按在她的胸前亂摸起來。「你別,別這樣。」潘金蓮搖晃著腦袋不讓他親,雙手撐住他的胸膛想往外推,但面對王矮虎這個功力高超的漢子怎能動他分毫。「你想讓我把你的醜事宣揚出去嗎?那看你有何面目面對武松,面對各位兄弟。」王矮虎狠狠地說。「你別說,好兄弟你就饒了我吧。」潘金蓮的掙扎慢慢輕了起來。「只要你滿足了我,我保證不透露一絲風聲,你看現在沒人,你就成全我一次吧,我想你想得發瘋了。」王矮虎把頭湊到她的美麗無比的臉上,但這次她沒把頭搖開,一下就吻住了她的性感嘴唇。王矮虎的嘴唇一接觸到潘金蓮的嬌唇,一股暖暖的軟軟的感覺立時傳遍五臟六肺,心中狂喜不已:「我佔有她了,我要佔有她了。」胯下的陽具猛然高漲。潘金蓮一聽自已的姦情被他看見,心中即慌亂無比,在他的步步進逼下,知道除了滿足他的性慾外別無他途,她經歷了那麼多情情愛愛,雖對武松是一往情深,但在性方面確是看得很開,現在見四處無人,也就放開讓他進犯了。王矮虎邊吻著她的甜嘴邊把她的身體往懷中拉,潘金蓮順利倒入了他的懷中,雙手摟住了他的背部,嘴唇輕開,靈巧的舌頭伸進了王矮虎的口輕輕攪動,立即與他的舌頭纏在一起。王矮虎一手摟著她的身體,一手利索地解起她的衣服來,潘金蓮配合地扭動嬌軀,讓他很快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曼妙性感的肉體展露在陽光下,耀得整個林子都熠熠生輝。只見她鳳眼如秋水,嬌唇似彩虹,雙峰高如山,小腹平如紙,圓臀白又翹,股間黑油油,雙腿白又長,小腳好玲瓏,真是仙女下凡,人間尤物。「太美了,我要死了。」王矮虎大叫一聲,嘴唇如雨點般從她的臉上到脖子到豐乳、小腹,最後在大腿根停住了,舌頭輕輕地吻著那隆起的陰阜,慢慢分開她的陰唇,舌頭從陰唇邊一直往裡鑽,漸漸深入紅通通的洞中。「哼哼,啊啊。」潘金蓮被她吻得全身舒坦無比,自從西門慶家出來後,她再也沒嘗到男人吻她陰道的味道,現在一被王矮虎吻到,久違的刺激感覺如潮水般湧來,不由得扭動屁股,口中亂叫,洞中已是淫水四溢。「這麼騷啊。」王矮虎抬起頭來,伸手來解自已的衣服。潘金蓮急忙爬起,雙手伸向他的褲襠,利索解開他的褲子,用力一拉,連內褲一起拉了下來,一根硬硬的陽具蹦了出來,又大又長。潘金蓮的雙手立即抓住陽具,上下套動起來。「你親親他。親親。」王矮虎往前移了兩步,把陽具送到潘金蓮的嘴前,潘金蓮俏眼嬌媚地白了王矮虎一眼,嘴唇輕啟,舌頭伸出,輕輕地舔在龜頭上。「好爽。」王矮虎做夢都沒想到艷麗無比的潘金蓮會給自已舔陽具,再也忍不住,下身一挺,陽具塞進了她的嘴中。「嗯!嗯!」潘金蓮的嘴被塞得滿滿的,發出幾聲嗯聲,但長長的陽具只能塞進一部分,她一邊用口進進出出地吞著,一邊用手在外面抓住露在外面的部分忽快忽慢地搓動,不時搓搓下面的陰襄。在潘金蓮的高超口技下,王矮虎感覺陽具越來越熱,快感越來越強烈,急忙抽出陽具,把潘金蓮推倒,身子壓上去,分開她的雙腿,陽具一鋌而入,終於插入了夢寐以求的騷穴。「啊」潘金蓮覺得陰道裡頓時被塞得滿滿的,直插陰道深處,舒爽無比,兩腿一曲便緊緊夾住王矮虎的腰,勉力的挺動下身,讓陰戶與肉棒更為密合。潘金蓮只覺得子宮正在激烈的收縮,舒爽得全身發抖,胴體不停地扭動,挺動!王矮虎俯身插了數十下後,又將潘金蓮雙腿高舉,彎曲膝蓋貼在潘金蓮的胸前,自己則是或蹲或跪的姿勢,如此一來王矮虎的肉棒便插入更深處。潘金蓮好像是挺享受這樣刺激,浪叫聲越來越大,在寂靜的樹林中迴響。王矮虎插得越來越猛,潘金蓮的雙峰也晃動得更厲害,兩具肉體緊緊地纏著互相衝撞著,發出「啪!啪!」的撞擊聲,潘金蓮穴裡的淫水流得大腿全濕透了。狂插了數百下,突然,王矮虎全身繃緊,「嗯啊!」的吼叫著,雙手用盡力氣緊緊捏住潘金蓮的雙峰,雙手用力得直顫抖,彷彿不捏爆它們不甘心似的,下身陽具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撲來,一股股的濃精,全數射在潘金蓮的體內。這裡潘金蓮在與王矮虎盡情交歡,那邊武松卻也陷入了玉羅剎的溫柔鄉。玉羅剎進入玉峰溝後,一直想找一個與她般配的男人,以備在找到天蟾後與他交歡,暗中一打聽,發現梁山泊有人來,她對武松打虎的事跡早有耳聞,暗暗觀察,見他長得威武高大,確是她欣賞的男子漢,於是決定要將他弄來作交歡的配偶。以她如鬼如魅的功力,果然一擊得手。她將武松帶到早已覓好的洞中,把銷魂香點上後,再把武松的穴道解開,武松一醒過來,只覺一股醉人的香味鑽入鼻中,感覺舒服無比,抬眼一望,一個美艷風騷的美婦人正對他媚笑,心中不由一蕩,下邊陽具立時硬起。「武哥哥,你看我美嗎。」玉羅剎輕移碎步向他婀娜走來,邊走邊解羅裳,眼拋媚光,不時輕轉嬌軀,雪白的胴體一點點露了出來,等走到他面前是已是一絲不掛,在紅紅的燭光下,真是俏臉含春,豐乳晃蕩,細腰浪扭,陰毛髮亮,好一個絕代浪娃。已被春藥迷了本性的武松哪裡還忍得住,一聲大喊,伸手一抱,將玉羅剎拉倒在鋪著被子的地上,騰身一躍,已壓在她的肉體上,手搓嘴吻,在她全身弄起來。「嗯!嗯!啊!啊!」玉羅剎口裡發出誘人的浪叫,雙手利索地解掉了武松的衣服,當他那碩大長長的陽具露出來時,她不禁發出歡快的叫聲:「好寶貝!」雙手已抓住熟練地搓動起來。陽具在她的搓動下越來越硬,越來越熱,玉羅剎搓了一陣,翻身壓到武松身上,分腿跨坐在武松的大腿上,將陰道湊近陽具,輕輕頂著,慢慢往下坐,陽具一點點擠了進來,隨後沉身用力一坐,頓時全根而入,一溜煙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接合的那一剎那,兩人同時「啊!」了一聲,緊箍、充實、滿脹、濕熱,難以言喻的舒暢感溢滿全身。武松舒服的平躺著享受玉羅剎的套弄,那身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搖擺著,胸前兩隻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套弄搖蕩得更是肉感,令他眼花撩亂。玉羅剎一面主動的套動,一面媚勁十足的浪叫不已。武松在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頂她的小嫩穴。這種干姿真是春色無邊,瘋狂刺激的扣人心弦。「唔。。。。。嗯。。。。你好壯喔。。。。哼。。。。。。。。好爽。。。」玉羅剎越干越起勁地屁股大起大落,死命的腰肢款扭著。只見她粉臉紅熱,媚眼緊蹙,銀牙暗咬,似乎已到了如癡如醉的境地。隨著肥突突的陰戶套動著大陽具,陰道壁受到強烈的刺激,穴心被大龜頭狠狠的頂撞,舒服得玉羅剎渾身浪肉亂抖。淫水順著陽具由下往下流著,玉戶四周濕黏黏的。「滋!滋!」聲大作。拚命的套弄、搖蕩了數百下,饒她是武功高強,也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武松的陽具真夠粗長,每一下猛頂都刺入她的花心,直磨擦花心絲絲的酸癢,全身酥爽萬分,幹得玉羅剎浪叫不已。「嗯。。。。哥。。。。你幹得。。。。好美啊。。。。嗯。。。。哼。。。。哥。。。。用力頂。。。。唔。。。。啊。。。。啊。。。。」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感沖激全身,一股濃熱的淫精出,直磨擦的玉羅剎花心絲絲的酸癢,全身酥爽萬分,飄飄欲仙,隨著一聲大叫,全身倒了下來,軟綿綿的伏在武松的身上。 

  第七章學藝

