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沒有問題Jose,這批貨明早我就發出去,BuenasNoches!」 BuenasNoches是西語晚安的意思。Kevin雖然西語說的一 般般,但是一般的常用語句還是知道的。他習慣性地在跟客戶交流時說上兩句, 顯得親切些。 Kevin是L凱的英文名,剛來D縣讀研究生時他的室友Jose給起的。 在老外叫起來比直接念拼音的凱順口的多。 時間大約晚七點多了,靠近赤道的原因,外面的天空還是傍晚的樣子,太陽 已經開始發出醉酒般的紅光,慢慢向西邊倒下去。這晚霞透過倉庫的大門,射進 裡面的經理辦公室,在掛著窗式空調的後牆上抹上一團紅潤。猶如Kevin膝 前姑娘的臉頰。 Kevin一隻手把手機扔在辦公桌上,一隻手不停的撫摸著Ana的頭。 Ana是一個長著亞洲面孔的拉丁姑娘。長長的黑髮搭在她的白色襯衣上,襯衣 的前扣已經解開兩枚,一對包裹在紅色蕾絲胸衣裡的奶子,透過這縫隙露了出來, 展現出一條迷人的海溝。同樣迷人的的眼睛,含笑地望著Kevin,兩點被嗆 出的淚水含在眼窩裡。紅潤的雙頰隨著頭部的前後運動時不時地鼓起,伴著這個 節奏的還有汩汩的液體滑動的聲音和一陣又一陣淫靡的低鳴。 Kevin也一陣又一陣地喘著粗氣,他身體稍稍往前傾斜,把放在Ana 秀髮上的手埋進那深邃的海溝裡,慢慢地摸索到一顆小肉球。小肉球慢慢變硬, 硬的好像他胯下的那根肉蟲。肉蟲在朱紅的肉唇中不停進出,撞擊著拉丁姑娘的 喉嚨,又帶出混合著口水和愛液的汁水。汁水順著Ana精緻的下巴流下來,流 到透著香汗的脖頸上,流進那深深的海溝裡。在沿途散發出偷魂攝魄的氣味,漸 漸地彌漫到整個辦公室。 窗式空調嗡嗡地轉著,似乎也隨著這氣氛越來越快了。然而屋內的兩個人卻 覺得越來越燥熱。 姑娘的一個手撐住那進出的肉蟲,另一隻手自發地按到了隔著絲襪的蕾絲內 褲上,內褲上潮濕的痕跡慢慢擴大,透過了薄薄地絲襪,流到了纖纖玉指上。這 手指仿佛得到了鼓勵,便更加急迫的擠壓,揉搓著。 終於太陽墜到了更低的位置,讓他的光芒能夠直接射進這倉庫中的小屋,那 一道紅潤的光直直地照在男人的臉上。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日頭的餘暉,微微睜開享受的眼縫,便被這紅光刺到,身 體不禁一陣顫動,一股積攢已久的洪流順著一次猛烈的撞擊,從深深闖進女人喉 嚨的肉棒頂端噴薄而出。直接就鑽進女人的胃裡。 女人被這期待已久的衝擊嗆得不行,眼窩中擠出更多的淚水,隨後掙紮著從 撐的慢慢的喉嚨中擠出幾聲咳嗽。而自己的喉嚨卻感覺一股熱熱的能量,竄進了 自己的食道,自己的胃,自己的心自己的全身。又幻化成一股更大的能量,從自 己的兩腿中間的蜜穴裡竄了出來,噴灑在擋在洞口的蕾絲上。 短暫的幾分鐘,仿佛世界靜止了一下,慢慢的,Ana的小嘴又開始移動, 吸允,舔舐那根已經軟了不少的肉蟲。 Kevin從Ana的口中抽出肉棒。塞進牛仔褲中。拉開旁邊的抽屜,拿 出中午剩下的半根雪茄,吞雲吐霧了起來。 煙霧中,這個小巧精緻的女孩有條不紊地收拾自己的妝容,整理自己的服裝。 