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回 上吧 兩俏婢春情湧動 …… 虛竹道:“我來了!”然后虎吼一聲,陡然發射了。木婉清身軀不住顫抖,顯然已經到達激情頂端。她呼呼喘著氣,道:“唉,人家差點就死了!” 虛竹嘿嘿笑了笑:“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虛竹又挺動腰肢,準備繼續,木婉清卻道:“不行了,你,你怎麽還要啊?” 虛竹看她梨花帶雨,臉上還有狂暴后的淚痕,不由得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臉,擦去淚痕,抽了出來,道:“算了,我忍忍吧!” 木婉清道:“你一晚上要了人家五次,人家是在不行了。” 虛竹愕然,回頭想了想,又嘿嘿笑了:看來我似乎越來越猛了呢。不過婉兒一個人恐怕應付不了自己,這個可是個大問題。 他心想,若是能夠將阿朱阿碧給辦了,那就妙了。不過又搖了搖頭,坐下運氣打坐,開始修煉北冥神功。他發現這北冥神功,若是每次在“劇烈運動”之后修煉,竟似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如今他內力雖不見長,但是論精純,卻又要比原來勝上幾籌。他總覺得這北冥神功在他體內,似乎跟正統的有些不同。雖然心法還是那心法,但是那效果卻就有些奇怪了。難道是自己的原因,虛竹搖搖頭,專心沈醉在練功之中。 任督二脈和正十二經脈各自形成兩個小循環,又聯結成一個大的周天循環。洶湧如潮水的內力仿佛那陡然發射的液體一樣,迅疾無倫的在他體內流轉不休。經脈緩緩擴張著,那彙集成束的內力卻漸漸縮小下來,收束起來,竟然隱隱有凝結在一起的趨勢。丹田處的漩渦更是瘋狂旋轉,將那些成半液態的內力給拉攏過來,那旋轉産生的強大力道又將它們撕扯成一個個的小滴,隨即被吸進漩渦深處,凝結成另外一股更加液態,更加具有質感的內力,流轉出去,循著既定軌迹,流遍全身經脈。 虛竹身心俱爽,完全沈浸在其中。 …… 阿碧靜靜的趴在床頭,看著窗外的清朗月光,聽著那微風拂過水面的聲音。她一張臉羞得通紅。渾身燥熱不堪,極想將薄薄的被子掀開,自己將肚兜索性也脫個干淨。偏偏阿朱就在身旁,她不敢動彈分毫。只得強自忍著那股子躁動和渴望,壓抑自己,躺在那里,裝作沈睡的樣子。可惜那粗重急促的呼吸,卻露餡了。 阿朱瞪大了眼睛望著蚊帳頂,呼吸同樣不平靜。她渾身一樣火熱發燙,與至于兩個軀體雖然緊挨著,卻因爲都滾燙著,竟然沒有察覺出不妥來。她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挪動著雙腿,將它們緊緊閉上,輕輕地摩挲著大腿內側,感受著那種異樣,感受著那種似乎要將她靈魂融化掉的舒爽。 良久,她終究忍受不住,忽然重重呻吟了一聲,大腿根處湧出一些濕潤,滑膩膩的。她羞得趕緊閉上眼睛,粗重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身子微微顫抖著,還沈浸在剛才的那種快感之中。 阿碧被這一聲呻吟一驚,再也忍受不住,翻身而起,月光下那雪白的胴體分明。她焦急的問道:“阿朱姐姐,你怎麽了?” 忽然看到那被子掀開出,那白嫩的大腿處有晶瑩的光芒,她不由得掩口嬌呼:“阿朱姐姐,你……” 阿朱知道不能裝下去了,索性睜開眼,避開阿碧那好奇而又羞澀的目光,一把把她摁倒,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她的那些敏感處,氣喘籲籲的道:“都是那個臭和尚害人!” 月亮似乎害羞了,不敢看著情景,悄悄地躲進了云層之中。水波蕩漾,似乎也在爲這湧動的春情發出共鳴。 …… 阿朱輕輕揉了揉自己有些烏黑的眼圈,坐在梳妝台之前,長長歎了一口氣。阿碧忽然湊攏過來,瞧了瞧銅鏡,嘻嘻笑道:“姐姐,你眼睛黑了呢!” “死阿碧,你還不是一樣!”阿朱指著銅鏡里面另外一隊黑眼圈道。 阿碧看了看兩對黑眼圈,道:“嘻嘻,這下阿碧也不寂寞了呢!”說罷忽然耳根子紅透,低聲道:“昨晚,那個臭和尚,還,還真久!” 阿朱臉也刷的紅了,斥罵到:“小妮子,是不是想他啊?想他,那你去找他啊?