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慾望鑰匙 張陽掌心的劇痛猶存,甚至已深入骨髓,令他本能地往後退,但寧芷纖那一 閃而過的哀怨目光卻留在他心底。 突然,邪器少年又一把抱住渾身是毒的寧芷纖,重重地吻著她的朱唇,還霸 道地拉開她的衣領,有如赴湯蹈火般,豪邁地抓住誘人的乳房。 “唔……”毒手玉女唇間彈出顫音,她身子一僵,隨即癱軟在張陽懷中。 “咯吱……”張陽咬牙的聲音出現,在有所準備下,他清楚感覺到寧芷纖的乳珠在變大,心跳在加速,不過,乳頭每大一分,毒性就會更強三分。 “四郎,放棄吧,你會死的,放開我。”一滴淚珠從寧芷纖的眼角滑落,她以前從未想過情愛之事,直到這一刻,她才發覺“好奇”不知什麼時候已變成情絲,她對張陽的感情來得絕對比她預料中要強烈許多、早上許多! “不,絕不!”張陽用盡全力大吼道,無論是為了捕滅妖靈,還是為了維護男人自尊,還有心底對寧芷纖那一點喜歡,他都不願鬆手,可他的吼聲還未落地, 身體已經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唉,四郎,何苦呢?我為了姐姐,一定會好好掩護你們。” 毒手玉女流露出一絲悲怨,隨即嘆息著朝門外走去。這時,張陽突然咬牙站起來,道:“不要走!我還等著你與芷韻一起陪我, 嘿嘿……姐妹花可是天下男人的夢想。” “你這臭小子色膽包天,不要命啦,啊!” 張陽撲向寧芷纖,將她壓倒在地上,兩人身軀翻滾,竟把雜物弄得四處亂滾。 “嘩!”的一聲,蠻性大發的張陽撕爛寧芷纖的衣服,隨即一對飽滿的美乳 跳躍而出,他一口就咬上去。 無論寧芷纖身體的反應有多麼遲鈍,乳頭還是脹大了,而張陽又一次劇痛鑽 心,不待他吮吸,一股毒力已襲入他腦海。 又是撲通一聲,張陽又昏迷過去,而且臉重重砸在寧芷纖的乳球上。 寧芷纖乳浪輕輕震顫,檀口則哀聲低嘆,隨即飄然離去,一時之間連“手術 台”上的豬也被她拋到九霄雲外。 毒易解,心難治,寧芷纖的心魔又豈只有醫道? 月隱日昇,一夜轉瞬過去。 張陽躺在“實驗室”地上醒來,就見那頭換了心的肥豬正在亂拱雜物。 手術完全成功了,但張陽的心情卻怎麼也好不起來。眼珠一轉,張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乾坤老人,大聲叫苦:“老頭,我不干了, 這惡情芍藥太狡猾了,寧芷纖根本不能攻略!” 聽完張陽的訴說後,乾坤老人的神情沈重幾分,忍不住嘆息道:“看來妖靈吸收令嫂的元氣後,已經有了意識。如果說以前是宿主吸引妖靈,那惡情芍藥則是在自由選擇宿主。” 張陽從幻煙口中聽過“磁石”理論,對乾坤老人的嘆息一點也不驚奇,話鋒一轉,露出笑容,說出來的真正目的:“老頭,你上次送的小禮物特別管用,能再大方一次嗎?讓我能抵擋寧芷纖的毒氣,順便也治好她的隱疾。” 乾坤老人笑而不語,盜月婆婆則直翻白眼。一元玉女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接過話頭道:“張兄,解毒藥倒是有,但那樣做,你會徹底失去機會;寧姑娘不會真看著你死,靈毒你只能忍受,至於她體質的問題,你何不求教宇文煙?” 張陽嘴角一樂,又快速地找上宇文煙。少女宗主一邊承受著張陽輕柔的抽插,一邊嬌聲膩語道:“老公主人,寧姑娘不是沒有慾望,而是被強烈的外力壓制住,就好似被關在銅牆鐵壁內。” 宇文煙的比喻生動而貼切,張陽下體一挺,插入子宮花房,一連十幾下快速聳動後,充滿期待地問道:“那要怎麼打穿牆壁呢?” “啊……老公,別停。”宇文煙雙乳蕩漾,嬌聲呼喚後,朱唇顫動道:“銅牆鐵壁是打不穿的,只能用“鑰匙”,老公主人,只要找到那把“鑰匙”,加上你的九轉水龍鑽,一定能……呀!” “哈哈……我明白了!”張陽縱聲歡笑,同時摟住宇文煙,以他最愛的後入式,如狂風暴雨般聳動起來。 困難依然強大,但張陽走回“實驗室”時,心情已大是不同。寧芷纖一見到張陽,神情平靜地埋怨道:“張四郎,快來幫忙,準備替這兩頭豬換內臟。” “不是已經成功了嗎?還要殺豬呀?” “一頭怎麼夠?我們今天至少要再做十次試驗,然後觀察它們有多少頭能活下來。” 與張陽相處幾天下來,寧芷纖已將張陽說的那些新鮮名詞說得朗朗上口,而她言談間神色無比自然,好像昨天的暖昧與傷感從未發生過。 張陽強行壓下衝到嘴邊的話語,一挽袖子,比昨天認真十倍的幫起忙。一個白天就這樣過去,當第十次“換心”手術結束後,寧芷纖依然精神抖擻, 張陽則整個人趴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他就已經睡著,完全忘記進門時的目的。 第二天一早,張陽再次沖進寧芷纖的院子,彷彿視死如歸的沙場戰士。 有了寧芷纖那超越時代的醫道,十頭實驗豬兒都神奇地活下來,但院子卻變 成豬圈。 唉,在這種地方怎麼調情呀?張陽嘆息一聲,然後抱住寧芷纖,並握住美乳。 靈毒再次發威,張陽咬緊牙齒,難得沒有慘叫出聲。 寧芷纖對張陽的摟抱絲毫沒有反應,依然忙著她的研究,彷彿已經變成木頭 人,別說情慾反應,就連人類正常的感覺似乎也失去了。 張陽那張扭曲的臉頰浮現怒氣,又一次撕裂寧芷纖衣服的領口,這一次,他 叼住乳頭,足足吻了十秒鐘,然後“砰!”的一聲昏死在地。 下午,張陽不顧寧芷韻的勸阻,又一次將寧芷纖撲倒在地,含住她那粉紅卻 冰冷的乳尖,吮吸半分鐘。 晚上,邪器少年發出得意的歡笑聲,他終於同時含住寧芷纖的兩顆乳頭,然 而笑聲未散,靈毒又一次把他送進黑暗世界。 半夜,邪器少年又出現了!這一次,寧芷纖終於有了反應,不過不是含羞帶 怯,而是勃然大怒。 “張陽,你有完沒完!出去,不要影響本姑娘做事。” “嘿嘿……我就是要與你一沒完沒了!” “那好,本姑娘就毒死你!” 張陽的大手摸向寧芷纖的禁地,靈毒瞬間加劇,這一次他連一秒也沒有堅持住,剛看到寧芷纖那平坦的小腹,眼前已經一片漆黑,但即使已經昏迷,他的肢體依然被靈毒弄得不停抽搐。 “唉,何苦呢?”寧芷纖一邊幫張陽解毒,一邊嘆息,突然她感到手背一涼, 凝神看去,原來是她流下的一滴眼淚。 一天、兩天……一次又一次,張陽就這樣英勇進攻,然後又一次次地倒下。 寧芷纖的芳心慢慢變軟,但感到更加酸楚,在不知不覺間,實驗豬兒被她遺 忘了,豬兒們逃了出去,然後成為人們的刀下肉,盤中餐。 宇文煙與清音見勸說張陽無效,不由得急得手足無措,淚花打滾。 寧芷韻略一猶豫,擋住張陽又一次上戰場的腳步。 “四郎,別去,芷纖雖然會為你解毒,但靈毒會殘留在你的體內,如果次數太多,你會被毒死的!” “嫂嫂,我死不了的,不信你問幻煙。” 幻煙應聲出現,解釋道:“哥哥體內有器魂,器魂不會中毒。” 寧芷韻三女聞言才終於輕鬆一些,張陽隨即豪情萬丈走向戰場。在半路上,幻煙在張陽身邊憑空出現,問道:“哥哥,你為什麼不讓幻煙解釋完,你的人類靈魂已經快超過承受的極限,是怕姐姐她們擔心嗎?” “嗯,妹妹真乖,越來越聰明了。”邪器少年輕輕地捏了捏小蘿莉的臉頰, 然後毅然推開院門。 “臭小子,你真想把本姑娘扒光?” “對,我就想看你一絲不掛的樣子,來吧,別想逃!” 在艱苦的進攻後,張陽已扒光寧芷纖的上半身,看著她的玉背,還有那雙手搗不住的乳浪,他幸福地昏迷過去了。 “啊,糟啦。”毒手玉女略一探脈,猛然臉色大變,發現殘餘在張陽體內的 靈毒提前爆發,連她也沒有預料到。寧芷韻以最快的速度出現,不用探脈,她已被張陽那死灰的臉色嚇得六神無主,顫聲道:“芷纖,你不能害死四郎,快替他解毒呀!” “姐姐,我也沒有法子,靈毒已經進入他的五臟六腑,我無能為力。” “妹妹,姐姐知道你也喜歡四郎,你就努力一次,四郎說過,命運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裡。”說著,寧芷韻用力地抓住寧芷纖的手臂。寧芷纖在這種時候反而恢復溫柔飄逸,柔聲輕笑道:“姐姐還真是被這小子灌了迷湯。好吧,我就試一次,看看命運是不是掌握在他自己手裡。 ” 話音未落,毒手玉女玉手一探,隨即一道靈力把張陽送上“手術台”。 “嘩啦啦……”在一陣衣物撕裂聲中,寧芷纖把張陽扒得一絲不掛,然後揮 起手術刀,刺向張陽的胸膛。 “妹妹,你……” 寧芷韻的玉臉倏地失去血絲,因為這一幕與惡夢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姐姐,這是唯一的辦法,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的情郎,嘻嘻……” 只有在與寧芷韻相處時,寧芷纖才會出現普通女子的表情,短刀在張陽的胸前頓了一下,然後如閃電般一扎一滑,瞬間就把張陽一開膛破肚。 “呀!”一聲慘叫,張陽從惡夢中驚醒過來,雙眼發直,渾身僵硬。 三張美麗的玉臉立刻圍在張陽面前,兩個女奴把最好的位置讓給寧芷韻。 “四郎,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老公主人,你說話呀?