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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上海辣媽(又名:三叔公的性福生活)(1~9)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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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個人都有些恍惚,腦海裡始終浮現著監控視頻裡,妻子
紅到耳根的嬌羞模樣,還有三叔公那異于常人的巨大和堅硬。我有些害怕,不知
道這樣的偷窺繼續下去,會讓我崩潰,還是激發我內心底更變態的欲望,更擔心
妻子會在這樣的遊戲裡變成什麼樣,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說裡寫得那樣,淪陷
了,沈溺其中,我是否能夠接受?我反復的自問著,內心深處那種刺激與酸楚的
複雜交織讓我沒法找到答案。在這樣的糾結中,我還在想,妻子是否會給我打電
話說明此事,還是羞於開口,將此隱瞞下來,從而成為她與三叔公兩個人之間的
小秘密?萬一她又打電話過來了,我該持什麼樣的態度?對此,我又頗有些患得
患失。

  這樣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電話打破了,一看到她的電話,我下意識的就走
出了工棚,獨自走到一個視野開闊,旁邊空無一人的土堆上。

  " 喂,老婆,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 因為對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讓
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盡可能讓自己的語氣有些輕鬆的。

  " 喂。" 妻子的聲音是那種嬌柔綿軟的,不見其人只聞其聲就能讓人有種想
抱在懷裡疼愛的感覺。

  " 忙嗎?" 妻子問。

  " 還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邊指手畫腳一下,又不用我去爬。" 我笑著說,
" 怎麼呢?" " 沒有,就是打電話問問。" " 想我了?" 我呵呵笑著說," 我過
兩天要回來一趟的。" 妻子輕嗯了一聲,然後沈默下來,我知道,她應該也是在
糾結。

  " 三叔公怎麼樣了?" 我主動問到。

  " 還好,恢復的還不錯。" 妻子遲疑了一下回答。

  " 那就好。我現在就擔心他洗澡的問題。" 我故做大大咧咧的歎口氣道。

  " 我幫他洗了。" 妻子有些小心的說。

  " 這樣啊,那真辛苦你了。" 我說," 你也別有什麼負擔,三叔公是我們的
長輩,孫媳婦做這種事,作為孫子我感謝你都來不及,不會介意的,等我回來就
好了,到時候就我來。" " 嗯。" 妻子又嗯了一下,然後猶豫著說," 我其實
…其實給你打電話…嗯…就是想給你說這件事。" 我的心咚的一錘,旋即一陣狂
喜:妻子要主動跟我坦白了,她對我的感情經受住了考驗!

  " 怎麼呢?" 我貌似奇怪的問," 是感覺不舒服嗎?" " 也不是,作為晚輩
這是應該做的。" 妻子還是有些遲疑," 只是…只是……" 我知道此刻不能接話,
萬一接得不對,反而讓她有顧慮。

  " 是這樣。" 妻子見我在電話這頭一直安靜的等待,終於下定決心和盤托出,
" 我昨天晚上給三叔公洗澡,洗…洗…下面的時候,他有反應了。"

    " 有反應?" 我有些" 糊塗" ,沒明白," 什麼反應。"

    " 哎呀。" 妻子有些惱羞的," 就是你們男人那種反應。"

    " 你是說…他硬了?" 我這才裝作明白和差異的問,妻子沒有回答,不過我
感覺得到她在電話那頭點了點頭," 這個……" 我大腦飛快運轉著,斟酌該怎麼
回答她," 有些難堪吧。"

     " 嗯,肯定。" 妻子說。

  " 我也知道。被嚇著了吧,三叔公那傢夥事挺大的,我見過。" 我邊開著玩
笑邊思索著," 其實也算正常吧,他本來年紀就不算很大,又10來年沒正常接
觸女人了,被你這樣一個漂亮性感的孫媳婦兒一碰,有反應那也是自然反應。"
" 這我也知道,可是……" 我能猜到電話那頭,妻子又該連耳根都紅了,昨晚遇
到那樣的事,今天還要跟老公來討論。

  " 老婆,你聽我說,對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閹,否則只
要被碰到,尤其是被異性碰到,一定會硬的,這是自然反應,跟內心猥褻不猥褻
沒有關係,我還聽說有男的去醫院做泌尿系統檢查,女護士給他進行清洗,結果
射別人護士一臉的呢。"

