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我呆坐在桌前,父親種下的毒果長成了參天大樹,祥的猥瑣是 一把熊熊烈焰。閃耀著火光的毒樹在我心中越燒越烈。 父親我不是你,你的悲劇雖然再次發生於我的身上,但我不是你,只會咆哮 ,對著妻兒怒吼。我會用我的能力去復仇。 首先便是去點醒那麼還夢裡的蠢貨。我將電腦裡祥的映像拷貝到移動硬盤中 ,那慢慢漲滿的綠條,映在我的眼中,映在我的心裡。我按下免提:「小孫,去 叫黑子,快!」我慢慢的靠在椅背上思索著,煎熬著。 很快,黑塔般的黑子和白淨的小孫進來了。我默默的注視著兩人。考慮接下 來的事對兩人需要放心的程度。我目光移動到了黑子身上,黑子雙腿矗立,雙手 靠在腿邊,挺直著上身,見我望了過來,再挺了挺已經挺拔的身體,渾身肌肉緊 繃著似乎要漲破衣服般。 黑子,年齡不詳,部隊出身,是大軍區比武第一名,多次去境外活動。可惜 父母在當地的拆遷活動中,母親當場去世,黑子擅自脫離部隊趕回老家時只見到 父親的最後一面,以及無依無靠的妹妹。黑子在當地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後帶著 妹妹來到了省城。後來我與他的相遇就像是電影一般。身患重病的妹妹,身無分 文的哥哥,來到省城最豪華的地方,見人出來就跪。 當我看到他的時候,他不知跪了多少次,挨了多少打。那時我還是跟繼父出 來學習的小青年,於是我幫助了黑子,黑子進了公司安保部,沒過幾天就被曾當 過兵的同事認出來。跟著是我將他開除,報警,然後是一個新的身份,和不能見 光的世界。沒了我的庇護,他和他妹妹隨時會被仇家的報復弄死。很忠誠,很放 心。 我再將目光投向小孫,迎來的是他更加炙熱的目光。小孫,農村出來的金鳳 凰。內心極度希望成功,同時膽大心細。他是在我讀大學期間到繼父公司學習時 候認識的,幾年下來,隨著繼父的放權我將他調到了我的身邊,有野心,有狠心 ,有細心。可惜忠誠不夠,不過隨著我的接手,公司規模越來越大,很多方面已 經不是金錢能安撫住的,於是我出問題,小孫出主意,黑子實施。金三角。我要 是出了事,他絕對跑不掉。很放心。 我把祥的名字報了出去,告訴小孫我要他嘗盡所有的痛苦,便讓他們出去了 。辦公室中回覆了安靜。我默默的坐了會,起身回家。 妻任然呆呆的坐在家裡,見到我進來,眼中希望的光芒慢慢隨著我冷漠的走 動熄滅。我走到電視前,插上移動硬盤,打開電視,回到了睡房。我真的很想在 妻的身邊陪著她看那些影片。然後冷笑著蔑視著看著妻的崩潰,但事到臨頭我猶 豫了,昨日的沈睡,在妻撫摸下的安心沈睡,在我堅冰般的心中緩緩的,緩緩的 滴下水珠來。 她是我的妻,我千萬人中選中的妻,我愛護疼愛了多年的妻,她的背叛讓我 痛苦,可她又何嘗不是被害者。我淚流滿面,我衝出了房門,電視上依然放著祥 猥瑣囂張的大笑,妻一隻手垂在地面,潔白的羊毛地毯上一片暗紅。 三天後,小孫拿來了祥的資料,祥家庭的資料。說出了他能想到的最陰毒的 方法,祥的父母在小城的一家國營企業拿著微薄的養老金,祥的家中收養了個孤 女,十六歲那年祥和孤女相愛並結合,兩人至今未打結婚證,但所有的鄰居都在 說祥很愛他的妻子。 孤女在祥不在的日子盡心的照顧他的父母。祥有一個十五歲的妹妹,祥在省 城掙的錢幾乎都供養家人了。孫的主意是派人燒了祥父母的房子,兩老口至少要 死一個。將祥的妻子妹妹抓來狠狠的蹂躪。再閹掉祥,全家送到國外去。小孫說 著眼中閃耀著駭人的光芒,黑子聽後很不舒服,大聲的聲討小孫。 