別嚇妾身。” “主人,你不要變成傻子呀!小音怕。” 鶯聲燕語充斥著空間,終於緩緩吸引著張陽的目光。 “他死不了的,姐姐,你們先出去,我幫他全身檢查一下。”寧芷纖在寧芷 韻三女後面出現,拿起一根細針就刺入張陽的手臂。 刺疼讓張陽完全回過神來,環目一看,發現他正躺在“手術台”上,看來惡 夢中的情景是真的。 “寧芷纖,你對我做了什麼?” 毒手玉女一邊施展著寧家最出名的金針絕技,一邊平靜道:“我剖開你的胸口,在你的五臟六腑、七經八脈內註入靈毒,以毒攻毒,救了你一命,你以後很難再被人毒死了。” “這也行?”張陽低頭看了看胸口那淡淡的紅痕,不由自主地心窩抽搐一下。 “原本不行,多虧你想出換心手術,讓我有了靈感,所以就試一試了。” “啊,你……還是拿我當小白鼠!”張陽聞言又差點昏過去,在不滿的喊叫後,他很忐忑地追問道:“我以後不會像你一樣,誰也不能碰吧?” 寧芷纖那深邃的美眸中出現戲謔的光華,調侃道:“臭小子,窮心未盡,色心又起!放心,你只是能抵抗靈毒,本身沒有毒性!” “嘿嘿……芷纖,那咱們……呀!”張陽聞言果然色心大起,不料低頭一看, 見全身插滿銀針,不下上百根,遠遠看去絕對是一隻“刺螬”。 “張四郎,一個時辰後姐姐會替你拔針,還有以後再敢闖進來,我就讓你變成真正的毒人!”毒手玉女飄然離去,話語雖然凶狠,但美眸深處卻透出一絲羞澀,與以前的她大不同。 “嘿嘿……有機會了!”張陽樂得渾身銀針顫抖,情形無比詭異。笑聲散去後,張陽又皺起眉頭,道:“唉,應該怎麼治療性冷感呢?我又不是真正的醫生。” 一個時辰後,張陽在寧芷韻三女的簇擁下,腳步顫抖地回到臥房。 張陽躺在床上,一邊仰望著夜空,一邊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寧芷韻坐在張陽身邊心疼地嘆息一聲,美眸含情道:“四郎,雖然我希望你能救芷纖,但你也別太累了,你看你,臉色好差。” “嫂嫂,為了你、為了芷纖,我不累。” 叔嫂兩人目光相對,深情無語,真情摯愛是那麼唯美動人,但張陽突然一聲邪笑,將瀰漫在空間的情絲鍍上另一種色彩。 “嘿嘿……嫂嫂,我這麼努力,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一下?” 張陽第一下就用上九轉水龍鑽,讓寧芷韻的雙手由推變纏,他才換上普通招式,在那緊窄而嬌嫩的蜜穴內縱橫穿梭。 “嫂嫂,我要你的……這裡。” “唔……四郎,輕……輕一點,呀……壞東西!” 寧芷韻的玉手抓緊床單,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壞東西”指的是張陽,還是那個把她後庭完全充塞的火熱肉棒。 快感像火山那樣爆發了!高潮之際,張陽突然靈光一閃,咬著寧芷韻的耳垂,邪魅而認真地道:“嫂嫂,為了芷纖,我必須做一件“傷害”她的事,你願意幫我嗎? ” “啊,四郎,你……你要對芷纖做什麼?” “我要玩“禁室培欲”,關她在房中,十天十夜不出門。” “不行!不……啊……” 寧芷韻正要反對,但在九轉水龍鑽的撞擊下,根本無法說出話來。 又一個黎明來到,不怕死的張陽又撲向渾身是毒的寧芷纖。 “你還敢來!別以為我幫你解了毒,就會愛上你。張陽,本姑娘不可能愛上 任何人,你回去吧!”毒手玉女又用上冷漠拒絕的招數。 張陽完全不吃這一套,他只是淡淡微笑,一步步地緩緩逼近寧芷纖。 “你想幹什麼?”寧芷纖玉臉忽紅忽白,有股不妙的預感,禁不住連連後退。 張陽一直往前逼近,寧芷纖則一直往後退。寧芷纖的心神越來越慌亂,一時竟然忘記她是修真弟子,可以御劍逃走,最後,寧芷纖被逼到牆角,張陽往前一壓,雙目無比堅定,一字一頓地說道:“寧芷纖,我要一綁架你!” 有了幻煙助紂為虐,張陽要綁架毒手玉女自然手到擒來。 為了配合綁架這齣戲,張陽還特意找來一個麻袋,把寧芷纖裝進去,然後扛 著麻袋升空而起。 在夜色的掩護下,綁架犯安然落在一處偏僻、獨立的四合院前,兩個絕色女 奴立刻迎上來。 “主人,酒窖已經打掃乾淨,你說的道具也弄好了。” 清音歡欣表功,宇文煙也有少許爭寵之心,接過話頭道:“老公主人,妾身用十倍價錢買下這院子,這是地契,請老公主人保管。” 以正國公四少爺的身份,自然永遠不會缺少錢財,張陽隨手把地契放到一旁, 本能地壓低聲音道:“小煙,你買房子的時候,有沒有引起一元玉女的注意?” “沒有,妾身用了易容咒,進出都繞過他們歇息的客棧。” 張陽聞言才面露微笑,吻了清音兩女一會兒,隨即目光發熱道:“嫂嫂呢? 還不好意思底躲在房裡嗎?” “咯咯……二少奶奶穿上那件衣服後,差一點羞死。主人,要不讓小音穿吧! 人家的膽子更大。” “嘿嘿,那可不行,要攻破寧芷纖心靈,只有嫂嫂的幫忙才行。”張陽在兩個女奴那誘人的豐乳上重重一抓,隨即大手一揮,道:“修太母!” 藥神山。 昔日奇花遍地、仙草滿山的正道大派,如今卻沙塵飛舞、滿目瘡痍,彷彿被 人撕去一層表皮。 一干藥神山的修真者被困在山頂最後一個完整的角落,包括宗主百草真人在 內,無不滿身塵埃,無比狼狽。上官雲淩空而立,無比森冷地逼問道:“百草老兒,救,還是不救?” “上官雲,非老夫不救,實在是人力難以抗天,你就算殺盡天下人,也救不了七星宮主。” “好,老夫今日就滅了你這欺世盜名的藥神山。” 殺氣鋪天蓋地,百草真人認命地閉上雙眼,突然他身邊一個弟子衝出去,一臉驚恐地大喊道:“前輩不要動手,我救,我願意……” 一道靈力打斷藥神山弟子的話語,鳳凰秀士隨手將怕死的人從世間抹去,然後再次緩緩揚起鳳凰琴。這時,又一個藥神山女弟子衝出去,不過她並不慌亂,而是展顏一笑,隨即問道:“上官前輩,你是真要救治七星宮主,還是要趁機滅藥神山?” “小丫頭,不要在老夫面前玩心眼,不想死就直說。” 那少女被無形的氣勢嚇得往後一退,適才挺起的雙峰立刻縮回去,見美色不能讓她倖免,她眼珠一轉,揚聲道:“藥神山醫道最高的不是我師尊,而是……” “孽徒,住嘴!”百草老人一聲厲斥,打斷那女弟子的話語。第七章禁室培慾不待上官雲發怒,雙十年華的少女已回身尖叫:“師尊,紅玉不想死,寧芷纖可以救我們,為什麼不可以說出她的名字?” “混帳!冷宮主的傷無人能治,你怎能為了苟活而出賣同門?” “咯咯……師尊,你真偏心,紅玉比她還早入門,她成了什麼毒手玉女,我卻什麼也不是,現在還要我為她死,我不要!”在死亡的恐懼下,紅玉心底的積怨爆發了!歇斯底里地吼叫起來,原本也算美麗的玉臉扭曲得更加強烈。百草真人還想說什麼,一道靈力已把紅玉提上半空中,上官雲冷聲道:“你說的寧芷纖是誰?在哪裡?” 紅玉的秀發已披散,在這時刻,她眼底突然射出熾熱的光芒。 “上官前輩,她不在藥神山,我願意帶你去找人,不過你要保證晚輩的安全, 還要傳我上乘功法,讓我代替寧芷纖成為藥神山玉女!” “混帳東西,敢與老夫講條件!”上官雲眼露殺氣,鳳凰古琴無風自鳴,壓得整座山彷彿矮了一頭。 “冷宮主隨時都可能魂魄盡散,上官前輩,要殺就殺吧!反正晚輩已違背師尊之意,你不殺我,同門也不會放過我!” 人心充斥著七情六欲,貪婪、嫉妒有時也能戰勝恐懼,此時的紅玉就是橫下了心。 即使是元虛高人也難以控制人心,上官雲一收衣袖,沈聲道:“好,立刻帶 路,老夫答應你。” 幽州,四合院。 “嗯……”朦朦朧朧間,寧芷纖被一陣雜音吵醒,眼簾一顫,脖頸立刻傳來 輕微的疼痛感,讓她的思緒飛速清醒。 王八蛋,臭小子,竟敢打暈本姑娘!怒火猛地充斥寧芷纖的內心,她張開眼 睛,緊接著“啊!”的一聲驚叫,被眼前情景嚇得目瞪口呆,心如擂鼓。 這是一間陰暗的地下室,只有一盞昏暗的燭火照著四周的牆壁。一張靠牆的大床上,張陽正與一位女子親密交纏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項圈上連著鐵鍊,她身上則纏著幾條皮帶,把雙乳勒成尖錐形狀, 但這些還不是最羞人的地方,那女子胯間穿著一條皮內褲,內褲上面赫然有一道縫口露出桃源處。 黑色的皮革內褲、粉紅色的花瓣,還有白嫩的臀丘、大腿,黑、白、紅三色 在燭光下是那麼的艷光四射。 好……好不知羞恥的女人!呸!寧芷纖吸一口氣,一口唾沬正要吐出口時, 那女人突然呻吟了一聲:“啊……四郎,不要……” “嫂嫂,別躲了,你這可是為了芷纖,來吧。 ” 床上兩人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寧芷纖腦中頓時嗡的一聲,驚得心海翻騰:姐姐,那是姐姐!姐姐怎麼會這樣?唔……王八蛋、臭小子,肯定是被他逼的! “張陽,放開姐姐,我殺了你!啊!” 寧芷纖憤怒地想沖向張陽,但身子一動,這才發現她目前的處境。 只見一面人高的銅鏡上,一個高挑纖細的美女正被懸吊在半空中,她的“衣 著”與寧芷韻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胯間沒有縫口,花瓣沒有露出來。 “臭小子,你這王八蛋!”寧芷纖生氣了,她恨不得把張陽撕成粉碎,她雖 然沒有情慾,但並不代表不知羞恥。