要不要今晚我給你安排個機會啊?怪不得當初我易容騙她們,你卻叫破出來,害人家白費苦心,原來是擔心自己的心上人啊!”她也沒想到,虛竹知道她的底細,自然也沒法瞞過虛竹,不過阿碧的臨陣倒戈,反而讓虛竹不用暴露自己,倒也不錯。 阿碧臉通紅一片,啊了一聲,猛地伸出玉手偷襲阿朱的敏感處,叫道:“哼,就說我,我看阿朱姐姐怕也迫不及待了呢!” 阿朱凡偷襲,兩人都是尖叫不停,她一邊罵到:“小妮子,姐姐哪里有?再說那個和尚,那麽……哪里有公子爺那麽俊逸?” 阿碧故作奇怪的道:“啊,阿朱姐姐,你喜歡公子爺啊?” “胡說,我只是打個比方。再說那個和尚雖然長得不好看,卻也有幾分吸引人的感覺,看著他,你就好像要被吸引過去一樣。” 阿碧聽了,放下手來,道:“噫,姐姐你也發現了,我還以爲只有我一個人有,有這種感覺呢!”說罷,頭低低的。 阿朱一怔,心里一驚:阿碧也有這種感覺,那…… 她想到那個和尚雖然一連幾天晚上都那麽……瘋狂,不過每次看她們兩個,卻沒有那種色色的目光,只有在看那個木姑娘的時候才有,不由得有些氣苦起來,心想:難道我沒有那個木姑娘漂亮麽? …… 虛竹站在外面,吹這清晨涼爽中帶有那種令人心曠神怡的氣息的清風,惬意的耍起了一套太極拳。 鸠摩智打了一個哈欠,走了出來,看到虛竹,本想責怪他幾句。看他臉上隱隱的黑眼圈,就知道一二了。不過他一看到虛竹那套古怪的拳法,不由得眼前一亮,趕緊走了過去,朗聲問道:“虛竹,你這拳法是何人所授?” 虛竹頓住拳法,看了看鸠摩智那略爲萎靡的神色,嘿嘿笑道:“國師這幾日是不是沒有睡好?” 鸠摩智仰天打個哈哈,道:“咳咳,不提也罷,也不知道誰半夜里那麽大動靜,搞得一夜不安生。” 虛竹哈哈一笑,心道:我罪過大了呢,阿彌陀佛,佛祖饒恕。他看看鸠摩智,問道:“國師是不是也想學學這拳法?” 鸠摩智眼睛睜得老大:“你願意教授我?” 虛竹忽然笑了,笑得賊賊的,讓鸠摩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將剩下的幾路給耍玩了,這才收勢站立一側,健壯的身軀聽力在初陽之下,有一種淵停嶽峙的神秘莫測感。 鸠摩智倒吸一口涼氣,這一刻的虛竹,竟然給他一種高深莫測,無法看破的感覺,心里更是疑惑,難道這便是那套拳法的功效? 他卻不知道,虛竹一大早耍了這一路太極拳,忽然悟通了那逍遙二字的又一層含義,那便是天生萬物,自然爲大。因此,他將全身心放開來,和這大自然結合在一起,自然給了鸠摩智高深莫測之感。 虛竹轉過身來,道:“國師,小僧有一個交易跟國師談談。不知國師意下如何?” 鸠摩智奇怪的看著他:“交易,什麽交易?你不是說教授我這套拳法麽?” “自然跟這套拳法有關!” 說罷,便跟鸠摩智詳細講了他的構思。大致也就是等日后虛竹建立了自己的勢力之后,讓鸠摩智成立一個門派,專門傳授這太極拳,一定要讓每一個中原人都能夠學會!其中深意,自是不言而喻。 鸠摩智聽到最后最后,忍不住大叫道:“你說什麽,每個人都能夠學會!” 阿朱剛將早膳放到桌上,就差點被鸠摩智那渾厚的大叫聲給嚇了一跳。她掃視了兩個光頭一眼,臉蛋兒微紅,嗔道:“國師你那麽大聲干嗎?嚇了阿朱好大一跳!差點將早膳打了呢!”說罷,還白了虛竹一眼,嗔怒幽怨,盡在其中。 虛竹正好回頭看到,禁不住心里一跳,暗道:乖乖,我還沒有來,你就動心了呢,嘿嘿,妙極! 阿碧正好出來,看到虛竹盯著阿朱不放,阿朱臉蛋兒羞紅,她心里微微泛酸,扯了一把阿朱:“姐姐,你干嗎呢?”也是若有深意的白了虛竹一眼。 虛竹一愣,旋即嘿嘿笑了起來:哈哈,這下婉兒就不怕晚上抗不住了呢!那笑容,在剛剛回過味來的鸠摩智看來,竟然是那麽的淫賤,不由得心里打了老大一個突,默念道:阿彌陀佛,又有兩只羔羊入虎口了!佛祖饒恕,非是弟子見死不救,實是不能也!阿彌陀佛! 第三五回 焚書舞太極 得抱美人歸 …… 如此在聽香水榭纏綿幾日,鸠摩智終于還是心憂吐蕃局勢,找虛竹商議一番,便決定給慕容博掃墓去。 ……“慕容老先生,小僧當日承您指點,方有今天一身修爲,本想再睹老先生英姿,奈何,奈何,天意弄人,天妒英才啊!…… 小僧終不負所托,將那大理段氏六脈神劍劍譜找來。如今燒給老先生你,也算了卻了老先生一番心願……” 在慕容博陵墓之前,鸠摩智點了冥錢元寶蠟燭,祭拜慕容博,裝作傷心悔恨的樣子,哭了半晌,終于還是讓虛竹將那胡謅的六脈神劍劍譜,一一化作灰塵,焚燒了干淨。 