我慢慢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當我說到云自殺未遂後,黑子慢慢的低下 了聲音,但依然在那嘟囔著:「禍不及家人,起碼老人不要牽連到。」 最後我定下了基調,去到醫院看望妻。母親和繼父都在,心疼的在妻的床前 說著。母親不知道經過低垂著淚,在妻的耳邊埋怨著我。繼父應該清楚是怎麼回 事,一邊勸著母親,一邊開導妻。見我進來,木然的妻眼中閃起了希望和絕望並 存的眼光。繼父把我叫到一邊開導著我。對於祥,他只說了句垃圾還是回收的好。 我走到妻的床邊,輕輕的握住她的手,真的好累啊,好像躺在妻的身邊睡上 一覺,可我還有事情沒做完。 五天後,妻被我接回了家,母親在廚房忙碌著。 小孫的電話打來了。我回到了公司,在辦公室裡默默的坐著,小孫在裡面的 臥室裡做著準備。夜幕低垂,小孫從裡面走了出來,恭敬的站在我身邊:「薛總 ,都搞好了,就等黑子了。」 我默默的起身,走進臥室。地上,牆上貼滿了塑料布,臥室的大床上兩個沈 睡的女人躺在被子下。小孫跟了進來低聲的說:「左邊是祥的妻子,右邊是祥的 妹妹,處女。」小孫在說處女的時候聲音高昂了一下。 我默默的走了過去,仔細端詳起祥的妻和妹來。祥的妻皮膚有點黑,但顯得 很健康,一頭利落的短髮,薄薄的嘴唇緊閉著,祥的妹妹,小巧的臉蛋,烏黑的 長髮。兩人並排躺在一起,被子剛剛蓋過胸口,兩人的鎖骨都不怎麼樣,我怎麼 又拿妻來比較別的女人了。 想到紗布還沒拆的妻,我輕輕的冷酷的對床上的兩女說:「要怪就怪你們的 哥哥和丈夫吧!」 九點的鐘聲響起,黑子終於來了,還有那個昏迷中的祥。 黑子大聲的說:「這小子躲到老家了,打算明天去新疆,還好抓住了。來的 時候從停車場上來的,監控室已經是我們的人了,他們關了監控。沒人知道我們 上來,還帶著這個雜種。」 我點了點頭,打開抽屜就著紅酒吃了顆藥丸。雖然祥的妹妹是處女,但我沒 掀開被子看她們的身體,妻的身子使我越來越刁,應酬時總是敷衍了事。今天如 果她們兩人不和口味卻匆匆了事,我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黑子將祥手腳綁好,放到了臥室的椅子上,我慢慢坐到了床上,面對著祥。 黑子用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的抽了祥一巴掌。祥醒了,迷糊中見到我,嘴角居然帶 上了一絲不屑,可等他看清是我時,恐懼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就想撲向我,口中 大叫:「薛總,我錯了,我該死! 掙紮了兩下發現自己被綁的嚴實,更加恐懼了。大聲的說著:「 薛總,我 該死啊,我該死,我只是個螻蟻,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他大聲的求饒,在我 心裡竟然慢慢的變成了視頻中他大聲的恥笑。 我惱怒的對黑子說:「很吵!」 黑子點了點頭,走到祥的面前,先是一個巴掌,然後伸出手刀在祥的脖子上 狠狠的一砍。小孫在一旁看了,皺起眉:「莽夫」,黑子瞪了他一眼。祥的聲音 沒了。 我滿意的點點頭。輕輕的說道:「我很好奇,想了很久也想不通,你怎麼會 這麼大的膽子。我的老婆也敢搞。我的能力你應該清楚,還要來惹我幹嘛?」 祥嗚嚥著。 「你的家是我燒的,你第二天就回了老家。安排好家裡就準備去新疆。說實 話,如果不是我動作快,恐怕黑子要在外面流浪一段時間了。