憤怒的毒手玉女雙腳淩空一踢,卻又有了新發現,一匹木馬正聳立在她的兩腿間,而馬背上有一排密集的小突物,雖然她不知那是何物,但下意識猜到邪惡的用途,玉臉一繃,不由得運起道術法訣,但靈力與靈毒卻絲毫沒有反應。張陽一邊撫摸著寧芷韻的身子,一邊揚聲邪笑道:“芷纖,別生氣,這可是芷韻姐為你量身訂製的醫治手段。” “胡說八道,姐姐,你是不是被他威脅了?快告訴我,別怕這臭小子。” “芷纖,四郎……沒說謊,這的確是為了治你的病。”寧芷韻下意識挺起上身,室內立刻鈴聲飄蕩,而在她身穿的皮革邊緣接近豐乳的地方,竟然有一排小風鈴,鈴聲清脆而細微,但聽在寧芷纖的耳中,卻好似淫聲浪語。 “唔……四郎,別,等會兒再……再……讓我把話說完。” “嘿嘿……一邊說,一邊治療,效果會更好。” 張陽開始不停揉捏、撫弄著寧芷韻的身子,每弄到她婉轉嬌啼時,他還會咬著她的耳垂,詢問這是不是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美眸越瞪越大,她不敢相信那個叫得越來越大聲、臀部搖得越來越 激烈的女人,會是她的姐姐! 這時,寧芷纖眼前幻影一閃,幻煙就站在她面前,手裡還端著一隻小玉碗, 而碗裡則是一把小毛刷及半碗水狀的不明物。寧芷纖嗅了嗅,隨即不屑道:“臭小子,你想用催情藥替本姑娘治病?真是笑死人了。本姑娘就是喝一整壇,也不會有半點感覺。” “寧小姐,你錯啦,這不是餵你喝的,是用來抹你的身子。” “什麼?不行……咯咯……” 幻煙心中只有張陽的命令,她拿起小毛刷認真地刷起來,從寧芷纖的脖子開始,一直刷到她的腳底,軟軟的毛刷弄得寧芷纖又氣又笑,渾身不停扭動著。 “叮鈴鈴……”寧芷纖這一動,竟然也鈴聲飄蕩,令她不由得低頭一看,心 想:天啊,我身上也有小鈴鐺,而且還是掛在……乳頭上。怒火剛剛湧上寧芷纖的內心,幻煙卻突然好奇問道:“寧小姐,你的乳房為什麼這麼大,而為什麼我的這麼小呢?” 幻煙一邊說,一邊捏了捏自己的小乳頭,並與寧芷纖那挺拔的美乳比較一下。 “幻煙,你還小,長大就會變大了,不要上張陽的當,放開姐姐。”毒手玉 女強行冷靜下來,然後開始在不曉人事的幻煙身上打主意。幻煙沒有聽到寧芷纖最後的話,兀自搖頭道:“不對,我靈化已經上百年了, 可它一點也沒有變大。寧小姐,還有別的原因嗎?” “我……咯咯,幻煙妹妹,別……別刷了,咯咯……” 那滑膩膩的媚藥塗滿全身後,寧芷纖除了感到不舒服外,並沒有絲毫情慾反應,羞怒倒是染紅她的脖子。 刷完春藥後,幻煙聽話地消失了,張陽則抱著寧芷韻一抖一落地走過來。 “嗯……”細微的呻吟聲在寧芷韻齒縫間迴盪,她雖然身處在這充斥情慾的 禁室,但依然沒有勇氣直視寧芷纖。寧芷韻越是羞澀,寧芷纖越是感到心疼,不由得再次罵道:“張陽,你這個混蛋,有種來欺負本姑娘呀!你……” 一盞燭光突然在銅鏡前亮起,就見鏡中美人全身晶瑩,美得絢麗奪目、艷光四射,就連寧芷纖也不相信鏡子上的妖豔女人就是她。 “芷纖,你看你多美,怎麼能一輩子做老姑娘呢?那樣會遭天譴的,讓我來解救你吧!” “天譴你個頭,還不放開我?不然本姑娘真會殺了你!”“不是我,是芷韻姐將你綁在這裡的,你連芷韻姐也要殺?呵呵……” 張陽得意地怪笑,隨即雙手又回到寧芷韻身上,他輕輕分開她的雙腿,隨即肉棒一挺,抵在皮內褲的縫口上,同時映入寧芷纖眼簾。寧芷纖下意識閃躲著,嘴裡則不屑冷笑道:“莖物本姑娘見多了,你這玩意兒比驢、馬、牛都小太多,讓本姑娘親手閹了該有好多!哼! ” “那男人的肉棒你摸過嗎?動物的玩意兒有這麼熱、這麼硬嗎?” 張陽鬆開寧芷韻,肉棒貼著寧芷纖的玉腿內側滑動起來,她的肌膚本就嫩滑而紅潤,再加上媚藥的幫助,肉棒竟然擦出刺激的聲響。寧芷纖有難,寧芷韻立刻挺身而出,她在情急之下竟然抓住肉棒,羞聲道: “四郎,你……你先前不是這樣說的,不要……太過分了。” “啪!”的一聲,張陽的巴掌拍在寧芷韻的臀丘上,假裝生氣道:“嫂嫂, 你不乖,我要打你屁屁。” 張陽這一巴掌打得肥美肉臀顫巍巍,令寧芷韻的美眸瞬間迷離,嫵媚動人。 先前姐姐救妹妹,這下輪到妹妹救姐姐!對男女情事並不真正了解的毒手玉女脖子一揚,在乳尖鈴聲的伴奏下,厲聲斥責道:“死東西,你再敢打姐姐一下,我就剁了你的色爪。哼,有種就衝著本姑娘來,廢物。” “好啊!”張陽一個閃身,來到寧芷纖後面,大手一揮,一陣“啪!啪!” 聲頓時充斥著禁室。 情趣內褲只能遮住小半的臀肉,火辣辣的掌印浮現在寧芷纖的臀丘上。毒手玉女銀牙一咬,又是幾聲咒罵,張陽則突然咬著她的耳垂,一邊撫摸她那紅腫的臀丘,一邊邪魅低語道:“芷纖,你都把我開膛破肚了,我只是把你的屁股打腫,算起來,還是你佔了便宜,嘿嘿……”淫笑一頓,張陽將寧芷纖轉回正面,一臉慷慨激昂地道:“芷纖,我這就為你治病,準備感激我吧!” 毒手玉女想對張陽吐口水,不料幻煙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隨即幻煙一拉鐵鍊,項圈立刻扯動她的脖子,令她的怒罵頓然化作呻吟聲。張陽的指尖一抖,鴛鴦戲水訣的光華若隱若現,接著他先從毒手玉女的耳垂摸起,摸到肩窩時,邪聲問道:“芷纖,這裡是不是很敏感?” 催情“水流”果然難以沖破寧芷纖的冰冷之軀,不過當水流在肩窩處打轉時, 令她的心弦忍不住顫抖一下。 “臭小子,做夢吧,本姑娘一點感覺也沒有。” “咦,嫂嫂的這裡可是敏感點,你們姐妹同氣連枝,應該一樣呀!難道是我弄錯了?”說著,張陽回身抱住寧芷韻,認真地研究起來,為了製造最好的效果, 他把“床上功夫”發揮到極致。寧芷韻被弄得呻吟不休,乳浪湧動,最後一聲尖叫,雙腳緊緊纏著張陽的腰間,如泣似訴地哀求道:“不……不要了,四郎,好疼,嗚……” 寧芷纖已經不覺得寧芷韻這樣很羞恥,只有滿心的氣憤,她胸前的鈴聲加速響動,終於把張陽喊回去。 “王八蛋、死東西,你會後悔的!” “呵呵……你說實話,我就不後悔了,芷纖,這裡有感覺嗎?” “有!那又怎樣?” 張陽沒有回答毒手玉女的質問,而是雙手引領著唇舌,褻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叮鈴鈴……” 張陽的雙手輕輕推動著乳球,寧芷纖立刻感覺到乳尖的“重量”,而且當她低頭一看時,因為皮革只包圍大半乳房,張陽這麼往上一推,乳頭就好像從皮革裡掙脫而出,看起來很……淫靡! 唔……王八蛋!毒手玉女的芳心又震顫一下,終於有了羞憤而慌亂的感覺。 “芷纖,你的乳頭比嫂嫂的更小,乳暈卻更大,這裡敏不敏感呀?” 毒手玉女憤然點頭,邪器少年卻撇嘴,輕揉乳尖,埋怨道:“你又撒謊,這只是正常反應,不算敏感。” 因為寧芷纖不“誠實”,張陽那邪惡的指尖在寧芷纖乳頭上輕輕一捏,隨即又撲向寧芷韻。 “回來,臭小子,不許欺負姐姐。” 寧芷纖的弱點被張陽抓住,令她只能再次屈服。 張陽故意嘆息著回到寧芷纖身上,舌尖繞著乳暈打轉,雙手則往下移動。 張陽剛開始不停地問著相同的問題,寧芷纖為了不讓寧芷韻受罪,不得不老 實回答。起初,寧芷纖還無比憤懣,後來,她為了回答出正確答案,開始用心體 會著張揚的撫摸、吮吸、揉捏。 “芷纖,這裡怎麼樣,濕了嗎?” 張陽的手指壓在寧芷纖的胯間,戲水訣的“水流”雖然穿透皮革,但花瓣卻沒有一滴“露珠”,但寧芷纖還是本能地用力收縮著小腹。 風鈴聲悠然飄蕩,寧芷纖突然低低地驚叫一聲。 “啊,什麼東西……咬我,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皮革緊貼花瓣的部位突然有異樣的感覺,就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咬、在刺、 在爬,令寧芷纖的陰唇第一次充血脹大,陰唇脹得越大,皮革的“噬咬”就越有力,恍惚間,寧芷纖覺得彷彿有一個惡魔想扳開玉門,鑽入花徑內。 “芷纖,這是情趣內衣,出自我的創意,再經過小煙改造。怎麼樣?癢嗎?” “癢你個頭,無恥、下流!”毒手玉女罵得雖凶,但蜜處卻又抖動一下,還感覺到一股癢意,心想:嗯,這是軀體的本能反應,我不可能有……慾望的。 寧芷纖不合作,張陽這一次並沒有懲罰寧芷韻,而是指尖一跳,在寧芷纖的 大腿內側摩擦著。 春藥對寧芷纖沒有殺傷力,卻對張陽很有效果,他的肉棒沾上春藥後,血液 越來越熱,肉棒脹得隱隱生疼,似乎欲要爆炸。 “哥哥,你的元神不穩,需要幻煙當你的爐鼎嗎?幻煙的靈體也有人類肉體的作用。” 張陽體內的慾火狂燃,寧芷韻卻躲回到床上,幻煙則飛到他面前,用最單調的話語勾動張陽體內的慾火。 “這、這……妹妹,不用,你……你……回去休息吧。”張陽用盡意志,這才壓制住邪惡的衝動,他可不是良心發現,而是因為這次的目標是寧芷纖。幻煙無聲消失,毒手玉女忍不住露出一絲詫異,懷疑地看著張陽,譏諷道: “臭小子,你還有一點人性呀?” “呵呵……對別人我都有人性,對芷纖你呢?我可一點人性一也沒有!” 張陽猛然一口咬在寧芷纖的大腿上,獸性果然凶狠,有如一道重錘般,狠狠砸在毒手玉女禁錮慾望的“銅牆鐵壁”上。 