    " 你…怎麼這麼流氓了。" 妻子有些惱了。

  " 這不是流氓。" 我突然也想明白了,這未嘗不是一個機會,讓妻子能夠習
慣,乃至正確面對男人的性器官,直至心理上最後恢復正常的機會," 當你往那
方面去想,那就是耍流氓。但純粹從醫學角度講,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應,小
弟弟就像自己叛逆期的兒子,很多時候你不想要它怎麼樣,它偏就要怎麼樣。三
叔公作為一個10年沒真正碰過女人的男人,如果被你碰了一點反應都沒有,那
我反而要真的擔心了。" 電話的那一頭,妻子沈默著。

  " 三叔公是我們的長輩,現在更是我們的家人,後輩孝順有時候往往就孝順
在這些地方,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當外人,當家裡人去做,難道護士都能做好的,
我們晚輩還做不好嗎?更何況三叔公是什麼樣的老頭,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
個花心的老頭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 我也知道你說得對,可就是有些覺得這有些荒唐,而且,我也怕你會多
想。" 妻子說。

  " 咱們是什麼樣的夫妻?你是什麼樣的老婆?我難道不瞭解嗎,你這擔心不
是在打我臉嗎?" 我很肯定的對她說。

  這個電話我們煲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打消了妻子的疑慮。

  晚上,我又看了監控,經過白天的電話,妻子明顯跟三叔公打交道正常了許
多,反倒是三叔公還有些逃避,不敢正常面對妻子。

  5月底、6月初,北方或許還算涼爽,但在身處南方的上海,3、4天不洗
澡是肯定不行的了,只是經過了第一次那樣的窘境,估計三叔公怎麼也開不了這
個口,寧願這樣臭著,倒是過了2、3天,妻子主動找到了三叔公。

  " 三叔公,我給你放水,你洗個澡吧。"

     " 不用,不用。" 三叔公像被踩著了尾巴的蛇一樣,差點彈起來,急忙搖
頭。

  " 這個天不洗不行的,你也不舒服。" 為了讓他不覺得見外,妻子連" 您"
的敬語都改了。

  " 那也不成,不像樣子,不像樣子。" 三叔公還是堅決的搖頭。

  " 你是長輩,我們做晚輩的,給你洗個澡有什麼不像樣子的。" 妻子看三叔
公連看都不敢看她,知道他心裡是顧忌什麼," 那天的事你也別有什麼心理負擔,
我都跟段飛說了。" " 啊?!" 三叔公嚇了一大跳,長大了嘴巴," 你還跟飛仔
說了?" " 啊。" 妻子點點頭,微笑著說," 段飛他根本不在意。還勸我呢,說
這是男人的自然反應,跟他有沒有想法沒關係。"

     " 可那也太……"

    " 醫院裡護士不天天都會遇到這種情況?你就當是在醫院裡,我是護士。再
說了,我一個女人都不介意,您還介意什麼呀。" 妻子一陣好說歹說,三叔公才
終於扭扭捏捏的答應下來。他們或許沒想到,這一幕都盡收我的眼底,我松了一
口氣,不知道是為三叔公放下包袱,還是為別的。

  因為第一次是淋浴,水濺得到處都是,妻子也不好去給他擦拭,所以這一次,
妻子給三叔公搬了一個塑膠小板凳,讓他坐著,好方便妻子擦拭,我猜還有一個
原因:這樣的話,三叔公的巨炮不會顯得那麼巨大和突兀。

  脫去三叔公最後一條內褲時,為了讓三叔公放輕鬆,妻子還故作輕鬆半開玩
笑的說:" 看你,還不肯洗,都味了。" 說這話時,妻子實際還是滿臉通紅的,
三叔公則燦燦的扭頭看向另一邊。監控裡,妻子一手拿著活動噴頭,一手拿著沐
浴球給他清洗著,她應該能感覺到,三叔公胯下龍頭又抬起來了,但她仿佛沒有
觸碰到、沒有看到一樣,表情專注而認真,她哪知道,因為胸大,自己保守的寬
松T恤圓領因為雙臂擺動的緣故,一會兒又耷拉下去,被提起來,又耷拉下去,
深邃的乳溝時隱時現,簡直就是一種挑逗,三叔公不硬才怪了。也因為妻子認真
而專注,當然更多的是裝作認真以避免跟三叔公雙目對視,這使得三叔公在一次
實在扭不了頭轉過來,發現眼前的春光後,得以大膽的直視著眼前這個少婦胸前
搖曳的豐乳。

  妻子也不知在想什麼,估計習慣了三叔公的勃起,完全沒想到是因為自己的
走光,有些時候,甚至彎腰時能讓三叔公從胸口垂下的圓領一直看穿到腰底的肚
臍眼。我非常惡趣味的在想,如果三叔公再年輕十歲,估計都能這樣看著放空槍
了吧。我也能想像到,三叔公在用多大的毅力在控制住自己不去伸手在妻子的圓
領裡摸一把,當然,他手上的傷也不允許,這或許是他最難熬的,想自擼都不行。