  第七章學藝潘金蓮與王矮虎一番激情交合後,已是傍晚了。兩人吃了點乾糧,實在太睏了,相摟著睡了。一覺醒來已經天亮,太陽光零零散散透過密密的樹葉照下來,撒出絲絲金光,各種鳥兒唧唧喳喳叫著,分外清脆動聽,野花的清香絲絲縷縷鑽入鼻中,泌入心田,讓人感覺心曠神怡,好一個林中清晨。潘金蓮看著身邊的王矮虎,矮壯的他臉龐倒不算難看,身體壯實,難得的是他的陽具竟是又大又長,幹起來特別持久,昨天與他交歡雖屬強逼,但干到後來,自已完全投入進去了。「自已怎麼會這樣呢?性慾怎麼會這樣強呢?」潘金蓮暗暗責問自已。「可能這是天生的吧,自從初次交歡以來,自已就迷上了男女性愛,一段時間不做肯定受不了,自已這一生坎坷磨難,雖有外界原因,但也與自已的慾望有關,有的時候心知不能做的事,身體的慾望卻把自已吸引過去,難道我真的天生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潘金蓮心頭湧起一絲苦澀的滋味。「順其自然吧,反正這次進了玉峰溝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出去呢。」潘金蓮這樣一想,心情就放鬆起來,眼睛不由朝王矮虎的下身望去,只見大腿間撐得高高的,好像一座帳篷似的。忍不住就摸了上去,一接觸到那堅硬的陽具,竟從心中泛起絲絲慾望,不由自主地將手從他褲子裡伸了進去,摸到了他粗粗的陽具,輕輕捏按起來。王矮虎被潘金蓮一摸,立即醒過來,睜眼一看,美麗端異的潘金蓮正雙眼含春地望著他媚笑呢,而她的雙手已在他身下摸著自已的陽具。「好嫂子,你太好了。」王矮虎慾火高漲,伸開雙手將潘金蓮摟入懷中,抱著她狂吻起來。「你這人,怎麼睡覺的時候也會翹得那麼高。」潘金蓮一臉嬌媚樣。「我在夢中想你呀。」王矮虎解開了她的上衣,露出一對美乳,雙手在上面摸揉起來。「你好壞喲。」潘金蓮靠在他身上,俏臉緊貼著他的臉,舌頭輕柔地伸出,在他臉上舔著。「你才壞呢,人家在睡覺,你卻來摸我的小弟弟,現在把他摸硬了怎麼辦。」王矮虎把手伸進了她的大腿間,按在陰阜上摸捏起來,裡面明顯濕了,摸上去褲子都濕濕的。「那我把他重新弄軟就行了嘛。」潘金蓮騷騷地說。說畢一翻身壓在王矮虎身上,將衣服脫光,再將王矮虎的褲子扒下來,抬起臀部,就著高高舉起的陽具坐下去,陽具非常準確地插進了濕濕的陰道,隨即扭腰擺臀,上下左右套弄起來。「你爽不爽?」潘金蓮快速套弄了數十下,停下來俯下身來親了親王矮虎,垂下的豐乳立即壓在他的胸膛上。「爽透了,爽透了。」王矮虎貪婪地吻著潘金蓮,下身用力向上挺動,陽具隨著他的挺動又在潘金蓮的陰道中進出起來。「你這麼會動,就讓你動吧。」潘金蓮雙手撐在王矮虎兩旁地上,弓著身子,抬著屁股讓王矮虎從下往上插。王矮虎挺動了一會,覺得不過癮,抱住潘金蓮,將她翻過來,讓她爬在地上,高撅著臀,把整個陰部一覽無遺的呈現在王矮虎眼前。王矮虎站在地上,扶著翹得老高的肉棒,對準了潘金蓮的濕洞,先頂觸著那顆紅潤的陰核,一番磨蹭的挑逗,然後便急挺腰臀,只聽得「滋!」一聲,肉棒便鑽進她的陰道裡。王矮虎使出「九淺一深」、「緩入疾出」、「先輕後重」……等方式,盡情的抽送著。潘金蓮一撞一出聲的呼叫著,隨著身體前衝後迎之勢,垂掛胸前的豐乳,也一前一後的擺盪。王矮虎邊干邊看著陽具在潘金蓮的陰道中進進出出,摸著她雪白圓潤的屁股和豐腴的大腿,看著她白玉般平滑性感修長的背部,披散著的秀髮和下垂的乳房隨著他的抽插不停地搖罷著,不由得感歎萬分:「這真是個絕色女人,絕代嬌娃,幹了她這一生算是沒白活了。」想著想著,慾火更是高漲,抽插得越來越猛,直把她的屁股插得響聲一片,淫叫連連。快感陣陣湧出,忍不住精關一鬆,濃郁的熱精便一洩如注,噴灑在陰道四處。激情過後,兩人相摟著說了一陣話,潘金蓮說:「矮虎,我雖此次失身給你,實是身不由已,但我的心永遠是武松的,出去後你一定不要再纏我。」王矮虎說:「好嫂子,你這樣對我,我會讓你難堪嗎?,何況武松是我的死兄弟,我怎麼會做對他不好的事呢。我保證出去後決不纏你,把你當好嫂子敬著。」「這才是我的好兄弟。」潘金蓮笑著說。「不過現在趁沒出去,你讓我好好過癮一下。」王矮虎又在潘金蓮身上毛手毛腳起來。「剛歇了沒一會兒,你又有勁了。」潘金蓮臉帶媚笑,伸手往他下部摸去,剛才軟綿綿的陽具已悄悄硬起來。「來吧,讓小弟弟好好痛你一下。」王矮虎掏出陽具,在她臉前晃著。「他哪是痛我?老是欺負我,我不要。」潘金蓮握住陽具,臉上騷意盈盈,香口一張,已把陽具吞了進去。「好,好,再舔深一點,深一點。」王矮虎舒服地大叫。「深不了啦,你要深就到下面來吧。」潘金蓮吐出陽具,仰躺下來,翹起雙腿,騷騷地叫道:「來呀。」王矮虎一見她那風騷之至的模樣,心中大喜,撲到她身上,挺著陽具就插了進去,大力抽插起來,下下到底,邊插邊說:「插得深不深?爽不爽?」「插得好深,到底了,到底了。」潘金蓮興奮地挺腰扭臀,浪叫不已。兩人再次陷入肉慾的深淵,變著花樣,瘋狂奸弄,密林中充斥著偷情的浪叫聲。已是下午了,不知弄了多少次的王矮虎和潘金蓮終於停止了偷情肉戰,踏上了尋找林衝他們的路,不敢再下山走那條石板路,順著山腰的窄窄平地向溝中進發,一路上並無人影,伴著他們的只有大樹雜草和鳥兒,彷彿置身於世外桃源之中。兩人摟著走走停停,不時親親嘴,摸摸胸,打情罵俏,也不覺得累。也不知林衝他們去了哪裡,只知道溝深處有個玉峰洞,林沖、武松他們最後肯定要去哪裡,所以往裡走肯定沒錯,而依王矮虎的心情,只願永遠也不要找到他們才好,那樣就可以盡情享受潘金蓮美艷風騷的肉體,做盡人間極樂之事。「站住!」一聲大喝把兩個親親我我的人嚇了一跳,抬頭一看,頓時魂飛魄散,他們千辛萬苦躲避的黑閻羅立在前面。「你要幹什麼。」王矮虎拿起鐵棍,將潘金蓮護在身後。「我幹什麼輪得你問嗎,這叫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我看中的人哪能跑掉。」黑閻羅話音一落,人影一閃,閃電般衝了過來,王矮虎剛揮起鐵棍,只覺一股強大無比的掌力壓了過來,雙手酸軟,沒來得及動彈,人已被黑閻羅抓起,黑閻羅重重一拳擊在他的身上,身子如斷線般向山下深淵落去。「矮虎!」潘金蓮被眼前的劇變嚇暈了,一聲慘叫,撲著要向山下衝去,身子剛動,已被黑閻羅抱在懷中。「哈哈,真美,我黑閻羅艷福不淺啊。」說罷用力一撕,上衣應聲而破,一片雪白的裸胸露了出來。「放開我,你這魔頭,你這殺人不剎眼的惡鬼。」潘金蓮待要掙扎,被黑閻羅隨手一點,全身一麻,手腳動彈不得。「好,讓你看看我這魔頭的手段,我要先好好奸你,等到找到天蟾後與你好好幹一場,神功成了後再把你一塊塊撕成碎片。」黑閻羅嘿嘿冷笑,粗暴地撕掉了她全身衣服,一雙黑手在她高聳的乳房上狠狠捏了幾下,說道:「你真是個天生的萬人操嘛,奶子生得這麼好,不讓人多摸摸豈不是浪費了。」隨即脫下褲子,露出碩大無比的陽具,他這陽具比起王矮虎、武松他們的陽具來大了不止一倍,簡直是巨無霸,好不嚇人,潘金蓮看著都心驚,暗叫:「這次要被他插死了。」黑閻羅壓在潘金蓮身上,將陽具往她陰道裡塞,但她今天與王矮虎做了多次,淫水都流乾了,裡面又乾又緊,這麼大的東西怎麼插得進去。黑閻羅插了幾下沒插進去,心裡大怒,雙手伸到潘金蓮的下面,用力將兩片陰唇往兩邊拉,陽具就要往裡插,潘金蓮眼睛一閉,心裡猛跳,迎接慘痛的到來。「呀喲」一聲大叫,一點濕濕的東西滴到潘金蓮的身上,身上壓力陡然減輕,眼睛一睜,只見黑閻羅已離開她的身子,腰部鮮血直流,而他的對面,一個白衣女人持劍傲然挺立,她頭女已白了,但臉龐卻顯得像四十歲左右的樣子,氣質高貴,讓人望而生敬。「你是誰,敢暗算老子。」黑閻羅怒目圓睜。「柳如春。你沒見過我,我卻幾十年前就見過你了。」那女子說。「如一個柳如春,好,我記住了。」黑閻羅說罷,身子一竄,如飛而去,轉眼就消失在密林深處。「多謝夫人相救。」潘金蓮穿起衣服,但衣服卻被黑閻羅撕得七零八落,露臀現胸的,肉體隱隱欲現,此時如有男人見了她,肯定會更為動人。「你一個弱女子,怎麼跑到這溝裡來?」柳如春冷冷地打量著她。潘金蓮見了她,心裡就要見了逝去的母親一般,心中敬畏無比,不敢隱瞞,把隨武松等人進溝尋天蟾的事及如何失散講了,只略去了她偷情諸事。「哦,是這樣啊,梁山的人確是英雄好漢,這樣吧,你先在我這裡住了一段時間,到時等他們尋天蟾現身了,我再把你送回去,好嗎。」柳如春臉上露出了笑容。「謝謝夫人。」潘金蓮連忙彎腰行禮。「免了,以後不要客氣了,兩個人講這些繁文腐禮幹嘛。跟我來吧。」說罷前行,潘金蓮急忙跟上。走了幾里路,突然,她在一棵大樹前動了幾下,只聽幾聲響聲,石壁上突然現出一個洞口,柳如春閃身進入,然後把潘金蓮拉了進去。進去後柳如春在某個地方一按,石洞又自行關閉了,裡面一片漆黑,柳如春拉著潘金蓮的手在洞中穿行,洞中好像很窄,稍不注意就會碰到石壁,走了大約半里路左右,柳如春又在石壁上按了一下,隨著一陣響聲,光線突然照射進來,讓在黑暗中過了很久的眼睛都覺得有點刺眼,不一會兒,洞口全部打開,走出洞,潘金蓮頓時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只見四周是高聳入雲的陡削的山峰,中間卻是一大片平坦的田地,種著小麥、青菜,果樹,不遠處還有一個水塘,簡直是人間仙境,別有洞天。