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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我們都曾純潔過 1-2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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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上


男人也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後──

「所以,明天審訊……你會認罪,還是不認罪?」他。

「你覺得呢,我該認,還是不認?」我一副跟他鬧著玩的表情問,心底裡想看看他生氣的表情。

不是我無聊,也不是因為我有這個心情,而是,我是被檢控的一方,而男人,怎看都算是屬於檢控我的一方。

鬧著玩──僅僅是因為這是我應該做的。

但男人只是默默地看著我,像聽不到我問題似的。

「知道嗎,在某些方面,其實我是你的追隨者……」良久,他說。

當敵我相方關係再明顯不過,但敵方忽然鬼扯他是你追隨者的時候,你該相信嗎?

「我知道。」我說。

煙霧在我鼻孔中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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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I.上】
    兩種價值



跟小開很快就如膠似漆。

那時她住在首都大學的女生宿舍,通常我倆會選擇在外面的酒店纏綿,好處是偶爾可以直接與她在酒店過上一晚。少數的情況遇有她室友不在,我也會偷偷溜上她宿舍。

不過後來有一次,因為她室友比預定早了回來,雖然我已經早一步離開了,但小開後來說,她室友一進屋就向她投降說宿舍房間怎麼一陣怪味,搞得她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帶過。這事我笑了好一陣子,可惜她以後就不許我在宿舍胡來了,只能怪她室友鼻子太可惡。

那個年代,儘管國外早就經發明了避孕套,但社會並不普及,而傳統觀念又認為懷孕與否是女人負責考慮的事──

女人不想跟那個男人生,就不要跟那個男人好,好上後萬一懷了就不要後悔,要麼就打掉。即使多年後避孕意識普及了,某些男權主導的圈子還是流行著『真男人只要有銀子,就不需要袋子』的說法。

我和小開在沒有任何避孕措施之下,由初期她唸我盡量拔出來射,到一個月後我忍不住把子孫灌進在她身體裡之後,她就好像既認命了也享受似的,接下來都隨我喜歡了。

當然我也不是只會埋首溫柔夢鄉,畢竟父親對我期望甚高,出路都準備好了。而社會也因為浪費十年時間,各方面都急需填補,讓我覺得必須趁機把握時勢,成就一番事業。

就這樣,上課、讀書、吃飯、肏穴,接連又過了幾個月。

春夏之間,晚上還有一點寒意,距離畢業的日子不多。

我倆的軀體在酒店的絲棉被下依偎著,她把頭伏在我肩膀上,一條腿曲疊在我兩腳上磨蹬。

「在跟你好上之前,我有一個前男友……」

    她說起一些往事。

在我和她同是首都大學的一年級生時,曾一度身陷桎梏的小開父母,名譽都恢復了,她自然也恢復了名門之後的身份。年輕、貌美及聰敏的她,很快便成了權貴子女圈中的名人,學系每次的舞會自然也成了必邀之列,身邊不乏大批追求者。

那時她看上了一位高大、英俊、沈默寡言的將級軍官之子。軍官之子的父親與小開的父親同為少將軍銜,因此小開與那個男的可說門當互對。

那時學校雖說是禁止在學生在校內有親暱行為,但誰跟誰一對、誰破壞誰的一對成為新一對這些混帳事,只要不鬧出大事來校方都當不知道。然而,二人關係發展了一年之後,小開發現自己有孕了。這種事對當時校方來說就不是小事了,要是發現了必是男女雙方都得開除學籍處理。

那個男人在知道搞出大事來後,嚇得一連幾個星期都不敢露面。而令我重新估量的,是小開這邊。她看到那個男的反應後,也沒有像一般女子的哭鬧,而是一聲不吭,在幾位姊姊們的幫助下,背著她爸媽做了人工流產,再果斷跟那個男人分手。