  這一晚,妻子似乎睡安穩了,而三叔公,又是一夜未眠。

  第三次妻子給三叔公洗澡的時候,天已開始升溫了,或許因為見慣了,又或
許因為之前三叔公整體的紳士,讓妻子自然了很多,也沒怎麼刻意的去回避或防
備什麼,為了不被濺一身水,還換上了那種超短的緊身花運動短褲,粉白的大腿、
搖曳的乳峰一直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晃動,到後來,三叔公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
在窺視妻子的春光了,妻子似乎也沒發現,也是是再一次糾結于三叔公再次硬起
的巨炮了。也難怪,前兩次,基本就是走走過場,就算擦到了,根本沒怎麼洗,
今天再次脫三叔公褲子時,味道估計還是很重,她都還皺了皺鼻子。

  監控畫面裡,三叔公都有些將頭往前伸了,以便從妻子領口裡看得更清楚,
而妻子還在低著頭,臉紅紅的,不知在想什麼。

  終於,妻子低聲對三叔公說:" 三叔公,你站起來一下。" 三叔公不明就裡,
挺著根硬邦邦的肉棒就站了起來,肉棒如完全蘇醒般,張牙舞爪的在妻子面前猙
獰的挺立著。妻子一隻手輕遮住了檀口吃驚的看著它,卻還是蹲在那裡,正好面
對著三叔公的肉棒,這個姿勢仿佛就如妻子要蹲在那裡給他口交一般,三叔公的
肉棒在妻子的眼中又脹大了許多。

  妻子羞得滿臉通紅,但還是毅然決然的將手伸了過去。

  三叔公忽然" 嘶" 得長吸一口氣,那是勃起的陰莖被妻子握在了手裡,然後,
三叔公開始間接性的身體不斷抖動起來,那是妻子在用沐浴球在輕輕擦拭著他的
陽具,就像一個真正的專業護士在認真而專注的對待自己的工作。

  通過手機,我能看到妻子將三叔公勃起的陰莖往上一撥,用手握住,以露出
他陰莖的底部和兩顆垂吊的卵子,然後用沐浴球裹著發泡的沐浴液輕輕圍著他的
卵子打轉,甚至還把它翻起,以擦拭卵子的背後。三叔公一直難以抑制的渾身抖
動著,雙腿微屈,屁股緊夾著,以使身體的血液更多的像陰莖集中。

  突然,三叔公渾身一陣打尿戰般的顫抖——他竟然毫無徵兆的射了!沒錯,
他竟然真的放了空槍,大股大股濃郁濁白的精液噴薄而出,就像傳說中年輕小夥
射護士一樣,射得妻子一臉,有一股還掛在了她的嘴角。

  完全沒有準備的妻子也一下被射懵了,竟然也愣在了那裡,然後忽然一聲似
癲狂般尖叫,起身跑出了浴室。

  主臥的浴室裡傳來妻子" 呃呃" 的幹嘔聲和痛哭聲。

  射精過後的三叔公也懵了,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無法經受誘惑,愣愣的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機的這一頭,我也懵了,褲頭裡頂得高高的難受,心裡卻是一種頭頂綠油
油了的悶得心慌。

  又過了好似很漫長的時間,妻子看似恢復了平靜的走了出來,此時,三叔公
還一幅生無可戀的樣子呆站在那裡。

  " 別想多了。" 妻子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 我知道這是你們男人的自然反
應,下次不許這樣了。" 妻子的語氣裡有種跟人親昵過以後的放鬆。

  " 唉。" 三叔公沈重的歎了口氣," 沒有下次了,以後都我自己來吧。"

    "什麼你自己來,感染了怎麼辦。" 妻子嗔道。

  " 感染了倒好,總比我這樣變成個猥褻的色老頭好。"

    " 你也知道自己是個色老頭啊。" 妻子還在努力的想讓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
要有負罪感," 那你還偷窺我。"

    " 啊?" 三叔公被嚇得不輕,也把我驚得夠嗆,原來妻子都知道三叔公在洗
澡的時候偷窺她。

  " 啊什麼啊。" 妻子有些責備的白他一眼," 放心吧,我不會告訴段飛,要
讓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窺他媳婦兒。"

    " 不會了,再不會了,我不是人。" 三叔公是真有些嚇著了。

  " 好啦。" 妻子微微一笑," 我也知道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你有需要,可
也不能這樣,再怎麼說我也是你侄孫媳婦兒。"