「好美啊,你就是住在這裡啊。」潘金蓮禁不住在田間奔走起來。「瞧你這樣,像個小孩似的。到這裡來,看看我的家。」柳如春關了洞門,走向不遠處另一洞口,這洞外面安了木門,還有窗子,走進去就像走到一個大戶人家,裡面好大,傢俱齊全。「喜歡嗎?」柳如春笑著說。「喜歡,比我在梁山的家還好呢。」潘金蓮不時摸摸床鋪,揉揉被子,發現裡面的東西每樣都非常精緻,顯然是精心打理的結果。這天晚上,潘金蓮在柳如春這裡吃了這幾天來第一頓飯,幾天沒吃飯只覺每樣菜都是山珍海味,更兼柳如春廚藝高超,吃得潘金蓮舌頭都要吐出來了。飯後潘金蓮去洗澡,當她洗完穿著柳如春給她的新衣服出來時,柳如春不禁驚呆了,久久地盯著她看個不止。「夫人,你看什麼呀。」潘金蓮有點不好意思。「你真是太美了,但自古紅顏薄命,但願你不要應了這句話。」柳如春歎了口氣。「夫人,你一個人在這居住,肯定有原因的,可以告訴我嗎。」潘金蓮小心地問。「金蓮,我有一個想法,想收你為徒,不知你願不願意。我在這裡二十年了,你是我碰到的第一個女子。也不知何時能碰到第二個,到時想收徒弟也收不到了。」柳如春說。潘金蓮立即跪下說:「我這條命都是夫人救的,你肯收我為徒,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師傅在上,受弟子一拜。」金蓮說著就磕頭。柳如春等她磕了三下,才笑哈哈地說:「好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弟子了,我從沒想過會收一個像你這麼大的弟子,但緣份如此,天命不可違啊。」「以後請師傅多加指教。」金蓮低聲說。「金蓮,我這師傅只當二個月,在這二個月裡我會教你一種功夫,雖不能讓你成為一流高手,但也能讓你自保有餘了,然後你就出去尋那天蟾,如能得到,與你心愛的人交合,那你憑天蟾的功力和我教你的功夫,就可成一絕世高手。」柳如春說。「多謝,我會努力的,我平時在家都跟武松學刀法呢,不過武松說我沒內力,學不到家。」「我這功夫正是給沒內力的人學的,因為我本身就沒內力啊。」柳如春說。「師傅沒內力,黑閻羅都敗在你手下啦。」金蓮大為驚異。「哪是我趁他全神想強姦你的時候偷襲得手,如要有內力,我怎麼會讓他逃走呢。」「幸好他沒看出來,不然就不妙了。」金蓮伸了伸舌頭。「他看出來了,但他被我傷了要害,內力動一次,傷就重一層,到時能不能回去都不一定呢,他怎敢向我動手。」「原來是這樣啊。」潘金蓮感慨道。第二天,柳如春開始教潘金蓮學武功。她將一柄劍交給潘金蓮,說:「你用力刺我。」潘金蓮大為不解說:「我為什麼要刺你。」「你先刺再說,傷不著我的。」柳如春說。「遵命。我要刺啦。」潘金蓮說完,吸了一口氣,用力朝柳如春刺去,但奇怪的是柳如春腳步一動,明明刺向她的劍卻偏了方向。「你再刺,不斷地刺。」柳如春說道。潘金蓮挺劍再刺,一刺不中第二次,一劍劍刺去,但不管她如何刺,但柳如春總是輕易避了過去,而她的腳步始終在劍鋒方圓範圍內。「神啊,我不刺了,師傅,你這是什麼功夫?」潘金蓮臉帶好奇的問。「這就是我要教你的天罡步。這天罡步是從太極八卦原理轉化而來,而且不是按常規的八卦原理,而是反其道而行之,採用逆八卦原理創立的步法,學會了這套步法,你武功比別人低但保證自已可以不受到別人的攻擊而從容避開。」柳如春說。「好啊,好,我正需要這套武功,我學了。」潘金蓮高興不已。「有這套步法還不能保護自身,因為有許多高手,並不用武器或拳腳招數打人,而是用內力打人,所以你單有躲的功夫還不行,得有攻的功夫。」柳如春說。「哪師傅還有沒有攻的功夫?」潘金蓮好奇地問。「如沒有我怎麼敢收你為徒。為師除了一套天罡步外,還有一套天罡劍法,劍法也是取反八卦原理創出來的,專攻人所不及和想不到的地方,配合天罡步一齊施展,可謂天衣無縫,雖內力俱無,亦可行走天下。」柳如春臉露自豪神色。「這麼多,可惜我只二個月,學不齊了。」潘金蓮有點遺憾地說。「我可沒說你學不齊,只要你用心學,我盡心教,二個月足以讓你把天罡步和天罡劍法學齊,當然要運用自如,達到精通的程度一要時間二還是要內功。」柳如春說。「師傅,你快教我吧。」潘金蓮被她說得躍躍欲試。「好吧,為師開始教你基本原理。」柳如春拿出一個八卦圖,開始教起來。不說金蓮在柳如春處學藝,且說武松被玉羅剎掠來後,與玉羅剎一番雲雨,醒來後玉羅剎卻仍把他的穴道封住,讓他使不出功力,手腳卻可以動,整日與他調笑,一有精力就擺出千嬌百媚的模樣誘武松與她交歡,不行時還輔以春藥。日子久了武松也想通了,心想要脫身而去,首先要在性愛上讓她滿足離不開自已,取得她的勝任,然後伺機行事。於是此後每次都與她全力盤旋,並與她打情罵俏,輔以甜言蜜語,惹得玉羅剎春心大喜,對武松越來越好,整日老公長老公短,武松也是老婆好老婆妙地叫她,搞得像個恩愛夫妻樣。漸漸地玉羅剎對武松看管得不是很嚴了,有時點穴也不把所有的穴都點上,點的功力也少了許多。當然,武松幹勁足了,與她作起愛來也份外有勁,讓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這一日,兩人又開始作起愛來,玉羅剎在武松身上騎上一陣後就躺下身子讓武松在上面干。武松與她作愛,把她身上每一片肌膚都摸遍了,前段時間與她作愛時發現一個秘密,每次作愛到高潮階段,玉羅剎的後脖頸部會出現一塊紅斑,有次無意中去摸時她驚得亂成一片,一腳就把他踢了下去。心中暗暗想,這個地方可能是她的魔功破綻所在,但凡練武的人,每人都有一個破綻,是功力所不能及的,而只要這破綻被人抓住,必輸無疑。武松打定主意,拼著讓她懷疑,也要把握機會試一試。只見他先提著她的雙腿從上往下大幹起來,粗大的陽具下下到底,玉羅剎的俏臉上春意盎然。她媚目如絲,時而將她白嫩的手兒輕輕撫摸著武松的胸肌,時而把她的粉腿高高地舉起,讓武松的陽具更方便插入。武松不停地扭腰擺臀,落力地把粗硬的肉莖往玉羅剎的陰戶狂抽猛插,直插得玉羅剎浪叫不已:「啊!……好痛!你輕點!」玉羅剎雙手撐著武松的胸前,雙腿卻死死的交叉纏在武松的腰間,隨著武松的抽插搖晃。武鬆緊緊的壓住玉羅剎的嬌軀,屁股像打樁似的狠狠的幹著,嘴裡說道︰「你這浪蹄子……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騷穴!」百抽之後,淫穴裡開始流出蜜汁,底下的玉羅剎,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擊,兩片陰唇肉翻進翻出,陰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癢,在淫水不斷流出後,也配合的篩動雪白的屁股,嘴裡「咿咿!嗚嗚!嗯唷!嗯唷!」的浪叫起來。武松一看她開始進入高潮狀態了,立即將她弄翻過來,變成狗爬狀,粗硬的大雞巴由後面頂進肥穴,隨後快速抽插起來,只美得玉羅剎直喘氣,兩隻大奶晃動不休,猛抽猛插了數百下之後,只見玉羅剎大叫一聲,本來搖擺的屁股突然頂著不動,全身抖動不已,一股濃熱的精水噴射出來,澆到武松的龜頭上。她洩了!武松一看她的後頸,一片紅斑又出現了,武松身子往下一壓,把她整個身體壓在被子上,一手抱住她的身子,一手猛地抓住那塊紅斑,死死擰住不放,只聽玉羅剎一聲嗯叫,似乎想掙扎,但身體扭了幾下沒有動,武松知道這一擊成功了,哪裡還能給她翻身機會,將本來抱她身子的手騰出來,抓起身旁一個盛燈的碗猛地往她頭上砸下,此時的武松雖功力沒恢復,但力氣卻也有平常人大,而玉羅剎全身功力盡失,肉腦如何抵瓷碗,直砸得頭破血流,武松奮起精神,連砸不停,直砸得血肉橫飛,十餘下後只見玉羅剎雙腿一挺,全身冰涼,已是斷了氣。可憐一代武功超絕的魔頭,雖玩弄了無數男人,終也喪命在男人的肉棒之下。沒有了玉羅剎的騷擾,武松在洞中呆了二天,被點的穴道終於自然解開,功力盡復,急忙往山外奔去。時光飛逝,潘金蓮隨柳如春學武已有二個多月了,在柳如春的盡力教導下,她起早貪黑地練,終於把天罡步和天罡劍的基本招法學得滾瓜爛熟,柳如春用劍試她,已是不能刺中她了。這一日,兩人吃完晚飯,柳如春把金蓮帶到一間從沒打開過的房間,一進門就發現正中掛著一個人的頭像,頭像上面正中寫了幾個字:夫歐陽春之靈位。「歐陽春?」潘金蓮感到這名字好熟,卻一時想不起來。「你知道他是誰嗎。」柳如春說道。「有聽說過,記不得清了。」