又不經意用秋水般的眼神與煙雲後面的Kevin默默交流,含著愛意。 縱情地快感隨著太陽的消失也慢慢消失了,當深藍地夜色降臨到這片火熱的 土地,Kevin的頭腦也似這清澈的夜空般清醒。 整理好明天要處理的貨單。Kevin摁下按鈕,關上倉庫門。開車離開了 這個位於T縣和D縣中間的倉庫,駛上通往D縣的高速路。 不同于天朝的行政等級,燈塔國這裡,縣,也有譯成郡,是州政府一下最高 級別的行政區域。D縣是F州最繁華的地區,人稱拉丁美洲的首都。 二 Kevin的老闆是早先闖南美的老華僑,幾個大的倉庫都設在D縣周圍。 大批的物美價廉的商品從天朝走大船來到這裡,再分小船運到各個南美國家。 不過十多分鐘,高速路兩邊的灌木被高大的路燈替代,路邊後面依稀開始出 現海洋的深邃。海洋的遠處,一條堂皇富麗的大船慢慢駛向更深的夜色中。 大船的二層,酒足飯飽的客人們熙熙攘攘,荷官們嫺熟地發著撲克,老虎機 叮叮的響聲此起彼伏。 娜娜握著一瓶Corona斜倚在一張牌桌前,她小口抿著這浸著青檸的清 爽滋味,一邊時不時地下兩枚籌碼博一下運氣,一邊用迷人的眼睛打量著賭桌上 來來往往的男人女人。 不多時,一個身材不高卻很是結實的老頭發現了這個透著異域風情的亞洲女 孩。踩著黑色高跟鞋的腿,一條搭在另一條上,迷人的臀部曲線被一條亮黑色的 包身裙子裹住。結實豐滿的胸部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更加誘人,一條珍珠項鍊在燈 光的照射下閃著光彩,讓這美景錦上添花。女孩臉上擦著淡粉,長長的睫毛下麵 一雙勾人的眼睛時不時地打量四周。 老頭是這個風月場上的老手了,從娜娜的眼神舉止中,他就知道了娜娜的意 圖。老頭拽了拽身邊的一個正在下注的婦人,示意她看看娜娜。這個婦人是老頭 的夫人。夫人的臉上雖圖了均勻的脂粉也難以掩蓋那些細細的年齡的紋路。一身 禮服包裹著她雖有變型卻豐韻猶存的身體,唇色,禮服,高跟鞋以及首飾都是顏 色般配的紅色。她順著丈夫的眼神看過去,也對娜娜很有眼緣。於是打完手中這 一輪,夫婦二人便拿上籌碼,坐到了娜娜所在的牌桌上。 娜娜也注意到了這一對夫婦,幾輪牌過後,她和夫婦二人已經從眼神交流中 讀出了彼此的想法。又一輪牌閉,夫人起身下了牌桌,將剩下的兩枚籌碼壓在娜 娜的賭注裡。順便把一張門卡塞進她的小手包,然後徑直走向電梯去了。又兩輪 牌過,老頭和娜娜默契的一前一後下了牌桌。先後走進了電梯。 老頭的套房在一層,電梯門一開一合,不過十秒不到的時間。短短的十秒鐘 內,娜娜感覺丁字褲裡被塞進了一個硬幣一樣的東西。默默用手拿出來,藏在手 中一看,果然是一枚500美金的籌碼。 娜娜輕輕地瞟著身邊的老頭,遞過去一個開心的神色,老頭則輕聲地湊到她 耳邊,小聲地低語道,「Otrama?anar!(明早另一個)」 說完,老頭徑直往前走了,娜娜慢慢地跟在後面,兩人一起進到走廊盡頭的 套房裡。 這是一套船尾的房間。進門後是一個屏風,屏風後面是主臥和衛生間的入口。 左側是寬闊的會客區,沙發,電視,整齊而又隨意的擺在裡面。一邊的落地玻璃 窗半開著。隨著海風輕輕擺動的是薄紗一樣的窗簾,朦朧地掩飾著陽臺上溫柔的 鵝黃色燈光,以及燈光籠罩著的曼妙的身影。 