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湖北荊州人,就是三國演義中的荊州。 也是近期央視〈焦點訪談〉中播放的賭城荊州。 這裡不僅賭業繁榮,色情業也很昌盛。 我和幾個朋友打牌,老劉運氣特別好,贏了二千多塊錢,於是請我們大夥去宵夜。 剛好10點鐘,其他人回家。 只剩下老劉,小周,和我了。 宵夜還早,老劉說:我們先去按摩吧!喊了一輛的士,一上車老劉小聲對我說:今天請你做『歐式按摩』保證你沒有玩過!我「哼」了一聲,心裡說:什麼我沒有玩過!一會兒就到了,我抬頭一看名字叫『漂亮寶貝休閒中心』名字不錯,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玩。 老劉一進去就嚷道:馬經理,來三個小姐做『歐式』。 我和小周還是上次兩個!他指者我說:小程,你挑一個吧!我瞟了一圈,小姐有十大幾個,全都穿著清一色的制服。 我看見角落沙發上有個小姐,26#。 沒有化什麼妝的,長的也還清秀。 我說:就她吧!這兒還真大,有三層樓,有五六十個大大小小的房間。 領班把我們領到二樓的一見豪華包間。 一進房間,小姐就要脫我的衣服,我趕緊說:我今天不做那個的!今天剛和老婆吃過『早點』實在沒有精力!小姐一笑不做聲,繼續幫我脫,直剩下內褲了。 說:您稍等!接著就出去了,一會兒拿了個盆進來,盆裡有一瓶嬰兒沐浴露和幾條毛巾。 26#拿出一條大毛巾墊我的屁股下,說:我們開始吧!她先是按,在內褲的邊緣,總是不經意碰一下我的小弟弟。 我在心裡說:也不過如此啊。 她又按了一會,在睪丸和小弟弟周圍,手就是不直接按在那兒。 終於,我下面支成帳篷了!這時,她才站起來。 慢慢的脫去身上的衣服,也只剩內褲…她的內褲非常的保守,非常的大,非常的厚,褲邊非常的緊…我一看見她的乳房,不禁呆住了…白白淨淨,即使在不太亮的燈光下也可以看見幾條血管,它看起來像兩個十五的月亮,又不太像,因為它明顯的凸出來許多。 最不像月亮的地方是正中央竟有兩個似玫瑰紅般紫色的突起…我彷彿回到嬰兒時代。 我嚥了一下口水,雙手不由自主又想去捧月亮。 「看什麼?」她笑著說,又打了我一下手。 我回過神來,她慢慢脫去我的內褲,又調皮的在我的小弟弟上彈了一下,小弟弟很有禮貌的立了一個正。 她打開沐浴露,垂直的倒立過來。 露象油一樣從空中,又順著龜頭又流到根部。 差不多了,關好瓶蓋,把瓶子放回盆子裡。 她僅僅用一根中指的正面輕輕地把露上下左右抹勻,然後,她坐到床上說:來,把你的雙腿放到我雙腿上來…我把腿放在她的腿上面,她用雙手扶住雙乳的側面,然後彎下腰夾住我的話兒。 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溫暖包圍了,我都要感動的掉下眼淚來。 剛才話兒受了沐浴露的冰涼的刺激,又反過來熱的刺激。 我的龜頭變成了紫色和她的兩點成一個有趣的圖形。 她的乳房緩緩的上,又慢慢的滑下。 這樣來回一百多下,我的話兒越變越硬。 她的額頭佈滿了汗水,我由於吃了『早點』的作用就是不放水。 我憐憫地說:你休息一下吧!她說:不要緊!又來回了五六十回合後,她鬆了手。 只停頓了十來秒,雙手捉住右乳,用乳頭點擊我的龜頭,一會兒又點擊我的冠溝,我龜頭一陣麻穌,終於受不了刺激,精液象沉積多年的火山岩漿噴射了出來,射到她的臉上,嘴裡,眼睛裡…如此之多……,噴的她一塌糊塗……。 我連忙說:對不起!,她說:不要緊。 她又從盆裡拿出一條毛巾把臉上揩乾淨,又換了一條還是燙的幫我揩。 完後幫我穿上內褲。 她說:結束了,您穿衣服吧!然後自己轉身準備穿衣。 我從後面抱住了她,這時她沒有推。 任憑我的雙手握住她的豐滿的月亮,過了一會兒,我底下又有了反應。 