而我也會因為找不 到你,找不到復仇的目標而將我的家像你想的那樣崩潰。你真的很聰明,可為什 麼要這麼的惡毒呢,以你的聰明就算不在我這裡幹了,去做其他的事也會不錯的。」 我頓了頓站了起來,一把掀開了床上的被子,祥的妻和妹赤裸著並躺在床上 ,我回頭看了看,再看了看小孫。床上的一雙裸女,被洗的乾乾淨淨,甚至連身 體的毛髮都被刮的乾乾淨淨。兩人的大腿被擺放的開開的,一雙被刮的乾乾淨淨 的陰部大喇喇的顯露在四個男人的眼中。祥的妻小陰唇很大,像花一樣的綻放在 四雙眼中,我看了看小孫和黑子,黑子明顯盯著祥的妻吞了口口水。 祥的妹陰唇有點紅嫩,夾著小陰唇緊緊的。小孫明顯的在祥的妹身上遊弋。 果然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啊!看著眼前的一對幹淨的美體,我的胯下腫脹了起來 。心裡不由的苦笑,這個小孫,難怪搞了這麼久,跟我也很久了太熟悉我的喜好 了,連佈置都符合我的喜好,太聰明,太討喜了點,不由暗暗生出警惕。 祥似乎沒想到我的身後會有自己的妻子和妹妹,不住的從喉嚨裡發生嗚咽聲 ,頭不停的搖著。我見小孫死死盯著祥的妹妹,心中一動,輕笑著對小孫說:「 怎麼,有興趣,你也開了不少的苞吧,真有興趣讓給你啊!」 小孫轉了下眼珠答道:「薛總吃肉,我喝點湯。要不薛總把屁眼的苞留給我 嘗嘗。」小孫隱秘的捅了下黑子,黑子也笑道:「就是,薛總吃肉,我喝湯,他 老婆那奶子夠味,打打奶炮,再戳她的屁眼,嘿嘿,我就好這一口,戳的女人叫 的越慘我越有力。戳的她大小便失禁。」 小孫皺了皺眉低聲說:「粗魯!」 黑子立馬回口道:「操,什麼粗魯,老子不像你專門禍害小女生,老子就喜 歡捅少婦的屁眼。你捅小女生屁眼就斯文了。」 小孫看了看黑子爆發的肌肉撇了撇嘴沒答了。 三人調笑的時候我不時盯著祥,我這樣做就是要告訴祥,等下他妻妹的遭遇 。做事要先打招呼嘛。心中的復仇感痛快的燃燒。祥很是配合的從椅子上滾落下 來,頭瘋狂的撞著地面。可惜啊地上是厚厚的地毯。 我示意讓黑子把祥拉回椅子,輕輕的說:「淫人妻女,妻女必被人淫之,大 學老師沒教過你麼。當然我也沒注意到這句話。大概說給我們聽的。記得你在視 頻中大談可惜沒拿到云的處女屁眼麼?那時你想到了自己妻女的屁眼也會被別人 開苞了麼。說實話,如果你比我強,或者比我更愛我的老婆,你真心實意的想跟 我的老婆在一起,而云也真心實意的想跟你在一起,大概我會狠揍你一頓,然後 送你和云去你們想去的地方,並祝福你們,因為我愛云。」 說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母親和繼父。他們是那麼的相愛,我作為一個兒子當 時真的是在心裡默默的祝福他們,並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支持著母親。「 可你呢 ,卻利用她的弱點,當然還有我的疏忽,去欺騙她,去佔有她,你完全沒考慮到 她的感受,是云是個外面堅強,內心軟弱的女人,可那是她的善良,那是她的溫 柔所在,你卻利用了她!」 我越來越憤怒,衝了過去狠狠的一拳一拳。 「你很強大麼?不,云對你那麼溫柔,在你的內心卻是個笑話。而起因卻是 你那軟弱自卑的心裡,不要不承認。一個內心強大的人是不會被任何事擊倒的, 只會再挫折面前勇往直前。而你呢?因為一個虛幻的榮譽被我拿走,按到了云的 身上,你嫉妒了,心理變態了。不是去在我面前證明你是值得我用對云的關愛去 關愛的人才,而是去報復,用最不齒的方式報復。