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皇極驚天吳留手 於 2016-7-24 17:51 編輯 【海風陣陣吹】第六章 潮起潮落 已是十一月底了,我第四次到廈門。 秋風呼呼地吹著,寒意乍起,我一點也不理會天氣冷暖,反而感到陣陣溫暖,在離京時就早早告訴她我來了,叫她到悅華賓館開間房間。 她穿了件藍色的高領毛線衣,下著一條黃色的長褲,躺在床上,身邊零亂地堆放著幾本書。 久別重逢,來不及先說話,就急切切地擁抱親吻,手也不老實地掀起她的毛線衣往上拉開,�面什麽也沒有穿,只有一個乳罩包住可愛的乳房。 我奇怪地問道:「怎麽只穿毛線衣了?」 她笑著說:「不好看嗎?」 我也笑了:「不,我感到奇怪罷了。」 她反說:「那有什麽奇怪呢。這樣舒服。」 說罷,把毛衣往上拉開,只露出她的肚皮了,�面只著一個深藍色的乳罩。 我即過去摸她的滑溜的肚皮,她趕緊拉下。 我們戲玩了一陣,走到樓下。 街上買了文旦、蘋果和一些零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高興地聊著天。 她看我的領帶結得不好,就一下騎坐在我的腿上,給我打起領帶來,還說:「我也不會打,我丈夫打得好,在旁邊看看學會的。」 我端詳著她的臉,可以聞到她身上特有的脂香,一副認真的柔情給我打著領帶,我心�蕩漾著幸福的暖流。 晚餐後,因她的舞跳得很有些名氣,約她跳舞的人多,所以我說:「你去舞廳吧,不要管我。」 她猶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那我走了。」 隨之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我自個在房間打開便攜電腦,上網流覽。 約過了一個小時,我到舞廳看她,黑黝黝的什麽也看不見,正想返回時,她不知從哪里冒出來,飄然而至。 我說:「我回去了。」 她說:「我也不跳了。」 大約到客人那�說了一下,就跟著我回到房間,其時正是十點。 我倆回到房間�,幾乎沒有說話,心領神會,一起脫掉衣服,手牽著手一起到浴室,我先跨進浴室,把她拉了進來,就坐在我胸前,我一邊撫摸著聳起的乳房,順著溫水一直洗下去,皮膚光滑如脂,一邊貼近她耳旁呢喃地說些情話。 當她的背被我擦得發紅了,一條條粉紅的指痕歷歷。 我說:「你也給我擦背,才算公平呀!」 她「嗯」地應聲,就轉到我後面擦起我的背,不過一點力氣也沒有,好像在撫摸一樣。 我轉過身說:「算了吧。」 說完,就望著美麗的乳房,已經堅挺地鼓起來了,不禁讚歎一聲,雙手輕輕托著柔軟的乳房,一頭低下去,含住乳頭吻了起來,她頓時全身無力,癱軟了下來,把身子靠貼了我的臉,雙手捧住我的頭,呼出不勝嬌弱的呻呤聲,柔美之感,令人憐愛。 我真想在浴室和她歡快一場,但怕在床上失去太多,只得忍耐。 我們赤裸著身,肌體相貼,半躺在床上,她背靠著我的胸,頭靠在我的頸肩上,我就雙手沿著她的腰撫摸住乳房,她邊看電視邊說:「我算了命,到三十歲會好起來。」 我想起導遊的事情,問:「導遊的事怎麽樣了?」 「我拿到導遊證後,當了幾次導遊,客人們都很喜歡我,還給我小費呢!」 她開始得意地回答。 「恭喜你。」 我替她高興:「家�好嗎?」 「丈夫想要跟我重婚。」 她咬咬牙,又惱又愛著自己的丈夫。 