見鸠摩智哭得真切,虛竹也只好逢場作戲,硬是擠出不少眼淚,陪著滴落。木婉清乖巧的給他擦拭。阿朱阿碧也一臉哀容的站立在虛竹旁邊。嬌軀貼在虛竹身上。 了卻了劍譜的事情,鸠摩智便要告辭。他其實心里也舍不得,因爲雖然虛竹那個,咳,稍微太花和尚了一點,對于武學的見地,卻幾乎連他這個一等一的高手都得贊歎一聲:確實不凡! 若不是因爲他身爲吐蕃國師,爲了吐蕃的事情,他也不想就此告辭,怎麽說也要將虛竹的存貨給掏個干淨才願意。眼下,離開吐蕃也好幾個月了,再不回去,恐怕若是西夏一品堂趁勢入侵,沒有他坐鎮,或許有一番騷亂。如此一來,勢必影響吐蕃國勢。 “國師,當真要走?”虛竹也是極其不舍。兩人早就是莫逆之交,自然是有深厚的感情了。 “唉,非是小僧願意,實在是無可奈何,在其位,得謀其政啊!”鸠摩智感歎不已。 “國師,虛竹斗膽說一句,國師還請不要見怪。” “說吧,難道我還能吃了你不成?哈哈!” “國師,江湖人還是管江湖事的好。國家大事,不是我們江湖人能夠管得了的。有那功夫,不如鑽研武學。做一代宗師遠遠勝過封侯拜相。試想,千百年之后,世人該如何評說?” 鸠摩智渾身一震,道:“阿彌陀佛,小僧受教了。如此,小僧告辭!至于那件交易,小僧定然不會教你失望。虛竹你也別辜負了我的期望才是!江湖路遠,后會有期!小僧去也!哈哈……” 鸠摩智衣袂飄飄,閃身上岸,哈哈大笑而去。那份自得,虛竹不禁點頭贊歎。他盯著那方向,久久不語。 …… “太極拳十六字要訣:虛靈頂勁、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沈肩墜肘,要求的是打拳的人純以意行,最忌用力,其要旨便是:形神合一。只要做到這一點,那麽可以說,你的太極拳便真正入門了。至于其他的,便需要婉兒你在練習中慢慢領悟了。” 聽香水榭外面,虛竹正手把手的教導木婉清。爲了能夠提高木婉清的實力,虛住不得不花費老大心思,將淩波微步教授給了木婉清。學習太極拳,便是看中太極拳四兩撥千斤,以弱勝強,以柔克剛的特點。只要木婉清能夠學會並且熟練,那麽至少以后虛住不在她身邊,她也少了幾分危險,多了幾分自保能力。 阿碧躲在水榭里面悄悄看著他們倆,一雙美麗的眼睛卻灼灼的盯著虛竹那偉岸的身軀。雖然他沒有那英俊潇灑,卻也有一種別樣的魅力。同那些俊俏公子哥兒相比,虛竹仿佛來自極北之地的冰熊,有一種充滿力量的誘惑;而他表現出來的溫文爾雅和談吐不凡,以及那雙靈動的眼珠子,卻又給人一種理性與力量交錯的恍惚之感,仿佛,他便是那太湖里的風浪,奔放中竟然帶著平和。 似乎是心有所感,虛竹偶爾回頭,都會往阿碧那個方向瞧上一眼,每一次都讓阿碧心驚肉跳,心道:他該不會是發現我了吧。她轉開羞紅的臉頰去,卻又失去了那種感覺,回頭再看,虛竹正摟著木婉清的美好軀體,不厭其煩地講解著什麽是圓轉如意,什麽是形神合一。木婉清臉上盡是幸福,秋瞳里面只有心上人的影子,虛竹所講解的東西,不過左耳進,右耳出,只留下個大概印象,似懂非懂罷了。但是她偏偏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這種被在意的感覺。 虛竹見她這副模樣,心里微微有些不愉快,不過立刻就忘記了。咳嗽兩聲,提醒木婉清注意,兩人繼續演練。 傍晚時分,阿朱回來了。她將外面的情勢打探了一下,說給虛竹聽來。原來丐幫遍尋“葉天”不到,便將葉天畫像四處散布,並邀請武林中人相助,定要將“葉天”這個出自星宿海的敗類給除掉。據說丐幫幫主喬峰準備親自出手,捉拿“葉天”;而丁春秋則是大放厥詞,說什麽星宿海一統江湖,千秋萬代云云。 虛竹聽了不由得苦笑,自己如今成了過街老鼠了。看來丐幫之行是在世魯莽了。唉,救火隊員當不得,他現在是深有體會,也算明白了爲什麽好多讀者不喜歡看那種武俠同人中出現救火隊員的情節了。原來如此,真是無緣無故惹了一身騷啊。唉,也罷,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 夜間,每日功課之前,虛竹清清撫弄那敏感的部位,問道:“婉兒,我們明日就去了結那姓王的如何?這幾日,你每次都念叨,害得我可少和你親熱了不少哦!” 