潘金蓮老實回答。「他五十年前是天下武功第一」「對了,是他,他吃了天蟾成為了天下武功第一。」潘金蓮打斷了柳如春的話,興奮地叫起來,未了,輕輕地問:「他是師傅的夫君?」「對,你說的對,他就是五十年前得了天蟾成為天下武功第一的歐陽春,而我當時是他師妹,當時為了尋天蟾,天下武林人士雲集玉峰溝,那時溝中沒這麼多樹林雜草,很好進,但大家都知道來此你爭我鬥,沒有帶家屬,但我與歐陽春已是山盟海誓,拚死也要跟他來,他為了不讓我受傷害,到了溝口卻沒有進來,後來忍不住進來後,發現天蟾被一個人抓住,大家爭搶之間將天蟾扔到了一個大鍋裡,滾燙的鍋水一下把天蟾化成水,大家爭著搶湯喝,他也搶了一碗與我一齊喝了,喝了後卻全身發熱,男的下身那東西翹得高高的,大家都想找女人,但當時只有我一個女人,當他們想衝過來抓我時卻一個個沒有力氣,但奇怪我卻只有發熱,全身有力,於是把師哥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與他第一次做了男女之事,師哥與我交歡後,精力頓時立即恢復,而且功力暴漲,我的功力也暴漲,兩人也沒回谷裡,直接出了谷,後來卻聽人講谷中那些人全部死於非命。也不知是不是因沒有人交歡造成的。」「哦,原來是這樣,師傅你的功力那就是高不可測了,還說沒功力呢。」潘金蓮笑著說。「我還沒說完呢。」柳如春低頭想了好久,眼睛濕潤了,好久說不出話來。「師傅,你難過就不要說了。」潘金蓮心想可能會引起她什麼傷心往事,心裡過意不去。「我今天一定要說的,不然以後不知有沒有機會說了。」柳如春又開始講起來。「出來後歐陽春娶了我為妻,開始縱橫江湖,很快就成為公認的天下武功第一的高手,他為人豪俠仗義,做事公道正派,極受天下人遵重,我雖武功也不比他差多少,但有他一人出風頭就夠了,專心在家當家庭主婦。但不知什麼原因,我一直沒生小孩,開始時還沒什麼,但越到後來歐陽春越不滿,而且那時他德高望重,多少人要巴結他還來不及呢,大概到了四十幾歲的時候,他就想找小妄,但我這人對感情很看重,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堅決不許,說你如想找小妄我同意,那我就出家做尼姑,他一見我這樣也不敢提了。到了快五十歲那年,我發現他原來在外面找了好幾個小妄,而且還生了小孩,我一氣之下離家出走,跑到這玉峰溝來了,來了後不久發現身體無力,功力減退,不知是何原因,有一日,突然發現歐陽春也找到這裡,原來他也是像我這樣,等他找到我時,蓋世功力已是消失得無影無蹤,身下那東西也軟軟的,根本不能人事。至此,我們才明白,喝了天蟾血,兩人交歡後是永不能分開的,一旦分開,將前功盡棄。我們兩人功力沒有了,也不想出去了,剛好發現這裡有個天地,就在這裡安下家來,兩人雖沒功力,但在武功上造旨卻是超凡的,沒事就互相探討,共同創出了這天羅步和天羅劍。五年前他去世了,留下我一個老婆子在這裡,留走前還一直對我說要將這套步法與劍法傳下去呢,我現在心願已了,活在世上的日子也不多了。」柳如春說完時已是淚水滿臉。「師傅,你不要傷心,以後我會陪你的,後面的日子長著呢。」潘金蓮動情地說,她的眼睛也是紅腫腫的了。「別傻了,你們年輕人要到外面去創功立業,扶危救困,這才是學武的人的正途。你現學得差不多了,而外面找天蟾可能也找得差不多了,你明天就出去,找到你的武松,祝你們好運。」柳如春說。「我不想出去了。」潘金蓮想起外面驚險的日子就不寒而顫。「別傻了,你是為何而來,不為自已想,也要為你的武松想啊。柳如春說。你們如得了天蟾了,不妨來我這裡,我要好好祝福你們。」潘金蓮想想也是,不知武松現在是死是活,為了他,再大的險也只有冒了,忍不住一下撲在柳如春的懷中:「師傅,你要保重,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第八章奇兵

  武松從玉羅剎那裡出來,卻一路上沒碰到什麼事,下了山峰就見了那石板路,一路走去,走了四五里就聽到人聲鼎沸,趕過去一看,原來是許多人圍在一個寬約百餘尺的水洞旁,在樹林、雜草叢中仔細地尋找什麼,初初估算,也有百人左右,細一尋找,立即發現林沖也在,不禁興高采烈奔過去,大叫:「林兄弟,我回來了。」幾個人別後重逢,自是高興,但一問潘金蓮和王矮虎不知去向,武松頓時從高興的頂點跌到冰點,情緒一下子沒了。「武兄弟,你別急,這幾天我們都沒找天蟾,天天出去找你們,現在你回來了,我們一齊找嫂子和矮虎,說不定哪天他們也像你一樣回來呢。」林沖安慰道。「但願如此。」武松歎了口氣,說:「這麼大的地方,又高又陡,到哪去找呢?」「我們分頭去找,只要有在這溝旁兩邊山上,應能找到。」林沖只說了一半,如沒在這兩邊溝裡,可能就找不到了。「這幾天找得怎麼樣?」武松問。「現在這溝裡有青城、五虎、崑崙、少林、武當等十幾個幫派和十餘個無門無派的人來了,大概有一百來人,女人也有十幾個。」「高衙內呢?」「他敢來麼?」林沖提起高衙內就氣。「我怎麼不敢來了。」只聽一聲大笑,高衙內帶著十幾個人從石板路上走來,在他身後不遠竟密密麻麻跟著一大隊人馬,向玉峰洞邊平地走來。林沖忍不住就要衝上去,武松一把攔住:「林兄弟,不要急,他來勢不善。」武松急忙攔住林沖。「各位聽著,我代表南陽府宣佈,這地為官府禁地,識相的趕快走回去,否則以違抗官府論處。」高衙內大聲宣佈。這時正是吃飯時間,群雄都各自聚集在一起吃飯,一聽這話頓時炸開了鍋,破口大罵:「你算什麼,想來搶天蟾也不要搬出官府」「南陽府在我眼裡還不如一堆屎。」給我上,有不遵者格殺無論。隨著高衙內一聲令下,身邊那十幾名大內高手帶著數百名官兵衝入平地中,雙方展開了激烈撕殺。官軍雖然人多,但群豪個個身手不凡,等閒士兵哪是對手,一陣衝殺過後,平地上留下了幾十具屍體,官兵被逼後退。「給我放箭。」與武松他們在半路上相逢的張文軍穿著官服出現在陂前,隨著他一聲令下,箭如雨點般射來,一排射完後,前排的士兵蹲下,後排的接著射,一共站了八排,全部射完了前面的已裝好箭,站起來再依次射,訓練非常有素,一排排利箭象長了眼睛似的直往群豪身上招呼,幾個手腳慢的人當場被射死,受傷的更多。武松、林沖等人一邊拔著箭,一邊往後退,很快退回搭的帳篷,其他人也紛紛往帳篷退,官兵隨即逼上前來,佔據了前面空地,將眾人圍住。只要一有人露面就放箭。加之他們大內高手也不少,群雄陷入危險境地。「大家聽著,識相的就趕快投降,不然,我們要一個帳篷一個帳篷清剿,讓你們死無喪身之地。」張文軍在外喊叫。面對官軍的威勢,一部分膽小的人漸漸怕了,一個個走出去投誠,立即被官軍抓起來送到後面。雙方僵持了一個上午,群雄這邊只剩下四五十人了,其中還有十餘人受了箭傷。「等在這裡是挨打,不如衝出去打。」武松等人一商量,立即大聲叫道:「各位兄弟,等在這裡是等死,還不如衝出去拼了。」他一喊出,眾人轟然叫好,呆在裡面的都是恨極官府寧死不降的,隨著武松一聲衝啊,眾人齊聲殺出。林沖揮舞著長槍、少林無用大師揮著鐵棍衝在最前面,槍棍合力,在前面舞起一道密不透風的屏障,射來的箭紛紛落地,迅速逼近官兵,隨後兩人一聲吶喊,飛天衝起,直殺入官軍陣地,眾人隨後殺到,又變成了一場混戰。群雄這邊人數雖少,但個個身手不凡,以一當幾,猶佔上風,武功高強如無用大師、林沖等槍棍到處,立即血肉橫飛。而平地不大,官軍能加入戰陣的人數有限,雙方激戰多時,難分勝負,官軍雖死傷慘重,由於有十幾個大內高手助陣,群雄這邊也傷亡不少。正在苦戰之際,突然聽到一陣陣喊叫聲,官軍後陣亂成一團,正在指揮的張文軍回頭一看,一夥勁裝漢子從後殺來,人數在100多人之間,但個個勇猛異常,所向披糜,官軍遇之不是死就是傷,個個嚇得心肝俱裂,恐慌萬分往後退,一下衝到了張文軍、高衙內站著的陂前。武松最先發現了這一變化,抬頭一看,竟是宋江率領梁山眾兄弟殺到,不由大喜過望,大喊道:「兄弟們,宋大哥帶人來了,殺啊。」奮起神威,把武松刀法使得淋漓盡致,直往官軍陣中衝去,眾人一見強援趕到,精神大振,吶喊聲一片,奮力殺將起來,而前面與武松等人對陣的官兵本就殺得難分難解,現在一見後陣亂了,個個驚惶失措,無心戀戰,竟是節節敗退,一個個如喪家之犬,紛紛往山上逃去。高衙內與張文軍一見不妙,轉身就逃。但哪裡能讓他們得逞,林沖早就死死盯住了高衙內,一見他要逃,立即飛奔趕上,大喝一聲:「高衙內,你納命來。」