寧芷纖渾身一陣劇烈顫抖,胸前的鈴鐺歡快跳躍著,私處的皮革則收緊,令 寧芷纖不由得感到慌亂,心想:啊……難道我真有可能變成正常的女人? “唔……王八蛋,別……別咬了!”寧芷韻的低吟從唇角流出,凝神一看, 竟見張陽咬住她的腳趾,隨即一股怪異的感覺向寧芷纖的腦海洶湧撲來,就像寧芷韻,足尖果然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寧芷纖的玉足粉嫩,足尖的經脈彷彿與心房、花房連在一起,張陽一咬足尖, 她心弦就會抖動,隨之而來的是子宮花房的蠕動、收縮。 攻擊終於到要害部位,張陽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吮吸足尖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寧芷纖能感覺到花徑的顫傑,蜜唇花瓣逐漸綻放,呻吟從她心窩湧出,緩緩的、慢慢的向她的嘴巴“爬去”,呻吟距離舌尖越來越近,花瓣越發嬌豔,令寧芷纖感到慌亂、害怕,但也忍不住開始期待。 就在這關鍵時刻,張陽突然一聲悶哼,隨即撲向床上的寧芷韻,肉棒前端已 溢出膩滑的液體,慾望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 “滋!”的一聲,張陽近似狂亂地插入皮革縫口裡,除了第一次與寧芷韻的 交歡外,他還從未這麼衝動過。 “呀……噢……”脹痛與充實的高潮在寧芷韻舌尖上跳躍,其實寧芷韻的私處早已一片泥濘,張陽在調戲寧芷纖時,雖然她躲得遠遠的,但依然感同身受, 羞不可抑。 皮革、項圈、鈴鐺,令寧芷韻多了三分妖嬈。在這地下酒窖內,寧芷韻忘我的迎合著、呼喚著,最後仰天一聲尖叫,後庭重重地夾住肉棒,蜜穴則對著寧芷纖的方向春水狂噴,足足噴出兩米遠。 “啊!” 因為張陽把寧芷韻抱到禁室中央,淫汁就噴到寧芷纖身上,令毒手玉女渾身 一震,有如被雷劈電擊丹,神魂飄蕩,久久沒有飛回體內。心想:唔,姐姐怎麼 這樣?啊,好熱呀!姐姐噴出來的液體……好熱呀!寧芷韻的蜜液不是春藥,但對寧芷纖來說卻勝似春藥,因為姐妹之情連體同心,令寧芷纖平生第一次感到肌膚發熱,甚至越來越熱,最後已是有如火燒。 迷離狂亂的寧芷韻,這就是宇文煙所說的一鑰匙,打開寧芷纖慾望之門的神 奇鑰匙。 “呃!”張陽悶哼一聲,就在寧芷韻的後庭花蕾內射出滾燙的精液。 在一輪狂歡過後,張陽沒有打鐵趁熱,反而抱著寧芷韻離開酒窖,臨走還邪 魅地對著寧芷纖比了個再見的手勢。 “臭小子,放開我、放開我,回來,你給我回來!” “砰!”的一聲,大門被重重關上,而張陽竟然真的將寧芷纖關在地窖內。 “王八蛋,還真綁架呀?”罵聲變成呢喃,在不知不覺間,寧芷纖的恨意已 經變了,只剩下賭氣的成分。 心弦的微妙變化引起毒手玉女身子的連鎖反應,她罵得沒有力氣時,突然又 “啊!”的驚叫一聲。 渾身癱軟的寧芷韻已騎在木馬上,當她身子的重量剛一壓下去,立刻發現這 木馬的詭異處。馬背上的突起往上一抖,戳中花瓣,緊接著原地晃動起來,突起 一排一排地上下起伏著,輕戳著她那羞人的部位。 “唔……臭小子、死東西,太過分了,竟然用這種東西折磨人!” 遠遠看去,寧芷纖彷彿在騎馬玩耍,但她早已羞得玉臉緋紅,心跳如鼓,尤其是皮革內褲助紂為虐,更是令她沒有一刻安寧。 “啊……王八蛋!”見四下無人,寧芷纖終於呻吟一聲,任她身子如何冰冷, 這麼“顛簸”一整夜,就是千年玄冰也會被顛出裂痕。 院子中,同一時間。豎耳偷聽的清音拍掌歡呼道:“主人,有效果了!咯咯……你現在就下去姦淫她吧!” 第八章慾火燃燒完美女奴自告奮勇要當主人的破處幫手,可張陽卻搖頭笑道:“還不急,芷纖的體質特別,必須還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呵呵……” 張陽說得粗俗,宇文煙則以專業目光、專業口吻道:“老公主人,你這想法符合鴛鴦戲水訣的真髓,照妾身來看,再這樣刺激寧姑娘兩、三日,你就可以用九轉水龍鑽一舉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寧芷韻已換回端莊衣裙,一聽還要淫戲寧芷纖三日,她玉臉倏地紅若滴血, 美眸則不由自主地迷離起來,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愛又怕。 “嫂嫂,還痛嗎?嘿嘿……”張陽柔情地抱住寧芷韻,眼神柔情萬千,話語 卻無比邪情。 先前在酒窖,張陽慾火大起,寧芷韻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休息一夜後,她的 後庭依然火辣辣的疼,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卻窮追猛打, 在百般無奈下,寧芷韻終於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張陽瞬間渾身骨頭髮酥,再次抱住寧芷韻,道:“那好,今天讓小音為你分憂解難,嫂子只需……” “好!主人,小音一定會努力“修太母”!”完美女奴大笑道,邪性四溢。宇文煙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朱唇,終於還是鼓足勇氣,她紅著臉,羞聲顫語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願意為芷韻姐姐分憂。” 張陽給了宇文煙一記獎勵的熱吻,輕聲道:“小煙,你有靈力,又比小音更有江湖經驗,你的任務最重要,就是監視一元玉女他們的行動。 ” 少女宗主那如滿月銀盤般的玉臉頓時綻放出光華,豐乳自豪地挺起來,然後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略顯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棧,探了盜月婆婆的口風,他們還被蒙在鼓裡,以為你與芷纖姑娘還在研究醫道。” 少女宗主的笑聲往天空飄去,聲浪突然一頓,彷彿撞上牆壁一般。 四合院上空,一個太虛靈力布下的隱身結界內,一元玉女與水蓮並肩而立, 正以不同的心思看著下面得意洋洋的張陽。 “夢仙子,張陽這般不守規矩,瞞著我等自作自為,你何不給他點教訓?” “唉,我也想,可是以張陽愛記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 否則還是以智取為好,與他翻臉實屬不智,水蓮道友,你說對吧?” 幻夢煙波飄動著別樣的意味,水蓮也是聰明女子,略一尋思,立刻明白一元玉女的弦外之音。水蓮玉臉微微一紅,順著一元玉女的語氣回道:“夢仙子說得是,為了大是大非,這些小惡暫時也只能縱容他了!” 隱晦的告誡過後,一元玉女話鋒一轉,悠然笑道:“張陽這般鬼鬼祟祟,定是以為小動作還未被發現,我們就配合他一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水蓮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速收回來,地面的情形已經越來越不知羞恥, 讓她如何敢直視!水蓮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暗自羞憤於心,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覺, 笑道:“水蓮道友,巧匠兄的傷勢沒有痊癒,要不讓金光道兄替你監視張陽吧?” 一抹複雜的光華從水蓮眼底閃過,她搖頭道:“相公正在加緊修煉,不方便打擾,夢仙子盡請放心,水蓮會認真履行職責。” “那就有勞了,靈夢先行回去,晚間再來代替你。” 一元玉女飄然離去,只留下水蓮一個人淩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著張陽放浪無羈的行徑,也聽著一男三女那發自心底的歡快笑聲。 四合院涼亭。張陽的大手探入宇文煙的衣裙內,一邊感受著她的青春肉感,一邊悄然眼角往上一瞟,壓低聲音道:“我們的行動瞞是瞞不住的,我只想不受他們的打擾, 先出其不意地捕滅妖靈,然後……” “主人,然後是不是逃到京城?你這話都說了好多遍,我怕又會出現變故, 走不成呀!”清音的話語很逗笑,但那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卻甚是憂慮。 “烏鴉嘴二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在不知不覺間,“去京城”已經不是張陽的目的,而是變成他的一縷執念。 “四郎,要不先修書一封去京城,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謀是天下聞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脫離眼前的困境!” “娘親的智謀好是好,可我怕書信還沒出城,就被一元玉女截下來。她的壞水可不比我少,也許只有到京城,才會有法子甩掉她。” 提到張陽的親娘,正國公的三夫人,張陽與寧芷韻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崇慕之色比親情還要多上一分。 “主人,寧芷纖叫得越來越大聲了,咱們下去吧!”清音從未見過張陽的娘親,自然沒有什麼感覺,此時她只想著酒窖、想著“修太母”。 “啪!”的一聲,張陽在急色的完美女奴美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然後以勝利者的姿態,走進瀰漫著慾望的地下禁室。 木馬還在不停原地奔跑,寧芷纖的玉體已經嫣紅密布,皮革內褲的胯部甚至 勒出花瓣的形狀,還有那在乳頭上響起的鈴鐺聲。 禁室畫面如此刺激而銷魂,可惜……寧芷纖的花徑內依然不見一滴春水。 寧芷韻見狀,心生不忍,急忙上前拉高鐵鍊,寧芷纖的私處才與木馬分離。寧芷韻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然後怒罵道:“臭小子,你別自以為是了,這些對本姑娘都沒用,放我下來,我不殺你就是了。” 一“不殺”已是進步,張陽毫不氣餒,暗號一出,幻煙又憑空出現,再次把液體塗滿寧芷韻的全身。 “張陽,你不累嗎?有意思嗎?”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瞬間恢復平靜,以 素日的飄逸慧黠開始反擊。 邪器少年走到絕美獵物面前,手指在她的乳球上劃了兩圈,然後在鈴聲的伴 奏下,將指尖沾上的液體抹在她的朱唇上。 “芷纖,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嘿嘿……除了媚藥,還有我的精液,你說…… 這有意思嗎?” “精……精液,你……我殺了你!” 這一招實在太過震撼,毒手玉女的惱子轟的一聲,只剩下羞憤之火。張陽無比得意,突然又話鋒一轉道:“別生氣,我都做你的小白鼠好幾回了, 你就當回報一次嘛!再說,也許我是唬你的,我有這麼多精液嗎? ” 張陽促狹地擠了擠眼角,讓寧芷纖分辨不出他話語的真假,令她唯有美眸一閉,對周身一切事物不聞不問。 邪器少年的“床上功夫”已是日臻熟練,對寧芷纖的心態掌握得八九不離十。張陽大手一揮,“啪!”的一聲,曾經的邪門美人清音翹起臀丘,對張陽發出熾熱的邀請,清音也穿上了“制服”,張陽一隻手扯著鐵鍊,另一隻手拍打著她的屁股,驅趕著清音爬向床榻。 “唔……”寧芷韻雖然是“自己人”,但也忍不住面紅耳赤,羞不可抑,她 本坐在床邊,但一見清音爬過來,下意識縮到床尾的角落。 “噗!”在一記狂野的衝刺聲中,張陽深深地插入清音的花徑內,在插入的 同時,他雙手用力收緊,鐵鍊瞬間繃直。 “呀!”完美女奴的腰肢頓時向下彎曲,項圈則扯動脖子,令她的頭、香肩猛烈向上仰,而她那挺翹而渾圓的臀丘也極力往上翹,完全就是一匹母馬的風姿。 美人如野馬,張陽則是狂野的車夫,駕馭得迅猛而狠辣,令寧芷纖眼簾一顫, 差一點被清音的尖叫聲震開她的雙腿。 “啊……主人,好主人,大肉棒主人,停……停一下,人家下面……要被你…… 插破啦。”清音一聲接一聲的歡叫,晶瑩如玉的蜜穴一浪接一浪地湧出春水,她用所有的激情,迎合著張陽的抽插。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響,禁室迴盪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這與昨天 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寧芷纖沒有睜開眼睛,但心底卻不由得感到詫異:男女之事還能這樣?張陽 不會把小音弄死吧?小音能受得了嗎?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突然,寧芷韻那又羞又急的叫聲傳入寧芷纖耳中,一想到寧芷韻被欺負了, 她一急一怒,立刻睜大美眸。這時在大床上,寧芷韻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則在床外,她一臉羞紅,果然正被人欺負,而欺負她的人不是張陽,竟然是清音,只見她強行趴在寧芷韻的兩腿間,她那細滑而靈活的舌尖從皮革上掃過,擊中縫隙內的嫣紅花瓣。 女人吮吸女人私處?唔……寧芷纖瞬間瞳孔擴大。 寧芷韻喉間如泣似訴,不知是在呻吟,還是在哭泣。 “啪、啪、啪!”一連響起三記巴掌聲,張陽拍打著清音的美臀,故意斥責道:“不像話,竟敢咬嫂嫂的陰蒂,混帳,還敢舔,不準往裡面弄,聽見沒有!” 張陽的罵聲其實是指揮棒,他罵到哪裡,完美女奴就會舔到哪裡。 “啊……”優雅的寧芷韻怎麼受得了?她雙腿一緊,在寧芷纖與張陽的凝視 下,一股春水噴湧而出。 “小音,不準吃。” 張陽一扯項圈,完美女奴立刻張開小嘴,咕嚕咕嚕的把寧芷韻的蜜液吞下去。 寧家姐妹同一剎那心房顫抖,寧芷韻嬌羞無力,暗地里白了張陽一眼,寧芷 纖則失去閉上美眸的力量,一時之間呆呆傻傻。 “啪、啪、啪……” 片刻的安靜後,張陽又開始“欺負”清音,而清音則繼續“欺負”寧芷韻, 寧芷韻最是無辜,懸空的豐乳來迴盪漾,貼床的美臀抖動不休,一雙玉手時而緊緊抓住床邊,時而在地面胡亂滑動。 “咚!”毒手玉女聽到如擂鼓般的心跳聲,恍惚間,她想救寧芷韻,但又覺 得好像……不用救。 突然,“嘩!”的一聲,寧芷韻的皮革內褲被清音劃出一道裂縫,可見臀溝 微微顫抖,那粉紅而嬌嫩的後庭花蕾若隱若現。完美女奴的舌尖還在吸吮著寧芷韻的花徑,指尖則探向新縫口,如此刺激太過強烈,寧芷韻陡然一聲驚叫,竟然從床上跳下來,本能地逃向寧芷纖的方向。 張陽看著寧芷韻奔跑時的乳波臀浪,呼吸一熱,雙手摟著清音的腰肢,肉棒 依然插在子宮花房內,腳下猛然一百八十度猛烈旋轉。 “噢!”清音雖然體質特別,又與張陽老夫老妻,但也被這迴旋一招弄得秀發飛揚,玉體每一寸肌膚都迸射出慾望的光華,一汪春水更從花徑與肉棒的縫隙間飛灑而出,在空中灑出一片水簾。 “妹妹。” “姐姐,你沒事吧?” 寧芷韻一把抱住寧芷纖,在激動之下,雙乳重重撞在寧芷纖的胸前,“啪!” 的一聲悶響,還有皮革與皮革、乳球與乳球的摩擦聲。 不待寧芷韻說出第二句話,清音已四肢著地,急速追上去,而張陽則扯著鐵 鏈,下體亦步亦趨,插得清音陰唇翻飛,蜜液橫流。 “臭小子、王八蛋,不準再欺負姐姐,你……”寧芷纖的罵聲自行減弱。 張陽根本不怕寧芷纖的威脅,用力一插,清音垂向地面的雙乳一盪,身子往 前一撲,又一次強行擠入寧芷韻的兩腿間。 地下禁室內,昏暗燈光下,一個男人與三個女人纏成一團。 張陽抽插跪地的清音,清音則抱住寧芷韻的雙腿,用力吮吸著玉門,而寧芷 韻則撲在寧芷纖身上,本能地抱緊她。寧芷纖是最慘的,被寧芷韻這麼一摟一抱,姐妹倆的乳房頓時互相擠壓,乳頭各自陷入對方的乳浪裡,但這還只是其次,因為重力關係,寧芷纖又騎在馬背上,開始“顛簸”起來,一男三女外,木馬也不甘寂寞了。 “啊……呀……啊……喔……” 三個女人,三種呻吟,在這一刻渾然交融在一起,張陽聳動得越厲害,清音的舌頭就鑽得越深,寧芷韻立刻抱得更緊,寧芷纖則更加用力地騎著木馬。一男三女外加一匹木馬,瞬間就被浪聲淹沒,四具肉體圍著木馬,越挨越近、 越挨越近……突然,張陽吻著寧芷纖的朱唇,直到他把舌尖勾出來,寧芷纖這才反應過來。張陽搶在毒手玉女咬牙前收回舌頭,邪笑道:“芷纖,你身體好熱呀!可以用來烤紅薯了。” “你這個王八蛋,不要得意,我一定會替姐姐報仇,啊……”羞窘的驚叫聲終於衝出寧芷纖的朱唇,但她自己也沒發現,心裡的怒火只為寧芷韻而發,竟然沒有因為她自己,難道她已不恨張陽、不恨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清音又吞下寧芷韻的一汪春水,隨即�起頭眨動著美眸,提議道:“主人, 讓我幫寧小姐的皮褲上開個縫吧,她看起來挺難受的。” “不要!”寧芷纖搶先驚叫,一想到馬背上的小突起正不停衝擊胯部,如果皮革開道口,那豈不……唔! 寧芷纖頓時渾身有如火燒,私處本能的一縮,接著她突然愣了一下。 就在這時,張陽一聲悶哼,在清音的蜜穴內射出如火山岩漿般的精液。 又一次戰鬥結束了!張陽抱著全身癱軟如泥的寧芷韻,走出禁室,在關門之 際,又對寧芷纖揮了揮手、擠了擠眉。 “張陽,放我下來,我手腕快斷了!”即使是修真者,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 懸吊,寧芷纖不由得有點吃不消。 “芷纖,累了的話,就騎到馬背上休息,親愛的,明天見!” “回來,你這個臭小子、王八蛋、死東西,誰是你親愛的。”毒手玉女失去最後一絲理智,罵得有如市井潑婦,雖然粗俗凶悍,但卻有著酣暢淋漓的快感。 片刻後,寧芷韻腰身一軟,就乖乖地騎在馬背上,半閉著美眸,不由自主地 隨著木馬搖晃起來。四合院房間內,清音一邊幫寧芷韻擦拭身體,一邊望著張陽,不解問道:“ 主人,寧姑娘的下面已經濕了,你剛才為什麼不讓人家動手呢?” 張陽躺在一旁雙目微閉,愜意地享受著宇文煙的服侍,微笑道:“只是一點濕潤,我要的是“泥濘”。明天,等到明天就可以了!”邪魅的話語微微一頓, 張陽扭頭問道:“妹妹,你準備好了嗎?哥哥要捕滅妖靈了!” 幻煙在一旁觀察著宇文煙與清音的動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道:“沒有了萬劫陣,幻煙只能保護哥哥的安全,對付不了妖靈。” “哥哥不是要你與妖靈鬥法,而是要你幫哥哥刺激寧芷纖,就像在山洞時一樣。” “幻煙明白了,哥哥要幻煙幫你姦淫寧芷纖。” 器魂的直接解釋讓張陽臉臉通紅,其他三女則掩唇歡笑,其中以清音笑得最開心,瞬間對幻煙親切感大增。寧芷韻三女笑聲未散,幻煙的臉往上一揚,疑惑地問道:“三位姐姐,你們為什麼發笑?幻煙說錯了嗎?你們不是在幫哥哥姦淫寧芷纖嗎? ” 除了清音外,寧芷韻與宇文煙剎那臉紅如血,玉足緊繃,恨不得立刻跺出一條地縫。 “妹妹,你說錯了,姦淫與歡愛是兩種行為,一種是強迫,一種是情投意合, 還要看目的如何……”邪器少年終於有點受不了,拉過一張堯子,開始為幻煙講解人類常識,一講就講到口乾舌燥。幻煙聽得津津有味,聚精會神,張陽意念一動,寧芷韻與宇文煙也輪流當起老師,雖然清音也想講課,卻被張陽提著衣領拎出房間,畢竟張陽可不想讓清音越教越亂,異變的清音其實並不比幻煙聰明多少。 這一夜就此過去,天色一亮,張陽就帶著寧芷韻還有宇文煙進入酒窖。 “臭小子,想幹嘛就快一點,本姑娘……認輸啦!你快放我下來。” 這時,寧芷纖認輸了,她兩腿內側還殘留著未乾的水跡。 張陽卻不管寧芷纖話語的真假,再次把她往上吊起來。 “姐姐,我受不了啦,你讓四郎放我下來呀!” “妹妹,再忍一忍,等會兒姐姐就放你,啊……四郎,不要……” 張陽突然偷襲寧芷韻,他�起寧芷韻的美腿,肉棒一下子盡根而入,宇文煙緊接著俯身吻住她的乳頭。 一天的休息,寧芷韻那一直悄然強化的身子已恢復體力,但在鴛鴦戲水訣的 攻擊下,她不到一分鐘就發出哀求的呻吟。 毒手玉女努力閉上眼眸,她再也不想救寧芷韻,只是在心底大罵張陽:臭小 子竟然這麼狡猾,軟硬不吃! “啪!啪……” 肉體撞擊聲比昨天來得快速也更加猛烈,大約一刻鐘過後,寧芷纖雙耳一顫, 疑惑浮上心頭:咦,聲音怎麼變了?怪怪的,與前幾天都不一樣。唔,不要想了, 絕對不能想,不能中了那臭小子的奸計。 “芷纖,你真想下來嗎?”肉體撞擊聲還在大床上迴盪,張陽的聲音卻在寧芷纖耳邊響起,她睜開眼睛一看,見張陽果然在面前,那大床上的聲音…… “啊!姐姐,你、你們……” “妹妹,別……別看,啊……小煙,輕……輕一點……” 就見床上,宇文煙與寧芷韻緊緊抱在一起,四肢交纏,兩女的小腹都在旋轉、 晃動,尤其是私處的花瓣就好像兩張小嘴丹,互相咬合在一起。 “芷韻姐,小煙好舒服呀!嗯……姐姐這裡真熱,而且好有力,難怪老公最喜歡你了。” 宇文煙主導著這一幕,雖然她動作有點生澀,但已經足以讓寧芷纖美眸發直, 呼吸紊亂,心想:女人與女人,這也行?啊…… 第九章激情滅靈 張陽聽到寧芷纖的呻吟,他立刻在心中喊道:芝麻開門! 幻煙應聲出現,先解開綁在寧芷纖手腕上的鐵鍊,然後化作一團煙霧,把寧 芷纖弄成淩空橫躺的大字形。 “妹妹,刺激她!” 邪器少年一聲令下,煙霧變成幾十縷輕煙,有的纏住寧芷纖的四肢,有的纏住乳球、腰肢,還有一縷在皮革內褲邊緣打轉,似乎想強行鑽進裡面。 慾望禁室內,縷縷輕煙飛舞,有的溫柔似水,有的激情如火,有的好似唯美 天使,有的又邪惡如惡魔。 寧芷纖舌尖顫抖,玉體扭動,因為是幻煙,她除了羞窘外,甚至生不出惱怒, 嫣紅有如波浪般從她臉頰湧到腳尖。 張陽足足呆了幾十秒鐘,這才撲向寧芷纖,他先一把扯掉寧芷纖上身的皮革, 然後兩手一推,同時吸住兩顆乳珠。寧芷纖的乳頭充血脹大,隨即張陽一路向上吮吸,隨即咬著她的耳垂,調戲道:“芷纖,你看嫂嫂與小煙玩得多開心,你想不想代替小煙與你姐姐一起……” “不、不……你混蛋。”寧芷纖拼命搖著頭,一想到與寧芷韻那樣,她心房立刻“咚!”的一聲巨響。 禁忌的慾火猛然充斥著寧芷纖的心房,畢竟寧芷韻可是她慾望之心的鑰匙, 即使她渾身是毒,也擋不住“鑰匙”攻擊的力量!這時,四縷輕煙朝左右一扯,寧芷纖的四肢繃得更加筆直,胯部完全張開, 那一縷輕煙終於鑽入皮革內褲內,在皮革下緩緩遊走,忽然一卷,一根細草飄飛而出,映入張陽的眼簾。 “啊……張陽,我要生氣了,真要生氣了!” “芷纖,你不會生氣的。” 幻煙“工作”無比認真,縷縷輕煙已經佔據寧芷纖全身每一處敏感的地方, 張陽本想握住她雙腳,不料幻煙依然搶先一步。 “呀……啊……幻煙,不……不要……咬啦。” 輕煙中,浮現出幻煙的光影臉頰,她張開小嘴,竟然學著清音的動作,咬住寧芷纖的腳趾吮吸起來。 寧芷韻那粉嫩而圓潤的足尖一緊,心弦好似被直接撥動,隨即牽連到花徑, 肉壁頓時一陣陣收縮、蠕動、抽搐。 啊,糟啦,那種……尿意,又……出現啦!寧芷纖可不想在張陽面前失禁, 她下意識想咬舌尖,不料卻咬住張陽的紅舌。 張陽大著膽子,冒著被咬的危險,舌頭在寧芷纖齒縫間舔吸捲動,不停勾引 著她的香舌。 寧芷纖的銀牙時鬆時緊,呼吸時輕時重,每當她想生氣時,幻煙就會猛烈吮 吸一下,皮革下那輕煙還會猛然捲動一下。 “唔……唔……唔……” 毒手玉女最終還是沒有咬下去,但掙扎卻劇烈起來,張陽這麼一吻,竟然令 “尿意”更加強烈。 混蛋,太欺負人了,啊……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寧芷纖的心房爆炸,她一頭秀 發猛然飛起來,腳尖繃起來,身子也僵硬得好像石頭。 下一剎那,寧芷纖的子宮花房轟然一震,一股洪流噴湧而出,與此同時,肉 壁也激射出無數道激情水柱,隨即萬千小溪匯成大河,滔滔河水奔流直下。 恍惚間,寧芷纖感覺體內所有液體都在往外衝,還有她的三魂七魄。天啦,羞死人啦,皮革一定已經被浸透了二想到羞人的水跡會在皮革上迅速擴大、會映入張陽眼中,寧芷纖立刻閉上美眸,在羞人至極的時刻,她的反應竟然與寧芷韻一模一樣,但令她擔心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因為皮革內褲竟然被幻煙劃出一道縫口,緊接著,出現令她更加羞窘十倍的畫面。 “啊……”伴隨著寧芷纖一聲呻吟,蜜汁從縫口那一抹嫣紅噴出,竟然噴到一丈外,比寧芷韻噴得還要遠、還要高,彷如一道別樣的彩虹,在燈光下閃爍著絢麗的色彩。 “哥哥,時機到了,快!” “嗯!”幻煙的提醒讓張陽從沈醉中回過神來,他眼底的慾火剎那間化為凝重,肉棒一彈,有如奔赴沙場般,瞄準寧芷纖那泥濘的玉門緩緩插去! 捕滅妖靈的行動正式開始,生死成敗全在那高潮爆發的瞬息之間。 大床上,宇文煙與寧芷韻不由自主地停下來,兩女四手緊握,連美眸都不敢 眨一下。地面院子內,清音躲在窗口一邊監視著四周,一邊緊張地喃喃自語:“一元玉女,你可千萬別在這時來搗亂呀!” 同一秒鐘,“颼!”的一聲,三把飛劍從寧府內升空而起。一元玉女皺著眉頭,問道:“乾坤前輩,張陽不會笨到那地步吧?他不怕陰州的慘劇再次發生嗎?” “夢丫頭,張小友沒有那麼笨,但如果他另有憑仗,那可就不一定了!” 乾坤老人撫須思考,盜月婆婆則接過話頭,興奮道:“張小子有事瞞著我們, 下人說他房中有小女孩的聲音出現,不過總是沒看到人。” 話語微頓,盜月婆婆一邊加速,一邊道:“他從萬劫崖上來後,老身就感覺到他身邊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那是上古法器的能量,而且已經靈化。老身一生都在收集寶物,那種感覺絕對錯不了。” “上古法器,還靈化了?”靈夢周身煙波連綿抖動,她猜測道:“乾坤前輩的意思,是說張陽會仗著靈器護體私下對付妖靈?萬一再次放走惡情芍藥,那天下就大亂了,愚蠢的傢夥!” “夢丫頭,你的幻夢心法遇到瓶頸了,不要太過執著。”乾坤老人悠然笑語, 隨即話鋒一轉道:“張小友不是我輩修真,對萬欲宮的凶險並不了解,他內心其實並不認可捕獵妖靈的計劃,只是機緣巧合要救他喜歡的女人罷了!” 盜月婆婆也嘆息道:“他是想早日擺脫我們。唉,要不是萬欲宮太兇殘,老身還真想讓他走,這小子挺惹人喜歡的。” 見乾坤老人與盜月婆婆這麼說,一元玉女的笑容不由得多了三分苦澀。 片刻,靈夢美眸光華一閃,抹去所有雜念,飛劍斜向下一沈,如流星般落向 那間四合院。 見半空中風雲卷動,清音美眸一緊,雖然大感不妙,但卻毫不畏懼地穿窗而 出,橫劍擋在酒窖入口處。 地下,酒窖內。 