「你丈夫還是喜歡你的,只是像個大孩子,不會做生意。」 她點頭同意,說:「他想辦個維修廠,也不去打聽一下行情,化了不少怨枉錢,辦了很多手續,結果還沒辦好,生意未做成,他不聽我的,又吃虧了。」 她狠他無能,不禁又傷神起來。 我說:「今後你要管好自己的錢,不要讓他管。也許他太善良、太天真的緣故。」 她說:「我們都很善良,人家對我們好,我們會百倍地好他。」 接著又說:「你寄給我的信被他看見了。」 我心�一驚,但沒有說話。 她解釋說:「他在整理我的東西時發現的。不過,�面也沒有什麽。」 我點點頭說:「是沒什麽。」 說著說著,她豐美的胴體躺了下去了,我爬過去,壓伏到她上面,親吻著,然後相視微笑了一下,再吻下去,互相撫摸著光滑的肉體,互相從頭到大腿地撫摸著,再一遍遍地撫摸上去,湍漾在愛的河流中慢慢地掀起浪花,不須言語,默默地享受著情愛的浪花衝擊,更激起更高的波浪,奔騰而去,她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而那�也早已被愛的浪花浸溶,愛液滋潤柔滑了。 她扶著我結合在一體,互相馬上有節奏地顛動起屁股,她的兩只手扒住我的屁股,想深一點,再深一點。 秀麗的臉開始變形,臉色蒼白,張開豔麗的小嘴急促地喘息起來,越來越沈重,一雙美麗的眼睛已經似醉如癡,烏黑的眼珠全已翻上,媚眼如絲,似醉如癡,在迷亂中感受性愛的快樂。 我知道她的變化,熟悉她了,無法控制自己,用力地想把她整個吞下,重塑自己,變成你中是我,我中是你,頓時感到無法忍受,一陣激動,全身僵臥在她身上,把無數個小生命噴灑到她的體內,她也沈醉在極度的歡樂中,有節奏地跳躍不止……在擁抱中沈沈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到廈門通達電腦公司,回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我在路上打手機約她說:「晚飯一塊兒到芸芸海鮮館吃。」 她說好的,還叫了女友小艾一起來了。 我們悠閒地邊吃邊聊,直比大飯店�輕鬆多了,沒有無聊應酬,沒有虛心假意,洋溢著溫情浪漫的氣氛。 我知道她跳舞跳得好,約她跳舞的舞伴不少,就自個兒在房間�看了一會兒書,回了幾封E-mail,又用VB寫了一段程式,專心致志,不覺得孤單。 等她跳完舞回來,已經十點半了,渾身是汗,許是跳舞太興奮了,臉上還泛著嫣紅紅的色彩,細密的汗水映起一層光亮,一進門,背靠在門邊,隨手把手包往桌上一丟,吃力地說:「太累了。」 我看到她回來,心�高興,蓋上便攜電腦說:「洗個澡吧。」 她脫掉衣裙,赤身走到浴室沖洗,她在我面前沒有絲毫的拘束和不安,就像在自己家�一樣隨便自在。 當洗好後,赤裸著青春的裸體躺在床上,依然顯出十分吃力疲乏的樣子,卻更顯得嬌憐嫵媚。 她的餘興未盡,仍興奮地說:「太吃力了。」 我像大哥似的疼著她,說:「那我給你按摩吧。」 她翻了個身,顯出豐滿優美的背部,半圓弧形的屁股高高突起,挑起年青旺盛的生命,我用力地在她的背、腰、屁股上按摩著,又叫她翻個身,繼續給她按摩肩部、頭部、胸部,直把我的手發酸了為止,足足按摩了個把小時。 她感激地看著我,伸出雙手拉我親吻起來。 可她禁不住很快就激動起來,一雙漂亮的眼睛似閉似開,呼吸急促,嘴�「喔喔」的呻呤不已,右手激動地逗弄著我昂昂的小弟,慌慌張張想進入她的深處。 