長槍帶著呼聲直指他的後心,高衙內手中匕首又揮過來,但林沖早料到他這招,槍尖將近他身後時突然一抖,掉頭向下,狠狠插在他的屁股上,一下把高衙內釘在地上。「你也知道有今天。」林沖大腳踩在高衙內背上,看著這個使他家破人亡的惡少,眼睛怒火直噴,將長槍提起,大吼一聲:「娘子,我給你報仇了。」隨著一聲碰撞聲,槍尖狠狠插在他的後腦,頓時腦漿四射,血水橫噴,這個惡貫滿盈的傢伙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回報。啊!跟在高衙內身後逃跑的李瓶兒一見這個慘裂的場面,嚇得花容失色,一跤跌坐在地上。林沖一見李瓶兒,大為詫異說:「你怎麼跟他在一起?」「他把我從余青高那裡搶來了,這個該殺千刀的傢伙,真是罪有應得。」李瓶兒何等樣人,心兒一轉,立即倒向了林沖這邊。「既然這樣,你起來吧,青城派那邊好像還有人,不過余青高好像死了。」林沖說。「林大哥,你救了我,就救到底吧,青城的人把我扔給了高衙內,我怎能再回青城,我跟金蓮姐是姐妹,你就把我收留吧。」李瓶兒一見林沖高大威武,功力非凡,心生羨慕,立即纏上。「這,這,那你先跟著我吧,等下我跟宋大哥說說,看他同意不同意。」林沖說著就向宋江所在的方向走去。這邊燕青、花榮早盯住了張文軍,他們對這個兩面三刀,暗中使計的人恨得牙癢癢,只見花榮張弓就是一箭,正中他的大腿,撲地倒地,等待要掙扎起來,已被燕青趕上,長劍一揮,人頭落地。春梅也是跟在張文軍後面逃,本被他甩了好遠,真在埋怨他不管自已死活,沒想到一下就人頭落地,不禁一呆,站在那裡走也不是,停也不是。她與張文軍雖有半年夫妻之實,但其實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她從沒想過要為他守節盡忠,平時就與陳經濟暗地偷情,現在他死了,只覺腦子裡一片空白,心裡卻怎麼也悲痛不起來。燕青回過頭來,正好看到春梅,見她呆呆的樣子,對她說:「你丈夫要殺我們,現在反而被我殺了,看在金蓮的面子上,我不殺你,你走吧。」「我為什麼要走,我又不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也從沒關心我的死活,你看他剛才走有想到我嗎,我與他只不過半年的露水姻緣而已,現在他走了,我也解脫了,我正想與金蓮姐呆在一快呢。如果你們不嫌棄,我要跟你們到梁山。」春梅說。「這樣啊,也好,不過金蓮進來後就不見了,我們正在找她呢,你就先呆著吧,我去跟武松說。」燕青說。「為什麼要跟武松說,我到梁山就一定要當丫環麼,你看我要是跟著你怎麼樣?」春梅對燕青嫵媚一笑,燕青頓時看呆了,摸了摸頭說:「這個,這個怕不好吧。」「什麼不好,我看中你就好,你把我當丫環也好,當露水夫妻也好,我現在就依靠你了。」春梅比起李瓶兒來更大膽直接,當初她就是用這個手段投上張文軍的,現在她又故技重施。燕青這個從沒接觸過女人的粗人哪裡經得住春梅這種美艷風騷的女人的攻勢,一下子就被說得心癢癢的,擁有這個女人的慾望從心裡不可阻當地升起,當下說道:「你不要後悔喲。」「我怎麼會後悔呢,我從路上見到你就被你吸引住了。」春梅一見燕青允了,興奮萬分,立即投身入懷,抱著他就吻。「別,別這樣,有人呢。」燕青把春梅拉開,臉上被她親了一下,只覺上面火辣辣的,好舒服。官軍很快被掃清,宋江、盧俊義笑哈哈地走了過來,武松仔細一看,梁山泊的頭領竟來了四十餘位,可謂精銳出了一半。「宋大哥,盧二哥,你們好。」武松等人拜了下去。「請起,請起,你們辛苦了。哦,武家嫂子呢?矮虎呢?」宋江哈哈大笑。「他們不知去哪了?」武松、林沖把進溝後的情況講述了一片。「這次確實是千辛萬苦,金蓮和矮虎不見了,說不定是躲在哪裡避難,或是迷路了,但矮虎是個老走江湖了,應該不會有事吧。我們現在要趕快把這裡的事弄好,不然,官軍逃出去後,可能又會調兵過來。」宋江說。「大哥說的是,不過你們怎麼會來呢。這裡好危險。」花榮有點不解。「這麼大的事,就你們幾個來,我們有點放不下心,所以你們走了二個月後,我和盧二哥、軍師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尋天蟾重要,所以讓軍師帶人守山寨,我們倆人親自帶人來了。」「其實這事是大哥早就計劃好的,先讓你們打頭陣試探,最後關頭大哥才出馬。」扈三娘在一旁笑著說。她丈夫王矮虎不見了,倒不見她多擔心,還在一邊笑呢。「扈妹子別亂說。」宋江瞪了她一眼。她嚇得立即住了口,隨即掉轉話題,又笑道:「林沖和燕青一個撿了一個美人呢,漂亮得不得了,真是有艷福啊。」「是嗎?」宋江的心事被扈三娘說破,正感到彆扭,一聽這話哈哈大笑,「那我們倒看看怎麼個美法。」林沖忙說:「我可不是自已要的,是把她帶到梁山來。」宋江說:「你碰到了當然就是你的了,別人難道還能要不成,反正你現在也沒老婆。來,過來看看。」李瓶兒和春梅忙走過來,雖扈三娘也說了是兩個美人,但當她們來到眾人面前時,大家還是為她們的美色驚住,暗暗叫道:「林沖、燕青真是好艷福。」「哈哈,果然非常出眾,林兄弟和燕兄弟好福氣,兩位弟妹,你們以後可要好好對待我這兩位粗魯的兄弟啊。」李瓶兒和春梅答道:「是。」平地上其他幫派的人紛紛過來道謝,經過一番惡戰,各派損兵折將,實力大減,而梁山這邊除帶來了四十位頭領外,還有一百名精幹的士兵,人多勢眾,大家知道爭不過梁山,一齊說以梁山為首,找到天蟾當奉獻給宋江。宋江哈哈一笑說:「天蟾還是誰找到誰用,大家要趕緊行動,這兩天找不到也要撤了,不然官兵再來,死無喪身之地。」眾人也覺有理,分開找起來,但平地就那麼大,哪塊地方沒被他們翻了好幾遍,忙碌了一個下午,仍是白忙活。天色暗了下來,吃過飯,各自安息,梁山來了很多人,重新打起帳篷,燕青、林沖本來與花榮等合用一個,本來林沖說打了一個,讓李瓶兒、春梅睡了,但大家說「怎麼行呢,還是一人一個,讓你們團聚。」扈三娘也單獨打了一個帳篷,但沒想到的是宋江竟當著眾人的面睡到了她的帳篷裡,一見林沖、武松、花榮、燕青奇怪的樣子,盧俊義笑道:「這次宋大哥來,如果梁山找到了天蟾,自然要讓他吃,但吃後要與女人交歡,但宋大哥沒老婆,所以讓扈三娘委屈一下了。」「哦!」武松、林沖等人笑了笑,各自回去睡了。看著林沖、燕青各自走向李瓶兒、春梅的帳篷,花榮不禁醋意橫生,大聲道:「兩位兄弟,晚上聲音弄大點,讓我們也聽聽過癮啊。」「對啊,弄大聲點。」眾人轟然叫好。林沖已是四十幾的人了,被花榮一說,頓時面紅耳赤,趕緊閃進帳篷中。林沖一進帳篷,就被眼前香艷的景色弄呆了,只見李瓶兒躺在被單上,全身只穿著一件紅色肚兜和一件到大腿根的白紗短褲,雪白的胸脯露了一半出來,露出深深的乳溝,還有那白藕般的手臂、白嫩豐腴的大腿,配上那艷麗無比春意盈盈的俏臉,簡直是銷魂仙子下凡,林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呆站著幹什麼?」李瓶兒盈盈站起來,走到他面前,香腮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來,我幫你脫衣服。」說著麻利地將林沖的衣服脫得光光的。「你的東西好大喲。」李瓶兒笑著說了一聲,輕輕揭去身上的肚兜,一對豐乳露了出來,雙手抓住林沖的陽具就摸了起來。林沖哪裡還忍得住,猛地抱起李瓶兒,把她拋在被單上,身體壓上去,分開她的雙腿,挺著陽具就往裡插,但他自上梁山以來,已是十幾年沒碰過女人了,哪裡對得准,急急插了幾下,都頂在李瓶兒的股肉上。「心肝,不要急,讓我來。」李瓶兒抓著林沖的陽具帶到陰道口,將龜頭塞進洞中,屁股往上一挺,陽具滑進去了一小部分。「心肝,用力插啊。」李瓶兒摟住林沖的屁股叫了起來。林沖立即猛地一插,只聽滋的一聲,粗長的陽具一下插進了一個溫暖無比的洞中。林沖十幾年沒嘗女人味,陽具一入洞中,那久違的銷魂感覺把全身都激得顫動起來,如夢如幻,如癡如醉。 

  第九章迭變