「你會後悔跟他好過嗎?」我一邊感嘆小開的堅強,一邊伸手進她僅餘的絲質睡衣內,在棉被下享受著她肌膚的柔滑手感。

「不會,路是自己選擇的。」小妮子答得決絕。然後,又望了一下我,問:「可是,你會嫌棄我嗎?」

「當然不會,那已經過去,誰都有過去……」我很自然地安慰她。不過說到一半,腦裡閃出一絲不妥──

「為什麼忽然說這個。」我察覺到些什麼。

「我懷孕了……」她打量著我的反應。

果然,她要說的就是這個。

「你肯定?」因為已經早她一秒做出了心理準備,又或說,之前無數次在她身體裡放肆射出時,就已經做好了早晚她會懷上的覺悟;我沒有太大驚訝,不過還是問了個蠢問題。

「一個多月沒有來了。」她說。

「……」我沒有立即接答。心裡想,該來的還是來。

「明白了……」她聲音盡量平靜,眼神卻難掩失望,隨即打算轉過背。

我截住了她,不讓她背對著我。

大概她一定是以為我跟她以前的男人一樣,不想負責了,可這不是真的,女人胡思亂想的時候也可以很逗。

「明白什麼……」我忍不住,笑笑地問。

「你不想要肚裡的。」她眼神有點冷。

「不!不是的……不是我想不想,而是能不能。」我繼續逗她。

「明白,都說不用說了!」她激動,還真是少見。

「我沒說不要啊,給我一些時間處理好嗎,親愛的……」這下到我急了。

「……」已經不太記得我當時說了些什麼了,只肯定,這種情況跟女人講邏輯談道理肯定只會得出反效果。

在一輪甜言蜜語,加之雙手適時在她身上撫慰以表愛意之後,好歹讓她明白,我需要些時間處理我和妻子之間的事情。最後,我說:「總之,我倆早晚還是會生一個,只屬於我倆的寶貝來……」她的笑容才總算回來。



輕衣半蓋雙峰上,藏不住玉圓擋不了尖。

我隔著薄薄的絲衣,撩撥著兩顆凸出的小點直至變硬挺起,然後搓揉整個乳房來。也不知是否知道她懷孕了產生錯覺,感覺比之前更漲了一點點,手感就是個又飽滿又彈。

「最近看了一下懷孕相關的知識,聽說女人不用等到寶寶出生,就已經有奶水了……」她見我好像忽然迷上她一雙乳房,有點頑皮地問:「到時候如果奶水太多,滲漏了,你要不要也幫忙吃一點……」

以前的醫院、還有社會跟現在的環境不同,女性喂捕人奶給自己所生乃理所當然。我也已為人父,不下多次看過嬰兒時期的兒子,怎樣在他母親的餵捕下,吃飽睡睡飽吃。

但怎麼從來就沒有女人像小開,懂得問我吃不吃她的奶水呢?

這是我有記憶以來,堂堂一個大男人都沒嘗過的事啊!

我順著她的話,想像我和日後我倆的兒子,一人一邊爭吃她奶子的情景──

心臟加速,異樣的興奮,讓我感覺自己有點變態似的說:「好……好,一邊兒吃,一邊我吃……」說罷,口舌並用地吸吮著她一邊乳頭,另一邊乳頭用手指搓弄、拉長,模仿著兩張嘴同時用餐的可能情景。

「啊……」她眉頭一緊,長長嘆了一聲說:「慢慢吃……」

這時我想起,她也曾為以前的男人懷上過,會不會那個男人也像我一樣地變態──有過和自己兒子一起享用她奶子的想法呢?不知怎的,心裡忽然湧出一陣酸醋味──



「他有像我現在這樣吃嗎?」我沒頭沒尾地衝口而出。

「誰?」她一時不解。

「你也曾為他懷孕,不是嗎?」其實不能說是『為他』,因為『意外懷上』和『主動為他』還是有分別,問題是我也不太確定她當時怎麼想,這讓我醋意更盛。

「他只是個懦弱的男人。」她沒有聽出我問題的毛病處。

「那麼他有像我現在一樣吃你的奶子嗎?」我重複問題,不讓她說別的。但是心裡在想──賤人怎麼不反駁我,說妳不是『為他』,而是個『意外』──我心裡一陣激動,把她漲漲的乳房玩出幾道紅印出來。