我偷偷地把手往下滑,剛到腰間就被她的手捉住了。 「不行的,」為什麼?「老闆規定的,不能和客人在店裡發生性關係的。 否則炒魷魚,並且扣光薪水的!我們穿這樣的內褲也是防不規矩的客人的!」我心裡想:這樣也能處淤泥而不染。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 原來是老劉在呼我。 她說:行了吧!她下床穿衣服,我從口袋裡掏出50元遞給她。 「不,我們不能收小費的!」她用雙手推開我的手。 我也沒有強求,我說:這又是老闆規定的?!我心裡想:嫌少了吧!我又換了一張一百的,偷偷地放到床上的毛巾裡再折起來丟到盆裡。 她很快穿好制服打開門準備出去。 「喂!還不知道你叫什麼芳名呢?」「我叫容融,容易融化的雪。 叫我26#也可以!以後常來呀!說完,回頭一笑走了。 我們結了帳,三個人兩百肆十元。 很劃算!我們走出門,老劉問我:怎麼樣?我點了點頭。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夥子,挺厲害的,這麼長時間!我沒有回答,坐在的士的時候我打開窗戶回頭看了一眼。 26#正倚在門口,看著我們的車越走越遠…… ---〈第一部完〉--- *********************************** 有機會到荊州,一定要來找我。 這裡真的很好玩,價格也很公道的! *********************************** 唉!這裡是我的家園嗎(第二部) 星期六的下午,老劉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他公安『地名』來了幾個老鄉,叫我過來陪他們打牌。 我一看,只有一個叫老蘇的我認識。 大家自然是相互介紹了一番,我們在賓館包了一個四人房。 他們說:我們翻三皮子吧。 『荊楚大地流行地撲克遊戲的一種,不知道大家玩過沒有,三張牌加起來比大小』我心裡暗暗高興,紙牌可是我的強項。 他們加了一個他們那兒的規矩-摸黑。 就是一副牌剩得每人僅抓一張比大小!可以三倍的加喊話的人!一開始我的運氣並不好,輸了兩千多。 大概過了2個小時,機會終於來了!摸黑的時候,我抓道一張大鬼『整副中最大的牌』。 該老劉喊話,「100」我冷靜說「跟」。 老蘇好像也抓到一張大牌,很激動地說「300!」老蘇和我輸的差不多。 他呀,經常輸。 怪就怪他爹媽給他起得名字不好蘇道地--一輸到底!其他人都丟了,只剩下我了。 我說「900!」他看我還加他,興奮地不得了。 從皮包拿出一疊錢扔到桌上,「2700!阿程,你也上錢!」眼睛得意地看著我,一臉的土豆色。 我心裡說:「可能平牌吧!」但我這是張穩贏不輸的牌,我抓過老劉的檯子錢和我的錢和在一起有八千多,全部放到桌上說「8100!」老蘇的臉色馬上由土豆變成了豬肝,大約只有五秒鐘,大顆大顆的汗珠從老蘇的額頭流下來。 「我跟!」我說:「還加嗎?」老蘇說:「不加了,不加了!」他掏出皮包裡所有的錢。 我數了數說:「不夠啊!還差兩千!」他乞求地望了望老劉。 老劉說:「算了吧!阿程。」 我搖了搖頭,我知道自己一鬆口,老蘇後來上的錢也會不上了。 老劉拿過老蘇手裡的錢問他:「你還跟嗎?跟的話算向我借的!」老蘇看了看我,我把臉轉向了天花板,他一咬牙說:「我跟!」我知道我贏定了,把桌上的錢和在一起拿到手中,然後學著周潤發一樣地動作右手翻出大鬼...老蘇一看到我的牌,頓時癱在椅子上。 再玩是玩不下去了。 我走過去,把老蘇拉起來說:「蘇哥,勝敗乃兵家之常事!下次再來,走,今天我滿派!」我們一起到中山路的夢娜桑拿中心洗了個澡。 洗完澡,我跑到按摩部一看,裡面的小姐一個比一個醜。 心裡納悶:怎麼漂亮的小姐都怕「非典」,生意都不做了?