  第二天,天剛濛濛亮,突然一聲尖歷的叫聲把熟睡的眾人驚醒,大家以為是官兵又攻來了,趕緊爬起來,卻發現人影全無,正在驚異,叫聲再起,分明是從水洞邊傳來,大家又驚又喜,許多人同時想到那聲音可能就是天蟾的叫聲,爭先恐後地就要朝那地方奔去。「站住」宋江一聲大喝,把眾人又嚇了回去。「你們這樣搶過去,什麼東西都被你們嚇跑了。武松、林沖,你們帶六十個人守住外圍。盧二哥、花榮、燕青你們與其他兄弟和其餘的四十名士兵守在我身後,扈三娘,你跟我去捉天蟾。」宋江幾聲吩咐,立即把捉天蟾的事分派得井井有條,其他幫派的人雖躍躍欲試,但見梁山泊的人馬分派得嚴嚴實實,打又打不過,只好站在一邊看著宋江攜著扈三娘悄悄向那聲音處靠近。又是一聲尖叫,叫聲比前兩聲更加尖歷,震得眾人耳朵嗡嗡作響,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宋江的身體一躍而起,如利箭般直射洞邊,隨即迅速彈了回來,口中哈哈大笑,只見他的手上已捉著一個黃白相間的看似青蛙卻比青蛙大了不少的東西。「就是它了,就是它了,八隻腳,絕對錯不了。」宋江笑哈哈地說。「恭喜大哥。」扈三娘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去,邊走邊解開身上的衣服,解一件就把衣服拋一件,兩人相遇時她已脫得只有一件短褲了,白嫩修長的肉體、高聳挺立的豐乳,在微光中泛出動人的光彩,隨著她的走動,雙乳不停地晃動著,誘人心魂。好美的絕色佳人啊。一些人甚至忘了天蟾的事,只盯著她的裸體看。「大哥,我幫你脫呀。」扈三娘走到宋江身邊,伸手就去解他衣服。「好,你幫我脫,快點脫,脫了我就喝天蟾血。」宋江哈哈大笑,雙手伸開,讓扈三娘給她脫衣服。笑聲未停,猛聽他一聲慘叫,撲地倒地,只見扈三娘手持匕首,上面鮮血淋漓,她一俯身已將天蟾抓在手中。「扈三娘,你敢。」林沖、武松、花榮等人驚見劇變,一聲怒喝,待要衝上前去,猛覺劇痛無比,站在他們身邊的士兵竟突下毒手,刀劍齊刺,沒有絲毫準備的他們悉數中刀劍倒地,有的當場氣絕死忘,跟宋江來的四十個頭領中僅有盧俊義等到五人沒有中劍,但他們都殺了別人。「哈哈,我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盧俊義大步走出去,邊走邊把褲子脫了,扈三娘一手拿著天蟾,一手將褲帶一拉,短褲落在地上,黑亮的陰毛露了出來。「你們是誰?」宋江艱難在問道。「好叫你死個明白,我是大遼王國的七王子,已在你們這裡潛伏二十多年了,本想護著你把宋朝打個亂七八糟,然後再興兵進攻你們,但天蟾出現,使我不得不改變主意,至於扈三娘嘛是我家中舊臣的女兒,她父親與我同時來宋潛伏,一起到梁山幫你打官兵啊。」盧俊義哈哈大笑。其他人和那一百名士兵大聲說:「七王子高明。」「我知道了,難怪這些士兵你要親自選。」宋江艱難地說。「知道了就好。」盧俊義手中長劍一扔,直插在宋江身上,直沒入柄。「番狗休得猖狂。」本來在一邊觀看的其他派別的高手一見遼國人要得逞,也不顧安危,一齊衝殺上來。「十個人過來護著我,其他人對外。」盧俊義一聲令下,眾人齊聲答應,立即有十個人將盧、扈二人團團圍住,其他人迎上去,雙方廝殺起來,這些士兵此次交手卻與剛才大不一樣,個個身手不凡,群雄本來就死的死,傷的傷,哪裡是他們的對手,一下就落了下風。這邊盧俊義和扈三娘卻已摟在了一起,只見盧俊義將扈三娘抱坐在地上,扈三娘抬起屁股,順著他的陽具坐了下去,陽具一下插入,扈三娘一手拿著匕首,就要往天蟾上刺去。突然眼前一閃,手臂一陣劇痛,天蟾已被人奪去。「誰?」她剛叫一聲,盧俊義一聲慘叫,仰面倒在了地上。「是我。」一聲嬌叫,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立在身前,竟是潘金蓮。原來,潘金蓮從山上下來後,正好碰到天蟾出現,她本以為宋江得了,所以沒有露面,沒想到局面突變,現在敵眾我寡,但為了天蟾不讓遼國人得去,只有冒險一擊了,沒想到一擊成功。「抓住她。」扈三娘大叫一聲,欲起身反擊,潘金蓮劍尖一抖,正中她的胸口,頓時鮮血四濺,撲地倒地。遼國高手一見,立時撲上來。刀槍劍棍齊往潘金蓮身上招呼,潘金蓮施展天罡步法,在人叢中穿梭,竟如入無人之境,天罡劍法展開,每招必中,只聽一陣陣呀喲聲,一剎那間本來圍著保護盧俊義的十人已悉數倒地,遼國人發現不妙,又有一批人撲了過來,潘金蓮初施神劍,大見成效,信心倍增,反迎了上去,天罡步法與劍法盡情揮灑,只見她像一隻美麗的花蝴蝶在人叢中穿來穿去,所到之處,遼國人交手之間即中劍倒地,一會兒已倒下了四五十人,簡直有如鬼魅,無當抵擋,其他遼國人被她的神功劍法嚇呆了,哪裡還敢戀戰,紛紛四處逃竄。潘金蓮握著天蟾,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千辛萬苦尋求的東西終於得到了,讓她都不敢相信是真的。「金蓮。」武松輕輕叫了一聲。他被人在左肩部刺了一劍,躺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全身。「武松。」潘金蓮撲了上去,要去看他傷勢。「我的傷不要緊,你快把天蟾殺了。」武松說。「是。」潘金蓮長劍輕點天蟾,一股香得極濃極濃的氣味冒了出來,她急忙將天蟾血喂到武鬆口裡,武松喝了幾口,說道:「你也喝一點。」「好。」潘金蓮舉起天蟾,仰頭要喝,突然,手一軟,天蟾掉在地上,身子倒了下來。「金蓮,你怎麼啦?」武松大吃一驚,欲要站起,卻發現全身無力,身下卻是火燒火燎,陽具高高翹起,慾火在心頭直竄。與此同時,只聽到一陣倒地聲,哪些本來沒有受傷的其他派別人員也一個個倒在地上,「我怎麼全身沒勁?」潘金蓮倒在武松旁邊,有氣無力地說。「我也沒勁。」武松說道,「這是不是天蟾?」「肯定是,你看你下面都翹起老高了。奇怪,我沒喝,也想那事了。」潘金蓮說。「我們也想那事了,全身沒勁。」地上的人紛紛說道,潘金蓮朝他們望去,只見男的一個個下部高高翹起,女的也是臉上春意無比,直喘粗氣,卻一個個渾身沒勁。「我看這是個陷阱,這天蟾可能是個劇毒之物。」一個人說道。「哈哈,你們確是中計了。」山坡上走來一個瘦瘦的老人,他拄著枴杖慢慢走來,說一句話,卻喘了好幾口氣。 

  第十章揭秘(完)

  那人緩緩走到平地上,在人叢中走來走去,眼露興奮的光芒,嘴裡咧咧不休:「你們會問我是誰?為什麼要害你們?是吧,我告訴你們,我叫耶律烘光,是遼國人,我的最大心願就是遼國滅了宋朝,一統天下,我痛恨漢人,時時想把他們踩在腳下。對,我現在就把你們踩在了腳下。哈哈。」他邊說邊用腳在眾人身上踩著,但踩下去後卻沒什麼感覺,看來他並沒有什麼力氣。「可惜了,現在沒力氣了,踩了踩不痛你們了,不過我現在踩你們幹什麼呢,你們馬上就要慢慢在這死去,全部死光。哈哈。這天蟾的信息當然是我傳出去的,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人知道,我廣發貼子,出錢讓人把消息散出去,為的就是要引你們來,不過我的信息也沒錯,天蟾確是會出現,而且天蟾確實能讓人的功力大增。你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那不能怪我,五十年前我也像你們這樣躺在這裡等死。想當年,我是多麼風光,大遼國第一武士,榮華富貴,可是偏偏有人說什麼這裡有天蟾,我當然不能讓漢人得了去,帶了不少兄弟趕了過來,後來天蟾被找到了,但可惜不是我們找到的,被一個漢人找到了,但我們怎肯讓漢人得到,於是發出暗器,將天蟾打落在熱水鍋裡,但這樣一來更不得了,大家都去吃湯,一個漢人功力進了都對我們遼國不利,這麼多人功力進了那還得了,所以我們也搶去喝湯,但喝了湯後大家都像你們現在這樣躺下了,那時我真以為這是漢人的奸計,但後來發現只有來找天蟾的唯一的女的沒事,她就是歐陽春的師妹,她把歐陽春拉到林中做愛,所以歐陽春沒事,成了一代高手,屢次對我國的行動進行騷擾,可恨啊可恨,如沒有歐陽春,現在天下說不定已是遼國人的了。當時在溝中的幾千人悉數死亡,可就我活下了一條命,但也成了殘廢,我當時百思不得其解,因為溝中喝過湯的人最多不超過二百人,但幾千人都死了,是為什麼呢,而他們都死了,而我卻活了下來,又是為什麼呢。我在溝中想了整整三個月,最後才想通。」他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連咳了幾下。眾人雖面臨死境,但都被他的故事吸引住了,急切想知道答案,一齊把目光投向了他。「因為天蟾的功力不在血,而在流血後發出的氣味,你看,剛才大家都聞到了一股異香吧,現在還很濃嘛。而它的血氣是至陰至陽之物。