美人橫躺在半空中,少年傲然站立,桃源方寸之間,肉棒正緩緩插入。 此刻,張陽不再狂暴,而是溫柔多情,小心翼翼地佔有毒手玉女的處子之身。 “四郎,縮……小一點,再縮小一點,別傷著妹妹了。”寧芷韻赤裸著身子來到張陽和寧芷纖身邊,隨即又對寧芷纖道:“妹妹,別緊張,四郎與姐姐都是為你好,咱們姐妹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寧芷韻的關愛、張陽的溫柔,彷如一道暖流般鑽入寧芷纖的內心,羞辱雖然氣人,但在這理由下,她對張陽的好奇重新浮上心海,悠然迴盪。 “嗯,姐姐,我……聽你的。”寧芷纖終於臉紅了,墜入情網的光華瀰漫而 出,籠罩著她赤裸的玉體,看起來唯美動人。 張陽抱著寧芷纖腰肢的雙手一緊,下身往前一聳。 “噗!”的一聲,寧芷纖的花瓣張開,肉棒又插入三寸,處子之血噴射而出。 “啊!”心弦情意流轉,令寧芷纖雖然疼得銀牙打顫,卻沒有驚聲尖叫,剎 那,私處勇敢地接納著張陽肉棒的入侵。 “啊……”張陽再向前一壓,慾望之源就此盡根沒入,靈欲合一的快感瞬間 充斥著空間,寧芷纖發出羞澀而幸福的呻吟聲。邪器少年心神歡呼,正要大開大合地攻擊妖靈,不料幻煙卻沈聲道:“哥哥, 上面有動靜,能量很強大!” 這時,宇文煙也有所感覺,不由得玉臉凝重,急聲道:“老公主人,施展鴛鴦戲水訣時千萬不能被打擾,還是下次吧,不然太危險了!” “這……”張陽眉頭一皺,肉棒插在寧芷纖的蜜穴內,發起呆來。張陽三人的對話,令寧芷纖感到有點迷糊,身子一動,忍不住嬌嗔道:“四郎、姐姐,快鬆開我,我可不想被人看到這副模樣。臭小子,還不……鬆開,又不是沒有以後了。”毒手玉女說到後面,已羞得渾身有如火燒,還下意識扭動著身子,要把張陽的肉棒甩出去。 “啊……”寧芷纖這麼一扭,一股快感頓然鑽入張陽的心窩,令他猛然清醒過來,低吼道:“幻煙、小音,去門口堵著!芷纖,我們繼續!” “啪!”的一聲,張陽那退出幾分的肉棒又重重插進去,一道紅色印痕在棒身上憑空出現,攪動寧芷纖蜜穴深處的無窮水浪。 在這種時刻,張陽還是不願放棄,不顧一切地發動九轉水龍鑽。宇文煙頓然緊張十倍,急聲對幻煙道:“快,我們快到門口護法,要是敵人衝進來,老公頃刻間會走火入魔。” 地面上,一元玉女三人急速下落,絲毫沒有顧忌張陽與眾女的樣子,突然, 虛空風雲變色,一股狂風把三個太虛高手吹回半空中。風停影現,就見鳳凰秀士傲立在空中,俯望地面道:“小丫頭,你說的人就在下面嗎?” 紅玉腳踏飛劍,秀發散亂,喘著粗氣道: “啟�上官前輩,藥神山弟子之間有“藥引”相連,紅玉能感應到寧芷纖的“藥引”就在下面。” 這時,一元玉女美眸微收,從煙波中飄出來,隱帶震驚地問道:“敢問前輩可是鳳凰秀士?晚輩一元山……” “這裡沒你們的事,離老夫遠一點。”上官雲絲毫不給一元山面子,傲慢之氣無比霸道。邪性散人平生最不願吃虧,盜月婆婆剛才猝不及防,在空中摔了一個大跟頭, 再被上官雲這般輕視,她忍不住一拄拐杖,怒聲道:“上官老兒,別以為你是凶魔,老身就怕你了!” 乾坤老人臉色凝重,眼珠光速運轉,一元玉女則搶先一步,柔聲道:“盜月前輩別動氣,且容靈夢向上官前輩解釋一番。”一元玉女想化敵為友,上官雲卻沒有心情,他只想爭分奪秒,冷斥道:“一元山的小丫頭,老夫沒空與你囉嗦,閃到一邊,老夫要帶走藥神山的寧芷纖。” “上官道兄的脾性還是這麼剛烈呀,何不說出原因?也許我等能幫上小忙也說不定。”乾坤老人與上官雲是同輩修真者,除去靈力境界外,其他法門都不在上官雲之下。 “乾坤,你也要與老夫作對?”鳳凰古琴無風自鳴,上官云不待乾坤老人回 話,元虛靈力已經鎖定住空間結界。 三個太虛高手見狀,皆臉色微變,急忙發動自身最強的太虛真火。 虛空一震一抖,天際一抹浮雲已被人力震散,而站在上官雲身後的紅玉竟然 沒有聽到絲毫的聲音。在那瞬息之間,上官雲分別與靈夢三人隔空對了一掌,一掌之下,他只是袍袖飄動,三個太虛高手則向後飛出百丈,留下三聲悶哼。 鳳凰秀士臉上不見絲毫喜色,隨即抓著紅玉飛向四合院。 清音見證半空中的一幕,無論她多麼忠心不怕死,但此時的恐懼已經與忠心 無關,令她臉色一片煞白。 “上官雲,站住!”蒼老的怒吼聲響徹雲霄,盜月婆婆的老臉殺氣騰騰,咬牙切齒地道:“老身這一關沒那麼容易過去。” 盜月婆婆一抖拐杖,杖身突然解體,隨即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華,碎片重組, 就見盜月婆婆手中出現一件新法器,隱隱散發著上古渾沌的力量。 盜月婆婆竟然也有上古法器?不愧是收集法器聞名的修真界第一神偷呀二元 玉女微微一愣,隨即也召喚出元息玉、打神尺,與乾坤老人站在盜月婆婆身邊。 戰圈外,金光夫妻也出現了!水蓮呼吸不暢地問道:“相公,咱們要出手嗎?” “這種境界的鬥法,我們插不上手。” 水蓮還要說話,金光卻一抖衣袖,冷聲道:“別煩我,這種機會一生難求, 我正好見識一下太虛與元虛境界的妙處。” 在癡迷修煉時,金光一向不近人情,水蓮不由得黯然低嘆,目光自然的從天空轉向四合院。 地下禁室內。 張陽的九轉水龍鑽激情萬丈,無比狂野,插得寧芷纖的嬌軀劇烈抽搐著。 見情形特殊,時間有限,寧芷韻俯身吻住寧芷纖的朱唇,姐妹倆上身交纏在 一起,四乳緊貼,誘人的情慾已是一發不可收拾。 狂浪之下,張陽一邊抽插著寧芷纖的花徑,一邊單手摟著寧芷韻的腰肢,指 尖刺入寧芷韻那泥濘的蜜穴。 “啊……啊……啊!啊!啊……”一對絕色姐妹花齊聲嬌啼,同音歡鳴,張陽的肉棒與手指一起聳動,拼盡全力,衝擊著寧家姐妹的肉體與心靈。 張陽猛然上身往前一撲,臉頰撲入絕色姐妹花擠壓蕩漾的乳浪中,早已分不 清是誰的乳頭,誰的乳暈,只知道張口就舔,閉口就吸。 “呀……四郎!”寧芷韻動情的吶喊剛喊出口,寧芷纖也揚聲大叫起來,姐妹倆都在呼喚同一個男人、都在抖動乳球,盡力把乳頭往同一個男人嘴裡塞。 慾海浪濤更加狂亂而刺激,張陽瞬間血脈賁張,精關躍躍欲試。 張陽一邊運轉“床上功夫”,不斷變化肉棒的大小,一邊用心感應著寧芷纖 身心的變化,尤其是在肉棒進出之際,寧芷纖心靈的每一絲顫動。 當寧芷纖的美眸逐漸變得迷離時,張陽突然把肉棒抽出去,只是在陰唇上來 回研磨著。 “啊……張陽,不要……抽……抽出去,嗷……” “死東西、王八蛋,別磨了,呀!快弄進來,你這混蛋,癢……好癢呀。” “啊……姐姐,救我!姐姐,叫四郎快……給我,嗚……” 慾望已經融入毒手玉女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絲血肉,曾經性冷感的她,竟然伸手抓向張陽的肉棒、竟然因為癢意而如泣似訴。 邪器少年眼睛猛然一亮,振奮不已,因為在第一次用心觀察下,終於有感覺 了,他能感應到妖靈的氣息,感應到寧芷纖子宮花房的徹底綻放。 “啪!”在機會一閃即逝的剎那,張陽用盡全力向前一聳,射出如火山般滾 燙、噴泉般強勁的男人淫彈! “噢……”寧芷纖美眸翻白,四肢緊繃,在這高潮的極樂中當場昏過去。 “呃!”就在岩漿灌滿子宮花房的剎那,張陽“看”到妖靈的反抗、“聽” 到妖靈的怒吼,心窩頓時一震,水龍再次九轉,攪動著花心的陽精撲向妖靈。 “呀!”惡情芍藥一聲慘叫,隨即發出爆炸的光芒,然後消失在天地間。 成功啦,真的成功啦!我真的搞定妖靈了!哈哈……鴛鴦戲水訣的“熱流” 回流到張陽的肉棒,他鬥志昂揚,信心百倍,緊接著肉棒一挑一抖,竟然把 寧芷纖強行插醒了。 “啊……”寧芷纖發出最悠長的羞叫聲,她先前是“死去”,此時是“活來”, 而在這死去活來間,欲仙欲死的高潮激蕩起伏,深深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妹妹,妖靈已被四郎消滅,你沒事了,太好啦!” “姐姐,你是說……我被妖靈附體了?” 寧芷纖身為藥神山最傑出的弟子,自然聽說過修真界的流言,她一愣,隨即張開雙臂,感激無比地撲向張陽一身邊的寧芷韻。 邪器少年無比得意,本已張開雙臂,不料功勞卻被寧芷韻領了。 在一怒之下,張陽猛然�起寧芷韻的一條渾圓美腿,挺身插入花徑內。 半空中,爆發出一記震天聲響。 盜月婆婆有了上古法器,頓然威力倍增,竟然擊破封鎖空間的元虛結界。鳳凰秀士面對三個捲土重來的太虛高手,神色終於凝重幾分,他雙手法訣一轉,鳳凰琴立刻彈奏出一道靈力水幕,那水幕如有生命般包裹著靈夢三人,緊接著迅猛收緊。 在危急時刻,乾坤老人掏出壓箱底的法器,咬牙擋住逼到面前的水幕。 上官雲眉頭一抖,正要再次撥動琴弦,突然一縷煙波在他身後憑空出現,與 此同時,盜月婆婆身邊的一元玉女變成一縷幻影。 一元玉女左手拿著無息玉,右手高舉打神尺,用盡全力打向強大的上官雲。 “砰!”的一聲悶響,上官雲雖然閃躲開當頭一擊,但束髮的金冠卻被打碎 了! 在不遠處的紅玉瞬間目瞪口呆,差一點從飛劍上跌下去,她簡直難以相信元 虛高手也會被人打敗! “哈哈……有意思!”金冠落地,水幕消散,上官雲怒極而笑道:“老夫看在一元的分上,本想放你一馬,既然你們自己不想活,就別怪老夫心狠了!” 