木婉清輕輕喘息著:“天郎,你說去便去吧。那姓王的賤人害得我媽媽那麽慘,哼,這一次我一定要她好看!” 虛竹怪笑:“不過,還是我先來讓你好看吧!”說罷,就壓了上去。木婉清嬌呼一聲,道:“天郎,好好疼愛你的婉兒吧!……啊……嗯……” 阿朱死死將耳朵用被子捂住,可是那羞人的聲音卻無論如何也阻擋不住,依舊那麽清晰的傳入耳朵之中。她懊惱得將被子掀開,伸手要去捉阿碧,卻忽然摸了空。她心里大奇:這死妮子跑哪兒去了。 忽然想到一個可能,莫非她……呸呸呸,羞死人了,阿朱越是不敢去想,卻越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羞人的事情。她越想越是嬌羞,嘴里不由自主低低呻吟著,渾身滾燙,卻斷然沒有力氣起來,去尋找阿碧的蹤迹了。 阿碧坐在外面,湖水在腳下輕輕蕩漾,微風掃過,秀發輕輕飛舞,月光下的她,也有一種清新的美。只可惜,水榭里面傳出來的某種淫靡的聲音,徹底打擾了這美好的氣氛。阿碧心里一團火在燒,她心里有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闖進去,闖到那房間里面去,跟他說,我喜歡你!可是阿碧不敢。因此她只能呆呆的注視著湖面,期望微風能夠撫平她紛亂的心緒。 虛竹壓抑的吼叫一聲,終于在那溫潤的花徑里面發射了。木婉清早就癱軟成了一堆泥,躺在那里,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美好的胴體卻在不斷顫抖著,臉上露出幸福迷醉的神色,看著虛竹緩緩抽出來,站了起來,擦干淨那堅挺,又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酥胸,和她深情一吻,轉身下了床。 “天郎,你干嗎去?”木婉清隱隱猜到一個可能,極端滿足之下免不了還是有一股子酸意。 虛竹沒好氣的笑了笑:“瞧你那樣子,還擔心你家夫君,和尚我偷吃不成。放心,剛才太劇烈了,我去外面吹吹風,順便到湖里洗個澡,清爽清爽。”說罷,便只穿亵褲,赤裸上身,那地方昂揚抖擻的走了出去。 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虛竹感覺自己跟天地仿佛在融合一塊兒,那麽自然,那麽的舒爽。他嘿嘿笑了一下,忽然撲通一聲,跳進了湖里,激起老大一個水花。 阿碧正煩惱間,忽然聽到撲通一聲,似乎有人掉進湖里了,趕緊奔了過去看。虛竹忽然見到阿碧焦急模樣,心道:正愁沒機會弄上你呢,你倒來了。眼珠兒一轉,便假裝自己不行,在湖面撲楞幾下,便憋了一口氣沈了下去。 阿碧不疑有他,倉促之下,便解了纜繩,將小船拼命搖了過來。 虛竹瞅得真切,猛地從水下躥起,將那小船弄翻。阿碧嚇得大叫,落到湖里。虛竹一把把她抱住,感受著那隔著衣衫觸摸到的柔滑曲線,欲望陡然強烈,死死盯住那翹臀。阿碧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道理,一張臉早就羞得通紅不已,呼吸急促之間,根本不敢去看他。她也明白,剛才虛竹不過是故意爲之,爲的是騙她下來而已。 阿朱被這聲音驚動,終于還是跑出來看,卻看到阿碧被虛竹抱進房間,心里既爲阿碧高興,又感到失落。 …… 木婉清緊閉雙眼,假裝不敢去看,心里早就將這個荒淫無度的夫君給罵了千百遍。虛竹看她耳朵豎立,眼睛緊閉,知道她心思,卻不說破,輕輕脫掉那肚兜,柔聲道:“阿碧,我這就來了哦!” 阿碧早給他一翻撫弄弄得沒有力氣反抗,只是不甘心的問道:“就,就在這里,這里麽?” 虛竹嘿嘿一笑:“沒關系。”便輕輕撥開那花瓣兒,輕輕地,慢慢的將龍頭,擠了進去。…… 阿朱遠遠聽到那一聲呼叫,心里苦澀,微微垂淚。心里卻也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遲疑良久,她終于還是往那房間走了去。 第三六回 遇佳人 夫人驕橫 …… 虛竹從床上爬起來,揉了揉略微有些酸痛的腰骨,輕輕掀開被子,看看三具美麗的胴體,各有千秋,魅力各異。虛竹情不自禁的撫弄上去,那欲火漸漸有上升起來。 木婉清是一夜瘋狂的見證人,或許是習慣了的緣故吧,卻也最早醒了過來。