    " 是,是,是。" 三叔公一直在點頭。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還是一絲
不掛的站在那裡,大屌垂吊著小心的聽著一旁少婦的訓斥,怎麼看都有種女王的
感覺。

  " 要不還是給你找個老伴吧。" 原來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這個,本來還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來:" 飛仔媳婦兒,我
知道你跟飛仔都是好孫子,好孫媳,但這件事就不用勸我了。我放不下你三叔婆,
覺得那樣就是對不起她。" " 那你對著自己孫媳婦兒射她一臉的,就對得起三叔
婆了?" 不知為什麼,妻子的話語突然大膽了許多。

  " 那不一樣。" 三叔公的情緒明顯低落了很多," 你也說了那是自然生理反
應。我這樣已經非常對不起你三叔婆了。也對不起飛仔。" 他頓了頓," 你放心,
我明天就搬回公司。" 說完,他落寞的準備走出浴室。

  " 等等,你這怎麼走。" 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著龜頭的下麵," 髒
死了,還沒洗。" 說完,妻子將他拉了回來,再次認真的將他巨炮洗了一遍,這
一次,巨炮始終安靜的垂著頭,沒有絲毫的反應。洗完後三叔公默默的回到了自
己的房間,妻子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歎了口氣,也回到了主臥裡。

  一千公里以外的酒店房間裡,我放下了手機,深深的呼了幾口氣,一把拉開
了窗簾,看著窗外的車河,有種被大石頭壓著的鬱悶。我以為這一晚就這樣結束
了,但當我拿起手機,準備關掉手機app時,發現似乎並沒有完。

  房間裡,三叔公癡癡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相反,主臥裡,
妻子卻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接下來的一個細節讓我不知是該喜還是悲。

  在一直無法入睡後,妻子終於煩躁的坐了起來,那是一種難以言語的焦躁,
我看見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調被的被頭,往裡看了一下。她這是幹嘛?這
讓我有些疑惑。

  然後,妻子終於站了起來,邊走邊脫著自己的黑色三角褲,向浴室走去。我
趕緊將鏡頭切換到我們的主臥浴室裡。

  走進浴室裡的妻子仿佛還是很煩躁,又有些唾棄似的將三角褲扔到洗漱池裡。

  她為什麼有這樣的舉動?我雙指將畫面拉大,一個細節讓我的心咯噔一下:
那是不經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內褲三角區域,區域的中間,一片濕漉漉的晶瑩在
廁所的頂燈下隱隱閃著亮光——她內褲裡是濕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個月了,似乎妻子終於開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
哭:這樣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會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綠帽子的基礎上。

  浴室裡的妻子沒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來了,順手又將沾著蜜露的內
褲扔進了角落的衣簍裡。妻子走出了臥室,來到客廳裡,客廳靜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間,裡面也是一片安靜。她搖搖頭,走到客廳角落的雜物櫃邊,倒了
一杯水,又從藥箱裡翻出了安眠藥:迷奸事件爆發後,她一度要靠安眠藥才能入
睡,後來在我的堅持下,才努力不考藥物入睡,減輕對藥物的依賴,看來,今天
這事,妻子表面很輕鬆,實際也被衝擊得夠嗆。吃了一粒安眠藥,妻子順手將藥
瓶放在櫃檯上,又回到了房間。

  我有些心痛妻子,卻又愛莫能助。再一次準備關掉app時,卻發現三叔公
的門又開了,他徑直走進了廁所,出來時,又在去往主臥和他臥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麼,走到雜物櫃邊,顯然他在房間裡也聽到藥瓶倒藥時的沙沙響
了。

  三叔公將藥瓶拿起看了看,沒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麼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沒有動,眼中閃爍著某種光芒,面目卻是猙獰著像在掙紮什麼。

  我的心在往下沈,似乎知道了他想幹什麼。我的手在發抖,想切換著去撥打
妻子的電話,卻無論如何也切換不了,像有一雙無形的手將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廳雜物櫃到我們的主臥門口不過7、8米,但手機畫面裡,三叔公足足走
了10分鐘,才終於來到了我們主臥門口,緩慢的,但卻堅定的將他左手搭在我
們主臥的門把手上,停了1分鐘左右以後,攢著暗勁的輕輕往下一壓,我的耳邊
仿佛都能聽到門鎖被打開時的哢嚓聲——妻子竟然沒有反鎖房門。