「痛啊……輕力點……」我埋首在她身上,沒有留意她表情。

「他有像我吃得你這麼舒服麼?」我伸出舌頭,在懷上我的種,但還沒有隆起的小腹上舐弄。

幾秒後,當聽到她說『有』的時候,胸口又是一道憋悶、酸燥,卻又不知體內那來爆出一股興奮,幹勁全身。

我把小開雙腿打開,堅硬的肉棒對準她本來就容易動情的穴口,一下壓上。

她伸長脖子,喉嚨發出長膩的呻吟,像是叫我再粗暴點。

「再說一些他的事來聽。」我盡量保持平靜的語氣,把力量聚合在腰,每下都全根盡沒在她肉洞內,房內發出響亮的肉體撞擊聲。

「啊啊啊……你想知道什麼……」在我熱情的深入淺出下,她半閉著眼應付我的攻勢,同時勉強回答。

「他……跟你玩過什麼刺激的……」

「那個……啊……人家……不好意思說啦……」小開其實是擔心我會生氣。

「要說!一定要說……」我以命令的口吻。但說罷,深深地跟她舌吻了一分多鐘,以示我對她的愛意,及沒有半點生氣。

「說得詳細點!」我又轉回命令模式。



過了一陣子,房間裡本來啪啪啪啪的撞擊聲,變成了滋滋滋滋的潺滑水響。

大概,小妮子就算如何與眾不同,但一想到──即將跟眼前,肉棒正插著自己的男人,說出自己與另一根肉棒的淫穢細節──時,那種羞恥的自虐,又觸犯了某種社會禁忌的解脫,刺激得體內水份翻滾,江河崩堤吧。

「啊好……刺激的嗎……但你……先停一下……不然我說不上……」她手指抓緊床舖,既抵抗又享受著眩暈的快感。

我也有點累了,伏在她身上,讓她每說一兩句,才嘗她一棍。

過了一陣子,房間在一片斷斷續續的嬌喘下,她說了某次,那個男跟她在大學廣場中央的噴池旁的經過──

那是她大二的某天,雖然已是放學後,但大學裡還是有師生的,而且還是白天。起初她和那個男的只是在噴池旁的長椅上談情說愛,但後來二人扭著親著,情到濃時,那男的手就開始瘋狂起來了。在廣場上先是摸到大腿,然後隨大腿潛入裙內摸到兩腿盡頭。

小開大為緊張,但那時自覺是那男的女友,所以打量了一下四周,沒看見有人,也就盡量配合男友的行動。

由於二人都是坐著,男人起初只能隔著內褲在她陰毛的位置上打轉,但過了一會,手指就想從內褲褲頭位置伸入。小開起初不肯,但男的說噴池噴出的水簾遮擋了對面的視線,廣場上真有人經過也不可能看見什麼,二人長椅後方又有樹叢覆蓋,很安全之類的。

小開想想也是,而且她本來就是一副『別人不敢她卻敢』好勝又反叛的性格。結果還是在半推半就之下,不單讓那男的手指攻入小穴,還讓他手指玩了過夠。當然,她也被玩得春情泛濫,伸手到那男的褲內摸起鐵柱來。



「賤人!賤人!以後不許在廣場被人玩……」

我聽得額角出汗,雙眼通紅,子孫根一跳一跳的,就像已經準備好狠狠教訓這騷貨似的,卻,過了一秒才發現自己話裡可能有語病。

「要玩也只可以跟我玩!」我吃味地補充,同時把她扭得緊緊,屁股一下一下地重重沈下,以示懲罰。

「啊啊……知道……啊……」她滿面潮紅,閉目喘氣。

「誰幹得你舒服一點!」反正都說開了,自然是想知更多。

「你啊……」她弓身抬頭回答,同時雙手箍在我後頸索吻。

「真的嗎?」我想得到更多肯定。

「是啊……你好奇怪啊……不相信?」她看著我,在思考些什麼。

那個年代,傳入我耳中的價值觀,總是『自己的女人曾經被人睡過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又或處女才是最好的』之類。但我聽著小開的描述,除了又酸又苦又燥熱不安之外,竟然還夾雜了某種難以言喻的異樣快感。

我就疑問,是坊間的說法有什麼問題?還是我個人有什麼問題呢?