你在我的公司是資歷最短卻享 受最高資歷才有的福利,你卻用我給你的福利在自己家裡按上了那麼多猥瑣的鏡 頭,記錄下你最噁心的事情。所以在我面前不論你做什麼都是個弱者,你是弱者。」 小孫輕輕的走了過來,在我身邊說:「薛總,時間差不多了。」 我點了點頭,祥妻妹的藥效要到了,真正的表演開始了。我再次坐到床上, 死死的盯著祥,深呼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黑暗面,可 每個人都在追求心中的光明,我不再掩飾什麼,辯解什麼,我就是比你強大,所 以我可以玩弄你,還有你的妻妹。希望你能好好的欣賞,我的黑暗。」 我移開了視線,祥的背後是一面巨大的鏡子,很多次在和云的纏綿中我都會 看看鏡子裡的我,現在鏡子我中的我像極了父親,冷漠,狂暴,我的確是你的兒 子,而且我會更加冷漠,更加狂暴。 很快祥的妹妹醒了過來,第一時間看到了四個陌生的男人和自己的赤身裸體 ,發出了尖叫。祥妻被妹妹的尖叫驚醒,看見自己的裸體在三個色迷迷的眼神注 視下,緊緊的抱著腿,試圖掩蓋自己的女性特徵。當祥妻看見祥被緊緊的綁住時 ,祥妻高呼著拚命的爬向祥。祥妹跳下了床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看著混亂的場面。 我撫了撫頭,高聲的大叫了聲:「安靜!」 可張皇失措的兩女只是停了一下,更加瘋狂起來。從來沒應付過這種場面, 只好對小孫和黑子說:「看戲啊!」兩人嘿嘿的一笑各自奔向兩女,小孫跳過床 上直奔祥妹,一把扯過祥妹的長發,拖到了床上,一隻手摀住祥妹的嘴,一隻手 在祥妹身上亂抓起來。 祥妹拚命的掙扎,小孫只好用腿夾住了祥妹的腰,用體重緊緊的壓著她,另 一隻手早就伸到了祥妹的胯下。我咳了一聲,小孫訕訕的收回手,很不老實的在 祥妹乳房上抓著。 小黑像個黑熊般,一把抓住向祥爬去的祥妻,像是抓雞仔一樣提了起來,抱 住祥妻的腰,仔細看了看祥妻的屁股,貼近聞了聞,好奇的對小孫說:「我說小 白,你再她屁眼那塗了什麼,怎麼這麼想。」 小孫一邊用力壓著祥妹,一邊大飽手足之慾,半天才沒好氣的說:「芳香精 油,玫瑰,橙花和檀香,增加性慾的。」 小黑又聞了聞將祥妻一把鎖住,祥妻嗚嚥著慢慢軟了下來,這才說道:「操 ,服了你小子了,白臉果然陰險。」說著手也沒停的在祥妻的陰部掐了兩把。 我背對著祥,見兩女慢慢平靜了下來:「現在的情況你們看清楚了,你們的 遭遇是他造成的。今天你們如果伺候我們三個爽了,可以考慮給你們一條生路。 我事先說一點,記清楚了。就一點,聽話,誰不聽話,我就在祥的身上割一刀, 聽說有人割三千多刀才死,我也想試試。看見地上和牆上的塑料布了麼,就是準 備你們不聽話我就割他一刀用的。」 我走近兩女,伸出手指在祥妹的大腿上輕輕的用指甲劃了一下,並說道:「 我會從他的腿上開始,你們誰不聽話,就這樣劃一刀。」然後在祥妻的乳房上劃 了一下:「大腿劃完了就在胸上劃一刀。」 祥的妻妹恐懼的看著我,當我的指甲劃過她們的身體,她們隨之顫動,祥妻 被黑子的擒拿術壓的說不出話,祥妹不住的說:「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求求你!」 我看著祥妹眼中的哀求和希望,想起妻眼中的絕望,我站起身來:「現在我 們放開你們,過來幫我脫衣服,如果這中間誰再大叫的話,叫一聲割一刀,動作 慢了割一刀。」 小孫和黑子聞言放開了祥妻妹,兩女緊緊的抱在一起誰都沒動,緊咬著嘴唇 渾身抖動。我一點頭,黑子抽出一把戰術刀,在祥的大腿內側就是一劃,血水立 刻濺了出來。