只有童男童女才能抵禦,吸了天蟾氣的人只有與童男童女交歡才能化天蟾氣為已用,成就無上功力,而當年歐陽春的師妹剛好是個處女。而我當時雖不是處男,但我唯一一次與女人做過的一次,卻沒有射精,所以我算半個處男,所以我活了下來。哈哈,這一點連歐陽春夫婦都怕沒想清,他們只想到了要男女交歡,但哪裡知道要童男處女才行的道理呢。現在你們來了,天蟾也見過了,道理也明白了,可以安心地死了,老頭子我的心願已了,也不想在人間活下去了。」說完,他緩緩走到水洞邊,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只聽幾聲過後,水面已不見人影。眾人相對無言,知道耶律烘光所言不虛,看來現在大家都在這裡等死了。「我不想死,我想活。」李瓶兒哭了起來,雖是有氣無力,但在靜靜的山溝中卻清晰可聞。眾人一陣心酸,饒是象武松這樣的硬漢子,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死並不可怕,最怕的就是宣佈了你的死期,卻讓你慢慢等死。所以對許多人來說如能在睡夢中突然死去,未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而在病床上折磨半死不活,則是人生最大的悲痛。現在溝中的近五十人就陷入了這最大的悲痛。陽光越來越大,曬得大家身上直冒汗,但大家連抬手擦汗的力氣也沒有。哭聲已是響成一片,更多的是歎息,每個人都在悲衰。潘金蓮的心早已碎成了無數片,短短一個上午,不,半個時辰內,就讓她從興奮的巔峰墜入痛苦的深淵。她最痛愛的武松竟只看了短短一瞬間,此時兩人相隔不到三尺,卻沒辦法轉身過去看他一眼,就要這樣痛苦地離去。已是下午,哭聲早已停息,溝中除了偶爾幾聲鳥叫,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大家已進入臨死狀態。突然,二個聲音響起:「夫人,夫人,你在哪裡?」「武叔叔,武叔叔,你在哪裡?」清脆的聲音讓整個溝從寒冷的冬天轉入暖洋洋的春天。「是三兒,是小紅。」金蓮醒過來了,武松醒過來了,林沖醒過來了,其他無關的人都醒過來了,這時,一聲陌生的人聲都會產生無比的催生力,讓人精神振奮起來。進來的真是三兒和小紅。他們在溝外盼星星盼月亮,等了將近三個月,卻沒有等回武松他們,他們等不下去了,三兒說:「聽武松叔和夫人的口氣,他們到溝裡去可能有危險,現在沒回來,多半不好,我要去找他們。我聽說書的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進去不能幫他們,幫他們叫叫也是好的,萬一他們遇害了,也要幫他們收屍,小紅你在這裡等吧。」小紅說:「你當我是什麼人,我當時就要去,是他們一定不讓我去,現在我說什麼也要去。」於是他們來了,可巧的是由於前面來了好多批人,更有大隊官兵進來,本是難以穿越的密林竟有了一條小道,一路順利進來,走到溝深處後在路上陸陸續續發現有人躺在地上喘氣,半死不活,這些人就是那些遼國士兵,他們雖在天蟾破前逃走,但來不及走遠,天蟾氣味還是聞到了,所以他們也倒下了,倒得莫名其妙。三兒和小紅更急了,一路奔跑著進來,看到路上死人或沒氣力的人就看一下,每看到不是武松和金蓮,心裡就要叫一次「阿彌陀佛。」他們終於到了,看到密密麻麻躺了一大片的人,他們怕了,但他們沒有空去想到鬼魂,他們想到的是武松與金蓮:但願吉人有天相,他們沒事。他們發瘋似的在人堆中找了起來。他們找到了。「武叔叔,你怎麼啦?」小紅哭了起來。「夫人,你怎麼啦?」三兒驚叫起來。但他們馬上有破澱為笑了,武松和金蓮醒過來了,正對他們笑呢。他們將兩人扶了起來,扶到了一起,找了東西讓他們靠著。扶他們的時候,小紅發現武叔叔的下面翹得好高,她已十四歲了,略懂男女事,臉不禁紅了。三兒發現金蓮的下身褲子濕濕的,卻不知原因,他不是不懂,是沒閒功夫想到這事。武松和金蓮也笑了,臨死前看到有人來關心自已,心也很高興。當小紅不經意間碰到武松的陽具露出羞澀的神色時,金蓮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眼中放出了耀眼的光芒。武松卻還在發呆。金蓮想到了三兒和小紅正是童男處女。只有他們能救自已與武松。她示意三兒把耳朵湊過來,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對三兒說:「你把我幹了,讓小紅與叔叔干,不然我們會死的。」她說到這裡就沒有力氣再說了。三兒大為失色,他聽得懂,但不知為什麼。他對金蓮的美色讚歎不已,但心中一直把她當成神仙,從不敢起褻瀆的念頭。但金蓮卻清清楚楚地對他這樣說了。他不敢做,猶豫不決。金蓮的眼睛對他露出了渴望的神色,焦急的渴望,慢慢變得有點失望。三兒心顫了,他看懂了金蓮眼中的神色,是對他不按她說的做的失望,記得她說過:「不然會死。」他不能讓金蓮失望,大著膽子,輕輕地對金蓮說:「夫人,你是讓我與你做那事,像我爸與我媽做的那事?是就眼睛眨一下。」潘金蓮的眼睛立即眨了一下,眼露欣喜的神色。三兒知道對了,他不再猶豫,伸手解開了潘金蓮的上衣,美麗的雙乳露了出來,把三兒看呆了。「你幹什麼。」小紅一見三兒的行為,不禁大怒,一把將三兒拉住。「是夫人讓我做的,他讓我跟她做那事,還要你與武叔叔做那事,說不然,他兩人會死的。」「我不信。」小紅說。「那你問夫人。」「夫人不能講話。」「那我說給你看。」三兒大聲對潘金蓮說:「夫人,你讓我與你做那事,還要小紅與武叔叔做那事,不然,你們會死的,是不是,是,就眨一下眼睛。」金蓮的眼睛堅定的眨了眨。「我不信。」小紅叫道,「我要問武叔叔。」小紅轉身對武松說:「叔叔,夫人說要我與你做那,那事,就是夫妻間那事,不然,你就會死的,是不是,是就眨一下眼睛。」武松的眼睛堅定地眨了眨。小紅相信了,三兒也更相信了。他轉向潘金蓮,陽光照耀下的她全身發出異常美麗的光澤,他沒想到有一天能親近這麼美麗的女神,但現在就呈現在他眼前,讓他去親近。他已是個十五歲的男人,陽具早已發育成熟,夜裡自摸已是家常便飯,所以他的陽具已硬成了像一根鐵棒,他有些急了,手忙腳亂脫下了潘金蓮的褲子,發現了那美麗的陰毛,隆起的陰阜。他不知洞在那裡,但知道陽具要塞到那下面去,所以他將陽具塞了過去,但一時找不到地方。小紅第一次給男人脫衣服,手未動,臉先紅了,紅得像熟透的紅蘋果,當她費盡力氣將武松的褲子脫下來時,面對翹得高高的粗大的陽具,不禁大為吃驚,她不知道男人的東西竟會有這麼大,這麼長。她慢慢脫掉了自已的褲子,站在武松面前,卻不知怎麼辦才能與武松做那事,她瞧了三兒一下,是男的在上面做,武松卻不能動彈,不禁面紅耳赤,猶豫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說:「武叔叔,我不知道做。」武松知道,但說不出口。三兒的陽具在潘金蓮的陰道邊撞來撞去,連撞了十幾下後不經意間撞到了軟軟的陰唇,裡面早是濕濕的一片,光滑異常,沒等三兒明白過來,陽具已快速滑入了潘金蓮的陰道中,只覺一股熱流頓時傳遍全身,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刺激,禁不住動了起來。陽具一進入潘金蓮的陰道,就像一泓清泉流入一個已乾渴了數日的人的口中,一股暖流迅速在週身流走,越走越快,潘金蓮禁不住舒服地叫了起來:「好爽。」雙手禁不住向上伸出,竟伸了起來,一個激動,雙腿一動,已圈在了三兒的背部。「夫人,你醒過來了。」三兒一見金蓮動了,倒不敢動了。「好三兒,你快點插,狠狠插,夫人疼你。」金蓮抱住三兒的臉就親了一下,臉上發出動人的媚笑。「好,我快插,我用力插。」三兒興奮起來,高興得無與倫比,屁股急急抽插,撞在潘金蓮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小紅一見三兒把潘金蓮弄醒過來了,心急了,叫道:「夫人,我不知怎麼做。」潘金蓮這才發現小紅仍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笑著說:「別急,夫人教你怎麼做。你把武叔叔放平,對,張開腿坐上去,坐到他那根東西上,對,你把你那個洞對著他那上面,對準了沒有,好,你坐下去,讓那東西插到你的裡面去就行了。」