「不是啦……只是……好奇罷了。」我得暫時把疑問收起。

本來暗暗決定,連續幾個月在小開身上策馬奔馳,理應也讓自己節制一下,卻自那晚後,她和以前男人的事,每每成為我對她深耕細作的助燃劑。想必,聰敏的她早晚也會察覺我的怪異之處吧?



然而現實生活──

    不是只有我倆。

第二天晚上。

「母親過幾天生日了……」妻子飯後跟我說:「我們幾姊妹,還有父親,打算一家人開開心心吃頓飯。」

「我父母都老了,且父親還是帶罪之身,也不知道今後去向……」說罷,又摸摸快五歲的兒子的頭。「我想你也出席,讓兩老知道我們一家三口很幸福,永不分離,讓老人家多寬心。」

自從兒子四歲生日那天,我倆因為價值觀的問題吵了一場架之後,她就一直默默做著妻子的角色,雖然幾次流出想跟我和好如初的眼神,但始終沒有有效的行動。或許是受她父親的從小影響吧,這等等再說。

卻,今天忽然變得溫柔,也不知是否我多心,還是女人的直覺察覺到我外面可能有女人了什麼的。

「……」反正,我覺得她好像是刻意這樣說。

至於妻子父親──

人如其名,是個讓人覺得又冷又孤高,令我敬佩又討厭的固執老人。

我父與妻子父本來地位相若,同為開黨元老。政權鬥爭的那十年,我父入牢,而他卻因為得到最高權力者的信任,地位曾一度躍上『王座』繼承名單的其中之一。令我敬佩的是,雖然外間看他權力穩如泰山,但他私底下跟友人談起黨的問題時,卻曾隱瞞地為自己的處境嘆息──『現在有工作的人,恐怕日後就沒有工作的機會了。』

結果給他不幸言中,可知,他時刻清楚自己做的事有著什麼後果;這讓我敬佩。

但令我討厭的是,妻的父親對我有一種莫名的抗拒,要不是鬥爭結束,他成為被清算的對象,恐怕也不讓女兒嫁給我,即使他女兒多麼喜歡我。



岳母生日那天,自家人分吃完壽桃之後,便回到岳父暫住的地方。

「岳父,喝茶……」儘管彼此心知肚明對方的感覺,但他已經七十有多,且他在聚少離多的親人面前;二人還是盡著該有的友善。

「嗯。」他回應,喝下,然後繼續翻閱手中的太極刀譜,參詳著刀譜內的一招一式。

鬥爭結束後,曾一度躍上最高權力地位之一的他,被拘禁在首都外的其他二線城市。黨內高層在經過長達幾年的人士政治相討後,命令他再次回到首都,意思是讓他出席自己的審議辯解,看情況再決定他的去向。