我耐著性子撫摸著她的濕潤,從下往上,再從下往上,反復刺激那敏感的小妹妹,我真想好好地逗玩她,想叫她無限快樂,但她實在是個太易激動的女人,一下子就進入她熟悉的幽谷,雙雙來不及調情,來不及語言,無言勝有聲,激劇地動作起來。 迫人的緊湊感使我倆迅速地昇華、蒸騰,迅速達到了美妙的歡快境界。 我感到太快了,雖然我倆玩了一個多小時,但還沒有盡興就完了,恨自己太沒能耐了,內疚地說:「太快了。」 她似乎安慰我:「這樣好,不累。」 我坦誠地說:「我還不習慣你。」 我還不習慣她的激情,叫我無法控制。 她說:「是不習慣的。」 我還留在她�面,貪婪地不想出來,不料她有節奏地收縮、吸吮著我的小弟弟,我吻著她的唇一下,她的小妹又吸吮幾下。 啊!我的情人,天下真有這種美妙絕妙的女人!次日到其他公司處理一些事務,吃過晚餐後,我打個手機給她,我馬上就回來,叫她先到房間等我。 一聽到我的敲門聲,她馬上開開門,我隨手關上門,靠在門旁互相摟吻纏綿一會。 剛一坐定,她的手機響了,是請她跳舞的,第一個被她回了。 過一會兒,又有人拷機請她跳舞,她對我苦笑了一下,有點猶疑了,我紳士般的大風度,說:「去吧。」 她吻了我,說:「那我去了。」 說完拿起白色的小坤包走了。 我獨自打開手提電腦,查看給我的E-mail,上網流覽,不知不覺已到了十一點,只見她「哇」 地一聲破門而進,臉色緋紅,臉上淌著汗水,還未從跳舞的興奮中平靜下來,喘著氣說:「一個這�跳得最好的人跟我跳國標,太吃力了。」 我看她汗水淋淋,衣服都濕透了,躺在床上,無力地說:「我的腿發痛,大腳姆指發痛了。」 用手一碰就「哇哇」 地叫痛了。 等她洗澡後,全身癱軟地躺在床上。 青春健美的胴體還泛著粉紅色的光澤。 我心疼地幫她按摩背,按摩腳指,腳掌,腿肚。 她大慨是累了,只想休息,赤裸著身靠在我的胸脯上,像天真的小妹妹一樣,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盯著大眼看電視。 我像大哥似的給她安寧,舒服,輕輕地撫摸她的乳房、小腹、大腿,一直看到淩晨二點,幾乎同口異聲地說:「睡吧。」 誰也沒有作出要不要作愛的表示,我輕吻她後,安靜地分床睡了。 一覺醒來已是九點了,下樓時,老闆娘朝我倆笑笑,說:「吃點早餐吧。」 我們到餐廳慢條斯理地吃好後,就躲在房間�,整整一天泡在一起,幾乎都躺在床上看電視,一起說笑逗玩、聊家常事。 她說:「我自己也知道變了。剛開始時我很不習慣,現在也習慣了,只覺得很累很累。我想再幹一年,把債還掉,再不幹了。」 我不說話。 為了生活,為了不完備的家,犧牲著自己的青春,去編織美好的夢想,能說什麽呢?我勸她說:「對了,下次你自己把錢放好,不要讓他亂化,不能寵了他。要自己做主說是了。」 她說:「那當然了,誰還會給他?」 我知道,在歡場待久了,會使人變化,身心會受到創傷。 記得上次她的頭痛病,經常要發作,她還腰痛,要我給按摩敲背,身體並不好啊,只有靠自己注意了。 真不願她長此下去,對身心都沒有好處。 她看見我的領帶又松過,不像她給我打的樣子,不像她打的好看,埋怨道:「叫你不要松掉。」 說著,就坐在我的膝上,認真地重打起來。 看著她對我的柔情,我不禁動了心,一把抱住她,親了她一下,說:「你真好。」 她順勢躺倒床上,我撲上去,擁抱著和她吻了起來。 她用手摸著我的小弟弟,我不客氣的用腿摩擦她的大腿根部,她不禁「啊……啊……」的叫喚起來,嬌羞地說:「這麽壞。」 