  我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汗水瞬間佈滿了額頭。

  他進去了!他進去了!他進去了!我的耳邊仿佛有個小人兒在大聲的嘶吼,
而我則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動彈。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們的床邊。大床上,妻子身穿著輕薄的長衣長褲測著
頭熟睡著,她睡在我們倆在一起時,她常睡的那一側,而不是睡在中間,可能是
習慣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兩人:陰險、猥褻、深沈。他緩緩走到了
床頭,手裡還拿著一杯水做掩飾。他將水杯輕輕放在床頭櫃上,俯下了身子,輕
輕推推妻子的肩,口裡叫著:" 飛仔媳婦兒,飛仔媳婦兒。" 畫面裡,妻子一動
不動的毫無反應。

  三叔公輕輕坐了下來,有些愛憐的看著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遲
疑的退了回來,內心此刻也是掙紮的吧。不過這種掙紮並為持續很久,三叔公的
手再次伸了過去,此刻我才發現,原來他的左手已經可以運動自如了。

  三叔公輕撫著妻子的臉,口裡還在叫著:" 飛仔媳婦兒,綺彤?" 可是,安
眠藥剛剛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他的手將妻子的臉捧在手心,手指開始大膽的在妻子臉頰上摩擦,接著慢慢
開始往下,撫摸過她光潔的下巴,纖細的脖子,竟然毫不猶豫,也未做任何停止
的遊動到了妻子高聳的胸前。

  " 飛仔媳婦兒,你醒醒,要喝水嗎?" 他的聲音虛偽而帶著顫音,他的手卻
在盡情的享受著滿握裡的盈滿和飽脹,那份彈曳已讓他有幾分迷醉了吧。

  我看見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乳房後,又舉起手來,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
了一口氣,仿佛陶醉於那沁人的乳房。而且還噁心的將手指放入口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時,只熟練而快速的解
開了她胸口的一顆扣子,就將手從衣縫間插了進去,妻子睡覺是不會戴胸罩的,
這意味著三叔公的手直接撫摸到的是妻子飽滿溫潤的乳房,甚至那粒我無比珍愛
的水晶葡萄也就這樣陷入了另一個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時,他開始輕輕抓揉,
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過還是沒大過妻子的乳房,加上他並沒有將手完全
伸進妻子的睡衣裡,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乳房,但這已讓三叔公有
足夠的享受的興奮了。三叔公激動的渾身都在發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
而是閉上雙眼享受著手指間傳來的四溢的溫玉滑柔。

  我緊張的心臟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發悶、有些發慌、有些感覺喘不過氣來,
我的手一度已經按下了妻子的電話,但一想到這件事一旦爆發,三叔公的處境和
心理,我又收了回來,並再次打開了監控app,在那裡,三叔公依然在盡情的
猥褻著熟睡中的妻子,不過好在,他即使是單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
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著那只大手在妻子豐滿乳球的乳房上四處撫摸,在這種撫
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開,幾乎兩個渾圓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氣裡,我鬼使神差
的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鍊。三叔公或許不知道,就在他沈溺於這種偷歡猥褻的刺
激之中時,千里之外的另一邊,被他猥褻的性感少婦的老公正一手拿著手機,一
手握著已脹得微痛的肉棒在自慰。

  讓我不知是鬆口氣還是略帶遺憾的是,畢竟只有一隻手能稍微動些,到後來
三叔公終究沒能把依然在沈睡中的妻子怎麼樣,而只能看著床上半裸的妻子,僅
靠一隻不是很靈活的左手手淫。

  這是一幅不知多麼詭異的畫面:一個50多歲的精瘦老頭正對著床上熟睡的
半裸性感少婦自慰,而千里之外,少婦的丈夫同樣對著手機裡這個刺激而荒淫的
景象手淫。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沈沈,還記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機,還好,三叔公
在射了之後沒有再猥褻妻子,而是小心的將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
間。我順手將時間條往後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妻子坐起來
後,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還偏過頭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覺到什麼。不過看後
面的錄影,她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再接下來的幾天裡,一切依然照舊,妻子又給三叔公洗了個澡,或許因為之
前已洗過幾次,兩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翹著的三叔公竟然還坦然了很多,仿佛當
真把這當做自然現象了。妻子依然有些臉紅,但也沒有再躲躲閃閃,甚至還會大
大方方的握著三叔公的硬到燙的巨炮清洗。唯一發生變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
間後都會關上房門,並悄悄的反鎖上——她終究還是覺察到了些東西。三叔公晚
上幾次乘妻子熟睡後想摸進她的房門,都發現門被反鎖了,只能沮喪的離開。

  只是,在那次給三叔公洗完澡後,我發現妻子並沒有入睡,而是側躺在床上,
昏暗的燈光下,她的一隻手伸到了毯子裡,似乎夾在了雙腿間,雙目緊閉的皺著
眉頭,身體不安的輕輕扭動廝磨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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