有可能官服原職,最壞的情況,也可以是再次被流放到鄉郊地方勞役之類。

同樣被流放的家人們,在得知他回到首都後,才從各地回來陪他。至於以往屬於自己的房業什麼的,早就因罪被充公了。招待所是他們暫時的住處。

「要下棋嗎?」看老人自個兒專注眼前讀物,我覺得納悶,便說。

「不了,人生的棋局已讓我捉得夠多了。」他拒絕,但總算讓我聽出一些弦外之音。

「有什麼打算?」我順著氣氛。

「沒,就等黨的安排。」

「為什麼你不找人替你說個情……」

這也是讓我敬佩又討厭的地方──老是把『就等黨的安排』掛在嘴邊。



敬佩他的忠誠,即使被權力高層翻舊帳了,還是全心全意服從『以黨名義』的當權者所作的一切決定。對於會否被判罪過重,或罪名不實等,完全沒有表示出該有的擔憂。

但這也是讓我討厭之處,特別是以他開黨元老的政壇地位,其實只要他開口,找人証明他的人格忠誠什麼的,黨內不少人都願意為他爭取。更大的問題是,像他這個級別的政黨中人,誰的子女後人不是在父蔭之下平步青雲?但他為表忠誠,也不讓別人說什麼以權謀私之類,就從來不為自己及其家人爭取些什麼,白白浪費了後人該有的仕途。

如前所說,或許妻子從小就受她父親的影響,一直覺得只要做好自己,也不用刻意表現出來,該有的便會有。這種看似高尚,卻在我眼中是消極不堪的價值觀,以至,最終她失去了我,那她父親的教誨要不要負上一點責任?

「以岳父在黨內的地位……只要願意為自己爭取,黨一定有辦法給你的!」想到眼前老人的愚忠,我語氣稍重。



岳父沒有回應,只是跟我對望了一陣子後,又把視線轉回他手上的刀譜。

就在以為他沒打算理我的時候,他再次抬頭──

「你知道我人生中,碰過最殘忍的事,是什麼嗎?」老人說。

    黑框眼銀下,眼神深邃。

「小時候,家窮,我常捱餓,也頑劣。父母為了讓我變乘聽話,想出了一個法子。

「那時,我家不遠處有一座佛廟,廟中有一磚殘破的石製佛像。父母告訴我,石像中住了一個土地仙人,仙人知道了誰家的孩子乖,就給那孩子可以吃的。父親還說,如果我不信,就試試乖一個晚上,看看明天會否有吃的出現在我枕頭下。

    我知道岳父不是在說鬼古事,但不知怎的,毛孔卻豎起。

「奇蹟地,早上起來,我見到燒餅,第一時間就懷疑是父母買的,但回頭一看,卻見父母都在熟睡。本也是半信半疑,但為了有燒餅吃,一連接下來的幾天都認真地做起乖孩子來。結果,每天醒來都有燒餅吃,令我不得不信石像中真的有一位仙人存在。

「如是者又過了一個月,某天早上醒來,不見父母,我以為他們早出門了。於是,就這樣一直等著。等到中午,沒見人。等到下午,沒見人。等到晚上,也不見人。後來才知道他們因偷燒餅時被抓了,所以才一天不見,不過當時並不知道。

「等了一整天的我,非常害怕,也因為實在太肚餓了。雖然覺得也許明天早上仙人又會給我一個燒餅,但我還是等不及。於是跑到佛廟裡,對著殘破的石像問:『仙人仙人,能不能給我一個燒餅……』仙人沒有回答。我重複地問,仙人還是沈默。

    岳父的語氣很平和,我卻聽得──感覺好恐怖。

「這時,廟裡來了一個說是清拆這破廟的工人。在得知我的情況後,告訴我,世上跟本沒有什麼仙人,那只是我父母騙小孩的話。但我不信,和工人理論。最後工人為了讓我相信,又或許不耐煩了,便在他布包中拿出一個鐵鎚,說如果真有仙人,大概是被石頭封住了,叫我用鎚子把封鎖住仙人的石頭打破,仙人也許便可以早點走出來了。

「為了燒餅,也為了證明父母沒有騙我,最後我還是一鎚敲向本來就已殘破的石像上。

「一下,再一下,再一下,廟內盡是碎石掉落地的聲音。直到整個石像都碎了,還是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他語氣平靜。



我不肯定這是他的經歷,還是只是虛構。但聽完這個故事後,當下的我其實只是感到一種深層的恐懼,卻說不上恐懼從那裡來。

直到多年後,才在某件血腥事情上,體會到這個故事的不能言喻之處。

而那時沒有立即明白故事中的殘忍,也許是因為──

在某方來說──

    我還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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