夫人輕輕踱進屋來,她披著一件暗紅的黑邊絲綢睡衣,前襟敞開著,露出那 被黑色蕾絲包裹著的一對乳房。兩粒葡萄般的乳頭透過那薄紗,隱約的示好與看 客。 腰間是同樣黑色的吊帶,細緻的花紋一直蔓延到雙腿的絲襪上。而兩腿中間 卻是空空袒露的皮膚,乾乾淨淨。 「快過來,好孩子!」 娜娜心領神會地走向前,順勢踢掉了腳上的紅底亮黑高跟鞋。雙手撐到天藍 色絨布沙發的靠背上,腰部下沈,膝蓋緊接著跪了上來。她仰著頭,與夫人四目 相對,慢慢地將紅唇湊了上去。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時,一股柔和的酒液也順勢 流進娜娜的蜜口裡。兩人繼續接吻,仿佛一對小別的夫妻。 夫人享用著這年輕的肉唇,她吮吸著,似乎是在親吻年輕時的自己。時而端 起手中的酒杯,含上一口,然後與面前的小情人一起分享這魔力藥水。 這淡黃色的美酒確實是致命的春藥。它汩汩地流進兩個陌生的肉體裡,卻如 火焰一般點燃了兩個女人深處的泉眼。 娜娜已不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水火交融的滋味,這種複雜而又安逸的滋味讓她 沈浸於自我又迷失於自我。 似乎是灌進機器裡的柴油,春情的列車開動了!從她的體內向體外飛馳著, 碰撞著。碰撞在皮膚上,化作一片片氤氳的緋紅。碰撞在頭腦中,化作一陣陣安 逸的眩暈。碰撞在下體裡,化作一股股溫熱的粘液。偷偷地從兩條肉壁包裹著的 縫隙中溢出,滋潤了洞口的一大片肉土。 這溢出肉縫的蜜汁在老頭眼裡猶如石油工眼裡噴出井口的石油。他用左手撥 開形式的擋在洞前的那條細黑繩子,順勢按在娜娜左側的屁股上。右手同時扒開 肉縫,露出暗紅色肉瓣遮掩下的粉嫩的泉眼。那裡汩汩地冒著清澈的水流。舌頭 伸出,舌尖觸到泉眼下面的肉肉的突起上,引來一陣哀鳴。順勢向上,擄走了路 上所有的泉水,一股腦捲進饑渴的乾涸的口腔中。 幾次舔舐後,這舌頭已經不滿足在泉眼外面遊蕩,徑直伸進泉眼裡頭去。那 裡的泉水更加鹹腥,而肉體卻又更加柔軟,似乎是剛剛撬開的生蠔一口放進嘴中。 娜娜將用下體學習到的技巧運用到自己的舌頭上,她順勢翻過身,將夫人的 肉穴埋進自己的嘴中。學著老頭的技巧,安慰著眼前的夫人。 柔和溫暖的舌頭猶如尖刀一般砍斷了束縛身體的鎖鏈。夫人的情欲也終於開 始奔騰了。 她不自主的彎下身子,順勢也就找到了娜娜的肉洞。那裡早已是一片濕潤的 沃土,一條硬邦邦的肉龍在洞口蜿蜒。她用手抓起肉龍,放進自己的嘴中,肉龍 徑直而入填滿的她的喉嚨也填滿了她的心靈。肉龍進進出出,時而鑽進喉嚨,時 而潛進泉水。終於,再又一次闖進肉泉時,一股白色液體噴薄而出。 老頭顯然稍有疲憊,但他的眼神卻仍是充滿了欲望。夫人幫助連接著不曾分 開的二人換了個姿勢。他倚靠在沙發上,雙手跨在柔軟的靠背上,放鬆的看著眼 前的年輕姑娘無意識一樣的上下蠕動。 娜娜確實是無意識了,這是讓她著迷的一種感覺,仿佛身上的每一個肉洞都 是空洞的,乾涸的,期待充滿的,然而實際上她的每個洞穴都濕潤如春雨後的草 地。這種期待被填滿的欲望推動著她,不停地夾緊身下的肉柱,摩擦,套弄,汗 流浹背。