剛正開眼睛,就看到虛竹的手放在另外兩具胴體不該放的位置上,不由得臉蛋兒一紅,斥道:“淫賊!” 虛竹聽了哈哈一笑,轉頭過來,一把撲住她,那活兒頂住那敏感地帶,道:“怎麽,昨晚沒有讓我家婉兒滿意麽?”說完,猛地一挺腰,便開始了大清早的“鍛煉”。 最后,去曼陀羅山莊的計劃不得不推遲一天。 …… 小船轉過一排垂柳,遠遠便望到一叢青翠的樹木。虛竹心里一動,暗想:這便是那什麽山茶花樹吧。可惜過了花期,如今已是初夏時節,斷然看不到那盛開的山茶花了。 虛竹將船搖到岸邊,三女在虛竹的攙扶下上了岸來。 虛竹看了看四周,猛地一把抱住阿朱,低聲在她耳邊道:“阿朱,那什麽王夫人,真的很凶惡麽?” 阿朱吃了一驚,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她最討厭陌生男子了。因此,我怕,我怕……” 虛竹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長長一個吻,讓她一陣意亂情迷。虛竹放開她來,拍拍胸脯道:“任那婆娘在凶惡,你家夫君,和尚我難道是吃素的不成?” 阿朱嗔了一句,顯是不依。虛竹哈哈一笑,回頭看去,木婉清和阿碧都濃情蜜意的看著他,他更是得意,一把將三個女人摟作一處,一人賞了一個長吻。 四人正纏綿不休,隱隱有將那愛火熊熊燃燒起來的趨勢。就在這時,忽然一聲嬌脆無比的驚呼:“啊,你們干什麽?”打斷了四人的纏綿。 三女回頭去看。阿朱阿碧立刻就反應過來,顧不得臉蛋兒羞得通紅,趕緊盈盈作了個萬福,道:“見過王姑娘!”這王姑娘一稱,卻是那姓王的姑娘覺得“王小姐”聽著不舒服,叫她們改了口來。木婉清先是眼前一亮,旋即又不高興的冷哼一聲,好大一股子酸意。 虛竹心里猛爆發十級地震,不敢轉過頭來,心想:這,這便是她,她的聲音麽?乖乖,若是佛祖聽了,恐怕也要佛心紊亂吧! 他轉頭過來,大膽的向那王姑娘看去,登時呼吸停滯,一顆心兒撲通撲通直跳,有支持不住的迹象。 雙眼清澈明亮,水波流轉,小嘴兒半張開來,卻又被素手捂住,看不真切,露出一點紅唇,柔潤飽滿。瑤鼻秀秀氣氣,香腮線條優美,粉臉吹彈得破,淡淡紅暈散布開來,眉眼間點點含羞,更是惹人憐愛。長發披向背心,用一根銀色絲帶輕輕挽住。身段玲珑苗條,一襲藕色沙衫將她襯托得仿佛不是塵世中人;那氣質,竟似那天上仙子落入凡塵。 木婉清眼瞥見虛竹那呆頭呆腦樣兒,心中微微氣苦,心道:果真是見一個愛一個,哼,這女子這般美麗,連我都心動,他又怎能不動心。心里想到的便是若是這女人跟了我家夫君,他還不被勾了魂兒才怪。 她便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語氣怪怪的問道:“你就是王姑娘?”神態略微有些倨傲。 阿朱阿碧感激地看了一眼木婉清,又互相看了一眼。 虛竹老臉登時紅了,心道:他媽的,這王語嫣就是王語嫣,老子魂兒差點都沒了。這女人便是去做那國際巨星,也是輕而易舉,就憑那氣質,全世界的男人恐怕都得瘋狂。他避開三女不善的目光,讪讪笑了笑,做出一番正經的模樣,沒等王語嫣回答木婉清的問題,便對那女子道:“小僧虛竹,乃少林門下,今日得見仙子容顔,實乃三生有幸!哎呀……誰掐我……” 虛竹猛地感覺腰間肌肉被扭曲,疼痛異常,不由得怪叫出來,回頭看去,正是木婉清俏眉橫對,粉臉寒霜遍布,玉手正死死扭住他腰間。 “撲哧!”王語嫣見到這奇怪的一幕,再也沒有對木婉清剛才那濃濃敵意的奇怪,實在忍不住,素手一松,笑了出來,猶如冰山崩塌一般,震撼了虛竹那蠢蠢欲動的心靈。 阿朱阿碧見到虛竹那似乎目瞪口呆的模樣,心里也是氣苦,心想,早知道就不帶他來了。 王語嫣被虛竹炯炯注視著,終于還是害羞,微微低頭,避了開去,她輕輕問道:“阿朱,這兩位是你的朋友麽?可真有趣!”心里卻也奇怪,怎麽三女看這個無禮的和尚的神色不對勁。 沒等阿朱回答,虛竹暗地里撥開了木婉清的手,接過話頭,答道:“正是!” 木婉清氣得跺腳不已,轉身便要走,阿朱輕輕拉住她衣角,微微搖頭。王語嫣心里更是奇怪:怎的,他們象是情侶一樣? 王語嫣雖然不便搭理虛竹,但是終于還是微微作了一個萬福,輕輕說道:“小女子王語嫣,見過師傅。”言語中著重“師傅”二字,便是爲了避嫌,怕的是她母親知道了,說什麽。畢竟王夫人定下規矩,陌生男子不便來此。