我說:「我有時很調皮,是不是?」 她點點頭。 我不假思索地說:「我們是前世欠下的風流債。」 她調皮地眨眨眼,笑著反駁說:「不,是你欠我的風流債。」 下午四時半,她的「丈夫」來電話,整整打了二十多分鐘,說著家�賣店面的事,虧了不少怨枉錢,責備丈夫不聽她的話:「唉,我還要再幹一年。」 剛打完,又有人打來手機,叫她到鼓浪嶼去。 她猶豫了一下,強裝笑臉,十分欠意地說:「我要去了,老鄉來了。」 我有什麽話可說呢?無可奈何,但臉上仍表現出做作的紳士風度,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去吧。」 但心�卻是五味攪拌,是苦、是酸、是辣,黯然傷神。 我風塵撲撲趕回,還不是多想見你一面?我苦笑地探問道:「晚上回來嗎?她肯定地說:「要回來的。」 這才稍微安慰一點酸痛的心。 窗外的大雨淅瀝淅瀝地下著,敲打著脆弱的心,北風呼呼地刮著,使人倍感淒清。 在房間孤獨地等呀、等呀,雖然身心疲憊,但腦袋卻像打了興奮劑般睡不著。 已等了不少時間了,我不時地看著手表的指針,時間一點一點流走,一直等到四點多,她才打電話說:「不回來了。」 我的心頓時酸痛,一種無可奈何的酸楚,一種從未受到過冷落的悲哀,如夢幻一樣破碎,如白紙般的脆弱,紅燭殘滅,飛灰煙散,怕是我倆的情緣該是了卻的時候了。 啊!算了吧!該放就放,何苦自作多情呢?想到這�,一下就匆匆地脫下衣服,蒙頭躺下。 可怎麽也睡不著,心�只想著:明天一早就走,不要再留戀,不要再看到她,儘快離開,不想多留一分鐘…………一個夜晚,胡思亂想,迷迷糊糊地反復轉側,久久難以入睡。 第二天醒來,一看手錶已是六點五分,我匆忙起床,胡亂洗了一把臉,趕緊走吧,別再留戀,叫老闆開車送我到機場。 可我多想她能來電話啊!她應該會打電話來的,一定會打來的,我相信她會打來的。 就打開了手機,手機還沒有放進包�時,真的響了,難道真是心心相印嗎?我如果遲開機半分鐘,也再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聲音那麽熟悉,卻帶著十分歉意:「你不是說下午走嗎?」 你知道嗎?其實我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此時只好說:「這趟班次比較好,寬暢些。」 她似乎發現我不辭而別的原因,輕聲探問:「你不會生氣吧?你這麽老大遠來看我,我沒有好好陪你。」 我能說什麽呢?你不是說晚上要回來的嗎?我們沒有緣份,才會這樣難以相聚,她有她的難處,心�反而同情她起來,委婉地安慰說:「不會,誰叫你是小妹妹呢。」 她放了一點不安的心情,說:「我知道你不會生氣的。」 我問:「你在哪里?」 她說:「我在房間�,沒見你了。」 帶著一絲幽怨。 我問:「什麽時候來的?」 她埋怨我的不辭而別感到委屈,說:「一早就過來了,想送送你。」 啊!上帝!昨夜她來電話時說過要送我。 北風呼呼地吹著,初冬的清晨已是寒風凜冽,她冒著寒風清晨趕過來送我,我的心回復了溫暖。 也真是難為她了,為了生活,到處奔波,我又有什麽資格、有什麽權利要她陪我呢?我真是太自私了,她盡一個小妹妹的心陪我高興、陪我玩,把一切都獻給了我,我能給她什麽呢?啊!我還算什麽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呢!