每次的撞擊都讓她身心愉悅,卻又不滿足,仿佛可以滿足她的永遠是下 一次的撞擊。 夫人看著這肉感而又緊繃的屁股不停地套弄她丈夫的肉棒,這肉穴上面,一 朵迷人的黑色花朵,隨著起伏運動的節奏開合著。她含著美酒開始吮吸著花朵, 讓這魔法藥劑滋潤它,填滿它。又用舌頭勾起娜娜肉泉裡的泉水,一併滋潤了花 朵周圍的褶皺。 隨後夫人拿出一枚一頭大一頭稍小的橡膠肉棒,將小的那頭慢慢的插進這花 蕊中。引得娜娜的浪叫暫態抬高了八度。那浪叫是充斥著滿足的浪叫。幾個來回 以後,浪叫戛然而止,變換成伴隨著著身體高速顫抖的低沈的哀鳴。 夫人與丈夫深情接吻後,騎到了娜娜身上,把那條露在外面的大棒子塞進自 己的肉洞中。 青年人的節目結束後,是老年人的運動。 夫婦相視,一起起伏起來。剛才青春女子獨唱變成了男女二重唱,又慢慢地 混進了女聲伴唱,終於變成了一男兩女的三重唱。 伴著演唱的,是三人節奏一致的舞蹈。娜娜屈身向前便迎來了前庭撞擊的快 感和後庭失落的空虛,挺臀向後又是後庭充滿的快感與前庭空洞的渴求。 夫人和丈夫的節奏還是稍有差距的,終於在幾個回合之後,肉棒和橡膠棒開 始一起進入一起推出。 娜娜閉上眼,舌頭像狗一樣耷拉出來,嚶嚶著,口水順著舌頭留下來,又被 另一條舌頭舔走。 她感覺自己快到了,快到了一個一直渴望的地方,一個朦朧的欲罷不能的目 的地。 她仿佛從高空墜落著,四肢慢慢失去了感覺,頭顱裡仿佛自己的身體就只是 一個肉穴,必須被填滿,被擠壓,被榨出汁液,被衝破縫隙。 終於又是一個顫抖,這一切想法都消失了。她死在了那裡,她感覺自己的靈 魂脫出來肉身,俯視著自己。飛到了漫天繁星中間。 的確是漫天繁星,不過是在眼中,透過屋頂的天窗,朝著這個全身裸露的姑 娘打著招呼。娜娜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躺在沙發上,下體中流出的白色液體已經 開始乾涸,黏在了大腿內側。旁邊一對男女相擁著蜷在寬闊的沙發上,伴著清晰 而又低沈的鼾聲,一條長長的薄巾一頭裹在老頭和他夫人身上,另一頭纏在自己 的腰間。 又是一陣眩暈,伴隨著還有頭顱中陣陣痛意,她感覺好累,便又順勢沈睡過 去。 三 又是一個充滿熱度的早晨,日頭的能量好似吃過生蠔牛肉自助餐後卻一夜未 尋到女人的陽具,一出來就炙烤著大地。窗外的棕櫚樹葉漸漸沒了風采。 Kevin手裡托著早餐盤,坐在床上嚼烤得有點過火的培根片和攪蛋。 Binaca的早餐永遠做的有點過火,就如她有點過火的身材一樣。過火 的屁股撐著並非緊身褲的工裝,臀部像每個波多黎各姑娘一樣翹起,仿佛能在上 面吃飯。胸部也過火的大,頂得工裝的上衣撐出一個小帳篷,又恰好遮住了她稍 微有些隆起的小腹。油亮的咖啡色的臉頰略施淡粉,稍微有點誇張的紫色唇彩卻 是她們這個年紀的阿姨的最愛。 「TíaBianca!請給我拿件新T恤!」Kevin從浴室裡出來, 下身裹著一件浴巾,對著鏡子擦乾頭髮。 麻利的穿上衣服,小跑著出了門。剛到電梯門口,手機響起,是倉庫出貨的 通知。Kevin把郵件轉給Jose,又附上一句,「記得我的commis sion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