祥渾身不斷的搖動,痛到極點。小孫立刻緊緊的壓住了他。這個小 黑不虧是殺過人的,第一刀就既避開了大血管,又讓人極痛的地方。兩女嚇呆了 ,不由的發出尖叫。 小黑立刻又是兩刀。兩女緊緊摀住嘴巴,絕望的看向了我。還差一點點,還 不夠絕望,我心中怒吼著。又是一刀,兩女飛快的爬了過來顫抖著褪去我的衣服 ,在藥力的作用下,我早已一柱擎天,我轉過身,面對著祥,挺立的雞巴遙指著 祥的面孔,輕蔑的笑著。祥痛哭著閉上了眼。 「祥,如果想嘗嘗你老婆或是妹妹大陰唇的嫩味的話,我不介意你閉上眼, 我這個人很心軟的,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吧,要不要我讓黑子割片你妹妹的陰唇給 你填填肚子,放心,割完還是能操的。」 我惡毒的說著。 祥睜開了眼。很好就這樣,你越憤怒越無助我就越爽。 我一隻手拍了拍祥妹的頭說:「過來幫我吹!」一手拍拍祥妻的頭說:「過 來舔我的蛋蛋!」我站立著大大的叉開腿,眼睛緊緊盯著祥的眼睛。祥妹笨拙的 含住了我的雞巴,青澀的含著,小碎牙刮著我的龜頭生痛,我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操,想用牙咬我?」 小黑又是一刀。嚇得舔我蛋蛋的祥妻都停了下來,我惡狠狠的對祥妹說:「 別讓你的牙碰到我的雞巴,含進去用嘴唇包住,舌頭要舔。」然後我踢了腳祥妻 :「舔老子的屁眼,快!」祥妹很快便含了進去,小舌頭在我的龜頭上掃動,看 著祥妹睜著無辜的大眼,留著淚,盯著我看著我的臉色,眼中滿是無助與絕望。 我突然想起了給妻拍的那張照片,睜著無辜的大眼,含著淚水,仰頭盯著我 ,只是那眼中滿是愛意。我一直對那照片有種說不出的迷戀與遺憾,當我看到祥 妹的樣子時,我知道那種說不出的遺憾就是妻太愛我了,在做那種動作時表現不 出無助和絕望的樣子來。我極有衝動想將現在的祥妹的樣子拍下來。祥妻在我背 後極力的仰著頭,雙手分開我的屁股,極力的用舌頭在我的屁眼處掃動。 「用力點,伸進去,好好的舔。」祥妹聞言深深的含了進去,其實我是對祥 妻說的。但我的雞巴很快就頂住了祥妹的咽喉,祥妹發出了陣陣嘔吐。我踢踢了 祥妻:「說的是你!」祥妻的臉緊緊的貼著我的屁股,舌頭用力的頂開我的屁眼 ,舔了進去。 前後夾擊,我深深的呼了口氣,不再去關心祥的表情,踢倒了祥妻,將她翻 轉過來,頭朝祥的方向上躺著,我趴了上去,將雞巴對準了祥妻的陰道,死死的 盯著祥,在他的眼皮底下,狠狠的插了進去,祥妻的陰道估計也被塗了精油,那 種滑滑的感覺很是舒爽。 我猛力的頂著,頂的祥妻不住的向祥的方面移動,我看著祥眼中的屈辱,更 加大力起來。抽插了一陣,祥妻有了反應,淫液滿滿的流過屁眼,流到了床單上 。我起身翻過祥妻的身體,將祥妻的腿分開的大大的。祥似乎知道將要發生什麼 ,絕望的閉上了眼。 我高叫著:「把他的眼給我撐開,給我好好看看自己老婆的屁眼是怎麼被我 開苞的,好好的欣賞你老婆的表情。」 祥妻聽聞驚的想要爬開。我狠狠的壓著她的腰,龜頭抵在祥妻的屁眼上,祥 妻緊繃著臀肉,我擡頭看到小孫和黑子已經聯手撐開了祥的雙眼,腰部一用力, 陰莖立刻擠進了那處緊致,溫暖的直腸,「啪」的一聲,我的小腹撞上了祥妻的 肥臀。 祥妻從胸口發出了慘烈的叫聲,我大力的抽動著,欣賞著祥幾近崩潰的表情 ,祥妻的慘叫隨著我的抽動,越來越嘶啞。我回過頭去,祥妹驚恐的緊抱雙腿, 瑟瑟發抖。想到祥妹的處女,我的雞巴又漲大了幾分。 我一把拖過祥妹的腳,然後伸手摸到了她的陰部,在陰道口處探了探。