至于和尚屬不屬于陌生男子之列,她也不好說,只能如此。 虛竹見三女幽怨模樣,心里大是愧疚,只得道:“王姑娘多禮了。” 王語嫣卻不看他,拉過來阿朱,輕聲問道:“阿朱,我表哥,他怎樣了?”言語中的關切,讓虛竹聽了,甚是郁悶。 阿碧剛要答話,忽然聽到一聲冷哼,心里一跳,便不敢說話。 只聽到一個微怒的成熟女子聲音道:“嫣兒,你好大膽子,竟敢在此會見陌生人?” 虛竹聞言擡頭看去,只見一個那女子身穿鵝黃綢衫,綴著些銀亮飾物,發髻高攀,銀簪上垂著一串珠玉,日光下明晃晃的,煞是好看。眉眼象極了王語嫣,卻透露出絲絲媚意,隱隱還有風霜之色,臉上妝色雖濃了些,卻更添妩媚。體態比較豐滿,那曲線自是不能用玲珑形容,端的是起伏有致,驚心動魄。行走間波濤洶湧,更是誘人至極,令人禁不住遐想紛紛。虛竹心道,乖乖,這王夫人如此尤物,比起刀白鳳,簡直是另一種誘人風情。下邊欲火漸熾,虛竹卻也只能忍受住,暗暗吞口水之際,瞅住她不放。 王夫人身邊跟著一個小婢女,神色恭謹,想來是怕極了這王夫人。虛竹看到阿朱阿碧臉上血色盡褪,心里一動,趕緊搶出一步,站到王語嫣旁邊,對這王夫人合十行了一禮,朗聲道:“少林門下僧人虛竹,拜見王夫人,唐突之處,還請原諒!” 王語嫣臉上也是閃過一抹慌亂,趕緊退到王夫人身邊,低頭道:“媽!” 王夫人哼了一聲,吩咐旁邊婢女:“小茗,帶小姐回房!”那小婢女趕緊應聲,將王語嫣領了回去。王語嫣回頭看了阿朱一眼,欲言又止。阿朱心里明白,卻也無可奈何。 王夫人見女兒走開,臉色冰冷,看也不看虛竹一眼,徑自走到阿朱阿碧面前,道:“阿朱、阿碧,你們兩個小蹄子,哼,難道忘記了我說過什麽,不經我同意,膽敢私自將陌生人給帶到曼陀山莊來。哼,是不是仗著慕容複那小子,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兩人渾身一顫,就要跪倒,旁邊木婉清卻也冷哼一聲,問道:“你便是這里的主人,那個什麽王夫人麽?” 王夫人聽她語氣不善,更是生氣,道:“你又是什麽人?” 木婉清猛地一揚手,嬌喝道:“要你命的人!”一道寒芒直奔王夫人而去。王夫人根本無法避開,眼看就要被擊中,她哪里受過這等驚嚇,登時一張臉雪白,嬌軀顫抖,顯是驚恐萬分。 不過旁邊伸過來一只手,將那毒箭撥了開去,射中旁邊的花樹。虛竹搶站在兩人中間,心里暗暗叫苦,這次遭了。 王夫人顯然很驚異,由死到生之間走一遭,心情起伏不定,顫聲問道:“你爲何救我?” 木婉清卻是一巴掌往虛竹臉上扇了過去,怒道:“你干嗎要救她?” 虛竹硬生生挨了那重重一巴掌,臉上隱隱有指印,看得驚詫到了極點的阿朱阿碧心里一痛。 木婉清見虛竹不閃避,硬生生挨了她一巴掌,心痛之余,卻又猜想虛竹這樣做恐怕是爲了那姓王的姑娘,更是氣苦,粉拳在虛竹胸膛上面隆隆的垂了數下,才被虛竹一把抱住,軟到在他身上,不住抽泣,道:“你個沒良心的負心人,爲什麽攔我,爲什麽攔我?……” 王夫人見虛竹和木婉清這副模樣,心里更是驚異,不過她卻想起來瑞婆婆平婆婆的報告,心里罵了一句:奸夫淫婦!然后便迅速往回退,一邊高喊:“來人啊,有人要行刺你們夫人!……” 阿朱阿碧哪里料到她會如此,登時“啊”了一聲,驚叫出來。虛竹心里暗恨,回頭瞅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只覺得那一眼里面,有憤怒,有心痛,還有一種奇怪的殘忍,不由得駭了一跳,心驚肉跳站在遠處。身邊搶出來九對手執長劍的青衣婢女,往他們四人奔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第三七回 扮強盜 脅迫美人兒 …… 虛竹看著一十八把明晃晃的長劍將他們四人團團圍住,不由得頭大,郁悶的歎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木婉清的翹臀,低聲說道:“保護好阿朱阿碧,我一會跟你解釋。” 身形陡然搶了出去,看似隨意的跨出兩步,卻無巧不巧的破開了九對婢女的包圍圈。 躲在遠處偷看的王語嫣看到虛竹那飄逸迅捷的身法,似是覺得很熟悉的樣子,卻偏偏想不起來,喃喃道:“這究竟是什麽步法呢?” 虛竹隨手揮出一道劍氣,將圍攻過來的四個婢女給擋開出去,暗地里加上一股粘勁,吸引著四婢女的劍,將她們帶得團團轉。