我就跟紅苑賓館的黃姐(她那裡的小姐一向都不錯)打了個電話。 「喂,黃姐,你這兒有人嗎?」「你誰啊?」「你這麼健忘啊!我是阿程啦。」 「哦,想起來了。 是程哥啊,快過來!新小姐一大把,都漂亮的很,包您滿意!」我們坐車過去,黃姐早在門口等著了。 「程哥,劉哥,好久不見了!」她把我們帶到五樓,一推門,裡面有桌麻將,連看的一共有8,9個小姐,長得都還行。 「怎麼樣?」我點了點頭說:「老蘇,你先挑!」老蘇挑了一個胸大的,樂孜孜地走了。 我選了一個類似在網吧,迪吧裡常見到的『小太妹』。 黃姐拍了拍我說:「程哥,有眼光,她叫文文!今天剛來上班的。 她剛和男朋友吵架……照顧一點啦!」我點了頭,摟著文文也走了...一進房間,關好門。 文文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衣服說:「我先洗個澡。」。 她轉過身,我仔細看了看她,身材苗條曲線優美,乳房不大,但很小巧,連同嫩紅的奶頭微微上翹,下身屄門前有一小撮毛,外陰看起來很白淨,門戶緊閉中間僅見一條細縫。 她見我正看她,說:「沒見過女人啊!要一起洗嗎?」「不了,我剛洗過的。」 我說。 她走進衛生間。 我脫了外衣躺到床上,想:這種『小太妹』平常吊的很,從來不正眼看人。 想到她馬上就要成為我的跨下之人,我的小弟弟馬上硬起來。 一會兒她就出來了,她的乳頭由於水的刺激翹得更高了。 她躺到我身邊說:「開始吧!不帶套我是不做的!」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拿了一個避孕套。 我心裡說:和你們這種人不帶我還怕得愛滋呢!她熟練地幫我帶上套子。 我右手抓住她的右乳,眼睛看她頭部,她的頭髮是金黃色的,她臉上的皮膚真好,白裡透紅,嘴唇塗地是性感的白唇膏,眼睛和嘴角透著一股不屑和野性。 我不禁低下頭想吻她,她把頭別向一邊。 我心裡說:到現在還扮清純,你吊你媽的頭,看老子等哈怎麼整你!我也不管她是否濕潤,把陽具插進去...她的陰道很緊,大小陰唇是不帶黑色素的粉紅,給人很好的視覺效果。 沒來幾十下,她的嘴裡發出哼哼聲,腰部不停地扭動。 我心裡說:「我才不吃你這套把戲,裝老賣x的!」她想把我搞興奮,快點放水了好接下一筆生意。 我不管她慢吞吞的抽插,這樣來了好幾百下。 文文有的不耐煩了說:「喂,老哥!能不能快點!」我說:「換個姿勢。」 她說:「你的花樣還蠻多。」 我說:「你媽的x!老子出錢是來快活的。 不是來受氣的!」我從皮帶上取下手機給黃姐打了個電話。 她看我真的生氣了,連賠幾聲對不起。 過了一分鐘,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怎麼了?程哥。」 我把門打開一條縫,說:「沒事了。」...我關好門。 此時,她已在我後面用胸前兩團暖暖貼在背部。 我轉過身,雙手抱住她的臀部,手掌和臀又是另一種新鮮的觸感,我再次進入她的身體,手用力捏弄著她的臀部,下身使快速而有力地衝擊著她的小穴,她的嬌喘加上我的鼻息,形成一曲漫妙的樂章。 她的叫聲引得我的動作更加的粗暴,她口中囈語連連。 突然她的身體一陣顫動,陽具可以感覺到陰道明顯地收縮。 我知道她的高潮要來了。 我猛地把陽具從她的穴中拔出來,她一臉失落地看著我說:「親哥哥,給我啊...」我拿掉套子,當著她的面打手槍。 不一會,精液傾湧而出全部射在地毯上。 突然,她起身環住了我的脖子。 她張開了雙唇,濕潤的舌尖火熱地探過來。 我粗暴地推開她,穿好衣服。 從皮包裡掏出兩張百元鈔票扔向她。 一張迅速落到她的大腿上,另一張頑皮地在空中來回擺了十幾下,不情願地落在地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