話音未落,四人立身的天空突然黑暗降臨。 “一元山的小丫頭看清楚了,這才是元虛靈力下真正的鳳凰琴,回去找一元告狀吧!”黑暗中,又響起鳳凰秀士森冷的話語,接著他大喝道:“天地正法, 鳳凰長鳴,現!” 法訣聲中,虛空閃過一聲鳳凰鳴音,一秒後,黑暗隨著鳴音散去。 光明重回人間的一刻,上官雲已站在四合院院子,而地面則炸出三團煙塵, 三個太虛高手躺在大坑內久久沒有動彈,生死不知。第十章玉女灰心上官雲一甩衣袖,隨即四合院的全部門窗都化成碎片,但卻不見半個人影, 令他不由得皺眉道:“人呢?剛才不是有個小丫頭站在這裡嗎?” “肯定是前輩的威風嚇得她落荒而逃。”紅玉討好地發表意見,接著朝四下張望,把寧芷纖出賣到底,道:“前輩,寧芷纖的“藥引”氣息不在地面,這裡可能有地下密室。啊,找到了,入口在那裡。” 紅玉的手指向十幾米外的入口,上官雲卻輕輕一跺腳,整個人直接沈下去, 身形過處,不僅無聲無息,就連一粒沙礫也沒有滑落,瞬間就替地窖開一個天窗。 酒窖內,還瀰漫著淫靡的氣息,那木馬還在晃動著,但卻不見人影。 幾條街外,邪器少年正爬出一個洞口。張陽一邊回身扶著寧芷韻,一邊心有餘悸,又有點洋洋得意地道:“幸虧我早有準備,這地道本來是對付一元玉女,沒想到卻在這時派上用場,嘿嘿……” “咯咯……主人,你這就叫狡兔三窟,不對,你還差兩窟。”……清音認真的評價引來宇文煙笑得花枝亂顫,寧芷纖則羞急罵道:“臭小子,快把衣裙給我, 你這死東西。” 急著逃命,寧芷纖連穿衣服的時間也沒有,好在地道出口有張陽準備的馬車, 車裡則有備好的行李。張陽掀開車簾讓眾女——上車,隨即喚出幻煙,得意道:“妹妹,把地道弄垮,那個神經病怪物竟敢打我老婆的主意,砸死他!” 地道本就是幻煙用道術挖掘,她迅速地飛回地道,隨便弄了幾下,通道立刻轟然倒塌。 大地震顫,煙塵沖天,張陽則坐上車轄,得罾吧揚起長鞭,直向城外衝去。 四合院酒窖內,紅玉很快就找到地道,她本想往裡面鑽,上官雲卻把她抓上 半空中。上官雲強忍著怒火,沈聲道:“小丫頭,放出你的藥引。” 紅玉不解地放出醫道修真者的特別法器,上官雲雙目精光一閃,一道真火把藥引團團包圍,原本普通的法器頓然光芒四射。十秒鐘後,元虛真火悠然飄回上官雲體內,他冷聲道:“靠此法器,足以讓你打敗任何藥神山弟子,就連百草老頭也難奈你何。小丫頭,幫老夫找人!” “多謝前輩!”紅玉激動得雙手發顫,她一念動法訣,十倍於以往的靈力立刻激盪而生,“藥引”射出一道光芒,指引著他們飛向城外。 “砰!”一刻鐘後,郊外官道上,一輛馬車突然被炸得四分五裂。 紅玉淩空一指,上官雲輕易把寧芷纖吸上去,抓在手中。 “老傢夥,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搶,修你老母的!”張陽手持古劍,以不可思 議的速度追上上官雲。一代凶魔微皺眉頭,看著張陽手中的劍,他不由得感到驚詫,道:“小子, 你這種廢物竟然有靈化法器,喚出器魂讓老夫看一看。” “看你老母,放開芷纖!”費了這麼大的勁還是沒能逃走,而且是第又次“ 京城計劃”無疾而終,一股怒火充斥著張陽的腦海,他拿起古劍,暴怒地斬過去。 劍身一亮,劍氣飛射二道寒光瞬間射出十幾丈,彷彿橫掃天際,氣勢磅礡。 下一剎那,光華盡散,張陽連劍帶人成為上官雲的俘虜,上官雲真沒說錯, 再好的法器落在能力太低的人手裡也難以發威。 “哈哈……有了這把劍,加上鳳凰琴,還有誰是老夫的對手!”上官雲揮了揮嗚鳴不已的古劍,冷聲道:“小子,看在此劍的分上,老夫留你一條活命!” “老傢夥,放了芷纖,不然我會讓你承受同樣的痛苦。” 上官雲想放生,張陽卻不想活命,面對突然冒出來的強大敵人,他只有一個辦法一化身“玄靈鼎”,等著被敵人“殺”一下。鳳凰秀士可不是善男信女,張陽凶狠的語氣令他怒火上湧,凶狠地道:“小子,老夫一生殺人無數,多你一個也無妨。” 張陽緊張地閉上眼睛,但他的女人卻不願他冒險,而且還是勝算不大的風險。 “住手!”地上負傷的三個女人齊聲大吼,但她們歇斯底里的吼聲加在一起, 也沒有寧芷纖平靜的聲調有威力。毒手玉女看著上官雲,無比冰冷地道:“不管你想要我幹什麼,只要你敢傷四郎一根寒毛,我立刻自殺!” “哼,老夫最恨人威脅,你想死,死得成嗎?” “那你試試,我寧芷纖的靈毒,你身邊這個賤人解得了嗎?” 紅玉被罵作賤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揚手就要掮向寧芷纖的臉頰。上官雲衣袖一抖,把紅玉掃到一邊,他凝視寧芷纖一眼,隨即果斷道:“好, 我放了他,你醫好小蝶,兩不相欠。” “還有劍還給四郎,要劍還是要救人,你自己選。” 見寧芷纖再開條件,怒火湧入上官雲的雙眼,但他也看到她近似偏執的目光。略一猶豫,一代凶魔還是把張陽與古劍扔回地面,沈聲道:“寧芷纖,老夫從不違背諾言,你若醫好小蝶,一切作罷,不然老夫向天起誓,必取剛才那小子的性命,包括你寧家滿門。”說著,上官雲等人好似流星飛逝般離開。張陽在地面一滾,跳起來,仰天大吼道:“芷纖!” 張陽吼聲未盡,人影已經不見,他握住古劍急聲道:“妹妹,快,帶我追上去。” “哥哥,追不上了,幻煙的靈體剛才遭到攻擊,要睡一覺才能恢復。”蘿莉器魂的餘音裊裊飄散,而古劍轉眼間光芒盡失。這時,清音三女趕上來,寧芷韻一見寧芷纖被抓走,已失去站立的力量,清音則只能陪著張陽發火,宇文煙也不是拿主意的人,幾人一時之間亂成一團。 “小音,背起嫂嫂,咱們回城找一元玉女!” 關鍵時刻還是男人有擔當,張陽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回幽州。 鳳凰秀士驚現人間,元虛真火刮起的風浪已經吹到風雨大殿。風雨樓主唉聲嘆氣,略帶埋怨道:“早知道上官雲沒死,當日本座就該堅持己見,要是我們幫冷蝶趕走妙姬,今日定能得到上官雲的助力,唉!” “曹兄說得對,不過誰會知道上官老兒還活著呢?也怪冷蝶那賤人自視清高, 這種大事也不提,不知安的是何居心?” 憐花公子肯定是推卸責任的高手,臉不紅,氣不喘,隨即話鋒一轉道:“不管冷蝶是死是活,她對我們都不會再有好臉色。曹兄,以後大計還請你定奪。” 行動大敗,得罪了六道,還憑空冒出一個潛在的威脅上官雲,風雨樓主那瘦小的身軀微微一抖,氣勢從狂暴化為陰沈。 “不能力敵,只能智取了!七星宮那裡我已派人打理好關係,希望上官云不會遷怒風雨樓。至於對付張小兒,如今只能暗中行動,不能輕易下手,一下手,務必一擊中的!” “咯咯……奴家明白曹兄的意思了。”憐花公子摸著臉上的傷痕,聲音多了幾分怨毒:“曹兄,咱們要殺他不易,但要讓他身敗名裂卻不難,這張小兒淫賤下流,色膽包天,只要想個法子讓他的淫行曝光天下,不愁制不了他。” “嗯,此計甚妙,四兩撥千斤!”曹孟點頭同意,沈聲道:“不過行動一定要巧妙,不能讓正道知曉是我們在暗中動手腳,只要張小兒被正道偽君子們所唾棄,我們再落井下石,到時大事成矣!” 又一縷陰雲升空而起,隱秘地飛向張陽的頭頂。 此時此刻,邪器少年正在目瞪口呆。 為了寧芷纖,張陽已決定向一元玉女低頭,但見到她時,他眼底的希望卻急 速消失。 “靈夢,你們這是?” “被上官雲打敗了,沒有形神俱滅已經很幸運了!”一元玉女玉臉灰白,不 僅是因為傷勢,還因為心靈受到強烈的打擊。 “啊,又是上官雲?”對於半個道盲的張陽來說,他已把上官雲想得特別強大,但他此時才明白估得還是不夠高,也許混元一氣的境界不是常人可以想像的。 “是啊,看來張兄也遇上他了,寧芷纖已被擄走了嗎?” 妖靈的宿主被擄走,一元玉女卻沒有強烈反應。靈夢以一元山玉女的身份下山以來,一直無往不利,無論敵我無不敬畏三分, 直到在上官雲蔑視的殺氣下,她才猛然醒悟,如果沒有一元山,她靈夢其實並不像想像中那麼強。 “咳咳……”盜月婆婆咳出一口鮮血,拄著拐杖勉強站起身,吞下一粒金丹後,她聲調不穩地問道:“夢丫頭,接下來有何打算?” 一元玉女眼簾下垂,語氣低沈道:“盜月前輩,鳳凰秀士出世為惡,我想回山嚮祖師請教制敵之法。” “那好吧,老身這傷太重了,咳咳……先回家養傷,等你消息。”盜月婆婆強振心神,轉向張陽道:“張小子,他日有緣再見,老婆子挺喜歡你的。” “婆婆一路小心!”張陽揮手送走盜月婆婆,便下意識看向正在打坐的乾坤老人。乾坤老人似乎看出一元玉女的沮喪,嘆息道:“夢丫頭,勝敗乃兵家常事, 況且敗在上官雲手中,你大可不必計較。” “多謝前輩提點,靈夢記下了。”一元玉女雖然聲音輕柔,但表情依然沈重, 她話鋒一轉,看似平靜道:“乾坤前輩,不如隨我去一元山,有你在,祖師會更容易對付上官雲。” “不啦!有一元道兄出手,足以壓制上官雲,老夫也要回山閉關療傷。” 乾坤老人走到張陽面前,拍了拍張陽的肩膀,留下一記微笑,然後轉身離去。 兩個太虛高手就這樣離開了,張陽雖然對邪器小組一直有所抗拒,但對兩老 卻很有好感,離愁別緒忍不住浮上臉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