小紅隨著潘金蓮的指揮,把武松的陽具塞到陰道口,但武松的陽具特別粗大,而她是個未開苞的少女,洞口窄小,哪能塞進去,塞了幾下仍塞不進去,不由急了,說:「夫人,進不去。」潘金蓮當然知道難進去,於是說:「你在他那東西上塗一點口水,好,你用手把你那洞口拉開點,好,對準了沒有,好,拚命坐下去。」小紅救武松心切,聽到潘金蓮一聲喊叫,牙齒一咬,用盡全身力氣往下一坐,只覺一根火熱的棒子直插進來,陰道象被撕開似的,一陣劇痛傳遍全身,眼前一黑,一下倒在武松身上。武松的陽具一插進小紅的陰道中,一股熱流立即在全身流動起來,往來奔走,越來越急,全身力氣迅速恢復,忍不住發出一聲吼聲:「好爽。」伸手摟住小紅,在她身上揉了幾下,小紅悠悠地醒了過來,一看武松醒過來了,抱著她坐在懷中,下面還連著,不禁羞澀無比,低頭伏在他的胸前,不敢抬眼看他。武松只覺下邊熱燙無比,忍不住挺著陽具動了起來,一動小紅就痛得叫了起來,他知道是正常現象,一面安慰著小紅,一面輕輕抽插著,不時摸著小紅的嬌軀、嫩乳,把小紅的情慾調動起來,慢慢的裡面開始濕潤起來,陽具抽插起來不再乾澀,小紅也不再叫痛,於是越抽越快。這邊潘金蓮與三兒的肉搏已進入白熱化階段,恢復了體力的潘金蓮不再滿足三兒不熟練的抽插,已把他翻身壓在地上,自已騎在上面幹了起來,只見她披散著秀髮,挺著胸脯,搖腰擺臀,上下前後套動不已,三兒的陽具在她的陰道中快進快出,她的雙手把三兒的雙手拉到胸前讓他按揉著她那對挺拔的美乳,口中浪叫不已。「夫人歡喜成那樣呀。」小紅小聲地對武松說。「那是爽,你有沒有感到有點爽。」武松把小紅壓在下面,從上往下幹起來。「有點,好舒服。」小紅笑笑,臉上露出天真活潑的笑容。「你很好看,小紅。」武松不由讚歎道,抽插得更急了。「還是夫人好看。」小紅不好意思。「你長大後不會比夫人差。」武松只覺體內真氣流動,氣力越來越強。「哼。。。哼。。。」小紅羞意漸去,隨著陰道裡快感升起,不由自主地哼叫起來,清甜的聲音發出快意的呻吟,更是別有風情。剛剛還是寂靜的玉峰溝裡頓時春語繚繞,浪語情話一陣接一陣,恰似十里秦灘河邊花船妓院,蕩人心魂。本來已是垂垂欲死的溝中群雄被這誘人的春語激起陣陣心火,腦海不再渾濁,眼睛不再昏暗,口中開始乾燥起來。這是人類本能的召喚,這是人類本能的刺激,每個人心中都有一股熱流在週身流動,身體漸漸有了力氣。但他們仍無法起來,雖然他們腦中已開始清醒。「啊,啊」一陣狂風驟雨般的套弄後,潘金蓮只覺全身真氣充盈,快感交集,當三兒的熱燙的元精衝進她的子宮深處時,陰道裡頓時一陣顫抖,精水直洩而出,不由得全身一軟,倒在了三兒的身上,連抖了幾下後,全身真氣漸漸平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感充滿了全身每個細胞。於此同時,武松抱著小紅一陣急抽後也大喊一聲,倒在了她的身上。「三兒,謝謝你。」潘金蓮抱著三兒的臉親了一下。「不,不,不要謝。」三兒臉上紅撲撲的一片,膽怯地看了一旁的武松一眼。小紅卻把整個臉埋在武松的懷中,不敢抬起頭來,她怕潘金蓮的眼光。「他們怎麼辦呢?」一陣沉默之後,潘金蓮打破了靜默。「是啊,怎麼辦呢?」武松頓時醒過來,跑了過去,一查看,林沖、燕青、花榮等尚有二十七名梁山頭領僅受了傷,尚活著,而宋江卻已氣絕身亡,另有李瓶兒、春梅及其他派中近三十人均受制於天蟾血氣,無望等死。「怎麼辦呢?」武松在林沖身邊急得直跺腳。「他們怎麼啦?」三兒小聲地問潘金蓮。趁著武鬆去查看,他趕緊把衣服穿起來了。「我們吸了天蟾血氣,要與童男處女交歡才能活命,如不是你倆人來,我與你武松叔叔已快死了。」潘金蓮愛憐地摸著三兒的頭。「好險。」小紅在旁伸了伸舌頭,聽潘金蓮這樣一講,她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心想我是救武叔叔呢,夫人不會生氣的。「不要亂動了,讓我來告訴你們吧。」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潘金蓮扭頭一看,柳如春臉帶微笑,從旁邊樹林中走了出來。「師傅,你來了。」潘金蓮興奮起迎了上去。「師傅?」武松臉帶疑惑地望著柳如春。「來,見過我師傅。」潘金蓮把武松叫了過來,笑著把遇到柳如春及在她門下學藝的事簡要說了。「多謝前輩。」武松深深一揖,「不知前輩有無辦法救這些兄弟?」「本來是沒有,我來這裡很久了,耶律烘光來時我也來了,我真沒想到真相是這樣的,本來我也沒辦法,只好在一旁呆看,現在你們機緣湊巧,竟有童男處女找你們找到溝裡來了,現在你們神功已成,加之剛才一番男女交合,童男處女之氣深貫你們之身,但也散於溝內,他們聽著交歡之聲,生理機能再次激發,現在他們只差一個人用神功替他們打通精血之穴,讓充脹的陽精陰水洩出來,不至暴而亡,當然,他們的功夫是留不住了,但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還是可能的。」柳如春說。「我現在行麼?」武松臉露喜色。「你當然行,你現在的功夫已是今非昔比,當今之世,只有一個人可與你比肩了。」柳如春笑著說。「真的?」武松轉身向後,對著後面山坡大吼一聲,鐵拳打出,只聽一陣啪啪聲過,山腳下一棵碗口精的大樹應聲而斷,聲勢之猛,煞是驚人。不由一呆,真沒想到自已神功已達如此境界,真是達到古丈之外傷人於無形之中的超凡境界。「好,好。」潘金蓮不由大喜,「二叔,真歷害啊。」轉身對著柳如春說:「師傅,你說只有一個人可與他相比,哪是誰啊?」「那個人就是你自已啊,你也吸了天蟾之氣,神功也成,又有不師的天罡絕技,當不輸他。」柳如春笑著對她道。「真的,那我也試試。」潘金蓮揮拳擊出,卻是無聲無息,樹枝連葉子都沒動一下。「不行啊,師傅。」潘金蓮臉露失望之色。「這是你不會運氣啊。來,為師叫你,你氣沉丹田,把氣力往手上運,好,打出去。」隨著柳如春一聲叫聲,潘金蓮雙手齊出,只聽拳見呼嘯,劈劈之聲大作,山腳邊四五棵大小不一的樹齊齊折斷。「好,好,夫人真歷害。」三兒在旁高興得跳了起來。「你以後也可以像夫人這麼歷害。」柳如春對三兒說。「是麼?」三兒一臉疑惑。「你與小紅都吸了天蟾血氣,及時交合,目前真氣已貫入你們身中,只要略學運用之法,就可將全身無窮真氣化為功力,成就一代絕世功力,以後江湖上就有四個武功蓋世的高手了。」柳如春感慨道。經過武松與潘金蓮運用神功通穴救治,溝中五十餘人終於洩了鼓脹的精血,重新站了起來,雖功力全失,但從鬼門關中走了一圈又回來,不由暗叫慶幸,在或羨慕或妒忌武金兩人得成神功讚了一番後免不了說聲謝謝,陸續離溝而去。夕陽西下,晚霞把天空映得燦爛無比,玉峰溝前武松與潘金蓮卻是淚水漣漣,執手相看淚眼,欲哭還休。「你保重,要注意安全,要好好待小紅。」潘金蓮拉著武松的手,久久不忍鬆開。「你也保重,我那邊大事完了,會回來看你的,三兒很好的,一定會好好對你。」武松看著潘金蓮,心中戀戀不捨。因男女吸了天蟾血氣交合後不能分開,所以今後潘金蓮只有跟著三兒過,而武松也只有跟著小紅過了,一對情侶歷經磨難,雖劫盡甘來,但迫於外力,只好忍痛分手。可喜的是,他們都找到了對自已非常崇拜的另一半,一對情侶散了,但兩對佳偶卻成了,他們除了一點點遺憾,更多的是興奮、慶幸和幸福。武松要與林衝他們回梁山泊,宋江死了,梁山此次元氣大傷,但可喜的是武松神功得成,當使梁山實力反增。潘金蓮不能與武松在一起,自覺不好回梁山,想在玉峰山中陪著柳如春,讓她過一個幸福的晚年。誰也不想說離別,但離別卻已在眼前。此時,他們除了淚水就是叮囑。依依惜別!武松回到梁山泊,被大家推舉為新的總頭領,他與吳用等細一思量,深感當前外患大於內亂,為整個國家著想,獨闖汴京,面見徽宗,終於與朝廷達成妥協,降了官軍,開赴前線,大戰遼軍,與小紅兩人憑絕世神功,縱橫敵營於無人之境,大敗遼軍,迫其簽下和約,成為一代名將。潘金蓮與三兒在玉峰溝中隨著柳如春研習武功,武學上的成就遠在武松小紅之上,更為驚喜的是,與武大、西門慶、武松等生活多年沒有生育的她與三兒連生三個兒子,竟應了三兒之名,一家其樂融融,成為一代武林世家,行俠仗義,成為天下武林的楷模,傳下許多動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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