算什麽大哥!我心�一熱說:「下次我會來看你的。好嗎?」 她說:「好的。本來咱夜要過來,十點鐘下起大雨了,過不來了。」 我才記起路上濕濕的。 我真對不起她,對她起疑心。 即使不下雨,她不來,也是她的自由,我有什麽可以酸溜溜的?自己一直標榜為心胸寬大的人,可憐的我啊,心胸竟如此卑鄙,如此狹窄。 想著想著,我趕緊給她打電話,可惜手機突然無電了,老天無情,不讓我對她歉意嗎?她是十分善良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 即使她的丈夫不會做生意,化了她不少怨枉錢,她依然留戀自己的丈夫,用自己的一切幫他還債,場面上要給他面子,一個柔弱無助的女人單獨出來闖世界,吃了許許多多風風雨雨的苦,受了許許多多辛辛酸酸的罪,要在人前強顏歡笑。 一個女人,本來是可以躺在丈夫懷�撒嬌的女人,要經受如此磨難苦痛。 我懂得她的心,我尊重她,她就給了我一切,我能幫她儘早脫離苦海嗎?讓她過著充實、安寧、幸福的生活,回到自己的丈夫的身邊去。 我很思念她,真盼望天天和她在一起,日夜不分離,但我和她的關係能維持一生一世嗎?世俗社會無法容忍婚外情的,我也沒那種力量和能量維持偷偷摸摸的關係。 我要對她負責,要承擔義務,我也要自己的家庭負責,否則,一旦暴露將會對家庭造成傷害,那是不願看到的後果。 該下決心的時候了,感情是不能放任的,讓那熱血沸騰的情感冷卻下來,讓理智約束自己那段瘋狂逝去的日子。 讓她永遠存在我的心中,作為一生美好的回憶,讓那段美好的日子永遠存在我的心中,作為一生曾做過的夢幻。 近三個月不敢打電話了,我又想念她,又想了斷她,越想了斷,越是思念,真叫我怎麽辦?幾次提起電話,但又無奈地放掉,抽刀斷水水更長。 今天,我坐在辦公室�,卻老靜不心來,坐立不安,一會兒坐著,一會兒走出房間,這幾天有點神寧不定,難道她出了什麽事?真有天地靈念在提醒我發生了什麽事?我鼓起勇氣,給她傳呼。 過一會兒,手機響了,她的聲音明顯衰弱無力,一種不祥的預感,帶有疾病纏身的無奈說:「病了,得了三種病,住在廈門第三醫院。」 我是一直在擔心她的生活處境,在與各種人接觸的環境中,又身不由已,生活無規律,是容易得病的。 心焦萬分的問:「好些了嗎?要不要什麽藥?」 她的聲音輕微無力:「謝謝,身心勞累,也需要休息了。」 我狠不得馬上飛到廈門看望她,說:「有什麽幫忙的只管說,好嗎?」 「還不到送花圈的時候吧。」 她忘不了對我幽默,隨後聽到了輕輕的咳聲。 我到街上買些藥,提筆寫信給她: 『小妹:您好。你病了,憂心如焚。可惜不能探望你,無奈之何。今寄一些藥,進口的,能否有效?但也是我的一顆心,能夠給你送一點溫暖和安慰。我想你能聽我的話:身體是本錢,健康是第一,靠自己把握。你是聰明的女孩,在你現在這種生活環境,一定要小心謹慎,切切。只能在遙遠的北京默默地祝你早日恢復健康,身心愉快,新年快樂!如有機會,到京再聚,如何?在此邀請你了。 大哥 1月28日』 她來電話了,說回家了,我祝她新年幸福。 她說:「你猜猜看,明天是什麽日子?」 我猜不出,不是我倆的生日,也不是初識日子,真的不知道。 她笑著說:「你是不知道的,明天是情人節。」 我恍然大悟,天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