看來 小孫還是有分寸的,祥妹的陰道乾乾的。祥的妻是婦人,所以小孫在裡面塗滿了 精油,祥的妹妹是處女,所以沒塗。精油在兩女的體內揮發出來,空氣中飄著精 油的香氣和祥鮮血的甜腥味,混合在一起,讓人激發出最原始的獸性。 我從祥妻的直腸內抽出了雞巴,站在祥妹面前:「舔乾淨!」 隨著我雞巴的離開,祥妻停止了叫喊,失神的趴著。很快祥妹就將我的雞巴 舔的乾乾淨淨,我讓她趴著,抓過她的頭髮,讓她高高的揚起頭,兩兄妹臉對著 臉。我扶著雞巴頂到了祥妹的陰道口。用力向前一頂,穿過了陰道口,穿過了處 女膜,直達最深處。祥妹痛苦的叫著,搖著頭。我放開了她的頭髮,雙手抓著她 的肩膀,用力的配合自己的抽動拉向自己。 終於我要射了,我重重的撞向祥妹,最後一下我送開了她的肩膀,她被我撞 的上半身掉出了床外。濃烈的精液向前飛射,小孫和黑子已經躲開,精液飛射到 了祥的臉上,身上。我走了下來,走過祥流出的血泊,站在暗紅的鮮血中,雞巴 上是他妹妹的處女血,腳下是他的血。 我揮了揮手,小孫和黑子發出了歡呼的聲音,撲向了各自的獵物。 我一把將祥拖到了地上。伸出腳,踩在他的頭上:「黑暗麼?」 房間裡再次響起了兩女的叫聲,還有小孫和黑子的擡槓聲。我歡笑著巡視了 一圈,腳下的祥,床上聳動的小孫和黑子,他們身下大叫的兩女。鏡子中的自己 。那麼的邪惡,那麼的黑暗,那麼的狂暴。一股酸水湧到了喉嚨裡,我看著鏡中 的自己,不由的發出一陣厭惡。太邪惡了,太黑暗了,太狂暴了。我看著腳下的 鮮血,陰莖上的鮮血。我飛快的跑到浴室裡,用力的撮著。無力感湧上了心頭。 我洗了很久,當我出來時,小孫和黑子已經換了獵物。 祥依然躺在自己的鮮血裡。 我閉上了眼,輕聲的說了聲:「後面的處理乾淨。」 兩聲喘著出氣的答應聲後,我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在飛馳的車上,我不斷的想吐。回到家中,母親已經睡了。 繼父坐在沙發上等著我,見我進來,看著我想吐的表情,嘆了口氣說:「過 去就讓它過去,回來了就好。小云在房裡一直等你。」說完拍了拍肩膀。那一刻 我的嘔吐感似乎好了些。 我輕輕的打開房門,云已經拉亮的燈,在被子中露出美麗的臉龐,眼神中儘 是祈求與期盼。我脫光了全身的衣服,赤身裸體的躺進了被子裡,妻緊緊的摟住 了我。我終於睡了。 尾聲 三個月後,在這三個月裡,我請了兩個月的假,陪著妻走遍了曾一同甜蜜走 過的地方。我們小心翼翼的彌補著彼此之間的裂痕,甜蜜的像是初遇一般。黃昏 時分,我回到家中,已不見妻的身影。桌面上放著兩張白紙,我輕輕的緩緩的拿 了起來,一張是妻寫給我的信,一張是醫院的生育檢查報告。 深秋的涼風吹起,帶來了深深的涼意,風中飄散的紙屑,宛如下雪一般。 酒店的房間內,黑子筆直的站在我身後,我往著窗外那濃的化不開的黑暗。 「桌上有張卡,你拿著,每月會有十萬匯進卡里。找到她,如果,如果她沒 有孩子,就把她帶回來,方式方法不限。如果她有,如果她有,取點血,跟我做 DNA鑑定,如果是他的,這孩子不應該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然後帶她回來方式 方法不限。如果是我的,你幫我看著她們。告訴我地址就行。」 黑子很快就走了。 我直直的盯著窗外的黑暗,我輕聲的說了句:「再見了!」 回過頭,打開了房門,門的另一邊是歡鬧的人們,是燈光閃耀的光明的世界。 關上門的那一霎那,我回頭看了看房間窗鏡上黑暗為底我的身影,在心底說了聲: 「再見,再也不見!」 (完) |