顯然四個婢女沒有見到過如此精妙的招式,吃驚之下立刻就亂了分寸,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想要暗自加力抽出長劍,可惜,不知道爲何偏偏將力使到了空處,甚至帶得長劍往旁邊一偏,竟然朝著另外一個婢女刺去。 雙方自是驚駭不已,具高聲尖叫出來,倉皇之意,莫不明顯。虛竹嘿嘿一笑,腳踏圓圈,往外面遊走,四個婢女不由自主被帶了過來,卻已經是踉踉跄跄,頭暈腦脹,不知道方位如何了。 王語嫣見到這個局面,呀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這又是哪個門派的武功?還施水閣里面爲何沒有記載?看上去似乎比其他武功都要精妙得多,甚至比表哥的斗轉星移還要神妙一些呢!” 其他婢女見勢不妙,大半舍棄了木婉清三人,揮舞長劍攻了過來。木婉清心憂愛郎,咄咄咄發出好幾支毒箭,瞬間放倒幾個婢女,又抽出修羅刀架開一個想要偷襲的婢女,揮灑之間,將阿朱和阿碧護在刀網之下,卻偏偏沒有辦法突出去了。阿朱阿碧也是各自施展自己所學功夫,雖然粗淺了一些,但是勉強應對,還是能夠的。 虛竹見木婉清獨力難支,又看王夫人臉上隱有得色,心里一動,立刻將四個婢女長劍蕩開去,抵擋住了右側三個婢女的突襲,淩波微步端的神妙,他左腳往右轉一下,右腳斜斜往右踏出一步,身子在半空中飄了一下,落了下來,避開了左側的突襲,然后便根本不管身后的追擊,幾個閃動,就往王夫人沖去。 王夫人哪里料到虛竹會來這麽一遭,見情勢陡然逆轉,大驚之下,就要往后飛出。虛竹卻早一步趕到,匆忙之間用韋陀掌憑借內力以拙破巧,破了王夫人星移掌,順手一招“少澤劍”封死她的退路,右手一抄,就往那略爲豐滿的腰際攬去。 王夫人見自己連續六掌居然被他輕輕巧巧破解開去,自己的什麽虛招誘敵之類的全成空,不由得驚駭于此人見識非凡,竟知道星移掌破綻,身子立刻飄飛,想要往側面逃出。哪知道一道劍氣突然從左側襲來,擋住了她退路。無奈之下,她又只得翩翩轉了一圈,往虛竹懷里撞去,卻暗伏一掌,想要將虛竹拍傷。 虛竹見她往自己撲來,知道她肯定想要偷襲,卻也不懼怕,抄手攬住了那柔軟的腰際,感受著那豐滿膩人的動感,挺起胸膛,硬受了這一掌。 木婉清一刀將一個婢女手中長劍削飛出去,見到自己愛郎陡然被那姓王的賤人拍在胸口要穴處,驚得大叫:“天郎!”就要搶飛過來。阿朱阿碧也是大吃一驚,爆發出難以言喻的潛能,將圍攻她們的婢女給逼退,往虛竹搶來。可惜木婉清有淩波微步的幫助,福至心靈之下,使將出來,立刻將阿朱阿碧甩開去,撲了過去。 王夫人感覺自己掌力完全落在空處,根本沒有聽到意料中的那聲“砰”的響動,更沒有看到虛竹口吐鮮血飛出去的慘樣。她疑惑之余擡頭看去,虛竹正懶洋洋的看著她,似乎享受至極。 王夫人這才驚覺自己內力正往外沖去,似乎要順著那手掌,往虛竹體內湧去。她驚叫道:“化功大法!”想要拿開手掌,卻斷然不能。 虛竹奇怪她爲什麽沒有認出這是北冥神功,卻也不說破,只是默運玄功,震開了王夫人手掌,卻在她胸口連點三下,封了她穴道。王夫人立即軟倒在他懷里。 虛竹回味了一下那隔著衣服感受到的飽滿滑膩,暗自跟王夫人說到:“夫人當真是風韻猶存呢!”不理她的驚異,順手將木婉清抱住,在她額頭上吻了一口,看著圍過來的婢女們,大聲喊道:“不想你們夫人就此喪命的話,把劍給丟到地上!” 婢女們還在猶豫,虛竹忽然將王夫人脖子卡住,王夫人臉登時憋得通紅,咳嗽不已,虛竹冷哼道:“怎麽,不聽麽?那好,我就殺了你們夫人!” “不要!”婢女們齊聲大喊,手中長劍不約而同哐啷哐啷的抛到地上。明晃晃的反光,差點晃花了人眼。 “媽媽!”王語嫣哪里還顧得著,直接沖了過來,往虛竹沖了過來,一邊喊道:“放開我媽媽!” 虛竹嘎嘎怪叫道:“若是王姑娘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便放了王夫人!” 王語嫣俏臉含淚,楚楚可憐的樣子令虛竹憐意大升。她低低道:“只要你放了我媽媽!我,我答應你便是!” 虛竹暗地里得意,正要說出自己的條件,王夫人卻忽然罵道:“賊和尚,你要來便沖著我來,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麽東西!”轉過頭來看著王語嫣,也是罵道:“嫣兒,你也太讓我失望了,這賊和尚分明是想要挾你,你爲什麽答應他?我王家還沒有怕死的人!” 虛竹暗歎可惜,忽然眼珠兒一轉,放開木婉清,從懷里掏出一粒藥丸,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到王夫人嘴里,一拍她豔唇。王夫人猝不及防之下便吞到喉嚨里去了,那藥丸立刻就化了開來。 她不停掙扎,駭然道:“你給我吃了什麽?”虛竹感受著王夫人背后那傲人的凸起給自己下面帶來的一樣刺激,嘿嘿怪笑道:“沒什麽,不過是一種七天后發作的毒藥而已。”他一把摟緊了王夫人,讓自己的慢慢漲起來的堅挺緊緊抵在那溝壑處,不爲人察覺地摩擦著,心里大爽,道:“王姑娘,既然你母親不答應,我便惟有出此下策,還請姑娘見諒,不過爲了安全起見,還請姑娘配合一點。” 說罷又掏出一粒藥丸,遞給木婉清,道:“好婉兒!你知道該怎麽做吧!”木婉清白了她一眼,走過去,就要捉住王語嫣。那叫做小茗的婢女擋在前面,嬌聲道:“不許傷害我家姑娘!” 虛竹種種咳嗽一聲:“王姑娘,還請你配合一點!” 王語嫣暗自垂了幾滴珠淚,咬咬貝齒,神色堅決,一把接過藥丸,眉頭也不眨一下,吞了下去。不過她倉促間還是聞到那藥丸的清香味,不由得略略有些奇怪。 虛竹哈哈大笑起來,那得意模樣像極了一個得手的山賊強盜,阿朱在他腰間狠狠捏了一把,才讓他從得意忘形中回過神來。 虛竹臉微微紅了一紅,看了看小茗,故作凶惡的道:“若是不想你家夫人和姑娘喪命,趕緊給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去!”說罷又狠狠摟了摟王夫人的腰。自己那堅挺若不是隔著那一層紗,恐怕立刻就要突進去了。王夫人呼吸急促,臉蛋兒上面蕩出紅暈,奇怪的瞥了一眼虛竹,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沖動。 …… 虛竹坐在云錦樓里,看著滿桌的美食,哈哈大笑,在背后一左一右摸了一把木婉清和阿朱的翹臀,大大咧咧的道:“來,來,寶貝兒們,吃吃吃,能夠吃到曼陀羅山莊的美味佳肴,也不虛此行了。” 阿朱阿碧猶豫的舉起了筷子,看到王夫人那怒火燃燒的雙眼,看到暗自垂淚不已的王語嫣,不由得又停了下來。阿朱阿碧互相望了望,便不動了。 王語嫣雖然傷心不已,但是聽到虛竹那粗魯的稱呼“寶貝兒”,芳心也不由得一動:這人好粗魯!又瞥見虛竹不避葷腥,管他什麽肉,都吃得津津有味,更是傷心,暗道:原來這人是個花和尚!那阿朱阿碧恐怕便是他脅迫來的。她卻瞧不出來,阿朱阿碧早就跟她不同,已經不是完璧了。 王夫人卻知道,心里冷笑,吃吧吃吧,等你落到我手里,我不叫你碎屍萬段才怪。又看看阿朱阿碧,心道:哼,兩個騷蹄子,有了男人了,便學會了背叛了。哼,到時候要你們倆好看!忽的想起來剛才虛竹迫切的頂住她后面的那東西,她禁不住有些呼吸不順暢,隱隱有個想法,這和尚那活兒似乎很大,自己好久沒有得到安慰了。 不過旋即她眼珠兒就不停轉動,怒火中燒,顯然在打什麽對虛竹他們不利的主意。 虛竹看大家都不吃,就他一個人吃得歡快,隱隱有些不滿,放下筷子,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怎麽了,難道想造反了不成?我叫你們吃,你們敢不吃!嗯……” 王語嫣“呀”了一聲,顯然被嚇得不輕,抖嗦著玉手拿起筷子,夾了一點魚翅,輕輕咬了一口,剛吃了兩下,想起來自己挂心的人遠在他鄉,自己卻慘遭賊人脅迫,不由得伏在桌上,嘤嘤哭泣了起來。 虛竹皺眉,剛要說話,木婉清忽然嬌斥道:“哭什麽哭!”又看著王夫人,惡狠狠的道:“姓王的賤人,你三番五次派人追殺我,跟我娘搶男人,哼,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吧!” 王夫人冷哼:“嫣兒,你真丟了我們王家的臉!”見王語嫣不哭出聲來,只香肩聳動,她又看著木婉清冷冷的道:“要殺要剮,隨你便!哼,秦紅棉她自己不會哄男人,跑了漢子,關我什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